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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工业园路工程招标结果出来了,昌原市政公司经过评审,脱颖而出,一举中标。{免费 .o}当天晚上,刘宝贵打电话约王梓明出来吃饭,被他婉言谢绝了。刘宝贵在电话里哈哈笑着说:王科长,咱们现在都已经是自己人了,还那么客气干嘛?今晚上是庆功酒,和上次不一样,你放心来吧,绝对不让你多喝。王梓明不想听他啰嗦,打断他的话说刘经理,喝庆功酒就免了,我不是也没帮你上忙吗。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抓紧组织施工人员和机械,尽快进场开工。刘宝贵在电话里保证了一番,说放心吧,明天就进场。
与此同时,其它几条道路的前期准备工作也在紧张进行着。让图画这个女强人心忧的,还是饮马沟改造的拆迁,推进的很艰难,属于这几项工程中进度为缓慢的了。这几天,她带着委里的总工程师乔坤和工程科科长罗天增,乘坐一辆大面包车,每天都穿梭于这几个工地之间,现场办公,现场解决技术问题。她皮鞋上沾着泥巴,头发也被风吹的有些散乱,上去风尘仆仆的,有时候半夜点还在工地上呆着。
相对于图画热火朝天的干劲,谷玉雷主任近显得有点懈怠。开班子会安排什么任务,总爱往图画身上推,什么事都不爱出头了。这也难怪,他近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每天都要去医院做理疗,还总爱说那句以前从来不说的话:老喽老喽,该歇歇喽!
有传言说,谷主任年龄到了,月份就要退到人大去了,好像市委组织部已经找他谈过话了。于是机关里的闲人们整天都在议论着谁会接他的班。大部分人说是非副主任图画莫属,要不她也不会放着堂堂的团市委书记不干,来建委做个副职;也有知情人说,副主任朱银龙的关系是北京的关系,后台也硬的很,这两个人旗鼓相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图画整天忙于工程,好像没时间去考虑自己的前程。表现有点反常的,是副主任朱银龙。就在委里各项工作忙的不可开交的当儿,朱银龙却以陪老婆病为名,跑了一趟北京。具体是不是去病了,老婆得的什么病,谁也不知道。他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回来再上班时,好像换了个人,一改往日整天板着一副棺材脸的作风,见谁都非常客气,经常在电梯里、走廊里主动跟同志们握手,甚至连司机都不放过,握手的时候轻轻拍着对方的肩膀,很和蔼地说:小*不错。好好干,啊?说着话脸上是很亲切很慈祥的笑容。
朱银龙从北京回来没多久,王梓明吃惊地发现图画也有了变化。她工作中有时候会流露出急躁情绪,爱发脾气,这是她以前从没表现出来的。不过也可能是工作太忙,压力大的原因。工业园路开工那天,举行了个简短的开工仪式,来委班子成员都要参加的,但谷主任在医院,图画就代表他讲了话。水箱还没开讲两句,扩音器却没了音,慌得礼仪公司的技术人员赶紧去调,却又发出一连串更大的噪音,把图画气的脸色铁青,逮着办公室宋主任狠狠吵了一顿。晚上刘宝贵安排委领导在裕景楼吃饭,王梓明作为项目部主任也参加了。席间的气氛很诡异,谷玉雷有病没有参加,按职位高低来说图画是正县级副主任,在建委是二把手,应该坐上座才对,但她只是稍微谦让了一下,朱银龙就蹬着鼻子上脸地坐在了上座。关键是朱银龙坐在上座,脸上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满脸都是春风得意,好像这个座位就应该是他的似的。他今晚说话很有底气,还加些自以为很气派的手势,给王梓明的感觉是有点颐指气使,指手画脚的。图画挨着朱银龙坐着,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不多说什么,不管是谁给她敬酒,一律以茶代酒,任对方磨破嘴皮。
刘宝贵敬酒到王梓明这里,一连给他端了4杯,还要端,说是要加深一下感情,王梓明摆手说:谢了刘经理,我可不敢超过领导们的标准。一语未了,朱银龙就粗声粗气地说:刘经理,你和王科长这交情,这么深,是4杯酒能说了的事?我还得4杯吧!刘经理你只管端,我们几个领导谁也不会有意见的,谁有意见对我提!
说完又觉得这话说冒了点,就转脸笑着对图画说:图主任,你没意见吧?
图画冷冷地笑,没有回答,夹了个黄瓜段放在嘴里细细嚼着。朱银龙觉得挺没趣,抬头说:刘经理,按我说的办,给王科长端杯!工业园路要想保质保量完成,你俩以后还得好好配合呢!
王梓明只得喝了杯酒,坐下来,在心里恨朱银龙恨的要死,着他那张白的死人似的脸,真想冲上去抓住他领子左右开弓打他个满地找牙。再图画,似乎也是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就隐隐为她担心起来。没想到她这么要强一个人,也会有失意的时候!
见刘宝贵敬完了酒,王梓明站起来说,我也给领导们端端酒,表示一下敬意吧。他说这话时扫了图画一眼,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对的表情,就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了酒壶。{免费 .o}
按道理敬酒应该从上座开始,但朱银龙虽然坐在上座,却不是在场的高领导,这酒敬起来就很有意思了。其实王梓明敬酒之前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他自己先喝了4杯,说声先喝为敬,端着酒壶向朱银龙走过去。朱银龙把筷子一放,说小王哇,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呢,你敬酒怎么能从我这里先开始哩?说着话却端起了酒杯。王梓明嘴里支吾着,脚步没停,绕过他走到了图画面前。朱银龙反应也够快,说:我说吗,你应该先从图主任这里开始嘛!把酒杯又放下了,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王梓明说图主任,您不喝酒,我敬你一杯水吧。说着双手捧起了她的茶杯。图画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很有内容的眼神,说:好,谢谢王科长,工业园路就交给你了啊,你要盯紧点。王梓明激动地说放心吧图主任,我会尽力的,一定不让各位领导失望。着图画嘴角浮起的笑容,王梓明 心里像吃了蜂蜜似的甜。
朱银龙用湿巾一根根擦着指头,也不抬头,不阴不阳地说:图主任,别人给你端水可以,这是王科长敬你的啊,喝水会能表达感情?
他故意把“王科长”和“感情”几个字说的特别重,一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醋心样。
王梓明很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忍住愤怒,笑着说:朱主任,我不勉强哪个领导非得喝酒,只要沾沾嘴唇,我的敬意就表达到了,一会我也给您敬水吧。
朱银龙还在那里叫着不行,图画已经喝了口水,对王梓明点点头坐下了,根不搭朱银龙的茬。
然后是敬朱银龙。朱银龙这回开始摆架子了,说王科长,羊群走路靠头羊,你这头开的不好,这酒我不能喝。王梓明说朱主任您也可以喝水的。朱银龙很带气的说水也不喝,我肚子喝那么大一会咋吃菜呢。王梓明图画递过来个眼色,心领神会,就说那朱主任您自便好了,绕过他去给别的领导敬酒了。
这以后,席间的气氛就有点沉闷。朱银龙开始逮着服务员发火,一会说牛肉不鲜,一会说菜太咸,逼着服务员换菜,嘴里说着什么裕景楼,以后建委吃饭不在你们这里定点了!
言外之意,是说自己以后就是说了算的建委主任了。
吃完饭往门外走,朱银龙扭头对王梓明阴阳怪气地说:王科长,今晚没喝多吧?说着话眉梢一挑一挑的,口气明显带着威胁。那意思是少装清纯吧你,别以为你那点事我不知道,我随时可以把你搞臭的!
王梓明的情绪立刻就差到了极点。他意识到,他目前大的敌人就是这个朱银龙。自己的这个小辫子抓在他手里,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更重要的,从今晚的情况来分析,朱银龙同时也是图画大的敌人和竞争对手。来得想个什么办法,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了!一来出了自己这口恶气,二来也在暗中助图画一臂之力。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节骨眼上,图画却出事了。周三下午,她带着乔总工、罗科长等一班人,去到饮马沟河道治理现场查工程进展情况时,正遇着当地村民阻工。一台挖掘机停在河道里,准备拆除河道边的一个窝棚,一群村民站在挖掘机旁,群情激奋地和现场负责施工人员争吵着。到建委领导到了现场,村民们又开始围着图画理论,七嘴舌,情绪相当激动。原来这窝棚是个加工豆腐的作坊,根据补偿协议,河道里窝棚类的建筑不属于正式建筑,不在补偿范围之列。但村民认为,该窝棚已经存在十几年,养活着一家老小,政府必须有个说法,给人一个活路。图画这种情况,知道不能强拆,就劝告村民们不要激动,建委会尽快研究个方案出来,两天之内给村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同时劝告村民们要相信政府,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不能莽撞行事。说完要求现场负责的同志先把挖掘机撤回去,不要刺激村民的情绪。于是司机启动了挖掘机。图画和十几位村民都站在三米多高的河道护坡上,那护坡的土因为刚被挖过,变得很松散。就在大家都要散去的时候,传来一声惊呼,一妇女突然失足从河堤上滑了下去。这时候挖掘机正要撤离,大臂刚好摆过来撞在她头上,那妇女当即头上冒血,倒底不起了。图画赶紧组织人员下去把妇女救上来,用自己的车急速往医院送。那妇女伤势过重,在车上流了不少血,送到医院已经咽气了。
出事后,图画紧急向谷玉雷做了汇报,谷玉雷不敢大意,随即向展市长做了汇报,展市长指示,一定要做好善后工作,千方百计安抚家属情绪,千万不能把事态扩大化。于是当晚,建委班子成员们全部出动,和现场施工的路通市政公司的领导一起,全方位做起了家属的安抚工作。由于有十几位村民作证,遇害妇女的丈夫也承认自己的妻子是失足摔落才造成意外事故的,当晚就同意了施工单位提出的赔偿方案,赔偿各种费用万元。施工单位行动迅速,连夜筹集了赔偿款交到了家属手里,家属也在赔偿协议上签了字,表示不再追究任何人、任何单位的责任。
事情处理到这里,也基上算是有了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但有一个人特别不满意,那就是建委副主任朱银龙。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真是天助我也!正瞌睡呢有人送个枕头,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把图画那娘们往死里整一回,让她再也展不开翅,这建委主任的宝座就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所以当天夜里处理完事情回到家,他就给自己的表弟赖毛打了个电话。赖毛是个几进宫的人,朱银龙没少去守所捞他,所以他对这个表哥感恩戴德。前年他从监狱出来后,说要自食其力,通过勤劳的双手发家致富,成立了一家公司,自己做了老板。说来他这个公司,还是个兴的朝阳产业,那就是“医闹公司”。他网罗了一些狱友,地痞流氓,游手好闲之徒,整天在市区几家大医院转悠,听见哪里有哭声就凑过去,装扮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不管家属愿不愿意,强行代表人家去医院闹事,把病人的自然死亡也说成是医疗事故,要天价赔偿,否则就堵医院大门,见医生就打。医院往往架不住这些无赖的纠缠,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责任,忍气吞声赔钱了事。这些无赖就代表家属签字,领钱,万只给家属万,五五分成。两年下来,赖毛就买了豪宅名车,美女相伴,前呼后拥,俨然是大老板的派头。
听说表哥有事相求,他马上就开车到了朱银龙家。两人密谋了两个小时,大赖才拍着胸脯而去。
谁都想着不会再有事了,哪料第二天一大早,一群披麻戴孝的人扛着棺材就堵住了建委大门。人群中有两个白布做成的标语格外扎眼,上面用黑笔写着:建委女领导把人推到挖掘机下残忍轧死”“严惩杀人凶手”,现场哭号的、放炮的、撒纸钱的,乱如牛毛。来上班的职工一这阵势都躲得远远的,办公室主任宋敬山赶紧将情况电话通知了各位主任,委领导们一听,半路就调转了车头,去工地现场办公去了。当然,宋敬山也通知了副主任朱银龙,要他暂且回避,朱银龙满口答应。
这帮人一直闹到上午十点,无人理睬,恼羞成怒,扬言再没人出来解决问题,就要砸了建委大门。一些人还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棍棒,开始打砸电动伸缩门。这时候,就见一辆现代轿车疾驶而至,一个英雄人物出现了:朱银龙。朱银龙到了现场,不顾个人安危,冒着被撕吃的危险,站在了这群人前面。于是一些披麻戴孝的男女上去抱住了他的腿。朱银龙这个时候丝毫没有慌乱,充分表现出了一个军人的作风和威严,声色俱厉地呵斥闹事者:你们这是冲击政府机关,扰乱正常办公秩序,是违法犯罪行为!再闹下去,一个个把你们抓起来去喝稀饭!现在听我的,你们先把人抬回去,派几个代表跟着我上楼说事!
他的话震慑了这些“家属”,这其中就有他的表弟赖毛。于是有人指挥着撤退,留下三四个“家属代表”,随着他上了楼,来到了会议室。
闹事的家属撤走后,委领导也陆陆续续到了办公室。朱银龙赶紧去给谷玉雷汇报了情况,谷玉雷拍着他的肩膀说:银龙啊,这次要不是你可就不好收场了哇!朱银龙一拍胸脯说:放心吧谷主任,这种场面我还是应付得了的!
经过一个上午的谈判,饮马沟的施工单位路通市政公司又拿出万元赔偿款,“家属代表”才表示就此打住,不再来闹事了。
晚上,朱银龙的表弟赖毛兴冲冲地来到朱银龙家,说:表哥,今天这活干的咋样?有效果没有?
朱银龙翘起大拇指说我的亲表弟呀,我没发现你还真是个人才!今天这活干的漂亮,不但有效果,效果还特别明显,策划的简直太完美了。赖毛啊,我就想了,像你这样的人才,咋不去当官哩,就是给你个公安局长,你也能干下来啊!
赖毛挠着光头笑了,说表哥你损我的吧,我能当什么官啊,我现在比当官的过的还自在呢。说这话从包里掏出一个报纸包,说表哥,今天我这单活就是为你做的,这万元钱我给你送过来了。说着把钱放在了茶几上。
朱银龙说那怎么行,我怎么会收你的钱,开玩笑!我又不缺钱花!这样说着,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并没有把钱还回去的意思。赖毛坐在那里扭捏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朱银龙就说赖毛你还有啥事?
赖毛掂量着说:表哥……你那铁器再借给我玩两天呗。
朱银龙闻听此言,一下子变了脸色,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说:赖毛啊,你是要害死我啊!你给我惹的祸还小?怎么,不把你表哥我拉下水你不甘心?我要是有个啥事,以后谁还会再捞你?我告诉你啊,任何时候都不要再提这事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千万千万!
赖毛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起身告辞。朱银龙说等等,这钱你拿回去!嘴里嚷着,却干着急套不上拖鞋,等穿好了,赖毛已经出门了。
赖毛所说的“铁器”,指的是一把军用制式手枪。朱银龙酷爱枪支,这把手枪是他从部队转业后,在县区一武装部长那里借来的,那武装部长是他原来的部下。朱银龙借了这把枪后,没过两年,那武装部长竟然生病死了。朱银龙就等着县武装部什么时候提起来要枪,就赶紧送回去。哪知道此后再无人提起,这把枪他也就一直偷偷放着。
两年前,万川市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市的枪杀案。据路口的监控显示,一名男子和女友夜里刚才一家酒吧里出来,就被一伙人用手枪顶着头,劫持到了一辆无牌照面包车上。后来这对男女双双惨死在距离市区公里的荒山脚下,两个人都是头部中枪。此案至今未破,成了一个悬案。
杀人的那把枪,正是朱银龙所持有的那把军用手枪。那晚他借给了表弟赖毛,赖毛说是要去乡下打狗,第二天给他送狗肉吃的。
朱银龙后还是死在了这把枪上,不过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再说图画。人命的事虽然平息了,但小道消息却像长了翅膀,疯传开来。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不少市民对政府拆迁都抱有反感情绪,坚信这是一起典型的强拆致人死亡事件,是建委那个漂亮的女领导把人推到了挖掘机下,故意将她轧死的。说的人提起来恨的咬牙切齿的,说毒莫过女人心啊!来越是长的漂亮,越是蛇蝎心肠!甚至有传言说,有人亲眼见那个女的和几个男人一起,抓胳膊抬腿的把卖豆腐那女人抬起来按在地上,然后指挥挖掘机过来把她活活轧死了。传言在坊间,在网上迅速流传,闹的满城风雨,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
与此同时,在建委机关里,有关谷玉雷退二线后谁接建委主任的传言也甚嚣尘上,有很多版。的消息是:市委已经接到上面重要人物打的招呼了,市领导虽有意让图画接主任,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大着好几级,就是不情愿也无可奈何。更有人有鼻子有眼地说,组织部已经和朱银龙提前谈过话了,马上就要下来考核了。机关里的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次图画没戏了,栽了,谁也救不了她了,说起来不免摇头叹息一番。
图画在出了这件事后,生了病,住进了医院,据说是严重贫血。王梓明和其他科长一起去医院了她,图画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她扎着针的手手指显得特别长,明显是消瘦了。王梓明她了,难过的几乎掉下眼泪。
王梓明既为图画目前所面临的困境担忧,也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拿下了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御器”,傍上了这棵大树,做了她的地下情人。很显然,图画如果能顺利登上建委主任的宝座,对自己的前途将会有很大的帮助,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只要自己好好干,实实在在干出点成绩,不出差错,在图画这棵大树的庇荫下,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再说,据图画这个女人的能量,将来很有可能还会继续高升,当上市领导也不是没有可能。到那时候,说不定自己也能尝尝做建委主任的滋味了。只是现在,王梓明 心里清楚,自己也并不是清白之身,接受建筑商的性贿赂,那三万元钱......关键是这些把柄,说不定都握在老奸巨猾的朱银龙手里,他现在之所以没有抖擞出来,可能是认为时机不到,也许打算在关键的时刻,再给他致命的一击。想到这里,王梓明身子凉了半截。
晚上王梓明躺在床上,想起失意的图画和自己的处境,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图画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坚定的眼神,逼人的魄力,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成熟魅力,以及在自己怀里颤抖的肉体,火热有力的身子,销 魂蚀骨的吟叫,像一把锤子,重重地敲打着他的神经。是啊,我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她也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给了我,她是我王梓明的女人啊!王梓明在心里大声叫着,在黑夜里忽地坐了起来,睁大了眼睛。
我不能着她陷入困境而无动于衷!为了让她自信的笑容重回到脸上,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了不让背靠着的这棵大树倒下去,我要救她!王梓明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喊着,一时间觉得斗志昂扬,热血澎湃。他很清楚,目前,他和图画共同的敌人,就是朱银龙,只要把他扳倒了,前进道路上的阴霾也就一扫而光了!可是,就凭自己的能力,要把心狠手辣的朱银龙拉下马,简直是不可能。
王梓明苦苦地思着,一会豪情满怀,一会又心灰意冷,想的头疼欲裂,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突然,如电光石火,他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有了!他兴奋地大叫着,翻身下床,打开房间的灯,激动地在地上走来走去。他在思考着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
王梓明这个报复计划里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孙小柔!
TOP Posted: 03-31 13:2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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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柔第一次到朱银龙家做家教时,很庆幸自己遇到了一家好人。<快更请到 .o 书.M >这家人对她很热情,让她充分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男主人朱银龙对她特别关心,嘘寒问暖,又是给她切西瓜,又是给她拿点心的,慈祥得像自己的亲生父亲。女主人韩姨上去有点病恹恹的,又黄又瘦,可能是患乳腺癌切除了乳 房,胸前空荡荡的,身子显得很单薄。但她对孙小柔特别好,总拉着她的手夸她长的俊,还问她想不想认个干妈?
孙小柔辅导的女孩叫静静,正上高中二年级。那女孩确实长的文文静静,一副很乖的样子,就是学习的时候老走神,瞪着一双漂亮的、迷茫的大眼睛,呆呆地着孙小柔嘴巴一张一合,对她耐心的讲解充耳不闻。讲了半天,孙小柔问她:静静,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静静就心事重重地问她:姐姐,你说,这世上还有真正的爱情吗?弄得孙小柔哭笑不得。
孙小柔给朱文静辅导功课时,朱银龙往往也搬张凳子凑过来,盯着孙小柔水灵灵的脸蛋,听的似乎比女儿还耐心些。只是这么一个大男人死死地盯着自己,让孙小柔感觉是如芒在背,很不自在。让孙小柔更不自在的是,这个朱叔叔在家穿着很随便,总是光身穿着个大裤头就在她身旁晃来晃去,身上的肉白的瘆人。并且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蛇芯子似的在她身上舔来舔去。孙小柔今年岁,发育的很好,如带着露水的花骨朵,含苞欲放。她的胸虽不是很不大,但也不算小,很有型,一对白鸽子似的,弹性十足,走起路来跳呀跳的,显得十分活泼。
在孙小柔的努力下,静静的功课有了不小的进步。孙小柔在休息的时候,就和她探讨一些女孩子之间的话题,爱情呀,梦想呀什么的,深得静静的信任,两人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由于静静理解的慢,孙小柔讲的也耐心,每次给她辅导完功课已经是夜里将近点了。一次辅导完后,孙小柔要走,朱银龙很关心地说小柔,你等等。这么晚了,怎么回学校?孙小柔说我步行回去,4分钟就到学校了。朱银龙说那可不行,这条路到了晚上人车稀少,又紧邻着河堤,很不安全。你是在我家做家教的,我得为你的安全负责。这样吧,我开车送你回去吧。说着就拿起了车钥匙。
孙小柔又何尝不想舒舒服服地坐车回去?但凭着一个女孩子的直觉,他觉得这个朱叔叔对她过分热情的背后,还隐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所以对他多留了个心眼。有次辅导静静功课,中间休息的时候,孙小柔去洗手间。她随手反锁了洗手间的门,脱下牛仔裤在座便上坐了,专心致志小解。那几天她正来例假,小解完了,又站起来换卫生巾。她裤子褪到了脚脖那里,撅着白生生圆鼓鼓的**,换的很专心。这当儿,总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头,好像是靠窗的浴帘在动。仔细一,妈呀,那浴帘下面竟然露出了一双男人的大脚!原来朱银龙正藏在浴帘后面**她!孙小柔吓得魂飞魄散,跑出洗手间,心兀自怦怦跳个不停,又怀疑自己是眼花。从那以后,她就是憋着也不敢去洗手间了。
今晚听说朱银龙要亲自开车送她,她就又想到了洗手间的那龌龊的一幕,于是就轻描淡写地说:朱叔叔不用的,这条路我经常走,很熟的,不会有什么事。朱银龙说那可不行,小心无大错吗。何况你还是个文弱的女孩子,出了什么事,让我们怎么对你父母交待?静静也很担心她,说小柔姐你让我爸送你吧,万一遇到坏人,把你强 奸了可就麻烦了!
朱银龙呵斥女儿说静静,你说的什么话,哪能这样对姐姐说话呢?没礼貌。
静静就调皮地吐着舌头。
静静妈也说小柔,你就让你朱叔叔送你吧,说实话我也不放心你的,现在的社会治安太乱了,坐在家里还不安全呢,何况是大街上。孙小柔这一家人是在真的为她担心,犹豫了一会,就随着朱银龙下了楼。
到楼下,朱银龙帮孙小柔拉开车门。孙小柔弯腰上车的时候,朱银龙有意无意地在她**上抠了一把,好像是要扶她上车的样子。孙小柔虽然心里有点不乐意,但想着朱银龙可能是无意的动作,自己也许是多心了,就没说什么。其实她不知道,朱银龙这个老色棍从她进门的第一天起,就已经对她起了淫心。
朱银龙好像车技不怎么好,把车开的很慢,也可能是为了更安全吧。他开着车,很关切地说小孙那,处对象没?孙小柔说还没,小着呢,不慌。朱银龙却说:不会吧,我你身体已经发育的很成熟了啊,这么漂亮,难道会没人喜欢?
孙小柔听朱银龙这话说地有点不伶不俐,就故意提醒他说:朱叔叔,我也不比静静大多少呢,这几天,静静逐步掌握了学习方法,注意力也能集中了,进步很明显的。
朱银龙说哦,那我得感谢你啊。小孙啊,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叔叔一定满足你,嗯?
孙小柔觉得朱银龙说话黏黏呼呼有点不对头,心里渐渐反感起来。说:朱叔叔,您给我的工资已经不算低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辅导好静静,是我的职责所在,不需要额外的感谢。
朱银龙说话不能这样说,奖优罚懒吗。工厂的工人有效益奖,机关干部有年终奖,你工作做的出色,当然也应该得到奖励。小柔啊,听说你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工作单位落实了吗?
朱银龙的这句话算是问到了孙小柔的心坎上。对于马上就要跨出大学校门的她来说,找工作单位是目前大难的问题。也有不少单位去她们学校招聘,但大都是外地的一些建筑企业,要做的工作也是每天都要去工地跑。孙小柔觉得女孩子还是应该呆在办公室里比较好,所以她没去应聘。她的想法是在市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哪怕工资不高,只要安安稳稳就好。听朱银龙这么说,孙小柔大脑迅速转了几圈,想:是啊,如果这个孙叔叔能帮她找个工作单位多好啊,他每天车接车送,晚上时常有人登门送礼,应该是个不小的官,说不定还真能帮上忙呢!
想到此,她换上一种很乖很值得同情的语气说:朱叔叔,我父母都在农村,在万川无亲无故的,学的是工程管理,企业又不想去,想找个好点的工作单位,太难了!
孙小柔故意把话说得可怜兮兮的,想博得朱银龙的同情。像她这样思想单纯,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正是喜欢幻想的年龄,天真地以为这个世界上都是好人。
孙小柔这话正中朱银龙的下怀,他心里一阵窃喜,就像一只猎犬,已经嗅到猎物的气味了,就很深沉地说:是啊。全国每年都有五六百万大学生毕业,哪里有那么多的工作岗位在等着他们?这才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哩!如果不是北大清华什么的名牌大学毕业,没有过硬的专业知识和工作能力,找个称心如意的单位也确实太难太难。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有人有关系,其实也不算难,办法还是有的。
朱银龙故意把话说的含含糊糊的,向后座的猎物抛出了一块喷香的诱饵。
单纯的孙小柔怎么能知道朱银龙这个老骚狐狸有多少花花肠子?听他说“办法还是有的”,兴致就陡然高涨起来,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能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单位,加入上班一族,对她来说太具诱惑,太有吸引力了。就像一只贪吃的麻雀,一步步走入到了竹匾下面,她在潜意识里慢慢丧失了警惕性。用几乎带着乞求的口吻说:朱叔叔,找工作的事……您能帮帮我吗?说实话,我和家人天天都在为这个事情发愁呢,要是能有个差不多的单位上班,我一辈子都会感激您的!
孙小柔这急切的话语和心情,正是朱银龙想要到的。他呵呵地笑了,故意摆着谱,打着官腔说:这个吗,要是努努力的话,应该没问题,不说行政机关,起码事业单位应该问题不大。我们建委就有不少二级机构,质量监督站啊,定额站啊,墙改办啊,并且它们的业务也是和你专业对口的,你去了的话一定会有用武之地。
孙小柔心花怒放,做梦都没想到有这么好的事情会降临到自己头上,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说:朱叔叔,那太谢谢您了!如果事情办成了,您就是我的大恩人了!我没想到过要当公务员,事业单位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孙小柔幸福得有些晕眩,没想到,苦苦困扰自己的就业问题马上就要解决了,能去建委上班,还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难怪算命的说她今年会遇到贵人,自己的贵人就在眼前啊,来真的是要否极泰来,时来运转了。
朱银龙有意要玩弄一下自己的猎物,口气一转,很为难地说:不过小柔啊,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找工作是一个大事情,不是一时半会的问题,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办成的。现在不管是行政机关还是事业单位,哪个单位不超编?都是人满为患啊。再说市里不管是公务员还是事业编,目前都冻结着呢,没有市领导点头,谁也休想开这个口子。唉,现在这社会啊,要想办成事,一是要有人,二是要有钱,缺一不可啊。俗话说钱是敲门砖吗,进个差不多的事业单位,没有十万万是拿不下来的。
孙小柔一听,像被兜头泼了盆雪水,身子凉了半截。自己的父母都是农民,土里刨食,靠天吃饭,辛辛苦苦供自己读完大学,哪还有钱来帮她找工作!孙小柔在这之前已经拿定主意,就是找不到工作出去打工,也不会再让父母拿一分钱出来。再说他们也没钱可拿呀。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难道还要向父母伸手?很有孝心的孙小柔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所以朱银龙的一番话,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大大的画饼,自己只能着它,吞几口口水罢了。
孙小柔沉默不语,朱银龙没接着这个话题再往下说,转口说小孙啊,听说你们学校不少女大学生都被社会上的老板们包养了,做了少奶奶、金丝雀,不但生活无忧无虑,还能拿到不少青春损失费呢。你身材这么棒,脸蛋又这么漂亮,也应该想想办法,充分发挥一下自己的优势,挖掘一下自己的潜能嘛,毕竟现在这个社会,是笑贫不笑娼的。
朱银龙厚颜无耻地说着,等待着着孙小柔的反应。
孙小柔见自己尊敬的朱叔叔竟然说出这样下贱的话,感觉很吃惊,心想讲究他这素质,哪像个国家干部啊,简直就是一文化流氓。就说朱叔叔你错了,我承认我们学校有这样的现象,但那只是极个别的。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从来没有过被包养的想法。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来赚钱,不需要很多的钱,能养活自己,孝敬爸妈就足够了,至于其它的捷径,我是绝对不会去走的,那不是我的性格。
朱银龙听孙小柔这样说,就带着讥讽的口吻说小柔呀,不出你挺有骨气的。其实这个被包养的问题呢,既然它存在,就说明它是合理的,适者生存吗,也就无可厚非。只可惜像你这种骨气的女孩子,说不定就只能做一辈子家教喽。说着,随手打开了汽车音响。
汽车cd机里播放的,是朱银龙精心为孙小柔准备的一首慢摇舞曲。这是他煞费苦心地从电脑上下载下来的。这首舞曲节奏不是很快,但都是男女的呻吟声。女的叫:哦……哦……哦……男的回应:噢……噢……噢……有点像夏天刚下过大雨然后池塘的里男女蛤蟆,一唱一和。随着鼓点越来越快,男女的呻吟声也一声紧过一声,
孙小柔对这样的曲子并不陌生。同宿舍的孟菲菲就经常在宿舍的电脑上播放这样的音乐,并且还耸动着身子给大家做表演,有时候是拿根香蕉伸长舌头舔着,有时候是扶着床梯子**往下一蹲一蹲的,嘴里还哦哦地叫着,被大家称之为“艳舞”。不过那是在宿舍,全是女人,现在孙小柔是和一个男人呆在一起,再去听这样的骚情音乐,就觉得脸红心跳,感觉这音乐好像是在**她的耳朵。但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勉强忍受着。过一会舞曲里的那对男女好像是到了**,叫声很凄厉,孙小柔再也听不下去了,说朱叔叔,你停一下车,快到学校了,我想下去走走,锻炼一下。
朱银龙正一心一意地渲染着气氛,心怀鬼胎地等待着什么,同时自己听着这叫声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小腹那里一阵阵热腾腾的。听小柔要下车,就说小柔你慌什么,离学校还远着呢,这段路晚上偏僻又没路灯,你下去走路是很不安全的。说着,把音响的音量调小了点。
朱银龙不停车,孙小柔只好打消了下车的念头,听着这靡靡之音,真想找两团棉花堵住自己的耳朵。这个时候,她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让朱银龙来送她,其实坐上了他的车,比自己步行还要危险的多。
快到工程学院门口时,朱银龙却把车拐进了路边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院子里没有灯光,黑糊糊的。孙小柔心里着慌了,说朱叔叔,干嘛把车停这里啊?
朱银龙这时候正是欲 火中烧,说话也有点不正常了,吞着口水说小柔,我想和你详细谈谈给你安排找工作的事,这里僻静,正好说话。说着下了车,拉开后门,一**坐了上来。孙小柔一情况不对,伸手就要推车门,却被朱银龙紧紧抓住了胳膊,说:小孙,难道你不想让我给你找工作了?
孙小柔吓得战战兢兢地说朱叔叔,不早了,再迟的话宿舍要锁大门了,改天到你家你再给我说工作的事吧,我先谢谢你了。
朱银龙淫笑着说你拿什么谢我?钱还是人啊?小柔啊,叔叔知道你拿不出钱,不过找工作这钱我可以给你拿出来,就当作我对你的奖励了,谁让你长的这么惹人爱呢!说着话,伸出胳膊把孙小柔抱了个满怀,臭烘烘的嘴巴就要往她那张小脸上凑。
孙小柔惊叫一声,推开他,严厉地说朱叔叔,不行的!你是我的长辈,我很尊敬你的,你怎么能这样!
朱银龙嘿嘿奸笑着说怎么不行,你这嫩身子,给谁不是给,何况谁能帮你啊,还不是只有我愿意。说着伸出一只爪子,抓住了孙小柔胸前的一只小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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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柔身子一震,下意识地去掰他的手。但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斗过一匹**的公狼!这只手没掰开,朱银龙的另外一只手也上来了,牢牢抓住了她胸前另一只鸽子,没头没脑地揉搓起来。孙小柔被吓傻了,竟然忘记了呼救,只是哀求着说朱叔叔你放过我吧,我还小呢,你等我长大好吗?朱银龙说我的小乖乖,叔叔喜欢的就是你的嫩劲,等你长大你早飞跑了。说着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孙小柔哭叫着,双手乱抓,朱银龙的脸上就挂了彩。孙小柔的挣扎更加刺激了这匹色狼的兽 性,他的色胆愈加膨胀起来。她狠狠地把孙小柔的双手捉住,扭到后面,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蛇一样钻入她的体恤衫内,在她胸上狠狠地抓摸着。又感觉不过瘾,手滑到她后背上,熟练地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孙小柔一对白嫩的小鸽子就跳进了他已经发红的眼睛里。
着孙小柔那一对漂亮的小鸽子,朱银龙眼里几乎冒出火来。他没有想到,少女的身体会这么美。那简直就是羊脂玉做成的一件工艺品啊。白、嫩、滑、腻,粉红粉红的**如两颗小小的红豆,镶嵌在那圆鼓鼓的小山上,正是雪白之中两点红。朱银龙贪婪地欣赏着,低吼一声,头扎下去就吸住了其中一颗红豆。
孙小柔的手腕简直要被力大无穷的的朱银龙抓断了。朱银龙的臭嘴在她的两只嫩乳上轮番吮 吸着,嗓子眼里像发情的公狗似的呜呜直叫。
眼厄运难逃,孙小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然心生一计。
令朱银龙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他的嘴巴在孙小柔的一对鸽子上猛啄猛吸的时候,怀里的孙小柔忽然发生了哦哦的呻吟声!那声音带着陶醉,带着饥渴,让朱银龙惊喜万分。他抬头一,孙小柔满脸红晕,眼睛眯缝着,粉红的舌尖还在舔着嘴唇,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让朱银龙太有感觉了!他颤声叫道:我的小乖乖呀,你也着急了啊。叔叔这就给你止痒啊,说着话,松开了孙小柔的手腕,急吼吼地去剥她的牛仔裤。
孙小柔故意大喘着气,说朱叔叔啊,你让我太舒服了,我也把持不住啦!算了,今晚我就给你好了,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啊。
朱银龙一迭声地答应着说,放心吧小乖乖,工作的事不出一个月我就能给你落实。今晚你可得把我侍候舒服了啊。
朱银龙说着,急切地剥孙小柔的裤子,孙小柔抓住他的手说:我自己来。你也赶紧脱 衣服吧,要来就来个痛快的!
孙小柔从朱银龙身上下来,慢慢解着牛仔裤的扣子。朱银龙早就快急死了,也赶紧脱自己的体恤衫。就在他举起胳膊,把体恤衫脱到头部时,孙小柔打开车门,敏捷地窜了出去,撒腿朝着学校的方向狂奔起来。
朱银龙脱完了衣服,睁眼一车上没人了,知道是中计了,赶紧跳下车,在后面叫:小孙,回来,叔叔是给你开玩笑的!
孙小柔不理会他,跑的更欢了,一转眼就跑进了学校大门。
朱银龙光着膀子站在黑暗里,狠狠地甩了甩手,咬牙切齿地说:操你个小骚蹄子,还想逃出我的手心,我怎么让你正处变副处!
再说王梓明为了如何救图画出困境,苦思冥想了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终于想出了一个近乎疯狂的计划。起床后唐小梅做好了早饭,就过去吃了点。他们现在虽然是离婚了,但冷战却结束了,两人到家互打招呼,有时候天气变化,还互相提醒一下,客气的很,真正是相敬如宾。只是没了身体上的接触,到了晚上还是一人一房间。这种表面回暖的日子,其实比冷战更可怕。《 书.M .o纯》它会慢慢淡化彼此之间的感情,终将两人心中残存的那点爱情荡涤的干干净净。唐小梅不是不知道这点,所以表面上强装欢颜,内心却非常痛苦。想想吧,一个心中装满爱情的女人得不到发泄,不能去放纵自己的爱,一个**旺盛的少妇夜夜独守空床,那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煎熬啊!
不过近,唐小梅找到了一种聊以慰藉生理饥渴的办法,这让她的睡眠质量提高了不少。
王梓明吃了饭,开车去工地。现在他的主要工作就在工地上,办公室倒是不怎么去了。虽然工程有条不紊地进展着,他还不是太放心刘宝贵和监理公司的人,生怕工程出了什么问题,终天都呆在工地上。
刚走到半路,就接到刘宝贵的电话,说又有村民来阻工了,让他快点赶来处理。工程开工以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来找事的,要求额外赔偿的,往往一个人就能让整个工程停顿下来,让人非常头疼。王梓明到了工地,远远到一台挖掘机的挖斗里,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工地上几个人都在和他理论着什么,但那老汉怎么说也不下来。
原来这个阻工的老汉是当地的村民,说若干年前,这路边有他的一片桃园,要求补偿他果树钱,不给钱就坐在挖掘机上不下来。刘宝贵说你要多少钱呢?那老汉说我这桃园很大,值多少钱我自己也不知道。王梓明上前说大爷,拆迁的时候这里都是麦地,哪里有什么桃园啊。那老汉说,十年前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王梓明实在没办法,兜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会时间,两辆越野车沿着南边的土路飞快地开了过来,车身后荡起老高的尘土。转眼到了跟前,腾腾跳下几个光头壮汉。挖掘机里那老汉见了这几个人,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站起身来腾地跳下了车,转身就往麦地里跑,跑的那叫一个利,草帽跑掉了都不敢弯腰捡。
原来这些人是附近村里的地痞,以武力胁迫刘宝贵必须使用他们供应的地材,但答应帮忙着场子。所以王梓明一遇到附近村上这些阻工的,就打电话让他们来处理,还没想到他们出警比还快。以后工地又断断续续发生几次阻工,都是由这些人摆平的,倒也省了不少事。
下午从工地回来,王梓明开车拐到花卉市场,打算买两盆米兰放到家里。米兰是唐小梅喜欢的植物。刚进大棚,就接到了孙小柔的电话。孙小柔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哥哥,你也不关心我,昨夜我差点又被……呜呜呜……
王梓明 心里一惊,心想这个孙小柔怎么总发生这样的事情啊。不过随后他又一喜,问她:小柔,你怎么那么没有防范意识啊,是谁又欺负你了?
孙小柔说哭哭啼啼地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过来说,我在学校门口对面的河堤上等你。
王梓明把车停在河堤下,上了河堤,就见孙小柔可怜楚楚地站在一棵雪松下等他。见他过来,跑上来就扑到了他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王梓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问她:小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孙小柔擦干了眼泪,恨恨地说:哥哥,那个姓朱的是个大色魔!
王梓明惊喜地问:真的是他?
孙小柔有点迷乱地盯着王梓明说:哥哥,怎么,你早就预料到了?
王梓明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就马上换上了一副愤怒的表情,咬着牙说:果然是他!我就知道这个家伙是个大淫棍,小柔,你说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孙小柔说妈的这个老不要脸的,在他家里就总是色迷迷的,还躲到洗手间**我。昨晚非得开车送我回学校,在路上以找工作为借口引诱我,后来竟然把车开到一暗处,上到后座抱住了我……呜呜……
王梓明急切地说小柔你先别哭,他是不是那个你了?
孙小柔说差点被他得手,不是我急中生智逃脱了狼口,早就被那家伙糟蹋了!
王梓明松了一口气,说还好没**。小柔,我们走走,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两人挽着胳膊走着,孙小柔问王梓明,哥哥,这个姓朱的你认识?
王梓明说是啊,岂止是认识,他也是我们单位的,并且还是我的领导。
啊?孙小柔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王梓明很沉痛地说:我没想到他这么无耻。小柔,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姓朱的,我也恨他恨的要死!他不但欺负你,还在工作中处处给我设置陷阱,想把我置于死地呢!
孙小柔听王梓明这么说,吓坏了,停下来抓紧他的胳膊,一脸紧张地说:哥哥,他怎么要害你?
王梓明愤愤地说这个朱银龙,是个老奸巨猾的混蛋,心眼坏的很。就因为我有一次没听他的话,他就打击报复我,给我设了个圈套……唉,不说了,也怪我辨不清是非。只是被他抓住了把柄,他要是不倒台,我这一辈子算是无出头之日了!
王梓明说着,摇头叹气。
孙小柔王梓明情绪低落,说:哥哥,难道没有办法教训他一下?
王梓明犹犹豫豫地说:办法吗……还是有的,唉,不过算了……
孙小柔却晃着她的胳膊说:哥哥你说啊,既然有办法教训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去付诸行动呢,你害怕什么?
王梓明叹口气,说:不是害怕他,我是怕你受牵连啊。我的前程是小事,你受了委屈可就够我心疼的了……
孙小柔一听,激动地说:哥哥,只要能帮上你,我就是搭上性命也愿意!我这清白身子还不是你给我的!
王梓明沉思了片刻,抬起头,盯着孙小柔的眼睛说:小柔,你真的愿意帮我吗?
小柔说真的愿意!哥哥你说要我怎么做吧!
王梓明欲言又止。长叹一声说:唉,还是算了吧,我还是舍不得你……
孙小柔却不依了,撅着红红的嘴巴说:哥哥你一定要说,否则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了!
王梓明做了几个深呼吸,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小柔,你要知道我很心疼你的,来不该让你再去冒后这个险。既然你非得要我说,我就说出来,只是一个想法,不一定真的要去实施。那姓朱的不是垂涎于你的美色吗,如果他再非礼你,你就去告他**,彻底整垮他!
孙小柔听了王梓明的话,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低头沉思,小胸脯急剧地起伏着。一会她抬起头,眼睛里是坚定的目光,说:哥哥,为了你,我愿意去冒这个险!
王梓明动情地叫了声“小柔”,拥抱了她。又放开她说:小柔,我也就是说说,我怎么会忍心把你送进虎口呢,还是算了吧,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孙小柔这会却显得异常冷静,说哥哥,我已经决定了,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再说这个姓朱的,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狼,应该得到惩罚!
王梓明爱怜地说小柔,我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会这么勇敢,甚至比我都有胆量和勇气。不过你要见机行事,只要能留下点朱银龙要**你的证据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让他真的把你……
孙小柔说放心吧,我有办法,不会让他得逞的。不过哥哥,我还是……**呢,万一被姓朱的……不就太便宜他了吗!
王梓明说哦,这个倒是个问题……
孙小柔却突然高兴起来,说哥哥,你把我的第一次拿去得了!
王梓明吓了一跳,赶紧说小柔你胡说什么呢,我虽然是救了你,但也从来没想到过要占你便宜呀!
孙小柔双手叉腰,仰起小脸,嘟起嘴巴说:哼,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把自己送给姓朱的,来个假戏真做!
王梓明睁大眼睛着孙小柔说:那怎么行!明知道姓朱的是条饿狼,你还把自己这块鲜肉往狼嘴里送,这不太便宜他了吗!
孙小柔一副倔强的表情,说:我愿意!谁让你不要我!
王梓明说好了好了,小柔,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如果你是个结了婚的女人,我可能还会考虑答应你的要求,可你还是个女孩,要我把你的处子之身拿去,我于心不忍啊。就是你真的愿意给了我,我也会良心不安的。要知道一个女人的贞操,对她的一生来说是非常重要和宝贵的,你还是把你的第一次留给能给你一生幸福的人吧。
孙小柔说哥哥,要不是那晚你救了我,我的身子早就被玷污了,哪还能有现在的清白之身?昨晚差点被姓朱的侮辱后,我就想,在我踏入这个凶险的社会之前,还不如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一个喜欢的人,省得提心吊胆。
听了孙小柔的一番话,王梓明沉默了。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为了帮助自己的美女上司,为了扫平自己的升迁路,拿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去赌,这个计划来就够卑鄙的了,难道还要再去拿走这个女孩的贞操?如果这样的话,自己还是人吗?
不过王梓明又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图画,颐指气使的朱银龙,卑鄙的刘宝贵,**的小娜……想到图画的失意和今后自己将要面临的威胁,王梓明决心再堕落一次!
不知什么时候,夜幕已经悄悄降临了。孙小柔王梓明沉默不语,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喃喃地说:哥哥,难道,你不喜欢我?
王梓明回过神来,说:小柔,哥哥当然喜欢你,只是和你这样,我会受到良心谴责的……
孙小柔说你不要那样想,你就当作是满足了一个女孩的心愿吧。其实自那晚上你把我从歹徒手里救出来后,我就有了这个心愿……哥哥……你要了我吧……
孙小柔说着,闭上美丽的双眼,仰脸递上了颤抖的唇。
薄薄的夜色下,微闭双眼的孙小柔就像一个夜的精灵,她的红唇幻化作难以抵挡的诱惑,洁白的脸庞在夜色里散发着飞扬的光芒,长发如瀑般垂在脑后。这是一个少女的初吻啊!
王梓明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她,双臂把她抱紧了。孙小柔娇小的身体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如秋风中枝头的树叶。他把手放到她细而柔软的腰里,感觉到了她皮肤的细嫩和光滑。
怀里的孙小柔身体越来越软,在暴风雨般的热吻下,她摇摇欲坠,如果不是双臂吊着王梓明的脖子,马上就要滑溜到地上去了。王梓明抚摸着她紧致光滑的皮肤,吮 吸着她丁香般的舌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孙小柔再也忍受不住了,就像一堆干柴被烈火点燃,她少女的身体迸发出了强烈的欲望,像一团火苗熊熊燃烧起来。她费力地推开王梓明,喘息着说:哥哥,我们不要在这里浪费资源了,你带我走……
王梓明开车把孙小柔带到了万川大酒店。一直到进了房间,他的心里还在纠结着。而孙小柔却兴奋地脸放红光,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门刚关上,就一个猛虎扑食吊到了王梓明脖子上,双腿骑在了他腰里,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王梓明托着孙小柔结实的两瓣**,一步步挪到床前,把她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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