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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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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有悔

  一:云梦云雨

  已经是10年前的往事了,那时候我在市分行办公室做材料员。 时令已过立秋,窗外依然酷暑难当。 长时间的吹空调使我患了严重的空调病,拉肚子、感冒,还不停的打喷嚏, 以至于无精打采,精神萎靡。

  “小田,主任叫你!”同事王敏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什么事啊?”

  “我哪儿知道,可能要挨训了!”王敏做了个鬼脸,“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 的!”

  来到主任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上忙着什么。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这儿 有个通知,你看看吧。”

  我拿过那张通知,原来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个月要搞一个哑语培训班,意 思是每个分行派一个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哑语培训,回来后再在全辖业务一线推 广,说是搞什么“无障碍服务”!

  “吃饱了撑得!”我暗暗地骂了一句。省行的人可真会做腾,我也在业务一 线呆过,哑巴、聋子来办业务,不能说没有,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一般这样无 意义的会议和培训照例是要我去的。用主任的话说就是第一、没有结婚,没人拉 后腿;第二,科班出身(我是学中文的),便于领会会议精神。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我不快的收起那张通知。不过,等我看到培训地点的时候,我不禁乐了。云 梦山,太好了!那里夏季最高气温也才二十七八度,看来我这个夏天不用再受这 份罪了。 云梦山位于太行山腹地,距市区200多公里,我们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 用了四个多小时,傍晚时分到达了山脚下。虽然车里面有空调,但是走下车,我 还是为这里那自然清爽的空气而陶醉。 报了到,分配了房间。每四个人一个房间。我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到,推 开面山的窗子,山就在我的面前,山脚处花草满地,林木馥郁;再往上苍茫辽阔、 高耸入云。此时,夕阳西下,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里,如梦如幻。清风 徐来,舞动衣袂,直沁心脾。

  第二天开课,先是省行领导讲话,接着是培训基地领导讲话,这些都是形式。 这样的培训是没有什么严格的纪律的,从第二天开始来听课的人就逐渐减少,大 家都在住处打麻将,或者到山上玩去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学会打麻将,因此就来 听课。今天,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师让大家结对互相交流一下,我坐在最后一排, 隔着两个空座有一个女孩,很自然我们就结对练习。她穿一条长长的裙子,一双 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长的脸上,鼻子小巧挺拔,嘴唇红润鲜艳。我 的直视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俩眼。这个样子真让人怜 爱。

  以后上课我们都坐在后排,后来她越过那两个空座位,坐到我的旁边,我们经常一块练习练习哑语,有时候也说点别的。她叫罗灿,是桥东支行储蓄科的。 那个时候五岳寨没有手机信号,打电话都是收发室的工作人员来叫,我发现 找罗灿的电话很频繁。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为了工作,不会有这么频繁的电话, 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我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

  有一天正在上课的时候,收发室的小刘敲门进来,“田明远,你的电话!” 原来我们办公室华主任打来的,有一份材料,我必须尽快搞出来,所需数据他已经传真过来了。于是,一连两天我都窝在住处搞那份材料。 两天后再去上课,罗灿坐在我的前排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罗 灿收起她的笔记本赶紧来到后排坐到我的旁边,关切的问:“你这两天干什么去 了?病了?”

  “哦!没有!”罗灿的关心似一阵暖流融进我的心里,“我为办公室写了一 份材料,上面催得急,没办法。”

  “还以为你病了呢,我好担心!你不来,就没有人和我说话了。”罗灿忽闪 着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我直直的盯着她的面庞,她羞涩的低下头,小声地咕哝,“你怎么喜欢这样 看人?”

  周末,培训基地为我们安排了一个舞会,罗灿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我拥着 比我矮半头罗灿。迷离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嘴唇在灯光下微微的 闪亮。我多想低下头吻住她小巧的唇,我忽然觉得丹田发热,手足无措,舞步也生涩起来,几乎踩到罗灿的脚。

  “你怎么了?”罗灿似乎觉察到我的变化。

  “哦!没什么!”我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开自落自烦恼……”一曲华尔兹响起。有好几个人邀 请罗灿,她都拒绝了。我们一起步入舞池,我搭在她腰上的右手能感觉到微微的 热度。我稍稍的用了些力,把她往我的怀里拉了拉,我能感觉到她高耸的胸部贴 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抬起头望着我,这似乎给了我鼓励。我一下子把她揽入怀中, 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幸福的在舞池里摇曳。一曲终了,罗灿小声地 在我耳畔说:“明远,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山区小镇的街道上好不清静,山风徐来,清爽宜人,天边,一弯新月如眉, 草丛中,秋虫呢喃。罗灿轻轻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伸手楼住她的腰肢。她仰起头, 美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她眼睛里闪亮的光芒使我眩晕。我低下头,捉住 她小小的唇,她的舌头度过重重牙关,热烈的回应着……时间仿佛凝滞,不知过 了多久,我们不能禁受山间的寒气。我怀里的罗灿身子微微有些抖动,小手冰凉。

  依偎着,我们回到宾馆。

  又一个周末,没有课,罗灿和我约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然而,天公不作 美,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也没有停。早上罗灿来敲门,她执意要去,说下 雨才更有情致。我们带了水、面包和咸鸭蛋和一把伞就上山了。

  路上,细雨如织,泉水叮咚。在往上走,雨大了起来,风也大了起来。那把 雨伞已经被风吹得翻卷过来成了喇叭。我们索性收起雨伞,一任风雨吹打。我拉 着罗灿向上爬,免得她滑倒。雨更大了,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指着高处的一 块岩石,“罗灿,你看,那里有一块儿突出的岩石,我们到那里避避雨吧!”我 们加速向上爬着。

  到达岩石下面的时候,奇异的现象发生了:我们头上是光芒四射的太阳,阳 光灿烂,晴空万里,而脚下却是乌云翻滚、云雾缭绕。我们绕过岩石,一片开阔 的草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罗灿烂像一头小鹿跳跃着,完全忘记了身上湿漉漉的衣 服。

  时近中午,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时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禁锢的难 受,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拧干了雨水,然后在风中吹干。“来,把你的上衣 脱下来晒晒!”我对罗灿说。她一下子羞红了脸,“你背过身去!”

  “好!”我把衣服递给她,然后回转身。

  “不许偷看啊!”罗灿命令道。

  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哼!还算君子!”看着他穿着我长 及膝盖的上衣,我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们尽情的享受着蓝天、 绿草、新鲜的空气、氤氲的山林。

  我们躺在草地上翻滚嬉闹。罗灿退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要方便一下。 我指了指身后的树林,“可以去那里。”

  “可我有些害怕!”罗灿羞红了脸。

  “没事儿,我就在你附近。”我笑笑。

  罗灿去了小树林的后面,突然,罗灿尖叫了一声。我迅速的冲了过去。罗灿 狼狈的提着裙子。她指着身旁的一棵松树,我看到一只松鼠飞快的在枝丫间跃了 过去,霎时不见了。我们又回到了草地上。一会儿,罗灿拉着我说,“我刚才还 没有方便,这次你陪着我去!”

  我们一起来到松林间,罗灿让我转过身去,又不让我走远。我转过身,罗灿 转过身,一会儿天后面“吱吱”的声响。我能想象着尿流从她洞口射出,黑黑的 毛,湿润的洞口。我的下面不禁膨胀了起来。我转过身,立刻血液往上涌,我看 到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这时候罗灿也正扭头看我。她迅速的提了裙子,飞快的扑 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坏蛋!你坏蛋!你坏蛋!”

  我一把抱起她来到林子深处,我把她放在地上。我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 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摩挲到她下体的体毛。我的手向下移动,一下退下她的裙子, 由于刚才的匆忙,她只提起了裙子,内裤还在大腿上,那个神秘的地带立刻暴露 在我的眼前,阴毛呈放射状整齐的包围着阴部,两片阴唇肥厚而呈红褐色,中间 微微有缝隙,缝隙中亮晶晶的液体慢慢地溢出。

  看到我在注视她那个地方,她害羞的扭过头去。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涨得肉棒, 顶在她的下体。

  “不要!别这样!”罗灿坐起来推开我。我又推倒她,用手摩挲着她的阴部。

  “明远!不要强迫我!”她推开我。

  我们彼此整理好衣服,从草地上站立来,罗灿趴在我的身上呜呜地哭起来。 后来我得知罗灿的父母是省行的领导,她现在的男朋友是父亲同事的儿子,在省 分行信贷处。她的父母很看重这门亲事,但是罗灿并不喜欢那个男的,可是迫于 父母的压力,她也很无奈。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们都不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山下雨已经停了, 但是乌云仿佛压得更低。

  一连两天,我都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找罗灿。

  培训剩下三天就要结束了,培训基地的领导告诉我们:今天下午课程就算结 束了,接下来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风景区看看,云梦山是著名的风景区,基地为大 家安排了导游,参加的就去报名,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动。分行通知大家,由于结 束培训时大家走的分散,分行的车就不来接大家,请个人安排离开的日子并让自 己单位的车来接。

  我们宿舍的其他三人因为多次来过云梦山,所以就提前回去了。送别了室友, 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走。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开了门,是罗灿。我让她坐在我的 床上。今天的罗灿一袭白色的套裙,宛如仙女,让我都不敢靠近。

  “怎么不去找我?”她幽怨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明远!”她美丽的大眼睛躲闪着我,“你们寝食 的人呢?”

  “哦!都走了,他们以前来过云梦山。”我有些机械的回答。

  罗灿走道窗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又锁了门。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默默 的注视着她。

  “你想要我吗?”她小声地说。

  “什么?”我有点没有听明白。

  “你要我吗?”罗灿垂下眼睑,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她雪白色的胴体依然 那么耀眼。我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罗灿让我躺下,然后为我脱下衣服。于是 两个胴体迅速纠缠在一起,我吻着他的耳垂、颈项以及每一寸肌肤。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温热湿润。我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的向她的下面顶 着,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伸出手来引导着我,我向下用力,觉得前面稍微的开阔 些,我身体向下一沉,我感觉下面一下子洞开了,我的东西整根插了进去。

  “啊!~ ”罗灿轻轻呻吟了一声。

  “疼吗?”我关切地问。

  “你慢慢来”她伸手抱住我。

  她美丽的面颊现在红润潮湿,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

  我感觉下面温暖的东西包围着我,我动了动,感觉比刚才润滑了。这时候一 种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向全身弥漫开来。

  我抽插了几下,罗灿向上挺着身子迎合着,一阵快感从尾椎、丹田传来,我 能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喷涌而出。

  我俯在罗灿身上,“我射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不行, 以前打手枪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啊!

  在我的感觉里,罗灿仿佛不是处女了。我躺下来望着天花板。

  罗灿轻轻的偎过来,“明远,你会珍惜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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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爱欲迷离

  从云梦山回来,暑气退去,秋风鹊起。

  那时候,我住在分行的单身宿舍里。打开寝室的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 来,我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还好,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两天。

  闭上眼,脑子里总是晃动着罗灿的影子:修长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雪 白的肌肤,美丽的胴体。我爱她吗?我暗暗地问自己。老天真的不公平,为什么 不给我一个完整的女孩?此时,另一张脸孔浮现在我的眼前,是我的初恋女友小 惠,又回忆起我和小惠那段甜蜜的日子。那些山盟海誓显得多么苍白啊!仅仅是 因为父母的干预,仅仅是因为不能忍受千里的间隔,便轻易的说了分手,爱情! 真的有爱情吗?

  罗灿的父母能够同意我们在一起吗?而我,又能够接受一个不完整的女孩吗? 远方的小惠在做什么呢?想得头开始疼痛,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星期一,我来到办公室,同事王敏就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不自然。

  “哎呀,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发现我们身边还有一位秀才!”王敏冲我 伸出大拇指。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别闹了,王姐!什么事啊?”

  王敏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红色的证书举到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拿,她猛地把 它背到身后,“慢着!你可得请客啊!得这么一个大奖!”

  “那我得先看看是什么啊!”我从王敏手中夺过那个证书。原来是我培训走 之前,分行搞了一个“建行四十周年”征文活动,我的文章获得了这次征文的一 等奖。

  “应该请客吧?”王敏不依不饶,“你的奖品在主任那儿,是一套纪念金币, 价值不菲啊!”

  “你俩闹什么,小田,你来一下!”主任提了一壶开水经过我的办公室。

  我来到主人的办公室。“坐啊!”主任招呼我。我在他对面坐了。主任从铁 皮柜里取出一套包装精美的纪念金币递给我,“小田,这是你的奖品。你的那篇 文章我看了,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把你安在我手下当兵,真是大材小用啊!”

  我接过金币,“哪里!我觉得是凑巧而已,也许是文章符合了某评委的胃口 吧!”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金币,是一套四枚装纪念币,每枚5克,图案精美。

  “唉!对了,还有一件事。”主任又想起了什么,“你去培训期间,你父亲 来过两次电话,老人家很关心你。你要经常给老人家打电话啊!”

  “嗯!我知道!”我点点头,“云梦山哪个地方通讯不方便,手机都没有信 号。还有事吗,华主任?”我站起来。

  “明远!你以后不要叫我主任了,叫我华叔叔吧!”我诧异的看了看主任, 此刻,他慈祥的像一位父亲。他接着说,“从你一来咱们办公室,我就觉得你像 一个人,凑巧你老家是邯郸的。后来你父亲来过两次电话,才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父亲?我脑子飞速的旋转着,会和主任有什么关系?战友?

  主任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在38军的时候,你父亲还是我的首长呢! 还有,咱们省分行的罗副行长也是我们38军的战友,以后我给你引见。”

  “华叔叔!”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任笑得更加慈祥了,“明远,你一个人 在石家庄,有什么事情就找我,食堂里的饭菜不可口就到家里来,这样吧,这个周末你去认认家门。”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好的!华叔叔!没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你去吧!”

  一个月不在,手头积累了大量的工作,宣传栏的材料需要更换,省行的一份 材料要整理,市行还有一篇宣传任务,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星期五的下午,同事们都陆续下班走了,我还在整理着一份儿材料。这时王 敏推门进来了,“小田,你真不够意思!都一个星期了,我等着你请客呢”

  “抱歉,抱歉!王姐!我哪敢忘呢!只是我手头的工作太多了,我都一连好 几天加班了,宿舍都没有回过。”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进来啊!”王敏冲门口招了招手。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我 不认识。王敏拉过那个女孩,“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李姗,在
中行的一个储蓄所。”
“你好!”我礼貌的冲女孩笑笑。

  王敏替我关掉电脑,对女孩说,“田明远,我们办公室的秀才,写一手的好 文章。”

  “别瞎说了!”我打断了王敏,“想想我们去什么地方吧?”我想起上个月 父亲来的时候和一个战友去光明鱼港吃饭,有500远的代金券父亲留给了我。 我从抽屉里翻出代金券说,“光明鱼港怎么样?”

  “好啊!太好了!明远,你真伟大!”王敏高兴的抱了我一下 .“把你老公 也叫上吧,你喝多了我可抱不动。”我打趣地说。

  “切!”王敏白我一眼,“我有那么胖吗?!”

  “我跟你开玩笑呢!上次去你家打搅了一整天,我也该有所表示不是?”我 把电话推给王敏,她给她老公赵卫东打了电话,约好光明鱼港见。

  我们三人打了一辆车。光明渔港,人山人海、高朋满座。赵卫东骑了一辆摩 托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李珊不爱喝酒,话也不多,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那种眼神。

  从光明渔港出来,赵卫东、王敏我们三人都有些发飘,只有李珊还保持了清 醒。赵卫东发动了摩托车,王敏跨了上去,然后回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田, 你送送李珊吧!”赵卫东也回过头冲我挤了挤眼,两人一溜烟窜了。

  我无奈的笑笑。

  “怎么,勉为其难了?”李珊叫住正要拦出租车的我,“如果不太耽误你的 时间,我们走走怎么样?我家离这里也就两站地。”

  “好吧!没关系,我回去也无事可做。”我故作轻松地说。

  这时我才有心情仔细打量李珊,白色的一步裙,水绿色的低领小衫,好像一 株亭亭玉立的荷花。霓虹灯的光辉洒落在她有着纤细绒毛的脸上,这是一张小巧 而精致的面孔。

  “王敏整天在夸你,看来不是瞎掰。”李珊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你别听她的。”我大大咧咧地说,“你和王敏是高中同学吧?我怎么没有 见到过你去找过王敏啊?”

  “呵呵!”李珊笑了,“你是太忙了,我每次去你都盯在电脑上,要不就是 在写着什么。”

  “我那是瞎忙!”我和李珊平行走着,中间有一米的距离。

  “你别谦虚,我见过你在《金融时报》上的文章,很有思想性。”李珊由衷 地说。

  “我不懂业务,只能是写写画画,没有什么前途的。”我谦虚地说。

  “哪里啊!王敏说连你们主任都很欣赏你!再说银行的业务有什么呢,我看 初中毕业就完全胜任得了。”李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我到了!”李珊从她的 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纸条,“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收起纸条,然后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她。

  和李珊说了再见,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了罗灿,这一周来 光顾着忙了,忘记了给罗灿打电话。我拿出手机拨了罗灿家的电话。

  “喂!你找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罗灿在吗?”

  “你是?”

  “我……我是罗灿的同事。”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不知道这个撒的这 个谎能不能骗过罗灿的妈妈。

  “有什么事情吗?”对方追问着。

  看来,要通过罗灿妈妈这一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我脑子飞速旋转,想着 该怎样应答,“奥!是这样,我们办公室在加班搞一份材料,需要储蓄科的一些 材料,只能找罗灿了。”

  “你稍等,我去叫她。”我听到电话被放到桌子上的声响。

  “喂!谁啊?”是罗灿的声音。

  “我,田明远!”

  “你在哪?”罗灿的声音很激动。

  “我在大街上。你妈妈在身边吗?”

  “没有啊!”

  “我刚才打电话,你妈妈盘问了我半天呢。我说是你的同事,还说单位要加 班。”

  “你真是这样说的?”罗灿高兴起来,“那我正好借故出去,你等着我,我 去找你!在家说话不方便,我一会给你打公用电话。”说完,罗灿挂了电话。

  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罗灿。我告诉她,我在索菲特大厦门前,这里距 离她们支行不远。罗灿告诉我她打车过来。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罗 灿从车里跳了出来。

  初秋的夜晚已有了些许的凉意,我抓过罗灿的冰凉的小手,她顺从的把手伸 进我的臂弯。路灯拉长了我们的身影,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而此刻的我们已经 沉浸在分别后重逢的喜悦里。

  “明远,我以为你忘了我呢!”罗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这一段工作太忙,一个月的工作全攒在这一周。”我轻抚着罗灿的秀发。

  我们边走边说,前面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了。在大楼的阴影里我们同时站住。 我把罗灿;搂在怀里,她也紧紧的抱住我,“明远,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我 们热烈的吻着,良久,我们分开来。我望着她的眼睛,那里是如丝的柔情和燃烧 的激情。

  打开寝室的门,发霉的气味依然弥漫着,烟头扔了一地,桌子上、床上到处 是散乱的书。

  “看你,外表那么帅气、干净,寝室却像一个猪圈!”罗灿收拾着床上的书。 我接过她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然后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身下的罗灿面容 白皙美丽。她闭上眼,“明远,快点,我要!”

  我迅速除去她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可是乳罩我怎么也解不开后面的 扣索。罗灿自己解开它,“真笨!”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我把她的内裤也褪了下 来,她美丽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

  我解开腰带,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我掏出早已坚挺的肉棒,这次,罗灿的下 面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我扶着肉棒在她下面轻轻刺了下去。还好,顺利的挺 了进去。我感觉她的里面火热滚烫,使我不得不激烈的抽插。

  “啊!~ ”罗灿长长呻吟了一声,然后开始猛地向上挺着下身,以至于我每 一次深入我们的身体都会“啪”的撞在一起。

  我跪下来,挺起上身,好看清楚看到我的肉棒在她阴部进进出出,每次拔出 来都会带出粉色的嫩肉。“别看了!”罗灿用手来捂我的眼睛。我顺势拉其她, 我坐下来,让她骑在我的身上,我拨开她的长发,让她也能看到我们交合的地方。

  罗灿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啊!啊!~ ”她呻吟的声音明显加大了, “明远!我的下面痒!快……快点!”

  我把罗灿放到床沿上,然后我立在地上,猛烈的冲击着。

  “嗯!啊!`~”罗灿坐起来紧紧抱住我,她的下体一阵阵的抽搐、痉挛, “明远!好美!好美!”我也猛烈的冲刺,我感到下面强有力的喷射。她把下体 紧紧地贴住我。我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明远,你好棒!”罗灿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胸部。

  “你舒服吗,灿?”我轻轻的问。

  “我是第一次感到这么舒服,你戳的时候感觉好涨,可你拔出来的时候,我 感觉到很空虚,很难受。最后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朵花正在盛开,太美 了!”说完,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明远!我知道你在乎我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

  我吻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她避开我,喃喃地说:“明远,你不用有压力,我不要你承诺什么,我只是 喜欢和你在一起!”我看到两行泪水在她的面庞上滚动。我轻轻地为她吻干。

  “明远,我是在喝酒喝多的时候被李健占去了身体,他总被我父母宠着,我 也只好认了。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快乐过。自从在云梦山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 叫爱,什么叫快乐!”罗灿紧紧的抱住我幽怨的说,“老天为什么不让我再一点 遇到你!”

  这时,罗灿的呼机响了,是她她妈妈:灿灿,加班晚了就不要回来了,一个 人不安全,就住在支行招待所吧!

  “这回放心了,我不用回去了!”罗灿带着泪的脸上绽出了梨花带雨般的笑 容。

  这一夜,我们做了五六次,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TOP Posted: 03-20 14:53 #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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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但愿长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

  罗灿正用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看我醒来,她轻轻地在我额头印上 一吻。我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罗灿穿好衣服,替我把房间收拾干净。

  “明远,你一直一个人住吗?”

  “嗯!怎么了?”

  “不怎么!傻瓜!好方便我来啊!”罗灿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也穿好衣服,洗完脸。罗灿说她该回去了,不然会惹得她妈妈不高兴。长 长的一吻后,我送罗灿下楼,为她拦了出租车。

  “记得给我打电话!”罗灿在车上向我招招手。

  刚上楼,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我礼貌的接了电话。

  “我是华剑峰!”

  “华叔叔,您好!”

  “明远啊!我本来想昨天叫你到家里来,路过你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你 和朋友出去,我想还是不打搅你了。今天没事吧,明远?”

  “没事儿,叔叔!”

  “那好!你就到家里来,我就住咱们家属楼6号楼一单元10楼东门。你婶 儿今天也休息,让她做些菜,咱们爷儿俩喝几杯!”

  “好的,叔叔!我就来。”

  我忙换了衣服,在镜子面前仔细的打扮了一下。下楼来,在附近的一个超市 买了东西。家属楼就在我们单身楼的后面,我找到6号楼,直接乘电梯到了10 楼,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一身休闲牛仔装的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是华叔叔家吗?”我以为走错了门。

  “你是明远哥?”女孩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

  我点点头,女孩儿冲里面喊道:“爸!明远哥来了!”

  华叔叔从厨房走了出来,“你这孩子,还买什么东西!快坐吧!”华叔叔的 爱人也走了出来。

  “阿姨好!”我礼貌的站起来。

  “唉!叫婶婶儿!”华叔叔接过话,“这样显得亲近!”

  “婶婶儿好!”我又改口道。

  “好!快坐吧,客气什么,就当到家了!”华婶儿笑着招呼我,然后对女儿 说,“莉莉,去,沏一壶茶!”莉莉沏好了茶。

  “你们坐着聊吧,我去做菜。”华婶站了起来。

  “我也去帮忙把?”我客气地说。

  “男孩子围着锅台转没出息!你们说话吧,我自己就行了!”华婶去了厨房。

  “明远哥,喝茶!”莉莉给我倒上茶。我端起茶杯,袅袅的香气弥漫开来, 是铁观音。

  “明远啊!你看看,家里就三口人。以后啊你就常来,食堂的饭不好吃,你 就来家里。你婶婶是长沙人,做一手的好菜!”华叔叔笑着说。

  “是啊!明远哥,那我就有哥哥了!”华莉莉眼睛里闪着亮光。

  “华叔叔,我爸爸说了,他有空来衡州,一定要来看你,还说你们老战友好 几年不见了。”

  “是啊!”华叔叔感慨的说,“我都转业这么多年了!你爸爸总算没有离开 部队,他现在还是260医院的政委吧?”

  “嗯!他一直在那个医院!”

  “你爸爸这个人啊,原则性太强,他明明知道我就在衡州市建行,老罗,哦! 咱们省分行的副行长,也是我们的战友!可你爸从没提起过自己的儿子也分配到 了咱们省会建行系统!”华叔叔接着说,“你爸爸一直保持着六七十年代军人的 作风,难得啊!”

  华叔叔想起了什么,“我说这两年你爸爸一直极少和我联系,我想大多也是 因为你的缘故!他的性格我了解!是希望你自己不要什么依仗,放弃了自己努力。 记得去年我曾经打你家的电话,说电话变更了!”

  “是的!去年,医院为了照顾我爸,给了我们挨着医院的一套房子,父母就 搬到那儿去住了。”

  “我说呢!现在你家的电话呢?”

  我告诉了他我家的电话,“叔叔,你最好记下他办公室的电话吧,家里很少 能找到他!”我把我爸办公室的电话给了华叔叔。 华叔叔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号,“你还真说对了,果真没人!”接着他又拨 了我爸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喂!老田啊?对!对!是我!你怎么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话筒的声音太小,我听不到爸爸的声音。

  “怪不得呢!孩子都跟你说了?自打他一到我手下工作,我就觉得他像你, 你看我的判断没错吧!”

  “呵呵”!华叔叔不时的笑着。

  “老田,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约定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 道他们谈到了什么话题,华叔叔开怀地大笑着“老田啊!儿子现在我家里,你要 跟他说话吗?哦!那好!你真是个大忙人,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华 叔叔挂了电话。

  “爸!看你高兴的!”华莉莉晃着马尾辫,“说起当兵的事,你总有那么多 话。”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所谓的约定原来是爸爸和华叔叔当年的一个戏谑的玩笑 :两家都生了女儿和儿子,那自然是作为好姐妹、好兄弟了,如果一家生了女儿, 一家生了儿子那就结成儿女亲家。

  “莉莉!你陪着明远说会儿话,我去给你妈妈帮个忙。”华叔叔站起身, “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你们聊吧。”

  聊天中,我知道莉莉毕业于一所师范学校,现在在我们分行幼儿园当幼儿教 师。

  “明远哥,你会打羽毛球吗?”莉莉问我。

  “能招呼几下子。”

  “那我们去楼下打球好吗?”

  “好啊!”

  “爸!妈!我和明远哥下去打球了!”莉莉冲厨房里忙着的华叔叔和婶婶喊 道。

  “早点上来吃饭,疯丫头!”

  莉莉欢快的奔跑着,马尾辫在脑后荡来荡去。她的胸部不很丰满,但每当她 举手击球的时候,还是能看到胸部美好的曲线。

  这时,我们孙行长走了过来。“您好!孙伯伯!”莉莉停下击球。

  “孙行长好!”我也停下来和孙行长打招呼,“您也住这栋楼?”

  “哦!我住12号楼!”孙行长笑着,“小田啊!我看这几天晚上你办公室 的灯一直亮着,在加班吧?”

  “是的,孙行长!去培训回来工作堆了一大堆!”

  “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有时候换换脑筋,也会提高工作效率,尤其是写东西 这个工作!好了,你们玩吧!我随便走走。”孙行长走远了。

  “明远哥,你们领导挺关心你的!”莉莉跟我开着玩笑。

  这顿饭很丰盛,华叔叔开了一瓶五粮液,我们边喝边吃边聊。吃完饭,一点 多了。莉莉缠着我要我陪着她去溜冰,推脱不了,只好去了。

  星期一一上班,王敏很神秘的拉过我,“明远,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我有些迷惑不解。

  “别装了!我那个同学,李珊啊!”王敏在我的肩头很击了一拳,“她可是 对你赞赏有加啊!你要抓紧点啊!她身边男孩子也不少。”

  “随缘吧!”我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随缘啊!你要主动出击啊!笨蛋!榆木疙瘩!”王敏仿佛比我还着急。 我心的话,追女孩子,我是老手了,只不过我还没作出决定而已。我感激的说: “谢谢你啊王姐!让你费心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王敏愤愤的甩手到隔壁她的办公室去了。

  下午我整理好了一份材料,要王敏帮我校对。

  “明远,手头工作多吗?”华叔叔来到我的办公室。

  “还好!上周一连几天加班,几份儿材料都出来了,已经交给王敏打印了!”

  “那好!一会儿我到分行办事儿,你也一块儿去,咱们去罗行长那儿坐会儿。 哦!就是我给你说起过的我和你爸的战友。”

  “好吧!”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锁好抽屉。

  在分行办完事儿,华叔叔带我来到副行长办公室。我们敲了门。

  “请进!”

  “罗行长,还好,你在呢!”华叔叔上去和罗行长握手。

  “怎么今天这么客气,你还是叫我老罗吧!”罗行长笑着。

  “你看,我还带来一个人。”华叔叔指着身后的我说,“你看看,他像谁?”

  罗行长上下的打量着我。

  “田师长,田振山的儿子!”不等罗行长猜,华叔叔兴奋地说。

  “像!太像了!”罗行长向我走过来。我赶忙伸出手,“您好!罗行长!”

  “唉!叫伯伯!”华叔叔打断我。

  “对!叫我伯伯!”罗行长和蔼地说,“你爸爸身体还好吗?”

  “很好!罗伯伯!”我回答道。

  我分配到省会建行系统已经2年了,爸爸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有两位战友都在 建行系统,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非同一般。爸爸这个人就是这样,总不希望我 靠什么关系,他希望我自己去奋斗。

  罗行长看了看表,“快下班了,老华,和小田咱们一起到我家坐坐!”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啊!有什么好酒吗?”华叔叔笑着。

  罗行长的家就在省行家属院。我们来到罗行长家,他爱人热情的招呼我们坐 下,并为我们到了茶。

  “这是我老战友的儿子,小田!”罗行长对老伴儿说,“你还记得吗,有一 年我们去邯郸,咱们还去过他家里,就是260医院的那个政委田振山。”

  “怎么会不记得呢!”罗阿姨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个女孩子开门进来,是罗灿!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的确是罗灿!罗灿仿 佛没有注意到我。

  看我直直的盯着罗灿,罗行长忙介绍到:“我的女儿,灿灿!”

  罗灿来到跟前,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不禁愣住了,“你,明远!”我也愣神儿 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你好!罗灿!”其实我早该想到的,罗行 长,罗灿,而且罗灿说过她父亲是省行的领导,只是我没有往这方面想。

  “你们认识?”罗伯伯和华叔叔不约而同的望着愣在那里的罗灿。

  “哦!我们是在这次的云梦山培训的时候认识的。”我解释说。

  “哈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这是应该的吗,都在一个系统,以后工作上 还能互相帮助。”罗伯伯笑着说。

  这时候罗阿姨从厨房出来,“灿灿回来了!去,给李健打个电话,让他也过 来吃饭。”

  李健,仿佛罗灿提起来过,就是她的男朋友吧,我的心里顿时觉得不是滋味 儿。

  “算了吧,妈!”罗灿拖着长音。

  “你今天是怎么了,灿灿!”罗阿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正说着,门铃响了。罗灿跑去开门,门开了,一个小伙子手上提了一堆东西 进来了。“李健!正说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来了!”罗阿姨露出了笑容。

  罗灿在一旁垂着头,慢慢的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李健!过来坐!”罗伯伯招呼道。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健: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头,比我矮半头,身形胖瘦合适, 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罗伯伯介绍,李健一一跟华叔叔和我握手。

  这顿饭我没有吃出任何的滋味,只喝了几杯酒就觉得头昏脑涨。我们走的时 候罗灿也没有出来送。

  回到宿舍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才八点多。我去下面的超市买来两瓶酒, 大半瓶酒下去,我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原来孤独竟是这样的一种滋味,原来我的 内心一直爱着罗灿,可终究还是不能解开那个结:她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这背 离了我的爱情初衷。

  渐渐的,寂寞和忧愁远离了躯壳,精神为酒精所俘虏。

  恍惚中,有人在推我。“罗灿,别走!”我含糊的叫着。这时候,冰凉的液 体滴在我的脸上,一滴,两滴……最后是一片,我仿佛清醒了一些,但很快我的 意识又说陷于迷离。

  许久。

  我又感觉到有人抱住我的头,把水喂到我的嘴里。恍惚中我一把抱住对方, “罗灿,我要,我要你!”我开始动手解开对方的衣服。我感觉到有手掌击打在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然而,酒精的力量和原始的本能终究占据了上方。

  我已经把对方压在了身下,虽然隔着裙子,但是她下体的温热我还是能感觉 得到,这就像一针强心剂,我的下面一下子坚挺。这也刺激了我的动作。小小的 上衣已经除去了,后来记得,乳罩仿佛是没有解下来。

  我把嘴压在她的嘴上,我能够感觉到返回来的我灼热的呼吸。对方不停的推 拒,然而在我的重压和束缚之下终于不再反抗。

  “罗灿,我爱你!”我喃喃地说。

  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我后背重重的拧了一下,然后又轻轻的揉着,继而轻轻的 抱住了我。

  我一只手摸向温热的下部,把裙子撩上去,内裤很快被我除了下来。我在草 丛里摸索着了那个洞口,湿热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指。

  我的小弟早已发涨、发疼。我扶着小弟,一下子就深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大声的呻吟了一声。

  我的肉棒在温热、顺畅的通道里欢快的畅游着,后面的手紧紧的抱住我,下 身急促的挺送。汗水顺着我的脊背流下,滴到床上,滴到她身上。

  酒精还在发挥着它的余力,我俯着不动了。我的肉棒在迅速的回缩,而最终 从温柔乡里滑落出来。我感觉到没有发射出去的子弹又回到了丹田,那股热量烧 的我更加难受。疲软的肉棒此时仿佛不能和集聚在体内力量合二为一了。

  那双手松开我,然后推开身上的我,好不容易把我放在床上。我感觉一种异 样的温暖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柔软的舌尖添着它,偶尔有齿咬的隐隐的疼和麻 传来。兴奋的电流冲过酒精麻木的障碍迅速传达到我的中枢,潜藏在丹田的欲火 再度熊熊燃烧,肉棒又一柱冲天。然而躺着的我终究没有翻身的力量。一个柔软 的躯体爬上来,温润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游走。

  慢慢的,我的肉棒被熟悉的温热所包围,并不停的被吐出来,又吞进去。而 她不停地呻吟着。汗水再度滴下来。

  她明显加快了速度,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下面的我,只能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可神智并不能让我有些许的主动。

  突然,那种温热变得滚烫,继而抽搐、哆嗦。她伏在我的身上不动了。一股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肉棒淌下来,臀部都能感觉到床单上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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