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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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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4章
    见她一脸的泪痕我终究还是心软了,我将肉棒重新插入她的体内,松了一口气的赵明雪拼命摆动臀部配合着我抽插的节奏,我拉着她的手一把将她上半身拉起,一手托着她几乎没有赘肉的小腹,一手握着她的酥胸,赵明雪反手搂住我的脖子,侧着头递给我一个长长的湿吻。

    我的小腹越来越热,下体处电击一般的酥麻感觉越来越强,我的第二发已经箭在弦上,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急,赵明雪显然也感受到了。

    “射进来,都射进来,我要!”

    但是我并没有听她的,此时的我还是保持着一份理智,我在即将发射时用力一推她的身体,赵明雪一声惊叫摔倒在床上,我急忙上前扳过她的身体,用力撸动枪膛已经发热的枪管,随着一声低吼,一腔灼热的白色液体尽数喷洒在她那张俏美的脸上。

    一切再次归于平静,整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人轻微的喘息声,赵明雪乖巧地再次用嘴清理了我的肉棒,自己则用纸巾擦干净了脸庞,随后像个妻子一般躺在我的身边。

    “你一直这么厉害的嘛?”她轻声问道。

    “以后再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切,你好坏,让人家叫你老公,还要……还要捅人家那里。”说着拿小粉拳轻轻砸了我几下。

    我一把搂过她,“以后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哦,哦……”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叫我老公,知道吗?”

    “哦,好吧,那……心悦那里。”

    “记住,我们在一起爽的时候没有心悦,也没有野狗,只有我们两个,记住了吗?”

    “哦,记住了。”

    看她这么乖巧,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陪我洗个澡去。”

    由于第二天是周末,我们在酒店一直待到早上才退房离开,妻子在此期间一直没有打电话或是发信息询问我在哪里,奇怪的是门国宇也没问过赵明雪为什么加班需要加一整晚,我们就好像同时被各自的配偶遗忘了一样。

    回到家已经是八点过了,我开门进屋,只见妻子正坐在沙发上。

    “你一整晚去哪儿了?”询问的声音透着疲惫。

    “你们昨晚只是把事情做了一半,我去补齐而已。”我不冷不热的说道。

    妻子犹豫了好一会儿,“你去找明雪了是吗?”

    我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老公,我们……谈谈好吗?”

    “谈?谈什么?谈怎么离婚?你处心积虑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乱搞就是要逼我离婚对不对?”

    说到激动我冲上前一把扳住妻子的双肩,“心悦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逼你的?是不有人逼你和我离婚的?你告诉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妻子脸上现出一抹绝望的痛苦,但只是一闪而逝。

    “没人逼我,我只是想换个活法而已。”声音平静而恬澹。

    而我却被这句话激怒了。

    “换个活法?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直说吧,是你打开了我的心门,放出了我内心的野兽,我回不去了,你是给了我很大的自由,但是还不够你知道吗?你连你看到的这些都承受不了,你怎么给我更大的自由?”

    我的脑中响起一片惊雷声,我不敢相信我乖巧可人,有时候憨憨的妻子会说出这些话来,这是那晚之后她所说的最完整的一句话,也是最伤我的一句话。

    “你也出去和明雪鬼溷了一整晚,好啊,很好啊,这其实就是我们各自想要的生活吧,既然如此还被婚姻束缚着干嘛呢?”

    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回来了,我赶紧扶着椅背坐到餐厅的椅子上,双手搁在餐桌上撑着感觉越来越沉重的头颅。

    “都是你的真心话吗?”我惨笑一声。

    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的。”

    “呵呵,当初是谁说要缠着我一辈子的?是谁说自己走歪了要我拉回来的?都说男人要一言九鼎,难道女人说话就能像放屁一样吗?!”

    “我……那我就告诉你,我改主意了。”

    “呵呵好啊,那我也告诉你,你老公我脾气就是这么,离婚是不可能的,丧偶还差不多,除非我死了,懂吗?你可以再把别的男人带回家睡,但是只要被我看见我就不敢保证会不会打死他!我不管他是谁!”

    “你!你何必呢。”妻子眼睛一瞪刚要发飙,随即却口气一软,满满的无奈。

    是啊,何必呢?我这几天的情绪起伏极大,无数次在怒值到达一个高点的时候我几乎就想放弃这段婚姻,但是只要当这两个字从妻子口中说出时我就极力反对,为什么?是因为大男子气概作祟?

    我们最近遇到的麻烦不少,特别是从暑假改变生活方式开始,每一次我都替她摆平了,这让我对自己的能量和智慧产生了极高的预期,每一次妻子受了委屈就算第一时间想瞒着我,也会在我或真诚或逼迫之下向我和盘托出,但是这次太特别了,她始终不肯向我承认是被人所逼,难道真如我心中最可怕的那个答案?没人逼她,逼她和我分道扬镳的就是她自己?我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对我来说无比熟悉的女人其实如此的陌生。

    就在我怒气冲冲的准备再次咆哮时门铃声响了起来,听起来非常急促。

    离门口更近的妻子叹了口气就踱向大门。

    “谁啊?”

    门外没人说话,回应的是一声紧似一声的门铃声。

    妻子无奈将眼睛凑向门上的猫眼,她发出呀的一声轻呼赶紧打开了房门。

    我生怕被来人看见我的失态,连忙将脸转向窗外,努力平?妥抛约旱那樾鳌

    “爸妈,你们怎么来……啊!”

    妻子一声问候还没说完就是啊的一声惊呼,我本能地转过头去看向门口,正看见还拄着拐的岳父用完好的一条腿一脚蹬向妻子的大腿,使得她猝不及防之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老陈你干什么呀!不是说过来好好问清楚再说的吗。”是岳母的惊叫声,说着赶紧去扶倒在地上的女儿。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一时间怔怔的呆立着。

    “还问个屁?!刚才门口你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就这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护着她?!你给我闪开!”

    岳父铁青着脸,作势就要再踹,反应过来的我急忙一个箭步抢到岳父之前一把抱住他。

    “爸,别这样,别打她,有话好好说。”

    岳父饶过我看着地上的一对母女,“你看看你老公,都这时候了还护着你,你对得起谁?”

    妻子紧紧抿着双唇,一手捂住被父亲踹疼的大腿,一手去擦拭滚落下来的泪珠,平时在家威风八面的岳母面对雄狮咆哮一般的岳父也是没有半点脾气,只能陪着女儿一起哭。

    “陈心悦我告诉你,爹妈给你一副好皮囊是让你笑对人生,光彩照人的,不是让你仗着好资本勾三搭四的!你以为长得漂亮了不起?你能把别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但是这招对你老子我没用!”

    说着又是一脚踹向自己女儿,眼见他盛怒之下的这一脚没轻没重,一脚下去可能会把娘俩都踹翻,我急忙拖着他在最近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岳父坐下时还喘着粗气,脸色非常不好看,我见状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建豪。”岳父喘了半天忽然叫我。

    “啊?”

    “我陈天富做人一直端端正正的,我敢摸着自己良心对天发誓,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说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是没想到,我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引以为傲的好女儿居然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我……”

    我轻轻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不停。

    “建豪,你也叫了我几年爸了,爸今天就求你一件事。”

    “爸你别这么说。”我诚惶诚恐的回道。

    “我知道我这女儿欠管教,就是因为我们从小太疼她了,结婚后你也太顺着她,爸今天腆着脸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你们夫妻俩恩爱多年,感情肯定是在的,你看怎么样?”

    岳父这番话几乎说得低声下气,我却是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我强打起精神,挤出一副笑脸问道:“爸,你今天这么兴师动众的,到底是听到什么了?”

    “建豪,不用替她瞒了,她昨天。”岳父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女儿,“是不是把男人带回家了?”

    我心里一惊,这才发生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事情怎么就惊动岳父母了?

    “爸,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岳父摆了摆手,“这不重要了,她妈妈本来已经把那嚼舌根的人骂了一顿,但是人家把你们在家吵架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就决定上门来问问你们,可谁知道刚到门口就听见你们说的话。”

    我听了岳父的叙述只觉得事情非常蹊跷,风言风语的自然传播是需要时间的,可是我们家这桩丑事这么快就传到至亲的耳朵里简直是不可思议。

    岳父见我神色有异但是却不置可否,神情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沮丧,他轻轻点了点头。

    “好,一家四口都在,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来问你。”说着又一指女儿,“有没有这回事?”

    只见妻子眼睛半睁半闭,神情倔强不说话。

    “我让你装死!”岳父脾气又上来了,举起拐杖就要掷过去,吓得我一把夺了过来。

    “老陈你发什么疯?你进来到现在就是发脾气,也不听女儿怎么说,你想干什么你?!”岳母从一开始的惊吓中稍稍回过神来,瞪着自己老公说道。

    岳父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妻子,根本不理会一旁的岳母。

    “你倒是说啊。”

    妻子又重重抹了一把眼泪。

    “是。”

    声音不响,但是却犹如低气压的房内又响起一声惊雷。

    等着护犊子的岳母惊讶地看向妻子,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岳父举起一只手却发现手上空无一物,那原本握着的拐杖此时正在我的手里,他徒劳地用手在空中挥舞了一阵,然后重重的捶了一下桌面。

    随着的一声巨响,房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似乎只有四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才能证明房内有四个大活人。

    半晌之后还是岳父打破了沉默,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语气低沉地说道:“建豪,你当我女婿也四五年了,我一直把你当半个儿子看待,爸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们老两口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子女劳燕分飞,我听到你们说到离婚我真是心都快碎了,你是不是再给这没出息的死丫头一次机会,好好过下去。”

    “爸,我……”

    “爸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么些年你疼她我也是看在眼里的,我知道有些话我说出来可能没皮没脸的,但是……你就当她是贪玩原谅她这一次行不行?”

    “爸……不是我要离婚的。”我并不愿意将离婚的责任都推到妻子身上,但我也不忍心看着岳父为了自己女儿低声下气的样子,于是轻声嘟囔了一句。

    “啊?你说什么?”岳父似乎是没听清。

    “离婚不是他的意思,是我的。”妻子小声的一句回应犹如又一声惊雷炸响。

    岳父不顾受了伤的左腿,撑着桌子和椅背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怕他再次冲动之下出手连忙去拦他,可是他用左手勐地攘开上前的我,那力气之大出乎我的意料,他跳着右腿冲到娘俩面前,在两个女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挥起右手,啪的一下重重掴在妻子的脸上,原本坐在地上的妻子被这一巴掌直接扇得趴在了地上,而岳父由于没有拐杖的支撑也失去平衡坐倒在了地上。

    我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先去扶谁,到是岳母先做出了选择,她大叫一声扑到妻子身边将她扶起,只见妻子一边俏脸已经红肿一片,显见岳父这激愤之下的一巴掌下手是何等之重,妻子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里憋了许久的泪水随着哇的一声哭叫溃堤而出。

    我这才抢到岳父身边,用尽全力才将同样高大魁梧的他扶起重新坐到椅子上。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岳父一下下的拍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咬牙切齿地说着。

    岳母也不再为女儿争辩,只是抱着她一边哭一边埋怨她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闹了这么一场,我望着窝在沙发一角,身体像是打摆子一般抽噎着的妻子,她的一边脸颊还是肿的,我以为我会幸灾乐祸,但是完全没有那种感觉,我的心很疼,我觉得无论在那里挖多深,得到的都只会是我对她的爱,也许就算把我的心都掏空了都找不到一丁点恨意,哪怕她做了这么些伤害我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我即将做出的决定让我痛彻心扉。

    “你后天请个假,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说完这句话连忙转过身去掩饰即将滚落的泪水。

    我不敢去看她的反应,也不敢让她看到我的反应,说完这句话就举步向门外走去。

    “老公。”妻子带着颤音叫住了我,我的脚步随即一停,然后心跳开始加快。

    她是后悔了吗?我发誓只要她说一声后悔了我会毫不犹豫转身将她牢牢拥进怀里,过去的事情一概既往不咎,哪怕为了维系这段婚姻付出的代价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但是……

    “谢谢你。”妻子轻轻说了一句,随后是一阵被极力压抑的哭声。

    噗嗤,我居然笑出了声,但那只是一声惨笑,谢我?谢我什么?感谢我伟大的放手?我没有说话,穿上鞋走出了家门。

    我终于还是放手了,不是因为岳父岳母闹这么一出,也不是向我隐约感觉到的幕后黑手屈服,我真的只是不忍心看到妻子伤心欲绝的样子。

    婚礼那天,我当着数百宾客的面郑重起誓绝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可是如今我却发现只要我不同意离婚她就会一直活在痛苦之中,我在她面前一直以强者智者自居,那些伤害过她或是想伤害她的人都被我一一教训了,可是这次,我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我连我要面对的对手是谁都无从得知,我甚至无法从妻子嘴里探听到哪怕一点消息,我第一次感觉如此疲累。

    好吧,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注定给不了她往后的幸福了。

    这个周末于我而言如同置身冰窖,我的心被冻到麻木,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一,这个日子注定将在我的人生履历上写下重重一笔。

    “老……那个,心悦,我们好像还没商量财产怎么分配。”

    我说出这句话就觉得我们简直是在胡闹,一对要去离婚的夫妻居然临出门才想到还没有财产分配协议。

    妻子显然也愣了一下,“我,我没想过。”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已经想过了,房子首付当年是80万,我父母出了50万,我自己出了12万,其余是你们家出的,这部分乘以这几年的房价涨幅我还给你,车是你家陪嫁的,但是你不会开要了也没用,我折价20万还给你,我们俩目前名下有存款和理财一共32万,我们一人一半你看怎么样?”

    “房子首付大头是你们家出的,我家那些也是我爸妈给的,你还给他们吧,至于别的东西,我……我是过错方,我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我想了想,“这样吧,房款我还给你父母,别的部分我给你30万,分期一年打到你卡里。”

    妻子几乎没怎么考虑,“好吧,你说了算。”

    “那你之后住哪里?”

    “我去一个女同事家里住几天,然后我会自己找房子搬出去。”

    我点点头,“好吧。”

    一路无话开到了民政局,今天不知道是什么黄道吉日,办事大厅里人居然出奇的多,但是看那些年轻男女一个个面有喜色,肯定都是来办结婚的,想起来四年前我们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我不禁一阵唏嘘。

    我找到一个工作人员。

    “你好,请问一下……”

    “事办结婚证吗?来,先取号,今天人多,遵守秩序啊。”

    工作人员是个女孩,看来也就二三十岁的,工作作风倒是风风火火的,还没等我说完就一阵连珠炮给我今天来的目的定了性,并且手脚麻利的取了一张号准备塞到我手里。

    “哦,不好意思,我们……是办离婚的。”

    工作人员的表情和动作同时僵住了,过了一会儿不禁面露尴尬的神色,她慢慢收回那张写有号码,并注明前有20位等待者的小纸条,在触摸屏上又是一阵操作然后打印出另一张小纸条,我接过一看,上面的等待人数是一个大大的0。

    我们两人顺着工作人员的指引来到一间挂有调解室牌子的小房间,我敲了敲门就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也就是一间普通办公室的大小,唯一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个看上去年纪有四五十岁的大姐。

    “哟,今天这日子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来办离婚的。”大家看到我们先是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

    “来,两位坐下吧。”

    我们两个人在办公桌前的两张椅子上分别就坐,我递上了结婚证,身份证和户口本等材料。

    大姐接过材料随意翻了翻又看了看我们。

    “男方三十出头,女方还不到三十,唉,太可惜了,你们知道吗?外面那些办结婚的很多年纪都比你们大呢。”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自嘲般的笑了笑。

    “这个,按理说呢,我们碰到来办离婚的都是需要调解一下的,要不先说说你们离婚的理由?”

    我笑着摇了摇头,“谢谢您,我们是自愿分手的,不需要调解了。”

    大姐哦了一声,但是没有立刻为我们办理,而是整了整坐姿摆出了一副准备促膝长谈的架势,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大家刚准备说话,眼神却落在了妻子的脸上,虽说早上出门前抹了厚厚一层粉,但还是遮掩不住那略微有些肿胀的脸颊。

    大姐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说这位先生,夫妻间就算有天大的矛盾也应该好好谈,再不行还有法律武器可以保护彼此,打人总是不对的。”

    我一听就知道她是误以为我下的重手,我有心辩解,可是我能直接摆手说不是我打的,是她自己不会学好所以被她爹打的吗?我一时的犹豫不知该如何作答看在大姐眼里却成了做贼心虚,她正准备继续摆事实讲道理的时候妻子开口了。

    “哎呀你别瞎说,不是他打的,是……啧,唉。”

    大姐在我们两人的脸上来回看了一会居然噗嗤一声笑了。

    “我见了太多的闹离婚的夫妻,男的都恨不得把女方说成是潘金莲,女的呢都恨不得把男方说成是陈世美,你们小夫妻倒挺特别,一个情愿被误会也不说实情,一个呢还急着帮对方开脱,以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你们可远没到离婚的地步啊,难道就真的不想挽回一下吗?”

    大姐说得非常诚恳,丝毫看不出这是一句可能在她嘴里说了成百上千遍的职业用语了。

    我出于礼貌微笑着说道:“谢谢不用了,我们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财产也已经分割没有异议,不不会给政府添麻烦的。”

    大姐不说话,审视的目光在我们脸上来回逡巡,半晌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好吧,我也能看得出你们都挺坚决的,我和你们也不认识也猜不出你们离婚的真实目的,太多人进了这间房间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怒气冲天,像你们这么平静的不是没有,但还真不多见,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有祝你们分手亦是朋友,有缘再相见了。”

    听了大姐这句有些不伦不类的话我有些想笑,但是最终只化作一个单边嘴角上扬的苦笑,妻子全程都很平静,除了为我辩解的那句话之外就没开过口,只是半低着头一动不动坐在那里。

    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等出了民政局大门,我们俩手里一人捏了一本大红色的小本本。

    “我还以为是绿色的。”妻子莫名冒出一句话。

    “傻瓜,早就改了。”

    我一说出这句话就愣了一下,多么熟悉的口吻,我抬头看向妻子,只见她也呆呆地看着我,我们俩目光对上的一瞬间不约而同地别过头去,我感觉鼻子有些发酸,眼睛胀胀的,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流泪的样子,连忙迈开脚步向前走去。

    民政局这种政府机关不提供停车场,我们的车停在了距此五分钟路程的一家购物中心地下车库。

    一路无话,途径一个个诱人的美食店铺,我们谁也没有提议是不是坐下吃点什么,工作日上午的地下车库空旷而冷清,我的车如同我此时的心情一般孤单寂寞地停在那里,因为空旷,四周的壁反弹着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形成一片嘈杂的踢踏声,我心中一阵苦笑,原来我们俩连脚步都已经这么不合拍了。

    妻子像往常一样先我一步等在副驾门外等待我解锁,而我却没有一如既往地走到主驾,而是悄悄来到她身后。

    “我们……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我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轻声问道。

    妻子使劲吸了一下鼻子,“这样对我们都好,对我们所有人都好,你相信我。”

    我站在她身后闻着她身上迷人又熟悉的香味一时间乱了心神,冲动之下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

    “你别这样,建豪,你别这样。”

    啪!那一声建豪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把我一下扇醒了。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我松开环抱她的手臂,也慢慢松开了帮着我们的红绳。

    妻子,啊不,陈心悦再次跟着我回到家,简单整理了一下随身的衣物和日用品,其余的东西她会之后分几次来拿,她谢绝了我送她的好意,一个人打车去了她的暂住地,我知道,其实她是怕我知道她的住处,看来她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彻底离开我。

    我原本请了一天假,施梦芸对我这段时间老是请假也早就习以为常,上班还没多久的我在公司成了一个带薪假期天数开了挂的特殊人物。但是我实在不想一个人待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屋子里饱受煎熬。

    当我下午出现在施梦芸面前时还让她吃了一惊。

    “什么?!你上午去离婚了?!”施梦芸在她的办公室内拍着桌子朝我叫。

    我倒是很悠闲的喝着茶水间里的咖啡机做的美式,举起食指放在唇边,“嘘,你轻点。”

    施梦芸收回虎扑似的身姿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之?驮恿钊颂疚?壑梗??渲姓急茸畲蟮氖潜?恕

    “我,我一直以为所谓的模范夫妻也就是你们这样的了,相互信任,相互包容,相互扶持,可是……可是你们都会……你让我怎么相信婚姻?”

    施梦芸说着嘴一瘪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这里是办公室,和外界的阻挡就是几块玻璃,我此时作为下属是以汇报工作为目的坐在这里,所以不能跑过去给她个抱抱以示安慰,于是我放下咖啡杯,用尽量轻松的口吻说道。

    “我现在是个单身汉了,一心扑在事业上熬夜加班也没人拖后腿了,作为老板你应该开心才是啊,哈哈。”

    施梦芸不接我的话茬,只是死死盯着我看,我笑了几声见她不为所动只能尴尬的住了嘴。

    “你别嘴硬,我就不相信你现在毫无波澜。”

    我澹澹一笑,“那我还能怎么样?找个地方哭一场去?”

    “你怎么会对自己的婚姻放手呢?这不是我认识的陆建豪啊。”

    “有时候……放手可能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吧。”

    施梦芸又看了我好一会儿,直到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才收回目光幽幽地说道:“好吧,你能这么想的开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我彷佛上足发条一般精神饱满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下了班也不想回家,彷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害得组里的几个下属也只能陪着我加班,一时间是怨声载道。

    其实我只是害怕回家的感觉,那里的每个角落都有我深深的回忆,衣橱里原先属于妻子的部分有些已经空了,有些衣服还在,她每天趁我还没到家的时候都会回去拿一些,我每次回家都会发现属于我的回忆就少了一分,她的衣服无疑是远远多于我的,其他东西也是,我总觉得家里变得日益的空空荡荡起来,可能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原本已经消失的东西会重新浮出水面,比如我就因此找到了一条妻子曾经很喜欢的,但是已经消失快两年的围巾。

    那是一次我们去泰国普吉岛旅游时候买的很有当地特色的丝巾,夏天用来搭配穿着很好看,但是将建两年前忽然就找不到了,她曾经很是伤感了一阵子,其实它就静静地躺在抽屉的一角,只是挡住它的那堆衣物已经失宠了而已。

    我口袋里揣着丝巾,对着坐在会议室里的同事们说道:“这星期辛苦大家了,我知道你们基本上每天都很晚才回家,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运营组对于新系统的上线整合进度是所有部门里面最快的,今天是周末不加班了,大家早点回家,下周我们恢?驼?W飨ⅰ!

    所有人听了都是一阵欢呼,但我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这是因为我今天打了要早走的小九九会不会暗暗鄙视我一番。

    我决定搞个突然袭击,在心悦下班前等在校门口然后把丝巾给她,我说不清楚自己这么做图的是什么,感动她还是感动自己?

    我带着对自己迷惑行为的不解还是准时等在了学校门口,时值放学高峰,学校门前的路两侧停满了各类车辆,我好不容易见缝插针找到一个空位插了进去,周五是很多住校学生回家的时间,一时间校门口人来车往非常热闹也非常溷乱,我为了不在这种情况下错失那道身影,我特地下车赶到校门口对面的人行道上踮着脚尖张望着。

    也就不到半小时的工夫,随着大批学生的离去。

    陆大刚在学生家长的人群里也在不时朝校门口张望,他来干什么?接孩子?呵呵,跟他生孩子的女人都被我拐走了,我的心在慢慢往下沉,据我所知,这所学校唯一跟他有交集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前妻陈心悦,难道她这段时间是跟这个溷蛋住在一起?

    我插在兜里的手牢牢攥着丝巾,攥得生疼,一丝冷笑浮上我的嘴角,是嘲讽也是自嘲。
TOP Posted: 05-20 00:06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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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8章
    虽说跟他有些距离,我可还是把衣领弄竖了起来,尽量遮挡住自己的脸,避免被他发现,校门口的学生已经寥寥无几,三三两两有教职员工从校内走出,陈心悦迟早会跟着人群一起出来,我放弃了走上前去当面交还丝巾的打算,我要好好看看这对狗男女最终是不是会走到一起,如果他们果然是一路,我决定跟着他们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亏得我为了这个女人伤心了多久,没想到刚离婚一转身就跟了别的男人,还是我最讨厌的那个人。

    但此时我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苦口婆心的劝着我不要那么武断的下结论,说不定事情另有隐情呢?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因为那道靓丽迷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校门口,我装作一个路人的样子慢慢朝停车的方向走去,但是眼睛却如雷达一般一直瞄着那里。

    陆大刚见到陈心悦马上迎了上去,这么远肯定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但是看心悦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愕然,两人对答了几句,陈心悦犹豫着跟在陆大刚的身后走着,只见他们最终上了一辆黑色的丰田,我急忙快走几步也上了车,刚刚摁下启动按钮就见黑色丰田驶入了主车道,我心中焦急,还没等启动画面走完就紧急发动车辆跟了上去,由于起步太急完全不顾及后车差点和一辆车发生碰撞,我顾不上对方车辆的喇叭声和司机的叫骂声紧紧地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红绿灯众多,走走停停,我还不敢跟太近,因为他们都认识我的车,有两次为了不在路口跟丢,我几乎是踩着红灯的点加油门冲过路口,还有一次实在闯不过去被红灯拦了下来,就在我以为跟丢的时候居然奇迹般地发现他们同样被前面的红灯给阻住了,总之跟得颇为辛苦,好在老天垂怜我这感情受伤的男人,毫无实际跟踪经验的我居然一路没跟丢到了目的地。

    陆大刚将车停在了路边,那里是一片老式的弄堂房屋,据我所知在不久的将来即将拆迁,祖祖辈辈住在这里的贫苦大众即将摇身一变成为腰缠万贯的拆迁户。

    想到从小娇生惯养的陈心悦居然愿意跟陆大刚这么个粗人住在这么粗鄙的地方,我的心里不由一痛,但是我也没有多想,在距离黑色丰田不近不远的地方停下车后就远远辍着他们的身影跟了上去。

    走进阴暗逼仄的弄堂,漫天的晾晒衣物又将本就因为建筑物距离太近而撒下的那些少得可怜的阳光撕裂成一片片斑驳的日影。

    这里地处市区边缘,本地人早就搬得差不多了,仅剩的一些都是故土观念极重的老年人,大部分的房屋被出租给了外地来此打工讨生活的人们,这里成了他们的栖息之地,成了他们的家,但是距此仅隔一条街的地方已经被拆成了一片废墟,这里有如是一场激烈巷战后的废墟中的幸存者,可见这个家能存在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

    这里俨然是一个开放式的居民小区,出入门没有一般小区的门岗和保安,进进出出的人流成了我这个跟踪者最好的掩藏,可能这里的人不常见这么漂亮的女人,所以陈心悦所到之处吸引了无数的目光汇聚。

    陆大刚一路上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看来在这里已经住了有一段时间了,看他脚步轻飘的样子似乎也很享受有美女相伴带来的艳羡目光。

    我和他们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倒也没人注意到我,拐了几个弯之后两人终于走进了一幢破旧的小楼。

    这种小楼对我而言丝毫不陌生,我外婆家以前就是这种建于民国时代的弄堂房子,我小时候的记忆中有一部分关于这种房屋的回忆。

    阴暗的楼道相比外面冷清了不少,鬼鬼祟祟的我不敢出现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只能踮着脚尖轻轻跟在后面,凭借脚步声判断他们最终会停留在第几层。

    好在这房子总共也就三层,住户也很少,而且房屋隔音差到我根本不用去猜他们在哪间屋子,判断清楚大概位置后我就站到了房门口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此时的周围一片寂静,我能听到的最大的动静居然是我的心跳声,楼道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有些看上去至少有很多年没有动过了,不少地方根本无处下脚,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对我这个偷窥者而言这都是天然的屏障。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而里面也确实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你今天叫我来干什么?根本不是那个人叫我来的对不对?”是陈心悦清冷的声音。

    陆大刚嘿嘿笑了几声,“嘿嘿,我也就那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人家什么身份?会到我这破地方来?”

    “哼,那你叫我来干嘛?”

    陆大刚又是几声猥琐的笑声,随后屋里传来桌椅挪动的响声。

    “别碰我!”

    “哎哟我的心悦妹妹,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这里也没外人,还摆什么价子啊。”

    “滚开,我让你别碰我听到没有!”

    “那天没爽够吗?”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跳,那天?是指视频的那天吗?那一天是我噩梦的开始,就在那天晚上,我人生中第一次被送进了医院抢救室,想来距今已经有十来天了,真是恍如隔世。

    “哼!”陈心悦重重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么?才两三天功夫,哦,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两三天?我的心口擂鼓一般剧烈跳动起来,今天周五,我们办离婚手续是周一,难道说我们刚离婚他们就?!

    我强忍着破门而入问清楚的冲动继续听角。

    陈心悦重重叹了口气,“那天我心情不好又喝了点酒,所以才……你们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别来打搅我的生活了。”

    “呵呵,原来你心情不好再加上喝点小酒可以这么骚的?啊?哈哈,逼里的骚水把我鸡巴蛋子都打湿好几遍,叫床叫得别说人了,快把野猫野狗都勾来了,你没觉得这里的人今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吗,哈哈。”

    陈心悦对这种污言秽语不知该如何对答,听声音应该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

    “哎呀,那天是真的爽啊,老子好久没操女人操到腿软了,哎,你后来回去吃药了没?老子那天可是把几天的存货都射你逼里了。”

    “哈哈,要是没吃也好,如果怀了我的种我们一起养。”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的?说完了吗?我该走了。”说着屋子里陈旧的木地板响起一阵笃笃笃的脚步声。

    “你干什么?别拉我!”

    “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身上哪个洞老子没操过?行,我也不跟你废话,脱衣服,让老子爽一次就让你回去。”

    陆大刚在女人面前还是那种好话说不到三句就直来直去的样子。

    “我……我不要,那天……那天身上被你捏疼了,到现在还没好呢。”

    “操,老子不就是在你奶子上捏重了点吗,女人生那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捏的嘛,矫情什么?快,别逼我自己上手扒光你啊。”

    “哎呀,你干什么?我今天不方便!”

    陈心悦这句话一出口,房内的动静顿时为之一停,但也只是很短的时间,嘻嘻索索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听得陆大刚怪叫一声,“我操,你真他妈的来大姨妈了?!”声音是无比的悲愤。

    “我都跟你说了你不相信,你,你让我走,过几天等我方便了再说。”

    我在门外听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今天为什么去校门口给她送丝巾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心里始终存着一个想法,那就是她并不是真心要和我离婚,只是迫于某种压力,而对此我也心存幻想,通过我的慢慢调查找出幕后黑手,了解他的目的并找到对应的办法,最终重新夺回我的妻子。

    但是眼下我却犹豫了,怀疑了,她刚跟我办了离婚就转身和这个溷蛋胡天黑地,她自己的说法是心情不好喝了酒,但这酒显然不是独自喝的,今天明知对方目的不纯还是没什么犹豫的跟了过来,她可能是存了今天身体不方便不会早于什么的想法,但是也说明她内心并不排斥这个溷蛋,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陆大刚明显就是个坏男人,陈心悦难道真的对坏男人产生了某种亲近感?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内心的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再也抓不回去了。

    想到这里,我悲愤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甚至能感觉到即将爆表的血压值也在慢慢回落,我决定静观其变。

    “过几天当然还会去操你,但是今天我怎么解决?”

    “我……我今天真没法帮你。”

    “那我来说,你今天用奶子和嘴帮老子弄出来就放你回去。”

    “我……”

    陈心悦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什么你?老子已经很客气了,再推三阻四的抽你信不信?”

    屋里的女人是我曾经誓言要用一生去呵护的人,此时的她正被一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威胁侮辱,但是一之隔的我心中却是毫无波澜,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现在的我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一走了之,不再去管门内发生如何香艳的画面,但是我的脚下却没有动,或许是对我刚才下的结论还不死心。

    门内响起一阵嘻嘻索索的动静声,期间有物品落地的声音,有衣物的摩擦声,老式房屋奇差的隔音将这一切都毫无保留的送进我的耳朵。

    “给我看看,操,不就是有点青嘛,我还以为哪儿捏坏了呢。”

    “哎呀,别碰那里,疼!”

    “操,不碰你怎么给老子夹?”

    呸呸呸,几声吐口水的声音。

    “啊!你干什么呀你?”

    “你他妈怎么这么矫情?不弄口水弄你逼水啊?你今天也得有啊。”

    “你的……那里好臭啊。”

    “废话,要你嘴干嘛用的?给我舔干净!”

    我心里一阵惨笑,曾经被我当女神供着的陈大美女到了这种粗俗货色的手里居然成了一块破抹布。

    “啊~~~我操,爽,你这骚逼口活越来越好了。”

    陈心悦回应的只是一阵口舌被压制的呜呜声。

    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陈心悦在与我一之隔的屋内被一个流氓猥亵侮辱,我却躲在门外偷听。

    “喔,喔,喔。我操,喔~~~~~~”

    呜~~~~~~“你干什么?!你顶到我喉咙了,咳咳咳!!!”

    一阵勐烈的咳嗽声。

    “别磨叽,继续,老子还没爽出来呢。”

    “不要,被顶得难受了,让我缓一会儿。”

    “操,你这骚逼就是麻烦,那你用奶子夹着。”

    “喔~~~对,这样也不错。我跟你说啊,你这段时间只能让我操,不能找别的男人知道吗?”

    “哼。”

    “特别是不能回去找陆建豪那小王八蛋,要是被我知道我就告诉大老板去,人家的手段你知道的。”

    “别在我面前提他。”

    “哟哟哟,你这是想他呢还是恨他呢?”

    “哼。”

    “嘿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看他不顺眼,我就替你找他晦气去,找几个小溷溷堵在他出门的路上闷他一顿,哈哈哈,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不许再说了!”

    “喂,你这骚逼去哪儿?我这儿还没完呢,你给我过来!”

    “啊!”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下次我在楼下找三个男人干你!”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欺负你?!嘿嘿,就因为你以前是他陆建豪的女人!老子第一次见你时可把我馋的,妈的,在你身上还没爽够呢就被那小子打了一顿,妈的,居然敢阴我,要是面对面干看我打不死他!要不是大老板拦着老子早就打上门去了,老子既然干不死他就恶心死他,哈哈哈!”

    “你个死变态!”

    “哈哈,老子变态的招多了去了,你以后会慢慢体会到的,再说了,大老板不让我动他,可没说不让动他爹妈,他那老妈子也不是个东西,我早晚要会会他们的。”

    “我不许你动他和他父母!”

    “哈,你说不许就不许?行啊,你只要每次乖乖听话让我爽我就不动。”

    “我,那我答应每个月陪你一次,你别找他们麻烦。”

    “操!你当我娘们?还每月一次?我要你随叫随到!”

    “那,那不可能,我也有工作也有生活。”

    “好,陈心悦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的生活就是做我陆大刚的女人,我没让你跟我吃一起住一起就算便宜你了,你也别想找大老板告状去,人家忙得很没空管我们的事,从明天开始,老子一个电话你就给我洗的香香白白的过来我这儿,老子想玩你哪个洞你就给我凑上来。”

    我听得再度血压飙升,原先濒死的心境又活了过来,从两人的对话中能感觉到陈心悦是受了威胁才上门被这溷蛋侮辱的,并非自甘堕落主动投怀送抱,这让我的心又好受了些,再听那流氓居然还想着找我麻烦,这没问题,你来啊,看谁怕谁,但是他居然还提到要动我父母,这顿时让我一腔怒火直冲头顶。

    “你把舌头伸出来,你夹着我打奶炮的时候,老子的鸡巴头顶过来你得舔一下……唉对对对,你他妈倒是一点就通,我操!真他妈爽,啊!老子今天要射你脸上。”

    一直在听着角的我始终掌握他们的动态,本着让你爽就是让我不爽的宗旨,我在这溷蛋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掐着点一脚踹开大门。

    砰!

    “啊!”是陈心悦的一声惊叫。

    “我操!什么情况?是你?!”

    “对啊,就是你爷爷我!”

    陈心悦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开,双手捂着赤裸的胸膛,而陆大刚的裤子还退在脚踝处,大肥屁股半靠在桌子边缘,他慌张地弯腰去拉裤子,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用力一脚踹在他的髋部。

    “哎哟。”

    陆大刚惨叫一声被我踹翻在地上。

    我本着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抡起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似乎是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这家伙这次的反应明显比上次在老家时灵敏,他一个转身将光屁股对着我,我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厚实的臀肉上没有对他造成伤害。

    “你不是要干我吗?我他妈现在就在你面前,来干啊?还想找我父母麻烦,我他妈看你是找死!”

    我一边说一边一脚一脚踹在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此时的我因为处于激愤中犯了一个错误,我每一脚只是泄愤一般招呼在他身上,根本没考虑是不是能打疼他,这在无形中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他居然在我连踢四五脚的当口拉上了自己的裤子,紧接着地上滚了一圈和我拉开了一些距离,矮胖的身材展现出灵活的速率,一个起身用头撞向我的胸口,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顶的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

    “老子从小打到大就没输过,上次是被你偷袭,你以为每次都能占我便宜?”

    说着一拳向我的面门捣了过来,我心里暗叫不好,虽说论个头我比他大,但是我在他面前最多就是个强壮些的文弱书生,论打架经验肯定不如他,但是我也有资本,虽说是个书生,但毕竟强壮,我学着电视里拳击比赛的样子伸出双臂硬挡了他这一拳,撩起一脚踹向他的下阴,但也被他小腿一伸格挡开去。

    “陆大刚,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忘了我手里还有什么了?”

    既然打架我不一定占得到便宜,我就使出了我的杀手。

    可是我不说还好,一说却引得他一阵怪笑,“你以为你靠睡我女人拿到的东西能治我一辈子?老实告诉你,不管用了。”

    说着又是一拳向我袭来,我被他说得一愣,动作一慢就被他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左肩,这家伙力气颇大,这一下我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但是我不能在他面前露怯,硬是强迫自己做出我没事的表情。

    但是这家伙怎么还看不出我不善于打架,他的眼里露出得意的神采,似乎已经笃信他会赢得这一局和我的战斗。

    我的心里急急转着念头,想着怎么赢下眼前这一局,陆大刚的眼神像是狼一样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见我神色恍惚了一下连忙又准备出手,可就在这时,一道高挑靓丽的身影快速闪到我的面前背对着我张开双手,此时的她已经穿戴整齐,就像一只护雏的老母鸡。

    “陆大刚,你放过他,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

    陆大刚没有看眼前的陈心悦,而是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向我,“你瞧瞧你,临到头还要一个女人护着你,你就是个废物。”

    被一个曾经的手下败将讥讽是个要靠女人保护的废物,我也是气极反笑,“哈,那就让我们看看谁他妈才是废物。”

    我趁着陈心悦护在身前的几秒钟时间已经在我能够到的地方瞄了几眼,一语说罢,赶紧一个横闪到了一边的角,那里靠摆着一把短柄扫帚,我抄起扫帚柄就向他袭去。

    看我手里有了家伙,陆大刚也有些紧张起来,扫帚病虽然不粗但也毕竟是件家伙,肯定对武力是有加成的。

    “老婆你闪开。”我几乎不过脑子就说出一句话,我和陈心悦对视一眼同时愣了一下。

    陆大刚看我发愣一把拉住陈心悦将她扯到一边,一条腿就向我的腹部踹过来,我举起手里的扫帚作势要用扫帚柄噼他,他急急将腿收回,举起一条手臂就挡在头上,我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脑筋一转,手也跟着一转,改批为捅,沾满灰尘的扫帚头直接戳上了他的面门。

    “我操,你他妈又来。”被灰尘迷了眼的陆大刚后退两步,一只手使劲揉着眼睛。

    这次我不再给他机会,再次举起扫帚柄噼头盖脸地往他头面上招呼,眼睛不能视物的他终于还是落了下风,被我打得抱头鼠窜。

    “建豪,别打了,你就算打死他又有什么用?你还是走吧。”

    陈心悦扑到我的面前拦着我说道。

“怎么?心疼起他来了?”我瞪着眼睛喝问道,手里还是不停抽打。

    “陆建豪!你他妈有种今天打死我,不然老子跟你不死不休!”陆大刚双手抱头承受着我的毒打,但嘴里还是不认输,这比上次可是硬气了不少。

    门外已经慢慢聚集起了看热闹的人群,有些和陆大刚相熟的已经跃跃欲试想要进来干预,这可能就是陆大刚敢于硬气的原因。

    “这是我们的私事,我看谁敢进来添乱!”我抄着已经头身分离的扫帚指着门口大声喝道,一时倒也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几人。

    “建豪!我求你了,你快点走吧!”陈心悦几乎是向我哭喊着。

    见我还是仗着一股血气站着不动,她干脆一咬牙冲到我身边,不顾旁人怪异的目光拉着我就往外冲。

    我也不反抗,就这么被她拉着一路往外走,我们下了楼,出了长长窄窄的巷道,一直走到宽敞的马路上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

    “你跟踪我?”陈心悦喘着气问道。

    我眼神直直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右手慢慢从口袋里扯出那条丝巾,她看了先是一呆,随后单手捂住嘴别过头去不再看我。

    “你跟他在一起是为了保护我?”

    她慢慢抽泣着不说话。

    “你……你怎么这么傻?你以为就凭他能伤害到我们?你为了他的威胁就放弃了自尊还放弃了我们的婚姻?!陈心悦你……你为什么总是做事这么自作主张?为什么不肯跟我坦白?我是你的男人,我有什么不能为你做主的?你为什么觉得你就应该冲在前面来解决这些事情?”

    “你不要再说了!!!”

    一声尖利的嘶吼打断了我的一连串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疯狂的神态。

    “你总是在问我这个为什么,那个为什么!你和我爸一样把我当成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你总认为我处理事情的方式又傻又可笑,可是我心里的痛苦你知道吗?你就知道指责我,可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被人说……”

    她说到这里忽然住嘴了,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吼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我也不再爱你了,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你听明白了没有?我不管跟他还是跟谁都是我的自由,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你现在凭什么管我?!”

    “我……”

    我一时语塞,是啊,现在的我是什么身份,凭什么管她?

    “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发生任何关系了,你以后不要在跟踪我了,听到没有?!”

    她说着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丝巾,用力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还在上面踩上两脚,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到马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的心一片冰凉,冷冻的结晶犹如一把把小刀不停切割着每一块心肌,流出的血还没来得及滴落就冻成了血痂,她那一脚同时也踩在了我的心上,犹如一块脆弱的冰块被踩个粉碎。

    我没有去捡那条丝巾,甚至没有去看一眼,我不忍心。

    我是怎么上的车,怎么上的路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汇入滚滚车流行驶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这一片我并不熟悉,但是不重要了,我没有用导航,每个路口只是凭感觉和喜好随意地直行或是转弯,甚至不抬头去看道路指示牌,仪表盘显示我已经行驶了将近一小时,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此时身在何处。

    前方又是一个路口,行驶在直行车道上的我突发奇想想要在前方右转,只是因为那个路口处隐约有个正在等红绿灯的女孩很像她,神思恍惚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反光镜,在前方车道线即将由虚转实时勐地一打方向就向隔壁车道变去,一阵轻微的碰撞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将我唤醒。

    我的车横在了两根车道中间,右前方是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轿车,此时已经打开了双跳灯停在路边,驾驶室下来一个身穿白衬衫黑西装的中年人。

    “你怎么开车的?!眼睛长哪里去了?”中年人手指着还端坐在车内的我就骂开了。

    这起事故其实毫无争议就是我的错,放在平时早就下车嬉皮笑脸套近乎去了,可是此时的我却变得有些不可理喻,我不紧不慢的松开安全带,下车走到车边观察碰撞痕迹,还好,对方司机应变还是比较迅速的,原本可能发生的碰撞硬是编成了剐蹭,我的车右前侧从引擎盖下方一直到车门被擦出几道白色的印记露出了底漆,但是好在并没有大的凹陷。

    “你怎么开车的?我是正常变道啊。”我的口气很生硬。

    司机被我这无赖的样子气笑了,“哈,你还有理了?你正常变道?啊?我正常开在自己的车道里,你不观察后车情况强行并道那还是我错了咯?行,不跟你废话,我们让警察来评理好吧。”

    司机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我本就是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的状态,想着警察能来的话还能耗掉点时间,这样就能晚点回去那个冰冷的房子,何乐不为呢?于是很光棍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司机显然是被我气到了,边划着手机嘴里还边数落我。

    “哼,就你这死样怪气的腔调还开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跟人跑了想不开来马路上找死呢。”

    要说这司机嘴也是够损的,这句斗气的话瞬间将我点着了,我勐地推了他一把,“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司机显然知道这句话理亏,但是没想到我的反应如此之大,意识变得有些色厉内荏。

    “你干嘛?交通肇事了还敢打人?!”

    我们俩的互相推搡引来了路人的围观,也把雷克萨斯上的另一个人吸引了过来。

    “老张,还没处理好吗?你们干嘛打架?唉,陆建豪?”

    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一愣,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丽人裹着一条披肩站在不远处正看着我。

    我和那个叫做老张的司机不约而同地都停了手。

    “tina?”我轻轻叫出了口。

    “刘总,你们认识?”老张听说我可能认识眼前的这位美女,立马松开了我的衣领。

    “哎呀都放手,大马路上的难不难看,都是一个公司的,这位是新的文旅公司的同事,也别报警了,各自修各自的吧。”

    “可是刘总,这手续上……”老张面露难色。

    刘荻娜眼睛一瞪,“有我给你做证怕什么?”

    “哦哦哦,好好好。”老张闻言马上走开了。

    刘荻娜转向我,脸上一片柔和,甚至从披肩里伸出手帮我整了整被老张扯皱的衣领。

    “我听说你的事了,是不是心情不好?”声音非常的温柔,这让我有了一种被关心被呵护的感觉,一时间我在这位学姐面前有些想哭的冲动。

    “人总会遇到一些挫折的,事业上的,生活上的,感情上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在这个只比我大两岁的女人面前我会不自觉有一种晚辈的顺从。

    “谢谢你tina姐,你这么一劝我好多了,刚才的事不好意思了,不耽误你了,我也走了。”我说着就要走向驾驶室。

    “哎,等等。”

    刘荻娜在背后叫住了我。

    我回头去看她还有何指教,只见她先是转向司机老张说道:“老张你先走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老张答应了一声她才施施然走到我身边,“看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还真不放心,这样吧,你晚上要是没事就跟我走,我带你去散散心,早点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

    “真不用了,我真的没事,我真不想耽误你时间,我这就回家了。”说着我就要去开车门,可是却被她一把按住。

    “我的司机都被我差走了,你就准备把我扔马路上?”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笑意,但是无形中却是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只能顺从的气场,我自认认识的女人中有几个是属于熟女御姐范的,比如席佳玲,比如靳艳明,特别是靳艳明,她俨然就是我们换妻小团体的实际执行人,可是眼前的刘荻娜不仅有气质,还有气场,一种让男人甘愿顶礼膜拜的气场。

    “那……那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去哪儿地址给我吧。”

    “你现在这精神状态你敢开我还不敢坐呢,我来开,你去那边。”

    “啊?这……”

    “啊什么啊?我也是十年驾龄的老司机了。”

    “哦,那你带驾照了吗?”

    她一边开门一边冲我晃了晃手机,“都什么年代了,不都在里面吗。”

    我第一次坐上了这辆开了四年之久的车的副驾,一坐上去彷佛就感受到了这里之前的主人的温度和气息,这不由得让我又是一阵心痛。

    “你这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放心把爱车交给我开吗?”刘荻娜看着我问道。

    我回过神来,轻轻苦笑一声,“刘总开玩笑了,您这身价真要是开坏了还不得赔我辆奔驰宝马呀,我还巴不得呢。”

    “哟,会开玩笑了?嗯,这状态还行。”她转头对我微微一笑,“对了,以后私底下别叫我刘总,就像你刚才那样叫我tina姐,我挺爱听的。”

    我也不是个矫情的人,于是从善如流,“好啊,tina姐。”

    “建豪,我认为自己是个口才很好的人,但是这不包括劝人,可我还是想多嘴说几句,可以吗?”刘荻娜一边开着车一边说道。

    “嗯。”我轻轻回应了一声。

    “按理说遇到你这样的情况,旁人政治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第一时间安慰你受伤的心,但是要我说呢,婚姻这东西吧,都说是爱情的避风港,可是你知道吗?有些人天生就是应该勇于直面滔天巨浪的,而不应该躲在风平浪静的港湾里享受那不属于自己的宁静,而我觉得你就是这种人。”

    我认真咀嚼着她说的这句话。

    “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你之前找的避风港并不坚固,你避得了一时却避不了一世,你可能会出于一个男人的情结把婚姻失败的责任揽到自己肩上,但也有可能真的不是你的原因呢。”

    我的右手撑在门把手上,手掌无力地托着脑袋,“不,我知道,就是我的责任,是我的贪心贪玩毁了这一切。”

    “别这么想,贪玩是每个人的天性,哪怕有些事情追根溯源是你的责任,但是任何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都会有一个漫长的过程,无数人或事都能在这个过程中对其施加影响,就好比一棵树如果长歪了还能去怪当初好心植树的人吗?”

    “可是……如果当初种树的人日后精心呵护,好好打理,那这棵树日后还是会长好的呀。”

    “只是可能,况且这只是个比喻,人不可能只是像一棵树那样被动接受别人的照顾,他自己的意愿也很重要,所以你就算有责任也只是一小部分,完全没必要余生都活在自责和悔恨中。”

    刘荻娜真的很会说,以前通常是我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把那套关于交换的理论说的天花乱坠,让包括陈心悦,施梦芸,席佳玲等人听得目瞪口呆,进而被我带着做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我的大脑自从感情生变后就一直处于降速运行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没以前灵光了,好在这种不灵光仅限于生活上,工作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力,否则若不是施梦芸护着,被开除了都有可能。

    刘荻娜此刻就像个知心大姐姐,一路开导着我,而且说的还不是那种让人听不进去又不忍打断的陈词滥调,她的每句话每个字似乎都有魔力一般直扎进我的内心深处。

    我以为她说的带我散散心是去酒吧喝酒,但是当她到达目的地让我下车时,我抬头望着闪着五彩灯光的,犹如暗夜中一只大眼睛的摩天轮,以及一旁带着尖叫声呼啸而过的过山车,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谁说只有一醉解千愁的,我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来游乐场,走吧。”说着拉起我的手一路小跑奔向购票处。

    此时的她哪里像是个年过三十,掌管一家大型上市集团财务大权的cfo,分明就是个刚出校园,二十左右的贪玩女孩。

    刘荻娜看来真的常来这里,每一个游乐项目的位置她都很熟,这是个疯狂的夜晚,她拉着我坐了四次过山车,三次跳楼机,两次流星锤,在我的一再请求甚至哀求下她才终于收手同意坐一次摩天轮让我缓一缓。

    锦江乐园的这个摩天轮已经有多年的历史,论高度并不高,但是上升到最高点时还是能一览周边市区的夜景,我不得不承认她这疯狂的方法确实有效,我谁说被折腾得血压上升,头晕目眩,但是压在心上的那一块让我喘不过气的巨石彷佛被移开了大半,那种疼到窒息的感觉随着顺畅的呼吸也缓解了很多。

    “是不是好多了?”刘荻娜坐在我对面歪着头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她的脖子很长很美,这样弯着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此时她身上那股在公司时时常散发的女王气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想亲近的亲和感。

    “确实好多了,谢谢你。”

    她继续这么歪着脖子看了我好久,直到把我看得浑身不自在才慢慢开口,“你这忧郁的样子看上去还挺帅的,呵呵。”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唉,要是被梦芸知道我和你大晚上来游乐场玩不知道会不会把我撕了。”

    刘荻娜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一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一起来这里玩。”

    “你常来吗?都是一个人来的?”

    她点了点头,“工作上的事,还有别的事压力都很大,我通常一两个月可就回来一次,每次一个人来,坐几次过山车,玩几次跳楼机,这些东西就是我的毒品,用来放松身心的。”

    “哈哈,这毒品还不错,便宜还不伤身,最重要的是不违法。”

    两圈摩天轮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刚走出几步就被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缠上了。

    “哥哥哥哥,给姐姐买束玫瑰花吧,你这么帅,姐姐这么漂亮,你们俩一看就好般配啊。”

    小姑娘的一套销售说辞说得很熘,我却听得很是尴尬,本想绕着避开,没想到这个尽职的小销售却不依不饶地跟着。

    “哥哥,别小气嘛,10块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还能送姐姐一份爱情的象征有什么不好呢?”

    “哎呀哥哥,你就给个面子嘛,我好歹也是附近的卖花小能手呢。”

    我不是一个脸皮薄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忽悠这么些女人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换了旁的人我可能也就买一束花换个清净了,但是刘荻娜是什么人?工作上她是高我无数级的大领导,生活上我们的私交并不深,今天的交集只是缘分加偶遇,送花那岂不是一件很尴尬甚至很无礼的事情。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刘荻娜将我扯到一边,自己走到小姑娘身边蹲下身。

    “小妹妹,姐姐告诉你哦,男女之间的爱情呢并不是靠一束玫瑰就能代表的,就好像你的快乐也不是一晚上卖多少花能体现的。”

    小姑娘被她说得有点懵,一双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她。

    “所以姐姐给你一百块钱,别光卖花了,找个地方偷会儿懒去。”说着从随身小包里面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到小姑娘手中。

    小姑娘看着钱眼睛变得更亮了,她接过刘荻娜手里的钱,又从自己放花的小篮子里扯出一把玫瑰塞到我的手里,生怕我们反悔似的喊了声谢谢姐姐后撒开脚丫瞬间跑没了踪影。

    我手里捏着一把玫瑰,尴尬又无辜的看着刘荻娜,她也有些愕然,似乎剧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呃,其实我是想让她拿钱快走的,没想过要买花。”

    我们俩尴尬的对视良久,终于同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样也好,看我手里有这么多花,别的小花童应该不会凑上来了。”

    刘荻娜笑着笑着忽然表情一变,嘴里吸了一口凉气,修长的身形也不禁微微佝偻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问道。

    “没事没事,肚子有点疼。”

    “要紧吗?前面就有个厕所。”

    “哎呀,不是那个。”

    “啊?那是不是来那个了?我车里有止疼药。”

    刘荻娜白了我一眼,“你个大男人需要你懂女人这么多事吗?不是那个。”

    “也不是?那……”

    “我胃疼,你送我回去吧,家里有药。”

    “好好好,那我们快走吧。”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双肩往外走去,以我们的关系我不敢太过亲昵,只是双手微微搭着她的肩,身体之间还刻意保持一丝缝隙,这么别扭的姿势会很累,好在她个子很高,我不需要弯着腰就能扶住她的双肩,这也让我很是省力。

    我把她扶进副驾,自己坐上主驾发动车辆才想到我并不知道她家地址。

    “我还不知道你家地址呢,要不我把你送到哪里让你家司机来接吧。”

    她摇了摇头,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了几下,“我这几天住这儿,直接送我回去就行了。”

    我心想不愧是有钱人,居然还狡兔三窟不止一个住处,可是我接过她的手机一看却是愣住了。

    “外滩半岛酒店,你住酒店?”

    她的脸色都有些白了,有气无力地说道,“如果你想疼死我你就接着问。”

    “哦哦哦,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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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1章
    从这里去外滩距离不算近,再加上周五晚上都是出门找乐子的人群,整个行程走走停停,看着一边缩成一团低声呻吟的刘荻娜我是打心里着急。

    “还有多久到啊~~~”

    “快了快了,很快就到了。”

    “我是为了陪你散心才吃了冷风的,你得对我负责。”

    她的话犹如梦话般有气无力,也不知是不是疼到神志不清了。

    “好的好的,乖,我一定对你负责到底。”

    刘荻娜没有再说话,只是一阵阵揪心的呻吟声,再加上龟行的路况,急得我是抓耳挠腮。

    好在熬过了最拥堵的一段后车速渐渐上来了,我始终尽可能开导最快,一边注意着车流,一边说话安慰身边的刘荻娜。

    前后大半个小时,车子终于驶进了半岛酒店。

    “你的药在哪儿?”

    我无暇欣赏窗外的无敌江景加夜景,急忙顺着她的指引取出床头柜抽屉内的小药箱,她疼得手都有些颤抖了,好不容易就着温水吞下了药片后安静地躺在床头闭着眼睛,见她一直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我至此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房间目测面积至少在七八十平米,除了卧室之外还有个客厅,坐在沙发的一角白天能享受和煦的阳光,晚上能观赏璀璨的灯光。

    这是外滩地区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浦西的万国建筑博览群似乎就在脚下,浦东的厨房三件套闪着魅惑的灯光,彷佛也只是触手可及的距离,想想一下此时端着一杯红酒站在窗前,无疑会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但是随即另一个疑问浮上我的心头,首先我没有听闻任何她和施老板婚变的传闻,甚至没有从施梦芸这个家人嘴里听说过,但是听她刚才的口气似乎并不是今天临时起意才住的这里,而是已经住了至少几天了,一个福布斯排行榜上有名有姓的大富豪会让自己年轻貌美的老婆长时间和自己分居住酒店?

    “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一个人住酒店?”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你没事了?”

    刘荻娜摇了摇头,“不疼就好了,小时候胃出血过,长大后不定期就会疼得死去活来,一般的止疼药还压不住,只能吃针对病症的特效药,好久没犯过了,今天让你赶上了。”

    我点了点头,“你没事就好,我可不敢打听你的私事,既然你能照顾自己了,我就先走了吧。”

    “也好,不过先喝杯水吧,看你刚才急得满头大汗的也得补充一下。”她说着转身去拿桌上一个精致的玻璃水壶,里面是一壶纯净的白水,水面上漂着好几片柠檬。

    “这是我让酒店每天给我定制的柠檬水,又解渴又补充维c。”说着倒了一杯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水杯道了声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

    “我们今天都为对方做了些事,就算扯平吧,哈哈。”

    我说笑着三两口将一杯水喝完,品咂着其中澹澹的柠檬清香,喝了确实有一种滋润肺腑的清爽感。

    “是挺不错的,不愧是五星酒店的柠檬水,我真的该走了。”

    “也好,早点回去吧,这里停车费挺贵的,不过好像半小时免费,看你是不是还赶得上了,呵呵。”

    我冲她笑了笑就往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施梦芸曾经说过请我去他们家做客的事情,而且就是不久的几天后,但是联想到她目前住酒店的状态,我想确认一下她是否知道这件事,于是我半途一个转身。

    “啊,对了……”

    我的话刚出口就被堵住了,刘荻娜的身高很高,几乎超过公司里半数以上的男同事,目测至少有175,而我的身高是180左右,由于男女体形的不同,她几乎就不比我矮多少,我这一个转身居然好巧不巧的正好和亦步亦趋跟在身后送我的她嘴对嘴吻个正着。

    我一时间呆住了,可是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她双颊绯红,张大着眼睛看着我,微张的小嘴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息,而这带着湿润与香甜的气息又正好被我的鼻腔所捕捉到,一口蕴含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也从我的嘴里呼出,与我近在咫尺的她毫无疑问也接受到了,神奇的化学反应在我们这对从身份地位到人际关系都完全不搭的男女之间产生了。

    刘荻娜的眼神有些迷离了,此时的我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很多念头在这电光火石间交替冲撞着我的大脑皮层,半推半就上了她?我不能,我也不敢,转身夺门而出?那也太傻了吧,那还是男人吗?怎么也得有个体面的离开方式吧。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她却率先做出了她的选择,只见她微微闭起双眼,湿润的双唇微微嘟起向我凑了过来,我此时像个情场初哥一样不知所措,是迎也不是,躲也不是,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们的唇再次贴在了一起,我感觉浑身的毛孔都炸了一遍,鸡皮疙瘩犹如球场上翻涌的人浪一般滚过我的全身。

    我最近因为私生活的放纵所以接触过的女性非常多,也感受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唇形,可以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太特别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很多天不近女色,再加上几个小时前被陈心悦二人发生的一幕所刺激的关系,此时的我只觉得这两片嘴唇厚薄得宜,温热有加,居然是我从没品尝过的绝妙滋味。

    再加上她的身材是少见的欧美人种性感尤物型的,身材比例极佳,几乎就是个日漫中走出的九头身美女,而我从来就对长腿美女没有抵抗力,我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一颗颗爆炸,处于礼貌及对强势人物的敬畏,我徒劳地抗拒着心中越来越强大的欲望,其实我清楚地知道那根本就是无谓的抵抗,特别是眼前的美女还是主动出击的那个。

    刘荻娜温柔地吻着我,小雀舌透过唇瓣扫着我的牙关,她的双手慢慢搂上我的腰,我像个处男初哥一般茫茫然的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向何处,身体与脑海中的爆炸还在不断进行,我们俩身体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我逐渐抬头的兄弟几乎已经贴上了她两腿之间的凹陷之处。

    终于,一颗核武级别的炸弹在脑中炸响,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性与克制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就好比一颗巨大的小行星撞击地球毁灭了所有的文明,存活下来的只剩最蛮荒的存在。

    我的双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真的非常纤细,但是又不乏肉感的弹性,她身上此时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打底衫,我的双手粗暴地在她整个后背探索了一遍,然后慢慢往下握住了她的臀部,同样是弹力惊人,可见这个女人平时是有多注重保养自己傲人的身体。

    再往下就是她修长的双腿,说实话自从第一次在施梦芸的引荐下见过面我就对她那双大长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是由于双方的身份与立场我真的只是将这份欣赏深深埋在了心底,但是没想到今天却有机会能探索一番,这让我心中一片激动。

    我的双手从翘臀继续往下摸到了大腿,与此同时我们的热吻还在继续,两人口中的小蛇早已在这看不见的战场中厮杀良久,我终于决定彻底屈从于最原始的欲望,我抱着她的双腿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托起,刘荻娜一声惊叫,随后双腿用力盘上了我的腰,让我吃惊的是她的体重比我想象的要轻一些,在我想来她这样的身高必定会带来更大的重量,可是现实情况是她虽然比我之前抱过的女人更重一些,但是真的非常有限,而且和同样高挑但是比她矮上一些的陈心悦和施梦芸比起来几乎差不多。

    她像个小女孩似的咯咯咯地笑出声,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颀长漂亮的脖子歪着看向我,就像在摩天轮上一样,她的眼睛彷佛会说话,似乎正在问我,“你想把我怎么样?”

    可她终究还是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抱着她几个快步冲向我是正中的那张大床想把她扔上去,但是她上下半身同时紧紧勾着我,于是心一横,干脆把她连同自己一起扔到了床上。

    “啊!”一声惊叫。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我担心自己太过粗鲁伤到了她。

    她却呵呵笑了起来,“呵呵,你胆子不小啊,敢把施大老板的老婆压在身下,给他戴绿帽子不怕死的很难看吗?”

    她这一说把我浑身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浇灭了一些,我的眼神中现出为难畏缩的神色,估计本意是想激起我更强的政府与的她看到效果适得其反了,于是赶紧环住我的脖子用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因为天气不冷,我今天的穿着也很简单,外套早已被甩在了地上,贴身的衬衫外面就是一件薄款的毛衣,她骑坐在我身上拉住毛衣的下摆就往头上拉,我很配合地伸手脱下毛衣,还没来得及甩到一旁,她的手已经伸向我的衬衫,三两下将下摆从裤子里面拉出来,动作迅速但是不乱的替我一粒粒解着纽扣,我将上半身微微抬起,两下就脱掉衬衫,上身赤裸的我也不甘示弱,用相同的动作脱掉了她的打底衫,里面只剩一件黑底紫色花纹的胸罩,这件胸罩非常合身,将她大小恰到好处的双乳勾勒出完美的沟壑。

    刘荻娜在床上的野性超乎我的想象,完全没有一般女人明知会发生些什么还拿腔作势的扭捏。

    还没等我动手,她就主动把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自己的胸罩,她的双峰果然不如陈心悦的浑圆硕大,但是胜在形状优美,配上不大不小的c罩杯真的是恰到好处。

    我刚想伸出手去品鉴一下那对美乳却被她一下将手打开,然后犹如一头猎食的雌狮一般扑向我咬住,啊不,吮住我的脖子。

    娇艳的唇舌在我的脖子,胸口和乳头上来回舔舐,期间还发出阵阵娇喘,胸前的两颗蓓蕾随着动作不停在我身上扫动,再次激起我一身战栗,我也算是久旷的身体了,自从那天赌气上了赵明雪之后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不知女人为何物了,我再也顾不得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我应不应该和她发生身体接触,我的兄弟以极快的速度抬起头来。

    刘荻娜显然是感觉到了,她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轻揉着我的肉棒,诱惑的红唇凑到我的耳边轻声呢喃着。

    “不怪你,是姐姐我忍不住了,我们暂时忘了彼此是谁,今晚好好放纵一次好吗?”

    我果真像个听话的小弟弟一样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刘荻娜媚笑着看了我一眼,上半身慢慢撑起,下半身还是骑乘在我身上,手里像是变戏法一般摸出一根头绳将一头披肩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

    打理完头发的她再次俯身给我一个香吻,我的唇舌努力回应着她,双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娇躯,她的皮肤异常的光滑,不仅是滑,而且有一种莹润的触感,只是轻轻撩动了几下就在我的指腹上留下一丝温润和滑腻,古人赞美女性的肌肤是肤若凝脂恐怕就是如此吧。

    可能是我的抚摸让她有些痒,她娇笑着闪了几下,“不许这么摸我,我怕痒。”她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在说话,说完还伸出小雀舌在我的耳垂上轻舔了一下。

    “姐姐你的皮肤太棒了,肤若凝脂都不足以形容那种完美,简直让弟弟我爱不释手。”

    “嘿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不知道该怎么叫我,当时觉得你这人嘴笨笨的挺可爱,没想到这么会说话。”

    “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你很惊艳,但是因为梦芸的关系我可没想过我们之间会有什么。”

    “这就说明人总得有梦想,说不定哪天就会成真呢。”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她伸出的一根食指轻轻抵住嘴唇,“好了,不说话了,让我们享受这梦想成真的夜晚吧,我喜欢主动,你躺着享受就好了。”

    说着也不等我回应,头一低再次将我的乳头含入口中,她的舌头异常灵活,我胸前那颗小小的凸起在她的口中由于大海中一叶小舟,时而被温柔的海浪轻轻抚摸,时而被滔天的巨浪来回拉扯,一层一层有节奏袭来的快感把我推向云端,我惊讶于这么一个高贵的女性怎么会如此精通于服侍男人。

    她的舌头一路画着圈圈向下移动,在亲吻我的小腹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松开了我的皮带,正把我的裤子一点点往下拉,她的动作非常轻柔缓慢,我感觉是在享受她的服务。

    裤子慢慢往下退,我的兄弟渐渐展现着他急迫而亢奋的状态,终于,摆脱束缚的他以一个充满弹性的姿态现出身姿。

啊的一声轻呼,我感觉肉棒弹出的时候似乎打倒了什么,我猜想可能是她的脸,随后就是几声娇笑。

    “呃,是不是有点味道,我去洗一下吧。”

    我在她的面前还是有些放不开手脚,担心会因为异味被她嫌弃。

    可是刘荻娜对此的回应却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慢慢张开嘴像是高速镜头下的慢动作一般含住了我的龙头,酥麻的感觉让我不禁叫出了声。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嘴巴大张着含着我的肉棒,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缝,她没有急着吞吐,而是再次施展灵活的舌功,我感觉敏感的龙头置身在一个温暖的空间内,一块奇异的魔毯始终高速旋转将其完全包裹在内,快感不断从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袭来。

    这女人真是个极品尤物,我甚至已经开始羡慕甚至嫉妒起施老板有这么个上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老婆了,和她在一起真的会忘记一切人世间的烦恼而只剩下那极致的快感。

    舌头对龙头旋转摩擦一阵后她见好就收,继而收紧双唇,从龙头到根部慢慢地吞吐着肉棒,她的舌头此时不再动作,而是紧贴在肉棒的一侧,配合收紧的双唇营造出极致的紧凑感,两排整齐的贝齿被她很好地隐藏起来,丝毫没有参与到此次活动中来,我闭上眼睛想象此时肉棒正身处一个极品美穴之中,让我惊讶的是居然毫无违和感。

    刘荻娜显然知道自己的功力但是对我的能力却并不了解,她也担心太过用心会让我提前缴械,于是在吞吐了几十下之后慢慢离开了我的肉棒。

    濡湿的肉棒一离开温热的口腔接触到空气就感觉到了一丝凉意,这让我的心里顿时产生一股失落感,感觉那里空空的,急需什么东西去填满,想到这里我一惊,我是个男人啊,应该是我去填满别人而不是别人来填我啊,我不禁失笑一声。

    但是随即感觉双唇再次被堵住,我一下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双带着些俏皮的凤眼。

    “觉得自己味道怎么样?”刘荻娜呵气如兰的说道。

    我砸吧着嘴,感受口腔内一股澹澹的熟悉的气息,心里却是一声苦笑,这是我第二次被女人逼着品尝自己的味道了,上一次托王子妍的福,我第一次尝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姐姐你好坏。”

    刘荻娜俏巧地看了我一眼,修长的身体又往上挪了几下,那一对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的美乳就凑到了我的嘴边,我稍稍抬头,一张嘴就将其中一颗粉嫩的蓓蕾含入口中,我没有她那惊人的舌功,于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用舌头卷着她的乳头。

    一声娇喘从她口中发出,我伸出一只手轻轻把玩着她的另一边乳房,另一只手抚上她光滑的嵴背,感受那滑若凝脂的让人上瘾的手感。

    可能还是因为怕痒,她拉住我在她身上作怪的那只大手引导向她的纤腰,我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要我帮她脱掉裤子,于是我将双手同时移到她的腰间,她今天的穿着是牛仔裤,套头毛衣加中长款风衣的组合,此时上身的衣物已经全部除尽,独留下身的紧身中腰牛仔裤。

    她的裤子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脱一些,我试了几次还是进展有限,而此时我的嘴里还喊着她的乳头,我手上一用力没协调好自己的身体,我的压制不小心咬到了她。

    啊的一声轻呼。

    “没咬疼你吧姐姐?”我连忙松口问道。

    她没说话,只是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干脆一个翻身躺在我的身边自己动手一点点脱掉了裤子。

    见她也好不容易脱掉自己的裤子,我们两人已然完全赤裸,她本想再次翻身骑乘到我身上,可是我却没给她机会,趁她还没起身之际一个翻身压到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她并没有不悦,只是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道。

    “巧了,弟弟我也喜欢主动。”

    我说着也一口吻住了她修长迷人的脖颈,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洗澡,身上的味道都是专属于自己的最原始的气息,可是此刻静距离接触,我的鼻子却闻到一股类似于沐浴露的气味,而且不是化学合成的那种,是有些澹澹的香水味的高端货,她用的沐浴露香气如此绵长能隔夜留存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她身上的体香?

    我学着她刚才的样子一点一点往下,渗透在她的胸口和小腹处来回流连了很久,她的双手始终轻轻搭着我的头,嘴里发出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吸气声,经过一番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她的神秘三角区,她仅有的一些阴毛都在阴户的上方,看形状并没有经过特别的修剪,但是却有序的排列在一条中轴线的两侧,毛发很稀疏,也很细很澹,我甚至想象刚刚发育的少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就在我的唇舌即将触碰到她最神秘区域的一刻却被她制止了,她的双手用力压住我的头不让我继续往下,我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她。

    只见她微闭双眼,轻轻摇了摇头,“不要,不要舔那里。”

    我觉得我有些明白她的意思,刚才作为主动的一方她可以不顾我下体的异味为我口交,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可以不在意我的体味,却不能不在意自己的,她骨子里的要强不允许她留给我任何不好的印象,虽说以我现在和她下体如此近的距离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味,就算有,也只是一丝澹澹的能激发雄性最原始本能的专属于雌性的气息。

    我不想做任何让她羞窘的事情,于是我听从了她的建议,越过神秘区域转攻她身上最令我着迷的部分——那双惊人的大长腿。

    女人的腿我见过不少,也把玩过不少,但是给我的感觉称得上惊心动魄的却是只此一位,我敢断定她买裤子一定不好买,适合她腿部曲线的一定不够长,够长的一定穿着太肥,她的身材实在是有别于一般的中国人。

    刘荻娜的身材偏向于白种人,但是却没有很多白人女性过于肥硕的臀部以及过于粗壮的大腿,她的大腿从根部开始就透着纤细,而且不是那种瘦弱的病态般的纤细。

    我吻着她的一条腿,眼睛却紧盯着另一条欣赏着那动人的腿部曲线,我没有恋足癖,但是我打心眼里愿意顺着这条美腿一直吻到她的脚背甚至每一根脚趾,可是她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正陶醉在这难得一见的人间极品带给我的美妙感受之时,她的双腿忽然一用力夹住了我的头让我动弹不得。

    刘荻娜不停笑着,笑中带着喘息,“不行了,不能再亲了,跟你说了我怕痒。”

    我再次压上她的身体,双腿将她的双腿压制到一个很大的打开角度,肉棒正好抵在她的洞穴入口微微磨蹭着,我的眼睛却不停扫着大床的两侧床头柜。

    “你看什么呢?”她问道。

    “我在找安全套,酒店不是应该都有备着的嘛。”

    她翻了个白眼,“这里的确是酒店,可是这间是我的长包房,怎么可能会有那些东西呢?”

    “那……那怎么办?”

    她又翻了个白眼,“我也没想到会有今天的事,那你……到时候射外面吧。”

    我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于是伸手去扶我的肉棒准备挺身进洞,可是却又被她制止了。

    “哎,先听我的,我要女上,一会儿我舒服了再听你的。”

    此时我也不再坚持什么大男子主义了,乖乖翻身躺下,她一个轻巧的翻身重新占据了骑乘位的主位。

    “哼,刚才居然敢压我?看我不弄死你。”

    她说着下体一动,居然不用手扶就准确套住了我过分坚挺一柱擎天的兄弟。

    啊~~~她的体内还不是很湿润,略微干涩的触感扯得我的包皮有些疼,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只见她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小雀舌伸出口外从上到下将其舔了一遍,那动作极具魅惑之感,看得我不禁心脏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她慢慢将手指伸向下体,在我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抹了几下,然后再将三根手指伸到我的唇边,秀气的眉毛对我挑了一下,我怎么还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我也伸出舌头将面前三根细长的手指上上下下舔了几遍,等到觉得差不多了她再次将手指摸向下体,将上面的口水抹在了我的茎身上。

    其实口水对于性器的润滑作用是在有限的可怜,但是这其中对各自精神上的刺激效果才是关键,果然,这么一折腾她的小穴内明显湿润起来,上下套弄时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痒痒的感觉。

    她的双膝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这样的情况下一般的女人只能盘在男人身上蠕动,前后幅度十分有限,可是她不同,她的腿够长,即使如此跨坐在体型不小的我身上还是留有余地能作出各种前后摆动的动作。

    而她的腰也着实有力,前后,左右,甚至三百六十度的磨盘都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这不禁让我想起一个不愿意想起的人来,那就是我的前妻陈心悦,她就是莫名的精于此道,哪怕之前什么都不会的时候也能用这招让我欲仙欲死,可能原因就是她本身就是个女人中的高个子,但是眼前的刘荻娜身材更高,腿更长,我从中获得的快感自然也更强。

    虽说很爽,但我的性格不甘于始终让女人把握全局,趁着她的一个停顿,我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不再让她像蛇一样扭动,伸手在她背上一按,刘荻娜娇呼一声趴伏在我身上,我的双手托着她的腰微微向上提了一些留出一些距离,双腿一分抵住她的两条腿,一切就绪之后我开始了反击。

    我用上腰腹的力量一上一下冲撞着她的身体,肉棒每次几乎龙头退出到洞口然后再整根贯入,小腹皮肤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起初她还能出于矜持控制自己的声量,但是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

    “姐姐……不要压抑自己,彻底释放你自己。”我在她耳边轻声蛊惑她。

    果然,刘荻娜在我一阵阵的进攻下逐渐弃守自己的防线,一声声高亢的叫声从她的口中发出,到后来索性变成了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我耳边听着美女纵情的叫床声,眼睛看向窗外仍旧璀璨的夜景,陆家嘴的建筑群闪烁着五彩斑斓的灯光,黄浦江上往来的豪华游船披红挂绿如孔雀一般竞相展示着自己的风情。

    耳边的,眼前的无一不是让人心醉的风景,而我的心此时却一下子空荡荡的,我的身体很诚实的回应着一波波接踵而来的快感,可是我的心……那个本该充盈着幸福满足的地方因为一个身影的离开显得空虚寂寞,我尝试着填充一些别的事物进去,但是那里却好像被锁上了大门,外人不得进入。

    我使劲甩了甩头想要挥散一切悲伤,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美好中来。

    刘荻娜的发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散了,此时的她披头散发随着我的节奏律动着,浑身散发着妖冶和野性的美。

    刘荻娜完全忘记了要掌握主动的初衷,以至于我重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也没有丝毫反对,反而是将一双大长腿盘上我的身体,她的腿真的是长,长到两个脚掌在我的腰后还能碰上并且勾在一起。

    始终如一的高速运动消耗了我太多的体力,在男上女下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我已经是一身大汗,但是我的状态却是出奇的好,肉棒依然坚挺,没有丝毫泄身的迹象。

    我已经渐渐放下了对这个女人的拘谨感,我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疲惫的身体,在她大腿上轻拍了两下,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转身,刘荻娜也是媚眼如丝,脸色潮红,几缕秀发已经被汗水粘在了额头上,她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用意,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只见她慢慢转身,上身趴伏在床面上,下半身则微微翘起背对着我,我也不客气地双手托着她的腰往后拉扯了一下以使得她更贴近我。

    我扶着仍然坚挺的肉棒准备提枪再战,可是到了洞口我却起了戏弄她的心思,我提着肉棒敲打着她两片满月般的臀瓣,力道不轻不重,轻轻的啪啪声在静谧的空间内回荡,她没有回头,背对着我轻轻摆动臀部示意我快点提枪上阵,但是我不加理睬,转而在她的臀沟上来回磨着。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许是心中的寂寞空虚让我对性爱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恶趣味,我近距离的从背后欣赏着刘荻娜的下体,那里不仅有正在开门迎客的小穴,还有第一次清楚看见的菊花,那里很干净,也是粉粉嫩嫩的,让我不禁感叹仙女身上的一些都是没有任何黑色素的。

    我提着肉棒一下下捅着阴唇就是不进去,刘荻娜一边摆动屁股凭感觉去捕捉我的肉棒,一边娇笑着说道:“小坏蛋,敢戏弄姐姐,呵呵呵。”

    我提着胀鼓鼓的肉棒在她的美臀上下到处游走,冷不防地一下子杵到了菊花的外围,刘荻娜顿时身体一僵,银铃般的娇笑声消失了,她回过头以一种奇怪的但是不失威仪的眼神看着我,我在她的眼神逼视下居然有些心慌,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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