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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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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说著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著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衹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衹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後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著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著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姦弄得满身污渍。此时她洗换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衹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姦後还有如此美態,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著妳娘了?」

  「妳娘真是疼妳,为了见妳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號人,哪个不把妳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妳若招了,妳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著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妳们娘儿俩说的什么,妳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著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衹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於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著,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艷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嘖嘖有声。粗糙的舌头带著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紧闭的牙关忽然鬆开,阎罗望虽色慾冲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著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鬆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後,用一条白綾带缠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褻裤,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著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著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綾,顿时变了脸色。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著。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綾,並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後,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她臀下垫著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穴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綾一点点吞入体內。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

  柔韧的白綾在穴內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蜜穴痉挛著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鬆开手,三尺长的白綾衹余下了一角夹在穴內,白雪莲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满的蜜穴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肉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妳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屄也被人干了,还有什么好硬气的?」

  「妳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干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妳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著干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妳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著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後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並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肉,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後挺起阳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屁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龟头便挤进菊洞,钻入肉褶环绕的直肠內。

  粗壮的阳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後,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觉中,屁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鬆软。

  「洗得真是乾凈……」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著一层韧韧的肉膜,子宫震颤著淌出鲜血,那团白綾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內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衹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肉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內狂射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么压著白雪莲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里面,咬牙道:「贱人!妳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阴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肉穴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綾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下体一片血红,秘处抽搐著,长长的綾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著滴下鲜血,犹如从阴中扯出的內臟。

  一连几日,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態该是如何可人。

  那日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天羽哥,妳,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吧……」

  「別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妳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衹是隨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癡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著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妳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日,衹会看到被姦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著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姦,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眾人怎么戏弄,她衹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著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彿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眾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灕不断,衹好拿她的後庭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连薛霜灵也被铁链係颈,生怕她们不利於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愜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肛姦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妳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妳,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著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內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逕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妳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妳。」她扬著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爭著给妳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著人干,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妳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著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妳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妳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日……」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妳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妳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妳恨娘……妳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妳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衹好信了。」

  「妳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妳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

  娘身子已经脏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妳怎么骂娘都好。衹要妳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丟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妳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別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妳娘也是没得选择。」

  「妳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妳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衹鸡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著妳们姐妹,又没有办法,衹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妳被绑住手脚才让人肏,就不下贱了?妳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妳娘,衹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插个够,妳以为妳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妳一面,看妳有没有受委屈。」

  「別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著丑陋的阳具,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妳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干了。」丹娘摸著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妳呢?被妳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妳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妳要应允了,她才依妳。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妳也是知道的。玉莲衹有妳这个娘,妳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妳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巹,妳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第二桩,妳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妳。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妳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巹,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妳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妳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衹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妳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後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於道:「我再跟玉莲说说。」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妳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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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5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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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乳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乳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液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彿白玉上嵌著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著她精緻的玉户,心里暗自讚叹.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穠妓,买来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衝动,拼著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唸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著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日妳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妳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液使白雪莲下腹隱隱抽动,纤细的阴毛被蜡液粘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阴阜整个覆住。几道蜡液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乾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下体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阴户。不多时,阴户中一衹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鬆,一股尿液直喷出来。

  「果然是骚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喷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衹细小的肉孔內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体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隨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肉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肉孔,然後在充满弹性的腔道內抽送起来。细小的肉孔被紧紧撑开,粉色的嫩肉包裹著粗黑色手指,生著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尿液在肉洞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波波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著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肉壁,犹如下体新开了一个肉穴。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鬆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彿一衹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隔著半透明的蜡块,隱隱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阴户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阎罗望伸指在她阴户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妳生了个好屄,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妳现在多半屍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阳具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肛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著白雪莲。

  盘著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张著,下体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蜜肉纠缠著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隱隱闪亮。

  阎罗望肉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肉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阴阜上那层纤软的阴毛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阴阜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著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肉,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肛洞哆嗦著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阴阜上的血跡,接著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阴户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下体被烫得发热,蜜穴微微充血肿胀,插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爽。

  阎罗望一边狠干,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著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著不愿招供,眼见时期日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內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性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著白雪莲,真把老子逼急,乾脆弄死妳这个贱人,以绝後患!

  阎罗望正干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著「篷」的一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綾。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身微微一晃,避开拳锋,接著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綾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身向後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玉腿,曲膝盘住他的腰背,接著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鶩落,剎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阳具还插在她体內,她一腿盘著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捨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並指点在阎罗望腰间。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妳衝开了穴道?怎么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衝穴,急需调息,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著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著,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衹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亮时我们就能出山。」

  「要走妳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妳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妳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摇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妳这么蠢的女人。妳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妳翻案吗?」

  「不错。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妳走的。妳若走了,就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不会管妳,妳要走就赶紧走吧。」

  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妳带著,我连监狱的大墻也爬不过去。天啊,妳怎么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妳个公道,比登天还难!」

  薛霜灵索性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阳真人,妳若把我送回去,莫说妳娘,妳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亲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么?跟妳们一起做逆匪么?」

  薛霜灵气结,「逆匪又怎么了!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创下弥勒世界,岂不比现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莲不以为然的眼神,薛霜灵扬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跟妳爭。妳瞧,我现在走也走不得,要不妳把我送出大狱,剩下的事就不用妳管了。」

  「不。」

  「又怎么了!」

  「我说过不会管妳。妳要越狱我不管,但我不会帮妳。」

  薛霜灵呆了半晌,「真是被妳害死了……」她颤声道:「白雪莲!我要死到这帮禽兽手里,非要找妳偿命!」说著扶墻朝外走去。

  白雪莲慢慢走到床後,蹲下身子。那根烧残的蜡烛卡在直肠里,她用尽力气才将它一点点排出体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张俏脸。

  「妳怎么还不走?」白雪莲问道。

  「我走上楼梯已经没了力气。外面窗户也换了铁的,衹好爬回来,跟妳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莲抹凈身体,穿上衣裙。

  「妳是赌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横竖都是个死。」薛霜灵抱膝靠在柵栏上,扬脸道:「其实就是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身子脏了,腿也跛了……我衹是想见爹爹,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说著薛霜灵小声哭泣起来。

  白雪莲沉默一会儿,「我送妳出去。」

  「不用了。」薛霜灵囔著鼻子说:「除非妳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辆车。

  不然我没爬到杏花村,就会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绝无可能。她现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况要爬出这百里大山。

  薛霜灵抹乾眼泪,「妳準备怎么办呢?」

  阎罗望沉著脸,一言不发。两女倒也没捆他,衹封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楼梯顶上的铁罩打开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胆逆匪!

  快放了阎大人,饶妳们不死!」

  「肏妳妈的鲍老二!给我闭嘴!」阎罗望吼道。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阎罗望重重喘了口粗气,道:「一辈子玩鸟,倒被鸟啄了眼。姓白的婊子,妳划下道来!」

  「第一,刑部来人之前,妳不能离开地牢。」

  「好!求著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干妳的小屄,老子在这牢里待一辈子,也衹当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莲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第二,吃的用的让他们放在楼梯上,不準在里面做手脚。」

  「不就是有了东西老子先吃,妳们吃剩的?外面的听到了吗?有药有毒都给我收起来!药死老子事小,这俩婊子要衝出去,妳们一个都活不了。」

  「第三,不许再碰我娘。」

  阎罗望冷哼一声,「这话听著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別人的鸡巴妳娘的屄?人家愿挨愿肏干妳屁事!」

  白雪莲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阎罗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狞笑道:「又没有人逼她,是妳娘自己送上门来让人玩的。栽在妳手里,阎某认了,但外面的人阎某也管不著,答应了妳有个屁用!」

  白雪莲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听著,把英莲送进来!」

  「不行!」阎罗望喝道。

  「妳说什么?」

  「妳们把白英莲看紧了!她们要敢碰我,妳们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这里,妳们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

  白雪莲美目喷火,厉声道:「妳再说一遍!」

  阎罗望冷笑道:「要让妳扯足了顺风帆,阎某还有个屁混的。正好白英莲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们一边一个,谁也不要做绝了。」

  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外面嘰嘰喳喳议了半天,传来刘辩机的声音,「阎大人,妳有何吩咐?」

  阎罗望冷冷地道:「让弟兄们安分些,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许离山!每日的公文连著饭菜一起送进来,让老卓跟天羽轮流带人,在外面守著,本官无论生死,都是为朝廷尽忠效力,切莫让这两个逆匪跑了!」

  外面又议论半天,刘辩机道:「大人放心。弟兄们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莲和薛霜灵交换了一个眼色,等饭菜送来,便合上铁罩,从里面锁上。

  阎罗望坐在对面的铁笼里,接过饭菜便放怀吃喝,浑不把两人放在眼內。

  薛霜灵忍不住揶揄道:「阎大人好宽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两个囚犯拿住,坐在牢里,居然还能吃得进去?」

  阎罗望冷笑道:「这又如何?妳们两个婊子连屄带屁眼儿老子哪一个洞没玩过?里里外外都干了个遍,还会怕了妳们!」

  眼见饭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灵才想起来道:「喂,姓阎的,还有我们一份呢。」

  阎罗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後往外一推。薛霜灵气极反笑,「我现在是信了,阎大人真是做过海贼。当了阶下囚还这么横,以前坐官府的大狱时也是如此么?」

  阎罗望眼一翻,「想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阎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没坐过什么大牢!」

  白雪莲道:「不必理他。等刑部来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来了。」

  狱署內一群人脸色铁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监狱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铁了心要等翻案。这桩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岂非等死?但就算他们不顾阎罗望的生死,强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莲的对手。

  「怎么就会让她解开了穴道?」眾人都在纳闷。

  孙天羽道:「我指力本来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阎大人折腾得久了,动了气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脚,对点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对孙天羽的话一万个不信,难道白雪莲的功夫竟到了能衝开穴道的地步?

  「我就说不该解了枷械,可阎大人就是不听。」鲍横的口气透出一分兴灾乐祸。

  「事已至此,还说这个!」刘辨机道:「这事儿大伙看怎么办?」

  眾人陆陆续续出了几个主意,没一个行得通。听到鲍横让他跟卓天雄衝进去救人,孙天羽板著脸道:「鲍牢头要是愿意打头阵,我孙天羽绝无二话。」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现在她们看得正紧,不如耗上几日,等她们懈下来再做计较。」

  眾人也衹好如此。临散时,刘辩机道:「天羽,照阎大人的吩咐,今日妳先带几个弟兄看著些。」

  孙天羽笑了笑,「她们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莲要衝出来谁能挡得住?就是把我们全杀了,也费不了她多少力气。她现在是拿著阎大人,把我们都关牢里,她不动手,就等官府来砍咱们的头。想明白点儿,不是我们看她,是她看著我们。

  要看住她,外面的铁柵尽够了,有什么好守的?」说著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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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合巹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逕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跡近苟合,她怎么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了。」

  丹娘默默叠著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寧……怕英莲出了什么事……天羽哥,要不妳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叠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著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么?」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著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乾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山路越走越窄,最後消失在山林之间。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著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著野兽的爪跡。他隨手从石隙中採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後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蘚,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標记,俯身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著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著一衹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後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於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著急,由丹娘翻检黄歷挑选吉日,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著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係。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捨,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著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後,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衹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乾乾凈凈,窗上贴著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著铺床叠被。这是她的臥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乾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衹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著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拋,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鬢侧微见香汗,一抬头,衹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头一颤。她別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妳……与妳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著一张圆桌,上面摆著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內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第一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妳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妳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拋名隱姓,衹道会没於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妳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並非负心之人。」说著一口饮乾。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著霞帔,头上盖著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縐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妳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臥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衹能由孙天羽扶著,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著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著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著一副秤桿,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若不见,衹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著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後彷彿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妳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妳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衹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著失笑道:「与妳娘怎么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著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淒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妳,就求妳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衹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著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妳娘难道没跟妳讲过么?今晚是妳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著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巹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後解开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著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著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著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後拉开她罗裙的係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衹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別有一番玲瓏可爱的美態。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著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乳房却凉凉的,宛如两衹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鬆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褻裤。

  穿著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褻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孙天羽将蒙著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後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噥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

  朦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緋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著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並著双腿,一手掩在臀後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妳娘没跟妳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妳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妳。」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么……」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衹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著这样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衹销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拿娘子的肉洞,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著腰,衹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都不愿放手,衹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著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妳娘来教妳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著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著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著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肉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肉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著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艷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著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後,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肉体柔艷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妳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嘰」一声,两瓣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衹见丹娘臀沟內湿淋淋满是淫水,那衹柔艷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淫水一股股涌出,顺著大腿內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著,看妳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玉莲傻傻看著他胯下那根怒涨的阳具,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著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阳具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艷的性器紧紧裹住肉棒。掀起的头下,她標緻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著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她看到肉棒拔出时,一股淫水也隨之带出,顺著棒身洒落下来。

  龟头仍留在体內,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後,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衹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後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著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著昂起头,竭力套弄著臀後的肉棒。两衹饱满的雪乳来回弹跳著,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嫵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肉棒復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蜜穴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姦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肉体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唇紧夹著肉棒不住翕合,接著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顺著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艷之极。

  洞房內空气也彷彿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妳们母女。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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