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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本卷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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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梅森和那个保镖完事之后,居然给了刘翠兰和黄丽丽每人一个红包。
    刘翠兰和黄丽丽打开红包,又吃了一惊,周梅森居然给了她们每人两万元的红包。
    这个时候,刘翠兰已经完全的明白了纳尔逊(中国)来招聘公关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但是,她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并且深陷其中,开始享受其中的乐趣,也就只能放弃尊严,而陷入彻底的堕落,她最后把心一横,什么也不想了。


第一章 纳尔逊的真面目
  周梅森和那个保镖完事之后,居然给了刘翠兰和黄丽丽每人一个红包。
  刘翠兰和黄丽丽打开红包,又吃了一惊,周梅森居然给了她们每人两万元的红包。
  这个时候,刘翠兰已经完全的明白了纳尔逊(中国)来招聘公关小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但是,她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并且深陷其中,开始享受其中的乐趣,也就只能放弃尊严,而陷入彻底的堕落,她最后把心一横,什么也不想了。
  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下面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刘翠兰相信,虽然黄丽丽和自己是这几十名女大学毕业生中最早被彻底玷污的两个,但是其余的邢些可怜女人,也迟早会经历她和黄丽丽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会更惨。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保镖前来和刘翠兰以及黄丽丽睡觉。
  刘翠兰和黄丽丽也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可怕的事实,而且,刘翠兰和黄丽丽也发现自己现在变得非常的疯狂和淫荡,对于性欲的狂热渴求,使得她们自己主动去找那些保镖由更帅的男人,回来暗自己睡觉。
  刘翠兰和黄丽丽就像那些本质上无辜、善良的普通女人一样,在这个不公正的社会中,被生命当中难以承受的贫和恶的引诱,终于污染了她们的清白纯良,当她们远离邪恶的世界时,她们也会像一个普通女人那样爱和恨。
  但当恶的引诱到来的时候,又会蒙蔽了她们善良的本性……
  刘翠兰和黄丽丽一边回想着这些天的经历,一边渐渐进入了沉醉的梦乡。
  是啊,明天还要去完成李文倩交待的第一个任务呢!……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终于开始照耀。
  吃过了早饭,公关小姐们被集合到一楼的大厅内,栢距约一米排成一排靠墙站立着,都看着场子中心冷着脸的李文倩,不知她又要搞什么名堂。好久没有见到的王清儿也已经到了这里,站在旁边。
  “进来!”
  随着李文倩的声音响起,门开了,走进来摇摇晃晃的曹长青。他身后是北以前更多的打手,也都和他一样赤裸着上身,在公关小姐们对面站成了一排。
  李文倩开口了,声音更冷:“大家经过几个月的参观、学习和训练,已经大有长进,都掌握了很多绝技。你们很快就要在‘芙蓉水榭’这座‘人间天堂’里面开始正式工作了,也就是可以拿月薪八千八百元了。在此之前,为了使你们能够更好、更出色的完成公司交给你们的任务,我今天帮你们彻底抛掉羞耻心!小姐们,马上把衣服都脱光!”
  大家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着这些男人的面,脱衣服?
  谢灵雨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在地,多亏被身旁的柳湘君一把扶住了。她闭着眼睛,大口喘息着,脸色苍白——她在泰国的芭堤雅染上的感冒还没有好,高烧了五六天了,亏得柳湘君和梅雪、倩倩尽心竭力的照顾。
  李文倩又吼道:“怎么,耳朵聋啦?我在命令你们——马上脱光衣服!”
  曹长青和那些保安打手大笑起来,叫着:“我们是人,不是畜牲,是有尊严的!”
  李文倩说道:“你们要记住,在这里只有公司的尊严,没有你们的尊严,你们在我的面前,只有服从的义务,我不想再听到”不“字。否则,我就让她先被这些保安破身!”
  有几个女生开始失声恸哭起来。
  李文倩厉声叫道:“不许哭!到了今天,我就把实话跟大家说了吧,我们纳尔逊(中国)公司的发展,主要靠的不是在中国内地进行投资业务,而是个特殊的行业!我们为了扩大业务,将不惜重金为此铺路。海关、公安、税务、银行等等各业,还有从地方到中央的大小官员们,只要他们对我们的事业发展有用处,要钱给钱,要物给物,要女人就有你们给我们往上冲,用你们的骚穴锁住这些人的淫棍!”
  天啊,梅雪心里面暗叫苦,只觉得两眼一黑,忙扶住身后的墙壁,紧咬着牙,但泪水还是夺眶而出。她极力镇定自己,又想到王大卫以前苦口婆心劝阻她们的话,真是悔不当初;但又是咎由自取,明明中间有很多机会可以退出,但是对于金钱的贪欲使得自己还是留了下来,又明明早就隐隐约约意识到将来的下场会怎么样,但是,同样是对于金钱的渴望,让自己抱有万一的希冀,而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祸端!这能怪谁呢?恐怕追根究底,怪自己这些人被炒票蒙瞎了眼睛更加有道理吧……
  柳湘君哭叫起来:“我不干,我死也不干!”
  李文倩咬牙切齿地说:“公司已经为你们一个人花了将近二十万的钞票,你敢说不干?”
  柳湘君的声音更尖锐:“不管多少钱,我都还给你们,就是不做妓女、婊子!”
  蓓倩也叫着:“我也宁可还钱,坚决不做这种事情!”
  谢灵雨忍着剧烈的心跳,也小声说:“我也想办法还钱……”
  “看来,就得拿你柳湘君开刀了!”
  李文倩盯着柳湘君咬着牙暗自思忖道。
  她本来漂亮的脸已经开始变形——在这几十个人里面,她把蓓倩、谢灵雨、柳湘君和梅雪列为“四朵金花”此时,要对柳湘君下狠手,她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但是,转念又一想,用别的人,没有用柳湘君所能产生的威慑力。放过了她,别人也会随着不服从自己的命令。再者,她已经在体检的那一天就知道了,柳湘君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样,在“四朵金花”当中,柳湘君的分量也就最小了,于是,她接连“哼”了几声,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对众人说道:“你们现在这儿等着!”
  然后,又转过头来,对柳湘君说道:“柳小姐,你真的想要离开这里?那好,请你跟我到楼上去一趟,办理你的退职手续。”
  她又在耍什么手段?梅雪盯着李文倩,说:“我要和她一块儿去!”
  “你老老实实待在这儿!J 李文倩瞪着梅雪厉声喝道,然后,她命令曹长青看着众人,命令身旁最丑的韩彪和另外一个叫做王东的打手,随着她与柳湘君上楼。
  “湘君!”
  梅雪叫着要跟上去,却被曹长青等人拦住。
  “你放心吧,梅雪姐!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
  柳湘君对梅雪说了一句,跟住了李文倩的后面上了楼。
  上了四楼,他们进了靠近楼梯口的一个套房,这里的外间就是李文倩的办公室。
  李文倩坐在沙发上,看着挺着胸站立的柳湘君,问道:“你真的想要走,同意赔钱?”
  柳湘君果决地说:“是的!”
  李文倩点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按着早已经想好的诡计说道:“我就答应了你,但是,你必须立下字据,以防出去了抵赖!”
  柳湘君爽快地道:“可以。”
  李文倩从抽屉里面拿出了纸和笔,推到柳湘君面前,然后,说:“那么,就由我来说,你来写。”
  柳湘君走过去拿起了笔,回头看着李文倩:“怎么写?”
  李文倩说:“你给我写上:由于我没有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行事,不慎为公司造成了重大的损失,愿意在十天之内赔款十万元,并且从此解除原合约,公司必须认同。”
  柳湘君说道:“你们的规章制度和所要行的事,就是要我们去泰国学那些东西、干哪样丑恶的事情?是你们逼迫我们的……”
  李文倩叫道:“你不这么写,我不会放你走的!”
  柳湘君想了一想,终于咬咬牙,真按照李文倩说的写了上去,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丢下笔,向外面走去。
  李文倩将柳湘君刚写下的字据塞进手中提着的小包包,带着韩彪和王束紧跟在后面。
  柳湘君到了一楼,看了梅雪一眼,向她点点头,便直奔大门,却没有推开,她转过身看着李文倩:“请把门打开!”
  李文倩却没有看她,对众人说:“刚才,我已经把纳尔逊(中国)的秘密告诉了你们,你们当中居然还有人妄图离开这里!这可能吗?”
  柳湘君气得浑身发抖,骂道:“我已经写下了字据,你也答应了,怎么还不放我走?”
  李文倩也不理她,仍然面对着众女生:“再说得明白一点吧!你们之中不管是谁,今天都别再想离开这里,既然进了这个门,早些日子不走,现在就更别痴心妄想从这里出去了!要嘛活着为公司效力,你们都会过着人上人的日子,赚到花也花不完的钱;要嘛,就去死,为公司保守秘密!”
  柳湘君叫着:“你别拿死去吓唬人!我宁可去死!”
  看着蓓倩,李文倩从手中的小包里面取出一个小本子,看着上面,说道:“倩倩,你的家住在牧野县光明街三段十二号,父亲名字叫做蓓立春,母亲叫做孙玉芬,你父亲患有心脏病,对吧?”
  蓓倩愣怔怔地看着李文倩:“她怎么知道的?我在个人资料上面没有填写的这么仔细啊?”
  李文倩合上本子,目光从蓓倩的脸上栘向柳湘君:“柳小姐就住在本市,情况就更加清楚了,不必再说。你们两个想死,我不拦着,但是,你们的父母、兄弟、姐妹等等也会陪着你们一块去!公司已经掌握了他们的一切,随时可以派人去,让他们从这个人间悄悄的蒸发掉!”
  蓓倩想到含辛茹苦供养自己上大学读书的爹娘,一阵心痛袭来,双手捂着脸哭起来,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哭叫着道:“求求你们了!别为难我的爹娘…………”
  柳湘君此时也已经愣住,呆呆地看着李文倩。
  李文倩吩咐:“柳小姐马上站到原来的位子上去!”
  柳湘君变成了雕塑,一动也没有动。
  李文倩看了曹长青一眼。
  曹长青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两个人奔了过去,将柳湘君拖回了原处。梅雪看着柳湘君的模样心如刀割,想走过去,但是,最终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文倩又说:“都不要害怕!在这里工作,只要对公司忠心耿耿,林总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我们纳尔逊(中国)是有很大包袱的大公司,我们的事业只是刚刚起步,将来全中国十几亿人的衣、食、住、行,都会受到我们纳尔逊(中国)的影响!你们作为纳尔逊(中国)三大旗下的女干将,担负着十分重要、十分特殊的使命,说得更明白些,你们的工作任务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打通所有环节,让纳尔逊(中国)的特殊行业能够兴旺发达起来,在各个环节上都可以畅通无阻,为此,你们必须抛弃那些古老落后的所谓”羞耻“和”贞节“的观念!现在起,就重新开始今天的功课,内容还是针对你们的羞涩心理进行强化训练。小姐们,马上脱去衣服!”
  李文倩和缓了声音:“天下有哪个女人能够永远不在男人的身前露出身子?在芭堤雅,你们难道没有看过真人表演吗?王清儿,由你来示范。大家都跟着她去做!”
  站在旁边的王清儿脱去了外衣,最后去掉了乳罩、三角裤,赤身露体地站在院子里面。
  曹长青吩咐身边一名大汉:“李超,你去和王清儿‘配对’去!”
  李超立即的应了声“是”快速脱着自己的衣服,周围的公关小姐们赶紧低下了头。
  李超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上前搂住王清儿抚摸、亲吻。
  李文倩见公关小姐们都深深地低着头,叫骂道:“妈的,我跟前的人——王清儿都豁出去了,你们还有什么可害臊的?”
  说着,李文倩偷偷冲着刘翠兰以及黄丽丽使了个眼色,然后,又说道:“如果你们自己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我就奖励你们每个人三万元奖金!要不是自己主动脱,待会儿就由这里的保安们脱!赶快脱,现在脱的都有奖励!”
  似乎犹豫了一下,刘翠兰和黄丽丽两个人故作满脸通红地的,开始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周围的公关小姐们都惊讶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李文倩笑着说:“刘小姐和黄小姐,两个人做的很好,是你们大家的表率,我说过,自己主动脱得奖励三万元,说话算数,现在就兑现!”
  说着,她从旁边人的手中,取来两叠厚厚的钞票,走上前去,塞到两个人的手里面,然后说,“好的,你们两个这样拿着钞票也不方便,可以先回去了,注意拿着衣服,不要穿到身上,就这样光着,走回去!”
  刘翠兰和黄丽丽就这样赤身露体地拿着厚厚一叠钞票,又弯腰捡起自己的衣物,慢慢地走进了小楼。
  李文倩转过身来对着大家又道:“其余的还有谁愿意自己脱?现在自己脱,还是有奖金的!”
  现场的几十名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又有七、八个人主动脱去了衣服,拿到奖金后,光着身子先回小楼去了。
  李文倩严厉地看了看剩余的那些公关小姐说道:“赶快自己主动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你们每一个人都逃不掉的,自己脱,有奖励,等我发火了,让保安们脱,不但没有奖励,还要严厉的处罚!”
  又过了片刻,两名女生又犹犹豫豫地脱光了衣服,同样拿到奖金后,光着身子先回小楼去了。
  李文倩满意地点点头,因为她知道,有刘翠兰和黄丽丽的带头,以及后面十个性格软弱的女大学毕业生的跟随,已经极大的动摇了眼前这些人的反抗意志,如果一味硬来,恐怕会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来,虽然这个集团官商勾结,手眼通天,但是事情闹太大了,还是“纸包不住火”这样的事情要是闹开的话,即便国家主席也罩不住纳尔逊(中国)的,而一旦这些女孩子反抗决心动摇,那顶多暴打她们一顿,也就可以达到目的了。她又看了看其余坚持不愿意脱衣服的事一、二十个人,说道:“真是不识时务!你们不脱,我就让人给你们脱!”
  然后,李文倩走了过去,安排那些打手们一个个去和对面的公关小姐们“配对”只留下几个看场子的保安。她特意把最漂亮的蓓倩配给了最丑的韩彪。
  一切分派妥当后,随着李文倩的一声“开始”那些打手们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如狼似虎地扑向李文倩指给自己物件,上前去恶狠狠地扒掉她们的衣服。
  公关小姐们挣扎着哭叫起来,全场大乱。
  梅雪被一个名字叫做张志强的黑脸大汉扑倒在地。她拚力反抗,但是,哪里是对方的对手,随着衣物一件件被扯碎、扔掉,身上很快就没有寸缕了。
  她哭叫着,躲闪着,不让那个人亲自己。
  街上来抱住柳湘君的打手是王东。王东的身形虽然不是特别高大,但是,却很有力气。他没有马上动手扒脱柳湘君的衣物,而是去亲吻她。柳湘君推着他躲闪着他臭烘烘的大嘴,一边骂他是畜牲。王东却根本不在意,一个劲儿地“哈哈……”
  放声大笑。柳湘君扭过脸来去找梅雪,见她已经俯卧在地上,身上骑着那个大汉,更加绝望。这个时候,王东已经趁她不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随即又拽下乳罩,然后,两手牢牢握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揉捏着,接着又来亲吻她的嘴唇。柳湘君大叫一声,然后,把嘴拚命上栘,正碰到王东凑过来的鼻子,猛地用力咬了一口。
  “啊——”
  王东大叫着松开了柳湘君。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王东、柳湘君。只见王东的鼻子已经被咬了下来,鲜血涌出。痛得直跳。柳湘君把他的鼻子吐在地上,满嘴是血,仍在怒视着王东。
  李文倩赶忙快步走了过去,对王东说:“我特别允许你,对这个柳湘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能不能忍着痛,现在,就在这里把她的穴给破了?”
  王东点点头,一把抹去下半截脸上的鲜血,大步奔向柳湘君。
  梅雪也顾不得赤身露体的,一面叫着“不要啊!”
  一面翻身推倒身上的张志强,撒腿跑了过来,试图拦住王东,然后,回过头看着柳湘君:“快跑啊——”
  柳湘君叫了一声:“梅雪姐!”
  转身就跑。
  但是,梅雪一个小女人怎么能够拦得住王东这样的彪形大汉呢,王东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推开了梅雪,随后就追。
  可是,院子的大门早已经紧紧关闭,柳湘君能够往哪里跑?


第二章 船长室内的激情
  现在事情的情势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了,我压根没有想到童贯幸平会站在我这一边。我原以为童贯和我们合作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所以,我起初想的都是如何绑架和抢劫童贯,不成功的话,再想办法,把童贯等几个人拖到这边来——没有想到童贯这么痛快的就主动提出要和我们一起干。我感到自己之前的计划十分可笑,早知道如此,何必花费那么大的精神来算计童贯呢!两人当面说清楚不就轻松地解决问题了吗,不过,无论如何,对于我们来说,这样子的结果不是反而更好吗?既不用损害和童贯的友谊,又可以达到原来的目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使用童贯的狩猎船和武器,事情的罪魁祸首,我想这大概和我对日本人没有好感,本能地对他们加以提防所造成的吧。
  既然童贯愿意和我合作,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童贯参加了合作、分担了我们的风险,我们也应当给予他适当的利益分配。
  在所有这一切都谈判妥当以后,我又提议童贯去找酒井令子放松一下,毕竟在我的印象中,日本男人似乎都非常贪杯好色,但是,这一套在童贯身上并不适用,不出所料,童贯还是加以拒绝了。既然童贯不愿意去,我只好一个人回到船长专用的休息室里面,酒井令子这时候正斜躺在床上。
  酒井令子显然已经知道了我和童贯幸平之间发生的各种事情,她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几眼,然后,问道:“刚才你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你都听见了吗?”
  我反问道。
  令子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嗯,是的,这么说来,你们准备掠夺俄罗斯的钻石都是真的喽!”
  我同样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确实是真的,但是你最好还是当做自己什么也别知道的样子,卷进这样的危险之中,对你没有什么好处,总之,即便回去了,你也必须记住,不管谁问起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一个来拍照的模特儿——我相信,你肯定明白,只有这样子,才对你最好。”
  令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吃完饭后,我搂住令子和温柔地她接吻,那是一次长久的吻。酒井令子陶醉在两人之间迷人的唇舌游戏之中……
  我让自己的舌头尽情地在洒井令子的口中搅动起来,努力刺激她的口腔黏膜,酒井令子像所有敏感的女人一样,无法承受男女间这样令人窒息的常温,她的肉体酥软起来,几乎无法站立,我把舌头转至她娇小玲珑的耳朵,这更引起酒井令子内心的荡漾,她滑嫩的脸颊在我胸膛上、脸颊上一直磨擦着,我感觉到她的小脸这个时候已经像火一般的热,好像初恋少女偎依在自己的情郎怀抱一般,依靠在我怀里、被我抱紧。
  酒井令子很快就觉得小腹有个硬硬的东西压在上面,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种非常熟悉的瘙痒难耐又再次涌上心头。
  她忍不住扭一下腰,我受到她的动作的刺激,忍不住口中发出轻微的哼声,很快又把自己火涨的东西更用力压靠在她娇软的身体上……
  这个时候,酒井令子已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我抱起酒井令子的胴体,轻放在床上把她的裙子慢慢撩起……
  女人光嫩、雪白的大腿呈现在我眼里,贴着内裤最窄的部位,浮现出隐约的草丛。我趴伏下身体,继续用舌头舔弄着女人敏感的耳垂和颈部,同时,很小心地将女人的上衣脱下来,让粉红色的蕾丝胸罩整个暴露在空气当中。
  女人饱满、坚挺的双峰像要弹出来般出现在我眼前,我用右手指轻轻描绘着胸罩边缘。
  “嗯——嗯——”
  女人随着我唇舌的动作,不停地低声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我的舌头已经亲吻至女人的香肩,我伸出一只手拉下她的肩带,再把双手绕到女人滑嫩的后背,解开了她的扣子,遮掩的胸罩立刻应声而下。
  “嗯——”
  女人动听的娇吟一声,身体扭动着迎合我将要在乳房上面做出的爱抚动作。我双手终于攀上去,揉捏着女人诱人的双峰,酒并令子身体抽搐一下,挺立的乳房已在手掌里面膨胀起来,当手指直接摸到顶端的乳头上面的刹那,洒廾台子全身好像痉挛一样,剧烈颤抖了一下,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每一次的攻击总会带给她加倍的愉悦感受。
  我的手细细感受着她的乳房,被手指轻轻搓揉的乳头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面,让整个的乳房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
  我一手包裹住一个乳房慢慢揉动,另一只手下探下去,在女人腰胯部轻轻抚摸,逐渐探至三角地带,隔着内裤不断轻揉着阴部以及大腿根部。
  “嗯——”
  酒井令子已经达到了情欲的巅峰,神魂难以自制,我还是不放弃折磨她,低下头去,伸出舌尖移至女人的乳头周围舔舐着、画着圆圈,时轻时重地吸起乳头来。
  “晤……”
  酒并令子努力地挺起胸,连带着神秘的肉缝中,也不时流出湿润的淫液,并开始忍不住摆动臀部以解难耐的淫情欲火……
  我低头凝视着躺在身下的艳女,看着她紧闭着双眼,因兴奋而红润的脸庞,偶尔张开小嘴发出小小的呻吟,轻轻扭动下半身,尽情享受感官的刺激。
  我心里面很清楚,陷入男人爱抚包围的女人,正在被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包围着全身,周身上下不停涌出的快感,使她没法抗拒欲潮的激荡,她大概此时正直觉身体像飘浮在空中,无法的抵抗欲潮任由我玩弄她的身体。
  我现在清楚地知道,酒井令子已陶醉在激情中,于是,挑逗似地脱下女人的裙子与内裤。酒井令子配合着轻抬自己的腰……
  啊!在这种时候,情欲是何以难耐呀!
  女人身体上所有碍事儿的衣物终于被解脱干净。酒井令子的身体已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中……
  虽然已经享用过多次,但是,每到这个时候,我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内心发出惊叹。我凝视眼前美丽的裸体,饱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涂了口红的小嘴,平滑的小腹,细细的腰肢,稀梳的阴毛掩盖着神秘部位。
  我手指头直接按住她的阴蒂,“啊……”
  酒井令子忍不住发出惊呼,她痉挛似地弯曲一条大腿好似在掩饰女人怕羞的股间,可是我不断刺激阴蒂,她无法反抗,只好又无力地伸展开大腿。
  被挑逗刺激的女体,无奈地发出:“嗯——”
  的一声呻吟,让像电流般的快感,由自己的心底到全身各处不断扩散开来,股间花蜜更是止不住地不时流出,润湿了女人整个阴部,是时候了,我起身俯视床上赤裸的美女,在感觉上胀痒得已经快要崩裂、不时跳动着的龟头上面抚摸了一下,端正了姿势,然后,俯身压上酒井令子香嫩的身体,一面迷恋地吻着女人的香唇,一面用自己的双腿撑开酒井令子的大腿,把偌大的龟头抵着女人滚烫的情欲秘门,就在肉缝的外面轻轻撞顶着,厮磨着,但是,我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绕过饥渴的阴道,用火烫的龟头不时点触女人身体的其他敏感之处,最后,慢慢地把头栘到女人的胯间,嗅闻她情欲盎然的气息……
  酒井令子性感的肉体仰卧在上,两条性感的大腿向左右分开,我的脸压在酒井令子的阴门上,但是,我的手仍旧紧紧握住女人高高隆起的乳房,而酒井令子也伸出自己滑嫩的小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快速上下套动着,很舒服地眯着眼睛,胸部像波浪似的起伏。
  我用舌头不停地向上下、左右的活动,不时地舔分开女人的已经开始饥饿地蠕动起来的两片阴唇。酒井令子的屁股在扭动,腰也随之摆动。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舔的动作也更激烈。
  “好……好啊!……”
  酒井令子发出欢愉的声音。
  “你……快用力吸啊!……”
  酒井令子整个人疯抂起来,浑身剧烈颤抖着,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我张开嘴,把女人整个阴道的花瓣都纳入嘴里,进行周到而细致、深入的全面刺激。
  “啊……啊……”
  酒井令子大声哼哼唧唧着,同时把我的头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主动地挺起屁股,让自己的肉唇在我的嘴上磨擦。
  我满脸通红,血向脑门冲,胯下的肉棒勃起得好似快要胀裂,不知不觉中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用力搓揉起凶猛挺直的肉棒。
  我一面努力舔舐酒井令子的阴肉,同时,调转身体的方位,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向酒井令子小嘴处靠过来。酒井令子握紧肉棒,用手揉搓一阵子后,整个吸入自己的小嘴里,努力吞咽着,发出“啾啾……”
  的声音。我突然向侧向倒去,酒井令子像追逐似地压在我的身上。我的脸被美人修长的大腿夹住,而酒井令子的屁股被我紧紧抱住。
  酒井令子努力挺动自己的屁股,把穴肉压在我脸上,被我舔得发出狂喜的哼声。
  我的呼吸也急促,几乎感到呼吸困难,胸膛也大大地起伏起来。
  酒井令子已经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了,她爬起身子,把我拉了起来,让我和她面面相对的搂抱起来。我的全身也已经充满了奇妙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酒井令子的肉体。
  “你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吧!”
  酒井令子不能自制地甜蜜呢哺着,我用力吸住她的红唇,然后,把舌尖准确送入身下美女涂着脂粉口红和满是唾液的小嘴里。
  这时候,酒井令子也主动地吐出舌头,灵活地缠住我的舌尖,和我相互吸吮,每当我收回舌尖的时候,她就依依不舍地把舌头追入我的嘴中。
  我舔吻着她的舌头,酒井令子喜悦地颤抖,更用力地和我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吮吸对方哺过来的唾液。
  酒井令子见我迟迟未采取动作,于是,性急地把自己追求性欲的灼热肉体,紧紧靠在我健硕的身体上面,一边用柔软的大腿夹住我,一边抬起小腹和胯部,把湿淋淋的阴道花瓣在我小腹上面用力挺动磨擦起来。
  实际上,不单单是她承受着情欲的煎熬,我自己的情欲狂热也已经到了无法用理智抑制的地步——我用一只手紧抱酒井令子的肉体,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身体。手指在女人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形成的光滑、美妙的曲线上辽巡、徘徊,享受肉体接触带来的美妙滋味。我胸中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因此,我摸向女人的阴毛,然后,再向下移动,当我找到柔软的阴肉缝沟时,兴奋的感觉几乎使我无法呼吸。温暖又湿润的感触,使我的阴茎因兴奋几乎又要涨裂。
  我的手指打开酒井令子神秘的门,插入火热的柔软阴肉内。能使我的神经狂乱的阴部,张开来一条缝隙,紧紧含住我的手指后,又立刻紧紧闭了起来,那蠕动的焦灼模样,令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墨鱼嘴形成的肉洞。
  就在我的手指尖爱抚的动作,逐渐增加激烈度时,酒井令子把内部蠕动的情欲逐次转移、传递到大腿上,两条雪白大腿上面的肌肉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酒井令子努力张开自己的大腿,并且举了起来,让自己的阴道整个的暴露在我的眼前,而两只小手则搂抱住自己的两条大腿,把腿举到我胸前,然后,把阴道花瓣压在的我小腹上,好像在要求更多强烈的爱抚。
  我把两条腿推得更开,接下来,用左手抱紧酒井令子的一条大腿,右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抚摸着,体会女人身体各处不同的肉感。最后,我的手指又沿着阴部形成的两个饱满肉丘间的那条缝沟摸下去,渐渐深入到湿淋淋的裂缝里面去。现在酒井令子整个身体充满了情欲的汁液,阴道花瓣外面也开始溢出淫水,我抱住她的脖子,把一切神经集中在她阴道花瓣的肉丘上面,进行火热的吻,和极其富有挑逗性的刺激。
  “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
  酒井令子急不可待地哀求着我。我用一只手握住又热又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寻找她的阴道门户,想在那里插进去,酒井令子则努力抬起自己的屁股,让花瓣张开一道缝隙,迎接男人肉棒的贯穿。
  酒井令子又伸出一只手,用手指抓住我的肉棒,扭动屁股对准龟头想吞下去。
  我也在腰上用力从上往下插入,随着滑溜的感觉,硕长的肉棒拨开两片肉,享受着阴肉裹缠的美妙滋味,肉棒一寸一分地贯入女人充满淫水的肉洞深处。
  酒井令子大概因为前戏拖拉的时间很长,所以,肉洞的深处好像获得期待已久的肉棒高兴地蠕动起来。酒井令子伸出两条腿到我的腰部,紧紧夹缠住我的身体;又努力抬高两条圆润的手臂,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努力扭动、调整着臀部的姿势,好将我的肉棒深深吸入自己的肉洞里面,洞里面柔软的肉壁也运动起来,在肉棒上拚命磨擦着。我们两个人火热呼吸着,两具肉体,这个时候,就好像作战一样的互相攻击着对方,使肉棒与阴道彼此互相紧密地磨擦、纠缠。
  酒井令子突然在我的耳边轻轻说:“让我骑到你上面来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肉棒从火热、紧窄的肉洞中拔了出来,然后,酒井令子爬起身子来,让我仰面着躺在船上,而她自己则把两腿放到我的腰间,然后,手扶着我的肉棒,慢慢蹲坐了下来。一蹲坐下来,她就迫不急待的上下起伏抽动起来,让自己的阴道肉壁格外准确地磨擦着自己身体里面的所有敏感之处。
  我躺在下面,也把自己的腰部向上用力挺动,让肉棒更加有力地穿刺,好像要把女人幼嫩的子宫剌穿似的猛烈动作着,我只感到更多湿润的肉感和火热的肉洞对粗大肉棒的更紧密的包缠“你这样太深了,你轻一些!”
  酒井令子娇滴滴地呻吟着,然后,坐在我身体上,休息了片刻,在说话的同时,努力向上挺起自己此时显得格外丰隆的洁白乳房。
  “来吻我的乳房!”
  酒井令子恳求道。我抬高自己的身体,把头凑到女人的乳房前面,在肉体的顶端又吸又吻,又压又舔,或把脸埋在柔软的肉峰里,就这样不停地吸舔、刺激。就在这段时间里,酒井令子很积极地用我的身体刺激自己的阴道,自己不停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肉棒,同时在口里面,用深长的呼吸吐出火热的气体,慢慢地增加上下动作的幅度。我的肉棒这个时候只能在酒井令子的肉洞里面直上直下地运动,肉棒顶端的酥麻好像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热痒起来,肉棒更加地膨胀起来,紧紧涨满女人小小的肉棒,让已经陷入色欲疯狂的她,淫洞里流出更多、更大量的淫水。
  大概是她快要接近高潮,酒井令子用沙哑兴奋地声音要求说:“用力干我啊!干我啊!”
  于是,我开始向上动作,更激烈的向上面挺动自己的腹部,让肉棒在女人敏感的淫肉上更猛烈地磨擦,她的身体则回应着我的动作,像巨蛇般扭动缠绕。
  每三、四次向上挺动后,我总是有一次是把全身的力量凝聚在肉棒顶端,然后,霍地一下子,用劲儿上插,一直顶到女人子宫的颈口,动作猛烈地好像要把女人单薄的肉洞给刺穿。
  “啊!”
  每当这个时候,酒井令子就会情不自禁地发出悠长、淫荡的呻吟声,但是,她并不回避我肉棒的攻击,反而配合着尽量抬起屁股,再猛然坐下,让肉棒贯穿的深度更深,并同时运动自己的肉洞所有肌肉,牢牢夹紧了肉棒用力搓揉,让我的全身也都兴奋了起来。
  终于,经过一段时间的火热交合,性器官交接的地方,麻痹般的快感累积得越来越多,两个人的欲火也更加炽热起来,尤其是酒井令子淫荡好色的阴道肉缝里面也流出更多的淫水。因为她分泌出来的淫水实在太滑润,所以,抽插的时候,肉棒偶尔会因为不小心而脱落出来,每当这个时候,酒井令子就会急吼吼地叫道:“你不能出去,别把肉棒拔出去!”
  说着话,她又会急忙把“潜逃”的肉棒抓住后,迅速塞回自己的肉洞里面。
  “啊……好啊……亲爱的……好舒服啊……”
  酒井令子拚命地淫叫着,用尽全身气力抱紧我的身体,同时,努力地把臀部高高抬起,用自己的阴道艰难吞吐着我粗大、硕长的肉棒,不时地,全身发出一波波有力也不安份的抽搐,同时,上身向后仰起,小嘴里面发出呜咽声。很显然,她现在是尝到女人最大的欢乐,为男人肉棒对她身体的奸淫而欢喜疯狂!
  于是,我更加用力向上挺动自己的腰部,运动肉棒进行抽插,女人的肉洞里面不停顿地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不久后,我就在龟头上感到异常的刺激,而那种快感也越来越大,然后豁然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
  现在的我面前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欢乐的快感,其我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只知道,有一股火热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随着麻痹般的强烈快感,从肉棒根部猛然膨胀了一下,跳动着冲进龟头,然后向女人饥渴的肉洞深处强有力地射了进去。
  “噢!好……好啊……”
  女人呻吟着低声说道,身体软绵绵的倒在我的胸膛上。酒井令子闭上眼睛,疲倦的身体完全松懈,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呼吸……


第三章 虎口拔牙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以后,我的肉棒又重新坚硬起来,我翻身坐起来,把酒井令子抱起来,推倒在床上,从她的肉洞里面滑出来的赤红粗长的肉棒,又变成一根滚烫的金属铁棒,在酒井令子尚处失神的情况下,“吱”的一声,全根插入,我使出浑身解数,再次全力地抽送起来,酒井令子也受用地挺着屁股迎送起来,性感的小嘴里面,更是淫荡的气哼哼、哈哈……“的浪叫个不停——”
  好……用力一点……好舒服啊!““快点……好棒啊……好爽啊……思!嗯——对!……就是这样……啊插得小穴美极了!”
  我在酒井令子的淫叫声鼓励下,只觉得浑身上下马上重新充满了干劲,龟头上面更是舒服得不得了,又清晰地感觉到酒井令子的阴道再次蠕动起来,吮吸着我的龟头,于是,更加没命似地将胯下的肉棒用力地狂猛抽送。
  忽然,酒井令子混身一阵颤抖,阴道深处发出一阵子急促的收缩,有力地吸吮着龟头,与此同时,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嘴里面也忍不住娇喘连连地说:“啊……啊……好美……唔!我好像飞上天了……阴道……丢……
  精……了!……真舒……服!“而我此时仍然精力旺盛地不断在酒井令子的体内榨取着更多的蜜汁,一点儿也没有感到疲惫,酒井令子哪堪此种刺激,激动地反应着,淫浪骚媚的言语以及动作更刺激了我的胸中燃烧的那以股情欲——我深深地把肉棒插揉进阴道里面,让不停喷射着高潮蜜汁的阴道里面频频发出“噗哧、噗哧……”
  等抽动的声音,我偶尔也会把酒井令子的胸部抬起,低头含住她白皙、坚挺的丰乳,用舌头巧妙地转动、吸舔,并且让我粗壮的肉棒,在酒井令子不断蠕动、收缩的阴道肉缝中,不停顿地发出美丽的乐章。
  “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出来了!……”
  酒井令子不能自制地大声呻吟、浪叫着。
  “现在就是最后一击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在女人阴道内勃张热硬的肉棒,抽出到外面三分之二,身体再突然用力地往前一冲,龟头在子宫硬肉上面撞击了一下,获得最后的一个刺激,同时,全身猛然抖动起来,阴囊中已经保持了许久的精液,一股脑在酒井令子的阴道深处里面喷发、解放出来,然后,我伏在酒井令子身上一动也不动,而酒井令子所有的阴部肌肉也宛如经过高射炮的连续开火轰击的大地地面,爆发出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幽长遥远的快感也不断向她袭来“唔……唔……”
  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从酒井令子口中发出,在不大的船长室空间内不断升扬。
  我滚烫的精液,不断从酒井令子体内流出,也刺激着她敏感的大腿根部肌肉,小腹不停地起伏着,好似发出喜悦的奏鸣。
  酒井令子就这样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空隙的连接起来,一直用力抱着我,似乎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第二天上午九点锺。
  这一天的天气仍然是阴沉沉的,黑色的大海波涛缓慢而有力地拍打着船身。
  在几乎没有温暖的灰色的阳光照射下,海面上甚至有一些薄雾出现。
  “北斗丸”狩猎船关掉发出巨大轰鸣的马达,在巨大的冰山山体在海面造成的阴影处非常缓慢而又安静地顺水滑行。我相信,有这样的巨大冰块作屏障,俄罗斯的核潜艇是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船体的,根据我的了解,在这样的掩护下,即使是开启核潜艇上的雷达进行全方位的扫描,并且也发现了“北斗丸”但是,在这样的漫反射背景下,俄国军人也只会把“北斗丸”在雷达萤幕上形成的光点当作无数个浮冰块形成的亮点之一罢了。
  根据从黑田那里得到的情报来分析,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三点,都有可能是核潜艇出现的时间,因为黑田不可能掌握对方精确的接头时间。
  这么长的间隔时间,我们都必须小心谨慎地等待,可想而知这将是一个非常枯燥、漫长的等待过程。但是,我们也无法可想,也只能眼巴巴观望着周围异常单调的景物,屏息凝视地站着、等待着。看来当猎人的滋味并不是太好受。
  中午的时候,我在船上实在待不住了,于是,自告奋勇到附近一处平坦些的浮冰块上进行检测,不过,为了不至于在一片冰雪的天地中引人注目,童贯幸平特意让我穿上全身白色的衣服,然后,才从船上把我放到浮冰小岛上面。
  上了冰岛后,我尽量匍匐着,来到冰块上比较有利于观测周围海面动向,同时也能够很好地隐蔽自己位置的地方,这才举起军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前边核潜艇有可能上浮出来的海面。
  不多久,我通过望远镜就发现左前方出现了我生平第一次目睹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异样情景。
  在目测左前方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原本黝黑色的一片海面,突然沉闷地发出轰鸣般的杂讯,紧接着,“哗哗啦啦”浪花翻滚,一块巨大的、类似鲸鱼的背鳍一样的庞然大物,蓦然出现在视野之中。
  那类似黑色鲸鱼背鳍的原来就是俄罗斯的核攻击潜艇的指挥塔。
  这条遍体涂黑的钢铁巨鲸,劈波斩浪、划破水面,粉碎成白色泡沫的水花无情地击打在舰体上面。终于,缓缓地全部上浮,出现在水面之上。
  “肯定就是这个了。”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
  这种潜艇,属于俄罗斯伊尔库茨克某基地建造的核导弹攻击型潜艇——英国鼎鼎大名的《简氏防务情报专刊》的西方观察家们,把它称作德鲁塔2 型。据说,这种型号的核潜艇,排水量达到一万八千零五吨,全长一百九十七米,水中时速达到四十四海里,船员两百一十五名,巡航导弹二十八枚,并搭载十二根“劲爆”鱼雷发射管。有着强大的战略威慑能力。只不过这次居然用“牛刀”来杀鸡——出动如此庞大的武装力量,只是为了进行这见不得人的走私活动,实在令人啼笑皆非,但是又无可奈何,真不知道,这种现象之所以出现,究竟是因为俄罗斯政府把钻石走私提列国家战略的层面上来对待,所以,这样大动干戈,还是因为俄罗斯昔日强大的军队,确实如外界猜测的那样混乱不堪,只要有钱,就什么都可以出卖?
  我的目光聚焦在不远处的海面上。虽然现在不是夜幕沉沉的夜晚,但是,上浮出水面的核潜艇舰,指挥塔上还是“瞬、瞬……”
  地发出了黄色照明信号。我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了俄国人的意图。
  在另一侧不是我们埋伏的另外一处冰岛后面,也发出橙黄色的有节奏的照明信号。
  指挥塔处,很快就被打开了,紧接着,一艘橡皮救生艇从舰桥上放入海中。
  我透过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只见几名人高马大的俄罗斯水兵肩背、手提八个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大包裏,费力地把它们装卸到那艘救生艇上面。
  做完这些简单的卸货工作之后,那几名水兵也跳下救生艇,向另一侧发出照明信号的冰岛处驶去。
  我屏住气息,全神贯注地盯住那只在浪峰中上下起伏的救生艇,以及捆扎得异常结实的密封包裹,我们一切的辛苦筹划都没有白费,此次行动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俄罗斯水兵们快速地划动救生艇,朝着两百米远处的目标驶去。到了那处冰岛海面,他们靠岸,然后登上冰岛,将沉重的包袱一个一个卸载在冰岛上一处开阔的冰面上。最令人惊异地是,这些水兵们并不待在原处,等待取货人;而是在他们卸完货物后,又马上回到救生艇中。我想,这些俄国人和日本走私团伙之所以如此行动,大概是因为事前双方已经通过遥控方式的联络手段,互有协调,然后,才采取这种尽量避免“面对面”的直接接触的交易方式吧,毕竟,俄国人的用来押运走私钻石的武器装备虽然强大得合任何国家的缉私人员都望而生畏,但是,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是不光彩的,如果被捅到全世界面前,俄罗斯人的武器再先进,恐怕都会让自己光荣的核武装力量成为国际丑闻吧!所以,俄国人他们也害怕进行光天化日之下的秘密走私,使用的武器装备越先进,也就越证明他们的心虚气短。而这一点对我的行动计划也是至关重要的,虽然我的背后同样有某种力量集团的支援,但不管怎么说,和这德鲁塔2 型相比较,都是微乎其微的,只要我能够避免和俄罗斯人(尤其令人闻风丧胆的俄国情报机关以及俄罗斯黑手党)发生直接冲突,对他们,最好还是“敬鬼神,而远之”因此,目下的状况最为理想。
  卸了货的橡皮救生艇很快离开了那处冰岛。
  那些俄罗斯水兵们到了核潜艇的舰桥上面以后,迅速地收拾好救生艇,重新走进大开着盖板的指挥塔。
  半分钟以后,通往核潜艇内的入口处的盖子沉重地关上了。黑色的钢铁鲸鱼,很快就悄无声息地重新下潜进入波涛汹涌的黑色大海中。
  翻滚的海水,冒出如同黑啤酒泡沫一般的大量水沫,将令人生畏的庞然大物慢慢地吞没下去。核潜艇原本停留处的喧嚣海面,很快地重新平静下来,平静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如故。只有数只海鸥依依不舍地在空中盘旋飞舞。
  我观察了一下那座冰岛附近的动静,这才腾身从冰面上站起来,然后,从冰岛上面迅速地飞跑到船上。
  我们刚才之所以没有动手抢劫,因为很明显,仅仅装备着数支长短枪等轻型武器的拧猎船,摆明就不是拥有从鱼雷到核导弹的重型核潜艇的对手,所以,我们下手的目标,不是攻击型核潜艇,而是俄国海军交货以后的日本收货方。
  我回到船上,朝着驾驶舱的童贯幸平,一边用手指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一边说道:“童贯君,赶快全速前进,我们必须在走私团伙到来之前,赶到那座冰岛,抢先夺走那些货物。”
  童贯幸平自然明白我的话的意思,他立刻发动“北斗丸”全速进发。
  正当“北斗丸”向那座冰岛的方向绕过去的时候,那艘—直没有看到动静的大型拖网渔船“天佑丸”已经从冰岛的另一侧出现了。
  不过,童贯显然没有把“天佑丸”放到眼睛里面,他不慌不忙地亲自掌舵,老练地流冰群中横冲直撞,最后,竞然硬生生闯到“天佑丸”的船头前面,准备实行强行登陆。
  “天佑丸”上面的那些日本船员,显然被这样的突然变故惊呆了。
  “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渔船那边传来了一把粗犷和焦躁的噪音。
  “我们是总部派来,负责取送货物的人。”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不慌不忙地从船舱里面叫嚷着走上了船头,“我们是接受到东点方面上级的指示,才临时决定过来的。
  上头的人说“这些贵重的货物,老是让你们这些拖网渔船来运送,实在太令人不放心啦,所以,从现在起,上头决定,用我们的狩猎船来武装押运,这样比较安全、保险。”
  对面船上安静了一会儿,显然他们一时间被搞得晕头转向,现在正在互相讨论,判断我刚才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的,我们利用这个机会已经占据好有利的位置了。
  而“天佑丸”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重新响起了高音喇叭:“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根本没有接到任何指示,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识栢点,你们快点滚开吧。”
  童贯幸平这时候向我比划了一下,我明白,他是告诉我,我们利用对方犹豫的这会儿功夫已经稳操胜券了,没必要再和他们云山雾罩地打埋伏了,于是,我更加大声地朝对面船上的那些家伙嚷道:“我看,应该识相滚开的正是你们!你们居然伙同俄国佬武装走私,如果你们胆敢不老老实实地听话离开地话,我们就要向日本海上保安厅告发,告诉那些日本员警,你们这艘该死的”御未印船“”天佑丸“居然在鄂霍次克海上以渔业捕捞作业为名,伙同俄国黑手党把钻石秘密运送到日本本土,进行走私!你们是不折不扣的、可耻的俄罗斯间谍!”
  这样一闹,对方自然也马上明白了我们的意图,现在谈话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只有各走极端,武力解决了——话音刚落,童贯就从我的身后面开始开枪射击了。当然,他没有瞄准船上的人员开枪,因为出了人命,那些因为不敢招惹俄罗斯人、故意对钻石武装走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日本员警也就不好再装聋作哑下去了,而那个时候,我们面对的就不仅仅是闩本黑社会的走私团伙了,还要对抗日本警方的追剿,这对我们显然非常不利。
  所以,我和童贯事先已经讲好,我们行动的原则是尽量不伤及人命,大家“闷声发大财”抢到了钻石后,只要躲开黑社会的情报网就好了。
  所以,童贯很有默契地避开人体,而是朝着“天佑丸”轮舵驾驶室、蒸汽轮机部、船帆的桅杆,以及船上面固定的海上定位雷达,不断猛烈开枪扫射。
  虽然避开了对面船上的船员,但是,这种场景也是异常恐怖骇人的——在“天佑丸”渔船上面的各个重要部位,不断发出声势骇人的子弹和船体金属碰撞的啸叫声。
  “天佑丸”上的船员,大部分都是被走私集团雇佣来的普通渔民或者小混混,这辈子哪里见过这种真枪实弹、子弹乱飞的阵势,一个个顿时惊慌失措,抱头鼠窜、仓皇而逃,躲在船上的隐避处暂时不敢出来。
  趁着这异常混乱的时刻,我跳上冰岛。七名摄影师以及三名狩猎船猎手,也紧紧跟随在我身后。
  我们迅速地赶到距离我们靠岸处四五十米左右远处的帆布包裹,试着独自抬起包裹,却感到异常沉重,于是,只好两个人一组抬一个,小跑着往“北斗丸”方向跑,希望能够尽快把东西搬运回到狩猎船上面。
  与此同时,“天佑丸”上的船员也趁着我们这一方火力减弱的机会,稀稀落落地从船上跳到冰岛上面,向我们这些人张牙舞爪地冲过来。
  这些家伙起码有十五个人左右。一个个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有的甚至还抡着渔船上面捕鱼用的绳索,拚命奔跑了过来,他们的脸上狰拧异常,流露出“不夺同钻石包裹、誓不罢休”的狂热神态。
  我很快明白了他们的企图,他们是想冲过来和我们贴身搏斗,这样我方“北斗丸”上面的轻型火器因为害怕误伤己方人员,也就发挥不了作用。而如果同他们真打实斗的话,我们这一方的实力肯定较弱,不说人数,就单单论体力的话,那些常年在海上风吹雨打的渔民也要比我们这里的大部分人彪悍许多。
  只要抓了我方一些人员作为人质,即便没有枪,也可以以此和我们讨价还价了。
  我弯下腰,想要从地上找到一些随手可用的东西来抵挡这些气势汹汹的家伙,但是对方奔跑的速度实在很快,就在我弯腰的瞬间,他们已经很快地奔跑到包裹的跟前,马上就要动手开打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爆响起一阵激烈的枪响,这些人一个接一个,不停地栽倒在我们跟前的冰面上,洁白的冰面上霎时间飞溅起一团团鲜红的血水。
  这些倒在地上的“天佑丸”渔民们仍旧不死心,仍然努力地支撑起上半身,用力在冰上爬着,不用说,他们的心中肯定还是想得到钻石包裹。
  我立刻明白了,刚才的猛烈射击,子弹都没有击中这些渔民的要害部位,而只是击穿了他们小腿下面的踝子骨。能够如此准确地在远距离、击中正在飞速奔跑中的小目标——踝子骨,这显然只有“神射手”童贯幸平,才有这样神乎其技的枪法。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对大家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了,大家不必担心啦,我们赶快把这些东西搬回”北斗丸“吧。”


第四章 两千亿日元的钻石
  “天佑丸”的这些受伤的渔民这个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爬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我们把钻石包裹一个、一个运到“北斗丸”上面。但是,和我在一起搬运包裹的那此摄影师们和另外几个狩猎船猎手还是忍不住个个神情紧张,毕竟,我们现在干的是强盗的勾当,也可以说是在犯罪,唯一可以仗恃的是,我们是在“黑吃黑”对方不敢报警,而日本警方也不会多管闲事,甚至希望出现目前这种“黑让会火拚”这样,日本政府根本不用直接出面,俄罗斯核潜艇也无法继续武装走私钻石了。
  吊车将我们运到“北斗丸”拧猎船旁边的、一个个沉重的钻石包裹,吊起来放进船舱里面,吊装的速度很快,全部吊完这八个包裹并没有花多久的功夫。
  和我一块到冰岛上搬运钻石包裹的人们刚刚重新走上船,童贯幸平就开始发动机器,进入全速离岸状态。“北斗丸”的马达发出巨大的轰鸣,迅速地离开了冰岛岸边。
  “北斗丸”启动之后,绕了个圈子,避开停泊在原处的“天佑丸”拖网渔船,然后,全速朝南方驶去。
  “混蛋,你们这些强盗!强盗!”
  那艘可怜巴巴的价然停留在原处的现代“御朱印船”上的渔民,嘴里面不停地咒骂着我们,同时,大概他们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不知道丢在那个角落的仅有的几支小型猎枪,发出零碎的、仅具有象徵威胁意义的枪声,然后,“天佑丸”也拚命发动引擎,努力地摇晃着庞大的船体,开始追击迅速驶离冰岛的“北斗丸”狩猎船。
  “喂——等一等我们!不要把我们扔到这里啊!”
  但是,他们刚刚发动渔船,就听到他们的身后传来声嘶力竭的求救声,因为那些被童贯幸平的猎枪击中脚踝的船员们,根本无法靠自己站立起来,他们只好向自己的船只拚命呼喊,希望他们不会抛弃这些可怜虫独自去追击的话语。
  “唉——真倒楣,追又不能追,只好眼睁睁看那些该死的强盗,抢了我们的东西大摇大摆,逃之天天。没办法,喂!留下的人!我们不会抛弃你们的。”
  “天佑丸”上的船员们一个个嘟囔着,放弃继续追击逃离的“北斗丸”的,慢吞吞地逐渐放慢速度,在绕了一个“U ”字型的大弯以后,有此石不甘情不远地驶回冰岛岸边。
  不过,说实话,相比较起来的话,两者速度相差实在太远,所以,要想用“天佑丸”这样的拖网渔船,追赶上“北斗丸三这样的轻便狩猎船,因实在有些痴人说梦,况且,他们也不忍心抛弃那些倒在冰岛上的十来个受伤而无法行动的伙伴不管。
  有一点这些久在海洋上谋生的渔民们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们受伤的同伴们现在是待在一个普通的海上礁石形成的小岛屿,拖网渔船离开以后,还可以回过头来再救援他们,但是,现在那些倒楣鬼一个个横七竖八躺在的是冰岛上,而这些冰岛都是巨大的冰块形成的流冰群落,它们顺着洋流不断地向北缓缓漂移,如果就这样把他们留在冰岛上的话,他们就会随波逐流地飘向更远的白令海峡的方向,而一旦这个冰岛随着流冰群漂离了原来的位置,那么,要在这些根本没有什么显着识别目标的冰山雪海中,重新寻找到这些失散的伙伴们,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即便侥幸找到,恐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办到的事情,与此同时,冰岛上的人们又没有吃穿补给,大概要不了一天,他们最终的下场就不是被冻死就是只能被饿死。
  据我们掌握的情报显示,“天佑丸”上的这些日本人,虽然和俄国人合作从事走、私的违法勾当,但是,他们并不是专业的犯罪集团成员,实际上,他们都只不过是受雇于“日本第一珠宝首饰”、想要发一些小财的普通渔民,每一个人都是有妻室儿女的人。对于这样的非专业走私份子,他们根本不可能狠心地抛弃自己的伙伴,来追击本来就没有多大希望追上我们的“北斗丸”狩猎船的,所以,童贯幸平只是准确地击中了他们的踝子骨,就把他们全都摆平了。
  “天佑丸”追又追不得,只好看着我们越驶越远的船影,一堆人除了在甲板上不时地大声诅咒、叫骂以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北斗丸”众人都围拢着堆成小山一样的钻石包裹站立,看着那些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裹,纷纷啧啧称叹,每个人都兴奋异常。
  一个叫做朝仓的摄影师,来到包裹前,弯下腰,伸出激动得微微颤抖的双手,抚摸着这些包裹。我们即使不用打开这些姑姑囊囊的包裹,也明白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这些沉重的包裹里面,装的就是从号称“俄罗斯钻石山”的梅尔罗伊斯矿山加工后挑选出来的钻石的母体“裸石”“裸石”在被初级加工之前,被称作“原石”、“裸石”、“原石”都是钻石开采业的专用术语。所谓“原石”就是直接从钻石矿脉挖掘出来的那些蕴含有钻石的石头,这些“原石”与在市面上流通、贩卖的钻石在外观上,根本没有什么一致之处。可以说,这些原石的模样不像加工好的钻石那样晶莹剔透、华美富贵,而是普通得和通常随处可见的岩石看起来差不多。
  要想这些粗糙的石头放射出美丽的光彩,必须使用复杂的机械加工设备和技术,对这些原石进行提取、加工等各项工艺流程,这样才能够去芜存菁地得到“裸石”所谓“裸石”就是街未切割成形的钻石,“裸石”形状不规则,不适合做为艺术品收藏、使用,必须再由高明的钻石工匠,切割、雕刻、镶嵌后,才最终被加工成钻戒或者其他巧夺天工的钻石装饰品。
  我们这一次出其不意的抢夺行动,居然抢到了整整八大包裹的钻石裸石,其数量比我们原先预想的要多得多。这样大的包裹,我估计每一个装载的裸石的市场价值,起码也在一百五十亿日元或者两百亿日元之钜。如果我们能够把这些棵石进行一系列的完全加工之后,其价值肯定不会少于三百亿日元。
  而我们这次行动竟然抢到了八个这样的包裹,我看着它们,真有些“眼晕”感到全身犹如置入严寒之中一般,全身好像都瑟瑟发抖起来。
  抢到了这些裸石只是第一步,这之后,我还要想办法,把这些价值近两千亿日元的俄罗斯钻石安全地运往东京或者其他适宜的、和连老头儿约定的地点,然后,再利用连氏集团已经事先安排好的撤退通道,把它们转运回中国上海,完成我们宏伟的行动目标。可是,我一个人几乎孤立无援(或者说仅仅从连老头儿那里得到和行动的重大程度相比较起来,微乎其微的侧面援助)能行吗?无论如何,那些失掉钻石的俄国佬以及日本人肯定会火冒三丈,动员相关势力,千方百计地把这些包裹夺回来,所以,从现在起,从鄂霍次克海到北海道、东京沿线之间,不知道会有多少魔爪在等待着我,而我将不得不独自面对俄国人和日本黑社会的追杀。
  既然要获得成功,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一早就做出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虽然目前离成功还有一段异常艰辛的道路,但是,无论如何,至少现阶段,我们掠夺偷运钻石的步骤好歹是成功了。我现在可以稍微喘口气,优雅地用中国人常用的外交辞令说一句:“我们对将来的成功表示谨慎的乐观。”
  我吹着口啃,悠哉游战地回到船上的驾驶室。
  童贯幸平比起我来,更加是一个久经风浪的老手,所以,他的表情平静异常,若无其事一般用一块满是油污的抹布,细心擦拭着刚刚使用过的猎枪,擦完以后,再小心翼翼地把枪装进一个布套子里面。
  我看着童贯幸平做完这一切,这才笑着对他说:“童贯君,你向礼文岛方面发过确认电报了吗?黑田辉之这家伙现在还在那里的渔业协会的通讯联络中心里面,等待我们这方面的回信,好安排下一步的行动呢。”
  童贯幸平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如此呢,我说干什么要发送电报呢,我现在就让这里的无线电发报员,发回电。”
  他转过头去,对那位平常负责和陆地上面进行无线电联络的年轻的通信员野岛叫了一声,“喂,小子,你现在就记录下天荒君说的话,赶快给礼文岛渔业协会一个叫做黑田辉之的人发电报去!”
  野岛走后,童贯车子从壁橱里面取出一瓶外面已经沾满灰尘的陈年威士忌酒,还有两个同样沾满了灰尘的、精致的小酒杯,然后,开心地裂开嘴,笑着对我说:“天荒君,咱哥俩也喝一杯,庆祝一下!”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低下头,鼓起腮帮子,“呼”的一下,吹开酒瓶瓶身上和酒杯杯子里面堆积的厚厚灰尘,又拿来几块消毒纸巾,认真地把酒瓶以及小酒杯擦拭干净。
  “呵呵,好奇怪啊,”
  我转过头来,也笑着对童贯幸平说道:“你这个家伙看来平时没有说老实话,你平常不是总说嘛,你之所以有这样神奇的射击本领,就是因为你从来不喝酒的哟!”
  听到我开玩笑的话,童贯幸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嘿嘿,你可别破坏我的名誉哦,别让人家都以为我是个偷偷喝酒的家伙。嘿嘿……我平常确实是不喝酒的,不相信的话,你看看这酒杯、酒瓶,上面沾了多少的灰尘,当然了,我也不是不能喝酒,每逢有什么高兴事儿的时候,我还是要和几杯庆祝一下的,这个自然要和通常的情况区分开……”
  说到这里,童贯幸平话锋一转:“啊,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为什么不喝酒;老实说,说到我为什么平常不喝酒,是这样子的,就是因为我有过喝醉酒,差点送命的惨痛教训。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去山林狩猎途中,为了保暖身子就多喝了一些酒,没想到那酒后劲太大,才走到半路上,拔居然不知不觉地在山上睡着了,你知道日本的山区中经常有暴风雪,那一次也是我倒楣,醉倒后,山区就来了暴风雪,要不是几个过路的猎人敉起我,我差点冻死。所以,我算是杯弓蛇影或者说亡羊补牢吧,从那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呵呵……不过呢,今天这个日子特别,我们一定要庆祝这一次取得的丰硕成果,不喝点酒怎么行呢,所以,我这个清教徒也不得不开禁酒令。天荒君,我想你肯定也很高兴吧?你想想看,居然有满满八大包裹的俄罗斯钻石啊。这些钻石,够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挥霍不光啊,这是多大一笔的钜额财富啊。哈哈……想想都高兴得受不了,来,我们干杯吧。”
  童贯串平乐不可支地兴奋着哈哈大笑起来。那种快乐的情绪连我也被感染起来,哈哈……先不管以后的烦心事儿,眼前高兴了再说,干杯!
  这一天,我和童贯幸平一直喝到很晚才结束。
  我回到船长室的时候,看见洒井令子正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这个时候,我兴奋异常,于是,回手关上舱门,和她也不再客气,伸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自己也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然后,我把女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自己赤裸的胸膛,往令子的背部一贴,同时,双臂绕到女人胸部的前面捏揉着坚挺的双乳,我感到自己的肉棒很快充血肿胀起来,硬硬的,正好抵在女人白嫩的臀沟,我从三角裤中掏出自己的肉棒,让龟头在细腻的肌肤上面,来回剧烈磨擦着,敏感的肉棒受到强烈的刺激仍旧不断地还在涨大中,肉棒顶端紫红色光滑的龟头又热又痒,那种快感的煎熬好像真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我低下头去,把脸庞放在女人的肩上面,伸出嘴去轻咬令子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刺激女人敏感的耳轮,令子早已经全身酥软,不能自已。
  船舱里面充满着阵阵海风吹送过来的带有咸腥味道的水气,这种味道此时反倒能够刺激人胸中隐藏的所有欲情的爆发,天花板上面悬挂的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下面我和酒井令子两人的胴体,肌肤相亲、肢体绞缠,格外有一种说不来的淫靡气氛。
  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肉体,用目光爱抚这个日本女孩子细嫩的肌肤,大概是日常保养良好的缘故,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生平少见的,而每当我和她的亲热进行的过程中,我总是忍不住感叹这一点。
  我用伸出手掌,捧住她的乳房,让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酒井令子柔顺着低着头,摆出各种身体姿势,努力方便我的动作,偶而用眼尾温柔地瞄着我。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三角内裤,就这样站立着,推倒女人的身体,接下来,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肉棒猛然捣入女人湿淋淋的阴道。
  我趴伏下身体,让肉棒尽根戳入女人阴道的最深处,酒并令子趁着我趴下来的工夫,探出圆润的双臂栢互交又,搂抱在我的脖颈后面。
  我一挺身,于是,肉棒和阴道紧密结合着,就这样,将女人整个身体抱起在自己的怀里面,稍微调整了一下姿态,硕长的肉棒又开始不停地抽动起来。
  酒井令子不断的娇喘着,不断蠕动着自己的阴道肉壁迎合着我的肉棒的攻击。
  我们两个人一面磨擦着性器官,一面疯狂地相互亲吻着、轻咬着、顶弄着,我只觉得己的肉棒在女人既湿且暖的肉道内来去自如,酒井令子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我转动肉棒,在阴道内技巧性的刺激着她的各个敏感所在,不停地勾、挖、探、索……让女人发出快乐的震颤,不久之后,令子火热的身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特别容易,我再猛力捣弄几下,猛然,从女人热湿黏滑的身体内,陡然拔出自己火烫的肉棒,与此同时,腰间一股酸麻,龟头马眼不可遏制地张开口子,一道白色的浆液蓦然划出在空中。
  我搂着女人暂时瘫软在船舱甲板上,气喘吁吁地品味高潮的韵味。
  过了一会儿,我爬起身,抱起女人,走入船长室内的浴室,和她冼个鸳鸯浴,雨水恣意地浇淋着我们两个人的躯体。
  酒井令子蹲下身子,将我直竖起来的肉棒往自己红润的小嘴里面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
  我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慑魄,我左右开弓,伸出两只大手,把女人两只白嫩的乳房攥在手里,让柔软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最后我专注地揉捏她的两只乳头,让它们肿胀起来,那种柔中带钢的触感,格外让我着迷。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的精力重新恢复过来了,于是,我粗鲁地从酒井令子嘴里抽出肉棒,并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阴道,猛力刺去,酒井令子一声哀叫,全身微微地蠕动起来,很快她就再次适应了我的节奏,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地跳跃着。突然开始从她阴道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这令我更加地兴奋,那种视觉印象有如正和一个处女做爱。
  船舱外的风浪劲急,而我和酒井令子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呼应。
  我的高潮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阴道中拔出了肉棒,将它对准酒井令子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裯的精液,酒井令子的小嘴正微张地迎接着,一时间,嘴唇旁尽是附着着白色的黏液。我抱着全身湿透的酒井令子,走出浴室,还不忘深情地吻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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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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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晚的“北斗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有了些许模模糊糊的意识。啊,和酒井令子亲热过后,我应该睡了很久了吧!印象中令子似乎曾经用她滑嫩的小手骚扰过我,显然淫情尚未得到满足,但是,那个时候,我正在被睡魔所纠缠,哪有工夫回应她的热情,只是回了她一句:“别吵我。”
  就又倒头睡去。
  我睁开眼睛四处瞧看,嗯,四周一片模糊,除了狩猎船航行的时候发出的机械动力声音,以及海浪的声音,并没有其他大的动静。想必已经是深夜了,所以,除了值夜班的以外,其他的船员也早都睡觉去了吧!
  我努力地抬起头,瞧看船舱外的天色,才发现,天已经非常黑了,照天色看来,现在至少也有十一、二点了吧。我这才清醒过来,我懒洋洋地坐直身子,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呵欠,背后突然冒出一句话:“啊!你起来啦。”
  这话声中充满惊喜,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一看……啊!原来是酒井令子。
  她居然还没有睡觉,坐在窗户下面的椅子上,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嗯,我等你好久了呢!”
  我笑笑,调笑地问道:“等我起来了再亲热啊!哈哈……”
  “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呢!”
  洒井令子不依地嗔道。
  呵呵,我心里面却明白,她的内心中肯定是这样的想法,毕竟今天白天夺到了那么多的钻石裸石,只要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人,哪怕从这笔天文数字的钜额财富当中,获得一点点,就可以今后一辈子逍遥自在、衣食无忧了,自然有很多人兴奋得难以人眠了,要庆祝上一番了。对于,酒井令子这样天生就是让男人来享受、亵玩的日本女人来说,最好的庆祝方式,毋庸置疑肯定就是和心爱的男人春风一度、性交一回了。
  虽然嘴里面,仍然在忸怩作态、惺惺作辞,但是,心里面肯定就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不过,刚才我好好睡了一觉,还不算什么,这个女人没有睡觉,又在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已经比较适应这里黑暗的环境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椅子旁边还摆放了一个小桌子,桌子上面摆放满了女人喜欢吃的各式各样的零食,我这才明白她怎么会支持到现在都不会感到无聊。
  洒井令子看到我的眼睛转动的方向,很容易知道我刚才在看些什么,她把手中的一包零食拿了过来,一边对我说:“来,吃点东西。”
  我微微地摇了摇头,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这可比吃饭重要得多了,我对酒井令子说:“令子,我想先去洗手间。”
  是的,就是上洗手间,可别想歪了。
  我从和令子激战后一直在睡觉,根本没顾得上去洗手间,这时候,只觉得自己膀胱就要爆开一样,急得不得了了。
  令子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那,我陪你去。”
  我点了点头,起身向船长室外走去。
  为了节省空间和清除臭味儿,弋北斗丸“上面的洗手间都在船尾那个地方。
  各自的舱房里面并没有独立的洗手间,连船长室里面也没有洗手间。
  出了船长室,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些来自天上不断闪烁的依稀星斗,发出微微的光芒。晚上的大海也比较静谧,海浪虽然仍在起伏荡漾,但是,浪头很小,也只有些不太大的风,夜风徐徐的,让人感觉很凉爽,着实有些通体舒畅的味道。
  我感觉到,如果现在在陆地上的话,这种时刻肯定是散步的最佳时刻。
  不过,我现在可没有太多闲情雅致欣赏鄂霍次克海海面上的风景,我拔脚就急步向洗手间走去,令子却在后面叫道:“喂!等……等等我……”
  我缓下脚步,直到令子走到我身旁,我问道:“有什么事吗?”
  令子慌张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没有……只是,那么黑……
  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会怕……“我顿时觉得令子好可爱,都二、三十岁的大姑娘了,还会说出像小女孩般的话语。
  我笑了笑,将令子拉近我的身体,握住她温暖的手,轻轻的说:“没关系,你跟我一块儿去,有我陪你,你就不怕了。”
  令子也愉快的笑了笑,双手紧紧揽着我的手臂,我则从手臂上感受着令子那柔软的乳房。两个人相互扶持着走到了洗手间里,我先将洗手间的灯打开,登时一片光亮,弄得我的眼睛有点刺痛,令子也不太适应,于是,眯起了眼。
  我赶紧走向小便池,拉下拉练,掏出我那因尿急而涨大挺立的肉棒,随着强力喷射而离开我体内的尿液,我的肉棒传来阵阵解放的快感。
  “呼……真舒服啊……”
  我嘴里面嘟囔着,回头看了看令子,她靠在门边,双眼正紧紧地盯着我不放,我对她笑了笑,她回应地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将已经完事的肉棒收回裤子,走到洗手台边洗了一下手,这时我的精神才完全清醒起来。
  这时的我,并不想直接回船长室继续倒头大睡或者陪着令子吃东西、聊天,我想在这里好好“答谢”一下陪着我一起“如厕”的令子。
  藉着洗手间的灯光,我上下打量令子,她换了衣服,她外面穿了件红色的女式风衣,下身则是一件黑色超短裙,加上白皙的纤足蹬上的一双黑色高跟鞋,现在的令子秀色可餐,风姿格外撩人。
  我走到门边,一把揽住令子的腰,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另一只手则不安份地攀扶上她的乳房,搓揉起来。
  令子很热情地回应我的亲吻,嘴中还不时“嗯思晤晤”的呻吟个不停。
  我的舌头很用力地搅拌着令子的舌头,我想用它传递我对令子的热情,同时,也很用力的吸吮令子的唾液,随着我舌头的动作,我的手也更用力地捏挤着令子的乳房。
  约莫五、六分钟的光景,我们两个才分开嘴巴。
  令子俏脸微红,带着具挑逗意味的口气,笑笑的说:“你很激动喔,在这洗手间里面,你还不老实,你想干嘛啊?”
  我迅速解开令子衬衫的钮扣,亲吻着她说道:“当然是想干你了,你不是一直盼望着这样嘛,现在反而装起清纯无辜了。呵呵……”
  令子随即媚笑道:“才刚睡醒就那么不安份,男人啊,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虽然她口里面是这样地说着,但是,她的手却也不安份,早已经游移到了我的胯下,开始抚弄、刺激着我的肉棒。
  随着我解开令子衬衫的所有钮扣,脱下令子的风衣和里面的衬衫,令子那对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我低下头,亲吻着从白色镂空胸罩里面露出来的部分乳房,双手则绕到令子背后,解下胸罩的扣子,我剥下令子的胸罩,令子整个乳房的肌肤再度出现在我眼前,依然是那样的让人垂涎三尺。
  我将令子的风衣、衬衫以及胸罩,一同放在洗手台上,令子这时也脱下了我的上衣,也放在洗手台。
  我爱不释手地挤压令子的乳房、舔舐着着令子粉嫩的乳头,一个一直以来都被忽视的问题,突然浮现在我的心头——我毫不迟疑地问道:“令子,你的胸部看来这不小呢,到底有多大呢?”
  令子这时被我弄得性起,喘了喘气,呻吟道:“嗯——嗯——三……思三十……六……D 的……嗯——”
  哇,果然不小!不过,我觉得一定不止于此,因为令子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她是我目前为止遇过乳房最大的女人。
  我吸弄着令子那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除下令子的超短裙,令子则抱着我的头不断呻吟……
  令子依言做了,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及内裤,还有鞋袜,露出了利用睡眠而早巳补足精力的肉棒,我也不多说,肉棒在肉缝上面,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腰部猛然发力,肉棒就一口气插进了令子的阴道中间。
  肉棒刚一进去,令子就像受到异常巨大的刺激般,身体猛然一阵剧烈震动。
  我的腰随着她颤抖的节奏,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令子不单要用自己的双手撑住墙壁,还要在身后接受着我的肉棒强力的撞击,不过多一会儿,她就忍不住淫叫了起来:“好哥……哥——响啊!……再用力啊!干……
  干穿我,啊!啊——你好棒……真棒!啊——“我空出一只手,大力攥握住令子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抓住令子的屁股,抽插得更激烈了。
  “这下子……舒服吧……你喜欢我的肉捧吗?”
  我问着令子以分散我的注意力,以免太快射精。
  “啊!是……天荒君的……大肉棒,啊!我、要……啊——要给你……
  干一辈子,啊——爽啊!啊……“令子浪叫着,毫不脸红地回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听令子这样说我反而更想射精了,这可不妙,得快一点了。
  我为了让令子快一点达到高潮,我的速度更加快了,快得让令子简直没有时间、更没有办法淫叫出声,现在她发出来的全部都单音节的尖叫声:“啊呀——啊!嗯……啊!啊、啊……喔——”
  听着令子的叫声,唔……我快不行了。
  这时,令子也面临高潮了,“啊啊啊……高……高潮了,呀!呀呀啊啊——去了……啊呀——”
  我赶紧将肉棒抽出,只见令子的阴道口喷出一些透明的液体,部份喷洒在我的大腿上,热乎乎湿淋淋的,有种滚烫的感觉。
  我为了刺激女人,没有给令子再次休息的机会,立刻再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动,另一只手则扶着令子的丰满的臀部。
  “啊啊啊!爽啊……好舒服……啊啊呀!……”
  令子在我的手指奸淫下,感受到阵阵不同于肉棒的另类异样刺激。
  手指伸到令子的嘴中,令子无力地用舌头舔了几下,把自己的阴精咽了下去。
  我让她这样休息了一会儿以后,弯下腰,轻轻地把令子扶了起来,让她靠着趴在我的胸膛上,我则摸着她的脸颊,问道:“好吃不好吃?”
  我笑了,令子可真是可爱。我用一只手,托起她那微红的俏脸,轻柔地给了她一个吻。
  令子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则伸出她那微软的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还没有绵软下来的肉棒,手指套成一个肉环,类比肉洞迎合肉棒的动作,套弄着我的龟头。
  接完吻,一时间无话可说,令子看了我一眼,自己接着低下头专心套弄肉棒,在小嘴里面小声地嘟囔着说:“我来让你爽吧……”
  说到这里,她又跟着抬头,用目光询问着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背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令子的手未曾离开我的肉棒,随着我位置的变化,她也不断变更姿势。
  令子最后全身趴在我的身下,用滑腻的、暖暖的掌心与我硬挺的肉棒不停地来回磨擦,在令子手中,它越来越坚挺了。令子含着笑意,微微抬头看着我,淫媚地笑着道:“看,它越来越大了。”
  我伸手抚摸令子的头发,令子看了看我,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压低了她的头……下一秒,令子的舌头交缠着我的龟头,我不想再拖延,右手将令子的头向下一压,令子没预料到我会这么做,才刚一含进我的肉棒,“呕……”
  一声,马上又吐了出来。
  令子不满地嗔道:“人家都还没准备好,你就……顶到我的喉咙了啦!
  害人家差点吐出来……“边说着话,令子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接着说:”
  别急,我会好好的服侍你的。“说完,再次趴下身子,一口含进我的肉棒。
  令子努力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我的手也没空闲着,我熟练地搓揉着她那对雪白的乳房。
  令子含着我的肉棒,乳房上面又受到这种刺激,口中也微微传出了细细的呻吟,含弄的速度更加快了些。
  令子这次帮我吹萧,丝毫没玩任何花招,舌头配合口腔,一进一出,让我得到极高的享受。她的舌头不时逗弄着我的龟头,也不时顺着我的肉棒底部来回滑动。而我的双手摸着令子的头,梳理她的乱发,眼睛欣赏着令子帮我口交着、卖力取悦我,而我看着她的雪白、饱满的臀部前后挺动,细腻的乳房不断挤压着我的两条大腿。
  “唔……”
  我终于感到自己又快射了。
  我的手微微用力抓住令子的头部,加快、加深她的动作,令子立刻了解了我的意思,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头部的来回运动,让小嘴在肉棒上面做起了快速、深长的磨擦。
  这样才没几下,我的肉棒也瞬间到达爆发边缘。我站了起来,抓住令子的头,下身猛烈向前一顶……
  “噗、噗!……”
  几声,火热的精液再次在令子口中爆发着激射出来。
  令子“唔!”
  了一声,开始不断尽全力吮吸我的龟头。
  我头脑麻痹一样地努力喷射着,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在令子小嘴的吮吸下,不久就感到到阴囊中的精液变少了,也难怪,这一天,由于兴奋做了那么多次,再多恐怕量也不够,不过,我这一次的射精还是喷射了相当多发。
  令子的嘴在越来越缓慢的套弄中,离开了我的肉棒,她的嘴角留着些讦的精液。
  令子没站起来,反而继续跪在我身前,抬起头凝视着我,我这个时候也猜想不到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答案很快的揭晓了,令子缓缓的张开了嘴巴……
  天啊!里面盛满了我白色浓浓的精液。
  令子的舌头接着伸了出来,就像在调咖啡似的,在浓精中不停搅拌。鲜红的舌头和白稠的精液形成强烈的对比,令子的那双带有淫欲的眼睛直盯着我,她的嘴唇外面也沾了许多的精液,分布在上下唇,以及嘴唇的周围。
  我看得有点呆住了,胯下的肉棒居然再次有了些苏醒的迹象。
  令子见我眼神有点呆滞,自己伸出双手更不安份的揉弄自己那双乳房,纤细的手。指绕着乳头不停打转。
  突然,令子“咕噜……”
  一声,吞下了所有的精液,舌头也顺便清干净嘴巴边的残留物。令子缓缓的站起身来,贴在我身上,用手轻轻的扶住我那刚翘起的肉棒,低声说道:“你还能翘起来啊,真棒!嘻……”
  我并不想在此多做停留,一捏令子的右乳,说道:“令子,我们先回船长室,好不好?J 令子想也没想,顺口就接:”
  好啊。“接着令子低下头,在我的龟头上亲了一下,马上挽住我的手,笑着说:”
  走吧!“我牵着令子走到洗手台旁,拿起衣服,转头对令子说:“令子,我们就这样回去吧!”
  令子迟疑了一下,犹豫的说:“可是,万一有人……”
  我把脸一板,说:“走不走?”
  令子低下头,有些害羞的说:“好啦……”
  闻言,我一只手揽起所有的衣物,另一只手牵着她,走出了洗手间。
  在微弱的光线下,只穿着高跟鞋的令子有着朦胧的美感,我心中刹那泛起异样的涟漪。光着身子在狩猎船的甲板上面穿行的感觉可是真的很奇怪,可是身边跟着令子这等性感尤物,可就刺激的很啦。
  令子一走出洗手间,就躲躲藏藏的走在我身后,一副怕人发现的样子。
  我可由不得她这么做,一转身,“啪!”
  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肥嫩雪白的翘臀,“怕什么!干都干了。”
  我一副不满的神情,带着有点不爽的口吻。
  “哎唷……可是,可是……万一有人也出来看风景或者上洗手间,被看到了要怎么办?”
  酒井令子带着虚心惴惴的样子说,说话时还不停四处张望。
  “刚刚在洗手间,你就不怕啊?”
  我总得羞一羞她。
  “那个……那是……唉……不一样啦……”
  令子一定是不知如何回答,这时候,我俩正要走上船舱的旋梯。
  “你也太没有用处了,想干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怕,干不了的时候就怕得要死。羞不羞啊!”
  我用手指刮了刮她秀美的脸庞。
  令子嘟起了嘴,双手叉腰,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有点结巴的说:“谁……
  谁……谁怕啦……“看到令子不服输的模样,我更想把她扳倒,指着她的鼻子说:“话都讲不清楚了,你想是谁啊?”
  令子挺起她那坚挺的乳房,趾高气昂的说:“哼!我才不会怕咧……”
  嘿嘿!我就是等这句话,看来激将法对令子蛮有用的,我马上接道:“好,那我们先别回船长室里面,斩蒔到外面的走廊里面走走,看一下周围的景色。”
  令子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迟疑一会儿,才小小声的说:“好吧,但不能去太久喔……我怕冷……”
  天啊!这什么蹩脚的理由嘛!怕冷,还不如说怕看到人才对,真是笑死人喽。
  日本的女人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就被教育成男人的玩物,取悦和讨好男人就是她们生存的目的,和唯一的存在意义,无论男人的要求是多么的荒唐,她们总是会力图顺从的。
  不管如何,总算达成我的目的。我将衣服顺手挂在一旁的舷梯的扶手上,牵着令子向甲板上面走去。不过,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可以提早听到船上人员走动的声音,因而可以有充足的时间穿上衣服,避免尴尬,再说了,即使是被撞上了,也大不了学着典型日本男人的荒淫无耻的模样,说一句:“你也脱光,我们比比各自家伙的大小!”
  就可以糊弄过去了……


第六章 日本政界的隐忧
  第二天早上,当微弱的阳光透进船窗的时候,我又早早地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北斗丸”狩猎船正乘风破浪向纲走的方向进发。
  与此同时,东京“日本第一宝石”总部一间办公室里面。
  我刚才接到下面发过来的电报说,“天佑丸”好像遭到了什么以外,他们判断也许是遭到了海盗的抢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专务董事谷端千三朝着电话另一端的秋村高德大声叫嚷着。
  秋村高德除了“哈伊”、“哈伊”和连声道歉,别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没同专务董事通话之前,秋村高德还是不能置信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原本以为,他们和俄国人搞的这一切,都是天衣无缝,从来没有任何人会发现他们秘密钻石走私交易活动,至于海盗之类,那真是见了鬼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所以,每回“天佑丸”从海港一出发,他就开始思考这回运送来的钻石的成色问题,但是,从来没有意识到“天佑丸”竟然也会被海盗抢劫!
  但是,这一次,一切都不同于以往,先是几个老船员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无法按时出港,只好临时找了几个新手代替,后来又是漫长等待,但是迟迟得不到“天佑丸”上面发送过来的任何消息,但是,直到此时,秋村高德还是那样坚信不栘,仅仅以为很可能是“天佑丸”上的通信联络设备损坏,但是,他眼巴巴地看着日历表上面“天佑丸”回港的日期,过了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第四天早上,秋村高德才好不容易从“天佑丸”所属的水产渔业株氏会社得到了一份无线电电报。但是,这份电报不啻晴天霹雳,因为这份电报的电文竟然是,“天佑丸”拖网渔船被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俄罗斯警备艇枪击,船上的轮机、作业系统、甚至雷达和无线电等等重要设备,统统都被子弹打坏,严重受损的“天佑丸”拖网渔船在大海中漂流了多日,这才被其他出海打角i 的其他大型渔船发现,然后,今天早上才被拖回海港。
  秋村高德猛一下子得知这个消息,差点晕倒在地。但是,他很快清醒了过来,仔细分析后,他认为水产公司那边发来的无线电电报,电文中说的被俄罗斯警备艇武装劫持,重要设备中弹受损,应当是为了掩饰周围注意的杜撰出来的藉口。
  因为,只要知道钻石武装走私交易的内幕,任何人都会知道,不管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俄罗斯的警备艇都不可能枪击“天佑丸”的,因为两者是共存共荣的统一体,而且“天佑丸”平时也定期地在鄂霍次克海域的深处同俄罗斯警备艇接触,所以,对俄罗斯方面的内部情况,自己可谓一清二楚。
  双方一直合作地很愉快,自己前不久才把一些有关美国尖端战略武器的电子设备隋报提供给对方,俄罗斯方面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袭击自己这样和他们紧密合作的日本“御朱印船”的,况且那钻石本来就是俄国人的,如果说俄国人不愿意和自己这方面继续合作下去,那也没有必要抢劫,因为,他们与其抢劫自己的钻石,还不如干脆不提供给自己,这样岂不是省事?所以,结论只有一个,这是日本海周围经常出没的海盗抢劫的。
  秋村高德是“日本第一宝石”集团内部负责具体实施俄罗斯钻石走私计划的直接责任人,他原本安排的计划是,派遣“天佑丸”出海,在鄂霍次克海上,北纬四十二点八度、东经一百四十一度处的一座巨大冰山附近某处浮冰小岛,和俄罗斯“德鲁塔2 ”号攻击型核潜艇接头,接收俄罗斯方面卸载下来的钜额走私钻石,然后,再由“天佑丸”拖网渔船,把钻石悄悄带回水产公司,再运往“日本第一宝石”的保险库这个计划命名为“火星计划”秋村高德一直以为自己的行动是天衣无缝的,但是,这一次,“天佑丸”并没有能够顺利地完成“火星计划”反而成了一艘破船,在海上漂流了好几天后,被其他渔船牵引回来,那些袭击者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有什么来头?又究竟怎么知道的“第一宝石”的钻石走私行动计划呢?
  秋村高德站在“天佑丸”所属的水产会社二楼特别接待室的窗边,抱着胳膊,费神地揣摩着,内心里面一阵阵地焦躁不安。
  窗上的玻璃被海面漂过来的水汽搞得模模糊糊的。不过,透过湿漉漉的玻璃,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不远处的渔港。港口另一侧的山壁被不时飘起来的团团白雾遮掩住,苍翠的山体时隐时现。
  行动出现了这样大的纰漏,他很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首先还是不得不向东京本部的专务董事谷端千三进行电话汇报。
  专务董事谷端千三得到秋村高德的消息后,也先是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继而是大发雷霆,破口大骂,发泄过后,也只好让秋村高德在现场详细了解一下有开被“天佑丸”被海盗抢劫情况的来龙去脉,之后,立刻赶到东京本部,具体面谈商议今后的应急对策。
  现在,秋村高德一坐到沙发上,运气也没有喘均匀,谷端千三就用极其锐利的眼神盯着他,一边伸手点燃一只细长的雪茄烟,一边用干巴巴的声调向秋村高德问道:习天佑丸“遭到不明身分的日本海盗枪击、抢劫,所有的钻石也都被抢夺走了。现在该怎么办呢?你和我都很清楚,这次的”火星计划“牵涉面很广,而且数额特别巨大,相关的商业谈判巳进行了多日了,我们不但已经在上流社会上造出了广泛的与论,而且一个月之前,我们就已经和日本东京的桥本。藤岛百货商店签约,打算拿到钻石后,在他们那里进行几场现场拍卖大会,据此合约,桥本。藤岛百货商店也已经花巨资打出了拍卖会的广告,如果拿不到钻石,我们要承担非常严厉的违约赔偿责任!
  况且最麻烦的还不仅仅是桥本。藤岛一家,在日本拥有深厚政经人脉的“东京大姐大”、“新东晶大饭店”的赤阪夫人的钻石拍卖会,以及其他二、三十处经销点相当地的百货商店集团签约的钻石供货合约,也都马上就要到期了,我们现在该如何对“火星计划”的投资人河岛先生以及儿玉先生进行解释?这次的事故造成我们无法履行很多拍卖合约,我们必须承担数目达到天文数字的钜额违约赔偿,我们怎么向客户交待,怎么向董事会交待?思?
  你倒是给我说一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真是非常抱歉!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秋村高德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样才好,于是,他只能够一边深深鞠躬,一边非常诚恳地连声道歉。
  谷端千三猛地拾手把秘书给他冲泡的热咖啡打到地面上,秋村高德浑身一颤,脑袋低得更低下,谷端千三看了他那个窝囊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鼻子里面气哼哼地喘着粗气,就想暴跳如雷地臭骂秋村高德一通,但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也知道现在再责怪秋村高德也不会对解决目前的问题有多大的帮助,他努力平缓了一下心境,然后,故作平静地问道:“那么,秋村君,你打算今后怎么干呢?”
  秋村高德把垂到胸前的脑袋稍微抬高一点,眼光回避着谷端千三低声回答道:“我们只能想办法把丢掉的钻石夺回来,除了这样,我们也别无出路了,最好无向我们的商业合作伙伴说明目前的情况,尽量请他们给我们一些时间宽限,让我们尽力追讨,我想我们也只有这样了!至于说,怎么夺回被抢走的钻石,我想我首先得找”天佑丸“的船员们更详细地了解一下这次出海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目前他们当中受伤的船员正在医院治疗踝骨的枪伤,我来这里之前,还没来得及到医院向他们当面具体了解情况。我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伙人,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抢走¨我们的钻石,在搞清楚这些具体情况之后,分析出什么蛛丝马迹,在了解了这些真实晴况之后,详细制定出对应的行动计划,然后再出击,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找回来被抢走的钻石的!““那你打算动用什么人手?”
  谷端千三沉吟了一下,问道。
  秋村高德想了一下道:“恐怕也只有动用我们自己的人手了,如果找外面的人帮忙,我担心有可能把我们的钻石来源等机密情报泄漏出去,这样我们将来会很麻烦的谷端千三摇了摇头,打断了秋村高德的话,不耐烦地说道:”
  我们公司内部那些窝囊废根本靠不住,你也不想一想,“天佑丸”被袭击后,已经过了三天,这些废物还在鄂霍次克海上顺水漂流、打转转,如果他们能够及时地向我们通报情况,也许我们可以及时采取行动,拦截住那些化妆成海盗的家伙,也不用陷入现在这样的困境当中!所以,靠着这帮子酒囊饭袋,我们肯定夺不回来被抢走的钻石的!他们的表现实在太差劲了!我们必须寻求其他组织的帮助!“秋村高德心里面虽然不赞成这种做法,因为对方抢劫走钻石虽然是犯罪的行为,但是,“日本第一宝石J 的和俄罗斯的交易也同样是见不得人的,如果让外部其他人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有可能会留下什么后患,不过,不管怎么说,谷端千三是公司的专务董事,而且自己这一次捅了一个大缕子,哪里还敢多言生事,反正再出了事情,自然会有谷端千三承担责任,自己在这个当口,最好少惹麻烦为妙。想到这里,秋村高德,点点头,表示赞成,接下来,提出自己的其他想法:”
  那您看我们应当怎么样搜集相关的资讯呢?
  我个人认为,抢劫走钻石的人肯定不会在北海道附近就地销售,变换成现金,因为那里是日本比较贫穷的地方,消费能力也不强,这样大宗的钻石的裸石在那里出现的话,实在太容易引人注目了,所以,那些强盗肯定不会那么愚蠢的,我估计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把钻石偷偷运到东京,因为,在这里才可能找到原意出高价钱的大买主,把抢劫到的这一大堆钻石销赃,所以,我建议,我们调集精丘强将,加派人手,在可能的运输路线上以及东京都一带张网搜寻和等待……“谷端千三还是不赞成秋村高德的提议,他反问道:“你的建议听起来很不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这样做了,而那些该死的钻石抢劫犯在东京以外的其他地方就把货物转手卖给第三方,那么,我们还怎么找回这些钻石,抓到那些强盗呢?只要他们能够顺利地在我们找到他们之前把钻石脱手出去,我们基本上就无可奈何,因为收购钻石的第三方无论如何是不会把钻石吐出来的,如果我们对第三方采取行动,这只会使事态更加严重,而真正的钻石抢劫犯去可以逍遥法外,看我们的笑话。”
  秋村高德知道谷端千三又否定了自己的建议,虽然心里面非常不以为然,但是,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好偷偷嘲弄这个专务董事的无能,不过,他并不知道谷端千三的真正难处。
  谷端千三在“日本第一宝石”担当专务董事兼营业部长的职务,秋村高德正是他的直属部下。一直以来,集团内部都由这两人直接负责接收由“天佑丸”按照计划预定运来的“货物”本来一直很顺利,但是偏偏这一次最大宗的钻石走私货物,却出了意外,没有能够按时到达仓库。
  现在他们掌握的情况也很模糊,到底是被何方神圣掠夺走了,他们的心中一点概念也没有,更不要说成功找回这批钜额价值的钻石了。
  谷端千三从听到消息后,心里就十分焦灼不安。他不仅仅是担心这批钻石造成的直接损失,也担心这批钻石如果无法按时交货,会造成的其他难以说出口的其他损失。
  欧美以及阿拉伯的富豪和日本财政界达官贵人的夫人们也经常在桥本。
  藤岛百货商店举办的这些拍卖会上抛头露面,并且借此机会进行幕后交易。
  因为西方世界一直有一个不公开,但又众所周知的“秘密”美国式的民主和法制鼓吹的所谓“廉洁”并不是因为努力杜绝政坛的腐败而得来的,而是用金钱贿赂打通政界,通过立法使得腐败合法化……
  做为美国的忠实学生,日本对这些美国式“民主政治”上的奥妙更是奉为圭臬,在日本,商人对政客的贿赂,从来都是一捆又一捆,越多越好,可谓“钞票没有界限”也就是说,日本的一个商人想要同政府的国家采购部门进行大型的商业谈判或者合作、拟定经济专案,就不得不赠送一点表达自己谢意的高价名画、钻石、黄金等硬通货。更何况,日本推行所谓“政府高官个人财产公开制度”以来,那些股票、储蓄金或者不动产实在太显眼,容易引起大众的瞩目,所以,自然有“热心”的商人,为这些政客,在私下把财产当中的相当一部分,变成了政客夫人们拥有的钻石、金子以及其他便于隐藏的贵重金属。
  从这些日本特有的政治生态环境,可以很清楚地知道,谷端千三并不仅仅是心痛吝啬这批数额巨大的钻石裸石,而是更加担心由于这笔钻石无法按时交货,而会造成的严重后果,因为这小小的透明的钻石甚至可能引发日本政界政治层面上的波动——因为,这一次钻石丢失的时机太不好了,它们居然是在这种十分重要的名流云集的拍卖会之前丢失的,对于日本政坛的各方面势力,这种拍卖会可是万众瞩目的重要场合,偏偏在这个时候,钻石被抢劫走,自己这方面的政治势力二m 定会引起政界对手的连锁反应,甚至有可能引发日本政坛政治大地震以及各派势力的重新分化、组合。
  而这些并不是赔偿几个钱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总之,谷端千三十分清楚,这笔钻石被抢走至少会引起两个直接的后果:一是,也许会影响到操控“日本第一宝石”的财阀同日本有关政治势力的资金往来;二是,“火星计划”失败,表明数年来俄罗斯莫斯科方面和日本东京方面苦心经营的偷运航线,已经暴露无遗,如果还要继续合作下去,就必须对整个钻石走私活动重新加以评估和规划,这不单是金钱的问题,也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现在可以说,那帮子可恶的抢劫犯已经通过在鄂霍次克海域上的成功,彻底搞乱了“第一宝石”的所有经营活动。
  谷端千三内心深处翻江倒海一般的烦恼无比,紧蹙的眉间更是青筋暴露,只有他自己知道也恰是自己内心思想活动的完全体现。


第七章 内阁调查室在行动
  谷端千三字斟句酌地缓缓说道:“我们的计划一直很隐秘,外界的人士很难把我的”火星计划“掌握得这么透彻,我相信我们内部”是出了奸细,就是这些败类探查了我们的计划后,偷偷向外泄漏了“火星计划”……““可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们内部的监控也一直非常严密的啊!”
  秋村高德有些不解地问道。
  谷端千三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你这个家伙懂得些什么,无论是多么坚固的堡垒,也有个致命弱点,就是最容易从内部攻破。只要有心人想出卖目己组织的情报,他就会找到各种各样的间谍手段,办到这一点。比如说,和外部的强盗团伙通信的时候,使用明矾水在写好了普通信件内容的纸上书写机密情报或者画图,就非常隐蔽,即便你拆开他的信进行检查,除非你是专业的情报人员,知道怎么样破解这种情报传送方式,否则你也只能看到普通朋友之间的来往信件,而看不到他向外泄漏的情报:等到外面的同伙,收到信件俊,实际上很简单,只要在火上烘烤一番,就可以看到那些用明矾水书写的机密情报和行动路线图纸。唉,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反间谍机构,对方只要有心,可以钻的空子多的是呢,真是防不胜防!”
  “啊,原来是这样啊!”
  秋村高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谷端千三不耐烦地摆摆手,继续说道:“秋村君,一方面你要采取措施悄悄调查我们组织内部成员的异常情况,另外,要立即采取对策,就按照你说的那样,趁那帮子强盗们急于销赃,把那笔钜额钻石运送东京的时候,在沿线尽量多地设置关卡。让位于最前啃的水产公司出动船只,人手,撒开弓渔网”严密监控和调查日本各海港近期船只出海和往来状况。至于陆路的方面,各个通往东京的火车、汽车重要通道,都要想方设法进行盘查。我们的人手有限,但是,秋村高德君,你可以请求那些和我们关系密切的公路员警,适当封锁和检查最重要的交通要道,我相信那些家伙只要想把钻石运到东京来,肯定会通过那里的。“秋村高德问道:“员警方面,我们找谁联络比较明显呢?”
  谷端千三考虑了一下,回答道:“警示厅、公路员警那方面,由我拜托河岛先生打通关系。对了,还有机场,那里的人脉你不太熟悉,干脆也由我负责调查往来托运的货物……不管怎么说,你要记住,我们必须张开严密的大纲,哪怕是一只老鼠,想要从东京窜过,你也得给我抓住它,你明白吗?”
  谷端千三说道最后,眉宇间的青筋不住地抖动起来,最后忍不住胸中的怒火,好像狂性大发一般将手里的电报稿纸撕得“嗤嗤”作响……
  猎人持猎的大纲已经张开,但是,被狩猎的动物也并不会如猎人昕愿那样,柬手待毙。
  就在谷端千三和秋村高德密谋夺回被我们抢走的俄罗斯走私钻石的同时,我们的计划也正在有条不紊地推进、进行。
  日本国内定期短程航班302 次,在下午四点三十分,从和俄罗斯的萨哈林岛遥相对峙的北海道最北端城市——稚内起飞,属于日本航空公司的jAL —302 次客机巨大的银翼,划开午后的阳光腾空而起。
  连接日本稚内和节幌丘珠机场的三零二次国内航线,一天飞两班,但是,平常旅客很少,所以,飞行这个航线的客机不是那种巨大的波音了747 ,而知是一种可以每次载人六十多人的双引擎中型客机。
  今天早上,乘坐这趟飞机旅行的客人更少,只有四名乘客。飞机的客舱内尤其显得空空荡荡的,倒很像是那种最理想的私人包租的观光赏景小型飞机上面的景象。
  四名乘客中有两个男的,还有一对青年夫妻——据说,他们是刚刚结束鄂霍次克海海上观光旅行的新婚夫妇,他们两个人坐在后面的舱位上,手拉着手,观望机舱外的风景。
  飞机客舱前面的座位上分开坐着另外那两名男子,他们都是因公到北海道出差后返回公司本部的,商人打扮。特别是坐在最一前排的那名男子,更是把风衣的领子东得高高的,好像很冷的样子,他从起飞开始就再也一动也没动过。
  晴空万里,飞机起飞后,首先掠过宗谷岬,不久又穿过利尻岛。透过机舱舷窗可以俯视到利尻岛上至今都堆积着白皑皑积雪的小山,过了利尻岛之后,飞机紧接着沿北海道的最北端左旋了一圈,然后,又改朝位于北海道南部的一座巨大山脉飞去。
  飞机飞行得非常平稳,飞行高度维持在大约一万公尺左右。飞行二十分钟后,最“前排穿着大衣的男子,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忽然站起身,迈步来到过道上,并且转过头来,向后面的三位乘客笑了一下,使了一个眼色。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四位乘客互相认识,那种亲呢的态度甚至也许可以说得上是朋友。
  那男人沿着过道向前走,来到驾驶舱后,敲了敲驾驶舱的门。
  听到敲门声后,紧闭的驾驶舱舱门打开了。
  “有什么事……”
  副驾驶员采出头来询问道。
  那男人一言不发,伸手将副驾驶员又重新推进驾驶舱内,自己也走了进去。
  机长回过头来,想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儿,却看见那名男子手中武器黑洞洞的枪口。
  机长感到非常的惊愕和怀疑,眼前这年轻人是怎么隐瞒过了机场的严格检查而带枪上飞机的?
  “我想借用这架飞机,你放心,我们就用两天,两天后,自然会让你们自由。机长先生,想必不太乐意吧,不过,你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必须听从我的命令航行。”
  那名男子嗓音低沉地说。
  “什么!”
  机长愤怒地不敢相信,“你……你难道是要劫持这架飞机吗?”
  那男子轻松地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你要这么想,那也随你,你就当做现在你们已经被劫持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很不明智,你不会成功的,很快就会有员警发现的……”
  机长想要努力说服眼前的男子,让他打消愚蠢的念头。
  但那名男子仍旧不为所动,他用平静的口吻说:“这是我的问题,不劳烦您为我担忧,你最好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不想杀人,不过,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出了什么事情,只好由你自己来承担这个责任。另外,我说话算数,你的飞机,我只用两天时间,两天后的现在,我就会把飞机还给你,所以,到时候,你还可以继续你的飞行旅程,也就是说,到达你原来的目的地——札幌的丘珠机场,最迟也不过两天后的下午七点三十分,怎么样,可以吗?”
  “两天时间!你是不是不懂飞行啊,要知道我们飞机上现在携带的燃料只够用三个小时,何况还有另外三名乘客,他们怎么办?”
  机长耐着性子向劫机者解释道。
  那男子“吃吃”笑着道:“机长先生,那几名乘客的事情,您就用不着多费心了,我可以坦率地告诉您,那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至于说到燃料的问题,您也可以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飞机在中途补给。”
  “你想要不被员警发现的情况下,让飞机进行中途补给?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机长虽然不得不接受飞机已经完全被匪徒控制的现实,但是,仍然愤慨地叫嚷着:“这种飞机根本不町能在这北海道上空施行空中加油!你他妈的真是见鬼,你到底是什么人?”
  机长说着话,朝旁边的副驾驶员便了个眼色。
  副驾驶员心领神会,刚想趁着说话的功夫,打开飞机驾驶舱设置的呼救开关,突然背上被硬邦邦的枪口使劲抵住了。
  “喂,小子,你们最好配合一点好不好?我希望你们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从现在起,不要再试图和机场管制中心联络。另外,本来涉及国家安全机密不应当告诉你们,但是,为了避免你们不配合我的工作,激烈反抗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我就私下做主透露给你们,希望你们也识相点,不要把我现在的话泄露出去,否则的话,到时候,招惹麻烦的是你们自己!”
  那名男子神秘号号地说道。
  机长和副驾驶员都愣住了,相互看了一眼,暂时停止了暗地里准备采取的反抗措施,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男子咧开嘴笑了笑,说道:“我和后面客舱的那三位,都是属于日本国家情报部门的特工人员,因为某种原因,你们这架飞机,在稚内始发的时候,已经被一架国籍不明的飞机追踪,我们代表日本政府现在需要徵用你的飞机,希望你们坚I 我们的工作,制服入侵我国领空的外国间谍,总之呢,你只要听从我们的吩咐,就可以维护日本的国家利益,但是,如果你们不配合,想要违抗我们的命令的话,我们就只好以叛国罪的名义,逮捕你们两个人!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很麻烦了!我相信你们一定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对不对?”
  机长和副驾驶员都吃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们不是劫机犯?是国家情报部门的特工?你不是在撒谎、或者开玩笑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呢?”
  “你要证据是吗?呐,给你看看……”
  说着话,那男子子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笔记本,打开后,递到正在驾驶飞机的机长眼前。
  机长和副驾驶员凑过来,看了看,只见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张印有“日本内阁调查室特别调查官——北泽林”字样的精美名片。
  真的,还是假的?
  机长和副驾驶员互相怀疑地看了一眼,但是,现在的情况摆明了不允许他们做主,如果是劫匪的话,不听从命令,只有死路一条;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情报人员的话,不听从他们的命令,就犯了叛国罪,有可能被终生监禁,看来无论飞机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现在都只有听从他们的命令这一个方法了。
  “从现在起,我们已经代表日本政府徵用了这架飞机,你们必须清楚你们现在的处境,如果你们不服从我们的命令,我们有权英I 法地击毙你们这两个叛国者!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关掉飞机上的一切通讯设备,更不可以私自和北海道航空管制中心进行联络,以免泄露我们的方位;另外,为了避免日本自卫队的雷达追踪,请你们两个人进行超低空飞行!”
  那男子收起了笔记本,从容地命令道。
  “可是为什么啊,即便你们是国家情报人员,也用不着切断同管制中心的联络,或者回避日本自卫队的雷达监控吧?……”
  机长喋喋不休地提问道。
  男子不耐烦地摇摇头,喝道:“为什么这么做,我们情报部门自然有我们的理由,但是,这些不关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只需要服从我们的命令就够了!”
  “你……你!”
  机长看着他凶相毕露的眼睛,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别担心,只要你们配合,我们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
  那男子放松了脸上的表情说道。
  他妈的,流年不利,真是倒楣,今天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出门就碰到了鬼!
  这样倒楣的事情,怎么让我撞上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国家特工还是假的?……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只好明哲保身,听从他们的命令了……
  惴惴不安的机长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有点畏惧地望着那男子冷漠的脸孔。
  男子继续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道:“希望你们两个按照我的吩咐在飞到南部大雪山山脉跟前的时候,绕上一个”U “字型的大弯,然后,直朝北见山地飞!”
  日本航空公司的JAL —302 次客机突然降低飞行高度,进行超低空飞行,紧接着飞机从飞行管制中心的雷达监控萤幕上消失不见。大约半个小时以后,超低空飞行的JAL —302 飞机,在飞到大雪山跟前的时候,来了个大的左回旋,笔直地朝北见山地飞行而去。
  虽然季节已经进入了春夏之交,但是北海道的很多海拔较高的地方,眼下还是铺盖一片皑皑白雪。
  自称为日本国家情报部门特工的神秘男子,站在飞机驾驶舱,监视般地一边瞧着飞机舷窗外面的景物,一边用枪顶住机长的背部,脸上露出了微笑……
  “这一步的行动又算是成功了!”
  我坐在飞机客舱的座位上搂着酒井令子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负责其余计划的那些家伙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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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uub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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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河岛太介
  飞机我们已经劫持成功了,这边的“日本第一宝石”则刚刚和日本东京警视厅的河岛太介取得联系——日本东京,在距离国会和总理府官邸不远的街区一角。
  下午的阳光缓缓射进一座庭院,宏伟的宫邸内在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显示出它特有的静谧,但是,和这静谧气氛并不相称的是,办公室里面正在吵闹的电话通话声音。
  “什么……”
  天佑丸“、被抢劫了?”
  河岛太介紧紧攥住电话听筒的大手,突然不受控制地瑟瑟颤抖起来,他用刺耳的声音叫嚷道:“这是真的吗?你们搞清楚了没有?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电话那一端的谷端千三无奈地辩解说:“对方的行动太突然了,事先没有一丁点儿徽兆,我们时至今日还没有能够查清对方的任何有价值的情况。
  总之,“天佑丸”是在鄂霍次克我们一直交易的传统海域上发生的事故。
  眼下我已经派出得力人手到回港来的“天佑丸”渔船详细了解事情的真是情况,之后再决定采取什么行动……“河岛太介神情颓然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暂时也只能如此了。
  谷端君,赶快拟定出善后行动对策。你和我都明白,此次“火星计划”涉及进而巨大,那艘“天佑丸”这一趟足足装有价值两干亿日元以上的俄罗斯钻石。现在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如果不想办法夺回来的话,我们不单难以向日本有关方面进行交待,也会丧失俄罗斯方面的信任感,今后他们恐怕也不愿意再动员海军和我们进行私底下的合作,他们肯定会在日本找其他政治势力进行合作的。这样一来,我们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才辛苦建立的利用俄罗斯核潜艇偷运的航线,就会受到彻底打击。我们向内阁、议会中自己的政治势力输血的新鲜血液供给也会被掐断,严重影响我们的既得利益……唉,总之,目前的事情是非常严重的,你们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些什么家伙,在“天佑丸“之前轻易抢劫了这批货?思,谷端君!”
  “我当然也明白这次事件的严重后果,请你代我向上头的人道歉,我们一定会全力出动,尽快查出抢劫者,麻烦你一定要为我们尽力争取一些时间,让我们夺回”火星计划“的所有钻石。”
  谷端千三哭丧着脸在电话另一头说道。
  “我会向上面进行详细的汇报的,挨骂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我尽量替你们争取时间宽限,不过能争取到多少时间,我也很难向你做出保证……”
  这样子,我已经非常感谢了,河岛君!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件小事情,想要麻烦河岛太介先生帮忙。“谷端千三努力挤出笑脸说道。
  “什么事情?谷端君,尽管直说,我能做得到,一定会尽力去做的,你千万不要客气!”
  河岛太介问道。
  “钻石虽然已经被把罪团伙抢劫走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方便向日本警视厅报警,一切的破案行动都必须我们自己来。可是,要想追查真凶,并且追回这批钻石,我们的调查方法和行动计划难免会有某些过火的地方,如果警方出面干预的话,就很难保证不被有心人利用、破坏,甚至把这些事情捅到报界去,所以我希望河岛太介先生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事先向有可能卷入到这件事情的各个相关部门打个招呼,私底下说明一下来龙去脉,否则,万一因为某些行动超出了法律的许可,而詖员警或者法院、检察院有关部门调查的话,事情就会更加复杂化的,到时候,大家都无能为力了。”
  河岛太介琢磨了一下,对着电话说道:“嗯,你的意思我理解了,你的这个要求确实比较合乎情理,我会向一些掌握实权的老朋友老朋友们打招呼的,话说回来了,你们在行动的时候,也尽量要约束自己的下属们,让他们小心行事,不要太引入注目,如果闹得太厉害了,我也不好向上面交待。总之呢,要抓住一切可能的线索进行追查,千万不要放过漏网之鱼啊!”
  虽然河岛太介手中有不小的权力,与他在一起同气连枝的日本政界要员也相互盘根错节地形成了巨大的关系网,但是,日本政坛毕竟不是他们这一群人的天下,还有反对派势力的存在。
  对于政坛的各个势力来说,他们害怕的不是所谓法制,而是害怕给自己的政敌提供轰击自己的炮弹。可以这么说,每一个倒下去的政客,都不是因为从事犯罪活动,而导致下台,而恰恰是因为他的异己政治势力需要他倒台,而导致他的犯罪行为被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也就是说,在这里起作用的不是法律的力量,而是政治利益斗争的结果。
  所谓法律,只是提供了一个又一个可以冠冕堂皇说出口去的藉口或者炮弹而已。
  不过,法律的目的也正事利用人们相互倾轧地你争我夺,才得以实现的。
  所以,无论是法律,还是民主,这所有光彩夺目的人类理念背后,包藏的都是血淋淋的人类贪婪和情欲!……
  和谷端千三的通话,终于结束了。
  刚刚还精神亦亦的河岛太介,慢慢放下手中的电话听筒,他现在开始感到山一般沉重的疲惫,猝然压了过来,他感到自己简直无法再支撑下去了,只好沮丧地坐回到沙发上。
  一向不服老的河岛太介,现在真正地感到自己已经步入了老年时代,发了福的身体臃肿异常,头发里面也夹杂着无数的白发,唯一令人感到满意的是,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仍旧闪烁这锐利的光芒,咄咄逼人、让人生畏。
  奋斗了这样几十年,心理面虽然已经非常劳累了,可是,自己绝对不能对所有的不如意放任不管,自己也正是靠着对现实的强烈不满,发誓振奋昔日的日本帝国,重新恢复帝国过去的光耀,才慢慢地拥有了今天的地位和成就;想想以前,自己在西伯利亚被监禁在俘虏营,很多的伙伴都受不了那种饥饿和寒冷折磨,悲惨地死去,当时年纪轻轻的自己,却靠着顽强的求生欲望,渡过了非人般的艰苦生活,他一直一来都对自己充满着自信,——因为,他是强韧生命的主人!
  但是,现在如此钜额的俄罗斯走私钻石被抢劫走,连他这样詖人称为执政党黑幕之一的老政治家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到惊慌失措和心虚胆寒。
  他神情恍惚地呆呆坐在那里,好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也不动,这个时候,他手中拿着的香烟上面累积的长长烟灰却支撑不住了,马上就要落下,一直站在旁边、察言观色的北见山野,连忙从桌子上取过来烟灰缸,伸到香烟下面,准备承接烟灰。
  “我想您肯定累了吧,是不是北海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呢?J 北见山野小心翼翼地问道。
  河岛太介好像自言自语一样,喃喃回答道:“唔,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竟然能够设计出这样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能够成功地把从俄罗斯攻击型核潜艇里面,卸载到鄂霍次克海冰岛上面的钻石裸石全部抢去?北见君,如果我们不是这样子疏忽大意,更加小心谨慎一些,早点采取预防措施,这些家伙还会成功吗?……““居然会出现这种事情?”
  北见山野不敢置信地回答道,脸上同时流露出很吃惊的表情。
  河岛太介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比钻石被抢劫更为严重的是,对方的行动意味着我们一直以来都以为非常保密的”火星计划“的航线,已经曝光了。我们不得不通知俄罗斯方面的伙伴,让他们主意鄂霍次克海峡上的动静,下面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们必须停止交易,并且重新检讨整个计划。我想,不单我们自己,恐怕连克里姆林宫的俄国佬官员都要对内部人员,展开大清查……当务之急,我们……”
  河岛太介停顿了下来,似乎整理了一下思路,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首先,我们一定要查出抢劫者是谁!否则的话,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只能像没头苍蝇一般到处乱飞,而躲在阴暗角落的强盗们恐怕早就把抢劫到的钻石悄无声息地转移走了。现在最麻烦的问题,是谷端等人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北见君,我担心我们不能相信气第一宝石”
  的谷端千三的能力,我们不能坐等他们的汇报,如此重要的任务,我们必须靠自己……
  河岛太介说道这里,忽然两眼射出坚定的光芒,猛然坐起身子,目光热切地盯着北见山野道:“你立刻选一位合适的人,然后,马上飞往北海道,力争在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尽快查明事情的真相!”
  “好的,我明白,我现在就去选派得力人手,另外,我们可以赋予被选中的人员适,当特别的权力,让他便宜行事,甚至,可以为他再配备几名精干的助手,但是,事前,我们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利用我们的内线以及关系网,时刻关注着日本警方方面,力求避免警方卷入此事。当然了,凡是参与此次行动的人都要严格甄选,防止再有泄密事件发生,事情现在已经出了,但是,目前来说,我认为事情还没有闹大,防止走漏风声也十分重要。”
  北见山野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河岛太介点点头,“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员警厅以及参与此次行动的人员都要采取措施。但是,你也要让有关人员明白一点,抢回被抢东西比任何防止措施都重要。你看,这些家伙对我们……”
  “哎,您快看电视里面现在正在说什么!”
  北见山野指着电视机,突然插话打断河岛太介。电视机的萤幕上面显示道:下今天下午四点三十分,从稚内起飞的日本航空公司所属的飞行国内短程航线的JAL —302 次中型客机,在离开地面二十分钟后,同稚内机场失去联系,消息不明……“河岛太介和北见山野两个人相互默默看了一眼。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特别,但是,现在这个敏感时刻,尤其是北海道这样敏感的区域,发生这样的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能不令他们心里发生震动。
  “是劫机吗?……”
  河岛太介不太肯定地问道。
  北见山野同样不能肯定地回答道:“也许是。”
  河岛太介慢慢说出想要说的话的重点:“如果是,会不会和抢劫钻石的那帮子人是同—伙人呢?”
  第三天的下午三点三十五分,从日本东京羽田机场起飞的属于东亚航空公司的Y Z11 型客机,经过北海道上空朝海港城市——纹别的机场飞去。
  机上,一名面容英俊,五官线条好像雕刻似的男子,从飞机离开羽田机场后,就一直坐在座位上紧闭双目。他在膝盖上放着一个黑色的手提皮包,不过,他看上去并没有睡着,因为他的手指一直在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黑包,发出的缓重适宜的声音,和Y211老式飞机,发出的特有的“咯嗒、咯嗒……”
  的引擎震动声,非常合拍,虽然有些扰人心绪,但倒是给冷清的机内带来一丝乐趣。
  虽然已经进入夏季了,但是,在北海道的漫山遍野,还是很容易找到一片片的白色,这种斑驳的白色,很容易提醒人们,那曾经整日里展现在人们的眼皮下的十分荒凉的雪景。
  不过,机舱内没有一位旅客有闲情逸致欣赏这样富有浪漫气息的雪国余韵的景色。他们之中,一多半是因公出差而去北海道的商人,还有一小半则是到北海道观光、旅行的外国旅游者。
  在这群旅客当中,有一位衣着华丽的美丽女人,格外惹眼,她正在心不在焉的翻阅女性周刊杂志。也难怪,在男性主导的世界中,漂亮的女人随时随地都是被男人目光追猎的目标。
  然而,这个女人却一反常态,格外特别,因为她而不是“他”正在主动地不时偷窥闭目养神的那名男人。
  日本是个狭长的岛国,面积并不大,但是南北走向却非常漫长。不过,再长的旅途也总有结束的时候,运载着这对奇怪男女的东亚航空二五六次班机虽然比预定时间稍晚了十五分钟,但是,还是终于到达了纹别机场的上空。
  飞机降落的时候,跑道上刮起一阵强风。停稳后,旅客们鱼贯着从悬梯上下来,那男的挟着手提皮包,迈着大步朝机场设置的关卡处走去。


第九章 奇妙的“艳遇”
  纹别的机场出入口处设置的关卡,建筑外观非常普通,模样就像中国大陆某些地方的汽车站站台似的。因为前几天出了日本航空公司飞机突然消失的案件,整个日本的各个机场现在都笼罩着一种难以言状的紧张气氛。纹别的机场也不例外,整个机场上下如临大敌——关卡的外面停放着数辆地方员警的巡逻车;很多地方更笔直地站立着身穿全副武装警服的警官,他们一个个叉开两腿站在机场各个重要地点,双眼平视,严密监视着着整个机场的动态。敏感的人们可以感觉到,除了了这些荷枪实弹的员警以外,一定还有许多便衣员警也渗杂在来来往往的人群当中。
  就在挟着手提皮包的男人接近关卡的时候,后面那一位漂亮女人好像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叫住他,并且,小跑着追上他,用两手挽住他的手臂,同时,小脸红红地恳求道:“先生,请帮帮忙,我想同你一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那男人先是一愣,然后,诧异地看了看她,最俊,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就这样和女人亲密拥抱着,向机场关卡走去。
  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低声交谈着——“您有什么问题吗?干嘛非要和我一块儿走?”
  男人间道。
  “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随身带了一些用动物内脏做的化妆品,这种化妆品虽然是国家禁止的,不过,效果特别好,所以,禁止归禁止,但是,大家私底下还是照用不误,只是,碰到海关或者机场检查的时候,都难免担心被员警查验,虽然被查到了,也顶多是象微式地罚些款,但是,毕竟大庭广众地,人家又是个漂亮女孩子,被抓到了,该是多么不好意思啊,所以,嘻嘻…………先生,您……嘻嘻、嘻嘻……看起来又英俊又老成持重,一看就是令人放心的那种好人,所以,和您走到一块儿。”
  女人像一只漂亮的小喜鹊,连说带笑,格外招人喜爱。
  男人平静的脸孔上,也不禁露出会意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啊,我原意为漂亮的小姐您效劳!”
  “讨厌啦……”
  女人娇嗲地道。
  两个人很快就说说笑笑,倒真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不远处的员警并不知道两个人的只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只是随便地看看了他们的举动,就继续把目光投向别处。可是,老实说,他们这些员警死板板的面孔,还真有些令人望而生畏。
  一大堆刚刚下机的旅客,拖拉着拉杆旅行箱和其他随身行李,在出机场的关卡前面,排成了长长的一队。终于,轮到这两个人了,出人意料的是,负)晶检的员警怀疑的物件,不是那看起来很心虚的女人,反而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倒是非常坦然,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员警递过来的探测的目光,嘴角处也浮现着从容不迫的微笑:“我叫多田直志。”
  “你是从东京来的,对吗?”
  员警看着身分证件说道。
  “对的,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今天的飞机是从东京来的直达班机。而我正是上面的乘客之一。”
  多田直志话中带着讽刺的意味。
  那员警也不在意他话中的语气,因为他知道,不管哪个旅客在这样子又累又困地长途飞行之后,都会对自己这种“幸运地”被挑中的例行检查,感到非常厌恶的:“你准备往哪去?”
  “绞别。”
  多田直志简短地回答道。
  员警抬起头来:“那么,请问你的职业?”
  “钻石商人。”
  多田直志还是不多说一个字。
  “呵。”
  员警平板的面部表情,立刻发生了表情,像是饥饿的猎犬闻到了猎物的气息,“钻石商人?麻烦你打开那个手提皮包,没问题吧?”
  多田直志皱起了眉头:“为什么呢?”
  员警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想你大概不会不知道前几天椎内空港飞机下落不明的新闻吧?我们现在到处查找,所以,我们有权力对任何乘客进行需要的调查……”
  多田直志想要据理力争:“可是,这些随身携带的行李,不是在我们上机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一遍了吗?为什么你们还要再检查一次,有这个必要吗,翻来覆去的检查个没完没了?”
  员警“嘿嘿”一笑,不冷不热地回答道:“这是我们的工作,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请您配合吧。”
  他说着话,又用眼睛仔细地看了一下这位叫做多田直志的男子手里的黑色手提皮包,外观上来看,的确看上去很像是步枪或其他轻型武器分解后,放进去的形状,所以,他也并不是闲着无聊,这才执意要开包检查。
  多田直志听明白了员警“请配合警方工作三逼句话中,含蓄地包含着的威胁的口气,他也只好答应员警开包检查的要求,于是,他将黑包放在手提行李柜上,先是用钥匙打开,然后,双手在皮包上面镶嵌的一个精致小巧的按钮上面”啪“的一按,皮包的包盖就打开了。
  员警打开皮包,往里一看,也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发出“啧啧”惊叹之声。
  皮包里面的确没有枪械一类的东西。只见里面塞满了用鲜红天鹅绒包裹着小巧的宝石盒子,盒子的外面还贴着一个个的小标签,标签上写着“钻石”、“蓝宝石”、“红宝石”等的钻石品名和扼要介绍。
  员警还不死心,继续问道:“你从事这种钻石生意,想必一定随身带有政府许可的执照吧?”
  多田直志懒得开腔说些什么,低下头去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日本政府印制的《宝石贩运许可证》并随手拿出其他诸如“多田宝石事务所”名片,以及半官方组织“东京宝石研究销售协会”发出的合法宝石销售的证明文件,一股脑递到员警的面前,让他逐一查验。
  那员警看完了,终于完全确认眼前这个男子确实是合法的钻石商人,于是,也没有理由继续留难,于是,一边帮着多田直志收拾打开的东西,一边住嘴里面搭讪着:“啊,没问题了。来,我帮你把东西放好,先生,您来纹别肯定是来推销宝石的吧,怎么还带着女朋友?”
  “呵呵,请别误会,这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两个是同行,我们两人这次一起来纹别,准备到一些老客户那里做钻石访问销售,哦,不好意思,顺便问一下,这纹别附近的城市,哪里风光最好?”
  多田直志也放松了表情,和员警说着话。
  员警看了他一眼,说道“哦,您不是到纹别吗?”
  “是的。”
  多田直志回答道。
  “周围的别的城市,看不看都无所谓,因为纹别的风景就是非常有名的风景旅游城市,相信您在工作后,闲暇的时光,在纹别出去到处逛逛,一定会很满意、不虚此行的。”
  员警说道。
  “哦,原来如此啊,哈哈……看来我这次出差来对地方了,一定要好好玩玩儿,非常感谢,再见!”
  多田直志已经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关上手提皮包后,向外走去。
  旁边那个穿白色长筒皮鞋的漂亮女人,也更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一同来到关卡外,挥手招呼来一辆出租汽车。
  “谢谢你,刚才帮了我的忙。来,上计程车吧。”
  漂亮的女人说道。
  多田直志笑着回答道,“呵呵,谢谢你的好意邀请,我也很希望能有机会和您这样的美女一块旅行,只是,我是到纹别去的,你呢?我们两个是否同路呢?你是否也是到纹别去的呢?”
  女人捂着小嘴,“咯咯……”
  笑了起来,说道:“别担心,我刚才已经听到啦,很幸运,我也是去那里的。不过呢,你可得有绅士风度哦,虽然我”请客“,但是,像您这样做大生意的人,相信您总不好意思让我一个小女子承担所有的路费,所以嘛,呵呵,车费还是我们大家分担,你说,妤吗?”
  多田直志苦笑了一声,“你的算盘可真精啊!我还以为这一次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呢,哪想到,最后还要自己也掏钱,人情呢,还要记在你的头上。
  呵呵……真是时代变了,现在的女人啊——“”现在的日本女人怎么了呢?
  “女人歪着头做了个很可爱的表情,追问道。
  多田直志连忙说:“我当然不敢说您这样漂亮的女士的坏话啊,我只是说,现在日本的女人,各个都非常能干,尤其对于金钱,更是非常擅长理财,把我们这些日本的大老爷们儿都给比下去了,看来以后我们男人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哦……”
  两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向漂亮女人拦截下来的计程车停泊的街道口走去。
  “我们两个要到纹别去。”
  多田直志来到车身前,向司机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两个人便坐进车子里面。
  计程车发动引擎,向纹别进发。
  日本的计程车异常干净整洁,轿车内的车套等都是一尘不染的白色,喷洒着好闻的香水味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坐好后,女人很自然地用手臂兴奋地吊着多田直志的肩膀,甚至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大腿毫不避讳地靠在男人的腿边。
  “刚才你打开包检查的时候,我见到你的”行李“可真是价值连城呀,你说,你包里面装的那些东西真的是钻石吗?真难以令人置信啊,那要值很多钱吧,看来你肯定是个大富翁喽!”
  女人忍不住好奇心热切地问道。
  “呵呵,那自然是真的钻石,绝对不是街面上很多小市民购买的那种廉价的人工钻石,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大富翁,因为这些钻石虽然对普通人来说价值不菲,但是,实际上,识货的人一眼就可以看来,这些钻石的等级苴(实并不是那么高,我们面对的顾客也主要是一些中产阶级,如果对于地方上的那些有钱人,这只不过还算是便宜货而已。呵呵……所以,千万别称呼我什么”大富翁“之类的,那样我肯定会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毕竟,名不副实、受之有愧啊,不敢当,不敢当,呵呵……”
  多田直志有些矜持地解释道,他说得话虽然带着日本人特有的谦逊,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一些自得满足意味,在美丽的女人的面前,男人都是会努力找适当的藉口,拚命表现自己,多田直志也不例外。
  “咯咯……您还真是谦虚啊,呵呵……您真有意思。对了,你是皮包公司吗,我可是听说过很多像您这样的皮包公司。”
  女人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做了个鬼脸问道。
  多田直志挠挠头,不太好意思地问道:“对不起啊,什么叫做”皮包公司“呢,我不太明白嗳!”
  女人瞪大了眼睛:“哈哈,应该我说对不起才对,呵呵……那个”皮包公司“啊——”
  女人拖长了音调,“怎么说呢……所谓”皮包公司“就是说您的公司呢,没有固定的营业场所,所有的图章、证明已经注册资本,等等、等等,都装在您腋下夹着的那只皮包里面,人走到哪里呢,公司自然也就开到哪里,呵呵,就是这个意思。”
  “呵,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哈哈,看来我已经有些跟不上日本的发展节奏了,也对啊,日本每天都会产生很多新的辞汇,如果不加紧学习,还真要落伍的呢。”
  皮包公司“,嘿嘿,”
  皮包公司“,嘿嘿……这个词非常的贴切啊。”
  男人宽厚地笑着重复着“皮包公司”这个词。
  “那您的公司到底是不是皮包公司呢?”
  女人有些撒娇地摇晃了一下多田直志的臂膀,紧追不舍地追问着。
  多田直志招架不住女人的魅力攻势,只好乖乖地举手“招供”道:“我这个公司虽然很小,但是,也算不上什么”皮包公司“的啦!对了,你听说过日本东京的”御徒町界限“吗?”
  仿佛强调一般,女人用力地点点头,说:“您的公司肯定就在那里喽。
  那里我听说过,人们都说“御徒町界限”就像是日本的香港,听说那个不大的地方里面,集中了几乎全日本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宝石商人……“用惊叹艳羡的语气说到这里,女人略带遗憾地摇摇头,带起的柔软的秀发如云般漂浮起来,格外动人:”
  不过,我从来没有去过那里,只是道听途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可以到东京都见识一番,开开眼界!“多田直志看着女人的美态,不由自主地呆了一下,串好马上回过神来,清了一下喉咙,好像清除了那并不存在的说话障碍以后,继续说道:“对,我们的公司就坐落在东京的御徒町界限,当然了只是家有两三名老师傅和学徒工的私人的小作坊,我们的公司就叫做”东京宝石赏“,虽然地方很小、人手也不多,不过,我们加工、镶嵌的钻石首饰、工艺品等等,却铺满了遍布东京银座大街小巷的百货商店的珠宝柜台,思,我们甚至可以说自己是日本最有名气的钻石加工手工业者。呵呵,你别看我们人不多,公司的门面也很不起眼,从表面上看,好像和那些坐落任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中的珠宝公司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但是,实际上,钻石这个玩意儿,讲究的就是”小巧“、”精致“和”雅趣“,所以呢,我们栢对于这些租用着占地面积广大的办公场地的珠宝企业来说,反而是其中的领头雁,他们呢,别看一间间的工作间写字台上安装满了电话,到处向人吹嘘自己采用什么”网上销售“、”电视直销“之类的、令人莫名其妙的新鲜辞汇,但是,他们只是中小珠宝加工业者……呵呵,很奇怪,是不是?
  实际上也不奇怪,因为做钻石这一行,玩的就是手艺、技术,加工的钻石等级越高,企业的规模一般也就越小,不这样,怎么加工得出来好的钻石呢!“眉飞色舞地说道这里,多田直志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一只香烟,用打火机点燃,优雅地抽了一口。
  这个时候,计程车正经过“纲走监狱”日本纲走监狱是一个相当特别的地方。其建筑式样十分独特。“纲走监狱”建于1890年,也就是日本明治年间,虽然,一直到1984年之前,这里都是用来实际地监禁犯人的地方,但是,现在有关方面,已经将原来的牢房,改建成别致的博物馆。向旅游者展示当年犯人从事农业劳动的成果,甚至包括他们制造的家俱的情况。这个博物馆,就设在天都山的半山腰,只要登上天都山,纲走的市貌就可以尽收眼底。所以外国人只要走到这里,就不得不佩服日本人打造旅游景观的意识,将这种似乎是不怎样吸引人的史迹转为旅游景点,而且,令人惊叹的是他们每天都能吸引到大批的游人,这独特的产业本身也许更是奇迹。
  多田直志打开车窗,让车厢内有些污浊的空气跑出去,然后,他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越来越小的“纲走监狱”长长舒了一口气。
  计程车很快地穿过沙马罗湖。路两旁新绿色的白桦树树林里,网路似的树根处甚至还积着雪,下午的阳光使空气里面浸染透了舂末春初浓郁的气息。
  多田直志把目光从远处收回,向前面一直在专心致志开车的计程车司机问道:“这些天的新闻上面,员警那伙人老是神经质、喳喳呼呼地叫嚷什么要限期破案,但是,我听说,直到现在为止,结果他们连目标也还没有找到吧?”
  计程车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是啊,员警这帮家伙还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线索,只是听说已经排除飞机发生事故,坠毁在飞行航线周围的可能性,基本上,已经”肯定是有人劫持了。呵呵……我想,这一回员警肯定要吃瘪的,因为下落不明的那架飞机,据说性能相当不错,而且,罪犯技术特别嫺热,根本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员警这些弱智的家伙总是说,失踪的飞机装油不多,所以,肯定会在北海道附近降落,飞不远的,可是呢,我却认为既然飞机能正北海道降落,当然就有可能在别的什么地方降落。嗨嗨……我看叫他们破案都是纯属浪费,我估计那么多的员警守在机场,也只能是胡忙一通,最俊还不是不了了之……“漂吉的女人也接话道:“对啊,这几天的斩闻我也看过了。我也觉得,会把目标对准这样的飞机,成功劫持,还能够不留下什么破案线索的罪犯,习商肯定相当高。
  那些猪脑子的员警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呢。实际上,你想想,现在日本的道路条件不错,只要飞机被劫持以后,在路上找一处梢宽一点的道路,肯定就可以用作跑道降落呀,甚至可以在北见山地里面找个渺无人烟的地方偷偷降落。如果这样子的话,自卫队的雷达一定也拿它没办法吧!所以啊,我也觉得他们根本破不了这个案子!不过,我真有些搞不懂耶,那些罪犯劫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还有那些罪泛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么厉害,简直和英国的00了有得拚,我都不由自主崇拜他们起来了呢!“女人兴奋地一个劲儿嘟哝着,多田直志在司机籼她说话的过程中,一言不发,只是附和地点点头。


第十章 鹊蓝饭店
  车窗外闪过牧场和森林。女人偷偷把身体靠紧多田直志的肩膀,甚至大胆地抬起多田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一边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地继续和计程车司机说着话,一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多田直志,给他暗示性的鼓励。
  多田直志感觉到受宠若惊,立刻心领神会,伸出左手轻轻地在女人的大腿上搓揉起来,那腿隔着衣物就可以感觉到它们的丰腴细嫩。
  女人将秀美的脸庞靠在多田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多田先生,在机场承蒙你的帮助,没受到员警的盘问,我一定要报答您。”
  “这算不了什么大事啊,完全不值得一提。”
  日本人性观念异常开放,“一夜情“之类更是多见,尤其日本的男人特别好色。多田直志见到这样的漂亮女人肯献身给自己,自然高兴,嘴上说着客气话,手下却不安份。
  女人娇媚地说:“对于您当然算不了什么,可是人家是个小女人啊,在那样戒备森严的地方看到员警,心里当然害怕了。虽然没干什么大的坏事,可是总感觉到自己好像干了一桩见不得人的大案子似的,心里面一直扑腾扑腾乱跳!”
  “呵呵,没有什么的,现在你还害怕吗?”
  多田的手悄悄伸到女人大腿跟处。
  “讨厌!”
  女人妩媚地说道,但是,她紧接着说的话,却让多田直志大吃一惊:“你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多田以为女人在和他调情,隔着衣物在女人耸起的阴部按了一下,色迷迷地继续说道:“看到小妹妹湿了吗?”
  “人家说的不是这个!”
  女人说:“你看看车子后面,好像有人一直跟着我们呢?”
  “跟踪?”
  多田大吃了一惊,回头朝后看。
  “我发现这辆计程车一直有人跟踪。”
  女人在多田的大腿上也拧了一下,不过,多田直志现在可没有那份兴致勃然的色心了。
  他仔细地打量后面的情况,只见后面不远处紧紧缀着一辆草绿色的汽车。
  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车内坐着两个戴有色眼镜的男人,一个坐在司机座位上,一个坐在助手位上。本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任何人只要看到他们面带凶相的样子,肯定都会明白这是辆什么车,多田直志有些惊慌地问道:“他们干吗跟踪我?”
  女人反而很镇静:“也许他们碰巧和我们一道,也许刚才在机场看到了什么,所以,就一路跟了上来。”
  “啊?不会这么倒楣吧,那两个男人好像很普通的样子嘛,虽然看上去很凶,但是,也许倒并没有什么坏的意图吧?”
  多田直志被女人这样子一说,反而更加疑神疑鬼起来。
  这个女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多田。
  好吧,拍打一下身上的灰尘,自己兴许对跟踪就不那么畏惧了。多田直志自己安慰自己道,他故意提起新的话题,好让自己暂时不想后面那两个人:“对了,刚才一直忘了问,你到纹别去干什么?”
  “干什么?什么也不干。我就是这个样子,随遇而安,到处漂流,想居住在什么地方。就搬到那里去,等住腻了,再赚点钱,再换到新地方去。我还没有问你呢,到了纹别,你去哪里住宿呢,是住饭店吗?”
  女人随随便便地说道。
  “对,我已经在纹别预订好了饭店。”
  多田回答。
  “哪一家呢?纹别的饭店可多了!”
  女人做个鬼脸,又问道。
  “鹊蓝饭店。”
  多田又说。
  女人露出惊喜的笑容,“啊?好巧哦,和我一样,我也准备住到”鹃蓝饭店“。
  哈哈,世界真是小啊,怎么样,听说那家饭店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餐馆,我们今晚一起去吃晚餐,怎么样?““是很巧啊,呵呵,好啊,晚上一起去吃饭……哦,对了……”
  说道这里,多田直志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后面紧跟的那辆草绿色的汽车和上面坐的两个男人。
  女人听到他后面的话,再看到他沉闷的表情,有些误会了:“怎么,你不方便和我一起吃饭吗?是不是晚上已经有约会了呢?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不要紧的,我理解你这样的生意人总是很忙的,经常是那样的。”
  女人好心地替他开解道。
  多田直志收回心神,连忙摇了摇头,对女人说道:“我平常是很忙的,日本人嘛,上班族过劳死常见的事儿,不过呢,我现在还没到纹别,谈不上有什么事先已经预订好了的工作。”
  “那边是不是还有谁在等着你呢?”
  女人问道。
  “呵呵,没有,没有,就是我一个。我刚才只是……”
  多田赶忙解释道。
  “只是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刚才只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罢了。呵呵,对不起,让你误会了,我们晚上还是一起去吃饭好了,你不知道,能陪您这样性感的女士共进晚餐,该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啊!”
  女人矜持一笑:“彼此,彼此。能和您这样有魅力的男人一起吃饭,也同样是我的荣幸!”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这时候,似乎远远地钓在后面进行跟踪地那两个男子的车子忽然加速,在计程车内的多田直志不知不觉中,超了过去,消失在前方。过了一会儿,多田直志才重祈转过头去,寻找草绿色的汽车,当然是已经无踪无影了,多田却不知道刚才他兴高采烈的时候,跟踪的车子早已经窜到了自己前面,还以为对方并不是跟踪自己,只是偶然和自己顺路了一段行程而已。多田直志终于放下暗暗悬起来的心,可以一心一意和身边的美女调笑了。
  计程车平稳地开行了一段路以后,华灯初上,夜色已经开始降临,在接近纹别市的市区公路上面,来往穿行的车辆也渐渐稀少起来。
  纹别市人口并不多,仅有三万左右,在日本的地图上,也不过是个弹丸之地而已。不过,纹别港做为旅游城市,即便在全世界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尤其冬季来临时候,别具特色的冰雕艺术,更是闻名遐迩,可以说,整个纹别就是建立在旅游基础上的城市。虽然这么说,但是,纹别作为日本岛上的一个小小的海港,也并不是除了旅游,就别无其他了。它的地理位置非常得天独厚,恰好位于稚内和纲走两个大型港口的中间,是日本重要的北洋渔业基地。而且,由于纹别市隔着鄂霍次克海,与能源、原材料特别丰富的俄罗斯相望,所以,无形中也成为资源非常贫乏、在在都需要国外进口的日本,从外国进口木材、矿石、石油等原材料的重要海运、陆运中转枢纽,尤其是近几年,拖欠了大笔西方发达国家欠款、又无法得到足够经济援助的俄罗斯,一方面需要大量硬通货,还清所欠钜额债务,另一方面又急于脱贫致富、重温过去的超级大国辉煌,所以,简直就像山崩海啸般向国外的所有买主,倾倒着自己优质、廉价的能源,日本做为俄罗斯能源、原材料等最重要的伙伴物件之—因此,每日都有几十艘巨型货轮停I 昴到小小的纹别港,给当地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繁荣。
  多田直志和那个陌生的漂亮女人乘坐的计程车,在进入纹别市区的时候,已经是繁星璀璨的时候了。
  多田直圣等到建计程车开到坐落于小山上的“鹃蓝饭店”的迎宾门前,才吩咐计程车司机停车。多田支付过车费后,当先走下计程车,然后,漂亮的女人这才亲密地紧拉住他的手臂下来。
  两人迈步走进富丽堂皇的饭店大厅。
  看那个样子,这个女人并没有撒谎,确实是在这里预订好了饭店,然后,再旅途路上和多田直志萍水相逢、偶然认识的。
  “欢迎光临,请问小姐您是秋吉智子吗?这是您的房门钥匙。”
  服务台的人递给女人一把钥匙,“您的房间是306 号,从这里到电梯那里,然后上三楼,向右拐就是了。谢谢您的光临!”
  与此同时,服务台上一个高个子、系着蝴蝶领结的男侍应生,上下仔细大量了一下多田直志的相貌和穿戴,然后,“请问您是多田直志先生吗,这是您的电报。”
  说着,侍应生递过来客房的钥匙的同时,递过来一份属着“多田直志”名字的电报。
  只有多田直志和那位秋吉智子的漂亮女人两个人,心里面清楚:尽管他们两个人,是一起进来的,很像事先约定好了,结伴到纹别旅行的情侣,但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路途上才相互认识的罢了。不过,也确实很难让人不产生误会,因为,太巧了,两个人预订的房间都在三楼。
  他们一起走进了电梯。
  多田在电梯里就忍不住打开了电报:“列达纹别港后,请给我打电话,我们列时候再商量此行你应当处理的一些事情。你说什么?哦,我的电话号码是什么呀?呵呵,你不是闲玩笑话吧?你肯定不会把我的电话号码忘记的,我在这里会一直等着你的电话的,你的搭档。”
  电报末尾,用非常潦草的字迹,落着款——天荒童太。
  看完了字条,多田直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个时候,一直在一边察言观色的女人——秋吉智子开口问道道:“多田先生,我们要不要放好行李后,现在就去外面,找家餐馆,共进晚餐呢?”
  多田直志这才想起来刚才在计程车上两个人之间的约定,很为难的说道:“啊,很不好意思啊……”
  秋吉智子看看了—他手中的那张纸条,露出很惊讶的表情,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临时有事情呢?”
  多田直志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道:“喏,你也看到了,公司里面有一点事情要马上处理,所以,看样子不能和你共进晚餐了。真是很抱歉啊,刚才已经说好的话,现在却没办法履行……”
  “啊,不要紧的,请不要放在心上,呵呵,虽然太遗憾了,不过,以后还是有机会的,回头再一块吃饭吧。”
  秋吉智子用日本人特有的善解人意回答道。
  多田直志笑着点点头,回店打开房门,刚要走进房间,秋吉智子笑嘻嘻地对他又说了一句话:“刚才的计程车钱,多田先生已经一个人都付掉了,下回吃饭的时候,就由我来请客好了,嘻嘻……如果你下来的话,你可要吃亏的哟!…………”
  多田直志连忙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次爽约的!”
  说着话,多田直志和秋占智子各自推开客房房门,相互挥挥手,走进了房间。
  多田直志将沉甸甸的手提皮包放在客房内的桌子上,然后,拿出上衣口袋名片夹里面的一张名片,这才弯下腰拿起床头柜上面摆放的电话,一边看著名片上写明的电话号码,一边拨打电话。
  我放任床头的上衣口袋里面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推开胸前温润赤裸的女体,拿出电话,看了一下手机萤幕上的“来电显示”然后,按下接听键:“啊,你好,是多田吧?”
  多田直志的真实身分只有我知道,他确实是日本人,但是,他的祖籍却在中国人陆的黑龙江,属于当初日本侵华战争后暂时滞留在中国的某位年轻日本人的后代,成年后,偶然的机会被连老头儿运用各种关系,重新找到了他在日本的亲人,并且加入了日本国籍。连老头儿在他生活困难的时候,曾经帮肋过他很多,所以,后来他自然而然就被吸收进了连老头儿渗透在日本的秘密势力。
  我夺取俄罗斯走私钻石后,按照原订计划就必须和他联络,这个人任日本辛苦经营了很久,已经不负众望地拥有了一定的私人势力,我就是要借助他的力量,让他想办法协助我,共同把劫来的钻石,顺利运到大陆。我虽然已经成功了第—步,但是,终归只有一个人,孤掌难鸣,还是直接、间接地需要他提供很多方便的,比如之前那些摄影师,其中几位就是通过他介绍过来的。
  现在,又该让他也头痛头痛了。虽然他间接参与了这次行动,但是,根据连老头儿事先的指示,他之前原本并不知道我要在日本采取什么行动,他只知道自己要无条件地配合我,这也是,连老头儿为了避免事前走漏风声,而采取的预防性措施。
  多田直志脱着外套,口里面却埋怨地回答道:“你小子,现在找我,肯定没有好事儿。说吧,想要让我干什么?”
  我笑了笑,无辜地道:“多田老兄,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找你不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吗?你可是睁着眼睛,装糊涂,要是你不管的话,我就丢下那些东西,一个人回上海了啊!”
  “呵呵,别介,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嘛!怎么敢不理你这位太少爷呢?
  你想想,你要是走了,那些东西我一个人可怎么弄得走?这样一来,个把东西运回去的话,我可不是要倒楣了吗,那个老家伙还不把我骂死!呵呵……所以啊,你可千万不能走,“多田直志也笑了起来:”
  我们也别绕来绕去了,你说了半天,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孜谈呢?““你现在方便吗?”
  我问道。
  “嗯,怎么说呢,刚下了车,等会儿要洗个澡!你也好歹体谅体谅我,让我喘口气儿啊!这么急就逼着我给你卖命?呵呵……”
  多田笑着说道:“总之,你也别罗嗦,你的事情到底重要不重要吗?非要现在和我说?”
  我伸手在怀中女人的乳头上抓了一把,继续说道:“当然很重要了,否则的话,怎么会现在就来找你呢?不过呢,你可以先洗个澡再来找我,等我们见了面,到时候再详细说是什么事儿。”
  多田直志回答道:“哦,这样子啊,好的,我洗完澡后,就出去找你。
  你说的重要的事,该不会就是干了一件轰动全日本的惊天动地的大事吧?““哦?”
  我问道:“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你说来看看,我看看你猜测的准不准?”
  多田直志煞有介事地压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在鄂霍次克海上,从俄国佬的手上漂亮地夺过价值上千亿日元的钻石裸石,后来,又神秘莫测地劫持了一架飞机的,是不是就是你啊?”
  我故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你住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了吧?”
  “哈哈,哈哈……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在你身边安插什么眼线,要是连老头儿知道了,还不拿刀劈了我!”
  多田直志放声笑着说道。笑了一阵子以后,他这才正经地回答道:“我们中国人俗话说得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你们干得很漂亮,几乎天衣无缝,但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况且,这两件事发牛的时间非常巧合,自然会引起有心人地注意,我在珠宝钻石业、以及警匪黑白两道上面的朋友,都已经给我谈到过这两件蹊跷事了,听说对方已经开始怀疑”
  飞机神秘失踪案“和”俄罗斯走私钻石被抢劫案“之间的关联性了,所以,以后要更加小心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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