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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娜每天都要亲自到店来里,以前这条破烂不堪紊乱无章的街道,让贤文这
么一开发,变得干净宽敞整齐有序了起来。两旁残旧的骑楼快要坍塌的房间不见
了,全换做崭新的楼房,原先那些石板地面又于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霜雨露车碾人
踩,每逢下一场不大的雨也水漫街面,如今换成平坦的水泥路面。

  林贤文近水楼台,在黄金地带为曼娜选中了三间旺铺,其中一间做起了服装
生意,让曼娜亲自打理。按照曼娜的提议,店面一色粉红的装置,加上玻璃的门
窗,看起来十分地雅致。

  而店里的衣服都是来自香港的女庄时装,大都是轻薄透精细。它们散发出一
股时尚而高贵的气息。有的还是很暴露但却露得不是很轻挑,但是,这些衣服带
来了一股开放的气息,它以它的精美和新颖,冲击着这个城市的傲慢偏见,打破
了成规。

  女人对于服饰,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言自喻的嗜好,曼娜起先是按捺不住好
奇和兴奋,她仔细地,一件件审视这些衣服,为它们设想最佳搭配。

  曼娜还对它们进行一些小小的改造,比如,把有些特别薄而透明的衬衣的垫
肩拆除,免得看上去就像是两片补丁,而给另一些宽肩阔袖,质地垂挂的装上垫
肩,夸张它们的宽和垂。将一些大过累赘的蕾丝去掉,而给一些过于平淡的缀上
蕾丝。

  而到后来,曼娜对于服装的生意已开始熟络了,她还别具慧眼,她总是能够
一眼看出,哪一种款式正当时令,而另一种则即将过时,然后定出天壤之别的价
格。

  她很超前地认识到,价格有时候也能制造和率领潮流。因此,有一些价格是
可以商量的,有一些却雷打不动,宁可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又怎么?她又不是不
知道这些衣服的真正价值。

  贤文依是在内地和香港来回穿梭,后来,曼娜甚至更加盼望他回来,他一回
来,就能带来那么多的新鲜衣服。这些衣服款式更替得这么快速,总是让人目不
暇接。

  曼娜真是欣喜得很,每一次,看见整包整包的衣服进来,她都急不可待地打
开来,往外掏着,又有什么新东西在里面!她就像一个接受节日礼物的小孩子。

  曼娜刚在店里呆了一会,便见到吴为开着时髦的太子型摩托车,带着爱云爱
华上学。她们姐妹好像跟他挺有缘份。每次吴为到她们家去,两人总喜欢与他在
一块儿玩耍。

  每天早上,他开着摩托车送她们去上学,下午便去接她回来。吴为那心爱的
摩托车经常擦得亮亮的,而且在车头上插满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绒球儿,装饰得像
凤辇宫车一般。每次出去接送她们,他总把自己收拾得头干脸净的,即使是大热
天,也穿戴得体体面面。

  当爱云爱华从学校出来门口时,扬起脸,甩动着那一头短发,高傲得像个小
公主一般,吴为跟在她们的身后,替她们提着书包,挺着腰,满面严肃,像足了
她们的护驾卫士。

  一回到家里,爱云爱华便拉着他到天井中嬉耍去了,吴为总是想出百般的花
样,来讨她们的欢心。有一次,曼娜还看见他独个儿坐在屋檐下,脚旁边地上摆
着一大堆红红绿绿的玻璃珠子,他手里拈着根金线,聚精会神的串着那些珠儿。

  当他伸出他那双男人的粗大的手掌去捕捉那些滑溜乱滚的玻璃珠子时,显得
十分的笨拙有趣。

  那天她们回家后,吴为在天井里,便替她戴满了一身玻璃珠子串成的手钏儿
和项链子。爱云头上戴了两圈,两只膀子上,一边箍了五六个,她把鞋子也踢掉
了,打了一双赤足,捞起了裙子,露出她雪白的腿子来,她的足踝上,也套了好
几个五彩玻璃脚圈子。

  爱华嘴里咿呀唔呀的唱着笑着,手里擎着两球艳红的杜鹃花,挥动着她那白
胖的小膀子,在天井粗糙的地上,跳起她学校里教的舞来。吴为围着她们,连蹦
带跳,不停的拍着他那双大手掌。

  他那张大白皙的脸涨得鲜红鲜红的,嘴巴咧得老大,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他们三个人,一大两小,蹦着跳着,载歌载舞起来。

  吴为讨爱云爱华的欢心,也讨起曼娜的欢心。而所有的这一切,当然难逃梅
姨那狐狸般的眼睛。可也奇怪,梅姨对于吴为的殷勤不但不阻止或表现出反感,
倒经常制造出机会来,让他能够单独地曼娜呆在一起,连曼娜也为之纳闷。

  女人之间的好,其实是很任性的,也很实际,只要需要,只要想好,就能好
起来。或者就是反过来,坏下去。在这点上,梅姨尤其更甚。她是个能够左右局
势的人,而曼娜则比较被动。

  这时,吴为已把爱云爱华送到了学校,他折回到了曼娜的店里,早晨的阳光
从玻璃门折射过来,看得有些晃眼。待吴为到了阴影里,曼娜才说:「我以为这
么早就来了顾客,原来却是你。」

  曼娜的装束也是老板娘的派头。她从不穿自己铺子里出售的衣服,自己是穿
一条牛仔裤,高腰小裤腿,一般的中等的品牌,却是正宗的,从专卖店买来。把
一双脚腿箍得如鹤一般细长,裹住的一个高蹶的屁股浑圆。上身则是有垫肩的西
服领的丝衬衫,白色的,下摆束进腰里,足下便是高跟鞋。

  曼娜让他帮着把挂在高处的衣服换上新到的货色,曼娜经常随意地指使他,
却从来没有试图过,要去了解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她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曼娜喜欢一些她所不了解的男人。但由于他们实在太过秢熟,她在心底里又
并不把他的对她的喜欢看成多么了不起。她想:他,吴为,贪嘴的肉和尚,还很
贪恋她一个白雪雪的身子,他肚子里有几根肠子,她还不知道吗?

  看见他很认真地骑上一把凳子,不时地低头问她挂着的衣服正不正。她心里
就好笑:像真的一样!觉得他很好玩,这好玩便让她生出了一丝温情,就要去和
他搅一搅。

  曼娜故意将他脚下的凳子晃了晃,吴为在上面一惊,整个人急着跳落下地。

  下地时吴为一踉跄险些站不住了。是她扶持了他一把。吴为就势朝她一扑,
「不要!」她想嚷,不料声音是喑哑的,嚷不起来。

  让他这么猛力一冲,曼娜反之后退了几步,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
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已经将她拥进了怀里。她的身子在他的
怀中摇晃着,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她稳住了身子。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身体其他部分反倒阴凉了。这两处
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吴为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

  曼娜终于是挣脱了他的束缚,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垂了下去,垂在膝
盖两侧。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腋窝里的暖热,整个儿的
裹住了他的两只手。

  这会儿,他垂下的双手觉得是那么寂寥和冷清。

  他不由自主地伸张几下,妄图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她不敢目视他,
把脸转到玻璃门外面,大街上正渐渐热闹了起来,人行道上不时有人朝着店里张
望。这时候,有顾客光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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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了那天晚上回家,曼娜的脑子还在想起了早上吴为亲吻她时的那种喜
悦,那样的喜悦说到底也不过是过眼的烟云,刹那之间就荡然无存了。

  曼娜以前从没想过她会喜欢吴为,不过久而久之他在她们家熟络以后,曼娜
确实感到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曼娜那时是有过动摇的,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的意思,却又舍弃不下。虽说
吴为的吻带着年少轻狂的鲁莽,但她感到了他的真情,是心底下发产生的狂热。


  一过晚饭,贤文在客厅的麻雀便准时地开台,曼娜闲着无事,搬了把椅子也
凑近牌桌就在贤文一旁观战。

  刚是洗过了澡的,她的头发还湿漉漉地,穿了一件粉红的薄纱睡袍,两筒雪
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了外面,那一身的妩媚,让在座的男人见
了都要起火呢。

  吴先生香港有些事,吴为便替着他坐到了往日的位子,曼娜看他打牌,他的
牌艺最高。因为经常在外面跟其他的人打牌,锻炼较多。

  他记忆好,可将几家的出牌全盘记下,从中推出各家的局势,再对阵出牌。
但却失在野心太大,一味要做大牌,不肯做小牌,一点妥协都不干,所以,赢是
大赢,输也是大输。倒不如贤文老谋深算反应敏捷,能够及时做出转变,审时度
势,有大做大,有小做小。所以,均衡来看,还是他赢得多输得少。

  见曼娜就坐在自己身旁,吴为有些受宠若惊,他说:「难怪今夜的牌风这么
顺,原来是借了你的运气来。」

  他说话时,身子总是微微倾斜过来,十分专注似的,曼娜看见他又露了一口
白净的牙齿来,灯光下,照得莹亮。她从一旁的拿起了茶杯,缓缓的将烫嘴的茶
饮尽。刚泡上的茶是烫得暖暖的,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
放回茶杯时,她的胸口一荡,两陀山一般的乳房便欢欢地颤抖起来,她注意到吴
为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

  便想着在曼娜跟前逞能,把本来自摸的一副牌折开,一心只想和一副大牌。

  他的一双手指修长,洁白得像十管白玉一般。抓着牌子也不看,随便地用姆
指一摸。微微将头一垂,一扬手,猛地一弹,那张翠绿的牌子便像抛线一般窜了
起来,跳进了牌堆里头。曼娜心头暗笑着,因为她就坐在他跟贤文的中间,吴为
手里那张还没发出的牌正是贤文在单吊着的。

  吴为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脸上马结讨好曼娜的神色一点也没有收敛。他脸
朝着曼娜,一双眼睛钩子一般,直伸到她的胸脯去。

  曼娜胸间雪白的一抹,还有微露的乳房,那儿的便宜,吴为也算捡尽了。结
果,他最后的那张牌让贤文糊了。

  他有些沮丧,更沮丧的是曼娜笑笑地离开了,客厅里几只喇叭形的吊灯像数
道注光,把她那窈窕的身影,溺溺娜娜的推送到那档云母屏风上去。

  曼娜就是觉得没趣,自个起身到了楼上,蜷卧在她那张软绵绵的大铜床上。
苹果绿的被单,粉红色的垫褥,肥胖的海绵枕透出缕缕巴黎之夜的幽香,仿仿佛
佛,她听到一阵松,一阵紧,嘈杂的人声、搬动椅子的响声。

  骨牌放进木盒清脆敲击的声音,在她神智渐渐清醒的当儿,这阵噪音突然像
巨大的浪头,从楼下翻卷上来,曼娜觉得遭了梦魔一般,全身发渗,动弹不得,
湿漉的背项,整个粘在松柔的床垫上。

  黑暗中一个人影进来,悄没声色地爬上了她的床,曼娜吃惊地坐起来,对方
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

  「你怎么上来了。」曼娜大惊失色,对方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
衣里去,一下就捂到了她挺立着的乳房。

  他的嘴唇凑到了曼娜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唾涎涂抹在她娇嫩的脸上,曼娜竭
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贤文说道:「曼娜,我多么想你啊。」

  曼娜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一下就探进了他的裤衩里,那
根阳具坚硬着,曼娜的手掌把握住并缓缓地套动起来。

  他脱去曼娜的睡袍,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
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没等曼娜准备好,他已经挑刺了进去,曼娜的
阴道里刚刚有了些淫液,但还没有充分的润滑,刚开始的几下还是尤为艰涩。

  曼娜按住了他的腹部,免得他不管不顾地顶插得更深,她咬着嘴唇缓缓抬高
了屁股。

  有些胀痛,她略挪移起身体,双手自己掰开两瓣肉唇,中指快速旋转着自己
的阴蒂,一会儿才又让他一点点地抵插进去。

  贤文气势汹汹地在她的身上纵送了几个来回,便气喘吁吁地伏到她的胸脯,
而这会儿,曼娜正是情欲炽烈的时刻,她的身子从下面挺动腾起,扭腰摆胯地督
促着他。嘴里不依不饶地抱怨:「你就只知道逞能,把人逗弄得着火似的,自己
又不行了。」

  曼娜的话还没有落音,贤文一把便伸出他那双手抓住了她那双丰腴的玉腿,
拼命的前后摇撼起来,一边摇着,他的喉头不住发出咽鸣咆哮的声音来,好像一
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在发着悲愤的吼声一般。

  曼娜痛着爽得一脸扭曲起来,大概惊呆了,一下子喊不出声音。正当曼娜尝
到了快活的滋味时,贤文低哮一声,阳具在她的里面便一跳,然后就极快地射出
些精液来,他的双手一松,曼娜的一双大腿便重重地摔到了床上,贤文浑身一软
一个笨重的身体也压在她的身上。

  曼娜一面揉着他的胳膀,朝着他啐了一口沫道:「我就知你不行,傍晚洗澡
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梅姨说要给我搓背,揉搓了一会,她就脱了裤子,你不要吃醋吗。」贤文
说道。

  曼娜说:「我吃她的醋,做梦吧。你既然做了,以后就别上我的床。」

  说完,曼娜就背转过身去,贤文看着她曲线玲珑的一个后背不知所措,他不
知道此时的曼娜嘴唇因干渴而焦躁,渴望的欲火吞噬着她的灵魂,炽热的爱火折
磨着她,像她这样把一俱雪白的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不力,
曼娜注意到他眼里闪烁的欲火中渗杂着自我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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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她再跟贤文上床,就好像周身不带劲儿似的,什么都懒惰了。

  贤文在曼娜的床上实在振作不起来,任凭曼娜一双纤纤玉手揉来搓去,口舌
并用舔舐套弄,他都阳具如同僵死的蛇一样毫无生气。弄得曼娜简直哭笑不得,
一个火辣辣的身子顿时冷了起来,拿他毫无办法。

  这天早晨,曼娜蓬头散发脸上胭脂不施,往摆放在天井边那张藤靠椅上躺,
那株挂花树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拂着,扇
得她昏沉沉的——她就爱这股滋味。

  她索性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这阵微风在她的大腿上柔柔的吹一下,这种
轻轻的拂弄也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就是要这么懒懒散散的舒服一会儿。

  梅姨从后面的厨房出来,扬着脸,插着腰,胸脯挺得高高的,她的双手挂着
水珠子,裙角也在淋淋沥沥的滴着水,她把脚上的拖鞋踢掉了,赤了一双脚,很
不逊的对着曼娜瞧。

  梅姨冷眼旁观,曼娜的一举一动都难以逃脱她的双眼。曼娜闭着嘴,定定的
望着她。

  梅姨打量了她一下,突然间,她放纵的浪笑了起来,笑得全身都颤抖了,一
边笑,一边尖叫着:「怎么像霜打了一样。」

  「我那能跟你比,少了雨露的滋润。」曼娜反唇相讥,指的是梅姨刚回了一
趟家,并且带走了不少东西。

  「老头子前脚一走,你就烦成这样?」梅姨怪怪地说。

  曼娜有些来气,她连珠炮似地说:「你说我店里的生意,两个女儿的吃穿,
家里的这一大堆琐碎杂事,那一件不让我烦心。」

  「何必说得那么狠,反正这屋里你左右看不顺眼,只有一个人你就喜欢。」
梅姨近了她说。

  她见这段日子里,曼娜愈来愈像个姑娘似的,娇羞、害臊,体贴,温柔。这
些对以往的她来说生疏得很,如今倒好,常能从她的脸上看出来。

  「我不是喜欢他,我只是……」可是她怎么样也想不出别的字眼把「喜欢」
两个字换掉,「喜欢」听起来未免太过露骨,太不应该,然而却恰当得很,不偏
不倚,刚好碰在她心坎上。好像是从梅姨嘴里吐出来的两枚弹丸子一样,正中靶
心,她想躲都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曼娜听见外头有摩托车突突突的响动,心里头好像敲鼓一般。

  「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她一辈子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焦燥过。吴
为送完了两个女儿,回到了她们家,见曼娜这副样子,惊讶地问道:「你怎还不
去店里。」

  「我胃不舒服。」曼娜耷拉着眼皮说。

  这时,换过了一身齐整衣服的梅姨出现来,她说:「吴为,你给曼娜找些药
吃,我上菜市场去了。」

  扭着肥大的屁股刚走到门旁,又折过身来说:「我可能要晚些时候回来的,
上医院看个人。」梅姨这一离去,曼娜的心里开始有点紧张起来,额头上的汗珠
子直想向外面冒,刚刚还昐不得她走了,可是当她真的走了之后,到了这一刻,
她反而心里头着忙起来,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她需要准备一下,还准备些
什么呢?

  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件粉红的睡袍恰到好处,既不敞露而又松软贴身,
裙裾齐膝一截小腿雪白细长。她觉得整个身体都给吴为的眼光罩住了。曼娜感到
头有点晕,她嚷着这大清早的太阳就这么太毒辣。

  吴为说还是进屋,我替你揉揉。

  「你会揉吗?」曼娜斜着眼睛俏俏皮皮的说,那种轻浮的带着风情姿态,她
应付起来丝毫不费力气。

  可是这回不同,她对吴为这份感情如同埋在她心头的火焰一样,经过一段的
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这时骤然间迸出火口,烧得她实在有点
支撑不住,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股什么滋味来
了。

  曼娜躺倒到了客厅的长沙发上,吴为就蹲在她旁边,他轻轻地在她的胃上来
回揉着,曼娜的喉咙兴奋得发干,她凑近了光可鉴人的壁柜,看见自己两团腮红
得发润,这么些天她第一次感到这么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给她一点爱抚,她觉得
疲倦得很,疲倦而又无力,好像爬山涉水走了很长的路,完全精疲力尽了。将手
从胃部一她需要休息一会儿——她实在需要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静静的躺一会儿。

  她要将头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柔的偎贴一下,她需要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
上轻轻地抚慰,轻轻地揉搓。曼娜从来没有尝拭过这种滋味,可是她知道只要她
的脸一触着吴为的胸膛,她一定会快乐得颤抖起来,直抖得心里发疼的,她一想
起前一天早晨的事,她的心已经跳得有点隐隐作痛了。

  吴为的手渐揉渐是有力,渐搓的范围渐是扩大,渐渐直揉到了小肚子上,再
往下,往下。隔着一层织物,他的手徘徊在她大腿间隆起高阜的那一处地方,他
分不清曼娜的呻吟是叫好,还是叫不好,反正他不知疲倦地旋转着手掌,越来越
执拗地向下移。

  等到他的手从她的睡袍下摆伸进去时,触摸到了她沾霜带露的那些毛发,当
他的手指点戳着那肥厚湿润的肉唇时,停止动曼娜已经像虾子一样弯了起来,仿
佛被什么东西烫着似的一个劲地尖叫,为了害怕那尖叫声传出去,吴为十分果断
地将搁在床边的一只绣花的丝绒绵垫,捂到了她的脸上。曼娜的脸上只剩下一双
骨碌碌转的眼睛。

  可是她一抬头看到吴为敞开上衣正解脱着裤子时,她的心里又慢慢地躁热起
来。吴为的下身白皙光滑,唯有两腿间那丛毛发浓密茂盛,一根阳具粗大坚硬,
如蛇吐信一般正慢慢逼近。

  随着吴为一个身子的一沉一压他的两只手臂一起一落,阳具便深深地插进了
曼娜的阴道,他快速地抽动,敏捷而有节奏。

  下腹部击在她腿间发出阵阵沉重的声音,每当他奋力挺凑着下身的时候,他
手上的青筋就一根根暴胀起来,沿着手背一条一条蜿蜒伸到颈脖上。

  肩肿的肌肉拱得都成了弓形,一个弧连着一个弧,整个背上全起了非常圆滑
的曲线,汗水一条条从肩膀流到腰际,有些就在他宽阔结实的胸上结成了一颗一
颗汗珠。

  「叭、叭、叭」吴为的阳具抽插得飞快,像是穿花蝴蝶一般在她的肉唇间来
回纵动,曼娜的眼睛也跟着一上一下地眨着,她喜欢男人这个动作,可是她心里
却激动得厉害,那燃烧起来了的情欲使她无所顾忌地呻吟起来。

  曼娜为了不让自己高潮来临时的尖叫声传得太远,她死死地咬住了吴为的衣
服。吴为的衬衣上被她咬得到处都是牙印子,没有黑暗的幕帷,即使是绝对的安
全,吴为也不敢过于放纵,他要分出心警戒着,羞着,内疚着,自责着,再也集
中不了注意力享受那种奇异的快乐了。

  曼娜被情绪紧张的他弄得神魂颠倒,像丝瓜藤那样死死地缠着吴为,没完没
了死去活来。吴为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门外,唯恐有人突然走进院子,他机械
地动作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干什么。

  等到曼娜突然紧紧地搂抱住他,一口咬痛了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才发出动物
般的吼声,本能的瘫倒,一个身体狠狠地压住了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那
阵绵长的娇吟也突然中止了。

  雄性的阳具,将要喷射种子的霎那,带来无可抵御的兴奋,她终于忘记了身
上重压的他,有一阵子,任凭那欢愉的快感占据了脑海。就那样死死地缠住了吴
为,没完没了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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