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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多日不见,小赵消瘦了许多,两个脸颊凹陷,脸上胡子拉碴的。看到我们一
行人出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赖云峰,满嘴酒气地说:“姓赖的,你他妈的
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抢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
都干得出来。”

      赖云峰一皱眉:“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

      “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你来了以后,方芳和媛媛都不怎么理我了。原先方芳
还隔几天去找我会一会,可现在都半年多了没见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
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赵胡言乱语,着急地冲他说道:“小赵,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你就拆桥啊,
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边了。”小赵狂叫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把
他当作好人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还把自己的
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

      小赵是最了解我的家丑的外人,他在大街上当着赖云峰、老古和军犬的面揭
我的家丑,让我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疯了,怎么乱咬人?”

      小赵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疯了,可也是你们逼疯的!既然你们不让我
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扔到赖云峰的怀里,
“我是不是瞎说,你们看了这张光盘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哀鸣,这张光盘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体淫乱时小赵拍的视频,它
就是小赵手里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王牌和定时炸弹,现在小赵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当自己人,没有将原始的录像带要回来……古龙的武侠小
说里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虚啊!

      看我们都没说话,赵建军更加得意:“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姓袁的还跟自己
的亲妈亲姐姐乱伦……”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兰在一旁使劲地拽小赵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没想到小赵一把将小兰
推搡到了一边,冲我满脸坏笑着说:“你没想到,方芳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我吧
……”

      这时候,我身旁的军犬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小赵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赵的下巴
一扭,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吧”,小赵张开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他嗬嗬地叫着却说
不出话来了。

      军犬沉声说道:“不许报警,也不用去医院,乖乖回家等着,不然你这辈子
也别想说话了。”

      赵建军满眼惊恐地看着军犬,像是见到了鬼,浑身都哆嗦起来……小兰脸上
的表情很复杂,她深深地看了军犬一眼,过来扶住小赵,默默地离开了。

      被赵建军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喝酒了。军犬带头往回走,赖云峰将怀里的
光盘递给我,平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我惊疑地看着他,赖云峰冲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是不会
看的。”

      我将光盘放到上衣口袋里,和众人一起回到赖云峰的总统套房。

      军犬眼睛盯着我:“勇哥,那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点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犬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怎么……”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但那语气
和表情却让我无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赖云峰温和地对我说:“能跟我们说说吗?”

      岳母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们。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要说的是,尽管我的
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对她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

      老古颌首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太好说清楚……世俗是什么,是束缚
人心灵的枷锁!我们难道还要被三纲五常、愚忠节烈所摆布吗?人性崇尚的是
自由,谁不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赖云峰点点头,对我说:“我想昨晚方芳已经跟你说了,我和我干妈、方芳
和媛媛都有不伦的关系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军犬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赖云峰冲军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像坏人吗?”

      军犬低声问我:“你跟你的母亲也……”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们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

      军犬不相信地说:“那岂不是跟畜……跟动物一样了吗?”

      老古插话道:“人就是从动物演化过来的,暂不说原始社会母子性交是正常
的,就是当代,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乱伦也是屡见不鲜的。”

      军犬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不好……”

      老古继续发表高见:“家庭乱伦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法用‘好与不好’的标准
来衡量,关键看当事人的感情如何。我在美国的导师就是个恋母狂,他的母亲都
快八十岁了,一直和他厮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歧视他。后来他
的母亲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随他的母亲去了。这件事感动了所有知道
内情的人,你能说他们道德败坏吗?”

      军犬听得出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赖云峰趁机说道:“军犬,所以说你母亲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因为你没有
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听了半天,知道我们谈论什么,就接话道:“孩子,你还年轻,不理解
女人的心思。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还过分
……阿姨也不怕丢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讲,守寡的女人最可怜,冷屋子凉被窝,
没有男人疼爱,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幸福可言?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嫁,总算遇到
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这
种幸福生生地夺走了,你还敢说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吗?”

      军犬默然,头深深地扎了下去。

      岳母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谈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军犬吃惊地抬起头:“你说我妈会寻短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岳母说道,“你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让你妈以后怎
么办?你替她想过吗?”

      军犬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阿姨,麻烦你去跟我妈说,我错了,我以
后不会再拦着她了……”

      岳母却摇摇头:“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跟你妈说吧。
关键是,看你以后的行动了。”

      军犬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得赶紧去给
姓赵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时间长了怕他真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楼……记得把东西要回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位置,军犬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犬走后,我仍是心事重重。

      赖云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
愧,没有伤害别人,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还是你的朋友。”

      老古说道:“小勇,虽然我们理解你,可这些事情毕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
我们有逍遥谷那个世外桃源,你们在那里可以不受外界干扰,快乐地生活……”

      我心里释然,问赖云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们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出了军犬这档子事,我就让她们在家等消息,
等这里处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遥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见到她们了。”

      我对小赵的事情还是不放心,就坐在那里等军犬。

      没多久,军犬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道:“那小子见了
我还真老实,乖乖地把录像带和刻好的光盘都给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摄像
机也拿走了。我给他接好下巴后,他亲口答应我明天就离开本市,以后再也不会
胡乱讲话了。”

      赖云峰笑道:“你就没使些手段?那小子刚才可是狂得很呢!”

      军犬一笑:“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软蛋,想好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呢,他就服
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我关心地问:“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我去的时候正陪着那小子抹泪呢,见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
赵的好像并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兰,人还不错,刚才在宾馆门口,我看她临走时的眼
神,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军犬摆摆手:“勇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赖云峰把军犬带来的那个大袋子交给我,问道:“你今晚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跟他们告辞后,我拎着东西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单
元房家中。

      妻女已经睡了,听见动静,妻子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是我,问道:“你怎么现
在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小赵的事情对妻子讲了,妻子听了半晌无言。

      “怎么?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伤:“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们母子还有没有
机会见面?”

      我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着我:“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把你
的事情都告诉小赵了……”

      “我没怪你,毕竟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听军犬的意
思,小赵以后不会对别人再说此事了。”

      我脱衣上床,却没心情和妻子亲热……夫妻俩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又把要搬走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看着这座房子,我感慨
万千——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赵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
庭的淫乱狂欢……

      我独自驱车去了世纪宾馆,却在门口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小兰。

      我赶忙将车停好,下车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小兰,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看见我像见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赖总,可不
知道他住哪?”

      我说:“你跟我来吧。”领着小兰到了赖云峰的房间。

      小兰看到军犬后眼睛一亮,但马上又神情落寞起来。

      赖云峰见我领着小兰进来,奇怪地看着我们,刚要开口,小兰急忙说道:
“赖总,我来是有事找您。”

      赖云峰点点头,一指沙发:“坐下说吧……军犬,给小兰姑娘倒杯水。”

      军犬用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小兰,小兰慌忙伸手去接,却不知为什么没
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兰脸涨得通红,嘴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赖云峰一笑,拿过另一个纸杯亲自接满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温和地对小
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说。”说完,赖云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军犬一眼。

      军犬脸一红,低头走开了。

      小兰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表哥已经去火车站了,还不让我送。临走
前,他找律师办了委托,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让我把影楼卖了把钱打给他。我
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只好来找您帮忙,帮我找个买家。”

      赖云峰很感兴趣:“哦,卖多少钱?”

      “表哥说,当时是花二十万盘下来的,现在按照市价能翻番了。他让我看着
办,别低于二十万就行。”

      赖云峰笑了:“你这个卖家倒实在……这样吧,我买了,给你四十万。”

      小兰却说道:“如果是您买,给我二十万就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卖了影楼,我就无家可归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饭吃。”

      “哦?”赖云峰感到奇怪,“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会些什么?”

      小兰瞟了军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读过高中,虽然没毕业,可给您端
茶倒水,送个文件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边,让我做什
么都行。”

      赖云峰沉吟着:“你表哥可是拿我当仇人啊!”

      小兰急忙辩白:“他是他,我是我……赖总,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我不要工资
都行。”

      “你这么说,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图什么?”

      小兰偷偷瞟了一眼军犬,脸涨得通红,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赶忙打圆场:“小峰,我了解小兰这姑娘,她心眼不坏,你放心吧。”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赖云峰会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给你求情,那就
先留下再说吧。这样,你那座影楼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话,我不会让你为
难的……”

      小兰连忙点头:“谢谢您,赖总。”

      赖云峰站起身对军犬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楼值多少钱。”

      军犬开车,赖云峰执意让小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方便带路。然后他和我
坐在后排,车子直奔“芳草心”影楼。

      一路上,军犬专心开车,小兰却时不时地扭脸看着军犬……我和赖云峰相视
一笑。

      到了影楼,小兰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行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详细察看后,
赖云峰点点头:“我的公司正好想找个办公地点,我看这里就不错。小兰,这样
吧,我给你四十万,怎么样?不过,你别对你表哥说是我买的,省得他心里不舒
服。”

      小兰感激地点点头,双方马上去办了过户手续。我们陪小兰去银行将钱打到
了小赵留下的帐号上,小兰给表哥发了短信,让他查收这笔钱。

      过了好久,小兰才收到表哥回复的短信:“我在火车上,刚才过山洞,信号
不好。刚刚已查收,钱已到账。这么快就卖了,买家是谁?”

      小兰想了想,回复:“是吴胖子,你刚走他就来了,这次他倒挺痛快,给了
四十万买了咱们的小楼。”

      短信发出后,小兰对赖云峰歉意地说:“我把您说成是吴胖子您可别生气,
这个姓吴的大胖子是出价最高的买主之一。前段时间表哥无心经营影楼,就有几
个人找来想买,其中吴胖子出价到三十八万,表哥没答应,说少了四十万不卖。”

      赖云峰宽容地一笑,说道:“小兰,我想把这个小楼重新装修一下,我会找
装修公司进行设计施工,你对这里最熟悉,就做监工,怎么样?”

      小兰看来并不情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将小兰留在影楼,大家返回世纪宾馆,收拾好东西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
往逍遥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赖云峰的品雅堂,军犬就跟赖云峰商量,说自己想陪老
古住在闲云居。赖云峰点点头:“这样也好,老古一个人住在那个楼里确实太冷
清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把你母亲也接过来住吧。”

      军犬神色黯然,点了点头,从车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闲云居走去。

      我闲来无事就跟了过去,发现军犬径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楼大厅旁边的佣人房。
老古从楼上下来,不解地说:“军犬,楼上那么多房间,你干嘛住一楼啊?”

      军犬闷声道:“我反正就一个人,住哪里不一样?一楼进出方便,还接地气,
挺好的。”

      我也劝道:“军犬,这是佣人房,你还是上楼住吧,二楼和三楼那么多卧室,
你住哪间都行啊。”

      军犬说道:“我觉得这里就挺好,你们不用劝了。”

      老古摇摇头:“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吧,以后随时可以搬到楼上去。”

      老古回身上楼,我赶紧跟了过去,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老古点点头,带我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二楼最大的卧室,分里外套间,外间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很像一
个小会客厅。落座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古,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对我跟自
己的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不反感吧?”

      老古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沉吟道:“我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两情相悦,过得幸福快乐,我愿意送给你们美好
的祝福。”

      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老古虽然说得很婉转,其实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着问道:“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她们想跟我生育后代,会不会出
现畸形儿?”

      老古想了想,说得:“各国均禁止直系血亲结婚生育,其实更多的是站在伦
理的角度考虑,至于在遗传上对后代的影响,只能说出现畸形的概率增大了,关
键是看你们双方是否带有隐性遗传病基因。”

      看我好像还似懂非懂,老古接着解释:“我国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
以及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间结婚非常流行,并
且形象地称之为‘亲上加亲’。几千年来,也没见哪个生下畸形儿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戏文上常有这事。我身边也有例子,李粪兜的老婆就
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儿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说,中国的宣传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比如说艾滋病可以通过性传播,
其实几率并不高,但为了政治需要,人为地夸大了概率,造成一种只要和艾滋病
患者有性接触就一定会染上艾滋病的错误观念,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社会伦理和
安定团结,让男人们洁身自好……不过,你们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了稳妥,
还是做一下检测为好。”

      我赶忙问:“怎么检测?”

      “很简单,把你和你母亲、女儿的血样给我,我到硬件条件好的实验室去做
一个详细的检测,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致病基因,后代有没有可能发生遗传疾
病了。还有,你母亲这个年龄生育的话,属于高危产妇,也应该做一个全面的体
检,以保证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制约了我们不
能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过于担心,我可以帮你,保证事情办得圆满,不会
泄漏你们的隐私。”

      我这才释然,有老古的鼎力帮助,我就不必操心费力了。

      老古说:“北京协和医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妇科的权
威,我会让她到逍遥谷来,为你母亲做一个详细的体检。采的血样我准备拿到日
本去做遗传性鉴定,那里的医学研究院有我的同学。”

      我感激地说:“老古,太谢谢你了。”

      老古呵呵一笑:“没什么,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赶紧说:“开个玩笑,我不会那么自私的,这次纯属无偿帮忙。”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快意轩,到了二楼母亲的卧室,发现母亲和姐姐正坐在床
边聊天,母亲手里还拿着针线在缝制一件婴儿的衣服。

      母亲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询问:“勇,怎么了?”

      我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道:“香香,我担心你和孩
子的健康,刚才去找老古聊了一会儿天。他说可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母亲不解,纳闷地问:“我的身体很好啊,检查什么?”

      我知道母亲对遗传这类的科学问题不懂,耐心地解释道:“毕竟咱俩的血缘
太近,我担心孩子会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插话道:“你是担心遗传病吧?我也听说过这种
事,可没亲眼见过。”

      母亲好像明白了,奇怪地问:“能有啥病啊?咱俩不都好好的吗?”

      姐姐沉思着,忽然说道:“如果有事,那云云怎么没病?”

      姐姐的一句话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缘不可谓不近,
可云云跟别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呀!

      母亲忽然态度坚定地说:“我不检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做一下化验更加稳妥,不过没必要跟母亲说得这么清楚,
就劝道:“老古也是好意,检查一下也不麻烦。过几天有个女大夫过来这里,做
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就行。”

      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想了想,温柔地说:“我听你的。”

      因为有心事,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寻欢作乐,当晚就在母亲的房中睡了。

      秀秀对我说,她想回娘家看望母亲和娇娇。我要开车送她,秀秀谢绝了,只
肯让我送到市里,便转乘客运汽车独自回去了。

      过了几天,军犬去市里接回来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年女人。老古和我把她迎进
了军队医务室,医务室的负责人安排了两个护士协助。老古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
后,到我身边悄声吩咐我把母亲和女儿带来。

      母亲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到了医务室后神态很不自然。云云倒是
很兴奋,一路上问这问那的,进来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估计她还是第一次做身体
检查。

      那女人和一个护士带着母亲去里屋做检查,老古让另外那位护士给云云抽血。
云云看那护士拿着针管,吓得小脸煞白,乞怜地看着我:“爹,我怕打针……”

      我一笑:“傻闺女,不是打针,只是抽一点血,不疼的。这样吧,我先抽,
你在旁边看着。”

      云云点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当女儿看我在整个过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样子,
她也不怎么害怕了,勇敢地让护士从她的胳膊上抽了血,还笑着对我说:“真的
不疼哦,就好像让虫子咬了一口。”

      抽完血,云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起身去看墙上的医学挂图,
然后又翻腾药柜里的药品。她的眼睛盯着里屋关闭的房门,嘟哝着“姥姥怎么还
不出来啊”,就想进去看看。

      我冲她摆摆手,小声把她叫到身边,轻轻地揽住她,说:“别打扰医生的工
作,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云云懂事地嗯了一声,身子却往我怀里靠了靠,想让我抱紧她。

      在这里我可不敢跟女儿过于亲热,毕竟旁边还有一位小护士正笑眯眯地看着
我们。我轻轻地向外扽了云云的胳膊一下,云云就明白了,身子虽然不动了,可
小嘴却噘了起来。

      我们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母亲才脸红红的出来。那个女医生又将云云
叫了进去,外面的护士给母亲抽了血。

      云云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小脸通红,低着头捻着衣角。女医生随后出
来,跟老古耳语了几句。老古点点头,又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她俩的身体
都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和惠子去一趟东京,检测结果出来后我马上告诉你。”

      我感激地说:“老古,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老古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军犬开车送走他们后,我和母亲、云云回到快意轩。姐姐正在母亲的房间焦
急地等着我们,见我们进来,赶紧问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你娘和你女儿都没什么毛病,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轻松起来,却故意板起脸嗔道:“怎么说话呢?不是你娘
和你女儿啊?”

      我呵呵一笑,并不和她争辩,却问母亲:“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都检查什
么了?”

      母亲脸一红,吭吭哧哧地却说不出什么。倒是云云嘴快:“哎呀,你们不知
道,那个医生可讨厌了,扒开人家下边,用手指头往里捅,还抠人家屁眼儿……”

      姐姐扑哧一声乐了,我也不禁莞尔,说道:“这是医生检查身体呀,你以为
人家对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觉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云云一撇嘴:“才没有哩……我觉得还是爹弄我的时候舒服。”

      母亲问我:“老古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和云云的身体都很好。”

      母亲高兴地点点头,云云也兴奋地问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你生宝
宝啦?”

      我还没说话,姐姐却嗔道:“云云,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云云委屈地辩解:“没有啊,娘,我就是想给爹生个宝宝,就是受苦受累我
也愿意。”

      我怜惜地将云云搂在怀里,感动地说:“好闺女,你真是爹的好宝贝儿。”

      云云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爹,是你给了我生命,我本来就是属于你
的啊!”

      军犬回来后就过来找我,见我正和云云亲热地搂在一起,尴尬地立在了门口。

      云云也看到了军犬,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赶紧从我怀里挣脱,进了里面套间。

      我出来低声问军犬:“有事?”

      军犬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想让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我没明白军犬的意思,随声附和道,“那你去吧。”

      军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帮我……”

      没想到这个汉子遇到这种问题会束手无策,我大方地说:“没问题,我帮你
跟我岳母说。”

      我带着军犬来到品雅堂二楼赖云峰的房间门口,房门大开着,正对着门口的
沙发上,赖云峰横躺在我岳母的大腿上,两只手揉捏着干妈的乳房;岳母酥胸敞
露,正用嘴含着橘子瓣喂他吃;而在赖云峰的胯间,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着舅
舅的鸡巴,还自言自语着:“舅舅,你的鸡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给你做老婆好
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宫让军犬面红耳赤,进退两难。还是岳母眼尖,看见我们站在
门口,却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

      赖云峰赶紧坐正了身体,脸上略显尴尬的神情。媛媛恋恋不舍地将舅舅的阴
茎塞回裤子里,又温柔地为他扣好裤子的纽扣。

      军犬眼睛看着地,小声说:“我想请林阿姨陪我去医院看看我妈。”

      岳母赞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孝心,其实你早该去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去把车开到楼下。”军犬说完就疾步离开了。

      我发现赖云峰一直看着我,便微笑地冲他点点头,看到他脸上也会心地一笑,
我便回去了。

      傍晚,岳母打来电话,我急忙问她:“怎么样?”

      岳母扑哧一乐:“看把你急的!军犬这次态度很好,他妈和周凯都已经原谅
他了。”

      “哦,那就好。对了,小周的病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巧儿说他那个东西还是不行……
现在小凯的媳妇不让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把小凯和巧儿都接到逍遥谷,让他们
住在老古的小楼里,你看行吗?”

      “我没意见……”

      “我跟小峰还有老古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也赞成这样安排。那我们今晚就不
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军犬的车开回了逍遥谷,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
的妇人,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着下车。

      我赶紧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军犬的母亲,发现她其实并不显老,除了
眼角有淡淡的皱纹外,还是很有风韵的一个熟妇。我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阿姨
你好,我是小勇,欢迎您过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

      何巧儿也仔细地打量我好半天,嘴里却很爽快地说:“我和小凯的事情你们
也都知道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说客气话了。”

      赖云峰也随后过来和何巧儿寒暄了几句,然后大家一起帮着把行李拿到了闲
云居的二楼。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军犬母亲,走到闲云居的一楼却发现军犬正一脸烦躁
地踱步。见我进来,军犬赶紧迎上来:“勇哥,有什么事?”

      我说:“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别……别上去。”军犬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怎么了?”我大惑不解。

      “嗨!”军犬一跺脚,“我刚从二楼下来,我妈正……正光着身子趴在那小子
身上给他……舔……舔鸡巴……周凯在我妈身下也正……舔我妈的下边……”军犬
咬牙切齿地说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赶紧劝慰道:“军犬,你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现在周
凯的性功能出了问题,阿姨是在帮他恢复……”

      “我知道,我知道!”军犬不耐烦地说,“可我就是心里堵得慌……真想出去
躲两天,眼不见为净。”

      “不能那样,那你妈会怎么想?你一定要把观念扭转过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军犬神情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巡视了“食为天”的各个工厂。在总部的产品研发部,
我和几个技术人员聊天,发现其中有一个叫陶红的女孩子说话很有水平,她不仅
信息面广,专业知识深厚,难得的是创新意识强。而且看得出来别的技术人员也
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里都有敬佩之意。看来这次招聘的人员素质不错,企业远
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红叫到我的董事长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女孩子思路清晰,语
言表达能力强,说话很有条理。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家在农村,家里很穷,从小
勤奋好学,而且管理能力强,在学校一直是学习尖子和班长,上大学时就在专业
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问她对技术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红犹豫了一下说:“甄主管很少过问我
们的工作,我写的几个产品设计方案交给她后至今没有消息。”

      看来甄玉霞已经不适应大企业的现代化管理模式了,我打算栽培陶红,等她
实习期满后破格提拔她做副总经理兼产品研发部部长,全面负责技术工作。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刘强和甄玉霞不高兴,所以表面上不动声色,叮嘱陶红回
头把那几个产品设计方案直接交给我看。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国外长途,接听后居然是老古:“小
勇,等急了吧?我就不绕弯子了,检测结果出来了,你们三个都没有遗传病基因,
可以生育正常的后代。呵呵,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内心狂喜,可嘴上除了一叠声的谢谢外,居然找不出别的语言。老古说过
几天就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陶红看我的样子,抿着嘴偷乐。我让她回去安心工作,就连忙赶回了家。

      回到快意轩二楼,路过云云的房间时,我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水声,就兴致勃
勃地推门进去了。因为逍遥居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锁门,最多是虚掩着,这样
互相来往也方便。

      云云果然是洗澡,看着水流下云云那白嫩娇艳的少女胴体,如同荷塘白莲,
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我一直认为女人在三个时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春情勃发,需
要性的安慰时;二是得到性满足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回味高潮的余韵时;三是
刚刚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妩媚模样。

      虽然女儿的身子我早已看过无数遍,可我们父女俩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今天
正好是个机会。我迅速脱光衣服进到浴室,女儿看我进来并不吃惊,娇羞地冲我
一笑。

      云云来到市里后,无忧无虑且营养充足,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发育,迅速地丰
腴起来,皮肤越来越白皙。尤其是和我鱼水交融后,云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
仅尖笋般的乳房逐渐变成桃子的形状,阴户也越来越饱满鼓胀,原先尖削的小屁
股慢慢丰隆,变得浑圆,又翘又挺。

      我温柔地将女儿拥进怀里,云云沾满浴液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条美
人鱼。少女身上的皮肤滑嫩柔腻,却又胀鼓鼓地充满了弹性,让我搂不够、摸不
够,更是亲不够……

      女儿的身子在我怀里变得酥软,她闭上眼睛仰脸向我索吻。当我含住她那如
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时,女儿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轻启贝齿,将粉嫩的小舌头吐
到了我的嘴里。

      父女俩深情地湿吻着,我的大手抚上了女儿娇俏的嫩乳。滑腻的肉团让我的
手掌都感觉酥酥的。女儿的娇喘声大了起来,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更像一条离
岸的大鱼了。

      我的手伸到云云的胯间,少女丰腴的阴户已经湿润了,两片阴唇翕张着,吐
露着粘滑的爱液……我将身子蹲下去,凑到女儿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张嘴含
住了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的阴户真是粉嫩无比啊,含在嘴里就像果冻似的,又好像豆腐脑一样仿
佛入口即化……我贪婪地吸吮着女儿不停分泌的爱液,舌头尽力地向阴门里面伸
去。

      云云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撑着,
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别亲了,你亲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兴头上,哪肯罢手?一边更用力地为女儿口交,一边说:“想尿你就
尿吧。”

      女儿的腿都哆嗦起来,央求道:“等我尿完了,你再亲,好不好?”

      “没关系,你就尿吧。”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
脸上吧。”

      “啊?”女儿吃惊地说,“那怎么行?多脏啊!”

      “不脏,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你尿吧,爹喜欢!”我一
边说,一边继续亲吻着女儿的小屄。

      “哎呀……爹,你还亲……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哎呀……啊……”随着女儿
焦急难耐的娇呼,一道水柱从女儿的阴唇之间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我的嘴里。

      我下意识地一躲,强劲的水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很温暖,那强
大的冲击力让我的脸上痒酥酥的。少女的尿液击打在我的脸上,四处飞溅,灌满
了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里,还溅到我的眼里……我闭上眼睛,陶醉在女儿尿液
的沐浴中。

      嘴里的那汪尿液带着女儿的体温,暖暖的,有点淡淡的咸味,和清甜的骚香。
我咕咚咽了一口,感觉滋味不错,连胃里都暖融融的,索性几口咽了个干干净净。

      女儿这泡尿看来憋的时间不短,尿了能有一分多钟才变成淅淅沥沥地流淌,
我用脸迎接着温热的尿液,最后还用嘴将女儿的外阴清理干净。

      云云这时候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了,我忽然听到她吃惊地叫道:“姥姥,你
怎么来了?”

      我扭头一看,母亲正站在浴室门口,而且姐姐就在母亲的身后。

      母亲笑道:“咋了?不欢迎姥姥来呀?我是听到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是不
是小勇回来了……嫌姥姥妨碍你跟你爹的好事了?”

      “才不是呢!”云云又羞又急,辩解道,“你站在那儿偷看,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将云云抱在怀里,女儿将头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闺女,你至于吗?不就是你爹刚才喝了你的尿?
什么偷看?我们是赶巧了!”

      母亲也打圆场:“云云,没啥好害羞的。这尿还是药引子哩,能治病,不脏。
你爹愿意喝就让他喝呗。”

      老古给我的喜讯让我今天心情欢畅,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我性致盎
然。迅速冲洗了身体后,将自己和云云用浴巾抹干净,然后抱起赤身裸体的女儿,
冲母亲和姐姐使了个眼色,走出浴室,将云云放到了大床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方芳打来的。

      “老公,干嘛呢?”

      “哦,我刚从市里回到家。你呢?”

      “我在小峰这儿,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哦?”我怦然心动,色色地问道,“等会儿你们要大干一场?”

      妻子咯咯娇笑,促狭地说:“是啊!等会儿我妈也过来,我们四个再玩一次
‘三英战吕布’,不分出输赢胜负,绝不休兵。”

      我心想这可真是巧合啊,我这边也是如此排兵布阵。忽然心里产生一个奇怪
的念头:既然如此,两边何不来一场友谊赛?看看我和赖云峰究竟谁在床上的实
力更强劲!

      打定主意,我对妻子说:“你等会儿别挂电话,我要听你们的现场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过来嘛,光听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妻子,以免对比赛产生不必要的影响,于是说: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看来方芳对这个游戏也很感兴趣,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不过,你可得
给我报销电话费啊。”

      我对姐姐耳语:“你们三个到我的卧室去。”

      我那间大卧室有一套家庭影院系统,手机可以通过转接头将声音输入功放,
再连接到音箱里放出来。

      我和妻子的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我刚把手机和音响连好,三个女人也进
来了。

      我示意姐姐把门关好,然后帮母亲脱衣服。因为我和云云都是光着身子,姐
姐就自己宽衣解带了。

      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玩,相视一笑,来到大床上。我坐在床头,让女儿靠在
我的怀里,两条手臂左右搂住母亲和姐姐,四个人满怀期待,等着方芳那边的好
戏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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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不一会儿,就听到岳母的声音:“小芳,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啊?”

      “妈,你怎么才来?小峰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洗了多长时间了?”

      “嘻嘻,要是他俩不搞别的花样的话,早该洗完了。”

      “搞什么花样?要搞不会到床上搞?我去看看……”岳母说完,忽然问道,
“你也过来陪妈洗个澡吧。”

      妻子爽快地应承着,一阵脚步声过后,好几分钟没有声音。看来方芳没有
拿着手机过去,我也猜不出她把手机放到哪里了。

      又听到脚步声,赖云峰的声音:“媛媛,你一点儿都不重。”

      媛媛得意的轻笑:“那是当然了,本小姐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九十二斤。怎
么样,身材够标准吧?舅舅,你喜欢抱我吗?”

      “当然喜欢了。媛媛,你的腰细,臀翘,就是乳房还有点儿小……”

      “讨厌……人家还长呢……”

      隐约听到接吻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俩是谁先主动的。

      听到床垫嘎吱一声响,媛媛说道:“舅舅,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唇舌的呜咂声,赖云峰吃惊的声音:“媛媛,你怎么亲我那里!不嫌脏么?”

      “刚才我特意把你那里洗干净了,一点儿都不脏。舅舅,喜欢我亲你屁眼儿
吗?”

      “喜欢,太舒服了!”

      “舅舅你知道吗?男人的屁眼就跟女人的屄一样,性神经特别丰富。舅舅,
我以后经常给你亲……”

      “媛媛,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哼,不告诉你,省得你吃醋、生气。”

      “舅舅想知道。保证不吃醋,也不生气。”

      “好吧。我告诉你,陈导特别喜欢女人亲他的屁眼儿。他还说,有个女演员,
八十年代的时候红透了全中国,现在还接戏,她的舌头又厚又长,特别有力,能
把整个舌头都钻进男人的屁眼里抽动刮蹭,是陈导玩过的女演员里舌功最好的。”

      “他可真会享受。”赖云峰艳羡道。

      “舅舅,你要喜欢,我给你多亲会儿……不过,我初学乍练,功夫很浅。你
要尽量放松,别用肛门夹我的舌头,刚才都弄疼我了……”

      “对不起,媛媛,舅舅是太舒服了,不是故意的。”

      听到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放荡,我却是心潮澎湃,淫心荡漾。

      姐姐扭头看着我,脸上一副奇怪的笑容。我不解其意地看着她。姐姐在我屁
股上拍了一巴掌,冲我一努嘴。

      我大喜过望,赶紧跪趴在床上。姐姐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舔舐我的屁眼儿。

      我和赖云峰享受了同样的待遇。性,多么的玄妙!人类又是多么的聪明,多
么富有创新精神啊!我从来没想过,屁眼也是性器官,让女人亲它的滋味是如此
美妙。

      当姐姐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头向深处钻探时,那种舒爽的滋味让我浑身发酥,
鸡巴随即涨得铁硬!

      云云好奇地凑过去,姐姐示意她接力。

      云云摇摇头,姐姐说:“别怕,一点儿都不脏,娘早都舔干净了。”

      云云噘着小嘴,嘟哝道:“可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嗬,臭丫头,嫌娘的口水脏啊?那好……”姐姐说着,竟然强吻女儿,“看你
还嫌不嫌!”

      云云挣扎着:“不要,你刚亲了爹的屁眼儿……”

      我撅着屁股被晾在了一边,刚刚被姐姐口水濡湿的屁眼让风一吹,凉飕飕的,
有点不舒服。我向母亲乞怜地叫了一声:“香香……”

      母亲会意地一笑,趴到我的屁股后面,给我舔起了屁眼儿。母亲的舌头宽厚
有力,舒服得我咝咝地倒吸凉气。

      云云在一旁看我的样子,好奇地问:“爹,姥姥亲得你舒服吗?”

      我都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也给你亲亲吧……”善良又孝顺的女儿为了讨我的欢心,替下了辛勤
耕耘的姥姥,用粉嫩的小舌头撩拨着我的肛门。

      我们都没注意到妻子那边的战况已经进入了实质阶段,直到听见媛媛大声求
饶的声音:“舅舅,我不行了,你去操我妈吧,让我先歇会儿……”

      接下来就听到妻子大声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你的鸡巴可真粗啊,把
姐姐的屄洞都填满了……哦……用力,使劲操我!对,就这样……姐不喊停……
不许你停啊!”

      “放心吧,芳姐,我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那边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理,我将云云搂到身下,早已涨硬的鸡巴
迫不及待地向女儿的小屄进军,到达目的地后才发现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灾情
严重了。

      女儿的阴户热情地接纳了我的阴茎,宾主相见甚欢。

      我的阴茎时快时慢、忽深忽浅地在女儿的阴道里畅游。母亲和姐姐也过来凑
趣,把玩着少女一对可爱的乳房。

      音箱里传来妻子的声音:“姐都丢了好几次了,你还是快点过去孝敬咱妈吧,
她可都空了老半天啦……”

      岳母笑道:“没劲儿浪啦?看你妈怎么收拾他!”

      赖云峰歉意的声音:“妈,对不起,现在才照顾到你。”

      岳母爽朗地一笑:“嗬嗬,妈不怪你,谁让你没长三根鸡巴呢……”

      随即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咕唧咕唧的”抽插声。

      而在我的身下,云云也已经高潮迭起,身子瘫软得像面条了。我的手伸到姐
姐的胯下,发现姐姐的淫水长流,都淌到大腿上了。

      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成熟的肉体,多年的默契,使我们成为最佳拍档。
在姐姐的肆意淫叫声中,我像一个老练的骑手纵马驰骋在开满鲜花的大草原上。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两边的战斗也终于接近了尾声。终于传来岳母幽怨的
声音:“小峰,妈还没吃饱,你就射了……”

      “妈,对不起,晚上我再好好伺候您。”

      妻子打趣道:“妈,你要是还没过瘾,我把小勇叫过来,把你扶上马再送一
程?”

      “你个骚货!就算妈愿意,小峰也不同意啊。”

      却没听到赖云峰接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妻子的这句话却刺激得我淫
兴高涨,在姐姐的屄里开始了迅疾的抽插,接近了高潮的顶峰。

      云云发现了,强打起精神,对我说:“爹,记得最后把精液射到我的屄里面
啊!”

      我大力地猛操了姐姐几下,拔出鸡巴插进女儿的阴道里,放松精关,将亿万
子孙喷洒在了女儿的生殖器官里。

      母亲有孕在身,只能在一旁观战,偶尔助助兴。我满怀歉意地对母亲送上微
笑,依偎到她的怀里。母亲慈爱地搂着我,和我一起品味着这种温馨的感觉。

      那边,妻子说:“你们仨先去洗澡吧。”

      岳母不解:“浴室那么大,四个人也不挤,你也一块儿来呗。”

      妻子说:“我想先歇会儿,你们去吧。”

      一阵脚步声后,妻子说:“老公,刚才听得刺激吗?”

      我从手机上拔下连接线,回答道:“很刺激!你刚才的提议是开玩笑还是当
真?”

      “什么提议?”

      “跟我还装糊涂?”我不悦地说。

      “哦,把你叫过来一块儿玩是吧?我看小峰还有点放不开,还是慢慢来吧,
他毕竟不是小赵……”妻子自觉失言,赶紧转移话题,“继宗打电话过来,说张健
和冯宝芝都去北京了。张庭辉给张健联系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学,还给继宗在中关
村租了写字楼的一间办公室,劝继宗早点过去。继宗打算这两天就让小峰陪着去
北京,以后公司和网站运营都挪到北京去。”

      我心里感叹,儿大不由娘,继宗终归还是要单飞了——尽管他这些年经常不
着家,可毕竟在一个城市,心理上感觉儿子还在我们身边。现在,他要背井离乡,
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闯荡。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可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就
应该干一番事业,我还是支持他的。

      三天后,继宗和赖云峰、军犬一起去了北京。一行人中还有小兰,影楼的装
修改造已经完成,小兰也没事可干,便强烈要求随行,赖云峰就同意了。

      走之前,儿子特意到逍遥谷跟我们道别,我把他叫到我的房间单独聊了一会
儿。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继宗了。我们各忙各的,平时连打电话都很少,
继宗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和方芳说,父子亲情变得很淡薄。我暗自琢磨造成这种局
面的原因,难道就因为我们父子俩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因为我和继宗都是男人,
同性相斥?甚至,是因为我和儿子在情场上是潜在的竞争对手?

      继宗说张健母子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他这些天每晚都能睡个好觉。我发现
儿子的气色果然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就劝他到北京后要以事业为主,不可再纵
欲过度。

      儿子点头,说请我放心。他告诉我说,冯宝芝到北京后,跟张庭辉的关系大
为缓和。生意顺风顺水的亿万富翁张庭辉看在张健的面子上,给了前妻很多钱,
冯宝芝与另外几个有钱有闲的闺中怨妇经常结伴寻欢,以找男妓为乐,不会像以
前那样纠缠他和张健了。

      临走时,我笑着对儿子说,等他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要告诉老爸一声。

      儿子说等他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请我过去玩。

      老古打电话说要回国,知道赖云峰去北京,便说他也在北京停留几天,届时
和小峰一起回来。

      军犬走时拜托我和岳母多照顾一下何巧儿,我让他尽可放心。

      我去看望何巧儿的时候,她和周凯正依偎着坐在沙发上。

      见我进来,周凯有点不好意思,身子挣了一下,想坐得离何巧儿远一些。哪
知何巧儿反而将他搂紧了,坦然说道:“凯,没事的,他知道咱俩的事。”

      我倒有些不自然了,没话找话地说:“小周的病好点儿了吧?”

      何巧儿说:“身体没事了,就是下边还不行。他老婆传过话来,如果他下边
真的废了,她就跟他离婚。真是作孽呀,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这样毁在我的
手上了!现在小凯已经是工作难保,再没了家庭,可怎么办啊?”说着,何巧儿
已经眼里含泪。

      周凯善解人意地说:“巧儿,别这么伤感,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我还拥
有你啊!”

      我劝道:“小凯的病既然不是器质性的,就还有希望……阿姨,你用嘴亲他
的阴茎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何巧儿脸一红:“你……看见了?”

      我脱口而出:“是军犬看见了告诉我的。”

      何巧儿一楞。周凯却脸涨得通红,一下子抱紧了怀里的女人,颤声问我:
“你是说,军犬亲眼看见他妈给我……舔鸡巴?”

      “你怎么啦?”何巧儿又羞又臊,纳闷地问他。

      “我觉得好刺激……下面好像有反应了。”

      “快让我看看。”何巧儿好像忘了我的存在,马上动手去解周凯的裤子。

      然而,何巧儿从周凯裤子里掏出来的阴茎仍是软绵绵的。

      “你亲亲它,我现在想了!”周凯看了我一眼,忽然激动地说,“就当着你
儿子好朋友的面,舔我的鸡巴!”

      “你!”何巧儿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我说:“那我先回去了,阿姨……”

      “不!你别走……”周凯忙叫住我,焦急地对情人说,“巧儿,求你啦,这
样我觉得好刺激,也许能帮我恢复……”

      何巧儿为难地看着我:“小勇,你别笑话阿姨……”

      我点头:“阿姨,你放心吧。”

      何巧儿不再犹豫,俯下身子,张嘴含住小情人的阴茎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的春宫,我却不觉得淫秽,甚至对何巧儿有了敬佩之意,这是一个
敢于为爱付出的女人。

      周凯舒服得直哼哼,兴奋地问道:“巧儿,你觉得它有起色吗?”

      何巧儿吐出鸡巴,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好像是比以前硬了一些。”

      这时候,岳母恰好走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吃惊地楞在那里。

      何巧儿虽然跟岳母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了,可也觉得尴尬,解嘲地笑了笑,
说:“都是这个小冤家,非要这样……”

      岳母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和地说道:“这没什么,年轻人都喜
欢刺激,小勇和我玩的时候……”

      “阿姨你说什么?”周凯大吃一惊,“你和你女婿?”

      “是啊,巧儿没告诉你吗?这不算什么,小勇跟他亲娘现在还每天晚上睡在
一起哩……”

      “真的?”周凯惊呆了,“亲生母子,哦,好刺激……”

      我正想责怪岳母不该在外人面前泄露我的隐私,却听到何巧儿激动地叫道:
“你们快看!”

      我循声望去,看到周凯胯间的阴茎居然抬起了头。

      周凯也兴奋地大叫:“我有救了!阿姨,勇哥,巧儿,我……我喜欢这种刺
激!阿姨,我想看您和勇哥亲嘴,行吗?”

      何巧儿也面有喜色,帮着情夫软语央求道:“美玉姐,求你了……”

      “这有什么?”岳母大方地说,“过来,小勇,妈的好女婿。”

      我也感到这样很刺激,不再推辞,过去抱住岳母,和她深吻起来。一边亲嘴,
我的手也顺势来到她的胸前,摸揉着她的乳房。

      周凯眼睛都瞪直了,大口喘着粗气,手按着何巧儿的头,示意她继续口交。

      岳母被我又摸又亲,也有些情动,看着沙发上何巧儿正卖力地为男人服务,
她也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然后用手摸弄了
我的鸡巴几下,含进了嘴里。

      两对男女好像是竞赛,房间里充满了吮吸鸡巴的呜咂声,真是淫靡。

      所不同的是,我的鸡巴已到最佳状态,塞满了岳母的小嘴;而周凯的却是
半软半硬,只能让女人“啧啧”地吮吸,却不能捅插女人的嘴巴。

      尽管如此,周凯仍是激动得不行,他颤声问我:“勇哥,你跟你的亲生母亲
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是的,我和母亲彼此相爱,我们很幸
福……”

      “哦……”周凯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对何巧儿说,“巧儿,多刺激啊,亲生
母子相爱、性交……”

      何巧儿点点头,吐出男人的阴茎,欣喜地说:“比刚才又硬了些……”

      周凯忽然激动地捧住何巧儿的脸,直视着她:“巧儿,如果我真的不行了,
就让军犬替我……操你吧……”

      这句话把何巧儿吓呆了,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让我儿子……操我?”

      “对呀,军犬的鸡巴又大又硬,肯定能把你操得高潮迭起……哦,想想就觉得
好刺激!”

      “你疯了?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就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才刺激啊,难道你不爱你的儿子?”

      “我当然爱他,可……”

      何巧儿还想辩解,周凯打断了她:“你先想象一下,军犬操你是什么感觉,
那么阳刚的男人,鸡巴又粗又长,硬得像一根铁棍子……”

      “哦……”何巧儿呻吟了一声,“别说了,我下面好痒……”

      “是吗?”周凯去脱她的裤子,“这说明,你的潜意识里也愿意让儿子操你。”

      何巧儿推拒着:“别脱我裤子,小勇在呢。”

      周凯却径自将情妇的裤子褪了下来,兴奋地低声叫道:“就让他看看,他
好朋友母亲的小屄现在浪成了什么样子。”

      何巧儿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姐的小冤家!”将头
埋在周凯的胯下,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虽然岳母在我胯下吞吐得很卖力,可我的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这时
不由自主地看过来,发现何巧儿的胯间已经是水漫金山,湿得一塌糊涂了。

      周凯的手指在军犬母亲的阴道里抽插着,嘴里还在挑逗:“你的屄现在这么
湿,想不想让男人的鸡巴操你?”

      何巧儿吐出鸡巴,呻吟道:“想,哦……想啊……”说完,羞不可抑,一头
扎下去,大力地嘬舔着小情人的鸡巴。

      周凯穷追不舍:“小骚屄,想不想让军犬的鸡巴操你?”

      何巧儿舔得更卖力了,却不说话。

      “说你想,我爱听!”

      何巧儿终于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字:“想……”

      “哦……真刺激啊!”周凯臀部向上顶耸了一下,“巧儿,我的鸡巴是不是
更硬了?”

      何巧儿嘴里含着鸡巴,使劲地点点头。

      “巧儿,我的宝贝儿,我真是太喜欢这种刺激了!你再说一遍,你想让你的
儿子操你!”周凯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指奸着她。

      何巧儿的私处淫水四溅,屁股难耐地扭动着,她终于抛却了羞耻,大声地说
道:“哦……天哪!我想让我的儿子操我……”

      周凯的大腿都绷紧了,激动地说:“巧儿,你真好!我憋了这么多天,今天
第一次想射精了……”

      “嗯……那你就射吧。”

      “还差点儿火候,巧儿,你再帮帮我,求你了。”

      “怎么帮?你说吧。”

      “让勇哥操你,他是军犬的好朋友,让他替军犬操你!”

      这句话让屋子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岳母看了沙发这边一眼,又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毕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巧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情人,呐呐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周凯也凝视着她:“巧儿,多少天了,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甚至都不想活
了。可今天,我觉得特别开心……巧儿,就让我们放开心结,痛痛快快地玩一次
吧!”

      何巧儿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地释然,她终于扭过头看向我,羞涩地小声说:
“小勇……”

      周凯嘶声说:“叫他‘军犬’……”

      何巧儿一咬牙,冲我浪浪地小声叫道:“军犬,来妈这里……”

      我却犹豫不决——虽然胯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周凯看着我,央求道:“勇哥,别怪我自私,就委屈你一次吧……”

      何巧儿看我的眼神中情意渐浓,声音也带有了挑逗的意味:“军犬,你不喜
欢妈妈吗?还不快过来!”

      我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周凯从何巧儿的屄里抽出手指,示意她翘起屁股,我攥着鸡巴跪在她后面,
龟头顶到了湿漉漉的阴门。

      “阿姨,我……”

      周凯打断了我的话:“别叫阿姨,叫她‘妈’,你现在是军犬,麻烦你了……”

      何巧儿扭头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腻声道:“儿子,进来吧。”

      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很刺激,大鸡巴向前一顶,“扑哧”一声,
就插进了军犬母亲的阴道里。

      何巧儿一声舒爽的淫叫:“哦……”低头猛然含住情人的阴茎,大力地吮吸
起来。

      岳母被眼前的两男一女纵情交欢的春宫所吸引,来到了沙发旁,一边看,
一边还摸着何巧儿的乳房。

      我大力地抽插,何巧儿阴道里浪水越来越多,淫叫声也越来越大……看来,
这个女人也是饥渴坏了!

      周凯大声喘息着,脖子上的青筋暴涨,他的手竟然伸到我岳母的胸前……

      岳母浑不在意,任他摸揉乳房。周凯得寸进尺,手居然从我岳母衣襟下伸进
去,直接去摸她的奶子。一边摸,一边说道:“林阿姨,我想叫你‘妈妈’,行吗?”

      岳母看来很喜欢他的抚摸,一点没有推拒的意思,慈爱地应道:“行,我的
乖儿子。”

      周凯顿时更为激动,颤声说道:“妈,你把裤子脱了吧,儿子想看看你的屄。”

      岳母看了何巧儿一眼,略显为难。

      何巧儿正被我操得嗷嗷浪叫,她会意地说:“哦……美玉姐,你就满足这个
小冤家吧……”又回头冲我呻吟道:“哦……儿子,用力,使劲儿操你的妈妈……
对,再使劲儿,把妈妈的浪屄捅穿了……哦……真深啊……”

      岳母脱了裤子,将胯部送到周凯的脸前。他马上伸手去摸我岳母的屄,还掰
开两片阴唇仔细地看着里面,色迷迷地说:“妈,你的屄真浪啊,流了这么多水儿,
是不是想男人了?让儿子舔你的屄,吃你的淫水儿,好吗?”

      岳母被刺激得腿一哆嗦,踉跄了一下,周凯赶紧抱住我岳母的屁股,一头扎
到她的胯间,大口地吸舔起来,“啧啧”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我也被刺激得淫兴难耐,竟然有了射精之意。何巧儿察觉到了,大声浪叫着:
“儿啊,坚持住,妈妈饿了好多天了,让妈吃顿饱饭……”

      周凯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屁股扭动着,大叫道:“巧儿,好刺激,好舒服啊!
我要射了……啊,啊……”身子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何巧儿咕咚咕咚几口咽下嘴里的精液,又给情人舔干净了下身,接着扭转身
子,不由分说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骑到我身上,伸手握住我那根铁硬的阴茎,
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屄眼儿里,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

      我知道今天不满足她是交不了差了,赶紧收敛心神,专心迎战。

      屋子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何巧儿舒爽的呻唤:“哦……真好……真过瘾
啊……”

      我惊讶于她的体力,她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持续地在我身上奔腾不息,圆
滚滚的屁股像磨盘一样在我的胯间辗转、抛动……

      不知过了多久,何巧儿终于高潮了,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抽搐痉挛,深处一股
股的阴精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将发烫的身子伏在我的胸前,深情地看着我,喃
喃地说道:“你真厉害,我太满足了……阿姨今天真是没羞没臊了,哦……不管了,
我啥也不管啦……亲亲我……”说着,柔润的红唇凑过来。

      我热情相迎,含住她的樱唇,接纳了她的小舌头。

      岳母在一旁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小勇,你好久没和妈玩了……妈让小凯
舔得屄好痒啊,好想让鸡巴插几下,你还有劲吗?”

      我早就想跟岳母一较高低,可没想到会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虽然我还没射精,
可让何巧儿弄得也快到顶峰了。可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点头答允了。

      何巧儿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刚坐起来,岳母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没想到周凯这时候凑了过来:“妈,你要让勇哥操你吗?儿子给你脱衣服吧。”
说着,就开始给我岳母解扣子。

      周凯解女人衣服的功夫很熟练,几下就把我岳母剥光了,然后在岳母的小嘴
上亲了一下:“去吧,妈,让他好好地操你吧……”

      我将岳母压在身下,依旧涨硬的大鸡巴顺利插进了湿滑的阴道,旋即被阴道
的肌肉紧紧地裹住了。

      高手就是高手,岳母的阴功越来越炉火纯青,怪不得赖云峰不是她的对手。
岳母阴道内的肌肉仿佛有生命,有灵性,对到访的男人阴茎,它忽而热情地相拥,
忽而又调皮地玩起了捉迷藏;时而兴奋地把你往家里拉,时而又假装生气地向门
外推……

      岳母阴道肌肉的裹吸和蠕动给了我极大的快感,我不得不在抽插时使尽全力
对抗着那一波强似一波袭来的快感,咬牙坚持着,头上都冒汗了。

      就在我实在抗拒不了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想缴枪投降时,岳母开了金口
下达赦免令:“好了,妈过瘾了,你不用忍着了,想射就射吧。”

      我长舒一口气,打开精关,一股股精液像机关枪一样怒射到了岳母的阴道最
深处。

      岳母被我射精的一波波冲击力刺激得身体轻微地痉挛着,她赞赏地看着我说:
“好女婿,不错啊,我感觉你比小峰都强,改天咱娘儿俩再好好玩一次。”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快意轩后,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在回味刚才这种刺
激的滋味时,我有一种对不住军犬的愧疚,他那句“我们这里骂人最狠的就是‘操
你妈’”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竟有点不敢去见军犬的母亲了,便去市里的工厂巡查。

      在果品加工厂,我在财务部又见到了赵月桂。赵姐臂上带着黑纱,我一问,
原来她老公去世了。我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她,埋怨道:“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以后咱们职工谁家里婚丧嫁娶或者过生日,公司给予慰问。这五百元算是补给你
的,以后这方面要定一个制度。”

      赵姐感激地接过钱,动手摘下黑纱,说道:“其实今天已经过了百天了,我
还是摘了它吧,省得影响你的心情。”

      多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啊!我关心地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

      “现在效益好了,我都有点忙不过来了。人老了,精力跟不上了……”

      “赵姐,你可不老,看上去比我还年轻哩。”

      “真的?你觉得姐不老?”赵姐凝视着我,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夸她比我还显年轻其实有些言不由衷,但四十多岁的赵姐风韵犹存,还是
很有女人味的。

      我点点头:“你才四十多岁,还很年轻啊。如果你以后还想再成家,我估计
追你的男人会排成队的。”

      看得出赵姐很爱听这种话,她居然羞涩地笑了,娇嗔了一句:“贫嘴,就会
逗姐开心。”

      赵姐让我坐下,搬出一摞子账本,对我说:“我正好有事跟你反映,都是跟
甄主管有关的。”

      赵姐一边翻着账本给我看,一边介绍着情况。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甄玉霞以
各种名目从财务支走了近一百万元。但不少是帐物不符甚至是走的空账。

      我越看越怒,这个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上次报销高额出差费的事我还没
找她说呢,现在又开始大肆挪用公款了。

      “赵姐,你怎么不早说呢?”

      “都有刘总经理的签字,也不违反制度,我咋说呀?也就是我心细,仔细核
查了一番,才发现了问题。我估计甄主管亏空的金额能有五十万。”

      因为刘强主管经营,我给他的授权从一万到五万,再到现在的十万。他就利
用手中的权力,与情妇勾结,侵吞公款。

      “他们现在在哪儿?”

      “刘总带着甄主管又出差了,说是去外地考察。每次他们的出差费用都高得
离谱,这次又预支了五万元。”

      我怒不可遏,马上拨通了刘强的手机:“你在哪儿?”

      “勇哥啊,我在海南。有什么事情吗?”

      “你去那里干什么?”我心里有气,暗想我都没去过海南呢。

      “那个……考察一下热带水果的货源问题,打算跟果农签长期供货合同。”

      “马上回来,我有事找你。”我不愿跟他废话,直接下了命令。

      不等刘强说话,我就挂了手机。赵姐看我脸色不好,过来给我揉搓着肩膀,
温柔地劝慰道:“把他们叫回来问清楚不就行了?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你这个
样子,姐可心疼了,给你按摩一下吧。”

      赵姐按摩的力度和手法很专业,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

      我感激地说:“姐,谢谢你。”

      一句客气话却让赵姐逮着了把柄:“别光嘴上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暗想,以赵姐的为人,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我想坐你的车回市里,女儿今天从学校回来了。你肯送我吗?”

      “就这点小事啊?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送赵姐回去的路上,她主动跟我聊起了家常。

      赵姐家境贫寒,女儿唐晓婉上大学都供不起。唐晓婉上大二的时候就给一个
富商当了二奶,今年大四了,学的也是财会专业,赵姐想让她来我的厂里实习。

      我爽快地答应了。赵姐却说包她女儿的那个富商不是个好东西,经常打骂唐
晓婉,赵姐想让女儿离开他,正好也快毕业了,赵姐打算让女儿回自己身边。

      我表示赞成,并说如果她女儿愿意的话,可以来我这儿工作。

      赵姐很高兴,忽然说道:“袁董,我女儿长得很漂亮的,你今天见了就知道
了。要不,你把她包了吧?”

      我吃了一惊,车都开不稳了,赶紧定住心神,说道:“赵姐,你怎么会这么
想呢?你家里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可别拿女儿的幸福开玩笑啊。”

      “嗨,让谁包不是包啊?我觉得你人很好,才这么说的。你平白无故地帮我,
我也不好意思接受呀……哎,你好好开车,这事等你们见了面再说吧。”

      车停在赵姐家的楼下胡同里,我发现对面是一个高档酒吧,叫“相思树酒吧”。
赵姐家是个老式建筑,院门正好对着酒吧的后门。

      进去后,赵姐看到屋门开着,说道:“婉儿回来了。”

      我跟着进去,看到屋里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藕色的连衣裙,清爽宜人。

      赵姐赶紧介绍:“婉儿,这是妈妈单位的袁董事长,今天把妈妈送回来的。”

      婉儿很乖巧,赶紧跟我打招呼:“袁董您好。”

      我赶紧伸出手:“婉儿是吧?不愧是赵姐的女儿,长得真漂亮。”

      婉儿脸一红,羞涩地说:“谢谢袁叔夸奖。”

      赵姐在旁边看着,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她招呼我坐下,婉儿给我倒了杯
水,赵姐就拉着女儿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尽管母女俩是咬耳朵,可我的听力超常,还是听到只言片语。赵姐先是跟女
儿介绍我的情况,然后问女儿愿不愿意跟我。唐晓婉脸红红的,不时地偷偷看我
一眼,最后点了点头,扭身跑到房间里去了。

      赵姐呵呵一笑,来到我身边,低声问我:“我闺女漂亮吧,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

      “她愿意给你做小,现在就在房间里等你,你进去吧。”

      我迟疑着:“姐,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是不是喜欢刺激?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姐陪你进去,
我们娘儿俩一块儿陪你玩?”

      我大吃一惊:“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赵姐扑哧笑了:“坏蛋,在姐面前你还装啥正经?姐可是听说了,你玩了白
大妮和贾凤霞娘儿俩……”

      我更吃惊了:“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自己说的呀!贾家现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们,贾瘸子从厂
里偷东西都没人管……算了,不说他们了,其实姐也不是封建守旧的人,卖保险
的时候陪客户上床也是常事——只要你喜欢,姐愿意陪你玩。”

      看来社会上流传的那句顺口溜“一人卖保险,全家不要脸”所言不虚啊。不过,
赵姐的话让我真的有些心动了:“那婉儿……她能同意吗?”

      “我的闺女,啥都听我的,你放心吧……要不,你先进去和婉儿聊聊,我去
给你们做饭。”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当娘的给闺女拉皮条,硬着头皮进了婉儿的房间,
竟然有些不敢直视姑娘那纯洁的眼睛。

      倒是婉儿很大方,看我局促的样子,柔声招呼我:“叔,你坐过来吧。”

      婉儿坐在床边,欠了一下屁股,示意我坐到她的身边。

      我走过去,贴着她坐下,婉儿马上偎进了我的怀里。

      温软的肉体,淡淡的体香,我的情欲也涌了上来。

      我伸手揽住婉儿,她马上嘤咛一声扑到了我的怀里。

      “婉儿,你真的喜欢我?”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嗯。”婉儿点点头,仰起脸来看着我,眼里饱含深情:“妈说你是个好人,
会好好对待我的……叔,亲我……”

      看着送到眼前的娇艳红唇,我情难自抑,低头吻住了姑娘那温软的樱唇。

      少女的嘴里满口清甜,嫩滑的小舌头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儿,我的舌头满怀情
欲地在婉儿的口腔里撩拨着,追逐着活泼的粉舌,吸吮着香甜的津液。

      婉儿陶醉在我的深吻之中,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娇躯在我的怀里扭动如蛇。

      赵姐忽然推门进来了,小声笑道:“呵呵,亲上了?”说着走过来,在我的裤
裆里摸了一把,“让姐看看你硬了没有?”

      婉儿尴尬地责怪着母亲:“妈,你怎么进来了?真是的!”

      赵姐逗女儿:“妈是怕你受欺负啊,所以进来看看。”

      “叔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

      没想到赵姐竟然轻声浪笑道:“妈给你介绍的男人还能有错?你叔可是男人
堆里的一条龙,听说在床上更厉害哩……这么好的男人,妈都没舍得用,先给你
了,还不谢谢妈?”

      婉儿臊得粉脸通红:“你胡说些什么呀?什么叫你没舍得用,好像谁跟你抢
似的……”

      赵姐赶紧顺杆爬:“你不跟妈抢?那我就跟着你沾点光吧。”说着,手伸到
我的裤裆里面揉搓起来。

      我被这母女俩刺激得鸡巴早就硬起来了,赵姐摸着后,欣喜地边解我的裤子
边说:“好家伙,这么硬了,快让我瞅瞅!”

      裤子被赵姐褪下后,我的鸡巴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赵姐的脸上。赵姐不
以为忤,反而高兴地叫道:“真是馋人的家伙,好闺女,妈饿了好多天了,让妈
先吃一口。”

      婉儿臊得钻进我的怀里,娇羞地说:“叔,你看我妈……”

      我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没事儿,你就让你妈先吃两口吧。”

      “叔,你好坏哦……”婉儿在我的怀里拱动着。

      赵姐已经张口含进了我的鸡巴,贪婪地吮吸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真香
……真甜……真好吃啊……女人可真离不开这宝贝啊,我女儿有福了。”

      忽然,赵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猛然站起身向外走,嘴里还嘟囔着:“坏了,
坏了!我火上还坐着锅哩,可别烧糊了。”

      我被逗乐了,再看婉儿,也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

      我的手隔着连衣裙摸着婉儿弹性十足的乳房,婉儿羞羞地问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婉儿从我怀里起身,自己脱下了连衣裙又坐回我的怀里,牵着我
的手按着她的胸前:“叔,喜欢你就摸吧……”

      我将乳罩撩上去,大手贴肉摸着婉儿的俏乳,姑娘的乳房就是好啊,虽然不
是很大,可嫩、滑、丰盈、弹性十足。

      我的手伸到婉儿的大腿根,在她耳边色迷迷地说道:“婉儿,叔想摸摸你的
屄。”

      婉儿嗯了一声,把大腿张开了,我的手摸到她的内裤,发现中间已经湿透了。

      我将内裤拨到一边,手指便摸到了湿漉漉的阴唇,手指很轻易地就插进了婉
儿的阴道,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哦……”

      我抓住婉儿的小手,放到了我的鸡巴上,婉儿会意地给我揉搓起来。

      正在互相手淫之际,赵姐推门进来:“饭好了,吃了饭再好好玩吧。”

      婉儿娇哼一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拿起连衣裙就往身上穿。

      我说道:“婉儿,别穿了,叔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

      婉儿一愣,咬着嘴唇没吭声。赵姐说道:“听你叔的,就别穿了,反正家里
也不冷。”

      我过去抱起婉儿向屋外走去,小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我将衣衫不
整的婉儿抱在怀里坐下,赵姐就贴着我坐在一旁。

      这顿饭吃得很淫靡,我将菜放进嘴里再吐给婉儿,也让赵姐给我哺菜喂酒。
吃着吃着,赵姐已经到了我的怀里,她的手还不老实地往我胯下摸我的鸡巴。
我的手也向她的裤裆摸去,赵姐赶紧解开裤带,方便我摸她的屄。

      我的手都忙不过来了,一会儿抠摸着母女俩的阴户,一会儿又把玩婉儿的
乳房,手还伸到赵姐的衣服里面摸她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

      赵姐将上衣全部解开,把乳罩也脱了,方便我的猥亵。我还嫌不尽兴,说道:
“赵姐,把你的奶子给我,我想吃奶。”

      赵姐赶紧站起来,用双手托着奶子送到我的嘴边。我含住乳头,大口地嘬舔
起来……

      赵姐浪声哼哼起来:“大兄弟,姐的小祖宗,你可要了姐的命了。以后可不许
不要我们娘儿俩啊,姐已经离不开你了……”

      看母亲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荡,婉儿羞臊得满脸通红,却忍不住偷偷地窥视。
我的手摸到她的胯间,发现婉儿的小屄更湿了,一股股爱液像泉水一般不停地喷
涌……

      总算吃完了饭,赵姐说道:“你俩先去屋里玩吧,我收拾一下就过去陪你们。”

      我又将婉儿抱进了屋里,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婉儿,你吃饱了吗?”

      “嗯。”婉儿乖巧地回答。

      “可叔还没吃好,叔现在嘴干,想喝点儿汤。”

      “叔,你去喝吧。”

      “叔想喝你的汤……”

      “嗯?”婉儿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凑过去色色地说道:“叔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汤……”

      我的嘴刚亲到婉儿的阴唇,她的两条大腿就一下子将我的脑袋夹紧了,嘴里
娇呼着:“叔……叔……哦……呀……”

      我贪婪地舔吃着婉儿的淫水儿,却发现越吃越多,从婉儿的屄眼儿里不停地
分泌出一股股清亮的浪水,让我应接不暇。

      赵姐走了进来,凑到我耳边问:“我女儿的小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我刚要回答,却听到我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这是有短信了。

      我暗骂哪个不识趣的家伙这时候发来的短信,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弄得我大为扫兴,有心不接,可那铃声响个没完。我担心有什么大
事,示意赵姐给我拿过来手机。

      赵姐从我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我一看,竟然是军犬的号码。

      刚一接通,就听到军犬焦急的声音:“勇哥,你在哪里?”

      “我在市里。”

      “勇哥,冰冰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刚才给你发的短信就是她现在所在的位
置,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还在北京,正往车站赶,明早就回市里了,有
什么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

      挂断电话,我赶紧翻看短信,刚才收到的那条内容是:救我!相思树酒吧后
门小巷。

      难道林冰冰现在就在赵姐家楼下?我顾不上多想,赶紧穿衣服。

      赵姐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回头再跟你说。”我疾步向外走去……

      (第三十一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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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小巷里没有路灯,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后门,却看不到人影——难道市里
还有第二家酒吧也叫相思树?

      我焦急地寻找着,忽然听到墙角有女人的呻吟声,循声过去一看,是一个身
子蜷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尽管光线不好,可我视力不比寻常,马上
认出了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过去小声问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吗?我是袁智勇!是军犬让我
过来找你的。”

      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有坏人要绑架我,救我!”

      我过去扶她起来,林冰冰却站不起来,说道:“我让人下药了,浑身没劲儿,
你把我抱起来。”

      我没有多想,上前将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
有坏人堵我,赶紧找个地方,我难受死了……”

      我灵机一动,抱起林冰冰进了赵姐家。

      赵姐见我抱进来一个女人,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我把林冰冰抱进婉儿的屋里,
婉儿已经穿好了衣服,看我这个样子进来,也惊呆了。

      我将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边的婉儿,低声说:“你让她出去,把
门带上,好吗?”

      婉儿愣愣地看着我,我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头再说。

      婉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带上了房门。

      “和我做爱。”

      虽然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可听到我的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我难以置信地
问:“什么?林小姐,你说什么?”

      “我被人下了迷幻药,里面有烈性春药……你马上和我做爱,不然我就会发
疯的……”

      居然有这种事?!作为男人,我多次意淫过这个大明星,甚至在梦里,我们
曾在美丽的沙滩上温柔地缠绵……可眼前的林冰冰,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主动
向我求欢,那样子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林冰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对我嘶声叫道:“快呀,你还等什么?”

      我不再犹豫,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烫啊!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只火球,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焦急地叫道:
“快点儿,快插进来……”

      我的鸡巴来到她的胯间,发现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大腿间湿淋淋的一片
汪洋。我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面居然如火炉子一般,烫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开始了机械的抽插。林冰冰一迭声催促:“快,再快点儿,使
劲儿,大力地操我……”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儿,赵姐和婉儿探头向里面窥视。

      我顾不得许多,开足了马力,持续强劲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这个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长时间,我的腰都快要折断了,脑子一阵迷
糊。这时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声地淫叫起来:“哦……啊~~~~~ ”阴道尽头一股
股滚烫的淫水喷薄而出,我的鸡巴竟然被这股汹涌的淫水顶出了屄外;林冰冰的
身子绷紧了,屄眼儿却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射出大股大股的阴液,力量之大,甚
至都喷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次喷射持续了好久,我都担心林冰冰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抽干了……终于
不再喷了,小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了床上。林冰冰浑身一软,瘫在了床上,
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我好了……”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刚才的性交,我没有一点的快感,甚至有一
种被强奸的错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对一脸惊讶的母
女俩说:“她被人下了春药。”

      “她是谁?我怎么看着像林冰冰啊?”婉儿满脸惊疑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婉儿就兴奋地跑进了屋里,看来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问赵姐:“你这里能洗澡吗?”

      赵姐不好意思地说:“厕所里安了热水器,就是条件差点儿,你不嫌弃吧?”

      我点点头。赵姐忽然冲我坏坏地笑道:“你刚才可真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
你吃了药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婉儿正蹲在床边和林冰冰说话。林冰冰现在气色好多了,摸着婉儿的头发,
跟她低声耳语。

      看我进来,林冰冰一脸歉意地说:“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
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能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再走吗?”

      婉儿抢话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么时候都行!”又扭头问我,“是
吧,叔?”

      我点点头,对她说:“你洗个澡吧。”

      “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浑身脏兮兮的,难受死了。”林冰冰的声音真好听,
总有一种撒娇的感觉,让人心生怜惜。

      手机又响了,还是军犬打来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吗?”

      “找到了,在我这里,你要跟她说话吗?”

      “嗯……不用了。我们现在路上,明天过去接你们。”

      赵姐进来说:“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时还是趔趄了一下。婉儿赶紧
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谢谢你。”

      两个人进了浴室后,我对赵姐说:“林小姐今晚得住在这里,我还是陪着她
吧,我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姐温婉地说:“应该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儿一起睡。”

      浴后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里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里也是带有
媚意。

      在婉儿的大床上,我搂着这个朝思暮想的大明星,听她讲述了这次离奇事件
的前因后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表妹刘菲菲从小一起长大,是多年的闺中密友。林冰冰
虽然忙,可只要一有时间就过来和表妹聚一聚。上次给我拍广告的时候,林冰冰
见到了表妹的男友,世纪饭店的老总程风,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见面,林冰冰对程风的印象还不错,他很健谈,说话风趣幽默,很会
讨女人的欢心。通过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风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孩子,白手起家,
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业,成为本市屈指可
数的亿万富翁。程风头脑敏捷,很善于把握商机,对各行各业包括社会的热点问
题都能给以精彩的点评。林冰冰最崇拜这样的成功男人,尽管程风身材矮胖,皮
肤粗黑,可林冰冰还是为表妹找到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随后林冰冰就发现程风对自己有不轨之意,他不但经常打电话请林冰冰单
独吃饭,而且电话里说的话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绝了程风的邀约,听不下去就挂他的电话。几次下来,林冰
冰觉得问题比较严重,就跟表妹说了程风的所作所为,谁知刘菲菲毫不在意:
“他就是这样的人,哪个成功的男人不风流?只要他不抛弃我,别的事情我都能
容忍。”

      林冰冰吃惊地看着表妹:“你吃了迷魂药了,还是中了他的蛊?”

      刘菲菲却说道:“姐,程风就是我这辈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欢你的事情也亲
口告诉过我。姐,我一点儿都不吃醋,真的!你就满足他呗,就算是为了妹妹我,
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没有像表妹这样傻的
啊!她义正词严地说:“妹妹,你可真是糊涂,就因为是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
应他。你劝他死了这条心吧。”

      事情过后,倒也是风平浪静,程风不再骚扰林冰冰了。林冰冰还以为程风收
起了邪念,心里竟然对他有了一丝敬意。

      这次林冰冰拍完戏过来和表妹小聚,两天后程风就请姐妹俩去相思树酒吧喝
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约。中间程风把刘菲菲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刘菲
菲对林冰冰说她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林冰冰便和程风接着喝酒,刘菲菲却一直没见回来。程风用言语试探,说林
冰冰是他的梦中情人,只要肯陪他一晚,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

      林冰冰再一次态度鲜明地拒绝了程风,她吃惊地发现程风眼中露出了一丝凶
光,忽然警觉起来。这时候,她的手机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刘菲菲发过来的:
“到卫生间给我打电话。”

      林冰冰到了卫生间,和表妹打通电话后,刘菲菲带着哭音说:“姐,我对不
起你,我以为程风只是想和你玩一次,没想到他这么歹毒,想要长期霸占你。他
给你的酒里下了迷幻药和春药,等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就把你带到一个别人找不
到的地方关起来供他以后寻欢作乐。姐,你快走吧,从酒吧的后门出去,找人来
救你。你记住啊,别乱跑,酒吧已经被程风的人包围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体异常,她知道表妹这次没有骗她,急匆匆地从后门溜了
出去,赶紧给军犬打了电话。

      林冰冰说这种春药她刚出道的时候被逼着喝过,知道药效的霸道性,没有男
人满足她的性欲,就会造成神经紊乱的严重后果。

      “我那次是为了出名,误上了贼船,喝了这种春药后,被几个男人轮奸了一
夜。袁董,你可真厉害,一个人就解了我的毒。”林冰冰感激地说。

      “明天军犬和赖云峰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报警,一定要将程风这个恶棍绳
之以法。”

      林冰冰摇摇头:“说得简单,我们没什么证据。何况我这种身份也不能打这
种官司,万一被狗仔队知道了,我就完了。”林冰冰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跑了,我表妹会不会有危险啊。”

      “冰冰,你还不明白?刘菲菲是帮凶,你还这么为她考虑?”

      “我当然知道她是帮凶,可要不是她给我通风报信,我今天就在劫难逃了。”

      “她那是最后的良心发现。你不用为她操心,毕竟她是程风的人。”

      林冰冰摇摇头,一脸凄然。

      我转移话题道:“冰冰,你知道军犬喜欢你吗?他对你可是真心的!收到你
的求救电话后,他急得够呛,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连夜赶回来。我跟军犬接触
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好过……”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个想到
向他求救。他喜欢我是没有结果的,我爱的男人必须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
像赖云峰那样的。”

      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可心里还是为军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问:
“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只是性,那没问题,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对性不是很在意。可这样
是害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你是他的朋友,还是好好劝劝他吧,别再把心思放
在我的身上,那样是没有结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爱……”

      我慨叹一声,没有说话。

      林冰冰忽然看着我说:“今天我们睡在一起,并不表示什么……你明白我的
意思吗?”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这样豁达。”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过,你在床上
很神勇,是我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也许我们今后还有机会,可以好好地
玩一次……”

      我没说话,将林冰冰往怀里搂了搂,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凌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军犬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到了市里,
问我的具体位置。

      我告诉了他后,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脸的时候,赵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你们现在就走?”

      我嗯了一声,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说道:“你和婉儿的事情,咱们回头再
说,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赵姐在我的怀里默默地点点头。我问她:“婉儿呢?”

      “后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别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会儿就走,记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
不要说。”

      军犬和赖云峰来接我们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车开出胡同口的时候,一个人
影也没有,看不出昨夜这里危机四伏的痕迹。

      我原来的家离这里最近,大家也别无选择地跟着我去了我那已经人去楼空的
单元房。

      林冰冰说完事情经过后,军犬腾地站起身,怒声道:“这个人渣,我要宰了
他!”说着就要向外走。

      “你给我站住!”赖云峰低声喝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这样乱打乱闯,
只会坏事。”

      军犬怒冲冲地回身坐下,小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看来北京之行,两个人
的感情也增进不少。

      赖云峰对林冰冰说:“我的意思还是报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摇摇头:“算了吧,好在有惊无险,我也不想再折腾了。我现在倒是
担心我表妹,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对了,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好吧,一会儿我让军犬送你。”赖云峰招手让小兰过来,低声说:“从现
在开始,你要跟军犬寸步不离,一定要看紧他,千万不要让他去找程风报仇。其
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小兰点头答应了,跟着军犬去送林冰冰出门而去。

      老古这次也跟着赖云峰一行回来了,刚才他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候把我叫到
一旁,说:“这次我带回来好东西了,回头给你好好讲讲。”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赖云峰叫我过去,一脸凝重地说道:“这件事我觉
得还是找邢副局长商量一下,抛开林冰冰这件事不谈,程风这样的社会败类也得
早日铲除。”

      我点点头。赖云峰看看表,说道:“八点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给他打
电话。”

      等到八点半,赖云峰刚要打电话,手机忽然响起,赖云峰按了接听键,说道:
“小兰,什么事?嗯?什么?你怎么不拦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赖云峰马上又拨打了电话:“邢局吗?我是赖云峰。你马上带人去世纪饭店
……对,有大事,我马上也过去,见面再说。记住,要尽快!”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赖云峰一脸焦急的神色,对我和老古说:“马上去
世纪饭店,军犬去那儿找程风了。

      一路上,我将车开得飞快。赖云峰不停地给军犬和小兰打电话,懊恼地说道:
“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到了世纪饭店门口,邢局也带着二十多个警察过来了。赖云峰跳下车跟邢局
说了几句,大伙便一齐涌入了世纪饭店,直奔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打开门后,却看到军犬坐在地上,面色惨白,胸前渗血,小兰搂着军犬泣不
成声。

      邢局马上拨打了120 急救电话,我和赖云峰抢步上前想扶起军犬,却发现他
根本无法站立。小兰看到我们来了,哭着说:“程风用手枪打伤了军犬后,还使劲
踢他裆部,军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来他,我真没用……”

      赖云峰生气地说:“你们怎么不接电话呢?”

      “军犬嫌我给你们报信了,来的路上就把我的电话扔了,他的电话也丢在车
上了……”

      邢局过来问道:“姑娘,你先别哭,程风呢?”

      小兰指了指侧面墙上的一个小门:“他从那儿跑了,身上还带着枪。”

      邢局马上安排人去追。救护车到了,大家把军犬抬上担架,火速送到了医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个多小时的我们终于看到一个医生推门出来,大家
呼啦一声围了过去,异口同声地问道:“大夫,情况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小伙子命大,子弹离心脏还不到一厘米,弹头取出来了,
只要不出别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担心的是他的下体遭受重创,预后难料啊……”

      “我们能进去看他吗?”赖云峰焦急地问。

      “病人还处在昏迷阶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来,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护理和最好的药物,可以吗?”赖云峰问道。

      医生看了他一眼:“只要有钱,当然可以。”

      赖云峰马上给曾市长打通电话:“老曾吗?有事麻烦你,我有个病人在人民
医院,你给打个招呼,安排一间高级病房。”

      军犬被安排进了高干病房,医生说曾市长每次住院就住这间病房。两个护士
给军犬上了吸氧机,输上了药液,用上了监护设备……

      总算忙活完了,医生劝我们回去,有护士专业护理,我们在也帮不上忙,还
是等明天病人苏醒了再过来吧。

      小兰坚决不走,要在医院守着军犬。赖云峰说:“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
军犬母亲接过来。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么进展。”

      我开车和老古回到逍遥谷,尽管没和我的女人们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
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闲云居二楼,推开何巧儿房间虚掩的房门,看到卧室的
大床上两个人正在交颈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儿冲我微微一笑:“小勇,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儿坐起身,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在白光光的胸前晃荡着……她并不避
讳我,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齐了,我才说道:“阿姨,军犬出了点事,你随我去市里一趟。”

      “啊?”何巧儿花容失色,“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我斟酌着用词:“不是很严重,起码没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担心……”

      周凯也坐起来:“我也去。”

      老古走了进来,说道:“不用那么多人,又不是打架,小周就别去了。”

      三个人下楼,驱车直奔市里。一路上,何巧儿满脸焦虑,紧咬着嘴唇。坐在
她身旁的老古轻拍她的肩头表示抚慰,何巧儿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怀里……

      到了病房,赖云峰和小兰都在,军犬已经苏醒了,吸氧机已经撤了,只是手
腕上还插着输液针。

      何巧儿疾步奔到床边,眼泪喷涌而出,焦急地问:“小军,你怎么了?”

      军犬看到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我没事,你别哭呀。”

      医生走了进来,何巧儿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儿子
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她一眼:“没有生命危险,其它的现在还说不好。”

      我走近去看,军犬的前胸缠着厚厚的绷带,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
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根细细的导尿管。

      赖云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声说:“昨天警察彻底搜查了程风的办公室,
并且破译了他的电脑,掌握了程风操纵本市贩毒网的证据。这些犯罪分子名单中,
有世纪饭店的几个副总,还有咱们遭遇过的老疤和袁大头。那几个副总都跑了,
老疤家里也没人,昨夜警察去你们村袁大头家追捕,应该快有消息了……对了,
警察在世纪饭店地下负三层的一个小屋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刘菲菲,她好像被下
了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正说着,赖云峰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只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去。”

      挂断电话,赖云峰说:“邢局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去曾市长办公室,有要事
相商。”

      赖云峰走后,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见何巧儿正拉着小兰的手说悄悄话,小
兰脸红红的,不停地点头。

      老古走到床边坐下,问军犬:“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

      军犬想了想,给我们讲述了昨天的惊险遭遇——送走林冰冰后,军犬难捺胸
中怒火,不顾小兰的劝阻,驱车直奔世纪饭店。小兰没办法只好给我们打电话,
军犬很生气,把小兰的电话扔出了车外,并且拒接赖云峰打给他的电话。

      赖云峰之前长期住在世纪饭店,军犬对这里很熟悉,不仅知道程风的办公室,
还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军犬绕开保安,直奔顶楼,一脚踢开了程风的董事长办
公室房门。大概程风也没想到对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并没防备,正坐在办公室
喝茶。看见军犬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程风慌了一下神就冷静下来,从抽屉里拿出
手枪指向了军犬。

      随后跟进来的小兰看到军犬正对着枪口,没有多想就抢在了军犬身前,想替
他挡子弹。

      军犬大惊,用手臂拨开小兰。这时候,枪响了,子弹正中军犬前胸。军犬并
没有倒下,他怒目圆睁,向程风扑去。程风被军犬的神勇骇呆了,手里的枪居然
被军犬赤手夺走。但程风也是久历江湖,趁军犬强忍胸痛行动迟缓之际,身手敏
捷地抢步上前贴住对方,阴险地用膝盖死命地撞击军犬的裆部……

      要害部位遭重创的军犬几乎疼晕,倒在地上,枪也撒手了……在一旁吓呆了
的小兰赶紧过来抱住了军犬。

      恰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程风只得匆忙地捡起地上的枪,从办
公室的侧门逃之夭夭。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们和警察随后就赶到了……

      老古听完后,问军犬:“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前胸有点痛。”

      “下身呢?”

      军犬摇摇头。

      小兰在一旁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他今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她。”

      军犬勉强地笑了笑:“你真傻,为什么要替我挡子弹?”

      小兰摇摇头,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古给军犬把了一下脉,说道:“你的身子骨很壮实,应该能复原的。”

      何巧儿劝我们回去,说有她和小兰照顾军犬就行了。

      走出医院,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事情已办完,让我去市政府接他。

      我和老古过去接上赖云峰,然后一起返回逍遥谷。

      路上,赖云峰说:“昨天夜里,警察果然在袁大头家堵住了程风和老疤。他
们持枪拘捕,警察当场击毙了程风、老疤和袁大头。现在正在全力追捕其余罪犯,
几个主要头目都是世纪饭店的副总,公安局已经下了通缉令。现在的问题是,世
纪饭店陷入了瘫痪,曾市长想让我接手,我答应考虑一下。”

      老古微微一笑:“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别跟我说你不动心。”

      赖云峰也笑了:“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现在钱不趁手,又得惊动老爷子了。”

      回到逍遥谷,周凯远远就迎了上来,着急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巧儿
呢?”

      我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周凯也非常难过,执意让我们下次带他过去看军犬。

      回到快意轩,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云云好像胃口不好,哪个菜都只是吃一
点点。

      我开玩笑道:“云云也挑食啦?是不是觉得姥姥做的饭不好吃啊?”

      云云白了我一眼,刚要说话,忽然一捂嘴,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我顿时很担心,问姐姐:“云云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姐姐却面带喜色:“傻瓜,云云是有喜了,你又要当爹了。”

      “真的?”我又惊又喜。

      “咱闺女这个月的例假早该来了……真的假的,你不是有早孕试纸吗?验验
不就知道了!”

      我顾不上吃饭了,跑到屋里拿过来早孕试纸去了卫生间,连声催促还趴在洗
脸盆上呕吐的云云:“乖女儿,让爹验验看是不是怀孕了。”

      云云却一撇嘴:“不验!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儿子?”

      我也觉得刚才做得不妥,走到女儿身边,轻抚她的后背:“云云,很难受吗?”

      云云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爹,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好啊!乖女儿,先让爹验验,好不好?”

      云云害羞地说:“爹,可我现在……没尿呀。”

      我赶忙说:“不急,咱们先吃饭。”

      饭桌上,我殷勤地给女儿夹菜,劝她多吃点。姐姐在一旁看不过眼,冲我说
道:“咱娘可也怀着你的孩子哩,咋不见你这么殷勤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给母亲也夹了几口菜。母亲笑呵呵地说:“小梅
就是嘴刁,是不是你想让小勇给你夹菜啊?”

      吃完饭,云云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随着女儿去了卫生间。

      云云使了好大劲才尿了出来,我用试纸一验,果然怀孕了。

      女儿却问道:“爹,我怀了孩子,那你是不是以后就不跟我亲热了?”

      跟在我身后的姐姐笑道:“姥姥是年纪大了,怕流产。我们的小云云年轻,
身体又好,还是可以跟你爹玩的……不过,要注意分寸,别太过火了就行。”

      母亲也跟了过来,一脸喜色。我问母亲:“云云怀孕的时间跟你就差一个月
吧?”

      母亲点点头:“你要连着伺候俩月子啦。”

      姐姐说:“要不然把大姨接过来吧,她一个人在家里也挺冷清的。”

      我迟疑着:“咱们这种情况,怕大姨不习惯……”

      母亲说:“我姐姐的为人我知道,她不是多事的人。咱们就是给她挑明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琢磨了一下,说:“那好吧,我抽时间过去一趟。”

      第二天早晨,刘强打过来电话:“勇哥,我回来了。”

      我心里顿觉发堵,没好气地说:“你在果品厂等我。”

      刚挂电话,却接到小六子的电话:“勇哥,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刚才我去
医院看望军犬,他还问起你对我满意不满意,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我心里歉然:“六子,我这阵子事情特别多,没顾上跟你联系。你现在不忙?”

      “我能忙啥?勇哥,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司机啊,遇上道远,路不好走的时
候记得叫我!”

      我不想冷落他,便说道:“你要现在不忙就来逍遥谷一趟,送我去一趟果品
厂。”

      小六子爽快地答应了。半个多小时后,小六子赶过来,我让他开着我的奥迪
A6,直奔老家的果品加工厂。

      刚进村,从道旁冲出来一个男子,直扑我的车前。小六子一个急刹车,那男
子还是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嘟哝了一句:“又没撞上,怎么就倒了?”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察看。

      我随后跟了下去,就听那男子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嘴里还叫唤着:“撞死
人了,我活不了啦。”

      小六子反倒乐了,上前踢了那小子一脚:“嘿,哥们儿,演得有点儿过啊!
你不就是想碰瓷吗?啥要求,说来听听。”

      那男子既不打滚也不呻吟了,睁开眼睛看着小六子:“拿一万块钱来,不然
今天你们别想走!”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是贾长贵的儿子贾宝根。我不怒反乐:“贾宝根,你
看看我是谁?”

      贾宝根一看是我,脸上顿时显得很尴尬,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车上,小六子问我:“这人你认识?”

      我恨恨地说:“我当然认识,就是他爹害死了我父亲。”

      “哦?兄弟给你出气如何?”

      “唉,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主要是,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做违法的事
情。”

      小六子一乐:“哥,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到了果品厂门口,我忽然看见贾长贵背着一个大书包正从厂里往外走,还跟
大门口值勤的柱子和狗剩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忽然想起赵姐前几天跟我说的那句话“贾家现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
他们,贾瘸子从厂里偷东西都没人管……”,忙叫小六子靠边停车,然后我下车
迎着贾瘸子走了过去。

      “哟,贾村长,这是去哪儿啊?”我打趣地向他打招呼。

      贾长贵看见是我,吓得脸都成了土灰色,身子抖得几乎站不住了。

      我拽过他的大书包,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全身印好的商标。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市场上总有假冒我们的产品,虽然我们在商标防伪
上不断改进,可假货的包装总能及时跟进,让客户真假难辨,严重影响了产品信
誉——原来根子在这里,是内鬼在作怪。

      我冲狗剩和柱子一招手:“你俩过来,把他扣到警卫室。”

      贾长贵蹲在警卫室的墙角,我鄙夷地看着他:“贾村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
行为吗?偷盗单位财物,侵害公司权益,扰乱市场,你这是犯罪!我也不跟你废
话,等会儿警察来,你就等着坐牢吧。看你这个岁数,估计后半辈子要在牢里度
过了。”

      贾长贵满眼惊恐地望着我,忽然白眼一翻,身子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
不动了。

      我也吃了一惊,吩咐柱子:“快让医务室的人过来。”

      很快过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上前察看了半天,摇摇头,对我说:“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看样子是心脏病急性发作。”

      我心里恻然,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一个曾害死我父亲玷污我母亲的仇
人,就这么轻易死了?!

      我吩咐柱子和狗剩通知贾长贵的亲属,协商处理后事,然后和小六子到了厂
里。

      我让小六子在车上等我,然后直奔刘强的办公室。

      刘强看我进来,兴奋地站起身:“勇哥,这次出去,我收获不小啊。签了几
份大合同,以后咱们可以生产热带水果罐头和果汁了。玉霞做好了配方,咱们的
效益又会增一大块啊。”

      “哦?”我不置可否。

      “对了,袁董,我正好想跟你商量个事情。现在企业规模越来越大,领导层
也得充实力量啊,单是我一个总经理也忙不过来。我想提拔几个公司副总,你看
怎么样?”

      “你先说说看。”

      “第一个我想把玉霞提上来主管技术、设备和工艺。她是公司的元老,工作
一直勤勤恳恳,可现在只是个技术主管,拿的是中层干部的待遇,这是不公平的。
提拔后,她可以配秘书、专车,年底参与公司的分红……”

      我打断了刘强的话:“你不怕别人说你任人唯亲?”

      “咱是私营企业,没那么多讲究,谁看不惯就滚蛋?”

      我冷冷地说:“那我要是看不惯呢,也滚蛋?”

      刘强惊呆了:“你?勇哥……”

      “你们俩从公司弄走了多少钱?你给我说实话。”

      “没……”刘强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要不要我拿账本跟你对对账?”

      “不……不用了。玉霞说她玩股票,挣了钱就还上……”

      “你知不知道这个数额已经够判刑,甚至枪毙了?”

      刘强的身子从椅子上滑落下来,他带着哭腔说道:“勇哥,你不能这样……”

      我懒得看他的丑态,起身丢下一句话:“尽快把钱还上,我可以宽大处理。”

      刚从刘强办公室出来,走廊上涌过来一群人,最前面的是白大妮和贾凤霞。

      白大妮看见我,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哭着喊道:“袁董啊,我老头子是怎
么死的呀?”

      跟来的一群人眼睛都盯着我,我有些搵怒:“他怎么死的你问医生啊,找我
干什么?”

      “我老头子死得冤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白大妮不依不饶。

      “你想怎么样?”我量她也不敢讹诈我。

      “他死在了厂子里,得算工伤。”

      我明白了,贾家想借此要钱。我大方地说:“本来他偷窃公司财物,不能算
工伤。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公司可以多给些丧葬费。这样吧,考虑到你家庭
困难,就给你两万块钱吧。”

      白大妮看来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松开我的大腿,站起身说:“那就谢谢袁
董了,你还是跟财务说一声吧,尽快把钱给我。”

      “这好办,你跟我来吧。”

      我带着白大妮、贾凤霞来到财务室,跟赵姐说了一下情况。赵姐拿出一张单
子让我签了字,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两捆百元大钞给了白大妮。

      人群散去,赵姐小声对我说:“婉儿已经去公司本部实习了,我跟你说的事
可别忘了。”

      我看到财务室还有别的员工,便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强推门进来了,小声对我说:“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晚上一起吃顿
饭吧。”

      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想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
我心一软,点头答应了。

      刘强面露喜色,赶紧说:“我先去市里订饭店,回头给你发短信。不见不散
啊!”

      我和小六子回到市里,下午去人民医院看望了军犬。

      军犬气色好多了,已经可以吃流食,小兰正在喂他吃小米粥。何巧儿坐在床
边,正在削苹果。

      看我和小六子进来,何巧儿高兴地将刚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接过来坐在床边,问军犬:“感觉怎么样?”

      军犬笑了笑:“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尽管军犬的表情很轻松,可我不放心,又去找军犬的主治医师详细询问了病
情。

      因为曾市长打过招呼,所以医生也坦言相告:“小伙子身体素质非常好,枪
伤已经不成问题了。可下身伤得很重,送来的时候阴囊破裂,阴茎肿胀变形。经
过治疗后,皮肤、血管包括肌肉都能复原,只是性神经却很多断损难愈……”

      我焦急地追问:“那会是什么后果?”

      “性敏感度降低,阴茎难以勃起,影响性生活。”

      “啊?”我的心顿时凉了,像军犬这样的铁血汉子,难道今后成了太监?

      “医生,有没有办法啊?”我仍不死心。

      “唉,从医学角度讲,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如果小伙子受到强烈的性刺激,
也许还能勃起也说不定……”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两腿都觉得无力,可我只能是强颜欢笑地陪着军犬
聊天。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看来晚上何巧儿和小兰就在那张床上睡了。我坐在那张
床上心神不定,一直等到傍晚,我才收到刘强的短信:晚上七点,凤凰楼大酒店
603 房间。

      小六子开车把我准时送到了凤凰楼大酒店的门口,我让他不用等我了。从电
梯上到顶层,推开603 房间的门,我看到屋子里坐着甄玉霞和一个打扮妖气的少
女。

      我很纳闷,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甄玉霞站起来,冲我媚声说道:“袁董,
怎么不进来啊?”

      “怎么是你,刘强呢?”

      “他不来了,今天是我请你。”甄玉霞说着走过来搀住我的胳膊,顺手关上
了房门。

      这是个豪华包间,不仅有音响、沙发,里面的套间还有一张大床和卫生间。
屋中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还有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

      甄玉霞跟我介绍:“这是我的女儿杨佳。佳佳,这是你袁叔叔。”

      少女站起来嗲嗲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打量着她:十三四岁的样子,尖尖的瓜子脸,眉毛明显被修过,画着深色
的眼影,涂着鲜艳的口红,身上是刺鼻的香水味……这样的女孩子我不喜欢,感
觉就跟妓女似的。

      我忽然警觉起来,这母女俩今天决不是简单地请我吃顿饭而已,甄玉霞肯定
另有所图。

      我随身带着儿子给我的那支录音笔,它外型和普通的笔没什么两样,也能写
字。虽然自白大妮那次后再没用过,可今天的这种场合又派上用场了……我偷偷
地打开了录音功能。

      落座后,甄玉霞坐在我旁边,招呼女儿:“佳佳,过来,坐得离叔叔近点儿。”

      杨佳扭腰摆臀地走过来,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两只手臂揽住我的
脖子,贴进我的怀里,浪笑道:“这样够近了吧?”

      我不悦地看着甄玉霞:“你女儿多大年龄了,这么浪?”

      甄玉霞看我不高兴,赶紧说:“佳佳,你先起来,瞧把你叔吓的!”

      杨佳嘟着嘴坐在了一边。

      我皱着眉说道:“甄主管,你是啥意思,刘强为什么不来?”

      甄玉霞咯咯轻笑:“别这样称呼我,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我也不喊你袁
董,就叫你勇哥了。咱们今天不说别人,只说咱俩;不谈工作,只谈感情……勇
哥,你说心里话,你喜欢妹子么?”

      “你是刘强的人,我就算喜欢又有什么用?”

      甄玉霞娇嗔道:“讨厌,刚说了今天不说别人,只谈咱俩的感情……”说着
端起面前的那杯红酒,起身来到我身边,“你要是喜欢我,就和我干了这杯!”

      我故意说:“你要是有诚意,就和我喝白酒。”

      “红酒养颜,哥,你不希望妹子漂亮吗?”

      我心想,看你今天能玩什么花样?于是我也端起面前的白酒和她碰杯后一饮
而尽。

      甄玉霞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口菜送到我的嘴边:“哥,吃菜。”

      我张嘴接过来。甄玉霞满意地笑了,在我耳边说:“早看出来哥是个懂情趣
的人,果然没让妹子失望……其实,妹子早就喜欢你了,今天就让妹子好好陪陪
你……”

      我假装糊涂:“怎么陪?”

      “咯咯,你想怎么陪就怎么陪……”甄玉霞浪笑着,手伸到我的裤裆摸了一
把,“早就听说你的床上功夫很厉害,今天可得让妹子好好见识见识……”

      我看了杨佳一眼:“你女儿可在旁边看着呢,你就敢这么浪?”

      “嘻……你小看她了,她比我还浪哩……”甄玉霞又把她和我的酒杯斟满,“哥,
你要真喜欢我,就和我喝杯交杯酒。”

      我端杯和她手臂交缠着喝下了这杯酒,甄玉霞就腻进了我的怀里,娇声说道:
“哥,妹子可是投怀送抱了,你还等什么?”

      怀里的女人软玉温香、媚态横生。我不再客气,将她一把搂紧,张嘴吻住了
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甄玉霞咿唔一声就和我热吻起来……我发现这个女人接吻的技巧真的不错,
她的舌头伸到我嘴里灵活地挑逗追逐着我的舌头,还把她嘴里的唾液香津渡进我
的口中。

      耳边忽然响起稚嫩的童音:“叔叔,你还没跟我喝酒呢?”

      甄玉霞也娇喘着在我耳边说:“就是,我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喝酒吃菜,
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玩……”

      母女俩一人坐我一条大腿,偎在我的怀里,情景是多么的旖旎……我刚吃了
杨佳放在舌尖上的一口菜,甄玉霞嘴里含着一大口白酒就哺进了我的口中。

      杨佳用嘴喂我吃的菜沾染了她嘴唇上口红的香气,味道怪怪的。甄玉霞不停
地给我哺酒,那酒被她含过后,暖暖的……

      不知不觉,我喝了不少酒,忽然觉得身体燥热,性欲亢奋,胯下的阴茎涨得
生疼。

      这不是喝酒后应有的反应,我心中一凛,难道甄玉霞用心良苦,居然在酒中
下了春药?
TOP Posted: 12-15 20:2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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