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6882
威望:950 點
金錢:16 USD
貢獻:812 點
註冊:2011-06-06
|
第18章意外收获 新闻很快就播出了,这次的纪念碑效果很好,有很多报纸开始支持我的做法,当然还有很多认为我无视人权,边防线上的狙击手给正常的过往行人构成心里压力。 批驳我最厉害的还是江春雪,象这种重量级人物说的话自然威力大,我看以后跟风的记者肯定很多,看来我的路还要小心一点。 不过我对江春雪本人并没有感到什么恶感,新闻就应该自由,江春雪的做法是正确的,她这种为自己的信仰无视强权的精神也是我所钦佩的。 ×××× 江城县也属于思茅,贴着西双版纳州东边,我觉得思茅和西双版纳州这两个地方设置的很不合理,还不如把它们并作一个市,当然是从缉毒的角度。 因为西双版纳州的边界占了一半,毒贩在思茅给堵住了,会从西双版纳州那里走,西双版纳州是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旅客流量大,同时这里地形更为复杂,所以那里的毒贩也非常猖狂,绝对不落后于思茅。 不过现在还是先把思茅这边堵好,没有多大功夫考虑西双版纳州了,我专心开始了对江城的调研。 ×××× “老肖,小刘,你们来得正好。”武警总队的政委见到了肖贵,立即热情道。 “政委客气了,有什么吩咐?”肖贵诧异道。 “何平是是我一个战友的孩子,他当时也是我推荐到思茅边防支队去的,现在差不多两年了,怎么还是个?rdquo;?克?傻牟缓寐穑?rdquo;肖贵拿着一个简历。 “那不是,您推荐的人怎么会差劲呢。我回去调查一下,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肖贵眼睛一亮。 “你那里不是要成立狙击大队吗?难道腾不出一个大队长?”政委笑道。 “大队长?那是连升三级了,他现在连上尉都不是。”肖贵脑袋大起来,他没想到政委口气这么大。 “这个孩子我熟悉,能力还是有的,年轻人就是要压担子,你那里人员配备我不大好干涉,但建议还是应该考虑的吗。”政委道。 “政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柳队长不同意,毕竟这些人员的调整是主要通过他的。”肖贵忙道。 近来,队长办公室的作用大了起来,各部门都主动跑到队长办公室汇报工作,还好柳青还让着他们一点,虽然很多文件柳青作了批示,但还是要求各部门先让分管的领导提交意见,不然政委和参谋长就成了虚设一样了。 对于非文员的高级人员任免和调配,因为柳青是业务主管,所以以他的意见为主,没有多少商量余地,他可不敢轻易答应下来,看柳青这么强硬,很难说会买他面子。 “他也不是个小小的上尉,人吗关键要看能力。你也是堂堂的政委,是支队的主要领导之一,这些人事任免要抓起来吗。党管干部的原则不能变。”政委声音有点生硬。 “政委,我会尽力,孟连大队刚好缺一个大队长,我马上推举何平。不过他如果硬拦着,恐怕就要政委您亲自出面了。”肖贵苦笑道,到时候政委也会体会到他这个支队政委的难处了。 ×××× “队长,申请被驳回了,总队那边说没有这个预算。”陈峰丧气地把转了一圈的报告递还给我。 “你们有什么办法?”我看着旁边的政委和参谋长。 他们都没有吭声,只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去昆明一趟了。”我苦笑道,我在支队的威信大涨,这两个家伙现在是不敢明显反对我,但采取了消极抵抗的不合作态度,也让我很头痛。 ×××× 晚上,我有点郁闷想出去喝喝酒,就打电话给江春雪,见她还在思茅,马上约了她出来,江春雪载着我到了远郊江边的一个小酒楼,很是浪漫的一个地方。 “如果没有毒品,这里是最好的谈情说爱之地。”我感叹道,我们要了靠江的一个包间,江边的灯火映照在暗绿的江水里,有点妖媚和迷离。 “那你这双手就不要在这里增添太多的血腥了,靠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江春雪悠悠道。 楚云天行动迅速,马上组织起了150人的狙击大队,大部分是我带来的兵,枪法最好的75人派到边防线各哨点,他带领另外75人集中训练枪法来,以后进行轮换。这几天又有三个毒贩给当场击毙,狙击大队声名显赫。 “严打开始了,你写东西小心点。”我没有回答江春雪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没有结论。?rdquo;ㄖ娇?际且槐叩梗?几?沤?貉┥?直叻乐Ф拥难?茸龇ǎ??驮谡飧鍪焙颍?醒胂麓锪丝?勾杭狙洗虻耐ㄖ??汛蚧鞫痉妨形?孜瘛R虼耍?切┘钦卟坏貌蛔???洗蚪?行???裨蛐??坎换岱殴??堑摹?p>“我知道,严打这一阵我尽量少发表了,也没地方发表,也许我根本不该在这样专制之下还坚持什么新闻自由的信仰。”江春雪苦笑道。 在中国,新闻始终要为政治服务,江春雪只是一个小小的记者,她根本无能为力。 看着一脸无奈的江春雪,我不由陷入了沉思,一个国家到底应该给予新闻什么样的地位?是绝对的自由还是服从国家利益?特别是当一个政党又代表国家的时候,某种程度上,这个政党的利益与国家利益是重合的,新闻服从强权也就是服从于国家利益,但这个时候新闻自由又哪里去了? 但长期在专制之下的新闻又怎么能起到社会监督的作用?它只是专制统治的另一只手,披着美丽的自由外衣。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新闻都不是完全自由的,一旦违背当权政党的利益,立即会受到惩罚。”我也只能这样为政府解脱。 “我知道,但在多党的情况下,新闻自由度比一党高很多,这个社会是慢慢从专制到民主的,我们国家真的是太压抑了。”江春雪摇头道。 这个时候,江对面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透过雾幕,我模模糊糊看到三个家伙跳进了江里,后面一群人朝着江面猛开枪。 “怎么回事?”江春雪看不到东西,惊讶地问道。 “好像是缉捕罪犯。”我突然关了灯,站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平静的见面,对面的枪声已经平息。 “干嘛关灯。”江春雪也站到我边上,奇怪地问道。 “有人跳江了,这边就这一栋酒楼,亮着灯,跳江的人可能往这边来,不要出声。”我运起功力到双目,仔细搜寻着江面。 “这么黑,你看的见。”江春雪看着黑乎乎的江面好一会,什么也没看到,不由凑近我的耳朵,好奇地问道,呼出的热气轻轻蹭着我的软耳,痒痒的感觉。 “恩。”我突然抓住她的小手,但眼睛还是看着前面。 “你?”江春雪微嗔了一下,但看我还望着江面,好像没有注意到抓着她的手,就忍下了后面的话,而是轻轻把自己的小手抽了出来。 “来了,他有枪,你蹲下。”我低呼一声,江中心冒出一个脑袋,无声无息地朝这边游过来,我把江春雪按到窗户下面,江春雪嘟起可爱的小嘴瞪了我一眼,又把脑袋伸了出来,不过江面上还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隐约看到那人左手拿着冲锋枪和一个扁平公文包,看他一只手在水里还能飞快游动,就知道他水性不简单。 我灵机一动,拿过一个陶碗,掰成数片,运起功力朝那人拿着枪的手掷去。 那人功夫不错,第一片竟然给他用枪挡掉,但我随后几片却准确地打在他的手腕上,锋利的碗片立即刺入他的肉里,他不由大惊失色,连忙重新沉到水里。 “你在这里等着。”我可不想让他跑掉,身上的大衣一脱,悄无声息跳入江中,江水刺骨的冷,但对我影响不大,我在水里直接睁开眼睛,迅速往其下沉的地方潜去。 异样的水波动很快暴露了那人的踪迹,我终于看到他急匆匆地往水面浮起来,估计是憋不住了。 他手上的冲锋枪已经丢失,但皮包还挂在手上,好像是用手铐铐在手上,怪不得没有掉。 那人马上发现了我,满眼的惊恐,连忙加快速度。 我邪邪笑着扑了上去,一把拉住他的脚往下沉,不让他上福 他的双脚很有力,看来也是有内功根基的,但他无法象我一样在水里呼吸,估计憋的时间久了开始惊慌起来,只知道乱踹,一心想挣开我。 我用力抓住他的双脚,拉着他迅速后退,他挣扎了一阵,终于开始喝水了,脚也没有力起来,我这才慢慢上福 到了水面,他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但没有死,死鱼一样的眼睛沮丧地看着我。 我马上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拍出他肚里的水,带着他重新跃到酒楼里。 “他是什么人?”江春雪打开了灯,惊讶地看着已经冻的嘴唇发紫的他。 这是个还算英俊的年轻人,但眼神却无比犀利和阴狠,狠狠地瞪着我们。 “你去买单然后开车到路边等我。”我没有回答她。 江春雪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开门出去。 我轻易敲开他手上的手铐,把公文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叠瑞士银行开出的在国际上任何银行都可以承兑的支票,每张面值一千万美元,总共十五张,我马上断定这是一个大型的毒品交易,估计是因为春季严打开始,毒贩急于出货。 我收起支票,扔了皮包,并把他用桌布卷起来,仍然从窗户出去。 关键的路口都设了关卡,过往的车辆都要检查,原来是缉毒支队在办事,不过我和江春雪同时出示了证件,那些武警只是瞄了一眼车子,没有仔细检查,也就混了过去。 我提着一个大皮箱上了绿都大酒店,皮箱是临时买的,穿山甲就装在里面。 思茅没有什么大酒店,就绿都一个五星级的,江春雪就住在这里,不过我是另外开了个大房。 ×××× “他估计是毒贩,你们两个带他到那个房间去,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事情都问出来。”我把陈峰和刘雨都叫了过来,他们看到那天文数字般支票,和江春雪一样傻眼。 “你不是要他们对他用刑吧?”江春雪狐疑地看着我。 “那怎么办?不用刑他不会招得。”我苦笑道。 “我们国家早已经禁止对犯人用刑了,你难道要违法?”江春雪马上严肃地站了起来。 “对犯罪事实明确,罪行严重的犯人,为了加快破案,国家还是默许动刑的,这也是事实需要。”我估计真正老老实实执行这个法律的派出所和公安局几乎没有,因为对于这些惯犯来说,对付警察的经验非常吩咐,而且很多意志坚定,如果不动用刑罚,很难快速破案,可以说不能动刑的规定只是应付国际人权组织,也没几个国家能真正做到。 “不行,你们这是执法犯法,法律的严肃性就是给你们这样破坏的。”江春雪毫不退让。 “好吧,陈峰刘雨,不动刑,你们试试看,想想办法。”我无奈地苦笑道,同时朝他们眨眨眼睛。 ×××× “队长,他什么都不肯说,对我们开口就骂。”陈峰和刘雨丧气地冲房间里出来,看着慢慢品着酒的我和江春雪。 “这种人肯定意志坚定,你们还嫩,算了。要不?你来试试看?”我苦笑望着江春雪,心里却对陈峰和刘雨的笨脑袋愤怒不已。 “你们问不出来,我怎么问?”江春雪愕然。 “队长,事实上是我们下不了手。”刘雨偷偷道,他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们把他交给缉毒支队罢了。”江春雪也没有好办法,又不愿意看到我对他动刑,便道。 “不行,他是大毒贩,我想通过他把贩毒组织连根拔除。”我摇头。 “那还有什么办法。”江春雪仍然松口。 “楚云天经验丰富一点,看他行不行。”我苦笑了一下,打电话给楚云天,这种事情也需要信得过的人来办,这次就试试他。 ×××× 楚云天一来,初步了解了情况,二话没说就带着陈峰刘雨进去了。 “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消息我通知你。”看看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就对江春雪道。 “那好吧,我先走吧,你们也要早点休息。”江春雪站了起来。 “等一下,这些支票给你。”我想到了那叠支票。 “给我?干什么?我可受用不起。”江春雪立即严肃起来。 “我想把这些钱投入到中国的公益事业中,请你来监督资金运作。” “我?”江春雪惊讶地看着我。 “对,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女人,我信任你,我自己当然可以独立运作这笔钱,但我也不能保证我不起贪念,所以请你来监督。”我笑道。 “那这么多钱用来干什么?”江春雪有些激动,终于点头。 “教育,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就是教育。中国虽然国力不断强盛,但农村人口过多,农村人口的收入低,而教育产业化的政策实施后大幅度提高了教育的费用,多少农民连九年制义务教育都无力完成,更不用说高中和大学昂贵的学费了。我想可以用这笔钱做点事情。”这次在老家和丽敏们相处感触比较多,所以首先想到了教育。 “这个问题太大了吧,我们这点钱是杯水车薪埃”江春雪眼睛发亮。 “能办一个学校就办一个,我们要让中国所有的优秀农民子弟上大学。我们还可以设置象希望工程那样的机构,负责资金筹集和运作,就由你来负责。”江春雪说的“我们这点钱”让我很是感动。 “为什么不直接交给希望工程呢?我怕我应付不过来。”江春雪道。 “我不大信任这些政府设置的机构,官僚化严重,难以监督。具体运作中,你可以找一些助手啊,这笔钱不多,可以先在云南开始吧。”我摇头道。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反正严打期间我不大想写东西了。”江春雪点头。 “合作愉快。”我举起杯。 “恩,合作愉快。”江春雪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我。 “怎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我笑道。 “我不明白你这个人?”江春雪脸微微一红道。 “为什么?”我好奇道。 “我应该是你的敌人,但你为什么老是找我,不要希望这样我会放弃原则,我说过新闻自由是我的第二生命。”江春雪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 “我倒是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这个社会需要你这样正直的新闻记者,我尊重你。我习惯了采用暴力,有时候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但过犹不及,我也需要有人监督,免的我犯了无可挽回的错误。”我郑重道。 “我该走了。”江春雪脸已经微红,很是好看。 “这些支票要迅速搞定,你看明天有没有空,最好马上去香港找个几大银行分批兑换掉。”我把支票递给她。 “好吧,我会尽快搞出一个教育基金的方案。”江春雪接过发票。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出去。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江春雪临走前转过头来对我一笑,差点把我笑痴了。 第19章兄弟支队 “这个家伙厉害,什么都不肯说,看来我们要车轮战,轮流逼供,逼得他两三天无法睡觉,直到他精神恍惚,估计才能问出点东西来。”楚云天苦笑道。 “那好,你看着办,我把吴微雨叫过来吧,你们轮流休息。”我点头道,看来他的刑讯也是比较文明得,至少比我来得文明,如果三天后还搞不出东西,那我只好用最直接的刑讯办法了,我不相信撬不开一个贪财毒贩的口。 ×××× “我推举何平,他在机关也呆久了,应该下去锻炼锻炼,大家有什么意见。”会上,肖贵突然提出?ldquo;蚊狭?蠖哟蠖映さ娜搜。?乙裁淮笞⒁狻?p>“可以吧,年轻人正好派出去锻炼一下,孟连是个艰苦的地方,很能锻炼人,我看就这样决定吧。”没有人吭声,参谋长看着我。 “我对他还不是很熟悉,先给我看看他的简历。”本来我想用一到两周的时间把所有人的情况都粗粗地摸一遍,但一直没能有机会。 政委马上把何平的简历递给我,看来早有准备。 “何平没有担任过什么领导职务,一下子把孟连这个重要的地方交给他,恐怕不是很恰当。”我看何平的简历很简单,根本没有什么突出的事迹,都是一些主观的评价,不由皱起眉头。 “大队也和支队一样,是实行集体领导的,大队的教导员可以协助何平做好日常事物,我看这样的搭配应该没什么问题。”肖贵继续道。 “我看这样吧,孟连不是一个小地方,是比较关键的,另外我们在人事任免上也需要进行一定的改革和突破,我看就从孟连开始,实行内部招聘和竞争上岗,给大家一个公平的机会。王连贾,你协助政委来组织怎么样?”我直接盯着王连贾。 “没,没问题。”王连贾有点紧张地看着政委。 “军队为了加强控制,任免一般不搞这种选举。”政委寒下脸来。 “地方有其特殊性,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出了问题再纠正也没什么关系埃”我心里开始怀疑政委推荐何平的动机,更是不肯轻易答应了,至少我要考察一下。 ×××× 缉毒支队中午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庆祝开春以来破获的一综大型的毒品交易案,缴获高品质海洛因三十多公斤,同时击毙毒贩十二名,抓获十七名,但由于行动仓促,交易双方的头目和部分手下逃脱。 根据毒贩的口供,知悉卖方是黑狼手下大将穿山甲,买方是日本山口组的野丸丸。 在交火中,缉毒支队当场牺牲五名队员,另外有十名受伤,其中四名重伤还未脱离危险期,可以说损失惨重。 ×××× “林威,外号穿山甲,29岁,湖南益阳人,黑狼最得力两个手下之一,也是仅次于黑狼的国际通缉犯。这次是因为春季严打,黑狼放在思茅的一批毒品急于出货,买家是日本的山口组,交易给人告密,在将要完成时遭到缉毒支队围攻。”第三天晚上,楚云天满眼血丝,但很兴奋,他递给我几张口供,简要地汇报道。 穿山甲在佤邦的地图上至少标出了十个位置,每个位置都有一个大型的毒品加工厂,都属于黑狼,这还仅仅是他所能知道的。 他负责北线毒品贩运,主要和俄罗斯黑手党以及日本山口组进行交易,今年他已经主持交易了八笔,只有两笔失败,但损失都不大,这次交易主要受春季严打影响,他们仓促出手,以致暴露。 林威在湖南的家族势力很大,国内很多四星五星级的酒店在其控制之下,湖南公安怀疑林威家族和毒品交易有关,为其毒品交易洗钱,曾经查过林威家族,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一方面,林威父母都移民加拿大,作为外籍华人投资中国,在未能获取证据前,公安不能过分;另一方面,其势力通天,同时审计不出什么问题。 “这小子是个人物,我不能保证他招供的都是真的。”涉及到他家族问题,林威不管怎么逼供也不说,或者乱说一通,前言不搭后语,连楚云天都不得不佩服这种强大的信念,有点疲倦道,“另外,他说在勐腊县还有一批差不多数量的货,也是急着要出手,不过他被抓后,那里的人肯定换了藏匿地点了,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还能挖出什么东西?”我看完了那几页东西。 “他已经快崩溃了,才挖出这点东西,再逼供下去,我看他会精神彻底崩溃。结果这家伙算了,恶贯满盈,早该枪毙了,留着是个祸患。”楚云天摇头道。 “他做了毒品生意这么久,手里应该有点钱,你们把钱挖出来就解决他,这个账号是瑞士银行的,银行里的钱可以直接往这里转。这些钱我们一点都不能沾,我想把钱投到中国的教育事业上,做为他对中国犯下罪行的弥补,已经和江春雪商量了初步的办法。”我沉吟了一会道。 ×××× 勐腊县是中国云南省最南端的一个边境县,东部和南部与老挝接壤,西边与缅甸隔江相望,边境线长达740多公里,也是毒贩频繁出没的地区。 “学的倒挺快。”我们便装参观了好几个繁忙的边境出入点,这里的边防武警也学思茅的做法,每个哨点都有两三扛狙击枪在后面盯着。 “这里的死亡率不比我们低,我们这个办法还是很有效果,搞的毒贩不敢走我们那边,都跑这里来了,他们只好也采取相同的做法了。”楚云天介绍道,有点得意。 “妈的,当初我们搞的时候没有人支持,就是西双版纳州边防支队的政委还在电视采访中堂而皇之指责我们做法粗暴呢,现在自己也搞就不吭声了。”刘雨愤愤不平道。 “西双版纳州边防支队队长比较窝囊,政委就相对强一点,但他们参谋长我认识,是个人物,业务上的事情反而他管的多,应该是他推动的吧。”楚云天接着道。 “哦,什么时候见识见识。”我对人才一贯感兴趣。 “没问题,我把他约出来就行了。”楚云天道。 “现在先放一放。想找到毒品藏匿的地方估计是不大可能了,关键是交易,你们说什么时候会交易?会在什么地方交易?”我沉吟道。 “这些毒贩经验丰富,行事保密,连自己人都留着一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抓到。”楚云天想?ldquo;旆ㄒ裁荒艽哟┥郊卓诶锉乒┏龈?喙赜谡獯味酒方灰椎南附冢?兰扑?仓?篮苌佟?p>“我要西双版纳州这十几个边防站最近几年抓获的携带毒品记录,另外,暗中通知西双版纳州的边防支队和缉毒支队,就说黑狼近期将在这里交易。”我沉吟了一会,对楚云天道。 “是,队长。”楚云天马上道。 “不,边防支队的我来通知,晚上安排一下,我想会会这个参谋长,我们需要共享情报。”我又想了一会补充道。 ×××× “主席,我只查到这批改造人是来自阿波罗医院,但派往阿波罗医院的密探没有一个能够回来。”青龙面无表情。 “这么说是罗伯特在搞鬼了,看来他是想上台自己控制军队再启动改造人计划,我怕那个时候,改造人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主席沉吟道。 “阿波罗医院防卫森严,没有超级特工是很难打进去的。”青龙知道罗伯特的实力。 “听说柳青的女人张曼不是在阿波罗医院吗?她可以埃”公子突然推开门进来。 “混帐,我们在探讨军国大事,你来干什么?”主席怒道。 “出出主意也不行,那我走了。”公子毫不在意撇撇嘴,转身就要走。 “慢着,你这个混蛋,整天不见人影,到处鬼混,我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主席压下怒气,“以后你跟着青龙,好好学点东西,青龙,你以后对他要严加管教,我把他交给你了。” “主席,这?”青龙脑袋大起来。 “老爸,你是你,我是我,你干嘛老是干涉我,我已经很大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公子大声道。 “好好好,你走,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主席再也忍受不住,差点气的说不出话来。 “公子。”青龙忙朝公子眨眨眼,示意他上前道歉。 “唉,老爸,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你不要生气了。”公子瞪了青龙一眼,转身扶住主席。 “我要被你气死,你这么不成气,我怎么向你死去的老妈交待。”主席长叹道。 “又是死去的老妈。”公子嘀咕道。 “你说什么?”主席估计是听到了,火气立即上来。 “没什么啦,以后我好好跟着青龙学习不成了。”公子连忙掩饰道。 “青龙,你听着,给我严加管教,教好他,算你立个大功,抵你什么消息都没探到的过。”面对下属,主席却出奇的冷静和睿智,这个时候的主席就是青龙不得不钦佩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可怜天下父母心。 ×××× “这个超出我们的职责范围了,我们只负责清查过界的毒品。”当我向年轻的参谋长透露关于黑狼要在西双版纳进行毒品交易的事情,并要他配合后,他却显得很冷静。 他叫吴润春,年纪比楚云天小,瘦瘦的,人看起来很精明的样子,脱了制服象极了一个生意人,但不卑不亢,比较沉着老练。 “看来我们是找错人了。”我苦笑道。 “其实这也不是你们职责范围,应该是思茅的缉毒支队负责才是。更何况这里是西双版纳的地界,你们也没有管辖权,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这么热心?”吴润春盯着我笑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借个机会认识一下西双版纳边防支队。”我不想再从他那里得到什么东西。 “这里还是欢迎你们多来交流的,怎么样?我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的支队。”吴润春突然热情起来。 “我们到处走了一遍,从外面看,好像和思茅没什么区别。”我没有兴趣。 “来吧,既然到了这里,就让我们东道主尽点情谊吧。”吴润春拉住我。 ×××× “你们看,这个视频系统可以看到各个哨点的情况。”第二天,吴润春带我们到他们支队的机房,他指着布满整面墙的电子屏幕道,每个屏幕是一个哨点的及时录像。 “哇,你们可真是先进,这个系统花了多少钱埃”我有些惊讶道,倒不是惊讶这里的先进,而是思茅相比这里确实落后了太多。 “从法国引进的监控系统,非常的先进,加上整个支队的管理信息系统,总价超过400万美元。”吴润春有些得意,这个时候的他才有点年轻人的浮躁。 “哇,够奢侈。我们向总队打了报告,也想改进计算机系统,才几百万人民币,就给否决了,真是厚此?rdquo;恕?rdquo;我苦笑道。 “我们这个系统也不是都花总队的钱,大头是地方政府援助的,算是总队信息化工程的一个试点吧。”吴润春连忙解释道。 “总队有什么信息化工程?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奇怪道。 “信息化工程总队一直在搞啊,不过资金缺口比较大,所以进度很慢,目前只是搞几个试点工程,采取和地方政府结合共建的方式,这是很早就开始的事情了,你可能新来不知道。”吴润春道。 哦,这么说思茅说不定可以申请作为一个试点城市,我心里想着如何搞定思茅地区各级政府,拉一笔钱过来,所以就没说话。 “柳队长,我们西双版纳支队也想搞个意外伤亡补助基金,不知道能不能跟思茅联合一起搞。”吴润春打破沉默道。 “你不是看着我们那点钱吧?”楚云天笑道。 “老楚,你太看不起人了,西双版纳支队好说也有200多号人,我们捐捐款也差不多了。”吴润春脸一红。 “呵呵,没什么问题,人多力量大。”我心里很明白他是看上那比钱,我们抢头搞了纪念碑揭碑仪式,捐了一大笔钱,西双版纳再搞类似的捐款估计是不行了,这里的武警伤亡程度差不了多少,所以他们压力也很大。 “那马上办,我们支队也捐款,争取不拉你们的后腿。”吴润春脸有点挂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望着吴润春正色道,“看看你有什么办法也给我们搞上这么一套系统,思茅在网络建设上实在太落后了。” “这个恐怕不大好办。”吴润春沉吟道,“我们好办,但要总队同意,因为该系统属于总队的试点,当初购买的时候也是以总队名义,总队可能有另外的考虑。” “那么就是说这个系统的用户是没有什么限制了?”我兴奋起来,如果不涉及版权问题,直接把这个系统复制过来就可以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限制,我们这个价格,法国方面是不肯开放源代码的,他们在软件了限制了用户,不过增加思茅这二十多个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要增加点硬件投资就可以,那样可能连200万美元都不要。”吴润春道。 “那好,我们负责说服总队,如果总队批下预算的话,我希望你们的技术人员能给予支持,我们希望能够尽快上马该项目。”我高兴地握住他的手。 ×××× “如果想知道毒贩在哪里交易,有什么办法?”我仔细看着屏幕里人来人往的哨点。 “这个就不是我们边防支队的特长了,我们习惯了呆坐在哨点里守株待兔。缉毒支队嗅觉估计会灵敏点,他们一般都有卧底,你很有兴趣?”吴润春有点奇怪地看着我。 我摇头,我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考虑,有了边防支队,还要设置一个缉毒支队,武警总队管的范围太广了,缉毒委员会是比较松散的组织,基本上也是跑过场,所以二者的信息很难保证即时共享,反而不断起冲突,其实二者完全可以合并反而可以加强缉毒力度。 回去打报告提议二者进行合并,我下了决定,虽然在这种官僚体系中,自己微弱的声音可能完全被忽略,但也要努力去做,不试怎么知道结果。 ×××× “参谋长,我需要这些药物,你马上帮我安排一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丽少妇突然闯了进来,递给吴润春一份文件。 “哦,刘博士,我安排了后勤部的人跟着你们拉?怎么他们都不在?”吴润春对她的唐突有些感冒。 不过看不出这个年轻女人还是个博士,看她年纪和曼姐差不多,也是典型的研究型人物,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他们被我派去干其它事情了,这些药物今天的试验急着用,你快点安排采购吧。”少妇完全不顾忌吴润春的脸色,毫不客气道。 “吴参谋长,你有事我们就先走埃”我道。 “柳队长,云天,实在不好意思,看来我是陪不了你们了。”吴润春苦笑了一下,和我们握了握手,“那个基金的事情还要两位多多帮忙,终于信息系统的问题,我去总队走一走,不成也探探风。” “你是柳青?思茅支队的新队长”刘博士突然眼睛一亮,直直看着我 “有什么问题?”我朝她微微一笑。 “我正想找你呢,刚好你过来,帮我一个忙,走,我们一起去试验室。”刘博士非常兴奋,立即上前拉住我的手,一点也客气。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直率的女人,这个女人马上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吴润春苦笑道,“这是刘枫红小姐,神经病理学和心里学博士,著名的脑科学专家――――” 第20章催眠大师 “脱掉上衣。”刘枫红把我拉进实验室,毫不客气命令道,实验室里满是苯酚的气味,里面还有一个中年医生和三个小护士,不过都漠视我的到来。 我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苦笑着把上衣脱去,健美的身体终于引起了三个护士小姐的注意,但刘枫红却一点也没反应。 我在一个大椅子上坐下来,两个护士小姐把各种各样的探头贴到我身体上,让我觉得很别扭,不过我下了恒心,就任她们乱来。 “我看到你可以元神出窍,你现在试一试。”女人的话让我愕然,同时也让实验室里的其它几个人愕然,大家都吃惊地看着我。 “你是柳青?”原本对我不屑一顾的中年医生打量了我好一阵,激动道。 “有问题吗?”我点头,朝他微微一笑。 “枫红,你不会让柳青来作试验吧?他可是国宝级人物埃”我的确认让中年医生更是激动,他转头对刘枫红道。 “有什么不可以,他的超能力刚好可以为我们的研究提供数据,说不定会在他这里找到什么突破。”刘枫红一脸无所谓,转头又对我道,“你快点,很快就检测完了。” 我一脸无奈,中年医生也对我摇头苦笑。 元神凭空幻化出来,慢慢长大,最后差不多和我原体一样大才停了下来,包括刘枫红在内,都张大了嘴巴。 “哇,真实的肉体。”刘枫红全然不顾我的尴尬,在赤裸裸的元神上摸来摸去。 三个小护士看着也按耐不住好奇,都红着脸过来摸我一把。 “埃”刘枫红终于红着脸嗔叫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因为元神雄伟的下体有了反应,还算我脸皮奇厚,可以这样赤裸裸的对着她们。 三个护士却娇笑连连,但都缩回手。 “呵呵,正常反应,少儿不宜。”我笑道,元神抓过衣服,扎在腰部,但高耸的阳物还是把衣服高高撑起。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记录检测数据。”刘枫红又板起了脸。 ×××× “你可以走了。”刘枫红面无表情。 “哇,你把我检测来检测去,还拷问了大半天,就是这样一个结局啊?”我有点不满道,这个女人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吧。 “那还怎么样啊?”刘枫红傻傻道。 “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啊,弄了大半天,我还蒙在鼓里。”我苦笑道。 “哦,忘了跟你解释,我们是在做催眠术的试验。”中年医生叫陈守春,是中科院的院士。 “陈院,我们的试验是严格保密的。”刘枫红不客气地警告道。 “这个我明白,柳队长不是外人,他是主席的特派员,而且我怕思茅支队以后也会面临同样的事情,还是告诉他,以尽早作预防。”陈守春继续道,我对陈守春的友好态度非常满意。 “还是违反规定。”刘枫红仍然嘀咕道。 “做这个试验怎么要到边防支队来?”我更加好奇。 陈守春看了刘枫红一眼道:“这两年边防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我们怀疑毒贩中有人会催眠术,并利用催眠术贩毒。” “什么?”我张大了嘴巴,催眠术这个东西我只听落嘉说过,他借助神眼估计可以达到,想不到现实社会中也有这样的高手。 “你来看些东西。”陈守春打开电脑。 一个穿着风衣,带着墨镜的年轻人拉着一个大皮箱经过边检,一个边检人员打开皮箱,看到满箱的毒品,却当做没看见一样,合上箱子,让那个人通过。 “这是最早的记录,这个武警因此被单独审查,他没有认罪,而是在审查过程撞墙自杀了。”陈守春讲解道。 “这是云南省公安厅一个副厅长,他数次单独开车出入边界,引起警方的怀疑,就在他车里偷装了录像。你看,这个穿风衣的人也在车上,这次车给我们堵截在边境上,在车上查到了大量的毒品,但这个穿风衣的人却稀里糊涂给他溜走了。”陈守春苦笑道。 “后来,这个副厅长在审讯过程中夺过武警的枪,饮弹自杀了。”陈守春继续道。 “所以你们怀疑这个穿风衣的人是催眠术高手。”我问道。 “中科院心理研究所曾经专门成立了一个催眠术研究小组,但前年因为学科带头人吴音深突然失踪,而工作进展不大,所以解散。”陈守春道。 “难道他是?”我惊讶道。 “我们也只是怀疑,因为每次录像都看不到他真实面目。不过他失踪两年了,我希望是他,又希望不是他。”陈守春眼里有些痛苦。 “太象了。”我终于看到了吴音深的影象,一个30出头的男人,英俊而潇洒,“特别是身材和动作。” 大家都沉默。 “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去贩毒呢?”我叹道,吴音深美国留学回来,年纪轻轻就是学科带头人,实在没理由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去贩毒,“不过我还是没有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搞这些试验和检测。” “我们怀疑是催眠术在作怪,但要拿出科学证据,而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催眠术的认识还是出于模糊和感性阶段,所以需要活生生的例子来和正常人进行对比分析,我们就长驻这里,希望能在两方面都有所突破。”陈守春道。 “那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吗?”我笑眯眯地看着刘枫红,她一直在专心研究我大脑的数据。 “哦,你大脑的数据和普通人差别很大,我想这次我们会有所收获,可能以后还会用到你,现在就用不上了。”刘枫红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我只能苦笑,连三个小护士也觉得无奈了。 ×××× “你又来干什么?”萧然正在淇儿的办公室帮她打文件,公子拿着一束花突然进来,她本来不想理会他,但嘴里突然涌起一阵呕吐的感觉,不由心烦起来。 萧然去了人力资源部后,淇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秘书,所以很多时候直接把她叫过来帮忙。 “看你脸色不大好,不是生病了吧?这花送给你。”公子仍然嬉皮笑脸,把花送到萧然面前。 “免了,我无福消受。”萧然最受不了他这种花花公子的嘴脸,她心目中的男人应该象柳青这样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不过,他也是坏蛋一个。”萧然突然想到柳青也是个花花公子,忍不住红下脸来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你说谁?”公子脸上开始有点变色,男人最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用这种语气谈论别的男人。 “你管我。”萧然啐了一口,但看见公子变了颜色,就想继续气气他道,“算了,告诉你吧,我说的是柳青,怎么,服气了吧。” “柳青?怎么又是他。”公子紧紧咬住牙根让自己的脸色恢复正常。 “怎么,他怎么啦,他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事业有成,是女人心中的偶像,不像某些人,枕着父辈的脊梁,到处拈花惹草,十足的花花公子一个。”萧然看到公子这个样子,感觉非常的解气,口舌也伶俐起来。 “你?”公子脸色气的发白,这个世界上,除了老爸还有淇儿,还没有人敢这么羞辱他。 “我怎么啦,看不顺眼是不是,这里是我的地盘,请你出去,我要工作了。”萧然压抑许久的火爆脾气终于上来了。 “哈哈哈,我干嘛走,不就是一个柳青吗,还不是我老爸的一条狗,他当他的狗,我作我的人。”公子在萧然前面坐了下来,终于还是没有对萧然发脾气,毕竟在他的身边,很少有女人敢这么不当他一回事,有些男人就喜欢女人这样,而公子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好吧,你不走,我走。”萧然站了起来,她要去自己的办公室拿点东西。 “你?别走。”公子看着萧然的倩影飘向门口,终于忍不住站起来道,可惜萧然没有任何反应。 “妈的。”公子丧气地坐了回去。 等了一阵也不见萧然回来,公子无聊便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看了起来。 “哇,这小子好有钱?哪里来的?”公子看的目瞪口呆,那是一份投资计划,上面列了一系列以柳青的名义投资的项目,数额大的惊人。 这份材料是淇儿要求萧然打印整理的,萧然没有注意保密。 ×××× “明知道有毒贩进行交易却抓不了,毒窝就在江对面却无可奈何,真是窝囊。”我们丧气地打道回府,刘雨忍不住嘀咕道。 “我们现在开始扫荡敌窝。”我眼睛突然一亮,想起了穿山甲提供的那些工厂地图,“送点礼物给他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去捣毁毒品加工厂?”楚云天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我们要主动出击,不从源头上根除毒品,光靠堵截是行不通的。”我眼睛发亮。 “可是那样我们就越界了。”刘雨嘴上说着,眼里却有了兴奋。 “是啊,而且这些加工厂防卫森严,恐怕他们的武装比我们还先进埃”楚云天也皱起眉头。 “我们可以伪装,不要落下把柄就是了。试一试吗,不试怎么知道,我带来的兵有几个爆破专业的,刚好可以派上用常” ×××× “队长,看你的眼睛紫色越来越厉害了。”回到了思茅,细心的陈峰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关系。”我心里很清楚,又好久没有发泄了,魔功开始作怪,正常的男人都会手淫,更何况我这样性欲超级旺盛的男人,我突然想到了江春雪,想到了她曼妙的身材,心里不禁蠢蠢欲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春雪给我来了电话,她从香港回来,要我去她住的酒店,我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 “你现在的样子象极了一个色狼。”江春雪眼里有点忧郁,不过看到我象喝醉了酒,满眼紫气,就忍不住娇笑道。 “这样才象色狼吧。”我邪邪笑着搂过她。 “你,混蛋,放开啦,不然人家告你性骚扰。”江春雪满脸通红,毫不客气地掐在我乱动的手上,嗔道。 “嘿嘿,这招对色狼失效。”紫气如酒气般蒸腾,我变得皮厚无比,丝毫不理会她的掐扭,粗鲁地揉捏着女人丰满的屁股蛋,女人穿着睡衣,隔着细腻的睡裤摸起来手感仍然很好。 “放开啦,人家有正事。”江春雪身子有点软,口气也软了下来,这个男人身上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但这种征服一切的气息却让她感觉无比舒服,潜意识里愿意陷入进去。 “你说,我就抱着你。”看着女人有些迷茫的媚眼,我有点得意,躁动的心稍微静了一点,但手没有丝毫的停顿,毫不客气地钻入女人的睡衣里面,一点点扩张着它的殖民地,女人娇嫩的背脊敏感地跳动着,仿佛在大声抗议我的粗鲁,又仿佛是细细的呻吟,表达对我继续侵略的渴望。 “不要了,放开人家,人家受不了。”我轻易解开了江春雪的胸罩,江春雪全身一震,忙紧紧抱住我,用身子压住我一点点蠕动要突破禁地的手,眼里满是乞求的神情。 “你真美。”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不再继续侵略,而是将她用力抱紧。 “你这句话对多少女人说过了。”江春雪努力想起眼前男人让她厌恶的地方。 “很多。”我苦笑了一下,突然心里所有的欲望冰消瓦解,只剩下生理上持续的旺盛斗志,相对心境来说,魔功对我的影响还是有限的。 “那你就不该对我说,你这样花心的男人最让我厌恶。”江春雪终于冷冷地推开我。 “恩,花花公子,我算是吧。”我苦笑着承认,“你找我什么事情。” “那些支票全部转移到了瑞士银行,这是账号和密码,给你。”江春雪把一张卡片递给我。 “你拿着,这些钱本来就是让你来运作。”我摇头道。 “我可以负责运作,但你来负责账户的管理,出纳和会计是不能同一个人的。”江春雪回复了平静,淡淡笑道。 “这样也好。”我想了想就收起了卡片,“把我叫过来就这个事情?” “还有一个事情。”江春雪突然凝重起来,“你看看这些东西,这些都是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的。” “哇,都是超级大贪官埃”几份材料都是贪官对自己贪污的自述,“他们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记录下来,而且还送到你这里来。” “他们都死了,给暗杀的,暗杀现场署名是炽天使。”江春雪的话更是让我震惊,因为我几次也是用的炽天使,“自从莫斯科的黑手党一个分部给袭击之后,炽天使就很出名,后来成都一个为俄罗斯黑手党拐卖女人的代理机构给灭门,署名也是炽天使,另外来成都一批俄罗斯人给枪杀,成都警方判断他们是俄罗斯的黑手党,估计也是炽天使干的。所以,炽天使很受人欢迎啊,连网路上很多黑客都自称炽天使。”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些材料是什么到这里的?”我惊讶道,自己倒没注意到炽天使这么受人欢迎。 “是最近两个月的事情,但消息都给封锁了,不允许记者采访和报导,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我也了解不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材料会到我的手上,我回来就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这叠材料,我估计他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报导,可是这摆明让我和政府对着干,并且估计没有刊物肯转载,我正头痛。”江春雪苦笑道。 “规范社会个体的行为主要依靠法律约束和道德引导,当法律和道德都不起作用的时候,超越法律的暴力就会出现,就象中国传统武侠中的侠客一样,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法律和道德规范的不足,不过这暴力对当权的政府构成了威胁,所以必然受到镇压。”我沉吟了一会道,这些贪官是死有余辜。 “想不到你倒欣赏他们,不过我帮不了他们什么忙,现在连网路都是监控的,散发这个东西肯定给抓起来,要能轻易散发,他们也不会找我了。”江春雪看我的眼光柔和了许多。 “新闻自由不是你的第二生命吗?”我笑道。 “可是没有了第一生命,第二生命也就缺乏物质基?ldquo;?rdquo;江春雪狡猾地笑道。 “你还是挺有铰缘摹?rdquo;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又忍不住伸出手去搂她。 “喂,你知道你这样非常的过分。”江春雪嗔怪着拍开我的手,换了其它男人敢对她这样,早给她一脚踹出去了,可是不管柳青怎么粗鲁,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终于还是按耐住心里的欲火,看来还是回去一趟算了。 “傻笑什么?十足的色狼一个,真是遇人不淑。”江春雪嗔道。 “哇,用词有毛病,什么遇人不淑,是不是勾引我埃”我象是得到了最大的激励,迅速把她拉到怀里,邪邪道。 “你,混蛋,人家开个玩笑,放开啦。”江春雪娇嗔道,身子轻微挣扎着,却给我紧紧搂着。 “你真的好美。”我强横地吻了下去。 江春雪全身一震,不过没有挣扎,但也没有回应我的热吻,任我侵袭着。 我不顾一切揉捏着这个娇美动人的女人,手钻进她的睡衣里,抚摸着她柔润光洁的背肌,接着又慢慢下滑,穿进她的睡裤里。 我厚厚的手掌按到了她丰润的屁股蛋上,江春雪终于按住了我的手。 “不要。”她挣开我的强吻,软软道,眼里满是惊慌和乞求,看得我不忍。 但我还是固执地把她转过来,厚厚的手掌滑过她细腻平滑的小腹,扣在了隐隐有点湿润的秘处。 江春雪紧紧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再有所动静,她眼角有了泪光。 “不愿意?”我最看不得女人落泪,就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道。 第1章初访佤邦 “换了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江春雪直视着我,明亮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的内心。 “我不知道。”我苦笑了一下,把手抽了出来,但还是搂着她,我感觉她在努力保持镇静,身子还是不断颤抖。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江春雪慢慢安静下来,眼光也柔和了许多,“你是很有吸引力,也许女人根本无法抗拒你的魅力,可是,我要的,你给不了我。” “好了,我来这里还想说的是,我想到佤邦侦察一番,你对那里最熟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我终于泄气,但还是紧紧搂着她,她也没有挣开的意思。 “恩。”女人应该感觉到了我紧贴着她小腹的下体的异样,有点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好了,这是你的证件,我该走了,不然真的要控制不住了。”我温柔地注视着她。 “恩。”女人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双手不知不觉盘上了我的腰部。 我忍不住动情地吻了上去,女人紧闭着眼睛,灵巧的香舌第一次主动迎合着我,我不禁有些陶醉,更有些蠢蠢欲动。 但她还是不客气地推开了我,这点让我很佩服,我明显感觉道她急促的呼吸,我想在她这个年龄,这方面的需求应该是最旺盛的,可是她还是能及时控制自己。 这是一个理智超越感情的女人,也难怪,这这个社会上,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生存,才能成为万里挑一的女强人。 所以这是一个让人欣赏更值得尊重的女人,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调查她的背景,占有的欲望高企不下。 但今晚我还是规规矩矩离开了这个让我几乎方寸大乱的女人。 ×××× 佤邦的第四特区是唯一的一个无毒品的特区,这里第三产业高度发达,原来薄弱的工业和农业大部分退出第四特区,第三产业是以旅游业为主,同时大力发展赌博、色情等行业,在这里什么样的赌局都有人开,什么样女人和男人都有人提供,所以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游客,全年长盛不衰。 世界各地的银行都纷纷在佤邦设立办事机构,为游客服务,所以佤邦同时成了毒贩洗钱的圣地,在暴利的吸引下,没有哪个银行不偷偷搞一把的。 佤邦联军在佤邦布置了重兵,经常看到全副武装的巡逻队伍,很大程度上保证了佤邦游客的安全,但他们从不干涉游客的正常活动,所以这里也成了各种违法交易的圣地,五星级的商务宾馆林立。 可以说第四特区是佤邦的一个经济奇迹,成为东南亚各国模仿的对象,但再没有一个国家可以达到佤邦的境界。 我、楚云天、刘雨以及江春雪一行顺利以假冒的身份证混过了关卡,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娱乐城市,我们第一站的目的是穿山甲的别墅,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目的地。 “里面不止五个家伙,至少十五人,而且个个全副武装,他妈的,穿山甲死都要吭我们一把。”穿山甲的别墅依山而建,我们躲在山上的密林里,楚云天通过望远镜观察了大半天,愤怒道。 “佤邦的私人别墅待遇特殊,可以拥有自己的武装,在别墅区内可以杀死任何入侵者,穿山甲既然是黑狼手下,他应该有一点自己的势力。”江春雪解释道。 “应该不止十五人,这个穿山甲是个人才,我看他们巡逻的方阵隐含着一种阵势,要保证这个阵势没有盲点,至少需要49人。还有这些凶猛的狼狗,我想我们还没靠近就会被发觉了。”我仔细观察了一阵,有点丧气。 楚云天三人都沉默下来。 “穿山甲的话假假真真,我们不能冒险,先回去。”我叹了口气。 “其实我们可以偷偷进去的,这里的别墅用水应该都是直接引接山泉水,而这些水道一般都比较大,同时连通下水道,不用的水就直接冲洗下水道,我们可以找找看。”江春雪突然道。 ×××× “还好魔刀够锋利,看来这是入水道口,也是逃生暗道。”我们果然找到了隐蔽的入水道口,入水道口很粗,我估计稍微弯一下腰就能够进去,入水道口有一个里面锁住的铁栅栏,我用魔刀费力地劈开它。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先潜进去看看。”我脱了衣服便潜入水道中。 水道弯弯曲曲,不过没有岔道,我估计潜了三分钟左右,又碰到一个铁栅栏,还是里边锁着,自然又给我劈开。继续往前潜,没多久就到了终点,水道正前方是石阶,而水流则拐了一个弯,流进右边的一个细密的铁栅栏,里面传出机器轰鸣声,估计是抽水泵的声音。 我上了台阶,台阶尽头是一个合金门,但不敢用力敲击合金门。魔刀在我魔气激荡之下,透出凛冽的刀芒,但即使如此,其划过合金门也只是留下一条白印,我不得不把眼光看到合金门边上的水泥墙。 可怜的魔刀,我感叹道,不断用魔刀把合金门一边的水泥一点点起出来,估计在水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合金门的锁没了依靠,给我拉开,我到了一个地下室,立即目瞪口呆。 据说佤邦很多毒贩家里的地下室都可能就藏有上亿美元尚未洗掉的现金,我现在终于相信了这个东西,因为这里四面都摆着玻璃柜子,每个柜子上面四层架子上整齐地码着一捆捆的现金,都是美元、欧元等“硬”通货,我估计这里不下五亿美元。 柜子下面两层放着各种名贵的珠宝,都很小巧,看来穿山甲把钱换成这些外形小但价值高的珠宝是为了便于携带。这些珠宝档次都不低,我估计起码也能值个一两亿美元。 黑狼的手下就积累了如此多的财富,可以想像黑狼,那是什么样的天文数字。 据说黑手党的现金都是用大称称重量,佤邦的毒贩和他们相比差不了多少,不过上次修理的黑手党重要人物却让我失望,从他手里没有挖出多少钱,看来还是给他隐瞒了收入,对了,还有那个钥匙,下次应该去瑞士银行看看他在那里存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动什么东西,退了出来,几个已经等的很焦急,听我把情况一说,都吃惊的合不拢嘴。 “那些珠宝好办,现金不好办,我们很难洗掉。”我苦笑道。 “不管他,先拿出来再说,就是扔到中国的垃圾桶里也比放这里强。”刘雨嬉笑道,他说的倒是实话。 “对,我们运到思茅去,这边的边防基本不审查什么,我们自己那边容易搞定。”楚云天也接着道。 “好吧,云天、刘雨你们去准备一辆车,同时带几个防水的蛇皮袋回来,我和春雪呆这里。”我点头道。 ×××× “你全身都湿了,冷吗?把身子擦擦钻我大衣里来吧。”江春雪看着我一身都是湿湿的,擦都不擦就披上了大衣,不忍心道。 “恩,谢谢,是有点。”我靠我的内功,根本就感觉不到寒冷,本想回答不要,但看着江春雪美丽的身影,便忍不住说了谎,还故意颤抖了一下。 “快进来吧,感冒了不好。”江春雪怜惜道。 我马上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钻进江春雪的大衣里,搂住她的纤腰,不知道是冷还是害羞,江春雪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环过手来把我抱紧。 “谢谢你。”我们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双方呼的气都能感觉道,我看着她微红娇俏的脸蛋,感激道。 “没什么。”江春雪脸更红了,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看来也不是没有反应,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感受着这美丽而尴尬的宁静。 我忍不住用力把女人搂在怀里,女人没有拒绝,只是把大衣拉紧一点,俏生生偎在我怀里。 ×××× “他们来了,我还要下水。”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我从大衣里出来,重新披上自己有点湿的大衣。 江春雪满脸通红,她当然知道我在避讳什么。 “我进去,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狠狠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看着我们的刘雨,接过他手里的蛇皮袋,重新钻进水里。 ×××× 别墅里的狼狗突然叫了起来,人声也嘈杂起来,楚云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焦急地盯着水道。 “快走,那些狗估计是溴到了我的气息,地下室外有人在撬门。”我从水里冒了出来,手里提着六个鼓鼓的蛇皮袋,里面值钱的东西基本上给我搜罗一空。 ×××× 车悄无声息地滑行开来,慢慢消失在夜幕中,突然,身后的别墅响起了惊天的爆炸声。 “好厉害的炸药,可能是穿山甲用来防止别人闯入地下室的机关,命大。”楚云天吐了吐舌头。 要是我再迟点出来,大家都见阎王了,我不禁毛骨悚然,车内几个也都安静下来,死里逃生并没有给人快乐,而是莫名的惊悸。 我和江春雪坐在后面,我重新光着膀子钻进了江春雪的大衣里,江春雪自然而然把我搂了过来,尽管是满脸通红。 “老大,这车子开了空调,没有那么冷吧,要不要把我的大衣借给你。”刘雨从反光镜里看到我们两个的动作,立即叫了起来。 楚云天憋不住大笑开来,江春雪娇羞不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我推开。 “回去给我关三天禁闭,TMD。”我恶狠狠道。 “不是吧,队长,你不可以公报私仇的。”刘雨惨叫道,车里又是一阵哄笑,连江春雪也忍俊不禁娇笑起来。 ×××× “这些钱我们自己还是不能要,全部投入到教育事业中。”我把六个蛇皮袋的钱和珠宝都倒出来,大家都看呆了,估计都是第一次看过这么多的现金。 “老大,给我们分一点吧,我可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刘雨夸张地对着成堆的钞票作了个拥抱的姿势。 “我怕给了你也无福消受啊,这些钱是个定时炸弹。”我笑道,他们应该知道什么钱可以要,什么钱不可以要,因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中国,虽然贪污屡禁不止,但对贪污犯的处理从来没有手软,所以拿这些钱要冒很大的风险。 “队长,这些珠宝还好处理,但这些钱怎么处理啊?数额这么大。”楚云天皱起眉头道。 “不要看我,我可没办法。”我望向江春雪,江春雪连忙摇头。 “呵呵,是不是有难题都要我来解决啊?”我苦笑着摇摇头,“珠宝我让寰宇珠宝行估价后搞定,这些现金就麻烦了,我对洗钱可不在行。” 没有人吭声,大家都看着我,看来我得自己想办法了。 洗钱的罪行不比贪污贿赂罪小,所以他们都不想插手,包括我自己都不大想插手,可是没有办法。 ×××× “主席,这是一份举报柳青涉嫌经济犯罪的信件,按您的意思,我把有关他的举报都扣下来了。”秘书恭敬地对主席道。 “这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主席皱起眉头,手上是的举报信附着一份柳青的详细投资计划,还有北京工商局出局的证明以及新加坡的一家资信机构出具的证明,主席倒是信了十分了。 “要不要调查他?”秘书自己都震惊于柳青的资产。 “去工商局和新加坡的那家资信机构调查一下,是谁在幕后调查柳青。其它的事情我另有安排。”主席闭上眼睛,陷入沉思。 秘书没有说话,乖巧地退了出去。 ×××× 青龙恶狠狠地一脚踹在沈锡屁股上,把沈锡踹飞了出去,谭玉正从地上爬起来,刚好给飞来的沈锡撞了个满怀,又重新扑到在地。 叶青和叶绿从两边包抄过来,闪电般袭向青龙,林飞和向阳从后面扑上来,青龙长啸一声,寒剑带起漫天的剑影向四面八方罩去,叶青等人看不起真正的剑在什么地方,又不约而同退后自保。 “算了,看来我是练不出来了。”青龙突然站住,宝剑入鞘,杀气顿敛,眼里说不出的失望,叶青诸人便不再扑上来,楞楞地看着青龙。 “将军……”谭玉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一个多月来,青龙有时间就叫他们给他喂招,好像是要练什么武功,又不和他们说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青龙还没一次满意过,反而越来越烦躁。 青龙隔三岔五就要去帝王酒店发泄一次,不过每次都带着他们去,给他当守卫,当然叶青叶绿没有跟着去,大家也慢慢习惯了,只不过叶绿眼里不在有以前的热情,青龙也不在意。 “你们没有杀气,没有杀气是激发不出我的潜能的,看来不能通过你们了,再打下去也是浪费时间。”青龙双目茫然地望着前方,自言自语道。 罗杰斯和罗伯特都初窥战神图录的门径,而本来武功最高的他却毫无进展,甚至一点门路也摸不着,实在是太窝囊了。 ×××× 为了安全,我们把那些现钞和珠宝全搬到江春雪的酒店里,反正她也是长期租住,在她那里弄个房间放着比我那里安全。 “都想了一晚上了。”江春雪温柔地嗔道。 我守着这一堆棘手的东西想了一个晚上,因为没有洗钱的经验,实在想不出什么又安全又便捷的方法来。 楚云天和刘雨他们早溜了,说是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实际上不想招惹上这些棘手的东西。 “钱多也发愁啊。”我感叹道。 “你就抱着钱睡几天吧。”江春雪开心笑道。 “就想抱着你。”一个穿着睡衣的美人,脸上泛着酒后的微红,我想男人没有反应是不正常的,之所以我忍到现在,是想保持一点绅士风度,同时,有难题困扰着我,现在女人撒娇的声音再次激起了我的色心,我顺手就把她拉到怀里。 “你这个人真是的,一点都不规矩。”江春雪坐在我怀里,纤纤细手比着我的额头娇嗔道,满脸的羞红。 “呵呵,谁让你这么吸引人。”迷魂弹适时抛出,但这确实是实话,我的五爪毫不客气搂到了女人坚挺的玉乳上,立即有了意外的收获,里面似乎没有穿内衣,入手温暖细腻,很是舒服。 “喂,你真的很混蛋哦。”女人狠狠瞪着我,嘟起了可爱的小嘴,紧紧按住我的手,不然我有丝毫的动作。 不过今天的她和上次不一样,嘴上柔和了许多,对我的偷袭的忍受力大大增强,虽然我还能感觉她不自然的颤抖。 “放开人家了,不然人家真要生气了。”女人见我的手还在不断蠕动着,眼里泛出妖异的紫光,终于感觉到了恐慌,不过身子已经没有了力气,软绵绵道。 我知道经过这一阵的接触,这个女人对我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在这个时候长驱直入一定没有太大的障碍。 不过我还是迟疑了,反而收回手,只是搂住了她。 女人眼里有些困惑,对柳青的侵袭,她心里既有恐惧,又有莫名的期望。 再强的女人也是女人,多少个孤单的夜晚,可怕的寂寞不断蚕食着她孤单的心灵,此刻突然有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隐隐有了可以寄托的感觉,每次分手,她心里都有些舍不得。 可是在诸多的传闻中这个男人都是她从内心里厌恶的花花公子类型,这让她时刻保持着警惕,每次都警告自己不要泥足深陷。 然而当自己面对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断加固的心里防线在他近乎粗鲁的侵袭下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隐隐喜欢上了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那是个致命的诱惑。 “我就抱抱你。”我望着可爱的女人,柔声道。 “恩。”女人红着脸微哼了一声,便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不再说话,不经意间,一颗泪珠从眼角渗出。 “怎么哭了?”我愕然道,女人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在麦克风前的强势,而是无比的娇弱,需要男人最温柔最有力的拥抱和爱抚,我的手自然而然动了起来。 女人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却没有丝毫的阻挠,但我还是松开了她,我知道她没有准备好,尽管我已经欲焰滔天,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