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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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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之五


  且说里山寨里众人,回转青嵬,不消三五日,毛蛟肩臂伤愈,只见郑山引了
一二十人,回转山寨,来见毛蛟道:“取得二十余个兄弟在此,不敢来的,已将银
两赍发了。”

  毛蛟大喜,便引了众人来拜秦不遗,俱在山寨入伙。秦不遗大喜,一面教毛
蛟分兵把守后山,共保山寨,一面多聚人马,安排栅垣,整造军器,一并抵防官
军。

  毛蛟领了言语,便去寨中,点起一百小喽罗,领了众妇女,同去后山镇守,
早间操演兵马,垦伐营造,至午便歇。入得夜里,毛蛟却与吴夫人小玉,自在肏
屄快活,无般不至。如此一月有余,这一日午后饭罢,毛蛟想起来道:“这后山广
大,一向不曾巡看。”便引了三二个人,去后山走视一回,只见山川秀美,多有奇
景幽秘的去处。毛蛟贪看不完,抚掌叫好不迭,巡了一个时辰,方才回转。

  至夜,毛蛟却与吴夫人并小玉道:“日里因看后山,直恁地好景致,我思量左
右无事,明日便同你二人,山间寻个幽僻的去处,白日肏耍一回可好么。”吴夫人
听了吃惊,忆起前事,慌道:“兄弟,家里任你弄,休去外面。”小玉羞红了面,讪
讪地道:“吃人撞见时,须不好看。”毛蛟道:“山里不是家,我见添山寨的二头领,
就山上肏个把屄,打甚么不紧,你们休要推托,只顾去。”

  二女拗不过,只得应允了。

  次日,毛蛟只携了吴夫人并小玉,三人先去后山上看一回景致,二女都道好。
看看兴起,毛蛟便道:“我们且寻个清秀的所在,快活肏一回。”吴夫人与小玉都羞,
且喜左右无人。

  说话间,只听前面水响,抬眼打一看时,前面一条溪,远处弯角里一个潭子,
几块大圆石,驻在水中,岸边却是软沙。毛蛟指着道:“兀的不是好去处。”吴夫人
并小玉见水清,也自欢喜。三人便下至溪边,踩着细石,望前面积潭而去,看看
行得近了,只见前面潭岸边闪出两个人,毛蛟眼快见了,急引二女去草石后隐了,
就缝里张时,却是后山寨里的一个妇人,同一个小喽罗,那女娘年不及二十,小
喽罗亦自登对。

  只见两个牵了手,嘻嘻地笑,直行至潭边。小喽罗一周匝望了一回,见没人,
便将那女子一抱了,就滚在水边,亲了一回嘴儿,便将她下半截衣裳褪了,露出
妇人精赤粉白的下身来,探手去她牝门上,不住地贪摸。妇人情动水出,忙解了
小喽罗腰带,去他裆中掏出那条硬屌,扯在手里,却将自家阴户来凑。小喽罗得
了妇人帮衬,就着她热屄上,揩了些淫津儿,龟头研研地便挤去妇人屄中,轻轻
抽了三五回,便自尽根肏入。

  只听妇人叫爽道:“好汉子哥哥,多时不曾与你弄了,如今方得快活。”小喽罗
咬了牙不言语,只顾抽屌肏屄,妇人一发啊啊地欢叫。不防淫声浪语,都吃毛蛟
并吴夫人小玉听了。小玉掩了口偷笑,吴夫人亦自忍俊。

  毛蛟见那小喽罗,伏在妇人身子上,两下里屌屄迎耸,股摇体动,乱干个不
休,便要发作,忽地想起,忖道:“赶将他两个去不妨,只恐唬杀了孩儿每,不是
义气,我只打一耐。”那两个直弄了将及一个时辰,方见妇人高声叫道:“哎呀,要
来哩,哎哟。”臀屄猛耸,大漏了阴精丢身。

  小喽罗亦自不定,吃妇人屄肉点动淫根,阳精施泄。两个对丢解兴,厮抱了
一回,就溪里洗净,方才着衣,匆匆地去了。毛蛟见了,方待与二女起身,只见
前面岸边,复又两个人,自树后窜将出来。

  毛蛟三人,只得再伏下身看时,那两个一男一女,一般的是寨中之人,妇人
三十开外年纪,小喽罗不过二十上下。这两个来至潭边,似极不耐,已自脱得赤
条条地,不着一丝,就将衣服铺在石沙上,二人倒卧,裸抱了身子,一阵好摸。
只听那女娘道:“便是这处好细沙,强似林子里枝草,只是格人得慌,房里又干不
得事。”

  小喽罗道:“姐姐,做甚么闲话,七八日不得亲近,且将屄来我肏。”妇人失笑
道:“方才只顾伸了脸看,如今火动了,却想起有我么。”

  小喽罗笑骂道:“小五那驴鸟,几时占了六姐身子,也来此间快活。”一头说,
一头将胯挤开妇人双股,直了阳屌,便来肏她阴屄。妇人下面水湿一片,只盼屌
来,两个上下里只一合,一根屌便尽肏在屄中。

  妇人只觉阳屌粗热,快活煞兴,浪声叫道:“好人儿,好棍儿。”小喽罗底下火
撩,抵屌略盘一盘,搅了一回屄,便行狠肏,妇人大乐,啊啊地叫唤不住,口里
却道:“时才只顾窥看,正不曾开得声问你,怎地不见三哥,你两个多时不来弄我
身子,必是与了别个姐妹快活,就嫌旧人。”

  小喽罗道:“我二人又无十分的本事,得姐姐看顾,方始得尝此件快活,岂肯
相忘,三哥巴不到今日,要来与姐姐相会,却才被唤去前寨里勾当,以此只我来
得此间。”

  妇人道:“既然恁地,你须将着十二分气力弄我,教我快活这一回。”小喽罗也
不应她,只顾肏,一气狠捅了将及千抽,不防吃那屄勾动淫筋,阳精顿时喷泄。
那女娘徒觉热精灌在肚内,虽得了些乐子,却不曾解兴,尚兀自掀着肥臀,哼哼
地道:“怎地不济事,便泄了。”小喽罗亦自着恼。

  这里毛蛟正自焦燥,见小喽罗挺身大动,知是走泄阳精,只道他两个便去,
心中暗喜。再看时,只见那两个裸男女,淫心不泯,坚意要肏,一颠一动里,那
屌却早复硬了。妇人大喜道:“天可怜见,小哥哥,你的雄棍儿又硬了,今番休教
失了我意。”便半两条白腿竖了,仰着屄由那汉来肏。小喽罗意气再发,舞屌便干。
那阳屌直出直入,将个阴户,奸得翻动不休,屄中精浆乱溅,真个是好肏,快活
了两个不题。

  再说毛蛟张见二人又行肏弄,心中大怒,暗骂道:“这厮鸟屄们,恁地没了当,
肏个不休。”正自左右难定。只见一侧里吴夫人,拉了人衣袖,轻轻地道:“蛟兄
弟,且回罢,你不看日时,便干也不及了。”毛蛟看时,只见吴夫人并小玉两个,
满面飞红,似笑非笑,看那天时,却早酉末光景,心知二女情动,不得二三个时
辰,难了得事。望着潭那两个,兀自嘿哟嘿哟价肏腾,只得叹口气,轻道:“也罢,
我们去休。”

  三个潜了形迹,寻路回转后寨,入得房来,洗了手脚,已是晚饭时分。小玉
教人搬了酒食,三人同吃了一回。吴夫人便安排下香汤沐桶,三个就房中洗沐了
身体,赤条条地,上得床来。毛蛟兀自气愤愤地,一面摸了二女肥臀,一头骂道:“
干鸟么,明日我便晓谕众人,不得我的言语,山中私淫的,都把来杀了。”

  只见吴夫人,抚了毛蛟长屌,对他道:“蛟弟,我有一言,你不要着恼。你如
今得了我与小玉妹子两个,花儿也似妇人,一夜里精赤着白身子与你,怎地不依
得你肏。我与玉妹子,也亏杀你这等强汉,千肏万肏不衰的人,自是心意完足。
你犹不足兴,尚兀自要扯了我二人山里去,白日弄屄耍,量他一众精壮男妇,须
也是长成透熟的,这色欲之事,谁个耐得他住,怎地便要禁杀,只怕于理不合,
非是及人之想。”

  毛蛟闷闷地听了,半晌道:“姐姐见得是了,早是不曾做出来,几乎坏了山寨
大义。”小玉便道:“哥哥,众姐妹心思,我如何不晓,山中厮弄,实非情愿,多曾
欲求哥哥应允其事,便是我恐你见责,不敢说知。”

  毛蛟道:“恁地时,却是我见不到处,明日我与大哥说知,就容她众人,自在
欢合便了。”一时心中豁然,便对二女道:“日间不曾奸肏快活,耐不得鸟火发,今
夜定不教放过了你两个屄。”二女嘻笑道:“那个要你放过,只你忍了一日么。”

  毛蛟便来抱了吴夫人,摸着她身肉道:“我要肏姐姐屁眼。”吴夫人道:“都由
你弄。”毛蛟便伏了身,捧了吴夫人屁股,就去她股间屄毛阴户上,亲舔了一回,
吴夫人爽哼,骚水儿直漏将出来。毛蛟便将长舌来钻吴夫人屁眼,引那淫津都灌去
肛内。吴夫人内里翕翕生痒,忍不住呵呵地浪呻。那边小玉,却叨了毛蛟阳物,
咂咂地吮个不休。

  好一时,吴夫人不耐,屄胯频耸,毛蛟见了,便去小玉口中抽了屌,推起吴
夫人双股,龟头抵在她肛门上,腰间一较力,吴夫人是熟路的,谷道只一松,早
吞了那屌首去肛里,毛蛟便行一肏,长屌尽根直捅入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哦地爽叫一声,唤道:“亲汉子,这根热屌,爽死人。”毛蛟一面轻抽,
一面道:“姐姐,你要肏几时肯休。”吴夫人颠着屁眼,吞套那屌儿,口里应道:“兄
弟,你是弄妇人屁眼的班头,只是奸得人爽,你便肏死我屁眼也好。”

  小玉听了笑道:“姐姐奸诈,你的肛儿,便吃哥哥肏一世,也不肯死哩,我的
屄儿,却教如何摆布。”便欺在吴夫人身上,与她两个叠了乳儿,合着口儿,一起
浪哼。毛蛟下面奸着吴夫人屁眼,却见小玉肥臀耸在前面,便将手去她屄里扣耍,
一时三个都爽。毛蛟屌上渐渐火起,心里只要大弄,便揽了吴夫人双股,鼓了屌,
使力捅肏她屁眼,直捣了三二千抽,肏得吴夫人魂儿也酥。

  毛蛟却收了屌,将两个妇人合身只一掀,颠倒上下,却是吴夫人伏在小玉身
上。毛蛟见攒着两个屄,煞是好看,便将阳屌去肏二女阴户,先就小玉屄中抽了
一二千回,复去吴夫人牝里,弄了千余抽,方才重整屌威,再奸吴夫人屁眼。

  只见毛蛟扶定吴夫人两个白臀,挺粗屌去她肛门上只一捅,吴夫人啊地叫一
声,那屌已自肏在她屁眼里。毛蛟此番却大弄,将个铁硬的火屌,不住价捅捣妇
人后孔,将个吴夫人肏得快活难当,肛中阵阵酥透,忍不住啊啊浪叫不休,下面
屄中,只顾乱漏着阴精,丢身频仍。

  毛蛟见吴夫人骚媚,心中愈喜,一发鼓了阳屌,大肏她屁眼,那长屌却粗,
但一抽时,拽了肛肉,望外扯动,吴夫人只觉一肚的心肝,都吃粘将去了一般,
怪爽直透至顶。那屌捅肏时,便似个钝头的钻子,刮动一肛里淫肉,颤颤地酥快
不已,却教吴夫人得那些美快,非是寻常。

  毛蛟自有乐处,卖弄虎牛般气力,只顾狠肏吴夫人屁眼,口里叫道:“姐姐,
好肥的肛儿,恁地受得我肏。”吴夫人一屁眼快活难当,眼迷神昏,胡乱应道:“小
丈夫,不要闲话,我这肛里,正快活哩,你直奸肏罢。"

  毛蛟愤怒,奋屌捣肏,一连捅了五六千抽,只见吴夫人爽叫泄身,便道:"骚
人儿,看我挑翻你屁眼。"就她身颤里,将屌去她肛里,狂搅了一回,吴夫人快活
要死,惊声浪呼道:"哎呀,坏了屁眼,屁眼。"不防毛蛟收住屌,复行直捅直肏,
将她肛肉乱捣。

  吴夫人大爽,项后皮也麻了,作声不得,只得咬了牙,耸了肥臀,松开屁眼,
受那屌肏爽快。毛蛟恶狠狠捣了一回,约有七千余抽,精却要来,便不忍耐,放
开身形,抱了吴夫人丰臀,就她屁眼里,死力再肏了三五千抽,只觉海底涌出那
团物事,急摁了吴夫人屁肉,去她肛中,火热的阳精,大泄了一回。

  吴夫人肚中倾了滚浆一般,爽透了身屄,大叫一声,亦丢了一回阴精。毛蛟
虽是施了精,心意不曾完足,阳屌兀自在吴夫人肛中,研研伸动,不消得半刻,
气血便充,那屌自又硬了。毛蛟大喜,只觉吴夫人肥肛,紧裹了屌棍,尚兀自惊
抖未止。

  毛蛟见吴夫人屁眼小,一发快活,叫声:"肏。"便行奸干,那屌直上直下,乱
桩吴夫人屁眼。吴夫人自随了毛蛟,得他情义相合,可以纵意欢爱,大畅其性,
此时虽已吃干得气力微弱,心中却自快活,欢喜毛蛟奸肏她屁眼,便拼力耸了肛
门,来迎毛蛟屌肏,姣喘道:"蛟弟,你这屌,怎地又肏人。"

  毛蛟一头桩肏,一头道:"便是贪干姐姐肥肛,歇不得手。"吴夫人嗯嗯淫哼,
又吃毛蛟奸了五七千抽屁眼,再丢了数度身子,手足没了气力,作一堆便要软摊,
压了小玉呻唤。

  毛蛟却将出气力,揽住吴夫人腰胯,不容她脱去,定一定下盘,死力桩砸吴
夫人屁眼,阳屌飞也似捅肏,只见妇人肛门上下翻动,一屁股白肉都颤。吴夫人
虽吃干得软了,肛中却自胀痒,怪爽连连,那酥直透去脊背项顶,快活欲死,魂
也爽飞了,觉道一颗肉心子,慌慌地乱跳。

  吴夫人耐了一回,敌不得那爽,慌忙大叫道:"啊呀,今番要死。"屄中阴精尽
泄,身子摊在小玉胸上,便自昏厥。毛蛟见干昏了吴夫人,兀自不肯干休,扯过
她身子掀在床上仰了,却抱了吴夫人双股,将屌捅去她屄里,作势肏了三五百抽,
方才肯了不弄。

  且说毛蛟肏翻了吴夫人,只听小玉唤他道:"哥哥,有的气力,来弄我也好。"
毛蛟道:"玉妹子,正要肏你屄。"便抱了小玉身体,贴了她胸只顾摸她臀背。小玉
拿了毛蛟大屌在手里,将阴户去他毛股上厮磨,研出一屄的骚水。毛蛟摸得勾了,
将身只一翻,滚在小玉身上。

  小玉就势将了屌,就牝门只一捅,便肏在她屄里。小玉得了大屌来肏,好生
酥爽,禁不住叫道:"好哥哥,弄得我快活。"毛蛟抽动阳屌,就小玉水屄捣肏,慢
慢干了一二千抽。小玉屄里却痒,不住价掀了屄胯,来凑那屌。

  毛蛟知她兴动了,便将屌棍尽根肏在小玉屄里,碾了她阴户,好一阵盘抵。
小玉抖了身子爽,浪叫道:"亲亲屌儿,这般会弄妇人屄,勾了我的魂去。"毛蛟见
了,便道:"妹子,你仔细着,今番我要肏了。"小玉应道:“好,好,哥哥,你只顾
肏我屄。”毛蛟定一定神,将出一屌的气力,硬硬地直捅直肏,将个妇人粉屄,捣舂
一般乱干,一气抽万有余抽。

  小玉只顾啊啊浪叫,胸乳飞跳不止,着实快活了一回,三二回泄了阴精,屄
中把持不定,便要大丢身子,急对毛蛟道:“哥哥,将些精水儿与我罢,十分想你
喷哩。”毛蛟戏道:“我只是不喷。”说话间,再将小玉阴户,捣了一二千抽。小玉复
央道:“好屌儿哥哥,你喷些精儿罢,也教小屄儿丢了这一回。”“精儿,精儿”只顾浪叫。

  毛蛟吃她勾得心动,屌根只一胀,那股阳精收涩不及,叫一声:“屄妹子,喷
精与你。”便将身子,千斤磐石一般,压在小玉胸上,长屌尽根捅在小玉屄里,噗
噗地大泄出阳精。小玉大喜,紧攀了毛蛟身背,掀了阴户厮磨,顿时酸透骚筋,
大叫道:“哎呀。”抖屄大漏阴精,大丢了身子。

  两个兀自交缠做一处,毛蛟将肘柱了身形,一只手去小玉胸臀上,抚了一回。
小玉快活受用,痴痴地道:“蛟哥哥,休抽了屌儿去,只这般捅了屄好睡。”毛蛟也
不言语,只去小玉肩颈上,轻轻亲了一回,方自扳起小玉左股,闪身只一滚,便
滚在小玉身后,屌兀自肏在小玉阴户里面。只见毛蛟侧抱了小玉双乳,与她腿股
相错交抱做一处,后面吴夫人摊仰了身子,三个俱是身心合泰,一夜安眠。

  次日,毛蛟却教小玉,私访众妇,都知了备细,报与毛蛟道:“三二十个姐妹,
都与小喽罗暗生情义,为因山寨见有条律,只除头领添有家室,并不许喽卒男妇
交合,却耐不得这情动,营寨大屋,九十个人一聚,如何干得那事,以此都寻僻
静处,偷偷地媾欢,恰吃我们窥见了。”

  毛蛟听了,与二女商议道:“我今日便去启请大哥,解了这男妇之禁。”吴夫人
道:“须是各有房舍,好教姐妹们各配夫婿。”只听小玉道:“寨中男多妇少,以此众
姐妹们,多有同三二个军士好的,倘教夫妇之伦束人,恐怕各生不平,使强争竞,
伤辱了女子,不是耍处。”

  毛蛟思忖一回道:“恁地时,一发都不要禁制,只各拔屋一所与她,白日里众
姐妹依前独处,入夜许她自招丈夫,婚嫁随心,有一个汉子中意时,便有一个丈
夫,明日再有中得意的,只顾招入房来肏干,便三五个丈夫,亦不拘她,再于每
月朔日,聚山寨男妇,混婚同交,可教一应人等,都足心愿。”

  二女轻笑道:“这样计策,教她妇人们是喜是愁。”毛蛟道:“此间妇女,谁不是
得死重生的人,必无许多忌惮。”三个议定了,毛蛟正待出门,只见外面小喽罗引
着一人入来,三个看时,却是秦夫人。只听秦夫人道:“毛家兄弟,你在此后山,
与我二位妹妹,好自在快活,我特来寻你们说话。”吴夫人并小玉大喜,忙迎秦夫
人上首坐了,毛蛟也来陪坐。

  毛蛟道:“嫂嫂,多日无事,不曾拜会,大哥可好么。”秦夫人含笑道:“便是为
着你秦大哥事上,今日特来寻你。”毛蛟急问道:“大哥怎地有事。”秦夫人道:“兄弟,
你的哥哥,是个强壮的人,有的是气力,床弟之事,日夜不息,虽是我百般相承,
终是力弱,尽不得他兴。眼见你后山,多有青壮女子,俱是孤身,何不就好的,
说一二人与秦大哥相伴,两下里都欢喜,因是你的死生姐妹,特来寻兄弟商议。”

  毛蛟道:“哥哥山寨之主,姐妹们理合仰侍,待我说她众人,无有不从。”秦夫
人道:“得兄弟应允,必有肯的,只休要使强逼她。”毛蛟道:“我自省得。”秦夫人道:“
如此最好。”只听吴夫人道:“姐姐此来当时,我们方才议得一事,且请姐姐定裁。”

  秦夫人道:“妹子所议何事。”吴夫人便教小玉将诸般事体,细细说了一遍。秦
夫人听了亦笑,叹道:“二弟好见识,可便寻你大哥说知,早早行事。”毛蛟点道称
是。秦夫人与二女闲话数语,便自起身要回,吴夫人知她心意,不敢挽留,约了
改日相聚,一起送出门外。毛蛟见秦夫人去了,便教小玉道:“今夜备下酒食,请
众姐妹说话。”小玉应了。

  三人用罢午饭,小玉自去安排,毛蛟便至寨前聚义厅上,拜见秦不遗。只见
秦氏夫妇,俱在厅上,见了毛蛟大喜,两下略叙礼毕,便请毛蛟近前坐了。毛蛟
开言道:“小弟自讨得两个妇人相伴,有十分的快活,不敢专美,欲就后山众女之
中,献两个好的,与哥哥充作仆婢,日夜伏伺,未知大哥心下如何。”

  秦不遗哈哈一笑道:“多感兄弟厚意,早间已得夫人说知,量秦某是个浑莽的
人,得夫人相伴已是天幸了,怎敢奢望许多。”谦逊一番,当不得秦夫人与毛蛟两
个力劝,方自应了。只听毛蛟道:“毛蛟斗胆,有一事相求哥哥。”秦不遗道:“二弟
快说。”毛蛟便将众妇之事,一一说了,复献了己策。

  秦不遗听了,大笑道:“好,好,兄弟好见识,可教众人齐心,共保山寨。只
是一件,见今寨中屋少,一妇一宅,如何能勾。”毛蛟道:“不妨事,后山上地方广
大,连片价都是好林子,明日我自引了小的们,去后山上多伐树木,修造房舍,
不日可成。”秦不遗大喜道:“如何劳动二弟,我自依了你计策,行布新令。”

  毛蛟领了秦寨主言语,便自请辞,秦夫人送至厅下,对毛蛟附耳吩咐了。毛
蛟记心,拜别秦夫人,回转后山。当夜,毛蛟排下大桌,将饭食酒果铺下,与众
妇聚宴,酒过三巡,毛蛟立起身,拿了盏子,对众女道:“一向得众姐妹不弃,随
了毛蛟此间过活,虽然衣食不缺,只是长夜孤单,必然寂寞苦楚,目今寨中军士,
多有与你们好的,此乃常情,却吃山寨条律禁了,不能随意欢合,这件我已尽知
了。是我寻思一法,要鼎革旧制,许山寨男妇以情婚合,并不以寻常夫妇之伦相
束,匹配不论多寡时日,夜宿欢爱由心,在各人甘愿,只禁使强争夺,杀伤妇人。
再于每月朔望日,举寨大会男女,都赤了身体,饮酒欢合,任意成婚取乐,务使
众人皆得畅快。未知姐妹们以为如何。”

  众女听了,交头结耳,窃窃欢语一回,应道:“尽依哥哥的言语,月例大会不
妨,只是见今男女营寨,尽皆窄陋人众,白日夜里,多有不便处,实是烦恼人。”
毛蛟道:“好教你众人知晓,我的计较,已蒙秦寨主允了,不日便布新令,又命我
督造新宅,只待屋起,便拔你众女人各一房,以成好事。”

  众女闻言,都道:“真个是不敢望如此,只三二人一间屋子,已十分好了。”各
各欢喜不禁,毛蛟也喜,与众女饮一回酒,复道:“再有一件,秦夫人吩咐,欲寻
一两个姐妹,与寨主大头领作妾,你众人可有肯的。”众女略忖一忖,都道:“既是
毛大哥言语,他又是山寨之主,怎敢违他意。”毛蛟道:“众姐妹休要吃惊,秦大王
豪杰的好汉,不是使强欺弱之辈。”

  众女便道:“恁地时,我等都肯。”毛蛟便教商处,众妇谦辞了一番,共推两个
为最,俱是羌女,悉通得汉人言语,一个唤作乃令清,一个唤作兀啰新,都是二
十一二年纪,花枝一般美艳的妇人,愿侍秦寨主左右。毛蛟看了相貌身形,大喜,
亲为二女把盏,陪了许多说话。当下众妇酒足,尽皆告退。毛蛟便与小玉,请引
乃令兀啰二氏,同至山前聚义厅后,来见秦夫人。

  秦夫人已自备酒相候,见了二女,欢喜不尽,慌忙迎入内,先问了名字,便
左右拉了她两个手儿,去桌边凳上坐了,只见乃令氏肤白体丰,兀啰氏玲珑娇矫
健。秦夫人细细端详一回,连声赞道:“好貌美妹子,恁般生得标致。”

  二女谢道:“村俗羌妇,怎比得汉地女子。”秦夫人道:“都是此间生养的人,汉
羌总是一般,少时见过你秦大哥,他必然心喜。”只见毛蛟道:“嫂嫂与二位新人稳
便,小玉妹子今夜在此侍侯,毛蛟告退。”秦夫人起身道:“不便相留二弟,明日与
你吃酒。”毛蛟唱个诺,转身自回后寨不提。

  且说秦夫人见毛蛟去了,便请小玉取来香汤沐桶,教二女洗净了身子,将出
两套新衣,与她两个着了,再看时,愈是明媚照人。秦夫人复邀二氏桌前坐了,
小玉烫了一镟子酒,倾在盏子里,秦夫人只顾教二女吃酒。

  二女是豪性的人,禁不得秦夫人与小玉两个,轮番地把劝,不消半个时辰,
已吃得烂醉,昏昏地伏在桌上,但觉道吃人剥了衣裳,赤条条地,扶去一处床上,
复觉身子有些紧逼,手臂动掸不得,口眼都吃封了,都仰在褥上。

  不多时,乃令氏便觉一人,来抱她身子,却是个裸身女子,将着身乳,与她
并体厮磨。那妇人将乃令氏摸了一回,便分了她双股,去她阴户上,不住地舔弄。
乃令氏本自带酒,身中有欲焰隐腾,此时吃这个妇人,将她屄门上唇肉,轻轻地
含蹭,如何能禁,那痒合着水谷悍气,通体走窜。那妇人见乃令氏一条身子,伸
缩不定,知她情动,便探了舌儿,一周匝勾舔她牝珠子。乃令氏扭动身子,一屄
都痒,火发难耐,只苦消解不得。

  不防妇人离了她身,便有一人,将着乃令氏裸身,只一拖,屁股挨在榻边上,
那条肉屌便来,就她热屄里,只一捅,顿时肏入。乃令氏吃了这一肏,异样屄爽,
心中叫道:“亲娘。”不料那屌刚猛,甫一入得屄,便自大弄,铿铿价只顾奸肏。乃
令氏兀自迷醉,敌不得那肏,不消一二千抽,阴精便泄,丢了身子,一时遍体生
津,那酒却醒了。

  乃令氏吃了一惊,只一挣,原来一双手臂,已吃缚在背上,胸前面织麻也似,
捆了十数圈绳索,只让她双乳,鼓涨涨地挺出。乃令氏愈惊,急要叫唤,却吃塞
了口舌,那里作得声。又被蒙了双眼,约莫有些光,只见立地一条黑影,罩了她
身子耸干,看不甚分明。乃令氏唬得发慌,拼力掀动腰胯,指望脱身。

  猛可里已吃人扳了两条腿股,拽她屁股较近,挺那根屌棍,只顾肏她屄。只
见那屌棍,飘忽无定,左盘右旋,碾着妇人阴户肏屄,一气快活奸了三五千抽。
乃令氏使尽气力,泄了无数阴精,动便丢身,只觉那屌铁热非常,有十分的手段,
阴户看看将溃。却不防那屌打一缓,将妇人双股只一兜,侧臀直推去左面,曲在
腹前。

  乃令氏吃惊,已吃人把定右股,便转不得身。原来乃令氏生得好肥臀,就这
一侧里,白花花一个屁股,坨坨地耸将出来,惹人眼目。乃令氏只觉那屌似极欢
喜,就她屄里面,一发胀得大了,复行再肏,望她臀股上,出力直撞将去,啪啪
地狂奸不休。只见两下里皮肉相击,乃令氏臀生肉浪,一屁股都颤。

  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那屌去乃令氏屄中,捅肏的所在,不是寻常
去处,直教妇人爽极,心花儿也开了,只叫不出。乃令氏阴精频泄,三五回再丢
了身子,却苦那屌不肯休歇,不住价狠肏,头眼发昏,此时便有些惊怕,亦是分
神不得,只顾拼了屄,抵敌那屌来肏.

  忽地那屌复一缓,乃令氏只觉臀股吃人托起,只一轮,身子便翻在右面侧了,
一只手,却将她上半截身子扭扳住,摁了她左边乳肋,只顾肏她屄。乃令氏侧撅
了屁股受奸,屄中得了些肏爽,一身肉筛,骚发布体,那上截身子,吃索子缚了,
初时觉道有些勒痛,及吃人肏了多时,淫火周流,那胸臂间绳绑处,肌肤渐渐生
热,酥胀胀地,别是一样快活。那屌自右面,捅在乃令氏屄里,一劲地顶了她大
肥屁股肏,一屌快似一屌,将妇人穿梭也似再肏了万二千抽,直捣得屄中淫津翻
溢。

  看乃令氏时,不住价漏丢阴精,只见一屁股骚浆子,衬着那肥硕圆臀,白花
花透红,一屁股肉光亮亮地翻抖,好不馋人。乃令氏正惊爽得要死,那屌却抽了
去,身子便吃人一抱,呼地丢去床里,未及转念,那条黑影已便合身扑来,唬得
乃令几乎彪尿,却早吃屌捅在屄里,顿时肏将开来。乃令氏觉道那屌凶猛,棒槌
也似捅在屄里,心下愈慌,只得拼了一身气力,去阴牝上聚了,绞锁屄门,方才
敌个住。

  那屌见乃令氏放对,一发奸干得欢了,向她屄里面,任意捣肏. 只见那影捧
了她腿股,一双好肥臀肉,吃人拿在手里,一头顶肏阴屄,一头狂捏她屁股。乃
令氏一屁股屄都爽,喉里面呜呜作鸣,阴中骚精子直流,自掀了肥臀,拼屄来斗
那屌肏. 那屌发狂也似,去乃令氏屄中,狠捅了三二万抽,乃令氏淫骚已极,只
觉牝珠子就那屌出力一捣间,碾得粉碎,顿时爽透灵台,阴户已吃肏得稀软,放
对不得,只闷闷地哼一声,便自昏了。

  那屌亦自通根爽透,把精不住,鼓了余威,捣着乃令氏屄,狂肏了一二千抽,
噗地阳精洪泄,直喷去妇人屄里面。乃令氏吃热精尿了满肚,身子大抖一回,便
自不动,死猪也似软在床上。看官听说,那干妇人的,正是秦不遗,黑金刚也似
的气力,做下这一场好肏. 当下秦不遗肏翻了乃令氏,爽泄阳精,方才起身来看
时,只见兀啰氏裸光着身子,大瞪了双睛,一面惶恐。

  原来兀啰氏仰着身子,反缚胸臂,却吃一条绳捆了双足,吊在床顶上,长竖
起两股,口中一团布塞了,只不曾蒙了面目,以此得见。那兀啰氏初时醉酒不知,
不防秦不遗大干乃令氏,举床皆摇,惊动兀啰氏醒转,开眼扭身看时,只见面前
一条黑大汉,不着衣服,伏在妇人裸身上,扳定她白花花身肉,两个正肏到分际,
奸干不休。兀啰氏吃了这一惊,非同小可,急要走时,手脚都吃绑了,又兼伤酒,
气力不全,正走不脱,一发慌了。

  再看时,只见那条黑汉,挺一根黑屌,没首没脑,只顾死奸那妇人。兀啰氏
见那屌好大龟首,奸肏多时,一发精猛,心下愈惊,在腔子里嘭嘭价跳,屄中却
有一点痕生,直引得满面潮红,思思想想地,无可抓挠。却说秦不遗干罢乃令氏,
愈见满付精神,看了兀啰氏花也似的妇人,赤条条露了屄在彼,那屌早便复硬了,
如何不肏她。再看妇人屄时,骚津直流在屁股上。

  秦不遗大喜,将兀啰氏双股合抱了,靠在右边肩上,便将了屌首,去兀啰氏
阴户上只一挤。兀啰氏屄却小,一挤不入。秦不遗复一挤,愈是不入。秦不遗大
怒,阳屌出力只一捅,捅开妇人阴门,顿时肏在兀啰氏屄里。兀啰氏喉中惊呼,
但觉那屌直捅在心子上,一时惊骚并作,慌乱了心神。秦不遗见她阴户生得小,
便将粗屌尽根抵入,腰间较力,去她屄里一阵盘磨,直搅得满牝生骚,水漏不住。
阳棍得淫水渗了,发作起来,直捅直肏,略无阻滞。

  秦不遗心喜,一捅一搅,将兀啰氏妙屄乱肏. 片时千抽已过,只见兀啰氏红
潮满面,尚兀自圆睁双眼,抖着身乳,惊疑不定。秦不遗且不理会,抱了妇人腿
股,一发肏得快了,再干了一二千肏,看兀啰氏时,只见目中淌出泪来,楚楚生
怜,意似不能。秦不遗见了,心中愈是快活,只顾肏,一气抽了三五千抽,虽是
抱了妇人肥股有趣,终不得畅快,便离了兀啰氏身子,起身将她缚的双足,自床
梁森上解下,却不便松她脚,依旧左右捆做一处,合着兀啰氏两条腿股,欺身只
一压,将她两条粉股,合胸乳挤作一处,看妇人屄时,只见上面堆叠起两块阴牝,
一耸的乌嫩阴毛。

  原来兀啰氏虽是屄穴儿小,却生得好肥牝,此时阴户又胀,鼓鼓地高坟在那
处,直诱得秦不遗身屌欲裂,一身火烧,不由分说,急挺屌便来肏她肥屄,较着
气力,直捅入阴户里面,那屄紧窄窄裹了粗尘,快活难言,两件物事,火杂杂肏
在一处。兀啰氏憋迫要死,偏是屄仰臀掀,闪避无方,只办得受人奸肏,堪堪地
又吃干了七八千抽,惊爽俱作,屄中骚水滮溢,阴精一连泄了三五回,丢身无度。

  秦不遗自顾捅了她屄,狂肏不休。兀啰氏吃奸了多时,只觉那根屌物,头粗
首圆,捅在阴户里抽动,最解屄痒,只是快活,牝门一发紧裹了。如此再肏了万
有余抽,兀啰氏当不得屌棍铁硬,再丢了七八度阴精。秦不遗将屌去兀啰氏屄中,
捅了许多时,不曾弱得半分,极是肏得快,一颗好大龟头,不消盘磨,已自搅动
妇人屄内骚筋。

  乃令氏一个屄,吃那屌撑了,没些子缝隙,只顾淫浆子乱冒。说话间,两个
又肏了五七千抽,兀啰氏非只屄爽,那对乳,吃双股挤碾,气血贲张,撑作薄薄
皮儿一般,几乎要破,愈是挠心也似爽,透体生骚。只见兀啰氏氏吃逼了身子,
胸股相并,使尽了气力,半分挣动不得,只一件嵌屄肥臀,颠颠地受肏,惹动一
腔子淫气,尽奔去屄里,迎那屌杵桩也似来干。

  那屌再捅了三二万抽,兀啰氏淫骚已极,牝中阴精丢泄不止,肥屄却自戮力,
吞了粗屌受肏,秦不遗那根屌,自上而下,只顾狂杵她屄,飞也似捅肏妇人。兀
啰氏吃这一番奸肏,满噙了两眼泪,喉中呜呜地闷哼,又是苦,又是惊,又是爽
快,仰了赤条条身子,吃秦不遗压在柔身上,碾了她肥屄,只顾桩肏,不消多时,
已自奸了一二万抽,兀啰氏那屄,快活难禁,早漏了十数回阴精,丢身无数。

  秦不遗一根屌捅在屄里,只觉兀啰氏阴户兀自紧湫湫地,不曾落败,好生欢
喜,便将出浑身的气力,鼓舞黑屌,狂抽狠肏,真个是十二分解兴,腹底那点淫
火,一发烧得旺了。

  如此二人直干至四五万抽,秦不遗淫兴臻极,屌法不依格制,顿时阳精陡至,
大吼一声,阳屌狂顶在屄内,噗噗地喷将出来,直灌去兀啰氏子宫里面。兀啰氏
泄了一屁股阴精,神若游丝,酥快欲死,只待得了这胞阳精,火一般烧在腹内,
方肯收鼻长哼,引了一腔淫气,直涌去方寸之地,掀动灵明,一时爽翻了身子,
昏将过去。

  秦不遗抽屌,离了兀啰氏身子,靠坐于床。只见一边转出秦夫人,急急自脱
了衣裙,光了身子,奔上床,解了二女身缚,见两个兀自昏昏不醒,便来伏在秦
不遗胯间,含了他屌棍,不住地吞吮,少时舔弄得净了,方才抬起头首,将手臂
去唇边抹了浆子,迈身分开两股,将阴户抵了秦不遗半软的粗屌,研研地磨弄,
笑笑地对秦不遗道:“大哥,可曾快活。”

  秦不遗抱了她身子,大笑道:“快活,快活。”秦夫人道:“她二人困乏,且将些
酒来吃。”秦不遗道声:“正是。”秦夫人便起身,去门外唤过小玉,见有备下的酒食,
俱搬在房内。乃令兀啰二女醒转,已知是秦不遗弄了她两个身子,只见秦不遗亲
扶了二女起身,去桌前与秦夫人对面坐了,秦不遗自在上首坐定,只见小玉烫了
一瓶子酒,去四人面前摆下盏子,便自退去。

  房内三女,伴一条黑汉子,四个俱是精光裸体,说话吃酒。只见秦夫人对乃
令兀啰二女道:“适才生受,可曾伤损了你们。”二女胸乳满布淤痕,条条兀自未散,
忙道:有些胀痒,已不痛了。

  秦夫人道:“二位妹妹休怪,姐姐恐你两个羞涩,尽不得兴,以此定下这个计
策。”二女道:“我二人残败的身子,并不敢违了夫人的言语。”

  只听秦不遗对二女道:“你两个不要慌,我虽是个使强莽人,并不肯无故杀伤
妇女,因你二人生得美貌,引得我心动,以此下手。”

  秦夫人含笑问二女道:“秦大哥好本事,只是粗鲁些个,必然冲撞了妹妹。”二
女性直,并无遮掩,都道:“夫人休恁地说,虽是受了些惊恐,却也吃大王哥哥奸
弄得快活。”秦不遗哈哈大笑道道:“好,好,这件快活尽有,明日肏你两屁眼。”二
女见秦不遗豪气,了无嫌意,心中欢喜不尽,顿开笑魇。秦不遗认了二女名字,
便教论定齿序,秦夫人为长,乃令氏为次,兀啰氏做了三妹。四个欢喜吃了一回
酒,只觉阴胯热烘烘地,都生了兴致。

  秦不遗看了三女裸身道:“我尚有些气力,你三个那个与我睡。”乃令兀啰二女
乘了些酒兴,齐声道:“我的身子,再与大王哥哥弄弄。”只听秦夫人笑道:“大哥,
你痴了,我三人赤裸了身体在此,岂有平白放将去之理,你可通把来奸了便是。”
秦不遗大喜,便教三女,同登床榻。只见三女各袒胸臀,真个漫妙多姿,冲得人
动。

  秦不遗吃这几个妇人,将着三付白花花身肉,去他眼眉前晃荡,海底火焚,
屌棍铁也似硬了,哇呀地吼一声,向了三女裸身,直扑将去。乃令兀啰二女,吃
秦不遗捉抱了身子,嘻嘻笑个不住,秦夫人亦笑,四条虫就床上,滚做一处。秦
不遗将三妇身子摸了一回,便扯了秦夫人在身下,挺屌捅屄就肏.

  秦夫人看二女受奸多时,早骚发了,屄中水流如泉,得了秦不遗这一屌,使
力肏在屄里,哎哟地浪叫一声,几乎丢身。秦不遗不待她招架,抵了屄,将便复
一盘。秦夫人啊地叫唤一声,酸透屄门,竟自泄了一回阴精。秦不遗见夫人屄溃
了,心下大喜,要与她快活,便自顾挥屌捅肏. 秦夫人淫兴未足,吃秦不遗贴抱
了身子,狠肏了三二千抽,一身都爽,大丢了三二回阴精,方觉适意。

  原来秦夫人因二女新欢,意思只要秦不遗与她二人大弄,便哼哼地对秦不遗
道:“哥哥,我屄不济事了,你将些气力,且弄兀啰妹妹罢。”秦不遗亦不谦让,道
声:使得。便放了秦夫人身体,一旁边抱过兀啰氏,探了她肥屄便摸,尚兀自精
浆满胯。少时声唤道:“大王哥哥,小屄痒,你肏我罢。”秦不遗就势只一倒,放翻
兀啰氏,将着粗屌,便来肏她小屄,挤了三五回,方始肏入。秦不遗只觉那屄生
得紧,热暖非常,大是快活,便将屌左右只一摆,荡开兀啰氏屄户,捅将起来,一
气便有五千余抽。

  兀啰氏这番不比前回,放开妙声,浪叫不休,将了一屄的阴精骚水,任意丢
泄而去,满臀尽染。秦不遗就兀啰氏肥屄中,快活再肏了一回,怕不有一二万抽。
只见兀啰氏漏了无数阴精,兀自掀了屄淫淫地叫唤,吞套粗屌。那里乃令氏在侧,
看二人爽干不休,耐不住那火,阴户焦燥起来,便并了两股,翻身子伏跪在床上,
将出那轮肥白的屁股,正耸在秦不遗面前摇动,又将了一只手儿,去股缝间摸屄,
却早吃秦不遗看见。

  秦不遗见了乃令氏肥臀,腔子里腾地欲焰高烧,急要去肏,便对兀啰氏道:
“兀啰儿,休只顾骚,待我与你二姐耍一回,却肏你屄。”去兀啰氏肥屄上,死力桩
了一二千回,杵她满屄阴精再漏,便抽了屌,一把抱过乃令氏屁股,双手去她满
臀肥肉上,摸抚个不住,乃令氏大喜,欢叫不止。良久秦不遗意足,方才将着硬
屌,来捅乃令氏屄,出力顶撞。乃令氏颤巍巍举了白花花硕臀,吃了这肏,屁股
上肉翻腾不休,秦不遗见了大喜,双手抓了她臀肉,愈肏得凶了。

  乃令氏今番快活,不比前回吃惊,只顾将大屁股耸动,迎送屌肏,口中亦禁
制,淫呼浪叫随心,放出骚音媚语,勾动人心魄,不是秦不遗了得,失精多时了。
两个啪啪地激肏了五七千抽,乃令氏不住价泄阴精,七八回丢了身子,便觉肥臀
有些沉重,阴屄应接失度。秦不遗知是妇人力乏,急把定乃令氏两边腰身,随了
屌肏,飞也似扯拽她臀屄来套。乃令氏酥透了屁股,大呼道:“不要肏烂我屁股。”
看她一臀的肉浪翻滚,不由秦不遗不肏。

  屌捅屄迎,只片时间,早又干了三二千抽开外。二人只顾爽奸,一旁边骚坏
了兀啰氏,思量无计,便仰了身子,翻折双股,将个臀屄朝天,坟起那件肉牝,
好肥阴户,口里:“哥哥,大王,好汉子。”只顾叫唤。秦不遗听见,打一看时,早
觑见她带毛肥屄,火冲屌棍,几便喷精,便要抽了屌去,却不舍手中肥屁股,转
念道:“都不要争竞。”便教二女齐迎在床上,自攀了两股,掀耸起淫屄。

  秦不遗看了大喜,舞一根乌黑狰狞屌,向二女阴户,排头肏去。只听这两个
女娘,顿起靡声,莺燕婉转,和着屄屌水响,一时淫气盈室,春透帘帷。

  秦不遗这一夜快活,将二女再肏了五七万抽,又摁了秦夫人,与三女作一堆,
把了三个骚屄,狠干不休。这秦不遗,是个粗直的豪雄,自得了秦夫人,将她一
身的白肉,日里也肏,夜里也肏,快活非常。如今更添了两个花也似的娇娘,欢
喜无状,直教心花也开了。当下不惜性命,将二女死肏了一夜,阳精泄了三五度,
浇得两个女娘子心满意足,都遂了心愿,方才大泄阳精,喷去三妇裸身上。四个
各畅了欲兴,通体轻健,便自赤条条地,滚抱做一处,安然睡了。

  第二日早辰,秦夫人醒转,见秦不遗兀自好睡,便拍了二女起身,将衣裙着
了,出门来看时,只见小玉歪在桌上打眠,尚不曾去。小玉听得声响,忙立起身。
只听秦夫人道:“生受玉妹妹,一宿不得安眠。”小玉看了二女,笑嘻嘻道:“我自罢
了,二位姐姐夜里却苦。”二女亦笑道:“便是欲死,你既然听见,如何不将身子来
救护。”秦夫人看她三个耍笑一回,方道:“小玉,你可自回罢,我们这里,便服侍
寨主起身。”小玉领命,挥手别了二女,寻路望后山而去。这里秦夫人三个备汤安
排,不在话下。

  却说小玉听房内肏了一夜屄,心燥燥地,胡乱睡了一回,至清晨辞了秦夫人
并二女,回转山后寨子里,来寻毛蛟。入至房内看时,只见吴夫人光着身肉,倒
耸肥臀伏在床上,毛蛟骑在后面,两个兀自肏在一处。

  原来毛蛟昨日夜里,发付小玉在秦夫人处,一力扶持二女成欢,自回后山,
来见吴夫人。吴夫人左右无事,与毛蛟再吃些酒,便洗净了身体,脱得赤条条地,
上床歇息,抱在一处摸身子。只见毛蛟揽了吴夫人道:“姐姐,难得今日只你我二
人,你且教我着实快活一番。”吴夫人听了,一面飞红,轻轻地道:已吃你尽占了
这付身子,做了你的妇人多时,怎生奸肏不得。毛蛟道:“我满心里只是要肏你屁
眼。”吴夫人道:“都由你,弄弄后门也好。”毛蛟道:“好,姐姐将屁股来,我与你舔
肛。”

  吴夫人娇羞应道:“是。”便将软柔的身子轻轻拧过,肥臀挺在毛蛟面前,略摆
一摆,勾汉子来弄。毛蛟涎了脸,一把抱定吴夫人屁股,将面目只一凑,尽贴在
她臀肉阴户上,左右蹭了一回,去她屄肉上,将鼻只一吸,妇人淫骚之气,直透
去心腹,一脑浆子都激,叹道:“快活。”又蹭了好半时,吴夫人亦哼哼地扭了屁股
快活。

  毛蛟摸蹭得勾了,方才把了嘴口,探在吴夫人肛门上,好一番嗅亲,吴夫人
啊地轻叫,愈觉道骚了,不住价慢扭娇体,鼻中嗯嗯连声。毛蛟伸长舌和了唾涎,
将吴夫人肛门细细舔了一回。吴夫人肛中生痒,便对毛蛟道:“蛟弟,且住了,我
与你含一回屌。”转过身,教毛蛟在床上立地,便含了他长屌在嘴里,自头至根,
舌舔腮刷,小心在意吞了了回,一面又托了他肾囊子,轻轻地把揉。

  舔勾多时,两个俱是兴发不耐,吴夫人便道:“好兄弟,姐姐骚动了,你我弄
罢。”毛蛟问道:“姐姐,你还是要狠肏,是要缓肏。”吴夫人星着眼应道:“你是好汉
的手段,不消得强做温柔,我这裸身子,你只顾发狠奸肏罢。”毛蛟大喜道:“好姐
姐,便知兄弟的心性。”便跳起身,将吴夫人纥察地放翻,扒伏在床上,自后捉起
她大白屁股,一手扶定,一手便将着屌,抵在她肛门上,暗暗较力只一挤,龟头
顿时肏入吴夫人屁眼里。

  只听吴夫人轻唤一声道:“哎呀,我的强汉子,捅了我屁眼。”说话间,毛蛟屌
根尽入,不耐烦小弄,便自将出虎狼也似气力,大肏吴夫人肛门。吴夫人觉道有
些胀痛,轻咬了唇,受了毛蛟一二千肏,肛中便有些意思,痒胀胀地爽发。吴夫
人便放出浪声,将着肥臀身分,骚骚地掀凑,帮衬毛蛟肏她屁眼。毛蛟只顾莽干,
大屌去吴夫人肛门里面,直奸了一二万抽,不肯干罢,吴夫人撅着屁股,只觉肛
中火烧一似酥胀,屄唇翕张,阴精噗噗价乱丢,一身都爽,淫声叫道:“大屌,这
般捅我屁眼,快活死人。”啊啊地浪个不休。

  毛蛟听了,一发快活,卖弄十二分气力,将吴夫人屁眼,再捣了七八千抽,
不防点动屌根,阳精便自要出,毛蛟也不忍耐,大叫一声,一茎的阳精,爽喷而
去,滚在吴夫人肚里。吴夫人吃那热精浇在肛里,惊叫连连,亦自丢身,漏泄阴
精。毛蛟噗地一抽腰,大屌自吴夫人肛中,噗地抽将出来,吴夫人哎哟爽叫一声
道:“好粗棍儿,屁眼也吃你扯拽了去。”松了腰胯,泥也似摊在床上喘。

  毛蛟伏身,与吴夫搂抱做一处,与她亲了一回嘴儿,觉道屌棍兀自有些硬,
便捅去吴夫人屄里,只顾去她胸臀身肉上摸。她半时,吴夫人牝中骚水儿大溢,
耐不过一屄都痒,哼哼直叫唤,便合身滚在毛蛟身上面,掀动肥臀,阴户套了他
屌棍厮磨,屄中骚浆子一发滚将出来,湿了毛蛟一屌胯。毛蛟由吴夫人吞套一回,
阳屌复硬,便将身一翻,反压了她身子,倚定身形,觑得吴夫人阴户亲切,抽屌
一阵狂肏,怕不有三五千抽,耻胯相击,撞砸吴夫人牝珠子,几为齑粉。

  吴夫人嗷地惊呼一声:“哎呀,肏死人。”屄中阴精,早尿一般喷将出来,狂丢
了身子,一身大抖,口中尤自呻叫不止。毛蛟去吴夫人胸上,摸了一回乳,淫兴
难消,便推吴夫人再翻了身子,跪伏于床,复要肏她屁眼。吴夫人不及分说,只
觉肛门一紧,噗地又吃毛蛟捅了屁眼,只得由他,自顾哼哼受奸。原来吴夫人天
生好肥肛,不是寻常物事,吃人奸干了许多时人,兀自紧窄粉嫩,花也似惹得人
动,以此毛蛟十分贪肏她屁眼,那屌一发铁硬,任意捣肏吴夫人肛门。

  吴夫人只觉那屌似木杵一般,杵在她屁眼里乱捅,好生心慌,却自快活不已。
毛蛟一付心思,只要肏吴夫人屁眼泄精爽,并不使法忍精,只顾乱奸她肛门,屌
干一二万抽,阳精便泄,且不理会,去吴夫人臀背上伏了,打一歇,复肏她屁眼,
一气三二万抽,阳精又泄,如此少歇又肏. 那毛蛟果然好腰胯,许多的气力,直
将吴夫人肛门肏了三二个时辰,六七万抽有余,三五回泄了阳精,兀自不肯罢休,
一径地在吴夫人臀上捣干她屁眼。

  吴夫人早吃奸得痴了,满肛里灌了男子汉火精,肚腹也圆,因见毛蛟喜弄她
屁眼,没奈何,只得拼了一口气,挺臀受肏,呜号不已,屄中阴精漏了一股,丢
身无算,爽昏要死,恰见小玉回转,吴夫人大喜,急要抬手招小玉近前,早酥了
身子,动掸不得,只得唤道:“妹妹救我。”小玉方自淫火扰心,阴中滋滋生痒,见
吴夫人不敌,正中下怀,慌忙将衣裙脱得赤条条地,精光了身子奔上榻来。

  毛蛟看见,扑翻小玉裸身便肏她屄,小玉欢叫一声道:“好哥哥,方解我一夜
苦急,得了这快活。”急掀了臀套屌,两个顿时肏在一处。这边吴夫人肛中阳精,
股股翻将出来,一碗来白浆子,尽滚在她阴户上,一付身子软趴在床上,哼哼地
唤。那里毛蛟与小两个一番好干,火剌剌直抽了一二万抽,方各火尽,爽翻了屄
屌,快活对丢精水。比及三个起身时,日已及午,小玉忙去厨下,安排午饭,与
毛蛟吴夫人同用,闲话一回。

  至夜,秦不遗使了小喽罗来见毛蛟,禀道:“大头领排下筵席,教请二头领并
两位夫人,至大寨相见。”毛蛟便教二女打点一番,三人随了小喽罗,齐至聚义厅
上。只见秦不遗与秦夫人并乃令兀啰二女,已在席上专等,见了三人大喜,都请
坐了。毛蛟在秦不遗肩下,对面秦夫人与吴夫人同坐,乃令兀啰二女与小玉坐在
下首。小喽罗便来把盏,秦不遗便教毛蛟同吃了三杯。只听秦夫人道:“不是二弟
玉成,怎得我两个妹妹与你大哥相伴。”

  毛蛟道:“此乃当理之事,正要贺喜哥哥。”秦不遗大笑道:“可喜,可喜,真个
是快活。”乃令兀啰二女听了,都红了面笑。毛蛟便教小玉,将出两付钗环,把与
二女作礼。乃令氏兀啰氏忙起身谢过。只听秦不遗道:“兄弟,一般的是你妹子,
休只顾多礼,且吃酒。”秦夫人亦教众女道:“妹妹们,今日齐聚,开怀吃一杯酒。”
酒过数巡,吃了些菜供,秦不遗道:“我与大嫂议了,只明白便依兄弟的计策,布
下新例,好教众人欢喜。”

  毛蛟称谢。秦不遗复道:“虽是许了,须教众妇人拔下屋宇时,方可以意欢合。
目今营寨窄小,不便男妇杂合,定生争斗,若于林溪处私会,难以禁制众人,唯
于妇人房宅里行事,最为近情,不可迟误。”毛蛟道:“大哥的论,营造之事,小弟
明日便行。”众人再吃了一回酒,尽欢而散,毛蛟便与了吴夫人小玉,自回后山,
一夜无话。

  次日,秦不遗便教行下令去:自今日始,寨中一应男妇,尽可依例寻欢,并
不禁止,若干条律,不得违逆,再例每月朔日,寨中自头领以下,大会男妇,任
意交合。小喽罗听了,举寨皆欢,便去报与众妇听了,无一个欢喜,都议约道:“
且耐了这一时,只待造下房舍,便好相会。”自当日始,毛蛟却引了一二百小喽罗,
向后山上,伐砍树木,起造房舍,不则一日。

  小喽罗心喜,将出一身的气力,只一月有余,已便将成。忽一日过午时分,
只见小喽罗来报毛蛟道:“小的们后山上巡山,偶然撞见一个所在,未知根底,请
二头领定夺。”毛蛟道:“前面引路。”便随了小喽罗,行了半个时辰,去至山腰间一
处陡坡子,兀着五尺余一块宽圆山石,上面尽被草苔覆了。二人立在石头上,望
下打一看时,下面数丈高下地方,两个小喽罗在那里坐地。小喽罗便引与毛蛟寻
路而下,那两个小喽罗见了毛蛟来,慌忙起身道:“二头领。”

  毛蛟问道:“这里甚么去处。”内中一个小喽罗禀道:“早间巡山至此,在上面圆
石上歇,不防滑落,直滚将在这里,原来却是一处洞穴,上面吃老藤丛葛缠掩了,
因见这洞生得大,不敢径入,以此报请二头领亲来看视。”毛蛟听了,便教小喽罗
把手拉开青藤,迈入里面,就藤间透下来的光看时,只见那穴有势,三丈来高,
一丈窄阔,生得上下纵狭,半高处却宽。毛蛟看了好半时,暗暗道:“却是奇了,
这洞门绝似妇人阴户,不是寻常得见。”便行入去,直道走不过一二十步,那光暗
了,便看不分时,似有些阻障。

  毛蛟道:“且休入去,待明日取了火把,却来一探究竟。”与三个小喽罗返身出
洞,寻路回转。至第二日,毛蛟用罢早饭,说了这件事务,小玉听见,央道:“哥
哥,有这等去处时,将了我同去好么。”毛蛟应允,便与小玉,领了三二十个小喽
罗,各持刀斧引火什物,一径地直奔至那处洞外,分开藤丛入去,打起火把,走
将入内里看时,只见一道土壁,半有砂石,齐整整封了穴口。

  毛蛟伸手去那壁上摸时,只觉入手冷冰,隐有凉风透出,便道:“既是有气息
出入,定可通达。”捻着一条枪在手,望土壁出力只一捅,果然直穿将过去,抽枪
看时,只尺半深浅。毛蛟便教三五个小喽罗,各使器械,来掘那土壁。直挖了一
个时辰,掘开七八尺道口,只见内中幽奥,阴风阵袭。毛蛟仗一仗胆量,便教三
五个小喽罗,守在洞外,自取过火把,携了小玉在身后面,引众人直探入洞去。
一步一脚循那洞俑道,高低左右行了百十步远近,且喜未遇歧路,只见俑道已尽,
现出那个所在。

  一众人立定看时,只见内洞豁然广大,不见边壁。众人见了,尽皆吃惊,啧
啧称奇,只见火把红焰,无风自动,想是有些暗风,便借着火光摇曳,细细探了
一个时辰,原来那洞形如覆碗一般,高十余丈,校军场也似大小,四周遭只一条
道入来,别无路径,一底上尽是平地,正中间却有一处石台,台分三层,总有一
丈二尺来高,洞顶上倒生下一条大石柱子,恰对了石台,上下相望。毛蛟看了多
时,大喜道:“这般好洞府,尽容得三五千军马,教我寻得。”

  连声喝彩了一回,只觉小玉手颤,忙道:“妹子,可是受不得这阴寒。”小玉紧
闭了双唇,只不言语。毛蛟恐怕她有失,便道:“路径已得,我众人且回,再使人
来。”翻出至洞外,会齐众人,俱转后山寨里。毛蛟使人报与秦不遗,自却与小玉
回下处,把视脉息,且喜无异。

  毛蛟因问道:“妹子,洞中何故身颤。”却见小玉粉面生红,含羞道:“初时不怎
地,及入至里面,吃那阴风罩体,非但不寒,转觉阴户生热,心里春意儿顿生,
更兼屄穴儿作怪,自肿了,只顾生些水儿,胯也吃打湿了,以此身抖,待离了那
洞时,却便罢了。”毛蛟道:“这便奇了,我却不怎地。”正说不了,只见小喽罗回报
道:“大头领教复二头领,便宜行事,好生经营洞府。”毛蛟便使人,一面打盖屋宇,
一面收拾洞穴。再得一二十日,房舍已自功成,共起下百十间新屋,众人皆喜。

  毛蛟复造下两张连榻大床,容得下八九人在上,一张献与秦不遗,一张收在
库里,以待后用。诸事已毕,毛蛟便请秦不遗,亲至后山点视。秦不遗见了大喜,
便教择日分拔。毛蛟禀道:“哥哥,众人望此屋多时了,今日便时吉辰,何不便拔
与她,必然欢喜,自是吉辰。”秦不遗笑道:“好,就依二弟,少时你自打点。”

  毛蛟拜谢,复请秦不遗,同观那洞穴。只见洞外青藤依旧,先看了了门户,
入去洞里,土壁已尽削了,至内中大洞,沿壁遍嵌下灯烛莹煌,只未点着,石台
并凿了四面阶级。秦不遗与毛蛟抬阶而上,至台顶看时,果然好座洞府。秦不遗
便道:“这样大穴洞,又无虫蚁蛇蝎,又无水湿之患,须教起个名字,也好江湖上
传扬。”毛蛟应道:“便唤作嵬阴洞,大哥以为如何。”

  秦不遗点首大笑道:“好名字,便唤作嵬阴洞。”两个欢喜不尽,看了一回,方
始回转。毛蛟送罢秦不遗,便传令齐聚众妇,依次各拔了房舍。众妇女欢天喜地,
忙动一日,搬将家火什物,都入了新居。入夜,毛蛟排下酒食,与众女作庆,众
女开怀痛饮,都来与毛蛟把盏拜谢,悉数吃得大醉,方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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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之六

  且说毛蛟乘了酒兴,寻思窥望众女成婚热闹,便教吴夫人并小玉同去。吴夫
人面皮却薄,推故道:“一般的是妇人,去看她怎地。”毛蛟只由她,同了小玉两个,
出屋自去了。吴夫人自在房内,收拾些事务,等候多时,不见二人回转,便留一
碗灯,自洗净手脚,脱了衣裳,赤裸精光地上床,扯条被盖了身体,方才要睡,
只见砰地推开房门,两个人直奔入来。

  吴夫人吃了一惊,急坐起身,将被掩了胸看时,却是毛蛟小玉两个,喘笑而
回。二人掩了门,急入至房内,见了吴夫人,也不言语。只见小玉忙忙地便将身
上衣裙尽剥了,赤条条地窜上床来。只见毛蛟三两下亦除了衣服,跳去床上,直
扑在小玉身上,两个耻胯下面只一凑,便肏在一处。吴夫人失笑,便来摸了小玉
胸乳,问道:“你二人见了甚么,怎地这样有趣。”

  小玉快活叫唤,哼哼地说道:“姐姐你不知,我与哥哥去至那里看时,漆黑黑
一片,半点火亮也无,原来众姐妹少油,不肯消耗,以此未曾点灯……”吴夫人道:“
恁地时不是看不见。”小玉方待应她,不防吃毛蛟肏了一二千抽,一屌点透了屄,
啊地一声,丢身子泄了阴精。小玉屄跳了一回,方才喘道:“便是,哥哥见无灯火,
恼道:‘这厮屄们,全不济事,灯也不点,如何干得事,却教我看甚鸟。’我见哥哥
发怒,忙道:‘虽是不能勾看,必然有声,哥哥且听她一听也好。’哥哥方喜。便与
我摸去屋子后窗下听。”

  吴夫人道:“想是听见了。”小玉道:“这个自然,为头一所房里面,听得一个汉
子说道:‘姐姐,你吃得这般醉了,怎生肏得屄。’却听那个姐姐发作道:‘我不是精
光赤裸的身子,仰了屄在此,你将屌儿只顾肏便是,我自睡,少间酒去,与你痛
快干一回。’我两个听见,几乎笑出声来。”吴夫从亦笑。只听毛蛟道:“妹子,且与
屁股我肏一回。”小玉忙翻了身子,掀了臀与毛蛟。

  毛蛟只顾捅了她屄肏. 吴夫人复道:“妹妹,再有甚么,都说与我听。”小玉便
又道:“我与哥哥再摸去一处,附耳听时,是三二个小喽罗,在里面争先要上,各
不相让,却听那位姐姐叱道:‘不则只是今夜,放着方长的来日,只顾争甚么,都
是戴眉展眼的汉子,争一个妇人,传将出去,也须吃姐妹们笑话。’那三个小喽罗
听了,便不敢争,都道:‘但听姐姐吩咐。’妇人见三个干罢,转嗔做喜,便道:‘好,
好,赤了身子这许久,痕痒的紧,小王,我转过身子,跨在你身上,与屄你肏,
三儿,你弄我屁眼,大郎哥行货子忒大了些,我且先与你含屌,待他两个完一场,
你我快活肏干一回。’片时,房中已自肉响一片,想是肏做一处了。”

  吴夫人听了道:“这个姐妹大弄。”小玉:“可道是哩,听得哥哥火动了,一把扯
过我在怀里,只顾大力摸我的乳儿。”后面毛蛟抱了小玉肥臀,干了何虑七八千抽,
听见小玉如此说,便道:“玉妹子,你倒撇清,偏你阴户不曾骚湿。”言毕自她屄里,
抽出屌棍,却抵入她肛门,死力捅杵。小玉吃他一弄,啊啊地叫道:“哎呀,我的
屁眼,是妹子的不是了,哥哥不要捅坏了我肛儿。”毛蛟方才罢手,复奸她牝屄。

  吴夫人正听得起兴,只顾央小玉告诉。小玉伏了脸续道:“再有一处,只听见
里面肉响一片,一个姐姐哎呀地大叫道:‘你两个坏心贼,恁地狠肏,往时不见有
这般好气力,嗳哟,我的屁眼。’我们觉道有趣,听勾多时,方才摸去间壁,却听
内中姐姐怨道:‘这个姐妹,也不理会得我这里寂寞,只顾浪叫不休,教我不得安
眠。’原来那个姐姐尚自孤身,不曾有相好的,以此苦楚。次后一处,想是里面的
姐姐,抱着汉子正弄,只听那姐姐道:‘好哥哥,今日多吃了些酒,容易得丢身子,
阴精水儿泄了十数遭,十分快活了,要昏迷,你休撇了我自去,教我醒转时想念。’
弄的小喽罗笑道:‘姐姐,你正痴了,见今山寨不禁此件,你便热赶,我也只是不
去,定要与你弄一夜,屌软时,却抱了你光身子睡。’那姐姐欢喜,亲亲丈夫叫个
不住。”

  吴夫人叹道:“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再有么。”小玉道:“一般的再听了几处,
我与哥哥,吃火烧了身子一般,兴极难耐,便一径地直奔回来。”比及小玉说罢,
毛蛟已干了她一二万抽,小玉快活大叫,阴精狂泄,大丢了身子。便对毛蛟道:“
哥哥,当不得你气力,你且肏姐姐可好么,教我一歇。”毛蛟道:“也好。”便来扑
翻吴夫人身子,举屌行肏。吴夫人听了小玉告诉,早骚发多时,阴户也湿了,
见毛蛟来弄,急掀了臀屄,迎他屌肏. 如此直弄了一二个时辰,两个妇人屄
中,各吞了三二回阳精,三人方才完兴,便都裸了身体,乱倒在床上睡不提。

  第二日起来,用罢早饭,毛蛟忽然想起道:“我的那个人儿,兀自在荒野去处
受惊,见有嵬阴洞这般好去处,何不下山去,取来供养,也教不失我的情义。”便
与二妇说知,自来大寨见了秦不遗,说了缘故。秦不遗道:“这个是男子汉本分事,
你只顾却取将来。”毛蛟便辞了秦不遗,先教能巧的小喽罗,去嵬阴洞中,洞顶那
条石柱上,打凿孔穴,牵下铁索子。再唤过王宇并三五个精细小喽罗,略备些水
食干粮,一起下山,直奔北州外东门外,教王宇讨下一付车仗,并三二床棉被,
一众人赶至近泉坡看时,只见鸦飞狐走,半个人也不见。

  毛蛟寻了半日,只见荒丘后面,闪出那口枯井。毛蛟道:“是了,便是此间。”
飞步走去前面,转过矮岗子,只见一处莹堆,正是当日葬了玉仙的所在。毛蛟向
坟拜了一拜,念道:“玉仙妹子,今日取你上山,与你完聚。”便教小喽罗掘土,片
时现出那条腐被,尤裹了冰棺在此,待四面都挖得开了,毛蛟合被亲将玉仙冰棺
抱出,扯去败絮看时,只见冰坚似钢,剔透如晶,里面玉仙裸了身子,含笑如生。

  毛蛟抚住棺,放声大哭,王宇并小喽罗看了,俱各落泪。毛蛟痛哭一回,便
将玉仙棺椁,用新被包了,放去车子上,不敢少留,教小喽罗推了车仗,与众人
取路径回青嵬。上得山来,天色兀自未黑,毛蛟便教扛了冰棺,直去嵬阴洞中,
石台上放了,命人搭起梯架,直坚了那棺,去洞顶石柱了下面,将八条铁索吊了,
朝着洞门口方向,起在半空里。

  毛蛟不舍,打火把看了多时,向着玉仙拜了几拜,方才与众人返转后山寨里,
发付王宇并小喽罗去了,自回屋中,见了吴夫人与小玉,如此如此,说了一遍。
小玉听了,称慕不已。吴夫人想念起亲儿,一时八识无主,流泪哭泣。毛蛟亦自
伤神,当夜便将吴夫人赤身裸抱了,相拥而眠,小玉脱了衣裳,滚在毛蛟身后,
一夜沉睡无话。

  再过得三五日,已近八月尽。秦不遗便寻毛蛟道:“眼见朔日将至,依例寨中
男女大交,未知怎生处置,特与兄弟商议。”毛蛟道:“须得一处敞大所在,方好大
会男妇。”秦不遗道:“何处可行。”毛蛟道:“我思嵬阴洞中,最好举此男女媾合之礼。”
秦不遗道:“只恐山穴之中,土石寒冷,怎生处。”毛蛟道:“可着妇人们多取干草,
编连作褥,去洞中地上铺了,再教痛快吃酒,必保众人无虞。”

  秦不遗大喜道:“此计大妙。”两个计议定了,毛蛟自去行事。其时节令已近中
秋,山中多有枯草。毛蛟便点起人众,使教小喽罗收割草料,众妇人赶制草褥。
比及九月初一日,众女已成片造下厚实草褥,尽铺去嵬阴洞里。毛蛟大喜,便教
整治酒食,搬去洞中,定当夜初更,大聚寨中男妇,于彼淫乐。安排已定,毛蛟
见时辰将至,便来大寨中,见了秦不遗并秦夫人乃令兀啰三女,禀道:“万事已备,
便请大哥并嫂嫂们,前去观礼。”

  秦不遗笑道:“我若是去了,须教孩儿们吃惊,不敢任意肏屄,二弟自去主持,
我自守定大寨,教一二十人,把守隘口,但有缓急,我这里一面抵挡,一面使人
取你便是。”毛蛟道:“恁地时,大哥却闷。”秦不遗哈哈大笑,指着秦夫人并乃令兀
啰二女道:“兄弟,你不见你三位嫂嫂在此么,你等那边厢自快活,我不到得没个
屄肏,今日正要将她三个好付身肉,快活大肏一番。”毛蛟见如此说,也自一笑,
便起身告辞,飞步走回后山。

  且说秦夫人见毛蛟去了,便对秦不遗道:“大哥,寨中众人今日尽欢,我们不
可教失了锐气,便教我与二位妹子,伏伺大哥快活。”秦不遗大喜,唤将心腹人来,
分拔梢守事务已定,便与三女同用晚饭,快活吃了一回酒,三妇尽皆醺然,媚态
可掬。秦不遗见了大喜,拥了三女,直入至房内。三女含笑,各脱去衣裙鞋裤,
精赤赤光着身体,便来服侍秦不遗除尽衣服。秦不遗看那张大床时,尽铺了重褥
厚被,大笑道:“毛蛟兄弟,真个趣人,将这般大床送与我,看我今日,快活肏翻
你三个妇人屄。”

  三女吃秦不遗抱过,一个个丢去大床上,白花花地一片,在榻上厮动,又放
出银铃也似笑。秦不淫见了,淫念炽起,便扑在她身子上,滚了一回肉,快心无
状。只见三妇各扭了身臀,勾动人心火。秦不遗便捉了乃令氏屁股,将她阴户尽
情舔了一回,再追兀啰氏,放翻在床,咬了她肥牝厮舔,少时秦夫人亦吃他亲了
屄。三个妇人欢叫不已,骚水直流出来,股胯也吃打湿了。

  秦不遗且不便肏,要寻快活。便仰了身体,教乃令氏跨在上面,将她好大肥
臀搬起,盖了他耻胯,只顾磨转,软肉轻重,直碾在他屌股上,又得妇人在上面
浪哼,一时爽煞。再教兀啰氏仰了身子,一把推起双股,只见两块屄唇骚肉,作
一堆坟在半空里,便将屌棍欺在她牝门上,将她好肥屄唇,裹包粗屌,去她阴缝
沟里,不住价厮蹭,惹得兀啰氏哀呼骚叫不已。戏勾多时,其实屌硬难耐。却问
众妇道:“待怎生肏你屄。”

  只听秦夫人道:“大哥,你且捆了我双手,我将屁眼你肏。”二女听了道:“偏是
姐姐会使怪,这般弄法。”秦夫人道:“我遭贼子陷害,猪狗一般绑了身子肏奸,虽
不是情愿,吃奸得久了,也自渐渐得趣,况是秦大哥心爱之人,便与他粽也似缚
了肏,愈是快活得紧哩,你二人道不是么。”

  二女勾起前番绑肏心事,只觉屄中隐生快意,一时粉面生潮。说话间,秦不
遗已自将条索,反拽起秦夫人双手,剪在背后缚了,便推秦夫人伏了身子,耸臀
待肏. 秦不遗将起那棍粗屌,龟头有无限威风,浇些妇人屄水,便直捅将入秦夫
人肛门。只见秦夫人那大龟捅了后门,撑得屁眼尽开,不住价张口啊啊嚎叫,声
势赅人,直看得乃令兀啰二女,眼跳心惊,屄也吃唬得肿了。

  此番大弄,秦不遗捅干秦夫人肛门,将及一个时辰,狂捣一二万抽。看秦夫
人时,已吃那屌肏翻了,屁眼也肿。秦不遗舍了秦夫人,扯过乃令兀啰二妇,恣
意淫肏,三个一夜欢媾不休,不在话下。

  却说毛蛟奔回后山,便至下处,唤了吴夫人与小玉道:“今日寨中男妇,依例
杂欢,虽是不及你我,须是有人镇押,不教失了法度,我自去时,已定耐不得无
限光景,没奈何,只得与你二人同往,消我欲火。”不由分说,扯了二女便走。转
出屋外看时,三五百小喽罗,与了四五十妇人,已自取齐。看看天色不早,毛蛟
便将引众军汉并应有妇女,小玉扶了吴夫人,一起寻了路径,直入至嵬阴洞中来。

  众人看时,只见干草为席,明烛为灯,真个是屌屄福地,淫肏洞天。毛蛟已
自教人,洞中安下火把灯莹无数,专侯今日之会。那火烛尽深凿去石壁高处,以
防失火为患。地上连石台通铺下草褥,就着满洞火气,却教一洞皆暖,阴寒俱消。
当时毛蛟入得洞来,便教吴夫人小玉,同登去石台顶上,面了洞门,便令众妇女
左首一带,行伍成列,在草褥上坐地,却教小喽罗去右首坐地。

  毛蛟开言道:“你众人都是走投没路,投托秦大王山寨里过活,男无钱米,女
无嫁资,难以作合婚姻,只办得霄夜长恨。虽许你众人自相欢合,终不能勾人尽
其欢。秦大王以山寨义气上,排下此场大聚,教你男妇尽欢,可任意行淫,各人
务畅其欲,如或不然,误了多少青春的气力。目今大头领在山前镇守,专教我来
此巡禁,并不许你众人使强凌辱,推故不肯,如是不听我号令,定不轻恕。”众喽
罗听了,山呼不已。毛蛟便教:“搬酒来吃。”

  少时排布下酒食,毛蛟叫道:“满饮此碗。”一时众男妇尽皆放开襟怀,痛饮吃
酒。吴夫人并小玉两个,亦与毛蛟对饮一回。酒过数巡,众人起兴,大笑说话做
一片。毛蛟便道:“众姐妹们,便请先脱了衣裳去,裸出身子,看他汉子如何。”众
妇人笑做一堆,扭扭捏捏地,将身上衣衫裙裤,剥得尽光,立着赤条条身子,不
敢望对面众人。只听众汉暴叫如雷,一个个腾上跳下,没做理会处。

  毛蛟大笑,便问众女道:“可容他们去衣?”众女只是笑,直教一身都抖。一众
汉子见了,一发要狂。毛蛟复对小喽罗道:“想是姐姐们不肯,你众人可高则声求
她。”众汉大笑,大叫道:“姐姐,可怜见我每,再不许时,便要吐血死也。”众妇女
情兴已动,齐声道:“不要慌,允了哥哥便是。”众汉大喜,一把扯了衣服,都露出
屌来,根根齐举上天去。只见毛蛟右手一挥,对众军汉叫道:“肏!”一声令下,三
五百汉子,一齐扑去左首妇人处,众女尖声惊叫,与众汉乱笑做一团。

  毛蛟自台下看时,只见下面草上,白的是妇人,黑的是汉子,你追我赶,欢
戏了好半时,众汉方自三五成聚,围定一二个妇人,摸了胸乳,屄屌肏在一处。
毛蛟再吃一碗酒,转过身看吴夫人并小玉时,只见二女俯腰而笑,一面羞红,愈
显美煞的娇娘。便就石台顶下,放翻二妇,扯了她两个衣裙,赤条条仰在草铺上。
毛蛟急除衣服,抱了她两个裸身子,只顾摸。

  只听吴夫人道:“蛟弟,怎地今日只是骚得慌,好羞耻人。”小玉亦自发淫,哼
哼地道:“哥哥,我只道是我一个,不想妇人们入得此洞,俱是一般的骚发不住,
不怪道众姐妹不羞。”毛蛟道:“那个理会得这许多,且将你屄我肏一回。”便来压了
小玉身体,挤开她股胯,落屌便肏,那屄骚浆渗透,热暖非常,毛蛟大喜,只顾
挺动大屌快活肏屄。却听小玉道:“哥哥,玉仙姐姐在上面,只恐她恼怒。”

  毛蛟道:“玉仙妹子知我性情,必然欢喜你两个。”正说不了,只见洞顶毫光顿
起,渐渐明亮,照得一洞如昼。毛蛟抬首看时,却是那冰棺里面,玉仙裸身晶莹
莹放起光来,便似天女临凡一般。一时那光罩了众人,顿教满男妇人等,得了一
身气力,淫兴发极。毛蛟对小玉道:“我说甚么。”便抽了屌,站起身,对下面众人
道:“都不要吃惊,想是这山川土地,亦喜我众人快活杂肏,你众人只顾屌屄。”众
人听了,一时欢叫,一发肏得凶了。

  毛蛟便大扯开小玉双股,挺屌去她屄里,一气狠肏,直捅了七八千抽,小玉
吃肏得快活,阴精只顾乱丢,呀呀地浪叫不休。毛蛟再干了三五千抽,爽身大泄,
一股阳精,便喷去小玉屄中,小玉大叫丢身,亦自爽翻。

  毛蛟抽屌看时,兀自铁硬,便扑了吴夫人身子,推起她双股,下面觑了她肛
门,一屌捅入去,肏干吴夫人屁眼。吴夫人嗳哟叫一声,掀着屁股,帮衬毛蛟捣
杵,只是骚发,一径地频丢阴精,吃干了万有余抽,毛蛟阳精施泄,俱灌在吴夫
人肛中。

  小玉得歇,复便兴起,急把了毛蛟阳屌,放在口中品咂,少时屌硬,毛蛟便
推翻小玉身子,来肏她屁眼。小玉呲牙淫叫,将肥臀耸动起,肛门吞吞吐吐地,
由那大屌杵肏. 毛蛟去小玉肛中,桩了一二万抽,精便复来,热尿一般喷去小玉
肚里,小玉阴精漏泄,早丢了五七回身子。

  毛蛟将着两个妇人,反复奸肏,泄了五七回阳精,兀自浑身价火烧,心思不
肯干休。吴夫人并小玉两个,肛屄并肿,吃毛蛟干了三五抽,漏了无数阴精,丢
身倒地,挣扎不起。毛蛟喘了气,坐在台上看时,只见满洞中妇人倒了一地,摊
了白花花身肉,大分着双股,阴屄并了肛门,大股价乱滚白精出来,浪声淫声一
片。众喽罗也有歇的,也有倒的,却有一二百个,抱了妇人屁股,兀自挺肏不休。

  毛蛟见了大喜,高声叫道:“孩儿们,且再吃一回酒,再肏不迟。”众汉和一声,
便取了酒,大碗地吃了三五碗,复将了酒,抱了妇人裸身,灌与她吃。少时,众
喽罗仗了酒力,再挺雄屌,重修肏事,把定妇人肥臀,只顾将她阴户屁眼乱肏.
妇人受奸多时,快活已极,吃那淫气透体,俱软了身子,任意众汉屌,只放出娇
娇的淫声,勾动屌棍,出力捅干。

  毛蛟也自摁过吴夫人屁股,阳屌捅去她屄里,发狠奸肏。吴夫人啊啊地耸臀
受肏,阴精只顾乱丢,不消七八千抽,毛蛟复喷了热精,那屌仗了余威,将吴夫
人阴门狂碾,屌棍在屄中,却复搅得硬了,毛蛟大喜,再行抽肏,又干了一二万
抽,阳精便出。吴夫人已吃奸得发昏,阴精泄个不住,身子乱丢。毛蛟一抽屌,
只见吴夫人臀股只一颤,屄里面骚浆并了阳精,直喷将出来。小玉看了多时,一
颗心子只顾乱跳,见毛蛟舍了吴夫人,慌忙骑去他胯上,托了那半硬热屌,塞在
阴户里,就屄中厮碾一番,那屌发作,怒挺而起。小玉欢叫一声,便甩开肥臀,
啪啪地桩套屌棍,不过三五千抽,屄中阴精便泄,阴户热热地夹了屌跳。

  毛蛟吃小玉热屄勾动淫心,阳屌愈硬,奋起身,两臂托了小玉,甩了她屁股
大肏,使兴干了五七千抽,小玉爽翻了屄,将阴户裹了阳屌,只顾漏些阴精出来。
毛蛟只觉热屄快活,再甩了一二千抽,觉道要出阳精,急把了小玉肥臀,尽屄扣
在屌上,大叫泄了阳精,直喷在小玉胞宫里面,激得小玉一身乱跳,哎呀昏在毛
蛟肩上。毛蛟丢了小玉,再肏吴夫人屁眼。

  吴夫人吃惊,一头反耸了肥臀,迎送屌肏,一面对毛蛟道:“蛟弟,我的肛儿
不妨,只你这般肏法,不惜性命,恐怕伤损了身体。”毛蛟抚了吴夫人屁股,只顾
顶肏她肛门,口里叫道:“姐姐,你不知,我与下面众人,一般的拼了性命,落草
在山,这个正是造反,不赦的罪犯,但得有一日,享此肏妇人的爽事,便拼了性
命怎地,兼且人生一世,纵有长生之方,倘不得返还这付身体气力在,一地里与
妇人屌屄快活,便是不死,要之何益,姐姐休虑许多,只顾将屁眼我肏便是。”

  吴夫人听了情发,应道:“只要弟弟不弃了我去,由你百般肏我屁眼,你肏,你肏
。”两个在上面狂干一回,捅了三二抽屁眼,方自对丢了精水,爽身略歇。毛蛟看
洞中时,只见众妇俱吃奸翻在地不起,再无一个动的。众汉扑在妇人身肉上,亦
自肏不由心,无些子气力挺动。毛蛟见了,高声叫道:“你众人听了,今日在此大
会,杂了屄乱肏,不尽得兴时,都不要将了余力回去,来来来,再吃了酒肏屄。”
众汉大呼应和,依旧把酒与众妇同吃。毛蛟亦与吴夫人并小玉两个吃一碗酒,复
对下面众女道:“姐妹们,可有肯肏么。”

  众女挣扎应道:“虽吃肏软了身子,下面的孔儿,兀自有些气力,拼了这屄,
定不教失了此会体面,哥哥只顾使人来奸便是。”毛蛟跳起身大叫道:“好,孩儿们,
与我出力屌肏。”众军士得了毛蛟言语,携了酒力,将出草贼的手段,再将众妇人
都掀翻了身子,扯开腿股便肏. 只见众女吃捅了屄,肛门亦吃杵奸,便一个口儿,
亦吃塞了屌棍在里面,一胸一臀肉,尽吃人抓了,只得锁了眉头,把着白白的身
肉,与人肏干。一众小喽罗,今番得了快活,挺了雄屌肏屄,捅干何止三五万肏,
只顾将阳精去妇人穴儿里喷。

  再看众女时,已吃三五百小喽罗轮肏遍了,阴屄并了肛门,吃喷了无数淫精,
灌在身子里面,那里受得这许多精,只顾自屄肛中,成碗价彪出来。小喽罗兀自
扳了妇人,奸干不止,直肏得众妇昏迷复醒,屌屄一夜无休。至次日众人把扶妇
女,离了嵬阴洞时,洞中毫光方自渐消了。众人回转寨里时,已是晌午时分,且
喜众妇经此一肏,将息得起,身子愈觉丰健。看官听说,朔日新月不见,天地正
交,乃是乾坤生化的机括,以此毛蛟众人行此大肏,恰应着天时,不曾伤损了一
个。这个唤作青嵬山男妇大杂婚。

  自此毛蛟便在青嵬山,起造房屋,与秦不遗聚招人众,同保山寨,四处打搅
郡县,薅恼村妨,劫了钱粮上山过活。但得了官贵富贾家女眷妇人,依例把来与
寨中头领们奸了,却发付她衣服头面,送下山去,只取她财货什物。以此远近州
县闻名,各方但有失了营生青壮的汉子妇人,俱来山寨投托入伙。不消数月,山
寨已聚了一千余小喽罗,三二百妇人,好生兴旺。几番官军来收缴,都吃众人打
得大败,再不敢来。这里按下,暂且不提。

  且说这蜀地本乃造化钟灵之地,只成都一府,最是山川多秀。左近崇阳县治
有一处名山,唤作崇阳山,端的生的秀丽,一条石径通去山顶上,上面有名一座
北峰亭,人去亭子里,足可饱览这一片好山河。这一日,只见一车一马,行至山
下,四个人下了车马,立在地上道:这山真个生的好,且去山上看一回却走。四
人不是别个,正是李夫人阴莲张牧并王益。原来张牧等人,车马离了青嵬山,行
了将及一月,已近成都府界。这一日众人午饭罢,又行了一个时辰,行至崇阳山
下,看那山时,青葱奇翠,又见石径山亭,真个是清丽所在。

  阴莲在车里见了,心中欢喜,便对李夫人道:“娘亲,前面好座岭子,我与哥
哥上山看一回,好么。”李夫人道:“一路看了多少,只是不足你兴。”抬眼看时,果
然那山隽挺,异样生姿。便道:“这个却也生得好,既然恁地,我与你两个同去。”
阴莲大喜。当下便教王益守了车马,候在山上。阴莲扶了李夫人,张牧跟在后面,
三个人踏了石级,一步步行上山去。将及山顶,只见一个人,着了一袭褐袍,在
北峰亭吟诗,山风吹动,隐隐听得:“凭轩万木秋。”却听不甚分明,又听见:“到此
欲长醉。”其声亢然,不似俗音。李夫人听了道:“必是尊贤的人,不可扰他雅性,
我们只轻轻过去。”

  三人行至亭下,只见那人,五十开外年纪,将一个葫芦盛了酒,一头呤诗,
一头倾了葫芦里酒吃,亭子下面,系了一匹马在那里。那人听见人来,转过身看
时,只见两个妇人,并一个后生,直走上亭下来。那人好生不然,哼地一声,便
别了头不看。不防张牧听见,怒道:“这人好生无礼,姐姐转说他甚么雅士。”李夫
人忙道:“兄弟,不可造次。”却听那人哈哈大笑,径行下亭子来,至李夫人根前,
上下打量一回,面露不悦道:“我观夫人仪相,不似轻佻人家,小娘子谅亦非此小
子妻眷,你们又无侍从,敢莫是背夫与他同奔,直恁地不顾廉耻。”

  李夫人大窘,一时失了言语。张牧闻言怒极,且耐一耐,冷笑道:“我三人心
心相与,正要互结为夫妇,永不相弃,你一个酸腐的人,又没些气力,如何知得
真情义,甚么是羞耻。”李夫人与阴莲两个,忽闻张牧以夫妇相许,满心里欢喜,
感激相视。那人听见如此说,心下大异,暗自寻思道:“这个后生,倒有如此见识。”
口里却大笑道:“礼且不论,你敢与我较量本事,决分个高下么。”张牧道:“我不打
你,刬地来撩拔我。”那人道:“谅你无识小辈,据着我虽是个文士,只怕你却不是
我的敌对。”李夫人忙劝张牧道:“兄弟,不要小觑了人,我观这位官人,非是常人。”

  张牧因那人言语相激,发作道:“今日我偏要见识高明则个。”那人见张牧狂傲,
一发大笑道:“小兄弟,既是你不信时,可有胆量,与我在此亭外一试么。”张牧后
生气盛,尚自未逢得敌手,乃拱手道:“最好,便请见教。”二人走开数步,相去了
一丈地方,对面立定。那人道:“你留意了。”只笑吟吟地,不见他动作。张牧睁了
虎眼,直盯了那人,只道他文士,初不十分在意他,猛见他就那笑里,目闪精光,
满地里煞气顿起。张牧大惊,刹那生起一片寒意,这身毫毛,就命门腰间,直竖
上顶颠,不及思忖,元神只一瞬时,聚将拢来,护定左右身后,却把两眼睁起,
只盯了前面,神睛运处,只见那道白光,自那人袖中,倏地飞起,电掣而来,直
奔张牧前心。张牧一付身心都忘,腰间那把短刀,不知何时,已拔在胸口。只听
仓锒一声响亮,那道白光,忽又返去,踪迹也无。

  张牧面若死灰,木立半晌,方自走上前去,向那人唱喏道:“张牧领教,如今
方信了天外有天。”那人好生诧异,暗道:“好个后生,直恁地神速。”略一呆,便笑
道:“小兄弟,好本事,我本待取笑你一番,不料竟吃你敌住,你有如此本事,世
间难匹。”张牧道:“生死相博时,张牧首级不保。”

  那人大笑,走过来,牵了张牧手,说道:“休恁地,此乃小术,杀得一人时,
须杀不得第二人,上阵无用,似小兄弟手段气力,正好杀敌,堪立奇功。”二人复
至李夫人面前,那人拱手施了一礼,对李夫人道:“夫人,张泳失礼,请恕在下不
敬之罪。”李夫人听见张泳二字,吃了一惊,忙还一礼,急问道:“敢问大人,可是
张乖崖公么。”那人大笑道:“贱名不充夫人雅闻,且请三位入亭一叙。”四人入至亭
来,李夫人再拜,对张泳道:“大人容禀,妾身李白氏,这个是女儿阴莲,这个是
兄弟张牧。”

  忙唤过张牧并阴莲两个,说道:“这位张泳大人,乃是当朝宰辅,圣贤的人,
你二人快快拜见。”张牧与阴莲两个,依言望了张泳便拜。张泳扶二人起身,笑道:“
张泳俗吏,不消多礼。”四个叙礼已毕,便在亭中坐地。阴莲见张牧面上,兀自惨
然,便问道:“哥哥,怎地。”张牧一笑,摆手道:“无妨。”李夫人看了张泳,躬身道:“
我这兄弟莽撞,不曾顶撞先生。”张泳笑道:“你这位令弟,举世无双,我实是称羡,
又是同宗,以此欲作望年之交,与他结拜为兄弟,未知夫人尊意如何。”

  不待李夫人开言,张牧已自急起身,恭立道:“求之不得。”扑翻身便拜,认了
张泳作大哥。张泳大喜,扶他起来,又看一回,只是喜爱。李夫人见了,也自欢
喜。只听张泳道:“时辰尚早,此间去成都府不远,夫人若是得便,可至我官驿下
处,略叙一时。”李夫人大喜道:“倘是尊驾有隙,不当讨扰。”众人便出亭来,张泳
解了马匹,将葫芦挂在鞍上,与李夫人三人,沿了石径,走下山来。

  李夫人便教了王益,拜见张泳,就请张泳登车,李夫人并张牧阴莲三人,同
在车中坐地,马匹自牵了在车后。一众人驾了车马,迤逦望成都府而来。一路上
李夫人动问道:“大人不在朝中,怎地来此蜀中。”张泳道:“因奉了今上钦差,
转运湖北,便教我两川来巡视一遭,不是便要回京缴还旨意。”四人于车中闲话,
行了一二个时辰,早望见成都府城池。

  张泳便教众人入城,直去至官驿前下车,驿丞见是张泳,慌忙迎入内府,车
马安在后槽下。张泳与众人使在厅上坐地,便教人安排晚饭酒食。不一时,筵席
搬将入来。张泳自坐了主位,李夫人上首坐了,张牧并阴莲两在肩下坐,王益对
面坐下。众人坐定,便有伏伺人来把盏,吃了一回酒。只听张泳道:“尊姐,你休
瞒我,你几个行止,必非寻常百姓。”

  李夫人叹一气,说道:“大人在此,妾身当以实告。”便将前事说了一遍。又道
:“不是我张牧兄弟,妾身母子两个,死多时了,如今甘愿随了他,那里去奔性命
也好。百般不堪,还望先生谅之。”张泳沉呤,半晌方笑道:“人故有不可以礼束者,
夫人休教挂心,你三个如此见地,却是我作井蛙之见了,好,好,且吃酒。”李夫
人见他不责,满心里欢喜,开怀吃了几杯,面上生起红潮,使有些要醉意思。

  只听张泳对张牧道:“小牧,不是大哥说嘴,我这口飞剑,不是寻常铜铁可敌,
适才你将何物护身,定非等闲之品,可与大哥一观么。”张牧道:“值甚么,不过是
件旧物,只恐污了大哥眼。”便去腰间,合柄取过那匕,嗖地拔将出来,双手递与
张泳。张泳接在手中,看那短刃时,只见通体雪白,隐显青色毫光,柄上碧绿斑
驳,似有龙纹,张泳失口叫道:“好刀。”定睛再看时,只见那柄上刻着“开明”两个字,
乃是蝌斗篆文写就,一时大惊道:“竟是这件宝物么。”

  阴莲急问道:“是甚么宝贝。”张泳道:“此乃古蜀开明王镇国之宝,唤作开明匕。
因其时赢秦方盛,几番侵凌开明国,蜀王抵敌不住,只得晋献此宝,以求罢兵。
不料使者中途遭着盗贼,劫了此匕。秦王大怒,兴兵一举灭了开明,此宝亦失了
所在。不想千年而下,小兄弟万幸得了。”张牧道:“便是在深山之中,合鞘得着,
实出无意,不是哥哥说出来历,我如何晓得。此刀削铁如泥,山中斗兽之时,多
得其力,保全性命。”张泳将短匕还与张牧,口中赞叹不已。张牧便道:“哥哥看得
入眼时,此刀送与哥哥。”

  张泳笑道:“这个正是神兵,既已寻得主人,岂是我尸占的。”张牧方才收转。
张泳自好酒量,见张牧能吃酒,大喜,便教起了一埕好酒来,两个大笑痛饮,便
教王益同饮。李夫人只顾将眼来看,只见张泳面方眼环,满面髭髯,生得英气逼
人。张泳若有所觉,便与李夫人把盏。

  李夫人慌忙接了,连吃了三盅,一发要醉,面上显出十分娇娆,见张泳只顾
与张牧两个,说笑吃酒,便对张泳道:“大人文儒之士,恁地豪饮,又会惯使剑,
教人慕煞风范。”张泳笑道:“今日得会夫人与小牧兄弟,实是快心之事。据着张某
年纪幼时,狂气任侠,一心里慕道,数上西华,拜遏陈抟老祖先生,请列侍随,
祖师几番谦辞,是我苦苦相求,乃许我问道,伴游仙踪,得有年余,老祖终是道
我非是羽霞之徒,便好去世间宰辅人君,教化一方,亲送了我下山。如今苒苒光
阴,身半入土,半点无功勋与人,徒有虚名随身,好是得沐清风,此心悠然,聊
以自欺,量张某何足道哉。”李夫人听了,一发地心头儿乱跳。

  只听张牧道:“乡中多听得人言,华山陈抟是个道高有德之人,无怪大哥异术,
难已匹敌。”张泳道:“飞剑之术,却非先生所传。”只听阴莲问道:“大人剑术,却是
何人传授。”张泳道:“向在华岳踵道之时,那日吕公过访老祖,偶然见我使剑,得
他垂顾,道我有些侠气,乃亲传此术。只是我愚顿,承教有年,兀自脱不得凡铁,
赅俗而已,当不得真修行。”阴莲失声道:“便是吕公么,真个羡煞人,怎地也得学
些剑术在身,似他一般斩尽世间妖邪。”

  张泳大笑道:“小莲到好志向。只是朗朗人间,何来妖邪。世事纷芸,各有其
当,缘起无尽,未知其然,便是神仙,也难安排,将何以斩却。”言毕看了阴莲又
笑。只听李夫人叱阴莲道:“女儿休得狂言,大人是何人物,岂是你比攀的。”阴莲
便不言语。张泳道:“夫人不可小觑了此女,异日有成,也未可知。”李夫人称是。
不一时,众人酒足,王益因多吃了几杯,当不得那酒涌上来,先自请辞,张泳教
引去耳房歇休不题。这里撤了酒席,再铺下点心,阴莲与张牧两个,只顾把来吃。

  却见李夫人因见张泳好表人物,又吃那酒哄得春心大动,十分耐不得,便对
张泳道:“大人,怎地邸中不见个妇人服侍。”张泳看了李夫人道:“张泳疏懒的人,
便是受不得列鼎重茵之华,奉旨外宦,如常只是一身。”李夫人大喜,将着一腔心
意,去双目上含情,启动红唇道:“大人不要耻笑,妾身仰慕大人久矣,今日一见,
真个名不虚传,当不得大人气概,直侵这付身心,好生情动难已,若是大人不嫌
妾身俗质,愿荐大人枕席,赐妾身一晌之欢,以慰此心意,未知尊意允否。”

  张泳听了,只微微地笑,把眼只顾来看李夫人。李夫人吃看得心慌,讷讷地
道:“妾身,妾身。”正不知从何说起。只听张泳忽地哈哈大笑,对着李夫人道:“夫
人心意,在下早知了,张泳想是自寂得久了,看夫人这般美艳妖娆,冲得在下心
动。既是我中得夫人的意,今番张某便再作佳客,与夫人轻狂一回。”

  李夫人大喜过望,连忙起身拜谢道:“蒙大人惠许,少时贱妾沐体以伺。”阴莲
并张牧见了,只是暗暗地笑。张泳便唤过驿丞,吩咐道:“这几个是老夫亲眷,我
自与此位夫人有些事务,不唤你时,休教人来打搅,就将香汤来,我要洗身。”又
指了张牧与阴莲二人道:“再着个梯己人,引我兄弟去城中游耍。”驿丞领诺,忙寻
个虞侯,将引张牧阴莲先看了下处,便出了官驿,望府前去了。驿丞便使人烧下
热汤,送至张泳房中。张泳又命烫一瓶酒,两付盏子,教都送去房内。

  张泳便与李夫人入房,明晃晃点起火烛,在内细细吃了一回酒,将些话儿挑
动,勾得李夫人一发妖媚。李夫人便自脱得赤光了身体,去桶里将汤洗了皮肤,
就伏伺张泳除衣,在汤中沐浴已毕,二人一起登榻。只见李夫人兀自有些羞涩,
款款地弄出身姿,将身子与张泳看了一回。张泳见了大喜,赞道:“夫人,好肥美
身体。”李夫人舔密也似,直甜去心子里,欢喜不尽,将出花也似笑容,捧了张泳
阳物道:“大人伟物,可容妾身一品么。”

  张泳含笑肯首。只见李夫人去张泳阳屌上,亲了一回,便含在口中细吮,好
一时,只听张泳道:“夫人,想你如何丰美,必然生的好阴户,可将来我一观。”李
夫人见他要看牝,心中大喜快活,粉面生娇,口里只道:“大人,贱妾羞耻,不敢
现此物于目前。”一面却忙自轻挪,去床上伏了身子,将个肥臀耸得尽高,无心自
摇,股间夹出那件美屄,把来与张泳看。张泳看时,只见好丰美白臀,中间牝唇
肿肥,不是闺中身分,玉户见经世事,尤自粉嫩,耻上乱烘烘生一丛黑毛,横添
无尽妙趣。

  张泳看一回,将手只一摸,入手轻肥,热已蒸然。张泳却李夫人胯间,抚弄
她阴户,李夫人心中快美,禁不住口放轻呤。张泳撤了手回,去她屄上伏首近观
时,只见缝中生出水儿来,便将了口鼻,去亲李夫人屄门,只觉淫香浓馥,直沁
心脾,说不尽那受用。只听李夫人啊地轻叫一声,颤声唤道:“大人。”屄中一发骚
水儿流了。张泳见她屄水富多,又骚,便着力亲舔,但有的水儿,尽吞将去肚里。
好半晌,只听李夫人娇道:“好痒哩,痒不得了,大人好歹弄妾身一弄。”张泳将条
舌儿,只顾去她牝珠儿上搔。

  李夫人一臀都摇,腾腾地要跳,带了哭腔央道:“好大人,便请移屌驾,肏妾
身屄儿一回罢,好生难耐哩。”张泳戏勾了,果真直起身,胯下阳屌已自硬多时了,
便来李夫人阴户上,就屄缝间厮研。李夫人哼哼地唤,屄水儿只顾流将出来。张
泳研得屌首透湿,觑得李夫人屄孔儿亲切,略将些气力,只一捅,那屌却自不弱,
火铁也似直肏在李夫人屄里面。李夫人快活,啊地浪呼一声,嗬嗬地直喘。

  张泳不动,将那屌挺在李夫人屄里,口里却道:“尊姐,不知下官这件物事,
还中得你的意否。”李夫人见他不肏,只顾闲话,心中好生淫得慌,将个肥臀直凑,
厮吞那屌儿弄,口里忙应道:“大人撑宰天下的人,好长大东西哩,妾身便是有些
胀慌。”张泳轻笑,只将屌略一抽送,哗地带将一屄骚水儿来。李夫人叫唤道:“好
快活,大人怎生再动一动好。”张泳却摸了李夫人屁股,叹道:“尊姐姐,恁地生得
好肥臀,好不惹人兴。”

  李夫人心中欢喜,屄里面却苦痒,哭将出来。张泳见了,便与轻轻抽了三五
百度,李夫人大喜,欢叫道:“好人,好快活人。”方叫得一二声,张泳却早驻屌不
肏。李夫人但觉一身都痒,骚极难耐,转过面来对张泳道:“大人,只顾戏弄妾身
怎地,这般苦恼人。”只见张泳轻轻一笑,猛可里一挺身,把定李夫人身臀,轻足
气力,只一翻,不待她叫唤,已自将个李夫人娇柔的裸身子,硬生生反转,对面
去他怀里抱了。李夫人吃了一惊,却听张泳道:“夫人休要吃惊,我与亲一回嘴儿。”
抱了李夫人身子,屌在她屄里,去床上坐定,便将了唇舌,吻在李夫人香腮上,
耳后粉颈上亲了一回。

  李夫人方自心定,只觉快痒非常,呻呻地直唤。张泳便将手去她身背上摸,
李夫人快活,身子便不定,屄吞了张泳阳屌,自顾轻轻掀套,口里嗯嗯地直唤:“
好大人。”张泳捉了李夫人大乳,在手里面揉捏,对李夫人道:“亲妹子,休只顾叫
大人,如今我两个袒拥卧塌,肌肤相亲,你唤得亲近些,也教我听了快活。”李夫
人见他亲昵,心中愈是欢喜,娇嘀嘀地叫一声道:“大人哥哥,我的亲汉子。”一发
情动了,不耐屄中热痒,便自在张泳身上窜动,将阴户桩他大屌快活,淫骚不休。

  且不题两个在房内取乐,却说张牧并了阴莲,随那虞侯,去至府前,三街六
市行了一回。那成都果是个大去处,虽是近晚,兀自百行兴盛,赶趁生活的极多。
阴莲大喜,观玩个不勾,好不有兴。张牧自跟在后面,看她欢喜。正走在府前,
只见前面街上,哈哈大笑地行下十数个人来,俱是行贩模样,为头一条大汉,三
十上下年纪,生得身长体健,白净的面皮,把手捋了髭须,虎迈熊奔,走在众人
前面。阴莲远远地见了,失口叫道:“这人也生得英雄了,定是个好汉。”

  张牧将那人相了一相道:“此人定然好气力,敢是有些武艺。”说话时,那夥人
已行去前面不见了。阴莲再耍了一回,讨吃了数样出色食点,游了将及一个时辰,
方才拉了张牧手,跟了虞侯回邸。虞侯引二人转过中门,对二人道:“尊客人自入,
张大人吩咐,我等不敢进去。”自退了去。

  阴莲忽然失笑道:“哥哥,我们且去里面,偷偷地看娘亲一回如何。”张牧笑道
:“姐姐与大哥在房中干事,你好胆去窥。”阴莲道:“便窥一窥,打甚么不紧。”就拉
了张牧,一路寻将去,只见一处大房里,点了灯火在里面,似是有些人声响。两
人去窗下附耳听时,只听李夫人在里面浪叫。阴莲低声道:“是了。”自舔了手指,
轻轻去窗上捅个洞儿,睁圆双眼,伏身望内看时,只见李夫人赤条条地,仰在榻
上,拍开双股,吃张泳压了身子肏屄。此时张泳正将了手段,一阵狂肏。

  李夫人吃干得爽翻了,只顾浪呼,阴户篡了张泳屌棒,不住价淫水儿滚将出
来。阴莲看得眼热,只顾呆了脸看。张牧不耐烦,亦便去窗上戳个孔看,只见李
夫人一付身肉都颤,把张泳亲亲丈夫只顾叫。张泳正看得入巷,不防腰上吃一撞,
扭头看时,只见阴莲扮个鬼脸,对了他直笑。张牧亦笑,便矮了身,一把将阴莲
抱过,亲个嘴儿。阴莲低声道:“哥哥,你倒看得仔细哩。”张牧道:“你可是想回房。”
阴莲道:“哥哥,不若便在此间弄弄也好。”张牧道:“只怕吃人看了去。”

  阴莲道:“吃人看了时,却也有趣。”张牧道:“恁地时,你靠了这墙坐地,我自
抱了你双股弄,可好么。”阴莲道:“我要看娘干事哩,我只弯了身子,你抱了臀弄
我方好。”张牧道:“偏你得看,我也要看。”阴莲道:“我的不是屁股,哥哥你看我下
身便是。”张牧转喜道:“也说的是。”阴莲便将下身脱个精光,露了屁股,反身巴在
窗前,将屁股耸与张牧,低声道:“哥哥,你肏。”便又将眼对了孔洞,窥看李夫人
浪干。张牧果然将着阴莲屁股,先自细细看一回,便将口鼻,去她濡湿的阴户拱。

  阴莲吃他拱得阴痒,屁股轻扭,丽水儿便出。张牧亦自火动,便伸了阳尘,
一径肏入阴莲屄中,抽动起屌来。阴莲忍了屄爽,只是专意向了房里面看。张牧
暗道:莲儿只顾贪看,且教她吃一惊。先将拇指,去阴莲阴门上牵些浆液,便扣
在她屁眼里。阴莲身子一动,认作张牧戏耍,便不在意。张牧在她屄里,再没根
提脑,慢捅了一二千肏,猛一抽,只推失手,长屌出了阴莲阴户,蹭去她屁股上,
便趋回势,去她屁眼上只一抵。

  阴莲那孔儿已吃张牧半晌扣弄,全无提防,突地半截阳屌,便自捅在她肛门
里。阴莲不曾有备,吃一疼,呲了口唇价忍,却不敢则声,怒回首,粉拳去张牧
身上一捶,轻骂道:“坏人,你干我屁眼。”张牧却笑,轻抚阴莲臀肉,缓缓抽动,
阴莲打一忍,已自受得,便由张牧肏弄她屁眼,自张了里面看。两个在外窥弄,
那张泳却是耳目极精的人,早知了二人在外,自发一笑,便贴了李夫人胸,对她
道:“窗外佳客光临,料是一览夫人身体。”李夫人失惊道:“怎生处,赤裸的身子,
教人看了。”张泳道:“不消慌,便是两个小儿女。”

  李夫人一颗心子,方才放下,轻道:“大人,怎生处,正得些快乐,只得便罢。”
张泳道:“看怎地,你我坦荡欢合,一发干与他二人看。”李夫人道:“是他两个时不
妨,只由大人干。”张泳便道:“你肯将后肛孔儿与我弄么。”李夫人淫兴恰浓,听见
要干她屁眼,一发面红,含羞道:“哥哥要弄,妾身都是肯的。”张泳一笑,便撤屌
出屄,伏低了身,将李夫人肥臀推得高些,与她舔了一回肛,弄得那孔儿透湿了,
方才起身,去床上横身据坐,却教李夫人跨上来,二人俱把面来向了窗。

  只见李夫人一手反扶在张泳肩上,再伸一只手,去自家臀后,把扶定屌棍,
坐挤入她肛门里,顿听李夫人嗳哟叫唤一声,那屌已自捅去她臀孔中。张泳见了,
便摸了李夫人胸,揉她双乳,又寻她嘴儿,两个亲了一回。李夫人骚火渐烧去肛
中,自觉屌棍火热,捅得一臀胀爽,便唤道:“亲大人哥哥,两个孔儿俱吃你弄了,
今番待怎地。”张泳道:“你自耸了身子动,但有的淫声,只顾放将出来,我这里帮
衬你快活。”李夫人道:“都依哥哥,真个想叫唤哩。”当下李夫人便腾了身子,上下
将后孔来套那屌,口中嗯嗯地浪哼。不防张泳将了一只手,去她阴户上,捋开阴
毛,只顾将她牝珠子并了阴门唇肉,撩弄不休。

  李夫人大乐,酥了满付身体,却顾不得羞耻,忙忙扭动腰臀,摇搅肛中屌棍,
刮她屁道快活,大声价浪呼道:“亲亲丈夫,妾身这个的屁眼,吃你干透了。”搅了
一二千回,顿时丢泄了身子,屄只顾涌出阴精来,那里理会得窗外事,尽吃外面
阴莲看见。

  阴莲觑得亲切,淫发难禁,尿了满股骚水儿,直流去脚上,偏是后面屁眼,
亦吃张牧捅得快活,几便要叫唤,忙扯张牧衣服,与他低声道:“好哥哥,速抱了
我身子,回房完了这事罢,吃娘勾得要坏身子。”张牧好笑,恐怕打扰,便将阴莲
只一丢,扛在肩上,抱定她裸臀,扯过衣裙便走,直奔回下处,掩了门,除了衣
服上床,剥得阴莲赤条条地,望了她屄,捅屌便干。二人忙忙肏弄不提。

  那里李夫人在张泳身上,不住价将肛来套他长屌,只见那屁眼儿裹了屌棍,
吞吐不休,再弄了千一二百度,终是妇人力弱,便有些腾动不起。李夫人便唤道:“
丈夫,妾身无力,解不得这兴,你且肏干一回,教我的肛儿痛快好么。”

  张泳道声:“好。”扯开李夫人一条腿,轮地只一转,却将她仰面压在身下,便
挺动硬屌,飞也似一气捣了三五千抽,李夫人肛里快活透了,啊地大叫一声道:“
亲丈夫,吃你捅翻了屁眼。”爽丢了一身子,阴精涌漏。

  张泳候她肥臀抖了一回,却去肛中,阳屌轻轻地抽送,李夫人只觉臀孔酥胀
再起,快活哭道:“好屌儿,这般会弄人屁眼。”不防张泳却抽了屌,较足气力,去
她屄里面,狠屌只一捅,尽根肏入。那屄骚了多时,热暖非常,只这一捅里,肏
翻了一屄淫浆。

  李夫人高声浪呼道:“哎呀,干翻了妾身这屄。”顿时大抖丢身,阴精再溢。张
泳紧一回,慢一回,去李夫人屄肛两个孔里,反复肏弄,直勾得李夫人乱丢身子,
泄了无数阴精。李夫人吃张泳弄遍了身子,快活透了,不休歇只顾将出淫声浪语,
来诱张泳的精儿,却早干了一二万抽,只是不见她精来。李夫人娇娇地喘道:“好
大人,亲亲的丈夫,你真个好本事,贱妾身子丢了数十遭,一屄水儿也漏得尽了,
哥哥精水儿怎地只是不动。”

  张泳笑道:“亲妹子,你不要慌,我早时在华山,修得房中阴道在身,似这般
肏干,便再弄三五个时辰,也自不泄。”李夫人吃惊道:“似此怎了,哥哥好歹与些
精儿我,也教妾身欢喜意足。”张泳道:“我意亦是如此,阳精施泄,方为畅爽,且
肏将去,或是泄些与你,也未可知,只恐怕你当不得。”李夫人道:“好,大人,你
只顾狠肏,不消怜惜贱妾这身子,妾身只要你精水儿快活。”

  张泳藏了手段,将动翻江捣海屌,来干吞云吐雨屄,这一回好肏,直干了一
个时辰有余,李夫人漏身无数,爽翻欲死,张泳那精,只是不泄。张泳大急,便
对道:“夫人,你且将屁眼来,再行肏过。”李夫人无有不从,拼了气力,翻伏了身
体,急将肥臀耸出,自伸了两手,掰开臀肉,唤张泳道:“大屌大人,请肏妾身屁
眼。”张泳便把屌来,直顶入去,只觉那肛孔儿,热紧更胜前番,心下大喜,就她
暖肛肉里,鼓屌抽动,发狠大肏李夫人肛门。李夫人哎哎地浪声不住,一心要勾
他精儿来。

  不料恁般狠干,不下三二万抽,李夫人吃肏得发昏,丢身漏泄,屄也颤得软
了,张泳阳精却自未泄。张泳便缓了身形,叹一口气,对李夫人道:“夫人妹子,
我这精,今夜只怕难出。”李夫人听了,几乎要哭,忽地愤然道:“大人哥哥,妾身
拼了这付贱躯,定要教大人出一回精儿。”便请张泳仰面卧了,自滚去他身上,扶
了屌棍套在屄里,身乳都伏去张泳胸肩上。李夫人咬一咬银牙,盘开丰臀,吞定
那屌只顾磨,拼了一身气力,碾了五七千抽,牝珠子也厮碾得化了,那屌精只是
不动。

  李夫人酥得一身都酸,当不得那爽,看看将昏。张泳见了不忍,便道:“好夫
人,不如罢休。”李夫人听见,转嫣嫣一笑道:“大人,亲哥哥,自来传听你果敢刚
毅,怀柔百姓,用当朝儒臣,一代的伟人,得与你如此亲近,足慰平生,便拼了
奴身性命,只要与大人尽欢则个。”当下阴户较力,再奋骚屄,抛动大肥的肉臀,
狂套那屌,一双睛子,直直地看了张泳。李夫人掀屄狠桩,直吞了万三二千抽,
屄唇子肉早吃击得肿了,只顾闭息凝神,将臀屄吞套阳屌。

  张泳见李夫人有情义,一时叹息,对了李夫人唤道:“贤妻。”李夫人听见唤她
妻子,心中大恸感激,满目泪便涌将出来,看了张泳道:“妾身,妾身,不敢当此。”
正说不了,只见张泳忽地揽定李夫人臀背,叫道:“骚人儿,我的精来也。”李夫人
大喜,屄臀博命也似碾,果然觉道那屌,向阴中尽极处猛可里撑胀,一股浓热阳
精,直喷去李夫人子宫肚里面。

  李夫人和着那火也似精儿浇屄,欢声浪呼,大叫地丢了身子,阴精亦漏。那
屌三番五回喷了精浆子,兀自挺在李夫人屄中,李夫人却自软了身肉,伏在张泳
身上喘。张泳得这个娇妇人,骚骚淫媾一晚,亦自大畅其欲,透顶价快活,便抚
了李夫人丰臀,与她厮抱了一回,半晌方道:“生受贤妹,不是你志意坚持,我这
枯槁之物,岂得快活。”

  李夫人满面欢喜道:“亲哥哥,妾身的不是快活,待我与尊兄再含一回屌儿。”
言毕便要起挪身子,不想使尽气力,手脚都酥软了,动掸不得。李夫人不肯便罢,
一口挣动身子,好歹去张泳胯间伏了,将了红唇口儿,来含那条津浆淫屌,欢欢
喜喜地吮嘬,弄了好一时,含得那屌净了,方才滚来张泳肩下,极是困乏了,便
唤一声:“乖崖哥哥。”已自欲睡。张泳好生爱怜,低叹道:“痴娘子。”再摸她一回身
子,便抱了李夫人双乳,扯过被盖了身体,一起都睡。

  次日王益晨起,自去收拾车架,喂了马匹,转上内厅来时,只见张牧并阴莲
两个,已自在那里坐地。三个候了多时,不见李夫人出来,阴莲道:“娘亲好贪睡
哩。”正说间,只见后堂里走出张泳,李夫人跟在后面。阴莲看时,只见李夫人一
面容光,忙去侍在身后,自掩了嘴笑,李夫人全不为意。

  张牧见了张泳,向前施礼道:深搅大哥一日,小弟便待告辞。张泳道:“正不
曾问你,甚么去处安身立命。”张牧道:“便是要随这个王益兄弟,前往青城县,投
奔他一个亲眷存身。”张泳沉呤半晌道:“恁地时,且吃些酒食了去。”用罢早饭,张
泳教人备了马,对张牧道:“我送夫人与兄弟一程,却转来。”张牧道:“不敢劳动尊
兄。”张泳持意要去。一众人便起车马,离驿馆,出了成都府南门,缓缓行去,直
送至十里之外,只听李夫人在车内,向张泳道:“大人,远了,且回罢。”

  张泳道:“也罢,便在此一别。”众人都下了车马,只见张泳去马后取过一匣,
递与张牧道:“此南华经一部,乃是愚兄最爱之书,其中精义,颇合得兄弟性情,
就赠与兄弟,一者读书,二乃知得先贤古圣之大,非是小可,知圣贤人,然后知
万民所以滋养圣贤,皆是辛苦得来。三则为兄身无长物,以此寒薄为礼,聊表寸
心。”张牧慌忙下拜道:“百姓间疾苦,我自来知受的,都是我的父母,岂能忘本,
张牧强杀是个狩猎山野的人,这圣贤之辈,岂是我这样人敢小觑的,今番见着大
哥,已知张牧形同姤秽,不值得半文,今后再不敢妄大了,只是我斗大的字不识
得一个,如此宝书,又是大哥心爱之物,怎肯将了去。”

  张泳道:“此书已尽在我胸中,形外之物,何须留恋。方今天下,读此书者众,
识得此书者稀,愚兄而外,不过晋王殿下一人。我便是要兄弟识得此书,日后便
好自寻个出身,若能如此,可教庄生文章,不复寂寞千古。夫人并小莲在此,想
必是通得诗书的人,自可教你形声句读,日日功勤,定非难事。”李夫人便道:“牧
弟,大人所言极是,不可推却。”张牧道:“既然恁地,张牧自当用心,不教负了兄
长提携。”再拜受书。

  却见一傍边闪过阴莲,向张泳拜道:“敢求尊长,指点些剑术与小女子,再不
教吃人欺辱也好。”张泳听了,哈哈大笑道:“莲儿果然有心人,你若是志诚,可得
便寻访吕公,亲承他剑法,强似我万万倍。”李夫人忙道:“女儿不要妄想非分。”张
泳笑道:“吕公他是个额外真人,驻世的天仙,生性最喜风流,成日里贪爱花酒,
见着莲儿,必然欢喜,只怕便传些剑法,容或是肯的。”阴莲急问道:“恁地时,我
那里去寻吕公,学得他本事。”

  张泳道:“这个却难,他自顾遍天下行走,随意救苦起难,一时间谁得知他的
所在。莲儿有志习学时,我传你起手口诀,你依法练舞,打熬气力,日后得便,
再访吕公不迟。”便传阴莲四句诀法道:“剑道轻盈,乃飞乃舞,避青入红,百兵为
尊。”阴莲大喜拜受。张泳便去身边取过一物,递与李夫人道:“夫人,你我一夜恩
爱,情如夫妇一般,即是这个女儿爱学剑时,我有一物与她,假添慈严之心。”

  李夫人含情,忙教阴莲接在手里面看时,却是柄短剑。只听张泳道:“女子习
剑,必务轻灵,此越女剑恰当其用,亦是古罕的物事,乃我少年行走时,偶然得
着,如今也无用处,就与了莲儿,以为防身之兵。”阴莲喜出意外,连忙拜谢。只
见李夫人向着张泳,盈盈下拜道:“感大人一夕欢娱,妾身一世难忘。”张泳扶了李
夫人双肩道:“虽云烟云过眼,人生有此种种,亦不枉了世上这一遭,夫人向后,
请自珍重。”李夫人垂泣而起,上了车驾。当下众人辞了张泳,不舍而别。

  不说张泳回去,却说李夫人与了张牧阴莲,并王益四个,一路说起张泳剑法,
李夫人道:“这个直甚么,乖崖公除崇阳县时,一日会友饮酒,乘兴演剑,园子里
合拱的枣木,亦吃他齐肩飞斩了,以此蜀中士人,都知他的名字。”几个尽皆惊异。
看看青城在望,众人都喜,再行了一日,只见王益指了那一道山川道:“兀的前面
不是青城。”不是张牧来此青城,有分教:见一县茶佃,举刀兵掀翻巴蜀,看两川
黎首,奋行伍闹动天下。正是剥开苍莽寻苍莽,削尽不平是不平。

  未知张牧此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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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世

       第七回  青城县乙娘忍羞  五洞天阴莲裸肏 之一

  诗曰:

    万般愁常萦心上,两条恨不去眉梢,急回身又遇新春。寒梅晚谢、冻雪
  初消,傍几家村鸡哑哑,隔半程野犬唠唠。妆点来景物萧条,丹青便巧笔难
  描。青渗渗峻岭层峦,黄穰穰沙堤古道,碧澄澄野水横桥,归来路杳。袅丝
  鞭、羡杀投林鸟,薄暮在荒郊。怎当这疲马西风,雪正飘,说不尽寂寥。

  话说这篇词章,乃是会中才人,为感世路凄凉,乡家何向。有多少不平恨事,
偏无分说处。终一个思乡无限,却难觅那归家程途。虽是释家世尊曾道:“贪嗔
痴毒,人生是苦。”又怎奈何这世间,善缘恶缘,了无果报?!

  自家话中,只道这蜀中青城山下,灌江口边,依着一座县治,便唤作青城县,
乃是永康军有名的茶乡去处。故唐时茶圣陆羽曾著茶经,具称青城茶品,以此天
下闻名。这青城县治下一处村坊,唤作李家村,出色产得好云茶,村中庄户人家,
尽皆茶农园户,累世种茶为生,植种期年而成,便有官司茶客剽剥,间之四时凶
违,以此园户大率苦熬度日,如常饥饱不定。

  原来天道不分富贵贫贱,便向这李家村园户人家中,生出花也似一个美妇人
来。那女子名唤李乙娘,端的好一个佳人,世间无匹。这乙娘十四岁上,父母双
双染病,无钱赎药,不出三两个月,相续亡化了,家中嫡亲只一个兄弟,小乙娘
两岁,名唤作李顺。姊弟两人年幼,多得邻家郑大看顾,将些粥饭接济,教种山
茶,略讨得生活。那郑大生性诚实,年长乙娘八岁,亦是一般的园户,独身一人。

  如此挣扎得三五年,乙娘出落成花容笑倩,美目流盼,透骨如仙娥一般身子。
那李顺得姐姐性命也似护持,生得身长力大,铁硬的筋骨,兼且好武艺,最喜急
义扶弱,但遇不愤之事,必然一力相助,村中人皆敬他好义气,远近好汉都喜与
他结识。

  有道是世间无情,总消磨许多青春。乙娘只为家贫,至二十岁上,兀自婚姻
难成,眼见郑大一般的因无钱,讨不得老婆,心中定下计较,便来与郑大说了,
情愿嫁与他过活。

  那郑大听见,大惊道:“乙娘,你敢莫是失疯了,你这般的好娘子,只顾寻
好人家过活,衣食尽有,我穷措大家里,只有苦吃来。”乙娘含泪道:“我姊弟
二人,吃哥哥口中食长成,哥哥忍饥将养之恩,乙娘今日报答。”郑大道:“只
些子粮米,值得甚么,不到得看你两个饿死,这个正是常情,乙娘休要执迷。明
日我自央村前王婆,与你说一头好亲事。”乙娘道:“又无利钱,兀谁做媒合。
便是说了人家,办不得一分资妆,那个肯娶我来。哥哥本分,我妇人家,只要你
这等夫婿,一处里过活。”郑大支吾道:“只怕你兄弟不容。”乙娘道:“哥哥
一发痴了,你须知小顺父母一般敬你,如何不容,且是我自处分,也不消他的言
语。”

  郑大再三推不过,只得道:“既是你的好意,与我成婚不妨,明日但有你中
意的,便去。”两下里允了,不日结了姻亲。自此乙娘便教李顺相帮着郑大,早
晚赶趁生活。

  比及二人成婚二载,一家和顺,却不料祸事临门。其年青城县新除一个令宰,
姓齐名元振,因知李家村产得好茶,牙商最多利钱。便教他兄弟齐元朋,去李家
村入籍,作了上户人家。村中人不知他根柢,见他有钱,都唤他二官人员外。那
齐二是个好色无赖,暗仗了哥哥的势要,将本处应有茶客牙人,尽皆排挤了去,
使教满村园户,都与他博茶交易,郑大不合亦受了他的茶订。

  齐二在李家村称霸,四下里只顾打探貌美妇人,坏了多少好人家女子。那日
吃他见了乙娘,一时魂魄走散,失惊道:“好标志的妇人。”便思量要把来占了。
打听得是园户郑大的老婆,急使人将了钱帛羊酒,径来乙娘家中。恰见乙娘拎了
空罐,自茶山上转家。那使人见了乙娘,便说道:“小娘子造化了,我家齐员外,
一心思相中你,要聘你哩,见有定钱红酒,你好受了,便与员外成亲去来。”乙
娘听了,心中好生不然,看了那人,缓缓地道:“已有夫主,不敢高望。”使人
见不允,只得回转。齐二听了复言,着实焦燥,便要使强夺人。

  左右谏道:“想是那妇人怕羞,可教前村王婆说她,必然肯了。”齐二转怒
为喜,点首道:“见得是。”教人唤了王婆来庄上,如此这般,吩咐道:“你说
得那女娘来时,我多与你钱帛。”那婆子欢喜道:“容易,容易。”便自奔来乙
娘家中,启开撮合山的嘴,只顾将齐员外等地家私,来诱乙娘。岂料乙娘是个志
坚的人,任那婆子百般夸耀,只微微地笑道:“只我家大哥为乙娘夫主,十分是
好了,并无图望。”王婆口唇也干,见难分说,只得作罢,回覆齐二。

  齐二两番不曾得乙娘到手,羞恼无状,恨恨地道:“好贱屄,不要慌,教你
认得我的手段。”连夜定下一条计策,次日却去县上,搬了一个都头并三五个做
公的,午时转来李家村,又唤了一二十庄客,直寻至茶山上,正撞见郑大与李顺
二人,半山里务作。齐二却自认得,指了郑大道:“兀的不是那厮。”那都头上
前叫道:“那个是郑大郎。”郑大见是公人,慌忙应道:“小人便是。”都头道:
“知县相公教取你。”不由分说,便教拿下。

  李顺见说要捉郑大,忙去护在面前,都头并众人见李顺威势,吃了一惊,齐
二趋前道:“这个正是一般的凶徒,一发解去衙司。”众公人听了,一齐扯开绳
索,要缚李顺。李顺大叫道:“我是好百姓,良善的人,如何绑我。”闪身避过。
那都头仗了人多,便来斗李顺,早吃李顺一拳打翻,方要与众人放对时,郑大郎
惧怕官司,忙上前拦住道:“兄弟,我弟不曾有犯法的事,便去时自有分说处,
不可惹他。”李顺见如此说,只得耐了性,由那差役倒缚了手臂,郑大郎亦一并
绑了,一路棍棒押至青城县。

  比及衙前当面,却是齐二原告道:“有村枭郑大,坐诈茶客博定,并不肯纳
还茶砣铭锭。兼且抗拒官府,打伤役吏。”郑大连声价叫起曲来。却不知上面坐
的,正是齐二嫡亲兄长,只一声骂道:滥贱之民,怎敢抗拒官府,横行乡里,岂
无法度,左右,与我只顾将乱棍打这厮们。两边牢卒,将郑大李顺拖拽去厅下,
放翻便打。李顺兀自抗叫道:“实无此事,怎地胡乱便打人。”原来其时蜀地官
吏,最无条贯,任意不法。当下厅堂上知县冷笑道:“顽骨贼筋,不打如何肯招。”
喊教出力再打。打了五七回,直打了百十下,二人皮开肉绽,数度晕厥,当不得,
只得招作:“李家村郑大李二,不合故贪茶客人齐某定钱千贯。”

  当下将李顺投在牢里,齐二却教庄客抬了郑大郎,奔回村子里,寻见乙娘道:
“大郎在此,你家兄弟县上吃了官司,见在牢中。”言罢弃了郑大郎,径自走了。
乙娘正自疑忌,急看丈夫时,那郑大是个羸弱的人,棒伤却沉重,又颠了一路途,
早是气悬一丝,唇口略张一张道:“我吃打不过,屈招了,我实不曾诈齐员外定
钱,我,我。”便自放手呜呼了。乙娘哭厥昏死,众邻人急忙救扶醒。

  乙娘已知是齐二奸计,遂定了心意,匆匆安排丈夫后事,告了里正人家,央
人连夜化了郑大郎尸首,自熬至天色甫明,便怀了薯粮,只身急赶去青城县。辰
牌时分,已至县治,陪个小心,直问到司狱司前,只见一个小牢子出来,急忙上
前,告道:“节级哥哥,我兄弟在里面牢中,求哥哥放我入去,相见一面,将此
饭食与他吃。”

  小牢子也不看她,把眼略一睃道:“你的兄弟是谁。乙娘道:兄弟唤作李顺。”
小牢子点首道:“正是我这里新监下的,你要见时他,可有使用。”乙娘不识他
机关,吃一呆。只见小牢子复道:“狱中囚徒是我的衣饭,你可将些人情来,我
放你出入。”

  乙娘垂泪道:“哥哥可怜见,我是村中园户,穷苦的人,官司方才打死了丈
夫,只这个嫡亲兄弟,又吃陷在牢里,生死不知,家中粮米也无,那里得财帛做
人情。”小牢子道:“甚么闲话,灯油钱也无,那个肯教你厮见。”乙娘哭求道
:“节级哥哥觑当方便,容我入去,是天大恩情。”小牢子再看了乙娘衣服身份,
料知她无钱,再打一看时,只见泪痕下无双一个美人,顿起色心,便将出笑容道
:“娘子,你真个是苦了,只是不干我事,你生得美貌,若肯将屁股我摸时,我
教你入牢中见兄弟。”

  乙娘大惊,腾地面也红窘了,心中好不羞愤,终是忧苦兄弟性命,万般无耐,
只得应允。小牢子大喜,四面望了无人,便引乙娘入了狱司,去侧首耳房里,闭
了房门,便教乙娘除裤。乙娘焦急要见兄弟,当下不敢怠慢,含了羞惭,向一面
壁墙,解下裤带,将裤褪在膝上,裸出屁股。

  那小牢子睁圆双目,见了乙娘白生生好肥臀,直馋得魂也走了,口张涎垂,
急忙便伸两手来摸。乙娘惊恨悲羞,咬了唇低泣。好半晌,小牢子兀自将一只手
在乙娘臀上摸拿。乙娘求道:“哥哥,罢么,吃人看了去。”小牢子哂道:“我
须也看了,怎地。”只顾摸。

  乙娘擒了泪,一手拉了裤,一手抚墙,含羞辱忍耐。忽地只觉一件火热的物
事,直贴来臀上。乙娘吃了一惊,急扭头看时,只见小牢子自除了裤,挺胯近身
来。乙娘醒悟,方知要受奸污,一时惊怒,方叫的一声:“你怎地……”。便觉
阴户上一热,一浆的物事俱喷在胯间。乙娘含泪怨道:“怎地污人身体。”小牢
子道:“你是个穷妇人,没钱的屄,屁股也吃我看了,撒些子水浆,直甚么失惊
打怪。”一头收了屌。

  乙娘面贴在墙上,抽泣不已,没奈何,要紧去见兄弟,正待拉上裤,略将身
子甫一弯间,只见门外抢入一个小牢子,挺一根屌棍,直扑来乙娘屁股上,耸屌
便捅去她臀屄缝里。乙娘吃他一扑,不曾防备,急将两手撑去墙上,下身那裤只
一松,直跌去脚跟上。乙娘哀叫道:“不要奸污。”只觉那屌抵在阴户上,打一
滑,急切间肏不入屄去,火胀极了,只得就牝唇肉上,胡乱蹭不过三五回,便自
泄了阳精,白浆子直喷去乙娘阴门上。

  乙娘失声痛哭,两个小牢子看了乙娘精赤的屁股,大笑一回。只听先前的小
牢子道:“小娘子,我如今与你担些干系,引你探看兄弟。”乙娘只得含泪谢道
:“感戴哥哥。”俯身收拾起裤系了,夹了一股精浆,随那小牢子出了耳房,过
了亭心,入至牢中。那禁子开了牢门,乙娘急入去看时,只见李顺扭匣了手脚,
倒伏在地上。

  乙娘大恸,急忙扶抱起唤道:“小顺。”李顺打开眼,见是姐姐,吃了一惊,
挣扎道:“阿姐,你……。”却牵了棒伤处疼痛,声唤起来,言语不得。乙娘垂
泪道:“你自将息,姐姐好歹救你性命出去。”外面小牢子叫道:“甚么所在,
休只顾闲话,快走,快走。”乙娘忙就怀中,取了数条薯干,把与李顺道:“兄
弟,你且吃了,我却来探你。”李顺胡乱点一点首,复自疼得昏迷了。乙娘哭泣
道:“兄弟,痛杀姐姐。”轻轻放低李顺,又看了一回。

  外面小牢子催促,乙娘只得起身出来,小牢子仍旧锁了牢门,急引了乙娘走
至牢外,只见对面五七个人,直撞将来。乙娘看时,为头正是齐二。原来齐二的
计策,只要郑大吃惊,自送乙娘与他。不料郑大亡过,恐怕李顺亦吃打死了,乙
娘如何肯来就他,便来牢中看视,却不想乙娘在此。

  当时乙娘见是齐二,胸中火愤烧起,怒骂道:“恶贼,还我丈夫来。”便要
来打齐二,却吃左右人拿了。齐二见了乙娘,暗喜道:“却不是送上门来。”便
问小牢子道:“那个甚么李顺,不曾自死么。”小牢忙应道:“见在牢中,想是
还有些气在。”齐二便对乙娘道:“你的兄弟殁了便罢,如今却是我手中的行货,
你肯随顺了我时,我教他不死。”乙娘冤曲,念泪愤道:“见有官司明律,岂容
你这等害人。”齐二大笑道:“你是个茶园旁户,低贱的妇人,与你见官待怎地。”
便教推了乙娘,一众人来至县前。

  其时知县坐衙兀自未退,得报唤过当面。只见乙娘告道:“齐二欲占民女,
谋害死本夫。”知县道:“据齐二乃是上户财主,你一个腌臜贫妇,又非匹配,
岂有图欲之理,齐二首告郑大诈贪茶定,如何是谋害。”便教当案押司,念了郑
大李顺招状,与乙娘听。乙娘气苦,含悲道:“茶也不曾收,何以抵贷息,怎地
便是坐贪,虽是我贫人无钱,断不肯诈此不义之财。”

  齐二忙道:“禀大人,这个妇人,向与其夫欺枉乡村,早间私入禁牢,使教
其弟越狱,幸得捉拿,不可轻恕了去。”知县便道:“那妇人,你既是无钱,怎
生得人情使用,入牢劫狱。”乙娘道:“爷尊明鉴,民妇家穷,实无用度,早辰
牢中送些饭食,并不敢越狱。”知县叱道:“胡说,岂不知‘狱不通风’,你没
钱时,那个放你出入。”乙娘那件耻辱如何肯说,一时没了言语。

  只听齐二道:“大人,这个正是奸猾的妇人,不打必不肯实说。”乙娘只是
迟疑,心中叫苦不迭。齐知县见乙娘支吾,发作道:“兀那妇人,越牢之事,不
是轻的罪犯,官府衙厅之上,岂由你不招,打。”那衙前虎狼一般公人,听见要
打这个妇人,大喜,不待乙娘叫喊,便来抱了她身子,直拖在厅下,众人一起动
手,早将乙娘捆翻,绑了手脚,唰地扯了裤,露出妇人臀股来。

  一众人将乙娘兜拕了,打一回,摸却来摸她屁股,复打数杖,又去她阴户上
扣弄,如此打了三二十下,不十分沉重,乙娘忍了那痛,却当不过这羞辱,哭叫
道:“不要弄,我招,我招。”只得依了言语,招做:“劫牢不遂。”只听知县
发落道:“既是招了,且监去牢里,明日却再磨碪. ”牢子狱卒便放乙娘起身,
由她自系了裤,当厅反缚了两臂直押去女牢中监下。其时已是午牌时分,知县便
教退衙,自唤了兄弟齐二,转去后厅,吃酒取乐不题。

  且说乙娘吃陷在女监里,思量救兄弟无计,臀股兀自疼痛,自哭了一日。捱
至昏晚,又无饭食,正自打熬不过,只见一个狱子,开了牢门,叫道:教取犯妇
李氏。不待分说,拽了乙娘起身便走,直去至一处所在,却是齐知县内府书房。
那个节级将乙娘拽在房内,推她跪在地上,便自退出屋外,反带了房门,避去不
题。

  乙娘抬起面看时,只见县令在交椅上坐地,齐二立在侧首。乙娘见了,肚里
暗暗吃惊。那齐知县也不发付,只顾与齐二两个人,将乙娘指指点点,说了又笑。
乙娘心中怨恨,一时愤然对齐知县道:“大人,这齐二是个恶贼,你不为百姓除
了这害,反教官司伤了我丈夫性命,怎做得一县之主。”

  齐知县却不怒,只轻轻地道:“打杀个把穷民,我只当捏烂柿一般,值得甚
么。”那齐二大笑道:“李乙娘,你兀自强哩,我实与你说,知县相公,便是我
嫡亲的兄长,你教谁治我。”乙娘不料他两个是弟兄,惊得言语不得。

  只听齐知县道:“休要闲话,且把来肏了。”齐二便将出惯奸妇人的身分,
先自除了衣服,便扯了乙娘在桌案上摁伏了。乙娘慌了,惊叫道:“休要奸污。”
当不过他气力,裤早吃脱剥了,褪在脚上。

  齐二看时,只见妇人屁股生得白美,大喜过望,急挺了阳屌,来奸乙娘。只
见乙娘牝上,兀自粘了些浊物,齐二全不在意,只顾抱了乙娘屁股拱,要肏她屄。
乙娘摇臀不就,那屌却肏不入。齐二大怒,一收身形,去乙娘阴户上,拼了气力
只一踢。乙娘合身都振,尖号道:“哎呀,疼杀了。”屄也吃踹得软了,直尿将
出来,一屄阴毛都湿了。

  齐二骂道:“这蠢屄,教你死来。”再来兜了乙娘屁股,却好就了尿水,龟
首直捅了去屄里。齐二那屌,也生得几分威势,乙娘顿觉屄牝疼痛,哎呀惨呼道
:“不要弄,疼,好疼。”齐二甫肏入阴户,里面却是火热乾坤,屄肉堆叠,一
时屌也化了。齐二鼻抽身抖,快活叹道:“天可怜也,教我肏了这般好屄。”淫
火大烧得旺了,忙甩开屌棍,急急抽肏.

  乙娘一屄内外都痛,不住价哀哀地哭。齐二听了,一发搔心欲狂,越肏得狠
了,不消片时,早屌了三二千抽,兀自不曾弱。那齐知县看齐二奸了妇人,淫肏
多时,早撩得火动了,便除了衣服,径去扯了乙娘乌发,教舔他屌。乙娘泪湿了
一面,悲楚羞愤,如何肯勾当。齐知县道:“牢中甚么李顺,明日却教他自死。”

  乙娘听了大惊,大哭道:“休恁地,我含你屌,我都听你言语。”齐知县冷
笑,先觑了乙娘脸面,暴抽乱打一回,方将了屌,挺去她面上。乙娘苦忍了羞辱,
轻启开口唇,自首至根,舔那肉屌。那边齐二舞淫屌,奸干乙娘阴户,已至六七
千余抽,兀自不得泄。齐二一头奸肏,一头嗔怪道:“憋鸟人,这屄美貌了,只
是忒蠢些,全不识迎奉。”齐知县笑道:“你自懈怠,且看为兄肏这屄死。”

  齐二性发,兜了乙娘臀胯,再去她屄中,狂奸了三五百度,方缩身扯了屌,
倒在椅上喘。齐知县走来后面看时,只见乙娘撅了裸臀,袒阴露屄,摊伏在案上。
齐知县见妇人臀肥股圆,便向乙娘阴胯屁股去处,探手摸了一回,欲心早窜得动
了,就奸了乙娘身体。原来这知县有名恶屌,坏了无数平人家妇女,又强似他兄
弟。当下乙娘兀自昏昏地,忽吃那屌奸在屄里,割肤也似疼痛,顿时惨呼号叫,
慌声道:“饶恕我,奸坏了,奸坏了。”

  齐知县却喜,鼓动大屌,乱奸乙娘屄,疾肏了一二千抽,就乙娘哭泣里,却
尽根抵了乙娘屄牝,狂搅一回。乙娘阴门欲裂,失声号哭,又没了气力,挣动不
脱。齐知县得了些快活,一地里狂捣狠奸,只三五千抽,早奸翻了乙娘,自亦爽
透了身屌,耐禁不住,大叫一声,抖屌去乙娘屄中,大泄了阳精。

  乙娘吃了这番奸污,颓身大哭。齐知县且抽了屌,只见妇人屄中白浆,直滚
将出来。齐知县却不就便罢,将了那条半软淫根,去乙娘臀肉上,啪啪地拍打,
只数下,龟展棒伸,屌自七分硬了。齐知县欢喜,便借了屄门精浆子,复奸在乙
娘阴户里。乙娘蹙眉哀叫,心中痛泣道:“恁般污辱,几时是了。”

  齐知县就乙娘屄中,略施抽递,已自屌硬了,便将去十分的气力,再奸乙娘,
此一番大弄,直干了五七千抽,全无此倦意。齐二见了,叹道:“哥哥,你是肏
妇人的豪杰,兄弟万千不及得。”齐知县笑道:“一个贱屄,打甚么不紧。”齐
二看了一直,欲胀不耐,便奔去前面,来污乙娘嘴口。

  乙娘恐怕他使强,只得开了唇,吮咂齐二大屌。不料齐二火急,一根屌捅入
去,直戳在乙娘咽喉上。乙娘噎哽欲死,呜呜地叫唤不出,一时再倾了涕泪满面。

  齐知县在乙娘屄中,直奸了七八千余抽,快活无尽,二番爽喷了阳精,乱泄
在乙娘屄中,方自收了屌,去交椅上坐了歇息。齐二见了大喜,慌忙抽身,再奔
去乙娘臀后,耸屌便奸。乙娘欲哭无泪,只得将了臀屄,由他任意奸污。少时,
齐知县却教齐二,松了乙娘臂上绑缚,容她气血少周,便推了乙娘,马伏在椅前。

  只见乙娘光着屁股,吃齐二抱了臀肉,将她阴屄只顾乱奸,口中却含了知县
大屌,舔秽吞垢。齐二精胀多时,屌也酥了,此回再奸,不遗半分气力,只顾将
乙娘阴户,一气狠奸了一二千抽,精便大泄了。齐二嗷嗷呼快,心中欲炽,兀自
不肯干罢,且不抽屌,只在妇人屄中,略研了半晌,便有些硬了。齐二大喜,甩
屌再肏,直将乙娘屄穴,数千抽捅干不休。此一回书,单道李乙娘苦处,可怜如
花似玉,翻作碎雨残烟。

  且说齐氏兄弟二人,将乙娘反复淫污,轮奸一二个时辰,至夜方罢,看乙娘
时,下身赤条条地,吃肏翻在地上,屄中只顾滚流浓精,遍溢股胯,那条裤,兀
自挂在脚上。

  且说乙娘挣扎起身,齐知县结束已毕,慌忙提了裤,寻带系了,来知县面前
跪了,告道:“大人,民妇已将身子与你奸了,便求大人恩典,放了我兄弟性命。”
齐知县道:“你的兄弟是谁。”乙娘道:“大人情知是李顺,见在牢中。”齐知
县道:“且住,目今夜了,明日却问备细。”不容乙娘再行分说,已唤了人来,
依旧押了乙娘,只免了绑缚,回转女牢。

  却说乙娘捱至牢中,软在地上,只觉阴户粉碎一般,难当那痛。正自心中凄
苦,只见外面一个婆子,托一个盒子,又将了一桶热汤,入来乙娘监里。那婆子
见了乙娘,便道:“我是杂色人,有吩咐教将汤与你,可自洗了身体,肚里饥时,
有菜饭。”乙娘道:“感激妈妈,怎生报答。”待要起身,却吃奸得凶了,挣扎
不动。那婆子见了,叹口气道:“罢了,待我伏伺你。”乙娘红了面,谢道:“
生受妈妈。”便捱身自褪了裤,横露着屁股。

  那婆子觑一眼,便将条帕,去乙娘阴户上拭洗。只见乙娘屄中,兀自滚着精,
阴门高肿。婆子道:“你定是个好的,怎地干系了官司。”乙娘苦闷了,不觉潸
然泪下,便将如此这般,对婆子说知。那婆子道:“这州县里做官的,谁不贪色
欲,污人妻女,你生得好容貌,不将你身子,把来奸弄得勾,必不教轻易放过。”
一头说,一头洗乙娘牝中秽精,只听乙娘轻轻叫唤。

  婆子道:“可知疼哩,穴儿这等肿伤了。”乙娘泣道:“他二人不休不歇价,
只顾奸我,身又挣不脱,以此坏了阴户。”那婆子将眼看了乙娘道:“你忒不济
了,只两根屌,便输了与他,不是我坏心术教你,但凡妇人接阴,须识得摇臀,
也要迎奉,也要收锁,又要知发浪声,使得媚眼,任他铁打的汉子,管教透骨儿
出精,倒逞强。”乙娘黯然道:“丈夫曲死了,这样事,岂是甘心。”

  那婆子道:“你不合作了妇人身子,这个世间,休问先后亲疏,但肏了你屄
的,便是夫主,既是本夫亡过,是他命蹇。你且将了这妇人裤带里饭食,寻个汉
子只图过活,怎地执迷自苦。从了那淫贼,却不是好?他须是有钱米,势要的人,
便救了你兄弟性命。”乙娘垂泣道:“恁地时,好没分晓,苍天须有眼。”婆子
道:“我也不问天地,只问钱贯,我有你这般身子容貌时,便去瓦子里做个行首
也好,不知赚下多少金帛钱米,如何肯在此等处生受。”

  乙娘便不言语。多样时,那婆子将乙娘臀股洗净,复拭了她阴毛唇屄,合牝
穴里秽浆都清了,便去盒子里取了菜饭,把与乙娘。乙娘一日不得食,早饥了,
慌忙千恩万谢,接在手里,片时吞吃了。婆子收拾什物已了,自去了。乙娘身骨
都乏,亦自倒在地上,昏昏睡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晌午已过,乙娘正在牢中惊疑,果见那个狱子,复来取她,直引至知
县书房。乙娘入在房里,只见齐知县在椅上坐地,一个侍婢,将了茶汤伺侯。齐
知县见了乙娘,便教那婢子退去。乙娘肚中寻思不定,只听齐知县一声掸咳,乙
娘吃一惊,遂定了心意。当下乙娘胀红了粉面,趋在知县根前,倒转身子,自解
开衣带,褪了裤,忽地将个美臀,浑圆的屁股,夹了肥屄,直耸与齐知县。

  齐知县倒吃她一惊,睁着双眼,入目的妇人好阴户,只觉肉心子狂跳,一口
汤吞在喉里,欲喷不出,几乎噎死。肚里道:“这个屄却精细,怎地便知我心意。”
只见乙娘轻摇了肥臀,羞声道:“大人责罚。”齐知县喘咳未定,忙丢了盏器,
一头埋在乙娘臀肉里,去她阴毛屄唇上,只顾舔吃,一时骚香透顶,火发海底,
屌顿时硬挺了。

  乙娘不敢忤他意,撑了臀屄,由知县蹭弄,牝中渐也动了。齐知县欲念发了,
急立起身,不及尽除衣服,先掏了那根恶屌,便去乙娘阴户上,要肏她屄。乙娘
觉了,忙将屁股去凑,厮磨三五回,屌便捅在屄中。知县大喜,将了屌抽送,肏
弄乙娘阴户,霎时奸了三五百抽。乙娘吃屌肏了,咬着唇鼻喘,其声似不胜。齐
知县听见,越肏干得欢了,一气千二百抽,犹自狂奸。

  乙娘见屌沉重,恐再伤了屄,忙做些娇声告疼,那齐知县果奸得缓了,慢抽
轻送,肏了三二千抽,不防乙娘套了那屌,收着肛儿,细锁一回,那屌便爽快了,
热胀已极,再忍不过,噗地便将一屌精,尽喷去妇人屄里面。乙娘亦自娇喘,抖
了屄身颤。知县阳精施泄,倒在椅上歇,欲兴不减。只见乙娘已自扭躯,来捧了
齐知县屌棍,将嘴儿舔吮。

  齐知县心喜,少时屌复大展,便推乙娘伏身,去后面抱了她肥臀,挺起屌棍,
觑了乙娘湿屄,立时再肏入去。乙娘耸臀迎送,将了一屄暖肉,裹了屌棒攥吮。
齐知县快活非常,挺身大弄,将妇人臀屄乱肏,不消片时,已捅了三五千抽,却
抵了乙娘屁股,将屌去她屄中,狠地盘搅,乙娘嗯声哼叫,几欲屄溃,拼力耸臀,
又吃奸了千有余抽,齐知县却自当不过,去乙娘妙屄内,再泄阳清,大喷了一回。
乙娘哎呀叫唤,竟丢了身子,阴精溃漏。

  乙娘虽是酥了身体,犹恐慢了齐知县,忙收臀跪地,去他胯前,扶起那屌,
再细细含吞。齐知县气方强,不肯就罢,果然屌再硬了,便教乙娘伏在椅上,颠
出肥臀与他复肏. 乙娘耸了臀,吃齐知县挺屌乱肏,只顾奸干她屄。乙娘放出浪
声,齐知县一发火动,数千抽狂捣不休。乙娘一面掀了屄臀受肏,一面喘喘地对
知县道:“大小可怜见,怎生饶过我兄弟,放他出了牢狱也好。”

  齐知县方自肏屄快活,要紧狂干,恐怕妇人挣扎,便道:“你不要慌,李顺
在牢中,我自将息他,待我兄弟不恼时,便赦他罪过。”一头里摁了乙娘屁股,
将屌去她屄里,死力桩捅,捣了数千抽,阳精又泄。如此五六度,齐知县奸了乙
娘个半时辰,去她屄中,喷了满腔白浆,那屌方才软了,再不能起。

  乙娘吃浇了一屄热精,亦自发昏,好歹捱过了,不及整衣,便去齐知县面前
跪伏了,含泪哀道:“告大人,可念乙娘伏伺,宽放过李顺。”知县道:“明日
发付你与我兄弟,你得他言语肯时,李顺我自使人还你。”乙娘再求,齐知县焦
燥,便唤人来。只见外面一个人,推开门入来,却是齐二,拽了乙娘便走。

  乙娘吃了一惊,一面扯裤,一面大哭叫道:“大人,饶我兄弟性命。”早吃
齐二拽在门外,乙娘哭泣,恐人见了身体,忙要系裤,却吃拽得急了,只得兜了
臀奔,满屄浊精,尽漏去裤上,一裆都湿。

  原来齐二房外窥了多时,只见他兄长摁了乙娘屁股,爽奸不休,淫火攻心,
早不耐了,以此急夺了乙娘,直奔去后面厢房里,丢乙娘在床上,三两下除了衣
服,便来扑翻乙娘身体。乙娘裤未曾得系,已复吃剥在脚上。那齐二发作,并推
起乙娘双股,挺了硬屌,便戳在乙娘屄中,口中大骂淫妇,下面只顾乱奸乙娘阴
户。

  乙娘大哭,心中却恨齐二,不肯就他,将身挣动不休。齐二奸了百来抽,只
是不快活,一时大怒,便跳起来,扯乙娘倒翻在地,使拳拽脚乱打,乙娘哎呀惨
呼,哭道:“莫要打,莫要打,我与身子你弄。”忙含泪拱身,高耸起屁股,只
待齐二来奸。不防齐二只一脚,踢翻乙娘倒地,乙娘忙又巴伏起身,夹屄掀臀,
不敢言语。

  齐二方才不打,拿屌在手,噗地便肏在乙娘屄中,使开气力乱奸,奸了一二
千抽,淫火一发烧得旺了,便扳定乙娘屁股,将了浑身的气力,却乙娘屄中乱肏,
怕不有三五千抽,乙娘含泪忍辱,当不过他强,哎哟地声唤。齐二奸了一回,却
向乙娘阴户里,将长屌狂搅,乙娘呼疼,哭叫道:弄死人,饶过我。齐二狠声骂
道:“鸟妇人,看我肏你屄烂。”一发狂奸妇人。

  直捣了六千余抽,齐二方始大泄阳精,复扯了乙娘头发,教她含一回,待得
屌硬,又将乙娘奸污,抱了她屁股,乱奸她屄。使力大弄了五七千抽,屌精再泄
了。乙娘吃奸了一屄精,痛哭不已。齐二数度奸了乙娘,力竭乃罢,去乙娘裸臀
上只一脚,踢翻乙娘,自倒在床上喘。半晌方道:“淫屄,明日回庄子上,我却
细细肏你死。”乙娘忙膝行过来道:“二官人,我与你为牛为马,你放过我兄弟。”

  齐二哼道:“我肏你屄快活时,敢怕放了他,也是未定哩。”乙娘哭道:“
肏,肏,我的屄,只由二官人肏. ”哭泣不已。齐二哈哈大笑,起身穿了衣服,
使教人来,监了乙娘回牢。

  至晚,乙娘又吃齐知县勾召,向书房里剥了裤,推翻身便奸。乙娘婉转承受,
一面摇臀迎套,一面再求知县宽放李顺。那齐知县葫芦提应道:“我的兄弟是心
善的人,且过一时,自还你兄弟。”只顾将乙娘美屄乱肏,三二回泄了阳精,捅
了七八千抽,方才罢休。乙娘吃淫奸一夜,夹了一屄精,捱回女牢。头先那个婆
子,依旧来与乙娘洗沐下身,将饭与她吃。

  次日,齐知县便教升衙,当厅发付道:“犯妇李氏,与夫坐赃茶银,又不合
私入禁牢,教使其弟越狱,今断与本村上户齐元朋为婢,以赎夫弟之过,比其限
满值偿,且放其弟李顺,并枷李氏,至本村号令三日,户主齐某掸监。”

  乙娘听了,兀自告求道:“大人,容我再见兄弟一面。”那里听她,早吃一
众牢子狱卒,将一面十五斤长枷,当厅枷了乙娘粉颈,便差两个防送公人,押解
乙娘。齐二拜辞齐知县,引了众庄客,一起出在衙前。

  且说乙娘披着枷带杻,在县前号令一回,便吃齐二监了,离了县治,取路望
李家村而去。乙娘吃连日奸污,阴屄肿痛,股胯都废,又兼枷锁沉重,正走不动。
齐二见了,却使两个公人,将棒来赶,乙娘只得捱着步行。一众人离了县治,行
了一二程路途,只见前面一个坡子,尽是树木覆了。

  齐二便教众人,赶了乙娘,都入林子里来,在树荫下歇。齐二看乙娘时,树
下面倒倚着,兀自满面带泪,一时发作,便跳起来,来至近前,扯翻乙娘在地,
要剥她衣裤。乙娘慌了,惊叫道:“二官人,你待怎地。”齐二道:“火动了,
奸你一回耍。”乙娘羞怒道:“我非猪狗,岂肯光天白日,受此羞辱。”齐二笑
道:“你这鸟妇人,屄也吃我肏烂了,做什么贞洁。”

  乙娘将身挣闪,不肯受辱。齐二大怒,便使人取过绳索,捆了乙娘在树上,
剥净她下身。齐二掏恶屌,就乙娘哭叫声里,兜了她两条粉股,只一欺身,便奸
在她屄中。乙娘大哭道:“苍天,你不见么。”齐二却笑,只顾乱奸乙娘,去她
屄中捣肏不休。

  众人在四下里,睁圆双眼都看。只见齐二发狠,将妇人狂奸了三五千抽,粗
屌捅在屄中,出出入入地肏,并无半分歇住。齐二又奸了一二千抽,便松左手,
放开乙娘右股,却将两手,抱定乙娘左股在肩上,甩屌大肏,狠奸乙娘阴屄。乙
娘再遭奸淫,痛哭欲死,苦熬不过,哀声告饶。齐二却不理会,将乙娘屄穴,直
淫污半个时辰,方才大喷阳精,去乙娘阴户里,泄了一肚皮秽浆。

  齐二爽毕,丢开乙娘臀股,大呼快活,便道:“歇了这半日,且赶去前面镇
子,买酒食吃。”众汉松了乙娘绑缚,由她自系了裤,一起都出了林子,循路再
行将去。

  走不多时,已至味江镇上,只见街心上,开着一处酒店。

  齐二引众人来至店前,却对两个公人道:“你两个,将这个妇人,剥了上盖
衣裳,在此掤扒。”  乙娘见说大惊,慌忙倒跪于地,哭告道:“二官人,可
怜见我是个妇人,休恁地欺辱。”齐二哼一声道:“不识抬举的屄,便是要羞辱
你,见有官司断付,我自耐何你长便。”言毕只顾奔入店中。乙娘却吃两个公人,
扒去了衣服,裸赤着胸乳,立在当店街前。

  却说齐二教掤扒乙娘已定,入店里来看时,只见当中一付大座头上,一条大
汉,二十七八年纪,与两个伴当,在那里吃酒。那汉见齐二入来,叫一声道:“
二官人,一向难会。”齐二见了,却自认得,亦是茶客牙人,青城行贩首领,姓
王名小波。

  那王小波乃本镇人氏,身长有八尺五六,生得大耳方鼻,精睛朗目,平生只
爱接贫济困,仗义疏财,以此上两川百姓闻名,都唤他作拨云手。

  当下王小波先在店中,已自张见门首掤扒妇人,肚里道:“这个年纪青的妇
人,好清秀面容,定非不良善的,多闻齐二仗势乡里,必是吃他陷害了,且看如
何。”见齐二入来,忙起身相缴,请齐二对面坐了,又教伴当安排齐二庄客,去
左右座头上坐定,便唤酒保道:“再添酒来,但有案酒,只顾将来,我一发算还
你酒钱。”

  齐二见说大喜道:“人道大郎义气,果是不差了。”二人吃了一回酒,王小
波便道:“店前的妇人,却是何人,似有些干系。”齐二道:“她唤作李乙娘,
白赖我茶订钱,被我在县里首告,今断与我为婢,并教衙吏押来,村中号令这妇
人。”王小波因道:“既有官差在此,不可不敬。”便唤酒保与齐二把盏,却引
伴当抬了酒肉,同至门首,与两个公人吃。

  王小波细端乙娘时,暗地吃了一惊,心下赞道:“好标致的女子,怎地受这
样苦。”便取一碗酒,把在乙娘面前,说道:“小娘子,吃一碗酒。”乙娘正自
羞楚,听见唤她,睁开眼看时,只见一个伟丈夫,立在她面前,越觉道羞涩,面
也红了。原来乙娘行了半日,不曾得水食,焦喝得紧,便接过酒吃了,王小波又
挑两块好肉,与乙娘吃了,方才问道:“你是那里人氏,因何等罪犯,至有此囹
圄。”

  乙娘但觉王小波关切,心头顿生暖意,不由两行泪,直洒将出来,便如此这
般,说了一遍,因道:“丈夫骨殖也不曾埋,为兄弟性命上,只得含忍羞辱,苟
活存生,实无面目在人前。”王小波听了暗道:“多闻李顺好名字,原来却是他
的阿姐,恁地有节义,不可不救。”便教伴当,取三五贯铁钱,将与两个公人道:
“上下,小人斗胆,请教这妇人着衣,一般的在此掤扒。”

  那两个差解人收过钱,一个道:“即是这个官人分付,你我只依了他罢。”
那一个道:“未得齐二爷言语,怎敢胡乱容她衣穿。”王小波笑道:“这个不妨,
我与二官人最好,诸事我自分说。”两个公人便道:“既然恁地,我二人且担戴
些个。”便松开乙娘双手,与衣裳她穿了,再将杻缚起。乙娘得衣,掩了身体,
心中好生感激,欲再看时,只见王小波引了伴当,已自入去里面。

  且说王小波再回店内坐定,对齐二道:“今日是王某先人忌日,自许下接囚
济病,诸般善事,以此将些酒食,与门首这妇人吃,就教她着了衣裳,不曾领得
二官人言语,休要见责。”便教取银十两,亲递在齐二面前。齐二见了银子,心
中大喜,忙道:“些许小事,怎消得这许多。”教庄客收了银子。

  王小波道:“王某多得令兄知县相公看顾,不曾孝敬,二官人怎地见外。”
齐二大笑道:“足见大哥一片心。”王小波见齐二欢喜,便将言语探他道:“二
官人,王某不才,情愿多出钱贯,买了门首这妇人,回家快活,未知尊意如何。”

  原来齐二是个色欲淫徒,数度奸污了乙娘,百般淫辱她勾,已自没兴,见王
小波有意,肚里寻思道:“这厮一向托大,且教他吃我一诈,多与些银钱我。”
便道:“大哥中意,本当即便奉与,只是这个妇人,一则官司所断,与我户上为
婢,不敢私卖了她。二来所费非细,无千百贯钱,谁买得这般美妇人。”

  王小波笑道:“在下恰要去县上,拜见知县相公,准申交引,便讨张敕纸来,
明日一发来贵庄上,赎这妇人,自当多奉利钱,与二官人。”齐二道:“只闻大
郎如此豪杰,怎地转也好色。”王小波笑道:“便是贪这妇人生得美貌,只恐二
官人不与。”齐二亦笑道:“果是个美感妇人,大哥当真要时,便来我庄中取。”

  二人又吃一回酒,齐二便道:“家里兀自有些事务,就此别过。”辞过王小
波,引一众人寻取奔李家村而去。乙娘向王小波再看时,已吃两个差人推了,赶
捱路程。王小波立于街心良久,直望乙娘不见,方才入在店里,计还酒钱,唤了
伴当,回转庄上,打点事务不题。

  不说王小波回庄,只说乙娘吃齐二厮赶着,于路凄凄楚楚,捱行了多时,将
及黄昏,方至李家村。村中人见了,一时哄动,村中男妇,尽拥在齐二庄外看时,
只见乙娘项着枷,倒捆了双手,跪在庄前。两个恶公人,左右掸压。一个老儿,
走去近前,俯身问乙娘道:“乙娘,你怎地倒吃了官司,大郎定有冤曲,怎地是
了。”

  乙娘抬起面,认得是本村长老,止不住苦泪乱滚,哭泣道:“阿公,想我一
家良善,如今都吃人害了,小顺兀自陷在牢中,生死不知,我好苦啊。”众人待
要再问时,已吃那两个公人,夹棒赶开去,厉声喝道:“奉着官司令断,犯妇李
氏乙娘,充齐二官人庄上为婢,村中号令三日,谁敢有违。”

  一众村人惧怕官府,退在近处,低了声私语。看看天时已晚,众人散回家中。
齐二使教人,扯了乙娘在庄子里,推去草厅前跪了,自与众人,吃酒取乐。少时
夜了,庄中四下点起灯烛莹煌。齐二乘着酒兴,去厅前空地上,放条交椅坐地,
唤了三五十个庄客,分聚左右。齐二便教与乙娘开枷,解了绳缚,拽她在面前,
对乙娘道:“美人儿,你顺了我意时,不教你受这苦。”

  乙娘忍气吞声,低头应道:“奴婢不敢违逆。”齐二笑道:“恁地时却好,
你且脱了衣裳,我看你胸。”乙娘吃了一惊,忙应道:“主人要歇时,奴婢房中
伏伺。”齐二哼道:“我是富贵上户,你个猪狗贱屄,岂入得我房里,只在此间
脱。”乙娘哀告道:“众人在此,妇人羞耻。”齐二不耐烦道:“你付鸟身体,
林子里偏无人见么,快脱,快脱。”

  乙娘饮泣,没奈何,只得忍了耻辱,合着双眼,将衣裤尽脱了,赤条条地,
立在那里。一众庄客见了,魂魄惊走,都看得呆了。齐二哈哈大笑,对众庄客道
:“将出行货子来,教这贱妇人,与你众人舔屌快活。”众人大喜过望,尽除了
衣服,挺着数十条恶棍,都看了乙娘,淫笑不已。

  乙娘大惊失色,忙跪在齐二根前,大哭道:“使不得,我是清白妇女,怎地
这般污辱人。”齐二冷道:“你是个下婢,庄子里众人,正要你服伺,如何不使
得。”乙娘再三不肯,齐二大怒,寻过一条鞭,拿在手里,便来打乙娘。乙娘惊
闪,已吃抽了三五鞭在背上,痛彻心肺,惨声呼道:“不要鞭打,我舔。”齐二
兀自愤怒,又去乙娘臀上,乱抽数鞭,乙娘滚地告饶,齐二方才不打,撇了鞭子,
转去交椅上坐地。乙娘吃打不过,一头痛哭,一头撑起身。

  那夥庄客,都是村蠢的汉子,见了乙娘天仙也似女子,赤条条裸着身子,那
里禁制得住,为头早跳过一个来,兜头拽发,便将粗屌,直抵去乙娘唇鼻上,乙
娘唔唔地躲不过,只得开口由那屌捅入来。那汉大喜,肏屄也似抽动,众汉都奔
上前,左右围了乙娘,齐二却在交椅上,只顾看耍。乙娘手推那汉不汉,喘气也
难,慌慌地吃那汉乱挺了三二百回,一股屌精,噗地狂喷在她嘴里面。

  那汉兀自不肯走,早吃众人扯开去,便有一汉,占了二筹,再污乙娘唇口。
只一二百下,那汉便觉精来,不肯就泄,思量抽屌再入,急一缩身,龟头甫出得
乙娘口,却好吃她秀唇,点动屌身淫筋。那汉爽叫一声,顿时大泄白精,尽飞支
乙娘面目上。随后一人,便要来肏乙娘口嘴,不防这里一个汉子,将乙娘合身抢
过,一霎时,已屌在乙娘嘴中。那汉争执不得,只得吞气忍耐。

  齐二在椅上见了,抚掌大乐,胯下阳屌,却自硬了。齐二便使人,去后堂唤
过一个侍妾。少时,只见那个妇人,忙忙地赶将来,方待施礼,只见齐二一把扯
过那妇人,只三两下,将那妇人,剥得赤条条地。妇人吃了一惊,又不敢挣。齐
二便道:“我看得鸟火动,你与我含一回屌。”妇人陪个小心,忙与齐二解衣除
裤,便去他胯下,含了他长屌,吞在口里,细细地品咂。

  齐二看乙娘时,已吃一众庄客,污弄了半个时辰,舔罢十数根淫屌,吞了数
腔屌精,满面粘着浆子,扯前拽后地,受辱遭污不休。这里齐二一头看,一头对
面抱了那妇人裸身,与她肏作一处。那妇人将个阴屄,锁了齐二大屌,扭动身臀,
不住价桩套,直桩了三五千回,齐二淫心点动,阳精大泄。那妇人忙撤下身,却
伏在齐二胯间,张开口唇,吞了他屌棍,只顾舔。

  齐二自肏妇人耍,前面众庄客,轮污乙娘,各出了阳精。看乙娘时,又吃污
弄了一个时辰,淫辱得勾,早痴了一般,一身子粘粘挂挂地,满是浊精浆子。齐
二肏那侍妾,亦两番大泄阳精,便教那妇人离身,去他交椅后立地,却唤众庄客,
抬架着乙娘,丢来他面前。

  齐二使人扯起乙娘头首,咄咄地道:“生受乙娘如此。”乙娘羞恐欲死,只
得忍气低泣道:“贱婢不敢。”齐二哼地一声,将面色一转,指了身后的侍妾,
对乙娘道:“这个阿张,本是前村李狗的老婆,吃我见了,把来为妾,不敢半分
违忸,你初时若便肯从我时,可强似她万分,偏是你自蠢贱,倒教老爷我吃羞,
如今悔时,却不是迟了。我如今没鸟兴肏,你只将屄与众人屌奸,也教我快活看
耍。”

  乙娘见如此,凄愤填胸,忽然忆起丈夫枉死,一点冤曲无从得报,又吃仇人
奸污了身子,百般淫辱,一时心头激愤不平,怒气难扼,大叫一声:“恶贼,直
恁般羞辱,我与你性命相拼。”奋起来,挣脱身子,飞扑去交椅上,压在齐二身
上,将了平生气力,捏他脖项。众人唬得呆了,不及救护,椅后那个妇人,惊倒
在地上。齐二不料乙娘敢毅如此,急待要走,已吃乙娘掐在颈根上,便将两只手,
来掀乙娘裸身子,不想忒滑腻了,急切间推她不下,只觉项越紧了。齐二着慌,
猛可里想起,拼尽了声气,大叫道:“李顺。”此一声叫不妨,乙娘顿时呆了身
形,手上便松了。

  左右众人,慌忙扯下乙娘,救得齐二性命。乙娘忽地软跪在地上,向齐二哭
叫道:“二官人,乙娘俗蠢,我这付身子,都由你弄,只求你放还我兄弟罢。”
连声地哭叫。齐二怒生心颠,恶发胆侧,走上前面,去乙娘秀面上,猛地只一抽,
打得乙娘口角带血。

  只听齐二暴叫道:“肏你不死时,便还你兄弟。”便教众庄客道:“都不要
歇,与我死力肏这屄,奸死时,我自理会。”那众汉听了大喜,狼虎一般,拖翻
乙娘便奸。齐二略看一看,便拥了裸身侍妾,回转房中,再肏她屄不题。

  且说众庄客,放翻乙娘在地,内中一条大汉,挺着粗屌,便来淫奸。乙娘力
弱,却闪不脱,两股吃那汉只一分,露出阴户来。那屌兀自带些津浆,望乙娘阴
穴只一塞,便肏在屄中。那汉得奸了如此美妇人,极痒去心子里,急抱了乙娘两
条腿,耸动屌棍,只顾捅她屄,奸肏不休,直捅了三五千抽,大泄阳精。

  次后一个精瘦汉子,高推起乙娘臀股,将屌狠桩她屄,狂奸了一二千抽,便
抵在乙娘阴上,喷了阳精。再一个黑汉,双手碾着乙娘双乳,下面挺屌狂肏,将
乙娘阴户,奸捣了三二千抽,阳精直泄去乙娘屄中。如此一个甫毕,一个续至,
走马灯也似,轮番在乙娘身子上,淫辱奸干。

  只一二个时辰,那三五十人,都污了乙娘身体,却不曾干罢了,只顾轮奸妇
人不休。乙娘初受奸时,犹自挣动哭叫,不甘受污,及吃一二十人把来反复轮奸
了,气力也微,心意便有些冷,失神身懒,由那众汉奸肏,只痴凝了双目,呆呆
地望去。

  庄客奸了乙娘多时,见她不动,都骂道:“这屄小觑我弟兄们,只作死猪一
般,直恁地懈怠。”心生愤怒,地上瞥见那条鞭,便有一人,抢在手中,过来看
了乙娘身体,骂一声:“贱妇人。”嗖地只一鞭,打在乙娘胸上。乙娘全无防备,
乳上刀割也似,痛彻心脾,顿时啊地惨声呼疼。那汉抽了两鞭,见乙娘号哭,哈
哈大笑。

  众人看见,都来夺了鞭,打乙娘裸体耍。乙娘吃打,在地上得乱滚,惨号不
绝,大哭道:“禽兽,污了我身体,怎地又行凶?哎呀,不要打,痛疼。”众汉
只顾取笑,又打了一回,方才大笑道:“今番痛快,再肏这屄。”丢了那条鞭,
便扑在乙娘裸身上,复奸了她阴户。乙娘已吃轮奸屄肿,又伤损了体肤,一身内
外,钻心价疼,一地里呼天抢地,痛哭道:“苍天,救我一救。”

  明月之下,唯见妇人赤身,饱受奸淫。

  再奸了一个时辰,乙娘当不过,痛疼欲裂,摊了身股要昏。众汉见了,取鞭
再打乙娘。可怜乙娘惊叫,身只一振,顿时晕厥了。众汉只顾打了一二十鞭,只
见乙娘裸身子,一抽一搐地动,只没声息。

  众人没奈何,骂道:“悔气,这屄不济事,只肏死她便罢。”依旧圧了乙娘
身体,将屌去她肿屄里,只顾乱奸狂干。乙娘那得动掸,死活也不知。这一众贼
汉,都是久旷的恶屌,贪着妇人美貌,弃了性命一般,将乙娘一个屄,翻来覆去
肏,只顾轮奸不休,一霄达旦,各泄了三二回阳精,无一个干罢。

  第二日早辰,齐二起身,来厅前看时,只见庄客倒作一片,一个汉子,在乙
娘身上面,兀自奸她阴屄,看见齐二出来,忙要起身。齐二道:“不妨事,只顾
肏她。”那人不敢怠慢,拼力狠捣一回,便去乙娘阴中,大泄阳精,急抽出屌,
退在一边。一众庄客醒转,各寻衣裳都穿了。齐二看乙娘时,只见浊精裹身,阴
户洞然,胯下一片狼籍,正不知吃人奸了几遭。

  齐二只道乙娘不活,近前骂道:“死屄,却不逞强。”不料乙娘不肯便死,
恍惚里拧身嘤嘤答道:“二官人,奴婢不曾死,只顾使人来奸我不妨,只饶我兄
弟性命罢。”

  原来乙娘吃拷奸不过,身屄无一处不痛,只觉魂息杳杳,似见丈夫郑大,远
远地唤她道:“乙娘,好苦也。”乙娘忙昏昏地呼道:“大哥休去,乙娘实熬不
得了,少间便死,却来相伴哥哥。”一时万般凄凉,心灰欲死,忽地想起李顺,
魂魄皆惊道:“李乙娘,兄弟性命也不曾救,怎地便死。”因拼了一点心力,苦
受煎熬,奸至末后,虽是声息皆无,身子动不得半分,灵台却自不灭。以此听见
齐二言语,开口应他。

  齐二肚里怪道:“这个鸟妇人,倒肏她不死,咄,我只将她赤条条地,吊在
庄前,由这屄自死,也好羞辱她一番。”当下吩咐众人,取过索子,抬了乙娘裸
身,直至庄门外,大树枝上缠下绳索,缚了乙娘腕手,那头只一拽,便将乙娘精
赤的身体,两膝着地,吊跪在树下。

  只见乙娘上截身子甫一直,屄中顿时精浆如注,尿水也似,阴户里直尿将出
来,涌喷在地上,好半晌未尽,阴中白浊秽物,兀自潺潺淌出,贴附了腿股,流
坠而下。齐二见了,与众庄客都笑,使人监看已毕,方才回转里面,仆下搬过早
饭,齐二自吃。

  却说村中众人,见齐家庄外,裸吊着一个妇人,一起都走来看时,认得是乙
娘,因见庄客面恶,不敢向前,只是叹息哭泣。看了好一时,只见一个庄客,走
出庄来,指了乙娘光身,对众人道:“我家员外吩咐,这个是罪妇,贱淫的女子,
你村中不择谁个,悉便肏她不妨。”村人听了,俱都切恨。

  却有数个泼皮肖小,心下大喜,急奔前来,争叫道:“看我奸这妇人。”也
无仁义廉耻,便除了衣裤,一齐上前,抬抱起乙娘双股,挺着一根屌,直肏在屄
中,狂抽狠捣,奸污乙娘。

  这一个将乙娘阴户,奸了一二千抽,精动难禁,便泄在乙娘阴中。那一个却
来捅了乙娘阴屄,狂奸千二百抽,肏干不休。乙娘一丝两气,苦痛呻吟欲绝,看
看奸死。几个贼男女,只顾奸污乙娘快活,不妨身后一人,大喝一声,三拳两腿,
打翻在地。那泼皮抬眼看时,只见一个长大汉子,威凛凛立在面前,五七个从人,
跟在后面。

  几个俱吃了一惊,摸一摸头,扯过衣服便走。那人不赶,急脱了直裰,一把
裹了乙娘身体,去身边抽刀在手,就割了绳索,抱了乙娘在怀中。齐二庄客见了,
只道寻事,抢上前来看时,内中一个,认得那汉,却是味江好汉王小波。

  原来昨日王小波回转庄上,急就家中各处,攒簇财货,教三五个心腹庄客挑
了,径奔去青城县,先去县前大库里,将了应有钱贯,解作五十两飞钞,总有一
二千两。便买些时新礼物,将盒仗担了,方至县里,拜见齐知县。那雅邛青彭诸
处,蜀中号称茶乡,大小茶客人无数,都将钱贯,去官司赎买引凭,州尹县宰之
处,如常贿送礼物,以得买卖便宜。

  当时齐知县听报王小波来见,吩咐道:“有请。”王小波入来厅上,施礼已
毕,随将礼物献上,知县大喜。王小波略事寒喧,便道:“禀过相公,小人不才,
有一事相央。”言毕去身边取过一千贯钞,双手递在知县面前。齐知县欢喜,教
主管接了钱,对王小波道:“有事但说无妨。”王小波将赎买乙娘之意,告诉一
遍,备说二官人已允,只求官敕文书。

  知县肚里道:“据着那个甚么李乙娘,虽是生得美貌,也吃我奸污了,就与
了这厮何妨,又有许多人情在此。”便应道:“既是大郎中意那女子,这个容易。”
随即命人,唤过押司贴书人,当厅批了准易文敕,把与王小波。众人退去,王小
波再拜道:“告知县相公,李乙娘的兄弟李顺,是小人相识,小人情愿将一千贯,
就抵了李顺罪犯,放还小人。”齐知县暗道:“李顺那厮,又无甚利害,这早晚
死活不知,赚下这许多贯钞,却不是好。”并都许了,王小波忙将钱钞奉上,称
谢不已。

  齐知县使人引了王小波,去当值押司并当牢节级处,打叠文案,上下都使了
钱,好歹自牢中,扛了李顺出来看时,背上棒伤沉重,人唤不应。王小波见了,
急去县中赁一辆车子,买下伤药,并衣服等物,看看时辰不早,便与心腹人,护
了李顺,望味江镇而去。

  行了多时,已至王小波庄子上。当夜便熬些粥米,嚾与李顺吃了,王小波亲
调汤药,敷了李顺伤处,在床上将息。王小波恐怕乙娘遭苦,一夜巴不到天明,
待东方初动了,唤了庄客起身,造饭吃了,吩咐家中已毕,自引了几个人,担了
礼物,大步飞奔李家村,却使人赶了牛车,随后赶来接应。比及到了李家村,问
了齐二庄子路径,急奔来看时,正见庄前乙娘受辱。

  王小波大怒,抢上前打散众人。当下齐二庄客见是王小波,知他身手了得,
又是主人相识,不敢使强。只见王小波教从人合衣抱了乙娘,上前打个问讯道:
“劳烦入禀二官人,只说王小波求见。”庄客应声入去,不多时,出来相请。王
小波唤两个梯己人,随那庄客入了庄门,走至厅上,只见齐二坐在上面,看见王
小波,略一欠身道:“甚风吹大哥到此,请坐吃茶。”

  王小波坐定,唤过梯己人,摆开礼物在厅前。便将官敕,把与齐二看了,方
才道:“二官人,蒙昨日遗爱,许卖李乙娘与王某,又得令兄知县相公亲准易买,
王某今来,情愿将一千贯,与二官人作赎买钱,并些少礼物在此,二官人休要推
却。”齐二见了许多钱物,如何不喜,寻思道:“那屄吃我对付了一夜,消遣得
她勾,烂屄也似的妇人,要她何用,便与了这憨大,换他财货。”

  当下慨然道:“何消得这许多,我是信义的人,岂肯食言,大哥立取了去。”
王小波便与齐二,立下文书,交割据凭已毕,起身告道:“不当讨扰,王某有些
俗务,就此别过,明白却来相会。”告辞出庄看时,牛车已至庄前。王小波亲抱
了乙娘,攀在车里面,众人跟在车后,离了李家村,取路望味江镇,缓缓地行。

  王小波于路拭了乙娘面目,取过水浆,送在乙娘口中吃。少时,乙娘神识渐
回,矇矇地闪开眼看时,却是镇上那人,未知真实,恍惚道:“那里相见恩人。”
王小波见她醒转,大喜道:“却是好也,性命有了。”乙娘方觉周身痛不可当,
见身上掩着衣,心中惊忌不定,复问道:“如何身在这里。”

  王小波道:“你休吃惊。”便将事体前后说了,方道:“如今我自赎了你身,
齐二那厮,再不得害你。”乙娘不料一面之缘,便得如此相救,一时似在梦中,
心中恸感,满面垂泪泣道:“恩人,敢求姓名,乙娘一世拜祭。”王小波道:“
偶然相助,直得甚么。我自唤作王小波,味江镇人氏。”乙娘道:“虽得恩人救
了乙娘性命,只可怜我兄弟李顺,枉死牢中。”王小波便道:“好教你欢喜,在
下并救得李顺兄弟出狱,见在我庄上将息。”

  乙娘大喜过望,无以言说,且不顾赤裸身体,便要滚地叩拜,那里得动掸,
只口中呼道:“恩人。”大哭不已。王小波慌忙抚慰道:“休恁地,且去我庄上,
却理会。”行了多时,至王家庄上。王小波裹抱了乙娘,直入内室,去榻上轻轻
地放了,便唤了木桶滚汤在房内,退了余人,自来床前,对乙娘道:“你休怪,
我庄上无女眷,为你伤重,只得王某与你洗沐,就疗治伤患,非敢冒犯你身体。”
便来解了直裰,将乙娘裸身子,直抱将出来,去桶里放在汤中,上下涤洗。

  乙娘羞红了面,一言不出,只由他洗,少间都洗净了。王小波将条布,拭了
乙娘身,复抱去床上,抖条被,覆了她裸体。又取粥糜来,喂乙娘吃了。再将出
伤药,叫声:“得罪。”去了乙娘被盖看时,只见玉体上满是鞭痕,几无完肤。
王小波沉了面,暗怒道:“齐二那厮,忒狠毒了,伤妇人如此,不是男子汉所为。”
因去乙娘胸背臀股上,调抹药剂。乙娘羞极,虽是伤处疼痛,心中却自暖极。忽
觉胯间生风,已吃王小波分开双股,直露出她阴户。乙娘知他好意,要疗她阴牝,
实是羞了,不禁嘤地一声唤。王小波听见,忙问道:“可是疼痛么。”乙娘憋红
了面,眼也不敢开,轻轻地应道:“不痛。”

  王小波心地明白,当下便不再言,去乙娘阴户上,敷涂已毕,急将被遮了她
身体,指了枕边道:“你自将息,见有衣裳在此。”言罢返身出房。乙娘感泣一
回,苦挣数日,困乏了,昏昏睡去。

  次日清早,乙娘醒转,只觉周身已可举动,急挣起身子,枕边取衣裳着了,
下床捱至门前,推开房门,出在外面看时,只见一个人,大脱膊着,在院子里使
拳脚。

  那人不是别个,正是王小波。王小波听见门响,收势打一看时,只见乙娘抚
了腿股,颤颤而来,忙迎上前扶住。乙娘已自泣作泪人儿一般,扑地跪在地上,
扯了王小波衣袂,失声大哭道:“恩人,乙娘怎生报答。”王小波连忙扶起,含
笑道:“何至如此,你的身子不便,且自将息数日,却理会。”便扶了乙娘,回
至房中,教她去床上躺了,自去安排早饭。

  如此一月有余,乙娘已自痊可,且喜不曾得妊,阴户得复其初。再过数日,
李顺并亦身癒. 两个俱来见了王小波,拜谢不已。

  那李顺听见说郑大枉死,怒不可扼,不听乙娘阻劝,便要去寻齐二,报仇血
恨。幸得王小波对他道:“你的姐姐,拼了身受污辱,救得你不死,量齐二鼠辈,
狗一般的人,与他相搏性命,岂是大丈夫所为。”

  李顺素闻王小波名字,又得他相救,十分敬重,兼且所言有理,只得愤吼一
声,向了李家村,倒身伏拜,大哭道:“大哥。”哭得昏厥。乙娘扶李顺入房,
思量半晌,来见王小波,翻身便拜,泣道:“恩人,乙娘贱躯,本不当侍奉,一
则大恩难报,二则乙娘是恩人奴婢,三则是回乡不得,倘恩人不弃,我姐弟二人,
只在恩人庄上,一世为奴,乙娘这付身子,甘任驱使。”

  王小波听了,扶起乙娘,哈哈大笑道:“王某虽是粗鄙匹夫,乙娘不当村时,
我只娶你为妻如何。”乙娘慌忙再拜跪低,满目滚泪道:“恩主,乙娘污秽身体,
岂敢望此,但教乙娘为侍婢,日夕伏伺起居,于愿也足了。”王小波扶乙娘起身,
对她道:“你将王某做何等样人,且不论你美貌,当日一见,王某已自倾心,我
只敬你有情,义气精贞的女子,怎地转将俗眼相看,你休只顾推却。”乙娘听了,
只是泪流不住,半晌方道:“恁地时,都听恩主人吩咐。”

  王小波见允了,大喜道:“既是肯了,再休言恩字,你我夫妻相称。”乙娘
望了王小波,双目含脉,轻轻唤道:“大哥。”二人都喜,欢欣无尽。当日,便
唤李顺,作一处商议,李顺亦喜。王小波便使人去李家村,闻知郑大茶园,已吃
齐二占了,便将原有屋宇什物,尽皆变买些钱钞,以作乙娘姿妆。王小波自买钗
钏匹段,与乙娘为红聘。乙娘尽收在身边。

  乙娘再将郑大骨殖,央王小波寻下墓穴,把来葬了。七七四十九日已过,乙
娘与李顺,去郑大坟上,哭祭已毕。方与王小波,议定吉时良辰,择日成亲。其
日乡中长老亲族齐聚,四方好汉都来相贺,王小波与乙娘拜谢众人已毕,拥入喜
房。李顺送了亲友,自去下处歇息不题。

  且说王小波与乙娘两口儿入房,点起红烛台,吃了合巹酒。王小波见乙娘俏
面微醺,越发动人心魄。便唤乙娘安寝。乙娘情动面潮,忙铺了床榻,伏侍王小
波去靴除衣,便自褪尽衣裙,精赤着身子,仰在床上,只待王小波来摸。那王小
波灯下看时,只见乙娘冰清玉肤,粉面酥胸,桃腮透红,映出十分春色,星眼朦
情,妆就一点妩媚。直探下去时,幽谷邃溪,生一丛柔芳乌兰,掩两扇紫户红扉,
好个动人去处。

  王小波看勾多时,火发烧身,按纳不住,便来翻身抱了乙娘。乙娘只觉丈夫
有力,心动神摇,喜极呻唤。两个厮摸了一回,情洽神和,王小波火块也似硬屌,
来插乙娘阴户。乙娘牝中丽水儿早动,将屄只一就,顿时尽吞了屌棍。不料那肉
棍却大,撑开阴户,乙娘一时叫唤。王小波恐怕伤了乙娘,忙问道:“怎地?”
乙娘只要丈夫欢肏,忍了疼痛道:“不怎地,妹妹心中极想了,哥哥只顾弄我。”

  王小波亦自难禁,抽屌肏干,乙娘举臀迎凑,二人弄作一处。原来王小波不
是惯弄妇人的,敌不过乙娘娇若天仙,兴动如狂,那屌铁热已极,去乙娘牝中,
狂捅了一二千抽,听见乙娘浪喘声声,一时心动,便自大敞精关,去乙娘屄中,
一泄如注。乙娘只觉腹中滚热,快活非常,忙挺了身子,仰承热精,都裹在肚里。

  王小波透泄阳精,觉道三分屌软,兀自在阴户里,不曾脱出来。当下王小波
伏身,压了乙娘身体,与她缠绵一回,便道:“乙娘,你我且睡。”怎耐乙娘春
情方盛,阴中潮润不止,如何肯便休,忙扳了王小波身背,不红了面皮,轻轻地
唤道:“哥哥,我欢喜得紧,你将棍儿再弄我一弄罢。”王小波看乙娘时,粉面
染朱,不胜娇羞,如何不心动,那屌复行发作,火硬硬地鼓在屄中。

  乙娘大喜,一面扭臀相迎,一面唤道:“大哥,你怎生动些方好。”王小波
淫念大作,便将出英雄手段,抖擞精神,挺屌大肏乙娘。乙娘吃他铁屌乱肏,一
身都酥,爽乐非常,口中只顾叫唤道:“唉呀,哥哥好大屌儿,弄死妹妹。”王
小波听了,越发出力大肏,直将乙娘奸得欲狂,呀呀叫唤不休。

  此一番,二人你迎我送,爽干了五七千抽,透顶快活,对丢大泄了一回。乙
娘吃肏了一个时辰,骨酥身软,屄中满腔火热精汤,越觉春淫意盛。只见王小波
抽屌离身,支身坐在榻上,胯下倒了那根大屌。乙娘不觉伏过身子,便捧了阳屌,
将嘴儿来吞吃。王小波含笑,看了乙娘白花花光赤的身子,裸臀耸在后面,便将
手去她屁股上抚揉。

  不消片时,那屌棍在乙娘口中,再作威势。乙娘阴户,亦吃王小波摸弄,津
浆肆溢,一屄白精,尽滚将出来。两个情复动了。王小波便道:“妹子,不消含
了,你若当得,我再肏你一回。”乙娘舍了屌,喜道:“哥哥你再弄我身子。”
便攀了王小波肩臂,分开双股,蹲身跨过,将手抚了他阳屌,只一套,尽吞在屄
中。

  乙娘轻唤一身,便扭了身臀,盘抛桩杵,由那大屌捅她屄。王小波亦抱定乙
娘身子,揽了她肥臀兜放,与她再媾作一处,淫淫地大弄,数千余抽,兀自不曾
休歇。两个似此肏了一夜,乙娘屄也吃肏得肿了,裸身烂软如泥,心中却自欢喜
不尽,将身子赤条条地,与王小波抱了,相拥而眠,直睡至日上三竿,两人方才
起身,但觉神清气爽,天地也快活。

  自此二人欢娱度日,乙娘得王小波好生相敬,如常恩爱。只是一件,那王小
波终是好汉性情,男女之事,不十分着意,初成婚时,日夜贪欢,与乙娘精勤肏
干。将有百日之后,依旧终日打熬筋骨,接济朋友,夫妇房事便稀,一月只三二
度。

  且喜王小波是条好汉,床第之上,雄壮敢勇,颇有些气力,每将乙娘肏翻在
床,美快难状。以此乙娘幸无惜花之叹。又见王小波扶危救难,不蓄钱财,是个
仁义豪杰,越发敬重于他。便自相佐着王小波,结识天下好汉,见闻日广,心中
大增见识,便是王小波,亦自钦服。人见乙娘生得灵秀,慧美无双,兼又种得好
云茶,便都唤她作云茶仙子,江湖上传名。

  且说乙娘与王小波二人,夫妇和顺,早有三年光景。这一日,乙娘正在庄前,
打点事务,只见一个后生,走来下拜道:“婶婶。”乙娘看时,认得是王小波侄
儿王益,连忙扶起问道:“你不是益儿,怎地在此。”只听王益道:“一言难尽,
小侄离乡二年,如今父母都殁了,特来投奔叔叔,万望婶婶周全。”

  乙娘听了道:“你叔叔见在庄中,快请里面相见。”便引了王益,直入庄中。
王小波方使了一回棒,洗沐更衣,恰在厅上吃茶,只见乙娘引一个后生,走上厅
来,定睛看时,认得是王益,忙起身迎住,执手相问道:“益儿,多时不见,怎
地不见你父母。”王益翻身拜倒,大哭道:“叔叔,我的爹娘,俱已不在了,益
儿今失了生活,来投叔叔。”王小波大惊,忙教王益起身,乙娘将茶来,三人坐
定。

  王益叙表父母双双亡过,一向流落道陵县,回乡不得,如此遭际已毕,王小
波与乙娘两个,嗟泣不已。王益便对王小波道:“我在那处,结识下一个兄长,
名唤张牧,道陵近仙村人氏,年只二十,的是英雄了得,因救护母女二人,乡中
存身不得,是我说了叔叔名字,张家哥哥好生相敬,就教小侄引路,相携了那母
女两个,不远千里,投来此间,若蒙叔叔见留,感戴万分。”

  王小波立时道:“后生豪俊,岂有嫌却之理,他如今在那里。”王益道:“
便在庄外,未得叔叔言语,不敢径入来。”王小波道:“速请相见。”王益大喜,
便奔去庄外,只见远远地一骑一车,正是张牧护了李夫人阴莲母女,在彼间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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