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汇20240116]看电影不卡
【1】@王泡小泡
94年的小伙子跟我聊天。
是做外卖员的。
我问,现在能接到的单多吗?
他说,还可以吧,不算多,也不算少。
我问,一天送几个小时?
他说,我是晚上送,从晚8点开始接单,一直干到早上7点。
问,为啥选择晚上?
答,因为车少,不容易出事故,而且电梯也比较好等,尤其是后半夜,电梯一等就来了。而且,我喜欢在晚上骑车,路上空荡荡的,好像整条路,都是属于我的。
我说,晚上接单会比白天赚得多一些吗?
答,也不会。
我问,那每天晚上大概能赚多少钱?
他说,我是因为疫情,没工作了,才开始送外卖,刚开始做的时候还行,一晚上能赚300多,去年开始不太行了,一晚上能赚200出头。
我说,这跟我想象的还是有差距的,因为我偶尔在网上看新闻,都说外卖小哥赚挺多的。
他说,赚得多,肯定更累,要比别人骑车更快,危险性就高了,而且,有些为了多赚钱,一天跑十四五个小时,我不行,我还想要我的命。
我问,那你每个月花销怎么样?
说,住的是宿舍,三个人住在一起,两居室,我住客厅,我付的钱少一点,一个月500,加上水电费,一个月700左右,吃饭加看病,一个月花2000多,反正最后每个月能攒3000多块钱吧。
我说,你今年也快30,家里人会操心你吗?比如催你结婚什么的?
答,我家里人都怕我,以前也催,埋怨我没出息,有一次,把我说急眼了,我就一边骑车一边跟他们视频,我在视频里跟他们说,你们如果再逼我,我现在就冲出马路,我让车撞死。当时,路上好多车,我要往马路中间冲,我妈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说,那感情呢?想找一个对象吗?
答,现在这样的大环境,怎么找对象呢?你根本不知道接近你的人,都是图啥,现在大家都太穷了,都想从别人身上挖点什么给自己,我没兴趣挖别人,但也不想被人挖,所以我就单身,我觉得挺好。
我说,这个年纪,其实应该还是有性需求吧?怎么解决?
他说,我上一次有性生活,好像是一年半以前,憋得受不了,找了个人,但是真做了,也就那么回事,也没觉得更好,后来也就不想找了,再后来就把这事给忘了。
我说,那你想过以后吗?以后会怎么样呢?
他反问我,你想过以后吗?你觉得你以后会怎么样? 我说,我以前是不敢想,现在是不愿意想,想了也没啥答案,只会让自己不高兴。
他说,你看吧,你自己都不想,你还问我,我觉得整天担心以后会怎么样的人,都是大傻子。我有几次送外卖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如果我真被车撞了,我也算是死在了路上。
我一愣,问,你送外卖之前,是做什么的?
他说,做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回不去的事儿,惦记它干什么呢,你就别问了吧。
【2】@胡锡进
中国老百姓最大的愿望是多挣钱,能过更好的日子,所有其他愿望都排着这个愿望之后。这一点各领域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千万别搞错了。
党这些年的文件也写得很清楚: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去年底经济工作会议传递的信息多么清楚:当下就是要把经济搞好了,给高质量发展提供强大源动力。
搞好经济,这是中央和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意志。接下来的常识性逻辑是:我们所有人的工作都应围绕这个目标去发力,为强劲的经济发展开创更多条件,营造氛围。
可惜啊,有一些人,包括一些在各领域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在这个大问题上是飘飘忽忽的,他们在左顾右盼,将信将疑,“走一步看一步”。很多人担心,他们的行为方式有可能客观上削弱去年底经济工作会的效果。
每个地方,每个部门和机构都有自己独特的实际情况,有各自不同的当务之急和具体工作目标。但是心中有没有前边说的大局,呈现出的工作面貌,它的旋律及韵脚是不一样的。对于这当中的差别,市场区分得出来,人心感觉得到。
那些贡献了摩擦力和打了横炮的机构和个人,无论出于良知,还是长远理性,都应有及时反思的能力。通常来说,时间的甄选终将要由党和国家的奋斗方向以及大趋势不断提供标准,做出调整的。
【3】@此亦无忆
《临高启明》南洋公司和广州府利益博弈这一段,写得真是相当之精彩,非常有官场文的feel。
元老院决定成立南洋公司后,掌门人周围跑到广州调研,意图从广州筹集资金,但他并没有摸透广州主官的态度。这边厢,许多酱油元老也跑来烧这个热灶,献计献策以图分一杯羹。
其中一个叫楚河的金融口元老,几次来找周围都见不着人,反倒吃了秘书的冷言冷语,最后发现送过去的策划书被压了十几天根本没送给周围看,顿时勃然大怒:你一个归化民竟敢如此轻视元老?一杆子捅到广州府,找八竿子打不着的广州府尹刘翔主持公道。
刘翔其实管不了周围的生活秘书——办公厅派遣的归办公厅管,但他正愁拿捏不了南洋公司,送上门来的枪当然要使。于是,我虽然查不了你,我可以自查呀!马上跟与会的元老通好气,开展自查工作作风运动。等查完写报告,查的是我广州元老,引子则是由于XX事件造成的影响,引起高度重视云云,反正你一个典型案例跑不掉了。当然,最终报告怎么写,取决于周围开的价能不能让他满意。
这边楚河也回过味来了。广州府和南洋公司根本不是一条心,你南洋公司跑广州来要这要那,还要把广州的地下存银刮几十万走,公司总部却不在广州,连税收都不给广州落下,凭什么要广州配合你?就凭大家都是元老院的人?既然如此,烧什么周围的热灶,不如从金融上帮广州榨更多好处出来。
那边周围接到急报赶回,搞清楚状况后如雷轰顶,赶紧想办法抹平事儿。临高的家人及时给他送来情报,让他知道了广州的需求——历史资料显示,广州即将大旱两年,所以主政者最急迫的是:整修水利、储备粮食、安置难民。
心里有底后周围去跟刘翔谈判,决定第一个项目是开发马尼拉,在旱灾发生之前运回粮食,接走难民。同时南洋公司的资金筹集、汇兑业务都交给在广州成立的投资发展银行。谈妥之后,生活秘书的事儿也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刘翔这个元老刻画得是相当饱满,就像文中别人评价的,私心杂念不少,但肯干实事,大事不糊涂。
楚河:眉飞色舞描述如何利用债券和股票耍手段割韭菜
刘翔:呵呵,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你要知道大明官府的信用是负无穷,我们在广州做了这么多事,辛辛苦苦才建立了一点微薄的信用,就消耗在这上头?那还不如直接搞乐捐、乐输爽利,还没这些后遗症。本时空的人是不懂什么股票债券的,你再怎么程序合法,他们也只会觉得我们嘴皮子一碰都是理。而且肯买股票债券的人都是愿意相信元老院、追求进步的人,你就对着这样一群人割韭菜?我们是统治者,不能只从资本的角度考虑问题,要让大家都满意、都得利。
【4】@奥卡姆剃刀
我拒绝回到80年代!
上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我生活在石家庄市的一个胡同院子里,每到月末姥姥就给我两块钱,让我去交给房东,这两间房是我姥姥租的。
不是电视剧中的四合院,而是电影《龙须沟》里的大杂院。
院子东南角有一个茅房,非常小的一个茅草棚子,墙角有一个大缸供男人撒尿用,中间地里埋着两个小缸,侧面有两个砖头作为垫脚,供人蹲着拉屎用的。 茅房没有门,进去前要在门口咳嗽一声,如果听到里边有咳嗽回应,就在门口等着,没回应才能进去。
我最早认识的动物之一,就是蹲坑大便堆上蠕动的蛆。
过几天就会有一驾马车来淘粪,一个汉子挑着粪桶,拿着粪舀子把粪舀到桶里,然后挑出门外,再倒到马车上的粪罐子里,整个院子里臭气熏天。
有的时候赶到饭点,那该吃也得吃,大家都习惯了。 每个院子都会有个厉害老太太,发现少了一颗葱丢了一头蒜,就在院子骂大街,我们都得跟着听,没半小时不落停。
二号院有个人从乡下买了车沙子,马车拉来以后卸在了三号院门口。
三号院有个人家,就把沙子铲到了自己家里的小棚子里。二号院发现后去找,三号院偷沙子人理直气壮,说谁让卸在我家门口的,卸在我家门口就是我的。
当时我已经上小学了,觉得这个道理不对,但咱是小孩子,也不敢说话,这事记了四十多年。
我姥爷图便宜,买了半车冬储白菜,姥姥检查发现菜心都被掏空了,气得姥姥坐在院子里又哭又骂,姥爷蔫着头,不敢吭气。
谁说什么八十年代的人淳朴,都特么是胡扯蛋。
上了小学,教室条件很差,角落有一个煤炉子,我们小学生轮流课前生火。
7点多去点报纸,燃劈柴,放煤块。不是真正的煤块,而是煤沫子和黄土和泥晒干的煤泥块。
烟囱是个很奢侈的东西,教室里没有,怕冷窗户又不开,整个教室上空弥漫的一米厚的浓烟。
即使这样也丝毫不暖和,手冻的握不住笔,每个人都生冻疮。冻疮挺有意思,今年生在脚脖子,明年同样位置还会出现。
我的手背冻得出了一道一道的血口子,大人管这叫皴,我妈用热水给我烫一烫,能有所缓解,但接着还会冻口子。直到现在我的手背都有一片黑印子,就是当时挨冻的纪念。
前两年我妈跟我聊天,说当时商店里有卖羽绒服的,70块钱一件,她掂量半天也没舍得给我买,对不起我。
我回她“你说啥呢,那时都穷,你和我爸是双职工,咱家还算不错呢,好歹我有晴纶棉”。晴纶棉是一种化工产品,不如棉袄暖和。
现在北方过冬,出门就有车,下车就进屋,屋里有暖气,没有挨冻的感觉。
我对80年代冬天的印象,是彻骨的寒冷,早上打着寒战去学校,只能咬牙忍着,脚脖子和耳朵每年都生冻疮。
记着当时一个月家里就有一斤油的定量,香油更属于奢侈品。
倒香油的时候手要非常稳,倒完以后要用手指肚把瓶口的香油抹回去,然后还要把瓶口残留的香油用舌头舔一下,一点都不能浪费,舔香油瓶子是规范动作。 我姥姥常年心绞痛,那时缺医少药,只能这么扛着,终于在60出头时没了。
前两年我母亲心梗做了支架手术,康复得很好。我们聊天,说姥姥当年也是心脏病,如果有现在的医疗条件,当时死不了。
那时的运输不发达,吃不到新鲜鱼虾,因此叫做“臭鱼烂虾”。
有一次我妈妈去菜市场买回一条鱼来,把我高兴得够呛,结果发现这条鱼是臭的,我妈说去换,结果空手回来了,说剩下的也是臭的。我特别的失望,这条鱼记到了现在。
我的圆珠笔芯用完了,找父亲要一毛钱买笔芯,他训斥我浪费,断定我肯定没事瞎画着玩了。我是个老实孩子,挨训后很委屈,也不敢解释,回房间里偷偷哭。
后来发育了,对异性很向往,当时我们少男最喜欢两本杂志,一本叫《大众电影》,一本是《上海服饰》。去同学家串门,看到床上有这两本杂志,心知肚明。
后来流传两个手抄本《少女之心》和《曼娜回忆录》,按现在标准,是很老套没劲的色情小说,当时给我们的震感犹如原子弹。
同学们好不容易借回家,一夜不睡手抄一份,就这样做到了全国流传。
1987年我通过高考上了军校,饭是能吃饱的,但肯定吃不好。
很长一段时间,国家粮食紧张,军队要为国分忧,吃的是陈化粮。
馒头不是你想象中白花花的喧腾大馒头,而是黑黑黢黢的没有一点弹性,用手一捏,就像橡皮泥一样塌了。
南方同学吃不上米饭,对这种所谓的馒头更加排斥。有人拿馒头扔到墙上,居然啪地粘住了,迎来哄堂大笑。
还有位南方同学把这种馒头扔到了泔水桶,被队长发现,队长用手抄起来,罚这个同学吃下。
这个同学非常抗拒就是不吃,队长把泔水桶捞出来的馒头一掰两半,自己吃了一半,那个同学顶不住了,把剩下的一半也吃了。
1991年军校毕业,我分到38军某基层部队,驻地在保定市内,条件算不错的。
领到第一月的100多元工资,我去保定一家正经的饭店,点了一份滑溜里脊、一份鱼香肉丝、一瓶啤酒和一份米饭,狠狠地吃了一段,花了30多块。
回想我22岁军校毕业前,一直都亏嘴。后来山珍海味的吃过不少,都没有印象了,毕业后的这第一顿全肉菜,我记到了现在。
营房是砖房,冬天取暖靠的是生炉子,墙里有一个烟道,烟道在屋里转一圈,就靠烟道辐射的热量来加温。
一个房间一个排,我是排长,享受着最靠近炉子的单人铺位,其他的按照兵龄次序高低床绕一圈。
窗户玻璃碎了,向营房股反映,回答是没有玻璃让自己想办法。
我就带着兵去找塑料布和木板子,哪有这么现成的等我们去捡,连偷带拿吧。
煤不够用,免不了就去其他连队“借”,被发现了,自然免不了干架。
基层工作表现不错,被调到了司令部当参谋,第一次去司令部食堂吃饭就震惊了,居然没有凳子,我们都得站着吃饭。
我有个军校同学,也分配到38军,跟我不是一个团队,免不了常见面。
他娶了个老婆,是保定某医院的医生,一个军官一个医生,两口子应该过的很不错吧,其实不然,他们没房子。
有一天他找我喝酒,说菜刀已经磨好了,准备去剁了医院管理科科长。
那时没有买房的概念,都要靠单位分房,他们结婚后,医院应该给他老婆分一间宿舍,但管理科长吃拿卡要,就是刁难他们。
那个时候,社会上办事必须要找关系。高英平范振钰曾经说过一个相声,说一个人叫万能胶,特别会拉关系,早餐买油条,凭关系能买到好的,这就是当时的社会现状。
改革开放后,一天比一天好,对我这种过来人来说,简直是宛如隔世。
我看到现在有些年轻人感觉生活压力大,于是怀念80年代,说那时没有房贷,没有车贷,没有医疗和教育压力,工作压力也不大,贫富差距很小,邻里关系和谐,人与人之间简单快乐。
唉,这种天真的想法令我哭笑不得。
我今年55岁了,已经感受到了年老体衰,如果有个穿越回80年代的机会,找回青春健壮的体魄,我会坚决拒绝。
如果非逼我穿越,我会拿出全部家产,求他们放过我。
年轻人,珍惜现在吧~
【5】“所以,每次听到人们大义凛然地批判新自由主义,我都觉得非常吃惊,因为中国和印度,两个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制度不同、文化不同,但都通过自由化改革使数亿人摆脱贫穷,在这个过程中,技术上固然有种种可以改善之处,但是总体而言,这场改革的正面效应难以辩驳。”——刘瑜
【6】@雷逍妖
回去了一趟,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终于搞明白一个明显有悖常理的问题:南方人为什么说南方冬天比北方冷,以及为什么南方人抗冻。
因为行为逻辑不同,南方人没有“找热源”这个概念,他们是生扛的。
北方人在冬天就像是打吃鸡游戏,行动轨迹就是从一个热源走到另一个热源,俗称“进屋暖和暖和”。在每一个热源,不仅要恢复躯干温度,连肢端温度都要一并热足了,才出发向下一个热源。在冬天,北方人对失温会非常敏感,会下意识地寻找热源,脑后仿佛有个冻死倒计时,而羽绒服就是为了延长这个倒计时以成功抵达下一个热源,所以长期室外的人和这种热源跃迁式的人在穿着方面是有明显区别的。
而南方人没有这个习惯,他们是真的生扛啊。冰雪大世界为了滑梯在外面等仨小时这种北方人铁定会放弃的事,证明了南方人确实抗冻。我猜测可能是南方室外也冷,室内也冷,被褥都是冷的,一觉睡醒手脚冰凉,等于说在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的时间里,长期处于轻度失温的状态。
【7】@嚴秋兒820
中华人民共和国与瑙鲁的外交关系历史
1980年5月4日,瑙鲁与中华民国建交。
2002年7月21日,瑙鲁改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交。
2002年7月23日,中华民国宣布与瑙鲁断交。
2005年5月14日,瑙鲁再次与中华民国复交。
2005年5月27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决定与瑙鲁断交,中止一切协议。
2024年1月15日,瑙鲁宣布与 中华民国二次断交,并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为中国唯一合法政府、台湾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
【8】“都说世界是个草台班子,但我怎么觉得这个世界伤害我的时候都可专业了。 ”
【9】早期文明比较研究工作坊
90年代千万国企工人下岗,有的从此生活陷入困顿,这当然是事实,是不可抹杀不容忽视的苦难,他们的人生注定不可能“从头再来”。但这与《繁花》有什么关系,它写的是另一批人,小说又不是九十年代中国史,它没有反映社会全景的义务。八九十年代也是“造富”的时代,有人走运有人倒霉,我们厂最早一批发财的人,正是「严打」期间丢掉公职、被迫南下闯荡的那群「不良」工人。无论歌厅舞池,工厂车间,都是时代巨浪裹挟下奋力挣扎的个人,一样的身不由己。有这吵架的功夫,不如想想,是谁造成了国企乌托邦的破灭,引发下岗大潮?又是谁让曾经的国际大都市上海闭关自守大幅倒退,以至于需要在八九十年代重新对接世界?罪魁从来都是那么一伙人,请不要给他们打掩护。
【10】《低俗小说》全员集结
【11】茨威格死于昨日世界
读前面部分都绝望了,直到读到鲍曼最后引用的Roger-Pol Droit:“现实如同鸡蛋一般饱满,让人几乎无法摆脱它的约束。我们相信它们是永恒的,直到它们被历史抹去……在伯里克利的希腊或恺撒的罗马,没有奴隶的世界是不可想象的,在波舒哀(Bossuet)的时代,非君主制的世界也是不可想象的。因此,我们怎么能肯定,不被市场奴役的经济是不现实的?不平等的加剧是无法阻止的?……我们的时代并未阻止乌托邦的脚步,反而为其回归做好了准备。我们越是复述政治没有梦想的空间,就越是渴望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12】洛之秋
有次听某播客讲乌克兰,一个记者问前线回来的士兵:星链用起来感觉怎么样?
那个士兵说:还行,看电影不卡。
我听到这个回答起初很意外,但又觉得很真实合理——当代战争不总是激烈的短兵相接,很多时候它就是由无数看不到头的无聊时刻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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