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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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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刚
烈性子。

    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
人见她掉过一滴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

    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们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
是不信,任她吃了什么药,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

    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

    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
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

    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
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的说,知道姓严的是
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
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

    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洞子里去了。哥几个在洞子里一点动静
都没有,还叫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

    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

    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那白布缠的密
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
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
给闷死?

    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下面
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
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干净。

    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
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
们就图个痛快,谁管她脏不脏的啊。外面洗干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的流。不
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

    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腿子里那几块骚肉,
前几天刚逮进洞时还是嫩生生的,现在生生给干成了酱紫色,还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知她受了多少罪。

    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
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
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骚味出来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
了一遍,这才完事。

    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似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
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个架子。

    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
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的通
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的滚
成团,叮人一口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肿了一个大包,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
就去死。

    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光着身子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
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
是死,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啊。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
看出来人在哆嗦,两条腿不停的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像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的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
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肉缝缝成了一道浅沟,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
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没了形,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的住啊。她不叫,只是哼,
可哼的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
那个萧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

    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人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
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

    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两个皮球似的
大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的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的笼子上到
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

    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
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不
停地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

    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
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的把手伸到裆里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
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

    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
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 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
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 说完哈哈大笑。

    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老五得意
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
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
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收拾人的法,是
杀人的法。

    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
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

    他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看的眉头皱起老高。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
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都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
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了: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
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的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
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

    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跺着脚在地上乱转。老三老五垂头丧气,
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那严队长这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
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仍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

    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的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露出
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发疯似地大叫:你他妈别美,
老子不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

    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

    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他让人把严队长
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就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的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的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
救她。

    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
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抠的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
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肿成了个肉馒头,又挠的稀烂,干脆连肉缝缝在哪
都看不出来了。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老金真是
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要紧的所在。针捅下去,血
也跟着出来了。

    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 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
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可又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
爷瞪了老五一眼问:" 就没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 要给她把毒放出来,
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
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没等七爷吩咐,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
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

    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把水一
碗一碗的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的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带了崽了,可是没显形。她在这洞里
怀过几个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的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

    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
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挺着,两腿中间一
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
挤的从嘴里呛了出来。

    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
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 这臭娘们耍死狗,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 老金摇摇头道:" 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
了。"

    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七爷急了:" 有
什么法子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
" 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毒了点,弄不好也许就给弄死了。"

    七爷急了:" 什么毒不毒的,你说说怎么个弄法!" 老金这才说:" 这娘们
下边里里外外都肿的不成样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
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是要给她放毒。光这样看来还不行,要让灌进肚子里去的水
进到肠子里,再经过尿泡,让她自己尿出来。这样才能把血里的毒带出来。

    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的肏,肏几
回下面的肉兴许就松开了。肏得她尿了,也就有救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
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他叫来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干,
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

    七爷亲眼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肉缝缝才离开。

    那个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
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
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下面
就是不见水。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
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
面,被弟兄们插得敞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

    忽然一股黄水就淌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骚的呛人。再仔细看,
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头一个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
的家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只见严队长胯下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
哗的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像上了颜色,骚的大伙都往后退。

    不一会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 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
事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这回我看见
这个女共产党流眼泪了。这是她进洞后的第一回。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
的绝望,一丝的害怕。

    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关进笼子里,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
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她尿,就派人轮着肏她,直到
她尿了为止。

    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看
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
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的通红。

    我明白她是拼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有什么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
打开了。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是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
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

    她还是犟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的尿了。她刚尿完,弟
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

    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进门,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
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
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
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
害臊的份儿。

    这女子到底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
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肏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
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
没满啊。

    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像水洗了
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

    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小小年纪一个女子,赤条条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
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

    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个不字,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
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
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
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
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
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
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
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

    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
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

    这洞里进进出出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七爷收拾女人从来没失过手。

    寻常的女子衣裳一扒就软了,任男人揉搓。有那性子烈的,扒光了衣裳还不
从,要死要活。可叫男人一上身,身子一破就没了魂,男人要怎样干就怎样干。

    还有那特别刚烈的,男人轮着干十天半月的都不从,干一回闹一回。七爷就
让老金使药,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

    这就是七爷的灵丹妙药。女人甭管你多么刚烈,只要肚子一大,有一个算一
个,没有不服软的。

    这严队长也是个女人,还是七爷的大仇人,当然逃不过这一劫。

    她进洞没几天,七爷就让老金给她使了药,没过多少日子肚子里就有了。七
爷那叫乐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严队长也真是可怜。这么标致一个妹仔,还没许过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
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
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
几回都洗不干净了。

    可她硬是破了七爷的咒。肚子生生被男人弄大了,也没听她服一回软。

    这可把七爷气的不轻,逼着他下了狠手。

    他等着严队长的肚子眼看要显形的时候,就让让弟兄们拼命肏她,加上十三
太保,生生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再让弟兄们肏,直到把她的肚子
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
这屋。老金烧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
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肏.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
人干几天就又怀上。怀上了就再弄掉。

    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厉害。到第二次把孩子弄掉了再给她泡药水,她就
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的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
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的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她续药水。我看的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
啊。可她是七爷的大仇人,哪个敢成全她啊。还不得让七爷千刀万剐了啊。

    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一个没破瓜的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
了三次,又活活被弄掉三次。

    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
了。

    莲婶一边说一边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她给我往嘴里灌着药说:
" 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

    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这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
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

    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

    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
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到我的
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
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TOP Posted: 04-24 17:0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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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大厅里了。

    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两个土匪把我拖起来,不知要拖到哪里去。我的身体僵硬的几乎打不过弯来。
我在恍乎中看到了萧大姐,她那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

    小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
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

    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
兴奋的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岔
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

    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
烈。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
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笑眯眯地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
烈的屈辱和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

    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 小灶" 了。

    土匪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
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
铁环上。

    我的下身呈V 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
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

    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
的钻心。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
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
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
金说:" 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找你算帐!"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 七爷放心,十年之内保她永远十八岁。" 说完他
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
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

    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
用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

    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堆。涨满下身的冰冻感觉
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下身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
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干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 你们都给
我卖点力气,这妮子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二十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
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强奸我。这对一个正
在月经期的十八岁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东西转了几
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凸,十
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 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
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的我猛地一个
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
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插的我浑身酥软。

    最后,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的身体,烫的我浑身发抖,
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疼的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土匪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
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实在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有多
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

    原已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的像一瘫泥,下身湿的像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
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
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拇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
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像。

    洞里灯火通明。萧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只有林洁脚不沾地
的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

    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
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下大功夫对付林洁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
着白浆的下身问:" 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
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
这次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的" 噗" 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
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 死硬!给我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地上,按着她
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的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了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
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
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郭家老五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
来。郑天雄看见老五进来忙迎上去打招呼。

    老五扫了一眼关我们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洁。
老五吐了个烟圈,朝林洁努努嘴问:" 还不招?"

    郑天雄点点头,有点讨好地说:" 嗨,死硬。給她来点厉害的。" 老五眼睛
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郑天雄,淫笑着小声说:" 昨天喝酒的时候听老
金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洞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自己夹紧,疼
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郑天雄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 老金这家伙鬼精灵,女人的事没
有他不知道的。" 说完他拍拍郑天雄的肩膀道:" 你忙你的。" 接着他走近林洁。
两个正在施刑的匪兵看见老五过来,忙撤了杠子。老五旁若无人地俯下身,用力
扒开林洁的大腿。强迫她将被拔光了耻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

    老五看见林洁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的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匪
兵吩咐道:" 也太不讲卫生了,弄干净点!" 然后转身对郑天雄笑道:" 参谋长
你忙啊!我不碍你的事。" 说话间一个小土匪已经提来一罐清水,径自冲洗起林
洁的下身来。

    郑天雄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

    那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
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尖利的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指着林洁吩咐道:" 给她戴上!" 两个匪兵上
来,松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
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
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缓缓地使劲拉紧。两排狼牙慢
慢地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林洁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

    站在一边的老五却不甘寂寞,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林洁
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郑天雄无奈地皱了下眉,上前拨弄着林洁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 说吧,林
小姐,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
保了。" 林洁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一左一右夹住了
她的身子。

    郑天雄见林洁不吭声,咬着牙道:" 不说?給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
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像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
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
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
只剩了两个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
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

    她疼的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
" 呜呜" 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坐在林洁胯下的老五伸着头,几乎要贴到她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
囔:" 再夹!再夹!使劲!" 郑天雄见林洁脸色苍白,疼的要昏过去,忙一挥手。
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渐渐恢复原先的形
状。

    林洁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老五眼睛盯着林洁的胯下,咂着嘴念叨着:" 老金这家伙真神了,真他娘让
他说着了。" 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干脆转到林洁身后,从她屁股后
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林洁的阴道。嘴里吵吵着:
" 老郑,夹呀,使劲夹!" 林洁的身子微微一抖,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
人拷打的巨大痛苦,老五下流的戏弄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郑天雄不等林洁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
紧了。这回的肉球迅速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

    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的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老五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林洁的阴道中,随着林洁浑身肌肉的剧烈抽动不停
地大呼小叫。

    郑天雄皱皱眉,一把捏住林洁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 你说不说?!" 林洁
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的大叫:" 夹!给我使劲夹!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
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疼的气都喘不匀了。

    郑天雄用藤鞭狠狠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直挺
挺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滴鲜血流了出来。

    林洁忍不住" 呜呜" 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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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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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郑天雄见林洁倔强不屈的样子,气馁地放开了她的乳头。气鼓鼓地转身拿过
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
针尖上闪着寒光。

    老五这时从林洁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 小妮子的屄可真有
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的好舒服!" 林洁惨白的脸腾的红了。老五抓住林洁的头
发,扭过她的脸恨恨的说:" 那天在老子被窝里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
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女共军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他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郑天雄道:" 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
你的光啦!" 说完也不等郑天雄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
像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林洁岔开的胯下去了。

    他将林洁的赤条条的身子向上推了推,分开她的阴唇,将肉棒顶住她红肿的
肉洞口。两个匪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林洁拼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
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老五躺在地上大声叫道:" 老郑,动手吧!别惜力啊!" 郑天雄苦笑着摇摇
头,捏住林洁的乳头,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林洁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
:" 林小姐,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林洁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 畜生!" 郑天雄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
的乳头,竟将钢针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
肉球胀的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郑天雄一手。

    他毫不松劲地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林洁单薄的身体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谁知老五在她胯下大叫:"
好啊,好厉害!再来!" 郑天雄不再理会老五,又抽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
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

    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
力地一下下揉捏林洁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

    林洁忍不住" 啊" 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老五像条大虫子
一样在林洁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郑天雄凶狠地逼问:" 招不招?不招,老子接着给你的个奶子放血!" 林洁
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脸上却呈现出一种古怪的表情。她忍受着巨
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老五在下面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大声催促。郑天雄一边低声骂着,
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连续用三根钢针刺穿了林洁右乳的乳头。

    林洁疼的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老五仰在她的身下已经快活的大呼小叫了。

    郑天雄看林洁毫不屈服,无奈地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

    老五意犹未尽地看着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从林洁的下身抽出来,却并不把裤
子提上。

    林洁被匪徒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
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平放在粗黑的石
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林洁的功夫,老五挺着大肉棒跟了过去。他跪在林洁的身后,
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分开她的大腿,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下身。

    郑天雄瞟了老五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
房,恶狠狠地对林洁说:" 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我要看看是你这奶子硬还是
我的板子硬,说不说?"

    林洁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在她身后,老五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一边用
力挺着腰一边不耐烦地对郑天雄说:" 老郑,跟她废什么话,下家伙!" 郑天雄
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
狠地拍了下去。

    " 啪" 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立刻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
老高。

    林洁浑身猛的哆嗦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
不停的抽动。

    老五贴在她背后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

    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 噼啪
" 之声不绝于耳。林洁痛苦的呻吟声和老五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牢房里是一幅怪异的景象。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身体紧紧
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

    林洁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
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古怪的气息。

    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
幅怪异的图画。

    老五粗壮的身子的耸动的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突然大喝一
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死死顶住了林洁的下身。

    林洁尖叫一声,身子一软,立刻就没了声息。

    老五向后一坐,慢慢把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林洁的大腿喷
涌而下。林洁的身子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

    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的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
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老五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无耻地感叹:" 娘的,真他妈厉害!今天才
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肏!" 说着他大摇大摆地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凑到近前,林洁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
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

    郑天雄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林洁说:" 林小姐,这么漂
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替你心痛。我再劝你一次,快招了吧,你挺不过去的。
" 见林洁只股喘息,一句话也不说,他阴险地吩咐手下:" 看看这奶子给打成什
么样子了,快给林小姐洗洗!"

    一个匪兵飞快地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放在石台上,拿起根木棍在里面
搅了搅。架着林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向前一送,把两只血乎乎
的乳房放进了水里。

    刚一沾水,林洁就像被马蜂蛰了似的," 啊" 地惨叫一声,身子猛地向后一
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按住了。

    水里漂起一层血雾。郑天雄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全部按在水里,林洁疼
的浑身发抖,拼命扭动上身试图挣脱出来。

    我明白了,那一定是浓盐水!他们竟然用浓盐水浸泡林洁刚刚受过重创的乳
房,真是禽兽不如。

    郑天雄一边把林洁的乳房按在浓盐水里揉搓,一边" 苦口婆心" 地劝说:"
林小姐,招了吧!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啊!" 林洁被盐水蛰的脸色发青,嘴唇发
抖,肩头不时地抽搐。她挣扎了两下挣不动,就干脆垂下头不动了。

    不一会儿,一盆清水变成了红色。郑天雄命匪兵把林洁拉起来。她的乳房露
出了原形,明显比原先肿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郑天雄摸着乳房盯着林洁失神的大眼睛问:" 怎么,你还不打算说?" 看她
没有表示,他撸起袖子发狠道:" 那我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指挥匪兵把
林洁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立着一个粗大的十字架。他们把林洁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
手臂拉直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然后用一条宽皮带把她的肚子与十字架紧紧捆在
一起。

    他们拿来两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绳,紧紧系住林洁的大脚趾,扳起她的腿,将
牛皮绳捆在十字架横梁的两端。林洁门户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见人的器官都暴
露在这群禽兽的面前。

    郑天雄让人拿来几根粗大的牛油蜡烛,把石台照的灯火通明。

    他俯下身,捏住林洁两片红肿的阴唇用力向外拉开。又有白色的黏液淌了出
来。郑天雄把林洁的阴唇拉开到极限,阴道内鲜红的嫩肉露了出来,细细的皱褶
都清晰可见。

    阴唇的顶端,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抢眼。一个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
小嘴一样咧开着。那是昨天被郑天雄插入过铁签的尿道。

    郑天雄把阴唇松开,手腕一转,把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细细地摸索。摸
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

    他用另一只手撑开林洁的阴道口,在他的指尖下,现出一个比小米粒还小的
不起眼的粉红色肉突。他仔细看了一眼,手上用力,开始重重地揉搓那个凸起,
还不时用指甲去掐。

    林洁立刻就开始有了反应,手脚都随着郑天雄揉搓的节奏抽动。

    我起初以为郑天雄只是在满足他下流的兽欲。及至看到林洁的反应,我才明
白,他在弄林洁的的阴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

    那天在水池里,老金也揉搓过我的阴蒂,当时我就感觉被电击一样。以后被
匪徒们强奸,最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就是那个地方被男人的肉棒冲撞的时候。
那感觉确实是一个姑娘难以抵御的。

    林洁的阴唇被郑天雄撑开到最大,阴道里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在郑天雄
花样翻新的揉弄下,林洁的阴蒂变了样子,由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胀到比绿豆还大,
粉红的颜色也变成了深红色,在烛光下还闪烁出光泽。

    郑天雄一边继续揉搓一边下流地对林洁说:" 林小姐,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
了吧。你不说,我就让你整天生活在这种滋味里,直到你发疯!" 林洁脸色潮红,
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不定。她低低地骂了一句:" 畜生" ,就无力地闭上了眼
睛。

    郑天雄发狠的说:" 好,我倒要试试女共军的定力!" 说完捏住林洁的阴蒂
拧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银针,竟用针尖拨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林洁浑身一哆嗦,马上绷紧肌肉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郑天雄手指一用力,针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边,针没有刺进去。
林洁的上身却明显地抖了一下。

    郑天雄用钢针一下一下刺着阴蒂。虽然都没刺进去,可林洁被拨弄的受不了
了,呼吸明显地急促了起来,脸也憋的通红。

    忽然她" 啊" 地惨叫起来,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原来是针尖终于刺中了
阴蒂。郑天雄兴奋地把稳针尖,不让它滑开,钢针一点点刺进柔嫩的肉突。

    林洁的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徒劳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而显得更
加高耸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钢针终于稳稳地插进了阴蒂中间。郑天雄开始捻、摇、插、晃,花样翻新地
折磨林洁。

    林洁终于坚持不住了," 呀……啊……" 压抑着的呻吟从她胸腔里断断续续
传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青紫肿胀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颤动。

    十几分钟后,随着郑天雄一阵猛烈的捻插,林洁全身的肌肉猛烈地抽搐不止,
一股清亮的粘水冲出她大开着的阴道,溽湿了石台。林洁全身酥软,头垂了下来。

    郑天雄却仍不罢手,还在起劲地又捻又插,一边弄一边不停地逼问。

    林洁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发抖。她紧咬嘴唇,两只大眼睛悲凄地注视着在
自己下身忙个不停的男人的大手。

    就在林洁被郑天雄的下流刑法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牢门响了。郭子仪带
着老金踱了进来。他看见被绑坐在石台上受刑的林洁,关心地问:" 你这个宝贝
妮子招了没有?"

    郑天雄沮丧地摇摇头:" 臭娘们硬的很,不过她快挺不住了。" 郭子仪托起
林洁被打的青紫肿胀的乳房看了看,又盯视了片刻插在阴蒂上钢针和不停地流出
的粘液,用怜悯的口气对林洁说:" 快招了吧,老郑的刑没有人能挺的过去,最
后都是招,看你被他收拾的多可怜!" 说完他转身走到木笼前,让人打开关我和
大姐的笼门,把我拖了出来。

    老金扒开我的屁股,一点点抽出插在我肛门里的那根木棍,回手又从兜里掏
出一根,重新插了进去。我浑身软的一点力气抖没有,刚刚有一点回暖的下身又
被逼人的寒气笼罩了。

    他又掏出一个长长的纱布包,扒开我的大腿,分开阴唇,也不管阴道里还在
往外淌着白浆,将那布包一点点塞了进去。

    他一边塞一边小声对郭子仪说:" 这副药一下,这小妮子就算圆满了。您随
便怎么玩,肚子再也不会大起来了。" 他说话的声音虽地,但一字一句都刺痛着
我的心,我悲哀地淌下了眼泪。

    他们把我扔到一边,又把大姐弄了出来。

    郭子仪捏住大姐的乳房反复打量,眼睛里露出诡秘的笑容。

    我心里一沉,顾不得想自己的事,不禁为大姐担心起来。连我都看出来,大
姐的乳房比几天前更加白皙、饱满,乳晕明显加深,乳头也直挺挺的,呈现出紫
黑的颜色。

    郭子仪揉了揉大姐的乳房,捏着乳头问老金:" 你看怎么样?" 老金点点头
道:" 我看有门,您看奶头有料了。" 我偷眼一看,大姐的乳头上确实挂着一点
晶莹的水迹。

    郭子仪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哼哼着点点头,看着老金掰开大姐的腿,将配
好的草药糊灌满了大姐的阴道。

    他像昨天对我一样,在大姐的腰上捆了一道麻绳,然后栓上一条草绳兜住大
姐的阴部。将药浆封堵在里面。

    我们又被重新塞进了木笼。郭子仪好像突然发了善心,大姐第一次被允许坐
在笼里。

    他们又走到另一个木笼前,老金隔着木笼把手伸到小吴胯下,分开她的阴唇
仔细看了看,然后对郭子仪耳语一阵。郭子仪顿时眉开眼笑。我心头一颤,知道
小吴要大祸临头了。

    他们二人正转身要走,郑天雄叫住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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