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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街扛把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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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软的靠垫自然惩罚不了谁,倒是把自己弄的秀发散乱,浴衣也敞开一角,
特别是因为站在明暗交错的地方,神色娇嗔,别有一番妩媚诱惑。
  易文在被下踢了亮一脚,他转过看他,易文向他使着眼色,亮咧嘴笑笑,他
装糊涂,没有反应,他又踢了一脚。
  「算了吧。」亮说。
  「臭小子,装什么蒜?」
  他低低地吼道。
  亮似多个不情愿似地站起来,这时候,贺兰靠垫枕头的扔的气喘嘘嘘,站在
那里喘气,根本没想到亮会凑过来,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在亮怀中……
  依着贺兰的打算,准备泡一壶茶,让每个人都清醒一些,既然自己已经把话
说开,就准备乘热打铁,看是否能让亮起码表个态,关于和医生的关系,特别是
自己的心里好似过了一道坎变得豁达很多后她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能使这头
倔牛能定下性来。
  男人只有有了女人后才会定性,这话肯定是真理。
  可是没想到,就出去这么一小会,里面的情况却发生突变,在被亮生生掠入
怀中以后,她愣神片刻才开始挣扎。
  「讨厌哦,我在外面泡茶呢,正要和你们说正经的呢。」
  「呵呵,什么正经的?」
  易文在那边幸灾乐祸地扇风。
  「小子说刚才被我一吓,浑身血脉不畅,再不疏通要憋死了呢。」
  神经病,她骂道,可是只能在脑子里骂了,因为亮的双唇已经整个地封住了
她……
  她放弃了挣扎以后,亲吻显得愈加缠绵,缠绵的有些怪异,因为,虽然和亮
也亲吻,但是有亮在场,这行为基本没有,好像注定接吻就是更深一层的交融,
甚至超过了纯性的过程,所以一直避免在易文前面做这个。
  可是眼下这家伙如此的大胆放肆,分明得到了某人的指使了,这样的想法加
上他一改此前的萎靡不正带来的变化,还有不安分的触摸,很快就让贺兰迷乱起
来。
  可即便这样,她还保持了最后的一点羞耻心,她抬腿用脚将门合拢,屋内光
线顿时只剩下屋顶暗淡的几刻星星般的灯珠闪着荧荧的微光,这样使那个躲在榻
榻米一角的观众视觉效果大打折扣。
  不过,显而易见地,她的热情便随着光线减弱呈反比如痴如醉起来……
  易文的表情在昏暗之中看上去很严肃,不似平时遮遮掩掩地避开他们,此时
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就这么盯着贺兰从矜持到放开……
  记得哪里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女人下面的接触更关乎性,上面的吻却更关乎
情,虽则不算绝对,但肯定有一定道理。
  在落入亮怀抱的瞬间,贺兰扭捏的同时还在想的是这件事,算是下了决心。
过了今夜,就再也不越雷池一步。
  本来出去泡茶就准备静下心来宣布这个决定的,从此了断这层关系,开始新
的生活,当然新的意义更多的是呈现在亮的身上,他也应该和女博士开始新的生
活。
  但是里屋的变化就是如此之快,而且,落入他怀中一个不算温柔的吻,就击
碎了她。的确在易文的前面不会有此类的缠绵。如果说在易文面前的交媾袒露了
性,那么缠绵的吻就暴露了更多的情。
  她不想这样,有些东西是需要埋在心底的,况且有些在痴迷时说的话,都不
可以当真的,尽管如酒话、醉话,真实但就是不能当真。开始时,脑海里是如此
理智,如此清晰,但很快被再次涌上的情欲击碎,可怜的人——可怜的男女。
  任着亮的牙齿在她齿间磨砺,任着他的舌尖在口腔狂扫。任着易文的目光直
勾勾的注视。暂完成眼下吧,一切决心让它重新来过。她心里惊呼。
  男人不一定了解女人此时的心际,如果仅仅将起初的挣扎视做为矜持也无不
可,就算一道试题,起码不是全错。按着男人的思绪,女人瘫软,可视作投降。
  亮弯身抱起她,想抱着一位新娘,贺兰吟泣中反对,她还是顾忌了易文的存
在呢。她哪里知道,在同时,易文已成帮凶。忽地站起,迅速地把榻榻米上乱作
一团的被褥掀动了几下,让床铺平整舒适一些……
  而且,在亮将她身体放落的时候,易文小心的将她的头部捧过来,恐他失手
让她头部着地,甚至把自己的腿给她做了枕头。贺兰睁开眼,惊讶地用双手掩住
害羞的脸庞。亮在一旁坐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身上依然裹着柔软的棉质毛巾布浴衣,使她可以放松一些,
此时她和亮都暂且有这样的遮掩,可笑的是易文钻出被褥以后就这么光溜溜地半
搂着她,她几乎一睁开眼睛就可以见到他腿根那累累垂垂的东西,但是老公厚实
温软的手掌放在她的脸颊,给了她不少的温馨,让她平静不少。
  亮的手放了下来,落在她腿上,那里浴衣正好开启,手掌落在那里,一半在
布料、一半触在皮肤。手指像爬楼梯,弹了几下就离开浴衣布料,完全落在肌肤
上……
  她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动。
  「老公,我有话要说。」她说。
  贺兰被两夹在中间,三人的位置呈了一个工字型,易文没有理会她,给她机
会,反倒堵住了她的嘴。
  「这位婶子您刚才说的够多的了。」
  「不要……」
  这样夹击着如果没有一点别扭肯定说不过去,看她憋着劲要说事,易文把被
子扯过来,给她遮盖上。
  这样,她多少自然了许多。
  她要说的是亮的事,可是静下来,要在这样的状态下讨论亮成家立业的事又
实在是有些另类,她噎住了。
  「怎么说的出来啊,这么怪异,让我起来。」
  她哀求着。
  「不想说就别说,躺会吧。」易文说。
  他估摸着她说的就是亮的事。
  起码这时候不是好时机,他想。
  她觉着一双手摩挲着顺大腿上来,到了阴阜处,她微微有些紧张,腿动了一
下,怕易文发觉,尽量忍着,自己的手,按在易文放在自己脸颊的手上,呼吸几
乎停顿了。
  这样的情形的确是令人尴尬的,一直以来,易文知道自己会尴尬,所以常常
会找个借口离开她和亮亲昵的场面,可是这次似乎他很热衷、甚至故意在营造这
样的气氛。
  她在心里暗骂易文,其实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在浴衣下面的状态,双腿膝腕又
是搭在亮的腿上,这样的姿势下亮的一只手躲在被褥中会是怎么样的情形,任自
己如何掩饰都是白搭了。
  心里的话迟早要说出来,等说出来后一切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她不敢——应
该是舍不得用结束这个字眼。在心里。当然,如果此刻易文没有这么讨厌制造了
这样一个令人难堪的场面,同意她把话都倒出来的情况之下,也许她会冠冕堂皇
地用上结束这个词。
  亮的手没安静几秒钟,就开始调皮起来,很讨厌地轻轻揪着她那里的毛发,
揪起、又放下,痒痒的,像虫子在那里爬,在忍不住的情况之下,她的双腿自动
就开启了……
  开始,易文这里很安静,只是左手的拇指不住地在她脸颊到嘴唇之间轻抚,
让她觉得安全感十足,屏住的呼吸渐渐地转向匀称,几乎可以不考虑下面亮的捣
乱了。
  可是好景不长,在有点忍不住启开双腿的时候,亮的指尖轻易地就滑入腿缝
中去,这下子要命的感觉立马上来,而且还没有来得及向老公求救,易文的右手
也长驱直入探入被褥间,沿她浴衣的领口处伸进去……
  几乎从来未曾有过,即便是以前的三人纵欲,也没有过如此暧昧的前奏,仅
有过的几次场面都是第三者半路杀入,因为贺兰会尴尬。紧张,所以易文每次都
会刻意地回避这样的过程,可是眼下,刻意引发的前奏就这么吹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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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感到喜悦的是,其实身临其境贺兰居然并没有并感到有多少的紧张和不
适,甚至在心里笑话他们俩机关算尽地玩这个小花样,今天居然被他们得逞了。
  她转过脸,想把自己隐藏起来,以免被他们看到自己发烧的脸,可是讨厌的
是,竟然正好触到易文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不再安分的地方整火烧火
燎地冲着她。
  「讨厌。」
  她轻柔地哂叹了一句,扯了把被褥,拉上来盖住那个小东西……
  易文在被褥下轻捻旋转着她早已弹立的乳头,有几下好奇地用掌心按住它,
感觉着乳尖的弹力,玩物!他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词语,实在是巧妙的厉害,此
时安静的贺兰真就像一只猫似的成了一个令人爱不释手的玩物了!
  说真的,他也看出亮的小心翼翼,心里嘲笑起来,其实也是在嘲笑自己,几
乎要十年了,除了偶尔的拼杀以外,几乎没有眼下这种温馨却令人脸热心跳不忍
释手的感觉。
  每每都是入小偷一般,偷一把就走的感觉,游戏中每个人都成了小偷,亮、
贺兰甚至连始作俑者的牵线人自己偷得感觉愈甚,成了见他们搞小动作便得故做
他顾的情形。
  眼下的温馨才是起初想象中希望的,易文觉得。
  希望贺兰,也可以有这体会,也希望臭小子也不用那么勉为其难好像是只被
逼鸭子准备上架一样。
  感觉着此时谁都不似以前那么慌张,他有些释然,莫非大家境界一起到了?
修炼一词或者就是这个道理吧?他暗自笑了。道行成了,一切得来不费工夫了。
  他伏下身,在贺兰耳边悄悄吹了口气,引得贺兰睁开迷离的眼……
  「老婆,让老公高尚一回?」
  「嗯?」
  贺兰纳闷,翻了一眼,继续闭眼,顾不上他。
  「不说话就开始高尚喽?」
  贺兰突然睁开眼,她忽然悟觉他话里的意思,头立刻摇得似拨浪鼓一般……
  「嘿嘿,案板上的鱼肉,哪还有你挑肥拣瘦的份?」
  易文接着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他们俩间的谜语了,亮没法悟觉,也顾不上领会。
  所谓的高尚这一词,在易文夫妻之间的含义,别说别人,便是亮也无法释义
的,甚至连贺兰都是在茫然了片刻之后,才顿然悟觉,她霎时感觉脸烧的愈加厉
害继而面目含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所谓的高尚一词,在他俩之间成为一句隐喻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甚至远
远早于深圳之行以前,那时候,所谓的沾染亮还仅限于易文脑海里的一个勾当,
只要提起此时,便被贺兰拉下脸骂不要脸。
  某次夫妻行房事之乐时候,易文又旧事重提,这次或因情绪尚佳,易文没有
遭遇以往的唾沫之刑,只是挪噎地说了一句。
  「难道你真有这么高尚?」
  字打到这里,补充一句当时的情形,或许当时贺兰表现与往时不同的原因还
有可能是易文的表述方式有点变化甚至比之以前还有变本加厉,当时他竟然说,
要搂抱着她让亮和她做。
  贺兰当时的惊诧和羞愤自然不难想象,可是因为当时生理尚处在兴奋余波荡
漾,加上这样的措辞可能真的刺激了她的大脑皮层,故嘴里冒出了那一个甚有纪
念意义的高尚一词。
  此时老调又经他嘴里冒来,贺兰对他言下之意算是顿然领悟,在这样的情形
之下,发言权已是全然尽失。
  易文此时的做法和前时的恼怒好像换了一个人,这高尚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
了,他腾出一只手,往她身体下面伸去……在某处和另一只手发生了接触,哼哼
地骂道。
  「丫头,这只爪子是那一部分的?」
  贺兰抿嘴扭动,希望能挣脱这个纯为鱼肉的尴尬角色,但早已瘫软不已的身
体,也就象征性地扭了两扭而已不等在稍息发力,身上的被褥已被老公一下掀开
了,一切尽情敞开……
  下面除了浴衣腰带还可怜地缠在腰间以外,浑身已完全袒露。
  贺兰闭目,有些自责自己还没有把想说的话早一些时间说出来,要是那样的
话,或许会好一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易文是因为怎样的心理又变得这样疯疯癫
癫的。
  不过,下面这个臭亮却好像和他配合的甚是默契,他不安分的手在下面刺激
得她脑子很快乱成一团,整个人浑然感觉沉浸于来自上下的刺激中去了……
  易文的转变,谁都没有一个答案,连他自己也没有搞明白此前在浴室里看到
的让自己心脏都有些抽搐,可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里脑子就来了个大转弯,一点
不受控制了都。
  莫非是因为贺兰的几句话,她说的那意思他倒是听明白了,不想再耽误臭小
子的婚姻个人问题以免以后觉得负疚,虽然她说的是疏远三人关系还是完全停止
目前的状况还没细说出来,他自己心里却已经为她的想法而有些惶惶然。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他们之间近了,有点酸酸的,远了又有些蠢蠢欲动,希
望能一直演绎这种异类性情的闹剧。
  此时,他心里真就有点捞一把是一把的心理,在看到亮在为他突然扯开被褥
而措手不及发呆的时候,坏坏地做了个手势,大将军还要别人扶着你上马吗?
  这样的时候,易文也只能以这样的调侃来轻松自己了,应该说在这个时候,
最紧张的还属他了。
  这个时侯,他很奇怪地专注贺兰的神情,而不是以前的臆想中的凝视某个地
方,而且,说实在的,某地方真真切切的交接部位倒是早以亲眼目睹过,或者是
本意还是对贺兰此时的神情更感兴趣一些。
  从她蹙眉抿唇到面部稍稍变得紧张,一直到终于嘤咛一声长长的低喘,几乎
不用看就已经完全感觉到了事态发生的进程。
  此时的真真切切是无法形容的,而最不应该的是,易文觉得自己心如止水,
他只是爱怜地用拇指指肚轻轻地抹着贺兰紧紧抿着极其性感的嘴唇,甚至忽视了
亮的存在,说真的他这时候的确是非常小心,可谓真正的温柔呵护了,这也是易
文没有把注意力分散到他那边的原因之一。
  她双目尽管闭着,可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中还是可以看见眼皮颤动不已,分明
是竭力抑制着自己不爆发出来,如果不是易文精心设计的期望赢得高尚称呼的尴
尬场景,她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压制成这样。
  她感觉到亮在里面极端的爆发力、极端的怒涨,她明白此时的血脉喷张不仅
仅是自己一个人,这样的画面是疯狂的,无疑是破天荒的。
  但是她感觉不到易文以前日思夜想出来的这样的方式,这样的举措对他而言
是如何样的冲击,她感受着自己心脏砰然的撞击声中努力做到安然地睁开眼睛,
搜寻易文的目光。
  她发现他也是平静的,起码表面是非常平静的,她还在他眼里找到了依稀的
关切,她心里顿了一下,这个臭老公,其实一切并不是他所想所说的那样,他在
描述这一刻的高尚的时候,感觉好像是此时他会是癫狂的,会像是一个纯粹的流
氓恶棍似地欣赏浏览这一刻的淫靡这一刻性的奢华。
  实在是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有两个心爱的男人同时呵护缠绕着自己,实
在是够奢华了。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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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喘着叫了他一声。
  这时候,他竟然露出孩子般的害羞,这种表情的稚嫩贺兰几乎是在和他恋爱
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过的,是指神色,他分明害羞的厉害,这种时候这种表情应该
是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办法体会的。
  他只是咧嘴笑了一下,抬手轻轻地梳理了一下她散落到脸颊的乱发,接着就
再也没有别的举动,要说是有的话,只是不断地用他热乎乎的手掌贴在她火烫的
脸颊,偶尔神经质地颤动一番,给她传递一些安慰……
  亮同样不安,起初的一段时间,他不能自己,仅仅是任自己不断的膨隆,感
受那种几乎要涨断的感觉,那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膨隆到一定的极端时,立
即会接收到她墙壁压缩的回应,天地阴阳交合的至高境界莫非至此了?
  就这样好了,就这样吧,亮紧皱眉头,却绝然不敢大幅度的活动,只是微微
地提臀稍稍能让她感应到自己小幅穿梭……
  一直到后来一个滑稽的插曲发生,算是改变了这场屏声静气的太极搏杀。
  序曲是这样的,亮在曲折蜿蜒地哼哧的过程中,伸出右手刚要捏住她丰润白
皙的乳房的时候,恰好易文也腾出一只手去搓揉贺兰的胸部,几乎是同时,两人
一左一右地落在她胸前,两人都愣了一下,这时候,易文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
说道。
  你倒是能做到两头都不落下哦?」
  是贺兰扑哧一声先笑开了,她实在憋不住了,娇嗔地在他背上狠狠地拧了一
把,索性解放开来,双手搭在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上,快意地承受起来,僵持
的局面算是开始融化开来……
  易文的心情也随着贺兰的放松而松弛下来,她的打量也自然起来,他饶有兴
趣地看着贺兰优雅地承受,也可以说她间或微微抿嘴表示一点点稍稍的害羞乃至
矜持都恰到好处,虽已逐渐没有因为易文而紧张,但是他能感觉的到她偶尔的目
光还是在介意自己的感受。
  易文的轻松助长了贺兰的松弛,这样的变化使得她在屈意承欢的过称中一点
都没有生硬,把这场惊心动魄的交媾演绎成做爱。
  她竟然可以这样——双手向后支撑在易文腿上,把身体直立起来,顺着易文
的目光低头凝视那里……
  这样的姿势显然比较辛苦,但是首先跨下来的却不是她,而是亮,就如一具
杠杆,她这边起来,亮可笑地就被她压了下去,或许很明显亮的溃败还在于心理
上的压力,尽管如此,这中力量的变化引发的是一副更加更加奢靡的画面。
  贺兰悄然便已经骄傲地处在统治的姿势。
  易文此时保持的心如止水的心情砰然撞击了两下,心底实在是惊叹这小女子
的自如,不是用心的投入,不会做的这样顺流衔接自如,他不由地在她雪白的臀
上轻击一掌,是赞叹,还有稍稍的嗔怪?
  她转过脸,红彤彤的,顽皮地呈讨饶的神态,这样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
管怎样,身后这个男人都会迁就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既已无力抗拒诱惑,只有
希望得到宽容了。
  她在心里低声惊呼着。
  「就这一次了,行不?老公?」
  易文这时虽不能完全了解她的心思,可是这个时侯的鼓励他已经是无条件的
了,落在丰臀上的手,轻轻地捏起,放下,随着她扭动的节奏……
  公平地说,后来发生的情节应该是个意外,或者说,起码不是经过蓄谋。
  那是在贺兰占领了有力地形以后,经过短暂的适应后,她开始扭动着慰劳自
己,身体接收的冲击和挤压很快将她带至熟悉的制高点。
  当时她唯恐自己太早迷失在顶端,开始有意识地控制节奏,可是耐不住寂寞
的亮不甘心屈居臣服的姿势,自下而上发动冲击,最后终究还是她的体力略输一
筹,大呼一声,气喘吁吁地伏倒在他胸前……
  这样一来,一直在她粉臀后面鼓励着她给她力量的易文的手掌不经意地滑下
来,竟然就搭在她湿滑的臀缝间……
  开始他只是在那里调皮地弹了两下,之所以是弹而没用抹的方式,有一点情
况需要解释一下,其实他只是弹了两下是怕触到那里——两人交接处的亮,虽然
两人情似兄弟,可是男人对男人的那物件还是有一种天生的抵触感觉,他怕碰到
他,所以只是在她臀缝弹了两下。
  岂知他这两下近乎恶作剧的动作均准确地触到她那敏感之处,她竟然被突如
其来的小小刺激激的一个全身激灵。
  可她哪里知道易文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她羞恼地嗔怪。
  「讨厌哦。」
  并反手在他手臂打了一下。易文被弄得有些丈二和尚,也难怪,毕竟他的爪
子远没有她那纤薄细嫩的菊蕾来的敏感了……
  话虽如此,刚打完他的手,忽然又黏上来,唯唯诺诺地牵到那里,不经意的
一个小动作,一个小小的意外,显然让迷乱中的女子初尝到别样的感受。
  易文很惊奇,亦很尴尬,尴尬还是因为刚才的原因,那里是湿滑的,是因为
此前她屈居下风的时候,顺着流淌下的湿滑早已淹没了那里。
  似乎她的起伏变得小心,是为了感受来自易文的刺激,这样一来,易文恰恰
可以安心一些,他的手可以稍稍避免与亮有恐怖的接触。
  他的中指顺缝而下触到那里的时候,她僵住了,他的指肚正贴在她柔软无比
的菊花蕾边,不等他反应,她稍一扭身,易文觉得指尖已被一股暖流,一股火烫
包围了……
  从指间瞬间传遍全身的触电般的酥麻感绝对会使任何一个男人惊心动魄,那
种神秘、湿热,还有那种柔嫩传递到脑海里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忍触摸。
  似乎就如一张蝉翼,稍不小心就会撕裂,这种担心造成的恐惧使得即便是想
退出的念头都瘫软了……
  更要命的是贺兰的手此时仅仅地掐住他的手臂,掐的死死的,这更加加重了
易文的不忍,这是怎样一种负担啊,他此时脑子里闪过无数A片里那些穿梭自如
的后门交媾的画面,那些画面看起来是多么令人脸热心跳、令人神往,可是现实
如何成了这样?
  而且,这个时侯还有更不合时宜的事情发生了,在下面的臭小子,显然没有
意料到后面的情况还有易文复杂的心理变化,在停顿了稍稍的几十秒钟后,竟然
重新开始运动。
  而这种活动几乎让易文窒息,原本他就是对触碰到他的身体有抗拒心理,可
是等到他开始活动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就似自己的手指紧贴在他的物件上感受汗
颜的摩挲了。
  这一改变让他暂时回到自己的窘态中来,虽然他明白那里是隔着一层膜,可
是要命的是,实在是太过于纤薄了,如果脑子里没有这概念仅凭感觉,绝对是贴
着他那令人发指的玩意。
  他想逃避,稍稍地动了动,可是贺兰却吟泣起来……
  他动了一下,靠到她耳边,这样,使得他的手远远地伸着有些吃力,他吻着
她脖颈,耳垂,希望可以让她踏实一些,她仰过脸来吻他,脸烫的让他实在是有
些不放心。
  「没事吧丫头。」
  他离开她湿滑的舌头,担心地问她。
  她害羞地别过脸,看上去竟然只有稍稍的害羞,绝然没有一丝的痛苦表情。
  这让易文放下心来,细想一下,自己可能真的有些多余,要么就是纯粹的知
识缺乏了。此前连那么激烈的过程都过来了,何况此时仅仅是自己的手指……
  他有些恼火,自己的紧张是多余的,可应该不是无缘无故的吧,这么想着,
贺兰又吻上来。
  很奇怪的心理作祟,贺兰这么主动地送吻竟然让易文有点受用,心里的感觉
暖暖的,感觉虽然是这样的场面,可是夫妻间的心灵很贴近,他用另一只手抱着
她的头,柔柔地摩挲着她的发丝。
  下面傻小子缓缓地抽插,节奏均匀,应该属调整阶段……
  亲吻的间隙,他停顿了下,悄声问。
  「你行不行啊?」
  她凑上来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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