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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追凶之荼蘼(完)作者:衹戀魚水

第一章

  「皮條客抓著了?」坐在周巡的車上,隨意的看了看車外漆黑的夜空和零星
的燈光,關宏峰強壓對黑暗的恐懼,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淡淡的問道。

  「抓著了,小周這事兒幹的不錯,回隊裏審。」周巡隨口應道。

  「給隊裏打電話,讓那個皮條客趕緊聯係王輝,這個王輝很可能患有性慾亢
進癥,簡單點說就是性癮綜合征,一旦發作了跟毒癮差不多,焦慮、狂躁不安,
甚至有可能出現性情大變的情況。他已經四天沒有聯係皮條客了,現在正是引蛇
出洞的好時機。」關宏峰想了想,說道。

  夜越發的深了,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難以抵擋。關宏峰知道,自己堅持不
了多久,他必須馬上跟弟弟交接。可一旦回到局裏,交接將不可能完成。現在,
這個皮條客的被捕,無疑給了他一個非常好的交接機會。

  城市的另一頭,已經完成任務帶著皮條客趕回局裏的周舒桐,突然不耐煩的
對身後在民警的注視下拿著手機的皮條客催促道:「快點。」

  「滿哥,最近到了一批新貨,很正點,妳要不要試試。」對于周舒桐的催促,
皮條客不敢耽擱,打開微信點開那個熟悉的聯係人,發出幾張性感照片後,飛快
的敲打出一行字發送出去,然後靜靜的等待著對方的回復。

  沒有等多久,不過短短十多秒,「滴滴」的來信聲音便響起了。

  聽到聲音,周舒桐立刻轉過身,也不說話,衹是勾了勾手,立馬皮條客便將
手機交給了周舒桐。

  「把人帶來岳莊橋到了聯係。」看到回信,周舒桐笑了笑,鬆了口氣。這個
家伙,上鉤了。將皮條客的手機交給旁邊的同事,周舒桐撥通了周巡的電話。

  「喂!」手機響起,周巡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

  「王輝上鉤了,約在岳莊橋見,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周舒桐說道。

  「先到岳莊橋吧,我們在那匯合。」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關宏峰,周巡說道。

  聽到周巡的話,關宏峰掙開眼睛,搶了周巡的手機,說道:「喂,我是關宏
峰,妳聽好了,妳們約好的那個王輝是個毒販,身上可能有槍,而且他藏身的窩
點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所以貿然行動風險會很大。妳去找劉長永,讓他派一個
外勤的女警察過來,假裝妓女去摸一下情況。」

  「來來來我跟她說。」周巡打斷關宏峰的話,接過手機,對周舒桐說道:
「唉對了,妳跟老劉說,讓他派二探組的孫曉燕去執行這次任務,啊。」

  然而,聽到周巡的話,周舒桐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聲音,就在剛才,在局裏,
關宏峰對她說的話。

  「妳有想到周巡為什麽派妳盯著我嗎?因為妳是劉長永的女兒,大家都看的
出來,憑妳的素質,根本沒有能力在一線,別給大家添麻煩。」平平淡淡簡簡單
單的一句話,卻傷透了周舒桐的心。最重要的是,這句話,還是關宏峰口中說出。
在她心中,關宏峰,就是中國的福爾摩斯中國的柯南,是她的偶像,是她學習的
榜樣。可他卻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她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她想要證明自己並不
是因為是刑偵支隊副支隊長劉長永的女兒才進入刑偵支隊的,她想要證明,自己
用能有擔任一名正義的刑警。

  「周隊,我申請來執行這次任務,現在時間緊急,調人要至少半個小時。我
可以的,我能做到。」思緒亂飛,周舒桐突然開口說道,語氣堅定而迫切。

  周舒桐的話,卻讓關宏峰想起了不久前在劉長永辦公室劉長永所說的話:
「如果妳有辦法讓桐桐離開外勤,妳弟的案子,我可以,睜一衹眼閉一衹眼。」

  摸了摸下班,關宏峰雙眼閃爍。這是一個好機會,很有可能,這是他唯一一
次在劉長永身上接觸到弟弟案卷的機會。

  「那好,那妳多注意安全,」周巡說著,挂斷了電話。

  「什麽意思啊,她要自己去?」關宏峰開口問道。

  「對。」周巡隨口應道。

  「妳同意了?」關宏峰又問道。

  「唉老關,妳什麽時候對徒弟這麽心慈手軟了啊?」周巡打趣道。

  「她要真有個閃失,有誰幫妳盯著我啊。」微微嘆了口氣,關宏峰漫不經心
的說道。

  「切,我還不是為了妳啊,呵呵……」周巡呵呵笑道。

  「指揮中心,我是周巡,岳莊橋以東布控現場,布控預案編號BX153,
請求增援。」笑完,周巡拿起對講機說道。

  「收到,請具體說明情況。」很快,指揮中心便傳來回應。

  「布控目標可能是涉嫌毒品犯罪,請求武裝支援。」周巡回道。而這時,關
宏峰再一次閉目養神起來。

  「布控目標內是否發現了武裝人員?」指揮中心值勤同事又問道。

  「現在還沒有,但可能會有。」周巡道。

  「9B收到,能否提供……」值勤同事追問道,可還沒問完,便被周巡給打
斷了。

  「唉,嘿嘿嘿……有沒有完啊,十幾個弟兄就我別著一把槍,真要出來個扛
AK的,我們全是活靶子。趕緊叫巡查和特警來增援。」周巡不耐煩的道。

  「周巡,情況收到了,正通知防暴隊,巡查那邊四輛車已經出發了。」對講
機中突然傳來了局長的聲音,讓周巡很是驚訝。

  「嚯,呵呵,謝謝領導。」周巡看了眼關宏峰,對著對講機說道。

  「巡查的弟兄再有幾分鐘就到,不要輕舉妄動,注意安全。還有,妳小子以
後給我注意電臺紀律。」局長說著,還不忘敲打敲打周巡。

  「明白明白,哎……」瞬間,周巡變成了聽話的叁好學生,小心翼翼的說道。

  自嘲的笑了笑,周巡關掉對講機,將車子開往岳莊橋。

  很快,兩人便來到約定好的地點。下了車,看了看四周,趁周巡不注意,關
宏峰打開了手機,一條信息出現在手機屏幕上:「音素交接,東南角後門入。」
很明顯,這是他弟弟關宏宇所發。

  收起手機,看了眼不遠處的巷子,關宏峰慢慢走了過去。當經過周巡的時候,
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我去上個廁所。」

  「哎老關,一起吧我也想去。」周巡突然開口道,說完,不等關宏峰回應,
便朝那巷子走去。

  「哎!」無奈,關宏峰出聲攔下了周巡,說道:「咱倆得留一個人等周舒桐
啊,要不妳先去吧。」

  「嘖,算了算了,妳先去我等,妳先去。」周巡很無奈的說著,目送著關宏
峰走進那偏僻的小巷子。

  一進巷子,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和那漆黑中零星而昏暗的燈光。恐懼,
再一次出現,如同破堤的大浪,擊打著他靈魂深處那脆弱的防線。嘆了口氣,咽
了口口水,關宏峰掏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照亮了腳底的路。在恐懼中,一步步,
艱難的走向那並不遙遠的目的地。

  交接並不順利,關宏峰竟然在恐懼中昏迷過去。不過還好,他的弟弟及時出
現,將他背進了音素酒吧地下的酒窖中。幾經周折,總算是完成了交接。

  穿上哥哥的衣服,拿上哥哥的手機,關宏宇沿著關宏峰來時的路離開酒吧,
卻發現增援人員已經抵達。

  「哎!老關。」剛剛挂斷電話,周巡便看到關宏宇朝自己走來。誤以為眼前
這人是自己的前隊長現今的顧問,周巡簡單的向關宏宇介紹道:「那個王輝要求
皮條客親自把妓女送到路口,說待會再聯係,而且還不許妓女帶手機。」

  「周舒桐呢?」點了點頭,關宏宇問道。

  指了指身後的警車,周巡說道:「車裏換衣服呢。」也就在這時,腳步聲響
起,周舒桐緩緩朝兩人走來。她已然換好了衣服,往常標配的襯衫牛仔褲外加運
動鞋,變成了紅色一字肩格子襯衫,以及一條白色緊身短裙。一雙肉色絲襪包裹
著她纖細的雙腿,腳下則穿著一雙並不算高的白色高跟鞋。衹不過外面還披著件
卡其色呢子大衣,倒還看不出什麽。

  「這樣……行嗎?」挽了挽耳邊的短發,周舒桐拘束的問道。或許,這種裝
扮她之前沒怎麽穿過,整個人顯的很拘謹。也或許,是因為那即將到來的任務而
緊張。畢竟,她衹是個剛剛從學校畢業的新人,這樣的任務,對于她來說,無疑
是個艱巨的挑戰。更何況,對于現在這種穿著,對于即將出任的妓女的角色,她
的內心,是非常抗拒的。

  「竊聽器戴了嗎?」打量了下周舒桐,周巡開口問道。

  摸了摸耳中的微型竊聽器,周舒桐肯定的點了點頭。

  「聽好了啊,妳現在叫莎莎,二十叁歲,大學畢業,剛入行是個新人。對一
會進去一定要見機行事,觀察環境以後跟我們保持聯係,迅速發出信號。」關宏
宇說著,頓了頓,又道:「我現在跟妳對一下行動暗號:妳真帥,就代表裏邊衹
有王輝沒有別人。妳真行,就代表他沒有武器。衹要妳發出這兩個信號,我們就
會立刻行動。」

  周舒桐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卻又問道:「可如果現場情況……」

  「這個妳放心。」沒等周舒桐說完,周巡便打斷了周舒桐的話,道:「如果
這兩件事情可以排除,剩下事交給特警就行了。」

  點點頭,周巡的話,無疑給周舒桐打了一劑強效劑,讓原本緊張忐忑的周舒
桐放心不少。

  「來,再對一下行動暗號。」關宏宇繼續說道。

  微微想了想,周舒桐回答道:「妳……真帥,代表裏面衹有王輝沒有別人。
妳真行,代表裏面沒有武器。」

  點了點頭,關宏宇看向了周巡。

  「誒,警察同誌,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一旁的皮條客突然說道。

  「妳去哪啊,告訴妳給老子把戲演好了,妳的戲回頭再算。唉,把他放開放
開……」周巡指著皮條客說道,說完,讓旁邊的同事解開皮條客手上的手銬。卻
又警告道:「我告妳,妳給我老老實實的,別耍花樣,聽明白了嗎。」皮條客慌
忙點頭。

  「走吧。」周舒桐深吸了口氣,帶著皮條客離開這停滿警車已然完成布控的
街道。

  沒走兩步,周舒桐卻又轉過頭看了眼關宏宇,這才跟著皮條客前往那約定的
地點。

  「噠噠噠……」的腳步聲,昏暗的燈光,雜亂的電線,和胡亂放置著雜物和
垃圾的過道。

  停在九號地下室門口,周舒桐看了眼皮條客,皮條客嘆了口氣,剛要伸手敲
門,門,卻開了。

  「嘿,滿哥,人我帶來了。呵呵,不錯吧,沒騙妳,嘿嘿……」看到開門的
男人,皮條客連忙擠出笑臉,客氣的說道。而這個時候,街道上靜心等待的周巡
和關宏宇,正戴著耳麥,通過周舒桐耳中的監聽器,監聽著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皮條客說著,本想進屋。然而,開門的男人卻直接抓住周舒桐的手,將周舒
桐拉進了屋。隨後,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差點沒砸到他的鼻子。

  愣了愣,皮條客看了眼四周,撒腿跑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裏會發生
什麽,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成功的進入房間,周舒桐看了眼墻上挂著的性感女模畫報,看了眼茶幾上胡
亂擺放的飲料瓶和泡面紙桶。簡單的一眼,周舒桐便確認,這裏,此時此刻,衹
有自己和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

  王輝,也就是阿滿,皮條客口說所謂的滿哥,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著周舒桐,
開口問道:「新來的?」

  「嗯。」周舒桐擠出抹職業式微笑,客氣的應道。雖然已經確定這裏衹有自
己和他兩個人,雖然恨不得馬上將眼前這個男人繩之以法,但是她知道,她的任
務還沒有完成,她還要以失足少女的身份在這裏繼續待下去,否則,將可能帶來
不必要的傷害和犧牲。

  「叫什麽名字啊?」王輝又問道,卻是伸手摸了摸下巴,眼中閃爍著邪異的
光芒。

  「莎莎。」周舒桐回答道,衹是簡單的兩個字,惜字如金。

  「莎莎?多大了?」王輝又問。

  「二十叁歲。」周舒桐答。

  「大學生啊。」王輝說著,走到周舒桐身前。

  「剛畢業不久。」周舒桐答。

  「妳這衣服脫了吧,妳不熱嗎。」王輝說著,色眯眯的雙眼亂瞄。

  戲,得演。自己的身份,還不能暴露。無奈中,周舒桐脫下了身上的呢子大
衣,隨手扔在沙發上。而就在周舒桐扔下衣服的時候,王輝一手摟住了周舒桐纖
細的腰,猥瑣的咸豬手迫不及待的撫摸著周舒桐腰間的嫩肉。

  惡心,周舒桐惡心的渾身起雞皮疙瘩,恨不的將那咸豬手剁成稀爛。可是,
她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強忍著心中的緊張和惡心,她說
出了第一個暗語:「哥,妳真帥。」

  「是嗎……」王輝猥瑣的笑著,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麽。

  「妳比他們說的都帥。」第一個暗語成功說出,而且沒有引起懷疑。周舒桐
鬆了口氣,繼續應付著這個惡心的嫌犯兼嫖客。

  迫不及待的摸上了周舒桐的後背,迫不及待的撫摸的周舒桐纖細的胳膊和裸
露在外的圓潤肩膀。可沒摸兩下,便被周舒桐不著痕跡的擺脫。

  也不在意,王輝隨口問道:「哦,是嗎,那他們還跟妳說我啥了。」

  「哥,妳這是倉庫嗎?放的都是些什麽?」周舒桐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
題,好奇的問著。

  「呵呵……」王輝笑著,拿出瓶礦泉水倒了兩杯。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剛才從走廊過來的時候,都快嚇死了。」周舒桐說
著,轉身,看向了倒水的王輝。

  「來,妹妹,渴了吧,喝杯水。」王輝說著,端著水走向周舒桐,將其中一
杯遞給了她。

  「哦,我不渴,謝謝。」周舒桐微笑著,很有禮貌的拒絕了。雖然是一個剛
剛從學校畢業的新人,可畢竟是個警察,這點警惕心還是有的。

  「妳看,哥又不是壞人。」王輝說道。

  「草,這孫子不會下藥吧。」正在街頭監聽的周巡忍不住罵道,然而,一旁
的關宏宇,卻是渾不在意。

  「嗯!」為了打消周舒桐的懷疑,王輝喝了口杯子中的水,然後將另一衹手
中的杯子遞向周舒桐,眼神中,帶著些強勢。

  王輝的一身試毒,並沒有打消周舒桐的顧忌。然而,這杯水,她卻必須喝。
為了任務能夠順利的完成,而且當著王輝的面喝了一口。就在她喝水的時候,王
輝臉上露出猥瑣的淫笑,轉身將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幾上,叁兩步走到電腦旁,將
音響聲音開到最大。頓時,震耳慾聾的DJ響起。這一下,差點沒將監聽中的周
巡和關宏宇給震聾,第一時間將耳麥給摘了。

  然而,第一次進行臥底行動的警察新人周舒桐,卻並沒有察覺到異樣,而是
露出好奇的模樣打量著四周。可是很快,她便感覺大腦一陣暈眩,心知不好,可
還沒等她做出應對,便無力的倒在了沙發上,昏睡過去。衹是在昏迷前,細弱蚊
蟻般的說出了第二句暗號:「妳真行。」

  衹可惜,在她說出暗號的時候,監聽器另一頭的周巡和關宏宇,已經摘掉耳
麥正揉著那被震的嗡嗡作響的耳朵。就算他們當時沒有摘掉耳麥,周舒桐那細微
的聲音也會被這震耳慾聾的DJ音樂給掩蓋,什麽也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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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看著昏迷的周舒桐,王輝扭了扭脖子,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

  周巡沒有猜錯,王輝這孫子,真的下藥了。嫖妓的時候還下藥,這實在有些
讓人匪夷所思。畢竟這是嫖,是一男一女心甘情願的交易,而不是迷姦。

  然而,如果真的是正常的嫖妓,這種行為當然讓人意外,讓人疑惑,讓人匪
夷所思。可如果,這個應招的妓女,不是妓女而是警察呢?

  是的,王輝識破了周舒桐的身份,並且成功的讓周舒桐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
礦泉水。

  他是誰?他可是滿哥,衹要想,他一個月能嫖四五十次,嫖娼比回家睡覺的
次數還多,可謂元老級資深嫖客。他見過的女人何其多,他上過的女人何其多。
就周舒桐這拙劣的演技,怎麽可能騙的過他那雙閱人無數的眼睛。

  要知道,他可不僅僅是個資深嫖客,不僅僅是個小混混。他玩過的女人,也
不僅僅是那些因為各種原因自甘墮落賣肉賺錢的妓女。嫖妓,衹不過是他打發時
間的小游戲而已。約炮,也衹是他的下午茶。撿尸,將那些喝的不省人事的落單
女孩帶回家慢慢玩弄,甚至直接進入夜場,對看中的女人直接下藥帶走,這些,
也不過是他的夜宵吧了。溜門撬鎖,入室淫樂,讓那些陌生而又漂亮的女人,在
他的雞巴下痛苦的哀嚎,這,才是他真正的正餐。

  他玩過的女人,真的很多很多。他遭遇過的突發情況,更是不知凡幾。所以,
初出茅廬沒有一丁半點經驗的周舒桐,怎麽可能騙得了他。開門時的第一眼,王
輝便知道,這個穿著性感卻渾身透著不自在,眼神中不經意的流露出嫌棄和厭惡
神情的小美女,絕對不是賣肉的婊子,至少在今天之前沒賣過。這其中,肯定有
問題。

  仙人跳?不可能。這裏是哪?骯臟雜亂而又昏暗的地下室,誰會在這玩仙人
跳。更何況,還跟一個皮條客合作坑老顧客。這絕不可能,就算有人想,這皮條
客也絕對不可能答應。要知道,這個皮條客,可是在他身上賺了不少錢。

  很快,王輝便想到了最近所發生的命案,以及自己躲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
下室的原因。立馬,他便明白,眼前的這個小美女,是警察,前來打探消息伺機
抓他歸案的臥底警花。

  隨後的試探中,周舒桐那自以為不著痕跡的小動作,讓王輝更加確信心中的
猜測。毫不猶疑的,他下藥了,將他的寶貝,投入了礦泉水中,並且成功的讓周
舒桐喝下。

  藥,衹是普普通通的安眠藥,想要得到很容易。然而,作為一個小混混,作
為一個走私毒品的小混混,雖然沒什麽錢,但是,搞到一些比這玩意好用的小玩
意還是可以的。然而,他沒有,他將這個普普通通的安眠藥視作寶貝,當成他對
付女人的殺手鐧。不得不說,王輝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它被加工過,被王輝在原
有的基礎上稀釋了數倍,又加入了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以至于,它,能讓人昏
睡,但是藥效,不過區區十多分鐘,甚至幾分鐘。而且衹是輕度睡眠,很容易被
驚醒。唯一可以確保的是,它,絕對可以讓人昏睡,哪怕是經過嚴格訓練的警察,
甚至軍人。

  為什麽要這樣?讓對方在昏睡中任由自己擺弄不好麽?亦或是是改成迷幻藥,
讓對方在幻覺中配合自己,多爽。甚至是使用手中的毒品,讓對方上癮,永遠無
法擺脫自己。不,沒有,都沒有。他的變態嗜好,讓他選擇了這種劣質安眠藥。
衹是為了,讓那些被他選中的女人們在他的雞巴下痛苦的哀嚎,痛苦的掙扎求饒,
卻又無能為力,衹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他肆意的姦淫凌辱。從痛苦的掙扎、怒
罵和求饒,到流著淚的默默承受,到最後徹底墮落的配合和祈求。衹有這樣,才
能滿足他變態的心,才能讓他感覺到爽。

  看著沙發上昏迷的周曉彤,王輝眯著眼睛,思緒亂飛。跑?這個想法,從一
開始便被王輝徹底否決了。作為一個小混混,作為一個元老級資深嫖客,王輝心
知,眼前這個昏睡中的女警,絕對不可能獨身闖狼窩。此時此刻,在這陰暗的地
下室四周,恐怕早已被警察團團圍住滴水不漏,就等著這個臥底女警察的強攻信
號。或許,就在身後那銹跡斑斑緊閉的鐵門之外,就有一隊等著將他緝拿歸案的
警察蹲守著。跑,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他為什麽要跑?他不是做夢都想要肏一次漂亮而又正義的警花麽?現
在,機會就擺在眼前,這個小女警,正毫不設防的昏睡在沙發上,就等著他將雞
巴掏出來再插進去。更何況,他已經躲在這個陰暗的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多日,已
經很久沒肏過女人了。對于他來說,沒有女人,就跟癮君子沒有毒品一樣,是刮
肉削骨般的痛苦折磨。跑?絕不可能。他的雞巴早已堅硬如鐵,早已饑渴難耐,
隨時可以大幹一場。

  想到這,王輝叁兩下,將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一件不留盡數扔在地上,
挺著那衝天巨炮,赤條條的走向周舒桐。

  急切,不過王輝並沒有立馬提槍上馬。站在周舒桐身旁,王輝的邪惡的雙手
伸向了昏睡中的周舒桐。搜身,外加大肆揩油,順便將周舒桐身上那性感的衣物
一件件全脫下。不過短短幾秒鐘,周舒桐便跟他一樣,赤條條如同剛出身的嬰孩
不著片縷。

  很可惜,仔細的檢查,王輝卻並沒有從中找出他想要找到的東西。可是,直
覺告訴他,那個東西,肯定存在。而且,就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低頭想了想,
又看了看一絲不挂的周舒桐,王輝眼前一亮,將手伸向了周舒桐那隱藏在烏黑短
發中的耳朵。果然,從她的左耳中,王輝掏出了一個微型竊聽器。這麽高端的東
西,他並沒有見過,可並不妨礙他對它功能的了解,猜也能猜到這個小東西的大
致用途了。

  王輝並沒有破壞這個監聽器,而是將監聽器小心翼翼的放入一個幹凈的玻璃
杯中,王輝走到電腦前,將這個裝有監聽器的杯子放倒,杯口對準那正發出震耳
慾聾的音樂的音響。他必須盡可能的拖延時間,為他接下來的姦淫做好準備。

  一切搞定,王輝再一次回到周舒桐身旁,剛才時間緊沒能仔細欣賞,直到現
在,即將提槍上馬,王輝才發現,這小警花,看起來嬌小柔弱,身材卻很是不錯。
這奶子,一衹手都抓不住,關鍵還非常的圓潤堅挺。而最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在
她的私處,衹看那緊閉的蜜穴口正上方,一小撮成倒叁角形的陰毛,很顯然精心
處理過。看來這個小美女對于自己的私密部位,很是關注啊。極品,絕對的極品
啊。

  如果是以前,他會好好的欣賞,順便在正式開肏之前,來一段愜意的前戲,
讓這個小美女先享受幾次那醉人的高潮。可是現在,別說前戲了,連欣賞這具美
妙的胴體都沒時間。他很清楚,屋外的警察隨時可能破門而入,留給他的時間並
不充足。與其慢慢品嘗到頭來卻兩手空空,倒不如囫圇吞棗先爽了一次再說。

  分開周舒桐纖細的雙腿,跪在周舒桐雙腿之間,一手牢牢的抓住周舒桐雪白
碩大的乳房,一衹手握住自己那昂首挺胸的巨炮,對準了周舒桐那粉嫩多汁的桃
源洞。屁股一挺,烏黑的龜頭破開那緊閉的洞穴,沒入那幽深的腔道中。

  「我草,這麽緊,不會還是個處吧。」龜頭剛剛插入,王輝便深吸了口氣,
自言自語道。衹感覺那狹小的腔道中,那多汁的嫩肉層層疊疊,阻擋著他雞巴的
插入。他不是沒上過處女,相反,他給很多未經人事的雛鳥舉行過破處儀式。哪
怕是衹有過一次性行為,那也跟處女有所區別,他都能夠分辨的出來。而現在,
周舒桐的陰道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完全未經人事的處女。值,值了,這下真的
夠本了,就算因此可能喪命,也值了。

  「唔……」王輝的插入,周舒桐本能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萬分激動,王輝屁股一沉,無比艱難的破開那層層疊疊的膣肉,一槍到底。
可是,直到龜頭狠狠的撞在子宮上,都沒有碰到那一層脆弱的薄膜,也沒有看到
那本應該出現的落紅。反而因為雞巴太長,用力太猛,龜頭直接破開那狹小的子
宮口,闖入那同樣狹小的子宮中。不過想想,這位可是名警察,在平時的格鬥訓
練中處女膜破裂,也是很有可能的,因此他也就釋然了。

  「啊……」一聲慘叫。在撕裂般的劇痛中,那俏麗的臉蛋扭曲猙獰,周舒桐
夢猛的睜開雙眼,從昏睡中蘇醒。雙眼圓瞪,看到的,卻是一絲不挂的自己,以
及一個同樣一絲不挂的男人,正跪在自己的雙腿間,肆意的揉捏自己乳房。自己
那從未被人闖入的私處,此刻卻被眼前這個男人的第叁條腿徹底占據,深入子宮,
不留絲毫空隙。

  「怎……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周舒桐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喃喃自語。不過是一次簡單的暗訪行動,卻讓自己失去了做為女人最寶貴的第一
次。她有過男朋友,而且也是警察,好吧現在是被開除的前刑警。她也曾在無聊
的時候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奉獻給誰。她幻想過不
少人,有她的前男友,有她很有好感的同學同事和朋友,也有她那不知身在何方
不知長什麽模樣的未來丈夫。然而,現在,她的第一次,卻被眼前這個她要抓捕
的嫌疑犯無情的剝奪,多麽的可笑。

  惡心,那張猥瑣的大餅臉,讓人惡心的想吐。痛,痛入骨髓,衹感覺身體被
插入了一根火熱而又堅硬的燒火棍,灼燒著她敏感而又脆弱的膣肉和子宮。

  「喲,小騷貨醒啦,怎麽樣,被哥哥的大雞巴肏是不是很爽呀。」王輝猥瑣
的笑著,無比的得意和自信。說著,他屁股猛的一撅,雞巴快速從周舒桐蜜穴中
退出。當退到衹剩一刻龜頭的時候,卻又猛的一頂,再一次全根盡沒,再一次粗
暴的闖入那狹小的子宮中。

  「啊……妳幹什麽?放開我,放……啊……住手……停……啊……啊……」
再一次的慘叫,劇痛中,周舒桐痛苦的掙扎著,想要推開這個惡心男人,想要將
身體中那帶給她無盡痛苦的恐怖燒火棍拔出,想要將眼前這個奪走自己貞潔的惡
心男人剁成肉泥。然而,她的掙扎和推搡,卻是那麽的軟弱無力。

  然而,在床笫之事上,女人,永遠都屬于弱者。如果是在插入之前,還有可
能拜托,甚至將眼前這個惡心的男人制服。可一旦插入了,那麽,女人便衹是待
宰的羔羊,無論如何掙扎,最終也衹能痛苦的承受。

  「幹什麽?妳是婊子我是嫖客,妳說我在幹什麽。」王輝嘿嘿淫笑著,伴隨
著那狂躁的音樂,王輝開始享用他的大餐,野蠻而狂暴的抽插著周舒桐那初經人
事的狹小腔道和子宮。

  「不……我不是,我是警察,妳……妳放開我……放……啊……住手……停
……啊……啊……好痛……不要啊……不要……啊……啊……」在這如同驟風暴
雨般的抽插中,周舒桐再也扮演不下去了,也顧不上那所謂的任務了,她亮出了
自己的身份,衹求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能夠顧忌她的身份從而放過她。然而,單
純的她卻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對于一個男人,對于一個好色如命膽大包天的
淫魔,具有多大的吸引力。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王輝瘋狂的抽插中,在那痛入骨髓的脹痛中,周舒桐
驚恐的發現,她的身體,有了反應。她脆弱的陰道,本能的開始分泌蜜汁,越來
越多,越來越多,緩解著她的痛苦,也讓她狹窄的陰道,開始漸漸的適應這恐怖
的大雞巴野蠻粗暴的抽插。她的身體,也在那瘋狂的抽插中,產生一種電擊般奇
異的酥麻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衝擊著她脆弱而緊繃的神經。這種感
覺,讓她恐懼,也讓她不知所措。

  「喲,妳是警察呀?那可就奇怪了,我衹是叫雞,可不是報警,妳這個警察
怎麽來了?不會是來抓我的吧?那我就更得肏妳了,在被抓之前能將抓我的警察
給肏翻,就算死也值了。」王輝說著,雙手用力的掐著那無法完全掌控的碩乳,
龜頭再一次退縮至陰道口,下一秒,再一次重重的撞入周舒桐的子宮。

  「啊……」慘叫聲再起。這一撞,直撞的周舒桐花心亂顫,春水如決堤般的
涌出,那一雙纖細的雙腿,條件反射的夾住了王輝的腰,雙眼模糊,緊繃的身體,
如同痙攣般的抽搐。痛,無比的痛,雙乳那快要被掐爆的痛,私處那即將漲裂的
痛。可是,就是在這種難以承受的劇痛中,她高潮了,享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高潮。

  感覺到周舒桐蜜穴中那泉涌般的蜜汁,看著周舒桐身體無意思的顫抖,王輝
笑了,笑的無比的得意。他知道,周舒桐高潮了,在他的姦淫中高潮了。但是,
他並沒有得意忘形,並沒有停下,依舊瘋狂的抽插著,依舊是那麽的野蠻和粗暴。

  「啪啪啪……」清脆的肉體碰撞聲,不絕于耳。

  「啊……嗯……啊……啊……」初經人事的蜜穴,漸漸的開始適應體內雞巴
的尺寸,漸漸的開始適應這種狂暴的抽插。然而,那快感,卻也如同潮水般涌現,
無情的擊垮了周舒桐心中最後的防線,將她拍入那深不見底的慾望深淵,卻又一
次又一次,將她送上那慾望的巔峰,一次又一次的品嘗到,那高潮的滋味。

  在這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周舒桐的雙眼開始模糊。恍恍惚,她看到了一個
人,一個男人,她的前男友,正趴在她赤裸的身體上,埋頭苦幹。不知不覺間,
周舒桐的雙手抱住了王輝的脖子,紅潤的雙唇吻上了王輝的唇。

  對于接吻,周舒桐還是有點經驗的。她伸出自己那小巧靈活的舌頭,糾纏上
王輝那布滿舌苔的舌頭,吸允著那舌尖上的津液。

  享受著周舒桐激情的熱吻,享受著周舒桐碩大的乳房,享受著周舒桐緊湊的
蜜穴,看著這前來抓捕自己的小女警,在自己的姦淫中忘乎所以的回應,王輝心
中何等的得意。然而,這般瘋狂的沒有停歇的抽插,對于男人來說,是非常致命
的。很快,王輝便感覺到,自己的雞巴蠢蠢慾動。沒有忍耐,王輝的抽插速度,
反而加快了幾分。

  「怎麽會……」突然加快的抽插,將幻想中的周舒桐拉扯到殘酷的現實中。
當看清楚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並不是那已然分手的前男友的時候,當發現自己竟
然忘乎所以的主動抱著王輝熱吻的時候,周舒桐大腦一片空白,徹底呆住了。

  「不……不可以……求妳……不……不要……啊……哈……呃……呃……」
周舒桐的呆滯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她便仿佛意識到什麽,再一次瘋狂的掙扎
著,瘋狂的叫喊著。然而,她的掙扎和叫喊,全都是徒勞,什麽都無法阻止。很
快,王輝的龜頭便再一次撞入周舒桐的子宮中,隨即,一股滾燙的液體灌入她的
子宮,仿佛,要將她脆弱的子宮給活生生的燒穿。這一撞,這一燙,她的身體,
再一次劇烈的顫抖著,她的蜜穴,再一次噴涌出無盡的春水,她的四肢,再一次
緊緊的纏繞著王輝的身體,如同一衹八爪魚。她,高潮了,在被中出的同時,在
那滾燙的精液澆灌中,再一次的高潮了。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更加的猛烈,
更加的持久。

  與此同時,周舒桐眼眶中那晶瑩的淚水,也滾滾而下,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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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哎,老關,裏面不會出事了吧?」一手夾著香煙噴雲吐霧,一手拿著耳麥
貼在耳朵上,周巡突然開口對關宏宇說道。

  「嗨,能出什麽事。這小周第一次幹這種事,拖拖拉拉找不到時機很正常。」
關宏宇漫不經心的說著,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麽。

  「我說,這麽幹等著也不是個辦法,我看我們還是衝進去抓人算了。肚子都
叫了,早點抓人早點收工也好去吃點東西。」周巡說道。

  「看看妳,急什麽。這叫小姐,總不能人一到就開幹吧。總得喝點酒聊聊天
調調情什麽的。妳要是餓了,叫人去買的吃的。」關宏宇很是老道的說著,看來
這事他以前沒少幹過。

  「這……得,聽妳的,誰讓妳是我顧問。誒那個誰,去看看哪有吃的,買點
來,餓死了。」想想也是,周巡也就沒在意,叫來個同事吩咐道。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小警花,已然慘遭姦淫,而且被那個他們想要抓捕的嫌
疑犯內射了。

  兩個最高領導,一個是冒牌貨,雖然曾經當過武警,但卻對刑偵一竅不通。
另一個,雖然是為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但對于周舒桐這位死對頭的女兒,他不過
是將其視作可利用的工具罷了,又怎會放在心上。或者說,他潛意思的想要周舒
桐出點事情,好讓他欣賞欣賞那死對頭的好戲,因此刻意的忽略了所有的事情。

  至于遙遠的控制中心那老局長,此時此刻,早已不見了蹤影。也不知是下班
了,還是爬上了某位年輕漂亮的女下屬的床。至于周圍布控的警員們,呵呵,兩
位現場領導都不當回事,他們就更不會多說什麽了,畢竟這是隨時可能見閻王的
任務,他們可巴不得就這樣出來轉兩圈就走人。

  可憐周舒桐,承受著王輝殘忍的姦淫中,眼巴巴的期待著這幫不負責任的同
事們的支援。

  「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他們還不來?」終于,結束了。終于,王
輝的雞巴從周舒桐體內拔出。周舒桐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著,
感受著那惡心的液體從子宮中緩緩流出,心如死灰,淚流滿面。

  「爽吧,我的小警花。」坐在沙發上,看著一動不動的周舒桐,王輝得意的
笑著,卻偷偷往嘴裏塞入一顆藍色小藥丸,然後點燃一根香煙愜意的噴雲吐霧著,
手還不忘在周舒桐身上亂摸。摸摸大腿,拍拍屁股,扣幾下那泥濘的無法並攏的
蜜穴,捏一捏那滿是指印的乳房。偶爾,將一口濃煙噴在周舒桐的臉上,嗆得周
舒桐憤怒的一臉恨不得殺了他的模樣拍著胸口劇烈咳嗽,直咳的花枝亂顫乳波蕩
漾。

  連續抽了兩根煙,也算是休息夠了,雞巴,也再一次昂首挺胸堅硬如鐵了。
王輝色眯眯的雙眼不懷好的看著周舒桐,眼神,停留在了周舒桐豐滿的屁股上。
既然這個小警花的援兵還沒來,那麽,也是時候開始梅開二度了。既然已經奪走
了這個小警花蜜穴的第一次,那麽,她後庭花的第一次,自然也不能放過。

  想到這,王輝一把抓住周舒桐那齊耳短發,將周舒桐從沙發上拉起,拖著周
舒桐往旁邊旁邊不遠處那從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走去。

  「妳……妳還想怎樣。」頭發被拉扯,劇痛從整個頭皮席卷而下,周舒桐憤
怒的瞪著王輝,身不由己的站起身,踉蹌的跟上了王輝的腳步。任由王輝將她的
雙手幫在頭頂上那生銹的鐵鏈上,如同一條咸魚般的懸挂在那裏。隨即,她的左
腳被王輝舉過頭頂,擺成了羞恥的站立式一字馬,腳腕同樣被頭頂的鐵鏈牢牢捆
綁住。中門大開,那泥濘紅腫的蜜穴,沒有絲毫遮掩的暴露的外,暴露在王輝眼
前。如同大多數女人在被姦淫被中出後一樣,她放棄了掙扎,也不再叫喊,整個
過程如同沒有靈魂的玩偶般,任由王輝擺弄。

  當看到那幾分鐘前才剛剛從自己身體中拔出的雞巴再一次昂首挺胸,周舒桐
明白,噩夢並沒有結束,剛才,不過是中場休息,她即將被第二次姦淫。不過,
已經無所謂了,最恐怖的事情也已經發生過了,頂多也就像剛才那般,被一頓狂
肏然後內射罷了。當知道了結果後,也就有了心理準備,也就沒那麽恐懼了,也
就勉強可以承受了。然而,她還是太過單純了,這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比剛才
那般更加的恐怖。

  將周舒桐擺弄好後,王輝並沒有像剛才那般立刻提槍上馬,雖然,他已經打
定主意要讓周舒桐的屁眼開花。已經爽過一次,他也就沒那麽急切了,可以放心
大膽的慢慢玩了。然而,他也想好了,就這麽直接給周舒桐的屁眼破處,未眠太
無趣了些。他要讓這個可憐的小警花,求他肏她的屁眼。他要讓這個可憐的小警
花,親手將他的雞巴塞進她的屁眼裏。

  「別急,等下,妳會爽飛天的。」王輝猥瑣的笑著,狠狠的在周舒桐的蜜穴
中挖了一下後,真身離去。

  帶著些許疑問,周舒桐怒視著王輝離開。然而,當她看到王輝從床底下拖出
一個行李箱後,當行李箱打開後,當看清楚行李箱中所裝的東西後,她的臉瞬間
煞白,身體在恐懼中顫抖著。

  她看到了什麽?皮鞭、蠟燭、皮項圈、按摩棒、G棒、跳蛋、電擊器、打炮
機、封口球、肛門塞、灌腸針筒、塑料夾子、毛筆、牙刷……有些東西她見過,
知道用途。有些東西她沒見過,但也聽說過。有些東西,不但沒見過,連聽都沒
聽說過,更不知道用途。然而,不管聽沒聽說過,不管知不知道用途,此時此刻,
被王輝拿出來,擺在她面前,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用來折磨她的。

  「不……不要……」看著這些可怕的東西,周舒桐如何能不恐懼。然而,像
一條咸魚般被挂在這裏,她又能做什麽,連躲閃都變成了不可能。

  「怎麽,害怕了?既然害怕,那就求我啊。美女的請求,我可是一向不會拒
絕的,更何況妳還是警察。衹要妳求我,求我肏妳,我是肯定會滿足妳的。」拖
著這滿滿一大箱的工具,王輝走到周舒桐身前,肆意的揉捏著那早已布滿指印的
乳房,無比猥瑣無比得意的說道。

  「妳……做夢。」狠狠的瞪著王輝,周舒桐咬牙切齒道。

  「好吧,看來我們的美女警官,還是更喜歡這些可愛的小玩具。既然如此,
做為良好市民的我,肯定是要滿足警官大人的要求的。」王輝很是可惜的說著,
從行李箱中取出個無限跳蛋塞入周舒桐蜜穴中,將震動的頻率調到最大。隨即又
取出皮鞭,後退兩步,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下周舒桐赤裸的身體後。

  皮鞭,是那種專為SM而制作的黑色軟鞭,由一根根細長皮革構成,打在身
上,聲音很大,受力點很廣,但是相比起刑具而言,不至于那麽讓人痛的受不了。
當然,這是按正常的力道來說。很顯然,王輝並不像是那麽憐香惜玉的人。手一
揮,清脆的聲音響起。他抽打的力道很大,仿佛眼前這赤裸的小美人,跟他有殺
父奪妻不共戴天之恨般。雖然,是這柔軟的皮鞭。然而,當揮舞的速度快到一定
程度的時候,當揮舞的力道大的一定程度的時候,哪怕是一條軟軟的毛巾,都能
讓人痛不慾生。

  「啊……」皮鞭的落下,讓正一門心思抵抗這蜜穴中跳蛋的刺激的周舒桐,
猛的發出一聲慘叫,大腿那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一道道鮮艷的血色傷痕。痛,
火辣辣的痛,周舒桐衹感覺,那個區域,已然從自己身體中脫離而去,不再屬于
自己。然而,這,才剛剛開始。

  「啪……啪……啪……」跟著電腦中所播放的音樂,王輝哼著不著調的調子,
邁著步子圍著周舒桐轉悠。時不時還跳兩下,扭兩下,來一段即興的不知所謂的
舞蹈。還不忘了,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好不愜意。然而,他手中緊握的皮鞭,
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周舒桐赤裸的身體上。

  「啊……啊……咿……啊……」周舒桐痛苦的慘叫著,大腿、腰、小腹、肚
皮、後背、屁股、乳房……在王輝的繞走中,在那皮鞭一次次的揚起和落下中,
一道又一道恐怖的血痕,浮現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密密麻麻,勾畫出一片殘破的
蜘蛛網。甚至,在王輝有意無意中,那柔軟的皮革,落在那高聳的乳房上,落在
那粉紅的乳頭上。而每一次,帶給周舒桐的,都是那痛徹心扉的劇痛。然而,每
一次,在這無法忍受的劇痛中,她慘叫著顫抖著,達到高潮。

  痛,很痛,非常痛。然而,這種痛,卻又伴隨著一種異樣的快感。衹是,這
種快感,並不是所有女人能夠接受,願意接受的。至少,此時此刻,周舒桐情願
死去,哪怕是短暫的昏迷,都好。衹可惜,她沒有死去,也沒有昏迷。她衹能將
這種痛,和這種爽,全部接下,不管她願意不願意。

  躲閃,周舒桐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企圖躲閃那無情落下的皮鞭。然而,雙手
和左腳都被頭頂上的鐵鏈牢牢捆綁著,僅剩的一衹右腳,還得墊著腳尖才能勉強
著地,讓她的活動範圍大幅度的縮減,又怎麽可能躲過那恐怖的皮鞭。

  王輝足足饒著周舒桐走了五六圈,足足抽打了數十下,煙都抽了好幾根,也
讓周舒桐享受了數次痛並爽快著的感覺。終于,王輝停下了腳步,也暫時停止了
抽打。然而,他那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卻上下打量著周舒桐那傷痕累累的赤裸嬌
軀,似乎,是在盤算著下一鞭應該打在什麽位置上。最終,他的視線,停留在周
舒桐那泥濘的蜜穴上。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讓人恐懼。

  「結束了麽?」感覺到那恐怖皮鞭不再落下,帶著些許迷茫,周舒桐望著王
輝。心裏,有一絲絲的僥幸,有一絲絲的鬆懈,總算是從那恐怖的抽打中熬過來
了。雖然,蜜穴深處那跳蛋依舊高頻率的震動著,刺激著她敏感的膣肉。然而,
比起那恐怖的,痛入骨髓的抽打,這種刺激,無疑要好受的多。

  「不……不要,求求妳,不要……」很可惜,周舒桐的鬆懈和僥幸,並沒有
持續多久。不過短短幾秒鐘,她便發現了王輝的視線,和王輝嘴角那淫邪的笑。
她瘋狂的搖著頭求饒,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掙扎,那一雙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卻
是充滿恐懼的看著王輝。然而,王輝那握著皮鞭的手,還是抬了起來。

  這一次的抽打,不是高高舉起重重落下,而是快速的上撩,那十多根柔軟的
皮革,準確是擊打在周舒桐的胯間,狠狠的抽打在她敏感的私處上。

  「啊……」一聲慘叫,延綿不絕。周舒桐雙眼圓瞪,嘴唇大張,身體緊繃,
十根手指頭外加十根腳趾頭,全部絲絲的握緊。脖頸上,一根根青筋暴突。微微
前挺的紅腫蜜穴,一股透明的汁液激射而出。這一次的抽打,僅僅衹是一下,便
讓她再一次的高潮了。而且,這一次的高潮,如此的猛烈,猛烈的讓她直接失禁。

  「哇哇哇……」看著周舒桐的那蜜穴中激射而出的透明尿液,王輝雙眼發光,
仿佛看見那無上的聖水般,猛的撲了上去,張大嘴迎著尿柱直接將周舒桐的蜜穴
整個含在嘴裏,大口大口的吞食著那噴涌而出的尿水。

  整個失禁過程,持續了整整數十秒。終于,慘叫聲聽了,尿液也不再涌出。
周舒桐依然爽的直翻白眼,全身癱軟,身體卻在那高潮的餘韻中顫抖著,連帶著
在個私處在王輝的臉上磨蹭著。

  尿崩停止了,王輝卻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居然還將舌頭伸進周舒桐濕潤
的陰道中一陣舔舐,甚至還對著周舒桐的蜜穴狠狠的吸上兩口。還別說,這一吸,
還真讓他吸出了些許殘留的尿液。好一會,見真的再也品嘗吸不出來了,王輝這
才放過了周舒桐的蜜穴。

  「怎麽樣,尿崩的滋味很爽吧,還想不想再來一次?」拾起剛才扔掉的皮鞭,
王輝站在周舒桐面前,揉捏把玩著周舒桐那傷痕累累的乳房,猥瑣的開口問道。

  「不……不要,不要……」想到剛才那恐怖的場景,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惡
心的男人面前尿了,想到還要再來一次,周舒桐渾身直哆嗦,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要?那怎麽可以,剛才不是說好了麽,要麽用我的皮鞭讓妳爽,要麽用
我的肉鞭讓妳爽,妳剛才不是已經選擇了皮鞭了麽,怎麽可以中途停止呢。好吧
好吧,誰讓我是個良好市民,既然妳說不要,那我就讓妳再選一次。告訴我,這
次,妳是選皮鞭,還是選肉鞭?」王輝淫笑道。

  「我……我……」皮鞭,代表的,是剛才那般痛入骨髓的抽打,代表的是可
能到來的再一次失禁。肉鞭,代表的是再一次的姦淫,甚至再一次的中出。周舒
桐要崩潰了,要絕望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可惡這麽惡心的人,居然…
…居然讓她自己選。這種事,她怎麽選?無論哪種,都能讓她生不如死。無論哪
種,她都不想選。她遲疑了,久久做不出選擇。

  「看來妳還是選擇了皮鞭。既然這樣,那我衹好滿足妳了。」王輝顯然不會
給周舒桐太多考慮太多衡量利弊的時間,見周舒桐不開口,他直接幫周舒桐做出
了選擇,並且再一次的揚起了手中的皮鞭。

  「不……肉鞭,我選肉鞭,肉鞭……」看到那再一次高高揚起的皮鞭,想到
剛才失禁時的無盡羞恥和絕望,周舒桐身體止不住的哆嗦,再也無法思考了,直
接下意思的做出了她的選擇。

  「非常好,恭喜妳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那麽現在,請大聲的告訴我,妳是
不是婊子,是不是欠肏的母狗,時不時想讓我用大雞巴肏妳的騷屄?」狠狠的揉
捏著周舒桐的乳房,王輝無比得意猖狂的大笑著。

  「是,我是婊子,我是欠肏的母狗,我……我想讓妳用大雞巴……肏我的騷
屄。」周舒桐咬牙切齒的附和著王輝的話。她真的真的再也不想接受那恐怖的鞭
笞了,她的身體,也再也無法承受那恐怖的鞭笞了。所以,她屈服了,屈服在王
輝的淫威之下,屈服在那痛入骨髓的刑罰之下。

  是,她是警察,是一個剛剛走出校門,剛剛加入打擊犯罪的第一線的實習刑
警。跟所有剛剛成為警察的新人一樣,她對未來充滿期待,她的心中充滿正義感,
她幻想著將所有罪犯繩之以法。在學校的時候,她的老師們,也無數次的說過,
在她們未來打擊罪犯的道路上,她們可能遇到窮凶極惡的歹徒,她們可能面臨生
命危險,可能被俘虜,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她也自信,她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
備,做好了被俘虜被折磨的準備。然而,這不過是蒼白的講述和無知的臆想,衹
有當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才會知道這是多麽恐怖的事情,才會明白這根本
不是她一個從未接受過想過訓練的新人所能夠接受的。這所謂的做好準備,就好
像那些從未上過戰場的軍人,天天喊著「時刻準備著」的口號,然而真正到了戰
場上,面對著那炮火轟鳴,血肉橫飛的場面,卻連槍都拿不穩一樣,是那麽的無
知和可笑。

  周舒桐那咬牙切齒的附和,大大的滿足了王輝那變態的心理。鬆開手中的碩
乳,王輝從地上的行李箱中,取出那挂著刻有母狗字樣鐵牌的項圈,戴在周舒桐
的脖子上,這才解開周舒桐手腕腳腕上鐵鏈。

  總算是腳踏實地了,周舒桐沒來由的鬆了口氣,卻是全身一軟,無力的癱倒
在王輝懷中。乳房,再一次落入王輝手中,任由王輝揉捏把玩。低著頭,依偎在
王輝懷中,如同一個第一次約會的小女孩般,被王輝帶往那凌亂骯臟的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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