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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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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7(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後已过正午了。於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俩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并重,於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於烈日下之湿衣也晾乾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著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要让月琴留著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 注一].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於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以後要画时再向她讨。於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罗!”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著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著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於庖厨,每饭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著情郎,虽然时间仓促,仍是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赞不绝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绵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再来。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著白玉之紫金凤首钗,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拿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於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急了,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於自己真正身份唐伯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含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父亲、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去瓜棚那儿说说话。”
  於是就牵著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後将门儿关上,这四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真是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的手儿也不闲著,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著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追逐著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後,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著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於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後庭菊花,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著舐著,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舐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著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舐乾。接著红著脸,蹲下身子帮著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著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著、吮吸著,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於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著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後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著脊骨直冲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著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著。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也不管落於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
  出身於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於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回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著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著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於倒下。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
  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满心欢喜的等著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著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著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於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画成功关键,就在於“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於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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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8(绿巾诅咒、真相大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後,见到一位大胡子踱著八字步,带著仆从及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子的近视眼,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著了什么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疑、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於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插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性,这後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内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後,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著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柯仁”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
  於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於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一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後将伯虎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後就跨上去套弄起来,想要用花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疑唐伯虎昨日已来下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也要约好如何逃离。於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一定为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这时骑在伯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著身下的“柯仁”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骂著那“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疑、淫贼、烂人”
  的叫个不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巾!呣──”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花心一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後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色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著月琴向前软倒下去,说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
  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著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最後的诅咒还真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斜门呢;先前只听说被强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之人,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那么多,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贱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琴送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阳精,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乾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起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後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著她,与她共卧於床上享受美人在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大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著伯虎起身穿上衣裳,然後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後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然後就走出了闺房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著父兄,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发重新结好,赶著走到正厅,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面惊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著自己也要护著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後就绕过月琴,贤婿长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著伯虎的手嘘寒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与自己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柯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
  “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著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的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访蒋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了?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蒋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好就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後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後,就在岳家等著拜见老丈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於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颇为熟练,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扭扭捏捏的低著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琴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文拘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翁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藉故有事离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番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红之白绢巾,於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帝避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於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面上,然後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後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状似蝴蝶兰的模样,於是就有了个灵感,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将绢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著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著些墨画了叶片,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後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明月当空,琴韵独具”
  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现出一对梨涡,笑嘻嘻的看著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画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後就来画上。”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一旁坐下,等著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於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著静静端坐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著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後在巾儿的下方画著一方几,上面置著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著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著桃颊樱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现,画中身著晚装端庄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秀发上插著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著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对著清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满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愿。
  一番精心描绘之後,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的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日间,这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於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月琴肤色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在夜间,至於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後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著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月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人的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後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这个多情郎,早日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乾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著,於是便依著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以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首诗: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後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大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著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又加上了一番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然而此时的伯虎靠近她想要索个吻时,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著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说家里有人,而且往後日子还长呢,不急於一时之欢。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烛之前,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命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乖女,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逆料。
  所幸在这几日里,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也不致於让自己有喉急之感,而元阴八卦图尚久最後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色,月琴要别再来,倒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後,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这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午饭後故意留这小俩口在一起,也是有点试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提升自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美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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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风流才子39(投怀送抱、满腹心机)
  
  话说伯虎对於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己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有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得要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熟人,原来是沦落於勾栏院里的名妓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後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绘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禁也要赞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看著看著,突然感到胯下无风自动,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蠢动,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自动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那迷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熟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一面请她进来,同时忙著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著伯虎慌乱收画,便轻启樱唇说道:“我知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
  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著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著说自己不孝,无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
  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日升,身价暴涨,赎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因此做出条件,若是有那文才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
  奴家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适之人,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白之躯给你……”
  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
  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边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不可被打扰,我就逼著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称帝之事告诉奴家。”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够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阴元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求您,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得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後,再定行止可好?”
  传红姑娘被扶起後,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著媚眼,樱唇半张向伯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於是就放松了身子。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著,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後,深深喘了几口气,接著低下头,红著脸儿,将前襟衣钮解开,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接著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诱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为美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著,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引,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伯虎胯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整好一身凌乱衣裳。
  咦?怎的这淫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托,这还算是淫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当然可以提枪上马、挥鞭夺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枝山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不敢造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那儿来,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件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欲而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慰,说一定会找袖红姐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日後悔恨。
  传红姑娘於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日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虎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突然转过身说:“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後,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乾渴,是否能请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
  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他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於是只好亲自到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要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於是就趁著伯虎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那昭容小姐的“美人玩花图”。
  这七幅图叠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著传红姑娘喝完之後,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都是称羡不已。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後,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天色已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床就寝。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传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者:“伯虎哥哥,暂借美人图一帧,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
  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玩花图”,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计,於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日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院去找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浆、马不停蹄,花了约莫……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流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风雨无阻、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龟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迎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鸨母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妓女、龟奴们穿著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声雷动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来所彩排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感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在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妓院沿家单挑群战娇嫩姑娘之耸乳丰臀,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彷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熟面孔了,正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後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王好好。
  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彷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在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倒是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豹房密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并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床第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存感激所致。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牌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後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却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後带著他到一间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
  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妓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的豪华套房,就是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棠红”破身梳栊之处所。
  
  
  
TOP Posted: 05-10 11:2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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