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和妻又搞了一把，妻很配合我，我也恢复常态，时间不短，她来了两次性高潮。她让我停住了。

　　妻说：「留点精液给我妈。」

　　其实，我也很想岳母，在去岳母家之前，我偷偷打电话给岳母告诉她小莉的想法。

　　岳母说：「这孩子，不是想让妈丢脸吗。」

　　我说：「妈，你想要吗？」

　　岳母说：「当然想。」

　　我说：「那你就顺水推舟同意吧，妈，我可想你了。」岳母说：「我也得装得像点，难为情啊。」

　　我和妻去了岳母家，我们看了岳母的新衣服，妻认为岳母的胸花色彩与衣服不搭配，我们一同去买。我们驾车路过一个公园，有两三个女人，她们旁边有几个民工模样的男人。

　　妻说：「妈你看，知道那边干什么吗？」

　　岳母说：「逛公园，说说话吧？」

　　妻说：「不对，妈他们是玩性游戏呢，给女人五块钱，可以摸摸乳房，十块钱，女人帮助撸出精来，再给的多呢，可以到那边墙后去肏屄。」岳母说：「是吗？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

　　妻说：「妈，这就是性市场。各求所需，只是这里的女人是服务品，除了钱，自己得不到性快乐。」岳母说：「这些女人也是让贫穷逼得。」

　　妻说：「妈，你不贫穷，可以尽情享受性生活啊。」岳母说：「没大没小。」

　　我们在一家馆子吃完饭，回到家中，妻蹬掉鞋子，解开长裙，裙子落到地上，赤裸着两腿光洁的大腿，这个景象就像岳母到我家的情形，可今天的岳母却是进入里屋，换了睡衣。

　　我说：「妈，你这里东西少多了。」

　　岳母说：「这几天有空，就都打箱运走了。看来真是要离开这里了，妈还真舍不得。」妻脱掉上衣，解下乳罩递给我。她那条小短裤，几乎就是一片窄窄的布。她到岳母身边，搂住岳母。

　　妻说：「妈，房子还是你的，你可以常来看。那些东西，说实在的，都丢了也没关系，身外物。可是妈，你这里呢？心里呢？」妻的手放在岳母的胸脯上。岳母不置可否。

　　我说：「妈，小莉是说，你心里快乐充实才最重要。」岳母说：「我不是你们年轻人，不理解你们说的快乐。」妻说：「快乐是工作，家庭的安定无忧，这你有了。再就是，肉体的享乐，性欲的满足，这你就缺少了。你女儿和女婿想帮你弥补你欠缺的……漏洞。」其实，对岳母我知道一些，她的社交，裸聊我几乎都知道。女人总有很多秘密，一旦秘密不成为秘密，女人也就索然无味了，就像我对妻也是一样。我不发言，妻不断说服岳母。久攻之下，岳母看我。

　　我说：「妈，我们真的就是一家人，你也是我最亲进的女人，如果你不觉得淫秽的话，就答应吧。」岳母正好顺水推舟。

　　岳母说：「对自家女人不是淫秽，是爱！小莉说的对，我有性冲动，健康的女人吗。今天，我同意和你们做爱。但是，妈要是有不好的感觉，就只这一次，下不为例。」妻说：「妈，你终于想通了，那就洗了上床吧。我先洗，你们再洗，先培养一下赤裸的感情。」妻弯腰退下短裤。

　　妻说：「看，这就是一个赤裸的女人。」

　　妻拿了浴巾进入浴室。我抱住岳母拼命亲吻。

　　我说：「妈，几天不见，我想死你了。」

　　岳母说：「妈妈也是想死你了。这样也好，今后，我们不用偷偷摸摸了。妈妈今天要全身心的放开，做你的女人，不再顾虑她了。」妻洗完，擦着身子出来。

　　妻说：「你们去洗吧，我先上床了。」

　　我和岳母洗完，岳母先上床，趴到妻的身边。床头还是那面大镜子，照见母女俩裸身在床，一个仰着，一个趴着。

　　我擦干身子，坐到床边，妻坐起身，对我相视一笑，把手放到岳母的屁股上。

　　妻说：「妈，转过身，让他好好看看你。」

　　岳母转过身。

　　岳母说：「看吧，挺丰满的女人吧。」

　　岳母面色坦然，她真是看看开了。妻拉我的手放到岳母身上。

　　妻说：「这是你向往已久的女人，现在是你的了。」我抱着岳母的脸，趴到她身上。我亲吻岳母，我们两个舌头交织在一起许久。岳母紧搂我，双腿盘住我的腰，我的鸡巴竖在她小屄口。妻，摸着我的屁股，看着我们。

　　我轻推岳母，从她的肩膀舔到乳房，然后使劲吸住岳母的乳头。岳母喘着粗气，略抬身子。

　　岳母说：「吃奶吧，孩子，吃饱了有劲跟妈妈做爱。」我搬开岳母的双腿，这是我熟悉的肉屄，浓密的阴毛之间阴唇大开，露出一个圆圆的洞穴，那是女人让男人插进去的洞穴。我把嘴贴到岳母的肉屄尽情亲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屄。岳母身体扭动，双腿夹住我的头不断呻吟。我的鸡巴已是暴涨，反身骑到岳母头上。岳母抓住我的鸡巴，舌头舔我的股沟。岳母推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躺平，她舔我的阴囊，含住我的鸡巴。我看着岳母白白的身子，鸡巴更是暴涨。

　　我说：「妈，我要你，肏屄。」

　　岳母说：「你要妈妈，妈妈给你。」

　　我说：「妈，你是我的女人。」

　　岳母说：「我是你的女人，肏屄吧。」

　　我把暴涨的鸡巴全部插进岳母的小屄，没留一点余地。我使劲的插，岳母大声的叫，她双乳在胸前激烈摆动。

　　岳母已是大汗淋漓了，我放轻动作，躺下。岳母骑到我身上，扶鸡巴插入。我扶着她的腰，她上下扭动屁股，每次插入，她都会大声叫喊。直到岳母动作减慢，我又起身把岳母按在身下。

　　岳母说：「肏我—我的男人—啊—啊—哎哟—哎哟—」岳母身子软了，我射精了，岳母哭了，而且很大声的哭。她捂着脸，肉体曲卷起来。我和妻，看着这个刚和我肏屄完，就裸身大哭的母亲，不知所措。因为我们不知道此时妈妈内心的感触。

　　我摸着岳母的赤体，想安抚她。妻，拉过岳母的手。

　　妻说：「妈，你怎么了？」

　　我想起，上次妻回来，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也哭过。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我把岳母搂到怀里。一臂紧紧搂住，一手抚摸她的肉体。我想，岳母可是比我年长不少的女人，女人怎么办？想要得到女人就得安抚。

　　我说：「妈，咱们家的人今后不再分开了。尽管，你要嫁人了，今后回到这个家，你和小莉都是我最亲近，最离不开的女人。」岳母慢慢平静下来，可她还在哭。

　　岳母说：「咱们这个家是妈妈最用心也最心痛的家，在这个家里你有自己的女人，我算什么名分啊。」我说：「妈，你的名分就是我们的妈妈。」

　　岳母说：「妈妈今天跟你上床了，是你的女人了。」妻把我推开，搂过岳母。

　　妻说：「妈，你的想法真落伍，什么名分啊？你试一试，我们两人的乳房，我们就是两个女人。我们需要男人，正常的性生活给女人带来的不单单是性快感，而是女人的活力。妈，别亏待自己。」妻拉我躺到两个女人中间，她撸着我的鸡巴。

　　妻说：「妈，你看这上面有你小屄的粘液。」

　　妻伸舌舔。我扶过岳母的头，岳母也伸出舌头。两个女人舔我的鸡巴，我又暴涨了。

　　妻说：「想肏女人？」

　　我说：「是，肏屄！」

　　妻说：「肏妈妈吧！」

　　岳母说：「不，都是女人，要公平，一块让他搞，以后也这样。来吧，搞你的女人。」两个女人并排撅起屁股，两对乳房挂在两个女人的胸前。乳房是女老师的乳房，屁股是女老师的屁股，肉屄和肛门同样是长在女老师身上的。这是不同两个时代的女老师，相同的是她们都是我的女人，同样，她们也都被别的男生和男人弄过。

　　岳母说：「我这个女人明天要结婚，今天就失身给另一个男人了。」妻说：「肏屄吧，两个女人啊。」

　　我拍打两个女人大屁股，先插进了岳母。

　　岳母说：「肏吧—肏妈妈的屄吧—啊啊……啊……啊……」

        23

　　第二天一早，岳母先起床，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妻趴到我身上。

　　妻说：「你看我妈昨晚多幸福。」

　　我说：「我想让她今天一天都幸福。」

　　我起身下床，岳母正在做饭，我从身后抱住她，剥下岳母的睡裤，露出她的大屁股。岳母做活的手停下了。我摸到岳母的阴毛，她弯下腰。

　　岳母说：「别搞我了，还要出门呢。」

　　妻来了。

　　妻说：「你们弄吧，我做饭。」

　　我插进岳母的小屄，岳母趴在厨台上，撅着大大的屁股。岳母的水很多，我顶得啪啪直响。妻做饭不时回头看我们。我在想，厨房里我肏着岳母的屄，妻在做饭，多和谐的社会啊。

　　妻说：「你们快点啊，我这饭可做好了。吃完饭，还得去给妈妈做头发呢。」岳母说：「停下吧，我这个女人已经是你的了，想我以后有机会。」我停住，抽出鸡巴，岳母低头看她的肉屄。

　　岳母说：「我马上就要婚礼了，这里又被你插了，今晚入洞房，我该想谁啊？」吃完饭，岳母换上结婚的衣服，然后我们去预约好的发廊，给岳母做头发和化妆。我和妻也穿戴完毕，我看到岳母穿上结婚的新衣，是那么庄重和漂亮。我知道，今天走出这个家门，以后我和岳母不管距离的远近，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容易亲密来往了。

　　我说：「你们等一下，我去看信箱。」

　　我上来时拿了一叠的大信封。

　　岳母说：「这些信啊，你们拿去吧，对妈妈没用，都是送的婚礼钱。」我说：「妈，让我摸摸你的脸，等会化了妆，就不能摸了。」岳母扶着我的手摸她的脸，那么光滑的女人脸。妻看着我们，解开我的腰带，退下裤子，鸡巴露出来了。

　　妻说：「也真是太晚了，昨晚才同床，今晚又分开，这么多年你们早点多好。妈，你看这上面还有你小屄的粘液呢。」岳母蹲下身，妻也蹲下身。

　　岳母说：「这是我的男人，妈妈是你的女人，我会经常回来，你也要经常去看我。妈妈为你敞开，每次肏我，肏屄。」岳母舔我的鸡巴，妻也在舔。

　　我说：「妈，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岳母化妆整容之后，更是多添几分风姿。来到酒店，老吴他家已经到了。有老吴的儿子，儿媳和两个孩子。老吴的儿子儿媳都是留美的博士，在美国是上层的华人。还有老吴的女儿和女婿，他们没有很多介绍。

　　入座之后，先是老吴的开场白。我仔细端详老吴，确实没有什么气概，说话中不时参加着零星的英文单词，这就是我们的教育厅长了，如果不会点英文恐怕挺丢人。然后，是每个人说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

　　服务员上酒，老吴礼让让岳母做主，岳母看我。我看酒不多。

　　我说：「都打开吧，省的麻烦。」

　　这时老吴的儿媳开口了。」

　　她说：「我很不习惯上中国的餐桌，有两大陋习。第一，筷子都下一个盘子多不卫生，就是再穷也不差几个分餐盘吧。第二，就是敬酒，我们在美国从不敬酒，都是喝酒自便。我和我先生，为了身体健康，只是喝少许的红酒。所以，今天我们不能陪你们喝酒，请各位多包涵！」气氛一下冷落了，大家眼看着我。因为是我让开的酒啊。

　　我说：「是这样啊，对不住！你们初来乍到不了解中国的国情，我们中国有一句歌词是：‘朋友来了有好酒。’现在好酒有了，想怎么喝，请自便！」老吴女儿说：「我在美国呆过一段时间，知道一点。美国人喝酒不敬酒，但是，他们的酒往往准备的很多，所以也有很多人喝醉的，那是咎由自取。可是，他们也有一个好处，从不说闲话影像别人喝酒的兴致。」这气氛哪像婚礼的酒席，老吴面有尴尬。岳母起身圆场。

　　岳母说：「今天能坐到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吗说话就没有客套话，我看儿媳说得也对，有些习惯的却是陋习，应该改掉。我建议，喝好，别喝多。」我们继续吃饭，喝酒，相互之间聊聊天。期间我去洗手间，出来时碰到老吴女儿。

　　她说：「你岳母真漂亮。」

　　我说：「你爸的官也不小。」

　　她笑了，靠近我，胸脯贴近我的胳膊，抬头。

　　她说：「你知道吗，我研究了很长时间官这个字，最后得出结论，官，其实就是家里的女人。」我有所不解。

　　她说：「你看这个字形，上面是宝盖头，象征房屋，房屋就是家。宝盖下面是一竖，这一竖象征人，然后上下两个口子，你想什么人上下长着两个口？」我低头看她笑了。

　　我说：「女人。」

　　她说：「对，是女人。以前皇帝就是家的主人，官就是给皇帝看家的女人。」我说：「你也是家里的女人吗？」

　　她说：「我是四处游荡的女人。给你，我的名片。」我看了名片。

　　我说：「嗷，是记者啊，记者可是嘴大吃四方啊。」她说：「而且横竖都是理。」

　　时间差不多该去车站了，我们准备离席。妻站起身来面对大家。

　　妻说：「我是星期五才从山区回来，过两天还要回去。我和我妈差不多一年的时间没在一起了，今天结婚她一走，又去了省里，可能以后我们母女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虽然，我知道我妈应该和吴叔同车，但是，今天我想送我妈，一路上说说话，你们不反对吧？」老吴一家自然不会反对。

　　我们来的车前，妻要开车，让我和岳母坐到后面。

　　岳母说：「你开车行吗？」

　　妻说：「放心吧，我练了很久了。我真不喜欢他儿子那家人。」我说：「妈又不和他儿子住。」

　　妻说：「我也不喜欢吴叔。」

　　我朝前拍了一把妻的肩膀，意思叫她别乱说，今天毕竟是岳母的喜日子。岳母看得出我的心思，她坦荡的笑着。

　　岳母说：「人总有老的时候，老了就得有个伴，我本来也不图他什么官职地位，只是看这个人还算老实，也就是以后图个踏实。可你们怎么办，小莉还有一年的时间才能回来。你们还要分居，身边都缺少照顾。」妻说：「妈，你别说了，我难过。」

　　岳母说：「女人出嫁都是难过的事。」

　　岳母的身子依偎着我的肩，把我的手抓得紧紧的。

　　我说：「妈，你化妆以后很漂亮。」

　　妻说：「你们做爱吧。别那么文绉绉的。」

　　岳母说：「那你要小心开车。」

　　岳母俯身给我口交，我从岳母身后摸进她的衣服直摸到岳母的乳房。这对乳房很大很柔软。岳母抬头。

　　岳母说：「看这个大鸡鸡，真是妈妈的爱啊。来，妈妈彻彻身，」岳母彻身靠在坐背，撩起裙子，掀开她的新内裤，露出四周都长满阴毛的肉屄。我把鸡巴顶过去，捅进她的小屄。

　　岳母说：「别动就这样放着。」

　　车再动，我们是身子随着车动。岳母哼哼低吟，我感到要射了。

　　我说：「妈，我要肏。」

　　岳母说：「肏吧—啊—肏吧—肏你女人的屄……」我顶了没有几下，我射了。」妻从前面递过纸巾，我给岳母擦肉屄液体。

　　岳母说：「记着，我是你的女人，想妈妈了就来找我。」车站快到了，我帮岳母整好衣裙。

　　妻说：「多亏你们是坐火车，否则就没有车上做爱了。」岳母说：「我这个新娘子当的，这一天多少次了，是不是出格啊。」我说：「妈，我们爱你！」

　　下车后，岳母又整理了衣裙和头发。背着妻，她递给我一个纸包。

　　岳母说：「给你，是女人的阴毛，我的阴毛。你看我现在这样外表，谁能想到我的阴毛多啊。想妈的时候看看这些毛，就算我在你身边。」我们走上月台，老吴家的人都在，我们一起走到车厢边。岳母要上车了，妻过来，搂住岳母。

　　妻说：「妈，我爱你！」

　　岳母说：「我也爱你们！」

　　岳母大声对着我。

　　岳母说：「每个星期来看我，妈，不放心你自己在家。」我说：「行，我去看你，等小莉回来我们一起还去看你。」火车开走了。老吴的孩子们也都散去。老吴女儿走过我身边时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没有一点表情。

　　我和妻回到家，感到家里空虚了很多，没有生活的气息了。妻在哭，我也难过，我感到我失去了一个让我感到最踏实的女人，虽然她有她的秘密，可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感情。

　　晚上我和妻躺着床上。

　　妻说：「我妈是需要性爱的女人，也是懂得性爱的女人，她和你配合多熟练。」我们都没再说话，也没有做爱。我觉得岳母是我这段时间生活的主旋律，随着她的离开，曲散，但音犹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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