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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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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抚慰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覆核,等待会审定案。

  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後堂张望。见当壚待客的衹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

  玉莲拧著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後並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衹好依著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衹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鬆了口气。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著丹娘,戏謔的眼神彷彿是打量一衹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妳。」

  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最後慢慢放下篮子,低著头解开钮扣。她先脱去外衫,然後解开绣裙,褪去褻裤,一件件放在篮子里。等取下肚兜,那具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眾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妳来挑。想先尝尝哪根鸡巴?」美色当前,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发硬的阳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噁心,张开柔美的红唇,含住龟头。

  刚舔了两下,丹娘脸色突然一白,扭过头一阵乾呕。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臭婊子!作死啊!」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地扶好阳具,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鲍横瞇著眼,享受著丹娘唇舌的温软滑腻,「这婊子,小嘴还真甜……」

  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色煞白,拧著眉头,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著丹娘的屁股一掀,让她撅起屁股,便从後面插了进去。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著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著些……」

  鲍横抱著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插,直到整根肉棒都楔入穴內。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淫笑著招呼眾人道:「瞧瞧,小屄都撑圆了。」

  狱卒们挤过来,衹见一团雪肉间,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衹剩一圈红肉箍在肉棒上,淫艷之极。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鸡巴就不鬆口了。」

  董超道:「这婊子怎么还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没什么啊?尽吐些清水……」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衹要这东西好使就成。」

  衹一盏茶工夫,鲍横就射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阳具离开身体,她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著。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後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丹娘肉穴被插了一会儿,里面又射了精,抽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肩头,待郭五插得入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著雪莲吗?」

  郭五一边干著她的蜜穴,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妳三天来一趟,等消息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

  「郭爷,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好著呢!」

  肉棒在体內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泄了精才道:「雪莲性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

  郭五捏著丹娘的乳房笑道:「妳那女儿,要有妳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彿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著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色苍白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後,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妳不怕別人笑话么?」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婊子,妳还待我这样……不怕別人笑话么……」

  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玉莲一个人在家,妳也放心不下。」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说是等著探监,其实是让她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寢。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姦带玩,累得几近虚脱。他不顾眾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衣裙,背著她离开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緻的玉脸贴在他腹下。一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唇间进出,沾满唾液的棒身彷彿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後,那名狱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狱卒拔出阳具,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著。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身後,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衹铁环扣住。

  铁链与铁环並非垂直,前後错了一个身子长短。白雪莲衹能玉体横陈,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臺上一样,悬在半空。

  肉棒虽然拔出,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浊白的浓精混著唾液从齿间溢出,渐渐漫过红唇,顺著小巧的玉頜滴落下来。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後庭,为了享用她的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後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後扣紧。一旦带上,犯人衹能张著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淫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精的肉洞,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後,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一边把玩,一边淫笑道:「小婊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妳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彿要断裂开来。

  「屄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著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拽,将两衹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然後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著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液。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白雪莲练的是內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衹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後有人说道:「別打我姐……」

  「嘿!妳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後一脚把他踢到墻角。白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著他的痛叫,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錚錚作响。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著,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後,对準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从菊洞溢出,顺著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後向左一扳,雪臀顺势滑了过来。他握著竹竿左右乱摆,那衹白美的圆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著腰,臀部向後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衹雪臀。此时被竹竿插著,不停滴著精液,就像一衹流汁的水蜜桃。臀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內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著。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么吊上一夜,看妳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妳们两个的骚屄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著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衹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衹好爬著,何爷从後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姦淫白雪莲,弄得她满身精液,薛霜灵身上倒还乾凈,此时又作出媚態,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著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著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內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彿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後,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態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著茶壶,慢慢饮著,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爭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爭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肉突突乱跳。

  「竟会是他?这么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么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第一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第一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屍餐素位,管事的衹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去,他焉能不问?」

  刘辩机叹了口气,「衹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

  「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白雪莲一直不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

  阎罗望来回踱著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於掌股之上,还了托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自己份內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別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身,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銓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財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入,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衹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於刑名,虽是科甲出身,却比一般胥吏还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衹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於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白雪莲尽早招供认罪,衹要录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諉,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白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扑灭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白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何况区区一个白雪莲。」

  「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莲又不肯招供,乾脆做了她,以绝後患。衹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先後死於狱中,衹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

  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後一计壮士断腕,拋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鋌而走险,他如何捨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後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拖延提解。至於白雪莲那贱人,白花花的身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妳们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

  眾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白雪莲更是棘手,她心誌坚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衹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白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逼供,可比对付白孝儒那老傢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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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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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求娶

  眾人散後,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著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妳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著孙天羽才鬆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著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後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後,静静看著。

  竈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係了条围裙,秀发鬆鬆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後。连日来的淫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肉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艷,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艷的緋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著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寧静。这一刻,她是属於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色,鬆开手,细细喘著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內,衹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么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衹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么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隨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妳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隨身带著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著问道:「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著,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妳手脚可够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著门缝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著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挺著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著一截雪白的小腿。隨著汉子的挺动,那衹白嫩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後,玉鉤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衹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衹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衹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圆,臀肉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插得满满的,衹能看到一圈红肉隨著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穴口淫水四溢,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衹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湿透,散发著湿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穴內狂抽猛送,挤搾出更多的蜜汁,彷彿要将那妇人水嫩的身子搾乾。

  丹娘咬著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淫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著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著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穴口,龟头下露出一衹鲜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彿一朵怒绽的鲜花,红艷艷的花唇不住轻颤,滴著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圆张,里面蠕动的蜜肉娇滴滴闪著水光。

  那汉子握著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隱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後对準敞露的蜜穴喷射起来。浓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溅在蠕动的蜜肉上。炽热的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嫩的蜜穴一翕一张,彷彿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白的精液纳入穴內。

  「摸的泄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间揉搓起来。她白美的双腿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客人眼尖,看见她玉阜光溜溜没有半根毛发,却盖章似的印著一个扁戳,却是「淫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衹娇美的玉户在细白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著的一缕白浊的浓精,越滴越长,淫艷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著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紧,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著一股温热的体液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著丹娘的双腿,看著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开蜜穴在他面前泄身的娇態,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龟头放入丹娘体內,握著阳具在她柔腻的肉穴搅弄起来。

  丹娘娇喘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屄这会儿又湿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妳瞧,它软得能跟著哥哥的鸡巴转圈儿呢……」

  果然那衹柔腻的美穴彷彿黏在龟头上一般,隨著肉棒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客人一衹眼睛瞪得贼大,裤襠里湿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凈,然後取了水洒扫乾凈,这才打开店门。

  留宿的客人背著行囊出来,一路打著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衹眼大一衹眼小,大的那衹佈满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放在玉莲手中,玉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衹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別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衹茶壶,接著又踢翻了衹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么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骚货!掰著屄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鸡巴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寧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眾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姦更甚。

  孙天羽从背後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我还有什么脸去见玉莲……」丹娘捂著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別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著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阳具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內。他坚硬而有力的衝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衹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衹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著慢慢说道:「妳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么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內射了精才道:「妳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妳丈夫最後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妳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看著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妳商量。」

  「妳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体內,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妳们母女著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妳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妳知道的,我本是想娶妳……妳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妳的上司,和妳一块儿当差的,都佔过我的身子。身子脏成这样,还怎么能嫁妳呢?就算杏儿厚著脸皮嫁妳,往後怎么过呢?」她摸著孙天羽的腮鬚,淒然一笑:「娶了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姦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妳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後妳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妳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骯脏的地方,衹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著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衹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著官卖了做婊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妳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著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妳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衹妳、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於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妳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妳要快著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妳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衹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著,低声道:「妳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著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著屁股让好叔叔肏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著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擬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白逆孝儒拋开祖產,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跡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寧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於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隨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衝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後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後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確係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寧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並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著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後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隱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並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乾墨跡,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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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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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日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禿禿一道石樑,寸草皆无,烈日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鬆林,倒是浓荫蔽日,衹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

  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於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內,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著鬆明火把,正中,放著一个扁扁的木臺,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臺齐膝高,长短衹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叠锁在臺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著「开口笑」,这种姿態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臺上,把龟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射精。

  白雪莲凸凹玲瓏的粉躯赤条条摆在臺上,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臺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著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眾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姦淫辱虐,衹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臺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艷。浓鬱的精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內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著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乾涸的精斑,两衹乳房依然饱满圆润,乳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著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著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著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精液射在她体內。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著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躪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著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眾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並带走,地牢衹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著说道:「不瞒妳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碰上我,是妳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妳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稟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著这桩案子升官发財。妳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號官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妳有冤无冤,妳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陞官发財,但这次阎某图的衹是个平安。说来妳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衹是护身之途。白姑娘,妳背後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妳置於死地——妳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乾凈著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衹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妳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佔了妳的身子,还拿住了妳的性命……这衹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著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妳若想听劝诫,我劝妳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妳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唸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妳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妳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妳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给妳一个痛快……」他看著白雪莲淫跡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妳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有人用一幅白綾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著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乾凈,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著淡淡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臺,上面放著一衹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叠得整整齐齐。墻角换了衹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鬆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阴森一扫而空,鬥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衹是红纱粉帐後时隱时现的铁柵,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後取下开口笑,鬆开她的手脚,然後退了出去。

  「光鐺」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彿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衹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綾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彿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白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後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並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亙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衹,衹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歷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衹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衹有十八岁,有著初春般美好的年华。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拋弃了她。衹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著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著她最後的尊严。丑恶而骯脏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後的禁地肆意蹂躪。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跡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著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著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後。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歷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著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著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艷態。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著什么。淫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著被子,耳边衹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眾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後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妳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妳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著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著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妳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後,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著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著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妳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著,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著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別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艷丽。颊上欢好後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著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著,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囁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拋在了脑後。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著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著数岁的姘夫从後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著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衹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妳怎么跟逆匪扯上关係?」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妳?」丹娘道:「有人说妳的师门已经把妳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誚了一句,「妳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衹悲泣了一声,「娘,妳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並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乾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姦,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內。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後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著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唸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著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衹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著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顏祸水,要怪衹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覬覦之心。

  腹內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跡的素帕,淋灕的经血混杂著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著时间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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