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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家族的传统

  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精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
蜜桃般的乳房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
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
不起。」

  爷爷这么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
完毕,然后系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系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
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
些,恐怕连乳头也要被看去了。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
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
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里,后来越军突然发起
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
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占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
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占据了高地,
火力太猛,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系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
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
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
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
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
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糊糊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
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
巴一碰他的阳具,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么也吸不出
尿来。」

  「为什么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
跟她说要先把精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
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么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么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
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
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里念书最多的一个,
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
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鸡巴还是直直的翘
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
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
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念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里
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
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
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
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鸡巴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
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么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脏衣服,会腌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里,这个可是要
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
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么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
清醒、一会儿胡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
能问他还有什么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
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干净,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
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么死了,不值啊!我们就
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
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
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
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
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里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
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里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
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
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胡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

  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
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
吃得直响。他的鸡巴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
十多公分那么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
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小穴那里不断摩
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鸡巴正指着她的小穴,抵在桃花源
的入口上。老四的鸡巴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么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
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
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
腰,『噗嗤』一声,他的大鸡巴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
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阴阜。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
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
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
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肉棒。」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淫水
横流,粉嫩的小穴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么?)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里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
穴里插着老四的肉棒,嘴巴里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肉棒,而她的奶子和
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里被捏得像一团面团。你婆婆放情地浪叫
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啊……啊……啊……」妈妈忍不住喊了出来,原来爷爷的中指和食指已经
伸入了妈妈的小穴内,而拇指则在妈妈的阴核上不断地蹭动。

  「爸,你不要这样。」妈妈半推半就,道德伦理让她抗拒,可是身体的饥渴
与故事的冲击却让她欲罢不能。

  「彩依,没事儿的,我知道你苦,这些日子来,你不容易,是我们老王家对
不起你,连累你受罪。我知道你想要,没关系的,那天在浴室,我不小心撞见你
在自慰(干,这是不小心么?怪不得爷爷看得那么兴奋),其实,如果你想要,
爸可以用手帮你,反正也是外人啊!爸只用手。」

  爷爷的动作娴熟,一会儿工夫就把妈妈揉摸得坐也坐不稳了,脸上一脸发骚
的表情。

  「爸,不行,家荣他……」妈妈无力地抗拒。

  「家荣能理解的,我们老王家的人都看得开(干,把我也包括进去了),做
人要快乐嘛,家荣还给我看过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照片呢!」爷爷得意地说。一
边说,一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家荣把那个也给你看?羞死了……」妈妈再无力气反抗,倒在爷爷的
身边,任凭爷爷那只曾经打过越南人的手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转动;妈妈的嘴里也
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因为爷爷只有一只手能动,所以很不方便,于是爷爷就拉妈妈让她骑在他的
身上,妈妈顺从地骑在了爷爷的腰上,谁知爷爷那只手在妈妈的背后轻轻往前一
推,妈妈向前一趴,她的大奶就晃在了爷爷的面前,爷爷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
大肆地吮吸起来。这场景,简直和他描述的奶奶被老四干时一模一样。

  也许是这样的场景,使爷爷回忆起了以前娇妻被三个男人干时的情形,更加
卖力地用指头抽插着妈妈的小穴,一边插还一边说:「彩依,你的小穴真紧啊!
是不是好久没被人干过了?你的水真多,明天我洗澡都不用打水了。」

  妈妈则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嘴巴里发出了「啊……嗯……」的呻
吟,再听不到半句话,她迎合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爷爷。

  这时候爷爷突然挺了一下腰(干,果然是革命军人出身,身体素质真好),
拿那只能动的手一扯妈妈,妈妈的屁股就滑到了爷爷的裆间,爷爷的大肉棒一下
子顶在了妈妈的屁股沟里。


在佛州玩的照片

TOP Posted: 08-29 19:35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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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疯狂的高潮

  虽然距妈妈的小穴不过一「沟」之遥,可是爷爷并不急于进入,他不断地用
紫黑胀大的龟头摩挲着妈妈的股沟和会阴,但是却故意避开妈妈的小穴,而他唯
一能动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时而在妈妈因兴奋而更加挺立的乳峰上揉捏,时而
在妈妈浑圆的翘臀上游走,更不忘画龙点睛的隔一小会儿去摸一摸妈妈的阴蒂,
好像在故意折磨妈妈一样。

  而妈妈早已忘情地发起浪来,她几次三番的想用自己的小穴去捕捉爷爷的龟
头,但是当她想要的时候,爷爷又再三的躲让。

  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爸,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么?」爷爷这时反而没了刚才的急色,有些奸猾的微笑起来。

  「要你的……爸,你坏死了……好羞啊!」

  妈妈的娇羞似乎更激发了爷爷的欲望,他一边抖动着腰间,让大肉棒一阵阵
的抵着妈妈敏感的菊花和会阴,一边用手指蘸着妈妈的淫水,来回的揉动妈妈的
阴核。妈妈一副浪得要死的模样,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爷爷的大肉棒,半
蹲着抬起下体,就要把爷爷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里塞。

  虽然妈妈的小穴早就春水泛滥,但是爷爷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而妈妈的小
穴又层层迭迭(后来听爷爷说的,说这是极品),再加上好久没有做爱,居然不
能顺利地插入。

  「彩依啊,你这么紧,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干,我妈妈要是处女,我从哪
里来的?)」爷爷淫笑道。

  「爸,你讨厌死了!人家认识家荣以前就不是了。」妈妈仍然充满渴望地努
力套入爷爷的阴茎,但是费了好大力气,爷爷的龟头才刚刚没入妈妈的小穴。妈
妈仍然是半蹲着,但是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来回扭动,尽情地享受着爷爷的龟头给
她的阴道前庭带来的快感,嘴巴里发出淫靡的呻吟。

  而爷爷当然不满足于此,他的那只手扶住妈妈的腰间,使劲儿的向下一压妈
妈,而他的肉棒也在此时努力上插,企望一举直捣黄龙。

  但是爷爷实在太贪心,用力也太大,再加上是一只手,受力不平衡,而他也
没有想到妈妈的小穴是那么紧,这一使力气,非但没有彻底插入,反而把妈妈从
他的大肉棒上推了下来。

  妈妈本来就是半蹲着的,这下子蹲立不稳,朝后跌去,正好摔到在了爷爷那
条胫骨骨折的腿上,爷爷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干!活该这个老色鬼)

  妈妈一下子被吓懵了,赶紧问爷爷要不要紧?爷爷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痛。」

  妈妈光着屁股、露着奶子,看着爷爷的腿说:「不会是把接好的骨头又弄错
位了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就是有点儿痛。」爷爷说。

  「那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妈妈急切地问。

  「不要紧,不要紧,等天亮了再说。现在就是去了医院,医生问怎么出的问
题,我总不能说是我儿媳妇半夜光着屁股爬上我的床给我砸的吧!」干,这老东
西,这时候了还不忘调戏一下妈妈。

  妈妈涨红了脸,说:「爸,那你要不要吃点止痛片?」

  「好啊!是要止痛。不过我不吃药,我要吃饽饽(北方话:馒头)。」爷爷
说。

  妈妈傻傻的问:「这么晚了,哪里有卖饽饽的啊?」

  爷爷痛苦的脸上又挤出一丝淫笑,说:「你胸前不是两个么?」

  「爸,你都这样了,就别……」妈妈关心的说。

  「所以要靠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疼痛啊!我们打过仗的,都知道:当年关二爷
刮骨疗伤也是一样。」

  爷爷说着朝妈妈跟前凑了凑,妈妈没有办法,只好靠着床头侧躺着,用胳膊
把爷爷的头搂在怀里,像给婴儿喂奶一样,另外一只手托起丰满白嫩的乳房,把
它塞入爷爷的嘴里。而爷爷,则毫不客气地凑上嘴巴,含住乳峰的尖端,用力吮
吸,发出「咻~~咻~~」的声音。

  妈妈再次如遭电击一般,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爸……痛……
嗯……」刚才没有释放的欲望再次被爷爷的吮吸点燃了起来。

  爷爷毫不理会,嘴巴不停地吮吸,妈妈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爷
爷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而这样一来,爷爷的嘴巴吮吸得更紧了。干,哪
有老公公吃儿媳妇的奶的?这个老色棍!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喘着气把爷爷推开,一边失望地看着爷爷那因为疼痛的
软掉的肉棒,一边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爷爷暂停了猛攻的势头,也许是因为他的伤痛轻了一些,而刚才的猛烈不过
是疼痛的体现。他用手抓住妈妈的丰满的肉峰,轻轻的揉捏着,只是偶尔舔舐一
下妈妈涨得像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地说:「彩依,你的奶子好
白、好大啊!比你婆婆当年还大。」

  「对了,你们后来怎么从那里出来的?家荣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妈妈一边
问,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爷爷的身体,真的像个母亲一样。干!看得小弟不胜的嫉
妒。

  「那天晚上,你婆婆和他们几乎干了整整一宿。大概是生命的绝望,完全化
作了对性爱的渴望。我是第一次发现你婆婆原来是是那么的浪。

  老四很快就交了枪,毕竟是病人,但是一大泡童子精,射了你婆婆满满一小
穴,你婆婆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还在向外流呢!老二和老三却仍然不肯罢休,
他们把你婆婆从老四身上抱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猫耳洞很狭小,他们从里面的
床铺上移开到靠近洞口的地上,这样一来,几乎是在我眼皮底下了。」

  (干!爷爷这样近距离地看奶奶被奸淫,很过瘾吧?)

  「你婆婆撅起屁股,老三从后面捧着你婆婆雪白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大概是
有了老四精液的润滑,老三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你婆婆的肉
穴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只能疯狂地怒吼,而他的肉屌也变
得更加粗大。而每当老三的肉屌整根贯入,你婆婆都会按捺不住身体的悸动,全
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老二这时候也没闲着,他独占了你婆婆的嘴巴。你婆婆右手撑着地,左手两
指夹住老二的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就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
的黏液,是刚才口交时流出来的。

  你婆婆已经很熟练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老二的龟头,然后用柔软的嘴唇
完全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老二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粗大黝黑的
肉棍在你婆婆的小嘴里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声。」

  听着爷爷的故事,胸前的豪乳又被爷爷爱抚着,妈妈再也受不了了,但是又
没有办法发泄,两只雪白的大腿只好不断地蹭动,流出一股一股的爱液来。她的
一只手虽然早已动情开始爱抚自己的小穴,但是阴蒂的刺激已经不足以释放着积
攒了一晚上的欲火,她渴望的是一根肉棒。

  爷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自己有无能为力。这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
的一个手电筒,那是晚上到院子里上厕所用的(因为是老式的平房,厕所在院子
里),他示意妈妈把它拿过来,而妈妈则不解地把手电筒递给他。

  黄色的塑料手电筒差不多和爷爷的肉棒一样粗,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圆柱体,
后面放电池的后盖还有一些圆滑的弧度。爷爷把手电筒握在手里,来来回回的把
玩着,妈妈没有太在意,仍然沉浸在爷爷的故事里面。

  「老二剧烈抽插了大约十分钟,他和你婆婆的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
断流下,把铺在地上的军用床单弄得湿了一大片。『啊……嗯……二哥哥……用
力插……我喜欢死了……』你婆婆不断地浪叫,老二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
哧、噗哧』的浪声越来越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
入你婆婆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内射在你婆婆的花心深处。」

  爷爷一边说,一边把手电筒移到了妈妈的阴部,用它浑圆的底部轻轻地蹭动
妈妈早已充血的阴核。妈妈一边沉迷在故事的淫靡情节中,一边享受着手电筒带
来的快感。

  「老二灼热的阳精烧得你婆婆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马上达到了
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老二的大肉屌,吸得肉
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而这时老三也忍不住射了,浓稠
的精液射了你婆婆一口,你婆婆不住地咳嗽。

  本来我以为这样就要结束了,但是没想到,老二和老三把你婆婆翻了过来仰
面朝天,然后二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老三插小穴,老二玩嘴巴,又开始了新的一
轮……到天亮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你婆婆的身上、
小穴里、嘴巴里全是精液,那味道真呛人。」

  妈妈的双目紧闭,任凭爷爷手中的电筒插入她的小穴。妈妈那饱满湿滑小穴
紧箍着手电筒,配合得天衣无缝,以至于爷爷试了几次也才能插进去三分之一。

  「后来他们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荒唐事。老二和老三说对不住我,他
们要拔枪自杀,你婆婆也是忍不住的哭,但是我原谅了他们。」(干,这个老色
棍估计心里其实很爽吧?)

  「老二和老三仍然觉得愧疚,我怕他们干傻事儿,就让你婆婆看着他们。但
是第二天晚上,他们两个还是摸黑出去了,等天亮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回来,身
边多了一个捆着手、蒙着眼睛的越军俘虏,原来他们想将功补过,拼死摸到高地
上,抓来一个越军巡逻的士兵。我们似乎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爷爷终于把塑料手电筒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内,开始慢慢抽送,每次都一插到
底,都使妈妈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也许是因为妈妈的小穴太紧了,每次手电筒
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
阻碍,由于有爱液滋润,既顺畅,又给妈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

  「我们几个人里面,只有我和你婆婆受过教育,上战场前又突击学习过越南
语。我们让老二和老三先去休息,我和你婆婆穿好衣服,在猫儿洞隔壁的一个小
洞里审讯那个俘虏,这样就不会暴露我们的人员数量和配给状态,以防被他溜走
反而知道我们的虚实。

  我们希望得到他们高地的部署情况,但是那个俘虏嘴硬,死活不说,我狠狠
的打了他一顿,说再嘴硬就毙了他,但是他仍然不说。后来你婆婆担心我一发怒
真的杀了他,彻底毁掉我们的一线生机,就把我推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里面盘
问。

  战俘是捆着的,所以不用担心安全。但是过一会儿,我实在不放心,就走到
洞口,往里看时,只见你婆婆已经扯开了军装的衣领,半露着丰满的酥胸,慵懒
地斜靠在一边的石头上,嗲声的问那俘虏高地的情况。而那俘虏看到你婆婆眉眼
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自然是忍耐不住,
原本的镇静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粗声气喘。

  你婆婆见有了效果,虽然非常的害羞,但是大概是为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
仍咬了咬牙,俏面一红,用双手隔着军装托住了自己的大奶子,娇躯微微后仰,
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的用越语说:『好哥哥,告诉妹妹,妹妹一定报
答你。』

  那战俘开始双眼冒光,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你婆婆犹豫了一下,
然后像是了下定了决心,一把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
晃着弹了出来。你婆婆的乳房真是丰满坚挺啊!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
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但是让我诧异的是,她的乳头居然已经硬起,莫非她也动
了情?

  你婆婆俏面通红,羞得像醉了一样,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
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给你吃奶。』一边说,一边用一双玉手抓住丰乳的
尖端,十指陷入乳肉,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看得连我
都不禁热血沸腾,更别说那个越军俘虏了。唉,自从和你婆婆好上,我还没有动
她一根指头,还不如现在这个俘虏啊!」

  爷爷一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一边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中手电筒抽插的力度,
而他的嘴巴也再度向妈妈的乳房发起了进攻,狂吮起妈妈的乳头来。干,难道暴
露自己的娇妻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

  「啊……啊……」妈妈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
潮,她不断摆动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而她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顺
着手电筒滴在床上,这使得爷爷的抽插更加顺畅,速度越来越快,抽插时发出的
「滋滋」声不绝于耳。

  「啊……哦……不行了……」妈妈忘情地娇呼着,似乎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
交合带来的快感,喘息突然加剧,爱液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也
不断抽搐,吮吸着爷爷手中的手电筒。

  后来我大了才知道,这是女人高潮了。而这一夜,我也第一次有了有意识的
勃起,那时我十一岁。


毕业典礼的全家福




懒懒的妈妈



TOP Posted: 08-29 19:36 #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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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甜美的乳汁

  妈妈的高潮引燃了小弟青春期的萌动,虽然不知道这激荡在内心的兴奋到底
是什么,但是小弟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幻想,幻想躺在妈妈身边的不是爷爷,而是
自己。佛洛伊德说过,每个男孩都有杀父恋母的情节,而在我这里,嫉妒的对象
却是爷爷。

  高潮后的妈妈,身体仍然在不住的颤抖住,她紧紧地抱住了爷爷,雪白的臂
膀勾着爷爷的脖子,口中不住地呻吟着;而爷爷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刚才
激烈的用手电筒抽插费了不少的力气,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一小会儿,妈妈才缓过神儿来,爬起来看着爷爷的腿,小心的问爷爷:
「爸,你的腿还痛不痛?」

  爷爷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很痛的样子,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我没事
儿的。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妈妈满脸关心的对爷爷说:「没有问题,明天不用我上镜,我可以和台里说
一下,就说你病了,请一天的假。」

  说完以后,妈妈却突然的沉默下来,她看着凌乱的床单和上面大片大片的水
渍,低头不语。退去的高潮似乎带来了正常的理智,她意识到自己和公公作了万
万不该做的事情,虽然没有真正性交插入,但是这一切又怎样和我爸爸解释呢?

  爷爷看出了妈妈的心事,伸手去拉妈妈,但是妈妈却不再顺从,仍然坐在那
里,似乎快要哭了出来。爷爷只好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边宽慰她:「彩
依,真的没什么的,你是个孝顺的媳妇,你这样也是为了照顾我啊!我不会告诉
家荣的;即便是告诉他,他也会理解的。」

  爷爷最后的一句话显然说中了妈妈的心事,妈妈连忙说:「爸,你可千万别
告诉别人啊!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啊?」

  爷爷见妈妈开口了,就顺势拉了拉她,把她拉在身边,慈爱的说:「彩依,
真的没什么的,你婆婆当年也和我爹他……」

  妈妈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爷爷,对他说:「爸……你骗人的吧?」

  「我不骗人啊!是真的。六九年那场短暂的战争打完后……」爷爷正要说,
但是却被妈妈打断了。

  「咦,我听家荣说你打过越南人,难道不是七九年那次?」妈妈问道。

  「不是的,要不然怎么说那场战争打得窝火呢!六九年在广西也打过一次越
南人,当时越南还在和美帝打越南战争,但是美帝已经不行了,一边搞和谈,一
边搞战争越南化,准备抽身。

  可是那年三月的时候,咱们和苏联人因为珍宝岛事件发生摩擦,几乎是完全
翻脸了。这一年九月,越南的胡志明也死了,本来胡志明在的时候,他还想在中
苏间居中调停,可他一死,越南人为了讨好苏联,也在边界制造冲突,不断地打
伤我们的边民、袭击我们的哨所。我们当时虽然驻守在边界,但是没有想到越南
人会突然来一手狠的,对我们搞大规模突然袭击。

  那时候苏联在北方边境陈兵百万,中央根本顾不过来南方的越南啊,只好让
我们尽量克制,尽量避免冲突升级。那狗日的越南人,你越是忍,他越嚣张,所
以还是打起来了,但是为了稳定人心,所以报纸上什么都没说,可是在前线上,
我们可是真刀真枪,连命几乎都搭进去了。

  不过这一仗打得不长,因为中国和苏联毕竟没有打起来,越南人也不敢太过
嚣张。我们虽然被困在了猫耳洞里,但是最后还是活了过来。再后来,我还在军
队里,你婆婆就去了地方医院,也就是咱们这儿的第一医院。不久我们正式结婚
了,然后家荣出生了。」

  (干,我老爸到底是不是我爷爷的种啊?)

  「唉!那时我还在军队里,家荣出生的时候我都没赶上啊!到了春节,我终
于有了休假,赶紧回家,顺路把家荣的爷爷也从乡下老家接到家里去了,打算一
家人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但是老爷子岁数大了,一路上受了风寒,到家就病了。虽然你婆婆在医院工
作,但是当时正好赶上文革,有经验的老医生们都被批斗抓进了牛棚,医院里都
是一群没什么经验的年轻人,没有办法,只好把老爷子接回家。

  但是老爷子已经病得吃不下东西了,后来托人买了点奶粉,老爷子还能吃,
就靠那个维持着生命。可是,那一小袋奶粉很快就喝完了,而当时又物资匮乏,
到处都买不到奶粉,快把我和你婆婆急死了。

  我们正在家里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婆婆突然说:『要不就让爹吃我的奶吧!
我奶水足,每天乳房都涨得难受,荣儿吃不完的,我都挤掉了,害怕积奶,现在
就给爹吃吧!』其实我也早有这个打算,但是怕你婆婆不答应,现在既然她自己
提出来,我们就马上想试一试,老爷子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你婆婆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
她拿了个碗,把碗端在左手凑向一只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你婆婆小手握住乳房的下缘,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
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碗里。但是她刚生了孩子,乳房实在太丰满了,一只手只
能抓住一部份,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后来只好我帮
她,挤了小半碗热气腾腾的乳汁。」

  一边说,爷爷又把魔爪伸向了妈妈的乳房,再次揉捏起来,而妈妈这次没有
抗拒,反而迎合地把胸脯挺了起来。

  「你婆婆把碗送到老爷子嘴边,可是老爷子饿了这一天多,已经没有力气张
开嘴喝东西了,一灌就顺着牙缝流了出来,老爷子根本喝不进去。我们又急了,
这时我说:『要不我们直接喂试试看?』你婆婆羞红了脸,但还是答应了。

  你婆婆把老爷子的头托起来,抱在怀里,想给家荣喂奶一样,用手把丰满的
乳房往老爷子的嘴里送,但是老爷子还是不张嘴,你婆婆没有办法,只好用乳头
在他的嘴唇上来回地蹭动,试图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可是没蹭一会儿,你婆婆
的乳头就硬了,像颗小红枣。」

  爷爷的手继续在妈妈身上游走,妈妈刚才的片刻理智与清醒荡然无存,又回
到了最初的那种迷离状态。

  「终于,你婆婆设法把她那硬硬的乳头塞进了老爷子的嘴里,老爷子下意识
的开始吮吸起来。慢慢地,似乎恢复了些元气,开始大口的吮吸,他那张干瘪的
嘴一张一翕,把你婆婆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老爷子喉头一动一动的,把奶
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但是这似乎只是一种人的本能,因为老爷子的头脑似乎还不太清醒,眼睛也
没睁开。他一边吸着你婆婆的奶,一边居然把一只干瘪的老手伸到了你婆婆另外
一只乳房上。你婆婆吃了一惊,想要把老爷子放下,但是老爷子却死死地含住了
你婆婆的乳头不放。没有办法,你婆婆只好让他一边玩着奶子,一边吸乳。」

  爷爷的回忆让妈妈再次沉浸在没有释放完全的情欲中,她不由得自己拿起了
那支手电筒,开始在自己的肉屄前滑动起来。

  「你婆婆被老爷子这样一弄,似乎也不能自持起来,身体开始颤抖,口中不
住的喘着粗气。我休假回来,一直在忙老爷子的事情,没有踏实的睡过一觉,更
没有机会和你婆婆房事,现在看到老爷子吸奶的样子,知道他暂时没事儿了,又
看到你婆婆媚眼如丝、双腮绯红,我实在已捺不住了,走到你婆婆跟前,看着她
怀里正在吮乳的老爷子隔衣胡乱抚摸她成熟的肉体。

  当经过你婆婆浑圆的臀部时,我一冲动,把她拉下床来。你婆婆本来是侧坐
在床上的,我这一拉,她的屁股就被拉倒床下了,而她的奶子还被老爷子死死的
吸着,所以她只好弯着腰,屁股对着我,我当然忍不住地褪下了她的裤子,将大
手从她的内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丰满,妙不可言。」

  爷爷的手开始游走在妈妈的屁股上,而妈妈的手电筒也早已插入肉屄,开始
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再次渗出丝丝爱液。

  「你婆婆羞不可抑,毕竟是当着自己公公的面啊!公公还在吃自己的奶。所
以她紧夹双腿试图抗拒我。但是我的抚摸,仍然让她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我把手伸入她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片,全都是淫
水,我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湿啊!真是个浪货……』随即扒下了
她的内裤,掏出我早已涨得红到发紫的大肉棒,借着你婆婆滑腻的淫液,冲破层
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

  我因为很久没有做爱了,大肉屌被你婆婆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地咬合着,
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没抽插几下就忍不住喷了出来。可是你婆婆还远远没有满
足,居然仍在不断地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我没有办法,只好用舌头帮她达到了高
潮。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趁他给老爷子喂奶的时候干她,老爷子胡里胡涂地尽情
玩弄着她的奶子,而我则在后面享受着美穴。你婆婆平时也是很典雅大方、很矜
持的人,但是人非草木,总有生理上的需要啊!

  我休假快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天接到部队的电报,让我紧急归队,到省城报
到,职责所在刻不容缓,所以我当天下午就搭车去了省城报到。但是去了以后,
才知道是虚惊一场,紧急动员令已经撤销了。这在那个年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备
战备荒嘛!

  离休假结束还有几天,所以我在省城住了一天,见了见以前的战友,第三天
晚上才回家。我害怕他们都睡了,所以轻轻的打开房门走进去,先到老爷子的房
间看一眼,想看看他情形怎样,但是却意外地发现,老爷子靠着床头坐着,你婆
婆骑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身后,一对大奶子正在他面前任他吮吸和把玩!

  但是让我吃惊的是,你婆婆一丝不挂,肉屄紧紧地箍在老爷子的肉棒上,正
上下套动着,她的下体不断涌出的淫液,顺着老爷子的肉棍流了一床,屋里的空
气中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中。」

  爷爷的故事不仅给妈妈宽了心,更让她捺不住兴奋,居然翻身骑在了爷爷的
腰上,让爷爷用手抓住手电筒,自己不断地上下套动,彷佛那就是她渴望的大肉
屌,次次都要插到肉屄的最深处。

  这深度的抽插,给妈妈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她不禁娇躯乱颤,爱液如水般
涌了出来,嘴巴里也不停低声的呼喊着:「爸爸……我想要你的大肉屌啊……真
的好想要……啊……啊……求求你干死我吧……」

  终于,妈妈浑身不住地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
仍然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着爷爷那假想的肉屌。

  良久,妈妈才疲惫不堪的喊道:「爸爸,你今天……怎么这么……坏……」

  爷爷怜爱地把妈妈搂在怀里,说:「彩依,我是想和你说,女人有生理需要
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要难为情,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要太约束自己。
家荣他能理解的,说不定他还因此而觉得你更懂风情,更加喜欢你。我就是这样
的,每当回想起你婆婆年轻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场景,都硬得不得了,恨
不得一天干她三次,家荣肯定也是一样的。」

  「爸爸,你真是坏死了!」妈妈一边娇羞的说着,一边钻进爷爷的怀里。

  「那……妈妈和那个越南俘虏最后那个了么?」妈妈仍然好奇地问。

  爷爷意犹未尽地说:「那当然,不然我们怎么能活下来?其实你婆婆的美人
计还没有在俘虏身上奏效,就已经把我撩拨得不行了,所以我就走进洞里,在俘
虏的面前干起你婆婆来。

  那是我第一次干你婆婆,你婆婆被干的骚样儿把那个俘虏引逗得心如火烧,
后来我把那个俘虏放倒,把他的裤子脱了,他那根肉棍早已经硬得不行,暴着青
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

  我把你婆婆抱起来,故意放在他的肉屌上面,让你婆婆的肥美的小穴不断地
摩擦着他的肉屌,但是就是不让他插入。最后他忍不住,把什么都说了,还说:
『如果能干上这女人一次,我就是死了也愿意。』

  其实我本来是没打算让他真正干的,但是你婆婆当时却浪得不行,几乎是主
动地骑到了那个俘虏身上,用刚刚破处的小穴套紧了那个越南人的肉屌,放荡地
来回扭动,用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嘴巴里还不住地低声呻吟。

  我一看自己发浪的未婚妻居然近距离主动地在我眼前和一个越南俘虏交合,
也觉得血脉贲张,顾不得别的了,既然你婆婆的肉屄已被那个俘虏占了,我只能
干她的樱桃小口了……你婆婆真是尤物啊!同时满足两个男人,还能游刃有余。

  后来我们把得到的情报用无线电传给后方,知道越南人主要的火力布防后,
我们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收复了失地,我们就得救了,老四也活了下来。后
来军队要给我们记功,我们就把功劳都记在了受了重伤的老四身上,说他抓俘虏
受得伤,其实,功劳都是你婆婆的。

  再后来,我们都退伍了,老四因为有军功在身,就被继续提拔,最后退伍到
地方上,做了X省主管煤炭生产的副厂长。家荣的生意一开始就那么顺利,都是
托老四的福啊!可是这个混小子,放着好好的煤炭生意不干,却去搞房地产,这
下子不知道到哪里躲债去了。」

  「爸,你说你那个战友副省长就是当年的老四?」妈妈突然问道,眉宇间似
乎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难言之隐。

  「是啊!怎么了?」爷爷也有些诧异。

  「哦,没什么,当时家荣去X省做煤炭生意的时候,我们和他吃过饭。」妈
妈似乎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

  但是,爷爷实在是太累了,没有追问,很快就安稳的睡去了。妈妈一会儿也
依在爷爷的怀里,响起了均匀甜蜜的呼吸声。

  两个人折腾了一夜,终于疲倦地睡去,而我的青春期却被这次事件彻底地点
燃,看着床上妈妈雪白的裸体和丰腴的乳房,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在好奇与模
糊的性冲动下,我从地铺上爬起来,用双手和膝盖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向里
屋,妈妈留下的门缝,刚好够我侧身进去。

  爷爷床头的灯光仍然亮着,给屋子里增加了一份淫靡的色彩。刚才多亏这灯
光,才使得隐藏在黑暗中的我始终没有引起妈妈和爷爷的注意(干,估计他们也
没有工夫来注意我,如果脑子里还有小弟的话,刚才妈妈就不会那么浪叫了)。

  我偷偷的爬到床脚,兴奋而又仔细地看着妈妈的裸体。年轻的妈妈,肌肤赛
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丰满的乳房上,还留着爷爷的口水和牙
印,樱桃般的乳头仍然高高的翘立着,似乎意犹未尽地仍然等待着爷爷的吮吸。

  妈妈双腿大张,小穴里还塞着那个手电筒,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
满了透明的黏液,浓密的阴毛湿成一片,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
液顺着手电筒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实在想不到,平时在电视里典雅大方地播报新闻的妈妈,内心深处居然是这
么的放浪。我当时只是觉得浑身燥热,似乎有一股火气在体内乱窜,但是又不太
明白这火气是什么。我想伸手去摸一摸妈妈,但是又怕她醒来,可是又被内心的
冲动冲撞着,心脏「噗咚、噗咚」的跳着,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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