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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调戏师妹
  见楚江南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
  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楚江南绝对没有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中,便难以施为。”
  楚江南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之宝剑。”
  楚江南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吃,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楚江南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楚江南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楚江南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楚江南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
  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剑影直指楚江南眉心。
  楚江南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楚江南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练到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楚江南体内那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素女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粟,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楚江南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楚江南,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调教出这等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楚江南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楚江南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美女是用来爱的”曾说出这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楚江南倾佩的偶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
  但是楚江南比她更快,当看见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楚江南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楚江南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楚江南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师妹,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楚江南,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
  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楚江南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楚江南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奇异兽随处可见。
  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楚江南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楚江南还埋怨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真是过意不去。
  楚江南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楚江南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着作弄自己的楚江南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
  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楚江南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以当楚江南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
  这种好事情楚江南当然是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
  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楚江南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楚江南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嘟嚷道:“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
  楚江南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楚江南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一样。
  自从楚江南修练《素女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楚江南的变化。
  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休。
  而且楚江南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不能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楚江南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楚江南不时挑引她心底情欲之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楚江南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楚江南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楚江南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楚江南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楚江南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楚江南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


第045章 按摩丰胸
  “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能大言不惭说出这样的话,楚江南脸皮之厚,可见一般。
  “讨厌,不准说。”
  韩宁芷撅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不依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花心大罗卜?”
  楚江南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楚江南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楚江南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楚江南仍然感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楚江南也微微感到观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
  韩宁芷轻轻在楚江南嘴唇蜻蜓点水的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楚江南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楚江南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楚江南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靠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楚江南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楚江南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
  楚江南倏的将话题转到一边。
  “你胡说什么?”
  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楚江南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楚江南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小宁儿,我好欢喜。”
  楚江南不禁发出感叹:“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楚江南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楚江南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楚江南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楚江南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
  楚江南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韩宁芷急声唤住楚江南,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楚江南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楚江南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韩宁芷芳心微微一颤,接着整颗芳心便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觉塞满。
  凝视着楚江南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韩宁芷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楚江南并非第一次与韩宁芷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和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七重有关?楚江南心中微诧。
  《素女玄心功》是东溟派镇派神功,单婉儿只说不适易男子修习,但真相却是东溟派尚系男子根本没有资格修炼,这也是东溟派一直以来都是单系女性当家做主的原因。
  单婉儿因为楚江南突发其想的要拜她为师,所以才破例传他神功,事后她也曾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个非常唐突的要求,最后甚至于心甘情愿让他叫自己姑姑。
  而且楚江南也不知道当他开始修炼《素女玄心功》的时候,每一次运功,升华淬炼自己精、气、神的时候,同时也在炼化白貅残留在他身体内的血肉精华。
  随着进一步融合的完成,楚江南聚手投足均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天皇巨星级别的国际大腕。
  被楚江南身上无意间散发出的神秘魅力吸引,韩宁芷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缠着他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楚江南火热的唇。
  楚江南虽然没少和韩宁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韩宁芷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韩宁芷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楚江南的唇。
  楚江南很温柔,很体贴,很配合。
  废话!现在的情形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能拒绝合作吗?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韩宁芷的玉体轻轻伏压在楚江南身上,后者轻笑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韩宁芷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真是心口不一。
  楚江南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楚江南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韩宁芷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韩宁芷娇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楚江南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韩宁芷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美丽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估计的,而且楚江南无聊时从那些女性杂志上看来的丰胸按摩术似乎还真有效果,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韩宁芷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至于楚江南是出于无聊还是什么别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既然方法有效,我们只重结果,动机直接忽略。
  以前楚江南是口水说干了,他的女朋友也不愿意他将理论变成现实,而现在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放过。
  调教还是从萝莉开始比较容易,换句话说,一切从娃娃抓起。
  虽然楚江南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韩宁芷娇艳的裸体,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加美丽动人,甘愿做任何事情,韩宁芷的心情有多激动是可想而知的,说穿了这才是刺激她雌性荷尔蒙分泌,导致乳房发育的真正原因。
  楚江南又开始为韩宁芷按摩了,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感觉,不过没有质的积累,如何有量的变化,这按摩还是长时间坚持才效果的工作。
  否则除非是做丰胸手术,哪里有什么跳过发育期,直接罩杯生机的方法?
  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楚江南发现韩宁芷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像这样大力揉搓她能受得了才怪?
  处子还真是不堪情挑啊?难怪项少龙在古代活的滋滋润润,乐不思蜀,从来没有考虑过回去的问题。
  说来也很奇怪,楚江南自从到了名代,完全没有考虑过要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回去,这倒和项少龙的想法相一致。
  你说这里一没有电视,二没有电脑,连个灯泡都没有,上厕所也没有冲水系统,衣服穿起来麻烦又别捏,但是为什么楚江南就没有考虑过回去的问题呢?


第046章 尴尬情事
  思前想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在这个时代有钱就是爷,真正的爷,完全可以无视法纪,任意妄为。
  有喜欢的东西就买过来。你不卖。好,没有问题。你不买我就抢;有喜欢的女人带回家,什么?你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这没有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时代哪管你愿不愿意。
  这里这么自由,只有傻子和没有本事的人才想回去,项少龙不就曾想若自己能重返廿一世纪的现代去,把初相识的女人就甘愿服侍你上厕所的事情透露出去,那时候可能要排队坐时空机来这里的男人,可以绕上地球几个转。
  楚江南虽然还没有享受过让初次见面的美女服侍自己上厕所,但是她却有幸两次为美女服务,虽然是个小美女,但是也不差了,果子迟早是会成熟的。
  韩宁芷见楚江南心神不属,娇嗔道:“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没事。”
  楚江南笑轻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哥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韩宁芷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楚江南继续道:“宁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韩宁芷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楚江南。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楚江南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韩宁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而且不计回报,完全是新时代雷峰、焦裕禄,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楚江南加大手中力道,“好宁儿,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正卖力地想要完成你给我的任务,你可要记住哥哥对你的好,哥哥一级党校可不是白念的,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可是牢记心间的。”
  “哥哥,宁儿……宁儿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韩宁芷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你……你欺负我……我……我不知道……”
  楚江南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韩宁芷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宋元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楚江南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楚江南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韩宁芷微微一怔,遂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一个男子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她能够快乐,能够开心,不愿意他迁就自己的喜好而蓄意改变,韩宁芷简直感动的一塌糊涂。
  要得到女人的心,首先要她感动她,你不必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有时候甚至只是一句简单的嘘寒问暖。
  只要你能将感动的瞬间化为永恒,恭喜你,你可以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因为这个女人已经高定了。
  就在此时,楚江南的双手突然松开,韩宁芷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楚江南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这楚江南肆无忌惮的揉搓说的好听的是按摩,说下作一点就是乱摩。
  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任你动手动脚,上下其手,楚江南不是圣人,他也有些动情了。
  韩宁芷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楚江南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东溟山庄秘药房中,单婉儿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银丝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被材火烧的滚烫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样有趣而诡异。
  现在距离服药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柱香时间了,韩宁芷没来,楚江南竟然也没来,要知道药力是有时限的,蒸调好的药剂过了时间,功效就会大打折扣。
  而且这药完全是依照个人身体的不同需求配制,其他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但是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种浪费是单婉儿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说服那位死脑筋的医师在保密的前提下为韩宁芷调配药剂。
  单婉儿发现自从楚江南来了以后,自己生气的时间比往昔加起来还多,但是笑容在她脸上也不再是一件难以发现的事物。
  闻着空气中飘入鼻端的淡淡药香,单婉儿秀眉微蹙,对着侯在门外的婢女怒道:“芸香,去将江南找来。”
  由于楚江南不愿称单婉儿为师傅却亲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单婉儿也不唤他徒弟,而称江南。
  芸香尚为答话,单婉儿秀美的柳眉又已舒开,声音急转直下,轻叹道:“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
  说完,单婉儿便转身向着楚江南的“琅玡别苑”走去,此时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玉脸沉敛,眼神却很平静,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单婉儿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单婉儿在楚江南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当她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俏脸不再冰寒,眼神也开始泛着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险”直接走到与“琅玡别苑”相邻的一座清雅独居,单婉儿不由分说的推门韩宁芷的房间的木门,若是平日她当然不会有如此失去方寸的举动,但是此时正处在气头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在推开门的刹那,单婉儿就彻底呆住了,只听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女性娇吟之声传入耳中,眼前所见之物是令她又惊又羞的一幕。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韩宁芷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达到高潮,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已经泄身的韩宁芷随即就软瘫下去,在极端尴尬香艳的空气中,楚江南和单婉儿碰撞在一起。
  单婉儿愣住了,楚江南也愣住了,不过万幸的是韩宁芷在最后的高潮泄身后晕睡了过去。
  一个绝色美女撞破自己轻薄玩弄一个小美人的好事,楚江南看着俏脸绯红一片,连耳根玉颈都羞红了的单婉儿,突然有种想要轻薄她,挑逗她的冲动。
  单婉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巧笑倩兮化为含羞轻嗔,娇靥绯红似火,双眼秋波迷离,所以看的楚江南绮念横生也就不奇怪。
  望着单婉儿这人间绝色,楚江南怔怔道:“姑姑,你来干什么?”
  单婉儿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楚江南问话时脑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她俏脸通红道:“江南,我……你……你们……”
  看着楚江南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单婉儿最后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吗?虽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淫,而且对象又是女娈,这不管怎么看错的都是楚江南。
  没有想到单婉儿竟然如此害羞,楚江南试探着说道:“姑姑,你快点进来,这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听楚江南说的言之在理,单婉儿如被催眠般顺从的自门外走进屋子,同时将房门掩上,关紧房门后才突然忆起自己本该立刻离开的,为何莫名其妙的进了屋子,现在若再强行开门离去,反倒着了行迹。
  楚江南暗忖机不可失,他没有给单婉儿思考的时间,直接从榻上站起身来,慢慢向着她一步步走去。
  “你……”
  单婉儿心中一惊,在楚江南眼中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爱火,与赤裸裸的欲望。
  “江南,你要干什么?”
  被楚江南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楚江南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楚江南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江南,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
  单婉儿一时间没明白楚江南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楚江南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楚江南,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美眸中满是慌乱神色,单婉儿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江南,你……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楚家门,作我楚家的媳妇儿,楚江南微笑道:“姑姑,你是在害怕吗?”
  “不。”
  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楚江南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确是在害怕。
  可是楚江南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何害怕的理由。
  不知为何,单婉儿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要离楚江南远远的,能够不见面那是最好,否则的话,她肯定将会沉沦,彻底沉沦。


第047章 情挑姑姑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楚江南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楚江南一眼,神情慌羞道:“我……我不知道……”
  《素女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素女玄心功的楚江南也知道,只要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
  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楚江南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方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素女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楚江南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求稳妥的楚江南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楚江南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江南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楚江南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楚江南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楚江南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楚江南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楚江南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靠在木门上为止。
  “江南,你……”
  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楚江南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
  “江南,你要干什么?”
  单婉儿悴不及防被楚江南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楚江南的素女玄心功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楚江南能够抵挡的。
  楚江南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楚江南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柔软中又带着坚挺,楚江南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乳房比韩宁芷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楚江南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楚江南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单婉儿感受到楚江南火热的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抱过了,现在靠着楚江南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楚江南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楚江南,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儿粉嫩的脸颊上。
  楚江南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楚江南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楚江南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江南……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楚江南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
  楚江南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
  楚江南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
  单婉儿趁机将楚江南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楚江南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楚江南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楚江南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江南……你……”
  单婉儿见自己又被楚江南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快……放开我……”
  楚江南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爱意传递给对方。
  “江南……你……快放开我……”
  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楚江南,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楚江南突然很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但是楚江南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楚江南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被楚江南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楚江南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楚江南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靠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臻首道:“江南……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
  楚江南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楚江南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江南,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楚江南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楚江南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楚江南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楚江南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楚江南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楚江南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楚江南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楚江南,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楚江南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楚江南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摩擦,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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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邪医烈钧
  楚江南的手也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楚江南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
  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江南……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楚江南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江南……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楚江南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法。
  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楚江南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楚江南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
  楚江南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妙人儿,楚江南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
  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江南,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
  单婉儿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楚江南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玡别苑”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
  楚江南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楚江南,芸香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楚江南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楚江南摇头不答。
  芸香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楚江南默默的随在芸香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楚江南和芸香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楚江南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芸香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
  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嗯。”
  楚江南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楚江南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楚江南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楚江南便立刻本能的开始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楚江南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芸香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楚江南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芸香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楚江南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楚江南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楚江南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楚江南,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楚江南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楚江南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楚江南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楚江南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楚江南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楚江南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楚江南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楚江南施针,金针刺穴,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楚江南,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楚江南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楚江南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楚江南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楚江南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
  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楚江南,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楚江南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记住了。”
  “肺俞。”
  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楚江南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楚江南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楚江南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楚江南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楚江南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楚江南选择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楚江南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芸香负责照顾楚江南的起居。
  “芸丫头,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
  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楚江南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被芸香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第049章 巧闻阴谋
  “是,少主。”
  芸香嫣然一笑,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楚江南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芸香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玡别苑”属于楚江南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楚江南靠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芸香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前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楚江南突然间觉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盏茶功夫过后,芸香低声道:“公子,你该去看书了……”
  正闭目养神的楚江南心中大恨,睁开眼睛,从浴桶里站起身来,芸香也不避忌,取来浴巾为他清洁身体。
  楚江南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楚江南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楚江南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楚江南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楚江南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楚江南并未去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楚江南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言楚江南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楚江南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是学写那令楚江南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楚江南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楚江南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楚江南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楚江南原本已经能靠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芸香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楚江南,结果可想而知。
  在楚江南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楚江南歉意的嘱咐芸香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芸香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芸香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楚江南服药,这就有些令人费解了。
  楚江南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楚江南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楚江南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楚江南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楚江南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楚江南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楚江南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靠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楚江南耳中,只字不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楚江南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胴体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
  双峰紧紧贴压在尚毅胸膛,陈芳媚声道:“表哥,不要在这里,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感受着胸前那对高耸玉球的压迫,耳中听着陈芳诱人的娇呼,尚毅松开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乖乖把衣服脱了。”
  “不要。”
  陈芳一声轻呼,略略挣扎起来,“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欲火狂烧的尚毅哪管的了这么多,一把扯开她的胸衣,准备霸王硬上弓。
  不顾陈芳的反对,尚毅紧紧抱住了她曲线玲珑的半裸身体,将她粉背压在柔软的草地上,张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这样……”
  陈芳双手撑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若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表妹不用担心,别说是人,这里连个鬼都没有。”
  尚毅已经精虫上脑了,他迅速褪掉自己身上衣衫,接着掰开陈芳的玉手,低头堵住了那缓缓散发着湿滑热气的檀口香唇。
  陈芳红艳艳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撩人的娇吟细喘。
  “哗啦啦……”
  瀑布的腾起的水雾哄响并不能隔绝楚江南灵锐的耳目,他一边抵受着瀑布水流的完钧冲力,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嘴里冷冷道:“本少爷总有一天让你变鬼。”
  一股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气猛然释放出来,冲刷在楚江南身上的瀑布激流渐渐有了凝水成冰迹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隐隐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从昨天与芸香那小妮子春风七度,楚江南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将要突破境界征兆,只是没有现在来得那么明显罢了。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体的。
  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绕不过一个字:床!这个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或是别有用心的女人。
  楚江南前世遍阅A片无数,电脑每天都处在无数病毒的摧残与蹂躏中,但是这真人现场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男人的那里原来还能那么小的。
  看着眼前这对公然宣淫的狗男女,楚江南不禁暗骂一声:“居然还真在我面前表演,你们还真当本少爷是死人不成?不过在野外干这事儿真是挺不错的,既新鲜又刺激。”
  虽然暗恼,但是此时楚江南也不能就这么穿着短侉,光着膀子跳出去。
  陈芳仍然轻轻推拒着,问道:“表哥,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东溟派的掌门啊?”
  尚毅双手揉搓着陈芳一对高耸雪乳,挑逗她的情欲,回答道:“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主上已经下令,只等那些人一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唔唔……陈芳很有技巧的扭动身子,不让尚毅得逞,但是神态动作却又不显冷漠绝情,身体明明无甚快感,口中却又媚声娇喘道:“表哥,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么会忘了你了。”
  尚毅始终没有办法突破陈芳那看似微不足道的抵抗,只能口中淫笑道:“可惜东溟派那两个贱女人被主上视为禁脔……”
  楚江南只觉得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泉,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归于丹田,由此进入先天之境。
  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个秘密,楚江南闻其言语辱及单婉儿和单疏影,心中狂暴杀气陡然迸发,意外的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楚江南眼神越来越冷,看向那对狗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死肉,他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利弊得失。
  陈芳似问完了问题,不在推拒已是箭在弦上的尚毅,后者虎腰猛然一挺,深深进入她的身体……


第050章 掠美逼供
  尚毅这外强中干的银蜡枪头完全是不中看,不中用,没两下便已是强弩之末。
  陈芳身体还只是有些轻微感觉,但是看尚毅已是全身酥麻酸软,乐在其中。
  楚江南只想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揪出幕后主使人才是关键。
  “啊!”
  一声急促低沉的男性喘息声倏然响起,尚毅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整个软瘫下来,交帐了事。
  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气来。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令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楚江南却清楚的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楚江南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师之外,第二个将《素女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楚江南已经不放在眼中了,而且天魔功只有处女之身修练才能达到大圆满十八重天的境界,非处女即使资质再好,修练起来也是事倍功半。
  只是楚江南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自己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东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到底是什么人,楚江南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做爱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做爱完毕后,便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做爱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调情,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道:“表哥,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里。
  事实上,做爱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
  尚毅淫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楚江南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赤裸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的身体。
  楚江南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楚江南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楚江南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惊。
  楚江南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的头维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穴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楚江南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穴的位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淫贼犯案偷香,这都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楚江南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靠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穴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膝三阴交穴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穴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穴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楚江南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避让,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楚江南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
  楚江南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楚江南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楚江南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
  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楚江南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楚江南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
  陈芳认出了楚江南,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楚江南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楚江南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楚江南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
  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
  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楚江南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靠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
  楚江南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第051章 无情有欲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
  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在周围的空气中,楚江南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楚江南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屈服。
  “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楚江南慢慢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乳房:“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难不为难你。”
  楚江南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
  陈芳低下头,不敢与楚江南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楚江南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江南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楚江南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不愿意用这种方法,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楚江南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双乳之间的乳根穴上轻轻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奇怪……”
  楚江南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素女玄心功日渐精纯,楚江南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貅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楚江南也是在烈钧的提点下,才知道自己的内力与旁人不同,而那时候他方才明悟,为什么单婉儿在“手把手”教授自己穴位名称时,为有那么古怪的表现。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刚才楚江南在点穴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楚江南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貅淫毒折磨的滋味楚江南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
  楚江南悠闲的再次将刚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署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我也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楚江南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楚江南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
  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
  楚江南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点。”
  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楚江南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再见。”
  说完,楚江南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楚江南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微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楚江南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楚江南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而死。
  叹了口气,楚江南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楚江南扑倒在地上……
  楚江南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强奸的一天,当然前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干你,楚江南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
  春风一度,云消雨歇。
  楚江南着衣后冷冷的看着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体的陈芳,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甚至盖过了女性羞涩的本能。
  陈芳的受不住楚江南洞石穿金的目光,将身子缩了缩,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是要我现在杀了你,还是放你回去?”
  楚江南终于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陈芳灵魂的目光,开口说道:“我这人很对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选吧!”
  “你要杀我?”
  陈芳满脸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楚江南的意思。
  既然要杀她,那为何又要救她,不过想到楚江南“救”自己的时候,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陈芳是个孤儿,在她八岁时被秘营首领从街上带回秘营,从此便开始学习暗杀,开锁,刺探,轻功……一切间谍需要学习的,然后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首领要了他的身子。
  在秘营首领的气势与杀气下,陈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这些训练完全都是纯理论的,而对方实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毫不怜惜的将她折磨了整夜。
  陈芳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秘营的暗探,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新的身份是尚毅的表妹。
  “有什么区别吗?”
  楚江南冷冷一晒,沉声道:“你以为泄露了你主人的秘密,他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我出手你还能够有个痛快,否则到时候连死对你也是一种奢望,毕竟要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楚江南的话从记忆中拉回现实,陈芳眼神一暗,幽幽叹息道:“你知道主上的身份了?”
  楚江南淡然道:“能够让流球第一高手为他办事的人,在流球国应该不多吧?”
  这哪里谈得上多与不多,整个流球除了流球王,还有什么人能够指挥秘营首领,难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要对付东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陈芳颤声道:“既然你知道对手是谁,那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利与实力,你还要与他作对?”
  “流球王又怎么样?黑榜高手又怎么样?”
  楚江南眼中满是不屑,上前一步,霸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对手越强大,游戏就越有趣。”
  其实楚江南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个刚刚踏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够和黑榜谈应手或是莫意闲这排在最末的两位战成平手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战斗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与天斗与地斗,对现在的楚江南来说,难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庞斑、浪翻云一样,距离破碎虚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再说这话还差不多。
  完全被楚江南语气中流露出的霸气与自信震住了,陈芳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似乎想要在他脸上、眼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静,她什么也看不见。
  楚江南低头看斜着眼睛瞥了陈芳一眼,语气冰冷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烂活着,能够不死谁愿意走那最后一步?陈芳当然也不愿意。
  沉默半晌后,陈芳突然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要你救我。”
  对于她的回答,楚江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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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琉球皇朝
  世上没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绝对不是掉你怀里,要想别人无缘无故帮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楚江南回答,秘营出身的陈芳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打动对方,她轻声道:“只要你肯救我,我愿意为提供情报。”
  楚江南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里发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秘营在奇世岛的秘密据点在哪里,我也会向你汇报尚毅的一举一动。”
  陈芳尽力游说楚江南,为了保命,她还真是不遗余力。
  楚江南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侧的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陈芳银牙暗咬,终于抛出最三后的筹码,道:“在东溟派还有一个秘营的卧底,他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你打探出来。”
  收获还不错,楚江南眼见已经没有办法压榨出更多的情报了,于是爽快的说道:“你为我提供情报,事后我留你一命。”
  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楚江南还冷冷的看着陈芳,那眼神让她想到某种饥饿的野兽,到一句话说完的时候,楚江南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
  楚江南并不担心陈芳会背叛自己,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一条曾出卖主人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现在楚江南已经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做出两头不讨好,自取灭亡的事情。
  至于陈芳回去以后如何向尚毅解释衣服的事情,这就不是楚江南关心的问题了。
  在森林中穿行,楚江南足不点地,尘不沾衣,他考虑着如何利用手中这枚暗棋夺取更大的利益。
  楚江南最初的打算只有一个东溟派,但是现在如果要保住东溟派就必须和流球王为敌,与他硬碰硬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计划在楚江南脑海中渐渐有了雏形,野心随着欲望的火焰越腾越高。
  回到东溟山庄,楚江南到韩宁芷房间里陪她说了会儿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楚江南要去见单婉儿,事情很急迫,有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他应该也必须要知道。
  深夜,流球国首里城的宫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整个吞入腹中,然后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动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过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阉人,而阉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样子倒是标致,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肤色素净,身形稍显瘦弱,但是却给人婉约之感,说难听点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药以后,尚仁德双眼突然慢慢变得血红一片,并且全身燥热难当,他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谄笑的说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营首领回京,立刻着他来见我寡人。”
  尚仁德不耐烦的挥手斥退小太监。
  “是,奴才记下了。”
  在宦官离开的同时,门外两位宫女搀扶着一位二八少女姗姗而至。
  流球王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下人是如何离开的,他展开身旁一幅水墨画卷,全神惯注的看着画卷上单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来越浓,当尚仁德放下手中画卷的时候,那个被两位宫女搀扶着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单疏影的模样。
  看着娇躯不住颤抖的美女,尚仁义德眼中满是兴奋神色,同时口中喃喃道:“疏影,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原来流球王尚仁德自从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见过单疏影一面后就对她怀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单婉儿提亲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他便精心策划了颠覆整个东溟派的计划,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幻想着能够得到单疏影,最后发展成一种病态。
  最近更是嘱人从海外高价买来据说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灵药,开始服用的时候药量很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那名已经被宫女褪下衣衫的美女惊恐的说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疏影,不要害怕,我爱你……”
  尚仁德说完便扑向无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守在栖凤宫外,要成为一个好奴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间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一知持续道丑时,经过一场巫山云雨,尚仁德已经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经昏厥过去的美女。
  门外,一队队衣铠鲜明的武士来回巡逻,宦官虚闭着眼睛,不知是打瞌睡还是神游太虚。
  “啊!”
  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惊恐的大声呼吼,仿佛活见鬼一样。
  “出来……快滚出来……”
  身体陡然从床榻上弹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鼓气的风箱。
  “杀,杀了你……”
  尚仁德似乎仍在梦中,嘴里胡乱吼叫,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大王?”
  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两名守夜的带刀侍卫跨门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拳的双手捏的“噼啪”作响,身体也轻轻震颤着。
  “大王!”
  两名侍卫见流球王如此失态,惊异中显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机灵点的,突然向外吼道:“传御……”
  最后一个“医”字他没有能够说不口,因为尚仁德已经很干脆的一拳将他的鼻梁骨整个击碎,另外一名带刀侍卫浑身一颤,配刀坠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杀!”
  尚仁德猛然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踢的高高给飞起,撞到一旁高大的立柱上,昏了过去。
  一连击伤了两名侍卫,尚仁德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脸色木然阴沉,眼中凶光暴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
  尚仁德话音刚落,屋外的宦官已经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从服食这种药物之后,时常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连御医也无能为力。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宦官小说请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两人抬下去。”
  尚仁德说完后,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旋又补充道:“李顺,今晚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李顺答应一声,便转身退了出去。
  东溟山庄,密室。
  当楚江南见到单婉儿之后,并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时,单婉儿便将他领到这间密室。
  这里楚江南过去从来没有来过,其实他没有去过的地方多了,冷翠阁第三层他就未曾踏足。
  楚江南知道那里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从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在第三层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必定是属于他的。
  这东西会不会是《天魔策》楚江南也曾这样想过。
  秘室之中,洁净无尘。
  “愣着干什么?先坐下。”
  单婉儿微笑道:“江南何时变成如此守礼之人?”
  楚江南微微一愣,见单婉儿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样,于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张木椅上坐了来。
  “江南,为何你会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单婉儿开门见山,他隐隐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楚江南看着单婉儿,神色严肃道:“姑姑,你相信江南吗?”
  “算了,姑姑不问你了。”
  美眸注视了楚江南一阵子,单婉儿平静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江南,其实这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姑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因为时间未到罢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了。”
  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楚江南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静待单婉儿下文。
  在来之前,楚江南就考虑过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过他并没有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他知道单婉儿一定会为他解疑答惑。
  “江南,琉球王国最初统治者为天孙氏,传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覆亡。天孙王朝传位廿五世却覆亡后,琉球大乱。最后由浦添按司舜天统一全国,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灭亡至今,流球国却没有被再次统一,而是分为山南、中山、山北三国的势力,三足鼎立。”
  单婉儿淡淡叙述着流球的历史,楚江南也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三国中,以中山最强,山北最弱。中山国国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机会成为第三个统一流球国的人,但是他却在壮年的时候去世,而他创建的中山国也迅速被新的王朝取代。”
  单婉儿看着楚江南询问道:“江南,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楚江南虽然读过一些正史野闻,但是哪里知道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张口便想说不知道,但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因为东溟派?”
  “江南,你真是聪明。”
  单婉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东溟派祖师当时与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恋,那时这尚姓世家正秘谋推翻中山王的统治,夺取他察家江山。为了心爱之人,我师祖一剑光寒,整个中山国血流成河,连想要趁水摸鱼的山南山北也慑于她的绝世武学而为敢妄动;为了尚家,师祖曾经多次刺杀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将,最终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围当中,剑气如虹,斩杀了察度,为尚家夺了这中山王的江山。此后,师祖便创立了东溟派,一直护着他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国日渐强大,山南山北纷纷称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为流球王。”


第053章 冷翠兵库
  楚江南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练《素女玄心功》以来,他越来越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只要不是白痴,都应该知道,这样做绝对是自毁长城,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
  楚江南想到可疑之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楚江南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似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
  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楚江南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治。”
  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
  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楚江南冷冷道:“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
  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楚江南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
  素女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
  楚江南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楚江南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楚江南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楚江南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
  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楚江南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楚江南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楚江南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楚江南不在乎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楚江南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楚江南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楚江南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楚江南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楚江南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身影,楚江南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
  见屋中有人,楚江南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
  芸香将门打开,看清来人,娇声道:“奴婢已经等你好半晌了。”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笑脸相迎的一天,楚江南笑道:“芸香,你怎么在这里?”
  芸香被楚江南看的俏脸羞红,低声道:“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特意替你准备了几个小菜。”
  被人惦记服侍的滋味真是爽,楚江南毫不顾忌的大吃大喝一番,倒头便睡。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楚江南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楚江南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已经实现了。
  楚江南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欲望,楚江南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苑。
  楚江南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他潜心苦练,内功突飞猛进自不必提,如今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素女玄心功》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楚江南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楚江南仍没有参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楚江南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楚江南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
  楚江南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楚江南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飞升而去呢?
  “江南,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
  单婉儿站在楚江南身后,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楚江南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楚江南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楚江南岂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楚江南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江南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不空,清静而微。”
  楚江南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江南,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
  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楚江南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楚江南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八九是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楚江南对东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库?”
  对于楚江南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道:“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时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第054章 百兵之霸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楚江南只觉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楚江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楚江南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切,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楚江南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楚江南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楚江南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楚江南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楚江南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楚江南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中。
  “铮!”
  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江南,你看这刀刃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楚江南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楚江南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楚江南竟然识得此刀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身上,楚江南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楚江南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他一眼,笑道:“江南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楚江南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
  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江南可知这把刀的来历?”
  若是问楚江南“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品,号称手枪之王,枪中极品,当然楚江南随身自带的那柄肉枪也绝对是枪中霸王。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楚江南摇头道:“江南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刀不用。”
  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楚江南手中,长刀入手,楚江南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楚江南讶道:“这刀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数,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楚江南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
  楚江南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
  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楚江南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仿佛整个活了过来,九啸龙吟惊天变,屋中所有供架上的兵刃都轻轻震颤着,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好伙计,你已经沉寂了太久,久得江湖已经忘记了你的存在,现在是你再次一刀霸九洲的时候了。”
  楚江南轻轻抚摩着再次恢复为黑色的井中月,试着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刀身。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只觉手中仿佛握着一团灼灼烈焰,全身燥热难当,自己的内力正被一个黑洞源源不绝的吞噬。
  就在楚江南感到自己即将力竭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神秘力量疯狂涌回自己身体,脱缰野马般左冲右突,完全不受控制。
  见此情形,单婉儿急声道:“江南,你怎么样了?”
  楚江南心中震骇,他在无意间竟然唤醒了沉睡在井中月刀身中神秘的力量。
  此刀本是天外玄石,当年欧冶子耗费近十年光景呕心沥血铸成此刀。
  刀成时天现异象,滚滚惊雷直轰而下,仿佛要阻其诞生,然关键时候,欧冶子之女欧冶静怡不忍父亲十年苦心毁于一旦,不惜跳入铸炉,以处子之血铸刀,此刀遂成。
  在欧冶子手中,刀挥惊风雨,斩落泣鬼神,黄茫锐利无匹,挡者披靡。
  欧冶子尔后所铸之刀完全没有办法与之相提并论,但他心伤女儿之死,遂弃刀不铸还将这把刀封印起来,改而铸剑,终以一代铸剑名师之名流传百世。
  虽然最终此刀辗转于多人之手,但是无一人有楚江南之际遇,身怀异种电能,所以终没能诱发刀身内蕴藏的神秘力量。
  而楚江南不能完全运用潜伏在身体内的力量,却又贸然引发此刀玄奥之秘,导致发生现在这种不能控制的局面。
  随着流入楚江南体内的神秘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迅速运转至四肢百胲,狂猛霸道的拓宽他的脉络,更可怕的是它竟然扯动楚江南体内那原本顺时旋转的力量旋涡强行反向运转。
  楚江南立感痛不欲生,全身每一处肌肤均寸寸欲裂,苦不堪言。
  若是放任不管,楚江南很可能会被霸炽的力量冲毁全身经脉,轻则走火入魔,成为废人,重则直接去见上帝,当然前提是上帝愿意见他这个无神论者。
  单婉儿见楚江南脸色惨白,神色凝重,冷汗已布满额头,全身震颤不休,眼中满是痛苦与焦急,芳心如绞。
  由于不明真相,单婉儿也不知如何施救,不敢贸然出手,担心弄巧成拙。
  就在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楚江南体内的力量已经达到饱和,如果任其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发展下去,楚江南终将落得生死魂灭的下场。
  就如防汛的河堤,若是暴雨不断,总有洪水泛滥的一天。
  一切都是因为楚江南手中的井中月在作怪,他不知道如何引导身体内的力量,想要松开井中月,但是五指却仿佛紧紧粘合在刀柄上,怎么也甩不开,就象已经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单婉儿不顾一切的伸手抓住楚江南的手臂,可是一股反冲的巨力传来,将她震飞老远。
  楚江南无法可想,只能胡乱挥刀,砍劈斩削,虽然有效,但是释放的力量却远远及不上井中月输入的力量。
  冷翠阁内,刀气纵横,空中满是刀气激起的乱流。
  以楚江南体内狂暴莫测的神秘力量,再加上井中月无坚不摧的锋锐,刹那间整个冷翠阁三楼的四壁破开无数裂痕。
  大批守卫在暗处的高手被巨变惊动,纷纷围拢上来。
  楚江南的神智渐渐模糊,在迷失自我前,他猛的大吼一声:“姑姑,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四壁早已经被狂暴的刀气撕开无数裂痕,最后整个屋顶都被掀飞,九九八十一刀过后,冷翠阁塌毁了一大半。


第055章 井中八法
  单婉儿见楚江南如痴如狂的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从背后将他抱住,双臂紧紧缚在他身上。
  楚江南身子一颤,手中的刀缓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再次失去控制,疯狂如昔。
  强大的反震力已经震伤了单婉儿的筋脉,但是她并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脑海中灵光一闪,楚江南虽然不明其意,但却猛一咬牙,井中月悍然劈落,泄出一道巨大的刀气,同时向后送出一道暗劲,将单婉儿轻轻震开。
  楚江南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二,没入院落,几个起落消失在暗黑中。
  “江南,你怎么了?”
  单婉儿心中焦急,大声呼喊:“来人,快拦住他。”
  楚江南仿若一个手持胸刀的绝世魔神般,速度迅猛,勇不可挡。
  那些负责看守冷翠阁的侍卫早已经被里面的动静惊动,只是碍于身份,只是围在外面,不敢轻易闯入。
  正踌躇间,料不到楚江南竟然破窗而出,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加上单婉儿的呼喊声,惊动了一些不知发生何事的巡逻侍卫,纷纷赶来。
  楚江南飞离冷翠,全身真气鼓胀,足不沾地,迅速向着东溟山庄外奔去。
  听见单婉儿的呼喊,守护冷翠阁的侍卫众人纷纷一涌而上,想要留住楚江南。
  但是当他们接触到楚江南冰冷的眼神时,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寒气,全身没有来由的哆嗦了一下,未战而气势已泄。
  楚江南显然不会顾及他们的感受,见有人围困自己,二话不说,手中井中月高高扬起。
  万幸的是楚江南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否则今晚东溟山庄将血流成河。
  虽然不知道楚江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眼前此人不能得罪,这点所有侍卫都是明白的。
  楚江南双眼赤红,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你们快走,快走……”
  其中一名守卫首领拦住楚江南去路,沉声道:“属下职责所在,希望公子不要为难我们。”
  楚江南心中烦闷,杀意狂涨,哪里还有功夫和这些人废话,手中井中月一振,龙吟声慑人心魄,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场。
  众守卫这时方才记起楚江南是东溟夫人的弟子,再见他逼人气势,心底不由虚怯几分,脚步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希望拉开距离,缠困住对方,等待其他高手来援。
  “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营而离之,并而击之。”
  脑海中再次炸响一道闪电,楚江南体内膨胀的气劲已经到了不发不快的地步,暴喝道:“杀。”
  三名首当其冲的守卫瞬间感到自己仿佛正面对着奔杀过来的千军万马,仓促间拔剑迎敌。
  楚江南身形如电,高高举起的井中月刀锋,泛起微微黄色光芒,如迅雷闪电般全力向下劈落。
  “锵!”
  “锵!”
  楚江南随手劈出两刀,刀至剑碎,强大的气劲将两名守卫撞飞出去。
  “锵”第三声脆响再起,挡在楚江南正前方的那名侍卫首领握在手中的长剑应刀中断,对方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井中月堪堪停在他的额头上。
  那名侍卫首领此时脸色一片惨白,手中断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双目圆睁的立在场中,已经被刀气冲晕过去。
  楚江南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停住了井中月的去势,否则对方就不止是眉心裂出一道血痕那么简单了。
  强行发力制住井中月狂暴的神秘力量,楚江南此时全身痛苦的要命,低吼道:“滚开,挡我者死。”
  他不想杀人,特别是这些不相干的人,但是如果他们还留难自己,结果就不好说了,一旦楚江南完全失控,这里将没有半个活人。
  一刀立威,井中月虽然没有沾血,但是战意却不住高涨,跃跃欲试,刃身颤鸣不休,杀气纵横。
  而蕴藏在刀内的神秘力量再次爆发,狂涌入楚江南体内。
  楚江南越发狂躁不安,双眼红的好象要滴出血来,仿佛一遵活生生的地狱杀神。
  楚江南已经控制不住,狂舞手中井中月,发疯似的向外冲去。
  所过之处,只闻一路上断剑之声大作,竟然无人能抵他一招,阻他半刻。
  众人见楚江南武功如此骇人,特别是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否则谁愿意上去送死。
  但由于职责所在,却又不敢退后,只能跟在楚江南身后,呼呼喝喝,却不敢真个上前动手。
  楚江南猛一提气,身形拔地而起,朝远处一座险峻的山峰狂奔而去,心中杀意如狂滔,浑身刺痛难忍,所过之处,刀气纵横,鸟飞兽散。
  轻功本该足不点地,衣不沾尘,但是楚江南纵情奔跃,每一脚踩在地上,地裂;踏在树颠,树碎。
  呼啸夜风在耳边呼啸,楚江南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全身好不难受。
  当奔到孤峰之颠,楚江南倏然跃起,仰月厉啸,同时向着四面八方劈出了整整数百刀。
  犀利的啸声混着破空的刀声远远传开,经久不息。
  楚江南蓦然喉间一甜,脑袋一阵剧烈的晕眩感,体内真气奔腾,双眼重若千钧,在闭眼的刹那,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
  在半昏半醒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口诀,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因敌而制胜。
  自从寇仲和徐子陵双双携佳人归隐山林以后,江湖上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若说他们最后破碎虚空,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事情有没有发生,楚江南并不知道,但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却清晰的浮现出无数刀意,这些是寇仲一生武学精要。
  不攻,击奇,用谋,兵诈,棋奕,战定,方圆,速战,井中八法一一在楚江南脑海中演练,并深深刻入脑海中,想忘也忘不掉。
  二十一世纪也没有这么先进的学习方法,若是能够这样学外语,楚江南当年也不会外语四级屡战屡败,往事不堪回首。
  “非必取不出众,非全胜不交兵,缘是万举万当,一战而定。”
  楚江南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但是脑中却很清醒,一句句刀法口决流过心头。
  “用兵之法,以谋为本,是以欲谋疏阵,先谋地利;欲谋胜敌,先谋固己。”
  楚江南此时心中出奇的平静,仿佛古井不波,一切尽在心头。
  这些口诀若是被江湖上其他刀客得到,肯定会欣喜欲狂,珍若至宝,即使以封寒如今黑榜第一刀手的威风,也创不出井中八法这样的绝世刀法。
  井中月不但是楚江南手中玄铁黑刀的名字,更是一种高明的心法,是寇仲见明月映照古井顿悟而成。
  井水波动,则反映的明月波动扭曲;井水静止,则反映的境象平整如一。
  如果把人心看作是一口井,那么外界的万事万物就如投映在井中的明月,只有保持平常、自然的心境,才能客观地反映万事万物,明察细微之处。
  只有知道井中月的心法才能理解井中八法的刀意,井中月要求保持平常心去看外在,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楚江南此时的状态恰好符合了要求,所以误打误撞之下,终于领悟了寇仲无敌于战场的八招刀法。
  “疾则存,不疾则亡……人生,战场如棋盘……方为阳,圆为阴;阴为方,阳为圆。阴阳应象,天人合一,再不可分。”
  但是寇仲的刀法生于乱世,是他为了与李世民争夺天下,逐鹿中原而创,刀法入兵,没有高生渊博的兵法造诣,想要发挥井中八法的全部威力,楚江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楚江南的精神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最昏迷的瞬间,他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些口决为什么是文言文的?
  在楚江南的意识彻底沉寂的时候,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也终于消失。
  当白天又一次把黑夜按翻在床上的时候,太阳出来了……
  正午时分,天空大亮,太阳毫不吝啬的将阳光洒遍大地,张霈也被刺目耀眼的金光唤醒。
  轻轻睁开眼睛,张霈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四肢百胲流窜着淡淡的气流,神清气爽。
  张霈此时仍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不过想起昨晚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倏然坐起身来,茫然四顾。
  四周都是碎裂石屑树杂,一片狼籍,仿佛台风过境一般。
  张霈并不关心这陌生的地理位置,因为他已经沉静在巨大的喜悦中。
  他的身体在昨夜发生了一些美妙的变化,在井中月传来的神秘力量刺激下,张霈的《素女玄心功》终于大成,加上他领悟的井中月心法,眼前这寻常景致在他眼中已是大不相同。
  山是山,水是水,但是却有些微不同。
  整个天地似乎都活了过来,清晰绚目,色彩斑斓,心中似有一种明悟感觉,万物变化,本心不动。
  疾风吹劲草,山躁林愈静,张霈听觉之敏锐也不是先前可比,他已经真正跨入了黑榜高手的境界。
  昨夜,在张霈昏迷以后,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与他身体蕴藏的异种电能交融为一,不分彼此。
  丹田处再次凝出一个星云状气旋,结合后的力量庞大异常,张霈现在能够催动的力量更少了,虽然质减少了,但是威力却是有增无减,恐怖骇人。
  张霈心怀大畅,暗忖因祸得福,不但一举突破最后瓶颈,素女玄心功大成,还得了一柄绝世神兵。
  撑起身来,张霈仰天一声长啸,惊走飞禽无数,他轻轻拾起刀身暗淡的井中月,回刀入鞘。
  走到一条小溪旁,张霈见水中倒影那狼狈模样,不禁摇头苦笑。
  张霈此时身上衣衫碎裂,像极了后世流行的乞丐装,胡乱舀水清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思忖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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