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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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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黑色外套无踪可寻,白晰少妇床上发骚

  老张违反行规,慢怠朋友欠妥。

  脸上不动声色,暗中勾风助火。

  酒后再亮一手,让你登时降祸。

  八哥略施小计,导师又上一课。

  且说我在地八子的授意之下,跃跃欲试地想把梦媛灌醉,然后随心所欲地狂干一番,谁知那个小娘们却有着超人的酒量,一鼓作气地连干三杯之后,竟将我灌得哇哇狂呕,我预感大事不妙,不敢再盲目逞强,只好中途败下阵来。谁知出得酒店来,却忘记了穿上心爱的皮大衣,当我稍微清醒后,向地八子索要皮大衣时,地八子递给我的则是一件又脏又旧的,泛着厨房气味的破上衣,盛怒之下,我将地八子大骂一通。地八子返回酒店与店员理论,无果。

  看见酒店里吵得不亦乐乎,我悄悄地溜了出来,给一位走黑道的老同学打了一个电话。听罢我的介绍,老同学笑了:“这事也太小了,实在没有必要出手啊,并且,”老同学真诚地告知我:“人家一个诺大的酒店,如果真的拣到你皮大衣,绝对不会隐藏起来不给你的,店员也不敢这样做,这事完全出在地八子身上,他以为你的大衣口袋里一定有钱,所以,来个调包计,把皮大衣换成了破上衣,”末了,老同学安慰我道:“哥们,不就是一件衣服么?算了吧,你就认倒霉吧,”我怏怏地回到家里,地八子反复不停地给我电话,我要么不接,要么破口大骂,无论地八子如何解释,我依然大骂不止,直至骂得口干舌燥,我方才扔掉手机,一屁股坐到床上。蓦地,屁股下面不知压着了什么,我欠起屁股一看,好么,原来是梦媛的布鞋,我挪了一下屁股,顺手拿起一只布鞋,不禁睹物思人。梦媛那高挑的身材、丰满的体态、修长的大腿、姣好的芳颜、白晰的肌肤、尤其是那双诱人的大奶子,历历浮现在我朦朦胧胧的醉眼之前:“她妈的,好个小骚×,你可馋死我喽!”突然,一种他念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小骚×长得的确缭人魂魄,不过,那双妖眼也够邪门啊,我的大衣会不会是她调的包呢?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手机又他妈的吵闹起来,我拿在手里,正欲开口大骂,里面却传来女性柔和的语音:“张哥,你在哪呢?别上火了,过来啊,我请客!”听着梦媛在手机里的呼唤,望着眼前的布鞋,尽管意识中对梦媛充满了猜疑,而一颗永不安份的色邪之心又按奈不住了:她妈的,偷就偷了吧,既然让我去,我为何不去呢?老子找准机会,一定狠狠地操她一顿,以报丢失皮大衣之仇!

  “小娘们,”放下手机,望着床上的布鞋,仿佛是一对诱人的鱼钩,尽管预知前程不妙,而可餐的秀色还是馋得我重新找来一件上衣,穿在身上,意无返顾地找梦媛去也:“我这就去,我这就操你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带着狂干梦媛的念头,乘着夜色,我匆匆赶到约定地点,进得餐厅门口,梦媛果然坐在一张餐桌旁,静静地等待着,不过,地八子也在场,一看见他,我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面带怒色地走向餐桌,与地八子连个招呼也没打,便坐在梦媛的对面。地八子仍旧喋喋不休地解释着,力图将自己洗脱个一乾二净,并且,一边嘟哝着,一边指着头顶的电灯,发誓道:“老张,如果是我偷的,我出门就让车辗死!”

  “哼,”我撇了撇嘴:“谁能相信你的誓言啊?跟你混了这么多年,你一厥屁股,我便知道你想拉什么屎,你每干一件缺德事,都是这样发誓的,你啊,早就应该让汽车辗死一百次了!”

  “嘿嘿,”梦媛听罢,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然后,推了地八子一把:“你少说两句吧,明天报告派出所,经……官!张哥,”梦媛又转向我:“别上火了,老妹请你喝酒,大衣的事,明天通过派出所来解决!”

  “对,”地八子附和道:“酒店若是不给,我就天天去闹,看他的酒店还开不开!”

  在梦媛的劝说下,我闷闷不乐地喝了几杯啤酒,然后,借故去厕所,悄悄地来到巴台结单,而巴台小姐则告知我:“那位女士已经把贰佰元钱押在这里了,足够结单的了!”

  豁……,听了巴台小姐的话,我对梦媛登时肃然起敬了:看起来,小娘们是个社会人啊,人际交往上蛮是开通的啊!

  走出餐厅,梦媛主动提出找一家浴池,洗个澡,而真正的用意,我当然心知肚明了。于是,绕过几条大街,我们来到一家新近开业的“闲休会馆”,梦媛安排地八子在一楼洗浴、拔罐、按脚,然后,主动挽起我的手臂:“张哥,走,上楼休息一会吧!”

  来到二楼,我简单地冲个澡,满怀色念地走进预定好的包间,推开房门,屋内空无一人,我拧开电灯,坐在洁净的床铺上,红通通的面庞冲着镜子,一面自我欣赏着,一面思忖着如何收拾梦媛,这个性感缭人的小娘们。

  “哎……哟,”我正想得出神,梦媛身披浴衣,手拎着毛巾,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经过这番洗涤,小娘们那湿淋淋的秀发更加光亮了,白净的面姣经蒸气的熏烤,变得白里透红,仿佛熟透的苹果,啃咬起来,一定又甜又蜜,无比的爽口。梦媛迈步上前,一脸含笑地站在我的面前,丰满的身子发散着沁人心脾的芬芳,我仰起面庞,正欲抱搂过来,可是,我并没有抬起手臂,而是强奈着欲念,尽力保持着最后的衿持。梦媛则表现的极为亲热,扬起白手,圆浑的手指轻点着我的额头:“怎么,还生气呢?”说着,梦媛腰身一扭,紧贴着我的身子坐了下来,手臂搂着我的腰,手掌搭在我的大腿上,指尖极其挑逗地轻撩我的私处:“张哥,别闹心了,想点乐和事吧,呵呵,”“小媛,”我转过脸来,瞅着小娘们道:“刚认识时,你为什么撒谎,说自己不会喝酒啊?”

  “怎么,这个你也挑礼啊!”梦媛回答的相当干脆:“张哥,刚见面,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啊?走什么道的啊?我凭什么跟你喝酒啊,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么!社会如此的复杂,凡是不能不多留点心啊,尤其像我这样的单身女人,就更应该多加小心了!”说此到,梦媛拧了一下我的鼻子:“瞅你仪表堂堂、浓眉大眼的,原来却是个小心眼,哪里像个男子汉啊,来,”梦媛小嘴一张,舌尖贴到我的耳朵上:“老妹给您舔舔耳朵,你就消火了!”

  言毕,梦媛的小舌头哧溜一声滑进我的耳朵眼里,快速地扭动起来,一种麻痒痒的感觉让我兴奋得不能自己。我一边享受着梦媛的舔吮,一边迷着色眼在小娘们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透过浴衣的缝隙,我又看见了那对白嫩嫩的大奶子,此时,我再也不客气了,也不衿持了,我撩开梦媛的浴衣,手掌托住一只大奶子,肆意揉搓、把玩起来,指尖试探性地掐捏着秃平平的小乳头。梦媛呻吟了一声:“张哥,轻点掐哦!”

  这边玩弄着大奶子,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悄悄地溜到梦媛的小腹处,奶奶的,小娘们的胯间套着一条小内裤,我用末指挑起内裤,大手掌昂然侵入内裤里,一把揪住小娘们的绒毛,狠狠地拽扯起来,一边拽着,心中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让你偷我的大衣,老子把你的×毛拔光喽!

  “哎……哟,”小娘们痛苦的哼了一声,手掌按住私处,我终于松开了梦媛的性毛,指尖向并拢着的大腿里钻探而去,梦媛停止了对我耳朵的亲吻,身子向后缩了缩,双臂依然搂着我的脖颈,湿滑滑的舌尖叭叽叭叽地亲吻着我布满硬胡茬的大腮帮:“哦哟,好硬的胡子啊,好扎嘴哦,叭……叽,”老于此道的小娘们故意发出令人意荡的“叭叽”声,舌尖贴着钢针般的胡茬子舔得更欢了,同时,为了方便我的抚摸,小娘们极为配合地将大腿搬挪一下,我的手指则顺着滑溜溜的大腿根,哧地捅进那个令人神往的地方。

  梦媛又“哦哟”一声,示意我下手轻一些,然后,小手撩开我的浴衣,握住我早已坚挺无比的家伙什,甚是娴熟的套弄起来:“哇,”小娘顾作惊讶之状:“好大的玩意啊,呵呵,”“哦,大么?”我非常自豪地挺了挺家伙什,直截了当地问小娘们道:“老妹,干你一下,需要多少钱啊,你开个价吧?”

  “哎哟,”梦媛面呈怒色:“张哥,瞅你把话说的,多寒碜人啊!你当我是卖的啊?实话说了吧,看见张哥丢了大衣,挺闹心的,老妹今天全请客,如何?

  张哥,”梦媛搓着我的家伙什,再次赞叹起来:“哇,你的玩意好吓人啊,怎么越摸越大啊!”“嘿嘿,”听着梦媛假惺惺的夸赞,又听说她免费让我一干,我登时兴奋起来,嘎然停止了对小娘们私处的骚扰,扭了扭双肩,令浴衣整个滑脱到床上,然后,站起身来,挺着硕大的家伙什,建议般地冲梦媛道:“来,偿个鲜吧,品品味道如何?呵呵,”“偿就偿呗!”梦媛爽利地蹲下身来,毫不犹豫地含住我的家伙什,极为老地道舔啃起来,看着那份麻利的样子,不用问,一定是风月老手。我叉着大腿,低着脑袋,目不转睛地、得意洋洋的、洋洋自得地瞅着风骚的小娘们给我口交,心中暗道:就是几天前,你他妈的还跟我装假正经呢,而今天深夜,你便规规矩矩地蹲在老子的胯下,咕噜咕噜地、无比卖力地折腾起来。突然,一种莫名的念头从脑海里闪现出来:不对啊,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大餐啊?奇怪啊,梦媛对我的态度,因何转变的如此之快呢?前几天还是深秋般的冷漠,眨眼之时就变成春天般的温暖,不,应该是盛夏般的炎热了。

  “小媛,”想到此,我连考虑也未曾考虑,便脱口问梦媛道:“地八子都向你说了些什么啊?”

  “哦,”梦媛停下嘴来,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液:“他也没说什么啊,他就说你家特别有钱,并且,张哥是个讲究人,跟张哥处好了,老妹绝对亏不着啊!想必这些话你也听着了?”说着,梦媛将我的家伙什向高托起,舌尖轻舔着我的肉蛋蛋,一边舔着,一边向上眨巴着媚眼,笑嘻嘻地瞅着我:“爽不爽啊!”

  我没有作答,手掌轻撩着小娘们的秀发,望着梦媛下作的淫态,我心中嘀咕想:天晓得地八子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怎这样卖力地讨好我呢。俗话说:无利不起早啊!

  “呸……,”舔了一会,梦媛突然冲我的肉蛋蛋呸了一口,然后,叼住其中一个肉蛋蛋,顽皮地向前拽扯着。我慌忙制住道:“哎哟,不行啊,小媛,好痛啊,……”

  “呵呵,”小娘们笑了笑,非但没有松开小嘴,干脆用牙齿切咬起我的肉蛋蛋来,我更加慌了手脚:“小媛啊,这样可不行啊,你会把我的卵子咬化的!你会把我变成太监的!”

  “咬化就咬呗,”无论我怎样央求,小娘们含住我的肉蛋蛋就是不肯放开,情急之下,我也不客气了,手掌死死地扯住小娘们的长发。梦媛终于松开了嘴,吐出我的肉蛋蛋,身子随着我的拽扯,缓缓地站了起来:“哎哟,张哥,我不咬了,快松开,你会把我拽成秃子的!”

  我揪着梦媛的头发,将其按倒在床铺上,哗地扯掉她的浴衣,一个雪白的胴体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我心中大悦,一把搂住小娘们,吐出大舌头,模仿着职业妓女的样子,舌尖在梦媛白嫩嫩的胴体上一寸一寸地舔来吮去,而梦媛则微闭着双眼,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臂在我的胸前轻撩着,一会抚摸我的面颊,一边掐拧我的小乳头,同时,轻声地,幸福地呻吟着,瞅着她那微含淫笑的表情,似乎非常满意我的舔吮。我将小娘们的胸脯舔吮够了,便抬起小娘们的手臂,舌尖探到梦媛的腋下,下作地舔啃起来,同时,叼住小娘们油黑发亮的腋毛,狠狠地拽扯着。梦媛放浪地淫笑起来,白胖的手掌轻抚着我的后脑:“咯咯,咯咯,好痒痒哦!”

  我依然习学着妓女的样子,嘴巴松开梦媛的腋毛,舌尖紧贴着小娘们的肌肤,缓缓地向下舔吮而去,最后,停在梦媛短小的内裤上,隔着薄薄的内裤,我的舌尖轻触着那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一股诱人的骚味直扑鼻息,我深深地呼吸起来,尽管把鼻子呛得直想咳嗽,而嘴上则啧啧称赞道:“好香啊!”

  说着,我搬开梦媛修长的,粗壮的,甚至有些沉重和笨拙的大腿,隔着内裤,色迷迷地盯着小娘们黑毛簇拥的私处。梦媛仍旧淫荡地哼哼叽叽着,同时,极为配合地叉开大腿,肥实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哦……哟,呜……呀!”

  “呵呵,来,让我看一看,”我按着梦媛的大腿,一边淫笑着,一边色眼迷离地撩开小娘们的内裤,然后,拨开丛丛黑毛,分开肥厚的肉片,我瞪圆了色眼,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啊……?”

  欲知我看见了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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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小骚货展股吐香饵,大色狼咧嘴咬鱼钩

  一颗粉球穴门悬,摇头晃脑好新鲜。

  晶莹闪亮似珠玉,酸辣爽口赛灵丹。

  柔嫩细腻多滑润,仙液漫流水潺涓。

  好个诱人大香饵,咬钩之后任由牵。

  话说我拨开梦媛私处的乱草丛,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但见一颗淡红色的、呈着大枣状的肉球悬在小娘们粉莹莹的穴门口。我手掐着大红枣,禁不住地嚷嚷起来:“这,这是啥玩意啊?怎么搭拉出来了!”

  “唉,”梦媛叹了口气:“子宫呗,生孩子用力过猛,把子宫给挤出来了,结果造成子宫脱垂。唉,姥姥经常唠叨,只有前世作孽的人,此生才被罚作女人呢!长大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作女人真难啊,……”

  “嘿嘿,”我一边无比好奇地摆弄着小娘们悬出肉洞外的子宫,一边以玩世不恭的口气道:“你说的不对,做女人好,不用干活就能赚钱,女人把腿劈一劈,就能赚钱买大米;女人把屁股撅一撅,就有钱买皮靴,……”

  “哼,”梦媛哼了一声:“可是,女人遭得那个罪,你们男人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姥姥说:如果男人也流女人那么多的血,早就死掉了,……”

  “小媛,”我问小娘们道:“子宫脱垂可以医治的啊?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啊?”

  “说的容易,钱呢?哪来的钱啊?”梦媛向我伸出手来:“医治,说得轻巧,钱从哪来啊,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没有钱治,后来有钱了,也晚了,治不好了!”

  “能治好,”我握住家伙什,顶在梦媛的子宫上,屁股往前一挺:“来,我给你送回到里面去,不就完了!嘿嘿,”言毕,我将家伙什顶住大肉球,昂然挺送进梦媛的骚穴里,小娘们“哎哟”的呻吟一声,大腿抬得更高了,同时,双臂揽住我的腰身:“慢点啊,好胀啊!”

  “算了吧,”我的家伙什在梦媛的骚穴里粗野异常的抽来撞去,同时,一脸淫相地望着小娘们,顽皮地说道:“七、八斤重的孩子都生能下来,我这玩意插在里面能算个什么啊?就好比一根筷子插在啤酒瓶口,又松又阔,”“你真能耍贫嘴,”梦媛拧了我一把,为了阻止大作中的我,壮硕的大腿紧紧地勾住我的屁股:“慢点,慢点,你要弄死我啊!”

  梦媛这一招果然奏效,我的屁股再也不能无拘无束地扭来扭去了,我只好放慢了动作,手掌也不肯闲着,将小娘们两条肥实的肉片向两侧尽力分张开,同时,瞪着色眼,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的家伙什是如何频繁地进出与小娘们的骚穴。

  梦媛似乎也产生了好奇心,欠起粉颈,双眼努力向身下扫视而去:“哇,你的玩意好大啊,好像比方才又粗了许多!难怪地八子向我介绍说:老张是个猛男!”

  “呵呵,”我淫笑道:“怎么,地八子连个也介绍了?”

  “嗯,”小娘们继续道:“地八子跟我什么都说了,还有你们五个人玩一个叫小冷的野鸡,对不对?”说到此,梦媛又拧住我的腮帮子,并且不肯松开了:“你们这些混蛋、流氓、变态狂,往死里祸害人家,出来做鸡赚点钱容易么?”

  “嘿嘿,”我一边挣脱着梦媛的掐拧,一边狠命地撞击着小娘们。梦媛终于被我撞击得神飘意荡了,勾住我屁股的双腿向两侧分张开,双臂则拢得更加紧迫了:“哎哟,哎哟,给……我,给……我,”“嘿嘿,”我嘎然停止了大作,家伙什顶住子宫颈:“嘿嘿,给你什么?大鸡巴?精液?”

  “把你的,把你的,”处于高潮中的小娘们,上气不接下气嘟哝出来的一番话,登时让我即恼怒万分,又心灰意冷了。只听小娘们这样言道:“老公,把,把,把你的房子给我一套吧!”

  “啊,”我吃了一惊,望着呼吸急促的小娘们,我心中骂道:他妈的,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操你一次,竟敢向我讨一套房子,你是什么×啊?金×?

  “给我,我给,给我房子!”小娘们的快感似乎达到了最高潮,而我的欲念则陡然跌入了谷底,见我骑在她的身上,突然一动不动了,梦媛便自己忙碌起来,身子拼命地往下挺送着,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快速地收缩着:“给我,给我,给我房子,我做你的小老婆,怎么样,老公,从今以后,我做你的小老婆!”

  “哇……,”在梦媛的折腾下,我草草地应敷一番,便“哇……”的一声大叫,缴械投降了:此人不可恋战!我暗暗告诫着自己:这个骚货的贪心也太大了,我必须尽快离开她,从此再也不理睬她!

  想到此,我拔出家伙什,随便抓过一条毛巾,缭草地擦了擦小弟弟,然后,披起浴衣,转身便走。梦媛一咕碌爬了起来,伸手拽住我的浴衣袖子:“干……么?”

  “回家啊!”

  “不行,”梦媛连托鞋也顾不得穿上,咚地跳下床来,将我往床铺上推去:“我不让你走,我要跟你过日子,老公,给我一套房子吧,我愿意做你的小老婆,”梦媛扒掉我的浴衣,将我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床铺上,光溜溜的身子压在我的胸脯上,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在我的身上吮来舔去,而双手也不肯闲着,反复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同时,嘴里让人万分讨厌地央求着,乞求我给她一套房子:“老公,给我一套房子吧!”

  梦媛的小嘴一路向下,最后叼住我业已瘫软如泥的家伙什,再次给我口交起来:“你给不给?”小娘们突然吐出我的家伙什,托在手心上,雪亮的双眼盯视着我。我摇了摇头:“那房子不是我的,全是爸爸的,我没有权利处置,……”

  话未说完,梦媛再次含住我的家伙什,恶狠狠地切咬起来:“不给,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咬掉,让你变成太监,看以后还怎样玩女人!”

  “哎呀,”我痛得哇哇大叫起来,苦苦乞求饶命,梦媛终于松开我的家伙什,末了,又趴到我的胸脯上,叼住我的小乳头,也是狠命地啃咬起来:“给不给,给不给!”

  尽管疼痛难忍,我还是反复解释着:房子不是我的,我无权处置!

  “那么,”梦媛爬起身来,双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我:“给我买条项链,应该可以吧?”

  “这个可以,”我不假思索地应承下来,梦媛咧开小嘴,脸上绽开满意的微笑,手指突然勾住我的下颌,发出一声悦耳的脆响:“还是你识数,分得清里外,也品得出个大小来,来吧,”小娘们抖开被子,搂住我的脖颈道:“已经后半夜了,先睡个觉,明天早晨起来后,就给我买项链去!”

  言毕,小娘们将被子压盖在我的身上,自己笑吟吟地钻进被窝,活像个撒娇的小孩子,搂住我的脖子,很快便发出均匀而又香甜的鼻息声。我则毫无困意,尽管被小娘们切咬过的家伙什以及小乳头隐隐作痛,面对梦媛白如面团的胴体,我依然充满了米恋,虽然小荡妇狮子大开口,并且胃口极大,要价甚高,而我则认为,跟她作爱,还是蛮有情趣的,唯一让我遗憾的是,小娘们的下体太不理想了,子宫脱垂,严重影响性交时的快感,但这似乎丝毫也不影响小骚货对我的吸引力,你看,搂着这个小骚货,嗅闻着她那诱人魂魄的体香,我的家伙什又来了兴致。可是,刚刚昂起头来,顿觉痛疼难奈:他妈的,小骚货,你下嘴好狠啊!

  第二天早晨醒来,梦媛梳洗完毕,便与我、当然少不了地八子,兴冲冲地来到一家金店,选购了一条数千元的黄金项链,非常满意地挂在粉颈上之后,地八子又建议梦媛到歌舞餐厅饮酒喝歌。地八子附着我的耳朵道:“老张,小媛的歌,唱得可好了!”

  从来不说一句真话的地八子,今天却没有撒一句谎,小娘们不仅有着出色的歌唱天份,并且还会跳舞,什么华尔兹、伦巴、探戈、踢踏,样样皆会:“老公,”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小娘们当真以我的小老婆自居了:“我当年参加过国标比赛,还拿过二等奖呐,”小娘们一边舞动着腰身,一边不无骄傲地自我炫耀着。

  我问她道:“小媛,实话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广播员!”梦媛大概是如实的答道:“我当过兵,在部队文工团毕业后,分配到体育馆工作,可是,我再也不能跳舞了,而是当上了广播员!后来,”小娘们继续介绍着她的身世:“后来,体育馆投资建起了风景园,我又被分派到风景园工作,再后,因为年纪大了,就给裁减回家了,没过多久,我那点卖断工龄的钱,全折腾光了,从此,我就成为彻彻底底的无产阶级了!唉,……”讲到此,梦媛停止了舞步:“算了,过去已经成为过去,把它翻过去吧,不要再提它了,好心醉啊!”小娘们走向餐桌,启开一瓶饮料:“好渴啊,喝口水!”

  “嘿嘿,”梦媛端着一听饮料,正欲往焦渴的小嘴里灌,我冷丁伸过手去,一把夺了过来:“亲爱的,这玩意糖份太多,喝了不仅不解渴,并且越喝越渴,……”

  “老公,那你说,”梦媛有些困惑地问我道:“喝什么才解渴呢?”

  “矿泉水!”地八子言答,而我则解开裤带,掏出家伙什,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呶,报纸健康版上介绍说:女人喝男人的精液,不仅解渴,还有利于美容呢,嘿嘿,”“哈哈哈,”地八子纵声淫笑起来,梦媛瞪了我一眼,我则刁顽地眨了眨色眼。蓦地,但见梦媛蹲下身来,握住我的家伙什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我与地八子均大吃一惊,为梦媛的这番举动,即惊讶又兴奋。但见地八子离开椅子,一脸淫相地凑到梦媛的身旁:“小媛啊,好吃么?”不待梦媛回答,地八子抱住小娘们的脖子,贪婪地啃了一口:“小媛啊,你太好了,你真可爱啊,真让我喜欢死了!”

  “去,我给老公啃鸡巴,有你什么事,一边凉快去!”梦媛伸手将地八子推向一边,继续卖力地吮吸着我的家伙什。我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一滩粘稠稠的浓精,呼地灌进梦媛的口腔里,梦媛“啊……!”了一声,急忙吐出我的家伙什,然后,仰着粉颈,一边咕噜着,一边用眼角乜着我。咕噜了一会,梦媛抓过一只玻璃杯,将嘴里的精液吐进玻璃杯里,但见小娘们手端着盛着精液的玻璃杯,极其淫荡地问我道:“老公,你说,是让我把它倒扔了,还是喝了它?”

  “喝了它,”我毫不犹豫地言道,话音未落,但见小娘们举起玻璃杯,粉颈向后一仰,哧溜一声,果然将玻璃杯里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伸手抓过饮料瓶,咕噜咕噜地狂饮了几口。地八子再次凑了过去:“小媛啊,味道如何啊?”

  “嗯,”梦媛白了地八子一眼:“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就是有些咸!”然后,梦媛转向我,一边用饮料漱口,一边以邀功的口吻道:“老公啊,我为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你也一定要对得起我啊!”

  “嘿嘿,”我没有作答,只是淫笑地望着小娘们,梦媛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来,放荡多年了,女人搞得太多了,我的热情因过于泛滥已经慢慢地降温了,从而对任何一个女人,其热度绝对不会持续一个月,如今面对着这位小娘们,我可不愿作过多的、完全没必要的、更是毫无意义的“承诺!”

  “放心吧,小媛,”然而,可恶的地八子却代我“承诺”起来:“老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从此以后,也是地八子,频繁地给我打电话,屡次三番地穿掇我与梦媛幽会,每次行欢之后,小娘们也没有提出过高的、过份的要求,或是买套时装,或是卡拉OK一把,仅次而已,我也渐渐放松了应该具备的警惕性,整个色邪之心完全沉缅在小娘们那颗悬在穴门外的粉肉球上。每次行欢之前,我总是嘻皮笑脸地把玩一番,然后,再用湿巾擦试干净,我便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吮起来。突然有那么一天,我含着梦媛的子宫吮得正来劲,小娘们大展着双腿,极为平静地扔出一句话来:“老公,我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呸地吐出粉莹莹的肉球子,也许是过于紧张,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梦媛,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梦媛此话是真是假,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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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车载斗量的金银,还不清风流孽债

  贪杯昼夜昏,纵淫梦不醒。

  朝雾醉三番,暮雨战五更。

  有钱阳春暖,无银腊月冰。

  欢愉瞬息间,烦恼伴终生。

  话说梦媛语出惊人,将我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胀大的脑袋嗡嗡乱叫着,一刹那间的感觉,绝不亚于闯下了塌天大祸:完了,事情闹大了!从此以后,我平静的、闲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满了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结束了。小娘们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今天跟我要钱买奶粉;明天跟我要钱买衣服;后天跟我要钱打针吃药。最初,我尚能勉强维持,为了不让家人知道,尤其不让夫人知道,我四处举债,渐渐地,因为有借无还,再也没有人肯借钱给我了,我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经济危机,而梦媛却催要得更紧了:孩子入幼儿园的费用、孩子入小学的费用、孩子的本书费、孩子的课外补习费、……,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啊!我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这样的前景太可怕了,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炼狱,太让人绝望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周身倍感疲惫,尤其是一对肩膀,仿佛无形之中,压上了沉重的负担,那负担不是别的,当然是我播撒在梦媛体内的孽种,十月之后,他(她)茫然无知地从梦媛的阴门里爬出来,“哇”的一声大叫,正式向我宣布:老爸,你烦恼的、劳累的、奴隶般的下半生从此开始了!

  见鬼去吧!想到此,我禁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贯以自已为中心的我,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没有承担多大的责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帮助抚育了,而如今,我怎么愿意与露水夫妻都不是的小娘们弄出一个孽种来,从此背上重担呢?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语,小娘们缓缓地坐起身来,表情漠然地盯着我,仿佛在盯着一个已经咬钩的大鱼:嘿嘿,老张,你终于上钩了吧?从现在起,你我便纠缠不清喽,嘻嘻,是否愿意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爱情”的结晶?怎么,你不愿意?太累了?名声不佳?舆论不好?哼哼,想让老娘坠胎,当然可以了,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补偿费。

  嘻嘻,其实啊,老娘也不想凭白空添烦恼啊,老娘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节育环,怀上你的孽种,原本就没想把他生下来,无非想讹几个钱而已。老张啊,让老娘打胎,你能给多少银子啊?

  “老公,你傻了?”见我还是不肯站起身来,梦媛认为已经将我震慑住了,我这条大鱼,业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了,你瞧,小娘们手掐着湿巾,一边催促我快点起来,一边叉着大腿,擦试着一塌糊涂的私处。而那个浑圆的子宫,依然悬垂在穴门口,闪烁着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只诱人的香饵,此时,看见我终于咬钩了,这个家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呵呵,怎么样,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

  呵呵,活该,我看你如何处置这个孽种!

  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活像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怀揣着最后一丝翻本的希望:她在骗我,她在讹诈我!

  望着小娘们悬在阴门之外的子宫,我坚定地认为:子宫脱垂的女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因为它终日悬出体外,怎么能够接纳精子呐?这个小娘们认为我对妇产科一窃不通,以怀孕为由,籍此敲诈我的钱财!于是,我站起身来,搬住梦媛的大腿,手掐着小骚货的子宫,反驳她道:“不可能,子宫脱垂,是不可能怀孕的,”“怎么不能?”梦媛扔掉了湿巾,拽过小挎包,抽出一本诊断书来,啪地抛掷在我的面前:“这是医院的诊断,你自己好生看看吧,看看上面是怎么写的!”

  “少来这套,”我一边穿裤子,一边以无赖的口吻道:“小媛,想要几个钱,你就直接说,少跟我扯这个,哥们走南闯北,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阵式没见识过?”我拍着胸脯吹嘘道:“想当年,在张家界搞小姐时,被一群鸡头和烂仔敲诈,声言如果不给钱,就把我从窗户扔到悬崖下去。哼,哥们一点也没怕,仗着刚刚喝完酒,手里握着空酒瓶要跟他们拼命,那群家伙一见这阵式,哗地就散了,”讲到此,我话峰又是一转:“小媛,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如果你搞这一套,哼哼,老子还不陪你玩了,拜拜,”我系上裤带,冲小娘们摇了摇手掌,欲扬长而去,小骚货从身后一把揪住我:“想走,没门,你给我钱,”“我给你个头!”我飞起一脚,将梦媛踹翻在地,更不理睬小骚货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就像作完贼一样,撒腿便溜。

  从那天以后,无论梦媛怎样给我打电话,我就是不接,我发下誓愿,再也不理睬她了。我又开始了新的猎色生活,我再度沉缅于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我认为还是这种地方实惠,不仅可以天天当皇帝,夜夜做新郎,并且,完事之后,把钱一掏,拍屁股走人,没人任何后顾之忧。

  梦媛找不到我,便请地八子上阵,我正搂着小姐狂喝滥饮,但见地八子像只老鼠般地、悄无声息地溜进餐厅,贼头贼脑地来到我的面前:“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闹呢?你怎么不知道愁啊?”

  “我何愁之有?”我瞪了地八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地八子将臭哄哄的嘴巴凑到我的耳畔:“小媛的肚子,真的大了,你再不去处理,一旦把孩子生下来,你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啊!”

  “去你妈的,”我咽了口酒:“地八子,我一向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虽然跟你在一起,做不出一件正经事来,完全是酒肉朋友,可是,这也算是朋友中的一种啊,而你呢,却是如何对待我的,你不仅祸害我的钱财,还要败坏我的名声。

  梦媛这档子事,你便是幕后主谋,……”“哎呀呀,哎呀呀,”地八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操,你把人家玩个臭够,弄出孩子来,反倒怨我?那梦媛,我仅仅亲了她一口,还被她臭骂一顿,至于其他方面,我连她一个手指头也没碰过啊,……,”地八子唠叨了一番毫无意义的话语,末了,问我道:“老张,小媛的肚子你管是不管?如果不管,也没什么,小媛让我给你传个话,她准备把孩子生下来,……”

  “嗯?”我怔住了:难道,这小骚×当真怀孕了?我放下酒杯,打发走了小姐,决定跟地八子走一趟,看看梦媛是否怀孕了,如果没怀孕,甩给她一些钱,以示和解,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那么,……!我不敢再想下去,又以赌徒的心理嘀咕道:不,她不会怀孕的!

  听说我欲见梦媛,地八子登时来了精神,很快便与小骚货取得了联系,然后,我和地八子钻进出租车,往约会地点赶去,当来到预定的地点后,我钻进出租车,但见梦媛从马路对面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很快便来到我的面前,只见小骚货张开双臂,一把搂住我,同时,让我尤为惊讶的是,梦媛也不顾岂街路边如潮的行人,小嘴一张,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可想死我了!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喽?”

  与往常的约会一样,拥抱,寒喧,找餐厅,喝酒,叙谈,醉酒,哭闹,……,然后,找个理想的幽会场所,宽衣解带,你欢我愉,在此之前,梦媛没有提及到任何怀孕的话题。而此时此刻,小骚货脱下内衣后,向我腆着雪白、却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道:“老公,咱们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呵呵,”“什么,”望着小娘们当真有些鼓溜溜的肚皮,我真的傻眼了:“小媛,你,你,真的怀孕了?”

  “骗你啥用啊,”梦媛手抚着肚皮,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有个闺女了,我还想要个儿子!”

  “哼哼,”我把手掌伸向小骚货的胯间摸了摸,不禁吃了一惊,梦媛那个总是悬在阴门处的肉球子,多日不见,不知何故收缩回去了。我心中暗暗叫苦:看来真的怀孕了!而表面上,我依然泛着玩世不恭的无赖之相:“你想得美,就你子宫那样状况,倘若真的怀孕了,不是宫外孕,就是葡萄胎,不信,你就走着瞧吧!”为了让小骚货相信我的论断,我不耐其厌地向她讲述了许多这方面的实例:“怎么,你不信?这是真的,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妈的同事便得了宫外孕,遭得那个罪啊,就不用提了,还差点没把唧唧小命给丢了,我不骗你,妈妈还带着我,去医院看望她了!还有,爸爸的一个女同事也患了子宫脱垂,后来不慎又怀上了葡萄胎,医生割下来以后,那个恶心人啊,……”

  “不可能,”小骚×对我的讲述丝毫不以为然,并且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已经做过B超了,医生说:胎儿完全正常,老张,”梦媛改变了口吻,不再称呼我谓“老公”了,而是郑重其事地向我下了最后通谍:“你别唬我,你的罪恶目的老娘了然于心,你企图以这种办法,让我把胎儿做掉,哼,放心吧,你办不到,孩子,我是要定了,”顿了顿,小骚×突然像个商人似的,用肚子里不知是人,还是肉球,或是烂葡萄的破玩意,与我做起了生意:“如果你想后半生讨个清静,我可以考虑把孩子做掉,可是,你能给我多少补偿金啊?”

  “哼哼,”我以商人的口吻,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想要多少啊?”

  “不多,一日夫妻百夜恩嘛,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面上,”梦媛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会难为你的,如果你能给我拾万圆,我可以考虑把孩子做掉!”

  “什么,拾万圆?”我苦涩地咧着嘴巴:“小媛啊,你真好意要得出口,拾万圆?你,你干脆要我命算了!”

  “如果你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梦媛提醒我道:“你可以把房子给我一套么,怎么样?”见我迟疑不决,小骚货以威胁的口吻道:“医生说了,三个月左右坠胎,正是最佳时期,如果再拖延下去,就坠不了啦,老张,你快快拿主意吧,”“那好吧,”我横下一条心:为了铲除孽种,根除后患,我只能牺牲一套房子,让她暂住一段时间,待把胎儿解决掉,我再想办法将其赶出门去,就像驱赶那些拖欠租金的房客一样。于是,我答应“赠给”小骚货一套房子,作为回报,梦媛保证,十天之内将胎儿做掉。

  十天之后,我来到梦媛的新居,应该是我家的房宅时,看望已经“打胎”的梦媛,但见小骚货面露难色,嘿嘿地笑了起来:“老公,实在不好意思,我拿着你给的钱,去医院打胎了,由于时间尚早,医院还没开门营业,我便到医院旁边的一家首饰店里闲逛,谁知,一条手链吸引了,我,我太喜欢那条手链了,于是,我,我就用打胎的钱,把那条手链买回来了。老公,原谅我吧,……”

  “什……么?”我气得眼冒金星,扬起手臂,狠狠地抽了她一把:“你他妈的耍我呢?房子也给你住了,你还想搞什么名堂,走,”言毕,我架起小骚货,骂骂咧咧地走下楼去:“今天,老子陪你去,我要眼睁睁地瞅着医生把那孽种除掉!”

  “老公,”梦媛哭咧咧地央求道:“今天做不得,我的身子有点不舒服,并且,还发低烧呢,”“他妈的,”我松开了小骚货,头脑突然冷静下来:不行,我不能跟她去医院,市里的几家医院,我都有亲戚、同学以及各色朋友,万一撞着他们,我这桩事情,便会像电波一样,一天之内就能传遍各地。于是,我只好又掏出一叠钞票来,甩在桌子上:“十天之后,我还来,如果你还他妈的没做,看我如何收拾你!”

  又熬过了漫长尤如十年的十天,当我再次找上门时,梦媛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老公,你打我吧,你给打胎的钱,我买脚链了,这房子,我不要了,我还是要拾万圆,如果你不满足我,我死也不打胎,等把孩子生下来,让法官来裁断吧,”“你……?”看见小娘们当真强硬起来,我便不得不软弱下去了,像哄小孩似地哄她去医院,小娘们就是不肯,见我哄得急了,索性脱光了衣服,哧溜一声转进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我也嘻皮笑脸地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躺在小娘们的身旁,手抚着梦媛业已膨胀的大肚皮,花言巧语地哄骗着,谁知,小娘们却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

  唉,我长叹一声,仰面朝天地瞪着天棚,一筹莫展了,更不知如何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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