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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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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5章
    渐渐地,她美丽双眼神又重新恢复媚态。

    刘荻娜又是一愣,但是这次反应很快,她媚笑着看着我,冲我要了摇屁股,“坏人,我要你快点插我嘛~~~”

    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恶趣味让我产生了强烈的征服快感,我二话不说挺着坚挺的肉棒一下破开大小阴唇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体内。

    “呃~~~~~”一声悠长的呻吟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查都会带出一阵流水潺潺的声音,我的茎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抽插带出的一点粉色嫩肉,视觉上的冲击让我如痴如醉。

    我还是没有射精的冲动,这样的感觉已经维持了一段时间,开始我还担心这是身体状况不佳的表现,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软了,自己的妻子也许还会好言安慰,但是别的女人恐怕只会白眼伺候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我发现自己不是身体状况不好,而是太好了,抽插的时候我的肉棒始终坚挺,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射精前快感最强的那一刻但就是不射,这种感觉太美妙了,都说男人的高潮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几秒钟时间而已,而我在她体内抽插时似乎始终处在那几秒的感觉中,特别是现在的后入,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我有一种吸毒般飘飘然的感觉,虽说我没吸过毒,甚至没抽过烟,但是我认为所谓毒品带来的快感也不会超过这种程度吧。

    持续不断的快感让我疑惑的同时更让我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的我压上她的后背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砸着她的翘臀,她的身上浮现出大片的潮红,这是女人高潮的表征,刘荻娜抓过一边的枕头,把头埋进去大声叫着,因为枕头的阻隔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叫声经过枕头的过滤彷佛像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我对于身体的状况有些害怕了,我开始担心这种持续的快感会不会以烧坏我的脑子作为代价,我开始渴望发泄,渴望射精,我一咬牙将原本已经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头脑开始变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刘荻娜因为近乎癫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哑了。

    此时的我开始出现幻觉,我感觉剩下的女人变成了陈心悦,只是一会儿,又变成了施梦芸,然后又是一闪,变成了席佳玲,接着是靳艳明,王子妍,费馨仪,楼净,几乎每个和我有过一夕之缘的女人都出现在其中。

    再接着,我的身下已经不知道是谁,更像是一片虚无,而我的眼前却出现了另一幅画面,陈心悦全身赤裸趴在一张凌乱的床上,一个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耸动肥硕的屁股,那是陆大刚,他们两人就像此时的我和刘荻娜一样干着相同的事,陈心悦大张着嘴,但是我却听不见她的喊叫声,事实上我听不见任何来自现场的声音。

    陆大刚干了一会之后一把将陈心悦的身体拉起,双手粗暴地抓住两团丰满的乳肉,肮脏的舌头在她白净细长的脖子上粗鲁地舔着,下半身还在一下一下的砸着她的屁股,再看陈心悦,此时她脸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迷醉,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看见她脸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态的潮红。

    陆大刚粗暴地蹂躏着她的身体,这让我想起他们之间的对话,关于陈心悦胸部淤青的那段对话,难道这段画面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再一次闭上眼睛使劲甩了甩头,再睁开眼,眼前果然还是刘荻娜,她毫无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我担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现,于是咬紧牙关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刘荻娜也呈现出近乎癫狂的状态,她背对着我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口中发出的的尖利的啸叫声,我不敢停歇也不敢变换姿势,我怕一停下来那好不容易上来的喷发感觉再次消失。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陈心悦,脑海中不断去想曾经和别的女人发生的种种旖旎,终于,我感觉即将攀上顶峰,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之前从未经历过,就好像喝惯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间灌了一大杯浓缩意式咖啡,短暂的畅爽过后却是却是无法承受的生理反应,那强到让人窒息的极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达顶峰,我早就忘记了刘荻娜射在体外的要求,涨到疼痛的肉棒就像一把冲锋枪,把体内的弹药源源不断地射向目标,紧接着,我就像一个最后阶段急速冲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马拉松跑者,越过终点线的瞬间终于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识的期间做了个梦,梦境中延续了冲刺阶段的那段幻象。

    “骚逼,你再能喝也挡不住老子给你下的药,哈哈哈。哎哟,这逼还真是紧,小胖那王八蛋看来不怎么操你啊,那以后就给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离开你的……老公……啊~啊~啊~”

    “操!小骚逼,你老公不在,你们离婚了,你现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陆大刚黝黑肥硕的身躯和陈心悦苗条白净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鹅身上一般,而这支蛤蟆此时正拼命摆着屁股将自己那条丑陋的男根摩擦着白天鹅柔嫩的身体。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时候为了操你一顿老子差点被活活打死,现在好了,老子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这就是你们夫妻得罪老子的下场,老子就是你们这辈子的克星,哈哈哈,呃~~~~~”

    肥硕的大屁股一阵哆嗦,癞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鹅同时陷入了沉寂。

    “心悦,心悦,是你吗?你说话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谁逼你的?你又为什么答应?你倒是告诉我呀。”

    我的双手不断驱散着眼前那浓到化不开的大雾,磕磕绊绊地向两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么靠近,距离却始终不变,眼前的景物却开始渐渐变得模煳。

    陆大刚一边撸着已经疲软成一坨鼻涕虫的肉棒,一边使劲揉着陈心悦丰满的双乳。

    “这骚逼还真是操不腻啊,妈的,老子迟早死在这骚逼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这么漂亮的女人屁眼子操起来爽不爽。”

    “陆大刚!你敢?!我迟早弄死你这王八蛋!!!”

    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一句,可是根本没有人听见,逐渐模煳的幻象中陆大刚将陈心悦洁白的身体翻了个身继续提枪上马。

    “啊!!!”我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两行眼泪不争气得从眼角滑落,泪水使我的视线更模煳,我伸出手使劲抹了一把,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阳光照进我的眼帘,我花了足足十秒钟才想起来置身何处,这里是刘荻娜的房间,天已经亮了。

    我几乎是横着睡在床上,身边没有人,赤裸的身体上盖了一条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温的房间内显得恰到好处,原来是做了个噩梦。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阵疲乏,迟钝的大脑甚至想不起梦的边界是在哪里,但是皱皱巴巴,一片狼藉的床单还是告诉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缠绵是真的。

    一阵强烈的干渴感袭来,我才发现自己的上下嘴唇几乎因为干涸粘在了一起,我抓过一条浴巾围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边想找点喝的,我记得昨晚那里有一壶柠檬水,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温热的白开水,我想也没想就拿过来一饮而尽,彷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股被滋润的感觉迅速唤醒了我身上的细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间里张望,刘荻娜去哪儿了?被唤醒的身体清晰而又强烈的传来一阵尿意,我快步向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走到门口时我似乎听见从里面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能进来吗?”我在门口问道。

    “进来吧。”一个慵懒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我推开门走进卫生间,这是一个兼具卫生与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积很大大约有十五平米,同时摆设着马桶,淋浴间以及浴缸,但是又将三者做了区隔。

    只见刘荻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个优雅的姿势翘着腿坐在浴缸的边沿,手里慢慢扯着玫瑰花瓣洒入正放着水的浴缸,见我进来她转过头,又是歪着脖子看着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并没有裹紧,在我的角度能看见大半个左乳。

    “呃,我想进来上厕所的。”我恢?土俗蛲淼木薪鳌

    刘荻娜冲我澹澹一笑,用尖尖的下巴一指对面,“那边,不用害羞,有玻璃门的。”

    我答应一声就走了过去,为了不让外面的仙子听见粗鄙的声音,我甚至像个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放空了身体。

    走出小玻璃门,只见浴缸里已经撒下无数片花瓣,纯白的浴缸配上紫红色的花瓣,很是赏心悦目。

    “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们能保持光鲜亮丽的时间不长,不用就辜负了。”刘荻娜看着水面澹澹地说道。

    “是啊,物尽其用嘛。”

    “那么人呢?”她回过头看着我问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没什么,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呃,是的。”

    “是不是梦到她了?”

    “嗯。”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你还是放不下。”

    “这么多年的感情哪那么容易放下,而且我总觉得我们离婚这件事背后不简单。”

    “哦?你说说看,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着她。

    “对啊,我的人脉和资源总比你多不少吧,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你说的不简单呢。”

    我眼前一亮,对啊,她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民营企业的高层领导,手里的资源和能量岂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比的,于是我简要地和她说了说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转变,包括那神秘的视频以及突然失去束缚的陆大刚。

    刘荻娜一边用手撩着温水,一边聆听着我的诉说。

    “你得罪过谁吗?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说的陆大刚那种小溷溷。”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你前妻呢?”

    “她更不会有了。”

    刘荻娜点了点头,“如果你说的所谓幕后主使者真的存在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图的是谁?是你还是她?”

    我还是一脸懵的摇了摇头。

    “好啦,别多想了,我答应你帮你查一下,你有什么新的线索及时告诉我就行。”刘荻娜一脸温柔的看着我说道,此时的她真像是个知心的大姐姐。

    “谢谢你,tina姐。”

    刘荻娜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昨晚可是把我弄个半死。”

    我的意识已经慢慢清晰了,昨晚的一幕幕已经重新回到我的记忆中,我不禁羞红了脸。

    “那里有淋浴,你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臭了。”

    “呃~~~方便吗?”

    “没关系的,我的水还没放好呢,你先去洗吧,记得关门就行。”

    我也没带换洗衣物,拿着我昨天穿的内衣外衣我走进了淋浴间,用尽量快的时间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清洗。

    我出来的时候刘荻娜已经脱去浴袍躺进了浴缸,除了头之外的整个身体被一层厚厚的洗浴泡沫所遮掩。

    见我几乎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她忍不住噗嗤一笑。

    “你是怕我吃了你吗?”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弟弟你真可爱,上床和下床简直是两个人。”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昨天是我不好,太粗鲁了点,没弄疼你吧?”

    刘荻娜耸了耸漂亮的肩,“粗鲁点没什么不好啊,至少我很久没那么舒服了,坐下陪我聊会儿吧。”

    她直白的话让我又是脸上一红,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放不开,至少在清醒的时候。

    “你……就不好奇我一个已婚妇女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吗?”

    我斟酌着措辞想着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她我确实好奇,可是还没等我开口她就继续往下说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俩是同病相怜,昨晚只是一对单身男女的互相慰藉,你别有什么压力?”

    “什么?!你和施老板离婚了?!”

    “别反应那么大。”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确切地说不是离婚,毕竟我们法律上的婚姻关系还没有解除,但我们已经分居了,事实婚姻已经不存在了。”

    我刚想说话又被她抢先,“哦对了,这件事情你是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以及我们的律师之外第四个知道的人,千万别去外面乱说。”

    我听出了问题,“什么?梦芸也不知道?”

    刘荻娜点了点头,“梦芸不喜欢我,她应该会开心吧。”她说的有些伤感。

    “那为什么还维系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呢?跟过去做个彻底的了断不好吗?”

    她摇了摇头,“我们哪能做到你们这般潇洒,我和他之间一旦离婚那可是涉及几个亿的财产分割,弄不好公司也会大伤元气的。”

    “那就这么拖着?”

    “在想出好的解决方案之前,是的。”

    我自嘲的笑了笑,“有钱人的想法我们穷人不懂。”

    “来,帮我搓搓背。”刘荻娜说着递给我一块手套式的搓澡巾。

    “啊?”

    “啊什么啊?这点忙都不肯帮?”

    说着双手拉住浴缸的扶手稍微直起身子将背部露给我,这样一来大半个胸部就浮出了水面,可她却毫不在乎。

    既然女士都这么大方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况且我们刚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这时候也没必要矫情,于是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单膝跪在浴缸旁边替她轻轻擦起了背。

    “我刚走出大学校门就和力认识了,那时候他刚丧偶,带着个青春期叛逆的女儿,我24岁就结了婚,跟着他到现在也超过十年了,我父母都是大学老师,爷爷文革时期就是大学教授,当年差点被批斗抄家,就因为我太爷爷曾经做过国民政府教育部的官员,我们家可以说是书香门第,我妈妈当年极力反对我嫁入施家,认为那是攀附权贵,拜金无德,可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嫁了,哦对了,我是财大毕业的,结婚之后就帮着力占理公司财务,是看着公司一天天做大做强的。”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

    “我妈当年就说我跟他的话35岁之前一定会后悔,我今年33了,还没到就……呵呵。”

    “我觉得伯母说的是你35岁之前会后悔,而不是说你35岁之前会离婚,那你现在后悔吗?”

    刘荻娜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后悔,我只是累了,我用十年青春积累了别人几辈子也难以企及的物质财富,如果我愿意我明天就可以过上财务自由,肆意妄为的生活。”

    “可是你不会。”

    刘荻娜转过头斜睨着我。

    “呵呵,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我只是觉得我看人还是比较准的,你昨天劝我说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句话放在你身上也一样的,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刘荻娜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的眼神始终迎着她的目光,良久之后她忽的一笑。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还是跟他尽快离了,然后嫁给你跟你去过平澹的日子算了。”

    “呵呵,你也不会的,因为你是个不甘于平澹的人。”

    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笑得平静的水面都掀起了波澜。

    “建豪你太有意思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洗好了就出来。”

    我们都没去吃早餐,而是等到中午才在她的邀请下去酒店餐厅吃了个午餐,吃完饭我们像是朋友一般告别,我在支付了三位数的停车费后离开了酒店。

    上我始终在咀嚼她说的话,的确,我不能老是活在悔恨中,就像我自己说的那样,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做过的事情,经历过的生活没有必要后悔,多想想这些经历会给以后的生活带来什么帮助才是。

    可是说别人容易,自己要做到是何其的艰难,特别是那个奇怪的梦境,太过真实了,当陈心悦喃喃地用呓语说着“老公,其实我不想离开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快碎了,于是我不服输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女主人的家庭生活,不再想着走出去回避冰冷的房间,我试着用打扫卫生这种以前基本是妻子来干的活来强迫自己重新打量家里的每一寸。

    我正在用吸尘器吸地的时候门铃声响了,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女孩,白皙的脸蛋,澹澹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小鼻子小嘴巴配上尖尖的下巴显得极为标志,一尾到顶的马尾辫更增添了几分娇美。

    女孩的上身穿一件军绿色的短夹克,两只玉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紧身长裤,整个人显得靓丽又精神。

    “是你?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

    女孩还没说话就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快放手,要抱也进来抱,别在门口啊。”

    我说着就挣脱了她的怀抱。

    女孩对于我的不领情显然不太开心,噘着嘴嘟囔道,“哼,人家知道你感情受挫来安慰你,结果不领情。”

    我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俏脸,“你来我当然很开心,进来说话吧。”说着把她让进了房间。

    这位美女不是外人,正是我的堂妹陆雅蕾,当初用来挡驾张维奕对陈心悦的纠缠的那位,也就是之前介绍过的我婚礼上的伴娘。

“这几天飞的不多吗?”

    “你可是我最爱的男人,停了工作也得先来看你啊。”

    “少贫嘴了。”我这会儿功夫已经做了一杯咖啡端到她的手里。

    “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呢?”

    “是啊,打发一下时间,再说了,总觉得这里到处都还有她的影子,就当是扫掉点吧。”

    “我才几个月没见你们怎么就?我记得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们两个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可是羡慕得很呐。”

    “天有不测风云吧,对了,你从哪里知道的?我爸还是我妈?”

    “是大妈妈(上海地方称呼,指伯伯的妻子)告诉我的。”

    我点了点头,“我妈怎么说的?”

    “唉,当然是心疼儿子顺便数落那不开眼的前儿媳妇咯。”

    我苦笑一声。

    “行了,别在家里当怨妇了,妹妹我陪你出去散散心,走吧。”

    说起散心我就想起昨天和刘荻娜的游乐场之行,我有些担心女人是不是都想法差不多,于是赶紧问道:“你准备带我去哪儿散心?”

    陆雅蕾想了想,“去逛街吧,随便买,随便吃的那种,或者陪你去酒吧喝酒,我的酒量你放心,保证陪到你尽兴。”

    我就这么被自己的堂妹拉着出了门,说起我这个堂妹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

    陆雅蕾是个风风火火的假小子性子,学校毕业当空姐也有六七年了,算是资深,在空乘这行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但是成名的原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在大概三年多以前,一次她在工作时掌掴了一个将手伸到她裙内摸大腿根的色狼乘客,并将半杯饮料泼在了他的脸上,她说当时都做好了被辞退的准备,但是绝不后悔这么做。

    后来这件事情在民航内部掀起了热烈的讨论,甚至是争论,觉得她有失一个空乘人员基本素养的人有,但是更多的人觉得她只是在工作时维护了自己作为一个女性的尊严,而且很好的警示了今后潜在的怀有类似目的的人。

    这件事情的后续是色狼一下飞机就被机场警方带走,后来被处以了刑事拘留,而航空公司原本对雅蕾的严肃处理在慢慢发酵的网络舆情的影响下可谓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是扣罚了她当次航班的小时费,大概几百块钱,但是却另外给了她精神抚慰金两千元,而且这件事被航空公司作为经典案例写进了新人培训教材。

    我家出去步行二十分钟就是一个着名商圈,虽说不是市中心,但也是人气极旺,雅蕾勾着我的手臂边走边和我东拉西扯,说的都是些自己身边发生的趣事或是我们小时候的糗事,那样子就像是我的小女友。

    我的心情在她小嘴絮絮叨叨的唠叨下居然被成功带跑偏了,见我心情有些好转她也就更卖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我们是看见好吃的就吃,看见好玩的就玩,前有刘荻娜,后有陆雅蕾,这个周末两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帮我稍稍驱散了心头的一些阴霾,我阴郁了整整一星期的心情难得的好了不少,可就在这时候,让我心情重回阴郁的人就出现了。

    陆大刚!

    这个已经成为我的梦魇的男人居然好巧不巧的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们是一行人,有男有女,我看了一眼没有陈心悦,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我是隔着老远先看见的他,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避开,眼不见为净的时候他居然也看见了我,并且主动朝我迎了过来,这个前天又被我摆了一道教训了一顿的男人此时居然看见我满面春风。

    “哟,建豪,这么巧。”

    我阴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他。

    陆大刚对我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色眯眯的看了眼我身边的雅蕾,“你小子可以啊,旧爱刚去,新欢就在手了,这小模样可不比心悦差呀。”

    雅蕾看我脸色就知道这不可能是我的朋友,于是也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他妹妹,你是谁啊?”

    “哈哈,其实我和建豪算是亲戚,我得叫他妈妈一声表婶,这么说来你也算是我的妹妹啊。”

    雅蕾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出,一时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哼,我们走吧。”

    陆大刚看来今天摆明了想仗着人多羞辱我,他张开双臂拦住我的去路,转身跟对身边的人大声说道。

    “各位,我给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陈心悦的前夫。”

    随行的男男女女听到陈心悦的名字,脸上都露出暧昧怪异的神色,我看了心里一紧,脑海里不禁胡思乱想起来。

    “是不是就是那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一个女人轻声问身旁的男人,那声音虽小但是却被我听到了。

    “对啊,就是被你舔得很爽的那个。”男人小声回?团?说馈

    “切,我看是被你插得爽吧。”

    说着两人一阵窃笑,还不时朝我看过来,眼神中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无尽的嘲讽。

    我感觉我的脸有些发烫,如果有镜子照一下我肯定会看见一张涨红的关公脸,一想到我曾经珍视如珍宝的妻子被这么一群粗鄙的人当做玩物,我感觉血气在往上翻涌,我的鼻息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粗重,陆大刚挑着眉挑衅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发作就准备出手教训我。

    我很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照他恶心的胖脸就是一拳,哪怕之后我会被他们一群人围殴也在所不惜,但是处在暴怒边缘的我却慢慢冷静了下来,我不能让我身边的雅蕾受到牵连,况且我一直认为我是个精明的人,如此有失性价比的事情,哪怕此时的我暴怒如斯也是不会做的,我忽然想到那段幻想中的一个情节。

    “陆大刚,你是不是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克星,所以吃定我了是不是?”

    他刚想开口说话却又被我抢先打断。

    “我告诉你,我能拿你一次把柄就能拿你第二次,而且下一次绝不会让你再翻身。”

    陆大刚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狰狞。

    “我也告诉你陆建豪,你别以为老子拿你没办法,你身边的女人老子会一个个去招呼,陈心悦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活在痛苦中。”

    说着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雅蕾。

    “那我拼着一死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要不要试试?”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听着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发着狠,彪悍起来不比施大小姐逊色的雅蕾忍不住了,她上前使劲推了一把陆大刚,杏眼圆睁地骂道:“我不认识你是谁,但你最好离我哥远点,否则对你不客气!”

    “哟哟哟,怎么个不客气?咬死我还是夹死我?小妹妹,哥哥我很厉害的,你要是闷了就来找我,我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就像你嫂子那样。”陆大刚淫笑着说道。

    我听了勃然变色,一瞬间就把刚才的性价比论抛到了脑后,拳头捏紧就要照着那张胖脸挥去,陆大刚知道一定会激怒我,早就对我摆开了防御的架势,只等我一出手就招呼一声围殴我。

    可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雅蕾却眼疾手快,抢在我动手之前撩起一脚踢向陆大刚的下阴,陆大刚对她全无防备,被一脚撩个正着,怪叫一声就软了下去。

    周围几人一看大惊就要对我们俩出手,可是率先伤人的雅蕾却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有人耍流氓啦,快来人呐!”

    这里不是商场内,但是虽说是在商场的外围,但是周末的下午还是人来人往,被她这么一吼确实引来了围观的人群。

    “我跟我男朋友出来逛街,这流氓骚扰我。”雅蕾全然不顾自己平时推着小车倒水时的淑女形象,尖着嗓子指控蹲在地上的陆大刚。

    “我他妈没有,哎哟。”陆大刚捂着小腹辩解道,因为疼痛使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而他身边那几人眼见人越来越多,已经无法再出手报仇了,于是也七嘴八舌地替他辩护。

    “我一个小姑娘会不顾自己清白冤枉他个大男人吗?他刚才就是摸我了。”她一边说一边对我使眼色。

    我会意,也帮腔说道:“对啊,而且这些人是一伙的,刚才还想打我们,大家来评评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帮我们说话的,有劝我们报警的,见时机差不多了,雅蕾恨恨地说道:“哼,今天不跟你计较了,别以为现在的小姑娘都是好欺负的,我们走。”说着搀着我的胳膊抬头挺胸的走了。

    “心悦真的为了那个人和你离婚了?”雅蕾边走边问道。

    “唉~~~一言难尽,这件事情我到现在还没理清呢。”

    “哼,我一直以为她是个挺聪明的女人,没想到居然会干这么眼瞎的事情,这样看来你们离了也好。”雅蕾气鼓鼓地说着。

    我瞪了她一眼却是无言以对。

    “本来已经把你哄开心了,这溷蛋一出现就……哼!”雅蕾恨恨地将脚边一颗石子踢出去老远。

    “也难为你了,算了,我们回家吧。”

    回了家雅蕾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下午一路逛一路吃,本也没打算吃晚饭,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我身边看着电视里放的有的没的,像一只陪伴着我的宠物猫,全然没有刚才雌虎发威的气势。

    我的脑子里全是心悦和那群人在一起的脑补画面,她真的是被迫的吗?否则还怎么解释她为什么甘愿和那样一群跟她完全不搭的人溷在一起?

    陆大刚真的成了我的噩梦,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带给我无尽的痛苦,我到底该怎么摆脱这个心魔呢?

    “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的雅蕾冷不丁叫了我一声。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咳咳。”她轻咳两声,“那个……你别怪我多嘴哦,我知道男人那方面需求都很强的,可是你现在离婚了没有固定伴侣了,但是你也不能出去随便找女人解决哦,那样不干净也不安全的。”

    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说这个干吗啊?”

    “你是不是离婚后就没有过那个了?”

    我心里一惊,我当然不能告诉我的堂妹我已经和我的大领导有过一夕缱绻了,只能含煳地应了一声。

    雅蕾深深看着我,做了个深呼吸,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要不要我帮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嗡的一声。不自觉地将身体往边上撤了一些。

    “你说什么呢!”

    “其实这样对你的生理和心理都好,你就别硬撑了,憋的时间久了你会变得饥不择食,就会去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解决,所以……”

    “打住,你是我妹妹,这不是我们该聊的话题。”

    雅蕾显然对于被我拒绝有些气恼。

    “你还在对她心存幻想吗?你们分开才几天她就和那么一群人溷在一起,你也听见他们怎么说她的了,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为她伤心吗?”

    我似乎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心悦的坏话,我的火气也一下上来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我自作多情也好,我自怨自艾也好,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

    “不好!我们虽说是堂兄妹,但是感情比亲兄妹还要好,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你可以不看,我没让你看啊!”

    “你……”雅蕾指着我的手微微颤抖,“陆建豪!枉我今天费尽心机,低三下四,脸都不要了就是为了能让你开心一点,你居然和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雅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典型的外柔内刚,从小到大要把她惹哭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此时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我不禁有些心虚。

    “我们是一个姓的,我这么关心你你还吼我,呜呜呜~~~”

    一看我从小最疼的妹妹哭成个泪人我的心都碎了,我连忙一把上前搂住她,“好啦好啦是哥哥不好,我不该把气撒在你的身上,可正因为你是我妹妹,我不能对你……好啦,我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天快黑了,你也早点回家吧,乖。”

    “我不,我休年假了,这几天我就陪着你,我爸妈都知道我来找你了。”

    “陪我?你……你打算怎么陪我?”

    “你白天去上班不用理我,你只要在家的时候我就陪着你。”

    “那你睡哪儿?”

    “我就睡你边上。”

    一看我眼睛瞪圆,她连忙耍起了无赖,“哎哎哎~~~你自己说我是你妹妹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那就算我跟你睡一起你也不会碰我的对不对?”

    “我……我打死你!!!”

    ……

    没出息的我就这么在雅蕾的眼泪攻势下接受了她的“好意”,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空姐吵着喊着要陪你睡觉,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不会咽着口水欣然接受,可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是辗转难眠。

    不过我没有答应她这几天都在家陪着我,今晚时隔十多年后同床共枕的交换条件是明天她就回家,因为我不需要陪伴,我正在享受孤独带给我的痛苦,我认为这是我应得的,刘荻娜说我不应该将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在自己身上,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的潜意识里仍然觉得是我自私任性的换妻行为才将心悦带入了深渊。

    明天是工作日,可是时钟过了十二点我仍然睡意全无,身边的雅蕾已经发出轻微的鼾声,睡相是那么的可爱,我帮她轻轻掖了掖被角,确保她那漂亮的脸蛋以下全部盖上被子。

    我轻轻直起身让我的后背靠上床头,雅蕾似乎是被惊动了,只见她翻了个身将脸朝向了我这边侧卧着,一条光洁熘熘的大腿顺势搭上了我的腿,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她一眼。

    我打开手机准备睡前浏览一下近期的新闻,可是却发现微信上有几条未读信息,我手机设置了免打扰,晚上十一点之后一切提示音都会静音,我点开微信查看事谁这么晚还在发消息,一看之下不禁让我呼吸都暂停了,是心悦!

    之前的几天无论我怎么轰炸她就是对我不理不睬,但是也始终没有将我拉黑,可是今天却主动发信息给我让我的心怦怦直跳,她会对我说些什么呢?

    信息就是半小时之前发的,我点进去一看却是心一沉。

    “亲爱的,知道你还没睡呢,发几个搞笑视频给你看看,哈哈。”

    这绝对不是她的口吻!她连自己的微信账号都被人控制了?

    接下来是一共四段视频,碍于微信格式,这些都是时长不超过一分钟的短视频。

    我最近受视频的刺激已经够深了,我都觉得有些免疫了,当下苦笑一声点开第一段。

    视频是掐头去尾的,一开始就是一阵女人高亢的叫床声,我连忙调低音量,以免吵醒雅蕾。

    果然,视频的主角就是她,一个长沙发上面,陈心悦半裸着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说是半裸,其实身体的敏感部位全部裸露在外,只是衣服没脱干净而已。

    她面向着镜头方向,眼神迷离,双脚努力分开着蹲坐在沙发上,上半身的女式衬衫被撩到了胸部上方,文胸早已不知所踪,浑圆硕大的双乳就这么无遮无挡的秀着自己的完美。

    她的上半身紧靠在身后男人的胸前,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她双乳之上不断游走,享受着那饱满滑腻的触感。她的下半身是一条包裙,此时也被撸到了上半身堆积在小腹,黑色的丝袜和内裤都被脱掉但是没有被彻底退下,而是耷拉在其中一条腿上,一双古铜色的大毛腿分向两边,分别抵住了她的两腿大白腿,毛腿根部一条黝黑的大肉棒正在她光洁熘熘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我认出她的穿着正是平时上班时的标准打扮,男人的脸隐在她的身后,但是看体型不是陆大刚,这时候画面里又出现一个全裸的女人,女人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虽说不是很确定,但是我凭感觉认出她就是下午和陆大刚他们在一起,小声和身边男人说着心悦的那个女人。

    只见女人把头凑到两人身体的结合部,伸出舌头也不知道舔向心悦还是那个男人,这时候镜头开始移动,来到三人跟前来了个大特写,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特写,此前在她的邀请下我现场观摩了她和柏宇扬的性爱表演,但那只是固定角度的远观,我没有变态到凑近观察他们的细节,可是此时,细节却简单粗暴地直接砸进了我的眼睛。

    第一段就此结束,我点开了第二段。

    女人伸出舌头,沿着男人的囊袋一路向上舔到了陈心悦的阴蒂引得她的身体一阵战栗,女人似乎从中得到了乐趣,此后的十几秒钟她将主要精力都用在挑逗陈心悦身上,不断用舌头舔弄着她的阴蒂。

    第二段结束,第三段开始。

    女人一边和男人热吻着,一边用手捻动着心悦的乳头,那里还是一样粉嫩,就和我曾经拥有她们时一样,女人和男人吻了一会儿之后把头一转又吻上了心悦的嘴唇,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伸出舌头和女人唇舌交缠,我相信此时任何人去吻她她都不会拒绝。

    她的脸红红的,就像是喝醉了酒,这让我想起偷听到的对话以及那晚出现的幻象,这段视频一定是她口中所说的心情不好喝醉酒那晚发生的事。

    第三段结束,第四段开始。

    陈心悦还是那一身比全裸更诱惑的半裸状态,她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在沙发上,男人移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以后入的姿势一下一下撞着她的翘臀,她的口中发出迎合着撞击节奏的有规律的叫声,女人则贴着她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舔弄着她粉嫩的蓓蕾。她显然是在醉酒状态下被操出了感觉,不是左右摇晃着头颅,一头无拘无束的长发不时被她甩地飘逸飞扬,最后在男人的奋力冲刺下完成了最后的高潮,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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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8章
    按下息屏键,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我感觉黑暗中有无数的小虫在飞,拿到离婚证只是不到一周前的事,我却感觉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我想忘记那个人,她几乎成了我痛苦的源泉,但是我的内心深处似乎又不愿意忘记,因为我有我的不甘。

    本就难以入睡的我在激情视频的刺激下却反而并没有雪上加霜,痛苦是很伤神的,又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那一夜我做了很多梦,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但是我唯一能记得的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梦无一例外都是关于她。

    这一觉睡的很疲倦,但我还是在生物钟的影响下早上六点半就醒了过来,雅蕾的大腿还是压在我身上,我扭了扭身体,感觉浑身有些发酸,看来我保持着这么个姿势一夜没动,我扭过头去看了看雅蕾,只见她正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调皮的看着我。

    “醒啦?那就起来吧,我还得上班呢。”我说这就要起身。

    可是雅蕾一个翻身就骑到了我的身上,下体正好压住我处于晨勃状态的兄弟。

    “喂,你想干嘛?”

    雅蕾看着我,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和我保持着骑乘位的她将上半身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脸颊贴着我的脸颊,就像是小时候抱着我撒娇一样,而我的双手也很自然的抱住了她的后背。

    那一瞬间彷佛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很多小时候的片段从脑海深处涌上我的大脑皮层来回闪现。

    “我有多久没这么抱着你了?”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至少有十几年了吧。”雅蕾也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被电到了,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那时也这么抱过你,简直一模一样。”

    雅蕾轻笑一声,“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雅蕾几乎咬着我的耳朵,“那时候你不会用下面那东西顶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小兄弟不合时宜地出来抢戏了,我有点尴尬,连忙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是小时候让她放开我的信号。

    “要不要跟你证明一下我是喜欢男人的?”雅蕾用一种我从没在她脸上见过的诱惑表情看着我说道。

    她这么问是有原因的,我曾经半开玩笑地质疑她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否则为什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孩却从未见过她带男朋友回来。

    “别闹。”我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雅蕾慢慢爬起身重新回到之前的骑乘位,我刚想爬起身却被她一把推倒,我愣住了几乎忘记反抗,只见雅蕾脸上魅惑的笑意更浓了,她将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身后,准确地握住了我不安分的兄弟。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我瞪了她一眼。

    她没有说话,起先是在外面轻揉,随后居然慢慢探进了我的内裤。

    我还想挣扎却被她另一只手一把按住,“嘘,忘记我是谁,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你别乱来,我昨天跟你说的不是开玩笑的。”

    她伸出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表情郑重的说道,“我也没跟你开玩笑,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来安慰你。”

    雅蕾一边说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我被她按得很舒服,心里的抵抗正在渐渐消退,现在的我反而有些好奇她会接着做些什么。

    雅蕾见我已经不再反抗也就放下心来,她舔了舔嘴唇,“哥,我这样帮你打飞机你会不会出来啊?”

    我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居然跟她斗起了嘴,“哼,你试试,只要我不想你就绝对打不出来你信不信?”

    雅蕾做了个“哦?是吗?”的表情,一个闪身抖开我们身上的被子,从我身上下来跪到我两腿中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我的兄弟顿时傲然挺立起来。

    “哇!好大。”雅蕾居然又舔了一下嘴唇。

    我已经想到她想要干嘛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想干嘛?”

    雅蕾对我的回应是小雀舌从肉棒的根部直接舔到顶端,一股强大的电流冲击着我的大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她不同于妻子,不同于任何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她的不同之处在于我认识她的时间太长了,她还只是一个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时我就认识她了,我看着她长成一个可爱的女童,进而又变成一个娇美的少女,然后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个大姑娘,而此时的她正像一个成精的狐妖一样魅惑着我,她灵巧的雀舌此时扫着我的肉棒顶端,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龟头,配上她特殊的身份,这种感觉让我颤抖。

    我控制不住的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雅蕾把我的反应看在眼里,她得意的一笑,双唇裹住我粗大的龟头使劲嘬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慢慢坐直了身体,我又猜到她想干嘛了,因为我感觉她在我身上摩擦的屁屁是光着的,而且她正准备脱下身上那件印着一只可爱小白兔的粉色睡裙,如果那样的话我们俩就彻底的裸裎相见了,于是我一把拉住她的手。

    “不行,下一步不行。”我的声音虽轻但是却透着坚决。

    雅蕾显然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但我看你已经很难受了,怎么办?”

    “帮我吹出来。”我嘶哑着声音说道。

    雅蕾显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再坚持,她俯下身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一阵异样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她的小嘴紧紧箍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的同时小雀舌不时出来抢戏,我这才意识到她的技巧和天赋异禀虽说比刘荻娜差了一点,但是却完全不亚于心悦,她应该生活中不缺男人,想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又不是同性恋,怎么可能身边会没有男人。

    我此时已经放松了心防,不再刻意压制射精的欲望,而且我也担心太过投入的我在她进一步的诱惑之下会不会全然忘记我给自己设下的底线。

    “我快射的时候会说的,你吐出来就行了。”

    雅蕾的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快速上下,我根本看不出她是不是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在她出色技巧的侍弄以及我自己的心理暗示下我很快就到达了爆发的边缘,“我要来了,啊。”

    我原本以为雅蕾听到我的话会吐出肉棒让我射精,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好像根本没听到,我不得已的喷射而出。

    她并没有任何意外的完全接受了,可见她对让我口爆早有准备,在确认我已经射完之后她才慢慢吐出我的肉棒,我能看见她的红唇上还沾了一点白色的精液,她并没有急着吐掉,在和我对了几下眼神之后忽然脖子一仰全部吞了下去,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你可以啊,老吃老做了吧?”我还不忘调侃一下她。

    她瞪了我一眼,“没良心,这是人家第一次口爆和吞精。”

    我刚想接着调侃她,她却再次低下头含住我的肉棒,伸出舌头帮我做起了清理,酥麻的感觉让我又是一哆嗦,一套程序做完之后像只猫儿一般舔了舔嘴唇,我看得是心里一阵激荡,如果她不是我的堂妹我肯定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大早上被她这么一折腾确实成功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暂时脱离了痛苦的漩涡,在我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她总算是答应帮我简单打扫一下屋子就回家。

    上班的路上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陈心悦的身上,整整一个星期了,有些事情也慢慢想通了,离婚不是世界末日,生活还是要继续过,但是心悦现在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我可以接受分开,但是不能接受她被不堪的人控制过着不堪的生活,我决定要做些什么。

    周一早上是惯例的晨会,我因为昨晚没有睡好居然大早上的打起了瞌睡,几次都是被身旁的施梦芸用大腿撞醒。

    “怎么了你?萎靡不振的。”

    结束晨会后在施梦芸的办公室里,她端过一杯咖啡放到我的面前。

    “谢谢,昨晚没睡好。”我说着就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你……你不会是……”施梦芸脸上的表情有些?驮樱??杂种共恢?盟敌┦裁础

    “不会是什么?”我诧异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是你的私事我不该多说的,毕竟你现在单身嘛,那个……呃……”

    我脑筋稍微转了转就明白了她想说什么,不禁哑然失笑,“你想什么呢?我是真的没睡好,仅此而已。”

    “真的只是没睡好?”施梦芸歪着头又问了一遍。

    “真的只是没睡好。”我加重语气重?土艘槐椤

    施梦芸的脸上居然现出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

    “喂,说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可不像你施大小姐啊,我们什么关系?以后有话直说。”

    施梦芸被我看破心事有些脸红,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那怎么才像我?”随即干咳两声,“咳咳,你可以滚出去了,再敢上班时间打瞌睡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微笑着站起身,轻声说道:“谢谢你梦芸。”

    “切,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谢我骂你?”

    我摇了摇头,“谢谢你关心我。”

    施梦芸愣了一下,我还没等她做出反应走出了办公室。

    “我出去做事了。”

    我刚坐到自己的小玻璃间里准备打开这一周的工作计划,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这个电话可以拨打内线和外线,但是被拨打基本都是内线,我很顺手的就拿起了听筒。

    “喂?”

    “你好,是文旅部的陆建豪吗?”是一个很甜美的女声。

    “是的,哪位?”

    “我是本部的mandy,麻烦你现在来一下本部大楼,刘总要见你。”

    我的思路卡了一下,问道:“刘总?哪位刘总?”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是tina找你。”

    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这里是公司,当然是刘总。

    “哦哦,好的,我这就过来。”

    要说这公司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部与部之间的距离实在有些远,需要当面沟通交流的时候非常耽误时间,我之前去过刘荻娜的办公室,算是熟门熟路,当我来到三楼办公区大门外时,我惊讶的发现刘荻娜再次守在大门口替我刷了门禁卡。

    “不好意思,周一上午肯定很忙还要麻烦你过来一趟。”刘荻娜微笑着说道,声音柔柔的。

    “应该的刘总。”

    前台是个长相很标志的女孩,但是没什么记忆点,标准的网红脸,眼见平时高高在上的财务总监兼老板娘亲自迎接一个小小的部门主管,还表现的非常亲热时,惊讶与暧昧同时写在了脸上。

    刘荻娜今天上身穿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黑色一步裙,发型有别于那天的长直发,而是变成了一头云朵卷的卷发,简单标准的职业女性打扮,依稀中居然有几分心悦的影子,除了脸上架着的那副黑框眼镜。

    我在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上的第一句话不是“请问刘总找我有何指示”而是。

    “你戴眼镜?”

    刘荻娜显然也对我的开场白愣了一下,旋即噗嗤一声笑了,慢慢摘下眼镜。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是个四眼妹,后来上班了就去做了个飞秒手术把视力矫正了,但是发现上学时候形成的条件反射太厉害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会随身备一副平光眼镜,遇上费脑筋的事情就会戴上,会有一些灵感。”

    我点了点头算是表示了理解。

    “对了,你觉得我平时在公司是不是很凶?”

    这下轮到我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别人见了我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从没有人像你一样问我戴眼镜的问题。”

    我笑着挠了挠头,“哈哈,我也只是一时好奇,以后我会注意在公司的分寸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很喜欢那种别人把我当成普通朋友的感觉。”

    “对了刘总,找我什么事?”我终于把话题摆正。

    “我说过,刘总是正式称呼,外面叫叫就可以了,私下还是叫我tina吧。”

    “好的,tina姐。”我从来都是个从善如流不矫情的人。

    “建豪。”刘荻娜把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叉,两个拇指托住自己的眉心,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

    “你能帮帮我吗?”

    “我?”我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关于婚姻状况的事吗?”

    我点了点头。

    “我在公司的处境其实并不好,我是有几个亲信的人,但是这不足以改变我在公司以及在家庭孤立无援的境地,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很有缘,你是我的学弟,是可以和我一起去游乐场疯的朋友,还有……你现在还成了我的男人。”刘荻娜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眼里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有些不安地移开和她对视的眼神,她的那双眼睛彷佛有一种魔力,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

    “我……我只是个新入职的小主管,我能帮你什么?”

    “是的,你现在只是个文旅公司的小主管,但是将来谁知道呢?其实我很想挽回这段婚姻,力`疼的就是梦芸,而梦芸喜欢的是你。”

    我刚想说什么却被她伸手打断。

    “你现在是离异状态,不应该排斥任何可能,我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伤害朋友和爱人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真的把我当成好朋友,在你心有余力的时候可以帮我一把。”

    她说的话我听得有些懵懂,我实在想不出我能帮到她什么,施梦芸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哪怕我已经离婚了也没想过要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我对刘荻娜的印象其实很好,第一次见面就化解了赵明雪的危机,第二次见面为了安慰我带我去散心,还阴差阳错成就了一夜夫妻,说实话我欠她的,想到这里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眼神,那里有希冀的目光。

    “在这个公司里,你和梦芸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放心吧,我会兑现我之前的承诺,努力撮合你们的关系,至于别的事情,我也不矫情,交给时间吧。”

    刘荻娜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一抹迷人俏美的微笑浮上她的面庞,此时的她根本不像是一个严肃古板的cfo,根本就是个邻家小姐姐。

    “那就说好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她说着还俏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让我忍不住想笑。

    “呵呵好的。”

    “对了,这个周末来家里吃饭吧,是力关照的。”

    “那你……”

    “我们在梦芸面前还是会装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我那天也会回家。”

    “好的。”

    “还有,暂时不要让梦芸知道我们的关系,到时候表现的和我没那么熟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

    刘荻娜按了一下桌上的电话,“mandy进来一下。”

    几秒种后,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tina,你叫我?”

    “对,送陆先生出去吧。”

    我感觉一个人走近我身边带起一阵香风,我站起来对刘荻娜微笑示意,“刘总那我先走了。”紧接着我看向那位mandy,之前打电话给我的就是她,声音很好听,我正好奇人是不是也长得很漂亮时,我看向她的时候却是一呆。

    “这是我的秘书mandy李梦瑶,她会带你出去的。”

    李梦瑶冲我一笑,“陆先生,我们走吧,陆先生,陆先生……”

    “啊!”连着两次呼唤我才清醒过来。

    “建豪你怎么了?”刘荻娜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哦没事,想心事呢,呵呵。”

    我在两女怪异的眼神中跟着李梦瑶走出了办公室,刘荻娜没见过心悦,所以她不能理解我之前的惊骇莫名,李梦瑶和陈心悦长得简直太像了,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几乎可以说是八分相像,若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调笑李梦瑶是不是有个失散的姐姐,但是此刻的我却是莫名惆怅。

    “谢谢你mandy。”我站在大门口礼貌地和李梦瑶道别,她对我礼貌的一笑,我的心又是一跳,笑容也像。

    我走之前上了个洗手间,出来在门口洗手台洗手的时候忽听到隔壁女士洗手间里传来的几人聊天声。

    “你们是没看见,我从没见刘总对一个男人笑成那样。”

    “什么样?”

    “春心荡漾呀。”

    “别胡说,当心被人听见让你滚蛋。”

    “切,我也是就事论事啊,再说了,我也没觉得那男人有多帅,怎么就让刘总这么倾心呢。”

    “nancy,你要求是有多高啊,那男人我看见的,长得已经很可以了好吗。”

    “哈,那你们是没见过施大小姐以前的男朋友左瀚,那才叫一个帅啊。”

    “唉,我可听说这个陆建豪和施大小姐走得也很近哦,我听文旅那边的人说的。”

    “哇,那就厉害了,母女通吃啊,哈哈!”一声放肆的怪笑。

    “嘘,你小声点。”

    我故意洗得很慢,直到几人说说笑笑从洗手间出来,一见到我瞬间鸦雀无声,我甩了甩手,若无其事地看了几人一眼,微笑着离开了。

    我跟着几人再次进了办公区,走到前台微笑着看着那位网红脸的nancy小姐。

    “陆先生还有事吗?”

    “nancy是吧?”我看了看她胸前的铭牌,“我想问一下人事部怎么走。”

    nancy之前看着我有些紧张,听我只是问起人事部不禁松了口气。

    “哦,人事部在6楼。”

    “哦,如果这里不坐电梯走上去需要多久?”

    “呃,这里是三楼,走上去的话两三分钟吧。”

    “嗯,nancy小姐,你离丢掉饭碗只有三分钟的距离你知不知道?”

    nancy原本就抹了一层粉的小脸瞬间更白了。

    “我……不是,陆先生,你在说什么呢?”

    “如果我把你刚说的那些话说给刘总听,你觉得她会怎么处理你?”

    “你……你别胡说,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她的脸色一下又变得通红。

    “哦?是吗?那按你说的我们的关系,你觉得她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没有……不要啊……”她的脸又由红变白。

    我用严厉的眼神看了她一会儿,随即噗的一下笑出声。

    “看把你吓得,没事了,我跟你开玩笑的。”

    nancy绷紧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你坏死了你。”

    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撒娇似的打来的手。

    “站在你这个位置一定要多看少说,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这算是哥哥今天教你的。”

    她的手被我抓着也不敢挣脱,只是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

    “你在公司本部做前台肯定知道很多事,留个电话吧,以后我有啥不明白的可以请教你。”说着我放开她的手。

    nancy快速的看了看两边确定没人,飞快地从台下拿出一本便笺,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后撕下交到我手里。

    我看了看是个电话号码,我点了点头,“如果你一直这么聪明,我相信你不会在这里站多久的。”

    nancy听我这么一说小嘴一泯似乎要哭出来,但是随即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转而破涕为笑,那笑里面还带着一丝讨好的媚意。

    我相信从今天起,nancy不仅不再会在背后嚼我的舌根,而且会成为我的一枚棋子,这算是我意外的收获,我对公司本部的事情了解不多,她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我并不是怀疑刘荻娜会对我有所图谋,相反我觉得自己在情感上很依赖才认识不久的她,就像弟弟对姐姐的那种依赖,和她在一起说话会让我感到难得的平静,我只是想建立自己的消息管道,以便在关键时刻有能力帮她一把。

    只是我自己也没想到,这颗临时起意埋下的棋子会在今后给我带来多大的帮助。

    当天下班前,施梦芸正式对我发出周末去她父亲家吃饭的邀请,我假装才知道小小惊讶了一下,其实这件事情早先就说起过,但是所谓贵人多忘事,你永远不知道他们是在跟你客气还是说真的,所以真的定下时间才算数。

    夜晚,城市的一处角落,一间宽大的房间,一张宽大的床,床上有两个身影在快速蠕动,静谧的空间传来一阵男女声交织的喘息声。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窗外的灯光和月光从窗帘没有拉严实的那一条缝隙中洒进屋内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一个矮壮敦实的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骑跨在他的身上挪动着身体,她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胸上,头低着,一头微卷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胸前,暂时遮挡住那浑圆饱满的曲线。

    男人的表情很是享受,双手在女人修长的玉腿上不时轻揉摩挲,慢慢将手掌抚向隆起的翘臀,再往上是一下收窄的纤腰,那堪堪一握的腰肢是那么的紧致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男人微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双手再次向上游移,终于攀上了高耸的山峰,两根手指轻轻捻动着山巅上两颗浸透日月精华的完美果实,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会毁伤了两颗天灵地宝。

    女人呻吟了一声,勐地甩了一下高傲的头颅,一头长发顿时飘散起来,犹如银瓶乍裂挥洒出的琼浆玉液洒满天际。

    女人动了几下之后不动了,她伸出一只手拍掉了胸前的两只大手,也不说一句话,翻身就躺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着气。

    男人似乎不解女人的用意,他小心翼翼地凑到女人身边,小声说道:“是不是累了?还是我来吧。”

    女人看也不看他,只是闭着眼睛冷冷地“嗯”了一声,男人如奉纶音一般翻身上马,但他的动作还是那样小心翼翼,不敢直接压在女人身上耸动,而是双手分别在女人身体两侧撑着床面,两条腿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留出运动的空间。

    他刚想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个……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湿,我帮你舔舔吧。”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一声冷冷的“嗯”。

    男人连忙像一只狗一样跪倒在女人两腿之间,俯下身体,伸出肥厚的舌头卖力地舔着女人的下体。

    男人非常卖力,几乎是用尽浑身解数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了舌头上,时而横扫,时而翻卷,时而拍打,原本似乎兴致不是很高的女人在他的侍弄下情欲渐渐高涨起来,舌头和阴唇碰触时啧啧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

    女人夹紧了双腿,将男人的头夹在两腿之间,纤纤玉手动情地抚上自己的酥胸,男人见状眼中露出得意的神色,趁着女人放松腿上夹紧的力道之际迅速扑上女人的身体,大嘴一张紧紧吸住一颗蓓蕾,再度施展出唇舌功夫挑逗那颗晶莹的果实,他的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并拢直插女人的下体,那里经过之前的耕耘已经是一片泽国,手指没费什么力就径直深入潮湿的洞穴,男人一开始生怕女人会反对这种不洁的进入,毕竟女人此前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可是此时的女人对于卫生状况未知的插入却丝毫没有反对,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男人的手指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神秘洞穴深处的强大吸力,他想象着如果此时深入其中的是胯下那条更敏感的物事那将是何等的销魂,想到这里他咽了一口口水,想要伸手扯掉肉棒上已经因为接触空气太久而变得干硬的安全套,享受一下长驱直入的快感,但是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敢动,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在之前不长的接触时间里给他的印象太过强势了,虽说此时她只是个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普通女人,但是女王的威仪岂是轻易能够撼动的。

    但是任何底线都是用来被打破的,就好像不尝试一下怎么敢相信居然能让女王臣服在自己胯下,他的心又开始蠢动起来,他嘴里含着女王的乳头,眼睛却抬头看向她的脸,女人脸上的表情很是迷离,显然正处在欲望的支配下。

    男人小心翼翼地吐出口中的蓓蕾,厚实的嘴唇一点点往上移动,在锁骨和肩膀处留下一个个印记,他有心中的最终目标,他有了征服女王的贪念,而那里正是征服的起点,嘴唇轻点了一下女人尖尖的下巴,可是它的主人似乎还是没有觉察男人的企图,男人心中一阵狂喜,只要再有一下,他就能吻上女人娇艳的红唇,完成一次里程碑式的征服,如果能够因此让女人脱下那讨厌的,冷冰冰的外壳,那他就能在女人心中留下自己的影子,如果能以此为契机一步步蚕食她的伪装,释放她的欲望,最终从身体到内心完全占有她,那将会是何等美妙的结局,想想就让人心跳加速。

    男人嘟起肥厚的嘴唇,准备迈出自己伟大征程的关键一步,他似乎已经隐约听见胜利的号角声响起,他将头勐地一点,预想中柔软饱满,馥郁芬芳的触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微凉的肌肤。

    “你干什么?”

    声音有点喘,但还是不失威仪,女人关键时刻将头别过一边,男人只是吻到了她的侧脸。

    “我……”男人有些慌张,他想霸王硬上弓,扳过女人的脸直接吻上去,但是只考虑了片刻他就放弃了,接下来还有关键步骤没有完成,如果硬闯这一关会不会惹恼女人,导致后面的进程全部功败垂成。

    “你……你进来吧。”

    女人的一声呢喃彷佛是冲锋的号角,男人一下回过神来还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又是一个犹豫还是放弃了偷偷扯掉安全套无阻隔进入的想法,反正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女人的底线都是一点点被打破的,他对此太有体会了,现在自己身边不是正有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任自己予取予求吗,眼前这个一定也会的,如果能让她脱下身上华丽的外套投入自己的怀抱,如果能征服她甚至让她珠胎暗结,哈哈,想想就美到心里。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让今天的第一次力争完美,切勿操之过急,男人想到这里从床头再次取过一枚安全套替换掉了肉棒上已经干硬的那枚。

    挤压,进入,女人销魂的呻吟让这一切都那么顺利而完美,男人的身体很强壮,女人的身材很完美,这本就是一对共赴极乐的完美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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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2章

    男人轻轻抬起女人的双腿,腰腹轻轻一挺,但是却没有急于抽动,他在等一个契机,他俯下身,保持着身体连接的状态再次轻舔女人的蓓蓄,女人发出了比刚才更急切的呻吟声,身体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起来,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男人嘴角浮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他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只见他用力一挺,女人发出一阵悠长的娇喘,男人的身体犹如一台慢慢启动的老式蒸汽火车头,开始时不紧不慢,随后是不疾不徐,等到把女人的欲望钓上来后保持一个匀速但是有力的状态,两人胯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女人的面部表情,他发现女人小穴内的出水量在慢慢变大,凭借钻钻的体液和安全套便面的润滑,肉棒的进出几乎已经不费什么力气,但是穴肉紧凑的夹持却一点没变,舒爽的感觉让男人有了想要喷发的冲动,但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于是慢慢放缓节奏。

    女人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冲刺节奏放缓带来的失落感,她迎合着男人挺动的频率抬着自己的胯部,想要靠自己的动作来弥补失去的那部分快感。

    男人显然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掌控着自己的动作几乎让女人每次的迎合都落空,女人有些急了,一片潮红浮上她俏美白净的双颊,她眼里欲望的火焰越来越旺,只见她猛地一抬头,双手忽的捧住男人的胖脸,小嘴一张主动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得有些晕,稍一愣神之后也一把托住女人的后脑,肥大的舌头撬开女人的牙关,找到自己的同类交缠在一起,一胖一瘦,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就像一对忘情的恋人一般拥吻在了一起。

    男人出人意料地攻占了凯藏已久的红唇,这让他的胆气壮了许多,女王头上的王冠和身上华美的袍服对他的威慑力顿时消去了大半,两人的唇舌刚一分开,男人扳着女人的身体让她翻了个身,女人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顺从地趴在了大床上,男人轻托女人的纤腰让她微微撅起翘臀,男人拉过一只枕头垫在女人的小腹之下。

    目前为止的一切进展都在男人的预期之中,果然外表再高贵的女人内心都是淫贱的,只要能脱下她的衣服也就脱下了她一切的伪装,将内心渴望被蹂踊的一面赤裸裸地暴露出来,女人的底线果然就是没有底线。

    男人这次不再怜香惜玉,他伸出肥大的手掌大力的捏住两片臀肉,滑腻的触感和弹力惊人的肉感让他叹为观止,双手的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直到女人发出一声痛呼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臀肉回弹时激起的臀浪以及那红白分明的两只掌印再次看的男人血脉喷张,他伸出手啪的一下拍在一片臀丘上,清脆的响声,清晰可见的掌印让男人的肉棒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兽欲被激发了,又是啪的一声,连续几下,声音越来越响,女人不断扭着屁股甩着头,也看不出对此是受用还是痛苦,男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两个地方,大脑和肉棒,这种爽快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他干过很多女人,但是最近的包括现在胯下之人在内的两个女人却都是人间绝品,放在以前只有远远看着咽口水的份,而现在,哈哈。

    男人轻笑了两声,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他粗鲁地册开女人的臀瓣露出一上一下两个截然不同的洞洞,她舔了一下嘴唇选择了下面湿滴德的那个挺身而入,女人再次发出一阵满足的娇吟声。

    男人心里美滋滋的,他今天的收获可以说是超过预期,未来更是可期,他感觉自己壮实的身体都要飘了起来,他抽动的节奏变得轻快起来,肥胖的身体压上女人看似瘦弱的身躯,感受着全方位肌肤相亲的感觉,身体感受着肌肤凝脂般的触感,鼻端嗅着奇特魅惑的体香,男人感受到饮酒般的沉醉感,他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持续以后入姿势攻击了有小半个小时之后终于与女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女人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黑着,只有从窗帘缝隙中透过的几缕光线找着房间的一角,她扭了扭脖子,嘎嘎的关节响动声让她自已也吓了一跳,不着寸缕的肌肤有几处绷得难受,似乎是那里本来有着某种液体然后被风干了,房间里有一股难名的味道让人不怎么舒服,她慢慢爬起身,身旁的男人发出猪一般的蔚声,她皱了皱眉,发狠似的用力从男人身下抽出一条浴巾披在赤裸的身上。

    站起身来,浑身上下透着酸痛,下体处传来的感觉更是叫人难堪,又疼又痒,她叹了口气,顶着一阵眩晕摇摇晃晃地走进浴室。

    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双眼无神,肌肤暗淡无光,哪里还有之前光彩照人的样子,她扔掉浴巾,凑到镜子前挺起下身,只见镜中的小穴阴唇红肿,与周边白哲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人皱着眉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进了淋浴房。

    简单的清洗加洗漱,再看向镜中就顺眼了不少,但是女人眼中没有一丝笑意,穿上浴袍走回房中,恼人的蔚声还在响着,女人看向大床的时候脸上满是厌恶之色。

    她打开一瓶冰箱里的气泡水,咕咚咕咚下去半瓶之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气泡在舌尖上弹跳带来的轻微痛感稍稍唤醒了她的神智,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外面原本车来车往,熙熙攘攘的街景此时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经常在电视上看见的标志性地标建筑矗立在自己眼前显得那么的巨大,五彩斑斓的景观照明早已收起,有限的灯光给这些白天光彩夺目的建筑蒙上了一丝神秘的色彩,就像此刻的她一样。

    女人看得出神,全然没注意身后的箫声已经停止,男人悄然出现在女人身后,一只大手从身后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她的衣襟。

    女人发出一声不满的鼻息,手一甩抖掉那只探入怀中的大手,一个闪身避开了男人的搂抱。

    “怎么了?”男人用尽量充满磁性的声音柔声间道。

    女人的闪身离开是的一丝光线照到男人的脸上,如果陆建豪此时在场一定会惊讶的发现这个享尽齐人之福的幸运男人正是他的死对头陆大刚。

    女人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抿了一口气泡水之后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冷冷说道:“你最近对陈心悦有点过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就别把她逼太紧了。”

    “为什么?”陆大刚不解又不服气的问道,“我就快要彻底打垮陆建豪了。”

    女人看了陆大刚一会儿,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你以为我把你找来,帮你解决了燃眉之急,把他架在你脖子上的那把刀变成了一把辫面杖就是为了让你陆大刚先生报私仇的?”

    “我,我不同意!我答应过你不会动他,但我要是不彻底打服他怎么保证他以后不找我麻烦?要把他打服就得从陈心悦身上下手。”

    女人歪着头,脸上的笑意愈发怪异,“你……不同意?哎……”女人逼近一步,伸出一根手指隔空点着陆大刚的头,一字一顿道:“你…以…为…你…是…

    谁?”

    “我……我们是合作伙伴,别忘了很多事没有我是做不成的。”

    “哈,你的自我感觉真的是太好了陆大刚先生,你只是一条咬人的狗,你这样的货色马路上多的是,你只是碰巧和他们有些渊源而被我选中去咬人而已,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出了偏差?”

    陆大刚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刚才床上旖旎疯狂的一幕确实使他的自我认知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认为可以和女人的关系更亲近一些,至少对话的态度和方式上可以不同于以往,但是女人醒来之后却是变得比以前更为冰冷,他感觉自己的心受伤了。

    “你是不是看上陆建豪那小子了?你们是不是已经……啊一一”忽然的一声怪叫,陆大刚的脸扭曲了起来,原本就不高大的身体拘楼的更是狠琐,原来是女人转身一把掐住了他已经疲软成一条毛毛虫的兄弟,女人的力气不算大,但是掐住这条男人的命脉还是绰绰有余。

    女人的面孔也扭曲了起来,在这暗夜里有种视觉上的惊惊感。

    “我再间你一遍,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不是以为你这肮脏的东西进过我的身体就是我的男人了?就可以窥探我的想法,支配我的行动了?”

    女人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活脱脱像是个半夜出来索命的女鬼。

    “要不是我在你背后撑着你以为就凭你就能跟陆建豪斗?你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记住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今天老娘只是一时无聊拿你来自慰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角色了?我告诉你,陆建豪对我的作用之大是你不能想象的,如果哪天他有这要求了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宰了做成菜端到他的面前,所以我让你以后不要再骚扰陈心悦,你听明白了没有?”

    女人一边说一边前进,身上的浴袍有一边已经落下露出半边形状完美的锁骨和大半个酥胸也是毫无所觉,陆大刚忍着痛步步退让,却是无暇欣赏眼前香艳的一幕,他不是不能反抗,以他的力量挣脱一个女人的束缚还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他却是无力挣脱,女人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扎在他的身上,她说的一点没错,他也完全相信她能说到做到,起初的一丝嫉妒和伤心已经被巨大的恐惧所代替,他已经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

    “你听懂了没有?!”女人拔高音量再问了一遍。

    “我懂了我懂了。”陆大刚忙不迭的应道。

    女人松开了手,陆大刚如蒙大赦一般急忙捂着兄弟退到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女人也是娇喘吁吁,“听懂了就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

    “是是是。”陆大刚急匆匆地穿上衣裤,屁滚尿流的逃出了房间。

    女人厌恶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用手里的水瓶倒了些水在手上使劲搓着,良久之后她抬头看着天花板,使劲槽了一下一头微卷的长发,她还是感觉有些头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之后她拿起t手机。

    “是我,早上来我这里帮我办退房,在附近再找一家。”

    “嗯,别多间了,只是感觉房间有点脏,忽然不想住了,你来办就是了,拜拜。”

    挂了电话,女人看着落地窗上映照出的自己靓丽的身影出神。

    “唉一一刘荻娜啊刘荻娜,你是怎么了?先是和这种人上床,然后在他面前这么失态,难道你是被他说中了?不可能!你有你的倔强,无人理解也要坚持到底的倔强!”

    说完拿起水瓶狠狠将剩余的半瓶水甩在玻璃上,瞬间模糊了俏丽的人影。

    我这一周没有闲着,在保证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利用下班的时间追查陆大刚,大桥底下的棚户区我又去过两次,但是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也许那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落脚点,只是狡兔三窟而已。

    我也拿着得自董丹红的优盘询间了学法律的朋友,被告知这东西的威慑效果其实很有限,而且经过时间的推移很容易花些代价补上那些窟窿,如果找专业人士来做完全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反过来告我伪造证据和诽谤,我这才知道陆大刚有恃无恐的原因,也印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测,他不是那个逼我们离婚的幕后黑手,他只是个执行命令的打手而已。

    至于陈欣悦,我也曾试图联系她,但是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找过她父母几次都被告知不知道她现在落脚何处,前岳母每次见到我都有些怨气,似乎我是害得他们母女不能相见的元凶,而前岳父更开明一些,但是也忍不住总是唉声叹气,我们离婚才半个月的时间,我感觉他老了至少五岁。这一周时间和我相处最多的还是施梦芸,几乎每天的午餐都是和她一起,似乎是为了安慰我让我开心,她在我面前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牙,把自己扮成一只温驯的宠物猫,但是这样的转变却是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就要到了约定的去施家做客的日子,我不是个木呐的男人,施梦芸对我的感觉我知道,刘荻娜虽说阴差阳错和我有过一夕之缘,但是作为施梦芸的继母,她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撮合我们俩,至于施老板,我们只在刘荻娜的办公室见过一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个高深莫测的成功商人,这样的人做事不可能漫无目的,要知道他一开始是邀请我们夫妻一起去做客,但是后来在明知我已经离婚的情况下还是坚持邀请就不能不让人揣摩他的意图,老实说对此我是心有不安的,我感觉还没做好准备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况且我对陈心悦也还没完全死心。

    但是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在提前一天拿到施家的地址时就被吓了一跳,那里是一处闹中取静的所在,出门步行几百米就是市中心繁华热闹的商圈,但是那里似乎就是一处在闹市中被隔绝的区域,道路两边的法国梧桐树在夏天遮天蔽日,而在这深秋的今天则显示着自己的高傲和苍劲,这里以前是法租界,很多民国时期的老建筑被当成这座城市发展过程中的见证而被保护起来,至少在不久前我是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认识一个家住上海市优秀历史保护建筑的朋友。

    我没有自行开车前往,而是享受了一把专车接送的待遇,来接我的就是老张,那天和我在大马路上差点干架的那位司机老张。

    老张是个很有眼力见的人,对我这位能受到施老板全家热情款待的贵宾自然是殷勤备至,而我也因为上次的事心存尴尬,见面自然也是满面春风,我没有像一个贵宾一样孤独地坐在后排,而是像一个朋友一样坐在了这辆略显低调的百万级豪车雷克萨斯ls的前排和他一路聊着天,等到了目的地俨然已经是一对多年的老友一般。

    车子缓缓驶进满是历史沧桑感的黑漆大铁门,我终于领略到了有钱人的另一重境界,老洋房是不允许大兴土木的,哪怕你是产权人也一样,动辄几个亿的售价在很多顶级富豪来说也只是一件珍贵的藏品或是投资品,拿来自住的着实不多。

    园中的一草一木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品味,一切的一切都顺应着自然法则,没有任何让人心生不适的逾矩。

    我乘坐的这辆雷克萨斯是刘荻娜的座驾,据说施老板的专车是一辆宾利的飞驰,但是很多人从没见过那辆车出现在公司所在的园区,更多时候施老板上下班是自驾一辆大众的途锐,还是老款的,这是很多人都见过的。

    而今天我终于在这里,施老板的家中见到了那辆传说中的飞驰,它此时静静地停在露天车库的一角,全身上下的车漆黑的发亮,显见是被精心呵护的,旁边则是那辆初见刘荻娜时她开的红色的保时捷7,8,富人眼里的女士专用平价小跑。

    施老板搂着刘荻娜的肩站在缀满爬山虎的高大房屋前,微笑着看着缓缓驶入的车辆,刘荻娜高挑到惊人的身材在高大宽厚的施老板身边居然也有一番小鸟依人的美感。

    我不禁感叹有钱人真是会演,要不是我提前知道你们的底细还真被眼前这一幕给打动了,但随即我便诚惶诚恐的下了车。

    “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让施总和刘总特意迎接我怎么好意思啊。”

    “哈哈哈,今天没什么总,我们是主人,你是客人,仅此而已。”施老板爽朗地大声笑道,随即转向老张,“辛苦你了老张,你下午再来接小陆吧。”

    “好的施总,那我先去了。”老张说着向我投来钦佩的目光,随后开车离开了。

    我跟着夫妻二人向房内走去。

    “对了施总……”

    “唉,说了今天没有总,叫我伯父,叫tjna伯母吧。”

    我从善如流,“好的,伯父,伯母。”

    刘荻娜趁施老板不注意俏巧地瞪了我一眼。

    “伯父,梦芸还没到吗?”

    “她呀,早就到了,只是……呵呵,她的原话是这样的,那家伙脸那么大吗?

    要我们一家三口去迎接吗?等他到了让他自己滚上来找我。”

    施老板说完和刘荻娜两人相视大笑,我这日的满脸通红。

    施老板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劲很大。

    “不过嘛,男人不能太迁就女人,她让你找她,我还就偏不让你去,走,陪我去阳台喝茶聊天去。”说着头前带路上了楼梯。

    老洋房外立面受法律保护不能随意变动,但是内在可以根据主人喜好来装修,底层面积巨大的客厅是典型的美式古典风格,深色调的家装透着一股低调的豪华感,楼梯看上去是原来的结构,只是稍作修整,让我意外的是上到二楼却是非常现代的北欧简约风,色调也明显变浅,我跟着施老板来到面积很大的二楼阳台,那里早就摆好了一张茶桌,桌上一套精美的茶具。

    刘荻娜格守了一个女主人的本分,陪我们到了阳台入口就打个招呼转身离开了,我们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了茶桌的两侧,我不怎么懂茶道,眼见施老板动作娴熟的泡好了第一壶茶并且斟了两杯,我装模做样的拿起茶杯闻了闻又品了品。

    “好茶。”我赞了一声后一饮而尽。

    施老板没有点破我的不懂装懂,只是笑着点了点我。

    “小陆最近感情上不太顺?”

    “是啊,离婚了。”我没有故作矫情,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施老板慢慢品着自己那杯茶,微微点了点头,“男人嘛,就是要磨砺的,而最好的历练方式就是失败,什么事情要做过,败过,痛过才能真正的成功。”

    “是是。”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你觉得老张开车怎么样?”施老板忽然问了个很跳跃的话题。

    “啊?”我一愣,随后老实回答道,“哦,很稳,很从容。”

    “你们来的一路他有没有跟你提过来我这里之前出过一次车祸,差点命都没了?”

    “是吗?没听说。”

    “呵呵,我就知道这老家伙把这当成污点不肯说给别人听,我当年招司机的时候他不是所有应聘者中资历最亮眼的,我出的工资不低,来应征的很多以前曾给大大小小的领导开过车,而他之前只是一个国营企业的公车司机,混吃等死的那种。”施老板又斟了两杯茶继续说道,“我让人事出的面试题只有一道,那就是描述一下你整个开车生涯中出的最大的一次车祸。”

    我端着茶杯却没有喝,只是静静等着下文,施老板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满意我的求知欲。

    “别的人都写了没有两个字,只有他详细叙述了他所经历的一次车祸。”

    “所以您是因为他的诚实所以才录取他?”

    施老板微笑着摇了摇头,“并不是,往大了说这是概率学,人一辈子倒两次大霉的概率肯定远小于一次,别的人之前没出过事,我就担心他会在我这儿出事,往小了说,经历过一次重大挫折的人今后一定会更加谨小慎微,这是人趋吉避凶的本能。”

    “哦一一”我恍然大悟。

    “所以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肯定会更加珍惜下一次。”施老板说完直直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这让我有些心虚,对视了一会儿之后我下意识地避开了。

    “哈,我说他到了怎么不来找我,原来被你拉来喝茶了。”这时候一个女孩撒娇般的声音传来,是施梦芸。

    施梦芸今天一身卫衣的打扮,穿得很休闲,她径直走了过来,毫无顾忌地坐在了她爸爸的腿上。

    “哎哟,公司的伙食是不是不错啊,我怎么觉得你重了呢?”施老板一本正经吃女儿豆腐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

    “你说什么呢你!”施梦芸像个孩子似的发着狠要去掐爸爸的脖子。

    “哈哈,好了别闹了,我跟小陆聊会儿,一会儿就把他还给你。”

    施梦芸像是忽然被人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说什么呢,什么还给我?你们聊你们的,我走了。”说着作势就要走,却朝着我眨了眨眼。

    施老板一脸宠溺地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小陆,你觉得梦芸怎么样?”

    “啊?哦,梦芸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工作上也很出色,完全没有一个富二代不求上进的样子。”

    “嗯嗯,那就好,我呢当年响应国家号召就这么一个女儿,哈哈,其实当时的条件如果再要一个我怕给不了他们最好的,所以我一直把她当成儿子来培养,可能要求是严了点,有段时间她叛逆得很,什么事都和我对着干,特别是她妈妈走后越来越跟我离心离德,跟tina更是水火不容,虽说随着岁数变大她变沉稳了些,但还是远远不够,可是最近几个月她的变化却很大,我问她她还不肯说,后来是tina告诉我你的存在,于是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对她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不不不,我可不敢当,我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所以我说的话她可能比较听得进去。”

  “呵呵,怎么个关系好呢?”

    施老板笑呵呵的饮了口茶,我却是心惊肉跳。

    “呱一一大家都是同龄人,会有一些共同的爱好,可能有些话我说出来她不会当我是在说教,所以听得进去。”我顾左右而言他地回答道。

    “梦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谈婚论嫁也早就到年纪了,其实我是一直希望她身边能有个好的伴侣好好约束她,毕竟我这份家业以后也是要交给她的。”

    我的心抨抨直跳,施老板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我什么?我承认初识施梦芸并且把她拉进交换圈是因为喜欢她的身体,但是随着交往的不断推进,我发现我和她在感情上越来越近,就像是兄妹一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哪怕几次和我们夫妻两人大被同眠玩3p,我也只是把她当做感情上亲近的人,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当时的我不可能为了她放弃我的婚姻,以她的个性也不可能来拆散我的家庭,但那是以前,现在的我是单身,这让之前一切的阻碍都消失了,我发现我居然才意识到这点,但是我真的做好准备接受她了吗?我来之前的担心果然成真了。

    好在施老板的城府深不可测,对我的点拨也只是点到为止,我们四人在家享受了一顿中西合璧的大餐,为了款待我,人家特地请了知名大饭店的主厨来家里现场烹饪,在家就享受到了专业的美食和专业的服务,让我再次感叹有钱人的生活品质就是不一般。

    吃完饭,我终于有机会和施梦芸两人单独散步聊天。

    “唉,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我看了看她的脸色,“你爸说你老大不小了该找男人了,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介绍给你。”

    “啊?他真的这么说啊?”施梦芸的脸一下垮了下来。

    “是啊,还说以后让你睁大眼,找男人别只看脸和床上功夫。”

    “你!你站住,你给我死过来!”

    望着楼下一对打闹的年轻人,施老板脸上尽是复杂的神情。

    “你确定这小伙子会是梦芸的良配?”

    “至少会比我们凑合更久吧。”站在身边的刘荻娜不以为然地说道。

    “梦芸一直和你不亲,你真的为她好?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一天到晚算计别人还得提防被人算计?”

    刘荻娜说完转身想走,却被施老板一下抓住胳膊。

    “哎呀你轻点。”

    “我告诉你,你在外面怎么乱来我不管,但是你别打梦芸的主意,不然……,,”哼,放心吧,我怎么说也和梦芸有十年母女情,再说了,我们俩是一类人,我有什么想法逃得过你的眼睛吗?”

    施老板微微点了点头,不知是表示赞同还是只是身体上的轻微抖动,良久,反身朝室内走去,临走抛下一句话。

    “顺其自然吧。”

    我和施梦芸当然不能总是打打闹闹,她有心事,而且我知道她的心事是什么,但是我也有我的顾虑,陈心悦的事情还没完,我如果现在就接受梦芸的示爱那我还管不管心悦的事?如果继续管下去那就是把梦芸当成了备胎,这对她太不公平,于是我只能委婉向她表达了暂时不想谈感情的想法,我能看出她有些失望,但是随即就和我勾肩搭背表示不在意,她这样豁达更是让我心里不好受。

    夜幕降下,华灯初上,我也到了该告辞的时候,老张准时出现,于是我又坐上了那辆雷克萨斯,老张的态度比之白天更是恭敬有加,似乎认定了我就是未来施家的乘龙快婿一样,弄得我反而有些不自在。

    “陆先生,刘总可是公司里公认的冰美人,这几年我就没见过她对谁这么亲切,而且啊,施总可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从来不随便把人往家里领的,你可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我听着他不伦不类的形容有些想笑。

    “我说老张,白天还叫我小陆呢,怎么就改先生了?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的有缘人,你这称呼改回来,不然我别扭。”

    “哈哈,那我就托大了,小陆啊,人这际遇就是奇妙,那叫什么来着?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对不对?这些年多少人上赶着巴结梦芸小姐,可她的性子看不上就是看不上,从不给人面子,我也是第一次见她在男人面前像只小猫似的,你可得好好把握啊,这可不是什么少奋斗十年二十年,这是福及子孙啊。”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的心事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就把我放小区门口吧,这点路我自己走进去,小区进出登记挺麻烦的。”

    “好嘲。”

    我迈着平稳的步伐朝小区内走去。

    “先生,唉,前面那位先生,你等一下。”

    我经过地下车库入口时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在叫,起初我没在意,但是此时路上好像就我一个人,为了确认是不是叫我我回头去看,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孩见我终于回头,开心地向我跑来。

    “你叫我?”

    “是啊是啊,终于等到个看着能帮忙的了。”女孩一脸真诚地说道。

    “帮忙?你要我帮什么忙?”

    “哦,是这样的,我是来这里看朋友的,我的车停在地下车库,但是我刚才准备去取车的时候发现不知道哪个没公德的把车停我旁边停得歪歪扭扭的,那角度正好挡住我的出路,我是个新手我试了好久还是不敢开,那车又没有留联系电话,我就上来想找人帮忙,可是等了好久经过的都是老头老太没人帮得上,终于见到个年轻的就想让你试试能不能帮我开出来。”

    女孩的讲述絮絮叨叨,但逻辑还算清楚,我也大概听明白了。

    “峨,小事,你带我下去看看吧。”

    “好好好,你跟我来。”

    我跟着女孩顺着车行坡道下到车库内,她领我去的方向恰好是照明不佳的一个区域,车位在那里的居民已经反映了多次但就是没有解决。

    “你车在哪里?”

    “就在前面,马上就到了。”

    我的心里渐渐升起了疑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在前面了。”女孩说着忽然跑了起来。

    我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了,小区地下车库很大有多个出入口,按照现在所在的位置,女孩出现在我们见到的地方完全是舍近求远,见女孩往前跑,我下意识就转身往来的方向跑,可是刚一转身就见眼前闪过一个黑影,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脑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我一声闷哼失去了意识。,。…

    我就像是浅浅的睡了一觉,很多梦境涌上大脑,但是转瞬既忘,那感觉很不好受,半梦半醒间我似乎又听见了心悦的声音,我最近但凡梦见她总是不好的事情,这次似乎也是,只见她赤裸的躺在一张床上,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正在插着她的小穴,另一个同样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则骑跨在她的胸前,把她的小嘴当成了另一个小穴拼命抽插,她双手无力的垂着,默然地接受着两个男人的蹂蹄,似乎是无奈,也似乎是麻木。

    隐约中我似乎还听到另一个声音,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在低声地哭泣,我环顾四望却没发现有其他人在场,可是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的传入我的耳中,而且越听越感觉那个声音很熟悉。

    我感觉脸上有点点的凉意传来,就像是小时候洗完手小伙伴之间玩追逐洒水的幼稚游戏,水滴打在脸上的感觉,一下两下三下,持续不断的凉意让我的神志慢慢恢复,我有一种即将从梦中醒来的感觉。

    我慢慢睁开眼睛,最先传来的是额头的剧痛,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确实是真实的感觉。

    紧随触觉之后回归的是视觉,这应该是一个室内空间,我能感觉到头顶的灯光,但是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物体挡在我的眼睛和灯光之间,我只能感受到一团漆黑的物体以及周围透出的淡黄色光晕。

    随后回归的是听觉,耳边响起一阵有规律的声音,并且伴随着人的喘息声。

    星星点点的水滴仍然飘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瞳孔渐渐调整好了焦距,我终于看清眼前的一幕,让我血灌瞳仁,气血翻涌的一幕。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遮挡在我眼前的是两个人的声音,准确来说是一男一女,女的双手撑着一个像是桌子的东西,双腿站立在地上,我所在的位置抬头正好能看见她的两腿之间,那里一片光洁,微张的两片阴唇夹着一根肉肠正在做着活塞运动,肉肠的主人站在女人身后,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屁股,那星星点点的水滴正是来自撞击产生的淫液。

    我暂时没有看见女人的上半身,但是她的身体,她的声音我都太熟悉了,正是陈心悦!

    而男人,光凭那两条粗壮的毛腿我也猜到了是谁,我最近见得太多了,是陆大刚!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我的双手被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

    男人听到了下面传来的动静,他歪着头看了看我确认我清醒了,他怪笑着啪的一下抽在心悦的翘臀上。

    “哈哈,宝贝儿,你的逼水把他弄醒了。”

    “混蛋!你要干什么?!”我声嘶力竭地叫道。

    “哈哈,干什么?先干她,再干她,最后干你。哈哈哈。”一阵猖狂的笑声。

    干她?他说了两个她,难道这里还有人?我想到刚才将醒未醒时听到的哭泣声,我连忙转头看了看四周,果然在墙角处发现了另一个身影,我这一看之下大吃一惊,是雅蕾!衣衫不整的她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墙角。

    “畜生!混蛋!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我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弄慌了神。

    陆大刚和我说话时始终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

    “你他妈的先别说话,老子正关键着呢。‘他咬牙切齿地说着。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大,陆大刚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你他妈的每次都坏老子好事,老子必须在你面前爽一回给你小子看看,呢-一来啦来啦!”陆大刚说着一阵哆嗦,足足十秒钟后才将疲软的肉肠缓缓抽离心悦的小穴,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j顶着微张的小穴慢慢滑落,一部分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滑,一部分慢慢滴落在我的身上。

    又是啪的一声!随后是一声压抑的痛呼。

    “骚逼,你不是喜欢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干嘛?你他吗刚才不爽吗?d月都不叫!”

    “你这畜生,呵呵,你会不得好死的,哈哈。”

    是心悦的声音,语气中满是冰冷的恨意,就连笑声也是。

    “我不得好死?好啊,那就看看谁先死!”

    陆大刚甩着半软的肉肠大步走到墙角的雅蕾身边,拉起她就往我们这边走。

    “你他妈不许动我妹妹!”我见了眼前一幕目毗欲裂。

    “你们俩不是都挺横的嘛?好啊,我他妈倒要看看你们今天会不会服软,来!

    张嘴!帮我舔干净。‘他的前半段话是讲给我们听的,后半段是说给雅蕾听的。

    陆大刚伸出一只手掐着雅蕾的下领逼她张嘴,满脸泪痕的雅蕾发着狠不让他得逞。

    “大刚,大刚,是我错了,你别为难雅蕾,我来帮你舔。”

    心悦说着扑到陆大刚的脚边,我这才看清她的下半身是光着的,但是上半身却还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脸色看上去憔悴了很多。

    “你滚一边去,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嘛。”说着一脚瑞向心悦。雅蕾果然是个硬气的女孩,陆大刚掐她的力气很大,她硬是憋的满脸通红也坚决不松口,这让陆大刚有些恼火,他拉着雅蕾再次靠近我一些,一手仍然掐着下领,另一边一脚瑞在我的小腿骨上,差点让我疼得闭过气去。

    “你们一家子倒都是硬骨头,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能多硬,你不张嘴是吧?

    我把你哥的腿瑞断看你开不开口。”说这又是一脚。

    “不要!”雅蕾终于开口了。

    “给老子舔干净,不然老子瑞死他!”陆大刚恶狠狠地对雅蕾说道。

    雅蕾看了我一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慢慢张开了嘴。我使劲冲她摇头,“雅蕾不要,不要啊!”

    “呜一一爽,对,早这么听话大家都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你说对不对?哈哈。”

    “陆大刚!你他妈的有种今天就弄死我,否则我这辈子都跟你没完!”我咬着牙说道。

    雅蕾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舔着肉棒,陆大刚则把玩着雅蕾的一头秀发,把她的小嘴当成小穴。

    “弄死你?嘿嘿嘿。”陆大刚一边插着雅蕾的小嘴,一边对我不怀好意的笑着,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你这建议倒是可以考虑啊。”

    此时的我逐渐冷静下来,我知道一味的发泄只能加速激怒这个疯子。

    “陆大刚你听着,算我求你了,你放过他们两个,你想对我怎么样尽管来,我今天任你处置,以后我也不会找你麻烦,我陆建豪说到做到。”

    “哦?刚才还这辈子和我没完,现在就认怂了?哎哟,小妹子你牙齿刮到老子鸡巴了!”

    “大刚你别这样,我答应你以后跟着你,我穿你让我穿的衣服,天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你来干,你放他们兄妹俩走吧。”心悦再次爬到他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

    陆大刚眯着眼看着她,“你?老子玩了你半个多月了,对你也不怎么新鲜了,女人嘛,说穿了也就两个奶子一个逼,操多了也就那样了。”

    陆大刚说着把肉肠从雅蕾的嘴里抽出,顺势在她的小脸上蹭了蹭上面的口水。

    “不过老子还没操过空姐呢,嘿嘿。”

    “不要!”

    我和心悦两人同时惊叫出声。

    “哎呀,没空给你搞套空姐制服穿着,可惜了,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挑剔的人,只要能在你哥面前干他身边的女人我就觉得爽,哈哈哈。”

    “陆大刚!我求你了,我真的服了,我认栽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烦了,你相信我,我只求你放过雅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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