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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朋友,破处真的很难

 
 

有关第一次的经历,我极少与人详提,但放弃不了对其的倾述欲望,早就在数年间完成了几次文淫。刚写小说时曾经将其写到过一篇文章中去,在第一次处我修改了不少地方。再就是一个小说的一个结尾处,由于文章内容所需我又写了第一次,仍然是修改了某些地方。而,偷工减料肯定被江湖好汉不齿,我惟有提供第三种可能性,作为完结篇,在我刚满十八岁的此际从头到尾奉献出来,为所有曾经的童男童女喝彩。而由于这个故事实在难以启齿,我没有找任何姑娘来听这个故事。

我破处那年19岁,是个牵女孩的手鸡吧都能莫名其妙直起来的人。精液随时可以从胸腔里喷射而出,给我一扇窗,给我一个有洞的墙壁我就能射进去。因为一起玩的兄弟七七八八搞过了,即便有那么一两个好象并没有确凿证据,说起性事也头头是道。

我为人诚实,没搞过就没搞过。是处男就会遭人嘲笑,而且是真实毒辣血淋淋的嘲笑。如一落所说:言归正传,我要破处。这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在我未满19岁前,几兄弟合伙开了个茶庄,专门招待附近几个中专学校的学生妹。合伙人都是男性,专门亏本为讨好姑娘,一时间生意鼎沸,大老远城市另一头的小混混也跑来泡姑娘。

茶庄晚上总有人和女孩睡在茶庄厨房后面的小房里,有的时候是自己人,有的时候是客人,简直是淫贱场所。我有时候也守夜,都一个人睡,没日没夜的思索我生平的第一个女人何时到来。

我想男人他妈的总不会在意自己第一次给的是谁,关键是如何给出去。至少对于某些还比较稚嫩的男人而言,比如小子我。有的人看上去很嫩,其实是老炮手,这种人很吃香,总得人喜欢。有的人看面相就是老炮手,跟谁都能油腔滑调看上去死不要脸其实胆儿特小,只懂怎么在VCD机里快放快退到那些A片精彩片段处,比如小子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机会,有时候来访的外地姑娘倒在茶庄里,就那样死死睡在小房里,安然无恙睡到第二天。还有路经本地招待其吃喝睡第二天上车走人的姑娘,也硬是活生生在小子身边躺了一宿,也只有小子我不敢去摸摸她。

现在想起来好象是不趁人之危,其实当时小子不敢下手罢了。什么道儿都是一条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小子还是个羞涩的人。

一句话:总之那几年,好逼都给,狗日了。
  
我那位姑娘挺好的,比较白比较丰满,眼睛比较小,胸也比较小(不是手探进胸罩感觉磕瓜子磕到空壳那种小),年纪比我小两三岁,十六、七岁上下。她在附近的发屋工作,我对这种工作的姑娘产生不了什么好激素,我想上的姑娘大都会先写首情书写首情诗以托情思,嗯,这也是小子泡妞的方式。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最先也没想和我好,更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落她手里。
  
关系是这样的。我的合伙人兄弟A的爸爸──一个色鬼想搞她,她喜欢兄弟A,每次从对面发屋里走过来(大都是白天)帮我们开张,扫地、擦桌子等事都做得挺起劲儿,兄弟A的父亲偶尔也来看看,每次来都能听到他挑逗这姑娘的讨厌腔调,然后兄弟A就赶跑他爸。她带来红塔山、阿诗玛这样的好烟,丢在咖啡桌上。她开始劳动,翘着大屁股,身上香水的味道。我和她只是朋友。手淫时候也没在大脑里推荐过她。
  
正题要从某伙人来店里喝酒开始射起。那伙人我们都认识,大概射了几百块钱给我们,然后关了店门齐齐喝酒。当时是下午,坐了一屋子人,三十来个,啤酒瓶射得到处都是,时常听到玻璃杯、玻璃瓶砸碎的声音。有的人抱着麦克风唱歌儿,也听不清楚是什么。我把beyond、动力火车、王杰及《古惑仔》电影插曲这类火暴的碟子都藏起来,否则等会儿喝高了一路唱过去不知道能射多少东西。

  
喝醉前我基本上没闲着,大呼小叫,后来喝饱了,坐在那儿喘气,一个姑娘唱起了美丽动听的歌曲,我一眼射过去,看见她在射歌儿。我他妈大喝一声:唱得好!她对我射来微微一笑,我觉得她很美,是在场女人中最美的。我走过去和她举行大合唱,十分动人,连小店后面的房间里做爱的男女都射出大喝彩的声音。她无比漂亮!我几乎用不着说服自己就发现了这一点。
  
我和她合唱时心里只抱着一个念头:我要搞她。那时候什么处男什么破处之类的界限、身份早他妈忘一干净,也没他妈想着什么我从来没搞过。搞她,是我最大的心愿。在桌下我牵着她的小手,我说了挺多好听的话,不太记得了,反正一辈子没这么凭过良心用嘴说出这么多好听的,看的书看的电影以及歌词里的文字一句话都没用上,我大概用了挺多粗俗不堪入耳的词眼,清醒时候小子这种小文青是没对姑娘讲过的。其中还包括“我好想×你啊……我们去搞一把吧……走撒美女……”

  
这就是老师们常常说的要贴近生活!什么天地啊四季啊咒语啊都他妈是假的,什么吉他啊情书啊见他妈的处男鬼去吧。在那个世界里,想搞,就得跟正常人一样说话,浪漫主义没有出路!没有!那些收过我花的女孩,那些接受过我礼物的女孩,那些我送过一大叠情书的女孩,那些我送回家的女孩,见你妈的鬼去吧。
  
大概也说累了,我们在茶庄里亲起嘴来,我摸了摸她,很自然我又硬了。我很是不争气的鸡吧总是忽然挺拔,与思维与生理毫无关系。我说走吧我们去搞吧。她说,我们去哪搞?我顿时哑口无言,小子只有一个家,当时也没有开房的经验及习惯(实际上就在开店的二楼就有四十块钱一天的小房间,干净整洁,打扫卫生的大嫂对人和蔼有加)。我说,那……那我们晚上。
  
说话间就到了晚上,晚上喝多了酒的二十多个爷们儿和人发生了冲突,其中我的合伙人A被学校一学生刺了一刀还追了刺客二里多路,结果送进了医院,我们在医院大哭一场,顾不上和姑娘亲热。晚上回店里已经十一二点了,我一个人睡在店里,心想明天无论如何要他妈把这姑娘办了。
  
第二日,众人散去,几个常驻扎在店里的人去那学校讨钱要说法,剩我一人守店。姑娘白天来看了看,问我兄弟病情就走了。我说你晚上来不来,我一个人守店。
  
到晚上挺晚的,她姗姗来了。我们看了半盘碟子,俩人坐椅子上挺没趣的。我心想,要有酒。店里的酒早在头天喝得干干净净,我去对面小店买酒,寻思着买多少瓶,最后买了两瓶,带了进去。结果这位姑娘一口没喝,我自己倒下去一瓶。酒意是有点上来了,而神智清醒根本不及昨日粗鲁之万一,我虚伪地把店里的行军床架了起来说她睡里屋我睡外屋。她说我困了,自己进里屋睡起。我在行军床上思索了半小时,喝了半瓶酒,冲进里屋。
  
我走进里屋,带着一身酒味和半瓶酒。我把酒往桌上一放,二话没说上了床钻进被窝。这是我反复思索得出来的行动路线:上床──脱衣──开搞。
  
小子万万没想到一个女人的衣服在紧急关头如此难脱。我脱掉这位姑娘的内裤一共花了两个多小时。她的功力似乎在小子之上,无论我又怎样的大力气,都无法既让她的两只手离开内裤周边,又让她双腿不再夹紧,更不要说进去玩玩了。有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伸到内裤里面可以摸上一摸了,我俩都使出了全身力气,除了反抗暴徒时的下意识粗鲁的防守动作外,能干的我都干了。

  
在这漫长的两个小时里小子经想过死,想过放弃,想过真没意思,和别人搞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我想抽她耳光,想用脚踹她,想用啤酒瓶开她的头……黑夜里只听得到俩人剧烈的喘息声,这声音无论在谁听来,都像是做爱做得很爽的俩人在床上蠕动、抽插。没有人说话。没有。

  
漫长的两小时中我休息了半小时,接着起身继续战斗。那样子挺他妈奇怪,时而我在她身上翻滚,时而在其周边游走。我们可以亲嘴儿,可以左右摸摸,禁区是一定不能接受的。现在KTV老他妈在唱的“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我已经在夜里的心中唱过无数回了。她不肯就范,我逐渐清醒,第二天要是还未成事传出去可是个老笑话。小子不知道诸位仁兄是否有如此惨烈的过程,现在放一个19岁小伙子出山办事,大概没这么凄凉,当然,除了一落这种二百五处男之外。他大概也这么尝试过。
  
人不可能倒霉整整19年,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信念。在我的体力、心理防线都快要逾越极限眼看就要崩溃气喘嘘嘘败下阵来前,她首先自我崩溃,一下子放弃了。我现在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当时会突然放弃抵抗──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啊。她四肢摊开,平躺在床上。我忽然又想起一首歌:没有谁苛求你,那他妈的没有意义。我发现,假如这个时候我下床走,是件具有非凡勇气的事,是件大英雄大豪杰才能办成的事。但托你吉言:言归正传,我在破处。只有书里的人才他妈那么二,扭头就走。
  
我扯下她的内裤,我那玩意硬得更钢筋条似的。我一边提醒自己要慢,要温柔,一边以最快速度扯下她的内裤。谁他妈知道她是否会反悔。我心花怒放,我雄心万丈。A片看得太多,我已没什么动物的习性,全部行动照A片里的来──这些在我脑袋里已演练过几十亿次的行动守则。不过时间不多,她没给我热情已炙的反应,一切从简,我照着程序快速做体操一般做了一番,就把家伙没头没脑挤了进去。舒服!就像酒中高手喝到好酒会大赞“好酒”一样。我应该大夸一句“好x”。还是忍住了脑袋里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事实上,我很投入。
  
做爱的过程是普通的,站在天花板上看我们做爱大概也比较忍俊不禁,就那么不标准的姿势,俩人闷声不响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搞着。我能感觉到心脏前所未有的剧烈跳动,殴打我的胸腔。我尽可能时间更长的在里面探索、享受,探索什么呢?享受什么呢?意义很简单,就他妈的性交嘛。大概默默咆哮了七八分钟,自己在其中感觉还挺久的,脑袋里冒出些淫秽的镜头,一个不留神精子先涌上脑门,又马上降下去直接喷洒出来,打了几个寒战。

  
小子无法欺瞒大家说这比手淫会爽到哪儿去,射出去就那样儿,一些鬼头鬼脑的山贼拿着大砍刀欢天喜地的奔向山洞。做完了也蛮歉意,对于这两个小时的折腾,自己也有些早准备好的意乱情迷准备着。我半抱着她,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好听的话──实在不喜欢她。我独自说了些话,她也不接,穿上内裤在我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天刚刚亮,我醒了过来,她好象还在熟睡,我推了推她,也不管是否醒了,又开始除其内裤,她又开始挣扎,这使得我刚才那次像是强奸一样。老子恼羞成怒,用上全身的力气,而且比较蛮。这回也不简单,她翻来覆去的挣扎了十几分钟,终于又莫名其妙消停了。我们又开始搞,这次比第一次要清醒、稳重、诗意和文质彬彬一点。男人第二次的时间也会比第一次要长,可当时还很兴奋,大约也没长多久,也就十来分钟就完蛋了。

  
所有的过程中她始终没给我任何兴奋的呻吟、暗示,我也不能在此条件下像电影里一样打她屁股啊骂FUCK玩,她也没可能说COMEBABY。搞完我又开始说些唯心的好听的话,如在检讨自己做错的事,一个不留神我泄露了我这是第一次的秘密。说完她抱了抱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我们又睡着了,至少我睡了,这回睡得又死又香。所有的山贼安静下来。八九点的时候我在床上听到铁闸门被推上去的声音,再听到她把钥匙丢在桌上又摔到地上的声音,卖早餐的人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自行车铃铛响过几下,很快她把铁闸门关上了。
  
我在床上闷了一会儿,起床到兄弟A家──他的伤不重,已移回家修养了。他刚起床,一边刷牙,一边听我简单汇报了当晚的行动。他笑嘻嘻地说:你他妈好快喂,老子还不晓得你就破了处啊。我象个新手那般搓着手笑了笑。他又问我们带套子没有,我说没有啊带鸡吧套子有什么意思,你搞的时候带了吗。他说啊,我才不喜欢带套子,你小心了,她混的圈子比我们杂,妈的你莫中标啊。我赶快拉开裤子拉链,想看看有什么反应。他说,你看个鸡吧,现在看有什么用。等着吧。当时还担心了一小会儿,心想她肯定不会害我的。过了几分钟也就把这事忘了。
  
接着第二天晚上,她开始频繁到店里玩,也是带烟,不过这次改放在我手里。当晚她发疯请我们兄弟伙一起出去消夜,后来常常这么请兄弟们去吃消夜。大家都夸她是好人。除了我,我大概知道她想干嘛。一时间她忽然到了我身边,属于我一个人,我感觉挺奇怪的。这话就略过不提了,后来我和她还是分了开来,原因是我确实不喜欢她,她看上去是越来越喜欢我,有次出去消夜回来她居然还提到我家我爸我妈,我十分不悦,心想你不会想嫁给我吧。

  
在某夜狂欢后我悄然离去,问店老板要了纸笔在一包烟盒纸上写了封简短的分手信给她。后几天她没到店里,我在店里也宣布和她分手的消息。过了十几天,我在店旁的游戏机室里打麻将机,她跑了过来,走到我身边坐下,也不理我。她带了个男人,长得挺漂亮,大我几岁,俩人坐我边上打麻将,有说有笑的。那男的挺喜欢她的,呵护有加跟他妈一条狗似的。我满心祝福他俩,打麻将当口我还讨好地问她过得怎么样,她冷着脸说挺好。又没理我,我说你今天很漂亮啊。她说嗯。又没理我。我想ok就到这儿。我站起身先走了。

  
自打她带来一男的在我身边炫耀了一把后,再没见过她。事隔半年店黄了,我又重新读书,某天,在一条公路边上,远远看着一辆摩托车从右往左开来,瞧不清楚皮肤色彩也看不见姑娘屁股,我不敢肯定是她。摩托车从身边飞速驶过,车上那姑娘向我挥了挥手,这是她给我的最后一个片段。当时我问我身边的兄弟,说:你看见没的,那是不是王x?她对我挥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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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8-31 10:53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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