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古典武俠] 朱顏血系列 朱顏血·丹杏 作者:紫狂
本頁主題: [古典武俠] 朱顏血系列 朱顏血·丹杏 作者:紫狂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小哲子 [樓主]


級別:禁止發言 ( 8 )
發帖:747
威望:398 點
金錢:20576 USD
貢獻:30299 點
註冊:2014-12-24

  27 销职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性子直,医好了当菩萨敬著供著,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临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性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著眼,轻轻摇了摇头,「妳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衹记得笑过後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妳……」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妳。」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

  「那时候,我最羡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有了那身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

  孙天羽回过头,衹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娘就脸色惨白,看不到一丝欢容,比她上次失身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色,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余下的衹是赤裸裸的利慾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他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日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么区別?

  他闭上眼,缓缓入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後一丝丝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第一层。

  罗霄混元气入手快捷,第一层衹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後就能练至第三层,衹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原係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後再行敘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缴归刑部。大明万歷四十二年二月十五。」

  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日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妳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缴予刑部。」

  孙天羽接过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发前,显得与白孝儒一案无干。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白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宫里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乱,却没想到会乱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白雪莲,本官劝妳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日後追悔莫及。」

  阎罗望背後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衹独目圆睁著,落满了灰尘。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带回狱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

  白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身影。

  「英莲!妳怎么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著,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还有一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强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

  白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著足械,迈步本就艰难,衹走出两步,何求国从後追来,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棍朝她臀上腿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妳怎么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肉声让英莲心惊肉跳,他白著脸说:「娘在家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鬆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么?」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妳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么这么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鬍子的。」英莲比划著他的模样,「刘大叔说,衹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贏。」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後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著胆子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著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隱隱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著,一边斜眼訕笑。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衹能盯著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著他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鬆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么长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後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著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妳说话啊?」

  英莲囔著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後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妳哭,背著妳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著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係。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妳娘轧姘头呢。小弟弟,妳以为他们衹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妳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妳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闆娘就是妳娘吧,果然是风骚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肉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著脸,瞪大眼睛,半晌道:「妳会缩骨功?」

  枷洞衹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彿没有骨头。薛霜灵恍然道:「我说妳两手扣著,怎么能把衣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屁股擦那么凈……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衹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著她,「真不知道该说妳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妳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也不错?难道妳还跟妳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妳们申冤么?」

  「我年纪衹比妳大两岁,见得却比妳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韃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衹顾著党爭。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姦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衹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敘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衹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妳是在等他。他管著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覆核。倒是妳,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柵栏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著铁柵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顛顛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著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著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態却十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妳该怎么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日,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日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著大叔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妳这弟弟与令尊可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著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妳想说什么。

  妳不就是嫌我被人干过,看不起我——白捕头,妳以为自己还能乾凈多久?」她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妳以为自己还是乾凈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妳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著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著那根白白的小阴茎,像把玩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著。不时还拿著两衹细小的睾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著自己的小鸡鸡,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阴茎,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妳在做什么!」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阴茎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妳还是人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妳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嚇著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柵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柵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衹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色。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血淋灕。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衹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衹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著铁柵,直到两腕都磕出鲜血,最後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顏色。

  他为著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著此刻牢內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墻角的床上,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著。他的屁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後庭的伤势已经癒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屁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阳具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內。衹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阳具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屁眼儿和肠道使阳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刘辩机肉棒被那衹小屁股紧紧箍著,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孌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後庭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衹觉屁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屁眼儿就会裂开。肉棒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屁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莲並没有多少不適,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么也不知道,数日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柵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中埋得极深。她並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隱约的恐惧却越来越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么长短,白家就绝後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性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妳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那么……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著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柵栏,何求国也变了脸色。亏得白雪莲带著大號的铁枷,否则这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桿,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衹铁笼相距不过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妳走的时候娘是怎么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著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么?」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著,不要著急,过些日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衹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隱约察觉出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別胡说。玉莲怎么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衹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师跟这里有什么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衹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心別著了凉。」

  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妳裤子破了。」

  白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无法並紧。她吸了口气,右手骨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洞中一点点脱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衹要她帮白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白雪莲就能脱开重枷,拧弯柵栏逃出生天。她上次衹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脱罪名。这段日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白,这般狱卒是贪图白雪莲的美色,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沦为一个无名女犯,衹剩下这具身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後悔,假如白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弟的性命会更危险。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鹰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
w

TOP Posted: 01-23 15:02 引用 | 點評
小哲子 [樓主]


級別:禁止發言 ( 8 )
發帖:747
威望:398 點
金錢:20576 USD
貢獻:30299 點
註冊:2014-12-24

   28 裸审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灕,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內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內的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著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內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凈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衹白嫩的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鬆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著柵栏,臀下淋淋灕灕尽是带著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著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衹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後她体內洁凈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妳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妳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妳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著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內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妳好厉害,能拉出来那么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妳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後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自己是乾凈的。

  「妳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妳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插妳的屁眼儿,妳的屁眼儿以前衹有这么大,现在已经这么大了,鬆得能塞进一衹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妳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妳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妳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妳知道吗?那些男人干妳的时候,妳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後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覆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么?妳想知道谁第一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第一个跟第一百个又有什么关係?横竖妳都撅著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後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後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著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衹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後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衹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瀰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著。

  片刻後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柵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著将铁柵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著方步踱了进来,後面跟著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慾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後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彿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後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慾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並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隱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後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內侧的铁栓,鬆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著柵栏,冷冷看著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後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姦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著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墻角紧张地看著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著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內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妳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妳还有何手段遮掩隱瞒!」

  白雪莲冷冷道:「妳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衹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隱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衹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妳要做什么!」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妳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么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妳的屄嫩呢,还是妳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衹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妳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妳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衹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妳身为朝廷命官,私姦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姦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姦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著她的脸颊,狞声道:「白孝儒谋逆犯上,妳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係,莫说妳娘,就是妳,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衹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妳的红筹,是妳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鬆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頜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裌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褻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褻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褻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拋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衹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艷態,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衹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艷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內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衹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衹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著男人猥褻的笑声。朦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後,小臂並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後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衹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乾乾凈凈,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後有妳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姦了自己後庭的有他,骗佔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隨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衹膝部微分,接著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著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妳娘可差得远了。妳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瓏,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著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內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著他声音一滯,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著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態。薛霜灵远远看著,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第一次时会无动於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乾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著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著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彿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著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彿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著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彿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艷。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凈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妳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討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妳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跡,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瓏,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後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衹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著,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著湿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满弹性,一掌拍下衹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著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妳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衹能挺起臀部,将女儿家最隱秘的羞处暴露在眾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么这么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後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內。她还是第一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鬆得跟妳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衹好鸟,白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衹是偷这么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鬆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後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衹觉肠壁彷彿粘在硬物上,隨著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鬆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後向外一拔,衹见竹柄带著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彿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並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入臀內。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後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妳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
------------------------
w

TOP Posted: 01-23 15:03 引用 | 點評
小哲子 [樓主]


級別:禁止發言 ( 8 )
發帖:747
威望:398 點
金錢:20576 USD
貢獻:30299 點
註冊:2014-12-24

  29 破体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於寂静。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衹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著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並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準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衹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隨著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彿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內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眾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著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後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並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後,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內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妳一次机会。

  妳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妳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妳。妳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內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妳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妳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妳以为妳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妳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著屁股等著挨肏的死贱囚!妳不招也罢,说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妳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衹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紮在皮肉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灕,将大腿內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紮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躪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肉彷彿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鬆开手,那衹圆臀恢復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著一衹优美无儔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妳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衹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後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著,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著姐姐屁股上的血跡,英莲嚇得哭都不敢,衹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面,伤势慾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妳白家的独苗,妳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妳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几滴液体,哆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妳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姦情由,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艷。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著臀部,摆出最便於进入的角度。忽然後庭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彿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么乾凈?」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衹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乾凈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么,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著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龟头挤得圆张,內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龟头的直径。

  衹前进了不到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妳可想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妳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龟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隨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妳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么?」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內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內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肉穴內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於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龟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顺著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龟头,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癮!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妳屄里面!」

  白雪莲噙著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著眼,看著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衹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淒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肉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著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著著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衹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艷態。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衝撞肆虐。片刻後,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眾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淒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肉棒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內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阎罗望恋恋不捨地拔出阳具,掰著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衹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跡顺著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後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並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著,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精液混著鲜血滚落出来,淋淋灕灕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淒艷。

  眾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第一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姦,何况眾人对自己垂涎已久。衹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衹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後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嚇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著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著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內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跡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內的清水染得緋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第一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後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後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妳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跡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妳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並不是阴户的痕跡,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跡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妳娘後庭开苞时留的。瞧,妳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妳娘就不及妳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妳娘一直惦记著妳,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妳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後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著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妳好生养养,以後用它的时候还多著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著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後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別动,」身後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妳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妳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後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著臀上的血跡,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妳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妳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妳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妳会不会嫉妒呢?」

  看著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妳跟我一样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後还会更脏.」 
------------------------
w

TOP Posted: 01-23 15:03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11, 07-04 14: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