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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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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同学似乎明白我快要射精了,动作越来越快,我终于无法忍受了,一股浓
浓的精水喷射到她嘴里,赵同学张嘴接受了我的体液,等我全都射完了,抬眼看
看我,我看看她,赵同学微微一笑,抿抿嘴唇,把那些液体都咽了进去。

  我拉她起身,搂她到怀里,低声问道:「你好会弄啊,谁教你的?」

  赵同学笑道:「不告诉你。」

  我说:「你以前干过?」

  赵同学说:「当然没有了,告诉你把,是我姐姐教我的,我姐姐嫁了一个铁
厂的工人,她结婚后知道了怎么伺候男人,回家住的时候,就悄悄的教给我,我
还从来没试验过呢,你是第一个。」

  我吃惊的问:「你姐姐咋会教你这个呢?」

  赵同学说:「我姐姐说,会伺候男人的女人才能有真正的幸福,我们之间是
无话不谈的。」

  我笑道:「你姐姐是个聪明女人。」

  赵同学笑着点点头。她说:「刘同学,我们以后要是有缘分,还能在一起,
要是没有缘分,今天的事情,让我们记一辈子吧。」

  我搂着她,使劲点点头。

  校园外,有了人影,传来人声,我和赵同学有紧紧拥抱了一下,亲了亲,放
开手,分头走了。

  很快就毕业了,我顺利的拿到毕业证,全班就我一个人没有参加高中入学考
试,回到了家乡。


             第八章  大炼钢铁

  公社已经成立,全体村民一起做饭吃饭,顿顿吃的饱饱的,母亲乐的何不拢
嘴,天天跟我说:「新中国,好日子开始了。」

  社员们吃饱喝足了,就疯狂的开始修建土炉炼铁,家家都不做饭了,我们把
家里的铁锅都砸碎了拿到地里的土炉子上炼铁。

  男人们都疯狂了,发疯的修造着更高的烟筒,母亲带着村里的妇女变着法的
做好吃的,唯独我有些担心,担心的原因就是猪没有了。

  以前家家户户都养猪,过年吃肉,可是公社了,猪都在短时间内被消灭了,
绝大多数猪都没出栏呢,就被宰了。

  我再想,猪吃完了,那里能来肉呢。

  一天晚上,我悄悄问母亲,母亲笑道:「担心什么,没有猪了,国家会给我
们的。」

  母亲说的对,没多久,村里就收到了5扇猪肉,两顿就消灭干净了。

  男人们摸着嘴上的油,继续修造着炉子。

  我躺在村边的小河旁的草地上,思索着,城里人不养猪,农村人也不养了,
那谁养猪呢?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炉子里终于出了铁水了,一大汪铁水融成了一个巨大的
铁疙瘩,黑乎乎,很难看的一个大疙瘩。

  可全村人都激动起来,扛着铁疙瘩到处游行。

  我还在思索着猪的问题。母亲有些着急,鼓励我也参加炼钢铁的工作。

  终于被母亲说动了,我加入其中,毕竟我还是有些知识的,我教会大家如何
练焦炭,搞来的铁矿石也被我们融成了铁水,又造出几个大铁疙瘩。

  这下大家更激动了,母亲也高兴极了。

  不过真的没肉吃了。

  没肉吃没什么可怕的,细粮还是管够,以前只有春节才能吃到的细粮,现在
顿顿吃。

  小瞎子俨然已经是我媳妇了,家里的活她一个人抗了起来,加上她家,把两
户人家搞的井井有条的,但是她爸爸,那个瞎大夫似乎很不高兴,每天愁眉苦脸
的,谁问他他都不说。

  细粮也没有了,大家又开始吃粗粮,可是习惯了细粮的社员们已经很难接受
粗粮了,炼的铁也不能用,连铁匠铺子都没法用我们炼的铁做把菜刀。

  等粗粮来的越来越少,大家有些着急了,一天,老瞎子终于发作了,跟我母
亲大吵一架,老瞎子说我们这是胡闹,农民就应该种地,种麦子,种玉米,种高
粱。

  母亲说:「我们不用种,现在南方地里亩产都万斤了,我们等着吃白米饭就
好了,我们就要炼铁。」

  瞎子骂道:「你也种过大半辈子粮食了,那里来的亩产万斤。」

  母亲说:「人家都放卫星了,我们也要放!」

  瞎子说:「你等着吃你的白米饭吧。气哼哼的走了。」

  过了还算祥和的春节,苦日子可就来了,公社里边没有一颗粮食了。

  母亲跳着脚到处要粮食,那个官员推来推去。母亲亲自跑了几趟,当她发现
领导们也都饿着的时候,她彻底慌了。

  瞎子的说的成真了,原本嘲笑他的人也都不嘲笑了,母亲带着大家开始挖野
菜,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肚子问题,没多久,母亲就累病了,浮肿的厉害,大家一
下没有领头的人了,更加慌了。

  村里没有了支书,大家成了没头苍蝇,人们围在母亲的病床前,大家都在愁
眉苦脸。

  母亲实在起不来,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村里的老人们着
急了,必须选个新的支书出来,谁也不敢再这个时候站出来,大家商量许久,大
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老瞎子不同意我当支书,说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知道他是心疼女婿,可
是我不出来,谁出来呢。

  母亲抱病跑到老瞎子家里道歉,老瞎子含着眼泪跟母亲说:「让孩子们先结
婚吧,两家合一起过,这苦日子可不是一年两年能结束的。」

  母亲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和小瞎子巧儿在村里人的祝福声中,结婚了。

  婚礼还算盛大,虽说没有什么酒席,但全村人都出动了。

  在晚上闹洞房前,喜气洋洋的婚礼笼罩着集体挨饿的阴影。

  同在一所高中读书的葛彩云和赵晓芬竟然赶来了,我吃惊不已,两人合起来
送了我们一套被褥,我很高兴,葛彩云淡淡的笑着,不过我听的出她的祝福是真
心的。

  新婚之夜,我们饿的竟然无法行房,小瞎子穿着大红衣服,靠在我怀里,两
人数着饿出来的星星,睡在一起。

  春天,在母亲保护下存留的一些种粮下地了,大家还是抱着希望,等待着收
获。

  可是一年的大旱,虽说没有绝收,但大家知道,打下来的粮食不可能够吃。

  母亲身体更差了,出来晒太阳都要我和巧儿扶着。

  巧儿嫁过来半年了,还是黄花闺女,我们不敢行房,怕生了孩子会饿死。

  村里一些老人没有扛过去,年青人想出去逃荒,可全国都是这样,往哪里去
呢。

  打的粮食,分给了大家,没饿死的总算有些吃的,在老人和母亲的要求下,
我们保留了一批种粮,希望来年有所好转。

  我这个支书没有任何可以做的,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管这些种粮,我除了回家
陪陪母亲和巧儿,天天跟这些种粮住在一起。


             第九章  开始放纵

  一天晚上,我躺在粮垛边上,嗅着粮食的味道充饥,我拿了一颗麦粒,塞进
嘴里,细细的咀嚼着,把一颗麦粒磨着了渣,咽了进去。

  突然,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五婶子,40多岁
了,瘦的皮包骨头。

  我警觉的看着她,五婶子冲我谄媚的笑着,身后又探出个脑袋,竟然是五婶
子的傻闺女,五婶子一生命苦,小小年纪就嫁给一个国民党,也没有生孩子,那
个国民党兵就跑了,后来解放后两年,五婶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头,生了个闺
女有点傻,摸样倒是还凑合。小老头没过几年也完蛋了,五婶子带着闺女被赶回
来了,还在村里生活。

  我看着她们,五婶子凑过来说:「大兄弟,看粮食呢?」

  我警惕的点点头,五婶子说:「大兄弟,姐跟你说个事?」

  我点头说:「婶子,别乱了辈分,有啥事情你说。」

  五婶子挠着头皮说:「兄弟啊,婶子家断粮三天了,你看你能不能……」

  我打断她的话说:「你们不是有分的粮食么。怎么这么快断粮了。」

  五婶子带着哭腔说:「兄弟啊,我们家两口人,可只给了一个人的口粮,所
以……」

  我愣了,问她:「为啥你家只给了一人的口粮?」

  五婶子指着后面看着粮食流口水的傻闺女说:「会计说我闺女参加劳动少,
不能算一个人,所以不给一个人的口粮。」

  我一听就火了,心想,傻闺女是有点傻,干活可不算傻,这会计也太欺负人
了。

  我想找会计去理论,可想想粮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没有了。

  我也挠气头皮来。五婶子看我发呆,低声说:「大兄弟,你行行好,给我点
粮食,我们娘俩真的快饿死了。」

  我摇头说:「婶子,真没粮,这些都是明年的种子,不能给你。」

  五婶子噗通跪倒说:「兄弟啊,你忍心看你婶子饿死么?」

  我心里暗想,饥寒交迫真能使人失去尊严。

  我狠心摇头说:「婶子,明天我问问会计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给你了,我想
法子给你补上,如果没有少给你,我也没法子。」

  五婶子只好走了,傻闺女不想走,看着粮食发呆,五婶子想拖她都拖不动,
抬手要打,我感觉拦住,五婶子一边哭一边跳脚打闺女,我赶紧推她,没想到两
只手推到婶子的胸,五婶子缩了一下身子,看我一眼,死拽着闺女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里的会计,他承认给五婶子少了粮食,我臭骂他一
顿,老李撇着嘴说:「现在也没法子了,粮食分光了,你说咋办吧。」

  我也挠头,晚上,我从家里偷了些粮食,装了一小袋子,躺在粮仓里等着五
婶子。

  我想,我们省点,帮五婶子一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婶子却没有来,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脱了衣服,吹了油灯,准备睡
觉。

  门响了一下,接着月光,五婶子探头进来了。

  我感觉去摸裤子,急切间穿不上,五婶子确不管不顾的迈步进来。

  低声对我说:「大兄弟啊,别穿了,你婶子求你了,给点粮食,婶子拿身子
报答你。」

  没等我反应过来,五婶子伸手就抓住我的鸡巴,隔着裤衩捏弄着。

  我想推开她,五婶子就像八爪鱼一般缠了过来,把我推到在粮食堆上,我低
声说:「婶子,不行,不行。」

  五婶子已经把手伸进我的裤衩,使劲撸动着。

  我被她弄的很兴奋,想推开,又想尝试一下,两人撕扯着,我的裤衩还是被
她拉开了。

  五婶子凑过去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鸡巴,使劲嘬着,我躺在粮食堆上,享受起
来,我想:「我把我家里的粮食给她,让她伺候伺候我总行吧。只要我不给她公
粮,不给她种粮就可以了。」

  五婶子似乎很迷恋我的鸡巴,努力的舔着,吮吸着,但我硬起来的家伙实在
太大,五婶子根本放不到嘴里,努力放个龟头进去,已经让她很吃力了。

  五婶子笑着说:「宝儿兄弟,你这家伙可真够气派的,赶上驴的了。」

  我笑骂:「有你娘的这么夸人的么。」

  五婶子谄媚的说:「说男人的像驴,那可不是骂人,谁有这么大的东西,那
可是天大的福气。」

  我乐了说:「女人的福气还是男人的福气?」

  五婶子笑道:「都是福气,女人有这么个宝贝,还不乖乖的?女人乖了,男
人不也就舒服了?」

  我乐了,说:「婶子,你男人的家伙没我的大吧?」

  五婶子笑道:「差远去了,让婶子好好享受享受。」

  五婶子努力咧开嘴,往里吃着,舌头使劲往我尿眼里舔,弄的我又麻又痒,
五婶子看是在吃不进去,扶着我的鸡巴,满头舔我的蛋起来,湿热的舌头使劲舔
着蛋蛋,这种感觉我可没享受过,舒服的我浑身哆嗦。

  五婶子看我高兴,撅着屁股,更加卖力了。

  五婶子一边伺候着我,一边摸黑脱了衣裤,自己摸着自己的屁股说:「大兄
弟,婶子年轻时候可是个美女,可惜老了才有机会伺候大兄弟。」

  我伸手摸摸她屁股,还算有点肉,凉凉滑滑的,摸着挺舒服。

  五婶子说:「大兄弟,你想咋玩,婶子都陪你,你就行行好,给口粮食给我
那傻闺女吧。我饿死都没啥,可我那傻闺女还没嫁人呢,男人啥味道都不知道,
死了太可惜了。」

  我笑道:「婶子,你饿死也不行啊,我可不想村里再饿死人。」

  五婶子看粮食有望,高兴起来,拉着我的手往她腿间摸去,还跟我说:「兄
弟,随便摸,婶子可洗过身子了,你摸摸,你摸摸,哎呀,出水水了,兄弟好会
摸啊,一摸婶子就出水了。」

  五婶子浪骚着,捏着我两根指头往她腿间塞去,我两个指头抠了进去,一圈
圈的肉裹着我的指头,五婶子用她的阴道夹着我的指头,哼唧着:「大兄弟,你
是村里的小皇上,婶子能伺候你,是婶子的福气。」

  五婶子似乎也很久没有男人了,阴道里淫水泛滥,搞的我手指粘糊糊的,我
抠弄着,五婶子舒服的哼唧着。过了一会又俯下身子舔着我的蛋蛋。

  我也舒服极了,更使劲的抠着她的阴道。

  五婶子受不了了,脸凑到我胸口,蹭着我的胸口说:「大兄弟,别抠了,婶
子受不了。求你了,操操婶子的老逼吧。」

  我笑着趴起来,五婶子一头拱在粮食堆上,屁股高高的撅着,我扶着鸡巴在
她阴道口蹭蹭,狠狠心,猛的捅了进去。

  五婶子哎呀一声,把两只手都伸进粮食堆里,屁股和大腿哆嗦起来,我扶着
她的屁股,半蹲着身子,一下一下的捅着。

  五婶子的阴道包容性比较强,我可以完整的插进去,五婶子嘴里咬着几颗麦
粒,忍着不嚷嚷,撅着腚任我抽插。

  我第一次完全放松的操一个女人,大开大合,五婶子捂住肚子低声说:「大
兄弟啊,快捅到肺了,你这家伙不是操人的。」

  我乐了说:「不操人,操驴操马啊!」

  五婶子摇着屁股说道:「人受不了啊,婶子受不了啊,肺里的气都被顶出来
了,婶子都想打饱嗝。」

  我哈哈乐了说:「我这东西还能管饱啊?」

  五婶子也笑了起来,不过真的笑的有些颤抖,随着我的插入,一股一股吐着
气,真像打嗝一边。

  地上的粮食磨的五婶子的膝盖很疼,五婶子央求我让她翻过身来,五婶子仰
面躺在粮食堆上,叉开腿,高举起来,拉着我的家伙往里塞,我捅进去只后,五
婶子呻吟一下,两眼翻白,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赶紧往外拔,随着我的动
作,五婶子吸了口气,眼睛也看到眼球了。

  我往里一捅,五婶子有被顶的翻白眼,嘴里吐着气,我哈哈乐起来,看来我
的家伙能当气泵使,就像活塞一样。

  五婶子失神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她的两条腿可开始快速抖动,并
且僵直了。

  我奋力捅了几下,五婶子突然长叹一声,下身涌出一股水来,喷涌而出,弄
得我满腿都是。

  五婶子低声说:「大兄弟,你太厉害了,婶子给你弄的泄了。」

  我说:「出来的是尿么?」

  五婶子说:「不是,逼眼里出来的,不是尿眼里出来的。」

  我又开始使劲往里怼,五婶子哎呀了一声,抬起手,塞嘴里使劲咬住,闭目
不语。

  我奋力抽插,五婶子猛然一挺身子,两手摊开,使劲握住一把粮食,身子弓
了起来,下身又是一股热水涌出。

  五婶子慢慢地松开手,身子也瘫软下去,两个眼睛彻底翻成白眼,张嘴吐着
气,昏死一般。

  我吓蒙了,拔出鸡巴,点着油灯,拍打着她的脸,过了半天,五婶子才缓过
来,冲我媚笑一下说:「兄弟啊,婶子成仙儿了。」

  我呵呵笑道:「婶子成仙儿了,兄弟还难受着呢。」

  五婶子可不敢让我操她了,让我躺下,趴在我身上,吐着舌头舔我的鸡巴,
蛋蛋,努力了半天,我还没有出水,五婶子用一只手指开始捅我的屁眼,弄的我
痒的想笑,五婶子把屁股撅到我身边,我也抠弄起她的屁眼来,五婶子笑着说:
「兄弟啊,要不是你的家伙太大,婶子的屁眼也给你弄。」

  我一愣说:「屁眼也能捅?」

  五婶子笑道:「捅屁眼舒服着呢,老话说三扁不如一圆,就是三个逼不如一
个屁眼。」

  我乐了说:「婶子,让我试试。」

  五婶子吓坏了说:「大兄弟,可使不得,你那家伙,婶子非给你捅裂了。婶
子用嘴给你舒服。」

  我只好悻悻的继续用指头抠她屁眼,五婶子玩了命般舔着我的鸡巴,终于,
我猛地打了个寒战,喷了五婶子满头满脸。

  五婶子掏出个帕子给我擦拭着鸡巴,一脸的谄笑。

  我知道她在要粮食,我伸手把从家里拿的那个袋子给她。

  五婶子接过来一掂量,愣住了,看着我说:「大兄弟,咋这么多。」

  我说:「婶子,这可不是种粮,我从家里拿的。」

  五婶子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我,把粮袋子递还给我说:「兄弟,你的恩情
我领了,粮食我不能要,我大姐身子更差,你把粮给我们里,我大姐那里可咋办
啊。」

  我笑道:「婶子,我娘的吃食少不了,这是我跟巧儿那部分。」

  五婶子拿着粮食,就要给我磕头,我赶紧扶起来她,我笑着说:「婶子,你
跟我傻妹子可省着点吃。」

  五婶子拎着粮袋子,看着我说:「大兄弟,婶子服你,你好好地休息,这两
天,婶子给你个大礼。」

  我笑道:「婶子,别说了,粮食赶紧拿走,别让人看见,从这里出去,好说
不好听。」

  五婶子点点头,穿上衣服,拎着粮食走。

  我送她出去,笑着对五婶子说:「婶子,我要是想你咋办。」

  五婶子笑道:「你等着吧,过两天你就不想婶子了。」话说完冲我神秘的一
笑,转身走了。

  五婶子的大礼是啥还不知道,老丈人的大礼来了。

                (待续)


             第十章  饥荒饥荒

  老瞎子去采药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田鼠,这下大家可都兴奋起来,全村人都
去抓田鼠,田鼠洞里还有少量粮食,还有些山鼠,洞里还有些核桃,柏树子什么
的。

  这下,全村人又可以多扛了一个月。

  村里大柱的媳妇孙媚儿闹起来了。

  大柱是村里最粗壮的男人,他媳妇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长的很是狐媚,据
说跟村里好多男人都有一腿,大柱也到处留情,两人各玩各的,相安无事。

  大柱确实抓了不少田鼠,可我把这些东西平分了,孙媚儿说我不公平,她男
人抓的多,应该分的也多。

  我看着这些比我岁数大的村民,我可不好管他们。

  大柱倒是爽快人,看媳妇闹的不成样子,从家里出来,对着媳妇就是一脚,
孙媚儿直飞出去两米远,趴在地上。

  我赶紧扶起来,孙媚儿爬起来,扯着嗓子骂道:「大柱,你个王八蛋,你跟
何大拿的媳妇耍破鞋,老娘就没找你算账,你还敢踢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孙媚儿就扑上去跟大柱玩命,大柱躲闪了几下,揪着孙媚儿就大嘴巴扇
了起来,我扑上去抱住大柱不让他打媳妇,可大柱力气实在太大,我咋也弄不住
他。

  孙媚儿的脸都出血了,大柱一边打一边骂:「打死你老子娶何大拿的媳妇,
你个骚货,你不也勾搭你们村的孙二小么。」

  我实在受不了了,死命勒住大柱的脖子,全村人都笑着来劝架,这两个冤家
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大柱被我勒的瘫软在地上,孙媚儿也被村里人拖开。

  我对孙媚儿说:「田鼠是我老丈人发现的,但他没有独吞,告诉全村人,他
也没有多分一个。大柱手脚快,抓的多,按道理说应该多给些,可村里那么多老
少,都要活命,大家就分了吧。你想想,全村都是饿死鬼,你敢在这里住么?」

  孙媚儿看我一眼,媚笑到:「吆喝,小秀才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行了,老
娘认了可以吧。」

  我差点给她媚倒了,伸手拉起她来说:「嫂子,这就对了么,一个村的人,
有话好好说。」

  孙媚儿捏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小秀才的话我听,死傻柱子,这次就饶了
你了。」

  村里人看着都笑了起来,大家都喊:「柱子,看好你媳妇,别让你媳妇欺负
了小支书。」

  柱子爬起来憨笑着说:「这我可不管,小支书被我媳妇欺负了,那也是没法
子的事情。」

  大家一片笑声。孙媚儿扭着腰说:「老娘看上的,谁也跑不了。」

  我只好拉着柱子去抓田鼠。

  在麦田边上,我问柱子,「你真的跟何大拿的儿媳妇搞破鞋?」

  柱子挠着脑皮说:「何大拿的儿子病死了,家里没劳力了,我就帮帮他家,
我媳妇就说我跟人家搞破鞋。」

  我笑道:「到底搞没搞,你说实话。」

  柱子咧嘴一笑说:「没搞是假的,不搞白不搞。」

  我哈哈笑起来,柱子挖开一个田鼠洞,用草点着了,往里吹着烟。

  田边,我看到一个鬼魅的身影,闪现了一下,消失在树林里。

  回到家里后,母亲对我说:「有空你去看看地主婆,别把她们给饿死了。」
我这才想起来,那个消失在树林里的人就是胡地主的老婆,村里唯一的一个地主
婆。

  我和柱子搞了不少田鼠洞里的粮食,我拎了一口袋,来到村尾的土地庙。地
主婆已经老了不少,看到我来,吃惊地盯着我。我知道,她最恨的就是我母亲。

  地主闺女胡玉儿从屋里出来,看着我,我放下粮食袋子,笑着说:「给你们
再送点粮食。」

  胡玉儿蓬头垢面的,眼角还都是眼屎,早没了洋女学生的样子,整个一个半
叫花子的样子。

  30出头了,也没有嫁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粮食袋子,我看了告诉她,有
什么困难就去找我。

  我转身走了。胡玉儿送我出来,咧嘴说:「谢谢政府,谢谢政府。」

  我扭头说:「你们娘俩还是要积极的参加劳动,这样才能分到粮食,总缩在
这个破庙里也不是事。」

  胡玉儿使劲点点头,我心想这个地主婆和地主小姐真是奇怪,大白天弄的跟
鬼一样。

  晚上,我继续守候着那些种粮,期盼着播种的季节赶紧到来。

  小瞎子老婆给我送来晚饭,一锅野菜汤里撒了半把玉米面。我捧着碗稀里呼
噜的吃着,小瞎子老婆扑扇着大眼睛看着我咪咪笑。

  我吃了半锅,看看小瞎子老婆,问她:「妹子,你吃了没有?」

  小瞎子老婆看看我,咽了口口水说:「吃了,你吃吧。吃饱了好守夜。」

  我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放下锅,拉着她坐到我身边,拿勺子把锅里那点面
疙瘩都舀了出来,逼着她吃。

  小瞎子老婆甜甜的笑着,摇头不吃,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低声说:「不吃,
老子扒光你衣服。」

  小瞎子老婆用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嬉笑着,摇头就是不吃。

  我伸手去摸她大腿,小瞎子老婆被我摸的很痒,笑着说:「别闹了,哥,赶
紧吃了吧。」

  我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妹子,今天哥跟大柱在地里烤了两个肥田鼠吃了
肉,这些面你就吃了吧。」

  小瞎子老婆拗不过我,接过勺子,吃了几口,剩下的还给我,我装着生气,
逼着她吃完,她幸福的笑着,享受着吃着那点点面疙瘩。

  小瞎子老婆告诉我,山上还有些山药可以挖,那东西比粮食还好,就是现在
不是季节,所以要等等才能告诉村民,要不现在一说,肯定就被挖光了,太浪费
了。

  我点点头,小瞎子老婆走了。

  我躺在粮食床上发呆,心想明年收成好了,大家都有的粮食吃了,一定跟小
瞎子老婆生个娃出来。

  接近午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觉有人摸我的鸡巴,摸的好舒服。我睁
开迷茫的眼睛,身前真的黑乎乎有个人影,我激灵一下醒了,推开那个人,点着
油灯一看,竟然是五婶子的傻闺女。

  我的鸡巴已经被她从裤衩边上掏出来了,傻闺女被我推地坐在地上,撇着嘴
要哭。我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低声问:「傻妹,你咋来了。」

  傻闺女看着我,低声说:「俺娘让俺来的。」

  我说:「你娘让你来干嘛?」傻闺女看着我摇头说:「忘了。」

  我心想:「真他妈是傻妹。」

  我问:「那你摸我鸡巴干嘛?」

  傻闺女想了想又说忘了。

  我彻底晕了,门一响,五婶子推门进来,对着傻妹屁股就给一脚,说:「你
个傻妮子,让你来伺候小支书,转脸就忘了。」

  我对五婶子说:「婶子,你这是干啥。」

  五婶子苦笑道:「大兄弟,没有你救命的粮食,婶子和你傻妹子说不定都饿
死了,婶子老了,身子没火气了,就想让你傻妹来伺候伺候你,别看你傻妹子缺
根弦,但还是闺女身子。」

  我乐了说:「我可不干,傻妹子以后还要嫁人呢。给你们粮食,那是一村人
相互扶助,我可不图傻妹子的身子。」

  五婶子说:「大兄弟啊,说实话,村里人没少打傻妹子的注意。上次,村东
的曹老头,就把傻妹子骗到了后山,裤子都脱了,要不是天冷,曹老头鸡巴硬不
起来,傻妹子就给他日了。婶子也看不住啊,我想便宜了那些糟老头,还不如让
大兄弟吃个新鲜呢。」

  我笑道:「老曹头看谁家闺女都流口水,那就是个花痴。」

  五婶子说:「老曹头几次托人找我,我都没答应,我想我要是嫁给老曹头,
我傻闺女也白送了。」

  我扭头看看傻妹,估计是五婶子让她梳洗过了,头发还微微湿着,脸蛋也还
算白净,衣服虽说破旧,但很是整齐干净。

  五婶子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低声说:「就当婶子报答你了,大兄弟,你别客
气了。」

  我伸手到五婶子的后脖子,按住她的头压向我的鸡巴,低声说:「婶子,你
先伺候伺候我。傻妹子的事情再说。」

  五婶子听话的趴在地上,努力的舔着我的鸡巴。

  傻妹子傻笑着说:「娘,鸡巴好吃么?」

  五婶子笑道:「好吃,这是最好吃的东西了。」傻妹子扭着身体说:「娘,
俺也要吃。」

  五婶子招呼傻妹子过来,傻妹子看着涂着她娘口水的我的大鸡巴说,「生的
咋吃啊。」

  我和五婶子都乐了,五婶子苦笑一下说:「生的不能咬着吃,要舔着吃。」

  说完五婶子给傻妹做了一个示范。傻妹凑过来也吐出舌头,舔着我的鸡巴。

  傻妹没舔出好来,奇怪的问他娘说:「没啥味道啊。」

  她娘笑着说:「你要使劲舔,一会就好吃了。」

  傻妹一股劲的使劲舔起来,五婶子凑到我跟前,亲了我脖子几下,低头含住
我一个奶头,用舌尖快速舔逗着我的奶头,这下我酥痒的受不了。呵呵地笑了起
来。

  傻妹子以为是她让我高兴了,她也兴奋起来,更加努力的舔着我的鸡巴。

  娘俩一上一下的伺候着我,让我舒服极了。五婶子离我手近一些,我伸手掏
进她的裤裆,三个指头蜷着,抠进五婶子的阴道,五婶子跪着挪动着腿,让我方
便抠弄。

  五婶子看我很兴奋了,对闺女说:「傻妮子,把衣服脱了,给你哥看看。」

  傻妹子听话的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虽说有些傻,傻妹子脱光了还是挺
好看,小胸脯圆圆挺挺的,傻妹子似乎也懂得害羞,双手护着下身。

  我看的猛咽了几口口水。

  五婶子有些得意地说:「咋样,我闺女就是缺根弦,可不丑。」

  我推开五婶子,红着眼珠子起来,抓住傻妹子就按倒在粮食垛上,粗鲁的掰
开她的腿,扶着粗大的鸡巴就往里捅,五婶子也帮忙,鸡巴一下就突进去一截,
傻妹子吃痛,咧嘴哭了。

  五婶子抓了把麦子递给她,傻妹子乐了,一粒一粒的像嗑瓜子一般磕起麦粒
来。

  我的鸡巴已经染血,傻妹子真的还是处女,我慢慢的捅了几下,傻妹子心思
全在嘴里的麦子上,五婶子低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闺女腿间进进出出,满意的点
着头。

  我捅了一会,感觉倒是舒服,但是傻妹子没有一点表情,我有些无趣,拔出
鸡巴,让五婶子躺下,五婶子快手快脚的脱了裤子,躺在闺女旁,举起双腿,我
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进去。

  五婶子舒服的闷叫一声,双腿夹住我的腰,帮我使劲,我跟五婶子大战了起
来。

  傻妹子看着我骑着她妈在驰骋,好奇地看着。五婶子舒服的呻吟着,傻妹子
大概从没看到过母亲如此的神态,好奇地问道:「娘,你叫唤个啥?」

  五婶子看了闺女一眼说:「傻妮子,娘舒服啊,捅了就舒服了。」

  傻妹子似懂非懂,用手摸摸血呼啦差的腿间,抬手看看,这傻妹晕血,看着
手上的血,晃荡两下竟然昏了过去。

  我让五婶子翻了过来。五婶子趴着,撅着屁股让我操,我借着油灯昏暗的灯
光,舒服的体会着五婶子的夹攻。五婶子夹的我很是舒服,我奖赏的拍打了几下
她的屁股。

  五婶子媚笑的扭过头,似乎很享受我的巴掌。

  我低头看着五婶子的屁股沟,她的屁眼在我鸡巴拔出时,也被带了起来,圆
圆的一圈。我不客气的用指头往里探着,五婶子被前后夹击,更舒服的呻吟着,
不知道阴道刺激的还是屁眼舒服些。

  我现在经历了几次性爱,已经不是那种三分钟缴枪的选手了,也能控制一下
节奏了。我一边操她一边问:「婶子,你说柱子跟何大拿的儿媳妇有一腿,是不
是真的?」

  五婶子咯咯乐着说:「当然是啦,何大拿的那个儿媳妇碰到男人就像没骨头
一般,立刻就软,下身那水啊,就像咱后山的泉眼一般。咋了,你还想管这个事
情?」

  我乐着说:「管个屁,我当支书还管人家鸡巴的事儿啊。」

  五婶子也笑了:「那你是想尝尝何大拿儿媳妇的嫩肉?」

  我乐着没说话,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容易,婶子给你安排。」

  我笑道:「婶子还会做皮条生意?」

  五婶子得意的摇着屁股说:「大兄弟,你看上谁家的女娃,谁家的媳妇,婶
子都给你安排。」

  我说:「那怎么行,我就是听说何大拿的儿媳妇是个破鞋,我想破鞋谁穿都
是穿,老子也穿穿。现在啥农活都没有,天天就是抓田鼠,那田鼠也快没了。饿
的头晕,闲的蛋疼。找点事情乐和一下。」

  五婶子笑道:「这样,明天我约上何家媳妇上后山挖野菜去,你中午上山等
着,到了以后,那山上可没人,还不你想咋就咋得?」

  我乐的使劲捅五婶子,五婶子也嗷嗷叫着,屁股一努一努的配合着我。

  五婶子看着傻妹子还晕着,笑着说:「傻妹还不知道这事儿有多舒服,下次
就好了。」

  我乐了说:「婶子,下半年粮食多了,大家不这么饿了,我们天天操逼玩,
那日子多舒服。」

  五婶子也乐了,「那就美死了。」

  在五婶子体内发泄后,婶子甩着屁股,让我的精液流出来,滴在粮食堆上,
五婶子看看粘着精液粘成一团的麦粒,笑道:「这可是上好的肥料啊。」

  我哈哈大笑。

  五婶子弄醒傻妹子,冲我笑笑,娘俩走了。

  我穿上衣服,躺下想着何家儿媳妇的嫩肉,舒服的睡着了。


            第十一章  野合野合

  何大拿是一钱村里一个富裕户,家业仅次于胡地主,可何大拿解放前抽上了
大烟,把家产抽没了,所以最后也算贫农了,他儿子是个小白脸,爱唱戏,娶的
媳妇倒是很水灵,就是因为他会唱几句,死活都要嫁给他,可嫁过来没多久,小
白脸就被逃跑的国民党抓了壮丁,死在外乡。

  何大拿的老婆有病,不能行房,何大拿知道儿子回不来,然后就打起了儿媳
妇的算盘。解放前,乱哄哄的,何大拿就开始扒灰,儿媳妇尝了甜头,死活不走
了,何大拿也算有过钱,风流过,懂的玩女人,把儿媳妇玩的不会走路了,赶都
赶不走。

  可毕竟抽过大烟,身体底子不好,遇到这灾年,一下就躺倒了,柱子早就打
这女子的主意,趁虚而入,何大拿也没办法。不少村里的男人都跟她动手动脚,
搂搂抱抱,何大拿也只好忍着。

  第二天中午,我扛上猎枪,跟母亲和巧儿说去抓野兔子,然后就上山了。后
山是我们的风水宝地,有树,有泉水,还有不少山洞,以前鬼子来了,我们就往
这里跑,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转悠了半天,连兔子毛都没看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远远的看到何大拿儿
媳妇跟着五婶子往山上走。

  我乐了,婶子办事真是没得说。

  我躲在石头后,两人慢慢地走进了,有说有笑的,谈的张家长,李家短的。

  经过石头后,我猛的蹦到她们身后,拿枪对着何家媳妇的后脑说;什么人,
不许动。

  五婶子知道是我,何家媳妇吓的瘫在地上,我哈哈大笑,收了枪,何家媳妇
哆嗦的扭头看到是我,跳起来就挠我,我笑着躲开。

  我绕着五婶子跑,何家媳妇骂着追,我跑了几圈,猛然站住,何家媳妇一下
冲进我怀里,被我搂了个结实。

  我抱着何家媳妇不撒手,五婶子装好人,让我撒手,问我干啥来了。

  我搂着何家媳妇说:「抓兔子来了,远远看到你们,就吓唬一下。」

  何家媳妇被我搂的浑身发软,挣扎着说:「撒手,你个毛孩子,敢欺负你嫂
子。」

  五婶子也骂我:「动手动脚什么样子。」还装着要打我。

  我搂着何家媳妇往地上一滚,松软的干草丛垫在身下。

  我不客气的开始撕扯何家媳妇的衣襟,何家媳妇有些吃惊,死命推着我,我
笑道:「柱子哥吃得,我吃不得?」

  何家媳妇在五婶子的注视下有些紧张,但也盼望我有进一步动作,一边推着
我,一边骂道:「你个小毛孩子,哎呀,摸那里啦,五嫂子,快拉开他。」

  五婶子放下篮子,没有拉我,反倒抓住何家媳妇一只手按住了,笑道:「你
可别小看着毛孩子,那家伙比柱子的还大。」

  何家媳妇知道上了套,挣扎着,五婶子又抓住她另一只手,也按住了,我骑
在她身上,腾出手来拉开她的布腰带,把长裤拽了下来,里边是个花布裤衩,也
趁着她蹬腿,扯下来扔一边去。

  何家媳妇确实白嫩,两条腿白的象羊腿一般,下腹一小搓黑毛,软软的趴在
下腹处。我看的这个爱呀,伸手使劲捏一把,何家媳妇哀哀地叫了起来。

  看她还在挣扎,五婶子说:「大兄弟,赶紧脱裤子上啊,给她上了嚼子,她
就老实了。」

  我连裤子都没脱,直接从裤门掏出家伙,就往何家媳妇下身捅,何家媳妇抬
头看一下,吓坏了,哆嗦着说:「小宝的家伙咋这个样子,比人胳膊还粗,不行
啊,不能往里捅。」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狠狠的往里一捅,舒舒服服的开始抽插,何家媳妇立刻
放弃了抵抗,眯缝着眼睛开始享受,下身的水咕唧咕唧的往外冒,我每一次抽插
都能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家媳妇真是水做的女人,鸡巴一进去,就像抽光了她的骨头,软软的瘫在
地上,烂泥一般。

  五婶子看她不抵抗了,放开手,到我背后,帮我推屁股,随着我的节奏按着
我的屁股,让我插的更深些。

  何家媳妇叫唤的声音很有婉转,悠扬,声音全是从鼻腔里出来,随着我的插
入,就是长长的一声,「嗯……」

  听的我那个舒服啊,五婶子也配合着,浪叫着,还没反绿的荒草上,三人滚
做一团。

  何家媳妇的小洞很是紧密,没生过孩子女人就是紧,把我的大鸡巴裹的密密
的,滑滑的阴水让我抽插起来一点都不费力。难怪柱子这么喜欢她,何大拿也爱
扒灰。

  我喜欢从后边来,何家媳妇也听话的跪趴在草地上,撅起白嫩的屁股来,我
扶着家伙往里捅,何家媳妇舒服的都快晕了,屁股大腿一起哆嗦,我拔出来的时
候,鸡巴把她肉洞内壁都带出不少,然后一起狠狠的怼回去。

  何家媳妇的屁眼很嫩,看来没被人捅过,还有些淡淡的褐色,不像五婶子都
是黑的了。

  我弯着跟指头往里捅,何家媳妇的屁眼似乎有些抗拒,使劲往里缩着,我看
着爱极了,指头尖进去了,继续往里抠着,能感觉到一圈圈的肠道包着我的手指
头,抠到深处,都能摸到一小块一小块的硬屎,何家媳妇哆嗦着承受着我的冲击
和抠挠。

  我回头看,五婶子已经坐在地上,自己掏着自己的档,眼睛有些失神了,我
知道五婶子又需要我的安慰了。

  我拔出鸡巴,何家媳妇立刻瘫在地上,我冲五婶子一努嘴,五婶子明白我的
意思,脱了一半裤子,跪在地上,把屁股对着我,我扶着鸡巴,就捅进了五婶子
毛绒绒的老逼里。

  五婶子拼命往后努力,搞的我都不用动作了,她屁股前后移动着,就完成了
我抽插的动作,舒服的我把粘着何家媳妇屎的指头捅进了五婶子的屁眼。

  捅了几十下,回头看看何家媳妇,正朝我抛着媚眼,两条白腿分的开开的,
腿间一堆暗红的肉,中间是条肉缝,两侧干净没毛,不像五婶子整个一团毛包裹
着。

  我又转头扑向何家媳妇,插了个尽根。

  五婶子还没过足瘾,有些失望的回身,看我们表演。

  我这次抗不了多久了,射在何家媳妇体内。

  这次拼的很久,我也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

  五婶子靠在我身侧,摆弄着我的鸡巴。

  我扭头看她说:「咋,没吃饱?」

  五婶子笑道:「都吃上瘾了,咋也吃不饱。」

  我笑道:「你俩人给我吹起来,然后每人再赏个几百下。」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都立刻爬起来,两人握着我的鸡巴,争先恐后的舔起来。

  我一边享受一边说:「五婶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现在想捅屁眼,你两个谁
敢让我捅屁眼,我就先捅谁。」

  五婶子吐着舌头,含混着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妇也抬头看我:「嫂子屁眼给你捅个够。」

  我先拿五婶子的屁眼开刀,五婶子跪在地上,单手使劲扒开一侧的臀肉,把
屁眼暴露给我。

  五婶子有些痔疮,屁眼上有两个肉包,我往她身后一站,扶着鸡巴就往五婶
子屁眼里捅。

  五婶子咬着牙坚持,我都能挺清楚她牙齿摩擦的声音,知道她疼,于是减慢
速度,一点一点往里挤,好半天,鸡巴才嵌入进去,五婶子也哼出了声。声音怪
异,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

  何家媳妇凑过去问:「五婶,咋样,疼不?」

  五婶子说:「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妇看着羡慕地说:「支书快插,插几下就行了。嫂子的屁眼等着你来
操呢。」

  我扶着五婶子的屁股慢慢的抽插着,何家媳妇一脸的着急,怕我射了,眼巴
巴的瞧着我。

  屁眼是比阴道紧密,舒服极了,我也怕射出来,示意何家媳妇准备好。

  何家媳妇跪趴在地上,等着我。我慢慢从五婶子屁眼里拔出鸡巴,五婶子伸
手摸摸,看看没血,放了心,过去扒开何家媳妇的屁股,让我插她屁眼。

  我扶着鸡巴,瞄准了往里捅,何家媳妇尖叫一声,身子就往下倒,五婶子用
身体扛着,示意我使劲,我屁股发力,猛一下捅了进去。

  何家媳妇疼的差点昏过去,浑身哆嗦成一团,半天才说出话来:「五婶子,
你个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说不疼,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五婶子笑道:「谁让你贪吃了,小宝这东西,一辈子吃不到几次,你好好享
受吧。」

  我扶着何家媳妇的腰,五婶子控制住她的身体,我慢慢的抽插起来。

  何家媳妇连哭带骂,可就是摆脱不了,插了几十下,我拔出鸡巴,对准何家
媳妇的阴道,猛的一下捅了进去,何家媳妇被捅的哭叫连连,我舒服的也嚎叫起
来,两人的声音在空寂的山谷里回荡。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三人都瘫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阳光照着。过了
很久,突然五婶子捅我一下,指指远处的树林,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轻轻的拿
过枪,瞄准了一枪轰过去,一个兔子就翻个了,另外一个蹦跳着跑着,看来也被
铁砂打伤了。

  我们三人爬起来就追,两个光腚女人和一个光腚男人,在山林里狂奔,这可
是肉啊,弄点野葱一炖,神仙都比不上。

  受伤的野兔子刺溜钻进一个洞里,我们扑过去,看到洞口有一溜血迹。

  我趴在洞口就掏,终于摸着了兔子腿,拎了出来,那兔子已经快不行了,五
婶子拎着兔子,我又往里掏,连摸出来4个半大的小兔子。这下可真是大丰收。

  把小兔子塞布袋里拎着,五婶子拎着那个大的,三人光着屁股高兴的直跳。

  回去捡上那个被打死的,三人高兴的直喘气。

  五婶子夸我运气好,枪法准。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捅了你俩的屁眼带来的
好运气?」

  五婶子看我笑的淫邪,知道我又动了歪脑子,捂住屁股说:「大兄弟,操逼
吧,逼你随便操,你家伙太大了。」

  何家媳妇也怕了,捂着屁股说:「大兄弟,嫂子现在还想拉屎呢,真的,你
操逼吧,屁眼实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边洗干净粘着二人屎块和鲜血的鸡巴,穿上裤子。

  两人看我饶了她们,也挺高兴,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两人
整理好头发下山了。

  一窝兔子给全村都带来了喜悦,大伙在村口烧了一大锅热水,放了很多很多
野菜进去,几个兔子被扒皮扔进去,煮化了,都成了一丝丝的肉,每家分了一小
锅肉汤。

  我也端了一锅回去,母亲和老瞎子喝的挺高兴,小瞎子却闷闷不乐。

  我要去守夜了,小瞎子送我出来。

  两人走在路上,我问她为啥不高兴。

  小瞎子低头不语,我问了半天,小瞎子抬头问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惊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裤裆说:「那上边粘的是啥?」

  我低头一看,裤门上白呼呼的一片,是何家媳妇的阴水,干了以后白呼呼一
片。

  我赶紧瞎编说抓兔子时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说:「你跟何家媳妇一起回来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村里有名的破
鞋。」

  我笑道:「那还有五婶子呢,她们挖野菜碰到我的,没有她们我最多抓一个
兔子回来。」

  小瞎子看我说的肯定,不在怀疑了,送我到粮仓,就回去了。

  我越来越痴迷和女人做爱的快乐。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成了我发泄的对象,总找机会大干一次。

  何家媳妇的屁眼包容能力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比较轻松的用屁眼接纳我的大
鸡巴,而且她也痴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觉。五婶子还是只希望我操她的逼。
 第十二章 痛彻心肺

  老瞎子采药回来,告诉我,山上的山药已经有点形状了,让我带着大家上山
挖山药去。

  我组织大家上山,小瞎子认的各种草药,成了带队的人。

  可天还是不下雨,这粮食下不了地,我和几个村干部这个着急啊。我们商量
怎么把泉水引搞来浇地。我们正在田边商量着呢,远远跑过来几个村民,柱子抱
着一个人,他们喊着什么。我定睛一看,柱子怀里那人似乎是小瞎子,我撒腿就
跑过去,到跟前一看,真是小瞎子巧儿,她满脸是血,已经没了呼吸。

  我抱着小瞎子嚎啕大哭,周围人也都哭起来了。原来小瞎子为了挖山药,爬
到一段陡坡上,竟然滑了一下,滚了下来,撞到山石。

  听到信的母亲和老瞎子连滚带爬的跑了来,母亲哭昏过去了,老瞎子却没有
哭,接过女儿的身子,轻轻的擦赶紧她的脸。

  我和众人弄醒了母亲,我心里疼的快疯了,脑袋一下一下撞着树,脑门的疼
痛能缓解内心的疼痛。终于,我也昏死过去了。

  等我醒来,家里就剩下母亲和老瞎子,老瞎子在喝着闷酒,母亲眼睛红肿,
无神的看着我。

  我爬下床,跪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扶起我,我说:「巧儿没了,我一样给
你老养老送终。」

  老瞎子看着我说:「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巧儿走了也是件好事,不用再受罪
了。」

  我苦笑了一下。

  巧儿头七,全村人都来到她坟前,竟然在她坟上有一只粉蝶飞来飞去,久久
不离开。按道理这个时节还没有粉蝶,难道这是巧儿的魂魄么?

  我跪着向她发誓,一定要照顾好老瞎子,照顾好全村人。

  随着我的哭诉,天竟然阴了,飘下来丝丝细雨,这可是旱了一年多的一场雨
啊。全村人都激动了。

  雨很小,只湿了地皮,我相信这也是巧儿用命换来的。

  种子下地了,可还是没有雨水。我问老瞎子,老瞎子喝着他那红薯酒,对我
说:「还早呢,苦日子还没有开始呢。」我不信邪,我带着大家去后山的泉水挑
水浇地。

  母亲身体更差了,天天看着巧儿的一张照片哭,看来母亲是真的把她当女儿
了。母亲说:「巧儿要留个孩子,也算值了,可孩子都没有。」

  我心里想:巧儿还是姑娘就走了,倒是干净,可我实在对不起她啊。

  老瞎子想得特明白,说:「没孩子就对了,这苦日子,孩子可受不了。」

  我发脾气地说:「苦日子,苦日子,你老说的这个苦日子到底会咋样,我就
不信了,新社会还能比旧社会苦?」

     ***    ***    ***    ***

  村里真的彻底没粮食了,听说附近村里有饿死的人了,我这才真急了。

  母亲也躺不住了,她让人用马车拉着她,到镇上找领导去了。第二天,还真
的带了几袋粮食回来。

  我很吃惊,母亲说:「镇上人也都没什么粮食,这些是你爸爸以前部队的战
友,还在部队,他们给我们匀出来的粮食。」

  可就这几袋粮食,我们村没直接饿死人,不过一些老弱的因为营养不良,还
是去世了几个,也算间接饿死的。

  就连后山的泉水都快断了,本来喷涌的泉水,现在小孩子撒尿一般,根本不
能浇地,能够大家喝就不错了。

  好在我们种了不少高粱,有了点收获,大家分了一些,大部分还是交给了国
家。

  麦子种下去,基本没有苗出来,地里干得都板结了,开裂了。

  后山是我们的命根子。泉水不涌了,但还有,山上的野菜还是有一些的,老
瞎子已经把能吃的、毒性小的草药都告诉了大家。反正能吃的东西就是活命的根
本,后山上的绿色的东西,也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

  终于有人要去逃荒了,母亲拦不住大家,不少男人都走了,老瞎子说:「出
去说不定能活,那点粮食留给女人孩子们,也能抗久些,就让他们走吧。」母亲
无奈的让村里那些男人们离开了家乡。

     ***    ***    ***    ***

  又入冬了,明年的麦子肯定绝收,今年的田鼠都少很多,全村的老少都去抓
田鼠,但收获比第一年少了很多很多。

  老瞎子很懊恼,他说不应该说出山药的事情来,要不山药长到秋天再挖,肯
定能比春天挖收获大很多。

  我心想,山药到了秋天,都长成柴火了,还能吃么。

  会计老李没走,村东的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壮汉叫老曹,也没走。我们选他当
了文书,三人组成了村委会,大家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肚皮的问题。

  老曹是猎户出身,他主张往深山里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大的猎物;老李想把
大家的粮食再集中起来,统一做饭,统一分配,这样可能抗得更久一些。

  两个主意我都支持。我让母亲跟部队的叔伯们写信,要了三杆步枪,和一些
子弹,准备进到山里去。老李和我母亲把村里的粮食全收上来,大家一起做饭,
一起吃。

  村里能打枪的人就我和老曹,柱子本来也是好手,可是逃荒去了。我们有些
挠头,最好人去多一些,可壮劳力都跑了。

  一个妇女叫秀花的,是村东一户王姓人家的媳妇,30出头,她说没嫁过来
之前,跟她爹进过几次山,打过猎。我看看秀花,膀大腰圆,虽说饿得有些站不
稳,但看得出是把子好手。秀花的小姑子叫冬梅,参加过民兵,打过枪,好像还
挺准,于是我们4人收拾好准备进山。

  我们不担心下雪,知道今年冬天肯定是大旱,哪里都没有雪下。于是4人带
了些干粮,带着大家的企盼,就进了山。


            第十三章  打猎·打猎

  山里是很冷的,连走了3天,我们到了山区比较深的地方。老曹开始寻觅野
兽的踪迹,我背着一杆步枪和大家的吃食,跟在冬梅后面,秀花跟老曹像猎狗一
般,到处搜寻着。

  终于,我们发现了野猪的粪便,还是比较新鲜的。老曹准备打伏击,因为野
猪总是走同一条路的。

  没有步枪我们是不敢招惹野猪的,就算野猪到了村子里,我们也只是赶走它
们,打野猪需要比较狠的武器。

  我们有三杆步枪,胆子就壮了。

  老曹和秀花一拨,我和冬梅一拨,轮番站岗等着野猪出现。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被风的地方弄了个窝棚,我和冬梅先休息,秀花和老曹就
去埋伏了。

  三天山路让我们也很疲劳,缩在窝棚里很快睡着了。

  到了傍晚,我们醒了,弄了些干粮吃了,去换了老曹跟秀花。两人趴在山边
的一个小沟里,盯着野猪通道。看到我们来了,他们的表情有些奇怪,尤其是秀
花,脸红红的。我也没太多想,让他们去窝棚休息,我和冬梅趴在沟里等着。

  入夜了,我们觉得更冷了。冬梅冻得有些打哆嗦,我让她缩在沟里避风,我
一人盯着,冬梅抱成一团缩在沟里。

  我怕她睡着,低声跟她说着话。冬梅比我岁数小,跟巧儿差不多,长的黑黑
的,干净利落,跟个假小子一般。

  瞎聊了一会,冬梅问起我跟巧儿的事情。她说她很佩服巧儿,带全村去挖山
药,没有那些山药,村里人都不敢想会怎么样。

  我苦笑着,这些山药可是我小媳妇用命换回来的,冬梅对巧儿的赞美倒是让
我很欣慰。

  过了半夜,野猪没等到,但是看到了几只碧绿的狼眼睛。我吓得一哆嗦,冬
梅觉得我不对劲,爬上来看了,也吓坏了。

  狼似乎也在打野猪的埋伏,他们晃荡了很久才离开。我跟冬梅都吓坏了,等
狼走了很久,我们才发现两人手拉着手,死死的靠在一起。

  冬梅赶紧躲开我,我低声说:「操,这个不行,我们还是去找他们,大家在
一起,别打不着野猪,给狼吃了。」

  冬梅使劲点头,我两人从沟里出来,往窝棚跑去。

     ***    ***    ***    ***

  到了窝棚处,我和冬梅吃惊的发现,老曹和绣花竟然没睡觉,两人正搂着一
起亲嘴呢。

  我赶紧咳嗽一下,两人迅速分开,看着我们。我装作啥都没有看到,走过去
说:「操!吓死我了,没等到猪,等到狼了。」

  老曹和绣花也紧张起来,大家商量,无论如何也不要分开。

  冬梅也看到她嫂子跟老曹的行为了,脸沉沉的,不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大家也不敢睡了,4人干脆点了篝火,取暖加防狼。

  大家聊了起来,冬梅问起我们对这次旱灾咋看,我说:「这次旱灾肯定短不
了,我们要有长期奋斗的打算。」冬梅似乎很欣赏我带着些官话的说法。崇拜的
看着我。

  老曹说的是大白话,他说:「我们没饿死算命大,活一天算一天了。」冬梅
也同意老曹的意思,毕竟周围村子饿死人的消息传的很盛,我们自己也到了山穷
水尽的地步了。

  我知道这次出来,老曹和绣花勾搭上了。但当着冬梅面,他们没法放开,我
想撮合他们。我说:「我们真的不敢说明天会怎么样,珍惜眼前的一切是最重要
的。」

  老曹和绣花听了我的话有些感动,两人对望一眼,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冬梅看在眼里,她也明白,这年头,人活着就不易了,大家能一起出来,最
好能一起回去。她看老曹没那么深的敌意了。

  天亮还早,我和冬梅找了避风的地方睡觉,老曹和绣花守着篝火。

     ***    ***    ***    ***

  睡了一会,我被冷风吹醒。我抬头一看,离我不远的地方,冬梅也睁着一对
黑黑的眼睛,似乎在听着什么。

  我仔细一听,篝火那边,传来轻微的啪啪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很熟悉,就是
两个肉体碰撞的声音,老曹和绣花干起来了。

  看来冬梅已经醒了一会,她不知道我也醒了,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我微微一动,冬梅看到我醒了,望着她,她有些尴尬。我竖起一个指头,低
声虚了一下,悄悄的爬起来。冬梅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跟着起来。我端起一杆
步枪,迈步到了火堆旁,果然老曹赤裸着下身,趴在绣花身子上,正玩命的挺动
着。

  我拿着猎枪大喝一声:「好啊,你们敢搞破鞋,当我这个支书不存在啊。」

  老曹吓坏了,手一抖,扑在绣花怀里,绣花赶紧拉衣服遮盖自己的身体。

  冬梅说:「嫂子,我哥回来你咋有脸见他?」

  绣花推下去老曹,拉拉衣服站起来,对着冬梅说:「妹子,你哥逃荒去了,
啥时候回来不知道,回来不回来不知道,他回来我饿死没有也不知道。刚才小支
书也说了,我们要对的起自己。我现在跟曹哥搞破鞋,一会说不定就给狼吃了,
我就要眼前乐乐,你哥我管不着了。」

  冬梅哑口无言。绣花看着我说:「小支书,你要是想乐,等曹哥完了事,你
也来,反正我们都是快饿死的人了,还怕啥呀。」

  我赶紧说:「你两人乐,我看看就好了。」冬梅扭身走了,我也要走,本来
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绣花说:「小支书,你别走,过来,嫂子给你嘬嘬,保你舒服。」我刚要拒
绝,老曹也说了:「让你来就过来,大家一起乐乐。」

  我转身要走,老曹冲过来拉住我,一个绊子就放倒了我。绣花光着屁股,解
开我腰带,掏出我鸡巴就嘬起来,老曹到了绣花背后,捧着绣花的屁股就操。天
太冷了,我鸡巴半天才硬起来,绣花吃惊的看着我硕大的家伙,叫道:「这是人
的玩意么,咋这老大呢?」

  老曹探头看一眼也傻眼了,骂道:「太吓人了,这东西能捅死人。」

  绣花扭着屁股说:「曹哥你快点,我要试试这大家伙。」

  老曹拔出鸡巴,对我说:「来,换换,绣花给我嘬,你来操逼。」

  我笑着爬起来,来到绣花背后,扶着她屁股怼了进去。老曹已经把绣花的阴
道搞的烂泥塘一般,我捅进去很轻松,绣花却咧嘴说:「真大,塞满了。」

  老曹来到绣花面前,绣花一把撰住老曹的鸡巴,用嘴嘬了起来。

  绣花的身子却是结实,摸上去挺有肉,屁股也大,也有弹性,夹的我很是舒
服。

  我努力操着,老曹舒服的直哼哼,绣花也很满意,前后的夹击让她也浪叫不
止。

  那边的冬梅可受不了了,蹦过来说:「你们不要脸,没完没了了。叫那么大
声,别把狼招来。」

  绣花吐出老曹的鸡巴说:「妹子,你也别素着了,小支书,你把我妹子办了
吧,别一会给狼吃了还是个大姑娘,多可惜啊。」

  我看着冬梅,冬梅也看着我,我从她眼光里读出一些愿意的表情来。

  我拔出鸡巴,挺了挺肚子,向冬梅走来。冬梅迟疑了下,还是想跑,我一把
抓住,低声说:「往哪里跑,跑远了碰到狼咋办。」

  冬梅哆嗦一下,我已经把她搂在怀里,按倒在地上了。

  绣花让老曹继续操她,老曹换了个姿势,骑着绣花操了起来。

  我压在冬梅,她看着我,我笑道:「别跑了,你也是大姑娘了。早晚有这么
一天,我们现在还活着,能乐就乐吧。」说着我就捧着冬梅的脸亲了下去,冬梅
扭了两下,跟我吻在一处。

  我把手从她衣襟下探了进去,冬梅被我冰凉的手冰的一哆嗦,等我手捂住她
苹果般的奶子时,冬梅彻底放弃了躲避。

     ***    ***    ***    ***

  经过一夜的疯狂,我们四个人蜷缩在一起,欢腾的篝火温暖着我们的身体。
大家已经没了性爱的欢愉了,平静下来的心还是很茫然:明天咋办,后天咋办,
村里的老弱妇孺咋办?

  粮食匮乏的恐惧是最让人担心的,我咬咬牙说:「明天,我一定打死一头野
猪,扛回去。」

  老曹淡淡的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他伸手揣摩着绣花的奶子,吧嗒吧嗒嘴,睡觉了。

  冬梅离火堆比较远,可能有点冷,往我怀里靠靠,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我摸摸冰冷的步枪,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搞头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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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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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
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也许是这头大野猪太够运气,我刚趴下没多久,一头
肥大的野猪就出现了,后边跟着几头半大的小猪,排成一串出现了。

  微微亮起来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红云,我清楚的看到这头大野猪肚皮下垂
着的两排松弛的奶子,嗯,是头母猪。

  我端起枪,瞄准了母猪,闭气,慢慢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在宁静的大山中回
荡,大母猪猛然一窜,轰然倒地,几头小猪嚎叫着冲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来,想去看看自己的猎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猪竟然大个滚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小蹄子刨着
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伤的野猪很是凶猛,我立刻端起枪,瞄准了它。

  大野猪已经向我冲来,我连放三枪都打空了。大母猪已经冲近了,我已经能
感到地面的颤动。大野猪腾空而起,直撞过来,我仰面而倒,枪戳了出去,正顶
在母猪的胸口。我扣动扳机,枪里最后一颗子弹飞了出去,击穿了母猪的胸口,
击碎了她的脊椎。

  母猪瞬间死去,但冲撞之力把我撞飞出去,后脑砸在硬硬的冻土上,我昏了
过去。

     ***    ***    ***    ***

  等我醒来,母猪的尸体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脑袋,琢磨着咋把这巨大的家
伙弄回去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嗖嗖蹦出了几只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实,显的狼个子很大,我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子
弹夹来,5发子弹压进枪膛。

  那几只狼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枪。我瞄准最大的一只,扣动扳机,可是晕倒
后,体温下降,手抖的厉害,偏了半米,不过子弹溅起的土也让那个狼使劲蹦了
起来。

  我暗骂自己着急,屏住呼吸,再次瞄准它。那个狼动作起来,蹦跳着向我进
攻。我又是一枪,那个狼躲开了,其他的几匹也跟着退进树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们听到枪声,也该过来帮我。我看看四周的环境,正好是个
山窝里,枪声穿不远,如果我能出了这个山窝,枪声肯定能惊醒老曹他们。

  我不能把野猪留给这些狼,我解开我的布腰带,栓住猪头,背上抢,拖着野
猪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从树林里出来了,我回身就是一枪,狼群缩了回去。

  我拖动野猪,迈开腿,蹬住地,艰难的往山上爬去。野猪太大了,死沉死沉
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几米,回头一看,那些狼已经在我的身后十几米
了。

  我刚摘下枪,狼们四散奔逃,我单手拎枪,一只手使劲拖着野猪。

  又挪动了几米,狼群更紧的逼上来。

  我回头大喊一声,狼群又一次散开了。

  我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死猪的重量让我无法拖动它,我估计这家伙有四、
五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经出现了了村民们凑在
一起喝野猪肉汤的情景了,村民们高兴的表情浮现在我眼前。

  母亲肯定会在肉汤里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顿稠的了。猪尾巴儿给赵大
嫂家的小儿子吃,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猪尾巴能治疗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经被我拖动的死猪更重了。我回头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
猪,在跟我拔河。

  我端枪大喝,那狼转身就跑,可是嘴里已经咬着一片猪皮猪肉了。

  我心疼不已,对着狼屁股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没有,那狼一窜老高,蹦
跳着跑了。

  我死命地又去拖野猪,每次启动都是最累的,可是这些倒霉的狼不断骚扰,
好不容易拖动了,它们一过来捣乱,我又要从头来。

  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胁,可死猪没有威胁,他们聪明的把目标集中在死猪
身上,不断地跳过来咬一口就跑,倒是没有一个来袭击我。

  我看着已经伤痕累累的野猪,不少地方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我越来越气,几
次停下来用枪瞄准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聪明了,看我停下来就到处乱窜,我根本
没法瞄准。

  我只好又拖着野猪挪动,狼群又围了上来,这次,一头大狼甚至咬断一条猪
腿,叼着狂奔而去,两头狼也追逐着,抢夺着一起跑远了。

  我彻底放弃了吓唬狼,只求赶紧上山。

  又一条猪腿没了,猪内脏也涌了出来,几匹狼扑了上来,咬住猪内脏跟我拔
河。肠子,肝,肺都被咬没了。最后,我拖着一个猪头,上了山。踉踉跄跄的坐
在地上。

  我已经累的不能动了,头昏眼花,浑身肌肉乱颤,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
残破的猪头,一山坡的血迹,山下几头跳跃的狼,我破口大骂起来。

  我用尽最后力量,朝老曹他们的方向开了几枪,声音终于远远的穿了出去。

  那几匹争夺碎肉的狼听到枪声,立刻消失在树从中。

     ***    ***    ***    ***

  过了一会,老曹和绣花、冬梅终于出现了,他们看到我,狂奔过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他们,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软,
靠在他腿上。

  老曹紧紧抱住我,绣花和冬梅也赶到了,她们看着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吓傻
了。

  我指指那个猪头说:好大一只野猪。

  冬梅看着硕大的猪头说:真的好大。

  人多枪多了,我不担心狼了,心里一放松,头靠在老曹腿上,一阵强烈的困
倦袭来,我昏睡过去。

  睡梦里,我出现了村民们分吃猪肉的高兴的表情。小孩们冲我们竖起了大拇
指,妇女们也媚笑着,全村人都不会被饿死了。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选我当真
正的支书,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后边冲我笑。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几
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兴起来,猛然醒了。

  睁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欢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蓝天,几朵白
云。摇摇脑袋,想明白了,有人刚才在我身边放枪。

  突然,又是枪声大作,我一下彻底惊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绣花正
趴在地上射击呢。我往山下一看,一头更大的野猪,硕大的獠牙,后面跟着几头
半大的野猪,正蹦跳着往山上冲呢。

  我激灵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枪就瞄准,扣动扳机,没响,没子弹了。我掏
出子弹压进去,野猪已经冲进了,那头最大的家伙直扑冬梅。

  我跃身而起挡住冬梅,枪怼在猪脖子上扣响了。那野猪狠狠地把我撞飞了,
两根獠牙深深地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裤和我的腿肉都撕开了。我平着飞出好远,
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冲出,枪对准受伤的野猪就是几下。子弹打光了,老曹大喝了一
声,掉转枪身,抡圆就往猪头上砸。绣花最稳,一枪一枪地往猪身上打,吓呆了
的冬梅也反应过来,枪里的几发子弹也全射进近在咫尺的野猪身上。

  那头野猪挣扎几下,终于倒在地上。

  那几头小家伙也冲上来了,围着老曹撕咬,绣花一枪一个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
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地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
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得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
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
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
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
往山下撤。

     ***    ***    ***    ***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

  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
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
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
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
来。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
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地逼近。我一眼
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
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再打。」

  几头狼靠近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不好瞄准,
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杆鸟枪,
打兔子还凑合。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

  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
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那个袋子,几下就扯开,
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地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
地,抽搐起来。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
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
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
的狼彻底的捅死。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    ***    ***    ***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鸡巴,
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
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的时候,鸡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鸡巴贴在肚皮
上。」

  冬梅指着地上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鸡巴戳出来的
坑。」

  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得那么文绉绉,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
硬。」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
像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
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
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
嘴,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
都发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占着阴道我就
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四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
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
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    ***    ***    ***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
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的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
去,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
息一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
四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
女干部吧。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
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走不动了,我腿伤也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
人。

  过了一会,村里人熙熙攘攘地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
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是过年一样,把猪毛褪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一顿猪肉
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一顿,我们把两头狼和一头小猪送到了旁边
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一个月,最后连骨头
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待续)


           第十五章    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
的干干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
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
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抱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
也是一种发泄。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
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
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
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
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
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问:「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
是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瞎胡说了,不过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
伤到要害。」

  胡玉儿捂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
乱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上种点红薯,可是我没劲儿,开不了荒地,你能
帮我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地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佩。

  我拿着玉佩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我
一直贴身带着,所以没有被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
少钱。」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
送给你了。」

  我拿着玉佩好奇地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10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
上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
小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再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是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
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佩,那种细腻感,让玉佩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
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佩给母亲,母亲叹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
玉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
你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佩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地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
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
了。

  再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
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里,我们又一次进山去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在山里转了好
多天,就扛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
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准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
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
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除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
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
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大学,我有时在静下来的时候想想,很是羡慕
她们。

  一天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村里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
把脏乱的村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有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是
高,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
瘦小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
他握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
的秘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十六章  再次结婚

  县里来的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地走了,一串
长长的吉普车队一溜烟地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
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
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都听话地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让
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穿
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都
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哪个最有肉,哪个屁股最
翘,哪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
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地说:「我一定要娶这
样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
也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过晚饭,晃荡了一会,看村
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
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
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可是有名的老色
棍,是个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儿。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了,曹老头还在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地
干着,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
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
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荡,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松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
呢,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哪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
会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
咱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
的了。」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
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
曹老头晃荡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地盯着她娘伺候曹
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泄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
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只得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
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泄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
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松
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
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
躺下准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哪屋
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
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
的屁股,接着唰唰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她们
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地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
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荡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
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
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痴痴地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有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干净,身上也没虱
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到她
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
见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
「你为啥这么没调调,干这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
身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
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叹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个好摸样,可就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
一辈子,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再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
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
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
家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
能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地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
福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快步走出了家门,晃荡
着身子,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转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雪
白屁股,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
尿尿的意思,我只好又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
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地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
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
小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
我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了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
的,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地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地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地出来了,让
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
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
地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
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村办后,我和老曹老李正准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
了,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向我询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
怕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
车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
了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
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了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个人咧嘴看着我,都有点
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给迷住
了,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这方圆几十里的,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配得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
她了,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
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
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
下。」

  我点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了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
过去,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
了那雪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
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
地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拼命推搡着我,可哪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在我蛋上,我一
下就松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的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
跳上马车,赶着车就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喜,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
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地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
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发,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
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捂住肚子就蹲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了车后架
上,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的阴埠,稀疏的几根阴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
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
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满脸是泪,又疼
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5,6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

  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

  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
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着疼,流着眼泪,穿好衣
服,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大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
着哩。」

  我撇嘴说:「我跟别人可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是
认帐的。」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
要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
放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
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
求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又问她:「反正俺也占了你身子,给句痛快话吧,明个我娘找人去提亲,你
答应不?」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了,给个痛快话,到底答应不答应?」胡玉儿头更低了说:
「我出身不好……」

  我说:「再废话,我再强奸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
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
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20多个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
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部队里来了不
少领导,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
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整天合不住嘴,他闲着
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
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
的通红,就是尿不出来,说是我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
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为啥她要颠屁股了,原来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
一颠,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
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
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再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
会儿,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儿,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
粉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地看着我。

  我扑棱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哪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在我读书的时候,我父亲请上海裁缝给我做的,抄家时候
被我藏起来了。现在穿给你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
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地问:「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只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我们那可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其中任何一件解放前
都能换好些亩地。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
的好了,那东西就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地说:「好弟弟,再来一次呗,再来一
次……」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地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
床下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
我翻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
狠狠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
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让大家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另外半天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喜爱
打猎,天天弄枝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获,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
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
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主婆就让我们分房睡,
她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
睡。

                (待续)


               第十七章

  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
脸喝得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地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
算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家可是三口人
了,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
怕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
妹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着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养活三口人
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喂
她一次,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得差不多了,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
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鸡巴头子硬着,你能尿得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我的绝活了,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
才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的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
镇上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曹老头笑着答应了。

  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喝酒。」曹老头点点
头,高兴的走了。

     ***    ***    ***    ***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得直打嗝,五婶子笑
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梳洗打扮,洗涮得很干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爱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得舒服么?」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得人家老
想尿。」

  我按倒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
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得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得扔了糖直
哼哼。

  我笑着想:「妹子虽说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鸡巴掏出来,对准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
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得哆嗦着。

  我抽插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阴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
天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
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得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着自
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傻妹子甜甜
地说:「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洗,
然后吐了口水,拿着糖块看看没有灰土了,又塞嘴里吃起来。

  我晕了,还是可怜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粮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够了,把她送回去,跟
五婶子说:「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婶子根本不信,说我吹牛,我着急了,让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着我傻乐
说:「糖,还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挠挠脑门出来了。

     ***    ***    ***    ***

  回到村办,一推门,冬梅笑眯眯地看着我,手里拎个铁饭盒。

  打开一看,一盒子水饺,还是白面的。我高兴坏了,冬梅给我拿了点醋和辣
子,我甩开腮帮子就吃起来。吃饱了,冬梅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好吃不?」

  我点着头,冬梅说:「曹哥回来了,给俺家点野猪肉,俺弄了点白面,包了
顿饺子。」

  我说:「好吃,好吃。」

  冬梅说:「就饺子好吃?」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揽她到怀里,亲摸起来。

  冬梅喘息着伸手到我裤子里,攥着我鸡巴撸了起来。等鸡巴硬了,冬梅觉得
有点不对,让我脱了裤子。我仔细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来可以说很大的鸡巴,现在竟然变得大得吓人,粗得足有小朋友的手臂
那样,红红的龟头宛若个小馒头。

  冬梅咧着嘴说:「咋这么大呀,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来,老瞎子的药吃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发泄,憋久了,鸡巴就
会疯长,这可咋办。

  冬梅盯着我鸡巴,战战兢兢地脱了裤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鸡
巴往里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这才明白为啥在粮仓里觉得傻
妹子那么紧,原来我鸡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
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
才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
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
我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
么。绣花嫂子说,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屁眼
里不炸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
真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    ***    ***    ***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得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范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犯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得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
咋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主任。我被叫去
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揪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主早死了,没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主婆呢,地主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二流子就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
「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现在就是要斗封资修,没有地主,你给我生一
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
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里去,看谁能动你
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得凶,队里闹得也厉害,但我们这里却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保护我
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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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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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9樓xianjianlin於2013-12-14 11:11發表的 :
 第十四章  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
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

1024 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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