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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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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看戏,以及偷窥
  宁煮夫一直信奉惊喜总会出现在某个不经意的拐弯处的人生哲理,还真不是宁煮夫同志喜欢装一三,接到小燕子的短信时,俺雀湿就正好从曾公馆出来经过一个街角的拐弯处……
  小燕子归来的讯息如同一缕清风,让宁煮夫同志在这个闷热的下午,从刚刚在床上跟母狼似的曾大侠进行的一场消耗巨大的肉搏所带来的虚弱中迅速恢复过来,重新赶脚神清气爽滴,本来口干舌燥的都要准备去买瓶脉动或者七喜啥的浇一浇都快冒烟的嗓子,现在好了,想着小燕子那种感觉俺就已经觉得如山涧清泉流过了胸膛,沁人心脾,那四块大洋的饮料钱也NND给省了。
  问题是,你南哥哥要咋个回你短信捏?小燕子妹妹?你嫂子不叫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并且你南哥哥都是领着你嫂子的圣旨来跟你约会滴——我到可以把真相告诉你,但小燕子妹妹你会不会信嘛?到时候你骂你南哥哥跟你嫂子两口子是神经病恐怕都是轻的我觉得。
  这个真相过于奇葩,你南哥哥真怕吓着你了小燕子妹妹。
  于是我赶紧回复短信:“小燕你想些啥啊,你南哥还是原来的南哥,俺木有啥事啊,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哦,说真的,想你都把我憋坏了。”
  “真的?你不骗我?我也好想你。但我常常做梦嫂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洛小燕短信很快回过来,原来是这个担忧哦。
  “唉唉,傻丫头,你担心多了。”
  然后,俺思想斗争了阵,差点就没忍住把事情真相说出来了,但又是在觉得现在雀湿不是个好的时机,所以就在这个短信的末尾似是而非滴,话里有话滴整了这么句:“你嫂子是好人。”
  “就是因为嫂子是好人呐,我知道要是她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得多伤害她,得有多伤心,哪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可是我现在又觉得真的离不开你,哪怕就是现在这种方式。我好苦恼,我觉得我才是坏女人。”
  唉,本来想暗示下小燕子她嫂子不会是这个事情的阻碍啥的,但没想到小燕子按照好女人被坏老公的背叛与奸情伤害的版本给理解了。
  纵使心急火燎,但在跟老婆重新理清与小燕子的关系前,我晓得我又实在啥都不能做。
  还没等我理落清该如何是好,洛小燕短信接着追魂而来:“晚上方便吗?这么久没见着你了,我想见你。我在公寓。”
  接着俺脑袋一嗡——你南哥倒是有空小燕子妹妹,可没你嫂子的批准你南哥哥现在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来啊。得,木有办法,俺只有再使拖刀计,管它会不会再一次招致小燕子妹妹的严重鄙视与怀疑。
  “哦,我晚上单位有个饭局,我尽量推掉啊,晚一点跟你确认啊。”
  其实宁煮夫不是要确认能不能推掉这个莫须有的饭局,是为了要向老婆重新申请跟小燕子约会的圣旨。
  “嗯,好的。”
  这回小燕子到没过多说啥。可能确实对她南哥哥想念成疾了吧,明明都感受到她南哥哥有状况了,这下被几句话一哄,又啥也不认得了。看起来个性独立的女子如小燕子者,在恋爱中都会变成傻傻的女人。
  我赶紧打了个的往宁公馆赶,今儿的策略是,我现在还真不敢直接就向老婆重新请示小燕子的事儿,这半路杀出来的路咬金这几天搞得老婆心烦意乱才是头等需要解决的大事,俺必须得首先把这茬给解决了才能将后面的书说下去。事儿都得有个轻重缓急哈,这上意识还是下意识中,大case还是小case中,在宁公馆,以老婆为大都是颠扑不破的不二法则。
  我回家前到附近菜市场买了点菜,想早点把饭弄好等老婆回来享用了后,好好的商议下路咬金跟小燕子等等宁公馆现在所面临的必须得正视与解决的问题。
  木有想到,俺一回家居然看到宁卉猫在客厅沙发上抱着自己的手提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啊?老婆,今儿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赶紧将手上两袋子菜去厨房搁好,满脸惊异地问到。
  “哦,今下午我出来办事,完了不想回公司了,就回家写写文案了。”
  宁卉停住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好好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到:“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咋了?人家都没留你吃个饭啥的?老公你太没面子了嘛。”
  “哪能呢老婆,她留了的哦,但我也要回来赶着侍候老婆,给老婆煮饭的哇。”
  说完我一个腻身贴到宁卉身上去抱着老婆就在脸蛋上啃了一口。
  “唉,恶习依旧,就会甜言蜜语。”
  宁卉插科打诨的来了句,在宁煮夫小两口间的这种小情小趣已经成为常态,跟整天看上去没个正经的绿帽老公呆久了,宁卉也变得来好上了这口,时不时喜欢给宁煮夫同志掰上几句。
  这不,宁卉突然撑着身子故意在我怀里捏得老远,然后皱皱鼻子,在我身上煞有介事的闻了闻,然后继续整了句把俺雷到了:“不晓得的以为曾大侠来咱家了呢,居然满身都是别的女人的味道就敢回家抱老婆,去去,去洗个澡先的。”
  我靠,这也闻得出?太神奇了嘛,我将信将疑,真滴一脸惶然的整准备起身去浴室,就见宁卉一本正经看着我故意绷着脸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好啊,耍我!”
  宁煮夫晓得被老婆刷了一把,赶紧贴过身去就把手伸进宁卉的胳膊肢窝下要不依不饶的挠痒痒。
  宁卉便顺势从沙发上拿起靠垫不停拍打着宁煮夫的脸进行反击,嘴里那咯咯的如铃铛般欢快的笑声响彻宁公馆客厅的上空……
  等闹得差不多了,俺才好好的抱着宁卉,伸出手温柔的掠了掠头上有些散落到脸颊的发丝,看了好久才轻轻的叹到:“嗯,老婆,让你受惊了。”
  “咋了?”
  宁卉好好的看着我突然变得温柔无比的眼神,不晓得这宁煮夫同志又是要突发些啥子感慨来着。
  “眉媚都给我说了,路晓彬这次同学会来了,同学会发生的事,还有前天他跟你吃饭的事。”
  “嗯,”
  宁卉的眼神突然从刚才一水的清澈见底突然变成云遮雾罩,一缕愁容突然写满脸上,然后带着不知是委屈,害怕还是一种无法释怀的表情将自己的脸埋入我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怕你担心才没跟你说,但路晓彬现在的状况确实好让人害怕。”
  “别怕亲爱的,他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他现在,我觉得更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我搂着宁卉有些抽泣的身子安慰着。
  “我不是怕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看到他这样子毁了自己我……我真的好难过。”
  宁卉说完看着我的眼神诚实的表达出了深深的担忧。
  “会好的老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没遇到过失恋啊,你老公不是原来也失恋过要死要活过呢,现在我得感谢那次失恋,不然,”
  说到这里,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脸蛋,“我就错过了你啊我的极品老婆。所以,路晓彬需要做的还是有一个好的心态面对现实。”
  “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有些人性格极端一些,但都会过去的。老婆,你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尽量不要跟他接触好吗,尽量给他最少的刺激。”
  “嗯,我知道了老公。可……”
  宁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想了想,后面半截的话给咽了回去。
  “别担心,老公会想办法把这事解决好的。”
  我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背安慰到。
  但不晓得为嘛,当老子说这话时脑海竟然鬼使神差的浮现出曾大侠的光辉形象……
  经这么阵跟老婆对于路咬金事件的交流,宁卉至少看上去从表现出来的心情上释然了许多,接着还跟我就其他随意想到的话题唠起嗑来。
  并不时有些笑容展现在脸上——事不宜迟,这关于小燕子的下一个议程这当儿再不拿出来合议,恐怕今晚想见小燕子,就只能祈求运气好点晚上觉觉时能做个梦梦到人家鸟。
  于是,我拿出手机,翻到小燕子说希望见我的短信,然后捏捏的伸到宁卉的跟前,大气不敢出滴,一脸特小学生犯了错滴:“老婆,看嘛。”
  宁卉拿过手机看了半天,突然一脸的严肃看着我把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继续嗫嚅了声,一看架势不对,那一脸小学生犯了错特诚恳特悔过滴表情便被宁煮夫迅速而又娴熟的运用在脸上:“咋了老婆,是……是人家要求的哈,俺可真没提这种无理要求哦。”
  “啪!”
  就见宁卉咬了咬嘴皮,眼神一付没商量的样子,将手机攥到我手里来,“你不要命了?下午你才……这晚上又去,你身体受的了啊?不许去!”
  我靠,原来老婆是这个意思哦!接着老婆又来句话把俺憋笑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这三宫六妾的日子你还挺滋润的哈。”
  “哪里嘛老婆,是小燕子才从外地演出回来,说好久没……没见到我了。”
  我申辩到。
  “反正不许去,至少今天不许去!”
  宁卉一脸的凛然与严肃。
  听到老婆虽说表情严肃的呵斥,但脸皮忒厚的宁煮夫心里就是一阵偷着乐——哈哈,听到老婆说的没得嘛,只是今天不准去哈!你懂滴!
  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
  乖乖,这下俺闭嘴了,乖乖的来了句:“嗯嗯,老婆不许去就不许去,俺百分之百的执行老婆的决议。好啦老婆我去做饭去了啊。”
  说完我赶紧拿着手机跑到厨房,虽说心头还是有点遗憾,但总算带着一阵欢喜一阵忧的心情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今天的饭局实在磨不开,明天我跟你联系啊!”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嗯,好吧:(”看着短信最后小燕子那个伤心的表情,我心里咯噔的就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怜惜。
  一会儿我将饭饭弄好张罗跟老婆吃了饭,等我刚刚收拾得好了,坐到客厅沙发上正看着电视的老婆旁边,准备剥个香蕉侍候老婆来点饭后水果,就听见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一打开,就听见曾眉媚的燕啼嗓在手机里咋呼起来:“亲,吃饭没,我开车马上到你家小区了,快下来!”
  “咋了?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又要干啥,净搞些突然袭击,有啥事你不能早说啊?我今儿哪也不想去来着。”
  宁卉在电话头没好气的回答着。
  “亲,这回不是拉你逛街啦,你快下来哟,绝对是你喜欢的才叫你,我这里弄了两张票,咱看话剧去!绝对是咱地儿最高水平的!”
  “啊?”
  宁卉这才眼里掠过一丝不经意的亮光,“啥?啥话剧呀?”
  “走嘛,去了就晓得了。你快下来啊,我马上到了。”
  说完曾眉媚不由分说的搁下电话。宁卉除了实在把一惯疯疯扯扯的曾大侠木有办法,曾眉媚今晚安排的节目雀湿让宁卉有些心动——据俺所知,宁卉大学的时候就是文艺全褂子,不仅舞跳得好,还是学校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接着宁卉张罗着换衣捣拾着准备出门,就在准备出门跟宁煮夫同志行例行的吻别礼时,宁煮夫突然诞着脸的抱着老婆,一脸可怜兮兮哀求到:“老婆,我也要去。”
  “乖啊老公,”
  宁卉伸手拍了拍俺的脸:“眉媚说只有两张票呢。”
  “不是去看戏哦,”
  我赶紧摇头,“我是说我去……去小燕子那里……”
  还没等宁卉反应过来开口,俺赶紧将手张开做了个发誓的动作,“我保证老婆,我去了啥都不会做,就是见见面说说话的啦。求求你老婆,反正你也不在家。”
  “唉,”
  就见宁卉那副著名的拿厚脸皮的老公没办法的神态叹了口气,“那你真没办法,宁煮夫你可脸皮真厚呢。”
  说完转身,刚迈出两步,又转过头来:“一定不许做那个听到没?”
  “嗯嗯,”
  我听着老婆终于恩准便一把冲过去对着老婆的脸蛋狠狠的啄了两口,然后“老婆万岁!”
  山呼呼啸而到!
  接着回屋我也屁颠屁颠的张罗着准备出门杀向洛小燕的公寓。我正准备拿出手机直接给小燕子打个电话向她告知我又能来了的讯息。但一直信奉着惊喜总是在不经意的拐弯处的宁煮夫同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这下不正是给小燕子妹妹一个惊喜的绝好时机嘛?
  正好,前阵跟洛小燕情热意酣的时候,洛小燕见我好几次去她公寓都没找到人,特地配了把她公寓的钥匙给我——话说俺搁在公文包里还从来没用过捏。
  我赶紧找出钥匙,一阵的风似的出门,开车先去附近的花店买了束红艳艳新鲜得还在滴水的玫瑰,然后朝洛小燕公寓驶去。
  我在车库将车车停好,捧着玫瑰就往公寓跑。经过保安值班室时,我靠,那位当过俺线人的保安大叔正好当班,纵使老子大半边脸都被捧在胸前的玫瑰遮住,保安大叔还是认出了我,然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滴,像傻了似的对老子笑了笑。
  我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保安大叔的神情是如何的诡异了,赶紧冲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
  一会儿来大洛小燕的公寓的门前,我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将它深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响滴转动起来。
  门,顺利的打开了,而等我蹑手蹑脚的进得屋来,发现客厅却空无一人,我正琢磨着小燕子是不是这会儿恰好又出门了的当儿,突然我听到客厅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个女人轻轻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个淫都听得出的是那种特殊状态下发出的,这个声音立马让俺心跳万分,而更让我血脉乖张的是,我瞬间便听出了那声音,对我来是如此熟悉……
  是洛小燕的!
  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的心都快要蹦跶出来,我轻轻的将玫瑰放在茶几上,目光不由得朝声音的来源之地卧室的门口扫去——卧室的门竟然半掩着,这让我头脑里热血上涌,身体不由自主的垫着脚就朝卧室门摸索而去。
  从卧室门外,我无比小心选了个从里面不容易看到自己的角度,然后放眼望去,哦不,说偷眼更准确哈,卧室里床上几乎一半的春光便纤毫毕显的印入了我的眼帘。
  我屏住呼吸,几乎都听到自己的心脏的咚咚声:卧室里,洛小燕正一丝不挂的双腿张开跨着坐在一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人的身上,洛小燕背对着我的视线,一头披及到肩的秀发此时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起伏的身躯,优美滴飘动在一袭泛着小麦色光亮的裸背上,那裸背骨骼的线条欣长而迷人,骨肉匀停相间。而男人的胯下支起的一杆长长矗立的肉棒隐没在洛小燕不停起伏与研磨在上的臀部之中,随着两人起伏着的身体交接与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渐次增大:“嗯嗯嗯……嗯嗯嗯……”
  并伴着清脆的啪啪的极富有肉的质感的撞击声……
  而在洛小燕起伏的身躯晃动的间隙,我终于看清楚了躺在下面那张男人的脸——没错,是仇老板!
  什么情况?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当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我当即全身一阵激奋,眼前的情景让我完全没有上次在仇老板别墅里被邀请观看同样的人儿演出的活春宫的那种难受与尴尬,特别是,我分明感觉得到洛小燕骑在仇老板身上扭动的身躯表达出来的那种明显是在享受的状态与听上去充满着情真意切的快乐的呻吟!
  特别是,我清楚的记得洛小燕跟我说过在以前跟仇老板的爱爱中,除了标准的,程式化的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她不愿跟仇老板用其它任何姿势,而眼前我看到的却是小燕子妹妹以自己在上面如此主动的姿势跟仇老板在尽情行欢——必须要说的是,就是我跟小燕子的爱爱中,这种姿势其实也并不常见。
  我承认眼前的沧海桑田让我有些呆如木鸡的意思,眼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么?
  如此的亦真亦幻,以致于让我半天如堕梦里般无法回过神来。
  我霎时觉得身子一软,裤裆里的鸡巴却腾的一下矗立起来,然后一阵焦灼而又绮丽的快感从龟头麻麻的传来……
  潜意识里,我已经将小燕子当做自己的女人,虽说不是俺名义上的老婆,但此时宁煮夫同志那似乎不淫妻毋宁死的绿帽情结与模式被瞬间点燃,淫情人——这真的不是传说?
  宁煮夫接着心里升起一丝短暂的觉得自己很邪恶的念头,但瞬间便淹没在鸡巴一阵拉扯的快感中……
  话说这仇老板跟宁煮夫同志,是谁跟谁戴绿帽子还真说不清道不明,这个倒是个很好的范本祈求搞绿帽研究的学术界整个casestudy的能给个正确的答案哈。而这时候宁煮夫同志也顾不得纠结这个问题了,只在一番再一次证明了自己那惊喜总会在不经意的拐角处遇到的人生哲理的感慨与唏嘘过后,便将手不可自抑的朝自己的裆下伸去……
  俺这趟来本来是要来当个惊喜制造者,却NND被惊喜成了个偷看人家XXOO的偷窥者。
  而仇老板的小头正耸动着插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俺看不见,他那光生生的大头老子到看清楚了——这仇老板还真来事哈,居然采纳了俺给他的弄个孟非爷爷发型的建议,楞把自己真的捣拾了个光头。
  我靠!
  宁卉跟曾眉媚是在一个只能容纳三百来人由一个会所改造成的小剧场里看的戏。这个小剧场据说是本地一群戏剧同好搞一些实验话剧之类东东的基地,并时常也会运作一些国内外的知名剧社前来献艺。
  今儿宁卉跟曾眉媚看的是一出本地的原创话剧,据说参加过哪儿的戏剧节还拿过奖。话剧颇有西方荒诞派的风格,讲的是一对丈夫与妻子都在国外的留守男女,本来四个人都是同学,从邂逅到相互纠葛不清的故事,那纠葛包含了情感的,人性的,情欲的,表现了现代人所谓的精神困境。因为全剧涉及男女之情,纵使郁于剧场特殊的表达方式的局限,但全剧意识大胆的风格仍然袒露无遗,台词中各种性的暗示与隐喻横飞,火辣又极富有哲理,把人性剖析的异常深刻。全剧中最大胆的一幕是男女主人公合衣躺在孤零零的摆在台上的一张卧床上的桥段,在那种暧昧与情欲纠葛中大斗演技的对话,让人看来十分过瘾。而最后,当男女主人公郁于道德的约束,为了保护自己忠诚于婚姻的诺言,而拼命压抑已经彼此产生的情愫,以及已经如滔滔江河升腾的情欲,当男女主人公彼此准备理智的结束这场纠葛时,在国外彼此的老公与妻子却寄来离婚通知书,并通知二人他们准备在一起了……整个故事极富张力,并深刻的表达了人生的荒诞感。宁卉很快就被剧情以及演员精彩的表演所吸引与带入,完全沉浸在剧中所带来的情景与观看的愉悦中。
  而洛小燕卧室里的春光却在继续上演……
  一会儿,就见似乎是得到仇老板的示意,洛小燕从仇老板的身上支起了自己的身体,而仇老板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身下慢慢滑了出来,就见鸡巴的杆体发着荧白的光亮,无疑,上面沾满到鸡巴根部沾稠的液体都是从小燕子妹妹身体里带出来的。
  仇老板看上去十分温柔的拉过洛小燕,洛小燕也像一只顺从的小鸡似的乖乖俯身到仇老板身前,然后,几乎震撼到让宁煮夫同志白瞎的一幕随之而来:见洛小燕嘟了嘟嘴样子有些调皮,先在仇老板的光头上啄木鸟了一口,然后而又充满柔情的将自己的嘴唇伸到了仇老板的嘴边,而仇老板神情满足滴,很自然的张开自己的嘴一口覆盖在了洛小燕那唇线完美而性感的嘴唇上,然后四唇相接,彼此深深咬合在一起亲吻起来,而那嘴唇绞合的动作明显看得出彼此的舌头已经相缠,在对方的口腔中不停的搅动着。
  什么情况?小燕子妹妹,不带这么刺激你南哥哥的哇,你不是告诉你南哥哥,你曾经从不愿跟仇老板接吻的吗——对于女人,某种意义上,征服她的嘴比征服她的屄更困难!
  我身体禁不住一阵颤抖,小燕子妹妹难不成真的是听了你南哥哥的话了还是……纵使我曾开导过小燕子妹妹在床上是否能对仇老板好一点,而当这一幕真正出现时,我发现自己心里竟然突然生出一种隐隐的酸楚。
  我实在不晓得老婆跟曾眉媚去看的戏是不是精彩,而正在俺眼前上演的这出如果拐角处的惊喜般的活春宫却已经足够让老子震撼得精血横飞——接下来,洛小燕竟然……竟然满满的将自己的脸滑向了身下男人仍然勃起的鸡巴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将鸡巴在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一口将仇老板的鸡巴含在嘴里,然后自己的头上下起伏在鸡巴上吮吸起来……
  哦买噶!这还是,还是我的小燕子妹妹吗?在浑身激动的发抖的激奋中,我实在不敢确定这一切是不是俺的那一番开导起了作用——而我又多么希望是!
  洛小燕在仇老板鸡巴上吮吸了一会,就见仇老板将洛小燕的脸捧起,然后示意洛小燕转过身来——NND正好是面对着我的方向——让洛小燕双手撑在床上趴着,然后将高高翘起的臀部抬起对着自己。
  我几乎感到激动到窒息,因为我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是神马桥段——就见仇老板自己抬起身子,双腿半支在床上,然后举着自己依然高高矗立的鸡巴,从洛小燕的臀部后面插入了进去。
  “啊——”
  在仇老板的鸡巴从后面插入到洛小燕身体里的当儿,我分明听到小燕子发出了一声听上去分明是享受的呻吟!
  然后由慢及快,仇老板在洛小燕身后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
  随着啪啪的节奏,洛小燕的呻吟变得有些难以抑制,而不时,我还能看到洛小燕的臀部主动黏到仇老板的身上去绞合挺入自己身下的巨物。
  我此刻已经无法思维,大脑一片混沌,只是感到手纵使无意识间,但却重重的攥摸着自己勃起的鸡巴……
  而小燕子的脸正好对着卧室的开口,我能几乎能看到小燕子妹妹眼神里所有的那种被激情与享受溢满的表情——而我此时只要稍一朝前欠身,无疑,我跟洛小燕的眼光就能来个几乎零距离的对视!
  我靠,对视!对视!对视!此时脑子闪过的这个念头让我感到疯狂,而当我看到仇老板的抽插越来越快,而他的眼光正专注于自己身下与洛小燕的交合之处时——而此时,洛小燕被猛烈抽插的身体开始了扭动,呻吟之声已经开始无所忌惮的大声喊叫。
  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仇老板鸡巴下的高潮已经尽在咫尺,而俺脑海里那对视的念头却有如魔力般变得更加疯狂!
  “啊啊啊!”
  洛小燕欢快的吟叫如同声声召唤——而仇老板却依旧在埋头小燕子妹妹身后耕耘……
  终于,被一种魔力所带动,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卧室门前半个身位的踉跄——而这半个身位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洛小燕的眼光突然间盛满他南哥哥的脸!
  “啊?”
  洛小燕几乎是本能的发出一声明显不同于刚才在仇老板鸡巴下快乐呻吟的惊叫,而洛小燕眼神中,我看到充满着对眼前突然出现南哥哥的脸难以置信的惊恐!
  “啪啪啪!”
  而仇老板的埋头耕耘似乎并没有发现情势的异动,而继续的拼命抽插似乎已经到了最快速的顶点,洛小燕身体被带动着剧烈的开始扭动——“啊啊啊”而这回洛小燕的叫喊是几乎无法控制的身体被鸡巴如此急速抽插带来的反应,然后随着一次深无再深的挺入,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抽搐然后喷射在洛小燕的身体里,很明显,洛小燕似乎想控制着什么,随之发出的叫喊让那种控制变得不堪一击!洛小燕身体的高潮此刻不可抑制的随之到来——而小燕子妹妹在身体的极度高潮中,那惊恐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当我明确知道小燕子的高潮到来时,我的鸡巴也瞬时在裤裆里,在我的手指的用力的捏弄中爆发……
  近两小时的话剧飞快的就感觉临近结束,此刻在旁边的曾眉媚拿胳膊肘碰了碰依旧看得入神的宁卉:“亲,咋样?没让你白来吧?”
  “嗯嗯,”
  宁卉这才完全从剧情情景的带入中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应答了声,“真不错。写与导这个戏的人都非常有才华。”
  “哦,有那么好啊?”
  曾眉媚眉毛一挑,像是故意这么来了句。
  “真的,现在才觉得当年咱们学校戏剧社搞的那些东西多么的小儿科。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能看到这么好的话剧呢?你去哪搞的票呢?”
  “哦,一个朋友送的呗。”
  曾眉媚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回答到。
  接着一会儿话剧结束,最后一个环节演职人员集体出场跟观众进行答谢,接着就听到主持人念到“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有请本剧的编剧与导演牛牛先生出场!”
  然后一个络腮胡样子的壮汉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
  “啊?怎么……怎么是他?好眼熟。”
  宁卉看着上台来的人心头一惊,嘴里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喃喃自语到。
  “是啊,就是他了。”
  曾眉媚在旁边搭腔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宁卉,笑了笑,“哟,不是夜爱那晚遇着的那个络腮哥吗?”
  “啊?”
  宁卉惊得长大了嘴巴。“嗯,是他。”
  散场后,宁卉跟曾眉媚手拉着手儿正准备离开剧场的当儿,突然背后传来个男人的声音:“两位美女请留步。”
  等两位美女转过身来,就看见络腮牛哥,今晚剧场的明星站在那里憨哧哧的一笑,然后颇有风度的说到:“能请两位美女赏脸一起吃个夜宵吗?顺便给咱剧也提提意见哈。”


第80章:路晓斌的逆袭
  宁卉完全没想到络腮牛哥,哦,现在该叫别个牛导了哈,在正剧完了后还埋伏得有这么一把暗器。但宁卉出于一个淑女与良家正常具有的矜持,或许还有夜爱那晚让人不堪回首的被当时还是陌生人的牛哥咸猪手的一幕带来的尴尬——怎么就能让个陌生人摸着那里了呢,宁卉觉得这都是让该死的曾大侠跟家里那个变态老公宁煮夫害的,没得他们怂恿,那晚自己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如此放纵——更让人羞愧的是,自己那晚竟然还真的像着了魔似的动了跟牛哥去开房onenightstand一把的念头,如果不是心里边最后那一道坎没过,没准……
  宁卉想着就是好一阵尴尬,觉得脸热心跳的,嘴里便喃喃到:“哦太晚了……”
  宁卉这话还没说完,曾眉媚在旁边咋呼了:“唉唉,还别说,我还真饿了呢,恭敬不如从命哈,人家牛导也是名人哦,这面子给的。”
  说着曾眉媚用胳膊肘拐了宁卉一下,“走嘛亲,吃点东西也耽搁不了啥,反正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未必他还有啥不放心的啊。”
  “呵呵,那好,”
  这下牛导晓得接下来该做啥了,埋在络腮胡里的一口白牙露了出来,笑得璀璨得很,“我这是啥名人哦,两位大美女肯赏光才是鄙人的荣幸,这样吧,咱们吃点清淡的,去喝点夜稀饭咋样?我知道有家海鲜粥挺不错的。女孩子吃了美容。”
  “哇,好也好也,我最爱海鲜了的啵。”
  曾眉媚立马脸上笑得像朵花。
  我靠,曾大侠听清楚再笑要得不,人家请的是海鲜拌稀饭,不是海鲜……
  说完牛导转身,然后示意两位美女跟着他走。宁卉这才伸手掐了下曾眉媚的胳膊:“你要死了啊,饿死鬼投胎啊?”
  “嘻嘻,”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似的,“有人请吃饭还不好啊,本姑娘真的饿了哦。”
  牛导没开自己的车,一行仨坐曾大侠的车车到了牛导说的那家吃海鲜粥的地儿。虽说这家叫“晚上要吃好夜稀饭”的餐馆属于大排挡,但好歹人家主营的也是海鲜,附营的才是稀饭,人家价目表上最贵的一种粥一份也要百来十块大洋。
  点了份虾仁粥与蟹肉粥,再点了几碟卤菜跟凉菜,有种惬意叫做就着盛夏夜晚街头的习习凉风,喝着海鲜拌稀饭,我靠,什么赶脚?
  而就牛哥来说,旁边陪吃两位的相当于是这座城市的林青霞跟张曼玉,这哥们就不叫惬意了,直接就叫拉风得招人恨,如果冷不丁斜刺里冲出个对眼前景象极端不满的吊丝拿把刀把牛哥给砍了,估计同情砍人的还要多些。
  桌子是张小圆桌,这三人一桌就无所谓谁跟谁挨着,反正横着竖着这牛导看上去都在俩美女的中间。
  “这粥真鲜!哇哇哇!”
  曾眉媚也不管粥才滚烫的上上来便囫囵了一口,然后用手扇着嘴巴不晓得是真被烫着了还是雀湿很陶醉——那样子哪里还有丁点矜持嘛——食色性也,是不是但凡沾着这两样,曾大侠都这么豪爽?
  而一旁的宁卉却形成了另外一道极端不同的风景,那小勺子在碗里不紧不慢的将粥以特优美跟淑女的动作搅拌得氤氲腾腾的,就是半天不往嘴里送一口,还不时没好气的咬着嘴皮对好像几百年没吃过海鲜拌稀饭的曾大侠白着眼仁。
  “呼——”
  这曾大侠又是囫囵一口,这回整的是蟹肉的,以为她又要咋呼好鲜啥之类的,曾眉媚倒是开口了,只不过话题居然扯到今晚的话剧上,“牛导啊,你这剧吧没得说,是挺牛哈,可我楞有些没看懂。”
  “咋了?”
  牛导立马挺和颜悦色的问到。
  “那最后一幕吧,就是整个舞台就一张床,男女主角睡上面唠嗑那场,本来就应该是全剧的高潮吧,可看了半天俺心脏病都急出来了,这俩神神叨叨些啥啊都,不就上床呗,还在哪里宗教啊,历史啊,哲学啊,诗歌的唠叨个没完,累不累呀,问题是,唠叨了你倒是该干嘛干嘛啊,到头来居然就看到好像抱了两抱,亲没亲都看不出来的比了下样子楞啥都没干,你说,牛导,您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扑哧,”
  这明明宁卉搅了半天的勺子终于莺莺燕燕的往嘴里送了一口虾仁粥,这下听曾大侠这篇奇葩宏论着实憋不住就笑出声来,差点就特不淑女的将嘴里包着的粥喷一嘴出来,“你还要不要人吃了?”
  “咋了?我是说真的哈。”
  曾大侠一脸特无辜的样子。
  “呵呵呵,”
  牛导爽朗的笑了声,然后转眼看了看低着头的宁卉,“宁小姐,您看呢?要是两位美女都说没看懂的话,敢情我这戏得重新导了哈。”
  “嗯,”
  听见牛导直接点了自己的名,宁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过后,才泛起点礼貌的笑容——眼前这位牛导的形象虽说已经完全给人以此络腮胡非彼络腮胡之观感,但夜爱那晚牛哥咸猪手那一幕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宁卉觉得,本来那种场合让一个陌生人摸了身下竟然让自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已经够让自己有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惊讶了,更让自己吃惊的是,对络腮胡本该浮现出的那种猥琐形象,竟然神奇的因为今天这场话剧之后而烟消云散——以至于很久,宁卉都无法将夜爱的络腮胡,跟眼前牛导的络腮胡联系起来——雀湿,在宁卉眼里,今晚的话剧绝对的霸气外露,哦说错了,才气外露。
  宁卉纵使打心里边对这台剧赞不绝口,但说出来的话儿却是淡淡滴:“嗯,我觉得还行吧。最后那场应该是全剧的精华,处理得还不错了。”
  接着牛导脸上完全是一付街角不知名的拐弯处捡到皮夹子的一脸不敢相信的幸福表情,但牛导也算见个世面的人,纵使听眼前的女神对自己的作品能有这番评语激动到肝颤,但始终将脸表现得跟海鲜粥一般木有波澜:“呵呵,宁小姐真这么看?”
  “是了是了,怎么就精华了,怎么就处理不错了,愿听咱外语学院大才女指教。”
  曾大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咋呼,反正表情看上去也特认真的一旁咋呼起来。
  “你才才女呢。”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曾大侠一眼。埋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唉唉,你就别谦虚了亲,”
  曾大侠此刻故意将脸偏向牛导,一付热心肠的街道大妈当红娘跟人介绍对象似的,“咱们宁大美人吧,美女就不说了,眼见为实哈,人家外语学院那阵真的是数一数二的才女来着。专业成绩好不说,那文艺全挂子不是吹的,舞跳得盖了去,每次学院联欢会啊文艺演出啥的,让全院男生都跟疯了似的,文章写得好,况且还是咱们学院戏剧社的台柱子呢。”
  “哎哟哎哟!”
  话音刚落,突然就听见曾大侠接着一阵惊叫。
  原来是宁卉伸手在掐曾眉媚的胳膊:“这么多吃的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哟。你掐我干啥子嘛?”
  “真的?”
  这下牛导的眼睛完全亮了,看得出小心肝扑通通跳得可劲,“没想到宁小姐也这么喜欢戏剧。外语学院的戏剧社在本市高校挺有名气的啊,我还是认识里面几个老师呢,只是遗憾没见着宁小姐作为台柱子的风采,可能我跟他们接触的时候您已经毕业了。”
  “别听她瞎说。”
  宁卉这才抬头看了看牛导,微微一笑,“什么台柱子,我们那都是闹着玩的了。不能跟你们搞专业的比。”
  “呵呵,宁小姐谦虚了,艺术本来就没专业跟业余之分。只有……”
  牛导顿了顿,然后饮了口茶而不是粥,“真正的艺术与伪艺术之分。”
  “嗯,”
  宁卉所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得出心底里是万分赞许牛导的此番见地。
  “所以,艺术其实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只是看你怎么去跟这个世界表达罢了。”
  “就像罗丹说的,我们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是吧。”
  这回宁卉笑得有些释然。
  “呵呵,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牛导也将笑容写在脸上,连忙点头。
  鬼才知道他原来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两句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调的嘛,难怪曾大侠一口粥下口就没见咽下去,直接给旁边这俩暗号般充满如此哲理符号的对话给弄迷糊了。
  “呵呵,宁小姐在学校戏剧社时,都演过什么角色啊?”
  这下牛导算是找到话茬了。
  “嗯,”
  宁卉想了想,然后呷了口粥而不是茶,“这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拉杂杂的好像也演过一些的了。”
  “比如?”
  “《雷雨》中的繁漪!”
  这茬曾大侠倒搭得快,稀饭还包在嘴里,“当年宁卉凭这个角色拿过高校文艺汇演最佳女主角呢。”
  “呵呵呵,这个角色可是《雷雨》中最出彩与最具有挑战性的了。”
  这时候牛导的目光,除了那种对女神的膜拜,完全多了一种行内人的惺惺相惜感。
  “是啊,演繁漪是挺累的。”
  宁卉依然淡淡的笑了笑。
  “其他呢?”
  “嗯,简。爱,《青春之歌》里的林道静,还有……哦,布兰奇……”
  宁卉边想,边一个人物一个人物的回忆着。
  “啊?你还挑战过《欲望号街车》里的布兰奇这样的角色?”
  “是的,是“ASteetcarNamedDesire”里的布兰奇。
  不过我们只排了里面的片段了,没演全剧。”
  “呵呵,宁小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要知道《欲望号街车》在戏剧界有着圣经般的地位,连多少专业演员都对此望而生畏呢。”
  “切,现在知道咱们宁大美人,宁大才女有多厉害了吧,告诉你,人家演布兰奇是演全英文版的,人家那发音当时都直接将我们学院的外教唬得一愣一愣的。”
  曾大侠这话没见少搭,但她面前的海鲜扮稀饭却消费得最快。
  “哇,佩服佩服。”
  牛导听曾大侠这么一咋呼,现在真滴觉得眼前这位女神不仅是美得像女神,现在是才得更像女神。
  “别听她瞎咋呼了。”
  宁卉伸过手去舀了一勺粥就要去堵曾眉媚的嘴。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小姐在戏剧上还有这一番造诣,还真得多向宁才女请教请教了。”
  得,宁才女,牛导连称呼都改了,怪会应景的哈。
  “哪里敢在牛导面前班门弄斧,”
  宁卉顿了顿,然后才特情真意切滴,“今晚的剧真的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专业水准,我们那真的就是闹着玩儿的了。”
  “没有了,其实,观众的评判才是艺术衡量最终的尺子,”
  不知道牛导是不是觉着这会儿有些身体发热,T恤上面有颗纽扣不晓得神马时候被解开了,竟然有点黑茸茸的胸毛显露出来,“还真得洗耳恭听下宁小姐对今晚话剧有什么真知灼见呢。”
  “呵呵,我已经说过了,这剧真的非常不错,甚至是完美的,特别是最后那一幕,戏剧的假定性非常强,但又如此真实的将观众的情感带入到那种假定性中。”
  “是的,戏剧的假定性是戏剧赖以存在的基础。”
  “嗯,那种真实的情景感与戏剧所必备的仪式感结合的非常好,特别里面的台词写得非常有张力,很深刻,又很有诗意,能时常击中你的心灵。”
  “是的,台词是话剧的灵魂。”
  “而且所有的动作表达中,都是在用一种暧昧,一种故意的交代不清来反衬男女主人公内心火一样的激情。”
  宁卉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然后白了曾眉媚一眼,“如果最后剧本写成男女主人公真的,那啥了,整个剧才会给毁了呢。所以剧中现在的处理是非常到位的,在刻画人性,特别在刻画男女感情上是非常真实而深刻的。”
  曾眉媚这下晓得宁卉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在埋汰自己,正欲要咋呼,就听见牛导一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猛喝一声:“来!宁小姐,这一杯必须干了!这……原谅我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这……这完全真的是看懂了的啊,知音啊,我听着怎么就像在复习自己导演札记上写的那些东西呢?”
  “干一杯,哪儿有酒?干稀饭啊?”
  听牛导如此情绪激动,曾大侠立马变了个咋呼。
  “干稀饭就干稀饭!”
  说完牛导端起稀饭碗,就伸到宁卉跟前要碰杯,宁卉见磨不过去,只好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端起稀饭碗来。
  “宁小姐没走这条路真的可惜了。”
  牛导端起稀饭碗就是一饮而尽,看得出来那种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就像牛哥胸前袒露出来的些微胸毛,已无处遮掩……
  这顿海鲜拌稀饭结束的时候清点战场,结果一大半都是曾大侠消灭滴,但曾大侠只是胃丰收了,真正精神上丰收的,是牛导,也许还有曾经是外语学院戏剧社台柱子的宁卉——而这媒子无疑是海鲜拌稀饭,是将多半海鲜拌稀饭吃下肚子的曾大侠,以及……戏剧。
  夜宵完毕,牛导好兴致的开着曾大侠的车车一一将两位美女送达到家。
  在感觉自己鸡巴在裤裆,和着小燕子极度高潮的呻吟中喷射而带来的短暂意识模糊过后,我看见小燕子的眼神是如此复杂,身体的极度快感让那种惊恐在我眼里突然变得魅惑无边。
  这时,我感觉仇老板的眼神似乎正要朝我的方向刷来,我赶紧喊撤,一闪身将自己重新隐没在了卧室的门后。
  然后,我便如来时一般捏手捏脚的退出了公寓——离开的时候我没忘记带上那束本来想给小燕子带来惊喜的玫瑰。
  等我下得楼来复又经过保安值班室时,当班的保安大叔又是跟老子诡异的一阵傻笑,这下老子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是提醒我小燕子公寓头已经有了个男人了哦。
  我对着保安大叔苦笑了声,然后将那束玫瑰花送给你他,然后直接开车回家。
  老子这辈子第一次买束玫瑰花送给个男人。
  我靠。
  一艾回到宁公馆,赶紧到浴室把澡冲了,竟然就觉得有些身体发虚,力有不逮,今儿到曾公馆被P放了两炮,到洛小燕公寓看着人家P又各人跟各人放了一炮,这一下午到晚上就是三炮,这时候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感到有些也腰酸腿乏也是十分正常的哈。
  偏偏这时候听见外面手机短信来了,这让宁煮夫同志一番心急火燎的,将自己沾满精液的小内内搁在浴室洗衣盆里就没再顾得过来去理落。
  短信果真是小燕子发来的:“南哥,对不起,你不是说你不能来的啊?后来他就说要来,说好久没见我了,我就同意他来了。我今晚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哥,你别生气啊!”
  从短信中我看得出小燕子那份焦急的心情,但我心里却出奇的安详,除了一点点淡淡的酸意,我赶紧将短信回了过去:“小燕子,你南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生气了?南哥真的没生气。”
  “你真的没生气?你不骗我?”
  “我发誓我没骗你,他还在公寓吧,你别想那么多,好好睡个觉觉,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他还在,今晚他会住我这儿。南哥你没生气就好,你不知道刚才我都差点急哭了。”
  “对他好一点。他可是对你真好。晚安,我的小燕子。”
  想了想,我还是把这犹豫半天才写下的短信发了过去。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让我百味交集,又倍感欣慰,小燕子回过来的短信一句话都木有,只有一个笑脸:“:”
  然后,腰酸腿乏中,我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听到说马上就回来了,便一头栽在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宁卉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完全木有意识,只是迷迷糊糊中晓得老婆上了床,而我准备一把把老婆抱在怀里,却搂了个空……
  第二天,宁卉上班,照例还是平常而又忙碌的一天。下班时照例又去停车场准备取车回家,刚一到停车场,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车旁多了一个人的身影,宁卉不由得“嗖”的一下全身一紧——又是路晓彬!
  宁卉咬咬嘴皮,决计不想理他,便径直像没看见似的朝一旁车门走去,打开,正欲上车,路晓彬过来拦着车门开口了:“宁卉,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
  纵使不想朝对方看去,但路晓彬手上缠着的纱布却真真切切的映入宁卉的眼帘,宁卉一下觉得心又软了下来,然后目光顺着路晓彬手掌弯缠着纱布的地方溜过去,纵使一万个嘱咐自己什么也别说,但嘴巴还是不由自主的嗫嚅到:“你的手,没事吧?”
  “嗯,没事的。”
  路晓彬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没好好睡眠的样子。
  “没事就好,”
  宁卉想笑笑缓和下一见到路晓彬就觉得沉重如山的气氛,但怎么也笑不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
  路晓彬嘴张开半天却没见出声,接着便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时候宁卉公司下班的同事三三两两的也有来开车回家的,好几个都是上次看到过路晓彬来找宁卉的,此时都不约而同的将异样的目光投射过来看着明显气氛异样的俩人。
  宁卉实在感到在公司这样敏感的地方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只好看了看路晓彬的脸,然后轻声说到:“有什么事,上车说吧。”
  接着路晓彬坐上车的副驾驶位置,宁卉将车开出了公司。
  车在飞快的疾驶,车内还是令人不堪的沉默。
  一会儿宁卉将车停到一个路口旁,这里正好有个停车区域。有三三两两的车停在周围。
  宁卉在路旁停下车,然后拿出手机,边发着一条短息,边跟路晓彬说到:“晓彬,前面那个路口我得朝右转回家了,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而宁卉的短信是给曾眉媚发的:“眉媚,我在XX路口,路晓彬又来我们公司了,现在在我车上。”
  又是一番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路晓彬终于开口,而且说话的方式是一字一顿的:“宁卉,我只是想告诉你个决定,我准备结束那边的支教,我准备回来了。”
  “哦,”
  宁卉下意识的心里一紧,有一种下面还有潜台词的预感,“好啊,回来工作也挺不错的。”
  “不,我想说的是,”
  果不其然,路晓彬真正想说的是下面这句,“这次回来,我要重新追求你。”
  “啊?”
  宁卉顿然就是一阵无法呼吸的感觉,“晓彬,你别这样好吗?我已经有老公了。”
  “可你并不幸福!”
  路晓彬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
  宁卉想说什么,却突然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心里阵阵无奈,难不成告诉人家自己找的是个有着绿帽癖的老公?宁卉顿了顿,还是咬了咬嘴皮,狠下心说到,“晓彬,你不要抱这样的想法好吗?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你跟别人行,跟我就不行吗?是他比我帅还是比我有钱?”
  路晓彬这次几乎是咆哮的口吻。
  宁卉当然听明白了路晓彬这句话的意思,那话里的别人当然是指同学会那晚上来接自己跟曾眉媚,然后跟自己在车库柔情一吻被路看见的曾北方。宁卉脸上就是一阵白红相间,但也只是摇摇头,一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啊?你倒是回答我?为什么别人行我就不行?”
  见宁卉不着声,路晓彬的追问接着而来!
  “好了,我是坏女人。”
  宁卉终于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你就,当我是坏女人好吗?忘了我吧,现在我有我的生活,你也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不!”
  路晓彬的声音几乎都要把车顶掀翻,“我不会放弃的!”
  宁卉咬了咬嘴皮,但看得出来心里有种极度的扭结,然后声音十分轻细,但语气十分坚定的说到:“请你下车,我要回家了。”
  而此刻路晓彬因为冲动得有些扭曲的脸好好的看着宁卉,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那种目光是如此让人感到害怕,还没等宁卉想到该做出如何应急的反应,就见路晓彬如饿虎扑食般从旁边一跃而起,身子冲向宁卉一把双手紧紧抱在宁卉的身上,而环绕着宁卉上身的双手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紧紧勒在宁卉的柔软而坚挺的胸脯上。
  宁卉正好穿的一条无袖的T恤,下身穿的看上去正好将美丽的长腿修饰得性感十分的牛仔短裤——让宁卉裸露出来的肌肤多少成为明显已经失去理智的路晓彬突袭的战利品。
  “啊!”
  宁卉本能的惊叫起来,短暂的愣神过后,双手便拼命撕扯着想推开路晓彬的身体,“你……你要干嘛?”
  但此时宁卉挣扎的力量在多年完全被扭曲的情感所控制与压抑的,现在如同咆哮的公牛的路晓彬面前完全如同风中的树叶。
  但纵使弱小的抵抗,但宁卉一直没有停止,就在宁卉准备将“救命”这个标准的SOS术语从自己喉咙发射出去当儿,路晓彬突然抱着宁卉一阵野兽般的低吟,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然后宁卉感到自己一只大腿旁被一根包裹在织物里的尖锤般的硬物紧紧低住,接着开始了一阵激烈的抵磨与跳动……
  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宁卉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听到的只是路晓彬粗重的呼吸,看到却是路晓彬埋在自己胸脯上的脸泛起的紫红色一直红到了脖根。
  宁卉喘息着闭上眼,将“救命”的字眼生生从喉咙里咽下回去,只是默默的感受到路晓彬搂着自己在不停颤抖的身体。
  这时,路晓彬裤兜里因为身体的扭动突然有一件东西落出,宁卉定睛一看,是一张照片,照片落在车的座位旁正好正面朝上——照片上,路晓彬被一群山区孩子围着,带着红领巾,脸上洋溢着的是宁卉许久没看到过的如此阳光而灿烂的笑容!
  看着那张笑脸,宁卉鼻子竟然一酸,眼框竟然有一种湿润溢出……
  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恢复了理智般松开了宁卉的身体,刚一坐回到旁边的座位上,这时候从从车窗外传来啪啪的敲击声。
  宁卉赶紧摇下车窗,竟然看见一个表情严肃的警察同志,对着自己行了个礼,然后警惕的看了看一旁的路晓彬,才开口到:“同志,我是附近巡警平台的巡警,刚才我们似乎听到车里有异常的呼叫,特地过来看看,请问有发生了什么事吗?”
  “哦,没……没有什么事儿。”
  宁卉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回答到。
  “您确定真没什么事?这位是您什么人?是你老公?男朋友?”
  警察同志对于路晓彬的怀疑看来依然没有打消,并作出随时准备进行擒拿状的动作。
  “真没什么事警察同志,他是我男……男朋友,刚才……刚才只是闹了点别扭。”
  “哦,”
  看起来十分负责的警察同志眼光才变得和蔼起来,对着路晓彬来了句,“年轻人,你女朋友这么漂亮,你不会对人家温柔点啊?”
  说完警察同志咧嘴对宁卉笑了笑走开了。
  过了半晌,看起来惊魂未定的路晓彬才似乎回过神来似的,嘴里嗫嚅到,“对……对不起。”
  宁卉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捡起落在座位下的照片,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伸到路晓彬上衣T恤的口袋里放好,轻轻说到:“你下车吧,我要回家了。给自己好好找个女朋友吧。”
  路晓彬怔怔看着宁卉,然后默默的开了车门下了车……
  宁卉脑袋一片空白,只是刚才被湿润的眼角有一滴泪水旁落而下。宁卉没去管它,任它趟过脸颊,流过脖子……
  许久,宁卉在车内一动不动,才又听见车窗啪啪的敲击声——这回是曾眉媚。
  “亲,咋了?路晓彬没把你咋样吧?他人呢?”
  曾眉媚上车来看着宁卉红红的眼圈就是一阵噼里啪啦。
  宁卉心里苦笑的摇摇头,好好的看着曾眉媚,才似问非问的喃喃自语到:“眉媚,你告诉我说路晓彬还是处男,是真的吗?”……
  我本来早已在家弄好饭饭等老婆回家,没想到宁卉一会儿打电话来就说跟曾大侠在外面吃饭了。
  我靠,我心里还一阵埋汰,这哪里是闺蜜嘛,俩人现在都快成拉拉了。而今儿白天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来说明天她弟的案子开庭,要我陪她去,说如果我不去就说明那天的事我真的生气了。我正琢磨着如何跟老婆打请示报告呢。
  一会儿,宁卉回家,表情看上去还挺平静,只是精神显得稍许萎顿。
  等上床觉觉,我才将又需与洛小燕见面的请示一经提出,没想到这回迎来的却不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是只标准的母老虎!
  “又去?宁煮夫,你最近好像真的要造反是咋的?我还没来得及清侯你呢,你说,昨晚是咋回事?”
  “咋回事?”
  俺这下完全还木有反应过来。
  “你装傻啊,昨晚我回来洗完澡正准备给你洗换下来的内裤,上面全部是……全部是……我不是叫你别做的吗?你现在都敢把老婆的话当耳边风了哈,内裤上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咋回事?”
  宁卉说时杏眼圆露,看起来凶得很。
  “啊?”
  这下俺反应过来了,脑袋一嗡,傻傻的呆成了只木鸡,晓得事情又遭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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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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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老婆的菊花
  唉,NND成也内裤,败也内裤。上次老婆跟我洗内裤发现上面俺同样是撸管射出来的精液的时候,老婆是母爱大爆发终于同意了俺跟小燕子成了好事,让俺也当了把可以点灯的老百姓,俺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拿到了宁公馆的奸夫执照,光荣滴从宁煮夫变成了宁淫夫……今儿好了,同样射在内裤里头的精液,同样看着人家爱爱自个自的撸的管,没准连那条小内内都还是一样的哈,而现在在俺面前的老婆却是张杏眉倒竖的脸,胸脯起伏得跟麦浪似的。
  虽说老婆生起气来的模样别有一番风姿,灰常惹人,但此刻我还哪里有胆子欣赏老婆这别样的美色,大气都不敢出滴赶紧认错:“老婆我……我错了,我跪键盘要得不嘛?”
  但心里头就是一阵叫苦不跌:“老婆你楞勤快搞啥子嘛?”
  “跪搓衣板都不行!”
  老婆那付拧巴劲上来了,表情看上去十分宁胡兰,眼神咄咄的在问宁煮夫你这次要如何交代?
  话说上次俺被仇大小姐强暴滴时候,老婆就怀着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对俺宽大了一次,但今儿看架势这要耍啥花花肠子是不成了——得,如实招来吧。
  “老婆,我什么都招,争取ZF宽大处理。”
  宁煮夫晓得,这宁公馆人民ZF就是老婆,老婆就是宁公馆人民ZF。
  接着,俺把洛小燕的悲惨身世以差不多以《二泉映月》二胡曲子般的节奏娓娓道来。期间几乎所有情节我都进行了如实陈述,小燕子如何被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强奸而夺去了贞操,而她却以德抱怨献出自己的身体去救她弟,仇老板如何帮她,小燕子如何肉偿,先前俺在仇老板的别墅密室偷窥小燕子跟仇老板那几乎奸尸般的做爱,以及后来俺如何的开导小燕子,让她改变了对仇老板在床上的态度,一直到那晚当我亲眼见到小燕子跟仇老板爱爱时不可抑制爆发出来的昂扬绿情以至于导致的非自控性射精。末了,俺特认真的问了老婆一句:“你说嘛老婆,这种情况,到底是俺绿了仇老板,还是仇老板绿了俺?”
  “你……”
  宁卉正欲说啥,本来情绪都被小燕子的不幸遭遇所带入而泛滥起滔滔的同情心来,没想到那不晓得啥事才能正经得起来的宁煮夫最后那个问题着实把自个雷倒了,“宁煮夫……你也太奇葩了吧,还谁绿谁的,你忒来劲是不是?老婆你还嫌折腾不够啊,现在又来折腾你的小情人,你还有完没完?”
  说完,一付完全拿厚脸皮的宁煮夫没办法的样子摇了摇头,只是额头上的立起的杏眉倒了下来,变成了婆娑的柳眉。
  见状我连忙扑过去抱着宁卉:“老婆啊,看嘛,人家多可怜的,你老公这是同情心大爆发,这送佛到送到西,救人救到底,俺不能见着人家水深火热中不管啊?”
  “去去去,”
  宁卉伸手捶了我几下,落在身上的拳头却如花拳秀腿般跟挠了下痒痒似的,然后哼哼到,“人家哪水深火热啦?你不是说人家挺享受的嘛?还救人到底?啥意思?难不成要把人家娶回来做二房不成?”
  我赶紧朝宁卉还话音未完的嘴巴上啵了一口,想堵住老婆的话:“不敢不敢,我哪里敢有那心思嘛老婆,三妻四妾那些个封建流毒的思想早已在俺脑子被彻底扫除,真的,老婆,我只是觉得洛小燕怪可怜的,不管你觉得你老公是不是变态,但经你老公这么一开导,人家小燕子现在的状况总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前后两次我看到了小燕子跟仇老板爱爱时的那种天壤之别,这世界上但凡肉偿的事儿基本都是悲剧,你老公现在生生让它变成了喜剧还不好啊?”
  “唉唉,怎么这啥事到你这儿都变成了你有理了呢,明明晓得你是歪理,可……”
  宁卉一付完全服了宁煮夫的样子叹了口气,估计心头是在叹想怎么遇着这么个浑不吝的奇葩老公呢!
  “那,明天老婆准不准我去嘛?”
  接着宁卉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只是好好看了我一眼,问了句:“那仇老板准备娶人家了?”
  “哦,这事还得两说,仇老板说自己大老粗的配不上洛小燕。”
  “哦,”
  宁卉突然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一番,说出番话来差点把我的下巴都惊脱了,宁卉说:“哪天,让人家上咱家来吃顿饭嘛,这姑娘真的好善良,也怪可怜的。”……
  第二天中午,我按约定时间到了洛小燕公寓,准备陪她一同去法院,她弟的案子今天下午开庭而且据说会当庭宣判。
  洛小燕看上去气色姣好,只是见到我先是一脸的惊异,自顾站那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嘴里轻轻的嗫嚅到:“南哥你……真的来了?”
  “未必我还是假的哇?”
  我许以了个跟今天的阳光一样热烈的笑容,然后张开双臂。
  洛小燕对她南哥哥许久以来的想念终于能一朝化解,几乎是激动的扑到我怀里来——哦,说错了,但凡跟小燕子拥抱,都像俺猫在人家女娃儿怀里似的,人家那国际标准的模特儿海拔,每次让宁煮夫同志那小身板充满了吊丝的喜剧感。
  说着俺扬起头,迎着洛小燕俯身下来的嘴唇,跟洛小燕子热烈的吻在一处,洛小燕嘴里那独特的甘津之饴便霎时盈满我的口腔,满嘴化开。
  “南哥,我以为你真的会生气,会不来了。”
  洛小燕动情的吸吻我的口舌久久不愿松开,喃喃嘤声,满眼尽是不敢相信的幸福。
  “我真的没生气,我不是来了吗?”
  我拼命的感受着跟小燕四唇相触所带来的那种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让人身心俱悦的感觉。
  这一柔情的长吻总算解了俺跟小燕子这段时间以来的相思之念,等到点出行,我才在路上问了小燕子他弟案子的一些情况。小燕子说仇老板告诉她通过关系都打理好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判三年缓刑两年。”
  “哦,那就好,缓刑基本就等于没事了,也用不着服刑的了。”
  我安慰着看起来还是很紧张的洛小燕,心里头不由得对仇老板暗自钦佩。按说几百万这么大的诈骗案,虽说钱是都赔了,但最后能判个缓刑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仇老板应该是动用了不少关系。
  快要到法院,我突然问了句:“哦,那今天你怎么不叫仇老板陪你来?”
  “我问了啊,他说他不愿在这种场合出现。再说,我也更想你陪我。”
  说完洛小燕跟我撒了个娇,让俺心儿就是一阵添堵,哦不,是甜堵,是甜的太粘稠发堵哈。
  开庭的时候,我跟洛小燕特意远远的坐在最后一排,洛小燕现在多少在模特界已经有了一些名气,吃不准是不是有狗仔队就会盯梢来着。所以洛小燕今儿完全的素颜出行,头发拢了个马尾,带了副墨镜,依旧白T牛仔,完全一付难以起眼的学生妹打头,只是那身高却无法掩饰,飘逸的身材总是会不时招来许多打望的目光。
  洛小燕的弟跟她不一个姓,洛是跟母亲姓的,一直就没改过来。洛小燕的弟弟带上法庭的时候穿着号服,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顿,但样子十分年轻,细看之下倒也晴朗俊秀,模样跟洛小燕竟然有几分相像。
  洛小燕弟弟许是知道结果,整个庭审过程中情绪还比较正常,倒是洛小燕显得很紧张,到中途的时候突然拉着我的手紧紧攥住,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心竟然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别紧张,看情况不会有意外的。”
  我不停在旁安慰着。
  一会儿,宣判的时刻到来,洛小燕将我的手攥得更紧,法官的判决书念了一阵子,直到最后的结果终于到来——果然,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两年!结果出来的一刹那,洛小燕眼里突然闪出了些晶莹,嘴里似乎在自言自语的喃喃着:“终于结束了,妈妈,你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
  然后,洛小燕似乎一秒钟都不愿过多的停留,特别不愿将目光再停留在她弟的身上,等我们起来正欲转身离开,被法警押着准备退庭的洛小燕弟弟却突然将目光朝他姐姐方向寻来——那是一双非常好看的眼睛,让我想起了西德电影《英俊少年》里的男主人公,只是颜色不同——我感觉洛小燕拉着我手的身子在迎候那目光时竟然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只是一瞥的对视,然后自己匆匆低下头将欣长的背影留给了那个给她心灵带来永远伤害的人——而我的目光却紧紧的回视着,我看到洛小燕弟弟的目光似乎有一种悔恨……
  不是所有的青春都无悔,还有一种青春叫做残酷。
  出来法庭,洛小燕立马跟她母亲打了电话说了案子的情况,然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情绪也随之轻松了些许,我便提议去喝两杯庆祝下,我不知道洛小燕与她弟弟日后将如何相处,但毕竟,就像洛小燕所做的这一切是为她母亲,在这个意义上,事情总算有个好的结果,再残酷的青春也会过去,那也许真的是生活这袭华美的袍上爬着的一只虱子,况且对于洛小燕,虽然那种伤害会成为结痂的伤疤永远烙印在自己的心中,但人性只是一时之腐,上帝说没有不可原谅之人,况且伤害之人跟自己还有着割不去的血缘之亲。
  而被自己至亲所伤害的感觉,洛小燕此刻经历的那种痛苦,在跟洛小燕的相处中我自己已经深深得以体会。
  一会儿,洛小燕接到仇老板的电话,问了下开庭的情况,然后问洛小燕要不要跟他一起吃个饭——估摸仇老板的意思可能也是要庆祝一下吧。
  洛小燕接电话时有些慌张,看了看我才觉得撒谎是个天大的事似的,屏住呼吸,跟仇老板撒了个谎,说今晚自己要到母亲那里去才推脱了仇老板的邀约。
  搁下电话,洛小燕一脸不自然的神色,看得出来心中的忐忑——这让我下定决心,是不是,该找仇老板好好谈哈的时候了,免得搞得人家小燕子妹妹跟他仇老板约会像多么对不起她南哥哥,而跟她南哥哥在一起却又像做贼似的。
  跟洛小燕依旧到的是到俺第一次跟她吃饭的那家餐厅吃的牛排,然后点了瓶必备的红酒。也许一下午的都在法庭庄严肃穆的环境中,纵使洛小燕就在我身边,甚至近到几乎可以肌肤相触,但俺一直都没敢起啥色心,倒是这阵,跟洛小燕相向而坐时,看着洛小燕依然没穿文胸的两点隐隐约约的凸起在磨蹭在上衣的T恤里时,俺一下子全身热腾起来,更让俺欣慰的是,这趟出来见小燕子,老婆并木有特别叮嘱不许那个的哈,嘿嘿!
  倒是洛小燕突然发现我那顷刻充满欲望的,正盯着她胸前两粒似有似无的凸起的眼神,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小声对我俯身说到:“你在看啥啊?”
  “呵呵,”
  我接着也俯过身去,小声在洛小燕的脸庞一阵耳语:“也是在这家餐厅,当我第一次发现你竟然没穿文胸时,我……我下面都硬了!”
  “啊?你……你说什么呀?”
  洛小燕没想到她南哥哥原来这么流氓,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言语放肆不说,这第一次跟女孩子吃饭就已经起了如此色心,脸上不由得一阵羞红,和着本来些许的酒红,那模样顿时就红里透红,娇羞婉转,嘴里飘过一丝黏黏可人的轻呼……
  饭后跟洛小燕回公寓的时候打的的,坐在出租车车后排我就将洛小燕紧紧搂在怀里,手不由得洛小燕本能的抵御,松开上衣的一颗纽扣就伸进了体恤将洛小燕一只俏挺的,永远看上去都是骨肉比例完美搭配的乳房把握在手里,轻轻的捻着乳头揉捏起来。
  洛小燕紧张的看着前面开车的师傅不敢造次,也不敢做出明显的动作让师傅察觉出了后座的动静,只能任她南哥哥的手指捻着自己的乳头,听任乳头在她南哥哥充满欲念的手指的拨弄下不可避免的冲胀,坚硬……
  然后,我将嘴触到洛小燕的脖子,唇齿在那儿细瓷般的肌肤上一番抵弄之后,凑近到洛小燕的耳边轻轻的来了句:“小燕,你的胸部比以前大了呢。”
  “嗯——”
  听闻我这话刚出,洛小燕终于禁不住轻声娇喘一声,而前面开车的师傅听没听到我就不晓得了,我只晓得此时并没堵车,这位老兄却像故意似的,把个出租车开得慢的像只牛车。
  回到公寓,等洗漱停当,一切的浓情蜜意,一切的欲望炽念都已经飞翔在三万英尺的高空,然后俩人彼此一丝不挂,肉帛相缠的滚向洛小燕闺房卧床的床单时——这时候当然我的双手没忘了揉捏着洛小燕的乳房,没想到小燕子问了个问题把我雷到了,而小燕子问这个问题的样子可爱之极。
  洛小燕问:“南哥,刚才你车上说我……我的胸真的变大了?”
  “嗯嗯,”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楞了个神才哼哼到,“是滴是滴,亲爱的,你的胸部真的大了呢!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我知道我的胸部一直不大,我以为南哥你不喜欢,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的啊?”
  洛小燕真的有些歉疚的回答到。
  “傻丫头,谁说男人就喜欢大的了?大不大不是绝对的,要跟自己的身材,气质搭配才是硬道理,你的在我眼里是女人最美的胸部,特别……”
  我接着卖了个关子,“特别是你不穿文胸的出去的时候。
  “嗯呀,南哥你坏死了,不过你那张嘴,有几个女人受得了了呀。”
  洛小燕娇嗔了声。
  “呵呵呵,不过亲爱的,你的乳房现在真的变大些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洛小燕忽闪着眼睛,顶顶认真的问到。
  “嘿嘿,”
  俺一阵坏笑,然后不说话,只顾张开嘴含着洛小燕一直已经坚硬起来的乳头吸弄了起来。
  “嗯嗯,你……你倒是说呀南哥,女人的胸部真的会变大的?嗯嗯……”
  洛小燕说话间禁不住乳头在俺嘴里被吮吸带来的快感喘息起来。
  “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得到的男人滋润多啊,女人跟男人那种身心俱悦的爱爱多了,那种身心都能享受的高潮多了,女性的雌性激素分泌就自然会增多,从而可以促使乳房再次发育呢。”
  这宁煮夫其实自己相信不相信这套理论都是个问题,但此时忽悠起人家小燕子妹妹来那个的可劲。
  “啊?你说什么啊?”
  洛小燕没想到她南哥哥是这个歪理,但想想似乎有觉得有些道理的样子,禁不住一脸的问号还是写在脸上。
  “我是说,”
  这下,俺找到今晚的主题了,本来我也一直希求有一个好的时机,嘿嘿,你懂的——亲耳聆听下洛小燕那晚,或者说后来跟仇老板在床上的所有让人激奋的变化与秘密——这盘菜对于一个绿公,就之如大米对于老鼠哈。
  “我是说,这段时间你应该跟仇老板没少在一起吧,那晚我都亲眼看到啦,跟他做爱的时候你好投入,好享受啊。而且,我看得出,在我的眼光下,你的那次高潮好强烈!”
  “啊?”
  洛小燕哪里想得到是南哥哥会把这茬拿来说事,许是那晚在如此亲爱的南哥哥眼光的注视下,自己的身体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达到高潮,这种感受对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强烈的如同来自未知领域的刺激,那种对女人所谓道德感、羞耻感几乎勿用置疑的碾碎反倒成了刺激身体快乐的倍增器——经过亲眼实证洛小燕身上的一幕,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其实再所谓传统意义上纯洁的女人,在内心的最深处,都有一个袒露最原始人性与欲望的小宇宙,只是我们世界太多的羁绊,太多给予女人虚妄的枷锁让绝大多数女人或许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那个欲望的小宇宙都没被激活过。
  看嘛,做宁煮夫的女人是多么的幸福,自己的老婆早已在情天性海里遨游,而这小情人洛小燕妹妹那个小宇宙似乎也开始爆发了。
  性长着两只翅膀:人性与欲望,性可以是美好的,也可以是丑陋与污名的,就看你如何平衡的扇动这两只翅去飞翔——能将小燕子因为报恩而肉偿这一本来如此悲催的故事变成喜剧,你不能不佩服宁煮夫这一口好绿的变态嗜好一不小心就让自己当了回活雷锋。这世界如果大家都能像宁煮夫同志一样做这么些利己利人的事,那这个世界将充满的都是爱,而不是仇恨、战争、背叛;不是七宗罪、恶之花、雾霾与三聚氰胺……
  “你……人家都是听你的话啦?”
  洛小燕不晓得南哥哥是要演哪一出,赶紧解释到,“你不是让我……让我……”
  “让你咋了?”
  这个问题着实让我激动鸟,我一直想最终确认洛小燕在跟仇老板爱爱时的改变是不是因为……
  “不是你让我在跟他……跟他做爱的时候对他好一些,让自己……自己去享受的嘛?”
  洛小燕说的时候害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看我,只是白里泛着小麦色光亮的皮肤因为通身染着些红潮而如同阳光洒满全身,让一袭修长的裸体变成金黄的陇原,正散发出如此迷人的气息,“你还说我这样你不会生气的,我……我才……”
  Bingo!从小燕子嘴里终于得到的证实让我周身激奋,刚才似乎还顾忌着什么,但现在好了,俺知道该如何享受作为一个绿公的快乐了——哦,现在俺准确的说应该是绿夫,绿色情夫哈!
  “啊?告诉我亲爱的,你原来都不跟他接吻,可那晚我分明看到你不仅跟他接吻了,还……还是舌吻哦。”
  “嗯……”
  洛小燕依旧闭着眼,只是身体完全袒露给我任我玩弄,过半天才点点头。
  “然后……你为他还……口交了哦。你原来只是说只为我才口做的。”
  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着颤儿。
  “嗯,”
  这下,洛小燕终于睁开了眼睛,声音怯生生的,“你……你生气了?”
  “呵呵呵,没有,怎么会呢。你告诉我,你快乐嘛?我看到你跟他做爱还用了你说以前都不会用的好多姿势,你在上面,他从后面……”
  “嗯,”
  洛小燕依旧怯生生的点点头,但我此刻将手将洛小燕的双腿打开,手摸在了细毛绒绒的,一簇淡黑覆盖的阴户上,这一摸不要紧,尽然感受到满手的濡湿。
  我心里一阵激灵:“亲爱的,你的毛毛都比以前浓了。看嘛,都是男人滋润来的呢。”
  “嗯嗯,真的更密啦?”
  嘤咛间,洛小燕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的夹着我伸向她身下的手,然后洛小燕的轻声呼唤差点让我没把血冲出脑门,“要我,南哥,我想要你……”
  何时,一向纯纯而娇羞的洛小燕主动向俺表达过如此炽热的求欢信号?我赶紧将早已硬挺的鸡巴捧握,俯身到洛小燕的身前,洛小燕应景般的大大张开双腿让我好准确的将鸡巴对准穴口,一阵研磨之后嗤嗤而入。
  “啊!”
  插入的瞬间,洛小燕闭着眼,一声绵长轻柔的呻吟后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杆,身体却是重重的痉挛……
  我似乎从来没感受过洛小燕身下的水量是如此丰盛,这让小宁煮夫的插入变得异常欢达与顺畅:“告诉我,跟他做爱现在快乐吗?”
  “嗯嗯,”
  洛小燕的呻吟纤细如线,然后点点头。
  “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
  “嗯嗯,”
  洛小燕顿了顿,然后轻声回答到,“我真的很……很感激他。”
  “这种感激让你对他有了基本的好感,然后能让你现在能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了是吗?”
  “嗯嗯,是的。南哥。但我……”
  洛小燕这时睁开眼睛看着我,身下盛着我正缓急相间而抽插着的鸡巴,声音幽幽的来了句,让我霎时觉得自己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娇媚可爱,让人堪怜。
  洛小燕说:“南哥,你真的不生气我可以同时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好爱你,但现在,我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我真的也好享受他给我的宠爱。他真的对我好好,我这样,是不是坏女人啊?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能同时跟两个男人……”
  “呵呵,傻丫头,”
  说着我就是鸡巴一阵应景般的狂插,似乎都能激起洛小燕身下的的阵阵水花,惹得啪啪啪的肉与肉搏击的声音响彻不停,“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得到更多男人的呵护我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亲爱的,别多心,我如果生气,当初我还会主动要你对他好吗?你的身体享受是你的权利,只要你觉得开心,快乐,南哥哥都支持你。”
  “嗯嗯,”
  洛小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继续问了个问题完全超出我的意料,“南哥,你说的都是真的?要是……嫂子也跟别的男人,我是要是……你也不会生气,也会同意?”
  我靠,小燕子妹妹,你嫂子可比你淫荡多了哦,我寻思一哈赶紧把此刻的处境对付过去:“呵呵呵,如果那样,我同意啊!”
  洛小燕这才将脸上的问号搁置下来的样子,哼哼哼着专注开始享受我身下鸡巴的抽插。
  “哦,亲爱的,那晚我看着你被他插到高潮,什么感受,刺激吗?是不是高潮特别强烈?”
  “……”
  洛小燕似乎有一丝笑容闪过脸庞,过了阵才幽幽来了句,“我现在知道了,你那晚是故意让我看见你的。”
  呵呵呵,多么聪明的小燕子:“那,是不是很刺激?你的高潮我看到出来好强烈,那叫声!”
  “嗯,”
  洛小燕不答话,只娇羞般的点点头。
  “啊哦!”
  我个点头差点就没让我把精液狂射出来……
  “啊啊啊……”
  洛小燕呻吟的音量与节奏都开始加快。
  “哦,那晚后来你说他住你这儿了,后来你们又做了没?”
  “嗯。”
  洛小燕点点头。
  “几次?”
  “两……两次。”
  我靠,这仇老板看来也是久经沙场的主,“那……那晚你一共来了几次高潮?”
  “记不清楚了南哥。”
  洛小燕的声音很小,但有些嗲了起来。
  “三次?”
  接下来洛小燕的回答让我鸡巴终于在小燕子盛满了比平日多得多的爱液的蜜穴里一泄如注。
  小燕子在哼哼的呻吟中说:“好像……好像不止……”
  什么情况?记得洛小燕跟俺爱爱的时候分明每次都才一次嘛!
  突然,不晓得为嘛,身下的洛小燕一会儿在我的幻觉中变成了宁卉,一会儿又变了回来,总是这样翻来覆去——这把绿公当的,老婆情人竟然一时间都难以分清……
  第二天中午刚过,我在报社处理了些公务完,就又接到曾大侠的电话,那一刹那老子头皮顷刻发麻,未必又要找老子P人?这皇帝老二三宫六院的生活果真还不是是个人就玩得转的哈,这要让老子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还好,曾大侠只是约我喝茶,说是有要事跟我商量。
  俺如约前往,曾大侠所说的要事主要有两件:一件当然是路晓彬。另外一件是说牛哥牛导的。
  先从简单的说起,曾大侠如实跟俺禀报了牛哥的动向。说牛哥找到她是想让她帮忙泡俺老婆,还说那晚的话剧票其实是牛哥送的。但曾大侠一直没提我跟牛哥的赌局。看来牛哥并没告诉她。
  “你这么帮他,事成之后他给你什么好处?”
  老子故意这么一问。
  “切,陆恭!”
  曾大侠还是改不了口叫俺陆恭,这样显得来老子是她的淫,“你有木有良心,本姑娘这是帮你来着,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晓得?不过嘛,通过观察,牛哥果真还是牛人,绝对的专业导演,而且你老婆看来跟牛哥似乎找到了许多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哟。”
  “哦,那谢谢你了哈亲爱的。”
  听曾大侠这么一说,我心里一咯噔,寻思着这牛哥敢打这赌局还真不是丧心病狂,看起来还真有点靠谱的样子哈,“哦,那你跟牛哥?私底下把他打来吃了没得嘛?”
  不晓得为嘛老子一跟曾大侠在一起就正经不起来,仍旧不忘埋汰。
  “切,你以为呢,俺闺蜜的男人,我能那样做吗?”
  NND,啥时候牛哥成了俺老婆的男人了?赌的本来才就是个接吻的局,这嘴皮都还没咬过,咋就成了俺老婆的男人了?再说,老子你不是也打来吃了,老子不是你闺蜜的男人?老子还是人家的正牌老公捏!
  我靠!
  接着在轻松的气氛中将牛哥的事儿说完,说路晓彬的事时,气氛顷刻沉重起来。曾大侠也少见的一本正经状的来了句:“陆恭,我说路晓彬这事儿真的得好好对付下了,不然真的会惹出啥乱子都不一定呢。”
  “咋了?”
  接着,曾大侠那出一叠厚厚的信封递给我:“你各人看嘛,路晓彬写给你老婆的。”
  “啊?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是路晓彬写给宁卉的信,宁卉拿来给曾眉媚看了,我惦了惦,得有二十多页,而且都是手写的。字还写得将就,但就是整篇卷面太凌乱,可以看出路晓彬现在及其不稳定的心理。
  “你老婆可能心情太乱了,过会她应该会把信给你看的。”
  我翻开信件开始快速瞄了起来:“卉:好!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这么叫你……”
  我靠,晓得没有资格你还这么叫?
  信的通篇内容都是讲他在山区支教的时候是如何思念我老婆的,如何的痛苦,如何被自杀的念头折磨,如何的在山区淳朴的环境中净化自己的心灵云云……
  这些内容都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的是,这小子竟然真的准备离开山区返城,准备重新追求我老婆,理由就是我老婆不幸福,竟然婚外出轨,他发誓要重新给我老婆幸福。
  “唉,”
  等我看完,曾眉媚叹了口气,“这事,宁卉一个人去面对我看真的没法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啊,愁死我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
  说完老子好好的看着曾大侠。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
  曾大侠像是完全读懂了老子的心思,“问题是,我倒是想找路晓彬好好谈谈,可是他不是在小城那次看到过我跟你在一起,我要咋跟他说嘛?这不得越说越乱啊!”
  “是啊,这是个问题。”
  看来这事还真进入了死胡同的样子,一时间老子也寻思不到啥好办法,“他现在人呢?”
  “还在城里,说是过两天就要回校去办理离校手续回来了。”
  然后曾大侠思忖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到,“不行,我还是得找他谈谈,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霸王硬上弓?曾大侠,你要干啥子?
  末了,曾大侠突然通知我了个喜讯,说过些时候就是俺生日了——话说俺生日跟老婆基本是挨着的哈,到时候宁卉跟她要在曾公馆为我举行个生日趴体,还说要给我bigsurprise。
  至于为啥要在曾公馆举行以及神马bigsurprise。曾大侠当了回地下党愣是没说。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情绪到很正常,我几欲想提起路晓彬写给她信的事,但看得出来宁卉似乎并不想谈这事。我就把曾眉媚告诉我要给我举行生日趴体的事说了,宁卉就是一阵埋怨:“这个死眉媚,嘴巴就是不牢。”
  “啥bigsurprise啊老婆?”
  “说了还叫bigsurprise啊?”
  宁卉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只是有点出人意外的是,等俺跟老婆脱衣上床正准备歇息时分,宁卉突然腻在我身上来,幽幽的来了句:“老公,累不累?”
  切,在宁公馆一系列暗语中,这通常都是老婆想那个的信号。我几乎腾的一下就想起了曾大侠赠予我的那本HaveMoreFunintheBed!
  接着就是前戏,我埋下脸为老婆口爱,但这次不同的是,我专攻的是老婆的菊花——以前舔老婆的菊花只是偶尔为之,这次,我舔着老婆肉肉实实,香喷喷的菊花就不松口。舌头就着花瓣转着圈儿的抵弄着。
  “嗯嗯啊……老公,你……今儿咋了?认错地儿啦?”
  宁卉哼哼着似乎很享受般的突然问我。
  我赶紧拉起身子,俯到老婆耳根:“老婆,我……我今晚想……”
  “想咋了?”
  宁卉眯缝着迷人的上弯月,我打赌似乎已经明白了俺的心思。
  “我想插你的屁屁!”
  “嗯嗯,老公今儿太阳是从西边出来啦?”
  “给不给老公插嘛?”
  说着我伸出一只手指在老婆菊心里轻轻转动着,“老婆,我都想好久了!”
  接着老婆一句话把俺激动到了:“切,想又没听你说,老婆还以为你把这茬都给忘了呢?”
  我靠,看嘛,俺老婆不勾人就不勾人,勾起人来就直接要你的小命哈:“好好,老婆万岁,等等老婆,等老公好好来插你的屁屁!”
  说着我激动得屁颠屁颠就去翻曾大侠给我的那本书,边翻边说,“哼,北方那小子怕是已经操过你的屁屁了吧?”
  “才没有呢!”
  宁卉依然眯缝着迷人的双眼,说话声音黏得死人。
  “啊?未必他都木有要求过?没舔过你的屁屁,真没……没插过你的屁屁啊?”
  “嗯,舔,舔是给他舔过了,他也好几次要求想要插你老婆的屁屁呢,可我没给。”
  “为啥?”
  我屏住呼吸,已经将书拿出翻倒了如何进行更好的肛交那一节。
  “我说我老公都没插过呢,为嘛给你插?”……


第82章:DP老婆跟失手的曾大侠
  话说老婆这番话让我好生感动……
  宁卉见我手里拿着本书在翻弄,甚觉诧异,也嬉笑着上来要细看个究竟,我便顺势将书翻到的那页递呈给老婆。
  宁卉一看书上令人血脉乖张的配图——一个女人的菊花正被一根硕大的阳具几乎整根插入的特写,图片拍得很艺术,两者的结合看上去就像朵蘑菇,女人的屁屁是菇花,男人的阳具是菇杆……
  在宁煮夫同志的熏陶下见识过各种情色以及色情视觉映象的宁卉也难免报以了下本能的,小小的羞涩,然后才乐了,整出句把俺也逗乐了:「老公,你这还武林秘籍的,葵花宝典啊?」
  「嘿嘿,不是葵花宝典,是菊花宝典。」
  俺呲牙一笑,说完把手中的书一罢,一本正经念叨到,然后心中默念了番书中提及的插屁屁必须准备的条件:一根鸡巴,一个屁屁,两颗享受与放松的心、避孕套、专业润滑液……思忖间俺拿起放在床头柜上那只老婆从米国买给我的表瞄了眼时间,小区门口那家成人用品店应该还开着——我便囫囵套了件汗衫跟半截裤,从钱包里拎出几张老人头便朝外杀将而去。
  背后随即传来老婆不解的问喊:「老公,你要干嘛?」
  小区门口的情趣店果真还在营业,话说晚上是人家生意的旺季哈。本着不买对的,只买贵的原则,俺挑了种进口的牌子——哦,忘了说,是润滑液哈。
  等俺蹬蹬的跑回屋,看见老婆正聚精会神的拿着曾大侠送的那本书书看着,便凑上脸去一瞧,得,真的是看的菊花宝典那一章哦,我一下来劲了:「老婆,你这是神马样的敬业精神?」
  「去你的!」
  宁卉跟我娇嗔了声,然后满脸的怜羞,把自个真的整成像朵等人采摘的菊花的样子,猫在了俺的怀里。
  让我激奋的是,接下来等我按照菊花宝典的指引,将脸埋在老婆的臀缝之中伸出舌头再在屁屁洞洞周遭的菊瓣上一舔,便满嘴一股肉肉的鲜味不说,竟觉得有些湿漉漉的——原来趁我出去的当儿,老婆又去将自己的屁屁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俺心中立马就是一阵感动,随即淫得一首诗来:菊花清爽迎夫摘,最解风情是吾妻。
  话说老婆虽然耻毛淫盛,但菊花洞口却异常光生,木有一丝毛状附着物,洞口旁边的肉褶呈花瓣形开放状,如同饺子皮结合处的交褶,颜色暗红,景深处的洞口似开似闭,整一出诱人馥壁,郁郁香浓的图画。
  虽说时儿也把老婆的菊花撮在嘴里吸舔啜挑过,但想着等哈老婆这看上去柔嫩的屁屁要被鸡巴爆菊,俺一时竟激动得如同初上刑场的初哥。
  哦,说错了,老子这又不是去砍头,不是刑场是性场哈。
  此时老婆S型滴侧卧着,双腿大开,一只腿搁夹在我的脸上,大腿内侧滑嫩的皮肤蹭在脸上挠痒作麻,煞是酥爽婆娑。我努力将舔弄着老婆臀缝的舌头劲道十足的向洞口顶去,一只手绕在前面开始揉搓着那已经有些蜜液渗出的花蕊。
  「嗯嗯,」
  宁卉身体轻轻一个抖落,娇吟就拖着颤音的从鼻孔隙出。屁屁洞口随即被俺的舌头撑开了个目测直径约两厘米的开口,舌头刚好能进去小半截。
  然后我将一只套套拿出套在食指头上,再沾了些润滑液——如果舌头是小股侦察部队,作为第二梯队的手指,有着带骨的永不凋零的坚硬,并且能弯能曲,其目的是为大部队趟开穴路,并进行插入的模拟演习以让老婆的屁屁能提前适应,为迎接鸡巴插入屁屁的盛宴做好准备——是为梅花三弄。
  哦,说错了,是菊花三弄哈!
  现在是一弄刚刚停当,我用带着套套的食指先在老婆屁屁的洞孔边轻轻的揉捏着画着圈儿,如同与那些沾染着俺唾液与润液的肉皱在亲密私语,然后试着用指头朝老婆美丽的菊花之洞探路戳进。
  轻轻的,俺食指的第一个手指节端便没入洞口。
  「哦——」
  宁卉突然呻吟了起来,声音有些发紧,眉头隐隐而显出个川字儿,连着洞口肌肉一阵轻微的收缩。
  「嗯老婆,是不是疼?」
  我赶紧停止了继续的深入,然后张开嘴爱怜的在老婆圆润的臀肉上啵了一口。
  「嗯,一点点老公。」
  宁卉轻唤了一声。
  「那,那我拿出来了。」
  听老婆有不适反应这还了得,我赶紧就要将戳进屁屁洞口的手指拿出。
  「老公别,」
  没想到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拉住我搁在屁屁里头的手指,「别老公,慢慢的,一会儿就好。」
  接着就见宁卉轻轻抬起了点臀部,调整了下姿势,以更方便我能继续完成作业——就如此这般的,手指头在老婆屁屁里不进不退的,俺缓缓的开始做起来了左三圈,右三圈广播体操。
  「嗯嗯,」
  这回老婆的呻吟纾缓了些许。
  「还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
  「嗯,好多了老公。」
  「那老公要满舵前进了?」
  「嗯,老公。」
  感觉老婆的屁屁上的肌肉又不住收缩了一下。
  我于是轻轻的试着将手指深入到第二个指节部分将将没入,「嗯,怎么样宝贝?」
  「胀胀的。」
  老婆的声音开始发嗲。
  「说说啥感觉,舒服吗?」
  「嗯,舒……舒服。」
  「不疼了?」
  「只一小点点了老公,没刚才疼了。」
  宁卉柔情的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有迷离,也有鼓励。
  「那……」
  接下来老子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儿,「那老公要上第三弄了哦?」
  「啥……啥三弄啊?」
  宁卉表情有些不解。
  「菊花三弄啊?」
  我咧嘴一笑,看着老婆继续泛着迷糊的表情赶紧解释,「一弄是舌头,二弄是指头,三弄嘛,就是鸡头啦。」
  「咯咯咯咯,」
  宁卉这额头上的川字是木有了,笑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老公你……你不要这样逗好不好!」
  老婆这一笑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上面一笑,下面的的菊花洞洞却悠地一松,俺的整个手指头竟然全根没入,半晌才见老婆反应过来,问了句这下把我倒给真的逗乐了:「老公,你手指头都……都进去啦?」
  「嗯,进去了。」
  「哦……怎么都没感觉到呢?」
  「啊?就是说一点,一点都不疼啦?」
  接着老婆来句才把我真的激动到了:「嗯,一点都不疼了。你动动看?」
  我靠!那么我也给大家总结一条,给女娃儿开菊花的时候,讲个笑话嘛,讲个笑话没准效果比啥都强——这个曾大侠送那本菊花宝典是木有的哈。
  「不了老婆,老公不想动手指了,等哈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动得了。」
  「嗯嗯,来呀老公。」
  宁卉看来已是彻底动情,屁屁轻扭,声音愈发痴腻。
  我赶紧将老婆身体俯下趴着,只让屁股高高撅起来,正眼相对的洞口幽深处看上去似乎正散发着诱人的热力,菊门深似海,老婆这朵最娇艳哈,还等什么捏?
  虽说此时已是激动万分,但俺还是严格按照菊花宝典的操典步骤进行,复又在老婆的屁屁上抹了点润滑油,接着在自己勃起得青筋暴露的阴茎头上抹了些唾沫,便举起枪来,像古代剑客决斗前都要比划比划般的做出十分拉风状的在空中舞了舞……
  等持枪对准目标正欲挺入……
  突然唰的一下!屋里头漆黑一片,刚才还呜呜的空调声也啼嗒一声没了动静。
  什么情况?
  「啊,停电了老公!」
  宁卉惊叫了一声,这一叫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突然的停电让老婆身子突然一个激灵,刚才的身体姿态便发生了变化,老子鸡巴这一戳,没料到竟然戳了个空!
  NND,关键时刻这劲头散大了,等我复又端枪,将老婆的腰身固定,照着屁屁下再次戳去,「哧!」
  的一声,这盘倒是准确击中目标,一下进去到半根鸡巴没入,我心头便是一阵快美,激动到鸡巴头一阵超强电流划过,竟然就有几乎无法抑制的射意。
  「啊!」
  老婆这一声酥叹可悠长了,绵绵不落竟然听起来像海豚音哦,然后见老婆特别激动的将双手反扭过来试图将我的身体跟她绞合得更紧,身体明显情动不堪的样子屁屁就朝我猛贴上来——黑暗中,我的脑子此时已经十足的迷乱,老婆身体发出的这一万分情动的信号让我只觉周身激奋不堪,接着就没着脑儿的挺动鸡巴就开始一阵抽插……
  不对也?这一插不要紧,要紧的是俺为嘛觉得盛满鸡巴的怎么竟然是一种汪洋裹挟般的赶脚?那穴里的水水似乎都要被抽插得溅泼出来,而且俺只是试着一插的竟然就插了个没底而入!老婆这屁屁洞里就是闹了洪灾也不带这么多水水而且这么通畅哦,况且俺今儿还是第一次来着——老子这下反应过来鸟,敢情这一插原来是走到老路上,插到老婆的屄穴里头去了。
  NND,这早不停电,晚不停电,跟老子作对还是咋滴!
  「老婆,我……」
  我正欲告知俺走错道了,没想到刚才我鸡巴那一番挺动让老婆的快感追身而来,竟然呜呜呜呜的剧烈呻吟起来,「嗯嗯啊啊……老公,快……快插我……I』m,I』m……」
  我靠,许是刚才对屁屁的一番抵弄,让老婆的身体欲望与快感模式完全打开,这么才一阵屄穴里误打误撞的抽插竟然要叫老婆有I』mcoming的意思了。
  得,我还能咋样捏,这女人情动十分把鸡巴抽出来是男人十大不赦罪过之首哈,宁煮夫同志只能就着老婆的情势,鼓捣鸡巴开始快速的,无所顾忌的抽插起来,脑子还在想:好嘛,插完屄屄再插屁屁也不迟哈。
  「啪啪啪!」
  今儿这抽插的声音就跟拿根铁棒在水里捣拾似的,原来老婆今儿身下的汛情异常迅猛不假,今儿天气却是异常的闷热,这一停电空调宕机停止提供冷空气带来的大汗淋漓,一会儿就将正进行如此激烈的身体运动的俺跟老婆热成了俩水人儿,估计再这种状态下不出两分钟,那床单上拎出的水儿都可以划船鸟。
  还好,老婆的高潮适时到来,那熟悉而有每每让俺酥入骨髓的I』mcoming随即响彻宁公馆上空之时,俺紧紧顶着老婆的耻骨,让鸡巴在一片汪洋的蜜穴里将一管满当当的精液喷撒了出去,如同在一锅粘稠的浓汤里撒上的蛋花……
  许久,当激情过隙,声消身停,俺抱着老婆已被汗水湿透水人儿的身体一番哎哟乐滋,正喘气来着,不想宁卉幽幽的来了句:「老公,刚才你叫我干嘛呀?」
  「啊?」
  我这才回答到,十分委屈滴,「刚才我想告诉你俺走错道了。我……我本来是要插屁屁的嘛。」
  「咯咯咯,」
  尽管听上去声音有些疲乏,但宁卉的笑声却依旧那么清脆,「老公啊,我知道啦,我正要告诉你,可是你一进去就没头没脑的插,老婆反应就老强烈啦,而且觉得高潮就要来的说,就……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
  我一声语塞,俺还能说啥捏,这不是故事,NND这是事故,这电停的——话说这电停的还真有点大,今儿的天气像发了疯似的特别闷热,这木有了空调,连觉觉都木法睡了,还插屁屁个屁啊?
  我只好打消了再跟屁屁纠缠下去的念头:「走,老婆起来,今晚看来家里是睡不成觉了,电啥时候来也不知道,干脆出去开房间啦。」
  「嗯,」
  宁卉思忖了阵,想想也在理,就说了声好吧正欲穿衣起身,就听见有短信来了,北方的,发来的是每晚的例行问候短信哈:「宁姐睡了没,想给你说晚安。」
  宁卉赶紧将短信回过去:「刚停电,空调也没,今儿这么热屋里像蒸笼哪能睡呀!啥时候来电也不知道呢。」
  没想一哈哈,北方的同学的电话打来,宁卉踟蹰了下在我面前还是接了电话。
  「宁姐,今晚过来住吧,咱这儿没停电,我房间有空调。」
  手机传来北方同学的声音。
  「啊?我老公也在呢。」
  宁卉看着我有些不自然。
  「叫姐夫一起过来啊。我这里能住下,我睡沙发,你跟姐夫睡床。」
  北方同学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我靠,这小子自然明白,这真过去睡了,还不附带有跟他宁姐姐XXOO一番的福利啊?
  俺一听就激动了,见老婆看我完全是征询俺意见的眼神,便赶紧努努嘴:「去啊,这外面开房不要钱啊?这免费的不住傻了啊?」
  「嗯,」
  宁卉迟疑了下,还是答应了下来,「那好吧,我们一会儿就过来。」
  说着俺跟老婆一阵收拾,拿了几件换洗衣裳,洗漱用品,当然,俺没忘记菊花宝典和那瓶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买来的进口润滑剂哈。
  俺开车一会儿跟宁卉来到北方的住处,话说这还是俺第一次上这老婆跟她小情人已经偷情过无数次的场所——一间卧室带客厅的套间,独立厨卫,那种市中心典型的小户型,北方公司给他这个技术骨干租的,竟然跟洛小燕住的公寓十分相像。
  一进门,北方看着他宁姐姐立马眼珠子都骨碌了出来,有这么些天没见她宁姐姐了,作为个正血气方刚的男淫这么个反应也正常哈,我故意像没看见似的,跟北方同学打了招呼,就见这小子跟我一阵傻乐:「宁哥,好。今,今儿天真热啊。」
  我靠,找点有实际意义的话说要得不嘛,你要不要告诉俺今儿的天气是不是超过了四十度了嘛。宁卉刚一进屋就说一身的汗要张罗着去洗澡,于是我跟北方就在客厅三言两句的寒暄起来。北方现在对我态度那是灰常的毕恭毕敬,这让我充满着一种不作为一名跟奸夫相处甚欢的绿公,你都体会不到的自豪感。
  「老公啊,」
  突然,浴室里传来宁卉的喊声,「快把我家里带来的那瓶沐浴液拿来浴室一下,在我的那个包里。」
  「哦,」
  我嘴里应承到,赶紧到宁卉的包里翻出了那瓶沐浴液,正欲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转过头,对着曾北方同学笑了笑,将沐浴液递到他跟前,跟他朝浴室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嗨,你去吧。」
  「啊?」
  这下曾北方同学完全是一付街上木有想到的拐角处捡到皮夹的惊喜与感激的脸色,呆木了哈才接过沐浴液,冲我又是一阵傻乐,「谢谢宁哥。」
  然后俺看见曾北方同学冲向浴室的步伐那个的轻盈,完全是三大步上篮的速度。
  于是,老子这会跟自己打了个赌:这小子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等我拿起北方刚才给我泡好的一杯茶呷了一口,准备平复哈为自个跟自个设下的这个赌局而一番激动的心情时,等我自个都还在犹豫着这个赌局的结果时,浴室那厢边突然传来一阵嘤嘤呜呜的呻吟声,纵使在悉悉淋淋水声的背景音里,那种呻吟依然如鬼魅般传入俺的耳膜。
  俺浑身一个热颤,霎时脑门充血,这个赌局还打个铲铲,这不结果都出来了——那呻吟声是宁卉的!
  那在此种特殊情景下时断时续,如此熟悉的呻吟此刻竟如同着了魔力般,让我的身子不有自主被牵引而起,摸摸索索的就朝着浴室门口挪去——浴室的门虚掩着三分之一的开口,这让我顺身贴着门口一侧的墙壁,视线穿越那道门的缝隙而去……
  又见偷窥,老子一不小心又成了偷窥犯了哈!
  眼前的景象让俺刚才在家里在老婆屄屄才放了一炮的鸡巴顿时像被注入神奇的燃料,顷刻又开始蹦跶了不说,竟然又昂扬挺立起来——谁说宁煮夫同志是一夜一次郎来着?
  就见曾北方同学连上身的T恤都没脱,只是内裤还挂在腿踝,双手扶着俺全身赤裸的老婆的小蛮腰——而宁卉俯身双手撑在淋浴器的把手上,一袭裸背跟臀部紧紧贴着曾北方从后面抱着自己的身体,而曾北方的鸡巴正插入在他宁姐姐的臀缝中,一进一出欢快的活塞着。
  「宁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北方边抽插着,边重复着这小孩儿般的撒娇话语。
  是可忍,孰不……其实我要说滴是是可理解,孰不可理解,人家小朋友对他宁姐姐本来就是饱一顿饿一顿的,现在逮着个机会还不饕餮大餐一顿——敢情这小子把老子给他送沐浴液的机会当成了操俺老婆屄屄的许可证鸟。
  「啪啪啪,」
  老婆的嗲嗲滴滴的呻吟声中,肉跟肉的撞击声明显更加响亮,然后我听到宁卉似乎轻轻的在哼哼着:「轻点,轻点声音啊。」
  我靠,为嘛要轻点声音?未必是不让你老公晓得哇?这不明摆着要把自己往偷情上面整嘛老婆,你这是要让你老公酸死,还是爽死嘛?
  北方同学的抽插越来越快,宁卉还时不时的起身半回转头来跟他亲密的进行嘴唇的咬吻,话说一个女人在跟你XXOO时,仍不忘跟你深情的亲吻,说明她已为你身心俱奉,是为做爱的境界,连着一个女人的屄屄跟心一起操了。
  「嗯嗯……啊啊,」
  宁卉的呻吟最终在北方猛烈的抽插下还是愈发大声起来,身体被抽插得如同一头披散的秀发般一截一截的往前耸动着。
  「coming——coming——」
  老婆的标志性呐喊终于又在我耳旁乾坤大挪移般复又响起,只是这地儿变了,前后相差不到一个小时,关键是,让老婆再次嗨到顶点的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作为一个喜好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的老公,谁受得了这个?我差点就没跟着一起喷射出来,然后看见曾北方将刚才无套插入的鸡巴从俺老婆的阴道中拿出,顶着他宁姐姐臀部一阵摩擦撸动,一会儿那根漂亮的月钩型的鸡巴泛着紫红的龟头便浓浓的飙出一股白色的稠液,我靠,那发射力道十足,精液竟然一股脑儿都悉数飙倒老婆的背上……
  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声渐停,就见转过身来,半跪在曾北方的身前,表情十分满足滴,爱怜地伸出一只手捧握着这小子纵使射击完毕但还硬硬支翘在空中的鸡巴,一阵温柔的撸动过后,似乎迟疑了阵,才张开嘴将那物什含着口中吮吸起来——我靠,那鸡巴上还残留得有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啊,这还用嘴跟人家口爱清理,老婆,你今儿是真的要把老公活活刺激得爽死哇?
  这北方的鸡巴在老婆的口里吮了半晌,宁卉才松口站起身来,跟北方又是深情的接了一吻,舌吻的那种哈,才开始继续沐浴,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赶紧闪身,捏手捏脚的回到刚才的座位上,努力想平复下这被直接撞击到肝上般刺激的心情:这老婆可是真滴越来越骚了,话又说回来,你个绿公,没得个懂淫的老婆,你绿啥捏?
  一会儿,老婆穿着家里拿来的那条曾北方从国外买给她的吊带睡衣,边用浴巾擦拭着头发,满脸潮红,水色嫩嫩的,步履莺莺的出来了。而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爆响,应该是曾北方那小子还在洗。
  「也,老婆,这个澡洗得久嘛。」
  看着老婆如此可爱的扮相,我心里头就是一丝酸菜,九丝亢奋,嘴上来了句。
  「我……」
  看见我故意一脸肃然的盯着她,宁卉咬了咬嘴皮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想安慰我什么,便一个腻身扑在我怀里,张开嘴就朝我嘴上戳来准备啵我。
  「啊哦,」
  我也不含糊,纵使晓得老婆的嘴里尽然残留着奸夫的精液的味道,边张开嘴将老婆的舌头用力噙着舌头便是一阵没天没地的吮吸,好一阵才呜呜着,「嗯,老婆……你嘴里的味道今儿不一样哦?」
  「啊?」
  老婆这才十分惊诧,看着我滴溜溜转动的双眼,半晌才像明白了啥似的,「老公,你都知道啦?」
  「知道啥了?」
  我故意迷糊。
  「我……我刚才……」
  宁卉嗫嚅着,有点小含羞,又有点小兴奋的表情。
  「切,你那叫床声就怕隔壁都听到了哈,」
  说着我展颜和色,把个脸上故意做出来肃穆一扫而尽,搂着老婆又是一阵狂吻,「你个老婆现在越来越骚了哈,这洗个澡的功夫都不忘跟小情人来上一炮。」
  「哎呀,他……他不是说好久又没见到我,进来就弄人家,人家一时心软嘛。」
  那「弄人家」仨字,老婆特别的说得娇滴滴的。
  「我靠,心软,这个都是理由啊,老婆怕是屄屄痒了想被比老公大的鸡巴插了吧。」
  「还不是都怪你,我不是叫你给我拿沐浴液进来,哼哼,咋会进来的是他呢?」
  宁卉说话眉毛一扬,这个军是将到地方了。
  「咦,是啊,明明是我拿进来的,怎么变成他了呢?」
  我故意作百思不解状。
  「啊!明明就是你坏啦!故意让他进来的!」
  宁卉接着一通粉拳落在我的肩头。
  「我让他进来是喊他给你拿沐浴液,没让你就给人家操啊,还跟人家用嘴嘴打扫战场呢。难怪嘴里现在尽是人家精液的味道。」
  「呜呜,好啊老公,你都偷看啦?」
  说着宁卉又拿手来捶我,只不过这次脸色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用嘴去含小情人射过的鸡巴有些过于孟浪了。
  「是啊,眼巴巴的看着你们俩爽呢!」
  说着我拉着宁卉的手朝俺身下依旧勃起的鸡巴摸去,「看嘛,你们倒是爽了,俺咋办嘛?老公鸡巴还可怜巴巴的硬着呢。」
  「啊?」
  宁卉摸着俺坚硬如铁的鸡巴,怔了一下的来了句,「哇,偷看老婆跟别人你就这么受刺激啊?」
  我靠,这句老婆算骚到俺心坎里头了,我便一个激灵,一个楞身一把搂过宁卉的身子让双腿分开骑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手伸进吊带,一把将老婆刚穿上才几分钟的黑色蕾丝边的底裤扒拉了下来,接着从搁在旁边的包里拿出润滑液,嘴里咋呼到:「不行,老公也得爽!老公要插屁屁!」
  「啊?」
  宁卉似乎完全没想到宁煮夫同志还惦记着这一口呢,瞬时有些花容惊澜,「在这里啊?北方……北方等会儿就出来了呢。」
  「切,允许我看他插你屄屄,就不允许人家看老公插你屁屁啊?」
  俺特定将屄屄跟屁屁的发音咬得十分区别。说着我将润滑液涂抹一些在自己的鸡巴上,再在老婆的屁屁上涂抹了些,然后不用分说的端着老婆的腰身,让屁屁对着俺的鸡巴,让阴茎头对着老婆的菊花洞口研磨一番,然后扑哧一声试着将龟头插进去了半截。许是本来在宁公馆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许是刚才这番言语逗弄其实已经起到了很好的情挑功用,许是这两根不断轮换的男人的鸡巴给予女人的那种本能的强烈刺激,这让俺此刻对老婆屁屁的插入变得异常顺趟,俺轻轻的蠕动一阵,就见小半截的鸡巴刺入了进去:「疼吗老婆?」
  「嗯嗯,」
  宁卉摇摇头,然后丝丝噙声的呻吟起来。
  而这当儿,曾北方正从浴室出来来到客厅,见这架势果真没有准备的一怔,开始表情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等稍微走近点才似乎发现了异动,老子接着看到这小子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这小子果真眼里是不含糊,不然他咋能发现俺插着的是他宁姐姐的屁屁捏?
  宁卉似乎并没发现身后的状况,坐在我身上的身体还在配合着我的挺入,这一研二磨的,等会儿俺鸡巴便真的整根都没入到老婆的屁屁里头——难得的在奸夫面前的表演机会,还插的是老婆的屁屁,宁煮夫好一阵得瑟!
  话说这插屁屁果真赶脚如此不同,你不敢如插屄屄那般可劲的行走自如,翻江倒海,心里头老是惦记着老婆的感受,但那紧紧的内壁像粘胶般咬合着你的感觉却有一般别样的刺激,连带那种或多或少禁忌的快乐——这让俺立马又是来了个哲学思考:这屁屁被插,是屁屁快乐?还是鸡巴更快乐?
  这是一个问题。
  但老婆细微渐强的呻吟声让我明白,肛门被插的快乐不是传说——因为我伏在老婆的耳根,伴着身下鸡巴依旧缓慢的在屁屁里蠕动,轻轻问了声:「舒服吗亲爱的?」
  「嗯,舒……舒服……老公。」
  老婆也渐次忘情,屁屁开始轻轻扭动着迎合着我逐渐动静更大的抽动,似乎忘却了房间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小子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嘴巴到现在依旧现在都没合拢过,并且手足无措间都不晓得自己该干嘛。
  这一切被俺看在眼里,而宁煮夫同志作为一场老公老婆以及奸夫间进行的完美三P的掌控者,所必须担负的责任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鸟——当然他心里头怀揣的那地球人斗晓得的小九九是另外一回事哈。
  虽然这老婆的屁屁俺是正插在兴头上,而老婆的看起来正开始起意享受,但俺还是果断的将鸡巴从屁屁里拿出,然后将之复有插入到屄屄里。
  「嗯嗯,老公咋了?」
  听得出来老婆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意思是人家的屁屁才开始享受捏——但宝贝,稍安勿躁,老公现在要B计划啦,绝对的Big计划!
  接着我稍稍让自己朝沙发平躺,以使老婆的坐在我鸡巴上的身躯,插入在屄屄里的哈,也能随着我前倾了些角度,而老婆的臀部更多部分的面积便翘挺在空中——特别是老婆的屁屁洞洞一览无遗的朝后显露出来。
  然后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臀部,对身后站在三米开外的北方同学做了个眼色——这小子这才回过神来,并且脸上以甚于刚才拿沐浴液进老婆浴室的惊讶的表情把自个看呆了哈才挪动了身子,朝前挪过身来,我赶紧示意他去翻俺的包包,嘴里翕动着唇语:「套套!」
  我靠,这小子脑子反应快到是没得话说,这么短时间内完全领会了俺的意思——NND,要是有个三P世界锦标赛,老子觉得跟这小子合作一把拿个男子双打冠军是妥妥的木有问题。
  而我这厢边一直没忘跟老婆继续进行着肉体间的互动,鸡巴以不急不缓的节奏抽送着老婆此时复有洪涝漫堤的蜜穴,手指舌头不忘时不时的撩拨下贴在俺胸前的乳尖已经挺立圆落的双乳。
  等北方一会儿准备工作停当,便从后面突然紧紧的搂着他宁姐姐的身体,爬上身来,戴上套套早已重新勃起的鸡巴凑到了老婆的屁屁洞口……
  「啊?」
  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其实看得出来让北方从后面抱住自己到没有啥,关键是屁屁洞洞正被一根比老公更加硕大的鸡巴顶着要破洞而入的架势才是老婆这声突然惊叹的缘由!
  「宁姐……我?」
  这声惊叫把北方给吓坏了,看得出一头汗都出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嘟囔着,惶然的看着我。
  还是俺许以过去镇定的一笑,然后伏到老婆耳根,轻轻的喃喃了一句,不仅让老婆从惊讶中缓过劲来,还酥心悦耳的让老婆灰常开心的一笑——我说:「老婆,人家曾大侠都批评我了,说没doublepenetration(双插)我居然好意思说让老婆三P了。」
  「咯咯咯,」
  老婆这一笑让身后举着枪在他宁姐姐屁屁洞前的曾北方同学霎时一扫紧张的情绪,特认真的来了句:「宁姐,可不可以?」
  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抬高的动作,身体朝我更加前倾,嘴巴几乎贴到俺的脸上吐了口无比喷香的兰气,嘤咛了声:「两个……坏蛋!」
  我靠,这娇撒的!还等啥捏,我赶紧跟身后的北方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嘴里来了句其实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余的,但听上去让气氛在淫靡中突然变得无比温馨的话语:「gentlyandslowly!」
  (温柔地,慢慢地)说着北方同学埋下头果真无比小心的举着自己的鸡巴,几乎是一寸一寸往他宁姐姐自己菊花蜜地里在送入。
  「啊——」
  宁卉的呻吟几乎应景而生,我以为老婆反应不适,赶紧问到:「疼吗老婆?」
  宁卉摇摇头,也不答话,过了半晌,宁卉本来雪白的裸体突然像秋天的红叶满身而起,潮红一遍,那红色漫过的地方十分有韵律感的表达了老婆此时心理那种难言的激动与刺激——问世间DP为何物,虽不能叫人生死相许,但有几个女人能快乐滴得以偿之?
  俺的鸡巴在蜜穴里以往都是自顾自的横冲直闯,现在这前后夹击的让两根鸡巴同时盛容在老婆的身体里,无论如何讲究个配后,讲究个节奏的一致是必须的——还好,北方同学这后路还算抄得顺利,因为老子此时插在老婆屄屄里的鸡巴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赶脚到这小子从老婆屁屁里顶过来的鸡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
  老婆此时的呻吟彻底凌乱了,因为不晓得身体的快乐究竟该记在哪根鸡巴的名下,但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么,这啊是不是老公的鸡巴插屄屄插出来的,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来的了?
  俺一时兴起,居然喊了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们搞哈配合,我喊一便一起顶,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宁哥。」
  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下已经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里严实黏合的裹挟所带来的极度快乐之中。
  接着,在俺节奏十足的劳动号子的指挥下,这两根鸡巴的抽插如波涛,似海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里相向而击,共同进退,而老婆的此时的身体虽然抖动涟涟,但似已瘫软如泥,伴着气息紊乱的呻吟,现在我几乎相信,老婆的快乐是无疑的了,只是这种快乐与刺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你表问我,老子没被双插过哈!
  话说一加一大于二这句名言是哪个发明的,必须赞一个!如此的霸气外露,真理毕显,以及诗情淫意!
  而逐渐的,老婆开始完全被动的接受双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扭动,我甚至感觉到从身后屁屁传来痉挛一波一波的朝前涌来,从而激发出前面蜜穴里的水水更多的泛堤从而已经将我的小肚下流湿了一地——而老婆绯红的脸蛋上,嘴皮将自己都快咬出了牙齿印,平日总是黑眼仁满眶的上弯月现在半闭着,看上去尽是一片莹白,话说女人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会失去短暂的知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眼睛里白的开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
  突然在老婆一声强烈的叫喊中,身体突然一摊,伏在我身上像磁铁般紧紧攥住我,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痉挛,然后嘴里想喊着什么,却已经无力喊出声来,但从老婆的唇语我读出来了,老婆想喊的是:「I』mcoming!」
  ……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应酬公家的一个饭局,席间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说话方便不,我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就听见曾大侠在电话里就咋呼起来:「这还真逆天了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给涮了。」
  「咋啦?」
  「今儿我约了路晓彬,本意是给他洗洗脑,就跟他打了个赌,说要是他跟我呆上一天,能让他感觉到除了你老婆,这世界还有别的能让他念想的女人,NND,居然到头来俺输了,这小子榆木脑壳样不吃这套呢,你说嘛,本姑娘啥时候勾引个男人居然还能被拒绝的嘛,气死我了!」
  什么情况?我一听乐了,曾眉媚同学,号称曾大侠的,这女淫中的航空母舰,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时候哦,「这么说大侠今儿是色相都牺牲了,楞遭这小子来了个狗不理?」
  「切,姑奶奶这是为你两口子牺牲的色相好不好,你还埋汰我!」
  「哦,」
  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纵使是跟曾大侠不正经惯了的玩笑,但还是觉得说得过了点,于是赶紧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了亲爱的,难为你了,这小子现在在哪里?」
  「明儿他要回学校了,总算可以暂时消停下了,得了,没良心的东西,不跟你说了,电话也说不清楚,明儿见面详述。」
  说完曾眉媚没有马上挂电话,而是告诉我,我的生日趴体就在两天后的周末,议程她跟宁卉都商量好了,我屁颠屁颠的应承一番等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NND,老子这是过生日,还是被过生日?
  而牛导这厢边,这哥们居然又木有了动静,这赌局设下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就请俺老婆看了场话剧,吃了顿海鲜拌稀饭,按照这个态势发展下去,要让俺老婆居然能在我面前心甘情愿的跟他接吻,我靠,这计划得有多大的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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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 上
  第二天俺主动约了曾大侠喝下午茶,主要想就路晓彬问题出现的新情况要跟曾大侠商量哈新的对策,另外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老子实在是太好奇鸟,实在是想知道曾大侠在男淫面前那无往不胜的江湖英名是咋个就被个屌丝加雏鸟给活生生的毁了的。
  等曾大侠在茶馆头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忒委屈的眼神看了我一阵,一句无比幽怨的声音才飘了过来:「他自打一看我那眼开始,那眼光就是恨恨的。」
  ……
  话说曾大侠失身记,哦,说错了,应该是咱们曾大侠在个雏鸟面前想失身都失身不成的失手记,是这样滴……
  这天快近中午,曾眉媚按照头晚上跟路小斌约好的地方,一家西餐厅去见面——曾眉媚说要请人家吃饭。在头天晚上约路小斌见面的时候,路同学一直都是报以警戒的态度,开始楞死活不肯来,曾眉媚实在没办法才说要跟他谈谈宁卉的事儿,估计路同学这才一阵激动答应赴了曾大侠的鸿门宴。
  既然今儿的目的就是旗帜鲜明的要勾引人来的,这曾大侠的打扮可不含糊,一件中式碎花的低胸高腰加包臀连衣裙,反正咋显身材咋个来,关键还弄了个半透明的网眼黑丝坎肩太撩弄人了,那D奶材质的乳沟网在黑丝里,hold得住点的男淫看了上流鼻血,hold不住的直接就要下流精血了。
  但路小斌同学一眼看到曾同学,楞啥都没流,就如曾大侠所讲,除了那满眼恨恨的目光,对个面前饶是风情万种的曾大侠,竟然来了个彻底无视。
  「来来晓斌,喜欢吃啥,自己随便点,咱都老同学了,今儿我请客,别客气啊。」
  曾大侠可能习惯了男淫们对自己那种水口滴答色色眯眯的样态,咋一见路同学这种直接无视自己的奇葩,还真一时有点不适应,但还是热情的张罗着将菜单递给路晓彬。
  路晓彬拿起菜单瞄了眼,用鼻息哼了声,然后将菜谱罢在一边,悻悻说到:「还是算了吧,太奢侈了,实在不习惯,上面随便一道菜都是山区的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哦?」
  按说曾眉媚这下该恼了,这好好的请人家吃顿饭,甚至还计划把自个人都给陪上,却被路同学这么一呛,来了顿山区农村孩子的苦情教育,但早已修炼成精的曾眉媚此刻点都没让路晓彬看出来有什么不爽的表情,曾眉媚晓得,忍辱负重是一种美德,便还是将脸笑得嫣嫣然然的:「也是啊,山区的孩子可真不容易,但现在毕竟在城里面啊,这家餐厅是有最低消费的,你什么也不吃,也得付钱的啊,嘿嘿,晓彬,给老同学个面子,随便啥都吃点嘛。」
  路晓彬这下顿了顿,才点了个许是人家餐厅里最便宜的扬州炒饭。
  「你找我什么事?你跟宁卉,还能跟以前一样?」
  边吃,路晓彬突然整出句,让曾大侠惊得就是半额头的汗,这路同学满脸怨恨的,原来是盯着曾大侠偷人家宁卉老公的糗事来着,这下,路同学似乎终于要引爆这颗炸弹了。
  「嗯,好啊。」
  曾眉媚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脸上不自然的笑了笑。
  「好?好得你跟人家老公偷……」
  「唉唉,晓彬,你不知道情况,我也跟你说不清楚,」
  曾眉媚赶紧想制止路晓彬说下去,「无论你看到什么,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但我只想告诉你,宁卉现在跟他老公感情很好,你别再在这事上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了,其实晓彬,当时宁卉决定不选择你而选择她现在的老公时,我真的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也说过卉儿,但既然人家都选择了,别人的日子现在也过得好好的,你还这样而且不会有任何结果又是何苦呢?把对她的那份爱埋在心里吧,我们都知道你非常爱宁卉,你很长情,这么长时间守着心里这份爱我们都很感动,但你要看清楚现实啊,人家宁卉早已嫁作人妇,真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让宁卉难过,你愿意看到你爱的人这么难过吗,你爱她难道不愿意她幸福快乐吗?不是有句话说过嘛,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放手吧晓彬,你如果继续这样只会给宁卉压力,让你在她心目中最后的一点美好印象都会失去的。」
  这一席话噼里啪啦的真个让曾眉媚把自个都说得动了情,见路晓彬愣愣的似乎还在回味自己的劝诫,曾眉媚想趁着机会一鼓作气能把事儿就给说穿了,于是接着又是一翻噼里啪啦,只是语气陡然变得十分温柔:「晓彬,宁卉是太优秀了,可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咱学校的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咱学校公认的第一朵校花,追她的男生有多少可能你比我清楚,但她只能嫁给一个人啊,感情是要讲缘分的,嫁给谁总是老天注定的,追她的人这么多,要是都像你这样,这事儿不成就像天都塌下来寻死觅活的,你还要人家咋活啊?再说了,天下无处不芳草,宁卉是好,但你从来没有跟其他女孩子接触过,你又怎么知道别的女孩子的好呢?每个女人都有她的可爱和美丽之处,也许你该接触下其他女孩子,没准到时候另外一番风景中,你会觉得宁卉其实也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朵,你失去了这一朵,也许你将拥有的是一座姹紫嫣红的花园。」
  我靠,曾眉媚这张嘴真不晓得是天生的还是练出来的,反正说得早已钻了牛角尖的路同学好一阵没搭上话来,只是从起伏的身体可以看出其内心情绪是何等激烈……过了许久,路晓彬才抬起头,脸色恍然的嗫嚅着:「我一直认为我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了,失去了宁卉,我觉得自己也许会一辈子孤独终身,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到山区去教书,我只想……我只想用这种方式去忘掉痛苦。」
  说着,路晓彬双手抱着头,表情显得无助,「可是我忘掉了吗?这么长的时间,那种感情的折磨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我几乎一闭眼就会梦到宁卉!我做了很多努力,你刚才说的,我也不是不懂这些道理,可是我没有办法,这种感情的折磨真的摧毁了我,所以,我本来以为我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自杀,一条路,也许就真的孤独终身,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直到我知道了宁卉的婚姻状况,我知道她不幸福,也托有你这样好朋友的福,他老公跟你劈腿,她自己在外面……在外面找情人……你告诉我,这就是你告诉我的宁卉现在的婚姻?这样的婚姻她能幸福?所以,我决定回来,我决定重新追求她!」
  开始听着还好,这一个弯子绕回去,又给绕到了偷情这事儿上,曾眉媚一下也没辙了,这事儿要咋个解释?现在要说什么只能越说越乱,于是曾大侠决定快刀斩乱麻,直接上猛药,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只是说前,曾眉媚故意嗲了嗲嗓子,水媚媚的电眼紧紧盯着路晓斌好一阵才开了口:「事情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你不要去纠结谁跟谁偷情,谁跟谁劈腿了。晓斌,作为老同学,我一直挺欣赏你,只是那时候你的心一直在宁卉那里,眼里根本没有咱哈。」
  我靠,这曾大侠雀湿是啥都敢说,这话果然说得路晓斌愣愣的如堕云雾,不晓得的果真以为那会咱们曾同学对路同学还真有点那种意思哦。
  「呵,」
  路晓斌眼光不经意的扫到了曾眉媚半露的乳沟上,好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刷出一道白光将人家晃得浑身一震,竟然身体都给震得晃了三晃,过一会儿才定了定神,「你开我玩笑了。」
  「真的,」
  曾大侠继续说到,至于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个知道了,「我真的挺欣赏你的,成绩好,画也画得好,对朋友义气,我们同学们都很担心你现在的状态,觉得如果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毁了自己。我始终觉得,」
  说到这儿曾大侠卖了个关子,眨巴了下眼睛观察了下路晓斌,「你是跟女孩子接触少了,脑子一根筋的都念着宁卉才会让你这般痛苦,这样吧,我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路晓斌这下彻底的不知道曾大侠要买啥子药了,一脸的问号。
  「今天,让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好不好?我们可以在今天做恋人能够做的任何事情,如果过了今天,你还是觉得自己对除了宁卉外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念想,就算我输,那你愿意干啥就干啥,我也不会再搀和你跟宁卉的事了。如果,我做了一天你的女朋友后你觉得离不开我了,觉得这世界上除了宁卉还有别的女人能让你有念想,就算我赢,条件是你必须放弃再对宁卉的任何想法,别再纠缠人家,像个正常的人一样好好的生活,那么……」
  这时候曾大侠大起胆子的伸出手去拉住路晓斌的手。
  路晓斌霎时身体如触电一般,几乎弹了起来。
  但曾大侠的手没缩回:「那么我可以继续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的女朋友结婚成家为止,好吗?」
  「你……」
  哪里想得到曾大侠原来是要为自己演一出献身救赎的戏码,路晓斌完全懵了,以为天方夜谭里才有的剧情楞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小学生的情商也知道这个活雷锋学得有点大,在路晓斌同学所有的认知中,已经找不到自己还有啥底线没被突破,路晓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曾眉媚:「你怎么这都想得出来,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给他并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他,我的身体我总能做主吧,」
  曾眉媚顿了顿,酝酿了阵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老公知道,这跟我与我老公的感情无关。」
  「你……你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拯救我?」
  路晓斌下意识中用双手捧起了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为成了,于是将另外一只手也送过去,紧紧的跟路晓斌的手拉在一起,然后柔情万分的说到,「晓斌,我不是想拯救谁,但没人愿意看到你这个痛苦的样子,我们是好同学,好朋友是不是,其实我这样做,只是真的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宁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够像一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个女人能带给你的快乐,去知道希望不绝,世界上会有好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说的时候一直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晓斌,直到路晓斌几乎沉浸在一种梦幻的状态中,闭上眼,把曾眉媚的双手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曾眉媚也不动,让自己的双手静静的贴在路晓斌脸上感受着这个痛苦男人的体温,那双看起来如此沧桑的脸突然让曾眉媚生出一阵母爱的涟漪。
  「宁卉!宁卉!」
  突然,路晓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阵狂吻,但嘴里呓语般叫的却是宁卉的名字,很明显,路晓斌突然进入到一种虚妄的痴癫状态,曾眉媚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心里一紧,不忍去惊醒这个已经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状的男人的梦,任凭路晓斌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却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宁卉,不是!」
  突然路晓斌睁开眼睛,仿佛霎时从梦境中醒悟过来,看着曾眉媚的目光尽是惊恐,然后神经质般将曾眉媚的手撒开,依旧呓语纷乱,「不,不,你不是宁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说完,还没等曾眉媚开口说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张皇间朝餐厅出口跌跌撞撞窜去。而此时曾眉媚说什么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苦笑了声:「没见过,对一个女人中毒这么深的男人。」
  听完曾大侠的叙述,说真的,那分钟除了曾大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变形金刚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动竟然让我一时语噎,我不知道曾大侠真的是出于对朋友的困境如此热心要去解困,还是对看着一个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助之手——对于曾眉媚这样的似乎天生就是为性而生的女人,性对她是一种爱的表达,是一种肉体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认识到,似乎唯有曾大侠才能这般豪气与大爱,竟然能让性,让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去拯救被痛苦击伤的游魂,作为天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无论你要认为曾大侠是如何的浪荡淫乱,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这是怎样一个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来就是周末了,明儿是俺的生日,由于这次生日趴体被曾大侠跟老婆调足了胃口,俺从这头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儿春节前几天就盼着过年似的开始激动,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就缠着要问明天的节目,边还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动的心情。
  「唉唉,」
  宁卉不答应了,除了对明儿趴体的节目愣是依旧守口如瓶,一个字不吐,还生生拒绝了俺的求欢,只是拒绝的时候来了句把老子给彻底激动到爪哇岛去了。
  宁卉说:「老公你这猴急个啥捏,你悠着点好不好?」
  我靠,悠着点,意思是要给明天留力?什么情况?果真,的确,不骗我,明天的趴体要见真钢滴?
  第二天,宁卉中午吃了饭没会儿就说要先到曾公馆家去准备趴体,叫我下午快吃饭了的时候再去,于是走的时候收拾了大包东西,还说今晚就住人家曾公馆家了。
  晚上住人家家?人家两口子,咱两口子?这……这是要搞哪样?这还敢往下想啊?
  下午快吃饭,我按时间敲曾公馆门,当两个娘们笑盈盈的一起来跟我开的门的时候,老子瞬间错乱,以为自个不是来吃饭滴,是来睡觉觉滴,因为这俩娘们竟然都穿的身睡衣,宁卉自然还是那条小情人送的黑色蕾丝边的吊带——大概主要因为在老婆的睡衣中,这条穿起来肉肉露得最多,这条睡裙将老婆的胸前半露的双乳撑得特别高挺,圆翘翘的乳头在半透的黑丝里激凸成两点更深的黑,而曾大侠的睡衣就更火爆鸟,晓得是穿的睡衣,不晓得的以为就是挂着片薄如蚕缕的树叶子,手电筒灯泡大小的乳头刚刚隐没在胸前的树叶里,但稍稍一动静,那肉红染着淡黑的乳晕就被扒拉着显现在外头。只是宁卉的睡衣下摆更短,一双白嫩嫩的修长腿儿愣是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不说,老婆翘尾般S形的臀线连着那配套的黑丝三角内内的底边都被若隐若现了个三分之二的样子。
  单其中一道美景通常都让俺不能自持,今儿这两个美娇娘还凑一块来同时将那不可芳物的胴体以露的,比不露的多的形态同时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关键俩娘们见我就乳波臀浪的,肉香满怀的腻到俺身上来还故意整出个搔首百姿、体态万千的作态,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哈,我靠,老子这分钟真的以为自个穿越成了某朝皇上。
  「老公——」
  看嘛,才一艾进门,左边宁卉就过来吊着俺的一只手膀子,香唇先行送上,就在俺脸上啵了一口,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尾音拖得老长,「Happybirthday!」
  这右边的曾大侠却不闲着,完全一付争娇侍宠不甘人后的模样,赶紧在俺右边脸上也啄了一口,然后一声嗲嗲的「恭——」
  听得老子骨头都酥麻了。
  这声「恭」的尾音还在空中回响,宁卉就是眉头一皱,恨恨的瞪了曾眉媚一眼,估摸着被她听成「公」了,这皇上的妃子还有大妃子小妃子之分的哈,哪能都叫公捏。
  「老婆,人家曾大侠叫俺的恭是陆恭的恭哈,」
  我赶紧解释,然后转头对着曾大侠咧嘴一笑,「是不是嘛,大侠?」
  「哼,我当然是叫我家陆恭啦。」
  这曾大侠才不含糊,当着闺蜜的面把人家老公叫做「我家的」,你说这曾大侠要是疯起来谁个神仙hold得住?
  等我被两个美人架着来到饭厅,看到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菜,桌子中间还搁了个硕大而精美的生日蛋糕,俺一下乐坏了,原来让我晚点来,敢情两个女人是在跟我准备这一桌子的菜菜来着,虽说是俺的生日宴俩娘们这份操劳之心让俺甚是受用,但老子定睛一看那一桌的其实都是这俩娘们的菜,啥可乐鸡翅,啥香辣蟹蟹,啥糖醋黄瓜,我靠,这到底是我想吃还是这些娘们想吃嘛?看着这些个菜菜,俺瞬间觉得老子更想吃的是眼前这两根光生生白嫩嫩的鲜笋……
  话说无酒不欢,况且还是俺的生日宴,今儿喝是宁卉跟曾眉媚不知道到哪个酒窖去淘的一瓶法国手工酿造的红酒——而等我端起酒杯才想起,不对也,是觉得少了啥的哈?」
  熊……熊雄同志也?出差还没回来啊?」
  这闹了半天,人家男主人都没在家,我赶紧问了句。
  「回是回来了,今儿有事在外面,别管他。」
  曾大侠完全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端起酒杯就要跟我碰杯——这杯碰了不说,又整了句把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噎出来。
  这妮子说,又把老子的骨头酥麻了一回:「恭——今儿好生日哈?」
  听到没,喊我好生日,连想到昨晚老婆喊我悠着点,看今儿这架势——未必……
  老子又不敢往下想了……
  不知为嘛,今儿老婆特别放得开,一会儿就喝得小脸蛋红霞绯绯的,喝酒的时候身子都是跟我腻在一起,几乎半裸的肌肤粘在身上爽得小宁煮夫就是一跳一跳的,然后跟个曾大侠轮换着,跟俺交杯酒都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哈哈,可能琢磨着这交杯酒都喝着不过瘾了,据说为了让我体会哈皇上是咋个被贵妃陪酒的,这娘们俩一阵耳语商量着要搞个游戏,划拳十五二十,谁赢了,谁就嘴里含一口酒送到俺的嘴里来。
  我靠,这神马待遇?我不晓得这是谁的创意,但这创意NND太有爱了。一会儿功夫,第一次结果出来,宁卉赢了,但老子看得出曾大侠明显是让的,那双手一直捏着个拳头啥都不出你说遭不遭输嘛——话说曾眉媚这妖精真的以已经成仙了哈,什么时候看着都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老亮堂着,这时候啥大妃子小妃子的顺序搞得门清。
  接着宁大妃子端起酒杯饮了一小口,细细的在嘴里抿了抿,然后含着朝我的嘴贴过来,看着我的眼睛都像染着了葡萄酒的酱色,水得把俺的人影都倒得出来,然后微微张开檀口,和着满嘴甜甜的津液与香香的酒液,将嘴里含着的酒慢慢匀渡在俺嘴里,那酒儿一下喉便是通体酥泰的醺热——老子楞没把持住,鸡巴在裤裆里就咣当一声翘了头,叫我忍不住狠狠的啄着老婆的舌头就是一阵狂吸,手还附带从老婆那曼妙的腰肢下伸进睡衣里就着一只乳房就是一阵揉捏。
  「嗯嗯……」
  被我捏着乳头一阵把弄的老婆就是一阵酥叹。
  「唉唉,得啦得啦,还玩不玩啦?」
  在一旁的曾大侠嘟囔着嘴不乐意了,咋呼着将手比划在空中准备继续,宁卉这才不好意思跟我分开了咬着嘴皮的嘴嘴,伸出手去接曾大侠十五二十的招。
  这盘曾大侠赢了,我正好一阵激动,嘚瑟滴等着曾大侠准备用嘴嘴含着酒儿侍奉宁始皇品酒——话说史上还木有姓宁的皇帝哈,咱宁煮夫也嘚瑟一回,就叫一回宁始皇嘛,大家请别喷我哈。
  切,等曾小妃子含着比宁大妃子刚才多一点的酒儿凑上了我的嘴边,我以为还会是跟宁卉差不多的招,贴着俺嘴儿把酒喂完了就作数——但如果这种事情没得点销魂的创新就不是曾大侠了,就见这妮子含着酒儿就让示意我的脸仰着张开嘴,自己的嘴从上面隔着一根烟嘴的距离对着我,然后像漏斗一样,一点一点的将嘴里的酒儿吐出来,从曾眉媚嘴里吐出的酒儿在空中流成了根细红线,悉悉索索的流进我张开的嘴里,我正欲吞咽,曾眉媚赶紧摇摇头,我还没弄明白这又是要搞嘛飞机,就见这妮子张开肉淋淋的两片嘴唇贴到我嘴上来,还来了句:「别吞,再吐给我。」
  我靠,这个生猛了,老子跟女人只玩过用嘴喂哈饮料、水果或者零食啊啥的,但喂了再吐回去还搞个反刍这还是第一次哈,完全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几乎是虎口夺食的姿态,曾大侠就将我嘴里还没来得及吞咽的红酒悉数又给一滴不剩的给吸吮回自己的嘴里。
  在旁边的宁卉见我如此完全是一种震撼的表情,伸出手来掐了我一下,似乎在提醒我这并不是在梦里面。
  如果你认为曾大侠这下就完了,那你又输了。这妮子含过去的酒儿愣是没吞!
  而是……而是伸手过来拉偎依在我身旁另一边的宁卉。
  「啊?」
  宁卉轻唤了声,迟疑了下还是迎合着起身,然后一把被曾大侠搂着小蛮腰给生生拽进怀里,接着曾眉媚将宁卉的脸捧起,张开嘴几乎不由分说,以微微以上朝下的姿势贴在宁卉的嘴上……然后我看到,俩人的嘴唇咬合在一起开始了交互的蠕动,而一星点淡红的酒液正从宁卉的嘴角流出……无疑,曾大侠这是又将自己嘴里的酒儿吐在俺老婆的嘴里。
  这是自打四人行后俺第二次看到老婆跟曾眉媚的拉拉之吻,而且这次才是千真万确,实打实的湿濡之吻。这女人跟女人魅惑无边的四唇相接,那咬合着的唇线真叫人赏心悦目,极具画面的美感。
  这个情况俺私下问过老婆为嘛能跟曾眉媚能有如此毫无顾忌的拉拉之吻,未必二人真有点那种……拉拉之情?宁卉说木有了,跟曾眉媚只是到接吻为止,这个典故来源于当初曾大侠在宿舍里非常热心的要教我老婆如何跟人接吻,这一教就生生把俺老婆的初吻夺去了……
  而眼前宁卉只开始时嘤咛了声,然后看得出十分配合的将曾大侠吐出来的酒用嘴接住,伴随着喉结的翕动似乎准备吞咽——令人激动的是,曾大侠还是摇摇头……
  我靠,未必还木有完?
  雀湿,你要是以为这个节目到此就结束了你又输了,就见曾大侠一边嘴还跟宁卉黏黏的碰触着,一边朝我伸出手来做了个召唤的动作——这妮子这是要干啥子?
  我本来双眼直直的瞪着两大美女表演的湿吻魂儿都被悬停在了嗓子眼,这下好了,等我霎时明白曾大侠召唤我过去要干啥时,这魂儿直接就飞出了心脏。
  悄悄告诉你,在俺所有关于性爱绮丽的梦想中,同时跟两个美女的三人之吻,激动指数绝对在TOP三之列,现在我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要召唤我去同时跟两个美女咬嘴皮……
  我靠,老子此时心情屁颠得无以言表,这NND生日趴体,还只是个开场白,这俩娘们就把老子弄得个已经心脏几次骤停。而我实在还是猜不出这又是谁的创意,但那三人之吻的梦想,俺可是确确跟老婆说过的哈。
  我接过曾眉伸过来的手,人未到魂儿已先到般的将自个身体拽了过去,就见到宁卉跟曾眉媚依旧吻在一起的嘴唇稍许分开,俩人的嘴唇上都还浸润着酒液,似乎赛着比谁更来得猩红,而彼此的舌头似乎还黏在一起,丝丝不知是酒液还是唾液的液体在俩人舌头的交接处晶莹着发出一种鬼魅的光亮。然后俩人微微侧头给我留了个加入的开口,俺便张开嘴,半吐着舌头,朝俩美女此时藕断丝连的嘴唇贴上去。
  这一贴上去老子顷刻浑身都在颤抖,因为迎候俺那伸出的舌头的竟然是两根水淋淋,软乎乎,滑腻腻的香舌,一贴上去就俺就赶脚得没入了带着浓郁酒香与甜味的唾液的汪洋大海之中,跟两个女人同时舌吻那种天然的淫靡感让我顷刻目眩神迷,淫心似火,身子里头首先软的NND都是骨头。
  闭着眼将将开始才跟两根舌头搅拌在一起时,俺脑子还灰常清醒滴判断得出哪根是宁大老婆的,哪根是曾小妃子滴,宁卉的细嫩滑爽一些,曾大侠的厚实肉感些,不同的口感,却一样的甜腻酥爽……但等三根舌头在一胡搅蛮缠了一阵,越搅越紧,越搅越没了个次序,老子就分不清哪根是哪根了,只觉得酒都在口水中,老婆跟曾大侠的口水在老子的嘴中……
  此时我已经浑身激动得不知所以,唯有张开嘴巴到无限大的程度,而俩娘们却心照不宣般拼命的同时将自己的舌头往我嘴里塞入,老子口腔里面瞬间打起了拥堂,三根舌头啊,乖乖,俺只好部分彼此的含吸着,而神奇的是,老子分明感到最初曾大侠含的喂在我嘴里吐出去的酒儿,现在又变戏法似的又回转到俺的嘴嘴里来了,只是现在被三根舌头在我口腔同时品尝着。
  「嗯嗯,老公……」
  宁卉首先娇喘般的嘤咛起来……
  「呜呜,恭……」
  曾大侠的叫声总是故意嗲得死人……
  而老子此刻胸前挤满的是两双雪乳,NND,那种肉肉满怀的赶脚,让俺恨不能立马像悟空老二另外变出八张嘴,将这俩娘们的的两只乳房,连着身下的两个洞洞全部叼在嘴里……
  迷乱间,俺的两只手捞起两个女人的睡裙,朝倆妃子的屁屁摸去……
  这场饭桌旁,完全是曾大侠一手策划的胡天胡地三人之吻具体进行了多久俺也没个数了,只是等我已经不能自控的要扒拉两人的睡衣时,却被俩不约而同的同时用手给阻止,于是,这个节目才在老子无比留恋的悻悻然中结束,老子心里头想,是不是真滴生日才会有这种待遇?要是这天天有生日,日日有趴体该有多好!
  接着,二位张罗着收拾,逼迫我尽快去洗澡净身,等我屁颠屁颠的洗完穿着条裤衩出来,就被俩妃子左拥右抱的侍奉牵往人家曾大侠两口子的卧室而去。
  这间卧室老子并不陌生,一进门看着那张曾大侠两口子的婚纱照老子就激动,当初在在这张床上,在曾大侠跟熊同学那张裸体的婚纱照下老子可是P过人家老婆的往事就浮现在心头,当然实际上老子是被人家两口子P了这个说法也是成立的哈。
  而这次,将会是哪个P哪个捏?
  我被俩妃子牵引着被推倒在床上,然后我看见曾眉媚不知从哪儿又变戏法般的手里拿出几样道具:眼罩跟手铐!
  什么情况?
  老子还一阵迷糊在刚才同时跟俩女人销魂般舌吻的回味之中,这更猛的菜连个喘气的缝隙都不给就要端上来了。
  「要……要干嘛?爱……爱妃?」
  老子看着两位美女,一人拿着眼罩,一人拿着手铐的朝俺走来,声音都抖不利索了,但还是没忘咋呼着爱妃了一把,好歹老子现在是某朝皇上哈。
  「嘻嘻,」
  俩娘们同时脸上绽开出如花般的笑脸,「皇上大人,今儿请受爱妃使唤好不好?保准皇上大人到时候开心快活哦。」
  这后面句是宁卉嗲的,看来老婆现在喝了点小酒,再经刚才那番预热现在已是状态全开,完全爽在宁煮夫心坎坎上的卖了把爱妃跟皇上的风情。
  说着曾眉媚跟我铐铐子,宁卉过来用眼罩蒙我的眼睛……
  「哦哦哦……我好怕怕,爱妃们……你们这是……」
  宁始皇这下完全被两个妃子摆弄得像提线木偶般听话,只是嘴里故意欲拒换迎的嘟囔着。
  「恭,你应该称自己是朕才对哦。」
  一旁的曾大侠把老子的手铐好,冷不丁的来了句。
  「噗嗤!」
  这下把宁卉给逗乐了,咯咯咯的眼泪花花都差点笑出来,「哈哈哈老公啊,还皇上呢,穿帮了吧。」
「哎呀,人家这是第一回做皇上嘛,业务不熟情有可原哈!」
  老子也咯咯咯
  的陪着笑了起来。
  嬉笑间,老子眼前便是一片黑暗,就听见曾眉媚咋呼着宁卉出卧室,我赶紧问到:「下面……下面个节目是撒子?告诉下我……哦,告诉下朕嘛?」
  「嗯嗯,下面是蛋糕时间。」
  曾眉媚应答了一声。
  「老婆,老婆。」
  我急忙呼唤宁卉。
  「咋了皇上?」
  我示意点着头示意宁卉到我耳边来,小声问到:「亲爱的,今儿到底什么情况?」
  就见宁卉在我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温柔的说到:「老公,生日快乐,我生日你送我的礼物,老婆可也得在你生日如数奉还啊。」
  说完宁卉随着曾眉媚一阵风的飘然出了卧室。
  生日礼物?话说我送了个三P的生日礼物给老婆,难不成今儿是老婆憋着要送我的生日礼物是……双……双……
  我靠,这点德性,还宁始皇,是双飞!
  哦买噶!这个咋个得了,难怪老婆昨晚喊我悠着点。老子就是一阵激灵身体一个抖落,但哎哟一声赶脚就是被铐在床头的手腕一阵剧痛!
  一会儿,似乎听到卧室门打开,俩娘们唱着Happybirthday的调调进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到了我跟前接着我眼罩被解开,眼前的景象却真真如梦幻般的让我的嘴张着半天都是个O型:我靠,宁卉跟曾眉媚周身裸体,但俩腿上却都穿着齐臀丝袜,宁卉穿的是黑丝的,曾眉媚穿的是白的——要命的是,丝袜里连内裤都木有穿!
  老子张着的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一直到俩人近身过来听得曾妃子嗲滴滴的叫了声:「皇上请用蛋糕。」
  老子才回过神来。
  等俺定睛一看,看到的哪里有撒子蛋糕嘛,直接就有四团肉球软腻腻的凑近到俺的嘴前,哦,蛋糕……在四只本来应该红樱翻翻乳头上全部抹满了奶白色的蛋……蛋糕!
  这是要老子吃蛋糕还是吃奶奶嘛?俩骚蹄子……
  而我只等本能的张开嘴,就见两妃子主动的一人捧着一只乳房,伴着俩人嘤嘤呜呜的娇喘声,挤压着将乳头同时塞入我的嘴里。
  那蛋糕的甜腻合着那种女人特有之肉味的体香,被两只乳头满满的一起塞入到俺嘴里的当儿,老子瞬间已经兴奋得似乎失去了意识……
  而此刻卧室的门轻轻动了一下,隙开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开口……


第84章:宁煮夫的生日趴体 (下)
  话说,小时候一直觉得葡萄这种东东如此瑰丽与奇异,吃起来皮少肉厚,汁满水多不说,那紫红色的外观看上去充满着迷人的异域风情,少时懵懂无知,稍大才晓得葡萄跟桃子与香蕉一样,竟被赋予了如此多性的意味与暗示——合着当时哥吃的不是葡萄,吃的是潜意识,是把这葡萄当成女人身上的某个部位来吃了……而小时吃东西贪多,一次将两颗葡萄搁在嘴里的事儿没少做,而此时俺嘴里,哦,不,朕嘴里叼着的两只散发着女人特有体香,裹满蛋糕的奶头竟然让我想起童年时吃葡萄的赶脚。
  这种赶脚此刻让我意识迷糊,不知道自己嘴里叼的是像葡萄的奶头,还是像奶头的葡萄,还是来事的曾妃子嗲得比蛋糕还甜腻的一句「皇上,蛋糕好不好吃嘛?」
  才把朕从对童年吃葡萄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我靠,曾爱妃,现在朕忙得很哈,你拿两只奶嘴叼在嘴里试试,看你得不得空说话嘛,不过你可以通过朕的吃相判断出结论哈:咂咂间,俺将两枚生长在不同葡萄架上不同色泽,不同形状与大小但同样口感酥滑的奶头,以吃葡萄不吐蛋糕皮的方式舔弄得风生水起,唾沫横飞,而那两粒及其可爱的奶提子在我的嘴里一会儿就变得冲胀而饱满,圆润而醇厚的奶香与肉味霎时化满了整个口腔。
  味道……好极了!
  「哦哦……」
  一会儿,曾爱妃哼哼声应景而起,一只滑嫩的大腿就缠绕在俺的肚皮上,轻轻的蠕动着,用丝袜在皮肤间制造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麻痒感让人心酥难耐,而一双肉腻的手不忘将自己的那只送入我嘴里的乳房捧着勒出个碗状的肉球,用力似乎想将更多的乳体挤入到我的嘴里。
  如果十分来事的曾爱妃的叫声还听得出有几分故作嗲态,宁大妃子这会儿的呻吟声就来得实诚得多:「嗯嗯……嗯嗯……」
  看起来老婆的奶头被我一通葡萄口技吸舔得很舒服,除了双凤一龙这种场面本身所具有的淫靡感,蛋糕裹身看来也适时发挥了催情剂般巨大的物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作用。
  虽说此时是满嘴乳香,但朕还被两妃子刚才铐着的手木有松开不能动弹哈,这相当于面对如此盛宴老子动动嘴被喂食的份,而自己不能拿筷子——话说这种被赐予与施舍的状态是不是有点M——竟然让俺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这个M是SM的M,还是Man的M,这是一个问题。
  果真,曾大侠开始玩花活鸟,就见她也不管皇上葡萄吃没吃够,捧着自己那只塞入俺嘴里的乳房一松,不再喂我奶提子了,头朝老婆脸边贴去,在宁卉的耳边耳语了一番,然后见俩娘们笑盈盈的看着我,而老婆的笑中多了几分调皮的样态,复又拿起刚才搁在旁边的眼罩……
  「又……又要干啥子?爱妃们?」
  话虽这么说,但朕心里其实有些激动与期盼那个眼罩。话说俺是某朝圣上,人前万人之上的朕,床前却被俩妃子这般戏弄,玩啥游戏,玩个身份的差异化才是NB的境界哈。
  不由朕分说,这回是曾爱妃动的手将眼罩重新给俺戴上,边戴,这妮子边伏在俺耳旁边轻轻嘟囔着,看得出那话语是情真意切滴:「恭,你看你老婆好爱你嘛,看看你生日送你的这个礼物,你双飞的可是咱们外语学院的数一数二的两朵校花哈,你叫外语学院的男同学们情何以堪?」
  是滴,双飞俩女人不算啥,双飞俩校花级的女神才是神马。
  这突然的情景转换让我一时间咯噔了下,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也是哈,老子何等何能竟然能享受如此人间胜景,这人与人竟然就会楞般不同——鬼使神差的,老子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路晓彬同学的苦逼形象……
  木有炫耀,只有同情。
  「嗯嗯,平时朕日理万机,为国忧民,日夜操劳,爱妃们可体恤朕了。谁叫俺一个是你们的公,一个是你们的恭呢?」
  老子嘴里应承着,眼前瞬间又是一片黑暗。
  接着,曾爱妃的咋呼声追身而来,依旧嗲气黏人:「爱妃们现在要跟皇上玩个游戏哟。」
  「啥……啥游戏?」
  一听游戏这个字眼,老子全身兴奋不已。
  「刚才,爱妃们用的葡萄喂的皇上蛋糕,现在请享用爱妃们桃子蛋糕。」
  曾大侠故意把桃子俩字说得特别响亮。
  桃子……女人身上还有啥叫桃子?不就是……下面……
  敢情现在俩妃子要喂屄给朕吃啊?那鲜嫩的屄屄上抹着蛋糕奶油……什么情况?脑子里才就这个闪念,身下俺的鸡巴就是一阵激灵!
  「哟,皇上,你的宝贝竖起来了呢,好可爱哟。」
  曾爱妃继续咋呼,手在老子开始勃起的鸡巴上撩了下,「可是,这个游戏是有规则的哦,等会,我跟宁爱妃分别喂桃子蛋糕给皇上吃,皇上可得猜猜是吃的是谁的桃子哦。」
  我靠,曾爱妃呀曾大侠,你不要这么有才好不好?这啥子游戏嘛,朕光想哈都觉得刺激得要死,你这玩的是杀人游戏,还是吃桃子游戏嘛。
  等一哈哈,老子的嘴边就感觉一阵热气扑来,然后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边轻轻的贴靠在我的嘴上,我下意识的张开嘴一阵舔吸,就感觉肉瓣缓缓的在我嘴上研磨起来。
  纵使隔着屄屄上抹上的蛋糕奶油的作料,那馥郁的味道与口感是如此熟悉,况且虽然不由分说,这是老婆的俺舔过无数次的桃子。况且虽然老婆的身材比曾大侠要苗条一些,但阴唇奇异般竟然比曾大侠的要肥厚,这个特征让俺一入口便很明晰的辨别出桃子的主人来。
  「皇上,这是谁的呀?」
  在一旁的曾爱妃娇滴滴的问到。
  「呜呜……宁爱妃的。」
  俺忙不迭的吃着嘴边的桃子,蛋糕的奶油胡了一嘴,边自信满满的回答到。
  「哎哟,皇上好偏心,爱妃好委屈呢,这明明是爱妃的桃子,皇上眼里可只有宁爱妃!」
  曾大侠故意作态的声音传来,让我一时糊涂了,莫非,真的因为上面抹了蛋糕影响了我的赶脚?
  「哦哦别生气嘛,朕心里哪里敢没有曾爱妃嘛,再来再来。」
  经曾大侠这么一闹,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刚才自己是不是果真把曾爱妃牌的桃子说成是宁爱妃的了。
  接着,又是一阵热气扑来,复又两片濡湿濡香的瓣状肉膜裹着蛋糕奶油的贴到我嘴上来,这回,这两片肉在俺嘴上的磨蹭的动静要大些,俺特地细心舔着阴唇去感受其形状,直到确信无疑这回一定是曾大侠的屄屄,才舔了个心满意足后松开嘴,主动来了句:「嗯嗯,这回没错啦,是曾爱妃的啦。」
  朕话音还未落,就见脸上被轻轻的给了一耳刮子,接着是好久没吭声的宁爱妃一阵极其不满与幽怨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哼!老婆的都分不清了,你什么意思嘛?」
  得,俺哪里还有皇上的尊严嘛,都不称俺为皇上了,直接就你了哈,这皇上的耳刮子都敢奉上,这老婆皇后了娘娘的范儿果真不同。
  霸气外露!
  未必,俺真滴又搞错了?」
  不能啊,分明……」
  我随口争辩到。
  「啪」这脸的另一边又遭了一耳刮子,老婆的声音更不乐意了,「什么能不能的,老婆的都分不清你还有理了。」
  这回惹着的是老婆后果更严重了哈,我赶紧陪不是:「嘿嘿老婆,没有的啦,可能上面有蛋糕让我一时难以辨别嘛。再来再来。」
  奇葩的是,又来了四五回,索性后面两次不抹蛋糕了,俺竟然每次都还是说错了,老子这皇上当得也憋屈,虽说这俩妃子的屄屄换来换去的吃了够,上面的奶油蛋糕都吃得老子发腻,但每次说错后被一阵埋汰不说,还都得被妃子们赏赐两个耳刮子。
  这回说错后曾大侠又咋呼着再来,就突然听见「噗嗤」一声后宁大妃子咯咯咯的笑声响起,那笑声听得出来似乎憋了好久,憋得这一笑愣是好久都停不下来——这下老子才回转神来,这猜了六七回,NND就是蒙,按照50% 的概率就算运气差点都能蒙出个两三回对的嘛,哪能次次都弄错捏,敢情这俩妃子是在作弄老子,逗着皇上玩儿,俺猜对的都被说成猜错了,耳刮子啥的照常侍候不误。
  「好啊?俩丫头片子竟敢作弄皇上,反了不成,来人啊!」
  老子满嘴胡着奶油蛋糕的说到,没想宁卉这嘴也答得快,「呵呵,还喊人呢,哪有人啊,喊人来把妃子都拉出去砍了哇,你舍得啊?」
  「好了好了,姑奶奶们,俺这皇上也被你们作弄够了,快快告诉朕,刚才到底猜对了几次嘛?」
  没想到这时宁卉伏到我耳旁来,十分温柔的声音飘然而至:「亲爱的,你真棒!其实每次都猜对了的啦。」
  然后张开香唇在我嘴上结结实实的啵了一口。
  哦买噶,我就是说,朕的女人,哪点我不熟悉嘛,咋会搞错捏?
  「哼哼,朕全答对了,爱妃们,该咋个奖赏朕呢?」
  俺趁机卖乖,其实我不说,我也晓得接下来的双飞大戏将是何等的香艳、刺激、猛烈的会到来。
  「皇上,奖赏当然有啦,」
  这回是曾爱妃的燕啼嗓,然后一句话直接把俺乐得成了块酥肉排骨,「爱妃们还没吃蛋糕呢。」
  呵呵呵,意思是要把蛋糕抹在俺的奶奶上,还有……还有鸡巴上吃?
  果不其然,就赶脚俺胸前两点小不伶仃的凸起一阵清凉,俩妃子一人管一边,就用手指抹了些蛋糕与奶油在俺的奶头上,然后两瓣香唇合着舌头就在俺的奶奶上一阵含弄舔吸,美滋滋的吃起蛋糕来。
  「啊唷——」
  一阵悠远而又十足穿透的酥痒从老子乳尖透心而起,接着通体的快意触电般传遍全身。
  话说男人的乳头也是十分敏感滴哈,这女人滑嫩加水淋儿质感的舌头在上面一阵舔弄本就让人无法消受,这蛋糕加奶油的粘稠与润滑让那种噬咬感传递着一种妙不可言的赶脚。关键是这俩妃子像在争宠似的,把个香舌儿在俺的奶头上打着转儿,赛着比哪个转得快。一会儿,俺就觉自个瞬间变成了俄罗斯人。
  一个名字叫做舒服斯基滴俄罗斯人。
  「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斯基……舒服死了……爱妃们,皇上的奶奶……好吃不好吃?」
  老子凌乱了,本来问蛋糕好不好吃,问成了老子的奶奶好不好吃。
  「嗯嗯,蛋糕更好吃。」
  不知是哪个妃子继续跟我贫,埋汰皇上。这让朕瞬间又想喊人了,正欲一巴掌拍向两位妃子的屁屁,咣当一声就觉得手腕一阵生痛,我靠,老子还被着铐的哈!
  舒服斯基在继续……就感觉两位妃子动作整齐的像喊了一二三滴同时将嘴离开了俺的奶奶,然后顺着小腹、肚脐朝下滑去……
  哦买噶,老子晓得接下来的节目了,刚才老子吃了葡萄蛋糕,桃子蛋糕,现在该轮到妃子们吃香蕉蛋糕了,嘿嘿,这葡萄桃子香蕉的都齐了哈。
  接着不知道是谁拿起蛋糕在我早已勃起的鸡巴的龟头与杆身上抹了些,边抹,那灵巧的手指在上面还撸了撸,接着感觉一张湿润的嘴唇贴到覆满蛋糕的龟头上,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伴随一声气息娇怜的嘤咛将我的整个龟头含着了嘴里——这声嘤咛是老婆发出的,就是说含着我龟头抵弄的无疑是宁大妃子。
  老婆这一含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鸡巴的杆身上追身而来的是另外一根灵蛇般的香舌,在老婆在我的龟头上紧舔慢舔的当儿,在我鸡巴下半截的杆体上就是一阵扫弄缠绕——就是说,作为一个男淫,被两个女人同时口爱的伟大绮梦在俺生日这个特殊的时刻被实现了。
  虽说宁煮夫同志在鼓励老婆一同走上绿帽跟淫妻的道路上时,是真滴把老婆当州官自个当百姓来着,践行的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原则,至于解风情的老婆最后同意给予宁煮夫同志州官甚至皇上的待遇,那是因为人家老婆当得善解人意,是因为人家宁煮夫首先作为一个老公的人品攒得好,是因为人家宁煮夫如此尊重妇女同志的美德得到的回报。虽说做好事不求回报,但果真回报来了时,你拒绝你就显得矫情了是不是嘛?
  如此绮丽的梦境就活生生发生在眼前,纵使该死的,但又让人万般刺激的眼罩从视线上阻隔了俺身下两个美女对俺的鸡巴正同时行着的口舌之淫的风景,但那种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如天堂般的快感是再如何也隐藏不去的。
  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俩妃子交替含着嘴里吸弄着,每被一个人含着的时候,另外总有一张嘴跟香舌在杆体上,以及蛋蛋上撩弄着,或者,两根灵巧的舌头同时舔着龟头,同时上下翻飞的在杆体上含吸辍弄,并不时发出汩汩的吞咽之声,那种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与快感不停刷新着自己在性爱上舒服斯基的体验。
  「嗷嗷,我靠,太……太舒服斯基了,不行了,朕受不了了,骚……骚爱妃们……」
  俺唯有如此粗鲁的叫唤,合着不停扭动着的被铐着手的身体,似乎如此才能一解身体里那不断攀升与聚集的欣快之力。
  估摸是看着皇上早已不能自持,再这么下去这时候泄身了就不好玩了,俩妃子大致一通商量,该上最后一道菜菜了。然后两张香唇离开了朕的话儿,留着根被舔得通红的鸡巴高高威武般支在空中,就感觉一具滑嫩的美体泥鳅般从身下腻到我跟前来,而留在身下的另外一具美体伸出手在俺鸡巴又是一套弄之后——老子赶脚身上就是一沉,接着噗嗤一声,一身敦实的嘎嘎就坐在俺身上来,哦,不,坐在了朕的鸡巴上来,接着响起一声「嗯啊」长长的酥叹——是曾爱妃的燕啼嗓,曾爱妃一屁股坐在老子鸡巴上,蜜穴套弄着俺的鸡巴就是一阵上下耸动起来。
  「啊啊……」
  这燕啼嗓的叫声一旦性起,是从来都不含糊的哈,一会儿叫得老子就全身四不着六的魂酥肉散,NND,这还不算完,这曾爱妃以嗲死人不偿命的媚功还来了句,「哦哦,皇上好厉害……皇上好厉害哦……」
  而腻在我旁边赤裸的胴体的无疑是宁卉了,就听见老婆手紧紧攥住我被铐着的手,伏在我耳边喃喃私语着,一下子让我回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只是角色在这一刻进行了互换,宁卉轻唤到:「老公,快乐吗?」
  「嗯嗯,好……」
  我正准备将快乐脱口而出,突然想起还有个更正确的答案,于是在曾爱妃的身体在俺鸡巴上越来越剧烈的摇摆中,在气息无法匀定的激动中,我情深深而且几乎要泪蒙蒙的跟老婆交颈而语,「老婆,我……好幸福,谢谢老婆。」
  听俺这么一说,似乎老婆也被感动跟激动到了,就见宁卉的香唇没商量的就紧紧贴在我嘴唇上来了爱意绵长的窒息之吻:「呜呜呜,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我靠,这下奇葩了,宁煮夫两口子在互述我爱你的衷肠时,宁煮夫同志的鸡巴上却耸动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
  「老婆,快把……把眼罩拿掉。」
  我实在是想亲眼看看眼前这同时操两张屄屄的盛况,「嗯嗯,」
  这老婆还没反应过来,那厢边曾大侠的倒先咋呼起来,「不能拿,皇上,要这样才好玩嘛。」
  我靠,这曾爱妃逗皇上玩儿是上瘾了,得,不拿就不拿嘛,反正今晚妃子是刀俎,皇上才是鱼肉哈。
  话说曾爱妃那观音坐莲的功夫是相当的炉火纯青,那穴穴套弄俺鸡巴的火候是拿捏得妙到巅毫,既让朕每每酥爽到极致,又十分小心的控制着节奏以防止俺意外泄身,曾大侠心中晓得,今儿谁应该是主角,谁应该是配角。
  果真一会儿,曾爱妃就从俺鸡巴上翻身下来,在我胯下连着肚皮上留下一滩粘稠的淫迹,然后宁爱妃离开了我的身边过去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刚刚才插过其他女人屄屄的鸡巴,如同接过接力棒似的,对着自己的穴口研磨了一番,然后吃的一声坐了上去,俺的鸡巴便整根的插入到老婆已是濡湿涟涟的蜜穴里。
  老婆试着摇动自己的臀部,在感觉坐在我鸡巴上下耸动已是十分顺趟滑溜的当儿,才悠滴加力,开始呼哧呼哧的在俺的身上活塞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音也随之曼妙而起。
  而此刻以为曾爱妃闲着那你才错了,这妮子才不含糊的,等宁卉坐定在我身上开始了交合的标准动作,边自个一屁股抬起竟然……竟然坐在了朕的脸上,几乎用自己的汁流满身的穴口蹭开了我的嘴,让那些蜜汁悉数流进我的嘴里不说,两片湿嘟嘟,红翻翻的穴肉不由分说的贴上来将俺的嘴满实满载的堵住,然后双腿紧紧夹着俺的脸,那屄屄以俺的嘴为中心,在俺的脸上磨蹭起来。磨蹭中,还不忘用手将肉唇里勃起的阴蒂翻出来搁在俺嘴里让我咬,每当俺把牙齿蹭在上面,这妮子总能发出让人地动山摇般的嚎叫,「哇哇爽死啦!」
  我靠,这骚蹄子的骚已是宇宙之癫,地球无敌鸟。
  而宁卉专注于身下跟我鸡巴在贴身私语,尽管这种私语在两口子的感情生活中是如此的常态与亲密,但在今儿这别样的时刻,在为老公悉心奉送的双飞语境下的亲密泛着一种别样的感受与气质,一会儿,俺胯下四周已是满堤漂浮蛋糕奶油的河床,俺鸡巴在老婆穴里已是汪洋里的一条船。
  话说一龙二凤的双飞中,用口与鸡巴分别盛着女人的屄屄是一种最激动的形态,是一种制造一加一加一大于三的快乐的交合,如果这三个人彼此间的感情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就像今夜的宁皇上与两个大小爱妃,那种灵肉的快乐必须随之而来,让三人之乐得以在平素的男女性欢淫乐中,在这酷暑流火的夜晚得以升华。
  「啊啊啊!」
  突然,曾爱妃的叫声变得高亢剧烈,如同一部交响中突起的华彩,而她将自己的阴蒂死死抵着我的唇齿,下身紧紧夹着我的脸,让我感到灼烫的肉蕾在火焰般跳动。
  「哦哦,哦——」
  随着一声能几乎能掀开曾公馆房顶的长嚎,曾眉媚将身下一股热流哗啦啦的释放在我嘴里,然后双腿痉挛般夹着我的脸,身体一阵细微的抖动然后似乎整个身体瘫软在我的脸上——这妮子,屄屄贴在俺嘴里率先把自个弄到了高潮。
  然后,应景般的,宁卉的身体也开始了剧烈的扭曲,臀部的扭动随着身体在俺鸡巴上下急速的耸动着,每一次耸动似乎都紧紧的有一种巨大的力量攥住我鸡巴,被眼罩遮掩的黑暗中,我无法看清老婆的表情,但那销魂般的临界于高潮边的呻吟声我却听得异常真切,已经离「I』mcoming」非常,非常近了。
  而此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的曾爱妃将嘴伏到我耳边,迷乱中,似乎又十分清醒的跟我喃喃着:「恭,射吧,射吧,全部射到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哦哦,」
  这立体化的声色与情感刺激让我实在已经觉得整个身体都在飞翔,飞翔——我要飞翔到老婆I』mcoming一起到来的顶端。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啊——I』mcoming!」
  老婆高潮时我只觉得身体的所有感受都已经消失,唯有感到鸡巴被一股洪流般的吸力紧紧攥住,然后身体所有粘稠的精液都射向了迷幻般的天界,那天界驻守在老婆身体的最深处……
  经过连续的爆发,三人的情绪是何时平复下来的我已经没有意识,只是觉得过了稍许的时分,眼罩还罩在我眼上,手依然被铐着,而似乎老婆跟曾眉媚一边一个慵懒的躺在我的身边呼吸依旧还未完全匀停下来,我正欲叫妃子们给我的眼罩跟手铐解开,突然听得似乎卧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长时间的被蒙眼让我此时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我十分确定,卧室的门是真真切切的开了,并且有细碎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我靠,有人进来了?我刚欲发声,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俺这三人同乐的性欢还未来得及作任何清理,至少俺仨还都是一丝不挂的赤身裸体来着,是谁呢?能在这种场合竟然能得近身?我怕我一发声似乎就能将这个不速之客吓跑——鬼使神差般的,老子张开了嘴型,愣是啥都没说出来!
  老子屏住呼吸,心子把把都提到了嗓子眼,却突然愣神般不知如何是好,既期待有人给我的眼罩挪开,又似乎特别愿意这时候躲在眼罩背后的黑暗中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就在俺还在愣神的当儿,我听到宁卉突然「啊」的一声,然后身体被某种力量挪开了个位置,然后,然后老婆的手近乎惊吓般的紧紧拉着我的手攥住,嘴里本能的嘤咛了声:「老公!」
  「啊?」
  我除了本能的应答了个感叹词,搞不清任何状况让我霎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而此时旁边的曾眉媚似乎对着宁卉哀求般的喊了句:「亲——」
  这句亲似乎起了作用,让我觉得宁卉拉着我的手陡然少了些许惊恐,但接下来的事儿却让我一下子可耻滴全身亢奋鸟——一会儿,只是感觉宁卉的身体被挪到一个能够展开的位置,而双腿似乎被打开,因为我在旁边能都感受的老婆的一只玉腿几乎张开着挤压到我的身上来,然后,然后我听到从老婆身下的方向竟然传来啧啧的吮咂声……
  什么情况?老子的心脏此刻瞬间骤停,脑袋嗡的一声,那吮咂声俺太熟悉了,记得上次老子在这间房间P完曾大侠……而现在老婆的被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舔着的屄屄里应该还灌满着我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难怪刚才曾大侠在我快要在老婆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要来那么一句:「射啊,射啊,都射在你老婆的屄屄里啊。」
  我靠,俺立马明白了眼前发生的状况,敢情老子的生日趴体还趴着这么个惊天秘密,到底今儿谁是主角哦,这曾大侠的局看来设得如此诡异,你永远想象不到这曾氏剧本会是个如何奇葩的走向。
  让人更没想到的是,老婆此时的呻吟声竟然骤然而起,是那种从开始的明显有些放不开的状况到现在很自然的,完全是身体的快感反应所带来的,那种特殊状态下的呻吟——什么情况啊?未必这一出是老婆跟曾大侠合演的?专门来刺激与满足老子这个绿公的变态嗜好滴?
  老子脑子瞬间凌乱了,特别是老婆那气息短长不匀的浅吟低唱声随着那滋滋的吮咂听得让人销魂散骨,感觉到老婆的手心都将我攥出了汗来,那紧握着我的手心传递着老婆身体许是因为快乐,许是因为惊异发出的抖动:「呜呜……嗯嗯……」
  而曾眉媚此时也在一旁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跟嘴唇,似乎想安慰些什么,而她一边攥住我手心的手似乎也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啊啊啊——」
  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明显是再次奔着coming而去。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老婆的高潮再次将要到来,纵使老子觉得来曾公馆这趟又有种被P了的赶脚,但老子心头只是恨恨滴碎了这娘们一声,却有种莫名的亢奋在体内激荡在胸不可抑制般如雷似电,至少当下,老子已经没法追究这出戏码是如何而生,在黑暗中听到那老婆被舔到快要临界高潮的声音才是今晚趴体意外的最高刺激。只是我不晓得,曾大侠这一出是为她的公,还是为她的恭准备的?
  「啊啊啊——com……coming」纵使这回的coming喊得没刚才那么响亮,但通过老婆紧紧攥住我的手还是能感觉老婆身体再次迸发出来的高潮的强烈反应,在纵使声弱气细,但依旧听得真切明白的coming中,老子的鸡巴再次可耻滴硬了……
  过了阵,等我手铐被曾大侠解开,然后眼睛重见光明,老子看到的还是依旧当初的三个人,卧室的门虚掩着,曾大侠的眼光有些尴尬的对我嘿嘿的笑了笑。
  而老婆脸蛋似乎红潮未消,只是眼光怨怨的看着我,让我心头一阵发毛……
  当晚因为说好的要在曾公馆歇息,纵使看出宁卉突然有些不愿,但还是最终留下来了,我跟老婆睡的曾公馆的客卧。宁卉明显有些心情受到什么东东影响的样子,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似的,当晚趴体结束洗漱完毕立马便睡了。
  第二天宁卉早早起来便催着我回家,正好今儿虽说星期天,我正好在外有个采访活动。我便起床跟曾大侠两口子寒暄一番送老婆回家,自个再出去办事。
  等晚上七八点钟我回得家来,正好听见宁卉搁在客厅的手机来了短信,而老婆这会正在洗澡,我便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居然是络腮牛哥发来的:「宁小姐,今晚有个新剧目上演,想请您指教,能否赏光?」
  我心头一阵乐,这牛哥到底是憋不住了哈。等老婆浴室出来,我赶紧汇报说牛哥今晚有请哦,没想到老婆拿起手机瞄了眼,啪的一声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把手机搁在沙发上。
  「咋了?牛哥说是请你看话剧得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
  「不去,没心情。」
  宁卉头也不抬没好气的应答了声。
  遭了,我晓得这老婆是真给哪惹着了。现在连牛哥的事儿也给影响着了,这牛哥要是晓得了情况,还不给冤死。问题的结症其实我猜都猜得到,当然是昨晚曾公馆后来加演的那出熊同学舔俺老婆灌满男人精液屄屄的戏码,这哥们看来是真好这口啊……看得出来老婆似乎因为事先并不知情而在生气来着,但问题是——老婆,不是被熊同学舔屄屄给舔到高潮了吗?如果事先不知情这似乎也不合理啊?
  我还是决定第二天好好问问清楚曾大侠情况先再说。第二天宁卉一早去上班,果真还没等我去清候,这曾大侠的电话倒先打来了:「遭了遭了,恭,这回真惹着你老婆了,她现在都不理我啦!」
  ……
  曾大侠的电话刚一搁下,熊同学的短信又来了:「陆兄不好意思,昨晚冒犯嫂子了,我以为都是眉媚安排好了的,已经跟嫂子与你沟通好了,我确实没想到是这个情况,眉媚做得有点过了,我只是想能找机会能给嫂子与陆兄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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