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镜子的另一边,映出的还是同一张面貌。只是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
身为一个爱情小说作者的宝儿,从不曾想到自己的人生,也会像自己笔下的小说一般,遇上那麽俊朗深情的男角儿,毕竟,浪漫小说只是女人闲暇时光的幻想而已,不是麽?
并不是不相信爱情,她只不过是太过有自知之明而已。
她不聪明,不美,没有家世,太过普通,太过……平凡。
有的只是一颗心,而已。
可是,当她因为母亲去世,应她身前最好的朋友莫姨邀请来到A国,没想到却遇到了自己梦中的男人。
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爱一个人,她全然的陷落。
眼中心中全是他,体贴温柔偶尔霸道,可是她还是好怕就这样丢了心,内心的黑洞里总是充满著不安与惶恐。
她不解为何,明明身边良人,一直温柔无限。
原来呵原来,她的美梦却是一场噩梦,其实,她梦中的男人不独独是一个……
镜(NP)- 1
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屋里,宝儿惺忪的眨著大眼,意识还有些模糊。眼前俊朗的男人正在换衣裳,半裸的精壮躯体随意套上的衬衫大敞著,露出他古铜色的健壮胸膛。
唔,明明该说是属於她的景象呢……小脸不知为何红的发烫,她悄悄把脸埋到被单里,怎麽会有偷窥的感觉嘛……
耳边传来轻笑,热热的吐息撩拨著她的神经,“小笨蛋,在脸红什麽?”
她不爽的转过头,“我才没有……唔唔唔!”
呜,被偷袭了啦!
邪恶的大手早早爬上丰腴的嫩乳,轻柔的掐揉著。敏感的峰尖很快竖起了两粒硬硬的樱红,琏邪佞一笑,用指尖捏著硬硬的小豆向上拉扯著。
“痛……”柔嫩的地方被粗暴的对待,她忍不住呼痛,扭著身子想逃。却被琏一个翻身,健壮的身躯压上她的白嫩,腿间的幽谷被他滚烫硕大的欲龙熨贴著,惯於被亵玩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下来。
“不要啦!”小手无力的推拒著他结实的胸膛,她不甘不愿的嘟起嘴,昨晚被弄得浑身都酸呢,更别提小穴被他们俩玩的酸麻的要命,没准都破皮了啦。
被柔嫩的小手在胸前磨蹭,琏深邃的黑眼里顿时燃起熊熊欲火,大掌轻易的抓住作乱的小手,“宝儿,你再乱动,我可要当成你在挑逗我了。”
感觉到腿间的坚硬有抬头的趋势,似乎愈来愈大,她也僵住身子不敢乱动,圆溜溜的大眼睛瞟来瞟去就是不敢看琏的脸,呜,明明是这家夥自己是野兽,动不动就发情,还每次都怪她!不公平啊啊。
瞧她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旁观的陵及时出手解救,“少琏,别折腾宝儿,她昨晚已经被累得够了。”
“哼。”琏不满的轻嗤,低下头封住她微启的小嘴,滑舌狠狠地在香甜的小口里吮吸肆虐,把她吻到气喘吁吁的才松口。“这次就放过你,晚上你可要小心咯。”看著她被吻的嫣红的小脸,想到今天还要交的两件Case,他抓抓头发,不爽的起身,无奈准备去冲冷水澡。反正莫少陵在场,他也不可能让他吃到最後一步。
陵低头抚著她的发丝,温柔的吮吻她的唇瓣,“宝儿乖,我去医院了,有什麽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她老实点头,嫩颊蹭著他清俊的脸庞,“陵,早点回来。”
冲完冷水回来的琏看著他们你侬我侬的模样不爽的冷哼,拽过她就是一通狂吻乱啃,直把她的颈子和嫩乳上都种下不少草莓才被陵拖走。
目送著他们两人的背影,被心底洋溢的幸福感淹没,墨宝儿,终於安静弯起唇角。
虽然中间经历过那麽那麽多波折,可如今这一切,真的太过幸福,好像是一场梦呢。
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两年前那场葬礼开始。
阴冷的天气,灰暗的云层低低的飘浮著,有如她黯淡的心一样,找不到一丝光芒。惨白的小脸呆呆的凝视著墓碑上蓝若安详微笑的脸庞,早已哭得红肿的大眼中又蓄积起晶莹的泪水。
“妈妈……”她讷讷的开口,却再等不到回应,细若蚊蝇的嗓音迅速被呼啸的风声湮没,她的心,也如同坠入冰窟般,渐渐的冰冷一片。
闭上眼,任冰凉的泪水跌落在她眼前的尘土里,消散不见。
自从两年前蓝若确诊肺癌时,她就知道,终会有这麽一天。
她爸爸是海轮船长,因为一场海难在她十岁的时候便英年早逝,是妈妈辛苦的独力拉扯她成人,虽然有父亲留下的丰厚遗产让她们母女衣食无忧,却是妈妈给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双倍的爱,她才能这麽平安快乐的长大。
如今她22岁,大学刚刚毕业一年的社会新鲜人,却彻底失去了世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风港湾。
虽然生前妈妈一再的安慰她,也为她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她并不必担心将来的生活……
可是从心底泛起的寒冷,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颤抖的双臂环紧瘦弱的身躯,再不会有,再不会有母亲温暖的怀抱,再不会有人在她闯祸时责骂她,不会有人在寒冷的时候让她多添一件衣裳,不会有人微笑著为她做饭布菜,不会有人在寒冷的冬夜里为她留一盏小灯。
原来她一直是被浓浓的爱著保护著的啊……
她从未像这一刻,绝望而且无望。
从今天起,在这世上,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垂著头,任凭泪水滴落在尘土里,迟钝的神志直到过了半晌才意识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她缓缓地抬起头,眼帘中映入一个衣著素雅,年纪和蓝若相仿的妇人。
她迟钝的眨掉眼中的水雾,这个阿姨看起来有点眼熟,而且为什麽她穿著丧服?
见她抬头,妇人哀戚的脸上终於露出温暖的微笑,“宝儿,我是莫洛兰。”
停滞的思绪勉强转了三两分锺才接续起来,眼前的妇人就是妈妈时时在口中提到的最好的朋友莫姨呢。在她小的时候,莫姨还来家里带过她。不过莫姨十几年前就和自己的丈夫去了A国,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想回来却没能成行,只能靠电话和书信鱼雁往返。妈妈常常在口中念叨记挂著她,没想到,再见面的时候却已经……
“呜……”她终於忍不住心酸,大哭著扑到莫洛兰温暖的怀里,“莫姨,妈妈,妈妈她……”
“宝儿乖。”莫洛兰温柔的搂著她,眼眶也忍不住红了,长久未见的老友,再见面却是在她的葬礼,因著一些琐事,连她最後一面都没能见到,饶是她早年经历不少大风大浪,仍是心痛的难以复加。
“莫姨来了,不用怕。”轻拍背安慰著怀中脆弱的小姑娘,她凝望著好友微笑的相片,想起她身前寄来最後一封信中的请求,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
耐心的拭去宝儿脸颊上挂著的泪水,她温柔却又坚定的抬起她的头,“宝儿,你愿不愿意和莫姨一起走?”
[ 此貼被寞.年在2014-11-12 09:1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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