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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如奴(1-30)完结 作者:gzedleew23

01
我和妻子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当时她是隔壁财经系的系花,其实说她是校花也不为过,她很漂亮,外表娇美文静,材挑,气质也是一,被我们学校的男生视为梦中情人,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已经认定她将是我今生的所。

  经过不懈努力和坚持,击败了无数竞争和挑战,我最后终于打动了伊人的芳心,赢得美人归。当然我的条件也不差,我自认也算得上大英武、相貌英俊,不但是校篮球队的主力后卫,学习成绩在系里也是名列前茅,当时我们在学校被誉为是金童玉的一对。

  大学里的几年里,我和妻子一起渡过的恋时光不但漫温馨,也充了年青人的情和憧憬,在毕业前夕的一个夜晚,妻子向我献出了她的处子之,我们最后相拥着许下一生的誓言。

  我们都以优异的成绩从就读的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妻子进入一家国有大银行工作,我最初也是供职于一家知名的跨国外资企业,随后我们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后的第二年我们有了可的儿,但后来我不甘于复一的枯燥工作,选择了自己创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朋友合开了一家公司。

  创业的道路确实艰难,我也曾怀疑过自已辞掉丰厚收入的工作而选择创业是否正确,但妻子给了我最大的支持,她不但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在我创业初期,为了支持我,她拿出全部的积蓄并向父母借贷,在我遇到挫折时不断鼓励我、安慰我,并为我的事四处奔走,那时我觉得她就是上天派下界的美丽天使,得到她是我一生的幸运。

  妻子的支持和鼓励给了我信心和勇气,我在生意场上锐意进取,渐渐地一帆风顺起来,公司的业务节节攀,我的事业稳步前进,而妻子以她出的业务能力得到升职,担任了分行的主管,渐渐长大的儿也是聪明机灵,是个令人不释手的小家伙,我的生活充了光。但一次意外的航班延误,却改变了我的整个生活。

  那是十月份的一天,我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去一趟广州,一家人吃完晚饭后,妻子开着车带儿送我去机场。自从我公司的业务打入广州的市场后,我一个月里就常常有十几天呆在那边,妻子为此也曾埋怨过我,但最后还是理解的支持了我,那天一切都很正常,我和妻子深情地拥别,抱着儿舍不得放下,最后看看航班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入安检通道。

  可进入候机厅后,左等右等都没有通知上机,我的是晚9点的飞机,一直等到10点过,机场突然通知因为飞机故障无法排除,该次航班取消的广播,航空公司派了个经理一个劲地向乘客道歉,并安排乘客当晚在机场酒店住宿,转签明早8点的航班,我转签了机票,心想与其在机场住一晚,不如回家明早再来。

  于是我就出了机场,打的往家里赶去。从机场到家大约要二十多分钟,车上我本想给妻子打个电话,后来想何不给她一个惊喜,便打消了念头,只是没想到最后没惊到妻子,倒是惊到了我自己。

  很快,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我下车付了钱,抬头看家里的窗户,黑漆漆没有灯光,心想难道妻子和儿这么早就睡了?打开家门,家里一切如常,东西的摆放和晚上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静悄悄的没有人。

  奇怪了,妻子和儿去哪里了,不会是从机场回来时出事了吧?我很担心,先打了妻子电话,传来对方关机的信息;又打了丈母家的电话,老岳母接的电话,告诉我妻子晚上把儿送来就走了,样子还很匆忙。

  岳母接着问我:“你不是去广州出差了吗?”我推说马上要上飞机了,想儿就打个电话,岳母说儿睡了,要不要叫醒她?我说不用了,又和岳母说了一些家常话才挂断。

  放下电话时我心里沉沉的,从岳母说的时间来看,妻子出了机场就送儿去了家,然后离开却又没有回家,还关了手机,她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思索良久,把自己回来动过的东西重新摆好,起出了家门。我拎着行李箱来到小区会所,点了一杯咖啡,要了一个临窗的位置下,这个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单元和小区的入口,我一边着烟一边注视着小区大门。

  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几乎完了一包烟,才看见妻子的红马自达轿车驶进小区,看看时间已经快12点钟了,正是我航班快要落地的时间。妻子停好车,一个人下来上了楼,不一会儿家里亮起了灯光,我拿出手机,拨了家里电话,妻子很快就接了。

  “你到了?那边冷不冷?”妻子还像以前一样对我嘘寒问暖。

  “还行。小家伙呢?”我问道。

  “她一回来就睡了,可乖呢!”妻子笑着说。

  “嗯,你干什么呢?”我心里嘿嘿冷笑,接着问道。

  “还能干嘛,一晚上都在家看电视呗!现在的电视真无聊,看得我都困了,要不是等你的电话,我都睡了。”“嗯,那你早点睡,我挂了。”“你也是,在那边注意体,别太拼了,回来前给我打个电话。”我挂断电话后,心里一阵一阵发凉,妻子对我说谎了,我们彼此之间一直都很坦诚,我信任她,她也信任我,我印象里她从来没对我说过半句谎言,可今天晚上的事她在对我说谎,这是为什么?她送我去了机场,接着马上把儿送到家,一直到快12点才回家,中间相隔了近三个小时,她这段时间又去了哪里?

  我起出了会所,没有回家,而是拿着行李漫无目的走上大街,一边走一边想妻子近来有什么反常,想了很久,也走了很久,却想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我在家里时,她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没有异常的电话和短信,在上我们也很和谐很亲热,并没有情减退的情况发生。后来我觉走累了,抬头正好看见一间小旅馆,就一疲惫的住了进去。

  第二天,我仍然一早去了广州,妻子的事我决定回来再说。在广州的几天,我一直心神恍惚,心里总想着那晚的事,其间妻子和我通了几次电话,她在电话里对我的关心依然如故,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理由怀疑她。

  在广州呆了一个多星期,我按计划回了北京,妻子带着儿来机场接我,接着去王府井吃饭,随后又去电影院陪儿看了新出的动画片《功夫熊猫》,小家伙一直笑声不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晚上回到家儿很快就睡了,妻子先进浴室洗了。

  我洗完澡后进入卧室,只见妻子换了一透明的薄纱睡等着我,里面全是空的,美妙的材几乎是赤着展现在我眼前,丰浑圆的房和双腿间黑亮的都展无遗,我的火一下上来了,一下抱住她倒在上,急切地用双手扯开她的睡。

  妻子的柔情像以往那样令我沉醉,我们彼此吻着对方,我的手摸着她丰坚实的房,挑逗着尖上两颗可红的蓓蕾。妻子很快就息连连,拉着我的手放进她的双腿中间,我摸到她已经透了的户,滑腻腻的水沾了我的手指,我忍不住埋头亲吻妻子的房,嘴顺着那雪白丰软的球一直吻到她的腹部。

  妻子的小腹柔滑平坦,看不到半点赘,纤细的肢柔美动人,如果不是肚脐下有一道淡淡的浅白刀痕,很难让人相信她是有过生育的人。那是妻子生儿时破腹产留下的痕迹,可在我眼中,这道刀痕却是如此的美丽,我可的小天使就是由这里来到人世的。

  妻子被我的吻得躁动不安,着气说:“别…别了,好…”我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反而用手分开她的双腿,埋首于她润的中,用嘴她和蒂,用舌头她的道口。妻子的呻吟声更大了,一双修长的美腿紧夹住我的头,双手抓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扭动搐,没多久她就息着了。

  我从妻子的间抬起头,嘴里全是她水的味道,她的下面也浸了一大块,我把她的双腿架上肩,坚硬已久的茎“噗滋”一声进她的道,妻子微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我顶着她的下就送起来。

  妻子的道又又热,滑的紧夹着我的磨蹭,滋味舒无比。我着气快速地动着茎,不时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妻子的情绪也被我调动起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成丰腴的体像蛇一样在我下不停扭动。

  她哼叫着的呻吟声更是柔媚动人,让我热血沸腾,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忍不住狠狠顶进她的道深处,哆嗦着出。妻子在那一刻也发出忘情的呻吟,整个人在我下不停地搐,双手死死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夹紧我的,我到她的道也在一阵一阵的剧烈缩,像一张小嘴似的着我的头,直到我结束,她的道里仍是颤动不止。

  云收雨歇之后,我和妻子相拥着躺在上聊天,说着说着我突然又想起那晚的事。我望着怀里的妻子,她已经是年过三十的人了,但她白皙丰腴又修长的体依然人,娇美的容颜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相比年轻时的青涩,反而多出了一分成的韵味,这样的人确实是任何男人的恩物,相信没有人能抵挡她的惑,但她现在还是只属于我一个人吗?

  我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心神不宁,好几次我都想开口直接问她,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问出口。

  接下来的子我暗暗留意着妻子的表现,但两个多月下来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想来还是我多心了吧!

  可就在我要放下心来时,又一件事情发生了。

  那天快下班时,我在公司接到妻子的电话,她告诉我晚上有工作要加班,让我去接儿,我问她要加班到几点,我去接她,她说不定时候完,让我回家,不用等她了。

  我放下电话后,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不对,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去接儿,接着我驾车去了妻子工作的那座银行大楼,我把车停在一处小巷口,从这里能远远看见银行大楼的正门和停车场出口。

  下班的时间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涌出大楼,人走得差不多了,也没见妻子出来,可能她真的要加班吧!我正在为自己的多疑好笑时,突然看见妻子走出了大楼,她站在街边左右观望着,好像在等待什么,我心里顿时一沉;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妻子的红马自达从地下停车场驶出,停在她的边,妻子打开门了进去,车子马上向前方驶出。

  我连忙发动汽车跟了上去,刚才妻子的车开出来时,我隐约看见一个男人在驾驶座上,穿得好像也是银行的工作制服,但那人的面目我没看清楚。这时我的心里又酸又痛,看着前面的妻子的车就想撞上去,但我明白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毕竟我还没有确实的证据。

  我怕妻子认出我的车,就远远的吊在后面,中间隔了两三辆车,哪知那人开车很快,几下就冲过了几条街区,我最后没能跟住,被一个红灯拦了下来。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灯也不开,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客厅里,觉自己的整颗心彷佛都被人给掏空了。自个打开冰箱,将里面的十几罐啤酒全拿了出来,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啤酒喝完了,又喝红酒,不一会酒劲上来了,觉天旋地转的,就这样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在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我被移到了上,透过门,我看见妻子在客厅里忙碌着,我喝醉后吐了一一地,脏服已经被换下来了,上也被擦干净了。妻子听到我醒来,连忙进来了,给我倒了杯水又拿来醒酒药让我吃下,责怪的说:“看我不在家,你喝那么多干吗?这样很伤体的。”我没有说话,看着她为我忙忙碌碌的样子,我一下了有些心酸,最后推说公司里的事情有些不顺,心情不好就喝多了。妻子依偎着我说公司的事不要紧,那些都是外物,要注意体,又说我和儿才是她最重要的,说完又去收拾客厅了。看到她忙碌的影,我真不知怎么问她。
02
自从那次后,不知道妻子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她对我更加的关怀备至,每天下了班都是早早回家,做好我吃的饭菜等我,把我穿的服洗净熨好,一到休息就拉着我和儿出去游玩。

  我保持不动声的样子,和妻子在一起时都尽量表现得正常,我不想打草惊蛇,我要查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从那天所见,我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她的同事。我也暗里托人查了一下妻子工作的银行,但没有什么收获,想想也是,这种偷情的事,当事人都会加倍小心,如果他们掩饰得好,旁人很难察觉。

  经过几天的深思虑后,我告诉妻子下个星期要去广州,可能要半个多月,随后我开始照自己的计划安排,取上次跟丢了车子的教训,我找了个借口开出妻子的车,到汽车公司安装了一个GPS定位装置,随后我又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酒店订了个房间,又租了一辆轿车,跟着我去买了摄影机、望远镜、数码相机等等。

  等到了走的那天,妻子像往常一样送我去机场,和她一分开,我就径直出了机场,住进租好的酒店。那个房间的位置是我专门挑选的,从窗口可以完全监视我家小区的出入口,还能看见我家的台。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开着车跟踪妻子上班,晚上也用望远镜观察家里的情况。但让我失望的是,妻子的行踪非常规律,每天早上上班,下了班就接儿回家,便不再出门,偶尔出去不是逛商场就是看望两边的父母。

  一个星期下来,我抓不到任何的线索,但我不能就此断定她没有问题,我已经知道那个人可能是妻子的同事,她在办公室里的情况我并不能监视。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事情又有了转折。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守在妻子单位门口,下班后妻子的车没有开往儿学校的方向,而是往城西驶去,我开着车跟着她,只见她的车七拐八转的,最后在一个健俱乐部停了下来,不久一个大帅气小伙子从楼上下来,钻进她车里,我从车窗玻璃看到,那小子进车里时,还亲了一下妻子的脸。

  我按着心中的怒火,开着车一直跟着他们到了一家档酒店,远远看到两人从车上下来,那男的搂着我妻子的走进酒店大门,其间那小子不时低下头在妻子耳边说什么,还用手拍打她的,妻子好像很兴,时不时地伸手去拧那男人的脸。

  我等他们走进了酒店,也将车开进停车场,停在妻子的车旁边,接着拿出电话,拨了妻子的号码。手机铃声响了一会儿,妻子接通了,我装作语气平和的问道:“下班了吗?在干什么呢?”“哦,逛街呢!想买条裙子。”妻子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小家伙呢?”“我让我爸去接她了,她昨天就吵着要去姥姥家,我一会儿也要过去。”“是吗?爸妈体还好吧?”“好的,他们还叨念着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大概还要几天。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了。”“没什么。回来前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嗯,那没事我先挂了。”我挂了电话,刚才妻子的手机里很安静,不时有悠扬的音乐声,我想他们不是在房间里就是在餐厅。我拿出事先准备的帽子和墨镜戴上,进入了酒店,走到二楼的西餐厅,果然听见刚才的那种乐曲,我快步溜进餐厅,寻了一个偏僻有影的位置下,开始四处张望。

  餐厅的服务小姐一脸警惕的走了过来,确实,我刚才的动作有些鬼祟了,还带着不合时宜的大帽子和墨镜。这时我已经发现妻子的影,她和那个男人在不远处靠窗的位置上,和我之间隔着一道花帘,两人一副有说有笑的样子。

  “先生,要点餐吗?”长得很不错的服务小姐态度冷冰冰的。

  “给我一份单人套餐。”我也没好气地回答她,摘掉了帽子和墨镜,这两样东西在这个环境实在太碍眼了,继续戴着只怕更惹人注意。想想真是好笑,夫妇正大光明的打情骂俏,捉的丈夫反而偷偷摸摸。

  我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妻子,她今天的打扮真是异常耀眼,一合体的鹅黄Meri Dow士套装,短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包裹着人的丝袜,脚上一双与服配的Burberry跟鞋,虽然着也能让人觉到她挑美好的材,黑亮的秀发盘在头上,美丽的脸上化着淡妆,雅端庄的气质自然散发出来,令人不由自主地瞩目。

  我又盯着那个男人看起来,这个人的年纪不大,觉二十多岁的样子,人长得白白净净、帅气人。我看着看着总觉得他有些面,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终于想起这个人是谁了。

  这个叫涛的男孩是妻子同一间银行的下属,年龄比妻子小好几岁,才从学校毕业没几年。有一次我陪妻子参加她们同事的聚会,曾和这小子见过一面,那时他还冲着我“峰哥、峰哥”的叫个不停,后来有一段时间常常听妻子提起他,说他很能干、很讨人喜,当时我也没在意,再后来就听不到妻子说他了。

  我此时只觉得一热血直望脑门冲,就想拎个酒瓶冲上去,但我还是强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拿出数码相机,关掉闪光灯,因为那边的服务小姐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盯着我,我只能用一只手作掩饰,把相机放在桌子下偷偷的对着妻子拍照。

  拍照过程中,我又发现了一件让我揪心的事,桌子下面那小子不断用腿在妻子的腿上磨蹭,开始妻子还躲了躲,后来就不动了,那小子干脆把一只脚放进妻子的两腿中间,膝盖紧贴着妻子的大腿内侧,后来他的一只手也放到了桌子下,搭在妻子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我心里又气又苦,妻子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一向是她最引我的部位之一,她的腿确实很漂亮,腿型优美直,比例匀称,丝毫不输于专业的腿模,妻子也因为这一点,尤其喜穿裙子、丝袜和跟鞋,这个习惯就是在冬天也不更改。然而现在,曾经是我专美的那双美腿却掌握在另一个男人的手里,我觉得自己口憋得难受之极。

  到这时我已经无心拍下去了,起付帐出了餐厅,独自一人在酒店大堂的角落里暗暗思索,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进去揭穿他们,和妻子摊牌,然后离婚;还是装作不知道,多给妻子关怀,慢慢挽回她的心,我想了半天也没有结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看见妻子和那小子从餐厅出来了,那小子一只手搂着妻子的,一副趾气昂的样子,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确实有让人喜的资本,不但相貌英俊,板也是大强壮,看上去至少有一米八五的样子,妻子一米七的,又穿着跟鞋,可挨在他边还是给人一副小鸟依人的觉。

  两人缓步走向酒店的电梯,妻子的步伐有些发紧,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事先订好房间了。我看着他们的电梯向上升去,最后显示停在了12楼,我以前曾在这里招待过客户,知道12楼是这家酒店最好的豪华套间楼层,我这时已经彷佛看到妻子和那男人相拥着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妻子上的服一件件的被剥离,最后妻子赤着躺在男人的下扭动呻吟。

  我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也上了12楼,我不知道他们订的是哪间房,向楼层服务员询问时,服务员用很礼貌很敬业的态度对我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透客人的信息。”我只好又下了楼,想从总台那里套取一点信息,同样被酒店人员礼貌地拒绝了。这时我已经快要疯了,我无法忍受妻子在楼上与人偷,自己却在楼下守候这种屈辱,再一次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接通,妻子有些息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怎么呢,又打电话来?”“你现在在哪里?”我很直接问她。

  “哦,刚才行里来电话,有些事情,所以又回单位了。”“是吗?你那里这么安静。”“嗯,加班嘛,没几个人,我过会儿再给你打吧!”“去你妈的!我现在就在龙瑄大酒店的大堂,你马上给我下来!”我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声音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连酒店保安都过来了。

  我气呼呼的挂了电话,脸铁青的了下来,几个酒店员工远远监视着我,也不过来,也许是被我的神情吓住了吧!

  等了几分钟,妻子从电梯里出来了,她脸苍白,低着头急急走到我面前。

  我很想给她一掌,可看她惶急胆怯的样子,实在下不了手。从认识到结婚这多年,我就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手指头,连句稍重的话都舍不得说,今天在电话里那样骂她,还是头一次。

  “峰,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好吗?”妻子用哀求的语调对我说。

  “哼,那小子呢?带我上去见他。”我沉着脸狠声说。

  妻子子抖了一下,低声说:“你别这样,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回去你要打要骂,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愤恨,恶狠狠的说:“我叫你带我上楼去,你带不带?”“你别在这闹,我求你了,给我留点脸子好吗?”妻子已经低声哭起来。

  “给你留脸子,我的脸放哪?你是一定要护着他了?”我的声音起来,拳头捏得紧紧的,浑气得发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带你上去。”妻子被我的怒气吓着了,她转领着我走进电梯,我看着她散开的头发,微显凌的裙,腿上的丝袜也不见了,光滑润致的双腿直接在外面,我心里的怒气一阵阵直往上涌。

  妻子领着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门卡刷开房门,我就冲了进去,可惜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豪华套间很宽敞,房内唯一的双人干净整洁,上面的被铺整齐地摆放着,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一张椅子独零零的放在房间正中,椅子下堆着一团红的绳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卫生间和柜,还是一无所获,看来那小子已经溜了。

  也是我刚才气胡涂了,以为光盯着电梯人就跑不了,这楼里除了电梯不是还有安全通道嘛,此时的腔怒火真是无处宣。

  我又走到房里细细搜索,妻子关好了门,低着头在上不敢说话。那小子看来跑得很急,连袜子都掉了一只在底,妻子的丝袜也掉在脚,而且我还在头柜后发现了一只黑皮包,我记得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来的,打开看时却让我好一阵震惊。

  只见皮包里面当当的装了二十几只各种式样和尺寸的电动具、塑料按摩和跳蛋,以及各种各样的金属小夹子、很大的塑料针筒、不知名的药膏、皮鞭、扩张器等等,此外,还有几串被绳子连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数量都不相同,那种妇科用的扩张器也有好几种。

  我震惊之余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刚才拿到皮包时就很不自在,此时更是一张脸羞红了,完全垂在前。我虽然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多少也知道一点它们的用途,又想起房间正中的椅子和红绳,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妻子不单是偷情出轨,而且她还和那小子一起玩这种变态的游戏。
03
我和妻子从酒店回家,一路上气氛非常尴尬,在车上妻子几次想要和我说点什么,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来。到了家里锁好门,我下外套气呼呼的在客厅,妻子低着头在我对面,她不敢说话,我也不说话,冷冷的注视着她,等着她给我解释。

  过了一会儿,妻子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说:“峰,你别这样,我好害怕。”“你怕?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怕什么?”妻子摇了摇头,样子很凄楚,轻声说:“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实我一直都很害怕这一天会来。”我哼了一声:“你敢做这种事,就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知道?”“想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一定觉得我很下。”妻子低声哭泣起来。

  “说说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妻子泪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这些重要吗?”“怎么不重要?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我有权知道真相!”我怒吼起来。

  “你别动,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发怒生气也无济于事,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妻子哭泣着说。

  “伤害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现在你放心,我坚强得很,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待你们的事!”我仍然在怒吼着,尽管我知道这本没什么用,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妻子开始低声诉说他们之间的事。这小子是前年毕业分到妻子银行的,说起来还是我们的师弟,妻子那时候已经是主管了,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后,从此就以师姐、师弟来称呼。

  刚开始妻子和他之间也只是纯粹的同事关系,顶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对她照顾一点,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为要打入广州市场,有一次在资金上出现缺口,妻子利用单位的便利,挪用了几百万的公款给我,告诉我是贷的。

  那小子刚好是做稽核的,发现了这件事,但他没有上报,而是帮妻子掩饰了过去,那几百万公款我后来很快就还上了,但妻子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对他就更加照顾了,两人的关系也由此亲近了起来。

  妻子告诉我,她开始只是把他当亲弟弟看待,因为那时我常常去广州,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请她参加他们的聚会,她说和那些刚毕业的年青人在一起玩,她觉自己好像也青了许多。

  后来有一次,那小子喝醉酒抱着妻子说喜她,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妻子疏远了他一段时间,但那小子很有耐心,在他的不断进攻下,加上那段时间我常常在广州,妻子有些寂寞,又欠了他一份情,就超越了一般的关系。

  妻子说本来是想当做还他人情的,然后和他了断,但那小子不但很会哄人开心,在上也很会玩人,妻子的情全被他控制了,让她割舍不了,就此陷了进去,她每天都是在自责中生活。

  “这么说,他那方面很厉害了?”我问妻子妻子苍白的脸一下有些红了,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如蚊鸣:“其实,若说实在的,他不如你,但他很会玩花样。”“玩什么花样,是这些恶心的东西吗?”我厉声说,伸手抓过带回来的黑皮包一抖,里面那些具在沙发上洒落一片。

  妻子没有说话,低着头默认了。一个粉红的跳蛋正好落在我边,我联想起在酒店时,妻子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双腿夹得很紧,就是那种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脸上很红很紧张,我脑中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老实给我说,你们在酒店吃饭时,他是不是也你了?”我问妻子。

  妻子的神情顿时尴尬起来,扭捏了好一会儿,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说,他到底怎么的。”“他…他上车后放了一个跳蛋在我那里面。”妻子低着头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有些发呆,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受,这小子还真会玩,妻子从开车接他到酒店,然后吃饭上楼,她的道里就一直夹着一颗跳蛋,难怪我说看到妻子容光焕发的,那分明是人兴奋的红晕嘛!想着想着,我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硬了。

  我盯着妻子口敞的雪白肌肤,觉喉咙有些发干:“你夹着那东西吃饭走路,有什么觉?”“别…别问了,我知道错了。”妻子轻声请求我。

  “告诉我。”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轻声道:“嗯,是很怪的觉,下面很,我很怕它会掉出来。”我顺着妻子的话问:“你为什么怕它掉出来?难道你没有穿内?”妻子又一次低头默认了,我此时的火已经狂燃起来,一伸手将妻子拉了过来,卷起她穿着的短式套裙,妻子一声惊呼,只见她白腻光润的下果然是赤的,雪白浑圆的大腿中间暴着一丛黑亮整齐的茸。

  “货,你还真开放啊!”我着气说,一只手伸入妻子的下,张手握住她丰隆凸起的户,觉那儿润润的,轻轻一捏手心上就有腻的水下。

  妻子的脸也是一片驼红,她就势跨在我上,双手解开自己的上,一对丰圆白的房弹了出来,两颗褐红的头立着,在我眼前晃悠。妻子因为哺育过儿,头和晕都比较大,可是我却觉得这才是,这是伟大母的象征。

  我把头埋进妻子雪白滑腻的沟,舌头着两边温软丰腻的,妻子不时发出一、两声呻吟,她的手移到我的皮带扣,解开我的子,将我怒张的茎掏了出来,柔的纤手握住温柔地动,然后她用一只手分开两片漉漉的,扭着将对准她的道口,缓缓地了下来。

  “啊嗯…”妻子轻轻的呻吟着,浑圆的美上下起伏,主动套着我的,她在我上扭动的同时,还俯首送上香软的双贴住我的嘴,香滑灵巧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

  “老公,你还要我吗?”妻子息着在我耳边说。

  妻子的话让我的脑中突然闪过那小子的面容,甚至还出现了两人赤着纠在一起的幻想,我的情顿时像被一盆冷水浇下,一个翻将妻子掀在沙发上,妻子睁着惑的眼睛望着我,可看到我渐渐软下去的茎,她彷佛明白了什么,一脸羞愧的低下头。

  房里的气氛尴尬至极,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抑的觉,起穿上服,走向大门。

  “你去哪儿?”妻子开口问我。

  “出去走走。”我没有回头,背对着她关上了门。

  屋外的凉风让我的心情平息了许多,走着走着看见一间小菜馆,在酒店时我没心情吃什么,这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进去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饮。

  我开始回想与妻子这些年的往事,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就一直她宠她,她要买什么我都足她,遇到各种节,不管是情人节、母亲节、七夕节还是结婚纪念,我都要带她出去吃饭庆祝,就算有时候出差不在家,也会记得买礼物送她,我们平时在一起非常恩,儿也乖巧可。

  这几年我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也算是成功人士了,家里的积蓄这辈子也花不完。再说我自己,除了个头比那小子稍稍矮一点,形象也不比他差,当年在学校也有校草之称。怎么看我们的家庭都应该是完美的,我真的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背叛,她还有什么不足?

  我又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些具和红绳,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实在很难相信妻子会和其它人玩这种变态游戏。她的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家风严谨,虽然她是独,但对她的管教非常严格,养成了她温婉文静的格,平时她在人前也都是雅端庄、矜持稳重的样子,有时我对她开过份一点的玩笑,她都会脸红生气,可她在那小子面前却是如此的荡下,去见他连内都不穿,还供他肆意地狎玩。

  我想着想着觉得眼里有些润,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妻子打来的,我不想听她电话,按了拒绝接听的键,但那手机又固执的响起来,我干脆关了机。

  后来我觉自己喝得差不多了,起出了饭馆,看着夜深人静的街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哪里,突然就想听听儿的声音,我一打开电话,就见短信铺天盖地的涌来,一共有二十几多条,全是妻子手机发来的,都是写着“老公,看到回个电话”、“老公,想和你谈谈”、“老公你回来吧”、“晚了天气冷,回来吧”之类的话。

  我短信还没看完,电话又打进来了,这次是我爸家的电话,我接通了。

  “你怎么回事?手机也不开,琳打电话到家里,问你来过没有,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就说你出去了,手机也关了,怕你出事。你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家里人多担心啊!还有…”老妈念念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我一句话也不上,我妈就这格,风风火火的,我和我爸都怕她。

  “好了,妈,我没事,和几个朋友应酬呢,马上就回家。”我等老妈说得有些累了,终于接了一句话。

  “那就好,回去给琳道个错。她急坏了,打了好几个电话。”老妈终于挂了电话,我也长出一口气,但手机马上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妻子的。

  “你终于开机了,我隔五分钟就打一次你手机。你在哪儿呢?”妻子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绵软无力。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说道。

  妻子叹了口气:“你回来吧,我们谈谈,好吗?”“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去找你的小白脸谈吧!”妻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说道:“你先回来吧,要是你见着我烦,我可以先去我妈那住。”“不用了,你想闹得人尽皆知吗?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我挂了电话,打了个的回家,妻子给我开的门,我下服径直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妻子已经铺好了,怯生生的在边等着我,我没理她,直接抱了一被子去了客房,睡在上时,我隐隐听见妻子在房中哭泣,后来酒劲上来了,我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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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libo88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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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经常逛文学区的朋友们 如果发现这篇文章重复了,请提醒我。谢谢了!
04
第二天早上醒来,妻子已经先起并做好了早餐,看她样子憔悴得很,眼圈红红的,也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本没睡。我洗漱穿戴整齐,也不吃她做的早餐就直接出门,取了车我打电话给了阿力。阿力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我们上学时一起逃学一起打架,但这小子学习不好,没考上大学,凭着家里的关系读了警校,出来做了警察。

  我把事情大致给阿力说了一遍,阿力马上就来了,他这个警察平时就没什么事,工作时间常常在外面晃悠。我和他先去了妻子的单位,那个小子今天没来上班,说是请假了,妻子同样也没来,其实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我们向他的同事打听他的住处,阿力警察的份就是好用,很快得知这家伙是在城西一个小区租房子住的,立刻开车杀往城西,到了我才发现这儿离昨天妻子接他的那个健俱乐部没多远。

  我让阿力上去敲门,半天没反应,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躲在里面不应声。

  我就要砸门,阿力劝住了我,打个电话找他们所里的开锁王。半小时后,开锁王来了,没几下就开了那个看似牢固的防盗门,看得我心寒啊,这开锁王也太神通了,他要是做贼,这谁家的门安全啊!

  阿力打发走开锁王,我们一起进去,房间里确实没人,静悄悄的,窗帘都拉着。这是一个二室一厅的小户型,打扫得很干净,一间小客厅一间小卧房,剩下一个大的房间里摆了很多东西,计算机、投影机、柜子、行军,不过最引人注目是天花板上安装的一套动定滑轮组,上面吊着带铁钩的细钢索。

  我翻看了一下丢在计算机桌上的几本书,类型很杂,有财经方面的杂志,也有健教程,还有本叫《人恋心理》的书。阿力叫了我一声,我走过去,看见他打开了屋角的那个书柜,里面并没有什么书籍,而是整齐的排放着皮鞭、皮手铐、棉绳和各种具,嘿,这小子家里还存有这些东西,数量还不少。

  柜子下面还有两个格子,打开来看,一个里面竟然装了人的丝袜、内和罩,那些人内明显都是穿过的,有些内上面还粘着干黄的污迹,在内和丝袜中我看到有几条似曾见妻子穿过,一阵作呕的觉涌上心头。

  阿力打开了另一个格子,里面全是情光盘,大部份都是文的封面,封面上的人个个千娇百媚,但都有一个共同点,这些人不是被绳子捆缚着,就是下体着各种各样的具。然而我注意到格子里还有两个牛皮纸袋,其中一个纸袋上面赫然写着妻子的名字,阿力看了我一眼,把那个纸袋递给了我。

  我拿着纸袋,觉里面装着一迭圆盘和相片状的物事,犹豫了一会儿,我打了开来,倒出里面的东西时,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张妻子的七寸照,妻子一丝不挂的蹲在桌子上,双腿大大的张开,双手扒开自己的,红的蒂和道口都暴无遗;第二张照片妻子俯弯半跪在沙发上,子背对着镜头,却扭过脸来,一只手伸在后,手指翻开自己的;第三张照片妻子侧卧在沙发上,双手托,一双美腿尽情的伸展着,大腿中间鼓紧夹的大清晰可见…我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好像是办公室,窗外是夜景,妻子脸上的表情不一,有些半闭着眼,有些微张着,脸红润,给人的觉是又羞又兴奋,尤其是几张她扒开的姿势,简直到极点,不但把人私处的细节都完全照了出来,还能看出她的蒂是充血肿立着,道口正在淌出水。

  阿力在旁边也是一脸尴尬,干咳了两声:“别太在意,嫂子照得还是漂亮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除了这些照片,袋子里还有七、八张光盘,每张光盘上面都按期编了号,最远的是半年多前,最近的是一个月前,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是什么了,可我还是去打开了桌上的计算机,一开机就提示输入密码,这难不倒我,我直接切了电源,打开机箱卸了主板的电池,过了一会儿再次开机,一切OK,顺利进入了Windows。

  我把第一张光盘放进光驱里时,阿力很识趣的说:“我出去买包烟。”计算机上画面展开,场景还是办公室,妻子跪在地上,上半趴在座椅上,上的工作套裙被到间,着雪白的丰和美腿,腿上的丝袜被扯得零零落落的,内挂在一只腿的膝弯处。那个小子赤着下体抱着妻子的,从后面狠命挤撞她丰美的白,妻子的脸斜对着镜头,表情仙死…我几乎想当场砸了计算机,关掉了视频。又拿起期最近的那张盘,写的期就是我航班取消的那一天,这一次的场景就是我现在所处的房间,妻子成的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一丝不挂,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背后,形成“四马攒蹄”的姿势,钢索从空中伸下,钩住妻子手脚上的绳子,妻子的长发也被束成马尾,束发的绳子另一端拴在钢索上,使她的脸就只能向前昂起。

  那小子赤着走进画面里,笑嘻嘻的说道:“琳姐,我刚叫人装了这东西,就叫你来试,对你好吧?”“呸!你就知道欺负我,我手酸死了。”妻子声音娇媚的说。

  “是吗?那我给你。”那小子说着动作起来,不过他的不是妻子的手臂,而是妻子垂吊在前两颗硕大的房。

  妻子很快呻吟起来:“嗯啊…你轻点,我的头都要被你揪掉呢!”“嘻嘻!你最喜的不就是这个吗?”那小子说完转离开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就见他手上拿了两个大铁夹回来,每个铁夹上都系有一细绳,绳上吊着一个空的可乐瓶子,他蹲下子,把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妻子颤巍巍的头上,妻子皱着眉头哼了几声。

  那小子又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然后蹲下开始用水勺慢慢地往可乐瓶里舀水,随着可乐瓶中的水渐渐上涨,妻子的房被水瓶的重量拉成了圆锥形,两颗头也被拉长了许多。

  “啊…别了,我受不了了…”妻子在半空中扭动着体,嘴里时时低的呻吟着。

  这时两个可乐瓶里都已经加了大半瓶水,那小子笑嘻嘻的站起:“琳姐,我最喜你这对荡的大子,又大又白,柔韧一。”“你这小坏蛋,又从哪学的新花样,忒折磨人。”妻子气吁吁的说。

  “不是有句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嘛!我这么好学,尽力尽力地伺候你,琳姐要怎么奖励我?”那小子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妻子美丽的脸。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来吧!”那小子拉动钢索,将妻子吊在空中的体放低了一些,然后站在她的脸前,将茎送进妻子的口中,妻子很配合地着他的茎,画面里开始传来“唏咻唏咻”的声音。

  看到妻子卖力地为那小子口,我痛苦得想闭上眼睛,想要关掉视频却不知为什么没动手,用鼠标拉了一下进度条,见那小子已从妻子嘴里出茎,他用手在妻子上一拨,妻子吊缚着的体转了个圈,变成下对着他的方向,他把妻子的双腿又拉开了一些,上前将进妻子的下。

  那小子双手握住妻子的纤,推动她的体前后摆动,挂在妻子房上的可乐瓶也跟着晃动起来。

  “啊…啊…啊…”妻子表情痛苦的呻吟着,可能是因为她的头被可乐瓶牵动而觉疼痛吧!

  “哇啊!琳姐,你里面真紧,好啊!我要忍不住了。”那小子一边凶猛地冲顶着妻子的下,一边大呼小叫。

  “你别在里面…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啊…用力…用力啊…啊…”妻子表现得越来越荡,原本略显痛苦的呻吟变成了一声一声的叫,那种风放荡的模样我从没见过,与她平时雅娴静的形象判若两人。

  “好啊,不让我这张嘴,那就另一张嘴,好不好?”“啊…随你了…啊…啊…我不行了…要来了…啊…”妻子突然发出一声亢的叫,整个子哆嗦起来。经过这一番折腾,原本绑着她头发的绳子也松了,黑亮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俏脸,吊在房下的两只可乐瓶也全甩掉了。

  那小子也在这时拔出了茎,他又将妻子的体转了个圈,双手掌着妻子的后脑,将茎入她息中的嘴,一拱一拱的在妻子脸上磨蹭…等他把从妻子脸前挪开时,我看见妻子白皙娇美的脸上神情恍惚,脸颊上布后的晕红,一边的嘴角淌着白浊的。

  视频到这里已进入尾声,画面的最后是那小子放下妻子,扶着她走出镜头。

  我呆了好一会儿,妻子其它的光盘我也不想再看了,把手上的光盘和照片都装入纸袋,又拿起另外一个纸袋看了看,上面也写了个人的名字,打开来看,同样是照和光盘,照片里的人没有妻子漂亮,但要年轻许多,她的光盘数量很多,大概有二、三十张。

  我随手放了一张盘到计算机里略的浏览了一遍,也是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里面那小子把这个人绑在椅子上,用扩张器撑开她的道,用一个算尺测来测去的。我心里大骂这小子真他妈变态,学什么金融嘛,应该去学专门的人体器官研究,进银行工作真是屈才了。

  正当我想着捉住这小子以后,把他那儿割下来,让他自己也量一量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些响动,我想应是阿力回来了吧,走到猫眼前一看,却是吃了一惊。
05
门外一个孩正将钥匙进锁孔里,这时我已经来不及去关计算机什么的了,干脆就站在门后。那孩打开门溜了进来,我一手抓住了她,还顺手关了门。

  “你…你什么人?”那孩显得很吃惊。

  这时我也看清了那的脸,又是一惊,竟然就是在计算机上被那小子的那个孩。她穿着一浅绿的吊带裙,一双美腿光致致的着,脚上穿着白的运动休闲鞋。

  “是你!”我低声说。

  “你认识我?”孩狐疑地看着我,将我抓着她胳膊的手甩开。这时房间里的计算机正好传出一阵亢烈的呻吟声,孩呆了一呆,脸有些红了。

  “你是谁?”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过来问她。

  孩一脸警惕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我是陈涛的朋友,你就是那个货的老公吧?”她对妻子侮辱的称呼让我很难堪,换了在以前,谁要敢在我面前这样说我妻子,我肯定是不答应的,可我现在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

  “陈涛在什么地方?躲哪去了?”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转走进了放计算机的那间房。屏幕上那小子正在用一个小巧的金属钳子拧住她的蒂往外拉,她闭着眼睛大声地呼叫,下颤抖着溅出一水花,也不知是还是水。

  我跟在她后,有意看了看她的表情,竟是脸如常,不禁心里暗暗佩服,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样的情况下还表现得若无其事,和那变态小子真是绝配。

  “好看吗?这些玩意你老婆也全都试过。陈涛给我看过录像,你老婆表现得比我还,到在那叫得是一塌糊涂。我知道是哪张牒,要不要我找出来放给你看看?”“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我冷着脸说。

  “你是问他吗?他已经…他已经躲回老家了。你别看他人马大的,其实胆子忒小,玩人的时候威风,有了事躲得比谁都快。”我不知她的话是否可信,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那小子并不是很在乎。她姿势优雅在椅子上了下来,目光毫不畏惧的与我对视。

  我反而有些受不了她的目光,彷佛是要扳回面子似的,我故意指着计算机说:

  “你这种人是不是有病?竟然喜让男人这样玩,太让人恶心了,做婊子的觉很好吗?”她也不生气,竟然还笑了起来:“觉好不好,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老婆。X涛给我说过,你老婆在上起来可疯呢!什么都敢玩,有些我没敢试的她都玩过,要说婊子,你老婆是最下的。”她的话让我觉自已像一个小丑,羞愧得几乎想要钻到地底去,我们又回复到一言不发的目光对峙。计算机里那小子已经开始在这个孩了,屏幕上两具白花花的体纠在一起,重的息声和荡的呻吟弥漫房内,而我们两人却在冷冷对视,气氛怪异之极。

  这时那孩突然换了一下并拢着的双腿,我锐地发现她裙下闪过一片光,心里突了一下,这孩似乎没有穿内,联想到昨天妻子也是这样光着下去幽会的,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里冒出来。

  『你小子玩我的老婆,我就玩你的朋友,一报还一报!』我暗暗想着,目光开始在孩的体上下游动。

  这孩还是漂亮的,相比妻子娇媚的鹅蛋脸,她圆圆的脸很可,齐耳的短发,皮肤也很白皙,材虽不像妻子那样挑,但属于娇小玲珑型,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曲线人,和妻子上那种成人的韵味不同,她的上充了青野的气息,尤其是那双明亮的眼睛,时时透出一种明。

  那孩觉到我目光的变化,终于有些不自在了,把头低了下去,可这时我的思想已经全被那个邪念占据了,加上计算机屏幕上画面的刺,我低吼一声向她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孩紧握着双手站了起来。

  我一把抱住她的,伸手就拉下她裙子的肩带,她肩部的肌肤抓在手里的觉柔软丰腻,我的手顺着就向她的部摸去。她在我怀里挣扎着,但想当初我也是校篮球队,手上的力量岂是她能比的,一只手就将她牢牢控制住,另一只手已经把她的裙子到部,还扯掉她的罩,她的整个上已经赤地全暴出来。

  孩见挣不过我,低头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哇…”痛得我直冷气,抓住她的一只房狠狠一扭“啊…”她也痛得叫出声来,咬我的嘴总算松开了。

  我怕她再咬,扭着她的房没有松手,狠狠说:“你再敢咬我,我捏爆你的子!”孩点了点头,神一片离,竟是不再挣扎。我放开了她的房,推着她到了房里的行军前,让她弯双手撑在上,将她的裙子剥了下来。

  她果然没有穿内,坚实而充弹的部向后翘起,我把手从后面伸进她的下,发现她的私处竟然已经润了,滑腻腻的水浸了。他妈的!果然不愧是受狂,被待也会水,还这么多。

  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私处干干净净的摸不到半点,手十分顺滑,觉就像是在摸未成年人的户。

  “货,你得还快,让我看看你那张被玩烂了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下子,站在她后,着茎就了进去“啊…”她仰起头叫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翘的竟配合着向后耸动了两下。

  我一手撑着她的,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下猛力冲顶着她翘的部,在她透的道里反复用力。

  她“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后翘的部越撅越,还前后摆动,到后来我觉已像是她自己在套我的,这种觉大大打击了我的报复心理,我不甘心地伸出两手指,对准她紧闭的门了下去。

  “啊…你…”她的部一阵颤抖,突来的袭击让她的道一阵剧缩,夹得我的差点,不过这种滋味确实美妙,我一边一边动手指,很享受这种道紧夹的刺。

  “货,你还不错啊!”我舒畅地着气,潇洒地动着。自从那次跟丢了妻子的车,我就一直很郁闷,像这种舒的觉已经很久没有了,我想起那柜子里的东西,一边干着她一边推她到柜旁,伸手拿了一大的电动具,对着她的门了进去。

  “啊…”这一次她的叫喊声很痛苦,狂地摇着头,但我没有丝毫惜玉之情,继续将那电动具直到底,打开了开关“唔…唔…”孩已经要哭泣起来,整个子颤抖着往地上瘫,要不是我强揽着她的,她已经支持不住了。

  我也是气吁吁,在她门内转动的电动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摩擦我的,那种刺太强烈了,得我都不敢,就这样抱着她的又慢慢回到行军。这次我没用后进的姿势,将她仰放到上,整个人上她娇小的体,进她道里一阵狂。

  “啊…啊…”她大叫起来,四肢紧紧住我的体,全像失去控制似的剧烈搐,道里的水更是疯狂涌出,顺着往下。

  我这时也到达了快的顶点,茎顶在她的体内深处着,她道里的每一次缩就像是一只挤的小手,让我不可遏制地一再,直到最后瘫软在她上。

  我还没够气的时候,门响了,阿力叫门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我勉强起去开了门。

  “哇!老峰,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气成这样子吧!”阿力见我一副气的样子。

  我指了指房间里面:“那小子的朋友来了。”阿力在门口看了一下,回头对我说:“老峰,你这可玩大了。”“怕什么!我恨不得剥那小子的皮。这婊子得很,就是计算机上那个,她敢说出去,我把她的录像全传到网上。”我见阿力眼睛转溜溜的,从小一起长大,哪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你也想试试?”“我帮你报仇。”阿力直接了子,走向行军,上的孩还在余韵中,阿力俯抱起她,让她四肢跪在上,在她上将了进去。孩呻吟了两声,本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目光中竟有一种很享受的愉悦,扭动着合阿力。

  我穿好服在客厅里,耳里不时传来阿力和孩的呻吟息声,这孩刚进门时表现得明干练,样子也很清纯,哪知一到上,竟是如此荡,不由得又想起妻子,她平时何尝不是贵端庄、仪态万方的模样,时时都注意自己的形象,真正是做到了“笑不齿、行不履、不分腿”,可在录像上她的表现却是不一般,不但任由那小子辱待,还让他在嘴里,想起半年来和她绵接吻的情形,我心里就是一阵恶心。

  这时阿力和孩已进入尾声了,我走进去看时,只见阿力一脸足地抱着孩,那孩也是脸红红的,娇声息,表情风无比。

  阿力穿好服就把孩抱起进了浴室,还把我叫了进去,他让我像把那样抱着分开孩的双腿,他用一块巾浸了热水擦洗孩的下,还把热水灌进孩的体内清洗,这一又让那孩呻吟连连。

  我不禁再次佩服阿力,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懂得吃完后擦嘴,消灭证据,像我就傻傻的只想到用光盘威胁,你真把人家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告上法庭,那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知道这可是大罪。
06
阿力做好一切善后事宜,对我说:“老峰,看样子那小子躲起来,我会托人帮你留意的。今天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阿力走后,孩也重新穿戴服,她穿裙子时,我看见她白腻的上留着五道红红的抓痕,那是我扭她房时留下的,此时看上去触目惊心,可见我当时确实暴。

  她丝毫没有在意那块伤痕的意思,而是对我说:“你把我的光盘和照片还给我。”

  “这些东西不会给你,我也不会外传,但你要是把刚才的事说出去,你就等着变名人吧!”孩看着我突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过要告你。这种游戏我玩多了,可能你还不知道吧,陈涛除了喜玩待,还喜玩群,他有两个同好的兄弟,一个叫铁蛋,一个叫勾子,三个人经常在一起玩群P游戏。”我说这的怎么表现得这么镇静,被群P了没一点悲愤的样子,原来本就是个烂货。

  “这两人叫什么?住哪里?陈涛是不是躲到他们那里去了?”孩看了我一会儿,说:“他们三个是同学,铁蛋叫铁XX,叫他铁蛋是因为他的蛋蛋很大,他是XX证券公司的,住在城北XX路XX小区,具体哪间房我不知道。勾子不姓勾,叫王X,叫他勾子是因为他那东西立起来是弯的,进去时很舒服,他毕业后没找到工作,在外面晃呢,居无定所,住哪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清楚,肯定是经常和他们鬼混吧?”我嘿嘿冷笑。

  “陈涛的哪个人不和他们混?他们三个经常共享人玩的。”孩也冷笑着对我说,她的表情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像是在嘲笑什么。

  也许是她的表情触动了我,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跳了一下,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浮上脑海,其实我刚才已经隐隐有这个觉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时这个念头越来越强,越来越清晰。

  孩见我言又止的样子,继续冷笑说:“你是想问你老婆有没有和他们玩过吧?说老实话,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但铁蛋给我提过,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人和他们一起玩,他说那个人特漂亮、特有气质,是他这辈子玩过最漂亮的人…”“够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断了她的话。

  她也不以为意,拿了张纸片写了几笔,放进我的袋,说:“我叫周静,这是我的电话。你刚才还是蛮不错的,有空记得找我啊!”(从下面开始,用“静”表示,老写“那孩”、“那小子”的我都烦了)静走了后,我一个人枯在沙发上,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我清醒一点,我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妻子的这种消息。

  “陈涛曾经带个银行的人和他们一起玩”静的这句话反复出现在我脑中,每次都让我的心一阵阵痛,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会如此,我想起我们第一次时她的羞涩,想起我创业时她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想起她对老人的照顾孝敬,想起儿对她的依恋。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我很想马上打电话质问妻子,拿起手机时又一个念头掠过我的大脑,也许静在说谎,她被我和阿力群P了,我又拿着她的照和光盘,心里恨我,所以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强迫我自己这样想。

  但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我又想到静说的那个铁蛋,去找他问问不就清楚了?

  我离开陈涛的家,开车去了静说的那个证券公司,离开前我又仔细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确定没有妻子的其它东西留下,又将他柜子里的人内和情光碟全烧了,妻子和静的照和光盘也都带走,怕他计算机里还有存盘,我将他的电脑硬盘也砸碎带走。

  到了证券公司前台一打听,证券公司确实有铁蛋这个人,我站在远处打量着这个人,除了姓铁,他的形象完全和“铁蛋”扯不上干系,个子不,干干瘦瘦的,脸有一种病态的青白,一看就是纵过度的样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着他上了公车,开着车一直跟着他到了静说的那个社区,看着他进了单元楼,从楼道孔中看着他进了三楼的一间房内。我把车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顿饭,中途妻子又给打电话,我没接,我现在不想听她的声音,给她发了个短信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我做完事自己会回去。

  我吃完饭时天已经黑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铁蛋那个屋子也是一样,我到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以前买的球,这年头杀人抢车的太多,很多有车族都有类似的防武器。

  沉甸甸的子握在手里,我心想不知道陈涛那小子在不在这里,要在的话我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瞅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了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的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服蒙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地大叫起来,我对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啊!你要什么尽管拿,我卧室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码是XXXXXX,你别打我啊!”『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地说。

  “你和陈涛是不是很?”“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铁蛋痛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陈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人?”“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陈涛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朋友静,我们一起去宾馆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陈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它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陈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人来?”“有,有过一个,陈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人。大哥,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的头!”铁蛋又是一阵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的长什么样?”铁蛋不敢再啰嗦了:“那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的,材很好,皮肤很白。听陈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就被陈涛把上了。”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球。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陈涛,看见他们的那个主管长得实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陈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胡说,陈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

  后来隔了几个月,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陈涛把那的叫来了,当时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的轮了,谁知那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陈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我默默地听着,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球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我彷佛听到“喀嚓”的骨裂声。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那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得不好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但透着一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说,我说。”铁蛋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后,隔了半个多月,陈涛有个周末给我打电话,说叫上我和勾子去密云的渡假山庄玩,还说那的也会去,我们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勾子借了辆车,我们接上那的,陈涛让我们和那的后排,他在前面开车。

  我和勾子知道陈涛是故意的,车上了速公路后,我们就抱着那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的开始还装样子不愿意,可到后来却得不得了。我和勾子了她的裙子,把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手抠她的,那的不断,都到前面驾驶台上,后来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陈涛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在车上就先轮了她一次。

  后来到了山庄,我们只开了一个房间,晚上吃饭时陈涛给那的里了个跳蛋,那的吃饭的时候两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间后我们又给她喂药,那的后来发,我们三个轮着上去她,一直把她晕。

  我们在山庄一共住了两天,白天我们出去玩,也让那的里夹着东西,走起路来样子特别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那的,半夜也起来,那的表面上又贵又正经,可在上又又,我和勾子夹着她,我,勾子眼,那的得喊我们老公。大家累了睡觉,陈涛还把她绑起来,在她和眼里都上东西,她一晚上都哼哼。”“大哥,我说完了,就是这样,我一点没瞒你。”铁蛋诚惶诚恐的。

  “你们三个玩那人,就这一次?”我问道。

  “就这一次,后来我们叫陈涛喊她出来玩,她也不肯再出来了,陈涛说不着急,慢慢地调教她。听说勾子单独找过她几次,她也没理,有一次勾子去银行找她,她差点翻脸,陈涛还和勾子吵了一架。”“你有那人照片没有?我想看看。”“有,有,在我手机里,在山庄时拍了一些。”我拿过铁蛋的手机翻看,里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几十张,虽然画面模糊,但场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上,一人在她后入,她同时给另一人口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绑在椅子,双腿大张,道和门都着电动具的…“大哥,我全都说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什么?”我问他。

  “不敢碰那的了。”“你要记住,不但不能再碰那个的,连这件事也要忘记,要是我在外面听到半点风声,我就废了你!今天我先给你一点留点纪念,好让你牢记我的话。”我说完就挥向他完好的另一只膝盖击去,又是一阵骨碎声夹着他惨呼的声音。

  我从铁蛋家出来,将他的手机摔碎了扔进环城河里。冷风吹拂我的脸,我的心情翻涌难平,我突然记起第一次看见妻子时的情景,她穿着纯白的裙子,抱着书翩翩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那样的纯情,那样的洁净,就像一个不慎落入尘世的天使。

  可现在,天使还在吗?
07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凌晨,妻子还在客厅里等候着,餐桌上摆着凉透的饭菜,我进家时,她像往常一样上前帮我换鞋,我伸手推开了,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眼神无助的望着我,我心里闪过一丝怜悯。

  “你吃了没有?我把饭给你热一下吧!”妻子低声说。

  “不用了,我吃过了。”我冷冷的回答。

  不知为什么,我们说话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对方的眼睛,想想真是可悲,我和她八年的夫妻,十几年的情,到现在却连彼此面对都到困难。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说道:“我们谈谈吧!”“你想谈什么?”妻子低头咬着,语腔微微颤抖。

  我示意她到对面的沙发上,她的样子很憔悴,脸苍白也没有化妆,泪眼汪汪像是哭过很久的样子,我强住自己心痛的觉,缓缓说道:“琳,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了,做夫妻也快十年,我想有什么话大家都能摊开来说,你也不是小孩子,我相信你知道自己做的事会有什么后果。”妻子的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仍然低着头没说话。

  “我也想通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也许我们两人在一起太久了,你对我已经厌倦了,或者说你本就没有过我,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年少冲动…”“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要和你分开。”妻子突然低声打断我,眼泪一下子了下来。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事,你今晚准备一下,明天我会找个律师,咱们把离婚的事办了,家里这些年的积蓄也有不少,但没有你的支持也不会有今天,我不想否认这点,所有的家产我们平分,房子留给你,但儿得归我。”我说完就想起离开,妻子却一下从后面抱住我的,失声痛哭起来。

  “不,我不要离婚,老公,我知道对不起你,但请你看在妞妞的份上,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求你了。”我想拉开妻子的手,但她抱的非常紧,似乎怕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似的,我一时半会还真没有办法,这时又觉到妻子丰的房紧贴在我背上,软绵绵又弹十足,没来由的突然想起她被陈涛吊绑在空中,用可乐瓶子玩时,那两颗大大的球来回晃动的样子。

  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心难受,冷冷说道:“你不用求我,还是去找你的小情人吧,我也没办法足你变态的需求。”我的话像把刀刺中了妻子的要害,她一下子愣住了,抱紧我的手也慢慢地松开,我转看见她一脸的羞愧,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却憋得通红。

  我隐隐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伤人,想要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冷哼一声,转去了客房,那晚我听见妻子在客厅一直泣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到律师事务所找了个相的律师,按照我说的条件拟了份离婚协议书,律师告诉我如果方不同意协议离婚的话,法院要等半年才会判决,末了又神神秘秘的表示能想办法帮我多争家产,话里话外还透着可以帮我转移家产的意思,我冷冷的看着那兴奋过头的律师自说自话,一直到他自觉没趣的住口。

  随后我开车去了妻子的银行,打听到陈涛和妻子都没有来上班,又去了陈涛家里一趟,还是没人,后来就把车停在他家楼下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没动静,我想也许就像静说得那样,这小子是个只会骗人的软蛋,真的已经跑路跑回老家了。

  后来觉得这样等也不是办法,我就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发现妻子已经把儿接了回来,小家伙一见我就亲热地跑上来,着我又亲又抱的,妻子已经做好了饭菜,我只好强装起笑脸,一家人一起吃饭,随后又陪着儿玩。

  有儿在一旁,我找不到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心想等儿睡了再说,可到后来见到儿和妻子亲昵的样子,尤其是儿那张无忧无虑的笑脸,我突然有了一丝犹豫,觉得鼻子酸酸的,妻子似乎也觉到了什么,哄着儿睡下后,干脆就陪着儿睡了。

  我没有机会把协议书给妻子,想了很久把它放在了妻子的梳妆台上,我想她看见后会明白的。

  此后几天,我白天都在妻子的银行和陈涛的家盯着,但陈涛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再面,妻子这几天也是向银行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心里愤懑地想,这对狗男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这一天又在陈涛家楼下守到了天黑,百无聊赖中我摸了摸袋,摸出一张纸片,我想起这是静写给我的,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找不到这小子的人,何不找的他友,先给他戴几顶绿帽再说,顺便再打听一下陈涛的下落。

  我拿起手机拨了静的电话。

  “喂,找谁?”静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周静,想要拿回你那些照片和光盘,马上到陈涛家楼下,我在这等你。”我故意做出冷酷的语气威胁说。

  “峰哥嘛,你要找我不用这样,那次以后我其实想你的,等我。”静在电话里银铃般的笑起来。

  我无语的挂上电话,每次和这孩较量,我总有一种失败的觉。

  半小时后,静着一辆的士车过来了,她今天穿了一白的连裙,裙襬很短,半截雪白的大腿在外面,脚上蹬着一双同的耐克鞋,肩上搭着一个韩风的休闲挎包,全上下显得青动人,在黑的夜里就像一个白的灵。

  静一点没有拘谨的样子,拉开车门直接在副驾上,一清新好闻的香水味飘入我的鼻孔。

  “峰哥,你终于想起人家了,嗯,烟气好闷。”静自己伸手将车上的空调打开,又摇下车窗换气。

  “我找你是要问你,陈涛究竟躲到哪里去了,他老家在什么地方?”我熄灭手中的烟,板着脸问道。

  “就只是问这个,没有别的?”“没有。”“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至于他老家,我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哪个地方我也不清楚。”静很干脆的回答我。

  “你是他的朋友,你不知道?”我凝视着静的眼睛一字一字的问道,想从她的眼神里找出哪怕一点的慌或胆怯。

  “朋友!我只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静丝毫没有回避我的眼神,淡淡的话语间,有那么一瞬,她的脸上闪过一缕凄然的笑。

  我一时无语,静马上又回复了一贯明狡黠的样子。

  “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了,我送你回去吧。”我颓然的说道,原本想要玩她想法也没了,反而觉得自己那样对她有些过分,其实她也同样是个被人玩的可怜孩罢了。

  “你那些照片和光盘我今天没带上,明天我会还给你。”我发动了汽车。

  “没关系,你可以留着自己欣赏,只要不外传就行了。”车子行了一段,静突然说:“我不想回家,陪我去一个地方吧!”静指引着路让我将车开到郊区一片僻静无人的湖边,月下的湖面波光粼粼,湖前的一片浅滩颇为平整,风景很好很安静,是一处情侣谈情说的好地方,我还注意到,这里离我们的母校不是很远。

  我见静没有要下车的意思,也就陪着她在车上着。
08
“你知道吗,陈涛以前常带我来这里,最初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好像某电视剧的台词啊,自己先汗一个),他会轻轻的吻我,而我总是会靠在他怀里睡着,每次他都会耐心的等我醒来,那时他的怀抱好宽阔好温暖,我觉得自己能靠一辈子,但他的手总是不规矩,趁我睡着了就摸来摸去,摸进我的服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好几次我都是醒着的,但我不想动,我喜他的手摸我的觉,很温暖很舒服,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足,直到有一次,他发现我的下面很,知道我是醒着的,就把我在草地上,我本没有力气推开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害羞,那是我的第一次。”

  静喃喃的自语着,脸上罕见地出害羞的模样,她回忆的话语同样触动了我的心弦,我想起和妻子恋时,她同样喜靠在我怀里向我索吻,而我抚摸她的体时,她会害羞得将美丽的俏脸深埋进我怀里,一动不动的任我大逞手,我第一次得到她的处时,她也是那样的羞涩,连睁开眼看我一下都不敢。

  “后来我们就常常在这里幽会,每次都很绵,他总是会要我,我也愿意给他,他进入我体时,我觉是那样的充实,那样的快乐,我想自己以后会嫁给他,给他生孩子,我常常会想着我们的未来,一个人在偷笑。”静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有一天他带了一绳子来,他用绳子绑住我的体,绑得很紧,然后让我跪在地上,他在后面狠狠地我,我的手也被绑在背后,我的脸只能贴着草地,那些草尖戳着我的脸发痛,可我却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似乎连官都变得更锐了,他每次入后头的坚硬,他小腹肌用力时的颤抖,我都能觉到,那一次我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到最后我已经意识不到其它东西了,就是全颤抖着,一波接一波的。”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转头瞟了我一眼,我注意到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已经不见了,语调也不再是那种喃喃的自语,而变成一种很平静的述说。

  “那晚之后,陈涛总是先要绑住我才会我,他的手段越来越变态,带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他用皮鞭打我的体,剃掉我的,用各种东西捅我的下,用夹子夹我的头和,有时候我觉得受不了,向他求饶,他却更加兴奋,强行绑住我,用那些东西强行让我。慢慢地我开始喜上那种觉,那种被束缚着不停的觉,它比正常的更羞、更烈,更让人醉,也更让人堕落。”

  “那时我想自己既然他,他喜就随他吧,何况我确实也有快乐,虽然很羞很下,但毕竟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是,有一天他把我赤着绑好后,他对着后面的树林喊了一声,然后,他玩得很好的两个兄弟出来了,那一刻我几乎要吓晕过去,我从没有想过这么无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上。”

  “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陈涛把我的腿扒开,让那两个人看我的下,我就像是他的一件好玩的物品那样被展示,他一边扒开我的,一边述说我的觉如何如何。那些下的语言让我觉自己是多么下,我甚至没来由的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我没办法挣扎,也没有人来救我,因为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导演一切的元凶。”

  “他的一个兄弟说没见过人撒,陈涛便要我给他们看,我蹲在地上实在不出,他们就用手指掐我的蒂、用烟盒纸卷起来我的孔,我受不了那种折磨,最后了出来。他们哈哈大笑,说人真有意思,我的哭泣和眼泪在他们的笑声里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们开始群P我,一个在下面我的,一个摸我的房,陈涛在上面让我给他口。更让我羞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体无法自恃,我到自己的下在慢慢润,不是给我口的那人的口水,是我的道开始了,就像以前和陈涛做时一样,我的体被悉的快唤醒了,说实话,我分不清楚这种屈辱的快和的快有什么区别。”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我的体,那种觉真的很复杂,虽然觉自己很屈辱很下,但体会着男人不同的充实,男人不同的动频率,我居然可以有不同的快乐享受,我不断被他们送上,持久的、无的!”

  “从那次以后,我就常常和他们三个混在一起,虽然我有时会鄙视自己的下,但我也确实喜这种体的享受。”静缓缓地说完,车里一时间出现奇怪的沉默,亲耳聆听一个并不相的孩述说她的史,而且这段史还有些变态,这种觉确实怪异,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看静的意思,又是在等着我说话。

  “对不起,你的遭遇我很遗憾。”到最后,我只能憋出一句很有外辞令的话。

  静微微一笑,不知怎么我觉得她的笑里有种鄙视的意味:“你不用同情我,我带你来这里,本来不是想说这些的,只是一时慨,忍不住就没完没了了,我叫你来这里,其实是想让你知道你老婆最初是在哪被陈涛上手的。”“你说什么?”我厉声喝道,心情一下从刚才的同情怜悯掉进一个愤怒无比的深渊。

  “陈涛给我说过,他第一次就是在这里上了你老婆,你的好学弟带着她的师姐回母校怀旧,然后来这里看风景,接着就在你老婆的车里上了她。”“你…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我恶狠狠地盯着静,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

  “你戴了这么大的绿帽,我也不想让你做个胡涂蛋,连老婆怎么被别人上的都不知道。陈涛后来还经常带你老婆来这里,不过那时你老婆已经和我一样,是在这里供他调教的了。”静的话像一道道凌厉的霹雳,一句一句的打入我的耳膜,震得我头晕目弦,我很想忽略这一切,可偏偏她的每个字我又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陈涛觉得这里风景好又安全,喜带你老婆来这里遛狗。你知道遛狗是什么意思吗?可不是家里养的小狗,你老婆就是他的母狗,他在你老婆的脖子上套个狗链,让你老婆全赤的趴在地上,他在前面牵着她沿湖爬一圈,爬完了你老婆还要张开腿撒给他看。我听陈涛说,你老婆最喜遛狗了,每次爬完下面都得一塌糊涂,干起来的时候也特别亢奋…”“够了,不要说了!”我怒吼着,眼睛里几乎要出火来。

  “你不想听,不代表这没发生过,我说的都是事实…”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砰”的打开车门走下了车,来到副驾的车门前,拉开车门猛地抓住静:“你给我下车!”静被我一把拽下车,踉跄中她的裙子肩带散落下来,出半边玉滑的肩膀,此时我心里被一种极端暴躁的情绪左右着,刚才对她的同情、自责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看见她半的肩膀就一口咬了上去“嗯…轻点--”静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她上温香的气息更加刺了我,我想起自己最初找她的目的,那个邪恶的念头一起就再也不下去,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得她的头朝后仰,恶狠狠盯着她说道:“货,这是你自找的。”静紧闭着双眼,急促的息着,却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我把她拉到汽车的前方,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扭在后,让她的弯俯趴在汽车前盖上,另一只手解下上的皮带,用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

  “货,你不是喜被绑着吗?今天我就足你。”“你…你温柔一点,别破我的服。”静息着说,脸上一片红晕,那模样竟像是已经情动的样子。

  我伸手往她裙底一抄,触手是一片滑柔腻,和上次一样,她没有穿内,而且光洁无的间已经泞不堪。

  “臭婊子,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褪下子,起她的裙襬,把着她雪白坚实的部向后翘起“噗嗤”一声,从后面将坚硬起的茎进她透的道里。“啊…好硬…”静仰头发出一声叫,嘴里急促的着凉气。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入后立刻凶猛地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用手撕扯她的服,她那件小小连裙被拉下肩膀,最后裹成一团围在间,罩也掉在一旁,两只丰软的房彻底暴了。

  我双手前伸,抓起那对正在跳动的球,狠狠地拧她的头“啊…痛!

  啊--”静很痛苦的摆着头,浑都颤抖起来,可我却觉到她的头在我手指的蹂躏下愈发的坚硬,她道里的缩也愈发的明显。

  “啊--”静再次的叫,闭着眼急促息,全僵硬起来,竟是已经来了一次。

  “货,这么快就了,我还没怎么呢!”我一手抱住静的,防止她瘫软下去,茎继续在她体内动着。

  “你…你好厉害,继续用力,用力我啊!”静似乎从上次的中缓过了一点劲,不时地呻吟着,脸上一副情荡漾的样子,眼眸半开半闭的不停挑逗我。

  我被她得又是一阵狂,静也兴奋地扭摆着,嘴里一声声的叫,很快她又再次亢的呻吟起来,子痉挛般搐不停,来又一次的。我又摸到她的蒂,用手指捏住那膨发硬的蓓蕾,肆意地用力、使劲拉扯,静发出垂死似的尖叫,既痛苦又快乐的扭动着躯,一次一次的着向我求饶。

  我被她时的荡叫声所刺,一时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抓紧她向后翘着的部,将茎一贯到底,一进她的道深处。

  我在静的背上息了一会儿,爬起整理服,静仍然无力地瘫在汽车前盖上,上的裙凌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张开的双腿中间,可以看见肿的里有一道白浊的缓缓下,赤的左肩还有一排深深的牙印。

  看着自己肆的结果,我心里隐隐有些内疚,解开静的双手,回车里拿了一包纸巾递给她,她有些艰难的起,用纸巾缓缓自己擦拭上的渍迹。

  “你没事吧?”我问她。

  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我喜男人暴,你还不错。”我不再多说,等静整理好服,我就送了她回家,随后我回了公司,这段时间我没有住在家里,晚上都是在公司办公室里睡的,因为我有些害怕回到家里,我害怕看见妻子,更害怕看见儿天真快的笑脸。要我时刻去伪装那种家庭的温馨,我真的做不到,我家庭的幸福事实上已经破灭了,但我不想自己难以控制的情绪会影响儿最后一刻的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多么短暂。

  这一晚,我在办公室里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像往常因为心里的痛苦屈辱而失眠,而是心中有一潜藏的望在动,我不断回想起今天蹂躏静的情景,想着她被捆绑后只能无力地在我下扭动,被我控制着一次又一次的,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有一种异常足的征服,甚至到现在还为了这种觉回味。

  最后我索下了,打开保险柜拿出一迭光盘,就是那些从陈涛家搜来的静的光盘,我随便挑出一张放进计算机光驱里,屏幕上很快出现下的场景,被绑缚着的体呈现着一种奇丽的美,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每一鞭落在雪白的体上都会留下淡红的印记,受的体很好看的扭动着,像是在跳祭祀的眩舞,人嘴里的呻吟声时时低,痛苦中透着愉悦,就像悦耳的奏曲与那眩舞相映。

  我看着屏幕上动人心的凌,觉自己体里蠢蠢动,我不自觉地掏出发硬的茎,对着屏幕自渎起来。尽管今晚已经在静的上发过一次,可我还是到很动,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我的体内苏醒,它带来的狂颠覆着我原有的道德和伦理…这晚最后我把光盘放回保险柜时,看见里面排放的另外几张光盘,我将那几张光盘拿在手里把玩着,这些是妻子受调教的光盘,我思索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将光盘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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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zlibo888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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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既然一时无法找到陈涛,我只好暂时放下这件事。这段时间公司的人给我来过无数电话,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处理,我也不想因为私事而耽误整个公司。我仍然每晚都在办公室里过夜,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就会拿出静的光盘来观赏,我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好奇还是被望驱使,或许两者都有吧!
  虽然以前也看过一些类似的本AV片,但这些光盘带给我的震撼更深,因为我清楚这不是表演,而是真实存在的。看过那些变态的、下的画面,我越来越到一种异样的望,我以前没想过自己真会碰上这种人,能在变态的痛苦和凌辱中寻找快乐,以为那只存在于虚假的AV片和情小说里,可现在这真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其中还有与我恩了十多年、平里雅端庄的妻子。
  静与我分别两后,又打了电话约我见面,我告诉她一家宾馆的名字,那是我常去的一家四星级宾馆,通常是接待客户的。
  晚上,陪了几个重要的客户吃过饭后,我驱车去了那家宾馆。敲开静入住的房间,我借着一酒意说道:“小婊子,又找我干什么?是不是下面了,想找人你?”静穿着浴,齐耳的短发的,上散发着浴后的清香,她皱了皱眉道:“你喝酒了?真臭!”她转想要走开,却被我一把抱住,把她在走廊过道的墙上,用庞大的躯挤她充青气息的体,双手拉开她浴的前襟。“唔…”静嘴里很快便发出呻吟,脸上泛起红晕,被我手指掐的两颗头也硬着翘立起来。
  “小婊子,这么,让我看看下面了没有?”我的手顺着她白的肌肤滑落,一只手摸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双腿中间,她光滑无的中间已微微润,娇的道口在我手指的挑下翕张吐着。
  静息着避开我吻她的嘴,双腿夹紧了起来。
  “臭婊子,在我面前装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静回避的动作让我的火更盛,我想起她在那些光盘里荡的表现,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扭,扯下她的浴,用浴的系带将她绑了起来,我像拎只小似的将静提到房间里,甩手扔在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绿帽子大乌…”静在上扭动着赤的子,嘴里不停地挑衅我,但她的样子更像是一种挑逗,瞇着眼睛不时地呻吟,语调娇柔婉转。
  静的话更加怒了我,我从头拿起枕头的巾,对着她耸起的部狠下去“啪”的一声响,伴随着静昂的痛呼,看着在我鞭挞下颤抖的体,我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体内血的动速度似乎都加快了。
  我挥舞巾不断的打静的体,她的后背、小腹、大腿、部、房都是我打的目标,巾的鞭挞在她白肌肤上留下一块块红的痕迹,每一下都会引起她体的剧烈颤抖。很快静的全都开始变得发红,她像是快要那样不停地呻吟。
  “峰哥,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啊…啊…”静急着哀求着我,汗红的体在上像条大蛇似的扭动。
  “叫主人,下的婊子!”我的巾又狠狠在静的房上,那两只早就发红发肿的球被打得左右晃动,引得静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
  “主…主人,别打了,奴儿真的受不了了…”静摇摆着螓首,被汗沾的秀发黏乎乎的贴在脸颊上。这是她在光盘里对陈涛的称呼,我听在耳里有一种报复的快,心里暗想:陈涛,我也这样玩你的马子了!
  “把腿张开!”我命令道。
  静很听话的照做了,她到的边上,绑着的双手在后面支撑着体,面对我将双腿大大的张开,只见她剃光了的私处已经一片糜,两片肿张开的大里水横,显然已经情动至极。
  我光了上的服,俯将静在下,昂立的茎“噗吱”一声进她透的道里,快速地动起来。
  “啊…啊…主人…你好…用力我…你的奴儿…”静开始声的叫呻吟,就像我前两次蹂躏她时那样。她的表现还是那样的兴奋,而且这次似乎还要更加。
  她的叫声刺着我的情绪,我越来越兴奋,想起那次用电动具凌辱她门时的美妙受,猛地将她抱起,让她跨在我怀里,拔出茎对准她的门了进去。
  “啊…你…”静声呻吟起来,紧闭的门被我的一下子扩开,她虽然叫得大声,可我却到入得非常顺利,同时有一种不同于道的紧凑。
  “小婊子,眼这么松,被陈涛玩过很多次吧?”我息着问她。
  “你老婆的眼也被他玩过,比我紧不了多少。”静咬着牙说道,脸上一副仙死的样子。
  “我叫你嘴硬!”我恨她又提到妻子,双手捏住她的一对头,毫不怜惜地用力猛揪猛扯,像是要把她的头生生拧下来似的。
  “啊…啊…”静痛苦地大叫,是那种真的很痛苦的叫声,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她的下体也随之剧烈地紧,我的茎被她的道紧紧夹住,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我终于忍不住的望,在她体内一如注。
  休息了一会儿,我将静推倒在上,解开捆绑她的浴带,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浴。没多久,静也跟着进来了,她练地将一些浴抹在房上,用那两团绵软的替我擦试体。
  我心想,这肯定又是陈涛那变态玩的花样,本想讽刺她两句,可看见静都是我打她留下的红痕,一时间有些内疚,那些话就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刚才我有点鲁了。”我讪讪的对静说。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这样了。再说了,你哪一次对我不鲁?第一次见面就叫人群P我。”静淡淡的说。
  静的话更让我汗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匆匆洗完了事。我回房间穿上服,静还没有出来,我从钱包里拿了五千元钱放在她的包旁。
  静出来后看见那钱,脸一下有些沉,她一边穿服一边问我:“怎么,这是要补偿我呢?”我这时已经准备走了,也不想和她多说:“钱你拿着,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找我。另外,如果你看见陈涛就通知我,我会另外再给你一笔钱,数量保证你意。”“你想让我帮你找陈涛?”“不要你去找,只是你看见他就通知我,我想他应该会回来找你的。”“你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静已经穿好了服,将钱放进包里。
  “你说。”“我一直想玩玩你老婆,你找一天把她带出来。”静说出了她的条件。
  我惊异地看着静,本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人。
  “你不用这么看我,你老婆那样的大美人儿,谁看了都会动心。何况陈涛给我看的那些录像,她成那样,我就更想玩玩她了,以前我也跟陈涛提过,不过你老婆没有答应。”静看我没有接话,又说道:“其实这对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你老婆本来就是个货,到时候我和她一起服侍你。你体会过这种3P的滋味吗?”静的话像魔鬼一样惑着我,那天我走出宾馆时,心里还想着她的提议,那种3P会是什么样的呢?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公司处理事情。周五那天,我意外地接到了老妈的电话:“小峰,这两个星期你是怎么回事?也不回家来看看。你爸说了,明天叫你回家来吃饭。”“妈,我这不是忙嘛!”“忙,忙得连家都不要了?孙我们今天先接了,记住明天和琳琳一起来,你爸还有些话给你说。”老妈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现在很怕面对家人,因为看见他们就会勾起我潜藏在心底对从前幸福的回忆,而这种回忆有多甜,现在的背叛就让我有多痛苦。
  电话又响了,是我手机里专属于妻子的铃声,自从我那晚将离婚协议书放在妻子案头后,这个铃声就再也没有响过。这一个星期来妻子似乎也在回避我,我想她可能也是在慎重考虑吧,毕竟,我和她的婚姻现在已经是处在一种名存实亡的境地了,维持这样的婚姻还有意义吗?
  我接了电话,妻子温柔的声音传来:“峰,妈刚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们明天一起回家吃饭,你…你知道吗?”“我知道,妈先前给我打了电话。你答应了?”我问妻子。
  “嗯,但是爸妈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我怕会刺他们,你也知道,爸有血…”“行了,我明天来接你。”我打断了妻子,迅速挂了电话。
10
第二天,我开车回自己家,路上给妻子发了短信,我到楼下时,妻子已经等在了那里。一个多星期没见,她的气看上去还不错,只是觉比以前消瘦了一点。
  看得出妻子还是很细致地打扮了一番,脸上化了很淡的素妆,恰到好处地修饰了她原本致的五官,黑亮的秀发盘在头顶,耳上戴着一副我送给她的钻石耳坠,她的上是一件白的式无袖针织衫,下是墨绿的式瘦长,两件都是那种修束的款式,只有那种材非常好的人才能穿出味道,而妻子挑修长的人姿正是这样得到了充份的展示,配上她脚穿的致跟鞋,妻子浑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雅人的成韵味。
  我不得不承认妻子的妆扮工夫确实一,她似乎天生就有修饰个人的本领,总能恰到好处地妆扮自已,展现她惊人的魅力,让你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说实话,处在我这个地位的男人,不可能没有来自社会上的惑,但在人这方面,我真的没有对妻子以外的人动心过。
  我们没有直接去我爸妈家,而是先驾车去了北三环的家乐福超市,为两个老人和儿购买一些礼物。在超市里,妻子不时地主动和我搭话,我都是简单的回应着,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购买的东西合不合适,但后来不知怎么的,妻子轻柔温软的语调竟让我联想起了她的叫声,当时我竟有一种想要她的冲动。
  我和她完成购物后,驾车到了我爸妈家楼下,上楼前,妻子突然叫住了我,我回头看着她,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走上前轻轻挽住我的手臂,看来对细节,她比我表演得还要真实。
  儿看见我俩出现,兴奋异常,一下就扑到我们面前,我也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这小丫头了,和妻子争着将她搂进怀里。
  爸妈也很兴,妻子亲热地挽住我妈的手:“妈,这是给您还有我爸的。”“嗨,琳琳你真是,来就来了,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呀!不是说了吗,什么也别买。”老妈一脸笑呵呵的。
  “也没多少东西,您就收下吧!嗯,这么香!妈您在做什么菜呢?我跟您学学,帮你打打下手。”妻子挽着我妈的手进了厨房。
  我在客厅陪着儿玩她新玩具,我爸突然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嗯,有一点。”我随口答道。
  “男人有事业是很重要,但对家庭也要有责任心,不能有了一点成就,就忘乎所以,亲人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克制自己,外面那些七八糟的不要碰不要学,知道吗?”“爸,你说哪去呢?”老爸今天的态度很奇怪,我隐隐觉得是有什么事,但是老爸说完后也不再言语。很快老妈和妻子好了饭菜,我也帮着摆桌子,一家人愉快地用餐,餐后又陪着儿玩耍了许久,一直到儿的睡意渐浓。其间我和妻子几次想要告辞,都被我爸妈留住了,我知道爸妈一定是有事情要和我们说,最后等儿睡着后,爸妈才把我和妻子叫到了书房里。
  “昨天琳琳要开会,打电话让我去接妞妞,我和你妈去接孙的时候,和杨老师(儿的班主任老师)谈了一会儿,她说最近妞妞上课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学习成绩也有些下滑,叫我们做家长的注意一点,杨老师还拿了妞妞的一篇作文给我们看,你们俩也看看吧!”老爸说完后拿出一个小本子,翻了一页递给我,里面是一篇儿写的课堂作文,题目是《我和爸爸妈妈》。
  “我的爸爸是总经理,妈妈说他是老板,妈妈是银行的干部,管着好多人。爸爸很,我举手只能摸到爸爸的肚子,妈妈很漂亮,她比电视上的好多明星阿姨都漂亮,好多叔叔阿姨都说我和妈妈一样漂亮。
  爸爸妈妈都喜我,以前他们每天都陪我做作业,睡觉前给我讲故事,爸爸出差,回来会给我带礼物。可最近爸爸好像不兴,他不给我带礼物了,他总是不在家,有时候好晚才回来,妈妈说爸爸又出差了,但我知道妈妈是骗我的,爸爸出差的箱子放在家里。
  妈妈也不兴,她在家总是叹气,偷偷抹眼泪,有时候晚上我睡觉了,还听见妈妈一个人偷偷哭鼻子。看到他们不兴我好怕,真希望爸爸能兴起来,妈妈也兴起来,他们兴我就会兴了。”看完儿的作文,我的眼睛有点润,我将本子递给妻子,妻子看着看着就控制不住的出泪来。突然觉得现在的小孩子太懂事了,大人们总觉得他们还小不会懂,其实孩子的心比我们所想的要得多。
  “小峰,你虽然是妈的儿子,妈今天也要好好说说你,现在像琳琳这样的媳妇那里去找,又漂亮又温柔。你常出差不在家,你爸体不好住医院,都是琳琳忙前忙后的照料,妞妞也是琳琳一个人带,她有多辛苦你知道吗?现在社会上有一些不良风气,男人有点钱就去包二、包小什么的,我可告诉你,我们家不许!你妈这辈子只认琳琳这一个媳妇,我可当她亲儿看待,你要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我和你爸第一个不饶你!”我此时真是有苦说不出,难怪老爸对我说那些奇怪的话,原来他们都认为是我在外面来。不过抛开其它的不谈,妻子确实是个好儿媳,我们结婚以来,她和我家人的相处就十分融洽,她对我爸妈很孝敬,每个周末都要去看望老人,帮着做家务,逢年过节还会带他们出去旅游。妻子的上一点也没有富家独生常有的那种娇惯任,反而很懂得照顾尊长,我妈一直对她十分意,从没有说过她哪一点不好,妻子也从没有向我抱怨过我爸妈。
  父母对妻子的情这么好,也让我心里很难受,我真怕爸妈知道了妻子的出轨,会接受不了事实。
  “妈,其实不关峰的事,是我的问题…”妻子低着头轻声说。
  “琳琳,你不用帮他说好话,妈知道你是好孩子,你有什么委屈就给妈说,妈给你作主。小峰,我问你,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天天夜不归宿,我每次给家里打电话你都不在,把琳琳一个人丢家里。”老妈越说越气愤,几乎要指着我鼻子骂了。
  “妈,你别冤枉他,真是我的错,是我…”妻子咬着下说。
  “好了,爸、妈,我知道错了,一定注意改正,你们别气着体…”我匆忙打断了妻子的话,瞪了她一眼,生怕她就要说出实情,妻子也适时地住了口,脸羞愧的低下头。
  晚上从爸妈家出来,妻子默默地跟在我后,我妈执意要留下妞妞陪他们过周末,我知道他们真正的用意其实是想制造我和妻子独处的机会。
  “我送你回家吧!”上了车我对妻子说,妻子点了点头。
  一路无话,汽车很快到了我家楼下,妻子却没有下车的意思,低着头思考着什么,我们之间又陷入了那种尴尬的沉默。
  这时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歌声,是林子祥和叶倩文那首著名的《选择》,也不知是楼里那一家播放的:“…希望你能我到地老到天荒,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我一定会你到地久到天长,我一定会陪你到海枯到石烂,就算回到从前,这仍是我唯一决定,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这是我们的选择…”我和妻子都发着愣,这首歌对我们是那样的悉,我们恋时,它是我和妻子最喜也是点唱最多的歌曲,里面的歌词也曾是我们无数的誓言之一。
  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从前和妻子在一起点点滴滴,那时她就是我的神,我恋她雅的气质、恋她如兰的气息、恋她动人的体,恋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影响我的情绪,让我患得患失。
  我转头看了看妻子,她似乎也沉浸在回忆里,闭着眼却是泪面。
  “很晚了,回去休息吧!”我不忍的说。
  “今晚别走了,好吗?”妻子擦了擦脸上的泪,很小声地请求我。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般的美丽脸庞,我心里一软,再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轻轻的点头答应了。
11
我随着妻子上楼,打开门后她细心的帮我换鞋,家里的一切没有丝毫改变,仍然是那么整洁,有一种我悉的温馨味道。
  妻子放好了浴缸里的热水,递给我睡。我泡在温暖沁人的热水里,纷的思绪平静了许多,想到爸妈今天的谈话,想到儿的作文,甚至想到和妻子恋时的往事,我突然发觉放弃并不是那么容易,有些回忆也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我洗浴完躺在卧室的上,单被褥妻子都换了全新的。没一会儿,妻子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漉漉地垂散在背后,把她穿的睡裙也浸了一片。
  她一进来就先掉了睡,全只着两件的紫情趣内,那两条蕾丝花边的罩和内的布料少得惊人,罩只能堪堪遮住头的位置,妻子雪白丰的房大部分在外,底下的丁字更是深深陷进她成丰隆的大里,只有一小块比掌还小的布料勉强覆盖前面的。
  妻子在我旁躺下,一悉的淡淡体香传入我的鼻中,在柔和的灯光照映下,妻子白皙丰腴、修长匀称的体充了惑力,雪白柔的肌肤泛着浴后的红晕,坚的房、纤细平坦的腹、浑圆翘的丰勾勒出一副动人心魄的体曲线美,一双雪白圆润的美腿惊人的修长,腿型秀美匀称,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不由在心里叹,妻子尽管已年过三十,并且有过生育,但她的体仍是那样窈窕动人,而且相比她的少时代,更多出了几分的成韵味,能把这样的大美到下肆意,对每个男人来说应该都是求之不得的吧!  “我已经了调职的申请,希望转到其它支行,总行下个月就会回复。”妻子在我旁轻声说。
  妻子前几天假,已经回去上班了,我知道她告诉我申请调职的事,是想向我表明态度,她会和陈涛断绝关系;至于那份协议书,我和妻子很默契的都没有提起。
  妻子见我没有回应,小心翼翼的又往我边挨近了一点,一只纤手摸向我的腿间,握住我的茎,另一手拂拢了一下自己的秀发,弯曲体伏到我的间,张嘴含住了我茎的头,轻柔地吐起来。
  我连着深呼了几下,妻子口的功夫确实不错,小嘴紧紧含着我的,灵巧的舌尖围着我的头打着圈,让我舒不已,我的茎很快就在她嘴里膨起来。
  我记得刚结婚时,妻子口的技术非常笨拙,好几次还不小心咬痛了我,她什么时候口技术这么了?好像也是近半年的事吧!我不由恶意地想:这些东西是否也是那个陈涛教给她的?
  一想到陈涛,我心里面便有一种暴的情绪开始涌动,我伸手摸到妻子的前,扯开她的罩,抓住她的一只房狠狠捏起来。“嗯…啊嗯…”妻子含着我的茎发出含糊的哼声,我看见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不太适应我对她房的凌。
  我冷冷一笑,又抓住她的另一只房,双手使劲掐住两颗开始发硬的头,狠狠地又拧又拉。“啊…好痛…”妻子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吐出我的茎,痛苦地呻吟起来。
  我将妻子掀倒在上,翻起,扯掉她下那条可怜的丁字,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并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扛在肩上,妻子两腿大开的仰躺在,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出来。
  我双手扒开妻子的,低头仔细研究她的器构造,妻子羞地紧闭着双眼,脸羞红得像团火,嘴里急促地息,却不敢有半点违抗。
  虽然以前我也看过妻子的部,但那时妻子总不愿意我细看,常常害臊地起把我推到一边。这一次我却像个妇科医生似的,手指不停地扒她私处的各个部位,拨开她的每一片。
  妻子的私处有一种靡的美,两片大很很厚,凸起隆成一个圆鼓鼓的丘,浓黑细柔的修剪整齐,覆盖在丘上方;大间的已经微微外翻,微出里面的小,两片小形状很漂亮,致薄的瓣纤美对称没有半点褶皱,小的外缘泽较深,呈淡淡的黑褐;但拨开,小内侧的仍是人的红,红小巧的道口只有铅笔细,在小上方汇的地方,能看见藏在包皮里微微出一点头的粉红蒂。
  “货!被男人了这么久,还这么漂亮,拿出去卖相不错啊!”我恨恨地说,脑海里又出现了幻想,彷佛看见陈涛的茎正在妻子户里动的景像,怒气上涌,起一手指捅进她的道里。
  “啊…”妻子叫了一声,道里一阵颤抖,柔软娇的壁收缩着,竟一下住了我的手指。
  “货,让你好好的!”我快速地动着手指,后来把中指也了进去,两只手指并拢着在妻子体内不停抠,同时用拇指按住她的蒂动。
  妻子很快在我的指下濒临崩溃,她不停地呻吟着,雪白丰的在我手指的动作下悸动发颤,到后来她猛地从上起,双手使劲抓住我的手臂,像要哭了似的尖叫起来:“啊…停…停下…我受不了…饶了我…啊…”妻子一脸羞难受的表情,最后全都颤抖起来。
  妻子的哀求没有让我放过她,我一只手紧紧箍住她不停颤抖摆动的纤,另一只手继续抠挖她的道,到后来已是用三手指抠进她的道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妻子渐渐地说不出话来了,她张着嘴大声地息着,双腿紧夹着我的手,体一阵一阵地哆嗦,我明显到她的道里面开始剧烈收缩,四面的紧过来,死死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活动一下都困难。
  我猛地将手指从妻子道里出“哗”的一声水响,只见一大清亮透明的水从妻子里出,妻子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尖叫,向后倒在上,浑不停地发抖,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着曲在前,整个人失控似的在上扭来扭去。
  我强行扒开她的双腿,看见她的和道口都张开了,粉红的颤动着,像一样又连续出几水,只不过水的量要少一些。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妻子有这种表现,她的失禁吹让我又吃惊又冲动,以前我们的还是比较传统的,虽说不乏情,但是像今天的这种手却没做过。一方面妻子不喜男人的手指进入她的道,害怕指甲会刮伤道的,也害怕手上的细菌进入体内;另一方面妻子那时在我心中的地位非常神圣,我不忍心也不可能像刚才那样玩她,她也接受不了这种羞辱的狎。
  后的妻子像滩烂泥似的瘫软在上,她下的单了一大片,连我的下腹也被她出的水浇得漉漉的。她软软的体还在痉挛,耸的部急促地息起伏,带动两颗发硬的头兢兢颤动着,娇美的脸上布的晕红。
  我看着还沉浸在余韵中的妻子,脑海中不停地出现陈涛对她实施待的镜头,心中那想要凌她的念头怎么也挥散不去,反而越来越强烈。我双手抱住妻子的,将她拖到边,妻子的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很顺从地被我拖了过来,哆嗦着跪在边上,撅起她雪白而丰的。
  我抓起妻子散汗的头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货!是你先要勾引我的,你可不要后悔。”我说完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从我的子上出皮带,折在一起拿在手上,再转向妻子走去…
12
“啪”的一声脆响,紧随着一声“啊”的低吟,是痛苦的呻吟,肆的皮带顺着微微颤抖的滑下,留下一道浅浅的淡红瘀痕,印在那雪白丰美的肌中格外显眼。
  我站在前,手握着皮带,前方是跪伏在上的妻子,她艰难的向后举着浑圆的,匍匐着单的脸庞羞红似火,轻咬着牙关“嘶嘶”的息。
  果然是天生的货,这样也会兴奋!我心里暗骂,妻子白的上横七竖八的布鞭挞的余痕,我的每一鞭落下,都会让她痛苦的颤抖乃至呻吟,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混杂着一种羞的兴奋,她叉开的双腿中间,那成隆起的器淋淋的淌了水,靡的肿着张开,出红彤彤的,极其荡地惑着我的视线。
  经受了近半个小时的鞭挞凌,妻子此时的样子更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撅着在等待媾,那副的模样和她平时端庄矜持的形象千差万别,我同时又想到妻子在陈涛录像里的表现,如果不是亲眼证实,作为和她相处了十多年的丈夫,我也很难相信像她这样气质雅的人会有那么的一面。
  “货,是不是很?”我着气问,伸出左手摸妻子奋的下,手指碰触她肿发硬的蒂,自己也是兴奋不已。
  妻子的腿颤抖得更厉害了,体摇摇坠,我扔掉了皮带,在她后俯,伸出舌头了一下她漉漉的户。
  “啊…”妻子轻叫一声,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体向前扑到在上,我紧跟上,双手把她的体翻转,将她的双腿向外张开,低头用嘴吻住她的私处起来。
  “啊…不要…”妻子的体倏然绷紧,十指拉扯着我的头发,息声中带着难耐的哭泣。
  我的舌头沿着妻子的小里动,一直进她的道口,取她道里温暖充盈的水,淡淡的咸腥味充盈着我的口鼻,这悉好闻的味道是妻子的器和水的味道,有一种成人特有的味,强烈地刺着我的神经,我觉自己的茎越来越硬了。
  “求你…求你…”妻子的呻吟已经有点语无伦次,在我的口下神志近乎崩溃,当我用力她的蒂,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头颈,全不可抑制地发颤。
  “你求我什么?”我从妻子的双腿间撑起体,将她成丰腴的体在下,双眼盯着她兴奋发红的脸,她的眼神离,朦胧的目光中透着如炽的情。
  “我…求你我…”妻子急着说,雪白柔腻的手臂紧紧圈住我的脖子,白皙赤的体在我下难耐地扭动,着将漉漉的部贴在我的一边大腿上磨蹭。
  我无法再控制占有她的冲动,低头一口吻住她的脖子,动部将起许久的茎入她的道,妻子充盈着水的道热得惊人,让我觉像是泡入了暖热沁人的温泉,柔无比的壁一圈一圈的紧紧裹住我的,让我迫不及待地动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用力越来越猛。

  “峰…峰…”妻子的叫声里呼唤着我的名字,香汗淋漓的体在我下扭动不停,柔美的急速摆动,合着我暴的入。

  我的嘴顺着妻子雪白的脖颈往上吻去,最后吻住她香润的双,妻子也热烈地回应着我。在我们的舌中,我突然觉得她仍然还是那个我最的琳,她口中如兰的气息,她上人的馨香,都和从前一样让我恋。

  记得以前曾在书上看过一句话:“你一个人有多么深,吻她的时候就有多么投入”,而现在我的觉就是这样,我甚至有一种错觉,那有关她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可怕的噩梦而已。

  我不停地吻着妻子,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嘴,从她的嘴吻到她的肩,最后顺着她肩颈优美的曲线吻下去,含住她硬硬的头,用力地,同时双手紧抓住她的部,把茎狠狠顶进她的道深处起来。

  “啊…”妻子也是后仰着头,声的呻吟着,整个人都紧贴到我上,浑不停地哆嗦,双手死死抱着我的头,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分开再夹紧、夹紧再分开,她的道里一阵阵的剧烈缩,像一张小嘴似的着我的茎,将我出的全部进她的体内。

  后我瘫在妻子的上气吁吁,随着体内的望得到宣,我的情绪平复了许多,妻子在我下也是大口大口地息,火热的体酥软像是没有骨头。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后的红润和汗。

  我猛然想起一事,急忙想起,妻子的双臂却一下搂住了我“别动,再抱一会儿好吗?”妻子的声音十分温柔。

  “刚才没忍住,在里面了,你去洗一下吧!”“不要紧,我就想抱着你。”“你不怕怀孕吗?”我又冷冷说。

  “没关系的,这两天是我的安全期。”我没有再说什么,可我还是有些不习惯这样和她亲密地抱在一起,我想拉开她的手臂,妻子却反而把我抱得更紧。

  “峰,我你!”妻子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低声说。听见妻子说我,我心里一阵说不出的酸楚,从发现她出轨的那起,我一直抑着的情绪此刻竟再也无法控制,眼泪夺眶而出。

  “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你的也包括背叛、包括伤害?”我说着将妻子一把推开,转朝向另一面,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落泪,不知怎的,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软弱。妻子许久没说话,她静静地从后面抱住我,手指在我的头发上轻轻抚摸着:“对不起…对不起…”那一晚,妻子在后拥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第二天快到中午时分,我才从睡梦中醒来,好久没有这样舒服的睡觉了,最近这段时间都是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每次醒来觉酸背痛的,还是家里的大上舒服。

  妻子已经不在边,我闻到厨房里一阵菜香传来,简单洗漱了一下,披走出卧房,果然看见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着。

  “你醒了?先看看新闻,饭马上就好。”妻子娇美素净的脸上未施半点粉黛,白皙人的肌肤透着滋润的红晕,眉目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整个人显得娇媚动人。

  我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拿起今天的报纸随意浏览,没一会儿,妻子就把做好的瘦粥、煮蛋等东西端上饭桌,还有一盘我最吃的葱油烙饼。

  这时候我也觉到肚子饿了,上桌大吃起来,妻子给我舀了一碗粥,轻声对我说:“你的胃不好,慢点吃。”“你也吃啊,别光看我。”我对妻子说。

  妻子低头喝了几口粥,又继续看着我,几次张了张嘴又停住,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放下碗筷看着妻子。她低头咬了咬嘴,像是暗下决心的样子。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妻子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着说道:“你处理这件事不要太冲动了,要是真出事了对你也不好。”我心里一沉,冷着脸问她:“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想为他求情吗?”妻子显然被我凌厉的表情吓着了,一时间惊慌失措:“你别生气,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你和他还在联系?”我伸手打断了妻子,仍然恶狠狠地盯着她。

  “没有,我真的没有。他已经十几天没来上班了,也没有向行里请假,打电话也联系不到人,行里已经下了警示通告,要是下星期再不来上班,就开除他的公职。”“所以你认为是我把他关起来了,或者说我已经把他杀了?”我的语气依就冰冷,甚至透着一杀气,我突然想她昨晚对我的表现,会不会也是在演戏,她真正的目的只是想为他的夫求情。

  “不,不是,我只是怕你一时冲动,做出违法的事,那就太不值得了,不要因为我害了你…”妻子说到后面眼泪了下来,看她哭泣的样子不像是在作伪,不过我真的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在为我哭还是在为夫哭。

  我这时也不想再留下来,回房换了服直接出门。开车到了街上,我才发觉自己本不知道该去哪儿,今天是周末,公司里也没有人,妻子连着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没接,最后干脆关了手机。
13
漫无目的游荡了几条街,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打给了静。我约静在上次的宾馆里见面,在房间里等了半个多小时,静应邀而来,她仍然是那副青靓丽的连短裙打扮,手里拎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皮包。

  静一进门,我就无比鲁地将她扔到上,伸手将子上的皮带出。

  “别急啊,我有东西给你。”静呻吟似的对我说。她将带来的皮包打开,里面竟装了SM用具,从皮鞭、红绳、按摩到扩器、皮手铐、蜡烛…应有尽有。

  “主人,用这个,你上次用巾,太痛了。”静递给我一九尾鞭,致的花纹手柄上连着一束皮带,每皮带都是又细又软的小牛皮制成。

  “货,又了吗?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挥舞皮鞭对准静下去,静在上翻滚着,一边呻吟一边褪下了自己的裙。她不时用惑的眼神瞄向我,伸出修直的美腿,白的脚趾隔着子磨蹭我的下。

  我被静的挑逗得气吁吁,拿起一红绳开始捆绑她的体,静很配合地背起手,甚至还指导我该如何绑她。我将她的双手反绑,绳子绕过她的前,将她的一对房也捆扎起来。

  “还可以再紧点,主人。”静息着说,她的样子也十分动,两颗红红的头硬得像小石头似的。

  我光服,让静跪在我的前,将她的头按下,她很乖巧地用嘴含住我的茎,吐起来,我舒服得着气,用皮鞭在她背上不停地打。

  静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摆头在我间上下起伏,得更努力了。

  我的茎在她嘴里越变越硬,火也越烧越旺,一把抓住静的头发,将她提到边,让她上趴在上,双腿跪着向后撅起。

  我跪在静的后,双手扒开她光洁无的,进她的道里,静动地叫一声,摇摆起来。

  我耸动,在她的道里进出,静的下早已润,汩汩的水随着我的溢出,我拿过一按摩,沾了水,对准静的门进去。

  “啊…”静一阵颤抖,体挣扎起来。我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将她的上死死在上,打开了按摩的开关。

  我和静一起呻吟起来,按摩摩擦的快让我更猛烈地动茎,同时又拿起皮鞭兴奋地打她。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这种强暴式的了,那种强烈的支配让我无比兴奋,连各种官都要锐许多…云收雨歇后,我无聊地躺在上看着新闻,静浴室里清洗体,刚才我连着在她上发了两次,一次在她的上,一次进她的嘴里,她也被我得一伤痕。

  “看什么呢?”静上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一边用干巾擦着头发,一边问我。

  “没什么。”“我觉得你越来越变态了,刚才咬得人家好痛。”静轻轻抚摸着头上的一块咬痕,那是我在刚才的疯狂中留下的杰作。

  “哼,应该是你自己很享受才对,叫得那么,还不停地叫我用力用力。”静“嗤”的笑了一声,跳上在我边躺下,在我耳边说道:“我带了这么多东西,你就不想再玩玩?”我扫了一眼她带的那些具,摸着她的大腿说:“怎么,你的那张小还没被喂够,想要我玩烂它?”“我可够了,你这么鲁,我的意思是把你老婆叫来,我和你一起玩她。”静又一次提出了那个建议,我不禁有些心动,那样的3P会是怎样的啊?想起妻子平时总是一副贵、端庄、矜持的样子,背着我却有那样的一面,我心里就到一控制不住的怒气。

  “你老婆表面上装得成稳重、气质雅,其实是个又又的婊子,我不知道你看过她和陈涛的那些录像没有?她在里面发的样子,连我看了都脸红,你要是叫她来,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老婆的本到底有多荡…”静的话不断地鼓动着我,一个声音开始在我心里吶喊:『把那个货叫来,狠狠地玩她,她不但背叛你,还那样,要让她付出代价,把她伪装的雅和端庄撕碎,让她出荡的本,彻底的羞辱她…』我终于下定决心,拿起了手机,开机打给妻子。

  铃声刚响起,电话就接通了:“你终于回电话了。峰,你听我解释,早上说的话,我没有要维护他意思,我真的是怕你…”妻子在电话里的声音既惊惶又急切,没说完就低声泣起来。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不说这些,你现在在哪儿?”“还在家里。”“你换好服,到XX酒店的303房来,我在这等你。”挂上电话,我觉得自己早上的反应可能过头了,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了,我已经被静的惑了心,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要狠狠地凌那个让我又又恨的妻子,让她像只母狗似的屈服在我的脚下。

  等了半个多小时,门铃响了,我走去打开了门,妻子立在门外,她的着装打扮仍然让人无可挑剔:上一件鹅黄的大翻领式衬衫,紧绷的前突出了坚持丰硕的房,一条白的筒裙紧紧包裹住她线条优美的部,充份展示出她部的浑圆和丰腴,垂及膝盖的裙襬下,修长笔直的双腿裹着的丝袜,脚上穿着趾的白跟鞋,配上她头顶盘起的致发式,妻子显得贵、成又。

  我一把将妻子拉了进来,妻子的脸红了一下,我锁上门将她推进房里,妻子看到躺在上的静时,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

  静从上跳了下来,脸上带着一副鄙夷的笑,走到妻子的面前,伸手就在她脸上摸了一下:“琳姐,我看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吧!你应该认识我的。”妻子躲开静的抚摸,表情显得很不自然。静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将她盘起的秀发拉散,那象征贵的盘发披散下来,挡住了妻子的半边脸,静进一步将妻子在墙角,伸手去解她上的钮扣。

  “你要干什么?”妻子双手护住上的领口,眼睛里已经泛起泪水。

  “婊子,把服了!”静厉声叱道。

  妻子转头看向我,我故作冷漠的在沙发上下,冷冷说道:“照她说的做,光服。你可以不参加这个游戏,不愿意现在就回去,我不勉强你。”妻子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将头转向另一侧,双手慢慢地解开上,随着物一件一件落,妻子成的体逐渐,直至她一丝不挂地立在我和静面前。

  “婊子,材保养得不错啊,昨天也被主人惩罚了吧?现在跪下,忘了母狗怎么向主人打招呼吗?””静摸着妻子上余留的那些鞭痕,突然拿起上的九尾鞭在妻子的上了一鞭,妻子颤抖了一下,眼里泪水滚动,转背对着我跪在地毯上,她将上伏低,丰的圆朝后翘,双手伸到后,拉开自己的大,成红的器彻底暴在我的眼前。

  “主人,这母狗很荡的,她平常见陈涛都是这样打招呼的。”静一边打着妻子,一边说。

  妻子的体在微微颤抖,她垂散的长发挡着她的脸,只能听见她在不停地呻吟,静开那些柔黑的秀发,我看见妻子的脸颊绯红,息急促,她的私处和昨天一样,开始变得漉漉的了。

  “母狗,这就兴奋了?我还有更兴奋的东西给你。”静将妻子下的内进她的嘴里,然后开始用皮鞭打她隆起的部,妻子控制不住痛苦地呻吟,声音含糊不清,她的扭来扭去,大腿不住地打颤,却不敢并拢张开的双腿。
14
很快地,她的肿了起来,红的道口一张一合翕动着。当静连续几鞭在她肿的中间,妻子哭泣着失禁了,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地下淌,浸了她下的地毯。

  “母狗,竟敢脏地毯,干净!”静显得非常兴奋,她将手中的皮鞭倒转,手柄进妻子的道里,抓住妻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地上的那滩渍,妻子双手摀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够了,不要太过份。”我对静说道。事实上刚才的场面让我到一种不同以往的兴奋,但妻子的眼泪还是让我心中不忍,这样的凌辱对任何人来说确实难以接受。

  “哈哈!你心疼了?其实你一点也不了解你老婆,她天生是个受狂,你越是羞辱她,她越兴奋,越容易。”静像是要证明给我看,她摆妻子面对我在地上,从后面抱住她,将妻子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接着她把手伸向妻子暴的部,一只手抓住在妻子道里的那皮鞭,缓缓的拉动着,另一只手挟捏着妻子的蒂,不住地动。

  妻子仍然在泣,她的体不时地发颤,只是她哭泣的呻吟声中似乎有了一种享受的味道,她的脸越来越红,呼越来越急促,开始随着静手上的动作上下耸动。

  “你看见没有?这母狗有多兴奋,她马上就要了!”静大声地叫道,她把皮鞭拔出,直接将手指抠进妻子的道。

  妻子的息声更急促了,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情里,虽然表情很羞,但双眼已经合上,脸上布兴奋的红晕,前的头硬硬的立着,肿漉的户连着静的手指无助地动。

  “啊…啊…”妻子发出一阵似痛哭又似快乐的呻吟,软软的侧瘫倒在地毯上,倒在她刚才出的那滩中。静从妻子紧夹的双腿中出手来,站起来对妻子颤抖着的体踢了两脚。

  “真下,不要脸的婊子!”静又对妻子唾了一口,用一种胜利似的目光看着我。她注意到我的又硬立了起来,笑着在我面前蹲下,用手握住我的茎动起来,她的手淋淋的沾了妻子的水,让我觉很柔滑、很舒服。

  我的视线忍不住盯着还在息中的妻子,静发现了这一点,突然一笑:“主人,你想要这个婊子,她现在太脏了,我带她去洗干净。”静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皮制颈圈,套在妻子雪白的脖子上,手拉着颈圈上的细链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勉力爬起,像只母狗似的在她后爬行着。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响声,我从刚才的震惊和刺中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好奇地翻了一下静带来的那些具,突然听见卫生间里又传来了妻子的呻吟声。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看见静和妻子相拥着吻在一起,静的一只手还在妻子的两腿中间。妻子看见我,很羞地扭转头躲避静的亲吻,静却蛮横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的脸转向自己。

  我的呼一下又变得重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现实中的两个人接吻,觉十分兴奋,尤其是成美貌的妻子竟然被年轻得多的少迫着接吻,她挑修长的体被比她娇小得多的静制得无法挣,更让人觉既怪异又刺。

  静吻着妻子慢慢地蹲下,分开她的腿去她的户“别…别…”妻子尽力扭动体想摆静的侵犯,我走上前一把将妻子拉进怀里,用给小孩把的姿势抱起她,在浴缸边沿,分开她的大腿,静伏蹲在妻子的间,一只手分开她的,拿着淋浴的花洒对着妻子的器冲洗起来。

  “啊…”妻子呻吟着,体微微颤抖。强劲的水来回冲击着她的蒂和小,静更将妻子蒂的包皮翻开,让水直接打在那而的蓓蕾上,妻子颤抖得更厉害了,双手紧紧掐住我的手臂。

  “主人,这婊子的又多又脏,太不卫生了,不如我们把她剃干净吧?”静突然提出建议。

  其实妻子下的并不多,很整齐的覆盖在上方,而且她也会时常修剪。我知道静其实是想进一步去羞辱妻子,但同时她的想法也打动了我,把妻子剃光,就像静的下一样,那会是多么让人兴奋啊!

  我点了点头,静马上拿来宾馆里的剃须用具,将剃须膏涂抹在妻子上。

  “不…不…”妻子在我怀里挣扎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羞。我紧紧抱住她的双腿,将她的私处展在静面前。

  “别动,臭婊子,小心我在你漂亮的上划一刀,那就不好看了。”静的威胁吓住了妻子,她扒着妻子的私处,刀片贴着她大隆起的曲线缓慢移动,把她柔黑的一片片刮净。妻子羞地闭上眼睛,紧张的着气,全都绷得紧紧的,却不敢有半点动作。

  静练地将妻子的全部剃光,剃完之后,她用巾擦拭着妻子的器“主人,这婊子又开始发了,真荡,给她刮下就出这么多水。”静嘲笑着妻子。

  我站起来将妻子抱到洗手台的大镜子前,只见镜中的她果然脸红,被我把似的抱着,双腿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大大张开,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光溜溜的户像未发育的生那样干净无,却又有一种成特有的丰隆,红肿的大靡地张开,可以看到里红红的道口和淌着的晶亮水。

  我的一下涨起来,很想马上把这的尤物抱到上,在下狠狠地蹂躏。静拉住了我,她让我将妻子摆成跪地的姿势,妻子的上趴在浴缸上,丰的大翘起。

  “主人,等我把她的洗干净,你就可以好好享用这婊子了。”静拿来一个大号的针筒,装了热水进妻子的门,开始给妻子浣肠。妻子“嗯嗯”的轻声哼着,双手用力抓紧浴缸的边沿,翘起的颤抖,紧闭的蕾随着热水的注入不时缩。

  “嗯…够了…我…我快忍不住了…”静注完两管热水后,妻子忍不住呻吟起来,她脸上蹙眉咬的表情十分难耐,静却用一住她的门,从后面抱住她,伸手挤她的蒂。

  “求…求求你…我真的忍不住了…”妻子被静的玩得快要发疯,可她这时已经被玩得全乏力,本无法挣静的摆布。静同时向我招手,我上前与静一前一后夹着妻子,四只手在她上的各个之处抚摸。

  “不…不要…求你们…饶了我…”妻子终于哭了出来,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想要拉出来,就先给我们看。”静说完让妻子在马桶上,双手举她的双腿。妻子颤抖着把手伸到自己的下,手指拨开自己的,摸索着蒂起来。

  “嗯…嗯…”妻子的呻吟随着手指的转动而渐渐急促,她手的动作也越来越荡,修长纤美的手指进自己人的粉红里,有节奏地快速送着,羞红的俏脸娇艳滴,长发凌地黏在脸颊。

  “哦…哦…来了…来了…”妻子急促的息变成一声声叫,小腹痉挛似的搐,粉红润的道口一阵颤抖收缩,水顺着她的手指渗出,妻子在我和静的面前手着再次。

  “臭婊子!这么荡,就该去做妓!”静嘴里喃喃骂着,低伸手到妻子的下,拔出住她门的,妻子又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喊,一条状的排物狂涌而出“哗啦哗啦”的排入马桶里,卫生间顿时弥漫着一淡淡的臭味。

  我此时却被眼前的场面深深刺,无意识地伸手动着自己的茎,没有几下,硬硬的就跳动起来,一白浊的在妻子的脸上…
15
宽敞的宾馆客房里光线幽暗,紧闭的窗帘挡住了户外的喧嚣,几盏头灯照亮着室内的糜,房间中央干净洁白的大上,两具赤雪白的体纠在一起呻吟着、扭动着。

  静张开双腿仰躺着,手里拉着一长长的细链,链子的另一端连着妻子脖子上的狗颈圈,妻子就像只母狗似的跪伏在她腿间,埋着头她的部。

  “哦…真…你这婊子得还真不错…哦…”静舒服地着气,用脚去拨妻子的房,妻子的两颗大球在垂吊的状态下,显得更加丰硕,浑圆完美的形呈现成人的梨状,耸立的头上夹着一枚铁制的夹,夹上挂着的小铃铛被静的脚趾得“叮咛、叮咛”作响。

  我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香艳糜的场景,觉自己又再次慢慢地兴奋,算上卫生间里对妻子的颜,今天我已经了三次了,可现在我觉得自己似乎又有了,真是纵无度啊!

  我站起走到妻子的后,妻子跪趴的姿势使她的抬得很,丰的间暴着人红肿的器,下的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两片淋淋的大肿得厉害,泽也变成深红,不知道是因为刚剃了还是被静先前鞭打户成这样的。更让人觉荡的是,有一粉的塑料电线从那肿不堪的里伸出来,接在外面的一个电池盒上。

  我扒妻子红肿的,两手指入她透的道,摸到里面那颗正在震动翻转的跳蛋,妻子发出一阵低声的泣和息。这小玩意是静放在里面的,已经折磨了妻子一个多小时了。

  “臭婊子,哭什么?给我好好,不然烂你的!”静猛扯了一下套在妻子脖子上的狗链,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又按到自己部,妻子着泪,伸出舌头重新开始静的部。

  我没有拿出跳蛋,而是出手指摸到妻子的门,淡褐的蕾应手而开,很容易地接纳了手指的入侵。妻子门的松软让我心中一阵恼怒,果然是像静说的那样,妻子的门早就被陈涛充份地开发享用过了,以前我从来没有碰过妻子的这里,我觉得那对人来说太羞太疼痛,我心疼她尊重她,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最大的屈辱,我甚至能想象到陈涛得到妻子这处的第一次时,他的得意和嘲我的表情。

  我心里愤恨,抬腿到妻子丰浑圆的上,着半硬的茎往她门里,可不知道是姿势不对还是硬度不够,总也不进去,头在她沟里面滑来滑去。

  越不进去我心里越恨,伸手狠狠地在妻子丰上胡拍打:“货!给我抬点,老子要你的眼,死你这!”我用从未有过的话辱骂妻子,妻子呜咽着,哆嗦着把上伏得更低,努力把抬。我的在胡戳捅中,突然觉进入了一个紧热滑的孔道,我了一口气,整茎一到底,惹得妻子“哦”叫了一声。

  妻子的道很干净,此前她被静反复的浣肠,直至排出的都是清水,人都快要虚了才放过她。此时我的茎在里面,滑柔软的壁包裹着,觉不到有半点异物,箍着茎部的门也松软合宜,有一种奇妙的紧凑和舒适,同时还能到她道里跳蛋震动带来的刺。

  我开始在妻子的道里轻拉慢进,妻子一边给静口一边低声地呻吟,抬的配合着我的前后摆动。我觉自己越来越兴奋,心里说难怪老外都喜眼,干净了确实舒服,比道要紧一点,又又滑的极富弹,而且不单是生理的刺;心理上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觉被在下的人被自己彻彻底底的占有了。

  “哦…哦……啊…”静开始大叫起来,浑颤抖,双手死死地按住妻子的头,将部在妻子的脸上蹭来蹭去,我知道她是了。

  静后瘫在上休息,我继续在妻子的上她的门,还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向上抬起头,听她嘴里羞的呻吟声。

  静休息了一会儿,看见我们还在,就从上爬了起来,她拿出一条奇怪的三角穿上,那条子前端立着一大的假具。

  “主人,我帮你一起玩这婊子。”我明白静的意思,于是将妻子的体拉,抱着她在上,妻子光滑赤的背靠着我的膛,双腿被我向两侧打开,静跪在妻子腿中间,伸手拉出妻子体内里的跳蛋,将假具进她的道里。

  “啊嗯…啊嗯…”妻子仰着头大声地叫,汗淋淋的体被我和静夹在中间。我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子,静的手在她房上揪掐,她的门和道被我和静反复的入填,水淌了我们三人合的地方,还浸了下的单。

  可能因为已经了三次,我觉自己这次特别持久,妻子在我怀里一次又一次的,体颤抖得不停。静似乎也累了,重新躺到上,而我却仍然没有出来的意思。

  我将妻子又摆成狗趴的姿势,双手抱住她丰的雪,从她后狠狠地她的门。这时静溜到妻子的下,妻子颤抖得更厉害了,赤的体直往上瘫软,我死死地抱住妻子的纤,下顶住她雪白的继续,俯低头瞅了一眼,看见静双手扒开了妻子的,用嘴咬住妻子的蒂用力。

  “不…不…啊…嗯…”妻子的娇躯倏然绷紧,把头埋进手臂里哭泣似的呻吟,我同时到她下的缩夹紧,动的壁紧紧夹住我的茎挤,好像一双娇的小手紧握住我的抚,我“呼哧、呼哧”的连着急出几口气,终于在妻子的道里开始今天的第四次的。

  “啊!臭婊子,你敢在我脸上!”静突然大叫起来,她从妻子的下钻了出来,一脸恼怒的神情,脸上淋淋的挂了水珠。

  妻子还在颤抖,神情恍惚、目光离,白皙的脸颊上布娇艳的红晕,紧夹着的双腿中间,一灼热的水从她搐不止的里出,也不知是还是什么(说到这里,顺便问问各位大神,AV片上的人吹究竟是失禁还是?偶一直没明白,我老婆是不的)。

  我知道妻子是被我们得又一次失禁了,但静的样子显得非常生气,她将还在余韵中的妻子推下,蹲在妻子的脸上方,一手抓住妻子的头发,一手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对着她的脸了起来。

  妻子屈辱的闭上眼睛,无力地将头偏向一侧,任由那臊的水击打自己脸颊,浅黄的顺着她的头发和脖子下,淌到她的脑后的地毯上。

  “够了,你有些过份了。”我对静说道。

  “臭婊子,这次给你个教训,下次再,饶不了你!”静躺到上,依偎在我边。了一下午,我觉自己有点虚,肚子也很饿,看看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就叫起静一起去卫生间洗浴。

  我和静洗漱干净后,走出来看见妻子仍然躺在地毯上,她的模样非常狼狈:脖子戴着狗项圈,雪白的体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布鞭痕,脸上、脖子上、双腿间沾了干涸的汗水、和渍,头发凌的黏在一起,全散发着一分泌物和夹杂的浓臊味,看上去肮脏不堪。

  “去洗干净,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冷冷的对妻子说。

  妻子有些艰难的爬起,抱着自己的服进了卫生间。我和静穿好服,静依偎着我,隔着子用手抚摸着我的茎说道:“峰哥,你今天可真勇猛,不知道过会儿吃完饭,还能不能再硬起来?”“小货,还没玩够吗?”“嘻嘻,你难道玩得不开心吗?刚才我看你你老婆眼的样子,可是得很啊!”“不说这个了,你的要求我已经达成了,你要记住自己的承诺。”“嘻嘻,你放心,我看到他肯定告诉你。不过那绣花枕头胆子最小了,我恐怕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静恨恨地说,语气十分坚定。

  我也不想再和她废话,拉开她的手,自己去了台上烟。

  等了好一会儿,听见妻子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我和静看见妻子时都愣了一下。

  妻子刚才那种狼狈不堪的样子已经全然不见,梳洗打扮后的她竟然又恢复了平时那种成端庄的模样,典雅合的裙勾勒出她挑姣好的材,既不显得太暴又不显得太过古板,致的盘发和包裹美腿的丝袜更是让她雅出众的气质充份展现。

  “琳姐,你真漂亮啊!可惜了服,就是一个荡下的婊子。”静的话里隐隐透着一丝嫉妒,妻子的脸红了一下,将头偏向一边,静上前一手搂住妻子的,一手她的筒裙。

  “别,别这样!”妻子惊呼着。

  “趴好!臭婊子。”静在妻子丰上狠狠拍打了两下,着妻子扑在墙上,将妻子的筒裙起卷到部以上,把她的丝袜连着内一起扒到膝盖处,妻子脸通红的双手扶墙,无力地任由静摆布。

  “你这么会装样子,过会儿我就让你在外面好好发,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外表假正经的婊子到底有多荡!”静的手在妻子的私处抚,手指分开她的,把一个蛋大小的跳蛋慢慢进她的道里。这个跳蛋没有电池盒,电池直接装在蛋体中,所以它的份量很重,妻子用力地收紧部的肌,接纳了跳蛋的私处不停动,夹紧的间着跳蛋细细的拉绳。

  “琳姐,你可要夹紧了,过会儿要是掉出来,可会丢脸的哟!”静将妻子的内和丝袜一起扒掉,让妻子赤着下穿上筒裙,然后故作亲热地挽着她出了门。
16
我们去了酒店二楼的西餐厅,一路上我跟着静和妻子的后面,妻子走路时双腿夹得很紧,步履很小,纤细的肢和筒裙紧裹的丰十分人的轻轻摇摆,让人浮想联翩。

  到了餐厅门口,静放开了妻子,坏笑着将手伸进包里。我看见妻子的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红更加明显,一手扶着门框,轻咬着下苦苦忍耐的样子,我一下明白肯定是静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我上前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臂,拉着她向餐厅里的空位走去。不知为什么,想着在妻子端庄的外下,她赤的下其实没有穿内,而且道里还夹着一颗震动的跳蛋,我心里就有一种玩她的刺。

  我故意加快脚步,妻子只能用小碎步勉强跟着我,嘴里不时地大口气,走到餐桌旁时,她的额头已经微微渗出香汗,俏脸红通通的,呼急促得像是刚做了大量的运动。

  我们围着位于窗边的餐桌下,服务员很快拿来菜单,服务小姐有些奇怪的看着妻子,妻子虽然尽量做出自然的样子,但她的脸非常红润,樱不住地微,在椅上忍不住地轻轻扭动着。

  静注视着妻子的表现,妻子轻扭的动作惹得她一阵轻蔑的笑,在我的示意下,她伸手到包里关了跳蛋的开关,妻子明显松了一口气,端起水杯猛喝水。

  等到饭菜上齐,我们举杯喝红酒时,静又恶作剧般的打开开关,妻子忍不住低声惊叫,差点将酒杯掉在地上。

  我在妻子的旁边,听着她急促而抑的息,在桌下把手伸进她的裙内,分开她夹紧的双腿,大手抚摸着大腿内侧柔滑腻的肌肤,并慢慢往里摸向她的私处。

  妻子的体微微颤抖,想要夹起双腿却被我凌厉的眼神制止,她的器又又热,我用手指挑开润的,指头在那被水浸透的里摸索着,按住她的蒂轻起来。

  “峰,别…别在这里…”妻子低声向我乞求着。我看她强忍着情动的模样,心里充莫名的兴奋。

  静这时突然伸手招来餐厅的服务员,装模作样的询问菜式的用料特点,服务小姐很有兴趣的在一旁讲解。妻子的下颤抖得更厉害了,大量的水从道里涌出,整个大腿处变得漉漉的。

  在我的手指夹下,细小的蒂肿发硬,妻子脸上动的表情更是人,鼻息很重,紧紧抿咬着下,几乎就要叫出声来。

  我见妻子马上就要,将手离了她的下,又示意静关掉跳蛋的开关。

  妻子一下变得有些无所适从,她的表情很矛盾,说不清是放松还是失落,见我和静已经开始低头用餐,她也只好拿起刀叉…那顿饭的时间里,妻子一直被我和静这样反复的折磨,每当她情狂燃将要到达顶点时,我们就会适时地住手;而当她平息下来,我的手指和跳蛋又会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妻子火涨却始终无法得到宣,当我们结束用餐时,妻子的神情已经变得又又媚,微微张开的香里,呼急促火热,渴望情的眼神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们没有立即回酒店的房间,在静的提议下,去了酒店旁的一家品店,妻子只好一边忍受着道里跳蛋的折磨,一边陪着静闲逛。

  在一家名叫BALLY的鞋品牌专柜,静拉着妻子挑选货架上商品:“姐姐,你穿服这么有品位,给我挑一双鞋吧!”妻子苦忍着下震动的跳蛋,给静跳了一双白的半鞋,那双休闲式样的鞋子穿在静的脚上确实漂亮,与静那青富有活力的气质十分般配。

  静和店员小姐忙着试鞋时,妻子终于忍不住弯侧在店里的软凳上,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紧绷着丰的筒裙展现她优美的曲线,姣美白皙的脸蛋此时异常红润,低着头不停地息。

  “小姐,你是不舒服吗?”店员上前问道。

  “没…没有。”妻子摇着头艰难的说,声音又低又软,我听着觉得简直就像是在呻吟。

  静对我招了招手,在我耳边低声说:“主人,这货已经起来了,要不就让她在这里吧?”静看我没有立即答话,将一个盒子进我手里,我一看便知道是那个跳蛋的遥控器,此时开关指在第二强挡上。

  这时,店里又进来了一对中年男,男的头大耳,大腹便便,看上去很富态;的颇有几分姿,个头也,只是年纪较大,眼角上已有些皱纹,而且眼神里颇有几分强悍和明。

  大腹男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妻子,眼睛在妻子雪白修长的腿上瞅来瞅去,等他旁的人去看专柜上的新品时,他更是故意挨着妻子在软凳的另一侧,眼睛故作无意地往妻子领口里瞟。

  大腹男的行为一下刺了我,心想:『你这么喜看这个婊子,我就让你再看点更彩的!』于是将手里的遥控器调到最强挡。

  妻子低叫一声,体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纤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软凳边沿的皮革,紧夹的双腿忍不住互相磨动,口里“啊啊”的叫出一声声的呻吟。

  大腹男脸上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呆呆的看着妻子,他底下的裆帐篷似的耸立起来。那个中年人和店员也是一副震惊万分的样子,我赶紧掏出信用卡,对店员说买下静试穿的鞋子,打发店员去付款。

  中年人气咻咻的拉着大腹男离开,远远的还听见她在训斥那男的:“有什么好看的?要死啊!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静一直抱着手在旁边看着妻子的表现,她望向妻子的目光里充了轻蔑和不屑。

  等到妻子时的息渐渐平息后,她才用一种戏侮的口吻对妻子说:“姐姐,我真是佩服你,能在这种场合当众表演,你不去拍AV片真是可惜!刚才那些人都看呆了。呵呵!”

  妻子羞愧地垂下了螓首,不敢对视我的目光。我伸手进她裙里,摸到她的下,她的下又又热,水得我手都是,我在她的道口处轻抠了几下,那颗跳蛋就滑到我掌中。这时店员小姐回来了,她的脸上也是有些发红,把信用卡和装鞋的手袋递给我时,手腕都有些发颤。我拉起娇软无力的妻子,和静一起走出了商店。

  我们到了酒店门前,静挽着我的胳膊说:“主人,别忙着回房间,我们去天台遛狗怎么样?”我瞟了一眼旁的妻子,她的脸羞得发红,望着我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没敢开口。此时我心中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左右着,看着妻子羞愧不语的样子,心里就想这货总是在我面前装得温柔端庄,以前我说句话她要脸红,在公共场合我对她亲热一点,她也要躲开,哪知道背着我会是这样荡。想想静对我说过的遛狗那事,我还真没见过这货扮母狗是什么样子。

  我思虑到此,便对静点了点头,静马上兴奋地说:“主人,你先带她上去,我回房里拿点东西。”静临走还拍了妻子的一下。

  我和妻子乘观景电梯上楼时,妻子一直怔怔的看着窗外,她宁静沉思的模样染了我,我也静静地看着她的侧影。从前恋时,我最喜偷看她这样的沉思,美丽安静的侧影就像传说中维纳斯美神,贵典雅而充知的气质,那时我喜安静的和她并肩而立,虽然彼此不说话,却另有一种温馨幸福的觉,我常常叹自己的人是世上最美的神。

  神!我心里一阵可悲的笑,自己真是自欺欺人得可怜啊!她哪里是什么神,不过一只荡的母狗罢了。

  这时电梯到了顶层,我推着妻子从楼梯间上了天台。没有一会儿,静也来到了,她的手里拿了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妻子下午戴的那个狗项圈、皮鞭,还有一很的橡胶具,橡胶具底端的手柄上连着一束狗尾。

  “光服!”静向妻子命令道。
17
妻子在我和静面前缓缓地解开上和罩,弯下她的筒裙和跟鞋,很快她就全一丝不挂了,她体优美的曲线在灯光的映衬下极其人,雪白的肌肤在夜里泛着耀眼的白光。

  “趴下!母狗。”静再次的命令。

  此时,妻子平时的雅神情已经变成了羞愧的局促,她红着脸解开自己盘着的头发,俯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四肢支撑着体,披散的头发挡住她的一部份脸。

  静用那个狗项圈套住妻子的脖子,然后开始给她的门涂抹:“主人,你拉住母狗,我给她装上尾。”我一手牵住妻子脖子上的狗链,一手按住她的,静开始将那连着狗尾的橡胶具推进妻子的门,妻子立刻痛苦地息起来。那橡胶具太大了,尽管妻子的门已经比以前松软许多,尽管橡胶具上抹了厚厚的,但这狗尾的入仍然十分困难。

  “放松,松开你的眼!母狗。”静一边用力推动橡胶具,一边拍打妻子成丰的部,我的手也用力下妻子的,让她浑圆的大抬起,方便静的动作。

  “嗯…嗯…”妻子低声啜泣着,小腹剧烈地搐着绷紧,最后她发出一连串羞的呻吟。那橡胶具终于整入了她的体内,巨大的手柄卡住她的门,连着的狗尾垂吊在她的后,就像她的里长出了一条真正的尾。

  我牵着妻子开始在天台上遛跶,静跟在后面用鞭子打着妻子的部,妻子艰难地爬行着,一边爬一边扭动着。她脸上的表情虽然很羞,嘴里也在痛苦地息,可是我知道她其实已经开始兴奋。

  我注意到她的两颗头都硬硬地立,我伸手抚摸她光溜溜的户时,发现里的水充足,甚至两边的大腿内侧都是黏黏的,我突然发现这种凌确实很刺,至少现在我就很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足。

  在天台上走了两圈后,我示意静拉住妻子的双手,让她双腿大开的蹲在我面前,我拿过静手里的鞭子,注视着妻子剃净了的私处:“母狗,撒给我看。”妻子听到我的话,她的脸再次因羞而涨得通红。我用鞭子挑开妻子润的小,鞭梢磨动着她的蒂,她的门被那橡胶具完全填,从里面迫着她的户向外张开,能清楚地看见她内润红的和口。

  “不…不要…”妻子羞愧地别过了头,她的却不由自主地向前上着,因为害怕后连着尾的手柄碰触到地面,痛她娇的门。

  “给我看!”我着气说,心里充变态的快,用皮鞭触动着妻子鼓厚的大,突然“呼”的一声,一鞭在她的张开的内“啊…好痛…”妻子痛得直凉气,眼泪一下了出来,部颤抖得厉害。

  “快给我看!”我叫静抓紧妻子的双手,让她的双手举在颈后,我自己立在妻子前,开始一鞭接一鞭打她的户,每一鞭打下去,她的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啊…啊…”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长长的头发披散在她脸上,被渗出的汗黏得漉漉的。像是被鞭击所刺,她的器在皮鞭的打击下动着,出的水越来越多。

  “别…别打了…我…我…”妻子终于忍受不住,她哭泣着哀求我,润的器动得愈发厉害,一清亮的水从颤抖着的小内出。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妻子出的全过程,心里出乎意料的动,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她的冲动,妻子被我的目光看得羞愧难当。

  我正想将她拉起来好好时,突然听见楼梯间里传来脚步声,我吃惊之下抱起妻子暂时躲到了水箱后面。只见一个酒店工作人员带着一个电工模样的师傅来到天台,他们似乎是来检修安装在天台上的投光灯的。

  两人从天台另一侧慢慢地向我们的藏处走来,更糟糕的是,那个酒店服务生发现了妻子下挂在栏杆上的服:“黄师傅,这里好像有人来过。”“嗯,还有一子味,不会是哪个猫子在这里吧?”两人站在刚才我强迫妻子出的地方,那个酒店服务生还拿起妻子的服,我知道他们接下来就会察看水箱这里,到时我们就无处可藏了,如果被他们看到全赤的妻子,那就不好解释了。

  我在静耳边叮嘱了几句,静轻哼一声后走了出去,那两人看见静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两位师傅,你们拿我的服干什么?”静先声夺人的笑着问。

  “这是你的?”“嗯,我喜晚上天台的夜景,顺便把洗的服吹一下,这里风大点。”“哦,不好意思。”“对了,我对这区不,师傅你能告诉我那边的楼是哪里…”静很快把那两人的注意力引向了远方,我乘着这个机会,抱着妻子溜回了楼梯间。自从那两人出现,妻子就在我怀里害怕得不停颤抖,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不放,尤物般赤的体紧紧依偎着我。

  到了楼梯间里,我稍松了一口气。酒店有电梯,楼梯间里通常没什么人,我抱着赤的妻子下到我们房间的楼层,现在只剩一条长廊就能到达我们的房间,我探头出去瞧了瞧,整层楼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

  这时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于是放下怀里的妻子,拉着她脖颈上的狗链说:

  “母狗,跪下,跟着我爬回房间。”妻子的体还有些发抖,可她还是顺从地跪了下来,四肢在地毯上爬行着。

  我牵着全赤的妻子走在走廊上,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可说不清那个门就会突然打开,这种可能的危险却让我到很刺,我甚至故意放慢脚步,想多多体会一下这种让人着的觉。

  我快要走到我们的房间门前时,走廊尽头的一个门真的打开了,一个大的老外走了出来,他吃惊地看着我和妻子,妻子赤的体匍匐在地上,披散的长发挡着她的脸,我看见她全都在剧烈地颤抖,突来的惊吓让她的下竟然又开始渗。

  我这时也觉得自己脸上发烫,不过我没有其它的退路,我强自镇定地拿出门卡,打开我们的房门,伸手在妻子雪白丰的上拍了两下,还在发愣的妻子急忙爬进了房间。

  “My God!”我关上房门时,听见那个老外嘟囔着。妻子还趴在地上颤抖着,我伸手摸了她的户,她的和蒂都在颤动,道有节奏地缩,水沾了我一手,我才明白她又了。

  我将妻子翻过来,看着她后红润的脸,一把将她拽入自己怀里,将她柔软温腴的娇躯在墙上。

  “货,你喜暴,喜把给人家看,是不是?”我恶狠狠问着妻子,一只手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抬头面对我。

  “是…”妻子低声的回答。

  “你喜让人用鞭子你,喜人家你的,是不是?”“是…”妻子咬着下,闭上了眼睛。

  “你还喜让人绑住你,喜让人你的眼,是不是?”“是…”妻子的眼里出泪来。

  “你是不是还喜玩群,喜男人们群P你?”我问出最后这一句时,心里有种滴血的觉。妻子一下睁开了眼睛,泪面地望着我:“你都知道了?”“回答我,你这个婊子!你是不是喜男人们群P你?”我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疯狂,疯狂地吻住妻子的嘴,一边吻一边将她推到房间的落地窗前,一把掀开窗帘,将她一丝不挂的体在窗户上,从后面狠狠地进入她的体,用尽全力她颤抖的道。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被群P?要不要我找人来群P你?回答我…”我在妻子后疯狂地动着,妻子双手扶着窗,弯着丰圆翘的部,默默地承受着我疯狂的。她的息、她的眼泪都让我愈发疯狂,在我眼前的窗户倒影里,是一张扭曲愤怒的脸,那是我的脸…
TOP Posted: 02-21 22:47 #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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