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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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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我恐惧地睁大眼睛,试图狡辩:“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肖医生刚开始也是这么说的……”

“你……你……你把晓玲怎么样了?”

“晓玲?……叫得还真是亲切啊……”老爷慢慢的在我的床头来回踱步,惬意的享受着我的惊恐,“她的医术非常高明,可是和你一样认死理……唉……可惜啊……”故意重重的摇了摇头,老爷一脸惋惜的看着我。

“你……你杀了她?!”

不回答我的问题,老爷避重就轻的问:“你怎么会想到去中国找一个医生呢?我的小朱利安还真是狡猾啊!”

不再看我,老爷悠闲地踱到巨幅画像面前,得意地审视着画像上的人,然后又回头看看我。我咬住下唇,努力平静自己激动的情绪,但是眼睛仍然紧紧盯住老爷。

“还不承认么?”轻笑着咳嗽两声,老爷继续道,“那个肖……什么来着……啊……肖晓玲医生……刚开始也是什么都不说,于是……”

老爷意味深长地把话音停下,从身后如同魔术般拿出一份厚厚的材料,摊在我身前,那是一堆数据和一些学术照片……

看着那些材料,我几乎无法呼吸,只觉得浑身冰凉,一阵阵的恶寒顺着我的脊柱往上飞窜。里面有无数的照片和治疗报告,详细记载着我整容手术的整个过程,那是一堆我以为已经销毁的资料,他是怎么拿到的?而且,晓玲她……

“你……你到底把晓玲她怎么样了!”

“我没有杀她啊,我只是砍下她的左胳膊,然后是左腿,再后来是右腿……当我要砍她执手术刀的右手的时候,她就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其实何苦呢,如果她早点说出来,不会就没这么多痛苦了么?”

我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无力地张张嘴,只有鲜血一口一口地往外涌着。

注视着画像的老爷,等待良久都没有听到我的回应,志得意满地转过头来,打算欣赏我倍受打击的痛苦表情,却没想到看到不断呕血的我,和那已经红了一半的枕单。

“大夫!来人,快去叫大夫!!”扑上来抱起我的头,让我不至于被不断从口中涌出的鲜血呛到气管,窒息而死。老爷第一次让我看到他如此慌乱的一面,即使如此,他还是迅速恢复平静,计算机一样的冷静头脑,安排着下面的每一步。

“莫,快去叫瑞比大夫!叫人拿来毛巾!快点……”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长期受训的神经不允许我这么快地投降,如果说以前在受性虐待的时候假装昏倒,是为了逃避折磨的话,这次我的精神是真的支持不住了。

“醒来!朱利安,你给我醒来!!!”

“老爷,瑞比大夫来了……”

“老爷,我不是说了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么,怎么会……”

耳边的声音忽大忽小的,真是好吵!我很累,太累了……就想这样一直睡下去……

“醒过来,朱利安!你要是敢死,我就让费兰妮给你陪葬!我就让……让所有人给你陪葬!你别想再逃走,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强提着一口气,睁开沉重的双眼,挣扎着瞪着眼前的恶魔:“你……你再也……再也抓不到我了…………埃德蒙……”

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
神说:众生平等。但我的人生早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就被定格在了奴隶的位置。

雷尼尔家最初是帕拉博斯家族的奴隶,那时候贵族和那些大家族都以拥有白奴来显示身份,奴隶制度废除以后,各大家族还保持着原有的奴隶,只不过将‘奴隶’更名为‘佣人’而已。雷尼尔家的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一次意外中,雷尼尔的先辈救了帕拉博斯家的小主人,为了表示嘉奖,从此雷尼尔成了帕拉博斯家族的世袭管家,一辈一辈地继承下来。

我的母亲是东方人,我继承了她细腻的皮肤和乌黑的头发,深刻的五官还是来自我优雅的父亲。小的时候,我是甜美可爱的,起码所有见过我的人都会惊讶地夸我漂亮,这一点可不是我自夸哦,那些动不动就要偷偷掐我的脸蛋和屁股的女仆姐姐们都可以作证。

那时候城堡的主人,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老爷对我真是宠爱有加,像呵护宝贝一样的宠溺我,相比之下,我的父亲阿赫德·雷尼尔,也就是这个城堡的世袭管家却总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没有拥抱,没有关爱……好像他根本不是我的父亲。

也许是因为父亲将母亲的死怪罪于我的出生,而对我无法认同吧……模模糊糊听女仆姐姐们说过,母亲死于难产,原本开朗阳光的父亲也因为母亲的死而变成现在阴郁沉默的样子。年幼的我极力想讨好父亲,换得他的宠爱,但却使他更加躲避我的亲近。

4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常年在外留学的小少爷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那年他11岁。我从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美丽优雅的人,我被他彻底迷住了!他也非常喜爱我,从小没有玩伴的少爷向老爷提出,要我陪他一起去美国读书,老爷欣然答应。

不顾父亲的反对,我欣喜地和少爷一同踏上了异邦的土地。少爷非常呵护我,他对我的宠溺甚至超过了老爷和冷漠的父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在我的身上乱摸,还逼着我把一些小球或者棒棒塞进身体里。最开始的时候,我非常不适应,但是到后来也就习惯了。每次当我听话地往体内塞进更大的棒棒或者小球后,少爷总会非常高兴地奖励我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东西,还会讲很多很多好听的故事给我听。

在我6岁的时候,少爷强行夺走了我的童贞。那一刻简直可怕极了,少爷用他巨大的凶器缓慢而坚定地撕裂我,我发疯的哭叫挣扎,却毫无用处。从那之后,这样的事情就天天发生,有时候甚至一天好几次!我害怕极了,每次见到他靠近我就会哭个不停。

除了‘那个’的时候,少爷对我比以前更加疼爱了,简直要将我捧上天去。后来当身体慢慢习惯后,我渐渐不再挣扎,有时更会尝试性地回应少爷的律动。每当这时候,少爷就会兴奋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身上不停地亲。其实,只要他不把他那个大得吓人的肉棒塞进我的小屁洞里去的话,我还是很喜欢和少爷玩亲亲的。

我非常听话乖巧,少爷总是喜欢抱着我,说喜欢看我笑,所以,我每次见到少爷就笑,见不到少爷的时候,就对着镜子笑,看看到底怎样笑才能更让少爷喜欢。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几个女仆姐姐和少爷,我接触不到任何人。这使我对少爷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迷恋,我不能想象,如果离开了少爷,我将如何生活!他就是我的天,我的一切!虽然在‘那个’的时候会很疼很疼,但我心里还是希望少爷只让我一个人那样疼。

不过,我知道少爷还会和许多人‘那个’。从我9岁以后,少爷就不再天天和我一起睡觉觉了,有时候甚至几天都不回来,回来时经常满身是烟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脖子和胸口也会出现一些在‘那个’时会出现在我身上的痕迹,女仆姐姐说,那叫‘吻痕’。

我10岁的时候,少爷第一次带陌生人回来过夜。我无意间闯入少爷的卧房,(我真的是无意的哦!)看到少爷和那个长得肥肥的女人光溜溜地在床上翻滚,女人被‘那个’得很疼,因为她叫得很大声!……这一点我也很有体会……

我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少爷和其他人‘那个’,我要把少爷抢回来!

我脱光衣服爬上床,使劲把占据着少爷怀抱的丑女人拉开,将自己的身体偎了进去。和我一比,少爷一定也看出那个女人很丑,他一边用被单把我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边用很凶的口气把那个丑女人吼走。

看着那个丑女人灰溜溜地跑出房间,我高兴极了,可是接下来少爷也狠狠地‘教训’了我的‘不懂礼貌’。他比任何一次都更用力地‘那个’我,让我三天之后都没办法下床。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很高兴,我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搂住在我身上不停‘那个’的少爷,强忍住疼痛说:“我爱你!”

不知道是因为我当时的表情太滑稽,还是我学错了句子,少爷一下子愣在那里,表情复杂地看了我好久,然后志得意满地仰天大笑起来……那个笑声直到很久以后我还记得。


22

从此以后,少爷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那么专注,那么的宠溺。他变得漫不经心,在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之后的第三个月,竟然正式地让一个情妇住进了别墅!虽然那是老爷送给少爷的成年礼物,虽然少爷还是经常进我的房里和我‘那个’,但是我还是不能忍受!

我哭闹,我发脾气,毫无缘由地厮打抓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但是这一次,我的任性没有换来少爷的娇宠和安慰,反倒是被少爷声色俱厉地训斥一番,然后带着情妇到希腊旅游压惊去了。

我伤心极了,那是少爷第一次用那么凶的口气跟我说话,我发誓再也不理少爷了!可是,还没过3天,我就疯了似的想要见到他,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24小时以上的时间,即使几天不回家的时候,也会过一会儿就通个电话。可是这次……什么都没有。

5天了,我放下矜持,拼命给少爷拨打电话,可是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少爷立刻就会挂掉电话,后来更是关掉了手机。我窝在房里不吃不喝,打算绝食抗议,但是没过多久,就被女仆姐姐送来的乳酪烤苹果派拉下了水,一下还吃了3个!

少爷已经离开了10天了,看着我整天丧眉耷眼的死样子,管家奶奶好心地替我拨通了少爷的电话(因为从那天以后,少爷一看是我的电话就按掉,根本不接。),我抓着话筒哭得惨兮兮的,也不顾少爷是不是在听,只是一个劲地哭喊着:“少爷,朱朱知道错啦……朱朱再也不敢啦,你回来看看朱朱吧!”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抱着话筒放声大哭起来,管家奶奶只能无奈地叹气。

那天我一直在哭,哭累了就断断续续地抽泣,一直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我被女人的笑声吵醒。揉着红肿酸涩的眼睛朦朦胧胧地走下一楼,看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正向女仆姐姐们展示着她从希腊采购回来的各种衣服饰品,她的皮肤被希腊的太阳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但是在我眼里简直难看极了!看到我下楼来,女人挑衅地抬了抬下巴,继续在女仆姐姐面前炫耀她和少爷在希腊的旅程。

顾不上反击女人的挑衅,我满脑子都是‘少爷回来了’的念头。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楼,直冲进少爷的卧房,果然看到刚刚洗完澡的少爷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指挥着佣人们将礼物分类备好,准备接下来拜访那些同僚以及商业伙伴的时候送过去。

二话不说,我直接冲上床去,将整个身体投入少爷的怀里。少爷已经17岁了,身形强健得如同成人,10岁的我在他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孩。我第一次感到自卑,也许,也许……少爷已经厌烦了我小小的样子,以及我不通情理地耍小孩子脾气。

想到会被讨厌,我的眼泪忍不住吧哒吧哒地掉在少爷的脖子上,在他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湿痕。少爷的呼吸在我耳边变得沉重起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温度也开始逐渐升高。佣人们已经知趣地退出卧室,并关上了房门。

少爷一个猛扑,将我按倒在床上,我配合着他的动作,迅速地将自己剥得精光,全身赤裸地躺在新铺好的白色床单上。完全的顺从,在还不太懂事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每次‘那个’完后,少爷就会特别宠溺我,答应我的所有要求。这就像小孩子拿糖收买老师一样……拥有得如此稀少的我,只有拿自己的身体去贿赂少爷这一个选择。

没有用润滑剂,少爷只是急躁的用手指疏通了一下入口,就一个挺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我疼得一阵抽搐,却不敢哭出声音,眼泪顺着眼角‘哗’地流了下来,没入耳边的发迹。

“你还敢不敢……乱吃醋?……你……还敢不敢乱……发脾气?”少爷沉重地冲撞着我的下体,每次进入都恶狠狠地逼着我回答他的问题。

“不……不……不敢了……少爷,饶了朱朱吧……朱朱再也……不敢……了……”粗暴的‘那个’已经让我哭得淅沥哗啦,但是不敢躲避,不敢挣扎,我只能抱紧在我身上驰骋的少爷,断断续续地哭叫,努力认真的承认错误,希望他能明白我已经彻底的忏悔过……希望能得到他的怜悯。

“坏孩子……不听话,是不是要惩罚?”

“少爷……朱朱再也不敢了……饶了朱朱吧……”

“不行!……我以前就是……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一个挺身,少爷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几乎贯穿了我,“这次,你……别想这么容易……就混过去!”

我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小心地放松肠道配合少爷的进出,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戳破肠子。少爷很快就在我身子里泄了一弹,紧紧搂着我的腰,不退出反而将已经瘫软的性器更深地往我身体里挺。从第一次‘那个’开始,少爷就喜欢将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屁股里,即使发泄完也不抽出来。为了能让我的屁眼松软的不会夹痛他的阴茎,少爷用了不少方法撑开我的身子,即使我发疯的哭叫也从不怜悯,只有我做好了他的要求之后,才会露出一丝笑容……那时候的笑容就像最甜美的奖励,总是让我期待不已。

这次又是几天不能下床,少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就像个寄生虫一样赖在床上,享受他的温柔。当我终于可以离开柔软的床铺时,才得知在少爷回来的第二天,就把那个情妇送给了学校里的另外一个贵族学生,那个女人走得很匆忙,连她刚刚从希腊采购回来的那些奢侈品都没有来得及带走。

那些留下的东西,我当然会帮忙接管,我让女仆姐姐们将她所有的东西从别墅三楼的窗户扔出去,扔得那些女仆姐姐们心疼得唏嘘不已,我却心里爽得不行。


23

少爷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修完学分,以17岁的年龄成为耶鲁大学最年轻的商管博士。没有太多停留,少爷带着我回到阿德尔斯堡。

当天夜里,少爷把我抓到他的房间和我‘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城堡的少爷显得特别激动,兴奋地抓着我做了整夜,不顾隔壁就是老爷的寝室,逼我在每次冲撞中大声呻吟,说出无数丢脸的话,即使在我昏过去后,还是不放过地在我体内挺进抽出。

第二天,久久没有联系的父亲一脸严肃地坐在我面前,苦口婆心地劝我离开少爷,见我毫无反应,更是恼怒地开始斥责我。

我讨厌父亲!他居然想要拆散我和少爷!我绝对不要和少爷分开,绝对不要!谁阻挠我们在一起,谁就是我的敌人,无论面前有多少困难,我都不怕,我只要和少爷在一起!

于是,我和少爷搬出了城堡,住在少爷名下的别墅里。这里真好,没有人会管我们,就像以前在耶鲁的日子一样。我们在厨房、阳台、浴室里‘那个’,地板上、书桌上、窗台上都留下我后洞分泌的淫液。看到我的下体可以自动分泌润滑液,让少爷很高兴,特地给我买了一个大蛋糕作为庆贺,当晚,那个蛋糕的绝大部分都奖励给了我下面的肉洞,而少爷更是激烈地用他的肉棒在填满蛋糕的肉洞里疯狂搅拌。

美好的日子一天又一天,女仆姐姐们说,这叫‘蜜月’。我窝在被子里高兴地傻笑,因为11岁的我已经明白那是夫妻之前才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和少爷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一对儿!

少爷已经满18岁了,老爷开始将手里大量的事务交给少爷打理,少爷开始忙得不可开交,经常不回家,虽然很想念他,但是我不敢再任性打搅他的工作,我知道那是‘正事’不能因为我而拖累少爷。

少爷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即使有时候回了家,也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研究大量的数据和资料。他总是深锁着眉头,让我看了很难过。老爷对少爷的工作好像还算满意,渐渐的别墅里的仆人也开始改口管少爷叫‘老爷’了。

一天,少爷如往日般没有回来,我只好一个人回房睡觉。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脱了我的睡衣,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响起,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像是膜拜神圣的领土。

少爷回来了??我不太清醒的脑子兴奋地想着,身体直觉地作出回应,热情而饥渴地索要爱抚。见到我这样的反应,身上的人明显更加激动,掰开我的大腿,直接挺进我的身体!

啊!我猛然从半梦半醒见清醒过来,这么多年的抚触,我太熟悉少爷的每个动作,他……他不是少爷!

我挣扎尖叫,挥动四肢狠命挣扎厮打,无奈年少的身体,根本不是压制在身上的人的对手。成年人的力量轻松制服我的反抗,绵长而痛苦的造爱,习惯于抽插的肉洞分不清入侵的异物,照常分泌着润滑的淫水,不久精神投降在肉体的淫靡之下,‘滋滋’的水声和肉体因为撞击而产生的拍打声混响在耳边,间或夹杂着呻吟和激动的喘息……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平时机警的佣人们却没有一个进来探看这种‘异样情况’。

激情平息之后,床头的灯被点亮。一个年约四十的俊朗中年男子一脸满足地看着我,坐在床边,一边安抚着一直抽泣不停的我,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是某某集团的总裁、某某投资银行的董事长……头衔多得让人打瞌睡。临走时,用便签纸写给我一个私人电话,说无论任何事情,只要给他打这个电话,一定会得到他全力支持。

我恨他!下体的麻痛感还在,无论是他的保证还是他迷恋的眼神,都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的宽慰,我居然被少爷以外的人……‘那个’了……这让我无法容忍!他总于走了,走得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关上门之前还说‘如果可以,希望能够再见到我……’

如果再见面,我只希望见到他的尸体!我愤怒,我委屈,我沮丧……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天亮了,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帘泄入室内,我才发现我呆呆地瞪着眼睛躺了这么久。勉强支起酸痛的身体,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水,将自己整个泡进去拼命洗刷。楼下想起了仆人们恭敬的问候声——少爷回来了。

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躲在浴室里不愿出来迎接。要是在以往,我一定会第一个飞扑过去,腻在少爷怀里,直到他把我从他身上摘下来。少爷最近总是很忙,一回来肯定直接奔向书房,和他的幕僚们密谈去了,应该不会发现我反常的没有去迎接吧?没等我想完,浴室的门被豁然推开,少爷兴冲冲地冲向我,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不要谈去掩饰那一身的情欲痕迹……


24
意外的,少爷没有对我一身的情欲痕迹产生任何反应,甚至好像从没有发现似的。胡乱拿条浴巾将我擦干抱进卧室,使劲搂着我,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好像是老爷为了试探少爷的能力,派给少爷一个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经过了这么久的奋战,终于以胜利告终,为此老爷极其高兴,特意打电话给少爷以示嘉奖。

模模糊糊地从里面听到某某投资银行董事长的名字,一瞬间我好像明白了很多……为了成功,少爷把我——卖了。

感觉到我的身体逐渐变凉,少爷并没有隐瞒中间的事情。他说他一直希望那个董事长可以给他投资,如果可以得到他的帮助,帕拉博斯家族就可以顺利进入亚洲市场,不但可以占领人人羡慕的世界八大新兴市场之一,并且能够拥有更加广阔的空间。

可是那家国际投资银行一直秉承保守的投资方向,只愿投资给一些传统企业的传统项目,对于少爷的超前思想无法接受。谈判一度陷入僵局,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个投资银行的董事长看到和少爷结伴出游的我,自此念念不忘,聪慧如狐的少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在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将别墅的钥匙给了那个董事长。

今天凌晨,还在连夜研究商业战略计划的少爷接到投资银行董事长电话,告诉少爷投资银行将无条件支持少爷的一切战略计划,只要投资银行派遣一个银管监督进入执行小组即可。这无异于表示进入新兴市场的大门已经完全向帕拉博斯家族敞开,并且还挂着一个‘欢迎光临’的闪亮招牌。

细碎的吻一个个落在前夜制造的青紫痕迹上,少爷用我无法拒绝的声音说:“朱朱,你知道父亲一直怀疑我,我又是多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我一定不能输!我要赢!朱朱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是的,我当然会帮他……如果他想要成为英雄,我就要做他的利剑,如果他要登上山峰,我就要先去替他披荆斩棘,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希望我能对少爷有更大的帮助,可是少爷从来不让我学商,他总是花大钱请很多著名的艺术家到家里教我钢琴、绘画,并且天天逼我用各种语言来跟他对话。

11岁的我能够说6国语言,通晓古今艺术史,弹得一手好钢琴。我前一个钢琴家教也是当时著名的钢琴大师曾经劝说少爷,说我是难得的钢琴神童,希望我能出面开办音乐会。这个建议不但没有被采纳,第二天他也失去了这份家教工作。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没用,我不能像那些智囊团一样帮少爷出谋划策,不能像保镖那样保护他的安全,甚至无法像个合格的仆人帮他铺床叠被、整理衣物。我傻傻的弹着钢琴,用6国语言跟少爷讲我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却没有办法让少爷深锁的眉头展开。也许只有在床上,我才能感到自己是有贡献的,但是这样的贡献,少爷的其他情妇能做得更好。少爷经常抱怨男孩的身体过于干涩紧窒,不能像女人那样肆无忌惮的进入,我知道我无法让他满意,但是少爷还是愿意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看着少爷渴切的眼神,那种希翼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有一些欣喜。我是有用的!虽然恶心、厌恶,但是一晚上的交欢让少爷赢得了巨大的收益,获得了老爷的认同,看着少爷这么高兴,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早就有了可以为少爷去死的觉悟,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的肉体关系,就怨恨少爷呢?何况他现在不是诚恳的向我道歉了么?

“朱朱……我想要你……”看着少爷充满情欲又略带愧疚的眼神,我早已酥麻成一摊,不顾酸痛的身体叫嚣着休息的渴望,分开双腿环上了少爷精壮的腰身。面对这样默许的姿势,少爷当然不再客气,拉下裤子掏出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恶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做过,或者陌生的情欲痕迹让少爷兴奋,少爷这次做得格外粗鲁强硬。毫无前戏可言的粗鲁进占让我浑身颤抖,还未来得及呼痛,眼泪已经先一步滑下脸庞。少爷恶狠狠地在那些青紫上啃咬,直到新鲜的红痕覆盖住原先的情欲痕迹才转向另一块青紫。饱经蹂躏的后穴依然欢愉地分泌着淫水,随着少爷猛烈的抽拉一滴滴的流出体外,黏腻着滴落到床单上。

那天我们一整天都没有下床,到最后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供人进出的肉筒,全身上下只有臀间不断被侵犯的地方还有丝丝痛麻的感觉,其余的地方全都报废掉了。

有了第一次,自然而然的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跟我上床的都是这个世界上呼风唤雨的当权人士,通过我的肉体,少爷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让人艳羡的机会和帮助,而那些和我上过床的人也都仿佛中了我的毒一般,贪恋着和我相遇的机会,但是我有我的原则,无论是当朝权贵还是富贵商贾,我都只接待一次……渐渐的,在上流社会流传开了关于帕拉博斯家的娼妇的种种香艳传闻。

每次和别人做过之后,少爷都会来再和我做一次,无论我多累,他都不会放过我。所以当那些各种各样的嘴脸离开床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去洗澡,我不希望少爷在我的身上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一次哈里森集团的双胞胎股东一起做我,让我几度昏厥过去,以至于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清楚。再睁眼时,已经看到少爷赤红着眼站在床边。

“朱……朱朱这就去……洗澡,少爷,您等……”勉强支起身子,还未等我说完,就被少爷扑倒在床上,就着之前两人还留在我体内的淫液,‘噗滋’一声插入我还未闭合的后穴。

“啊!……”太过突然的刺激,让我仰头尖叫。

“以后做完了,不许洗澡……”少爷在我身上疯狂的律动着,“我喜欢你这样淫乱的味道……”

25
以后的日子淫乱而刺激,我渐渐习惯了迎来送往的陌生面孔,从最初的痛苦沮丧,渐渐变得沾沾自喜。看着眼前无数叱咤风云的人物一个个拜倒在我的脚下,看着他们为了见我一面辛苦地讨好少爷,我的心情总是无法抑止的昂扬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少爷弄来了摄像机,将我和那些风云人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细节拍摄下来,有时候在家里一边播放一边要我重复当时和他们做的种种姿势。

我爱少爷,爱得没有了自我,只要他高兴,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转眼两年过去了,面对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市场开拓,少爷将帕拉博斯家族的产业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老爷对少爷的表现可以说极其满意,也很乐于接受我们两人的关系。

在两年间,我们为数不多的在城堡居住的日子里,老爷总是喜欢拉着我说:“我可爱的小朱利安长大以后要嫁给我的埃德蒙,这是帕拉博斯家族的传统……见到你们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

当然,老爷并不知道少爷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得到那些合约和无条件帮助的,我和少爷乖乖的在老爷面前装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恩爱专一。父亲也沉默了,老爷偷偷告诉我,父亲默许了我们的感情,这让我对这个十几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的父亲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

少爷21岁的时候,我快要14岁了。老爷打电话来说,要给我做一个大型的生日party,庆祝我脱离了儿童的范畴,进入了青少年的行列,他要借着这个party把我正式的介绍给各个家族的首脑,并且宣布我和少爷订婚。

真好!真好!还有2个月就是我14岁生日了……想到可以和少爷订婚,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永远永远在一起……

最近少爷总是很忙,但是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到和我一样的兴奋。管家说我的嘴角一直裂在一个不可能达到的高度,那又怎么了?我高兴不行么?我想缠着少爷,可是我知道少爷在为我的生日忙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打搅他呢?

盼啊,盼啊……终于回到了阿德尔斯堡,今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Party开始之前,老爷隆重地介绍了少爷,并且在众多达官显贵面前,将签署好的公司股票转让合同交给少爷,将少爷正式推上了帕拉博斯家族族长的宝座。鲜花、香槟、音乐、欢呼声……我觉得那一刻我简直开心死了!看着少爷因为兴奋而有些呆愣的表情,我心中抑制不住的骄傲……我好想冲上台子大叫:这就是我的男人!他是伟大的帕拉博斯家族族长!

舞厅正前方临时搭建的大屏幕上,不断重复放映着老爷将所有股份合同和象征权力移交的委任书交给少爷的场面,舞厅中衣着华贵的宾客们兴奋地交谈,觥筹交错、流光异彩,老爷,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弥尔斯·德·帕拉博斯先生宣布:朱利安·雷尼尔少爷的生日party正式开始,祝朱利安生日快乐!

我兴奋地看着台下向我举杯祝贺的人们,埃德蒙少爷很体贴,宾客中没有一个是我曾经‘服侍’过的权贵。今夜我将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少爷偷偷将我拉倒台子的幕布后,看着因为兴奋而红润的俊美脸庞,我调皮地向他鞠躬行礼:“少爷…………啊,不不不,应该正式称呼您为埃德蒙老爷!……我的……”没等我说完,我的嘴已经被激情的热吻封锁,感受着埃德蒙不同以往的热切,我也毫无保留的回应,直到我发现我的裤子已经不知去向,光裸的双腿被环在了埃德蒙精壮的腰间,而他硕大的昂扬已经抵住我的后洞!

“不,埃德蒙……今天是……”我的理智有一丝回暖,但拒绝的话消失在埃德蒙热情的抚触中,换回来的只有一声声努力压抑的呻吟。

“给我,朱朱……你知道我想要!”没有给我清醒的时间,埃德蒙挺身进入我的体内,硕大的肉具劈开我狭窄的谷道,传来熟悉的疼痛,“你的这里已经像女人一样湿了……以后你这里都要像女人一样给我敞开着!你要给我生孩子……说!你天生就是让我操的!说你淫贱的屁眼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了!……”

“朱朱天生……就是让……老爷操的,没……没有老爷的肉棒,朱朱的屁眼就难受……给我……再给我!”

下流的话从老爷嘴边不停溢出,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淫靡感,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渐渐的外面嘈杂的声音消失了,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少爷沉重的喘息,和我的娇吟。

遮挡在我们身前的帘幕突然被拉开,交缠的躯体展现在近百名光鲜的宾客面前。交缠的身体霍然分开,失去了少爷的支持,我颓然倒在地下,光裸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宾客严重。看着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我,少爷冷漠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地拉好裤子拉练。

舞厅前方的大屏幕上,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放映族长交接时那激动人心的场面,改成了用DV拍摄的劣质A片。画面上,一个男孩在看不清脸的男人身下辗转娇吟,不时穿插的特写镜头勾勒出不停进出的菊洞隐约带出的淫水。

那个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的男孩——就是我。

我麻木地四处搜寻衣物,想要掩盖自己赤裸的身体,可是内心深处好像有什么被剖开了。隐约间好像看到父亲想要冲上台来,却被少爷的保镖硬生生地按在了地上。音箱里传来话筒的刺耳噪音,几经调试,少爷沉稳地开口了。

“尊贵的各位来宾,我想你们可能在参加这次party之前,收到了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我——埃德蒙·德·帕拉博斯要和这个名叫朱利安·雷尼尔的男子订婚。我想现在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我埃德蒙·帕拉博斯是绝对不会娶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的!”
TOP Posted: 10-03 06:46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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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父亲嘶喊挣扎着,一向优雅从容的他被少爷的保镖狼狈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耷拉在脸颊旁,“埃德蒙,我要杀了你!”

“哦,亲爱的阿赫德·雷尼尔管家,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称呼您为管家,而不是——小妈?”

“埃德蒙,不要太过分!”一直沉默的弥尔斯老爷终于开口,“你现在不止是在侮辱别人,更是在侮辱你自己!”

“哦,亲爱的父亲,您还知道要脸面么?我以为您早在为了那个贱货而逼死母亲的时候,就已经连人性都没有了,现在居然还想要个脸面?要脸面你就不该把他留在身边当管家,谁不知道他主要的工作是在床上给你当娼妓?!”

“你胡说什么?!”老爷愤怒了,“赶快向管家道歉!他从小辛辛苦苦把你照顾长大,你竟然一点都不知感激!”

“说到感激……我更应该感激他把父亲大人您的欲望伺候的舒舒服服吧?”优雅地打了个响指,“或者咱们可以看点更精彩的……”

屏幕上的图像变换,图像质量更加粗糙,明显是偷拍的。那个被压在身下的人从我换成了父亲,老爷猥琐地在父亲身上挺动着身体,口中‘贱货’、‘婊子’地骂个不停……被压在地上的父亲看到屏幕上的影像,发出困兽濒死般的惨叫,而弥尔斯老爷也被气得几乎无法站稳。

我模模糊糊地穿戴好衣物,踉踉跄跄地向外走,耳边少爷的声音从麦克风里刺耳地传出来,周围嗫喻着种种低喃。分辨不出大家在说什么,我只是僵硬地向外走,身边的人仿佛像是怕沾上什么可怕的病菌一样,闪得老远,给我让出一条通路。

走出大厅,外面月明星稀,真是一个好天气!为什么不下雨?书里的主人公如果遇到很大的伤害,老天爷一定会雷鸣闪电地闹个不停。哦……我忘了,我并不是书里的主人公,我只是帕拉博斯家的娼妓,一个任人利用的棋子。

“你没事吧?”一个声音温柔地问着。

抬起头,看不清对方的样貌。现在还会有人关心我么?还有人会毫无芥蒂的接受我么?好冷……今晚的月亮真是太冷了。

“带我走……”这是我晕倒在那人怀里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坠有白色蕾丝纱帐的柔软床铺上,米色的墙壁在淡色的壁灯掩映下显得温馨舒适。豪华的装饰我已经看过太多,一看摆设我就知道这家的主人身家不菲,他所挑选的家居装饰高贵优雅而又不奢华耀眼,一定是一个很懂的生活的人。

“你醒了?”高大的身影靠近,在让我紧张之前停下脚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你睡了好久。”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淡漠地看着对方, 我知道任何人对我的好都是有所企图,昨晚发生的一切让我瞬间长大,我等着对方开出价码。

“梅尔森哥哥,梅尔森哥哥,那个漂亮哥哥醒了么?”一个满头金发,天使一样的7、8岁小女孩从门外冲进来,直扑到我的床前。

“啊!漂亮哥哥醒来了!”伸出肉肉的小手,使劲在我脸上掐着,“梅尔森哥哥坏,都不告诉我漂亮哥哥醒来了!”

“费兰妮,不要欺负人家,他刚醒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向小公主通报呢。”高大的男人宠溺地将小女孩的身体抱离床边,把我的脸从那个‘小天使’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漂亮哥哥,你叫什么?梅尔森哥哥说你醒来就会和我玩游戏,还会住在这里……”小女孩在男人怀里不乐意地挣扎着,胖胖的小手不断张开握紧,明显一副没有‘掐’够的样子,“梅尔森哥哥坏!放开我,我要和漂亮哥哥玩!”

“你是梅尔森·迪尔尼安?”我淡淡地看着小女孩胸前别着的绣有‘迪尔尼安’字样的绢丝手帕,冷漠地问。

“是的。”男人笑着回答,声音里透着让我恶心的温柔。

“多谢招待,我要走了!”翻身下床,我毫不迟疑地向外走去,不顾我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薄的丝织睡衣。梅尔森·迪尔尼安,一个让我屈辱的名字。迪尔尼安家族是南美最有权势的家族,他们控制着整个中美洲和南美洲几乎所有的森林和矿产,在这种靠出卖原始资源为经济命脉的南美洲,迪尔尼安的名字无异于上帝。

少爷希望可以进入南美市场,他曾经向迪尔尼安家族年轻的族长——梅尔森·迪尔尼安提出让我去他家‘游玩’一个月的优厚条件,谁都知道这样的‘游玩’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却被梅尔森拒绝了。

每个人都渴望我如同妖魅般给予的快感和征服的欲望,他竟然拒绝了我!而且是拒绝了坚决不和同一个男人上2次床的我的‘游玩’请求?!

对于曾经如此坚决地拒绝过我的人,现在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定不是什么良心发现,扶贫济困,他拥有上流社会最该死的恶习——落井下石!他是来看我笑话的,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把我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遣对象!

将小女孩托付给后来赶到的管家,男人赶上来强行阻止我的离开,我发疯似的捶打踢咬,用我所知道的所有脏话辱骂他,挣扎间,我看到小女孩在管家渐渐离去的怀里探出头来,满眼惊恐。

医生冲进来,迅速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两针,我迷迷糊糊地陷入混沌,手脚软弱无力地捶打在男人结实的肩背上,如同拍抚。朦胧间,一个大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喃喃地说着什么,就好像很早很早以前,我总会梦到一个男人慢慢靠近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用温柔的声音给我讲故事……

27
以后的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只是迷迷糊糊地听着女仆嘴里流传的上流社会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现在被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阿德尔斯堡’事件了。据说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将自己的父亲和阿德尔斯堡的管家一起赶出了城堡,冻结了他们所有的资产。现在上流社会的姨娘婆子们,都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两个曾经风光一时的男人窘迫的模样。

梅尔森每天下午在我午睡醒来之后,都会按时坐在我的床边,老位置,不十分靠近,也并不刻意疏离。那时候,无论我对他发脾气,或者漠视不理,他都会如同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地按照‘编年史’讲述他和他家族发生的故事。到昨天为止,已经讲到他上中学,拿到的第一个奖学金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用尽了各种我所能想到的表达方式,我发现对于眼前这个人,任何情绪都是无效的,我只能消极抵抗地不停重复我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没有得到回应,我继续重复。

“我上大学那年,我应伯父的要求进入家族的饭店集团实习,你知道我父母走得早,伯父又没有孩子,所以他一直想要尽快把我培养成接班人……”梅尔森依然心无旁骛地讲着他自己的‘编年史’,“那时我还年轻,对于饭店经营和继承家族这样重大的责任心里难免有抵触感,但是我非常感谢我伯父的独裁般的坚持,因为我在我组织的第一次大型饭店酒会上,看到了一个天使……”

真是无聊的人!我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老套的抒情,他在叙述他初恋女友的时候用过更多的溢美之词。在这些天的絮叨中,他好像最热衷于描述他曾经迷恋过的那些各式各样的女人们,他把她们称为‘女神’,这不知道是不是南美人特有的热情作祟。

“我看到帕拉博斯家的少爷领着一个7、8岁的小男孩走进酒店大厅,那一眼,改变了我的一生!我当时立刻明白了伯父和雅克叔叔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人是我要守护的珍宝!”

我转过头,惊讶地瞪着他。

“埃德蒙向我提出的邀请真的非常有诱惑力,但是,我要的不是一个月,我要得是一辈子,朱利安……”

如凄如诉的声音,带着这个男人音质中特有的磁性穿透我的耳膜,直直扎进我的心里……几周来,我第一次直视这个温柔男人的眼睛,停顿了好一会儿,我慢慢地,一字一顿地对他说:“你-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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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我浑浑噩噩的日子,自从我那次恶狠狠的5个字掷地有声地砸到梅尔森脸上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这样也不错,省得每天看着一个明明拒绝了你,却还要摆出一副‘痴心如沧海’的样子来恶心你的劣质男人终日表演,败了我安静修养的兴致。

期间父亲打来电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在电话里泣诉着他对我的爱……这个世界真可笑,为什么总是在捅死别人以后,才说我是想让你长命百岁的,可惜啊,他们连手里仍在滴血的刀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呢,这样的转变,让谁来信?

如果在十年前,父亲愿意抱抱我,愿意像其他父亲那样用他硬硬的胡子茬扎我的脸,我会相信他爱我;如果在我8岁那年,梅尔森就登门希望结识我,哪怕认我当干弟弟,带我去那个我一直渴望的‘迪斯尼’而不是天杀的酒会,我想我会相信他爱我。现在,爱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就是闹剧……天下还有比爱更可笑的事情么?所以,爱一直是戏剧永恒不变的创作灵感……是啊,娱人自娱两不误,何乐而不为呢?

这段日子,梅尔森9岁的妹妹费兰妮总会趁人不注意,跑到我的卧室,拉着我的衣角要我陪她玩过家家。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家伙,我嫉妒她的无忧无虑,更痛恨她的天真无邪。在一次心情极度沮丧的时候,我狞笑着抓住小天使的衣领,将她的小脸扇到红肿淤血。可以看到水波荡漾的蓝眼睛里,开始还不信的望着我,大颗大颗的泪水就像关不住的龙头,涌出眼眶,直到那些听到哭声赶来解救小公主的仆人们冲进房间的时候,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只剩下深深的惊恐。

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将费兰妮视若珍宝的仆人们终于气不过,冲上来狠狠地挥出拳头……

对!就是这样,我渴望已久的疼痛落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肉体的疼痛可以让我忘记心里拿如同蚕食般的难挨,真想就那样疼下去,疼死就好了。

事情闹的如此之大,整个迪尔尼安家的宅邸被弄得鸡飞狗跳。许久不见的梅尔森赶来了,奄奄一息的我看着他模模糊糊的影子渐渐靠近,嘴角挑起一丝欣慰的笑容。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我可以离开那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的疼痛,获得解脱了……也许只要再来一拳就够了,不过,不知道这位宝贝妹妹的模范哥哥是否觉得应该多补几刀才能泄愤……

模糊的儿歌搬着间或的抚摸,熟悉的温柔透过声音和指尖传递过来……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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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次‘意外’,我修养的房间变得更加安静了,没有好奇探看的仆人,没有整天吵着要当我新娘的小丫头,没有时刻希望传达深情关注的闷骚男,我安静的看书,或者在落地窗前晒太阳。

偶尔梅尔森过来,跟我说他在向埃德蒙争取我的监护权,好像并没有太多的阻碍就得到了我的父亲和埃德蒙的同意,手续已经开始办理了……这些我并不关心,如果可能,我宁愿不要再听到任何关于那一家人的任何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年过去了,之前在上流社会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帕拉博斯家的丑闻渐渐没了声息,取而代之的是帕拉博斯家年轻的掌门人埃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已经和北美著名财团董事长的女儿莱伊尔小姐订婚的消息。

深深吸了一口气,梅尔森一直建议我应该多出去走走,而不是整体躲在屋子里,也许我真的应该出去透透气。穿上梅尔森给我定制的合身礼服,我的身体脱离了少儿的稚嫩,有了写少年的挺拔和青涩。当我和梅尔森双双出现在埃德蒙的订婚晚宴上时,我能感到全场的人立刻爆发出的轰动效应。

以为已经疼到麻木的伤口,在见到埃德蒙爽朗的笑容之后,又剧烈地撕扯起来,不顾礼仪面子,我甩开梅尔森的牵扯,冲进花园。清冷的花园让我的呼吸自然下来,窒息般的疼痛慢慢不再剧烈,却又如钝刀子割肉般生生的撕磨着你。

“朱朱……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累死我了……刚刚出差回来~严重水土不服~~~
可怜的我,北京堆了很多事情要做,这次是拼命才挤出时间写文文的~~~老了老了,熬不来夜了~~~

大家凑合看吧

28
一如既往的孽缘不断,我开始和少爷偷偷来往,隐秘的角落里散布着我们的爱欲痕迹。这件事情我并没有隐瞒梅尔森的意思,根本无需隐瞒,他的关注对于我来说根本无足轻重,我想要的,一直以来只有那个叫:埃德蒙·德·帕拉博斯的男人!

淫乱的生活在继续,刚开始,我还会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迪尔尼安家豪宅的那件属于我的‘旅馆’住宿,后来干脆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搬回了老爷(少爷已经要改称为老爷了)的别墅。我相信,无论如何,少爷还是对我有感情的,他只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了双眼,然而命运又一次打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那天在书房外,清楚的听到老爷和他的死党们一起调笑,老爷用那样不屑的口气说起和我的亲密……

“那个小荡妇,只要我动一下手指头,就会迫不及待的张开腿……有时候我实在累得不行,可是还要在床上满足他无尽的欲望,毕竟他能给我赚来无数的好处,不是么?”

笑骂声此起彼伏,死党们用猥琐的口吻嘲弄老爷拥有如此‘值钱’的床伴,而老爷立刻郑重的将‘床伴’更正‘荡妇’……

使劲咬住手指,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这种东西应该早就流干了。我只想扇自己几个巴掌,怎么如此的不长记性,竟然让自己如此的下贱!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不觉逛到河边。用来和老爷专门联系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听着对方在手机里焦急的声音,我的手轻轻一滑,将它滑到深深的河水里…………接着滑进河水的,还有我下贱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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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眼睛,我看着头顶熟悉又陌生的床幔,闭上再张开……还是这里,我所希望的幻觉并没有消失,反而确定了它的真实。

我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活在这个罪恶的世界上……还活在有他存在的地方?!

一个人影稳稳地占满我眼前的天空,稳健的举止透露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但稍显急促的呼吸还是暗示出身体的主人是多么急切的奔跑过来。

“朱利安,你醒了……”

没有必要再掩饰,如果晓玲已经被他们抓住,那些材料足以证明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曾经属于一个叫做‘朱利安·雷尼尔’的傻瓜。

将头转向另一侧,即使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不希望面对眼前这个让我恨入骨髓的男人。

一向习惯被崇拜服从的人攥起拳头,恶狠狠地忍住把我抓过去的欲望,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说:“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做,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打搅你……这段时间我不会来烦你,但是朱利安,你要明白,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从头到脚,甚至每一根毛发都是属于我埃德蒙·帕拉博斯的……”

匆匆地立刻房间,如同来时一样风驰电掣。之后的一个月果然我没有再见到他。断断续续的听说老爷在整治城堡里的人员,纠察叛徒,很多人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性奴们被消除记忆遣送回当地,有的干脆再次转卖,原来人满为患的城堡,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

坐在轮椅上,我闲散地晒着太阳,老爷派来最好的医护人员照顾我濒临崩溃的身体,每天吃不完的药,打不完的针,常年食不果腹,精神紧绷的身体,在一段时间规律的调养下,渐渐恢复生机。毕竟是年轻的身体,给几块肉就能撑上好一阵子。慢慢张开手……原本细瘦的胳膊好像也丰润起来,只是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无力状态,总是很想睡觉。

眯着眼,打算在阳光下好好打个盹,可以一个霸道的暗影挡住了我的光线。身体被从轮椅上抱起来,稳稳地走向主屋的卧室。

该来的总要来……我一直闭着眼睛,直到被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也不曾睁眼看‘那人’一下。衣服被剥除,那人用仿佛膜拜一样的方式一寸一寸地抚摸已经不再完美的身体,每抚过一寸疤痕,我都能感到他透过指尖传递出的愤怒。

真可笑,现在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示珍惜么?骗人也要看看对象,看来这么多年,他骗人的功力还真是没有什么长进呢。

身体真实地排斥着对方的探索,当他费劲地逗弄我无法勃起的下身,我无奈的睁开眼,立刻落进了他的眼睛。那熟悉的像要吞噬我一般的强烈欲念,光从眼神中就足以传达出来了。

“没用的……”我叹息着说,“只要我在这里,我就会抑制不住地想要杀死你!”

“那就来啊!”老爷的声音里含着欲望的沙哑,“你想用哪里杀死我?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的手指从我的脸划到手指,最后落在我脆弱的后庭。

“我的命是你的……我早就跟你说过,只要你有本事,就来拿吧!”放弃让我勃起的努力,只是在我的后穴做足了前戏的润滑,一个挺身进入我的身体。

我全身恶寒地颤抖着,无力的肌肉还是无法接受他带来的侵犯,我从精神到肉体都如此排斥一个人……倒也真是彻底。

“你……嗯……不,不觉的脏么?……”我看着在我身上忘情驰骋的俊颜,强忍住心中如撕裂般的难挨,“你不难受……连……啊哈……嗯……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胡说!”捧起我的脸,珍惜地吻着,老爷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你从来都不脏,你是我的女神……只有在你的身体里,我才能体会到快感……”

不适感越来越强,让我不住地反胃。微弱的挣扎在老爷眼里如果嬉闹的猫咪,几下扣住我的身体,开始专心的攻占。我唯一能够活动的手指只能死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熬过一阵猛于一阵的需索。

老爷猛地挺直身子,将孽根恶狠狠地一插到底,淫液如同多年前那样,深深地注入我的身体,让我染上他的味道,那种被彻底烙印的感觉,让我猛烈地干呕起来。

“如果我杀不了你……我宁可杀了我自己!”无焦距地望着头顶的床幔,我仿佛说给我自己听似的喃喃自语。

“你敢?!”大手激烈地卡住我的脖子,“你是我的!你敢再私自伤害自己一分一毫,我就……我就……”

“呵呵呵……”低沉的笑声贴近我的耳边,恶魔在我脑中种下邪恶的诅咒,“你敢伤害你自己,我就给你注射海洛因……高纯度……”
TOP Posted: 10-03 07:11 #10樓 引用 | 點評
请叫我小正太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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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老爷几乎没日没夜地操弄我的身体,以朱利安·雷尼尔的身份被老爷占有,让我感到刻骨的难熬,我的仇恨,失去了复仇的目标,我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完全被老爷控制在股掌之上,只能安心地扮演一个有利用价值的玩物角色。

我抑制不住地想要自残,每次当我伤害自己身体的时候,疼痛可以给我一种精神企望剥离肉体的快乐,希望就这样让灵魂离开肉体自由飞翔,去那个有‘梅’的地方……他在那里很孤单吧?就像我一样。

老爷对我的自残刚开始还气愤地阻止,时间长了之后便厌恶地离开,再也没有进入我的房间。对于我的自我伤害,老爷没有给我注射海洛因,那种东西对于低贱的我来说,实在过于贵重。所有人都知道,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是不能相信的,同样,在床上的威胁利诱也是不能相信的。毕竟如此平凡无奇的样貌,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在让人无法提起欲望,那些引‘爱’而来的征服渴望,对于我来说,太过奢侈,也太过多余。同样我也知道,老爷不会这样轻易的死心,无论他做这些事情的初衷源于‘欲望’亦或是出于被拒绝后的‘不甘心’。

每天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到对面的画像,10年了……从那次沉入河底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10年,看着那张画像,以及和现在的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漂亮脸蛋,往事总会点点滴滴地沁入大脑,让我想起那些原本应该忘记的一切。从照顾我的仆从嘴里断断续续听到一些传闻,据说那些在我以2078的身份潜伏在城堡时曾经碰过我的性奴、舍监们都被老爷切了生殖器后扔进了大海……

多干净的死法,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就那样沉下去,再也不要睁开眼……

“朱朱,你醒了?” 好听的声音透着一股愉悦,老爷引领着一个满头引发的老人走了进来,“正好,我请了雅顿教授来看你。”

我睁开眼,淡然地看着消失了几个月的老爷,不可否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他都是被上天眷顾的宠儿。身体被像孩子一样从床上抱起,从他温暖有力的怀中辗转安置在落地窗旁的躺椅上,拍拍垫子,老爷尽量让我躺得舒服一些,宠溺的表情一定会让不少迷恋他的男男女女尖叫不已吧,不过,用在我身上实在是浪费了。

“那……教授,一切就拜托您了!”连请求都让人感到盛气凌人的,也只有埃德蒙老爷了吧?我在心里冷笑,等着看他还有什么花招。我知道他每天都把大量补肾补精的药品,用针剂、吊瓶、餐点等各种形式塞进我的身体,却又不放心地在里面加上微量的麻痹剂。那种麻痹剂有一定的镇痛作用,也会让人四肢无力,服用时间长了会导致肌肉萎缩,直到完全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这次竟然煞费苦心地请来已经退隐山林的催眠界大师——奥格曼·雅顿教授来‘看我’……为了让我顺了他的心意,老爷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在我陷入冥想时,老爷已经阔步走出卧房,这几个月来,他已经习惯了我的太虚神游,已经不会因我的‘忽视’而伤害了他骄傲的神经。

“朱利安少爷,很高兴见到你……”雅顿教授和善地问候我,“对于你的故事,我已经久仰了……”

我长久僵硬的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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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现在,睁开眼睛吧……”一个温柔而略显老态的声音轻轻在我耳边说着。

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回想不起来,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叫朱利安·雷尼尔。

“朱朱!朱朱!”你怎么了?!

一个英俊非凡的男子关切地看着我,眼里充满担忧和期待。

“我……我这是怎么了?”头疼困扰着我,让我忍不住用手使劲捶打我的脑袋,“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

“别这样!”两只手腕被抓进一只大手中,男人将我强搂进怀里安抚着,“没什么,你病了,你会没事的……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想不起来了,我好像忘记了很……很重要的东西……我……”

“嘘……没事了,没事了……”男人安慰着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帕拉博斯先生,这样的治疗还要一段时间巩固,我会按时到访的。”那个温柔的声音来自一个老者,我好像见过他,又好像不认识。

“麻烦您了,雅顿教授!肖,送雅顿教授回去。”嘴里应承着老者,男子的眼睛却一刻都不曾离开我的脸。而我也一直呆愣愣地看着对方……天哪,他可真好看!

看到我的痴迷,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朱朱,现在好点没有?”

“啊……”我为自己刚才的‘花痴’而瞬间红了脸,“好多了……我……这是哪里?”一回想以前的事情,我的头又抽痛起来,让我忍不住皱了脸。

“乖,不要胡思乱想……”温暖的大手敷上我的太阳穴轻轻按揉,“之前的事情,我会慢慢告诉你,你现在受了伤,需要好好休息。”指示护士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男子替我掖了下被角,温柔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便离开了。而我一直捂着被他亲吻的地方,在被睡神征服之前久久疑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人渐渐来的次数多了,我也慢慢适应着周围的环境,了解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是那个俊美男人——埃德蒙·帕拉博斯老爷最喜爱且唯一的情人,被老爷的仇家绑架,刚刚被‘解救’回城堡,因为头部受了重创而忘记了之前的事情。坐在面前的老人是神经科的教授,国际上享有极高声誉的奥格曼·雅顿,为了能让我尽快康复,埃德蒙煞费苦心地请来已经退休的雅顿教授为我治疗。

老人走后,埃德蒙一如既往地来到我身边,将我搂进他宽大的怀里,大手安抚地轻拍在我的背上,若有似无地用手指沿着我的脊柱轻划。

“现在觉得好点了么?”

“嗯……”我脸红地缩在他怀里,今天的治疗,让我想起以前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爱欲情潮,那些癫狂的日子现在想想都让我止不住地颤抖。

“朱朱,你在脸红么?”

我不自在地在埃德蒙怀里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你……别这样抱着我,总让我觉得我……好小……”

“你就是很小啊……”炽热的嘴唇覆上我的耳轮,舌头和牙齿其上,不停地挑逗吮咬,“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小……让我想一口都吞下去……”手指轻佻地拨开丝质的睡衣,挑逗地围着乳晕轻转,忽然直接钻进睡裤,抓住我的脆弱。

“啊!”我惊呼出声,脸上热得发烫,只觉得血管中的液体开始吱吱地沸腾起来,“别……埃德蒙,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男人粗重的呼吸已经显露出他勃发的欲念,翻身将我轻柔地压进宽大的躺椅,一点也不含蓄地开始动手动脚。

“不要……别……”我羞窘地推拒,全都被制服,“不要……欺负我……呜呜……”





“唉……”

望着锅里翻滚的热汤,我第102次深深地叹了口气。一个星期之前,那个家伙突然发神经地说要感受一下普通夫妻的生活,便强行拉着还处于惊愕中的我来到了这个热带小岛。

搅动几下汤勺,抬眼看了看这近百平米的厨房……这就是他所谓的普通夫妻的生活?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关了火,习惯性的想将手上的油污抹在裤子上,却只摸到了自己光裸的大腿!

那个该死的家伙一脸狡诈地辩解说是因为时间匆忙,来不及将衣物送来。在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孤岛上,所有的物资一应俱全,却独缺衣服?不用想也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扯了扯身上将将遮住三点的围裙,无奈地第103次叹气。翻遍了别墅里的所有角落,衣橱、衣柜里装满了性感内衣和女性睡裙,那种穿上比不穿更引人犯罪的衣服让我气闷,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棉质短裤,却是出奇的轻薄短小,勉强穿上聊以遮羞,却发现大半个屁股依然暴露在空气中。

有的穿总比赤裸着好,努力安慰自己,可转念想想,还是觉得不妥,将煮好的汤盛到汤盆中后,我决定上楼去卧室用被单将自己裹个严严实实,虽然小岛位于赤道附近,终日热浪翻滚,气温居高不下,但一想到那家伙如蝮蛇盯住青蛙似的眼神,就让我忍不住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走出厨房,一抬眼便看到那家伙正悠哉游哉地靠在厨房外的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好像靠在那里的时间已经不短。

“你!……老爷……您回来了……”急忙收住惊惶,努力用平静的语调说话,眼光却无法克制地逃开那如同舔舐全身般的视线。

温热的鼻息靠近,我条件反射地想躲开他的靠近,却被一把抓了回去落进了宽大的禁锢中。

“我的小朱利安真是会挑逗我啊……这围裙你穿起来真是好看……”舌头色情地舔上我的耳根,粗重地气息喷到那被舔湿的皮肤上,泛起一阵淫靡的凉意。

闪电般地使出小擒拿手,想要摆脱扰人的缠绵,却被轻易地化解开,结果双手也落在了野兽的掌控之中。

“老爷……”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朱利安小宝贝,我告诉过你,要叫我爱德蒙……”有力的大手绕过我的身子,霸道地捏住我丰润的臀瓣,不停地揉弄着,“你穿上这条小短裤,简直就是引人犯罪!”

“不!”感到恶毒的手指从棉质短裤的下缘钻进,我使劲浑身力气推开他的钳制,快速地闪身奔向餐厅。如果是在城堡中,每当他发情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将他气走,让他到其他情人那里去发泄他的一腔欲火,可是在这个孤岛上,同样的伎俩却没有一次成功过,因为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成为他的泄欲工具,我感到一种求助无门的绝望。

后面的脚步声迅速跟进,我惊惶得如同被追到绝境的老鼠,慌不择路,本想绕开餐厅中的巨大餐桌,却没想到被桌腿绊了一下。

一个踉跄,身后的梦魇便已跟上,我复又坠入那如同深渊般的宽大怀中。

“小朱利安是想要和我玩捉迷藏么?”用力钳制住我不断挣动的身子,轻而易举地撕开我身上单薄的遮拦,没几下,刚刚还在我身上的围裙和棉质短裤便破败地躺在了地毯上。

“别挣扎……乖乖地给了我……”手指残忍地扶弄着我的身子,口唇也不肯饶过我的任何一片肌肤,“我今天去看了薇芙,她已经满月了,长得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只要你听话,我就带你去见她,怎么样?”

薇芙,那个生下来就被他强行带走的我的女儿……毕竟是骨肉连心,我夜夜梦回的时候都会想到她。可是这个狡猾的家伙,从来不做赔本买卖,我痛苦地咬住下唇,不知要为这次见面付出多少代价……

和他优雅缓慢的声音不同,爱德蒙动作麻利地卸下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儿也将自己脱个精光,一把将同样光裸的我放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掰开我的双腿就迎了上去……

“不!求你……” 我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捂住脸哭喊起来。“……今天,瑞比大夫来过了……”

我痛恨他,痛恨他夹注于我身上的一切!

“瑞比来过了?”侵略停止了,但我仍然没能脱离他的禁锢,爱德蒙的指尖爱抚地在我的脊柱上滑动,轻柔的像是在安慰一个吓坏了的小孩子。

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恐惧。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什么恶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为了霸占费兰妮留给我的家产和权力,他强迫我“嫁”给了他。为了堵住别人的嘴,证明我是他名副其实的“妻子”,他命人在我的体内植入人造子宫,并让医生定期在人造子宫内植入成熟的卵子,然后由他来亲自让我“受孕”!而薇芙就是我和……他的女儿。

我痛恨他的侮辱,却更恐惧于分娩所带来的痛苦,那剔肉刮骨般的疼痛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求你……”我在他的怀中不停颤抖,“我不想再怀孕了……我害怕……”

感受到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抚上我的肚子,用指尖细致地描绘着还未消退的妊娠纹,那不堪的回忆又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瑞比又给你植入卵子了?”爱德蒙明知故问,如果没有他的命令,谁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已经被吓得有些神经质的我不敢反驳,只是不停地在他怀里抽泣,不住地求饶。

“放过我……放过我吧……你已经得到一切了,就当是积德行善……我不想再生孩子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从没有见过我如此崩溃般地表现,显然爱德蒙也感到有些意外,“你势必要给再我生个男孩来继续首领之位,但是我保证,你只要听话……乖乖的……我今天就放过你……”

“不……”

抗议无效,我苦闷的拒绝全都被吞进爱德蒙的口中,他贪婪地啃齿着我的唇舌,不允许我有一丝退缩和犹疑。

疯狂的向我索取,爱德蒙并没有因为答应放过我而停下侵略,感受到他灼热的巨大硬挺挺地顶在我的腿间,我慌乱得不知所措。

“停……停下来,你说要放过我的……”右手伸向爱德蒙的肩膀,想要用近身搏击的手法卸掉他的膀子,却被他一把扣住脉门,将我的手臂反扭到身后。

“我答应这次不让你怀孕,可没答应不上你!”狠狠地压制住我的挣扎,爱德蒙用欲求不满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敢挣扎,我就立刻上了你,一直做到你怀孕为止!”

硕大的分身威胁地摩挲着我的洞口,我恐惧地崩紧身子,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才乖……”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眼眉,爱德蒙放开了对我的钳制,他的身体一离开,我立刻有了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长长地舒了口气,我颤抖着从餐桌上下来。

“谁让你下来的?!”爱德蒙捡起刚才丢弃在地上的棉质短裤,眼睛警告地盯着我。

我瑟缩着复又坐回餐桌上,心存恐惧地看着他。

“躺下去,张开腿!”爱德蒙简短而有力地命令着。

不敢有所违抗,我柔顺地躺倒在宽大的餐桌上,抱住膝窝,让大腿尽量靠近自己的胸口,将整个私处毫不掩饰地袒露在他面前。

熟悉的气息靠近,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抚上了我的花口,无情地翻弄、验看。

脆弱的花蕾因为之前鸭嘴钳的光顾,依然红肿发烫,对于爱德蒙的触碰,花口敏感地收缩起来。

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蛮横地让手指直接突入禁区,而是慢慢地描绘着花口上的一道深深的疤痕。

“我还记得薇芙的小脑袋从这里出来的样子……那种骄傲和激动让我热血沸腾!”爱德蒙沉浸在回忆的情怀中,喃喃道。

对,我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这个恶魔强迫我怀上他的孩子,却不肯采纳医生的意见,给我剖腹产,执意让我自然分娩!

想想看,他应该早在让医生给我的体内植入人造子宫的时候便已是这样计较的吧,支使医生将子宫的产道通往直肠,方便他让我“受孕”,也使他可以亲眼看到我为了分娩痛得死去活来,毫无尊严可言的样子。

爱德蒙的手指依然留恋地扶弄着肛口的疤痕,那是分娩时医生为了让我能顺利娩出婴儿,而做的肛门侧切留下的刀疤。

“虽然这里为我生下孩子让我很激动,但是我不喜欢看到你的身上留下疤痕……尤其是这里……” 火热的唇舌舔向我的臀瓣,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咬紧牙止住脱口而出的呻吟,不希望再给他增添羞辱我的资本。

仿佛不满意我的毫无反映,爱德蒙恶劣地大口吮咬我的臀瓣,引得我终于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样才乖……”像是在哄孩子似的安慰着我,手指却丝毫没有含糊地直捅进我柔弱的体内,猛烈地翻搅着。

抱着膝窝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我难受地忍耐着这让人羞耻的侵犯,即便是在分娩后,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老爷,让他在三个月内不要与我做爱,让产后的身体尽量得到休息,他却依然置若罔闻,片刻不肯放过我,在分娩后只让我休息了一个星期,便饥渴难耐地将我压倒在床上,硬是强要了一天一夜!

心中的悲愤远比不上身体的疼痛,不知为何,以前可以轻易脱离肉体束缚的灵魂,却在怀孕之后被禁锢在这残破的身体中,不得解放。

肉体的坚强,更映衬出灵魂的软弱,以前每当肉体被折磨的时候,灵魂总是自由地在空气中飘扬,无拘无束,让我可以幻想自由的感觉。可是现在,在灵魂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被如此彻底地折辱,也如此深刻地感到了绝望。

“嗯……”原本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那不同以往的异物入侵感让我不由得惊叫起来。

“你……干什么?!”

“避孕啊……”爱德蒙无赖般的声音里透着一如既往的慵懒和情欲,手上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将不久前还穿在我身上的棉质短裤,粗鲁地塞进我的后穴!

“你不想这么快再怀上……可是这里没有避孕药,也没有安全套……只能这样喽。”钳制住我的挣扎,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对上我因惊愕而大张的眼睛。

这个恶魔!就算那件短裤又小又薄,但毕竟也是短裤啊!我的体内怎么可能装的下?!

“不用紧张……”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爱德蒙坚定地将短裤全部塞入我的体内深处,瞬时占满了我整个肠道。

“这里连小薇芙都能通过,何况只是一条短裤……你看,我说没问题的……”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整个短裤塞在肠道内的胀满感刺激着本就虚弱的我,头上的冷汗冒了出来,密密地沾满我的前额。这个恶毒的家伙根本不肯为了别人放弃自己的享乐,一向追求性爱极至的他根本不会因为我的要求而放弃在我体内深处射精的快感诱惑。

在我还没有适应体内的存在物时,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爱德蒙横抱起来。

反射性的搂住他的脖子,“老爷……”

“叫我爱德蒙!”轻轻吻了一下我的眼帘,带着明显宠溺感的动作,让我极不适应。

“医生说,你的身子不能受凉。”说着,抱着我大步流星般的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将我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二话不说压上来直接进入了我。

“嗯……”即使再怎么习惯,刚刚进入时的疼痛还是难以避免。

我是一个慢热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很难进入情况。曾经老爷也尝试用长时间的前戏挑逗我,希望让我在快感中再进入,可是几次都没能如愿。

虽然经过多方医治,我原本无法高潮的身子开始对性行为有了感觉,但在十几次的欢爱中也只能有一两次的高潮。老爷常常取笑我,说我比女人更难高潮,渐渐的也就不顾我的感受,直接进入主题,反正他一晚上也要折腾我十几次,慢热的身体总会在最后几次的时候攀上顶峰,虽然之后伴随而来的是脱力的疲乏和噬骨的疼痛。

粗长的进入,将体内的短裤挤到从未达到过得深度,胀满的感受让我几乎想要爬起来逃跑,强忍住想要反抗的心思,努力让自己一动不动地接受那强力的进出,让他觉得是在奸尸最好,时间长了他自然会觉得索然无味而放弃了吧。

对于我在性爱过程中努力地装死人这件事,老爷好像丝毫不受影响,有力的手指紧抓住我细痩的胯骨,疯狂地进出。美丽的脸微微上仰,轻轻阖上深邃的眼眸,让长长的睫毛在眼帘下映出一道浓浓的阴影,老爷那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让我恨的牙痒痒!

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老爷终于在一声低吼之后,将爱液射入我的体内深处。

频繁接受异物的后庭除了初时被进入的疼痛以外,基本上对这种长时间的侵犯已经习惯,除了强力摩擦后留下的高热和些许的刺痛以外,并不会留下更深的伤害。

射在体内的淫液被塞进深处的短裤全数阻隔,没有一滴有机会潜入我体内的人造子宫和那刚被植入的成熟卵子相互纠缠、孕育生命,这样的结果不由得让我松了口气。

老爷搂住我的腰,和我侧躺而眠,不一会儿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身子极累却无法安然休戚,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那仍旧壮硕的粗大依然直挺挺地插在我的下身里。

我僵硬地躺在那里良久,压得半身发麻,最后终于熬不过去,幽幽地对身后装睡的人道:“如果……够了,就下楼吃饭去吧。”

“你饿了?”老爷声音依旧平稳如昔,但我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坚挺又涨大了几分。

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不知道该回答“饿”还是“不饿”。

灼热的视线炽烤着我后颈的皮肤,良久,那人才说:“好吧,咱们下楼去吃饭。”

体内依然胀满的异物小心地抽出,动作轻柔得像是珍惜着心爱的珍宝,让我一时有些恍惚起来。

甩甩头,拖着酸痛的下身准备起床,体内仍然塞着那条短裤,难受极了。知道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不会轻易放过我,怕不知何时又突然兽性大发,只好任那条短裤深埋在体内,以备不时之需。不曾想还没等下床,我复又被老爷腾空抱起,而那依然灼热的坚挺又一次顺畅地插入我的深处。

“你……”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外面太冷,还是你的里面比较暖和……”老爷无所谓地撇撇嘴,好像他这样让人惊骇的“取暖”方式就和带上手套那般平常!

就着插在我体内的姿势,老爷大步向楼下餐厅走去,每个移动都将震撼通过老爷巨大的肉楔传递到我体内深处。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体相连处的难堪。

“小朱朱,我可是强忍住我的欲求带你去吃饭……如果你再诱惑我……”

诱惑?老套地借口,我想尖叫!如果可以,我愿意躲到天涯海角,不再见到这个恶魔!

终于“相安无事”地坐到了餐桌旁,那个家伙却仍然不放过我,就着相交的姿势让我在他的腿上坐好。

刚才被丢弃在地上的残破围裙已经不见踪影,桌子上也摆好了我之前做好的饭菜,饭菜依然冒着热气,显然被重新加热过。

一想到这间别墅中如同影子般的仆人们可能隐藏在某个角落,看到这一幕幕淫秽场面,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交合处被那个家伙用手翻弄的触感,把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

“本来以为你这里生了薇芙,会让你在做爱时不那么痛苦……没想到,你还是那么不适应……”老爷遗憾地在我的肩膀上撒下一串细吻。

‘我的不适应不是因为你的尺寸!’我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只要你站在距离我五米的范围内,我就会不适应!

“吃点东西吧,看你都瘦成排骨了,抱起来真不舒服……”

‘那就不要抱,离我远点!’

我在心中呐喊,可惜那个恶魔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将我靠在他怀里,伸出两手忙碌地给碗里盛汤、夹菜。

忙碌的手不经意的抚过我的乳头,我疼得瞬间缩起身子。

因为不断地被注射雌性激素,我原本男性的平坦胸膛竟然开始发育!虽然不至于发育成女性丰满的乳房,但是乳晕开始尖耸起来,乳头也涨大得如同饱满的黄豆。更可怕的是,由于怀孕的缘故,这还未成熟的乳房竟然开始‘下奶’!当每次有稀少的奶汁从乳头中冒出的时候,都让我疼得直冒冷汗。

“又开始‘涨奶’了?”老爷直愣愣地盯着冒出奶汁的乳头,眼神像是饿了数天的野狼。

‘不!千万不要……’看到他熟悉的眼神,我恐惧地揪住餐巾。

“我……我们吃饭吧……老……爱德蒙……”我急忙端起碗来遮住胸部,“尝尝我的手艺……这是我照着电视上教的方法……”

拿掉我手中的碗放回餐桌上,拨开我护住胸口的双手,老爷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尖耸的乳房。

“我想吃……奶……”

我的脑袋‘哄’的一声短路掉,虽然之前也被如此要求过,但那都是在性事最高潮时,我已经不知何谓廉耻,只求尽快解脱的情况下才会做的可耻之事,可是现在……

“给我……就像你喂薇芙那样……”

“薇芙……”我迷蒙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里突然透出隐隐的悲凄,“……我想见见她……让我见她,我就让你……”

“你在和我谈条件么?”老爷的眼睛威胁地眯了起来,有力的大手威胁地抚上我的脆弱,“你拿什么资本和我谈条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还不明白么?”

是啊,妻子、孩子、自由和……尊严,我的一切都被他夺走了,我还能拿什么和这个强大的敌人战斗?只能投降……

无言地揽过他的头,挺起身子将胸部送上去,用手指扶住乳头放入老爷的嘴里。我的心里没有了最初的羞耻感,只是觉得无限的悲凄,不知这种心痛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他的舌头温柔地卷弄着我的乳头,安抚着它的刺痛,然后开始轻轻地吮了起来,乳汁一滴一滴流进他的嘴里。说实话,有了他的吸吮,那里的涨痛感消失了不少,但与之不成比例的酸楚却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他使劲吸吮着,夹杂着间或的轻咬,单薄的胸膛毕竟无法蕴藏丰富的乳汁,稀少的乳汁无法满足饥渴的口唇,自动地换到另一侧啃齿吸吮着,仿佛真要吃干一样。不一会儿,我两侧的红樱便都被他吃得殷红肿胀起来。

“朱利安……我的朱利安……不要抗拒我,你要爱我,必须爱我!”霸气地命令着我的心,我的身体也感到他那熟悉的坚挺又开始涨大。

“你的小脑袋里不能有别人,只能有我!连薇芙都不行……知道为什么我把她送走么?我不能允许你用那种爱怜的眼神看除我以外的任何事务!连她也不行!”

终于隐忍不住,他开始在我的体内疯狂地抽动起来,原本塞在体内,因为重力而有些下坠的短裤,在他的顶弄下,再次向体内深处挤去。干涩的布料擦过细嫩的肠壁引起我的疼痛,我不自觉地瑟缩起来。

不允许我收缩起来抗拒疼痛,在他眼里这样的瑟缩代表了拒绝和不完全的付出。

使劲撑开我的身体,他要求我全数的给予,给的毫无保留,可是他难道不懂,我已经被他侵占得分毫不剩了吗?

强力的占有,最初的疼痛被熟悉的麻木取代,就这样周而复始,我又感受到那一如既往的厌恶和……绝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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