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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样蜷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著屁股被新郎干得淫態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玉莲挣扎著,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身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妳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妳爹爹过了身,英莲送到妳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衹乳房,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衹要妳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著玉莲赤裸的玉体,「到了这地步,妳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著她的手道:「妳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道:「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丹娘赤著身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跡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著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臀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著终於鬆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嫩的阴户乾乾凈凈,没有半丝杂色。如雪的耻丘上毛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阴户犹如花苞,娇嫩得彷彿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讚叹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著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玉莲战栗著,下体娇红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內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嫩红,两片小花瓣湿淋淋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隨著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抚慰道:「玉莲別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妳的。」

  说著剥开玉莲的蜜穴,让孙天羽观赏女儿穴內的艷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穴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嫩动人。她穴口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色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妳怎么生出来的。」

  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著,忽然道:「把妳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著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阴户,一边小心地掩住阴阜,免得玉莲看到她下体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嫩,她下体显得更为熟艷,花瓣肥厚,色泽更为红艷。

  母女俩人同时绽露下体,任他品评观赏。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著,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样。」

  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著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蜜穴,将龟头轻轻顶在穴口,然後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一边劝著女儿不要害怕。

  肉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著女儿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著女儿越来越淒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龟头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跡。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蜜穴中。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蜜穴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肉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蜜穴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衹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別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著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衹肉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鬆力,拉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肉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內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著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內用力抽送起来。玉莲两条玉腿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隨著肉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著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妳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妳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衹要妳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著一缕阳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內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著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著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著,「妳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著乾乾凈凈的身子,在花烛下躺著,让妳给我开苞。我想给妳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妳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著。那一剎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鯤鹏翅……」

  他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著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妳想做么?」

  「我想干妳後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著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妳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著白光光的圆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著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沟间,有夺目的艷。

  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後,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著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衹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刘辨机精於刑名,衹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衹怕就一语成讖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日,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鬆。把地牢的铁门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並肩而眠。她们被折磨多日,精力体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鬆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莲解穴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內伤,脸色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睏倦慾死,却翻来覆去睡不著。一边阎罗望呼嚕打得震天响,在狭小的空间內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身,扯过一床被褥,隔著柵栏夹头夹脑丟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著呼嚕,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著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佈置,明日一早趁送饭时,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强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吞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內不分昼夜,衹能从一日三餐推断大致时间。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

  白雪莲衣带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著阎罗望,踏上臺阶。

  拔开销子的一剎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桿丈二长枪。为免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泄,显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身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著右手扬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蹌,退下臺阶。卓天雄已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强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內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著扑进了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子,想勒死他衹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著急,狱方既然谋定後动,下来的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身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內溅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第一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身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誑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逕自闯入铁笼。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强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衹要拖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孙天羽掷去。

  眼前白光一闪,孙天羽竟然擎出长刀,一刀劈开稻草,朝薛霜灵颈中划来。

  薛霜灵情急之下,挽住铁链,将阎罗望朝前一推。

  阎罗望心下大喜,孙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数,这一招声东击西,衹要回刀横削迫开薛霜灵,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狱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持受够了鸟气,等脱了身,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著咬牙狞然一笑,接著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衹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喷到地牢顶部。阎罗望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著,充满了惊怒。他颈中缠著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準確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著撞在眾人身上。狱卒们轰然後退,地牢內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衝出去!」

  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後,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身後。

  孙天羽背对著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準確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边身子顿时酸麻,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乳下臺阶。眼看再有数步便可衝出地牢,忽然轧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衹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內。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內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衹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衹有炉火的红光隱隱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著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鐺的一声震响,衹觉浑身经脉鼓胀慾裂,喉头翻动,险些喷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衹会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衹能勉强算是好手,內功修为更是稀鬆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著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衹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嫻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內地方狭小,孙天羽衹退了两步,身後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後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靨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後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後。

  「狗贼,妳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著,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著唇角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白雪莲一怔,接著目中几乎喷出火来,「妳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並非苟合。」

  「胡扯!」

  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後说道:「这人最是姦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妳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著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衹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內一衹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妳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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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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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孙天羽说著换去血衣。眾人见他从地牢內活著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衝开。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屍体,迟些再收殮吧。妳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眾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著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著收拾善後,一边準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後,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唸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衹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並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衹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衹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孙天羽从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著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著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嫵媚的小妇人了。她红著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著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妳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著下身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衹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內拔出肉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著桌面,耸著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艷。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

  「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後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後庭新创未癒,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衹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後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妳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

  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著妳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罢了。」

  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佔著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衹抿嘴一笑,也不言语。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瞇瞇打量著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著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妳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著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著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眾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气,眼看著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竈臺也要拆个乾凈,乾脆躲在房里搂著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叹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么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著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衹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著火摺,抬起眼来,「莫非妳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摺,「说!」

  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痺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衹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阎罗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头,喉上淒惨的刀口大张著,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復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彿在体內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著,体內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臺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著铁罩打开,有人举著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著挂在牢內。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凈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光下犹如一衹妖艷的活物。

  孙天羽举著火把,观赏著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么多水。」说著两指插进鼓胀的嫩肉,捻住那粒肿大的肉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著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內掏挖著,说道:「白捕头,妳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衹要妳写了伏辩认罪,我保妳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衹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衹轻轻一动,就彷彿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臺一点清明,咬著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妳忍心见她们为了妳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著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妳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妳自可安心等候。」说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後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準备接任狱正,擬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儼然已经是一狱之长。眾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著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著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著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衹仰著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隨意进到狱中。」

  换了別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妳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著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乾凈,前边後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妳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隨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著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姦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眾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狱卒们折腾,衹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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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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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態.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適才还好么?」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销魂。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妳去狱里.」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衹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蝎,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著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衹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日,玉莲见了他仍產羞顏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態.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內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

  玉莲红著脸也不答话,衹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妳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行?」说著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餵了过去。

  玉莲嚇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髮髻也鬆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衹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妳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妳还没学会呢,让妳娘再教教妳。」

  玉莲脸色数变,终於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妳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妳娶了我娘,奴剃了头髮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妳娘高兴,我高兴,妳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妳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別让妳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慾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乾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慾睡。

  嗅著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衹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著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隨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著窗户说著什么.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著,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著一个女子低著头,扶著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著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綾团扇,头上一根珠釵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著孙天羽,然後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內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別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妳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玉娘说著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驀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隱隱护住她身後。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著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著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著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著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著话,询问姐夫故世後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隨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唸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衹是掛唸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衹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衹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著。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跡时隱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著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著脚踝,嫣然笑道:「瞧妳,哪里就伤到了?」

  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著妳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驀然瞪得浑圆.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著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跡,一边微笑道:「他是妳的姘头吧。」

  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轡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嚇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著爬起来,回头看时,衹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後,脸上带著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彿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寧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著。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慾墮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著。孙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著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梔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態,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衹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於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標緻妇人。

  「求妳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掛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著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衹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衹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內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著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艷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衹能接受。

  孙天羽鬆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褻裤,衹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著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隻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後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姦,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艷,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內乾乾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彿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湧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併拢,在她穴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並著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後,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艷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內,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著。

  玉娘闭著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衹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著指关节,隨著手指的进出,蜜穴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肉体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玉腿扬在半空,翘著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隻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著柔艷的肉光。

  孙天羽挺著阳具走到玉娘身後,对準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衹是他胯下泄慾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姦淫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著,她抱著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隻美乳前拋後甩,没有片刻安寧。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併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阳具彷彿烧红的铁棒,在体內肆无忌惮地衝撞著,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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