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清风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9900
威望:8913 點
金錢:111 USD
貢獻:96666 點
註冊:2015-03-28
|
第73章、百花堂
书房里,杨广眉头紧皱的看着手里的密信,上面的内容让杨广感到威胁。据石龙夫人密信中讲,在长江以南有一支纯女子组成的秘密组织,打着推翻大隋的旗号,四处招揽人马,现在她们的势力已经发展到长江以南的所有角落,声势惊人! “无忌,你听说过这个百花堂吗?”书房里,杨广晃了下手中的密信对长孙无忌问道。“我略有耳闻,不过只是一些皮毛,具体情报没有!”长孙无忌无奈的说道。“那把你知道的都说说!”杨广来了兴趣。“百花堂,顾名思义就是全部由女人组成的秘密组织。据江湖中传言,里面的女子个个美貌如花,倾国倾城。里面有一个正堂主,四个副堂主,还有一些小的舵主,这些女子都是内部人员。而在这些女子的下面就是一些她们请来的打手和雇佣兵,这些人都没有见过那些女子的真面目,即使有那能看见的,也都被暗地里干掉了。这个百花堂十分富有,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她们一直宣传的就是推翻我大隋,江湖中传言。她们的大堂主和当今皇帝有不解之仇,所以百花堂主要和大隋朝做对。她们的总坛就在长江以南的洞庭湖附近,具体位置就不知道了,凡是想进入他们总坛的人无不都被她们挖心刨腹,尸体丢在闹市,给那些意图不轨者一个警告!”长孙无忌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 “这样说来,这个百花堂是非除不可了!”杨广冷冷一笑。 这天,晌午未过,长江边来了两位游客,其中一人文生打扮,身材适中,生得面如扑粉,唇红齿白,剑眉斜飞入鬓,双眸黑如点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极、尤以他腮上有两个小梨窝,彻笑时好看非常,真可说是男生女相,妩媚中蕴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质,女娃子遇上他这种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为之神魂颠倒的。 然而,这少年面对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颇不开心,只见他微锁双眉,呆望着湖面的游船出神。 他是谁?为何如此呢? 如果从其衣饰上判断,他应是一名有钱的少年公子,亲属纵不是为官为吏,也该是家财万贯的巨富,“有钱使得鬼推磨”,他还有什麽不如意呢? 其实,这种猜测完全错了!此人正是太子杨广和义弟罗成微服出来探查百花堂,杨广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杨坚,为的就是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和她们所代表的势力。杨广隐约绝对,自己和杨坚摊牌的日子不远了! 正当杨广与罗成漫无目的的游荡时,忽闻有人娇笑道: “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准是个银样蜡枪头!” 杨广一惊回头,发现数丈外有两位少女,一红一绿,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脸型略圆,是杨贵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珑,有础楚堪怜之态,是赵飞燕型的女人。 杨广向她们注视一眼,即觉得二女眸波荡漾,满含春意,口角娇笑,绝非正派之人,因而灵机一动,速目忖道: “我既身怀武艺,义弟罗成武艺也是天下难寻对手,也不怕他们暗算。正该从此种人身上一试,也许征服女人的行动中,能获得意外的消息!” 於是,杨广缓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 “小生杨光,虽非英雄好汉之流,却自信本钱不弱,姑娘素未谋面,怎知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吃呢。” 穿红的胖姑娘“格格”娇笑道: “杏妹!糟啦!人家大舆问师之罪,怎么办呢?” 绿衣女低哼一声,不屑地向杨广一嘟樱唇道: “简单嘛!他不服气,不妨跟我们走!” 红衣女又笑道: “怎么?你真的想跟他盘肠大战一场?” “当然罗!口说无凭,只有如此才知谁是货真价实!” 杨广哈哈一笑道: “一言为定,小生奉陪无误!” “哼!大言不愧!” 绿衣女又现娇笑,一拉红衣女道: “桃姐,我们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脚程,就算他不错啦!” 两人转过娇躯,便一扭一扭地向苏杭方向行进,红衣女且回头向杨广招手笑道: “杨公子,来呀!” 从长江一段路上,双方始终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绕过南湖西岸後,二女好像有心为难,转向杭州一带行进,而且愈走愈决,渐渐已施展升地飞行术,杨广见之暗自发笑,只是从容不迫地紧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後,红衣女回首一看,发现杨广站在身後不远,为之两眼发直,呵呵的一声道: “轻功不错!奴家失礼啦!不过,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较长短,别不够三百合便一败涂地!” “姑娘,走罢!只有你们两个,杨某自信还应付得了!” 绿衣女低哼一声,转身拉看红衣女一跃数丈,似乎还想将轻功全力施为,欲给杨广一场考验,杨广和罗成自亦不肯示弱,连忙紧追而去。 在双方风驰电掣地奔窜下,不久即到达人迹罕到的一座树林之前,杨广不禁童心大起,让罗成在前面截住二女。罗成施展一项“追风捕影”的绝妙身法,从二女身边疾闪而过,巧施“偷香窃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然后就飞速后退,眨眼之间就到了十几丈以外警戒去了,罗成明白,这两个女人也逃不过大哥杨广的魔掌。以后都是自己的嫂子,不该看的一定不能看! 但她们跃起空中之际,突感裤头一松,急泄而落,措手不及,竟将肥臀、玉户、粉腿三项妙物,全部呈露无馀,因而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急行堕落地上,双手连忙拉起裤头,怔怔地相视无语。 这刹间那杨广却从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 “末亲芳泽之前,有幸先观姑娘们的临空艳舞,真令小生爱煞!” 他见二女呆然不语,接看又笑道: “荡魄销魂地,迎风户半开。娇花轻拂动,全身小生来!” 二女因长裤脱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见杨广从林内走出,知道他的轻功超越,直至此时才恍然醒悟,知道是罗成在她们身上做了手脚,心中虽微急,却暗喜杨广深解风情,若能跟他尽情玩玩要,定会其乐无穷! 同时,她们亦觉得此处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耻之念,乾脆来个裸体相对,可能更为有趣。 因此,她们“嘻嘻”一笑,又将双手放松,径由长裤脱落脚跟。红衣女指着杨广笑骂道: “缺德鬼,现在你便看个饱罢!等会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断你的东西才怪哩!” “好人儿,我叫碧桃,她叫红杏,暂时便住在这树林内,只要你喜欢,我们便脱个精光也可以,不过,希望你也大方一点,才能玩个痛快!” 绿衣女紧接着说。 “二女各将裤子脱下,再将上衣及抹胸也脱掉,真是一丝不挂,齐向杨广袅娜而来。 她们这种大胆作风,反使杨广一怔,一时无话可答,只是瞪着双眼,欣赏这两付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较高而且丰满,乳房高耸,头上有个镉钱大的黑印,脐眼深陷,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中央隆起,满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动。 红杏的身材则是天生的小巧玲珑,肌肤和三围仍是非常均匀适中的,尤其是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阴部,更清朗迷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因此,杨广不禁欲火大兴,裤内的阳物勃然而起,无言地解除衣裤,两眼仍紧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见地那特别粗长昀阳物而“唉呀”一声,才使她突然警觉,遂自忖道: “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像这样的心浮气燥,定将一战即泄,还能谈什麽百战不败呢?” 杨广如此一忖间,二女已“格格”荡笑,疾扑而来,碧桃是搂杨广上身,欲给他一个香吻,红杏却抱杨广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长,儿臂粗细的阳物。 杨广为之一骛,连忙仰身倒窜,退後丈馀之外,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闪身入林而去。 二女见杨广突向後返,初则一愕,继而见杨广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荡笑,立即飞身入林,以为到了林中,便可与杨广尽情玩乐。 不料,她们追入林内,只见杨广的身形一晃,在数丈外的矮树丛中疾闪而没,似乎在故意逃避她们。 红杏气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 “桃姐,你瞧他多气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们只好这样才行!” 碧桃说着以手示意,使红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围,合捉杨广。 这林中遍生高与人齐的矮树,正是个捉迷藏的好地力,落叶数寸,走起来软绵绵的沙沙作响,但柳春风等三人均有上乘轻功,却能悄无声呐地行动。 碧桃见红杏已去,深恐她先找着杨广,所以一笑闪身,急从右边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着杨广的那件阳物,觉得这种罕见的宝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尝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杨广,欲火使她心烦意懒,脚步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发出微微的碎响,以致杨广从后面双手捧着她那一对大乳房,阳物亦坚硬如铁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这样一来,碧桃吓得尖鼙一声,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杨广捣鬼,反手便疾抓身后的那根大阳物。 可是,杨广却机灵至极,只这么稍作戏弄,即又疾闪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又喜又恨,一时竟忘了起步追踪。 同时,另一边的红杏也闻声大急,以为碧桃遇上蛇兽之类,以致她跃起身形,从矮树上空疾飞而来。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杨广还在林内,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给了杨广下手的好机会,当她飞渡三四丈远,身形一落再起之际,杨广已离开碧桃赶至其下,一见红杏 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葱”之势凌空,将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无反抗地一齐堕落地上。 她刚欲开口叫喊,却被杨广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似欲长驱两入,以致红杏心情猛荡,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欲将双腿翘起,以便杨广为所欲为。 可惜杨广是故意挑逗她们的欲念,暂时仍不愿跟她站着交合,所以在这一刹间,即又放开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闪,又不见踪迹。 红杏被弄得爱恨交急,峨眉一皱,一时竟呆在当地,用右手抚摸看自己的阴户,喃喃自语道: “俏冤家你真要命!” 随之一声轻叹,莫可奈何地面而现苦笑,但心中却忘不了那根大阳物,欲念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此时,适值碧桃悄悄找来,闻言轻声问道: “妹子,你怎么啦?” 红杏扭转娇躯,娇羞地一笑道: “还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难过至极!桃姐,你刚才干嘛惊叫一声? 碧桃“嘟嘴”一笑道: 他从我背后偷袭,吓得我一跳!“ “呵……现在怎麽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为难,要使我们想他想得头昏,才肯用他那根宝贝!因为我们说他是银样蜡枪头,才使他存心如此,准备用他的大本钱,使我们无法招架!” “真缺德!”红杏轻骂一句,即又笑道:“我们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红杏身畔耳语一番,使红杏连连点头,而后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杨广自行现身。 一阵沉默后,红杏忽地朗声道: “桃姐,我们收拾衣服回去罢!他弄得我周身无力,流了好多骚水,不如回去磨镜子过瘾,还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红杏娇应一声,扭着小腰肢出林而来,碧桃却轻轻一叹,一蹲身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闭着双眼,自动抚摸那封极丰满的乳房,口中轻“嗯”、头部轻摆,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难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真是个春色撩人,任谁一见都会为之立刻魂销。
第74章、初遇百花女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杨广之侧,挺起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娇嗯连连,似乎难过至极。 因此,杨广暗忖道: “桃丫头既然如此,我该使小丫头快点过瘾,以便解救肥丫头一番,免使人看得心头难过!”杨广不去管她,来到碧桃身前蹲下,分开碧桃的双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阳具一挺,便向其阴户推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 这种姿势、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卖钱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妇,一般的女人是不愿如此给男人玩弄的。可是,阳具一经进去,碧桃即似神经病发,猛然抱住杨广的脖子、双腿如蛇、交叉地卷住杨广的臀部,使双方的宝贝紧紧接着,密不透风。 她闭着双眼,娇呼道: “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动走动!” “怎麽躺着玩不好吗?” “你走着玩更有趣!” “呵!这到是件好事,我该试试看!” 于是,杨广双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两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树林中来回的走动,好像散步一样,步度大小不一。 真的,这种交合方式别有趣昧,男的走动一步,阳物便在阴户中进退一次,既不费力,又极为自然,所以,只走了两圈杨广哈哈笑道: “不错!不错!你的花样倒不少!” “这方式虽有趣,却嫌无法尽力动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双方都不够过瘾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冲,恨不得将人弄昏过去!” “现在你不喜欢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欢,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点,珍惜这一段宝贵的时光。” 杨广诧异地道: “咦!以后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吗?”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坛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经过舵主考查你一番,认为你真不错,便要送给堂主考察,待堂主认为满意,才送往教主处,你想,从此之後,那么多的女人,如何轮得我和杏妹的份呢? “不!我会来找你的,不管你们堂主舵主之流如何?我有我的自由!” “土包子,好的方式多着呢?将来你慢慢学吧!” “如果她们不许我找你,我便不和她们玩,必要时,我便要她们死去活来!” 碧挑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频频亲吻杨广的面颊,同时,紧紧地搂住杨广,臀部也配含杨广风的行动,开始不断地扭动。 这时,红杏已从地上坐起,闻言不依道: “好啊!你将来只找桃姐不找我,看我饶你!” 杨广只得安慰她道: “小宝贝,你放心!我一样会找你的!” 说着且走至床前,和碧桃一齐倒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势交合,引得红杏欲念又起,揉着自己的乳房道: “好哥哥,快点嘛!我又想啦!” 红杏正嘟着嘴儿不依,碧桃却到泄精的紧要关头,在柳舂风活力冲刺下,终於“唉哟”一声,进入昏迷状态。 直到她四肢松脱在床上,杨广才抽出阳具笑道: “天快黑了!我们进城去罢!” “怎麽?此地不好吗?”红杏诧异地问。 “不是的!我们玩了半天,全身已脏得很,此地无水无火,该进城去洗个澡,睡个痛快觉,否削,明天走进别人面前口定会使人掩鼻而退避三含!” 红杏闻言大笑,碧桃也为之笑道: “好!我们再休息一会,便穿衣服走路。” “客店能允许我们三个人共床吗?”红杏偏着头说 “哈哈!你真傻得可以,我们按规矩租两个房,说是你们一个,我独占一个,到晚上,我们没有腿?” 这一说,又引得二女“格格”娇笑、笑得在地上打滚!好一会儿,才一齐起身穿上衣,赶快轻驰下山。杨广汇合了一旁放哨的罗成,一同向城内进发,路上杨广给罗成暗示,指令他静观其变,不得干预他做事。罗成喏喏应道,心里却鄙视起自己的大哥来,什么做事,就是玩弄女人而已! 此时,暮色已浓,炊烟四起,西湖已换上一裟轻纱,愈显得神秘迷人,灯光数点、浮映在平静湖面上,恍似女神面纱上的明珠,吸引住每个人的心夜!踏着轻悄的步伐接踵而至! 杭州城内,正有许多人揭开灯红酒绿的美梦。 杨广三人走进一家豪华的客店,再找寻他们颠鸾倒凤的乐趣。而义弟罗成则被杨广安排了重要的任务,去请救兵帮忙。 次日,杨广三人即沿钱塘江上,一路时快时缓,打情骂俏地向百花堂分坛前进,三骑并行,愉快至极! 午饭后,改由红杏在前引路,渐渐走向山区,碧桃又告诉杨广,经过分坛的考验後,便到分手之期、要他一切小心,好好地应总坛的考验。 杨广不禁诧异地问道:“你们堂主极难应付吗?” 碧桃初则一点点首、继之一笑道: “不错!可是,我现在却不希望你去总坛!” “为什麽?” “我们舍不得你!” 红杏接口道:“我们爱你!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杨广道: “好!那我们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叹道: “我们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将你送去,我和杏妹便会被捉回去,让侍者们轮奸而死!” 杨广听得双肩一掀,低哼道: “你们教主该死,我得好好地为你们姐妹出一口气!居然如此霸道!” 经遇一段颇为险峻的山道,便进入一座长形的山谷,他们刚到谷口,便见四个劲装少女,迎看红杏拍掌娇笑,闪着八道眸波,齐集在杨广身上,其中一个鹅蛋脸型的姑娘,并向碧桃做届鬼脸道: “碧桃姐,恭喜你啦!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一来,引得示女“格格”大笑,杨广也忍受不住,向四女拱手道: “姑娘们好!小生杨光,有时间将向诸位讲教!” 又一阵尽情的欢笑、才算结束了谈话,继续向前行进,不久,终於到达山谷深处在一片房合之前。 谷内风景颇佳,有小的溪流,花木成行,房舍不少,多数是小巧玲珑的精舍,只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可能便是“万花教”分坛所在地。 杨广等刚一停下,女人便从各处蜂拥而采,而且,除了少数是劲装背剑的,全都是不穿外衣,只有抹胸和短裤的半裸美人,莺莺燕燕,不下五六十人,指指点点,对杨广评头评脚。 在这种阴盛肠衰的场合,确使杨广有点害羞,幸得碧桃极解人意,立即请红杏安置马匹,自己拉着杨广的手道: “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将来你会熟悉的,现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吃点东西洗个澡,再让我引你去见舵主。 杨广一面跟着她走、一面忖道: “我既来此,亦不该再害羞,如果这里都不敢大胆应付,将来还能在教主堂主之前混吗?” 他如此一想,豪气顿生,随即泰然处之、不断向围观的女人含笑点头,显出一付潇洒亲切之态,引得那些女的频送秋波,连声赞好! 杨广在碧桃和红杏的热情招待下,洗澡,吃饭,闭目调息一番後,已至申初时分,忽闻三声螺晌,女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碧桃和红杏也含笑而入,要他脱去外衣裤,一向去拜见舵主。 那所华丽的大房子,果然是“百花教”的江南分坛所在地,长宽十馀丈,正面有个高约三尺,长宽二丈的石台,台上铺看厚厚的垫被,摆着两个长枕,四壁全是男女交合的画像,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台下尽是宽约两尺,长约一丈的石凳,足有六七十张之多,上面亦铺着棉垫,坐起来软绵绵的非常舒适。 杨广跟着碧桃二人走近大门口,碧桃二人首先解去仅有抹胸和短裤,放在门旁预先设置编有名号的木箱内,笑向杨广说道: “你也快点脱光吧!这是进入天体宫的规矩!” “呵!你们的规矩到奇怪!” 杨广依言解除内衣裤,一面跟她们说笑,直至蹈入宫门,才暂时保持缄默,专心去衬察宫内的情况。 这时,宫内的大板凳上,几乎已坐满人,有的男女并坐一起,有的独作无伴,但男人只有来十个,其余全是女的。 宫内有十馀盏琉璃灯,将官内照得纤毫毕露,所以踏入宫内的人,便等于在天化日之下,将自己脱个精光兴人相处,这真是个名符其贯的无遮大会,每个人的肥瘦粗细,上下各部,都得供人任意观赏。 杨广三人一经出现,即引起一阵掌声,尤其是女的发现他皮肤白嫩,身体结货,跨下那根粗长而有大龟头的阳具,更是“咦咦”称奇,赞叹不已。 但那些男的却毫无表示,有的也是只是向他投来嫉妒的眼光,好像杨广具有这么好的本钱,将曾影晌他们的生活似的。 碧桃招呼杨广坐在台前的一张空凳上,并和红杏分坐左右,低声的叮咛他不要害羞,放胆与舵主谈话或表演。 接着,一阵铃声晌起,台侧的月门倏然打开,人影一闪,台上便出一位秀发披肩的女人。 这女也是是一丝不挂,年约二十五六,瓜子脸,大眼睛,长相虽不十分美丽,亦颇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山,臀部特别发达,有一对修长可爱的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看起采非常性感。 她凝眸面对众人微一点首,即向杨广的面部及阳具注视了一番,笑容乍现,朗声说道: “本坛弟子碧桃红杏二人,引进侍者有功,静候报请奖励! 稍停,即向杨广问道: “阁下来此是否有无别的目的!” 杨广起身笑道: “杨某自愿为贵教服务,望舵主提携指教!” “好!只要你尊守教规,有本领使教友快乐,本教欢迎,现在,请上台来。” 杨广一跃上台,故作糊涂地笑问道。 “舵主有何吩咐?请说!” “叫我红梅好了,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彼此还是朋友!” 舵主说至此处,款摆着肥臀走前数步,几乎用她的下部贴住杨广的下部,左手轻抚杨广的面颊又道: “尤其是现在,你更不应该有所畏惧,必须把我常作你的情人,尽情地欢乐,尽情地享受!” 接着,真把腹身紧贴着杨广,有意无意地扭动几下臀部,使她的阴户去磨擦杨广的阳具,并且风情万种,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她如此施展媚术,果亦使杨广暗自心动,但他为了先使对方淫兴勃发,只得强抑心神,不让阳具翘起来,伸手扶往她的香肩,若无其事地笑道: “谢谢舵主,恭敬不如从命!杨某只好直呼尊讳啦!” 说时手向下一滑,停在对方的一对大乳房上,也有意然意捏上两把,再揉揉那红色的奶头又道: “你这一对好宝贝,确实世所罕见,使我一见之後,根不得咬上两口,重温幼年时侯的美梦! 红梅挺胸扭臀,格格荡笑道: “哎呀!我的天,那还等什麽呢?” 杨广正要如此表示,毫不犹豫便微一躬身,低头咬住她的左奶头,先这些口上工夫,外人是无法看到的,但仅一阵间,红梅却有了不同的表露,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服,一手紧按看杨广的头部,双眼半开半闭,一手不断抚摸她自己的另一个乳房。 杨广随之左手下移,轻抚红梅的小腹,脐眼,最後停在她的阴户上,轻巧地梳抓几下阴毛,才以食指按在阴门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勤。 这软骨实名耻骨,是女人阴核神经汇经之处,稍经按摩,即可使女人全身无力,子宫发痒,因而淫兴大发,亟需男人的阳具狼捣一番。 所以,只一阵间,即见红梅娇嗯出声,身形微抖,臀部不断扭转,好像兴人正在交合似的,终於双脚无力,抱看杨广蹲下,慢慢倒在台上。 至此,杨广知已时机成熟,立将食指下移,伸入其阴户内挖弄数次,使红梅大张双腿,出动使阴门大开,淫水直流而出,并且喃喃呼唤道: “好人!快点嘛!快点啊!我要你呵!” 同时伸手摸紧,似欲抓杨广的阳具,拉往其阴户中,但杨广却一笑起身,站在双腿之间,先对她的横陈玉体,作一次无言的欣赏。 这个红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乳房和阴户,更是发达得令人着迷,所以杨广如此稍作欣赏,阳具立即翘起。 当杨广慢馒跪下身形,伏在红梅身上,捉着阳具红梅阴户内推进时,却发现台下的万花教徒门,早日各找乐趣,这凳上大事表演、有的是男女一对,有的二女成双,有的对面抱着而坐,有的是仰俯而卧!有的是用手挖弄阴户,有的在摸抚阳具一有些似乎己无法忍受,已斡得气呼呼地,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於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全宫浸融於一片欢乐无边的气氛中,但这些人的特久性如何,便显示了每人对房中术的修为深浅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