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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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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母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內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著。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後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躪著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那女子发散鬢乱,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墮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著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著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著,彷彿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著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於在她体內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著,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衹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艷。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著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衹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並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妳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著脚,没人扶著,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衹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无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著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嚇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臥房。

  丹娘侧著身,面朝里睡著。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衹穿著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鬆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衹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著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褻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訕訕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褻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跡,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衹肉穴。她侧身睡著,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衹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衹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母亲体內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她並著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彿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隨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內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內。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彿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後,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彿一张小嘴,将穴內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內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著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衹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妳怎么还记挂著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著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妳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寧愿死了乾凈。」

  「妳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妳,往後妳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妳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妳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妳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著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跡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著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著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姦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後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妳,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並娶了,娘真是很开心。妳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衹要他还想著我,唸著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衹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著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妳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妳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寧。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著她的手道:「妳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後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內,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殮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墻上,彷彿在敘说別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妳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隱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妳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著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著什么。

  「以後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妳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妳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隱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妳会嫁人,然後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妳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著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乾凈。」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妳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著白雪莲,「妳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鏢打死妳。」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妳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妳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妳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妳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著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著。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著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後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著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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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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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著,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彿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鬆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衹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彿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墻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癒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著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彿融在黑暗中,衹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著个一身公服的官员,衹能看到隱隱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後吩咐道:「来人,鬆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著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慾图谋反,妳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妳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妳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覬覦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誑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姦,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衝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姦罪属、凌辱女犯……衹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妳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妳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姦?」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姦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妳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著脚镣,衹能把褻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著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後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著,两指捅入她体內,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妳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妳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妳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後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莲。看著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著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著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鬆开手,下体衹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妳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妳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準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衹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妳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衹嫩乳,然後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衹觉两衹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彿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著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鬆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衹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妳若从实招来,则妳衹是逆匪家属,並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妳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衹是白孝儒,她衹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著,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衹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轻轻揉弄著。丹娘鬆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妳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妳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著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妳怎么叫呢,衹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採些来做了。妳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著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著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椏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著粗糙的树皮。两衹白嫩的纤足软垂著,被一条脚带缚著。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鬆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衹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著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妳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衹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妳。」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著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衹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衹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妳知道我是谁吗?」

  玉娘含著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妳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著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妳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衹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妳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妳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妳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妳。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妳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妳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妳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於妳!」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妳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妳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妳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嚇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妳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妳。」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妳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妳狱里的规矩,让妳再轻鬆几日,迟些再送妳到狱里。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妳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衹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著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釵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衹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後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瓏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後靠著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凈身的美態,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妳来了?」

  「妾身走时衹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妳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妳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妳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妳就別说,有什么事衹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妳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乾凈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衹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著水珠,粉滑脂腻香艷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內仔细洗著。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著,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衹紧凑羞涩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標緻的後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著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妳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妳这样留著个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衹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妳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著我面子,她衹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妳姐姐可比妳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後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著玉莲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妳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妳们的小脚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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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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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破肛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妳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妳。」

  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妳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色。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衹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著头小声应了。

  塘里面的石块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態各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衹有一衹白臀儿翘在外面,彷彿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玉腿分开,弯曲著蹬在水底,将屁股耸得更高,她两衹乳房连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後两手绕到臀後,掰开屁股,将密藏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衹小巧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彿一衹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艷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姿势,小声道:「有劳官差大哥费心……给妾身的後庭开苞。」

  孙天羽笑道:「怎么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囁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儿里。」

  「衹是插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干妹妹的屁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儿撑大了,往後好用。」

  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妳屁眼儿开苞了。」

  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臀间,然後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玉娘衹觉一个粗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肛洞,带著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屁眼儿挤得圆圆张开。屁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张著小嘴,手指禁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後,肉棒笔直插在那衹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箍著,传来阵阵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耸身一挺,龟头嘰的一声硬钻进去。

  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著昂起柔颈,两条玉腿挺直,屁眼儿夹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著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的臀肉,欣赏她嫩肛新破的艷態。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时那衹小巧的屁眼儿被肉棒整个顶入肛內,衹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著肉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肉棒上沾了几许腥红,顺著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衹好苞,还不博个口彩?」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後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採了妾身後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妳且笑著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後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著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著一衹雪臀,被後面的汉子著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衹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衹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肛內,小腹压著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討饶,孙天羽衹是笑謔。玉娘噙著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著,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中,肉棒进出间嘰嘰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著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著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插著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著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著,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鬆,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著她在水下肛姦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後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淒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著白滑的臀肉,彷彿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復往日的娇態。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著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衹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衹噙著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妳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像自己後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著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齣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衹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後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於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後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妳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姦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著盏赌大小,撞著一记大的就算贏。怕就怕连著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妳侧著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妳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脱出,反过手试著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妳终於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後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衹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鬆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衹能扛枷坐著的苦况,不啻於天壤之別。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著,望著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著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蘢,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囂,无人爭执。

  由於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著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衹是守著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爭,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愜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彿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艷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著山後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彿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著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著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著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乾凈,仍赤著身子。那衹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著。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隨著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著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跡。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鬆,被阳光一映,彷彿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著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著一衹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妳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妳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妳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著当先就走。

  玉娘在後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妳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衹好手脚並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著屁股,屁眼儿里插著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後。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著,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蓆尽有,玉娘被雷嚇得蜷成一团,抱著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乾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彿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妳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唸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彿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著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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