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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色凉如水,主卧室里丈夫的鼾声极有规律,妃姨平躺在床上,恬静安详。一团火热的气息从妃姨的脚底慢慢向上侵袭,裙摆被慢慢掀起,火热的气息撩动着嫩滑的大腿,越来越深入……
  敏感的肌肤像是感觉到了危险,开始微微颤抖,然而那股气息已经深入到了妃姨的大腿深处。一点柔软缓缓的覆盖在了丝滑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开始戏弄着柔软的花唇。趴在妃姨下身的秦树舔弄了一会,花唇开始湿润起来,但布料的触感让秦树感到难受,终于忍不住把内裤慢慢往下拉,秦树才拉到膝盖处,梦中的妃姨忽然翻了一个身,侧躺在了床上,两只腿夹得紧紧的。秦树轻轻说了声“调皮”,伸出手想扳开妃姨的双腿,手触摸到妃姨滑嫩如脂的大腿时,明显感觉到大腿紧绷着,止不住的颤抖。秦树微微一愣,抬起头看了黑暗中的妃姨一眼,淫邪地笑了笑。
  秦树下了床,半蹲在妃姨的背后,用一根手指伸进妃姨的裙摆。手指顺着股沟找到了被夹得紧紧花唇,秦树用指尖沿着花缝来回滑动,时急时缓。另一只手感受到身下的美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汩汩花蜜也从蜜穴中流淌出来。时机已到,秦树用最长的中指一插到底!
  “嗯……”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传来。
  秦树像是受了鼓励,手指在蜜洞里卖力搅拌、抠挖,蜜洞内的嫩肉一个个欢欣鼓舞,紧紧挤压着这个无耻的侵犯者。秦树另一只不停地在纤腰粉臀之间来回游曳,隔着丝质的睡衣抚摸、抓捏妃姨的肉体。
  随着秦树手指的蹂躏,在丈夫的鼾声掩盖下,蜜洞内的水声越来越响,一阵阵电流从蜜洞袭向了妃姨的全身,妃姨的身体不安的微微扭动着。
  还在装睡?秦树玩得兴起,又挤进去一根手指,蜜洞被两根手指扩张开来,跟着秦树连续抽插,时而用力抠挖蜜洞内的嫩肉,妃姨紧夹着的双腿不由放松下来。这时秦树把妃姨的一只大腿微微抬了起来,这样秦树就可以更从容地抽插起来。秦树见妃姨还在装睡,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还把拇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双管齐下。
  随着手指的一次次抽插,蜜穴越束越紧,花唇还随着抽插一开一合,“嗯……嗯……”妃姨的呻吟像是睡梦中的呓语。
  蜜洞内的淫水越来越多,妃姨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身体也渐渐瘫软在了床上,“嗯……”妃姨发出了一声绵长的低吟,高潮了!
  秦树得意的从妃姨的蜜洞中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淫水全擦拭在了妃姨的睡衣裙摆上,然后把褪在膝上的内裤拉回到了根部。
  妃姨的身体还在在颤栗,胸口上下起伏着,似乎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
  姨夫还在呼呼大睡,并不知道就在他身边发生了这么动人心魂的韵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姨夫宣布了一个消息,要带全家去城郊的长乐山庄去渡假。
  姐姐马上就泼了盆凉水,“爸,夏天都要过了,还去那干嘛。”
  长乐山庄田西去过几次了,虽然那里旅游开发得不错,但田西现在哪都不想不去,就想呆在家里,田西也表示反对说:“去过好多次了……”
  姨夫皱了眉头,“难得放松一下。何况秦树来了我们家,哪里都没去过。”
  秦树推辞说:“不用、不用。”
  姨夫又问妃姨:“你说呢?”
  妃姨支支吾吾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不是妃姨的作风啊。田西奇怪地看着妃姨,妃姨微微低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大家都反对,让姨夫有点尴尬,在大男子主义思想下,姨夫严肃地说:“总之,这次是我们一家人增进感情的好机会,不用商量了,下午就动身。”
  姐姐有点不愿意,因为她觉得去长乐山庄还不如去逛街。
  跟着一家人收拾好行李,吃完中饭,姨夫开车带着大家往长乐山庄去了。
  长乐山庄是田西们市著名的避暑胜地,山庄环山而建,景色青秀,软硬设施齐全,确实是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车上姨夫说:“来了就好好玩,过了这几天,都给我好好读书去。”
  妃姨一路上话很少,姨夫看着有点不对劲,就问了句:“你怎么了?”妃姨摇了摇头。姨夫也没多问。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长乐山庄。姨夫考虑了一下,最后开了两间房,姨夫和妃姨住一间,田西和姐姐还有秦树共住一间。
  在房间里,姨夫轻轻地把妃姨环住,问:“老婆,你怎么了?一天都不怎么高兴。”
  昨日下午羞辱、不堪的场景再次在脑海里浮现,妃姨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就连下体也开始不安起来,妃姨下意识夹紧了腿,连忙摇头说:“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
  姨夫柔声说:“没什么就好。”
  听着丈夫的话,妃姨心里说不出的难过,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可是不但说不出口,还无法想象那会有什么后果。
  姨夫拍了拍妃姨的肩,“准备一下吧,下午还要去爬山。”
  妃姨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就想在这睡一觉。”
  “这怎么行呢,一家人出来玩,少了谁都不行。”
  妃姨勉强点了点头。
  “换双鞋子吧。”姨夫指了指妃姨的高跟鞋。
  “嗯。”
  姨夫又来到田西房间通知他们去爬山。
  “爬山?我想去游泳。”田西再次表示反对。田西记得长乐山庄有个水上乐园。
  “是啊,去游泳多好。”姐姐一向很懒,这次站在了田西这一边。
  姨夫转而看向秦树。秦树笑着说:“我随便。”
  “这个……可以晚上再去。”
  “晚上多没意思啊。”田西说。
  “爸,我泳衣都准备好了。”说着姐姐拿出一件泳衣摆了摆。
  姨夫似乎为已准备很久的计划就这样被打乱有些不满,“先去爬山再说。”
  “我不去。”田西说,“要去你自己去。”
  “爸,要不爬山的自己去爬山,游泳的自己去游泳。”姐姐说。
  这倒是个折衷的提议。姨夫叹气说:“随便你们吧。秦树,你去哪?”
  秦树有些犹豫,想了会说:“我去爬山。”
  “那就这样了。”姨夫对着田西和姐姐说,“你们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
  田西看时间都2点多了,担心不能玩尽兴,招呼姐姐说:“我们快走吧。”
  “爸,我们走了哦。”姐姐挥了挥手。
  看着田西和姐姐高高兴兴地走出去,姨夫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要孩子高兴就好啊。姨夫回头对秦树说:“我们也走吧。”秦树点了点头。
  妃姨正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和秦树迎面对上,妃姨呼吸一窒,不由退了半步,问:“田西和琪琪呢?”
  姨夫说:“他们去游泳了。”
  妃姨看了眼秦树,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明媚的阳光让姨夫现在心情非常好,姨夫说:“我们也快走吧。”
  秦树一步步跟在姨夫和妃姨的后面。
  长乐山不高,但要爬到顶也并不容易,没那么一个小时是不可能的。三人上了山,如今已经是八月尾,山里已经不能光算是凉快了,有些阴凉的地方,已经有些冷了。
  走在路上,很自然的就聊起了秦树的话题。
  姨夫说:“秦树啊,来了一个月了,还住的惯吗?”
  秦树点了点头,“住的惯,姨妈对我太好了。”
  “那就好。学习怎么样啊?”爸爸又问。
  “有姨妈辅导我,我感觉这段时间进步很大。”
  姨夫笑了笑,“这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姨妈。”
  “我一直都在报答姨妈呢。”秦树说。
  “哦?”姨夫奇怪地问,“你都怎么报答?”
  秦树看了眼妃姨,妃姨抖索了一下,听着这样的对话,妃姨面色一红。秦树回答说:“我有帮姨妈按摩啊,姨妈每天都那么劳累,需要按摩来放松放松。”
  听秦树这样一说,姨夫想起自己好像很少给妃姨按摩过,从来都是自己下班后,要求妃姨给自己按摩,这样一想,姨夫有点愧疚,说:“嗯,你以后住在学校有时间也多帮帮你姨妈。”
  “您不知道,我的手法可好了。”
  “是吗?”姨夫笑着妃姨问,“你说呢?”
  谈起秦树,妃姨满脑子还是那种羞人的场景,一时说不出话来。秦树在一旁说,“纪姨你忘了吗?昨天晚上我还给你按摩了一回呢。”说着在姨夫的视野外竖起了中指和手指。
  妃姨头一别,说,“还好。”
  “有空你也帮我按摩一下吧。”姨夫说。
  “好的。”
  三人这么走了近10分钟,都有些累了,好在长乐山的开发倒是很人性化,在上山的路上,每隔一段距离都会设置休息的小亭,还有厕所,同时也会有些小贩在这些休息点上兜售零食。三人走到了一个休息点,坐了下来。
  这个时间爬山的人挺多的,亭子里外都坐了不少人,姨夫从小贩那里给一人买了一瓶饮料,休息了几分钟,三人又开始继续爬山。
  三人又走了一程,姨夫说:“我知道另一条上山的路。跟我来。”
  妃姨站在原地不动,“尽想些歪主意。”
  姨夫走到妃姨身边说:“出来玩玩嘛,就是要不走寻常路。”边说着姨夫就拉着妃姨往一条土路上走,妃姨拗不过,只好跟在后面。
  这条路有些狭窄,但走在路上可以尽收群山美景,葱葱郁郁,连绵不绝,实在是赏心悦目,别有一番滋味。
  “这条路虽然会花更多时间,但你看这景色多好啊。”
  姨夫心情出奇的好,又说起年轻时的事迹来,什么长乐山来回只要1个小时,什么拿着弹弓在长乐山上打野鸡等等。妃姨笑骂着说吹牛皮不打草稿。姨夫和妃姨就这样拌起嘴来。
  秦树默默跟在后面笑呵呵的,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看着妃姨的背影。妃姨为爬山特意穿了一身运动装,上身是一件白色修身短袖,下身是一件黑色的三分裤,还有一双黄色运动鞋。这身打扮把妃姨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胸前臀后,凸得荡人心魂,翘得撩人淫思。
  走着走着,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天色骤变,乌云以惊人的速度将天空占据,姨夫暗叫不好,招呼着妃姨和秦树快走。这才走了几分钟不到,就下起了雨,姨夫拉着妃姨和秦树躲到路边的树林中,看着雨越下越大,秦树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有间房子。”
  姨夫和妃姨顺着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间土屋,姨夫说:“快跑过去。”
  姨夫跑在前面,妃姨在中间,秦树在最后,磅礴大雨把三人淋了个通透,虽然土屋只有百米远,但山路蜿蜒,要拐好大一个圈才能到。大雨浇在土路上,让路面开始变得泥泞起来,上一个陡坡的时候,妃姨脚底一滑,往后倾倒,秦树在后面正好抱了个满怀,姨夫着急往前走,此时离妃姨已经有好几米远,听到妃姨的惊呼声,姨夫回头一看,略带责备的说:“怎么那么不小心。秦树,扶好你姨妈。”
  “好的。”这时秦树看向怀中的妃姨,大雨已经把妃姨淋湿透了,白色的短袖紧紧的贴在皮肤上,经过雨水的打湿,衣服变得有些透明,那一对娇挺的美乳傲然挺立着,甚至能看到胸前白色的乳罩。看着这对美乳,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没事吧?”
  妃姨听着姨夫的话,心里有些不好受,现在看着秦树,更是心烦意乱,妃姨也不回答,从秦树怀里挣脱了出来。妃姨继续跟着丈夫的脚步,才跑了几步,小手却是被一只大手握住,转眼秦树走到了妃姨的前面,拉着妃姨向前跑去。妃姨想把小手抽出来,可每当使劲的时候,秦树的手反而握的更紧。
  就这样,三人跑到了土屋前,土屋大门没有锁,姨夫一推就开了。屋里杂物遍地,显然是一间被人弃置的房子了。
  三人也缓了一口气,妃姨还不忘被紧紧握住的小手,又连续挣扎了几次,秦树才缓缓放开了手。
  姨夫骂了一句,“真他妈的什么鬼天气。”
  “还不是你非要走这条路。”妃姨生气地说。
  “谁会想到啊……”
  秦树看着屋内有些木材,说:“姨父,我们生堆火吧。”
  “我正准备说呢。”姨夫笑了笑。
  很快,爸爸和秦树就生起了一堆火,三人各自找了件杂物充当座椅,围着火堆烤起火来。姨夫和秦树都把湿了的上衣脱了下来,火光下秦树一块块的肌肉被染上一种独特的色泽,姨夫说:“秦树肌肉练的不错嘛。”
  “还好,还好……”秦树不好意思地说。
  “我就老了……”姨夫摸着啤酒肚说。
  姨夫又说:“这种阵雨下不久,很快就会停了。”
  三人就这么坐了好久,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现在这地方正好半山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如果走原来的路,还能在休息点买到雨伞,一路上也都是水泥路,下山毫无问题。
  姨夫也很郁闷,还在泰国的时候,其实就有计划这次出游,没想到早上就遇到了挫折,好说歹说把一家人拉了过来,正要爬山,儿子女儿又造起反来,然后到了山上,兴冲冲地走上了小路,最后居然又下起了大雨。
  外面越来越暗,雨势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姨夫多少有点愧疚,于是说:“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买伞来。”
  “说什么蠢话。”妃姨说,“一起走就是了。”
  “怎么会呢,淋湿一个人和淋湿三个人怎么会是一回事。”说着姨夫就站了起来准备动身。
  “姨父,要不……我去吧。”秦树说。
  “你哪里认识路。”说完姨夫就跑了出去。
  妃姨靠在门边看着姨夫远去的身影,回想着往事,结婚二十多年来,妃姨和丈夫极少吵架,在亲戚邻居眼里,他们都是模范夫妻的代表,这都是因为丈夫的谦让,平常意见有不合的地方,丈夫都会让着妃姨。妃姨也一直认为,幸福就是这样拥有一份平平淡淡的爱情,过着平平淡淡过日子。
  妃姨不觉露出了笑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妃姨身体一僵。
  “纪姨……”秦树轻轻地在妃姨耳畔说。
  总该有个了结,妃姨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转过身说:“秦树,我们也是该好好谈谈了。”
  妃姨有1米7的身高,和秦树面对面站在一起,看起来是一样高的。也正好对上了秦树的目光。
  秦树低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纪姨,我知道错了。”
  看着秦树这样的态度,妃姨有些惊奇,这个样子虽然是她最熟悉的那个秦树,但并不是那天下午在她房里的秦树。这样的情形,好像是妃姨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训斥做错了事的学生。又像是那些晚上,秦树在坐在椅子上,认真听她讲课,做错了题目之后,露出的歉疚。
  妃姨定了定神,还是继续问出了一个一直在她心头的问题,“你那天……说你和你妃姨的事……是真的吗?”
  秦树一脸诧异地问:“什么时候?”
  妃姨当然说不出口,红着脸喝斥说,“别装傻。”
  “这样我想不起来。不如我们换种谈话方式吧?”
  “什么?啊……”
  秦树猛地把妃姨抱在怀里。
  “快放开我。”妃姨慌张地说。
  秦树把妃姨抱到火堆旁,坐了下来,顺势把妃姨转了个身,让妃姨背对着自己。
  妃姨还在挣扎,秦树双手穿过腋下,覆在了一对娇挺的美乳上。秦树又揉又捏,敏感的美乳传来阵阵电流,妃姨浑身发软,秦树在耳边哈气说:“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
  “你先放手……”妃姨扭动着身子。
  “纪姨你不动我就放手。”说着秦树用力地揉捏妃姨的美乳。
  “嗯……你先放……嗯……”
  秦树不作声,手上反而加了一分力道,用行动表达了立场。
  美乳上传来的刺激越来越大,感觉乳房几乎快要被秦树抓得脱离出去,强烈的刺激让妃姨的挣扎变得无力。靠在秦树胸前,喘着粗气,无力再去抵抗。
  感受到了怀中美妇的变化,秦树转而缓慢地揉捏掌心的美乳,“纪姨,我们就这样继续谈吧。”
  妃姨红着脸,再也无法矜持下去,缓了口气,才说:“秦树,你还要错到什么时候?”
  “哦?”
  “你强奸我要坐牢的。”
  “我哪有强奸?”秦树轻轻说,“纪姨你先别动。”
  屋里出奇的安静下来,妃姨靠在秦树怀里一动不动,背后是秦树裸露的肌肤,秦树的气息吹在耳后有些酥麻。
  秦树慢慢把妃姨的衣服向上卷起来,动作缓慢、温柔,妃姨连忙用双手护在了胸前,秦树很轻松地就把妃姨的双手打开,妃姨并没有放弃,又档在了胸前。
  “纪姨,你不是想好好谈吗?”
  “你别动了,就这样谈。”妃姨做出了让步。
  “也好。”秦树也不坚持。
  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妃姨有太多的想问,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该从哪问起?为什么平时看起来很好的孩子,会把自己强奸了?难道从前所认识的秦树都只不过是个假象?那真相又是什么?
  妃姨脑子很乱,“秦树,我想听你说真话。”
  “我从没有骗过你。”
  妃姨摇了摇头,“你现在不就是在骗我吗?”
  “纪姨,你为我纵欲那么多次,难道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感觉吗?”
  “没有。”妃姨坚决的说。
  “骗人的人是你!”秦树说。
  “我没有!”
  “纪姨你不要不承认了,你下面已经湿了吧?”
  妃姨一脸震惊,久久说不出话来。
  秦树扶着妃姨站了起来,“纪姨你摸过我的鸡巴,吃过我的鸡巴,难道你只是把它当成一根棒子吗?”
  “不要再说了……”妃姨流下了眼泪。
  “纪姨,其实什么都没有变,我还是那个秦树。你还是我敬爱的纪姨。”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除了让你……享受到从没感受过的快乐。”
  妃姨吃了一惊。
  秦树推着妃姨来到门边,手上一用力,让妃姨身子前倾双手扶在了墙上,然后把妃姨的裤子连带内裤一把脱到了脚踝处。
  妃姨惊醒过来,转过头惊慌地说:“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机不可失,秦树掏出已经勃起的大肉棒,从背后插入了已经湿濡了的蜜洞。
  “嗯……”妃姨一声闷哼。
  还好紧窄的蜜洞已经适应了这个巨无霸,很快蜜洞内就传来了强烈的刺激。
  秦树朝蜜洞深处插了进去,整根大肉棒全部没入,而蜜洞内的嫩肉也紧紧的包裹着这根入侵来的鸡巴,妃姨和秦树的的性器官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秦树痛快地发出一声低吼,缓缓地把大肉棒抽了出来,仅留了一个龟头在蜜穴内。
  “纪姨,这就是我要给你的快乐……”
  粗大的肉棒开始快速的操干,“啪啪啪……”小腹撞击在丰臀上,激起阵阵臀波,妃姨胸前的美乳也随之荡漾起来。
  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如潮水般涌向妃姨的大脑。
  还记得晚上给秦树补习的情形,那个时候,秦树还只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外甥。
  “啪啪啪……”
  还记得在课堂上给秦树授课的情形,下课后秦树总会来问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啪啪啪……”
  而现在的秦树占有了自己。大肉棒无耻地贯穿了身体,征服着蜜穴内每一处的嫩肉。
  妃姨从来都不喜欢叫床,和丈夫做爱的经历,更让妃姨认为叫床是淫荡女人才做得事。
  然而现在……
  蜜穴内剧烈的刺激,正在寻找一个发泄口。
  “啪啪啪……”
  后面冲击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冲刺都顶到了花心。那种快感几乎要把整个蜜穴融化。
  “啊……”妃姨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一声。
  秦树受了鼓励,连续猛干了几下。
  再也无法抑制,淫叫声像是脱缰的野马,从妃姨嘴里奔跑而出。
  “嗯……嗯……啊……啊……啊……”
  原以为做爱从来不会超过10分钟。
  “啊……啊……嗯……啊……啊……”
  原以为高潮都是骗人的。
  “啊……啊……啊……嗯……嗯……”
  “纪姨,很舒服吧?”
  “啊……嗯……饶了我吧……啊……”
  “我在让纪姨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呢。”
  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操干都会把花唇翻卷过来,带出一片淫水。
  即使妃姨不愿承认,但能感受到下体从未有过的火热,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在这种地方跟自己外甥做爱,一定很刺激吧。”
  “不要再说了……啊……啊……你姨父……要回来了……”
  “是吗?”秦树扶着妃姨,让妃姨探出了一个头。
  妃姨立马慌张了起来,“嗯……他回来了……啊……别弄了……”
  “真的?”秦树也探出一个头出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影正朝这里跑来,看来用不10分钟就会到了。
  秦树大力地操干了几下,“纪姨,你也不想姨父看到吧?回答我话我很快就会射了。”
  妃姨大脑早一一片空白,摇摆着脑袋,似摇头又似点头。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啊……舒服……啊……”
  “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干你?”秦树得意地又问。
  “啊……不……喜欢……啊……不……”
  秦树一皱眉,“喜不喜欢?”
  暴怒的大肉棒猛烈的插了进去,瞬间抽了回来,跟着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嗯……啊……”
  “喜不喜欢?”秦树大声问。
  “啊……啊……啊……嗯……”
  “喜不喜欢?”
  蜜穴内的刺激湮没了妃姨的神智。
  “啊……啊……喜欢……啊……喜欢……啊……”
  “那就让我好好操操你。”
  秦树不在保留,在快速的抽插操干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射了出来。
  姨夫赶回来的时候,妃姨和秦树正在烤火。
  晚上,回到长乐山庄躺在床上的妃姨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去。妃姨摇了摇头,把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妃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该怎么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妃姨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妃姨不觉流下泪来。妃姨一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平常在家里丈夫对妃姨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妃姨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基本没有遇过什么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现在的妃姨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妃姨吃了一惊,刚想转过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妃姨这才想起来,因为丈夫忘了带房卡,所以妃姨为免她睡着后丈夫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
  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妃姨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妃姨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妃姨的腋下,探到妃姨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妃姨的乳房。妃姨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妃姨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更像是在挑逗背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肉棒。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妃姨身体就软一分。妃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田西的乳房,妃姨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与欲望在妃姨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妃姨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蜜穴。
  在手指触摸到蜜穴的那一刹那,妃姨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妃姨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妃姨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纪姨。”
  秦树在身后说。
  妃姨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位的侵犯,不断地对妃姨的蜜穴口还有阴蒂进行搓揉和按压,如此大胆的挑逗让整个蜜穴口蜜液滚滚,内裤已经湿透了。
  妃姨当然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湿了,不仅如此,就连蜜穴口也是兴奋地张开。
  秦树颇为享受地隔着薄薄的内裤爱抚着妃姨的小蜜穴,妃姨的双腿因为刺激时而张开,时而靠拢,上面喘着粗气,只怕秦树在加一点力气,妃姨就会呻吟出来。
  蜜穴越来越湿,温度越来越高。秦树将内裤轻轻往下拉至大腿。这样阴户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秦树的手下。
  从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小穴的妃姨早已经忘了抵抗,妃姨闭着双眼,低声娇喘着。如果说脑海里理智还在与欲望作斗争的话,那么整个身体其实早已经被欲望所占据。丈夫和妃姨是非常传统的人,平常做爱也都是正常体位,10分钟之内做完了事,最多丈夫还会去揉妃姨的乳房,但那手法和秦树比起来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更别提现在这样秦树一边玩弄她的美乳,另一边还用他的手指来玩弄蜜穴了。
  秦树把妃姨的身体往下压,妃姨被迫双手撑在了洗面台上,这样秦树的手能够更从容地玩弄妃姨的蜜穴。秦树用手指拨开了湿答答的花唇,缓缓地插进去了一个手指。
  “哦!”
  无情地插入让妃姨呻吟出声,秦树的手指越插越里面,觉得不过瘾,又插进来了一个手指,秦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扣挠、搅拌,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扣得痒痒的,开始蠕动着,碾压着秦树的手指,这样秦树反而更快的抽插起来。
  妃姨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秦树,不要再弄了……放过姨妈吧……”
  秦树并不答话,蜜穴里的手倒是消停了下来,开始在蜜穴游动。
  妃姨以为秦树把她的话听进去了,这时忽然想起家人,忙说:“别弄了,你姨父他们会看到的……”
  秦树开口说:“如果姨父不在是不是我就可以干你了?”
  妃姨正想辩驳,这时在蜜穴里忽然传来一阵刺激,妃姨浑身忍不住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原来秦树正在寻找妃姨的G点,这时看到妃姨这样的反应,显然刚才抠挖的位置就是妃姨的G点。秦树兴奋地说:“纪姨,你老是骗自己,你看你下面的嘴多诚实。”
  说完秦树开始集中攻击妃姨的G点,最敏感的G点受到攻击,妃姨如遭雷击,妃姨一阵阵的颤栗,身体也完全瘫软了下来,“嗯!嗯……”
  刺激实在太大,妃姨叫了出来。但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调整到了一个最适合手指抽插的角度。
  秦树一次次抽插,只感觉手指被肉穴越束越紧,秦树一边固定住妃姨的身子,另一边兴奋地继续抽插玩弄。
  “啊……”
  随着妃姨一声长吟,从蜜穴内喷出了大股阴精。
  秦树最后抽插了几下,得意的从蜜穴里抽出了手指。而妃姨趴在洗面台上,近乎是一种半昏迷的状态。秦树把妃姨的上身抬了起来,把妃姨连衣裙的肩带往外拉,妃姨瘫软无力,只有任由秦树做为。
  秦树废了一番功夫,把胸罩从连衣裙里弄了出来,这样妃姨的一对美乳就暴露在外了。现在的妃姨衣衫半解,酥胸裸露,这画面看起来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然而这一切都被妃姨通过镜子看在眼里,这样看着自己被玩弄,而自己没有反抗,反而身体还在享受、在高潮!这些事实把妃姨的理智击溃了,妃姨终于哭了出来,“我都被你这样玩弄了,还不够吗?”
  妃姨大哭了起来,这几日的抑郁,屈辱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妃姨泣不成声,秦树也愣在了原地,他想过可能的一种情况,就是妃姨反抗不从,这个时候只要用大肉棒插进小蜜穴,就能让她屈服了。但现在这种情况是秦树始料未及的。
  秦树把妃姨抱了起来,出了卫生间来到床上,秦树让妃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紧紧地抱在怀里,妃姨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埋在秦树怀里继续哭泣。
  妃姨抱怨自己为什么会遭受到这种对待,又痛恨自己不够坚定,反而被玩弄的有了感觉,有责怪起爸爸对自己的关心少。各种情绪交织一起,妃姨越想越觉得悲伤,哭声也越来越大。
  忽然感觉脸颊上有着湿热柔软的触感,还在不停地移动,妃姨睁开了眼,是秦树在吻着她的泪痕。秦树的举动让妃姨非常不自在,妃姨连忙把头别向一边,这时妃姨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的坐在秦树怀里。
  妃姨想挣脱开来,却被秦树强壮的手臂死死地抱住,秦树开口说:“纪姨,哭也哭过了,你就顺从了你的欲望吧。”
  这句话太过突兀,妃姨并没有开口回答,秦树又继续说:“其实纪姨被我干得非常舒服吧。”
  “让我用大肉棒来安慰纪姨吧。”
  妃姨一个劲的摇头,极力否定着。
  “都已经这样了,纪姨你就不要逃避了。不如好好来享受我的大肉棒。”
  这时一个异物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妃姨吃了一惊,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秦树轻轻的把妃姨抱起,然后放下来,大肉棒驾轻就熟地戳进湿润的蜜穴,妃姨开始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硕大的蘑菇状的龟头上。
  随着大肉棒的插入,大肉棒刮擦着蜜穴内的肉壁,这层层褶皱被刮得非常舒服。险些让妃姨叫了出来,妃姨双臂软软地挡在秦树胸前,如此无力。
  秦树何尝不是舒服得要死,秦树几乎都在怀疑妃姨的年龄,生过两个孩子的阴道居然还那么紧凑,还有那层峦叠嶂的褶皱好几次都差点让秦树把持不住。心想这美穴正是完全在等待着他来开发耕耘。
  “纪姨,你看你多顺从。”
  这话惊在了妃姨的心里,妃姨摇着头,并不承认。
  秦树来回抽插了几次,妃姨俏脸上渗出了汗珠,贝齿紧咬,一双小手似想把秦树推开,但坐在秦树下体上的臀部却在不停地扭动迎合。
  当秦树快速地操干时,妃姨双眉紧锁,嘴里发出着“嗯……呃……嗯……”
  的呼声,秦树喜欢叫床的声音,便越干越快,一心想着要用大肉棒来彻底征服怀中的美妇。
  妃姨摇晃着头,因为在卫生间里的挑逗已经激起了妃姨的情欲,现在又直接被大肉帮插进了身体。经过秦树的开发,小小蜜穴食髓知味,燃起的熊熊欲火把妃姨残余的理智燃烧殆尽。
  又插了百来下,秦树忽然抽出了大肉棒,这让妃姨有些意外,迷离地看着秦树。
  秦树淫邪的笑了笑,把妃姨翻转了一个身子,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就在渡假山庄的客房里,秦树把妃姨摆成了这么一个淫荡的姿势,胸前一对美乳喷薄而出,裙摆被卷至腰间,妃姨的内裤依然还挂在大腿之间,更平添了一分淫靡。看着做为人民教师的姨妈,平时高高在上,站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将起道理来头头是道,现在却在自己的奸淫下婉转承欢,秦树心中生起一股巨大的征服快感。
  然而秦树心里很清楚,他还还没有完全征服胯下的人妻美妇,只有让贞洁的姨妈完全臣服于他的大肉棒之下,他才算取得最终的胜利。
  妃姨被摆成这个姿势自然羞愧难当,但浑身柔软无力,反而是小穴内巨大的空虚感在折磨着她,妃姨强忍着蜜穴内痒痒的感觉,妃姨做梦也没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完全沉溺于秦树的大肉棒所带来的快感。
  秦树握住大肉棒顶在妃姨的蜜穴口,用龟头研磨着充血肿胀的花唇,非常有耐心地来回刮擦,时不时又将龟头插进小蜜穴一小截,然后又抽出来,得意的看着蜜穴口在那轻微地一张一合,似乎像是在抱怨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被大肉棒这样调戏的蜜穴把不满的情绪全部发泄给了主人,小蜜穴愈发的空虚难忍,酥痒难耐。
  “插进来就好了,哪怕一下下就好。”
  妃姨在心里说。
  妃姨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念头,正懊悔间,秦树挺着大肉棒一鼓作气,尽根插入了妃姨的小蜜穴之中。
  “啊……”
  妃姨发出了一声悠长舒畅的呻吟。
  秦树双手抓在了妃姨的丰臀上,妃姨本能的伸手想把秦树的手打开。见妃姨的手臂伸了过来,秦树正好一把抓住,然后下体开始卖力抽送,一种骑马的快感油然而生。
  “啊……啊……啊……喔喔喔……”
  妃姨淫叫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发了出来。
  妃姨本来就是虎狼之龄,一向传统的妃姨若是就此生活下去,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自然永无出头之日,而秦树改变了一切。秦树的大肉棒自然是丈夫无法比拟的,但其实早在妃姨帮秦树纵欲时,那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就已经开始觉醒了,多少次妃姨在帮秦树射出来后,其实自己也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多少次内裤其实已经湿了却被妃姨主观的忽略了。所有的欲望终于在秦树大肉棒第一次插入时汹涌澎湃,从身体里冲了出来,再也无法掩盖。
  秦树的大肉棒在妃姨体内抽抽插插,深深浅浅,旋转不停,直干得妃姨美穴内肉壁收缩痉挛,如浪的快感迅速淹没了妃姨的理智,“啊……啊……不行了……啊……嗯……”
  秦树的庞然大物并不满足,硕大的龟头更是顶到妃姨的花心,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妃姨一头趴在了枕头上,闭着眼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这模样看在秦树眼里自然让他备受鼓励,操干得更加卖力。
  蜜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水声也越来越响,一股滚烫的蜜汁从蜜穴里涌了出来,妃姨全身都在哆嗦,看样子是泄身了。秦树这时发现妃姨的美臀更加翘了,秦树喜笑颜开,看着白花花的美臀,一时意气,竟是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
  妃姨吃痛叫了一声。
  秦树又插了几下,妃姨又是“嗯嗯……”的呻吟。
  跟着又是一巴掌,“啊!”
  妃姨也跟着叫了一下。
  秦树俯身压在了妃姨的背上,在妃姨耳边说:“我干得你很舒服吧?”
  “啊……嗯……啊……不要说……啊……了……”
  妃姨艰难地说。只怪小穴内的刺激实在太剧烈,让妃姨难以开口。
  “做淫荡的事当然还要说淫荡的话了。”
  “啊……啊……嗯……嗯……啊……”
  妃姨呻吟着。
  “我也来做回老师吧。”
  秦树说,“不过得先树立一下老师的威信。”
  秦树重新直起了身板,缓缓抽出了大肉棒,只留下一个龟头,定了那么一会,妃姨虚弱地回头看来,秦树咧嘴一笑,猛地尽根插了进去,直入花心!
  “啊!”
  妃姨被插得大叫一声。
  “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有两把!”
  秦树又抽回了大肉棒,秦树蓄足了力,比前一次更快,更猛地插了回去!
  “啊!”
  妃姨仰起了头。
  秦树正再次抽回大肉棒,妃姨乞求着说:“不要……在插了……”
  “你说什么?”
  “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插了……”
  “我再插你哪里?”
  说着秦树开始在妃姨蜜穴内温柔的抽送着。
  “嗯……嗯……”
  妃姨舒服地哼了两声。
  “纪姨,继续说啊。”
  妃姨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究竟处于一种什么状态,“你在插我……下面。”
  “说得好含糊,说清楚点,是小穴还是屁眼。”
  “小穴,嗯……嗯……”
  “喜欢吗?”
  “嗯……嗯……嗯……”
  妃姨呻吟着却不回答。
  秦树眉毛一扬,加重的操了几下,“喜不喜欢?”
  “啊……啊……喜欢……”
  秦树笑了下,“以后还让不让我操你?”
  “啊……啊……让……啊……快……快……操……”
  妃姨已经彻底沉溺在欲海这一片汪洋之中。
  “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要什么时候操你。”
  秦树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快操……我……啊……”
  妃姨这样的淫叫,说着淫荡的话,听在秦树心里,直让秦树热血沸腾,激动万分,一股热流从小腹向下涌动。秦树知道要射了,开始最后的冲刺。
  “啊……纪姨……屁股再翘高一点……”
  “啊……我不行了……啊嗯……嗯……”
  这时秦树双手覆在了妃姨一对美乳上,把妃姨托了起来。美穴、美乳同时遭到袭击,妃姨忘我的呻吟着,“啊……我……不行了……啊……啊……”
  “啊……我要射了……操死你……操死你……”
  忽然蜜穴内涌出一股春水蜜汁,喷薄而出,浇在秦树的大肉棒上,背着一阵刺激,秦树再难把持,低吼一声,精液像是开闸了的洪水,急射而出,灌进了妃姨的子宫,滚烫的精液浇在妃姨的子宫里,刺激得妃姨发出了舒服的娇吟。
  激情过后,妃姨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秦树从背后环抱着妃姨,揉捏着妃姨的美乳。恢复了点点理智的妃姨想起刚刚淫荡的场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此时高潮的余韵犹在,妃姨全身还在颤抖着,躺在秦树怀里,竟有一种无比舒适的感觉。妃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番挣扎之后,终于开口说:“以后你想怎么办?”
  秦树用力揉了揉手中的美乳,明显感受到怀中美妇的一阵颤栗,开口说:“纪姨,原来只是你帮我纵欲,现在只是你我互相纵欲而已。”
  《秦树-日记》
  “刚把姨妈又插了一次,那小穴对我的大肉棒又吸又挤,实在舒服到爆。现在姨妈还在房里,等会再去操一遍。真是太爽了。表弟就在隔壁房间,我次次都插到子宫了,姨妈捂着嘴就是不敢叫出来,真是太刺激了。姨妈被我干爽了,我把大肉棒送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地就含了进去,她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她是想早点让我射出啦,哈哈,可是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扶着姨妈的后脑,左插插右插插,当然不会忘记指导一下姨妈的口技,姨妈吃大肉棒吃了二十多分钟,也没吸出来。我把姨妈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一顿猛干,姨妈幽怨的看着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差点就让我射了。跟着又让她趴在梳妆台上,我从后面干她,我算是把我所有的招术全使出来了,我把姨妈的一条腿搭在了台面上,这样姨妈就可以清楚的看着我的大肉棒干她的小穴。看这骄傲的姨妈被我干得高潮迭起,真他妈太爽了。没想到晚上还有这么好的机会,那必须继续调教我的美女姨妈。姨妈布置了不少作业,我说我不会,她就是不肯把答案给我,我气得就让她跪下来给我口交,有个美女人妻给我口交,我做起作业来真是带劲啊。但是再带劲作业还是作业,哪有干姨妈爽快,我让姨妈坐在我的大肉棒上面,插得姨妈媚眼如丝,姨妈还有点清醒,我就问她,是喜欢大鸡巴还是小鸡巴。姨妈说大鸡巴。我又问她我的鸡巴大不大。姨妈说大。我继续问那你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姨妈不说话了,我用力插了一下再问了一遍,姨妈才说,喜欢。我就喜欢姨妈这种矜持的性格,征服起来才刺激,现在已经9点了,也不知道今晚还能调教姨妈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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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上课的日子三点一线,平淡无奇。上了三天课,中午的时候杨老师很严肃的把田西叫入办公室,虽然板着脸孔,但极美的面容表现出来得确是别样的风味。
  分班的日子来了,妃姨倒是非常乐意由杨颜担任我的班主任。妈妈和杨老师现在既是师徒又是闺蜜,这样两个大美人,难免也会有心心相惜吧。
  学校四楼,妃姨在办公室里,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下身是一件灰色的套裙,包裹着丰满的臀部,修长的美腿上还有肉色的丝袜。妃姨正通着电话,这是一个学生家长的电话,电话里的家长是个中年妇女,人在外地,听说自己的孩子在学校表现不好,成绩差,说着说着已经隐隐哭了出来。妃姨一边劝着这位家长,一边提建议。正说到一半,妃姨忽然怔住了。站在妃姨前面的秦树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秦树轻轻的解开妃姨胸前的纽扣,妃姨瞪着大眼睛看着秦树的举动,一动不动。随着胸前大开,那道深深的乳沟露了出来。
  “喂、喂,纪老师?”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在听……”妃姨回答。
  秦树这时伸出他的右手探进衬衫内,轻轻地抚摸着妃姨娇挺的美乳。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就伸下去摸住了妃姨的大腿。
  妃姨不自然地听着电话,秦树的右手却在不断地用力揉着美乳,下面的大手也越来越深。
  妃姨捂着嘴,可是妃姨的身体太敏感,更何况这么厉害的刺激,就在秦树伸进了胸罩捏了一下妃姨的乳头后,妃姨“啊……”的一声,猛地就把电话挂了。
  妃姨脸色红润,吞吐地说“这是办公室,你快出去……”
  秦树笑了笑说:“我反锁了门,窗帘也拉上了,没人知道的。”
  难道他要在这做?妃姨有些惊恐。这时秦树脱了裤子,坐到了妃姨的办公桌上。
  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妃姨眼前一蹦一蹦,大肉棒还没有完全硬,但已经让妃姨的心跳个不停。
  妃姨看着大肉棒不说话,秦树按着妃姨的后脑,说:“快舔舔我这又粗又长的宝贝。”
  妃姨抿着嘴,大肉棒在她的嘴唇上上下研磨。
  “纪姨,别这样啊。昨天在宿舍里不是舔得好好的吗?”
  秦树的话让妃姨羞愧不堪,脸上像是火烧了一样。脑海里全是昨天在厕所里被秦树干到高潮,后来蹲在地板上给秦树口交的情形。
  “不舔硬一点,等会就不舒服了。”
  妃姨开口说:“不要在这好不好?”
  秦树趁着妃姨开口的当口,用龟头顶在了妃姨的嘴唇之间,这样妃姨就合不拢了。妃姨看了秦树一眼,眼神嗔怒又带有一丝幽怨,还是张开了小嘴把秦树的大肉棒含了进去。
  大肉棒熟悉的气息熏斥着妃姨的大脑,妃姨开始不停地上下套弄起来,秦树把妃姨的秀发夹到了脑后,看着妃姨性感的小嘴在吞吐着他的大肉棒,平时骄傲能干的纪老师此刻却在给自己的学生、自己的外甥口交,再也没有了老师、姨妈的尊严,秦树爽快地跟神仙差不多了。
  “来,舔舔这里。”秦树扶着妃姨的脑袋吐出了肉棒,然后把大肉棒竖了起来,“舌头。”
  妃姨的眼神复杂,犹豫了一会,伸出了柔软的舌头,舔了下秦树的大肉棒。妃姨从下往上舔着,最后又含住了秦树硕大的龟头。渐入佳境的妃姨开始卖力地口交着。
  大肉棒越来越大,妃姨含着龟头的小嘴被撑的鼓鼓的。秦树跨开了腿,这样好让妃姨更方便的舔弄。
  看着妃姨口交了好一会,秦树从办公桌上下来,站在地上把妃姨扶了起来。秦树让妃姨双手伸直了扶着办公桌,屁股高高翘起,妃姨身材高挑,整个背部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曲线。妃姨大脑像短路一样,任由秦树摆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
  秦树熟练的把套裙卷到了腰间,同时另一只手把妃姨的美乳从胸罩里抓了出来。
  “不要……”妃姨摇着头,一只手往后推着秦树。
  秦树站在妃姨的侧面,一只手抚摸着丰满的美臀,另一只手揉捏着妃姨胸前的美乳,妃姨扶着办公桌,发出“啊啊……”的呻吟。
  这样情欲的呻吟让秦树更来劲。后面的手来到了妃姨的肉缝地带,轻轻一模,发现下面早已经湿得不行了。秦树并不着急,仍是隔着内裤轻轻按着妃姨的阴蒂,时不时又捏起妃姨的乳头。
  浑身的欲火都被点燃了,妃姨的呻吟越来越不可自抑,呻吟声越来越大。
  看着妃姨渐渐沉入欲望泥潭,秦树把妃姨的内裤褪到了膝间,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啊……啊……嗯……嗯……”
  妃姨趴在了办公桌上,呻吟的声音随着秦树手指的抽插此起彼伏。
  秦树伏在妃姨的背上,吻着妃姨裸露在外的香肩,“纪姨,你还不承认你是自愿被我干的吗?”
  “不要说……”妃姨的表情显得非常难受。
  秦树来到妃姨的背后,把妃姨的内裤完全褪下,扶着妃姨的美臀,分开了大腿,伸出舌头舔弄着妃姨的小穴口,这是妃姨第一次被人口交,妃姨“嗯”的一声,绵长而舒缓。
  秦树的舌头伸到蜜洞内左右舔舐,强烈的刺激让妃姨不能自已。
  原来口交的感受那么强烈,妃姨在心底呼唤,不要再舔了。二十多年未体验过真正性爱的身体,欲望像是泄了闸的洪水。
  秦树的技巧让蜜洞内淫水汩汩,秦树这时专心向妃姨的阴蒂发起进攻,又吸又舔。口交的快感把妃姨湮没,当秦树停下来时,妃姨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如此尤物被自己征服在胯下,秦树傲然地挺起大肉棒顶到了妃姨的蜜穴口,在湿润的肉缝里上下滑动,却并不插入。
  蜜穴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龟头滑过的地方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噬咬,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妃姨扭动着屁股,朝后慢慢移动着。
  秦树慢慢插进去了一点点龟头,很快又退了出来。
  刺激来得快,去得也快,妃姨回过头幽怨地看着秦树。
  秦树轻轻地说:“求我插进去。”
  妃姨摇了摇头。
  秦树的大肉棒在淫水泛滥蜜穴口来来回回的撞击着,只用龟头插进去一点。这样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蜜穴越来越痒,秦树又轻轻地说:“求我干你。”
  “我想要……”妃姨再也忍耐不住。
  秦树也已经忍得不行,这会再不迟疑,大肉棒一插到底!
  “啊……”妃姨发出畅快的声音。
  “啪啪怕……”秦树发起快速的抽插。
  大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插到了子宫,空虚不再,多日来一直保持的最后的矜持终于被刺穿,妃姨只想用小穴紧紧包裹粗大的肉棒,再也不能让它离开。
  “啊……嗯……嗯……嗯……不行了……啊……太厉害了……啊……”
  秦树把肉棒抽了出来,仅留一个龟头,“叫我老公。”
  “老公……”妃姨摇晃着大屁股,轻轻的叫了一声……
  “好老婆!”秦树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嗯……嗯啊……啊……”
  这次秦树不再是一味快速的抽插,转而变得深深浅浅,有快有慢,时而又左右搅拌研磨,这一阵抽插下来,直把妃姨插得娇喘不停,淫叫连连。
  “啊……不行了……啊……嗯……”妃姨已经完全屈服于外甥大肉棒的淫威之下。
  秦树把妃姨的一只丝袜美腿抬了起来。踩在了椅子上。这样就使阴户完全露了出来。
  秦树吸了一口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纪姨,被我干得舒服吗?”秦树不忘用言语继续引导着妃姨。
  “舒服……啊……舒服……嗯……快干我……啊……嗯……不要停……嗯……嗯……”
  终于完全征服了妃姨,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秦树仍然高兴得兴喜如狂,下面也操得更加用力。
  又操了几十下,秦树感到有点累,把妃姨了起来,压着妃姨让她跪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说:“给我舔舔。”
  妃姨的眼神里即有不甘,又有熊熊燃烧的欲火,最后妃姨还是选择了屈服,张开了嘴把大肉棒含了进去。
  这样的妃姨让秦树热血沸腾,那欲距还迎的眼神,半解衣衫的美胸,高高翘起的雪白丰臀。秦树不能自已,眼看妃姨跪着舔了好一会。再也沉不住气,抱起妃姨,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大肉棒直直地挺向了最深处。
  秦树也疯狂了,肆无忌惮地抽插着,口里不停地喊着“操……操……”
  两个人都忘了这是校园,这是办公室。
  抽插了百来下后,秦树和妃姨同时达到了高潮。
  晚上,回到家,感觉到了有点疲惫,妃姨走回了房间。
  坐在柔软的床上,片刻的宁静让妃姨想起中午时的娇羞。中午那样娇羞的场景,秦树挺着大肉棒,把她干得泄身了两次。最后还用飘忽地声音对她说:“纪姨穿黑色的丝袜一定很漂亮,明天穿黑丝袜来学校吧。”
  黑色的丝袜……妃姨从抽屉里找到了一双,平时很少穿丝袜的妃姨,买来后只穿过一次。看着手上的黑丝袜,脑海里又全是自己在秦树胯下娇喘求饶的情形,妃姨脸上越来越红,下体一阵火热的感觉。妃姨把丝袜放在一边,又想起了远在北方的妹妹,秦树刚来的时候,妃姨经常和小姨通话,自从和秦树发生这样的关系后,妃姨甚至不敢给再给她打电话,妃姨害怕听到妹妹的声音。本来妹妹是满怀希望地把秦树交给她,可是现在……妃姨感到非常羞愧,又满是委屈。这时妃姨的手机响了起来,妃姨一看,是小姨打来的。
  妃姨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小姨的声音很清脆,“喂。姐姐!”
  “喂。”妃姨强作镇定。
  “姐姐在学校吗?”
  “不,今天我回家了。”
  “姐夫他们还好吧?”
  “他们好着呢。”
  这样扯了一会家常,小姨问起了秦树,“姐姐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我家秦树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妃姨想了一下,既然我管不了他,只有让他妈来教训他了,“我正犯愁呢。”
  “怎么了。”小姨很紧张地说。
  “我觉得呢,还是你这个妈来骂骂他效果更好。不然他不知道他肩上地担子有多重。”妃姨说。
  小姨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又犯什么事了?”
  “秦树事到没怎么犯,只是学习上没什么长进。”
  “唉,这孩子怎么还不知道好好学习。”
  “还有呢。”
  “什么?”
  妃姨想一定要让妹妹狠狠地骂秦树一顿,于是吞吞吐吐地说:“秦树……还经常偷窥我……”说完妃姨脸上更加红了。
  “啊?”小姨非常惊讶,“这小崽子真是反了。他现在在吗?”
  “他不在……”
  小姨说得痛心疾首,“我……我一定要好好骂骂他!气死我了……”
  忽然小姨话锋一转:“秦树是偷看你洗澡吗?”
  “嗯。”妃姨应了一声。
  “你都被他看过啦?”小姨问得很小心。
  妃姨楞了一下,忙说:“没有呢……”
  “哦,那就好。说到这个,我倒是真忽视了。”
  “哦?”
  “你一定不知道吧。有次我在家看到秦树上厕所的时候,他下面那个好大。”
  妃姨心跳没来由的加快了。那根粗长的大家伙,妃姨再熟悉不过,多少次就因为那根又粗又长的家伙,让她在秦树胯下呻吟求饶。
  “我这个做妈的太失败了……从来没想过去开导他这方面……”小姨唉声叹气。
  听着妹妹哀伤的语气,妃姨心里一软,说:“我明天回学校,到时你好好批评教育一下他,让他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挂了电话,妃姨也叹了口气。想起明天,一片朦胧。
  这几天天气有点热,妃姨穿了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裙摆约在膝上5公分处。连衣裙将妃姨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来,这时秦树注意到妃姨穿了一双黑色的丝袜,这样一看,妃姨显得非常的成熟诱人,秦树不禁咽了咽口水。
  妃姨上午上课的时候,走廊遇到杨颜,杨颜笑嘻嘻地凑到妃姨耳边说:“纪姐今天穿黑丝好诱人哦……”
  还有不少女老师也纷纷反馈,直把妃姨说得面红耳赤。
  妃姨在办公室批改平时测试试卷的时候,因为成绩出奇地差,憋了一肚子火。只准备下午上课的时候发泄一通,要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
  中午吃完饭后,妃姨带秦树回到宿舍,秦树正准备对妃姨上下其手。
  妃姨忽地递过手机说:“你给你妈打个电话吧。”
  “哦。”秦树狐疑地接过了电话,并拨通了号码。
  妃姨手机的声音不大,所以妃姨听不清电话里小姨说得什么,但看到秦树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的样子,妃姨觉得很是解气。
  说了将近20分钟,秦树才挂了电话。苦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秦树,妃姨反而有点心虚,妃姨说:“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妃姨也不看秦树一眼,就出了门。妃姨一路来到办公室,原来这一周多来,因为不停受到秦树的奸淫,妃姨的教案落下了太多,很快就要到检查的日子了,妃姨只好临时抱佛脚,用中午的时间来办公室写教案了。
  认真的妃姨很快就忘记其他的事,专心投入了工作中。
  下午上课的时候,妃姨按原定计划地把全班骂得狗血淋头,底下学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学生和秦树,妃姨感觉仿佛一切都回归到了最初的状态。
  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妃姨依然留在办公室赶教案,这时班主任龙老师走了过来,龙老师说:“秦树生病请假了。”
  “哦?”妃姨有些奇怪,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说病就病。
  龙老师笑着说:“你不去看看你外甥呀?”
  妃姨心里有些不情愿,可是她做为姨妈,不去看望于情理不合,“嗯。我去看看。”
  妃姨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妃姨一百个不愿意去看他,于是就回了自己的宿舍。
  来到门口,却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亮着光亮,妃姨缓缓地推开门,才推到一半,一只手忽然从里面伸了出来抓住了妃姨的手臂,里面的人用力一拉,妃姨发出一声惊呼,被带到了那人的怀里。
  “秦树!”妃姨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等你好久了呢,纪姨。”秦树坏笑着,用脚踢了一脚门,将门锁上。
  “你怎么在这?”妃姨惊慌地问。
  秦树把妃姨压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说:“还记得那天晚上吗?”
  妃姨想把秦树推开,手反而被秦树抓住了。秦树把妃姨的双手举国头顶,并在一起。妃姨忽然发现秦树手上握着根红色小指般粗细的绳子,妃姨惊慌地喊着:“不要。”
  秦树不慌不忙地把妃姨压住,张开了双腿夹住了妃姨的腿。手上用绳子在妃姨手腕处绑住,打上一个结。
  秦树的声音响了起来,“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被我用丝袜绑住的时候,你有多兴奋吗?最后还被我玩尿了!”
  妃姨脸抽搐了一下,秦树又继续说:“别不承认了,你看你今天不是穿黑丝袜来了吗?”
  说到了要害,妃姨涨红了脸,妃姨手脚都动弹不得,这一周多来被秦树操干的场景历历在目,妃姨干脆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
  秦树看着妃姨这样一幅表情,差点笑出声来。秦树在心里说了声:“骚货!”
  秦树一手固定住妃姨举在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沿着妃姨光滑的手臂,缓缓下滑,来到了腋下,手指轻轻的一挠,妃姨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手掌慢慢覆盖上了妃姨的美乳,随着秦树用力又有技巧的揉捏,妃姨发出“嗯嗯”地低吟声,悦耳动听,让秦树手下的力道又多了一分。
  熟悉的感觉又一次向全身蔓延,随着那一只手的抚摸又或者说是蹂躏,妃姨全身越来越软。一股温热的气息忽然接近,秦树竟然朝妃姨的嘴唇吻了过来,感觉到了的妃姨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树,妃姨微微地挣扎着,虽然被干过了很多次,但还从来没有接过吻。
  妃姨别过头,秦树的头也跟着移动,两个人的嘴唇始终没有分开。秦树伸出舌头在妃姨的嘴唇上来回舔着,像是在品尝一种绝顶美味。
  知道无法摆脱的妃姨,就像往常一样任由秦树做为,就是不张开嘴。
  秦树往后退了一点,用膝盖顶进了妃姨的两腿之间,隔着裙子摩擦着妃姨的私处。秦树把妃姨的衣服往下拉,妃姨的一对美乳从里面跳了出来,秦树毫不犹豫地跟着把乳罩往上推,露出了一对丰满娇挺的美乳。
  上下夹击下,妃姨忍不住“嗯”了一声。
  秦树的舌头顺势伸了进去,舔在了妃姨的贝齿上,贝齿紧紧咬住,把守着最后一关。
  秦树固定着妃姨双手的手也终是一路摸了下来。妃姨仿若未觉,双手仍是举在头顶。
  秦树掀起了妃姨的裙摆,直捣黄龙,一根手指戳在了妃姨的私处。手指明显感觉到了妃姨的内裤已经濡湿了,秦树心里得意的笑着,用手轻轻拨开了妃姨的内裤,食指和中指开始前前后后摩擦着妃姨的小穴,很快妃姨的蜜穴就充血张开,秦树的手指也湿透了。秦树竖起中指,慢慢地往妃姨的蜜穴里深入。
  妃姨的蜜穴把秦树的手指包裹得紧紧的,蜜穴里又湿又热,秦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抽插微微地一张一合,秦树的手指也越来越深入,直至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那手指不仅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抽插,也在妃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越插越深。
  妃姨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贝齿开启,最后一道防线也失守了。
  秦树的舌头长驱直入,追寻着妃姨的小舌。当美乳和小穴都得到快感之后,柔软的舌头不由之主地和入侵者纠缠在一起。什么都忘了吧,只有眼前的快感是最真是的。妃姨忘情地伸出了舌头,任由秦树挑逗、吸吮,交换着唾液。
  秦树手上的动作都放慢了下来,专心激吻着妃姨,仿佛要把妃姨的魂儿吸出来。
  经过一阵长吻,秦树停了下来,看着微微娇喘,眼神迷离的妃姨,说:“纪姨,你今天下午好凶啊。”
  妃姨没有回答,举在头上的手垂了下来,秦树见了又把妃姨的手固定了上去。
  “你的嘴太凶了,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一下。”
  妃姨不解的看着秦树,忽地双肩被下压,妃姨一下蹲在了地上。
  秦树脱掉了裤子,露出了青筋暴露的大肉棒,妃姨喊着“不要”。可是大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朝小嘴插了进去。
  “嗯……”即使口交过了很多次,但小嘴含进这么粗大的鸡巴,仍然让妃姨感到有些难受。
  “我要代班上同学惩罚一下纪老师的嘴。”说着秦树扶住妃姨的脑袋,用力地往深处插。
  “唔……”妃姨仰视着秦树,楚楚动人的眼神在向秦树求饶。
  龟头快要插到喉咙了,妃姨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秦树这时把大肉棒抽了出来,妃姨如释大负,低头咳嗽着。
  眼看妃姨咳完一阵,秦树再次插了进去。
  秦树就像抽插小穴一样,在妃姨的嘴里越插越深,口中说着:“还要惩罚纪姨向我妈打小报告。”
  秦树坏笑着,猛地一挺小腹,龟头已经插到喉咙处了。
  “唔……”妃姨的手挣扎着,可是因为被捆在一起,很轻易地就被秦树固定住了。
  秦树从妃姨的嘴里抽出大肉棒,看着妃姨咳嗽着,握住大肉棒轻轻地抽打着妃姨的脸。
  “再来……”秦树轻轻地说。
  “不要……”妃姨仰着头,乞求着:“不要再插了,我知道错了……”
  秦树看着妃姨,说:“也好。来这边来。”
  秦树牵着妃姨的手来到床边,让妃姨跪在地上,上身趴到床上。妃姨回过头有点害怕地看着秦树,秦树压着妃姨的背,把妃姨的裙摆撩到了腰间。雪白的美臀和黑丝美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秦树咽了口口水,说:“纪姨……”
  妃姨摇着头:“放过姨妈吧……”
  秦树不说话,抬起手掌,重重地往妃姨的美臀上拍去。
  “啪!”声音清脆!
  “啊……”妃姨叫了一声。
  这时秦树把妃姨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肥妹的阴户夹在股沟里,淫水在灯光下隐隐发亮。
  “不要……打……”话还没说完,秦树手起掌落,“啪”地一声,打在了丰满雪白的美臀上。
  臀瓣红起一块,荡起一阵臀波。
  “啊。”妃姨随着掌声而叫。
  秦树“啪”地又是一巴掌,“说对不起。”
  “啪……”秦树又是一下。
  “啊……对不起……”妃姨抽泣着。
  秦树看过去,妃姨眼里泛着泪花,要强的妃姨强忍着才没流下泪来。
  哭着的妃姨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秦树把妃姨抱了起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妃姨想打秦树,可是手却被绑了起来,只有在秦树怀里扭动着丰腴的娇躯,带着哭腔嗔怪说:“你这个混蛋。”
  秦树安慰着说,“纪姨,别哭了。来,躺好。”
  说着把妃姨的内裤脱了下来,闻了闻,然后随手扔到了一边。秦树让妃姨平躺在床上,两只手抬起妃姨的腿,抗在了双肩上。
  “好香的脚哇。”秦树张开口连着丝袜就把脚趾含进了嘴里。
  被秦树吮吸脚趾,妃姨感到脚上一阵酥痒。妃姨吃惊地想收回腿,可是被秦树死死的固定了。
  秦树津津有味地吸了一阵,嘴巴沿着美腿往深处移动着。
  秦树用手轻轻的拨开了充血的阴唇,露出了湿淋淋的蜜穴洞口,秦树骈起食、中两指,刮了刮蜜穴口,受到刺激的妃姨双手覆在了秦树的头上,又像是要推开秦树,又像是把秦树往下压。
  这时秦树发现从阴户流出来的淫水把菊门打湿了,发出夺目的光泽。
  秦树下意识伸出舌头在妃姨的菊门上舔了一下,菊门从没受过刺激的妃姨忍不住呻吟出来。秦树受了鼓励,伸出舌头来回在菊门口舔舐。
  “不要舔那里……”妃姨有些慌张,推着秦树的头。
  秦树收回了舌头,改为用小指对准了菊门,打着转朝里插了进去。
  “啊!”妃姨这下真的有点慌了,“不要……不要……啊……”
  秦树当然不会在意,一心想着攻占妃姨的处女菊花。
  菊门非常紧,指头才插进去,就被紧紧地包住,每前进一点都极费力,妃姨的挣扎也随着深入的距离更加剧烈。秦树想着来日方长,只好作罢,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
  菊花的威胁没有了,妃姨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秦树却没闲着,嘴巴直接朝阴户进攻过来。
  秦树用舌头舔妃姨的阴蒂并不时地轻咬,妃姨收了巨大的刺激,覆在秦树头上的手缩了回去,改为捂在小嘴上,生怕发出大声的呻吟,“纪姨下面好湿了哦……”秦树卖力地吸了起来,剧烈的快感再次击碎了妃姨的心防,妃姨媚眼如丝地看着秦树。
  秦树忽然抬起头来说:“纪姨我真的太爱你了!来,我们换个姿势。”
  秦树提着妃姨的双腿,自己跪在了床了,让妃姨的背贴着自己的腿和胸,这样妃姨就摆成了一个近乎倒立的姿势。秦树从上往下玩弄着妃姨的美穴。秦树又吸了一会,转而用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这次秦树抽插的速度非常快,蜜穴内响起“吧唧、吧唧”的水声。秦树一边插,另一只手按压着妃姨的阴蒂。
  妃姨终于连续发出“啊……啊……啊……”的低声呻吟,声音颤抖不堪。
  感觉到妃姨一阵抽搐,蜜穴内忽地涌出一股阴精,秦树知道妃姨高潮泄身了。
  妃姨的性欲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高潮后的妃姨满面潮红,朱唇微张,眉眼轻启,小口地喘着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之前还为之哭泣的情绪早已无影无踪了。
  秦树把妃姨放了下来,把妃姨的双腿屈在胸前,露出肥美多汁的阴户。
  终于要开始真正的攻击了,秦树深吸了一口气。用龟头顶在了蜜穴口,说:“想不想我干你?”
  就这样沉沦吧。何必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的伦理道德。
  “嗯……”声音细不可闻。
  秦树笑了笑,大肉棒一插到底。秦树就像是一台活塞机,大肉棒快速地在蜜穴内做着来来回回地活塞运动。
  被秦树干了二十多下后,妃姨抬起头,艰难地说:“等……等……等一下……”一句话被秦树猛烈的抽插打断好几次。
  秦树便停了下来看着妃姨,大肉棒在蜜穴内慢慢地搅拌着。
  妃姨脸色红润,大肉棒在蜜穴搅拌得非常舒服,妃姨娇喘着说:“不要在……嗯……床上……嗯……”
  秦树会意了,知道没有换洗的床单了,妃姨怕把床单弄得太湿、太脏。
  秦树把妃姨扶了起来,指了指书桌,妃姨没说什么,顺从地走了过去,走到书桌边,又回过头来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秦树。秦树轻轻地扶着妃姨的臀部,口中说:“扶着桌子。”
  妃姨会意地用双臂撑在了桌子上,撅起了丰满的美臀。从后面看去,丰腴的阴户微微隆起,阴唇闪亮着淫水,看起来非常淫靡。两片阴唇一张一合,淫水汩汩而出,等着秦树的操干。
  秦树扶住妃姨的美臀,说:“再翘起来一点。”
  妃姨闻言又抬起来一点。身为老师的骄傲与高贵已经完全卑屈于秦树的大肉棒之下了。
  秦树得意地握住大肉棒朝妃姨的蜜穴顶了过去,在磨蹭到妃姨的充血的阴唇时,秦树停了了一下,拍了拍妃姨的臀,是在告诉妃姨大肉棒要来了。
  妃姨回头看了看秦树,又把头埋了回去,身体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秦树猛地往前一挺,整条大肉棒插进了妃姨的蜜穴。
  “啊……”妃姨发出一声颤音。
  插了一会,秦树伏在了妃姨的背上,双手再度袭向了妃姨的乳尖,妃姨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冲击,发出兴奋的颤音,妃姨那被大肉棒冲击而略显痛苦的脸变得微微迷醉。
  “啊……”秦树的大肉棒又一次插进了最深处,一道灼热的火焰在蜜穴内扩张,熊熊地燃烧着、蔓延着。
  “嗯……”胸前的美乳再次被秦树粗糙的双手捏成各种形状。
  不能不承认,秦树给这具身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妃姨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被自己的外甥玩弄得不可自拔。
  而秦树感受到蜜穴的嫩肉,紧密地裹着他的大肉棒,每抽插一下都有着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秦树强忍着一口气,又在妃姨体内抽插了一百多下。从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下面的地板打湿了一大块。
  秦树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扶着妃姨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来,大肉棒怒对上方,直直地插入了妃姨的小穴。
  这样的姿势让妃姨感受到了更强的刺激,“啊……嗯……快……”
  秦树也兴奋了,扶着妃姨上上下下,每一次都尽根没入,一插到底,妃姨的阴道内壁快速有规律的收缩着,子宫口一下下吮吸秦树的龟头。
  “叫我老公!”秦树命令着。
  妃姨被插得已经深深陷入了情欲之中,被前所未有的快乐笼罩着,妃姨顺从地说着淫话:“老公……啊……快插……我……不要停……啊……”
  “再叫……”秦树听得非常爽,“快叫我老公。”
  “嗯……老公……嗯……啊……老公……”
  “老公在干什么?”
  “老公在干我……插我……啊……嗯……”
  “什么在操你?”
  “嗯……你的……啊……你的……大肉棒……”
  意识早已经被情欲包裹起来,只有大肉棒,意识里只剩下了还在蜜穴内不断抽插操干的大肉棒。
  秦树也快到了最后的极限。秦树把大肉棒抽了出来,由于之前太过猛烈,性器分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地一声。
  妃姨“啊”了一声,眼神迷离地看着秦树,似乎很不解。
  秦树再次让妃姨趴在书桌上,相对而言,秦树更喜欢用后入式,因为这样更有征服的快感!
  秦树的肉棒再次插入妃姨体内,妃姨也就静静地趴在了书桌上,上身尽量压低,乳房贴在了书桌上,好让大屁股高高的撅起。
  秦树开始最后的冲刺,疯狂地抽插着,妃姨的屁股也开始扭动了。由于干得太猛,好几次秦树的大肉棒从蜜穴里滑了出来。
  秦树感受到龟头阵阵酥麻,知道自己快要射了,就在秦树还以为能继续操干几分钟的时候,妃姨却是先高潮了,从子宫深处喷射而出的阴精浇在秦树的龟头上。强烈的快感让秦树感觉像是飞了天。再也把持不住,一股浓精从马眼激射而出!秦树死死地顶住了妃姨的蜜穴,精液一波一波地射在了阴道深处。
  秦树紧紧地从后面抱住妃姨,感受着妃姨颤抖的娇躯。
  疯狂过后,妃姨无力地趴在书桌上,身体瘫软如泥,两手仍然还绑在一起,妃姨的脸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眼睛半开半闭,非常迷人。
  慢慢地,妃姨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想起之前的疯狂,妃姨简直无地自容。
  秦树坐在了椅子上,把妃姨抱在怀里。妃姨羞愧地低着头。
  秦树捏住了妃姨的下巴,妃姨想反抗,可手仍然被绑着,这样子反而让妃姨心底燃起一股异样的快感。秦树把妃姨的头慢慢抬起,低头吻了上去。
  也许明天会有一万种可能,但现在别无选择。妃姨张开了唇,伸出了舌头迎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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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话说姨夫下班,想起了在学校上课的妃姨。就掏出手机给妃姨打了个电话,“嘟……嘟……”了好久,就在姨夫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嘟”的声音没了。可是却没有声音。
  姨夫“喂”了一声,可是没有回答。真奇怪啊,信号不好吗?姨夫准备挂了重拨。
  这时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喂……”声音非常地低。
  姨夫并不在意,笑着问:“老婆,在哪呢?”
  等了一会,那边却迟迟没有声音,姨夫“咦”了一声,“喂,听得到吗?”
  “我在宿舍……”妃姨说。
  “你不用上课吗?”姨夫问。没有察觉妃姨的异样。
  “我早上没课。”
  “哦,我来看看你。”姨夫说。
  “唔……”
  电话忽然挂了。
  “真是奇怪。”姨夫收起电话,朝妃姨的宿舍走去。
  时间回到2个小时前,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在妃姨的宿舍的床上,身材健壮的秦树搂着丰满的妃姨,两个人都赤身裸体,昨夜的疯狂让他们看筋疲力尽,睡得格外沉。妃姨手上的勒痕犹在,连她自己也忘了手上的绳子是什么时候解掉的了。
  秦树先从睡梦中醒来。妃姨赤裸的身体映入眼帘,一对娇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在胸前竖立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让人丝毫看不出有生过孩子的痕迹,随着妃姨的呼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在往下是浓密的芳草,微微肿起的阴唇仍然向两边张开着。
  秦树的目光又收了回来,最后定格在妃姨娇媚的脸上,妃姨的睡容安详恬静,秦树一点一点的看去,那嫣红的唇边还留有风干了的精液,一时间秦树性致大起。
  小弟弟马上响应了号召,充血勃起。秦树带着戏谑地握着还有些软绵绵的鸡巴对着妃姨朱唇贴了上去。秦树就在嘴唇外小心翼翼地摩擦着,兴许是受了刺激,妃姨的唇齿微启,秦树心想她一定是吃鸡巴吃习惯了,连睡梦中也不忘记。正想一举插入妃姨的小嘴,转念一想如果妃姨忽然惊醒的话一口咬下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秦树不敢冒险,转而攻向了妃姨的胸部。妃姨坚挺的乳房在秦树的蹂躏下变幻着各种形状。
  “嗯……”强烈的刺激让妃姨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秦树凶巴巴的大肉棒,妃姨呼吸不由一窒,身体也微微颤抖。
  “纪姨,你可算醒了。”秦树怪笑着说。
  妃姨吞吞吐吐地说:“你……快下来。”
  秦树抓起妃姨的长发,一边硬把大肉棒往妃姨嘴里插,一边语气带着强硬又带着挑逗地说:“纪姨,快亲一下我的大肉棒。我忍不住了。”
  妃姨脸色越来越红,“你怎么尽想着这些事。”
  “来嘛……”秦树劝说着。
  妃姨听话的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舔上了秦树的大龟头,让秦树发出畅快的呻吟。妃姨顺势张开了小嘴含了进去,秦树的阳具在妃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舒适的跃动起来,慢慢的开始涨大。秦树仍不满足,带着命令地语气说:“舌头、舌头,别忘了。”
  秦树很快就感觉到龟头顶端的尿洞受到了舌尖的挑动,随着妃姨的舌头与阳具的缠绵,秦树的大肉棒彻底勃起,妃姨再也含不住,艰难地吐了出来。
  大肉棒青筋暴露,上面还带有妃姨的口水,亮晶晶的,差点滴落到了妃姨脸上。
  妃姨带着央求的语气说:“秦树,饶了姨妈吧,待会还要上课。”
  秦树眼珠一转,“纪姨,你忘了你今天早上没课吗?”
  “那你也要去上课……”
  “纪姨,你又忘了吗?我生病了。”
  秦树边说着,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就抚摸上了妃姨的大腿。妃姨一颤,却没有说话。
  秦树面带微笑,一下把手指伸到了妃姨赤裸的阴户。妃姨不由轻呼一声。
  秦树把妃姨抱了起来,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妃姨的唇,温柔地,细密地,又极尽挑逗,秦树的火热很快就把妃姨融化,妃姨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开始回应着这个吻。
  秦树的手指并没有就此闲着,他的手指在妃姨的肉缝间来回刮擦,时而往蜜穴口一戳,这时妃姨口里就会发出轻轻地呻吟。秦树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当他感觉到妃姨的小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时候,秦树依依不舍地饶过了妃姨的小嘴。
  秦树咬着妃姨的耳垂,粘粘糊糊的手指在妃姨眼前晃悠,轻轻地说:“宝贝,想不想让我干你一回。”
  虽然妃姨已经情欲高涨,但听了这话还是满面娇羞,口中喃喃说着,但声音太小,以至于无法听清。
  “纪姨,我就喜欢听你说淫荡的话……”秦树又继续说着,还把沾满淫水的手指伸进了妃姨的小嘴。
  妃姨不安的微微扭动着娇躯,大腿互相摩擦着。
  秦树的手指不停地把玩着妃姨的丁香小舌,眼见有丝丝口水从妃姨嘴角流了出来。秦树知道要想跟进一步还需要更多时间调教,现下还是必须他来主动。
  秦树再次把妃姨平放在床上,迅速的掰开她雪白的大腿。秦树握着大肉棒在妃姨的蜜穴口撞来撞去,不停地挑逗着妃姨的感官刺激。
  不争气的蜜穴流出汩汩淫水,泛滥成灾。秦树吞了口唾沫,将龟头轻轻地挤入了妃姨的蜜穴。
  妃姨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迷离着双眼,双手抓住了秦树按在小腹上的手,轻轻地往里拉,似在示意秦树继续前进。秦树心里一喜,但大肉棒反而抽了出来。这让妃姨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焦急。
  秦树嘴角上扬,毫无征兆地一挺小腹,粗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了妃姨紧窄的蜜穴。
  “啊……”妃姨不由发出一声呻吟,这声音听起来既带有一丝痛苦,又带有一丝满足,快乐与痛苦之间的声音让秦树的征服心得到满足,甚至感觉自己的大肉棒因此又大了一分。
  秦树用着“九浅一深”地插着妃姨,妃姨舒服地在秦树胯下发出单音节地呻吟。每当那一“深”来临时,妃姨都会发出高亢的淫叫,那声音中又带有一丝娇柔。
  看着高贵的妃姨臣服于自己胯下,秦树的快感达到了极致,但秦树仍不忘用言语对妃姨进行调教。
  秦树忽地停了下来,仅留一个龟头在蜜穴里,戏谑着说:“叫哥哥,快点求哥哥,求哥哥继续干你,不然我就停下来不动了。”
  妃姨的意识早就像是被抽离了一样,空虚的小穴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咬噬。秦树不忘再加一把火,他的手攀上了妃姨乳峰,捏着妃姨敏感的乳头来回打着转。
  妃姨的手握紧了又松开了,再次握紧,再次松开……床单被妃姨抓成一团,妃姨终于被挑逗的忍受不了,声音极低地说:“哥哥,快点干我。”
  秦树奖励性地深深插了两下,“大声一点。”
  这两下插得妃姨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喘着粗气,两只脚紧紧地环住了秦树的腰身,声音大了不少,“好哥哥,快干我……人家难受死了……”
  妃姨的话刚说完,秦树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小穴。秦树用尽了他所会的所有招式,大肉棒在妃姨的蜜穴里如鱼得水。
  秦树的大肉棒迅猛地撞击着妃姨的花心,弄的妃姨的眼角都渗出了丝丝的泪花,“唔……嗯……嗯……唔……”
  伴随着妃姨无意识地呻吟声,在抽插了百来下后,妃姨阴道里一阵痉挛,妃姨皱紧了眉头,夹在秦树腰上的大腿也紧紧夹拢。蜜穴里打来一阵激流,淋在了秦树的大肉棒上,秦树一下没把持住,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他精关大开,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妃姨的体内。
  过了良久,秦树才从床上慢慢爬了起来,满面笑容地看着妃姨,妃姨娇羞地别过脸去。
  秦树在妃姨耳边低声说:“纪姨,我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妃姨受不了这个暧昧的姿势,妃姨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下床。妃姨做为教师的自尊早已经荡然无存,在秦树面前她究竟是什么呢?
  秦树说:“纪姨,怎么了?”
  妃姨说:“不去上课了,饭总得吃吧。”
  妃姨站了起来,看到秦树火辣辣地眼神,才想起自己现在身无寸缕,妃姨红着脸就去衣柜找衣服。
  “等等。”秦树也跑了过来。
  “怎么了?”
  “就让我来选衣服吧。”
  秦树一眼就看到了一件黄底的碎花短裙,秦树兴高采烈地拿了出来,在胸前摆了摆:“纪姨,就穿这件吧。”
  妃姨并没有反对,似是默认了。
  “快穿上吧。”秦树兴致勃勃。
  “我先找条内裤……”妃姨小声说。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穿内裤……”秦树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多不方便。”
  见妃姨没有动静,秦树催促着说,“快啊……怎么还那么害羞。”
  妃姨坚持着说,“我不。”
  最后僵持不下,秦树只好退让一步,让妃姨穿了内衣内裤。
  妃姨最后也穿上了短裙。但效果着实让秦树有些失望,妃姨买的裙子终归还是比较保守,这所谓短裙其实也只是在膝上5公分左右,秦树心想着以后一定要让妃姨穿上超短裙。
  然后是上衣了,妃姨正想自己做主了,秦树却眼疾手快地挑了一件白色汗衫,口里笑着说:“纪姨穿这个……多方便呀。”
  在秦树的要求下,妃姨还是不情愿地穿在了身上。
  妃姨的身体一下就凸显出来。再加上妃姨娇羞扭捏的神态,秦树恨不得就地把妃姨压在身下干一遍。无奈下身兄弟实在有些累了,只好放过了眼前的美肉。
  妃姨这样一身打扮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秦树坐在椅子上,一股逍遥自在唯我独尊的情绪由心底生出。不过只过了一会,秦树就自我冷静下来。
  这时妃姨的手机响了,因为是振动,在厨房的妃姨并没有听到。秦树找到了手机,拿起一看,然后很自然地按下了接听键,就听到一个悦耳的女声,“纪老师。”
  秦树走到了一个角落,压低了声音,说:“是我。”
  那边明显吃了一惊,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宿舍?”
  “杨颜,为什么不能呢?”
  那边沉默了下来。
  秦树开口说:“考虑得怎么样了?”
  “嘟……嘟……”那边忽地挂了电话。
  秦树看着电话,微微叹了口气。
  秦树把手机放回原位,坐在椅子上,抬头仰望着天花板,像是因为思考着什么而陷入了沉思。
  不久妃姨把早餐做好了,秦树和妃姨坐在一块吃完了早饭。秦树倒是变得很安分。
  吃完了饭,妃姨说:“你啊,明明好好的却要装病。如果把那种心思都花在学习上那该多好。”
  秦树顺着话茬说:“我有什么心思呀?”
  妃姨白了秦树一眼,“还贫嘴。”
  “我知道纪姨为我好,我这也不是为了纪姨好吗?”秦树环住了妃姨的肩,心想着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隔壁的老师们都出去上课了,即使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发现,绝对不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啊。
  妃姨挣脱了秦树的手,起身开始收拾房间,经过昨晚的大战,床上惨不忍睹。妃姨弯着腰,撅着臀,整理着床铺。看得秦树有些心痒,可小弟弟就是不争气,怎么也硬不起来。秦树心想,少了这兵器可要怎么才能把纪姨弄得服服贴贴呢?
  妃姨整理得差不多了了,忽然说:“秦树,我要去上班了,你……既然请假了,那就呆在宿舍吧。”
  秦树心知再不想出点法子就不妙了,忽地灵光一闪,应该是时候了,秦树忽地上前抱住了妃姨。
  妃姨一惊,“怎么?怎么那么快……”
  “难得那么好机会,纪姨,就留下来吧。”
  妃姨神色坚定,“秦树,放开我吧。”
  秦树说:“纪姨,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
  秦树从桌子的抽屉里取出了准备已久的跳蛋,一个按摩棒,还有一个假阳具。
  妃姨目瞪口呆,“你怎么有这种东西?”
  秦树笑着说:“当然是给纪姨的玩具了。”
  “我不要。”妃姨说着就准备往外跑。
  秦树说:“纪姨,你这样穿着就要出去啊。”
  妃姨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穿得是一件汗衫,这样一身装束,怎么好意思跑到办公室去。
  秦树来到背后,“纪姨,这玩具很好玩哦!”
  秦树先发制人,手握着跳蛋直袭妃姨的私处。妃姨惊得跳了起来,可是背秦树从身后抱住,挣脱不开。眼睁睁开着秦树把跳蛋塞到了内裤里,秦树毫不犹豫地拨开开关。
  “嗯……”这感觉妃姨再熟悉不过,当初秦树将她制服用的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跳蛋。
  不过妃姨早已不是那个时候的妃姨,现在的妃姨在秦树的滋润下,早已经不是被一个跳蛋就能搞得高潮迭起的女人了。
  但妃姨的身体、妃姨的私处还是太敏感,跳蛋对蜜穴的刺激让妃姨全身酥软下来。妃姨背靠在秦树怀里,手想把跳蛋拿出来,可是被秦树轻易地就控制住。
  “嗡……”跳蛋的声音异常清脆。
  弄得妃姨嘴里发出无意思地情欲声。秦树扶着妃姨坐了下来,让妃姨坐在她的大腿上。
  秦树双手不忘把玩着妃姨的美乳,在双重刺激下,妃姨很快就湿润了,她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着最原始的快感。
  这个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在桌子上振动,秦树顺手拿了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姓名,秦树笑了笑。他调低了跳蛋振动的频率,然后把电话凑到妃姨脸庞,说:“姨父的电话。我接通了哦。”
  说着秦树按下了接听键,并顺便按下了免提。
  因为跳蛋不再那么剧烈,妃姨缓过神来,轻轻地“喂”了一声。
  “老婆,在哪呢?”
  秦树使坏地用力捏了一把美乳,妃姨连忙捂着嘴,差点叫了出来。
  “喂,听得到吗?”
  妃姨尽量保持平缓的语速,忍着快感说:“我在宿舍……”
  “你不用上课吗?”
  秦树温柔地揉着妃姨的美乳,笑看着妃姨的表现。见秦树不再用力,妃姨轻松下来说:“我早上没课。”但却没注意到秦树一只手伸进了内裤里。
  “哦,我来看看你。”
  妃姨听得一惊,正想反对。秦树竟然握住了跳蛋,对准了她的阴蒂。
  “嗡……嗡……”那跳蛋的节奏像是直接震撼了她的心扉。
  “唔……”妃姨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妃姨一手抢过手机,连忙挂掉了电话。
  妃姨显得非常慌张,“他要来了。”
  “有什么好急的。”秦树不以为然。
  “我怎么能不急呢?”妃姨想从秦树怀抱里挣脱出来。
  秦树紧紧地抱住了她,手下将跳蛋调到了最高级,再次袭向了妃姨的阴蒂。
  “啊……嗯……嗯……”妃姨整个弓起了身子。
  秦树却是意犹未尽地继续玩弄着妃姨的蜜穴。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了一分。
  很快妃姨就再次被秦树制服,最后乖乖地躺在秦树怀里,娇喘连连。
  秦树玩得忘乎所以,把跳蛋往蜜穴里塞了进去。
  那跳蛋在妃姨的小穴里顿时翻江倒海,将一处处嫩肉振得发麻发痒,无穷无尽的快感从蜜穴里传向妃姨全身。
  秦树玩得正高兴,看着妃姨在自己手里一步一步地坠入了情欲之中,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在吗?”
  是姨夫来了。
  妃姨浑身一颤,丈夫近在咫尺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她的心里。妃姨清醒过来,强忍着蜜穴里传来的快感,妃姨回过头,压低着嗓子说:“快……嗯……嗯……放开……我……”
  秦树把跳蛋又往里塞进去了几厘米,把跳蛋挑到了比较低的频率,这样就可以无声无息地在妃姨的蜜穴里翻江倒海,而不至于被发现,同时把另外两个玩具都藏回了抽屉中。做好了这一切,秦树放开了妃姨。
  姨夫在外面又重重地敲了几下门,“在吗?”
  妃姨想把跳蛋从小穴里拿出来,秦树在后面推着妃姨,一路把妃姨推倒了门边。姨夫在外面听到脚步声,“老婆?”
  妃姨应了一声,只好打开了门。
  姨夫走了进来,抱怨说:“怎么回事啊?”这时爸爸看到妃姨身后的秦树,惊讶地说:“秦树你也在啊?”
  秦树说:“我发烧了……所以纪姨说让我过来,好照顾我。”
  姨夫哦了一声,“你昨天睡在这吗?”
  秦树点了点头。
  “我看看。”姨夫的手摸到秦树的脑门,感觉到了温热,姨夫信以为真,说:“去看了医生吗?烧到多少度了?”
  姨夫当然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秦树把妃姨抱在怀里一番调教,完全是欲火烧身,哪会是什么发烧感冒。秦树不慌不忙地说:“昨晚去看了,体温有38度呢。”
  妃姨站在一旁忍受着小穴里强烈的刺激,那酥麻的振动,把她的小穴搅拌的一塌糊涂,妃姨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源源不断地淫水从小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她的小内裤。
  姨夫看妃姨的表情有些奇怪,脸色有点红,关心地问:“老婆,你怎么了?难道你也发烧了?”
  妃姨有些慌乱,但表面上强作镇定,缓缓地说:“我没事。”
  秦树在一边说:“这几天转凉,纪姨也有些感冒了。”
  三人找了椅子坐下,姨夫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看着妃姨说:“老婆。我觉得儿子这事挺麻烦的。”
  妃姨如坐针毡,小穴里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勉强开口说:“怎么了?”
  “你怎么还问我怎么了。”姨夫叹了口气,“今天我见到儿子的女朋友了,还真是漂亮。该拿他们怎么办才好?”
  层层快感从小穴里袭来,妃姨带着求助的眼光看向秦树,只见他面带微笑看着自己,妃姨忍不住刺激,婆娑着大腿,不觉皱紧了眉头。
  姨夫见不对劲,说:“你怎么了?”
  “啊……”妃姨一惊,“你刚说什么?”
  姨夫说:“你这真是。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树在一旁偷乐:“你老婆可不是不舒服,而是舒服过头了。”
  妃姨灵机一动,“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去上厕所。”心里盘算着去了厕所,就把跳蛋取出来。
  妃姨站了起身,因为下身刺激强烈,有点摇摇晃晃。姨夫忙起身扶住了妃姨,嘀咕说:“你今天好奇怪。”
  妃姨心里有些慌,生怕丈夫发现什么,也不敢搭话,在丈夫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厕所。
  就在要走进厕所时,学校响起了铃声,响彻整个校园,秦树见机把跳蛋的频率上调到了最高档。
  跳蛋在铃声的掩护下,大发淫威,强烈的振动把妃姨小穴震得淫水翻飞,嫩肉娇颤。妃姨“啊”了一声,一个趔趄险些倒地。好在姨夫眼疾手快扶住了妃姨。
  姨夫皱了眉头,“这么严重?赶快去医院吧。”
  妃姨背对着丈夫,艰难的摇了摇头,妃姨走进了厕所,把丈夫推了出来,飞快地把门关上。
  姨夫转过身,看到秦树在身后,忙问:“你姨妈最近生病了吗?”
  秦树说:“刚才都还好好的啊。”
  姨夫拍了拍秦树的肩,“你姨妈身体一向都很好,如果明天还这样,你一定要劝她去医院。”
  “嗯,我知道了。”秦树点了点头。
  “照顾好姨妈。”姨夫又说。
  “我会的。”秦树坚定地说。
  厕所里妃姨背靠着墙壁,强烈的快感让妃姨变得软弱无力,妃姨掀起了裙子,把手伸到了内裤里。一触摸到内裤,才发现内裤竟然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一串串淫水已经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了。
  妃姨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多水,难道自己的本性真的那么淫荡吗?
  妃姨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手上抓住了跳蛋的线头,就要把它拔出来。
  因为刺激强烈,又像是因为舍不得这快感,妃姨只是一点一点地往外拔,没拔出来一点,就油然而生出一股空虚,随着跳蛋的离去而越来越强烈。
  妃姨不由地停下了动作,手扶在了水管上,弯下了腰。一只手抓着小穴口的线头犹豫不决。
  一定要拔出来,一个声音在妃姨脑海里喊着。
  就要高潮了,为什么不继续享受呢?另一个声音犹如魔鬼般在怂恿作祟。
  两个念头在脑海里斗得不可开交,但小穴里嫩肉的感受却是如此真切,强烈的快感让妃姨感觉几乎要飞了起来。
  妃姨身体开始颤抖,小穴里的嫩肉也抽搐起来,高潮要来了。意识已经飞离了身体,妃姨下意识地把震旦反而往里塞去。
  “啊……”妃姨快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一股股阴精从小穴里喷薄而出,穿透了内裤,把一双美腿都淋湿了。
  淫水沿着美腿往下流淌,高潮过后的妃姨扶着墙壁喘着气,跳蛋还在小穴里不依不饶地发动着攻击。意识清醒之后,妃姨一口气把跳蛋拔了出来,连同固定在内裤上的遥控模块一并取了下来,湿答答的跳蛋犹自在空气中震动。妃姨把开关关上,跳蛋这才安静下来。
  内裤已经湿透了,没法再穿,妃姨把内裤托掉之后,用干毛巾把大腿上的淫水擦了干净。这才发现,厕所里是没有供她穿的干净内裤的,正着急之间,门外响起了丈夫的声音,“怎么了?怎么还没好?”
  妃姨忙说:“马上!”
  又在厕所里犹豫了好久,门外丈夫爸又催促说:“真的没事吗?”
  妃姨把跳蛋藏好,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少了跳蛋的折磨,又是高潮过后,再加上点点娇羞,面带潮红的妃姨说不出的动人。
  姨夫关心地问:“好点吗?”
  “好多了。”妃姨避开了丈夫的目光。
  “那就好,回头记得去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请假回家,我带你去检查。”
  “哪有那么严重。”妃姨说。
  “还说没有,刚才你不知道我有多急。”姨夫说完,就往厕所走去,妃姨下意识拉住了他。
  姨夫疑惑地问:“我去小解,怎么了?”
  妃姨欲言又止,想着实在没理由拦住他,只好说:“没什么。”
  姨夫进了厕所,妃姨生怕他发现跳蛋,心里非常担心。
  “纪姨一直站在这就不怕姨父怀疑吗?”秦树在耳边轻轻地说。
  妃姨带着怒气说:“你还好意思说。”
  秦树耸了耸肩,拉着妃姨来到外面坐下,轻笑说:“我猜你现在一定没穿内裤。”
  妃姨呼吸一窒。感觉到裙下的阵阵清凉。
  “沉默就代表默认了。”秦树说。
  “你怎么知道……”
  “纪姨下面水那么多,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呢。”
  这时姨夫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原来是工作上的事,挂掉电话,姨夫交代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妃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秦树担心玩过头,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TOP Posted: 05-18 16:38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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