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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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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5章
    “你可以告知她去哪里了吗?她的手机可能坏了,但是可能又在外面有什么事,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谢谢你告诉我。”

    我的语气有些急了,我不清楚这个看着很伶俐的女孩突然支吾的原因,但她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悠悠,你别以为我是查岗,我是担心她也联系不到我。”

    “不是不是,陆哥你别误会啊,其实陈老师下午请假了,她说她爸爸在医院,走得很匆忙的。”

    “请假了?!”

    我陷入一片茫然,妻子下午离开医院时明明说还要继续去上班的,她骗了我!

    “陆哥,陆哥,喂,你还在吗?”

    “哦哦,没事了,那她可能在娘家吧,我今天加班所以还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谢谢你啊。”

    语音通话中断之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联想到昨晚和今天中午她反常的表现,这些事绝对有关联,但是任我苦思冥想也想象不出这其中的缘由,我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与其乱想不如暂时什么都别去想,可能事情并不像自己猜测的那么简单。

    就在我努力说服自己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还是岳母。

    “妈,我还在联系呢,你们先别急……”

    “建豪啊。”岳母打断了我,“心悦给我来过电话了,她说今晚学校加班就不来了,明天过来,唉,这孩子你帮我劝劝她别那么拼命。”

    我先是一呆,随即心中暗暗冷笑,但语气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是吗?真是的,她也不和我说一声,妈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再联系她。”

    “好的呀,你记得要去接她哦,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走夜路我们都不放心的。”

    “妈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他们学校,我把她拽回来。”

    “哈哈,好的好的,那我去照顾你爸了,再见。”

    岳母的一个电话在我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火上又注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

    啊~~~我握紧双拳发出一声努力压抑但还是满含愤怒的嘶吼声。

    我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妻子的电话。

    不同之前几次,这次传来了电话接通的信号音,我的精神不由一振,但是随即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直到一分钟后通话音变成嘟嘟嘟的忙音,电话也无人接听。

    我漫无目的的在家里各个角落闷头疾走,就像下午四五点钟动物园里的野兽一般,也许是厌倦了黑暗带来的静谧,我打开了客厅里最亮的吊灯,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我的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就在此时,一声熟悉又陌生的特殊铃音从手机中传来,说它陌生是因为这个声音真的很难得听到,说它熟悉是因为我上一次听到就是昨天,确切地说是昨天晚上,是的,邮件提示音。

    我突然有些害怕自己的手机,甚至害怕靠近它,但是联想到它可能事关妻子的秘密,我还是鼓起勇气拿起手机并点开了邮箱软件,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彷佛qq邮箱里藏着什么恐怖生物一般。

    点开邮箱的一瞬间我的心彷佛被狠狠挤了一下,又是那个熟悉的但是又拗口的英文名字,又是一段视频文件,我感觉我的心在一点点慢慢下沉。

    我暂时放弃了寻找妻子的打算,我的本能告诉我或许这段视频会给我一些答案。

    我迈着颓然的步伐走向书房,打开电脑,登陆邮件客户端,下载了视频,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对着那个文件双击鼠标,手指无力地在鼠标左键上轻敲了两下,可是那力度小到无法触发按键。

    我勐地仰起头大口呼吸了两口室内并不算清新的空气,用手使劲搓了搓脸,重整情绪用上足以报废鼠标的力道,啪啪两下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开始,画面缓慢移动中,显然是有人手持手机或者某种拍摄设备正在扫视拍摄环境,视频中的空间应该是酒店客房,而且是一家颇为高端的酒店,从视频扫过硕大的落地玻璃窗所呈现的外景可以看出时间大概是中午到下午的时段,因为光线非常明亮,而远处的标志性建筑显示这是一间可以俯瞰黄浦江江景的酒店。

    过了大概有十秒钟,镜头终于转向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赤着脚站在地毯上的女人,此时的她只身着一套质地轻薄的黑色情趣内衣,胸前的两个半球被用料吝啬的内衣勾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曲线,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两颗蓓蕾。

    下体处只有那道女人特有的神秘沟壑被挡住,两条雪白修长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女人的双手绞在背后,身体可能因为羞涩或不自然呈现出幅度轻微的扭动,她的嘴紧紧抿着,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后。

    我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不经意地使劲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虽说她的双眼此时正被一块黑色的丝巾蒙住,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容貌,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怎么可能认不出那正是我的妻子陈心悦呢。

    拍摄者在她的面前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记录她傲人的身材。

    镜头继续转动,终于扫到了客房的大床,我的心又是一抽,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虽说他是半躺在床上,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身材敦实的男人,只是他此时脸上戴着一个蓝色脸基尼,只露出双眼和鼻子嘴巴,那模样说不出的可笑,但是我却根本笑不出来。

    男人除了脸上那玩意儿全身都是赤裸的,眼前的美女显然让他食指大动,他顾不上形象,当着房里除他之外至少存在的两人的面慢慢撸动着已经一柱擎天的黑亮粗大的肉棒。

    “好了,到床上去吧。”

    很轻,但能听清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难道拍摄者是个女的?这个信息居然让我莫名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至少妻子今天不需要承受两个男人的挞伐,这个想法才刚出现我就哑然失笑,这不是现场直播,这是发生在以前的事情,我居然还在为妻子担忧。

    对了,以前的事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上一段视频发生在农家乐期间,那是两三个月之前的事了,那么这次呢?我苦思冥想最近这段时间和妻子分开的任何一次情形。

    农家乐之后我们就因为怀孕然后流产的事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禁欲。

    这些想法只是发生在一瞬间,镜头中的妻子听到上床的指令已经开始慢慢挪动身体,她的肢体语言显得不是那么情愿,只见她慢慢将始终藏在身后的双臂慢慢放回身体两侧,一条腿慢慢弯曲将膝盖抵住床面,大腿微微用力带动半个身体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向床上移动,拍摄者似乎想近距离记录,于是走前几步。

    拍摄者继续调整角度,镜头扫过她的身后,圆润挺翘的两片臀瓣出现在画面中,情趣内衣的用料实在是少得可怜,挡住了她下体的两个洞口却遮不住因为被勒住而外翻的两片大阴唇。

    我皱着眉头继续看着视频,妄图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出这段视频拍摄的背景和时间,就在这时,随着镜头的移动我注意到了一样东西,那是妻子手上的一样东西,我不禁将原本就挺直的身体再次绷得更直,等我真的看清楚那东西后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看清楚了,那是一截裹在手指上的创可贴,玩具总动员里的主角麦昆的创可贴!那是我早上亲手为妻子贴上的,这意味着……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些画面的发生时间是……今天下午!!!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我大口呼吸来抵御那致命的窒息感!

    妻子明明请假了却骗我和她的父母说要继续上班,可是她离开我们之后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酒店,拍下了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些画面。

    为什么?!!

    画面还在继续,我决定暂时压抑自己的愤怒看下去,我只始终安慰自己可能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不堪,或许答案就隐藏在后续的画面中。

    妻子满满爬到了床上,男人也坐直了身体,双眼贪婪的目光犹如射线一般射在妻子的身体各个角落,双手还是不离开自己的大肉棒。

    “接下来你们自由发挥咯,不用我教什么了吧?”女人慵懒又有些无所谓的声音。

    男人舔了舔嘴唇,就像一条听到主人可以开吃指令的恶狗一般勐地扑向妻子。

    “啊!”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是妻子的声音,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下意识就想去抓蒙在眼睛上的丝巾,但是一只同样纤细的手出现在镜头内,一把拦住了妻子想去抓丝巾的手。

    “不许,这是说好的。”声音轻柔但是充满了不容挑战的权威。

    妻子慢慢放下手,选择了服从。

    “你轻点,别吓着美人。”女人有些嗔怪地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镜头一眼,眼神中尽是冷漠,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双手却是毫不客气地伸进本就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衣抓住了妻子的双乳用力挤压搓揉。

    一声声痛苦中似乎又夹杂着些许快感的轻呼从妻子的嘴里发出,男人似乎嫌这样比较碍手,于是一扯内衣的肩带往下一拉,妻子胸部以上于是全部暴露了出来,这让她又是一声轻呼,一口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嘴唇。

    男人低头勐地一口含住了一颗蓓蕾,妻子一声尖叫刚要出口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男人的最被头套上小洞的范围所束缚,下意识地就要去扯,却同样被那一只纤纤玉手挡住。

    “唉,你也不许。”声音同样轻柔同样不容违拗。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但是他却将更多的不甘发泄在了妻子的身上,他停止对妻子胸部的侵犯转而将阵地上移,一路从锁骨吻到脖子,再到脸颊。

    妻子的脸上现出挣扎的神色,男人就要吻向她的双唇的时候,她倔强地别过头去使得男人第一次进攻以失败告终。

    “陈心悦,这都在允许范围之内,你得配合。”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人趁着妻子一时的出神和犹豫,一把扳过妻子的头吻上了妻子的唇,妻子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双手拍打着男人的身体,但是她怎么会是这个粗壮男人的对手,男人伸出双手将妻子的双臂牢牢钳制在身体两侧,这样一来妻子的身体就被完全控制住了,但是她的头还是在剧烈摆动让男人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男人抬头看了看镜头的方向。

    镜头动了一下,似乎是拍摄者耸了耸肩。

    “自己想办法咯。”女人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男人鼻腔里发出几声重重的鼻息,他双手各拉住妻子的一只手腕,将它们往头顶方向聚拢,等到两只手腕并拢时用一只手将它们牢牢控制,腾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妻子的下颚,至此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挣扎。

拍摄镜头对准了两人的头部,男人顺利吻上了妻子的唇,但是从拍摄角度能看出妻子始终紧闭双唇,不让男人进一步的举动得逞。

    男人似乎有些恼火,他用低沉的声音对着妻子耳语了几句,声音太轻听不见说什么,随后将扳着妻子下颚的大手松开,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往下,将遮挡阴部的那片布料轻轻一撩就钻了进去。

    拍视频的女人也是个见猎心喜的,她的镜头随着男人的手也移到了下体,只见男人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揉着妻子微微凸起的阴蒂,我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果然,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妻子的嘴里就发出一阵喘息声,原本干燥的肉唇上泛起了点点水光,男人的手指马上改变方向,由于一条肉棒一般钻进了妻子的下体,水声夹杂着摩擦声透过拍摄器械的麦克风传进了我的耳膜,现在的妻子就是这么容易动情。

    镜头再往上回到原来的位置,妻子的反抗果然消失了大半,虽说此时头部没有被控制,但也不再拼死摇晃抵抗,男人时而吻她的唇,时而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偶尔像一条固执的蚯蚓一般想要撬开她的双唇汲取口中的芬芳但还是失败了。

    又是低沉的几句耳语,男人刺激妻子下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妻子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她的双唇不再紧闭,口中的雀舌不经意地伸出口外舔舐一下自己的双唇,紧闭的牙关也慢慢张开好让淤积在喉部的呻吟喘息能够发出来。

    这些动作看似不经意,但我知道,她是妥协了。

    果然,男人再次吻上她的唇没有遇到丝毫抵抗,两人热吻一番,男人主动将两人的接触稍稍远离一些,他伸出自己肥厚的舌头若有似无的舔着妻子的两片唇瓣,尤其是双唇的结合处,妻子口中的雀舌似乎是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感召,一点点探出头来想要探寻外部世界,男人见状大喜,勐地一口含住了那条好奇的小蛇,两人此刻就是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一般旁若无人地深情热吻。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对妻子手腕的束缚,但是妻子的双手还是保持上举的姿势,就好像那里还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仍然约束着她一样,我知道妻子已经在慢慢沦陷了,我对此毫不意外,就像一部烂俗的电视剧,看了开头就能知道结尾,我知道妻子必将会沦陷,不管她开始的反抗有多激烈,有多发自内心或者流于表面,但是妥协,沦陷,被征服似乎永远是一条必由之路,除了被大刚强上的那次她保持了一份坚贞,其余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两人的舌吻还在继续,一个被丝巾蒙着眼,一个被脸基尼蒙着面,多么怪异的一对组合,但是这种怪异却对旁观者产生了强烈的刺激,包括我,如果我们是在和某对夫妻玩换妻,妻子和对方的丈夫来这么一出我会非常兴奋,但是眼前这段视频背后隐藏的东西让我非常感觉非常的诡异,所以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兴奋中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惧,那种感觉非常让人煎熬。

    “呃~~~~”

    妻子发出一串呻吟声,两人的热吻表演终于结束了,一条若有似无的银色丝线还连接着两个人,似乎寓意着两人此时的心情。

    男人在妻子身侧躺下,一手按着妻子的头引导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妻子顺着他的指引俯身在他的身侧,一手向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拍摄至今始终坚挺没有倒下过的肉棒,另一边则伸出舌头轻轻舔起了男人的乳头,这下轮到男人轻呼出声了。

    拍摄者来到床尾,故意给了肉棒一个特写镜头,那根东西真的很黑,至少和妻子白皙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妻子翘着兰花指,轻轻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肉棒顶端的马眼处沁出了透明的液体,随着套弄的动作逐渐打湿了整个龟头。

    镜头再次上移,男人忽的翻身坐起,将妻子仰面按倒再床上,这次妻子没有发出惊呼声,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于被人摆布,男人膝行几部来到床头,将已经濡湿的肉棒递到了妻子的嘴边,妻子虽然蒙着眼,但是也许还能看到一些外界的情形,或者是因为肉棒的气味让她知道此刻杵在眼前的是什么,她皱了皱眉,本能地将头别过去了一点,试图离那根东西远一些。

    这次拍摄的女人没有再说话,似乎已经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床上的一男一女,男人好像对妻子的动作丝毫不意外,他不急不恼地将妻子的头轻轻扳了过来,而妻子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出意料的放弃了抵抗,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将其抵在妻子的唇舌之间,妻子仍然紧紧闭着嘴,男人稍稍用力往前顶了几下,妻子的双唇微微张开,男人抓住这仅有的一丝缝隙用力一顶,妻子闷哼一声就吞入了半根肉棒。

    男人一开始还怜香惜玉,只是轻揉慢速的在妻子嘴里前后抽送,但是两三分钟后,似乎受控于体内逐渐升高的情欲,男人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挺胯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尺寸可观的肉棒有时整根停入,妻子唇边只留下一丛黑毛,一次次的深喉让妻子发出阵阵干呕,她出于本能再次伸手去推男人。

    男人见状勐地一个抽身,肉棒啵的一声退出妻子的口腔,如蒙大赦的她顿时张大了嘴大口喘着粗气,间或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但是男人并没打算放过她,他的暂时退出只是为了变换一下体位而已。

    只见男人一个翻身将双膝跪趴在妻子两边身侧,下体的大肉棒再次对准了妻子的小嘴,妻子还没做好再次将其纳入的准备,而男人自己则一低头向妻子的白虎小穴发起了唇舌的攻击,他肥厚的舌头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不断点击着妻子的整个阴部。

    果然妻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她整个身体像是触电般不停轻颤,带着颤音的喘息声不断从她的口中发出,双腿下意识地想要蜷曲起来,但是却被男人用力分开。

    妻子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白皙润泽的肌肤慢慢浮上一片浅色的红晕,这是她的身体开始变热,情欲开始高涨的表象,画面中的妻子犹豫了一下之后主动将男人的肉棒一口含入,两人至此终于形成了六九互口的体位。

    不同于之前的被动接受,此时的妻子在体内高涨情欲的支配下使出了全力去迎合面前的阳物,她时而用舌尖轻点龟头和马眼,时而用整条小雀舌给肉棒来一个从上而下的全身spa,套弄起来更是使尽全力,偶尔会主动来几次深喉,整个流程可谓吹拉弹唱面面俱到。

    妻子的口技我是知道的,从笨拙无比到精于此道,她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般男人确实很难在她全力的侍弄下坚持太长时间,男人显然也是感受到了这一点,在两人互口了一段时间后忽的一个挺身将肉棒主动抽离妻子的嘴巴,妻子发出一声娇喘,小雀舌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对刚才的美味意犹未尽。

    男人起身之后转向面对妻子,将她原本就大喇喇分开的双腿架在臂弯上,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要到这关键的一步了。

    妻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意图,但是她完全没有刚才的抵触情绪,哪怕只是象征性的。

    男人扶着自己黑,湿漉漉的肉棒在妻子的阴部磨了几下,我这才看清妻子身穿的那件情趣内衣裆部居然是开档的,根本不需要脱下就能敞开大门。

    男人只是在入口稍稍磨了几下就让身下的妻子急不可耐,这让男人有些得意,他似乎有心要继续折磨妻子,但是也许磨了几下之后把自己的情绪也吊了起来,他终究还是勐地挺了一下身体将整根肉棒全部差不妻子的身体,完成了两人最终的彻底的结合。

    男人看来真的很享受去折磨眼前的女人,他在全部插入之后并不急着抽动,而是以肉棒为圆心,晃动着自己的肥臀画起了圈圈,妻子果然不能承受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虽说蒙着眼,但还是能看出她的脸上现出了挣扎与渴望的神情。

    男人俯身对她低语了几句,还是听不清在讲什么,这让我这个旁观者颇为焦急。

    妻子喘息了几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要。”

    轻不可闻的呓语,我是看口型才知道她说了什么。

    男人有时一句低语,因为背对着我还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妻子脸上的情欲更浓烈了。

    “我要……我要你操我。”

    声音更大了,不用看口型也能听清。

    男人很装逼地摇了摇头,鼻子里发出一声表示不认同的声音。

    妻子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痛苦了。

    “我要……我要你的脏鸡巴使劲操我的小逼逼~~~”

    一阵发着颤的声音,几乎是叫出口的,说完这段话她的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哭是笑的呻吟。

    男人显然是满意了,他的腰腹开始用力,挺出的啤酒肚一下下砸到妻子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啪啪声,男人抽送了一阵之后,忽的双手一托妻子的嵴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这个过程中他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

    妻子被他抱起之后很顺从地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双手则拖住了妻子两片臀瓣,自己跪坐在床上使劲抽送着。

    “啊,啊,啊,啊,啊……”

    妻子的口中有节奏的发出阵阵呻吟,由于情趣内衣的上半身之前就被脱下,此时起身之后已经团成一团锁到了小腹,整个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两团坚挺圆润随着激烈的身体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惊涛骇浪。

    男人的目光逐渐被近在咫尺的优美弧线所吸引,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就要去舔,这次他没有去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而是像寓言故事中守着木桩等兔子的懒汉,找准位置等着那颗鲜美爽口的樱桃划过粗糙的舌苔,一次又一次,每个轮回都不会空手而归,上下半身同时施加的快感让妻子欲罢不能,她疯了似的甩了甩瀑布般飘逸的长发,口中发出发情的雌兽般的低吼。

    而男人此时的状况似乎也是箭在弦上,他一把将妻子重新推到在床上,两手用力,刺啦一声,妻子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彻底撕开,残破的情趣内衣从妻子身下被拉出,眼前的美人彻底变成了一只小白羊。

    男人似乎吞了一口口水,喉结明显动了一下,他双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使劲一转将她翻转过来,随后一手抄到小腹之下将妻子的腰肢托起,美人被摆成了一只噘着臀的母狗造型,男人双手挪到翘臀,两手一分轻轻掰开了两片臀瓣,胯下肉棒犹如毒龙入海一般再次钻进了桃源深处。

    又是一阵令人心颤的啪啪声,每一下撞击似乎直击我的心灵深处,视频至今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我内心滴血的伤处早已结痂,痛已经不足以唤醒我的神志,我的耳中只剩下啪啪声和声音喘息声犹如魔音入脑一般侵蚀着我的神经,时间彷佛在这一刻已经停止了,我的眼睛如同失去焦点一般一片模煳,只剩下那满是男女肉欲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大脑皮层。

    忽然,一阵急促的男人的喘息声传来,女人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我惨笑一声,大结局终究要来了,就像是看了一部又长又烂的电视剧,我很想说我不在乎鸡肋般的结尾,但本能还是让我欲罢不能。

    男人的身体一阵急速的颤抖之后渐渐归于平静,拍摄者非常好事的将镜头对准了两人的结合处,男人的肉棒慢慢抽离妻子的身体,果不其然的带出了一股浓白的液体,彷佛一团浆煳煳在了妻子外形完美的阴户上使得明珠蒙尘。

    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彷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的人是我,画面中妻子还沉浸在回味的余韵中,黑色的丝巾还没取下,看不出此时的她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男人还在轻轻喘息着,谈过了几步凑到妻子身边,将满是粘液的肉棒递到妻子的唇边,妻子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顺从的慢慢张开嘴将那污秽的东西含入口中。

    只见男人伸出一只手托了一下拍摄者手中的设备,女人轻呼一声,镜头急速上扬对准了男人那张隐藏在脸基尼下的大脸,我能从那一双眼睛中看见一抹得意的神采。

    紧接着,镜头一阵晃动,似乎是男人从女人手里抢过了设备对准了自己。

    镜头晃动之间我似乎隐约看见,在男人的胖脸占据了大半空间的画面中,左上角似乎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快速离开了画面,我心里一惊,第四个人?房间里的第四个人?!为了验证一下我特地倒回去又看了一遍,那人动作很快,如果看得不仔细,或者注意力都在那张胖脸上的话确实容易错过,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了,我将画面定格,飘然而去的似乎是一角裙摆,是个女人!而且不是拍摄者。

    “你干什么?”是拍摄者嗔怒的声音。

    但是男人丝毫不以为意,他对着镜头定定的看了几秒钟,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笑声,他先是将镜头慢慢往下移,妻子就像个酒醉之后神志不清的女人还在仔细舔舐着男人的已经半软的肉棒,片刻之后,男人再次将镜头对准自己,在我的注视下勐地扯掉了头上可笑的脸基尼。

    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片刻的惊愕之后我的心忽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就像一块海绵一样被挤干里面所有的水分和空气,我窒息了!

    “嘿嘿嘿,没想到吧溷蛋,老子回来了,你女人还是一样骚!老子先干你女人再来干你!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老子要你把欠老子的都还回来。”男人面对镜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他!陆大刚!那个对妻子如同梦魇又被我像是一坨鼻涕一样甩到上的男人!

    他是来报?臀业穆穑糠考淅锍?怂?推拮又?獾牧砹礁雠?擞质撬?渴撬?陌锸致穑克?靡獾男α持?笏?姓痰挠质鞘裁矗克?慌挛沂掷锏闹ぞ萘寺穑恳涣??囊晌嗜缤?豢趴耪ǖ?谖夷院V姓ㄏ臁

    他之后说的我已经听不见了,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徒劳的张大了嘴却有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让我头疼欲裂,我恍惚中好像站到了一道悬崖边,一边是陡峭的山石,一边是一片无尽的深渊,眼前是浓到化不开的黑暗,耳边是呼啸如鬼吼的山风,我无助地站立在这一片虚无之中,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身上只是轻轻一点,黑暗中没有方向感的我仰面一倒,我下意识地想要抓握任何救命的东西,但是伸出手却是一片虚无,我大张着嘴却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

    坠落,无尽的坠落,彷佛坐上了一列永远在俯冲的过山车,心脏还是被捏得紧紧的,隐约中看见一个黑暗但是高大的身影,满是阴影的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正在向我发出无声的召唤“来吧,地狱欢迎你。”

    窒息感长久伴随,痛苦,绝望,这是一趟前往地狱的单程之旅。
TOP Posted: 05-19 23:51 #27樓 引用 | 點評
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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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7章
    恍惚中,我的耳边出现了很多声音,很嘈杂,有孩子的哭声,有大人的哭声,有争吵声,难道我真的被那段视频带入了地狱之中?

    不对,鼻端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勾起了脑海中一些不那么美好的记忆,小时候发烧被父母连哄带骗拖去社区医院打针吃药,这种味道始终和病痛联系在一起,让人感觉非常不好。

    沉重的眼皮似乎有千钧之重无法抬起,但是我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待久的人,每次挣扎时那一抹投进眼睑的光亮让我忍不住一次次去尝试追逐光明的感觉,终于,我用尽全力打开了一条缝隙,刺眼的白炽灯光射向我的瞳孔让我不禁轻呼一声。

    “医生!医生!爸!妈!建豪醒了!”一个女人兴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双眼在明亮的灯光下还不能完全视物,我举起一只手掌去阻挡刺眼的光线,随后一阵脚步声在我耳边响起。

    “建豪啊!哎呀你怎么回事啦?吓死妈妈啦!”是老妈略带哭腔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我的面颊,冰冷的感觉让我回了回神,稍稍适应光线的我努力睁开眼睛,出现在面前的是三张人脸,妻子和老爸老妈。妻子正在掩面低泣,刚才那滴水珠正是她的眼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故作不在意地说道,但是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故意回避着妻子。

    “你们都是病人家属是吧?”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来到面前。

    “是的医生,我是他妻子,这是他父母。”妻子说道。

    “医生,他是怎么了?”老妈急声问道。

    “嗯。”医生看了几人一眼,低头翻起了报告,“病人平时有接受高血压治疗吗?”

    “高血压?没有啊,他身体一向很好的。”妻子说道。

    “高血压平时不一定会有明显病症的,他刚才送进来的时候上面的舒张压超过一百八了,这已经很吓人了,但是别的体征都还正常,他的晕厥应该是和血压有关的,家里有遗传史吗?”

    “有的,我有轻度高血压,我母亲也有。”一直没说话的老爸开口了。

    “根据检查,他应该是有原发性的高血压,既然这次发现了就要开始接受药物治疗了。”

    “医生,那……高血压为什么会昏倒啊?”老妈还是对我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

    “哦,这说不准的,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会导致各种情况,如果是受了明显的外部精神刺激或者过度劳累都会引发他这种情况。”

    医生说话的时候我扫视了几人的表情,老爸老妈一脸茫然,而妻子脸上则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愧疚。

    老妈看看我又看看妻子,“建豪啊,你当时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这几天可能是加班累了点,当时想站起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就不知道了。”

    “你也真是的,新公司是不是很忙啊,要赚那么多钱干嘛?身体最重要呀。”

    “没事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医生,那我现在血压多少啊?”我问道。

    医生看了看床头的监护仪,“现在是92/135,其实还是处于一个临界值,反正你这药是一辈子吃定了,先从小剂量的来吧,看看能不能控制住。”

    “医生,那他什么时候能回家啊?”老妈问道。

    “再观察观察,没什么事天亮就回去吧。”医生说着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听了医生的话我这才注意到上的电子钟显示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爸妈,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这里心悦陪着就行了。”

    老妈看了看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忧虑和心疼,这时候老爸扯了扯她。

    “儿子说的对,你也有神经衰弱,回去躺一会儿,明天儿子出院我们再来吧。”

    “老爸说的对,你要是不放心就明天早上来接我出院吧。”我接着老爸的话头继续劝老妈。

    “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心悦辛苦你了。”

    “没事的妈。”

    送走了老爸老妈,妻子回到我的床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面对我直视的目光她不敢看我。

    “看着我。”我的声音就像这色调冰冷的抢救室一般毫无温度。

    妻子的身体抖了一下,使劲吸了口气把头慢慢转向我,她的脸色有些憔悴,一张花容惨澹的俏脸一点不像平时神采飞扬的陈大美女,这让我有些心疼。

    我稍稍直起身,妻子见状连忙过来帮我。

    “为什么骗我?”

    “我……”妻子欲言又止。

    “好,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骗我了,我不问这个了。”

    妻子闻言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为什么是他?”

    虽说没有镜子,但是我能感觉我的脸色一定冷得吓人。

    “我……”妻子嘴一瘪就要哭出声来。

    “陈心悦!是我给你的自由不够多吗?是我给你的放纵还不够你爽吗?昨天回来要跟我离婚,今天又给我这么一个惊喜,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爆发了,一开始还能稍稍压制住音量,到最后则是近乎咆哮。

    夜间的抢救室谈不上人满为患,但是也住了不少病患,霎时间不少人都把头转向我们这里,有些好事的甚至带着热切的目光主动走进想要听个清楚。

    “老公你别这样,我们回去慢慢说好不好。”妻子低声啜泣着说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原来你还知道有些事情要慢慢说?那你给我看那些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嘟嘟嘟……”

    一串仪器的警报声响起,监护仪上的各项数据,血压,心跳,脉搏都在快速上升,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我再次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我似乎是坐上了一架飞速旋转的木马,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快速流逝,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来抵御这天旋地转的感觉。

    “老公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妻子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手足无措的扑到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若是在以往,她这样的动作配上她身上的体香会让我非常舒适惬意,但是此时的我脑海中想到的竟然是她和陆大刚缠绵交媾时搂着对方脖子的样子,我感到一阵恶心,想挣脱但是却又无力做到。

    “怎么了怎么了?”护士快步走了进来,“哟,升那么快!”

    看来她是遇到了自己不能处置的问题,看了一眼读数就快步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医生进来了,只见他交代了护士几句,护士将一小支药水用针筒注射进我挂着的生理盐水中,彷佛熊熊燃烧的火堆被泼了一盆冷水,炽热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原本涨到要炸开的脑袋也清明了不少。

    “家属,我看你还是先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们看着就行了。”护士用一种?驮幽衙鞯难凵窨醋牌拮铀档馈

    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嗯好的,麻烦你们了。”说这不顾背后射来的各种目光慢慢走出了抢救室,只是那背影看着实在是落寞。

    我事后知道医生给我注射的是扩张血管和安神的药物,在药物的帮助下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可能是用药的关系我睡得很熟,期间也没有做我认为会出现的各种噩梦,直到我的生物钟在六点半将我从睡梦中叫醒,其实另一个原因是被尿憋醒的。

    “你醒啦?”

    我抬头一看,是身旁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护工大姐。

    “呃,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因为口唇和嗓子有点干,我说话有些费劲。

    “就在抢救室门口,你一个人行不行?”

    我慢慢爬起身,昨天那要人命的头痛和眩晕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我相比昨天几乎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没事,我能行。”我对大姐笑了笑。

    上完厕所回来看见妻子正在抢救室的护士台写着什么东西,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坐回自己的病床,那个护工还在忙碌着,见我回来向我微微一笑。

    “小伙子,那个是你太太吧?”护工小声问我。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以为这位护工大姐的八卦心也被点燃了。

    “我看你们也就三十左右吧,别怪我多嘴,你太太在外面守了你一夜就没怎么动过,我几次出去都看到她在哭,夫妻之间有点小矛盾说开了就好,我一个外人都看得出她心里很在乎你的。”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大姐,我以为妻子像我爸妈一样回去了,没想到她居然就在抢救室外坐了整晚。

“怎么?知道心疼了?”大姐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我就看得出你们是一对恩爱夫妻,我估计你们也没啥大矛盾,可能就是有些误会吧,说清楚就好,好了,大姐就跟你说这么多,祝你们幸福哈。”

    大姐说完看了一眼正款款向我走来的妻子就转身离开了。

    “老公,我给你挂了个心内科的号,我这里手续办完了,我陪你去看吧。”妻子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昨晚没回去?”我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妻子有些受宠若惊的抬头看向我,胡乱的用手捋了捋头发,“是不是很难看?”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我给爸妈打过电话了,说你没什么事,一会儿我陪你回去就行了。梦芸那边我替你请假了,她说你什么时候想去上班了再去,我今天也请了一天假在家陪你。”

    去医院的心内科重新量了个血压,从此确认了我高血压患者的身份,回到家后,就着一杯温水吞下了此生第一粒降压药,开始了终生服药的历程。

    我们是打车回家的,一路上我的眼神始终飘在窗外,我脑袋里有太多的疑问来不及消化,我能感觉坐在我身旁的妻子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我实在没心情听她说些什么,特别是车上还有个陌生人在场。

    回到家我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妻子迈着轻柔的脚步走到我的面前。

    “老公,我……”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可是她却并不如我的愿,说完就转身朝厨房走去,似乎是在逃避。

    “心悦。”

    妻子听到我的呼唤停住了脚步,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转身。

    “你……有什么要主动告诉我的吗?”

    妻子闻言慢慢转过身,向我走了几步,在距离我至少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我对不起你。”声音细若蚊蝇。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吧,我受得了,我不会那么没出息再晕一次的。”

    “老公你别……今天我们不说这个好吗?你今天好好休息。”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没事,反而是你一晚没睡,该休息的是你,别做什么了,你去睡一会儿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说完我不等她的回应,站起身径直走进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我将书房的多功能沙发靠背尽量放平,整个人躺在上面试图放空自己,可是事与愿违,我刚闭上眼睛,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不停闪回。

    陆大刚来了,这个曾经被我手上掌握的犯罪证据吃得死死的家伙居然还敢以如此挑衅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我的妻子,我那曾经受过他侵犯的妻子居然成了他手上用来射向我的子弹,那个拍摄者是谁?慌忙闪避的第四人又是谁?我的妻子为什么会和他们组成一个奇怪的组合,而这个组合的第一次合作就几乎要了我半条命,妻子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现在想来她在医院面对岳父时的奇怪表现颇为蹊跷,我的妻子第一次让我觉得如此陌生。

    离婚?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再没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妻子的种种表现哪里像是一个要好好过日子的样子,曾经让我们无比自豪的浪漫满屋在几天的时间内快速消失不见了,房间的温度都比之前低了好几度。

    笃笃笃,门外传来传来几声敲门声。

    “我不饿,你也休息一会儿吧。”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道。

    门外没有说话,低落的情绪似乎特别费神,在抢救室睡了一夜的我居然一闭上眼睛又有些昏昏欲睡,我很想沉沉的睡去,然后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梦,但是越想睡越睡不着,意识始终在清晰与模煳之间徘徊,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敲门声再次传来,我起身开门。

    妻子已经简单洗漱过了,在医院的一夜积累下来的憔悴和疲惫消去了很多,但是脸上的忧愁是掩饰不住的。

    “我做了些吃的,一起吃点吧。”声音有些哑哑的。

    我点了点头跟她走进了厨房,她的身上有一股澹澹的油烟味,溷合着自身的香气,那是家庭主妇特有的味道,这一瞬间竟然让我有些出神。

    一盘炒青菜,一盘炒鸡蛋,几片香煎鸡胸肉,标准的健康食谱,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小碗米饭和碗筷。

    我们两个人似乎都有很多话要和对方说,但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或者只是单纯在等对方先说,这顿饭不知吃了多久,桌上的几道小菜都已经微凉了,我率先忍不住开口了。

    “他怎么会来找你的?”

    妻子每次扒几粒米的动作顿了一顿,眼睛直视着面前的饭碗没有抬头。

    “他是不是又强迫你了?拍视频的女人是谁?现场还有什么人?”我的语气越来越激烈,语速越来越快。

    妻子慢慢放下饭碗,把头别向一边不看我的眼睛,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老公,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我不配你的爱。”她低声说着。

    我的心和我的脸同时往下沉。

    “你什么意思?”

    妻子摇了摇头,“我不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

    我?站起身,一股气血直冲我的脑门,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骨子里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妻子继续轻声说道。

    我大吼一声,一把将桌上的一切都用力扫到了地上,一时间碗碟碎裂的声音充斥着面积不大的厨房。

    妻子显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坐在椅子上没有逃开。

    “陈心悦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我不好,是我贪玩,是我拉着你踩进了这个坑,是我唤醒了我们心中的魔鬼,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要惩罚我我愿意用后半生来承受来弥补,可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妻子慢慢将头转向我,她苦笑一声,努力压了压要哭出来的冲动。

    “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要承受代价的也不只是你,还有我,我们都逃不掉。”

    “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我急切地问道。

    妻子抹了抹眼角落下的泪,用低沉但是足够清晰的声音说道。

    “我们离婚吧。”

    这是我几天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我的情绪再一次爆发了,桌上已经没有我可以发泄的物品,我顺势一把掀翻了桌子。

    “我告诉你陈心悦!我陆建豪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解决,我捅的窟窿我自己去补!我不需要你一个女人去承担什么,离婚,你想都别想!”

    说完我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其实身体上早就没问题了,但是心里的问题不是那么快就能解决的,妻子第二天就去上班了,白天我一个人待在没有温度的房子里只感觉身体一阵阵发冷,施梦芸的意思是我就算休息一个月也没事,工资照发一分不扣,但我不是那种自怨自艾逃避现实的人,于是决定第四天就去上班。

    妻子第二第三天也都能准时回家,但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厚重,一个晚上几乎说不到十句话,我们越来越不像一对恩爱夫妻,反而越来越像一对寄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异性房客,她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但是这样压抑的环境却让我主动反思起这段婚姻存在的价值。

    上班第一天,施梦芸一早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她在公司从不掩饰与我的友好关系,所以关于我们俩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但是我本着身正不怕影斜,老子干什么跟你们没关系的宗旨对这些全都坦然面对,所以一得施梦芸的召唤就在有心人的目光注视下昂然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怎么了?这几天微信上跟你说话也爱答不理的,是不是不光是身体的原因?”施梦芸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被查出高血压了,还挺严重的,已经开始吃药了,所以以后没事别让我加班,否则真有可能死给你看的,哈哈……”

    我的嬉皮笑脸没有逗笑施梦芸,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你和心悦没事吧?”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神色黯了一下,但随即强打精神道:“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施梦芸听了点了点头,“没事就好,如果你们夫妻感情有什么问题,我怕别人会把我当成第一嫌疑人。”

    “你怕?我没听错吧,还有你施大小姐怕的事?怕是只有怕你的人吧。”

    “滚你的!说的我好像鬼见愁一样。”说着站起身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一下,但随即话题一转,“对了,你前几天见过我爸了吧?他是不是要请你去家里做客了?”

    我想起了前几天在刘荻娜办公室和施老板的相遇,于是点头道:“是啊,不过你爸那种大人物光是口头说一声我已经很受用了,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真的一起吃饭啊。”

    “这你就说错了,他特意关照我邀请你们夫妻下周末去家里做客,这下看你赏不赏脸了。”施梦芸一脸得意地说道。

    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甚至让我心生忐忑,会不会是施老板从老婆或者公司里听说了些关于我的什么,如果是从刘荻娜那里知道的我还不是很担心,这女人做事极有分寸,绝对不会嚼舌根,而且就算只是顾忌和施梦芸的关系也会斟酌再三,但是如果消息来源是公司里的这些风言风语,那么情况就会有些特殊。
TOP Posted: 05-19 23:54 #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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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1章
    见我面色凝重,施梦芸不禁开口问道:“怎么?看你不太情愿又很紧张的样子。”

    “你到想底要说什么话啊,又不是去见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

    施梦芸切了一声,随后给了我个大大的白眼。

    “那就说好了,下周末带上心悦一起来做客。”

    我点了点头,“但是梦芸,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爸爸问起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怎么回答?”

    施梦芸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朋友啊,关系很好,玩得很疯的朋友而已。”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担心的就是你爸爸能不能理解这个疯的意思。”

    “你就放心吧,我爸其实不太干涉我的事,我和左瀚那王八蛋在一起这么久他也没说过什么,你再怎么说总比他强吧。”

    施梦芸说着还在我肩膀拍了拍,一副我看好你的样子。

    我听了这句话却是心里一窒,“你拿我跟那个渣男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于下班居然开始心生畏惧,一直自诩能说会道的我开始惧怕面对家里那个娇滴滴的美人,对于妻子的转变我还是感觉莫名其妙,想到这里我又想到那段跟陆大刚的视频,又是让我一阵心痛,被蒙眼,第三人拍摄,显然她是受人胁迫的可能性更大,但是她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原因呢?

    上一次她试图隐瞒被大刚侵犯就是为了要保住这段婚姻,可是这次在被我知道之后却是她主动提出要放弃这段婚姻,这个逻辑上的死结让我打破脑袋也想不通原因,是有人逼她和我离婚?可是目的是什么?我始终不愿意相信我的潜意识告诉我的另一个答案,那就是妻子心中放纵的魔鬼被释放了出来,胁迫她放弃婚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开着车回到了家,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到家门,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后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可是无人回应,又玩消失?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但是这个可能性旋即就被否定了,妻子的鞋就在门口玄关,她已经到家了,这让我原本往下沉的心又上浮了一点。

    我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将手中的公文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放在往日,此时的妻子已经像一只欢迎主人回家的小猫一样腻在我的身边了,可是今天却没什么动静,出去买东西了?有可能吧。

    我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颈椎,当目光扫过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刚才进门时没有发现的一样东西,一双男鞋。

    那是一双有点旧了的男式板鞋,我确定这不是我的,因为我从来就不喜欢这种样式的板鞋,而且尺码看上去也明显比我的脚小了一圈。

    我原本窝在沙发里的身体立马挺直起来,我环顾四周,另一幕不寻常也被我发现了,我们卧室的门是关着的。

    平时家里没人的时候我们是把家里所有房间,厨房和卫生间的门全部打开的,卧室的门除非睡觉平时也是不关的。

    结合最近妻子的反常,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我慢慢站起身,蹑手蹑脚走到了卧室门口,是我家的卧室门口,我却像个偷窥狂一样努力将耳朵贴近木门去探听里面的动静。

    似乎有轻微的喘息声传来,但是我不敢确定,那声音就像是夜深人静时从隔壁邻居家传来的电视声若隐若现,我是第一次如此痛恨家里的房门隔音如此之好,我不禁把耳朵又贴近了一些,这次我听到了一个男人轻声说话的声音,我的心狂跳起来。

    但是随即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妻子躺在床上在看电视?但是随即又自我否定了,现在才几点?怎么可能出现那样的场景?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其实此时大大方方的敲几下门就能解开所有疑团,但是我却怎么也下不了手,这让我想起妻子在乡下姨婆家的厢房被陆大刚侵犯,我这个丈夫在门外偷看良久却始终出于各种顾虑不敢撞破,此刻,我下意识地还是在维护妻子。

    种种的猜测像是百爪挠心一样折磨着我,我忍着擂鼓般通通通的心跳伸出微颤的右手去拧动门把手,那短短十几厘米的距离于我而言却犹如万里长征一般艰难,伸出手之后的几秒钟我的大脑彷佛激发了所有潜能拼命运转,各种可能的画面在我脑中不断闪现。

    终于,我的手搭上了门把手,我能清楚感觉到手掌已经潮湿一片,我的右手慢慢用力下压,考虑到这几天气候干燥,卧室房门的门轴开合时会有轻微响声,我的右手下压门把手的同时,左手托着把手轻轻往上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慢慢打开了房门。

    房门斜对着卧室的大床,但是由于门口衣橱的遮挡,门缝必须开到一定的宽度才能看清床上的情形。

    这道门彷佛有千斤之重,我正在用尽所有力气去开启它,门缝里的视野正在慢慢盖过衣橱遮挡的阴影,妻子一侧地床头柜已经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上面有一个相框,一张我穿着帅气的白色西服的照片镶嵌其中,那是婚纱照中的一张,我们的床头各自放着对方的单人照。

    “呃~~~”

    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伴随着床上的情形同时冲击着我的视觉和听觉,我最坏的预想被我的眼睛和耳朵几乎同时证实了,我的眼芒急剧收缩了一下,我的心似乎也被勐地撞了一下,我几乎能感受到体内的血液正以极快的流速冲击着我的血管壁,那种感觉让我一阵阵恶心。

    床上是两具堆迭着的赤裸的肉体,女人的一头长发被很随意的挽在脑后,两人的下身此时正紧紧贴合在一起不断蠕动着,女人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身体两侧,胸前两团雪白丰润的肉球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摇曳着,男人的目光似乎被两只玉兔所吸引,双手从圆润的臀瓣上慢慢抽出转移到双峰之上,他没有用力去抓握,而是像鉴赏一对艺术品一样轻轻抚摩把玩。

    就在几秒钟之前我还以为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会暴怒,我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卧室内先给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两巴掌,然后再把那个敢欺上门淫人妻子的溷蛋打个半死甚至直接打死,但是在那一瞬间我却忽然平静了下来,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哀莫大于心死吧。

    床上的两人显然没有发现我这个旁观者,由于角度的关系我看不清男人的面孔,但是这还有什么关系吗?我没想到妻子对于性的追求已经如此饥渴,完全不避讳随时会回来的丈夫就邀请野男人来家里苟合,不!这个时间点,难道她是故意让我看到的?!

    我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甩了甩头,不会的,这不是我认识的妻子,她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

    床上的表演还在继续,男人似乎嫌这个体位不能掌握主动,他的双手从妻子的胸前转移到腰上,一把搂住妻子翻了个身,妻子在他的指挥下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躺在床上,男人也侧过身体从妻子的背后再次将肉棒插入,这个体位就是个翻转九十度的后入,难度不小但是感觉一般,我和妻子尝试过一次之后就很少再用,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精于此道,他将下身调整到一个合适插入的角度之后就不急不缓的抽插起来,他的一只手悠闲地托着头,另一只手绕到妻子的身前,应该是在把玩她的丰胸。

    “嘿嘿,你的奶子摸起来就是舒服。”男人猥琐地说笑着。

    妻子嗯哼哼地回应着。

    声音不大但是听在我这个旁观者耳朵里却是异常的清晰,不!甚至可以说犹如炸雷一般响亮,因为这个声音我认识!

    我的眼睛和嘴都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照一照镜子估计都会被自己吓到。

    就好像几分钟前我以为我会暴怒但是我却很冷静,此时我以为我能继续冷静,但是愤怒却如岩浆一般喷涌而出。

    砰的一声巨响,那是木门撞击在托上的声音,床上的两个人显然时候到了极大的惊吓,特别是那个男人,他转头的一瞬间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果然是他,我的老同学,我的好兄弟——门国宇。

    “不是,建……”门国宇如见鬼魅一般地看着真的像个厉鬼一般的我,舌头牙齿彷佛打架一般说不出一句整话,憋了半天居然回身问妻子,“你不是说他今晚不回来吗?”

    妻子从最初被巨响惊吓的状态中迅速恢?停?拖窀霰徽煞蜃郊樵诖踩厦?钠拮右谎?诔鲆桓蔽匏?降奶?龋?樽懦嗦愕纳硖蹇吭诖餐罚?焉砩暇?亩?堑难???呷?家?亓似鹄础

    “我怎么知道他会回来。”语气是如此的漫不经心,甚至带着些调侃。

    如果此时床上的不是门国宇而是一个陌生人的话,估计会以为这是我们夫妻设下的一个仙人跳的局,但是门国宇当然不会这么想。

    “建豪,好兄弟,你听我说。”门国宇刚才还坚挺如柱的肉棒此时被吓得几乎全部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褐色的囊袋藏在一堆黑森林之中。

    我两个大步跨进房间,一把拎住门国宇的后脖颈,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从我的床上拖下来,我用力一甩,他一个趔趄跌出房门,就这么赤条条地跌坐在客厅地板上。

    我回头瞪着妻子,粗重的鼻息就像一头耕完地的老牛,妻子收起了刚才漫不经心的态度,用稍带畏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别过头去,可是就那一瞬间我却从她眼中看到一抹深深的痛苦,但是暴怒中的我完全没有精力去体会其中含义,我狠狠地看了她一样但是没有动手。

    我转身走回到客厅中,见门国宇要起身,我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他痛呼一声再次跌倒在地。

    “建豪,我……”

    我不等他说话,将我的一腔怒火通过拳脚发泄在他的身上。

    门国宇的身材本就比我小了至少一圈,再加上理亏以及被我抢了先机,一时间连抵抗的动作和勇气都没有,三两下之后脸也肿了,鼻子也流血了。

    “老公,别打了,要出事的。”

    回过神来的妻子慌忙套上一件睡衣就出来拉我,可是此时的我怎么能拉的住,我反手一撩本意想推开她,但是好巧不巧的却变成给了她一记响亮的反手耳光。

    “啊!”妻子惊叫一声捂着脸也跌坐在地上。

    这是我们从那天下午咖啡馆第一次见面至今的六年中我第一次对她动手,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乘着这个间隙门国宇挣扎着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鼻血。

    “你打,你干脆今天打死我算了,我死了就没人知道你和我老婆干的那些丑事了!”

    我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看我脸色的变化门国宇似乎心中更有底了。

    “我今天是对不住你,但是你就没责任吗?”

    “我……我和你老婆,我们没事。”我说出这句话来居然有点心虚。

    “哦?没事?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门国宇脸上的神情更笃定了。

    “我……”我竟一时语塞。

    没事吗?真的没事吗?如果口交不算性交的话确实没事,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虽说我们之间的事比今天他们之间的事来的小,但是本质上没什么太大的差别,这事情居然源头又在我身上。

    “陆建豪,外人看起来我们是好兄弟,可是我自己清楚,你他妈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兄弟?你不就是因为咱俩有点亲戚关系,家长之间还认识,你不好意思不跟我玩,你读书的时候就看不起我,我长得不如你,读书不如你,我他妈连喜欢的女生到最后还给你写情书!我毕业后不管不顾想做点生意出人头地就是想证明给你们这些所谓的兄弟看看,老子叫门国宇,不是一锅焖锅鱼!”

    “所以呢?所以你他妈的就证明到我床上来了?!”

    “那你先碰的我老婆是我求着你的吗?!”

    我和赵明雪的事此时就像他手里的一把剑,每次他举起来我就无从抵挡,“我告诉你,我和你老婆之间的事你可以自己回去问她是怎么回事,反正老子就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哦,你没对不起我?那就是我对不起你咯?切,你睡我老婆,我睡你老婆,我们俩最多算是扯平,这叫换妻!”门国宇语带揶揄的说道。

    他的一句“换妻”勾起了我内心无数的回忆,也吊起了我内心深处潜藏的恐惧与愤怒。

    我伸出一根微微颤动的手指指向他,“你再说一遍,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脚底发凉,声音都带着颤音,此时的我嗓门不大但是样子肯定很吓人,因为门国宇不再如刚才咄咄逼人,畏惧的神情重新占据了他的脸。

    “建豪不要,你别这样。”妻子不顾脸上的火辣,再次冲上前来抱住我,一边还对呆呆的门国宇叫道:“你还不快点滚!”

    门国宇好像才醒过来一般连忙冲进卧室抓过衣物匆忙穿了起来。

    “换妻,哼,换妻,哼哼,嘿嘿,哈哈。”我在此时居然怒极反笑了,上次这样还是在教训陆大刚的时候,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也是涉及到了换妻。

    “老公你,你别……”妻子也语无伦次起来。

    我看着几乎连滚带爬穿着衣裤的门国宇只觉得一阵好笑,我挣脱妻子的环抱,慢慢坐回到沙发上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发笑,只是笑声自己都觉得有些渗人。

    门国宇怎么离开的我家,妻子在我身旁说的话我全然都不记得了,那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彷佛是断片一般,我旁若无人地在沙发上又坐了足有大半个小时,期间妻子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都全然不知一般。

    外面的天慢慢黑了下来,我还是像一尊凋塑一般,妻子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没人操心晚上该吃点什么,忽然,我心里灵光一闪,于是拿起手机打破了凋塑状态。

    我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喂?”

    我没有任何客套,“现在出来,路口老地方见。”说完不等对方有任何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穿衣换鞋,拿上随身物品我就走出了房门,身后大门响亮的关门声彰显着我此时的心情。

    出了电梯就在大堂看见几个相熟的邻居聚在一起,其实也没多熟,就是遇见点头打个招呼的交情,可是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和人家客套,于是装作视而不见快步走出大堂,但不只是心虚还是错觉,我总觉得身后有一道道目光汇集在我的后背,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去看,我清楚看见几个反应慢的在我的目光下慌忙别过头去。

    他们是在议论我吗?难道刚才家里的事情动静太大了?我一时有些头皮发麻,但我没空想太多,所以脚下根本没停。

    我电话里和对方说的老地方其实是距离我所住的小区一街之隔的一个十字路口,那里相对比较繁华。

    我还没走到路口就隔着老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往哪里赶,那是赵明雪,刚才在我家偷我老婆被我胖揍一顿的门国宇的老婆。

    “什么事这么急叫我出来?”赵明雪和我面对面的时候还在喘着气。

    “你老公呢?”我表情澹然地问道。

    “他?他在上班啊。你找他?”赵明雪有点诧异我居然开口先问她老公。

    “不,我不找他。”我摇了摇头,“我找你。”

    “找我?找我什么事?”赵明雪的表情更加迷惑了。

    “还记得你说过欠我什么吗?”

    赵明雪歪着头在想究竟欠过我什么,想了半天忽然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胸口,表情暧昧地说道:“讨厌,你想干嘛?”

    “想干嘛?想干你,就现在。”

    赵明雪暧昧的笑意顿时凝结在了脸上,她没想到我居然说的如此直白。

    “不行吗?是不是想赖账?”我双手插进衣兜,做出一副很痞赖的样子。

    “不……不是啊,只是我老公就快回来了,而且这个时间……心悦那边没问题吗?”赵明雪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老公?我老婆?呵呵,去他妈的,不重要了,跟我走就是了。”我说着也不等她反应,一把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喂,建豪,你干什么呀?你先放开我。”

    马路上人来人往,我们俩的反常举动已经引来了旁人异样的目光,我还没被冲昏头脑到大街上乱来的地步,闻言我放开了她。

    “跟你老公说被公司叫回去加班了,就说我能帮你证明,我在前面的华美达等你。”

    我说完这句话只见她的脸上神色诧异。

    “好,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

    我不等她说完转身向前走去。

    坐在酒店客房内,我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眺望着这座城市的夜景,不远处亮着点点灯光的几幢高层住宅楼就是我家所在的小区,左数第三幢就是我家所在的大楼,往上数第十一层就是我家所在的楼层,整整一层唯一没有亮灯的就是我家。

    我举起手里的酒瓶狠狠灌了一口,那是房间内供人消费的红酒,价格是298还是598我都没仔细看,一般的酒店客房不应该会提供大支的红酒,但是这间房里就有,可能是冥冥中为我专供的吧。

    我不太喝红酒也不太懂红酒,我品不出其中的奥妙,只觉得那入口的酸涩很能中和此时我胸中的痛楚,又是一大口入腹,一瓶红酒已经被我喝下大半。

一只手从身后轻轻抚上我的胸口,一具带着漂亮女人特有的香气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那是赵明雪,我开了房间之后就将一张房卡留在前台,随后就通过微信将信息告知了她,我是如此出神的看着窗外,以至于她进房间我都没发觉。

    “你今天怎么了?”赵明雪温柔地问道。

    “是你告诉野狗我们之间的事的?”我冷冷的问道。

    “我……我没有啊,我当然没有,他那么大的醋性我怎么可能主动招认呢?”赵明慌忙解释道。

    我慢慢转过身看向她,她在我的逼视之下有些畏惧。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赵明雪居然现出几分关切。

    我突然很想向她哭诉今天目睹的一切,但是我忍住了,此时的她在我眼中不是前些天那个被奸人陷害需要我帮助的楚楚可怜的赵明雪,她是淫我妻子的那个家伙的老婆,是一个受我恩惠可以予取予求的女人。

    “没什么,脱衣服,上床。”我很澹然地发出了指令。

    赵明雪还是有些懵,以至于并没有第一时间听从我的指挥,联想到妻子和门国宇在床上是那样和谐,赵明雪的木讷让我有些恼火,我又灌了一口酒,将酒瓶重重顿在桌上,微微蹲身抄起赵明雪的纤腰将她抱起,然后重重扔在床上,床垫的弹性极好,赵明雪惊叫着在上面弹了几下才定住身体。

    我跳上床一下压住赵明雪的身体,以骑跨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由于是我临时起意约她出来,她的穿着比较随意,一身运动套装里面只是穿着一件衬衣,我一把将上衣从她的头上扯下,随后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衫,巨大的蛮力使得衬衣纽扣被扯脱,四散飞奔,其中一粒撞击到床头灯的灯罩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建豪你干什么?你别这样,啊!”赵明雪发出惊恐的叫声。

    可是我丝毫不理会,敞开衬衫后一把将她的胸罩推到锁骨位置,露出一对颤巍巍的丰胸,说实话眼前的这对乳房无论是形状和颜色都不如妻子,难怪门国宇在床上对妻子的双乳是爱不释手。

    可是眼下的我完全没有审美的心情,面对眼前的赤裸少妇,我一低头含住其中一粒乳头,如同一个吃奶的孩子使劲的嘬弄。

    “啊,疼,你轻点。”赵明雪发出带着哭音的求饶声。

    我却像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愣头青,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一只手顺手就捏住了另一颗蓓蕾,我用的力气肯定很大,赵明雪发出一声痛呼声。此时的她所承受的肯定更多的是痛苦而不是快意,但是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选择忍受和顺从,或许这也是我和张维奕以及关大哥的不同之处吧。

    通过折磨赵明雪的双乳使我胸中的郁结消减了一些,我直起身体,快速地将内外裤一并脱下,将下体已经半硬的肉棒凑到赵明雪嘴边,她用哀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舌头伸出口腔舔了一下嘴唇,头一歪就将我的肉棒纳入唇舌包围之中。

    这是我第二次享受她的口活,与上一次半推半就的接受不同,这次的我是强势主动的一方。

    “自己把衣服脱了。”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赵明雪双眼微闭,上身微微腾起,只几下就将几乎被我扯烂的衬衫从身下拉出,再将双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但是她的唇舌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肉棒,并且吞吐的节奏丝毫不乱,这让我不禁怀疑她是个性经验丰富的女人,而并不像她的外边那般单纯。

    我的肉棒在她的口腔中慢慢表大,我插着她的嘴,脑海中却始终是门国宇和妻子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搂抱滚动的场景,我使劲甩了甩头想把这不堪的画面赶出去,我强迫自己看着眼前赵明雪的娇躯,脑海中幻想着和她接下来的场面。

    可是我的大脑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将频道牢牢固定在先前的一幕幕,那是我的深层意识为了维持精神上的刺激主动做出的选择,我不再去做无谓的抵抗,任由我的潜意识控制着我的举动,说来也奇怪,那本该让我悲愤欲绝的一幅幅画面却驱使着我体内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发出一波一波强烈的刺激信号,首当其冲的就是我身体此时最坚硬的那部分。

    我胯下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脑海中那绿油油的场景配合赵明雪无声的呜咽,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潮水,伴随着一声被压抑的低吼,我使劲拽住赵明雪的长发,将我的肉棒牢牢抵在她的口腔最深处完成了爆发。

    我半躺在床上回味着喷发后的余韵,赵明雪嘴里含着我的精液。

    “吞下去。”我澹澹的说了简单的三个字。

    赵明雪一脸苦相地摇了摇头,甚至不知真假的做了个干呕的动作,但是未得我的允许却始终是不敢张口吐掉。

    “吞下去。”我又重复。

    赵明雪的一张脸纠结了起来,那表情就像个嘴里含着一口苦药面对着家长不想咽又不敢吐的孩子,她的手不停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一仰脖子将嘴中的秽物全部吞入腹中。

    完事后的她大口喘着粗气,向我投来邀功的眼神,可是我的反应却很平澹,自讨没趣的她默默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将残留在肉棒上的液体全部清理干净,这对刚完成吞精的她来说完全没有压力,清理完之后下了床去卫生间漱了漱口。

    我仍然躺在床上没有动弹,目光又投向不远处熟悉的大楼。

    赵明雪回到床上躺在我身边,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胸口,手指绕着那一点凸起画着圈圈。

    “你今天怎么了嘛?对人家这么粗鲁,你明知道我其实肯定会很配合的啊。”赵明雪在我身边柔柔的说道。

    “你老公今天去我家了。”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却是告诉了她这个信息。

    “啊?”赵明雪的反应有些意外,似乎不知道她老公去我家和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

    “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去的。”我又补充了一句,眼睛还是看向窗外。

    “他,他去干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只要点一下就能全部明白了,但是赵明雪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下意识的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明确的答案。

    “干嘛?干我们现在干的事。”我收回始终飘在外面的目光,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赵明雪。

    赵明雪张大了嘴,一脸惊愕,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他……他和心悦?不可能啊,心悦怎么能看得上他?”

    我笑了笑,一把抓住她还在我胸前游走的小手,慢慢移动到下体,我的兄弟在那里正在养精蓄锐,跃跃欲试。

    “这样你是不是更有动力了?”我微笑着看向她。

    在我眼神的蛊惑下,赵明雪忽的一甩头发,两片纤薄但是丰润的唇瓣主动贴上了我的嘴,我也不再客气,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吮吸她的红唇,手脚并用将她身上仅剩的内外裤扒下,我们俩终于赤裸的滚在了一起。

    赵明雪一改之前逆来顺受的表现,她的双手紧紧环抱住我,大腿一个用力反而将我又压在了身下,长时间的热吻让我们俩都有些缺氧,此时掌握着主动的她收回了紧贴在我嘴上的双唇,转而向下移动一口吮住了我胸前的凸起,就像我刚才对她做的那样。

    那里是我的敏感点,而她的技巧又着实可以,灵活的雀舌绕着那个小点不停游走,偶尔双唇还在上面吧唧一下,带给我的享受直接反映在我胯下的小弟已经隐隐有再展雄风之势。

    她的手也没闲着,四指并拢轻柔地抚弄着越来越坚挺的茎身,大拇指则轻轻揉动顶端的蘑菰头,在她的安抚下我已经渐渐消去了初时的怒火,全身心投入到这灵与肉的交流之中。

    我左手环过她的身体,从另一边按住了她的一边乳房,动作也相比之前的粗暴温柔了许多,右手则抚上她的翘臀,抚摸那圆润臀瓣的同时,手指偶尔还会掠过她的花心秘境,为了方便我下手,她还将一条腿轻轻搁在我的身上,让两腿之间形成一个空间。

    她的阴唇非常干净,没有杂乱的黑毛,只是在整个阴户的上方有一小丛明显打理过的阴毛,我将两根手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小穴内,那里已然是泥泞一片,看来刚才那次没有插入的交媾已经让她情欲泛滥。

    赵明雪施展唇舌功夫轮番刺激我的胸前敏感点,全情投入的她偶尔还会用舌尖在我身上游走出一道长长的轨迹,让我泛起一身身鸡皮疙瘩,纯熟的技巧明显在妻子之上。

    当她的舌尖抵到我的脖子时,我一把轻轻捏住她的俏脸。

    “说,除了你老公服侍过多少男人?”

    我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联想到她在发给我的视频中面对张维奕和关大哥几人的凌辱时所表现出的屈辱感,我觉得这种情挑的话语会伤害到她。

    可是赵明雪似乎完全不以为意,她凑到跟我几乎脸贴脸的距离,小巧的雀舌在我脸上舔了一下,“不重要,你开心就好,告诉我你舒服吗?”

    舒服吗?我的确很舒服,可是心里又感觉有些奇怪。

    “那你能不能让我更舒服些?”我眯着眼问她。

    赵明雪对我微微一笑,笑得无比的妩媚,只见她抓住我还捏着她小脸的那只手慢慢移到嘴边,檀口轻启吮住了我的中指,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中那条灵活的小蛇闪转腾挪,不停缠绕触碰我的手指。

    手指的触感比肉棒更灵敏,我能感觉那条小蛇每一次的行动轨迹,我没想到吸吮手指也能给人带来如此的快感,猝不及防之下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赵明雪显然很满意我对她服务的反馈,换了根手指再次舔弄,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闲着,皮肤白皙柔嫩但是肉感结实的大腿慢慢搭上我的小腹,轻轻抚着我的肉棒。

    她慢慢收回原本轻轻捻着我的乳头的小手,在自己的小穴处揉了几下之后又摸向正搁在我身上的那条大腿的腿弯处,随后轻轻移动大腿用腿弯夹住了我的肉棒上下轻轻移动,我只感觉那里有些湿滑,这不可能是我肉棒上的液体,腿弯也不可能会产生这些液体,那只有一个可能,她刚才是用手抹了小穴内泥泞的体液擦到了腿弯处来增加润滑。

    好一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此刻在我面前的赵明雪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过往印象,我对这个女人以前的印象是我同学兼好兄弟的妻子,是个因为一时贪玩被坏人借机凌辱的良家少妇,所以当她第一次以报恩为名暗示对我投怀送抱时我还故作柳下惠,最后还是半推半就之下接受了她的口舌服务。

    我不禁重新审视起眼前这个在男人面前花样百出的妩媚小女人来。

    赵明雪的小手将黏滑的体液抹在腿弯后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龙头给它做起了按摩,湿滑的触感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揉了一会之后沿着茎身慢慢向下最终到达了囊袋,她的手指轻柔地拨着我的袋袋以及隐藏在其中的两颗生命源泉,时而用柔软的指腹轻轻抚摸,时而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抓挠,频繁变化的肌肤触感不断化作电脉冲讯号向我的大脑传递着极乐的信号。

    她的嘴,她的手和她的腿同时刺激着我的身体,虽说已经发射过一次,但是我怕再这样下去会在他面前露怯,于是我制止了她的动作,抄起了她的纤腰就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下。

    “小骚货,我要操你。”我喘着粗气说道。

    “好的,快用你的大鸡鸡来操我的小逼逼。”说着她顿了顿,又伸出小雀舌在我的唇上舔了一下,随后又加了一句,“为心悦报仇。”

    这句话又勾起了我胸中的郁闷和怒气,我双腿移动将她的两腿打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然后双臂将她的腿弯固定在身体两侧,这个姿势让她有些痛苦,但是她再一次选择顺从。

    我胯下的大蛇无师自通一般准确找到了温暖湿润的巢穴,头部轻轻一点就钻进了向往已久的桃源蜜穴,曾几何时,我对占有这个女人有着强大的心理压力和负罪感,但是如今确实如此轻松的完成了合体。

    一番前戏让我们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进入了状态,胯部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赵明雪毫不掩饰地发出一阵阵高亢的叫床声。

    “哥哥操得你爽不爽?”我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爽~~~啊!”

    “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大?”

    “你的,哥哥的大很多,啊!”

    “那以后还给你给你老公操?”

    “不给了……我,我只给哥哥操。”

    “叫我老公。”

    “老公……”

    “说点好听的给老公听,快点!”

    “哦……老公你好厉害,我的好老公操得老婆好爽,啊!老婆以后只给老公一个人操,啊!!!”

    我的龙头只感觉一折灼热的液体迎头喷洒过来让我也是浑身一个机灵,赵明雪她高潮了!

    她的身体彷佛僵直了一般紧绷,双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那力量之大几乎不是一个女人能做到的,口中发出的叫声堪比女人见鬼时恐惧的啸叫虽说是在酒店,但我还是担心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惊动别人。

    身体的高潮渐渐退去,一层细密的汗珠浮现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大片的浅红色色斑,这让我想起了妻子高潮时类似的表现,我的心中不由又是一黯。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的一阵勐冲勐打也耗费了我相当大的体力,额头渗出的汗水顺着脸颊已经到了下颚处,眼见汇聚的多了就顺着下巴地落在了赵明雪的身上,我的前胸后背也是潮湿一片,握爪起床上的一条毛巾胡乱在身上擦了擦。

    啪的一声,那是我拍打赵明雪屁股的声音,她被我打得嘤咛一声。

    “你爽了老公还没爽呢,转过去趴着。”

    赵明雪听话的挪动着身体,掌声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后入姿势。

    赵明雪也算是一个难得的美女,而且作为一个母亲还能保持这么一个前凸后翘,腰上无肉的身材比之没有生育过的妻子更是不易。

    我伸出手抚摸着雪般洁白的两片臀丘,恶作剧般的伸出三根手指捏住一团臀肉,那片雪白迅速在我的手中变得粉红可人,我的手一松,那片臀肉迅速恢复。

    “老公来嘛。”赵明雪像是一只小狗一般冲我晃了晃屁股。

    我咽了口唾沫,扶着我的兄弟慢慢挺进了小穴,后入对男人来说是一个关,女人体位的变化导致此时进入的小穴还是那个小穴,但是与正常体位相比翻转了一百八十度,简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女人的阴道真的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因为结构的原因,反过来插居然比正着插感觉更紧凑,每个女人都是如此。

    为了保持体力,也为了在这紧凑的夹击下尽可能延长时间,我用的力气比刚才小了不少,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赵明雪也明显从容了很多,我们俩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运动。

    我的目光在她的整个背部扫视着,忽然停在了一处,这让我不禁停下了动作,赵明雪感受到了我的迟疑于是转过头来看向我。

    我的手又抚上她的臀瓣,手指指腹轻轻摩挲着细腻的肌肤,直到我的手指触碰到一处所在,赵明雪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那是她的后庭。

    “不,这里不行。”似乎从我的脸色上看出了一些端倪,赵明雪瑟缩着扭了扭屁股。

    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用食指绕着比周围皮肤颜色稍深的菊花转了几圈停在了上面。

    “不要嘛,那里脏的。”赵明雪用甜腻的声音劝着我。

    我用食指在我们的结合处蘸了一些淫液涂抹在菊花口,用食指指尖轻轻往里面捅。

    “真的不要,啊!”赵明雪发出一声痛呼。

    “跟老公说话能说不要吗?”我说话时眼睛还是直视着她那好看的菊花。

    我之前一直很排斥走后门,妻子也从不同意别的男人走后门的请求,哪怕她是一个没有原则,被人缠久了就会妥协的女人,唯独这一点是没得商量,但是此时被刺激到有些病态心理的我却不知为何对赵明雪的菊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让她颇为恐惧。

    手指在淫液的润滑加持下顺利插入了她的菊花,赵明雪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不敢对我太过抗拒。

    “好老公,求求你了,今天不要,下次好吗?”

    赵明雪在我手指的后庭攻击下脸上的表情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可是我却是鬼迷心窍一般一心想要今天尝试一下。

    我慢慢从她的阴道中抽出我的肉棒,慢慢抵到了菊花口,赵明雪见我要硬上,脸上的恐惧表情更甚。

    “我就试试,进不去我就出来。”我说着不理会对我连连摆手的赵明雪,将沾满淫液还非常湿滑的肉棒慢慢去顶她的菊花。

    但是我显然低估了将大肉棒插进小菊花的难度,从没有经验的我凭着一股蛮力把赵明雪折腾得把头埋进枕头大呼小叫仍然不得要领。

    “好老公,我求你了,今天没准备过,你放过我吧。”赵明雪带着哭音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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