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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了炉
边,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
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
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
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徵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
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徵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
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
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
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    ***    ***    ***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
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
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
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

  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
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
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她绝世的容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
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
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
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
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
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
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
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
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    ***    ***    ***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
要被人开苞啦。」

  舞娘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该挨操了
呢。」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
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
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
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
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
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
支着身体。

  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两腿之
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
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
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
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
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
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
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
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    ***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
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
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
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
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
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
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
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
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
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

  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
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
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
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阳具。那只曾治
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
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

  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佛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
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
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
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
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
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
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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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
彷佛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
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
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
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
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
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
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
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佛一对精致的玉球。

  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
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

  她的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本
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
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躏
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
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
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
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
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
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
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
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
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
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
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
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
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
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
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
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
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
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    ***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
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
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可
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
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
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
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
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
众景仰的圣女,无数次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
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
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了香
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
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

  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
导妹妹,「闻闻你屄里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
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
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
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
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
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
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
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
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
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
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

  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
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
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
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
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
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
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
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
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
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
继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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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
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

  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
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
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
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
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
极力拉长。

  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
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
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
睛,彷佛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
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
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
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
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
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
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
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
弯曲着。

  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
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
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
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
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
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
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琼
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
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
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
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
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
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

  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
被活活摔死。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
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
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
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

  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
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在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
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
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
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佛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
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
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
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
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
上拚命挺动起来。

     ***    ***    ***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
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
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
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
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
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
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
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
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
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
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
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
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
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
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
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
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
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
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
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
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
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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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8 13:35 #3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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