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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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回 走出美容院的时候已是日暮西山了,天边一抹残阳还在不辞劳苦地散发着余热,把一片片云彩都烧着了,仿佛燃起了大火。 “好一个残阳夕照!”看着这夕照余晖的美景,我不禁有些呆了。 “走吧,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念恩不解风情地瞪了我一眼,率先朝停车处走去。 “我想他也该不饿了。”青屏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摇了摇头,也不再理睬我。 俗话说,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回 喝。谁让我只顾着风花雪月,却忘记了时间,让她们在外面闲等了足足一个小时。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只好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将二女送回 去,在她们家吃过晚饭,与两位老人说了一会话,稍做休息便打算回 姨妈那里。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刚把车开出去还没有上路,手机便响了。是金步瑶来的。要我现在就过去。我答应她的,晚上陪她,自然要守信用。所以只好在路上给姨妈打了个电话报下平安。 老远我就看见步瑶站在门口,仿佛小媳妇在等待着晚归的丈夫儿,翘首企盼。 “还没吃饭吧。”她喜悦地迎上来,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看着她满带欣喜的脸,我知道,她肯定以为我还没有吃饭,而其还肯定准备了非常丰富的晚餐。因为这样说话的人,接下来的下一句话通常都是“快过来吃饭,该饿坏了吧。” “正要吃饭就被你叫来了,还没顾上吃。”其实刚才在青屏那儿已经吃了很饱了,青屏和念恩两人的手艺确实不是盖的。但见着她那股子喜悦高兴的劲儿,我也不想扫了她的兴致,便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正好,赶紧去洗把脸过来吃饭吧。”步瑶把我推进洗手间。 等我从洗手间里出来,房间里的灯突然间全灭了,许多只粉红色的小蜡烛点了起来,火光反射在蜡烛上有一种半透明的感觉,很漂亮。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满桌散发着浓郁香味的佳肴,两只高脚透明的玻璃杯,一只正在步瑶的手里,鲜红的酒液在潺潺流进去,在融融的烛光映照下,散发点点灿灿金光。 “诱人的金黄琥珀色泽,清浅的橡木口感,点滴弥漫的干邑浓香,清淡醇和、浓而不烈、高贵不凡……”我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摇了摇,然后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眨巴眨巴舌头,赞道:“好酒,XO果然不愧为洋酒巨头。” 去年9月,法国干邑世家Camus卡慕与上海烟草集团在上海共同举行了隆重的“卡慕中华XO”上市仪式。 XO亦即白兰地,它是白兰地中的专用术语。 白兰地之英文字Brandy是由荷兰文Brande转变而成,所谓白兰地,指把葡萄酒再加以蒸馏而成的一种烈酒,大凡以果实为原料,经过发酵、蒸馏过程制成的酒,可称为白兰地。法国是世界第一位生产白兰地的国家,其次为意大利、西班牙、美国和希腊等地区。 白兰地可分为两方面而言:1、可称以任何水果为原料的蒸馏酒。2、单纯指以葡萄制成酒再进行蒸馏,储存于橡木桶中的“葡萄白兰地”而言。 但白兰地的由来却不是一开始就为了这享受蒸馏酒而来的,因为早期因运输及交通不便,所以酒精度较低的葡萄酒常受酒变质的影响。当时的荷兰贸易商就要求将葡萄酒经过蒸馏后才方便运送,而且加上法国酒税的改变,出口葡萄酒是依据重量而非以酒精度课税,更助长蒸馏的风气。 由于荷兰商人的贸易能力,造成此酒在北欧与英国市场大卖,而英国人将荷文中的(Brandewijn白兰地葡萄酒)简称为BRANDY,以致于后市皆以BRANDY作为此类酒的名称。 法国白兰地(BRANDY)是一种烈酒,由葡萄酒或水果发酵后蒸馏而成的,但须放在木桶里经过相当时间的陈年。世界各国都出产白兰地,而葡萄酒以法国产的最好,所以法国白兰地也是最好,其中以干邑白兰地(COGNACBRANDY)尤为世界驰名。 所有的干邑都是白兰地,但所有的白兰地并不都是干邑。干邑是由法国的Charente所出的葡萄酒蒸馏的,而且受到法律的限制与保障,其他地方出的葡萄酒蒸馏出白兰地,在法律上说,不可称为干邑。 步瑶手里拿的,我口中所喝的,正是这一瓶有着“法国尊酿-中华之选”之称的——卡慕中华XO干邑。 法国卡慕干邑联袂长久以来对中国消费者的口味有独到而深入的了解的上海烟草集团,从众多优质干邑中精挑细选,并调制成最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极品干邑――这就是为什么卡慕中华XO能够冠上“中华”商标的理由所在,这也向所有消费者昭示了卡慕中华XO是真正最适合中国人口味的极品法国干邑。 卡慕中华XO传承Camus家族143年的干邑酿造技艺,撷取卡慕家族珍藏中来自众多不同产区、不同年份的优质“生命之水”而成就的卡慕中华XO问世之初,即已在07年度中国烈酒及葡萄酒大赛中,不负众望,荣膺金奖。 卡慕家族作为迄今全球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完全由家族掌控的干邑世家,一贯严格把控着卡慕干邑的上佳品质,精益求精地延续着这个跨越百年的品牌传奇。“卡慕中华XO”是Camus特别为中华干邑饮家及仰慕中华文化人士而提供的“干邑”多元化选择。 在晚会中Camus总裁西里尔-卡慕先生(Mr.CyrilCamus)向各界来宾介绍了卡慕中华XO的优越品色。卡慕中华XO的橡木味比较清浅,这对于不大熟悉橡木味的华人来说,更容易品赏被完全释放的丰富干邑香味。产品的另一特色是含有较高比例的布特妮产区的《生命之水》。布特妮是干邑产区中面积最小也是最珍稀的产区,她为产品带来了丰富怡人的香气,特别是浓郁的紫罗兰和干果的味道,这对于特别注重闻香的华人饮家来说更是相得益彰。 卡慕中华XO是一款口感清淡醇和,浓而不烈的干邑,所以不论是配搭各式中菜还是中国人酷爱的小杯畅饮方式,卡慕中华XO都是上佳的选择,真正的中华之选。 用中国的味蕾感受法兰西独特的干邑风格,此酒为中国人完美诠释了法国极品干邑的传世光华。 舌尖初感圆润及果香,后味悠长,柔滑而细致,一种馥郁而优雅的回 味流连齿间。 饮惯了白酒的辛辣,在品过之后就感觉此酒性子不够了,但相对于白酒的过于浓烈,啤酒的流于庸俗,而红酒又有些小资了,这种洋酒还是有着其独到之处,备受瞩目的。 “今天怎么又想起喝酒了,有什么开心的事,说来听听。”我仰首将杯中之物倒进口中,稍留片刻便吞进腹中。 “你说呢?”步瑶又给我满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摇了摇,看着里面鲜红中带着点金色光泽有如琥珀般的酒液,满脸带着笑容,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我又没有跟屁虫似的一整天跟在你后面,我怎么能够知道。”我心里隐隐也猜到一些,但我还是没有说破,有时候浪漫也就在似懂非懂,似明非明,似清非清,似楚非楚之间,要的就是这种朦朦胧胧的诗意般的韵味,说破了就毫无疑义,毫无浪漫可言。 周丽轻轻含了一小口酒液,慢慢品着,脸上显出一丝丝甜甜的笑容。 我们就这样一边吃着菜,一边聊着天,一边在不时地对饮。 不知多久,应该没过多久,一瓶卡慕中华XO就不见了。按照两人的速度与每次的饮入量,其中我喝了大概有三分之二,步瑶喝了也有三分之一。作为经营酒楼的女强人,喝这些酒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今天可能是过于兴高采烈了,杯子干的过于猛,此刻已然面带红晕,醉意朦胧了。 饮酒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这里我自然不是指那些在酒桌上不让须眉的巾帼。 “没了。”步瑶摇了摇瓶子,然后把瓶子放下,“你等下,我去再开一瓶。” “不用了吧。别喝醉了。”我见她有些醉意,赶忙想制止她。“醉酒伤身,咱们吃些东西就好了。” “没关系。这点醉不了人。我知道你的酒量。”步瑶笑着站起来,稍微有点晃。 “我是说你,没关系吧。宿醉是非常难受的。”我劝说道。 “这点酒就想把我灌醉,也忒小瞧我了吧,也不看看老娘是干什么的。”步瑶或是酒劲开始上头了,说话也自然的多了,随心所欲的,又开始恢复她骨子里原本泼辣的性子了。 见她恢复真性情,心里高兴也就随她去了,醉就醉吧,反正有我照顾着。 “刚才那瓶没有了,咱们喝这个吧。”过了一会,步瑶抱着一个瓶子走过来。 “这是……”我朝着她怀抱中的圆形瓶子看去。 “路易十三。”步瑶淡淡地笑道。 待我看清她怀中所抱瓶子,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晕,这也太奢侈了吧!刚才那瓶卡慕中华XO最多也就1000元人民币,这下子可好,一下子就翻了十多倍,人头马路易十三——酒中之王。
第223回 说起喝酒,我也曾奢侈过,记得那一年在北京,为了做成一单好几百万的生意,就曾破费请了资方代表喝了一次这种比喝血不知要昂贵多少倍的酒水。单单一瓶酒,就远远超过了一桌菜钱。 记忆是深刻的,有时候记了无数多遍都不一定能够记住,但有时候只要一次就能够让你记住一辈子,因为太深刻了。就如拿柄锋利的钢刀深深地刻在你的骨头里一样,永远都有一道刻痕在那里,想忘记都难。 “干什么这样惊讶?”步瑶微感诧异,“你不会没喝过吧?” “喝过,一次,便终生难忘。”我呼出一口气,多年前的一幕太深刻了,一旦提起,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看着鲜红的酒液如水晶般泄令入杯中,我的嘴角微颤,忍不住问道:“这个要一万多吧。”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这是我今天在家里,从老爸的酒库里翻出来的。应该有一些年头了。”步瑶的眼睛里闪现一丝狡黠。 我想只怕这瓶酒只怕来路不当,当然我不是怀疑她做了什么不法勾当,我只是怀疑她有没有经过她老爸的同意之类的。毕竟路易十三是经典卓绝的珍贵典藏,更是馈赠重要友人的至佳之选,并非随意用来自己饮用的。 路易十三贵为干邑之王,其原料百分百取自于干邑中心地带“大香槟区”,蕴涵1200种最古老、最独特、最稀有珍贵的“生命之水”,历经四代酿酒大师百年的精心调配,并单独陈酿于特制的550升大容量蒂尔肯橡木桶内。在超过130年的漫长历史中,路易十三成就了极品干邑的不朽传奇,并成为干邑文化的卓越代表。 饮用人头马路易十三,就像经历一段奇幻美妙的感官之旅。最初可感觉到波特酒、核桃、水仙、茉莉、百香果、荔枝等果香,旋即流露香草与雪茄的香味;待酒精逐步挥发,鸢尾花、紫罗兰、玫瑰、树脂的清香更令人回 味。一般白兰地的余味只能持续十五至二十分钟,这款香味与口感极为细致的名酒,余味萦绕长达一小时以上。 我们两个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杯来杯往的鲸吞,龙吸,凤饮,实在有够暴殄天物。 白酒过于浓烈,啤酒流于庸俗,红酒又有些小资了,这种洋酒也是最适合饮用的。它们有浓郁的酒香,绵绵的让人醉,而不会烈烈的伤人。在酒中适当地加入几粒冰块,冰的凉意融入了酒香,酒的绵香也沁入了冰化成的水中。 “这种味道就像初恋一样,苦苦的,涩涩的,但又觉得甜甜的能让人心醉。”步瑶舔了舔嘴唇,有点迷醉地痴痴笑道:“这个似乎要比用酸奶比作初恋更贴切吧?” “大概是吧。” 这种味道,我也感觉到了,但不一样的人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我们不一样的人但感觉却一样了,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呢? 我们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凭老天爷决定吧! 步瑶是真的醉了,但她并不想去睡觉,牵着我的手跟着她一起到了她的房间里,拿出她的影集给我看。 她的影集很单薄,却让我很感动,整个影集里除了极少一部分别人的照片,其余竟然都是跟我有关系的照片,这些照片足足占据了影集的大半。 我坐在她的床上翻看着影集,她坐在我的背后,她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背上,头从我的肩膀上伸过来跟我说着话。她穿着的吊带短裙。里面好像没有穿着内衣,我在一开始便已经注意到了。她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乳房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一半,那深深的乳沟,凸显的总是搅得我春心荡漾,欲火难捱。尤其实在现在,我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很强烈地感觉到她乳房的弹性和身上的体香。这好似比在我眼前还更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在我心中充满蜜意的当下,我真想转过身来把她压在床上。但一想到她的身体昨夜刚刚破瓜,又知她伤的比较厉害,不知现在怎样了。我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忍住了,强装着和没事一样。 然而,毕竟我们俩酒喝得太多了,当我感到昏昏欲睡的时候,朦胧中看到步瑶已经瘫倒在床上,朝天仰卧,手脚慵懒,吊带裙撩开着,两腿间透过前面镂空的内裤露出浓黑的一片。我在懵懂之中情不自禁地将头伸了过去,但又在不知不觉、昏昏沉沉中也倒在了床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房间,我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头还有些发晕,一切都像梦一样。我分不清楚究竟是幻景还是真实,直到看见身边的步瑶,我们躺在她的床上,我才真正意识到这个梦不是梦,是真实的存在。 但有一点,我们都还穿着衣服。 这怎么可能?我不禁问自己,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很明显,我不是。可是昨夜就怎么没有发生点事呢? 莫非是昨天大战过巨太累了?莫非是昨夜酒喝的太多了?莫非是我人品大爆发突然悬崖勒马了?…… 或者兼而有之吧! 或许是太醉了吧,我们两人的睡姿非常的不雅。她的大腿就搭在我的胸前,手放在我每天早晨一柱擎天紧顶着的内裤胯间。而我的手却也伸到了她的胯间。 我轻轻地移开她的双腿和手臂,从床上爬了起来。当我再往床上望去,我怔住了,她的吊带短裙捋在腹间,完全露出那窄小而镂空的白色小三角裤,吊带也从肩膀上脱落了,一只乳房暴露着,显得鲜嫩,丰润,而且高耸挺拔;雪白的肤肌仿佛还闪着青春的光泽。 她还没有醒,微闭的双眼更现出她那长长的睫毛在细长的眉毛下透出她的秀丽和灵气;乌黑凌乱的长发洒在洁白的枕头上,更衬托出她那白皙又有些红润的脸颊;她的嘴唇微张,露出洁白光亮而整齐的牙齿,更显出她的妩媚,青春和可爱;她双腿间,更是一道美到极致的风景。 望着眼前这一幅极具精品的睡美人图,我感慨世界上竟有如此美的尤物,真是天上人间。 第224回 “小明,起床了。”妈妈一掀被子,将小明唤起。小明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洗手间撒尿,小裤衩顶得像小帐篷。妈妈笑道,“看你小鸡鸡给尿憋的,再晚点起身,非尿床不可。”爸爸一边刮着胡子,一边小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晨勃。”妈妈脸一红,“去你的,没正经。” 这家人谈论的话题,是男子常有的早晨清醒前出现的阴茎勃起现象,医学上称之为清晨勃起,简称晨勃。大人和小孩都一样,和憋尿无关。 据研究,男子在成年后,20~30岁时,清晨勃起次数增多,中年以后逐渐减少。不仅清晨会勃起,睡眠时也会勃起。一般每天晚上会有三次到五次的勃起,每次勃起的时间,平均十五分钟,但也有长达一小时之久的。关于清晨或睡眠时阴茎勃起的确切机理,至今尚未研究清楚,但清晨阴茎勃起是男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已肯定无疑。由于男子的个体差异,每天所产生的变化也不尽一致,即勃起的硬度粗度,持续时间都不同。只要神经、血管及阴茎海锦体结构与功能正常,就会有这种现象。这个时候,阴茎的勃起不受心理因素的干扰,可以单纯表现出阴茎的结构和功能状况。这一特点,对性功能的研究及治疗,提供了极重要的指标。 有人认为,清晨阴茎勃起现象可以作为观察男子精力和健康状况的参考指标之一。 港版电影《倚天屠龙记》中五张三丰就曾说:“我九十多岁还是童子之身,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真是老当益壮,精力充沛啊。 说起晨勃,二三十年来,这种事儿已经熟视无睹了。当年还是小伙子的时候,隔三差五的早晨醒来便感觉下面硬邦邦的,一柱擎天,把被子顶的老高。由于年龄小,关于性的知识还非常的匮乏,有一阵还以为这是一种病,便偷偷去看了医生。医生也是我们一个村,口不怎么关风,结果弄得街知巷闻的,没少被人笑话。因此也就知道了早晨起来“一柱擎天”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晨勃”。 许是睡了一觉的缘故,许是“十全大补汤”的药效持久,昨天大失的精力非但给补了回 来,而且还“晨勃”,再被眼前的诱人春色一迷,我这下面便硬的跟钢铁铸就了似的。设想,若是拿根铁棒敲上去,肯定能溅出火花来。 见她眼皮微动,我知道她已经醒来,邪邪一笑,也不再忍着那股子燥热,口干舌燥,忒也难受。 轻轻撩开她的双腿,紧夹的春色便尽泄开来,区区一件窄小而镂空的白色三角小内裤只能算是个摆设,非但无法遮掩无边的春光,几根不受束缚的芳草反而让这春光更加的神秘,更加的令人神往。 “啧!”口也干,舌也燥,我便耐不住饥渴的伏身下去,只是嗅了嗅,便张口咬了下去。 “嘤!”步瑶的双腿微颤,檀口忍不住发出耐人寻味的娇吟。 “唧唧……”一阵急密的吮吸声,我吸的是酣畅淋漓,有如甘露般的蜜汁一点都被我没有浪费地吸进口中。 “啊啊……”步瑶被吸得如悬在云端,仿佛丢了魂似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双腿时蜷时曲,时张时闭,双手也是时而揉自己的胸,时而抓我的头,在空中晃荡,不知作何是好。 惬意吃了一会儿,但觉口齿留香,比起昨晚喝的“路易十三”,一点也不逊色。 这么一会儿,下面又暴涨的一圈,感觉也是时候,蹲身坐起,一手拨开遮掩春光的布片,一手扶正,正欲抬脚射门,却见步瑶猛然坐起,吓了我一大跳。某物正在兴头上,被这一吓,猛地连跳了几下,差点没有就此把头耷拉下来。还好,我心里的担忧没有出现,它依然龙精虎猛地伫立着,只是头前多了一点亮色。 我心里一阵郁闷,正想教训她一番,却见她已经快速地爬了起来,“我要去方便。”话没说完,她人已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就冲到了房间。 “草!”看着她妖冶的身姿消失在门口,我无奈地爆了下粗口,朝着下面依然高站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哗啦啦……”对面传来阵阵密急的水流撞击声,节奏顿挫,互相催递,短促的断奏,犹似雨打芭蕉的淅沥之声,极富南国之情趣。 看来真是憋尿憋极了! “草!”我又郁闷地爆了一声粗口。 刚才被她猛然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莫不是“潮吹”的先兆吗? 郁闷啊,怎么刚才就没想到呢? 听着这哗哗哗的声音,脑子里全部都是步瑶撒尿的样子,我燥热的身体也更加的燥热了,而某物也不可遏制地爆出条条虬杂的青筋。 哒哒哒…… 正在我忍不住冲去对面的时候,步瑶施施然走了进来,款款而笑,一脸的娇羞,如闭月羞花般娇艳动人。 “还不赶快过来。”我朝她伸出手,嘴角挂着邪邪的笑意,满目里都在喷火。 步瑶款款行到床边,见我的样子有些许狰狞,小心肝扑通扑通,有点小后怕,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干什么这样看着人家,莫非你是老虎,想吃人。” “嘿嘿。”我怪笑一声,“我不是老虎,我是狼,色狼,专吃人见人爱的母老虎。”说话间,我已然怪笑着抱起她翻倒在床上。 “啊!”步瑶惊呼一声,随即便咯咯娇笑起来。 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幸好步瑶的床比较大,才不至于掉下来。 步瑶顺势翻滚着骑到我身上,夹住我的腰,喘息着道:“你说人家是老虎,人家就是老虎了,才不怕你这匹色狼哩。吼……”步瑶发出了一声呼啸,那声音,那气势,还别说,还真有几分虎威。 “是不是啊?”我托住她的屁股,爽朗大笑,“今天我们就来个虎狼之战,看是你这母老虎厉害,还是我这色狼厉害。嗷……”说笑间,我朝天发出一声狼嚎,腰身一挺便将她翻了个仰八叉,抱起她的双腿挂在肩上,便一个虎步移到后面,轻轻磨了几下,待上面涂满蜜汁的时候,便无需瞄准,立即一枪刺下。 “啊!”步瑶又一次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撑破了,娇呼出声,却又赶忙掩住了檀口。 “是不是很爽?爽就叫出来吧。”我色色一笑,把她的双腿抗在左肩上朝前压去,当下屁股也没闲着,上上下下,如打夯机一样,起伏不定。 步瑶被连连的真枪实弹攻击得小心肝狂乱不已,直翻白眼,听到我的调侃,心里更是跳得欢,于此,便也激起她的性子,虽然腿脚被我掌控着无法动弹,但下面也开始有意识地收紧,口中更是不服输地喊了起来,“哼,不就家伙长得跟驴D似的嘛,别以为人家怕你,我非把你弄软了不可。” “好。有志气,我喜欢。不愧是我蔡恬的女人。哈哈……”我放肆地大笑,豪情万丈,下面更是如走马观花片刻不停。 “让你以前欺负我。”步瑶被膨胀的激情刺激得越来越进入了状态,玉臀用力,雪腹收紧,硬是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下面卡的紧紧的。 “噢噢哦……”我爽得狂呼连连。 “知道,知道人家,人家的厉害,厉害了吧。”步瑶看到我爽歪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口中却还是不服输。 “厉害,果然厉害。不过,厉害的还在后面呢。”我嘿然一笑,换了一口长气,动作更加大开大阖起来。 “啊啊啊……”步瑶被连续不断大开大阖的攻击,每一下都提到嗓子口,每一下又都击到心眼里,仿佛一下子跳到了云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如坠五里梦里,檀口张着,只知把心底的欢愉给喊出来。 “叫,叫的大声些。你叫的越欢,哥越爽。哥越爽,就会干的你越舒服。”我爽朗大笑,意气风发。 但也只是不大一会,便感觉她坚持不住了,下面时紧时松,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不再收腹,不再提臀,只有任我予取予求的份了。幸好,她本是新瓜初破,不需她用力,便已很紧很过瘾。 见此,我也不再为难她,分开她的双腿,一边一个挂在肩上,予其正面进攻。 步瑶得到一个换气的机会,半掩玉面娇喘不依,“坏,坏哥哥,你的家伙跟驴D似的,忒也厉害,把人家,人家差点,差点没被你给插,干死。” “小样,你不是不舒服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我猛然一下刺到底,在她的心眼里研磨了一会,让她爽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 “人家才,才不怕,怕你呢。啊啊……”步瑶被磨得差点丢了魂,呻吟连连,但口风却很紧,一点也不肯服输。只不过,谁都能看出来她的“色厉内荏”。“死鸭子嘴硬”罢了。
第225回 不怕你嘴硬,就怕你不让干。 我伏下去咬住她如雪浪般起伏,波涛汹涌的玉乳,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无与伦比的美感漫天袭来,我如脱缰的野马飞快地在这片肥沃的草原里驰骋。 攻击一波强盛一波,强劲有力,层层的壁垒如同虚设,丝毫也阻止不了无情的鞑伐,狂风暴雨一次又一次摧残着幼嫩的花芽。 步瑶皱眉咬唇,苦苦支撑着所即将崩溃的神志,扣人心弦的呼喊仿若来自天外,“啊啊…受不了了…嗯…好美啊…唔…” 我的心中憋着一团火,不停地燃烧着我的心血,仿佛要爆炸了似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步瑶妩媚清纯的娇靥如红透了的苹果,盈满春意,檀口微张,银牙贝齿咬着红唇,娇啼婉转,被销魂的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 一股热血直冲脑际,就在这刹那,我放开了口中的雪乳,半蹲着抱起步瑶的雪臀,以无与伦比的气势悍然攻下。 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我的动作而被带动的一上一下,起伏蠕动。 “啊…嗯…哼…呃…” 睥睨天地的气势,无与伦比的攻击,让步瑶如迷失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种种Y声浪语如机关枪一般扫射而出,在清早的晨光里流动,如同一曲动人的歌。 “哥啊,太棒了,弄死我吧!”步瑶没口子的乱叫着。带给我非比寻常的刺激。 我伏低了身子,抱紧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夯地实在,水花乱溅。 “哥呀,我不行了,要死了啊!”步瑶眼白直翻,神魂颠倒,身体不住地颤抖,如同犯了羊癫疯似的抽蓄不止。 “我也要射了啊!”终于一阵剧烈的运动后,一股麻痒的感觉从下面升起,瞬即直达脑际。 同时感觉步瑶的身体一哆嗦,将下面紧紧的吮咂几下之后,一股温热的汁水从深处喷出,全部倒浇下来。 我紧紧的抱着步瑶的屁股狠命抽送了几十下,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顶,将一股热热的子孙浆毫无保留的射到了步瑶的体内。 “啊……”步瑶被我的热浆浇灌的同时发出了酥爽到极处的呻吟声,且受不住这股子刺激,连连哆嗦,再次喷出一股汁水。两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到了肉里。 “舒服么?”激情过后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在步瑶的身上问道。下面还是半硬不软的插在她的身体里。 “你说呢?”步瑶春光满面,甜甜一笑,“人家刚才叫得那么大声你没听到?”她的脸红红的,高耸的乳房不停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声说明了一切。 “你还行吗?”我不忍趴在她身上给她造成负担,便想要从她身上下来。只是,还没起来便又被她拉回 去。 “不要嘛。”步瑶抱住我的脖子,又把我拖回 去,痴痴笑道:“人家想这样抱着你。” “该起床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上了。”我笑了笑,握住她的一只雪乳把玩着。 “嘻嘻,真的耶!”步瑶这才注意到,原来太阳炽白的光线透过没有关严的缝隙正照到两人的身上,不,应该说正照在我的屁股上。 “今天想吃些什么?”步瑶道。 “吃你。”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下面又开始动了起来。 步瑶见我又开始使坏,玉指一点我的额头,娇嗔道:“坏哥哥,真是欲求不满!” 我被她的娇态逗得心跳加快,搂紧她的玉背用力把她抱起来,然后便托着她的屁股在床上走来走去。 “这又是什么怪招?”步瑶娇娇地笑着,搂紧我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只不过下面还被根连着,想掉下去也难啊。 “这招叫做蚍蜉撼大树。”我边走边笑道。 “蚍蜉撼大树?蚍蜉撼树?”步瑶喃喃道。 “蚍蜉,蚂蚁也。”我解释道,“这招蚍蜉撼树,也称之为蚂蚁上树。” “你敢笑我是蚂蚁。哼!”步瑶不依地捶了我一拳,然后便开始摇晃,幸好我的手托着她的屁股,若不然还不被她弄得脱离航道。 她这一阵晃可不得了,不但我爽,她也爽的不得了,连连娇呼。 不过,被她这么一阵晃,我也累的够呛,席梦思的床铺软绵绵的不着力,没差点把我这可大树给晃到了。幸好,这棵大树离墙很近。 若不然,“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这句出自唐朝著名八大家之首韩愈《昌黎先生集》传承千百年的名言就此要改写了。 我把步瑶压在墙上,托起她的双腿架上肩膀,对她进行一次高强度的进攻,算是对她的一点薄惩。 “啊!”我每次进击,步瑶都会大叫一声。 幸好这里是私家别墅,距离道路比较远,且房间的隔音也算不错。不然,我想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听墙角的听众了。 又是一阵密急的暴风雨,再次把步瑶送上了云端,我也满意地射了。 稍休息了一阵,回 过神来的步瑶便起身去做早餐了。而我则接过步瑶递过来一杯温水,喝了几口后,便大爷似的四仰八叉地仰卧在温软如女人肌肤的席梦思上,回 味起刚才一点一滴的美好。 早餐吃得很温香,鸡蛋,面包,火腿,燕窝炖雪梨,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女人的口水。 “又是美好的一天。”走出门,站在充满朝气的阳光里,呼吸着淡淡的芳草清香,感觉人生无限美好。 “你今天有什么事,要不要跟我去酒楼看看。”步瑶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全身散发着标准的职场女强人的气质,妩媚而多娇。 “我去干什么,总不能光缠着你吧。”我从后面抱住她,呼吸着她身上诱人的甜香,有些不舍。 “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步瑶很舒服地靠在我怀里,脸颊轻轻磨着我的脸颊。 “小傻瓜,我们的好日子长着呢。”我在她玉瓷般白净温香的脖颈里深深嗅了嗅,噙住了她如玉的小耳垂。 “别弄了。再弄人家就又忍不住了。”我的下面刚在步瑶圆润凸翘的屁股上磨了两下,她就有点受不了了,赶忙从我怀里逃了出来。
第226回 当送步瑶去酒楼后就回 去看伊宁(姨妈)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势到底怎样了,昨天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等下看情况要不要陪她再到医院检查检查。 早上这点时间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大半晌午了。待我将车停好,看了下表,时间已经过了九点。 “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 来?” 打开车门,在清晨的阳光里扑面而来的不是风,而是一句温柔断肠的歌。 又是这一首《北京一夜》,等只是唱的人不再是阿信,而是它的原唱者陈升和刘佳慧。 一对年轻的新婚的夫妻。结婚仅一个月。丈夫就被抓去做壮丁了。临走时他叫自己的妻子放心在家里等他。结果一等就是几十年。年轻的妻子变成了老太太,但她相信丈夫一定会回 来,每天都在胡同口守侯,每年都为丈夫做一双鞋。有人去她家,看见她家一炕都是她为丈夫做的鞋…… 京味的调子,京味的词句,男人的苍凉,女人的痴迷,阳刚与阴柔的交融,仿佛有一种穿越时空的力量,很容易就能将人带回 那个特殊的年代里。 咋听之下,歌词带来的是一种迷离的美态,深藏在其中的每个词,每个意味,都是如此不可捉摸。 平白直爽的用词带来的竟是不可捉摸,真的很有些匪夷所思。 百花深处。 多美妙的名字啊! 让人有种拨开花丛,天高气爽的感觉吧? 但其实,百花深处,只不过是一条小巷子。一个非常窄小的胡同。北京的一个地名。 这个地方我知道,东起护国寺东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北侧与新太平胡同相通,南侧与护国寺西巷相通,是属于西城区什刹海街道的辖域。 胡同很窄,不易被发现。 两边都是用砖头砌成的房子,应该是厂房之类,看上去年代很久远样子,甚至墙上都长出青苔。再往里走些,能感觉到空敞些,但绝没有百花深处的感觉。当身临其境,当清风拂面,阴雨连绵,阳光普照,让人有种异世之感。 “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第一次读到“百花深处”是在晏几道的这首词里,当时虽还年幼却已经能觉得其中的美了。多年后,听到这首《北京一夜》,于是也知道了一个关于百花深处胡同的故事。 明代万历年间,一对年轻张氏夫妇,勤俭刻苦,在北京新街口以南小巷内,买下20余亩土地,种菜为业。数年后,又在园中种牡丹芍药荷藕,春夏两季,香随风来,菊黄之秋,梅花映雪之日,也别具风光,可谓四时得宜。当时文人墨客纷纷来赏花,于是这个地方被称为“百花深处”。张氏夫妇死后,花园荒芜,遗迹无处可寻。这个地方变成小胡同,但百花深处的名字,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数百年后百花深处还在,只是我们再也看不见“捧着绣花鞋的老妇人”,“把酒高歌的狼族”,也听不见千年等待城门打开的呼唤。曾经是风云集散之地,曾经是文人名优之家,夜空中都荡漾着咿咿呀呀的管弦丝竹。那斑驳残缺的琉璃瓦、那早已落了漆的朱红木门、那胡同深处的叫卖声,那旧砖墙上的青苔,那燕京的繁华旧景背后的无疾而终的爱情,那暖酒愁肠的少年情怀,跟着苍凉痴迷的音乐回到了那个峥嵘的岁月。没有喝酒,却已经惶恐迷醉。 寂寞中夹杂着淡淡的忧伤,轻描淡写地调侃着人世的无情与人生的无奈,用最平淡平凡的言语将人在不知不觉中打动,触动往往是人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与“我已等待了几千年,为何良人不回 来?”一样感动着我的还有“等待良人归来那一刻,眼泪为你唱歌!”这句歌词好像出自TANK的《三国策》,具体的不知道了,只知道每次听到这两句的时候,心灵的某处就会被激到。 “啊,你回 来啦!” 当我伸手去敲门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伊宁一脸喜悦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眼睛里都是笑容。 “嗯。”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目光里充满了柔情。 伊宁侧开身子,让我进去,有点侥幸地道:“你回 来的正好,我正要出去,差一点又错过了。” 我注意到她手里提着的竹篮,“出去买菜吗?” “嗯。”她把门关上,回 过身来,把竹篮放到门后面,“还是前几天买的,都不大新鲜了。” “昨天我过来,没见到你。打你手机也没人接。去看医生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坐在沙发上朝她伸了伸手。 听着我三分埋怨七分温柔的责备,伊宁心里甜甜的,又看到我伸出的手,白净的玉颊上立时浮现了一层晕色,她羞涩地站在原地,竟然一副小媳妇儿的娇态,不知所措。 “过来啊。”我伸出两只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坏人。”伊宁对我说的“老夫老妻”不大感冒,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扭着婀娜的小腰肢杨柳随风摇曳地飘了过来。 我搂住她的腰,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屁股,关心道:“昨天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 “恢复的很好,没有大碍了。不过还是要多休息。”我的手捂在伊宁的屁股上,虽然没有做什么,却还是让她感到不适,玉颊上的红润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坐起来还误事吗?”我笑了笑,揽紧她的腰肢,脸颊贴在她柔软的腹部上。 “肯定的啊。”伊宁抱着我的头,轻点着我的鼻子,嗤嗤笑道:“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没两天你就想它能完全好啊。哪里会好的这么快?” “真气人。”隔着轻薄的布料,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我故作抱怨,“眼看着这么个大美人不能吃真是太可惜了。” 伊宁青葱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啐道:“小坏蛋,又开始使坏了。” 与伊宁玩闹一会,捉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吮吸,直吸的她连连求饶娇呼不已,这才放松了她,知道她的伤不适宜大动干戈,也就不再奢求,更何况早晨已经吃了一顿大餐,留点精力回 头再战,现在先办点正事,遂道:“我陪你去买菜好不好?” “嗯!”伊宁没力地半倚在我身上,鼻孔轻轻哼了声,算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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