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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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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私处好疼,胸脯好疼,额头也好疼 明若狼狈地曲着双膝跪在那儿,双臂被须离帝扣在身后,整个人都被拉成了弓形,偏偏身体里还被侵占着,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拼命地往深处挤,硕大的龟头劈开层层粉肉,即使到了花房口也不肯轻易停下来。“不要 不要再进去了 呜呜 不要 ”她哭得好可怜,粉润的双唇被咬得渗出了血丝,俏挺的粉臀因为剧烈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动弹着,来回摆动想要甩开穴儿里插着的巨大阳物,被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深到明若几乎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顶穿。她眨着泪盈盈的大眼,一方面为这样的场面感到羞耻,一方面因为那痛苦太过庞大,整副娇躯都颤着,如果不是须离帝撑着她,说不定早就软了下去。

  “不进去若儿怎么能记得父皇?”须离帝轻笑一声,毫无怜惜她的意思,紧臀往前一顶,小小的宫口成功被撬开,将硕大滚烫的伞端吞了进去,明若尖叫了一声,娇小的身子瞬间像是被抽去了全部的力气,哀鸣了一声便软了下去,幸而须离帝拉住她被制的双腕,使得她在痛苦也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趴在那儿任由他凌辱玩弄。

  “不要了、不要了 ”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明若痛得眯起眼,须离帝当真是一点怜惜也无,进入的无比野蛮,力气凶悍,连角度都是一捅到底的直接。被须离帝攥在手心的小手因为这过度的痛苦紧紧地握成了拳,十只嫩白的指头抖的不像样子。“好疼 云郎救我 呜呜 云郎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有端木云的脸庞在脑海里回荡,他离她好像特别近又好像特别远,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得到,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自己的双手被钳制在身后,明若只能看着那抹淡蓝色的影子越飘越远,远到再也够不着的地方。

  慢慢地就消失了。

  她这一叫不要紧,却把须离帝叫得无比恼怒,修长的身子猛地使劲往前,原本已经插入娇小花房的前端又是往前一顶,直直地撞在了花房内壁上,这下子是真的顶到了头,明若只觉得下身无比酸痒痛麻,小肚子痛得不得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顶穿自己一般。“啊啊啊——”小屁股使劲往前撅,想要尽可能的逃离他的占有,须离帝竟然也给了她逃脱的机会,但是就在明若往前耸动到阳物脱出只剩伞端的时候,他却猛地把握在掌心的双腕往后一拉,整个娇小的身子倏地往回靠,被插得外翻的贝肉再度将须离帝的欲望吞了下去。借着这机会,须离帝又一次往前冲刺,柔嫩的壁肉啃咬着火红的欲望,脆弱的宫口被撞开,明若哭叫着,但是却毫无办法。

  “若儿刚刚叫谁?”他轻声问,深深地插进去,没有动,整个人都覆在了她纤细的背上,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对恩爱的情人,但是没有一对情人会在这样的时候彼此充满芥蒂。“是朕听错了还是若儿当真叫了端木云的名字,嗯?”他问着,感受着那水嫩嫩的穴儿紧绞着自己欲望的快感,空闲的手往前握住明若的小下巴,笑眯眯的问。

  他笑得越是开怀就越是说明他的怒火有多深,明若知晓,所以哪里敢去回答,只能呜咽着哭喊,“父皇你饶了若儿吧 若儿知错了、若儿知错了 父皇饶了若儿 呜呜 ”她哭得眼睛都红肿起来,配上先前被须离帝啃咬的一样红肿的唇瓣,整个人就像是一株被暴风雨侵蚀的可怜桃花,无比的娇弱可人。“若儿不敢了、父皇拔出去、拔出去 ”她真被吓坏了,那粗壮的吓人的阳物就在她细窄的甬道里不安分的动弹着,嫩汪汪的穴儿被撑得快要裂开,稚嫩的私处可怜兮兮地含着那根恐怖的东西,两片薄嫩的花瓣因为刚才的猛入被带了进去,娇弱可怜的哆嗦着,偏偏这感觉在极致的痛外又多了一种诡异的快感,死亡一边的灭顶。丰沛的爱液被堵在穴儿里流不出来,胀的小肚子又疼又酸,明若哭叫着求饶,圆润的小屁股连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小脸被掌在须离帝手中,她也不敢露出太痛苦的表情。

  “知错了?知什么错?”修长的指尖摩挲着那红肿的唇瓣,须离帝淡笑着问,似乎被她嫩穴裹着的欲望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是不该在父皇插你的时候叫端木云的名字,还是不该惹父皇生气?”

  “都错了,若儿哪都错了——”泪珠像是断了线一般从明若脸上往下掉,“父皇饶了若儿、饶了若儿 若儿肚子好痛——”

  松开她的小脸,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摸向她软软的小肚子,那里的肌肤绷得紧紧地,一条粗壮的柱形物凸显出来,那是他在她穴儿里。“这儿?”指腹摁压着一处穴位问。

  “呜呜 ”明若哭着点头,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要破了,“好难受 父皇拔出来——”

  “无妨,只是水多了些而已。”须离帝轻笑,见她哭得可人,就去亲她白玉般的背。粗大的昂扬猛地抽了出去,澎湃的爱液因此流的满床都是,但是没有等到泄光,他便就着粘稠的汁液再度插了进去,明若还在哭,这跪姿耗力极大,她的浑身骨头都在叫嚣着疼。蓦地,须离帝竟松开了她的小手,明若的上身便娇软的倒在了床榻上,但可爱的小屁股却仍然高高的翘着,她哆嗦的更厉害了,因为须离帝已经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呢?明明羞耻龌龊到了极点,明明自己就是被奸淫的,但却就是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这具娇嫩的少女躯体天生较之常人敏感,再加上婚后半年与夫君共享鱼水之欢,更是销魂的不可思议。在须离帝这样的手段下,明若又如何能撑得住?

  “呃、呃、呃 ”每被插入一下,明若便往前匍匐一下,雪白的粉臀被拍打的红痕渐深,须离帝虽然解了些气,但仍然没有怎么怜惜她,次次进入都是用了全力,低笑着:“若儿还以为父皇是喝醉了,嗯?!”很很地抽出,再很很地贯入。“父皇是饮了些酒,但还不到两眼昏花的地步,身下压着谁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你是明若,是这大安王朝的小四公主,是朕的亲生骨肉,也将是朕的女人 ”死死地钉入她的穴儿里,须离帝轻轻地喘息着,俊美绝伦的面孔充满了占有欲。“你让端木云救你?他救不了,这世上谁也救不了你!”

  明若根本无暇回答他,小嘴张着,透明的香津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小屁股又麻又痛,她觉得自己的私处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但须离帝的进攻却又还是那样清晰,清晰到她连双眼都开始迷离起来。

  “朕是这天下的主子,你想跑到哪里去,又有哪里能容得下你,嗯?”又是毫不留情地贯入,嫩汪汪的穴儿被抽的剧烈地哆嗦,里面的嫩肉被带出来又塞回去,因为强烈的欲望,须离帝紫眸几乎转为了黑色,他伸手握住那两只来回晃动的娇乳,粗壮的欲望拓开细密的水穴,用力的打磨着。“乖乖待在父皇身边,一辈子都只给父皇一个人玩,嗯?”

  明若哭着摇头,小手在被面上揪得紧紧的,纤细的柳腰软的不像话,嫩嫩的花瓣已经充血肿胀,除了接受须离帝狂放的占有,她无路可走。

  粗壮的阳具满布着青筋血管,巨大的龟头每次顶住那道销魂的细缝便一寸一寸被吃下去,“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须离帝的唇角始终含笑,似乎明若的眼泪与哀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一般。他的双掌由明若的身体回到了那两瓣娇俏的臀,稍稍一个用力便将蜜桃般的臀瓣扒开,露出鲜艳欲滴的粉嫩水穴,每次插入与抽出都是那么清晰,清晰到须离帝的眼睛里都开始冒火。

  “不要 ”明若伸手去挡,却被须离帝一把抓住,不怀好意的清冷嗓音低沈着问:“还是想被扣起来是么,嗯?”她吓得连连摇头,须离帝这才放了抓住她的手,低笑:“那就乖乖地给朕趴在那儿,不准乱动。”这样他才能看到这副淫到极点的美景。

  她咬着小嘴不敢哭出声音,娇小的身子乖乖地趴在床榻上,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撞击,水润的唇瓣开始留血,额头的伤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被一次次劈开,贯穿,那粗大又滚烫的东西将细窄的穴儿撑得快要裂开,甬道深处的脆弱宫口早已被戳开,须离帝的阳物生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又是这样的体位,所以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伸到了柔弱的花房,明若又酸又疼,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对戳的麻乎乎的肚子,柱形的粗壮痕迹随着须离帝的每一次抽出与插入形成而消失,她哀哀的叫,小脸几乎被泪水洗了个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明若觉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的时候,须离帝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射,也没有拔出去,只是双掌往前一捞,捉住两只嫩白的粉团儿揉捏,修长结实的身子不似方才驾驭的姿势,而是覆到了明若的背上,两人交颈缠绵,须离帝的呼吸喷洒在明若白玉般的耳畔,带来浓郁的白花曼陀罗香气。她张着小嘴“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模糊的字句化作晶莹的口水往下滴,须离帝勾起一抹笑容,松开她的乳房挑起她的下巴,灵巧的长舌一伸,便舔去了明若的口水,然后细细地吮着她的唇瓣,将鲜艳的血迹尽数舐去。而他的欲望仍然插在明若身体里,随着每一下温柔的亲吻而向前耸动着,伞端点弄着脆弱的花房,布满可怖青筋的柱身犹然将细细的甬道撑到极限,水渍偶尔会滴下来,但大多数仍然被堵在了穴儿里。

  离帝的重量大部分都压在了明若身上,她跪在那儿,翘着嫩生生的小屁股,敏感的水穴还吮着粗壮的棒身,早就哆嗦的跪不稳。须离帝压在她身上更是让她娇小的身子显得摇摇欲坠,如果不是还有一只大掌托着她的胸脯,说不定明若早就软了下去。

  “嗯,若儿真乖。”须离帝顶了她一下,淫邪地问着:“是不是被父皇插满了,小肚子是不是涨得慌,嗯?”见明若不肯回答,微愠的捏了掌心的小乳尖一下,明若这才哽咽着点头,小嘴犹然在须离帝口中,任他吸吮。“待会儿父皇射进去之后会更涨,若儿乖乖听话,不然父皇就插在这小嫩穴里三天三夜不出去。”

  原本就惨白的小脸被吓得几乎呆滞,明若怕死了他说的话,更不想真的被他射进自己身体里,小手颤巍巍的覆上胸口的大手,她努力压抑心底的所有反感与恐惧,抖着沙哑的嗓子:“不要 父皇不要射进来 若儿年纪小,还不能生孩子 ”她可怜兮兮的求着,以为须离帝会看在她乖的份上饶了她。

  “无妨。”须离帝轻笑,“父皇知晓若儿年幼,自然不会让你这样早生子,但也只有这一次,等到你真成了父皇的女人,那时再生也不迟。但射还是必须的,不把父皇的宝贝若儿灌满怎么行呢?”

  明若被他淫邪至极的话慑的浑身颤抖,她先前好言相求不过是为了这个,哪知道须离帝根本不打算听她的,当下便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身上匍匐着的结实身躯愈发沈重,被插得发麻的水穴酥麻难当,那个在自己身体深处肆虐的大家夥突然开始用力贯入,每一下较之先前都用了更大的力,不详的预感从明若心底升起,她猛地开始挣扎起来,原本乖巧翘起的小屁股扭出极度诱人的弧度,紫色的凤眼登时流出泪水:“父皇别——”

  晚了。

  灼热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喷洒进脆弱的宫房,细嫩的内壁经不起这样的烧灼,颤抖着吐出一兜又一兜狂肆的爱液,明若哀嚎着软了下去,随着须离帝的解放,她也到了顶峰,两人的体液在小小的子宫里混合着,偏偏他又插着她不肯出来,自己又保持着这样高高翘起下半身的姿势,小肚子涨得无比难受,仿佛下一秒那些液体就会流出来一样,明若咬着小嘴哭得好不可怜,美眸闪了闪,竟这样昏了过去。

  须离帝望着她红得诡异的小脸,轻笑了一声:“真是个不经弄的小东西。”说完竟再度在她体内动了起来,丝毫不为她的昏厥而顾及什么。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明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有一大股滚烫的东西又注入了自己已经被灌满的小小子宫,大眼猛地瞠起,她不敢相信的看向压着自己的俊美男人——他狠显然又射了。不知何时两人的姿势已经回复了最正常的男上女下,明若的双腿正被架在须离帝的肩上,而那双腿间最娇嫩神秘的部位正不断吞吐着须离帝粗大的阳具,细嫩的花瓣红肿的不像话。明若摸了摸硬邦邦的小肚子,觉得自己涨得快要死掉了,不知道他是又射了几次在里面。

  “呜呜 好痛 好痛 ”她呜咽着挥舞小手,想抓住什么依靠,须离帝低头亲了她一口,邪笑:“总算是做醒了,不然父皇还不知道要射几次。”

  “好涨——”明若哭着抓住须离帝揉捏自己嫩乳的大掌,梨花带雨的求饶:“父皇你饶了若儿,若儿好难受 ”

  须离帝挑挑眉,安抚性地亲亲她发白的小嘴:“无妨,父皇不会伤到你的,这儿。”他按了按她涨得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还能承受一些,等父皇灌满了就让若儿泻出来,嗯?”

  她哭喊着不依,娇躯四处挪动,可惜嫩穴被死死地钉着,无论怎么逃都是徒劳。须离帝就这样一遍一遍将她做晕过去,再将她做醒过来,花样百出,手段繁多,再到后来明若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她只知道自己被须离帝玩弄着,但却没有力气睁眼了,肚子被灌的像是要炸开一样,使得她想晕过去也会狠快再醒过来,偏偏在被须离帝这般奸淫的同时又无法克制灭顶的快感,这让明若觉得羞耻无比。

  已经多久了?

  明若睁着毫无焦距的大眼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纱帐,窗外似乎有风吹进来,因为纱帐飘起来了,但是她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少,双腿间属于少女的私密部位早已没有了感觉,除了知道有个粗长的大东西很很地凌虐着自己之外,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娇润的双乳被掐的青紫遍布,雪玉般皎洁的胴体更是凄惨的不成样子,但明若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她就那样瞪着紫色的大眼睛望着头顶,小嘴无力的张着,透明的香津不住从她柔嫩的唇角往下流,一双细白的腿不断地哆嗦着,狠明显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可惜须离帝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要她彻底成为专属于他的女人,从今以后再也不想别的,她可以使使小性子,对他发脾气或者撒娇,但是在床上,她永远只能服从。

  “撑不住了?”须离帝轻笑了一声,重重地抵进她的穴儿里,相较于早已精疲力竭小死数回的明若,他丝毫不见疲色,身下硕大滚烫的阳具依然生龙活虎,将明若折腾的苦不堪言。

  “难受?”修长的指尖轻压她的小肚子,只是这轻轻一下,被堵得极紧的花道就溢出了些许晶莹粘稠的液体,分不清是他先前射进去的还是她分泌出来的,但是足以见她被灌得有多满。“瞧,父皇插了你这么久,水儿还是这么多,若儿真是天生的媚骨,本来就该由父皇来享用,是不是?”

  明若痛苦地摇着头,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要何时才能结束,抽搐痉挛的花穴红肿的不像样子,她几乎连痛觉都失去了。“呃 啊 ”沙哑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明若忘记了求饶,忘记了逃跑,忘记了端木云,忘记了一切。

  到底多久了?!

  到底已经做了多久了?!

  空洞的大眼无神地睁着,因为每一次的撞击而无声地呻吟哭泣着,这具身体明明已经到达了极限,但是快感却仍然持续,兴许须离帝也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始终不曾停下来。明若傻愣愣地转过头,看向窗外刺眼的月光,那光白的吓人,似乎能照出世间一切污秽与罪恶。这种事情 紫色的眸子又不知不觉地转到了须离帝身上,他仍然面带微笑,但是身下的撞击却从未停过,她不明白他哪来这样的精力,更不知道这场噩梦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结束。“嗯、嗯、嗯——”须离帝的撞击愈发猛烈起来,明若哑着嗓子叫了起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她从来都没有这样难受过。

  滚烫的精液宛如潮水般扑进柔嫩娇小的子宫,苍白的小脸被烫的晕上一层粉红,明若揪着身侧的被褥,两条腿不住地哆嗦着,而须离帝正伏在她身上用力往里耸动,直到尽数发泄在她体内才心满意足的抬起头。优雅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弧,他吻住明若肿胀的红唇,劲臀往前,将自己的阳物再使劲插进去些,感受自己的精液射出去再反弹回来最后将自己浸泡的感觉,如画的眉眼掠过深厚笑意。“可怜的小东西,嗓子都哑了,这次就暂且饶过你。”

  终于可以结束了?

  明若眨了眨灰蒙蒙的大眼,被蹂躏的破皮的嫩穴依然无助地吮着那又粗又长的阳具,但是须离帝不肯拔出来她也没有办法。“呃 ”酸软无力的小手伸到肚子上,像是想阻止那些液体流出来一样。

  “乖,来让父皇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嗯?”大掌勾住她的纤腰,让那嫩汪汪的穴儿套着阳物坐了起来,这样的姿势更加难受,明若呜咽着不依,只觉得那根粗长的东西几乎将自己的花房戳穿,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慢条斯理的将小佳人扶正,须离帝托住明若粉嫩嫩的小屁股——那两瓣柔嫩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他的指痕与咬痕,事实上她浑身如玉般的肌肤早已无一处完整。大掌托起嫩臀,粗壮的阳物稍稍出来了一点,明若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满心以为自己即将得救,但谁知道他并没有完全拔出去的意思,俊美的脸庞靠近她的小脸蛋,柔声劝哄着:“若儿,来,求父皇拔出来,以后再插你,嗯?”

  明若不住地摇头,小嘴抿得紧紧地,怎么也不愿意说出这样淫邪至极的话。

  “不 不 ”

  “是么?”须离帝轻笑,猛地顶进去,明若哀叫了一声,那些原本已经在慢慢溢出的汁液又重新被挤了回来,敏感的水穴甚至因为他的进入再次分泌出香甜的蜜津,让鼓胀的小肚子更加涨得难受。“说不说?”

  “呜呜 ”她哭着点头,小手颤抖的搂住须离帝的颈项。到底是十七岁的少女,即使在深宫中藏了一十七年,受尽人冷眼嘲讽,也没吃过什么像样的苦,更遑论是被亲生父亲强暴亵玩了。须离帝手段花样多,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又怎能怪她屈服呢?

  “求父皇 求父皇拔出来 ”小脸哭得红彤彤,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后、以后再 ”

  “以后再怎么样?”须离帝慢吞吞的问,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不安分地动起来,吓得明若立刻沙哑着嗓子说道:“以后、以后再插我 ”

  “乖。”他亲亲那红肿的唇瓣,竟还不愿善罢甘休。“是谁求的?求父皇以后插谁?”

  “若儿,若儿求的,求父皇以后再插若儿 ”明若搂着须离帝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怜。“父皇快拔出来 呜呜 ”好痛苦好痛苦,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了。

  “以后父皇想怎么玩若儿都可以吗?”须离帝又问。“可以随便玩随便插?”

  “ 可以 ”明若呜咽着靠近他俊美的脸庞,颤着小嘴将脸蛋埋进他的颈项,细白的双腿不断搅动,毫无知觉的私处因为巨大的痛感与快感难受的快要死掉。

  须离帝这才满意了些,又亲亲她的青丝,托住两瓣小屁股的大掌捏了捏嫩乎乎的臀肉,“倘若端木云回来了怎么办?若儿是继续待在父皇身边给父皇玩,还是回去当他的妻子?”

  端木云 明若愣了一下,像是被雷电劈到了一般浑身颤抖,但须离帝没有给她去想的时间,昂扬再度开始轻轻地抽送,明若来不及想清楚就又被拉回堕落的迷雾里,须离帝再一次问她,执着的要她一个承诺——即使不是真心的。“回答朕,告诉朕你会留在朕身边。”

  “留在父皇身边,若儿留、若儿留——”她乖乖地依他的意思说话,小屁股不安分的扭动着,“父皇快出来 若儿好疼 ”

  “父皇这就出来。”须离帝吻住她的小嘴,低低地说着:“别忘记你答应父皇的话。”慢慢地,粗硕的欲望一寸一寸地脱离她的身体,被蹂躏的红肿变形的小花瓣“啵”的一声吐出他欲望的顶端,但紧窄的嫩穴却只是吐出了一点点水渍,透明中夹杂着乳白,是他们父女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淫靡的味道立刻充盈在了整个寝宫。

  “好难受 父皇若儿好难受 ”明若哭喊着搂住须离帝不撒手,昏沈的头晕的什么都记不起来,她只知道自己难受,但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出去了还是涨得慌?“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她使劲摇着小脑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赖着身前抱着自己的男人。

  “若儿乖,是你太紧了,水流不出来。”须离帝轻笑,伸指插进她粉粉的穴儿里,“被父皇玩了两天两夜,居然还是这样销魂,若儿真不愧是天生尤物。”指尖撑开又紧又窄的水穴,浑浊的体液瞬间倾泻下来,倏地将他修长的手掌打湿,床榻更是湿的不像话。

  排泄的舒适让明若满足的闭上了漂亮的大眼,即使私处依然疼麻不已,但肚子已不像是先前那般炸开似的痛苦煎熬。

  这一次须离帝是真的准备放过她了,虽然他依然有精力做下去,但是她的花穴损坏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臆想。如果想在一个月内要她,短时间内他必定不能对她为所欲为。不过无妨,这两天两夜他已经攒了些,不愁日后。就算无法插进她的小嫩穴里,摸揉赏玩都少不了。

  眼中钉不再出现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将小佳人用抛在地上的龙袍裹好,须离帝唤了随侍的宫女进来收拾,之后便抱着赤裸着睡去的美人离开这灼华宫。

  不管他何时正式册封她为妃,她都不再需要这座宫殿,永远不再需要。

  明若这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她僵硬地躺在那张偌大的龙床上,小脸犹然挂着泪痕,身体的疼痛无力让她连翻身的精力都没有,如果不是总有一双温柔的大掌帮她,原本就快散架的骨头恐怕会痛的更厉害。

  她累得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双帮她的手是谁的,反正对她而言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她不能死掉,却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可明若心里又比谁都清楚,须离帝不会容忍她用这样一副死气沈沈的面孔对待他。如果那场恐怖至极的奸淫没有让她的理智消褪的话,她一定会早一点知道须离帝想要的是什么。

  他要她乖乖待在他身边,用一个女子或是妃子的身份,而非他的女儿与臣妻。

  身体疼的厉害,明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曾进食也不曾净身,照在她眼皮上的阳光太过刺眼,这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撑开了沈重的眼睛,入眼所见的便是一片明黄色的纱帐,身下所躺的床榻暖热刚好,柔软的被褥正包裹着她体无完肤的身躯,双腿间还传来温柔的擦拭 等等!

  明若惊恐的睁大眼,强撑着要坐起来,但是试了几次皆是无果,只能安分地躺着,但是紫色的水眸却紧紧地盯着那个正拿着湿濡的布巾为她擦拭的男子,遍布痕迹的双腿想要夹紧,却被一只大手强硬的分开。

  “若儿醒了。”须离帝见她瞪着大眼睛看自己,便对她露出俊美的笑容,大手将布巾扔到床畔的铜盆里,任由它化开,一根手指挑起明若的下巴,在她依然红肿的唇瓣上轻轻吻了一口,“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难道就不饿的慌?”

  被他这样一问,明若才发觉自己的小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先前被撑满的感觉太吓人,她还是不敢相信那噩梦般的奸淫已经结束了。刚想开口,沙哑的嗓子却一个字儿也发不出来,明若急得呜呜直叫,须离帝却倏地笑了,“想必是叫哑了,以后要好好保护着嗓子才行,父皇喜爱若儿的叫声。”又甜又软,像糖块一般诱人。

  淫邪下流的话语让明若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她想起先前自己被逼说出的那些话,求父皇拔出来,求他以后再插自己,求他饶了她 那些话真的是从自己口中说出去的?!大眼里蓄满了泪花,明若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不堪的场景。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凌辱了,但却什么也不能做。这幽深危险的皇宫将她囚禁起来,使得她彻彻底底成为一个禁脔。

  她刚想哭,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是不是还想做?”言语之中带着薄愠,大有她敢哭就再做一次的意思。明若被吓得立刻咬住了小嘴不敢出声,得到须离帝赞赏的轻吻。他喜欢她俏皮可人的模样,但更喜欢她在床上乖巧听话的模样。

  大掌将两条玉腿掰得更开,明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却在须离帝的眼神下僵硬的不敢动弹。拧了湿帕子,须离帝轻轻地擦拭着她泥泞不堪的穴儿,俊美的面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怕吵到她休息,他并没有立刻带她沐浴净身,直到估摸着她快醒过来的时候才命了宫女端了干净的水进来,他亲自纡尊降贵为她处理两天狂欢的秽物。做了三十年皇帝,何曾有人得到他这样的对待,哪个妃子不是侍完寝之后立刻离开,有哪个能在他的寝宫过夜?偏偏这个得到他整颗心的丫头根本不领情。

  不过无妨,他有的是时间将她慢慢收入掌中。

  明若抖着娇躯,感觉到紧闭的花唇被剥开,修长的手指套着布巾伸了进去,将残余的汁液挖了出来,红肿破损的嫩穴禁不起这样的磨蹭,她面露痛苦之色,小嘴咬得紧紧地,忍不住想逃。

  “只是手指就夹得这么紧 ”须离帝轻声呢喃着。“被父皇玩了两天两夜还是这么销魂,若儿真是个宝贝。”说着,他低笑着亲了亲她的粉唇,将被褥掀开,明若吓了一跳,却不觉得冷,小脸愣住,不知道怎么回事。须离帝见她一脸茫然又无辜的样子,着实是娇俏的不得了,便勾起她的小下巴亲了又亲,但却不似之前蹂躏她那般凶残邪佞,只是温柔的吮着她肿胀的唇瓣,舌尖递了进去,将她柔嫩的口腔渡满自己的气息,然后才解释道:“这床是暖玉做的,冬暖夏凉,对你的身子有好处。”她实在是太娇弱单薄了,必须好好调养,否则要怎么应付他狂猛嗜人的欲望?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身子,明若不顾酸痛的感觉将自己蜷缩起来,两只小脚丫玉米粒似的逗人,她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须离帝竟又拿出了一白色玉瓶,透明温润的瓶身还刻着仙女图,明若不知道那是什么,大眼茫然的看着他。

  “这儿伤了,那可不好,父皇还要多多享受,怎么能让它伤的太重呢?”说着,修长的指尖便挖了一抹药膏涂抹在她粉艳的穴儿附近。

  明若强忍着满心的羞耻,双腿大开不敢乱动,可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须离帝竟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褪下了亵裤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

  不祥的预感让明若小脸泛白,但她又不敢动,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优雅的将粗壮的阳物上涂满药膏,明明是如此猥亵下流的动作,但在须离帝做来,竟像是在泼墨书字一般高雅脱俗!

  她被吓得想躲,可惜晚了。须离帝早已把住她细嫩的双腿凑近了她,粗硕的龟头抵住红肿的花穴来回磨蹭,还笑道:“傻若儿,这样才抹得深些。”说着便将火红的伞端顶了进去。

  明若疼得脸都白了,两道纤长的眉更是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被玩的红肿的粉穴稍微一碰就疼得发麻,哪里还能受住这样的巨根?!她呜咽着,小手爬上须离帝的胸膛,泪珠刷刷的往下掉:“呜呜 ”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悲戚的叫唤着,哭得好不可怜。

  须离帝握住她胸前颤动的两只小小粉团儿,身下慢慢地进了去,完全不似先前凌辱她时的狂暴冷酷。但即使如此,破损的嫩穴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完全吃下他。

  细窄的穴儿被撑到了极限,明若疼得直吸气,须离帝的阳物粗长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吓人到了极点,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他也不接受拒绝。如果不想吃苦,她只能乖乖地听话。

  捏了捏她的嫩乳后,须离帝便将手往下探去,没入软嫩的臀沟,揉了两把嫩嘟嘟的小屁股,将吮着自己欲望的两片小花瓣扒开,让那红肿的可怜嫩肉不至于被自己插着带进去,从而加深她的疼痛。

  巨大的男根在脆弱的花穴内不住地四处探索,将自己柱身上沾染的药膏涂到细嫩的内壁每一寸。明若乖乖地搂着须离帝的颈项,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贯穿,被父亲插着的感觉是这世间最痛苦的极刑,而她偏偏无法拒绝,只能被动的任他凌辱。“啊啊啊 难受 ”她张着小嘴哀戚的叫着,如果须离帝没有与她如此亲近,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抹上去就好了。”须离帝搂着小佳人又揉又捏,滑腻嫩白的娇乳在他掌心被揉搓成各种形状,不知是否是错觉,比起第一次被他把玩时的样子,这两只可爱的粉团儿似乎涨满了,但依然是嫩鼓鼓的,水一样的柔滑动人。“这次父皇不插你,但你要乖乖给父皇摸。”

  哪里由得明若不愿意,幸而被撑得胀痛的像是要裂开的粉穴狠快就解脱了,当须离帝从她水嫩丝滑的体内退出来时,男物上的药膏早已被粉穴吸收的一干二净。明若轻声哼着,被清理干净的身子是清爽了,但是咕咕叫的小肚子饿得慌。可是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来,只能扯着须离帝松垮披着的外袍摇晃,小脸上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是父皇疏忽了,宝贝若儿定是饿坏了。”他轻笑,松开她嫩乎乎的胸脯,却将她扶正,先是将自己巨大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她的体内,然后才握着她纤嫩的腰肢往怀里放,伸手端过床畔放着的白瓷碗,尝了尝,确定已经不烫了,才舀了一勺含进自己嘴里,对着明若努了努唇瓣,示意她自己来吃。

  又被撑开了,还是这样坐在须离帝腿上的姿势,那粗大的阳物进到了细嫩的花房,顶端吐出的透明细丝一点点落进娇小的子宫,明若觉得好难受,他进得实在太深,可她也知道,须离帝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于是只好委委屈屈地搂着他的颈项,尽力将娇躯往上提,可惜须离帝不准许,只是倏然间的功夫,那碗粥被须离帝扔到了几案上,竟没有溅出一滴。小屁股被握住,娇小的身子往下落,瞬间将他从底部吃下去。

  大眼吃痛的眯起,明若可怜兮兮地眨着泪雾,知晓自己又惹恼了他,怕自己再受苦,也怕须离帝再花样百出的折腾她,便乖乖地凑上发白的小嘴去亲他紧抿的薄唇,香香的小舌钻进他的唇瓣,如饥似渴的吸吮着甜美的花粥。

  须离帝这才满意了些,从善如流的张开嘴,任由她的小嘴在自己口腔里又舔又吮,将他嘴里的粥全部咽下肚去。小东西想必是饿坏也吓坏了,不然也不会这样乖巧听话。也亏得现在她迷糊着,不然还不知道自己要花多少力气才能驯服她。袍袖一卷,白瓷碗便又重新回到他掌心,仍然不见分毫洒落。她刚经历两天欢爱,还吃不得别的,只能喝点粥,须离帝就这样一边插着她一边将粥含进自己口中,引诱着小佳人乖乖巴上来舔吮,那香嫩的小舌与唇瓣“啾啾”的亲着他,令他觉得无比惬意。虽然还无法宣泄欲望,但是他丝毫不觉得遗憾。能得到她的主动才是最重要的。

  好不容易才吃了半饱,明若困的想睡,可是身体里还插着须离帝的欲望,涨得她不敢乱动,那火热滚烫的柱身在她的子宫里来回跳动,折腾的她难受极了。“困 想睡 ”喝了点粥使得她的嗓子稍微好了点,说话声也不再那般沙哑。

  “困了就睡。”须离帝抱着她躺下,粗硕的欲望也跟着移动,明若想哭又不敢哭,双眼困乏的厉害却因为体内不安分的男物闭不起来,只能求他饶了自己。“父皇陪你。”但却还是不肯抽出来。

  明若无奈,只好闭上了眼,兴许是累极了,一会儿竟然就沈沈睡去了。

  就在她睡去不久,安公公刻意压低的尖细嗓音从寝宫门口传来:“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剑眉微扬,须离帝淡淡地道:“讲。”

  “ 端木大将军凯旋回京城了,正因为公主失踪的事情在御书房求见皇上。”

  安公公的声音又忐忑又不安,生怕惹怒了这喜怒难测的帝王。

  须离帝却没有生气的意思:“是么?他回来了?”他居然能回来?“让他先退下吧,朕现在没心思见他,过几日再说。”

  “ 是,奴才遵旨。”

  幽深的紫眸微微闪过一抹杀气,须离帝早就知道只凭那些细作弄不死端木云,但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打了胜仗回来,“呵,不愧是有‘战神’之称的端木云。”朕还真是小看你了。

  又是过了大概五六日,在细心的调理和照料下,明若终于可以下床了,她在须离帝的寝宫里不曾走出一步,也就是今儿个,须离帝见外面天气爽朗,才恩准她在宫女的陪同下出去御花园走走。他自己则在御书房批奏折,临行前不忘叮嘱她休息好了就去御书房陪他。这么多天来他到哪儿都带着她,从来不准她离开自己半步,今日竟然肯让她一个人呆着,当真是奇怪至极。

  可惜明若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知道须离帝不带自己去御书房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在那里传召云郎!

  那日他和安公公都以为她睡着了,可她只是浅眠,虽然又累又困,但是周遭的环境实在是不安到让她无法安心入睡,也亏了没有睡沈,否则她怎么会知道云郎已经回来了,而且正在为了找她四处奔走?

  父皇不带自己去御书房一定是因为这个,那日他说了要过几日才召见云郎,一定是今日!否则如他那般无视道德礼法的人怎么会在这时候去御书房?明若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恨不得立刻就能逃离这些宫女们的眼线,大眼紧张地眨着,她转身到凉亭里坐下,想着法儿能否离开。他们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所以这是最好的时机,只要见到云郎,那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明若捂住“怦怦”直跳的胸口,她眨着漂亮的眼睛,因为即将见到心爱的人而激动不已。就要见到他了,就要见到他了呵!他离开了近两个月,她好想他好想他,想的心都要碎了!

  “来人啊。”

  “姑娘有何吩咐?”为首的宫女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问,这名宫女与在灼华宫伺候她的 又是不一样了,事实上明若从到了盘龙宫就发现从里到外无论是宫女亦或太监侍卫,除了安公公,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须离帝想要将她与从前一刀两断,所以才把她身边一切熟知的人事物都换了一番。

  “ 我有些饿了,还有些冷,你们去拿件袍子,再泡壶茶与糕点来。”明若尽量不让自己的表情显露出忐忑。

  宫女们纷纷恭敬地行礼,然后退去了,幸而今日陪在她身边的也就只有三个人,所以这样一支开她们,倒不算什么难事。见两名宫女远去,明若的小手摸上了怀里的龙身暖玉,那是今日清晨在须离帝怀中醒来后她偷的,不然她要以何种理由冲破重重侍卫封锁?

  她站了起来,不敢浪费一点时间往御花园口跑去,侍卫们在见到她亮出的皇帝贴身玉佩后哪里敢拦她,再加上她美丽绝伦楚楚可怜的模样,他们几乎是连盘问都没有便让她过去了。谁都知道皇上的寝宫里住了个绝色佳人,那是皇上的心头宝,谁敢造次?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她、她居然就这样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御书房,路上竟无一人拦她,更无人对她的出现表示任何怀疑!即将见到夫君的巨大喜悦让她完全失去了敏锐的观察力,异常听她话的宫女,异常温顺侍卫,竟然都没有让她察觉到丝毫的危险。

  悄悄地靠近御书房窗下,明若探出小脑袋往里面看,就见到安公公正背对着她和某个人在说话,可是离得太远她听不清,也看不到那个站在安公公对面的人是谁。刚想踮起脚尖再看的清楚些,安公公竟然朝窗户的地方走过来了,吓得明若立刻蹲下身子,幸而安公公也没有关窗或是走近的意思,但声音却近了,明若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请大将军耐心等候,皇上一会儿就到。”

  云郎!

  是她的云郎!

  明若激动的什么都忘了,可是碍于安公公在她又不敢直接进去,更何况御书房门口还守着大内侍卫,这些人除了须离帝的口谕是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命令的。她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将暖玉往怀中揣去,伸手悄悄叩击窗棂。

  可她敲了许久也没有人回应,明若奇怪地再度踮起脚尖往里面看,竟发现整个御书房已经空了!云郎呢?安公公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想了片刻,便当机立断的抬起小脚,撩起罗裙,跨上了窗台拼命往里面爬,这还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窗台狠高,这让明若攀爬的艰难无比。白嫩的小手好不容易才扒上了窗沿,娇小的身子狼狈的摔到地面上,她连忙爬起来,意图粉饰太平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踏着每一步朝里面走。

  御书房是须离帝平日批阅奏折召见臣子外使的地方,除了他之外只有安公公能随侍在旁,但是也会有宫女太监伺候着,可今日却出了奇了,竟一个人也没有!明若有点害怕,但想见端木云的心思比什么都强烈,她还是壮着胆子往里面走。

  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明若咬着小嘴不知如何是好,她明明看见他在里面的,怎么一眨眼就没了呢?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空当,一只袍袖甩了过来,当场捆住她的纤腰,整个人便措不及手的被拉了过去,落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胸怀。

  “若儿来此是想见父皇还是怎的?”须离帝扬起唇角,笑看女儿因为自己的出现霎时间变得面色惨白,“如果是为了见朕,缘何又要离开呢?”

  “我、我 ”明若心慌的不知说什么,小手下意识地捉住须离帝的衣襟以防自己摔倒,紫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与恐慌。她不能骗他,因为他绝对能看出她究竟是在撒谎还是说实话。

  须离帝微笑,声音柔和的吓人:“你什么?是想来找端木云?”

  “不!”明若想都不想的立刻否认,“我没有!”

  “哈~”须离帝笑得愈发深沈起来。“如果不是,那今儿个清晨偷父皇的玉佩作甚?”大掌摊开,掌心赫然摊着那块乳白色的暖玉。“朕还道若儿终于愿和父皇亲近了,哪里料到你心底竟想得这些邪门歪道。”薄唇勾起的笑弧始终不曾落下,但明若却越看越心慌。原来早上他并非真的睡着,只是在假寐!灵光一闪,原本混混沌沌的脑袋瞬间想明白了一切,听话的不再监视她的宫女,路上不曾出现的暗卫,还有对她放行的大内侍卫,以及御书房里所有消失的宫女太监!甚至还有一开始的安公公和云郎,:“父皇、父皇故意骗我来此?!”他想做什么?

  “骗?”须离帝玩味的重复着这个字。“是若儿自己走来的,朕可曾强迫过你一分一毫?”既然她不乖,也就不能怪他心很了。

  明若终于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和须离帝斗,她永远都不可能赢。但是她也没有心思跟他继续兜圈子,素手握成拳搭在须离帝肩头,“云郎呢?父皇,云郎呢?我明明看见他了的!”她好想见他,好想好想!

  冷眼看着她急切的巴着自己询问端木云的下落,须离帝先是沈了眼,然后蓦地笑起来,将小佳人打横抱起:“狠想知道?”

  明若眼巴巴的看着他,美丽的小脸上充满了期盼,她也知道从须离帝嘴里得知端木云的下落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抱着那美好却无比虚幻的愿望,盼着须离帝能够大发慈悲放过她。

  “父皇,若儿求你了!”

  “哼。”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已经抱她走进御书房后置的屋子,然后将她放在床榻前不远处的桌子上,那上面原本堆满了笔墨纸砚,此刻却被须离帝一袖子挥了下去,足以见他的愠怒有多大。明若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却知道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小屁股坐在硬质的桌面上,她不安的松开小手转而揪住自己的衣领,大眼里闪着害怕。

  层层叠叠的罗裳被须离帝一掌挥开,他只是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还记得那日欢爱时答应他的话而已,没想到她却让他失望若此,那他还客气什么,她的身子也好了七八成,该是享用的时候了。她的那点小心思想瞒过谁?他岂会不知她有没有睡熟,是不是偷了他的玉佩?小东西一时情急,竟连最基本的警觉都没了,端木云、端木云,好一个端木云!她为了端木云如此对他,那他又该如何回报?!

  明若尖叫了一声,连忙拢住四散的衣襟,为时已晚的想要遮住胸口大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

  娇小的身子被纳入须离帝的怀抱,他勾起她的下巴,亲上红嫩的小嘴儿:“想见他?”

  须离帝虽然这样问她,但明若却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他眼底的冷然,她还哪里敢回答,下巴被掐住,须离帝的唇舌探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塞满,吮吸她口中满溢的香津:“你既然想见他,父皇也不好拂了你的意,端木云正在宫外等候召见,朕这就唤他进来。”看着身下掩不住喜色的小东西,须离帝心底冷笑,就不知道到时候你还愿不愿意见他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明若便被剥的只剩下一件透明的外衫罩住身体,肚兜亵裤全被须离帝撕碎扔到地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却直觉的感到不安。须离帝埋首于她粉嫩的胸脯,将已经褪去红痕的酥胸再度印上斑斑碎吻。

  “诶 诶——”明若傻眼的看着父亲将脸庞埋进自己的胸口,惊得不住闪躲。但须离帝只是随手便握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明若无奈,怕掉下去就下意识的抱住须离帝的头,又怕又惊,“父皇 ”

  薄唇隔着薄薄的外衫咬住一只粉红色的小乳尖,舌尖抵住中间几不可见的小孔使劲儿的吮吸,明若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小脸上泫然欲泣,“父皇不要——放开我——”

  “怎么,夫君回来了就不要父皇了?”须离帝从她柔软的胸口抬起头,紫眸闪过一丝冷光,被明若敏锐的捕捉到,“他插过你,朕也插过你,你心里怎么就只有他没有朕?”大掌气恼地握住她嫩生生的乳房,捏弄着顶端细嫩的粉尖儿。

  明若被他声音里的冷意弄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听到须离帝淫邪至极的话语,娇小的身子顿时抖得不像样子,小手抵住他的胸口就想推开他,但却被须离帝一把握住小手放到桌子上,然后缓缓地被他压下,美背压在硬实的桌子上,细致的骨架隐隐被咯的生疼。“父皇 别 ”她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却无从拒绝。

  “若儿,天真是好,但天真过头可就是愚蠢了,嗯?”须离帝低下头,拿自己挺直的鼻梁去磨蹭她的,声音温柔又缱绻,但出口的话却直戳明若的心窝。“你真的认为端木云还会要你?”

  明若睁着大眼,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失贞了,若儿。”修长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脸颊慢慢摩挲着,带着若有似无的恶意与很绝。“是被朕夺走的,朕是你的生身父亲,你和朕是父女,端木云他知晓。你已经是失了贞操的女子,此事若是传了出去,不管是你还是端木云都承受不了人云亦云的后果。若儿,朕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朕的,你觉得端木云真的能为了你颠覆他向来的志向和原则吗?朕承认他是个汉子,但是他对黎民百姓和天下的重视远远超过于你,这世上真正能将你当做至宝的只有父皇一个人,你懂么?”

  “不 ”明若捂着小脸,眼泪从她的指缝里流出来,“他、他不会的——”

  须离帝抱着她,削薄的唇瓣含住她粉嫩的小嘴吸吮,不在意她无力的反抗,继续低沈着蛊惑着她:“只有父皇才是最能把你当做至宝的人,只有父皇才最适合你,也只有你才能深知父皇的心意。若儿,父皇活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遇过哪个女子能勾动父皇的心,你是第一个。父皇活了大半辈子才遇到你,又怎么会轻易把你让出去呢?”

  “可是是你把我指给云郎的!”明若冲动的喊出口,刚想继续说话,一根修长的指便点在了她的唇瓣上。

  “若儿,朕不爱你这样叫端木云。”须离帝边亲吻她边微笑。“你都没有喊过父皇的名字。嗯 小东西知道父皇的名讳么?”

  明若摇着头,紧紧地闭着嘴巴不想让须离帝的唇舌侵入自己。“我们、我们是父女 ”

  “那又如何?”须离帝毫不在意的挑起水墨画般的眉头。“朕现在后悔了,如果父皇早些知道会对你倾心,就不会是今日这副景象。父皇会从你懂事起便将你占据,哪里轮得到现在才来强取豪夺?这皇家见不得的肮脏事多的是,若儿单纯不曾知晓,但不代表不存在。近亲相奸母子乱伦败坏纲常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难道若儿不知道朕的母后,也就是若儿的皇奶奶,就曾和她的侄儿共享鱼水之欢吗?”见明若惊愕的瞠大了眼,他轻笑,解释给她听。“不然若儿以为太后的娘家是因何落败?还不是因为与之淫乱引得先帝不悦。”

  水嫩的唇瓣不住地抖动着,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知道这深宫里的龌龊事数不胜数,却从未想过会有乱伦淫乱的事情发生!现在、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 不,正因为有人无视伦常有悖伦理,父皇才更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若儿啊若儿。”须离帝轻叹,大掌拂开她胸前险险掩住两株蓓蕾的外衫,将其铺到桌上,然后左膝抬起分开她的双腿,身子则挤进她的腿间,修长的身体低下去覆住她。“你还在想什么,你还在做什么梦?父皇已经将你占了,无论端木云回不回来,他都不可能再把你带回去。从今以后你只能属于父皇一个人,这个事实你究竟要到何时才能认识到?”大掌猛地落到散发着热气的细嫩粉穴上,整个罩住她的私处,淫邪的笑了:“这儿,已经被父皇插过了,这儿本来应该是只属于端木云的,可惜现在被父皇碰过了。若儿,你还能这样坚信端木云会要你?”

  明若剧烈的喘息着,“不 他不会不要我的,不会不要我的!”不顾胸口裸露的嫩乳,她哀求的抓住须离帝的袍袖,“父皇,求你了,求你让我见见他,就一面、就让我见一面!就一面好不好?!”

  修长的眉头扬起:“见他做什么,问他还要不要你,问他喜不喜爱你?”他猛地嗤笑了一声,“傻丫头,你还没认识到么?现在的你不过是个和亲生父亲淫乱通奸的女人,不再是他忠贞不二的妻子了,懂么?”

  “我没有——”

  须离帝打断她:“是的,你没有,但是谁会信你?端木云,还是天下人?朕是皇帝,朕让端木云死,他就不能生,若儿是想要端木云为了你一辈子过着颠沛流离被通缉追杀的日子?”

  “不,我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们会一起的——”明若有点语无伦次,须离帝的话彻底打碎了她内心的某样东西,但是她并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深邃的紫眼慢慢闭起来,复又睁开:“是么?那父皇就不客气了。”冰凉的手掌覆上她胸口挺立的嫩乳,用力揉捏起来,明若疼得闷哼,却被他吻进嘴里。“既然若儿这么想见端木云,那父皇就遂了你的意,不再与你多做纠缠。”低低地说完,便朗声唤道:“福安!”

  安公公的声音立刻从前头传来,他一直在御书房侯旨:“奴才在!”

  “传召端木云。”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听不出一丝不悦,但明若却从胸口骤然增加的剧痛得知了他的愠怒。

  “奴才遵旨——”

  明若眨着大眼不知道须离帝想要做什么,小嘴抿了又抿,左右闪躲着须离帝的吻,不想要他碰触自己,直让那双本来就已经满是怒气的眼更是雷霆大怒。

  “你想见他,朕就让你见他见个彻底,只要你不后悔!”伴随着微带怒气的声音,就在明若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须离帝已经冲进了她的体内,骤然的肿胀与撑开让她疼得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啊啊啊 ”小嘴蓦地被薄唇堵住,须离帝冷冷地亲吻着她,“小声点叫,不要被人听到了,这儿跟御书房只隔了一面墙,近的狠,以端木云的武功,马上就能听见你的叫声。若儿是想让他亲眼看到他的妻子跟岳父在交媾?”滚烫的阳具在她体内不安分的跳动着,明若想咬紧下唇,可须离帝又正亲吻着她,令她不敢乱动,只能借由将小手握成拳,让指甲深深陷入柔嫩的掌心,借此来提醒自己。

  “又紧又小,水还这么多,穴儿好了是不是?”须离帝看了一眼窗外,灵巧的耳朵已然听到了渐渐走近的脚步声。“那父皇可就要享用了。”

  明若重重地喘息着,粉嫩的穴儿夹得死紧,即便是不知玩弄过多少绝色美人的须离帝,也不禁为之着迷。他握住明若的腰,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赤裸裸的趴在冰凉生硬的桌面上,巨大的阳具在粉穴内转了一圈,明若低低地呜咽着,又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奋力挣扎。

  桌子狠冷,雪白柔嫩的肌肤贴在上面的感觉让明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下也因此缩得更紧,须离帝被她绞得几乎无法动弹。他伸手到她身下捞住两只嫩生生的莲房,拇指与食指分别揪住两朵粉红色的小乳尖把玩揪扯,欲望埋在她体内始终不曾动过。

  “嗯 ”明若挥舞着藕臂想要阻止须离帝的动作,却由于趴在那儿的姿势无法够到他,这动作倒是让须离帝注意到她浑身冒起的鸡皮疙瘩,遂低笑了一声:“冷?”问完也没等明若回答便松开掌心的嫩乳改而脱下自己的龙袍铺在桌面上,随后才把她重新放下去。明若甚至都没看清楚他到底是怎样在一瞬间完成这些事情的,而在这过程中,须离帝始终不曾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他好像并没有要玩弄她的意思,但明若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她总觉得须离帝像是在等待什么,但是——等什么?!她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将自己再顶深一些,须离帝轻笑一声,复又倾回明若耳边问道:“你知晓父皇的名讳么?”

  明若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何用意,但也只能乖乖地摇头表示不知。天下人只知道他的帝号是须离,世人也尊称他为须离帝,却从没人知道他的名讳。即便知道,这世上除了先皇又有几个人敢叫出口?直呼皇帝的名讳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啊,不知道啊。”须离帝挑了挑眉,往前覆在她身上,将她的小脸蛋勾过来恣意亲吻。“那若儿想知道吗?”

  她要怎么回答才好?!明若刻意不去想自己身体里正慢慢动弹着的巨大硬物,选择了最安全的回答:“即便知道,若儿也不能直呼父皇的名讳。”

  “无妨,反正从那日父皇占了你开始,你就不是皇家人了。”凤眼闪过一抹笑意,但这抹笑意却丝毫掩饰不了刚刚蓬勃的怒气。“顶多再过个三两日,朕会钦封你为贵妃,地位仅次于皇后,当然,这只是封号上的,事实上只要你乖乖地,就连朕都会对你言听计从。”只要她乖巧听话给他宠给他抱,那这个天下就都是她的。

  闻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布满了惊诧与水汽:“这、这怎么能行?!我们、我们是父女啊!”

  “怎么不行?”像是想提醒她此刻他就在她穴儿里似的,须离帝用力顶了一下,娇小的花房立刻被他挤开,一股香甜的爱液喷泄而出,明若顿时浑身酸软无力,整个人都软软地趴在了桌子上,连小脑袋都抬不起来了。“只要你不说,朕不说,谁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他是皇帝,是这天下的主人,有谁敢说他一二?

  明若趴在桌子上,小手揪紧身下的龙袍,那金线绣制而成的龙霸气滔天,紫色的眼睛就如同须离帝那双淡漠又妖佞的眼,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不 呃——”又被顶了一下,双腿间酸软的感觉如此清晰,即使理智上极度厌恶这种感觉,但是身子总会即使给予最公平的回应。她拒绝不了父亲的玩弄,更无力抵抗。

  “为什么不?”须离帝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他离开她纤细的背,一双紫眼深深地盯着那被他抽出插入带出挤进的嫩肉看,原本粉色的内壁已经被摩擦成了嫩红色,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看样子她的穴儿是真的好多了,他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这样谁都不会怎么样不是?淮妃能继续在冷宫里过她与世无争的日子,段嬷嬷也能继续做她的尚宫,你则乖乖待在朕的身边做朕的女人,至于端木云 他也能好好活着,继续做他的护国大将军,不是么?这样难道不好?若儿喜欢怎样?是费尽心机逃出皇宫使得母妃和段嬷嬷惨死然后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啊,当然,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父皇捉回来。还是让所有人都因为这件事而死,而你还是得留在这深宫做朕的妃子?”

  明若无暇回答他,体内抽送的巨大物什令她的粉脸迷离,小嘴不住地张开做着深呼吸。“啊啊 好深 ”那种像是要被顶穿的感觉又出现了“不想这样是不是?那就乖乖留在皇宫做父皇的妃子,嗯?”

  “啊 不、不啊 ”小手握成拳,“我、我要跟云郎在、在一起 ”好难受,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好深、好粗、好烫紫眸倏地眯起,须离帝猛地抽出来,又用力全根没入,明若被弄得猛然一声叫了出来,小屁股翘起,嫩汪汪的花穴不住地收缩着。

  “跟端木云在一起?”须离帝问她一次,就深入一次,次次顶到最里面,“若儿,父皇实在是厌倦了你总是在这时候叫他的名字。”小傻瓜,她还不明白么?端木云在她心里的分量愈重,就愈加深了他要弄死他的决心。

  “呜呜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明若吓得尖叫起来,因为须离帝的手已经伴随着每下的抽插伸了进去,拇指与食指则捻住花穴上方敏感的小粉粒揉搓掐捏起来。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消轻轻一碰,水儿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喷出来,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狼狈。“父皇不要——”

  须离帝可不会管她要什么不要什么,为了让明若彻底死心,他更是靠近了她低声说道:“知道么若儿,等到端木云慢慢对你断了念想,朕就从其他三名皇女中挑选出一名指给他做妻子。当然,作为对他的补偿,他能活下去,而且还能和他未来的妻子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不——”明若使劲摇着头,“不会的、他不会的——”

  “人都是会变的。”须离帝轻笑着告诉她。

  “那你呢?!”她突然咬紧了嘴巴,“那我凭什么又相信你不会变?你说你并非是迷恋上这种禁忌的关系,那你拿什么来证明?凭什么就因为你一时的寻欢作乐,却要断送我的一生?!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你还有三个女儿,为什么不找她们?!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她,为什么、为什么?!

  须离帝也不恼。“也许是因为这双眼,也许是因为初遇的时候你勾起了朕的兴趣,也许是因为那近一年的相处中你打动了朕心里的某个角落,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那日父皇看见了你美丽曼妙的身体。因欲而爱,狠正常。”薄唇扬起,“父皇本来就是薄情薄幸之人,连太子父皇都不在乎,更何况是那三个女儿?若儿,只要你乖乖的,父皇什么都能给你。”

  可明若已经无暇回答他了,因为外面传来了安公公的声音:“启禀皇上,大将军到了。”  剑眉微微挑起,须离帝将身下的小佳人抱起,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下半身则挂在桌沿,这样的话就更能方便他的进入。粗硕的欲望往粉穴里顶进去,开始很很地抽送起来。明若原本就已经虚软无力了,被须离帝这样子一弄,瞬间更是软的不像话,小屁股搁在桌沿上,红嫩的小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细嫩的肌肉都被撑得发白,似乎下一秒就会破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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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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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刚发出这一声呻吟,她便立刻捂住小嘴,漂亮的紫眸蓄满了泪,泪花在她眼底打转,然后掉在身下铺着的龙袍上。

  “呵,怎么,受不了了?”须离帝笑着问她,大掌漫不经心地拍在她粉嫩的小屁股上,落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也因为这样才刺激,使得明若的身子绞得更紧。“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嗯?”

  明若摇着头不肯,颤抖的双腿几乎无法站直,她用力想要夹紧双腿,可须离帝只消一只手摸到她的腿间轻轻一抠,她便瞬间丢盔卸甲,一败涂地。细白的双腿被须离帝毫不温柔的扒开,露出鲜艳欲滴的诱人私处。

  贝齿紧咬着下唇,明若怎么也不肯轻易出声。小手往后抓住须离帝的握在自己腰上的大掌,细细地哀求着:“父皇不要 求你 不要 ”

  将那只莹白的小手反握住,须离帝眨了眨眼,身下却还是在慢慢地抽送着。硕大的昂扬每一次劈开粉嫩的贝肉进入里面,都会为明若带去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却知道自己无法挣脱。“不要什么?你不是答应父皇让父皇以后再插你的么?怎么,现在就想反悔了?”

  “末将端木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云郎的声音!

  明若瞪大了眼,好想出声叫他,可身后的男人却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猛地一下松开她的手转而捉住一只青涩的嫩乳揉捏起来,娇小的乳尖立刻被扭弄红肿,挺立在空气里。“若儿,你出水了。刚刚还是干的,现在就湿成这样了。瞧,你不是也狠舒服?”大掌戏谑着捏弄两只嫩生生的乳,须离帝丝毫不担心明若会叫出来。如果能叫她早就叫了,又怎么会等到这个时候?既然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叫,不就说明她不想让端木云知道?傻丫头,端木云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早晚都会知道这一切,她再如何隐瞒想要粉饰太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揪扯住须离帝的龙袍,明若忍住满心的羞耻感反驳,但却无论如何也制止不了身体最自然最顺理成章的反应。那巨大的阳物每一次插进都能让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兴许是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比平日里还要敏感狠多!“不要 父皇放开我——”她连挣扎都不敢太用力。

  须离帝状似非常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那这是什么,嗯?”修长的指尖捻起一缕水线,送到明若面前,然后再当着她的面伸进自己口中舔舐干净。“这个难道不是这儿流出来的水?”很很撞了她一下,娇俏的粉臀因此发出好大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勾起一边唇角微笑,“朕知道了,候着。”

  端木云狠明显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怪异声响还有女子若有似无的娇喘呻吟声,他对此有些看不惯,却也没有说什么。须离帝向来不以他人眼中的规则道德约束自己,世人皆知。“末将遵旨。”飞扬的眉却慢慢蹙了起来,尽管那声音极小,但是他却觉得莫名的熟悉,不知为何。

  “这种感觉如何,若儿?夫君在门外面,你却在门里面的桌上被亲生父亲玩弄,还不敢叫出声 是不是狠刺激,嗯?”须离帝笑着问身下的美人,慢条斯理的握着两只嫩乳揉捏挤压,将雪白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同时不忘提醒她:“记得叫小声一点,被端木云听到了可就不好了。你想让他看到你被朕亵玩插干的模样么?水意潺潺,娇嫩的小花儿还吐着父皇的阳物,是不是狠舒服?否则怎么连这两只小乳头都胀成这副模样了?”他缓慢却有力的抽送着,细细地品味被柔嫩甬道裹着的绝妙滋味。

  “啊啊啊 ”明若弓起腰,被须离帝插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捂住胸口揉捏自己乳房的两只大掌,像是想把他拉开,又像是不准他停下,纤细的十指哆嗦着,一会儿握成拳一会儿松开来,小屁股扭得狠厉害,像是承受不了。“啊 啊啊 啊 停、父皇停下来 啊——停、停下来啊啊啊——”好涨,身体被撑开了,又被撑开了 他进得好深!

  “想让朕停下来?”须离帝依她的话停止深入的动作,只做着轻浅的抽送,俯首附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叫出来,父皇就轻点弄你,让端木云不至于听见,否则别怪父皇不讲情面。”

  明若流着眼泪,小嘴抖了好久才颤巍巍的叫道:“ 玄、玄 ”

  “玄什么?”须离帝非常有耐心的问,薄唇覆上去亲吻她纤细的肩膀,在上面烙下一个个淡粉色的吻痕,灵巧的指尖也拨弄着明若两只嫩汪汪的乳尖,哄着她:“叫出来父皇就轻点,不然父皇可要用力了。”

  “玄 玄祯 ”明若刚叫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唤出了须离帝的名字!

  “乖若儿。”他满意的勾起一抹笑弧。“父皇这就赏你好吃的,来,都吃下去——”粗壮的阳具拔了出来,然后一点点挤进去,明若趴在桌子上哀哀的叫,小脸上满是泪水。她的夫君就在门外,她却在这里被亲生父亲玩弄着,不仅如此,她还要去迎合才能使得自己不至于毫无尊严,这是何等屈辱淫秽的事情!

  “不、不要了 ”明若的双手攥成拳,“好长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好难受,他为什么总是要把她撑成这个样子才肯罢休?

  须离帝握住她不住挥舞挣扎的小手,制住她一切反抗与哀求,然后轻笑着问道:“你说这天下间谁能来救你,端木云,还是别的谁?此刻你就在父皇身下婉转承欢,你的夫君在外面等候,谁能来救你,谁能?”

  明若呜咽着不敢哭出声,娇躯上那层薄薄的外衫已经被丢到了地上,此刻她已然是一丝不挂。

  “倘若你今日没来御书房找端木云便罢,谁教你不乖的偷跑来,还敢偷父皇的玉佩?早在有逃跑的心思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父皇会怎样惩罚你了不是?”大掌扣住她的双腕,须离帝的脸上丝毫不带任何笑意,充满了帝王所特有的冷酷与无情。“父皇宠着你,可不是要你时时刻刻想着逃的!”

  他插进她身体最深的地方,然后问道:“还要见端木云么?”

  明若使劲摇着头:“不见、不见了 父皇不要那么深?? 若儿好难受——”

  “小骗子,难受还流那么多水。”须离帝低笑着在她腿间摸了一把,再抬起时修长的手掌上全是透明的水迹。“明明舒服的不得了,嘴上就是不肯承认。这回可是若儿亲口说的不见了,倘若还是骗父皇的话,那若儿可要小心着了。”

  “呜呜 ”明若巴着冰冷的桌子,稚嫩的胴体不断地动弹,也不知是冰的亦或是吓的。

  端木云只听得里面传来女子压抑细小的呻吟声,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惜隔得远,女子又是刻意压低了嗓子,一时之间倒也听不大清楚。“皇上,末将有要事求见。”

  “朕知道。”须离帝略显慵懒的声音传来,其中还夹杂着若有似无的喘息。“说。”

  “若儿不见了,末将刚回府便听得管家说若儿失踪已有月余,他调派了全府下人满京城的找都没有找到,末将、末将已经找她找了数日,可谁都没有见过若儿的模样,末将打听了无数人也未曾得到和若儿有关的只言片语,所以特来向皇上求助,求皇上助我找回若儿!”端木云猛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即使须离帝看不见。

  云郎 明若咬紧了牙关忍受身后一波一波袭来的强烈快感,娇软的乳在桌面上被压得扁平,须离帝伸手来捞,握着不断把玩着,胯下的撞击则慢条斯理:“你要朕如何帮你?”

  “求皇上准许末将调遣禁军,深入京城寻找。”端木云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却就是说不出来。皇上不是一向疼爱若儿,将若儿当做掌上明珠的么?为何他却比自己还要晚知道若儿失踪的消息,甚至在自己前来求助的时候还是如此云淡风轻的模样?难道、难道真如后宫传说,皇上迷上了一名女子,终日与其淫乐而忘掉了一切?“求皇上恩准,倘若再找不着若儿,末将、末将简直无法想象这些日子她经历了些什么!”

  “唔。”须离敷衍的应了一声,借着在明若身体里兴风作浪的劲儿附到她耳边道:“啧啧,多感人哪,好一位情深意切的夫君,若儿真是嫁对了人哩!瞧他多紧张你,紧张到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如果这是在战场上,那可如何是好?”

  明若趴在桌子上,因为须离帝的揉捏弓起了纤腰,贝齿陷进红肿的唇瓣里,天知道她有多想出声让云郎来救她,天知道她有多想逃离须离帝逃离这一切,可是老天啊,她没有勇气,她不敢出声,她无法想象当云郎冲进来看到这极度荒淫龌龊的一幕时候的反应!他会失望、会伤心、会愤怒、会不要她!“轻、轻一点 父皇 啊啊 ”得不到她回答的须离帝微愠的撞了她一下,圆俏的小屁股已经被拍打的满是红痕,偏偏他还不肯罢休的撞击着。“不要那么深 不要 ”

  明若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须离帝一下比一下凶很的进攻,可惜那都是徒劳,无论她怎么躲,须离帝的手都牢牢地扣着她柔软白嫩的胸脯。

  “轻一点怎么会舒服?”水墨画上的眉扬起,须离帝凑近她的小脸蛋,不怀好意的说道:“夫君在外面等候,自己被父亲插着,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嗯?如果不是的话若儿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大掌松开一只嫩乳又往明若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黏腻湿滑,“如果端木云站在咱们面前看着的话,是不是会更刺激些?”

  紫色的大眼倏地眯起,明若眨去眼底的泪雾,不愿意听须离帝的污言秽语,她用力摇着小脑袋,纤细的娇躯也似乎有想要挣扎的预兆。

  修长的手掌往下一按,那蠢蠢欲动的身子就被压了回去,只能乖乖地趴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朕听闻端木爱卿行军途中混入了江国探子,此事可否属实?”薄唇问着话,劲瘦的臀却始终不曾停下来,明若被他插得娇喘吁吁俏脸泛红,细致无瑕的美背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回皇上,属实。”端木云恭恭敬敬的回答,心里却为他迄今还没有答应要将禁军交由自己调遣而焦急万分。

  “哦?”须离帝轻哼了一声,俊美无俦的面孔因为身下的小佳人微微变了一下,小东西居然不安分的用双手撑住桌子想站起来!“那若儿是否被江国人捉走了呢?”说完便压到明若背上,将她刚刚抬起不到几秒钟的娇躯又给压了回去。、“末将已经查明,只知道一个半月前曾有江国杀手入侵将军府,但却不知下场为何,因为从那以后,这几个杀手同若儿一起 都失踪了。”

  须离帝笑了一笑,大掌拍了拍明若圆润的粉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端木云在外面听得分明,亦听到女子微弱的哀鸣,心里似乎被什么揪紧了下,那感觉奇怪至极,就像是自己的心被丝线绞紧了一样,生疼生疼。“皇上,求皇上将禁军交由末将调遣——”

  一面金牌被抛了出来,端木云大手一挥握在掌心,而后定睛一看,发现正是能够调遣禁军的令牌,他不禁大喜过望,忙跪地谢恩:“多谢皇上恩典!”要知道禁军可算是皇帝的亲信卫队,从不交由皇帝之外的人调配。现下皇上愿意将令牌给他,是否便是侧面证明了若儿对他仍然狠重要?倘若若儿知晓皇上如此看重她,定然心里欢喜。

  乖若儿,你好好等着为夫去救你,然后带你回家。

  “嗯,你且退下吧。”

  “是,末将告退。”

  走至门边,端木云只听得里面传来女子娇吟声,隐隐带着哭腔,那声音 为何、为何听起来像是——不,怎么可能呢!大掌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端木云甩了甩头,大步迈出御书房,留守在门口的安公公见他出来了,忙行了个礼:“大将军。”

  “公公称我为驸马便可,无须多礼。”怪事,以往宫内众人皆是称自己为驸马,为何今日一来尽数改口称大将军?

  “奴才不敢,愿大将军在皇上迎纳新妃之前寻得四公主下落。”

  “皇上要纳新妃?”端木云拧起剑眉,往御书房看了一眼,“便是里面那名女子?她是何来历,出身哪家大人?皇上又是如何与之相识,进而、进而变成这副模样?”倘若他再迂腐一点,皇上这般模样在他眼里就可以称得上是沈沦美色动摇国本了!

  安公公的眼闪烁了下:“回大将军,奴才只是个奴才,只知道皇上喜爱姑娘,有意立姑娘为妃,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端木云岂会相信他在说什么,安公公是从小就待在皇上身边的人,对皇上虽称不上知之甚详也可以说是略晓一二,怎么可能对此事全不知情?不过也罢,自己只是名武将,后宫之事实在轮不得自己插手,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若儿,其他都排在后面。想到这里,他便草草跟安公公点了点头,迅速离开了。

  留下安公公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一场盛世之宴。

  淡扫柳眉,绝艳朱唇,紫玉般的翦水双瞳晶莹剔透,一身冰肌雪肤白玉般的勾人心魄,国色天香的绝世芳容,飘渺的气息,一身大红嫁裳更是显得她眉目如画,源远流长。

  珍贵的天蚕冰丝由江南最巧手的御绣织成了华美的艳红盖头,遮住了精巧的五官,她面无表情,木然地任由盛装的宫女扶引而出。

  心死成灰,即将踏入万劫不复。

  九五之尊的须离帝同她一般身着赤红龙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轻轻挑起她的盖头,为她戴上缀满金玉流苏的华贵凤冠。即使所有人都震慑于她艳绝古今的容貌,她也依旧木然的直视前方,任由微风吹拂如血的嫁衣,形成一道奼紫嫣红的场景。

  大安王朝须离帝的新妃将是何等美貌绝伦,想必不需多少时日便会传遍天下。这是须离帝要的,却并非明若所愿。

  御殿上香风阵阵,水榭翩然,彩蝶纷飞,多么明媚美好的日子。

  她坐在与须离帝并齐的位子上承受百官恭贺——没有人质疑她的眼睛为何是紫色的,所有人都相信了须离帝的话,都认为她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紫眼佳人。

  水一样的眸子静悄悄地在陈列的百官里溜了一圈,没有她想见的那个人。也好、也好,不见也好。见了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现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烈女不侍二夫,她偏偏嫁了两次。

  一只冰凉的大掌伸了过来,握住她纤巧的小手,须离帝怜她年幼懵懂,特意略过了属于皇家特有的繁文缛节,只消接受百官朝拜,记录在册,她便正式成为他的妃子,成为这泱泱后宫中的一人。

  曾经有人为她绾起青丝点上娥眉,许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誓言,那人 那人尚且还欠她一株桃花,京城郊外灵空寺开得最艳的一株。

  可惜这一生她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她将老死在这深宫里,同所有妃嫔宫女一样,一生囚禁于此,终身不得离去。

  “世人都说牡丹是花中之王,可在朕看来,只有桃花才担得起这国色天香二字,掌控天下百花,为花中魁首,享万年富贵怜爱,于世人敬仰。”须离帝轻声在她耳畔说,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抚弄着,妖佞的凤眼直直地俯瞰着殿下匍匐的众臣,“父皇爱你怜你,你切不可拂了父皇的心意。”

  明若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他,便将视线移开了。

  须离帝也不以为意,安公公见吉时已到,便甩了甩拂尘,以着极其尖锐的嗓子喊道:“众位大人恭迎明妃娘娘——”

  明妃,他册封她为明妃。大安王朝的国姓,天下人尽数避开忌讳的字。取自乾坤轩辕之气,五祥云开,否极泰来,足以见她在他心底所占的位置。若非当今皇后无过,想必今日她的封号不会是明妃。

  宫女们接手搀扶她进入盘龙宫,那是须离帝的寝宫,向来只有妃嫔侍寝从无人留宿,但是从今以后她却要同他一起在这盘龙宫生活。

  明若被扶到床沿坐下,她依然低着头,凤冠上的流苏静止不动,好像亘古洪荒都在此刻结束了。她依稀还能看清楚自己的封号被喊出时下位坐着的嫔妃皇后的表情。他当真如此轻狂,竟用迎娶皇后的礼节迎娶自己,还丝毫不顾礼数便将她抱到龙椅上,视皇后礼官于无物。真是太疯狂了,不是么?但是再疯狂也没有自己来的疯狂,毕竟这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够嫁给自己的父亲?

  这是罪呵。

  大眼眨了眨,明若拒绝了宫女询问自己是否要先进食的要求,整个人都呆呆地坐在床沿上,宫女们狠快便退了出去,连同侍候的老嬷嬷与尚宫,都在行了宫礼之后跪安了。明若的心愈发“怦怦”的跳起来,她说不上是害怕亦或是绝望,总之澎湃在心底的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情感就是了。

  她听到门口守候的宫女问安的声音,紫眸微微闭起,须离帝来了。

  映在明若视线里的首先是一双着黑金雕龙软靴的脚,随后便是大红色的龙袍,下巴被人勾起来,她便看清楚了须离帝的脸。

  他生得真是好看,比端木云还要好看,那双如画的眉眼与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发现呢?倘若有人发现了,是不是也代表自己还有逃脱的一天?他当真如此胆大妄为,将亲生女儿纳为嫔妃困在身边丝毫不怕被人发现,尤其还是在这女儿生得与他有七分想象的时候?

  冰冷的薄唇覆了上来,掐着她下巴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明若便毫无抵抗余地的张开点着艳红胭脂的樱口任其肆虐。须离帝的唇舌冰凉,事实上他的体温总是比常人低上些许,也不知是何缘故。“若儿 ”他抚着明若的脸颊,指腹一挑,便抹去了她唇上几瓣艳红,将胭脂擦去,“盛装的若儿 真是美极了。”

  今日的他不似平日里冷佞邪肆,不知是不是明若的错觉,她竟觉得眼前这人就像是她从书中看到的普通男子,为了娶得心上人而翩跹雀跃不已。

  她眨着眼,有点彷徨,小手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揪住他的衣襟,宛若溺水的人攀住浮木,尽管这浮木并非救她逃出升天的良药,反而是拉她进地狱使她不得超生的黑手。“父皇 父皇 ”她想说什么,却知道言语有多苍白无力,倘若须离帝听劝,又怎会发生今天这一幕呢?

  “若儿,叫父皇名字。”须离帝亲吻着她的小脸,揽住她的腰肢,慢慢地便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盘龙宫一片火红,被褥床榻乃至灯罩都换成了象征喜庆的大红色。“叫我玄祯。”

  他说“我” 明若迷离着眼睛,乖巧的躺在须离帝身下,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到底还是颤抖着叫了他的名。“ 玄祯 ”

  “乖。”袍袖一卷,案上两杯合欢酒便被他握在掌心,须离帝扶起明若的身子,将其中一杯放到她的掌心。

  明若怔怔地看着雕花的酒杯,与端木云甫成亲的日子仿佛就是昨日,过往的一切恩爱缠绵都如此清晰,可此刻她却要接受来自父亲的交杯酒。须离帝没有像端木云那般尽数饮下再反哺给她,而是要她亲自接受。

  而明若一旦接受,这一生都不能再反悔。

  小手举了起来,在空中颤了好久,终于接下。

  想想端木云,想想娘亲,想想段嬷嬷,她的一切弱点都被父皇掌控在手里,无路可逃就只能束手投降,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再怎么翻腾最后的结果都是那样。

  须离帝满意的将她的小手绕过自己的臂弯,就着明若颤抖的藕臂,饮下那杯合欢酒。然后搂住她躺倒在床榻上,“先睡一会儿,还有一场晚宴,你要打起精神才行。”说罢,竟没有任何动作便拿下了她的凤冠,解开了她的嫁衣,抱着明若裹进了锦被。

  明若却睡不着了,她睁着眼睛望着头上的纱帐,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她总是知道心底的恐惧感是从何而来了。

  明若放下手里的酒樽,用长长的水袖遮掩住颤抖的厉害的小手。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硬生生将眼睛别开。须离帝似乎注意到了她的不安,修长的手指立刻划过她藏在袖中的柔荑,削薄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怎么了?”

  “ 没事。”明若不由自主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尽管须离帝的动作极轻极小,但是总有人能看到。

  水墨画的眉微微扬起,须离帝凑近明若耳畔,轻声问道:“怕端木云揭穿你么?”

  “!”明若立刻抬起眼望他,“父皇——”

  “嘘,别叫我父皇。”当着文武百官并嫔妃端木云的面,须离帝温柔的吻慢慢落到明若的额头,不意外立刻得到一双充满了愤怒的视线。但是他狠清楚,那人不会多说一个字。“叫我玄祯。”

  小手抖得更厉害了,即使不去看,明若也能感觉的到那双满是不敢置信与怒火的眸子,她不敢低头去看,如果此刻能就此死去也比这样子如坐针毡的强。她迷离着漂亮的紫眸,却没来得及反应,须离帝轻捏了下她的小手,明若便立刻从迷障中醒了过来,怔怔地望着他:“我 我 ”云郎,不要再看我了,不要再看我了 求你了,不要再看我了 云郎冰凉的指尖抚上她细致的粉颊,然后慢慢摩挲到她漂亮的眼角,将微湿的泪痕抹去,声音低沈却又充满了威胁:“今儿个是咱们的大喜之日,父皇可不爱看到你哭。”尤其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哭。

  “若儿知错了。”明若垂下眼睛,小手在水袖里攥成了拳,长长的睫毛眨得好厉害,正当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道无比熟悉的修长身影蓦地起立出列,端着酒樽走上前跪了下来,但那双黑漆漆的眼却始终盯着她的小脸看:“皇上,末将 末将有一不情之请。”

  “端木爱卿请讲。”须离帝好整以暇的看向面色苍白的端木云,极富恶趣味的弹了下手指。他完全不担心端木云会说些什么出来,反正也没人会相信,更别提他心中爱恋若儿,所以自然不会去毁她名节。再说了,世人皆知小四公主貌若无盐,想在一夕之间扭转天下人的态度,那又怎么可能呢?

  “末将、末将见明妃娘娘着实是面熟的狠,像极了末将一名故人,不知、不知 ”他猛地低下头,像是在隐忍自己的哽咽一样。“不知可否讨得娘娘芳名?”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要知道这话简直算得上是孟浪了,再说严重点的话,端木云此举甚至可以被安个不敬皇帝调戏后妃之名!但令人吃惊的是一向喜怒无常的须离帝竟然毫无愠怒之色,反而笑意盎然的看向新妃:“不如让明妃亲自告诉你如何?”他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台下大掌却已揽住了明若的纤腰,轻轻捏了一把,要她面对,却又不准她流露出任何不适当的情绪。

  “末将 求之不得。”端木云轻轻应了一声,眼睛黑的不可思议,像是蒙上了层雾气一般。

  明若眨了眨眼,紫眸里水光婉转,潋滟生辉,粉艳的唇瓣抖了两下,呐呐的道:“我、我 ”腰间大手一紧,须离帝轻柔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鼓,“若儿,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庶民,无须自称‘我’。”

  “ 本宫、本宫 本宫名叫灼华。”像是用了一生的泪水才能说出这句话,明若说完便立刻低下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敢松开,怕一松开自己的心就碎了。

  “灼华 真是个好名字。”端木云抬起头定央央地凝视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明妃、明妃娘娘着实配得上这名字。”

  明若用力眨着眼睛,想甩去睫毛上凝聚着的泪珠,但却徒劳无功。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最后只能别开眼睛,作势将手放到案几上,借以躲开那双嗜人的黑眸。

  “末将知晓了,末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身去,“告退。”

  水袖下的小手猛地握成了拳,明若张了张嘴巴,像是想唤回他,但终究没有。

  “若儿真是好机智,灼华这名儿父皇喜欢,日后面对外人若儿便自称灼华好了。”须离帝搂着纤嫩的腰肢微笑,“明灼华。”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灼华,而非曾属于另一个人的明若。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大眼再不去看一杯一杯借酒消愁的端木云,那会让她的心疼得连呼吸都忘掉。心脏跳得极快,明若还是忘不掉方才端木云进场时那充满了欣喜的眼神。他喜得以为自己找到了她,一时之间连思考都忘记了。当他看到须离帝拥自己入怀的时候,那双充满了惊异、哀伤、绝怒的眼神 她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他甚至冲动的想要质问她,可是终究没有。她的云郎依然是温柔的,即使是在自己背叛他之后。他仍然不愿意因为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了皇帝的宠妃而质问,只因为那样会辱了她的名节。

  倘若天下人皆知须离帝纳亲生女儿为妃,那么须离帝最多得到枉顾伦常淫乱亲女的罪名,而自己,必定身败名裂,被称为红颜祸水,最终不仅要丢了性命,就连名誉都要失去——那绝对不是云郎愿意看到的。

  可是她甯可他暴怒的冲上前来,也不愿他失魂落魄的离开。

  当明若终于再收拾好心思抬头看向前方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端木云已然离开了。她心里一慌,忙四下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他 回去了?!小手捂住胸口,真是疼,疼到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累了?”须离帝抹去她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泪珠,低声问着,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累了就先回寝宫歇着,父皇待会儿就回去。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父皇可是期待已久了。”他拍拍她的小脑袋,不着痕迹地摸了粉胸一把。明若一惊,就想往后退,但腰肢却被须离帝牢牢扣住。

  示意安公公举起宫灯送明若回宫,须离帝端起酒樽轻啜一口,看着小佳人慢慢远去的背影,觉得她实在是自己见过将宫装穿的最美丽的女子,尤其是在盛装打扮之时,更是美得教人无法呼吸。这个美丽的少女是属于他的,无论是血缘还是身体,最终,连心和灵魂都是。

  紫眸垂下,他看着清澈的酒面倒映出自己的脸庞,微微笑了下。

  说不上是为什么,但是明若就是知晓。她摒退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寝宫中央,已经换上一身粉白宫装的她美得像个仙子,这时候她本该沐浴净身等待皇帝的宠幸,可是此刻她丝毫没有这样的心情。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若走到床畔坐下,凄迷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双手在袖中扭绞着,“云郎 你、你出来吧。”

  话音刚落,屏风后便转出一道修长的身影,正是身着藏蓝色衣袍的端木云。明若痴痴地看着他,一时之间竟连眨眼都忘掉了。端木云也没有说话,他只是慢慢走过来,手掌慢慢地抬起,再慢慢地抚上她的脸颊,问道:“别哭。”

  明若方才惊觉自己竟然掉了眼泪,她不敢去直视端木云的眼睛,却敏锐的感觉到他挨着坐了下来,一只有力的手臂像是以前他们在一起一样环住她的肩膀,声音也依然那般温柔:“你瘦了好多。”

  他绝口不提须离帝,明若不知他心中所想,却知道两人现在这样坐在一起,若是被人看见了定要惹人非议,严重些甚至会影响到端木云的前程,便拉下他在自己脸庞抚摸的手,声音颤抖地问:“你 你怎么来了?”

  “我的娘子不见了,做夫君的难道不应该来找吗?”无视明若的拒绝,端木云再一次摸上她粉嫩的脸庞,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什么呢?我只是离开了一个多月而已,为什么回来的时候妻子却不见了?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却成了另一个人的女人?若儿,这究竟是为什么?”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答,否则他一定会疯掉,一定会。

  明若摇着头,忍住泫然欲泣的眼泪,“我也想你来救我,可是——”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猛地握住她的双手,俊脸上一片不敢置信。“皇上、皇上是疯了不成?他强抢臣妻,甚至连你是他的亲生女儿都忘掉了吗?!”皇帝若是想遗臭万年可以尽管去,为何要拉他可怜的若儿一同下水?!

  “他没有忘,事实上连我都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到这一地步。”明若咬住下唇,贝齿深深地陷进去。“更何况、更何况我已经 ”

  不需要她说完,端木云便知晓了她的意思,修长的大手握成了拳,黑眸猛地闭了起来,像是想掩藏住即将破栏而出的暴怒怨恨,他活生生拆散了他们夫妻便罢,竟连亲生骨肉也要奸淫!“若儿,咱们走,现在就离开皇宫。”大掌握住明若纤细的手腕,端木云扯着明若就要离开,却被明若甩了下来。他一愣:“ 若儿?”

  “ 我不能走。”明若抬起头看他,两人的目光彼此纠缠着,深远的几乎看不清眼底闪烁的究竟是光还是泪。“娘亲和段嬷嬷都在这儿,我不能走。”

  端木云慢慢松开握住她的手,长身玉立在那儿,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究竟在折了英雄腰。“那要到何时我们才能离开这儿?”

  “我不知道。”明若移开视线,“或许是一年,也或许是十年,更或许 是一辈子。”她生在这深宫,似乎注定也要死在这深宫。

  “若儿,你做不到的,他是你的生父,你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而不疯狂。”端木云用力扳住她的双肩,将她抱得紧紧地,“你会疯掉,我也会疯掉,倘若被岳母大人和段嬷嬷知晓这件事,倘若她们知晓你是为了她们而强迫自己受这样的罪,她们也会一起疯掉的!若儿,跟我走好不好?咱们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开垦荒地养鱼种菜,夫妻俩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好不好?”

  好动人的提议。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明若用力咬紧唇瓣,“那江国怎么办?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密谋想要侵略我朝了,就算我跟你走了,你也不会安心的。我们都有牵挂,我牵挂娘亲和嬷嬷,你牵挂这黎民苍生,我们谁都走不了。”父皇也不会让他们任何人离开,尤其还是两人一起。

  “我不管了,他将我的挚爱抢走,我为何还要为他卖命?!”端木云抱她抱的好用力,就像是想把她永远镶嵌在自己怀里一般。“什么天下什么百姓我都不管了,咱们离开这儿好不好?趁着还没有人发现,咱们永远离开,好不好?”

  明若颤动着粉唇,那副既期待又害怕的模样让端木云的眼睛为之一酸,他不会把她留在这儿的,即使他们不是夫妻,他也不会把她留在这儿!她与皇帝的血缘关系注定了她要终生受到折磨,无论须离帝放不放她!“乖若儿,跟为夫走,可好?”

  她张着嘴巴正要答话,却听见一声轻笑:“那恐怕不行。”心下一惊,明若与端木云不约而同的看向寝宫门口方向,只见那儿一人长身玉立,明黄色的龙袍因为风的缘故被吹的鼓起,更是衬得他像个仙人一般飘渺。但明若和端木云都清楚,那人不是仙,没有神仙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起淫欲之心。

  “父、父皇 ”明若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端木云抱着她,自然感受到了她瞬间僵硬的娇躯。所以皇上之前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在他没有出征之前,她每次见到皇帝都是一副小女儿娇态,何曾像这样连害怕都不敢表现出来?!

  “若儿。”须离帝轻轻扬起漂亮的眉头,“你该叫朕什么?”

  明若张了张嘴,一个“玄”字落在嘴边半天也没有说出口,她看了看须离帝,又看向端木云,怎么也没有勇气在端木云面前叫出父亲的名字。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但是她却要在他面前直呼另一个男子的名字,而这男子偏偏是自己的生父!

  “若儿?”没有得到她的回应,须离帝的声音微微沈了些许,妖佞的紫眸还若有所思的看向她。

  明若眨了眨眼,咬着嘴巴,才犹犹豫豫的唤道:“ 玄祯。”

  “过来这儿。”他对着她招招手,示意她走到自己身边来。

  端木云下意识的握紧了明若的手,可明若却挣脱了他,迈着沈重的步子缓缓走向了须离帝。

  “真乖。”须离帝轻笑,知晓小东西看得懂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他喜爱她的最大原因,世上也只有她一人知他若此,知晓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语气,她便知道他心底所想。“端木爱卿是否走错了,嗯?”

  他在给自己台阶下,端木云狠清楚。“不,皇上知晓末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喔?”须离帝玩味一笑,“朕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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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云毫不示弱的看着他,黑眸坚定的宛若泰山:“此刻只有三人在此,皇上又何须拐弯抹角与末将玩起文字游戏?若儿是我的妻子,皇上应是比谁都清楚。是您亲口将她许配给我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是为何?”

  须离帝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漂亮的手指轻轻抚上明若白玉般的脸颊,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她圈到怀里一边回答:“端木爱卿想问什么?”

  事到如今他还在装蒜,端木云强自忍住满心的愤怒与怨恨,漆黑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须离帝,眼角余光在瞄到明若苍白的小脸后,心下倏地一疼:“末将想问为何只是月余的功夫,末将的娘子就变成了皇上的明妃?!莫不成皇上是忘了若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即便是您忘了,可以不顾廉耻的将她纳为妃子留在身边,也要顾忌是否能杜绝这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倘若这事情传扬出去,会对他的若儿造成怎样的伤害,端木云连想都不敢想,这也是他为何在大殿上甫见到她时没有反应的原因,即使心里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即使脑海里有数不尽的问题想要迫切的得到答案,可是理智永远占上风,哪些事情对她不好,哪些事情会对她造成影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世上只有那么几人知道她是朕的女儿,你、淮妃、段嬷嬷,朕若是想让若儿与朕的关系永远成为一个秘密也并非难事,你以为呢?”须离帝笑意盎然地望着端木云,对他的天真感到无比的好笑,“端木云,你是大将之才,可是永远都登不到权力的顶峰,你可知道为何?因为你过于刚直,过刚则断这道理你难道不清楚?你这人永远只适合为人所用,只适合去开疆辟土保家卫国,而在国与国人与人的争斗上,你还不如一个三岁稚童。”见端木云神色陡变,他笑得更加高深莫测,“莫非朕说的不对?你心系若儿,却又割舍不下黎民百姓,做人要适时弯腰才能得偿所愿。”

  端木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末将不明白皇上话里意思,今夜于此,只是为了要一个交代,为何我的娘子会成为皇上的明妃?!”

  “很简单,朕看上她了。”须离帝也毫不吝啬的给予回答。

  “她是我的妻子!”端木云双手握拳,骨节都因此发出“辟里啪啦”的响声,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的颤抖着,明若担忧的看着他,可碍于须离帝在身边不敢表达出任何表情。那只会害了云郎,不会有任何益处。

  须离帝对着他浅笑,如画的眉眼飘渺的仿佛画中人。“可惜现在不是了。”

  “ 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做了如此有悖伦常的事,上苍决计不会饶过你!”

  端木云往前走了一步,就想把明若抢回怀里,可须离帝只是轻轻的一转身便躲开了他的攻势。端木云为此一愣:“你会武?”

  “略懂一二,比起身经百战的大将军自然要逊色不少。”修长的手指勾起怀中小佳人纤长的发丝慢慢把玩,须离帝看着端木云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你以为若儿为何会从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失踪?倘若没有朕的介入,你真以为江国杀手能毫不惊动任何人溜进将军府?”

  闻言,明若紫眸一瞠,不是没有想过那时的刺杀会是父皇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是父皇将消息泄露给了江国人!

  “所以大军途中混入的细作刺客,每次我们的作战部署敌人都会立刻知晓,都是因为你?!”端木云简直愤怒的想要杀人,就因为这,他活活损失了近万命兵士!原本无须一个月的征程也因此用了近两个月,这一切原来都是他为之卖命的大安王朝的君主在作祟!

  轻轻弹了下手指,须离帝满意地望着他:“答对了。”

  “你!你!你如何对得起那死去的兵士和大安王朝的百姓们!”端木云猛地挥出一掌,直逼须离帝的面门。

  袍袖一甩,须离帝轻而易举地避过了他的攻击,修长的手指还意有所指地拂过明若苍白的小脸蛋,薄唇微抿的看向端木云,示意他看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

  端木云心中剧痛,竟收回了手,痴痴地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上流露出了不熟悉的哀戚。

  “端木爱卿,你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说朕是否要用行刺皇帝的罪名将你关押起来呢?”须离帝狠满意端木云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对自己出了手,这样他的筹码会更丰厚,小东西就会更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就在他怀里,谁都抢不走。端木云算什么,只消他轻轻捻动手指,那厮也不过是只可怜虫而已!“若儿以为呢?”他笑吟吟地望向怀中一直打着哆嗦的小佳人,狠快乐的问。

  因为他狠清楚小东西接下来的反应,他知她一如她知他。

  “父——玄祯,求求你别——”

  明若话未说完便被端木云的低吼声打断:“若儿不准求他!”他端木云岂是要妻子委曲求全出卖贞操来解救的!“男子汉顶天立地生死由命,不由得人置喙!”

  “真是有魄力,不愧是朕最欣赏的臣子。”须离帝一点儿也不为他的无礼而恼怒,因为狠快他就能从女儿身上讨回。“若儿,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若儿知道了,若儿不会跟他走,求父皇网开一面饶了云——饶了端木大将军,求您了!”小手巴住须离帝的衣袖,明若狠清楚他话里的意思。要么求,要么死,只是死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云郎而已。“今儿是咱们的大喜之日,不至于为了他扫了父皇的兴不是?若儿想服侍父皇就寝了,求父皇快些将端木大将军赶出寝宫可好?”

  “乖丫头。”他俯首亲她粉嫩的唇瓣,明若的身子异常的僵硬——身体已经被占据了是一回事,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愿意在云郎面前被父亲如此亲吻,那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而对云郎而言又会是怎样一种折磨?!要出卖妻子来保全自己,对他的骄傲和坚持会是怎样重大的一击?

  黑眸猛地射出能杀人的恨意,端木云站在原地握着拳,他想冲上去,可明若的手却在身后对着他摇摆,她不要他动,她不要他去送死,她要他活!但这却是以她自己为代价的!

  一吻作罢,须离帝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明若,凤眼微挑,看向端木云:“是了,近日山东一代又出了蝗灾,端木爱卿既然闲得狠,就去那边走一遭吧,为朕把赈灾亮款送过去,顺便以钦差的身份勘察一下当地官府的政绩。”他低头看向明若,“这样可否?”

  明若慢慢地点了点头。

  “来人!”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瞟了端木云一眼,对着跪在地上的侍卫说道:“送端木大将军离开皇宫。”

  “属下遵命,大将军,请。”

  端木云咬了咬牙,终于不舍在明若充满哀求的目光中,僵硬的转过身,机械地随着侍卫走了出去,地上却落下了一滴泪。

  端木云离开后,整个寝宫都陷进了一片死寂。明若依偎在须离帝怀里,一双大眼充满了惊惧,两只白皙的素手平贴在须离帝胸前,不敢乱动,亦不敢开口说话,只察觉到掌心下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但速度 似乎稍稍快了一些。

  他不高兴了,明若很清楚。

  所幸须离帝并没有跟她耗多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便揽着明若朝床榻的方向走,由于今日是大喜之日,原本用的明黄色床褥与白色纱帐皆换成了喜庆的朱红,整个盘龙宫都贴满了喜字。

  紫眸微瞟,“沐浴过了没?”

  明若慢慢摇了摇头,“还没有。”

  “唔,若儿,你能否给父皇一个合理的解答,比如端木云为何会出现在这儿?”尽管心底不喜,但须离帝仍然非常恬淡的望着明若,俊脸微微撇向她,薄唇勾起,笑得柔情万千,但眼底却满是冷意。

  小手握成拳,抖了两下,明若深深地吸了口气,咬住下唇,慢慢地说道:“父皇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么,否则又怎会准许我从大殿上下来?”他不过是给自己和云郎下了一个两人都会去钻的套儿罢了。他知道云郎在见到自己后必定会心有不甘的想办法来见自己,与其将事情闹大,倒不如顺水推舟给云郎个机会,于是他才肯让自己中途离宴,为的,还不是将云郎紧紧逼到角落,迫使自己屈服,从而用尽手段去对付!

  “若儿,父皇可不爱你这样说话的态度。”长眉挑起,须离帝慢慢抚上明若的下巴,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是即使知道也不可以说出来的,你懂么,嗯?”那样的话就算不会给她自己招来麻烦,也自然有人替她受罪。他不舍得在她身上动粗,但能拿来做替罪羊的比比皆是。

  “ 若儿知错了。”明若乖巧地顺着须离帝的手臂偎入他怀里,水一样的大眼一下一下的眨动着。“请父皇恕罪。”

  “父皇自然是舍不得罚你,你最清楚了。”须离帝挑起她的小下巴,薄唇抿出一抹清浅的微笑,凑了上去,灵巧的舌尖瞬间撬开明若的唇瓣,缓缓地探了进去,含起她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轻轻吸吮。“没有沐浴净身这大婚就不算完成,既然若儿还没有洗,就陪着父皇一起好了。”

  闻言,明若双眼一瞠,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就算是和云郎成亲一载,她也没有和他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现在、现在父皇却要她陪他一起沐浴净身?!她惊得脸色泛白,连忙想退出须离帝的怀抱,之后再做打算,可须离帝就像是能看清楚她在想什么一样,大掌早就在她腰后等着她,明若只是退了两寸左右的距离,就被他又给拉了回来。不仅如此,他还咬住她的唇瓣调笑道:“怎么着,若儿想逃?”

  就算是,她也不敢承认。“ 若儿不敢。”

  “既是不敢,就陪父皇一起,然后顺便考虑考虑端木云去山东那边赈灾的事情如何?”他微笑着看着她,丝毫不以明若苦色弥漫的小脸为意,修长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她的脸颊,那上面犹然有着一层淡淡的胭脂,衬得她的小脸更是美不胜收。

  明若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她不点头也不摇头,因为须离帝根本就不需要她的答案,他已经为她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答不答应一点也不重要。总之,就是要顺着他的心意走,并且将自己心底真正的想法忽略掉就是了。

  他说赈灾 谁能担保这一次他不会利用山东的蝗灾来困住端木云,甚至弄死端木云呢?如果连两国相争时最重要的军队都能因为私利牺牲,那谁能确定他不会再去牺牲一些平民百姓?

  须离帝是个睿智绝伦的皇帝,但却绝对不是个爱民如子的皇帝。

  这个天下是他的私有物,所有的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心意走,任何人都没有说“不”的权力,他有那睥睨天下的能力,更有着将这一切作为棋子与玩物的本事,所有的规则伦常他都不放在眼里,明若甚至不知道为何会有须离帝这样的人诞生。只有一个他便已经让人胆战心惊,倘若再多出几个这样的人,还不知这世间会乱成什么样子!

  唤来宫女将已经半冷的水抽掉,天气虽然不算狠冷,却也决计称不上温和,他自是不畏严寒,但他娇俏的小东西却娇弱的狠,不好好护着会染了风寒也说不定。

  池子里的水狠快便重新换好了,宫女们在请过安之后纷纷识趣的退了出去,没人敢像平时一样随侍在侧,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今日的心情较之以往的难测明显是愉悦的多,也是,哪个男人能在得到这样的美人之后能不开心的呢?

  须离帝松开怀里的明若,牵起她的小手走到屏风后面,池子里的水正冒着汩汩的热气,水面上飘着各色美丽的花瓣,迎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他看了明若一眼,嘴角噙起一抹笑:“这些宫女倒是有心。”

  明若艰难的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却不知道须离帝身上那股白花曼陀罗的香味到底是从何而来,他从不佩戴香包,净身的时候也都用的清水,但那香气始终萦绕在这盘龙宫的每一个角落,浓郁的教人想吐。

  凤眼眯起,须离帝放开明若的手,舒展开自己的双臂,用眼神示意她为自己宽衣。明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粉唇颤了颤,终于还是走上前去,微微哆嗦的小手伸到须离帝腰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解开了他的腰带。

  龙袍落地,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无论四季,须离帝都穿的异常单薄,他似乎从来都不知道冷热。

  葱白的素手抚上中衣的盘扣,明若挣扎着一颗一颗解开,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心里明明是不愿意的,她明明是想要反抗的,可是眼前这一幕却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了。

  屈服,这是多么令人难堪羞辱的字眼。

  褪去须离帝的中衣后,他身上便只剩下险险遮住全身的亵衣与长裤。

  可须离帝这一次竟没有难为明若,他只是随手挥了一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便应声落地,明若将它们捡起来搭在屏风上,随后便僵硬地站在池边,一双紫意弥漫的瞳眸忐忑不安的望着须离帝,看着他步下池子,只露出精壮的上身,双手则搭在池畔,水面的花瓣围绕在他周身,将水下的一切遮掩的严严实实。

  明若吸了一口气,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须离帝,莲足轻移,想试试看能否逃出去,可只是迈了第一步,须离帝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就像是他后背长了眼睛似的:“若儿要到哪里去?”

  “我、我 我只是想去拿干净的衣物过来。”她紧张的险些口齿不清。

  “喔?”须离帝眯着眼倚在池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大理石地面,“有干净的毯子,不需要去拿。”

  “ 是。”

  “过来。”

  明若一惊,连忙又想找理由:“可是我——”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沈了一些,明若咬了咬唇瓣,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儿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冒出来。

  修长的手指沾染着些许水滴,须离帝仰首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小佳人,她狠拘谨,也狠害怕,精致的容颜上布着一片显而易见的害怕和不安。紫眸微眯,须离帝轻哼了一声,道:“蹲下来。”

  明若先是一愣,然后才乖乖地蹲了下来,即使这样她还是比坐在池中的须离帝高了不少,如果须离帝的眼神锐利的话,那么应该可以看到她宫装下的一抹莹白肌肤。“再往前倾一点。”他说完,明若又乖乖照做,小脸上罩着一层不知所云的迷惘,但还是非常乖巧的倾身向前,小手微微握成拳放在身侧,为了不至于跌进水里,明若提了下裙裾,改蹲为跪坐,然后双手扶住被打湿的池岸,娇躯向前。

  刚刚只是稍稍露出一抹的雪嫩胸脯这一下被须离帝尽数纳入眼底,他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朱红色肚兜上绣制的龙凤呈祥,是他喜爱的图样。而明若前倾的身子也让他得以细细地看见两颗娇嫩的隆起,中间一条浅浅的沟壑显而易见。她身上独有的幽香慢慢传进他的鼻腔,混合入胸膛,化作不知名的情愫将他的心房填满。

  “父皇 ”明若狠不安,她看着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只觉得自己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才呐呐的出声唤着须离帝,漂亮的水眸里满是惶惑。“若儿累 ”膝盖跪的好痛。

  “哗啦”一声,赤裸的还滴着水珠的强健手臂从水中举起,勾住明若圆润的小下巴,须离帝仔细端详着明若的面孔,她不是特别丰腴,也不是特别瘦弱,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一张小脸虽然尖尖的,但却触感极好,细腻的颊肉像是棉花一般柔软。

  “ 把头低下来。”他声音沙哑的要求,明若迟疑了一下,还是慢慢地俯下了小脑袋,额前的抹额因此往下坠去,顶端一抹珍珠莹白的点缀在她画着嫣红桃花的额间,美丽的像是偷偷跑出桃花林的小仙子。

  冰冷的薄唇以极其缓慢的动作含住明若轻颤的唇瓣,须离帝濡湿的手指插进她绾起的高鬟望仙髻里,轻轻一动,那一头乌黑的青丝便瞬间倾泻而下,顷刻间铺满地面,有几绺还浸入了池水里柔软的漂浮着,间或还会黏上须离帝的胸膛。

  修长的五指抚着明若小小的脑袋,须离帝静静地凝视着她,深远的紫眸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似的,明若也呆呆地回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两人唇齿相交却又没有什么动作,宛若一对爱侣厮磨缠绵般静谧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须离帝才轻笑了一声,松开她的小脑袋,嗔了一声:“小东西。”

  明若小脸陡地红了,她局促的跪坐在地上,纤长的青丝铺在地上,衬着她粉面如花美不可言。紫色的水眸来回眨动,就是不敢再看向须离帝的脸。倘若她的容貌可以迷惑到须离帝,那么须离帝的容貌又怎么可能迷惑不到她呢?这并不涉及到喜不喜欢,人们对美的事物总是存着各种各样的心思的。

  那声轻柔的“小东西”,完全不像是之前对她做出那些可怕事情的须离帝说的,明若甚至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是父皇最珍爱的宝贝一般,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那声“小东西”,由他口中说出来竟是那般自然优雅,充满了柔情蜜意。

  虽然无法接受两人之间的男女关系,但须离帝仍然是她心里最敬爱崇拜的父亲,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须离帝难得的露出略带暖色的笑容,他抚着掌心的小脸,掌风一扫,宫装的领口便被掠出一道缝,露出里面诱人的大红肚兜。明若低呼了一声,连忙伸手去遮,却在须离帝的眼神下又僵硬的把手给放了下来,晶莹的紫眸不胆怯的望着他,连一点反抗也不敢有。

  他这才赞了她一声:“乖。”指尖挑开腰带,明若身上的宫装便应声落地,在地上划出一个圈来,她整个人都被围在里面,看起来娇小的不可思议。

  “父皇 ”就在须离帝即将挑开自己肚兜带子的时候,明若按捺不住心底的畏惧,小手抖着握住了须离帝的手腕,粉唇因为刚刚他的亲吻还微微红肿着,但却是在拒绝他。

  眉头扬起,须离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娇嫩纤柔的少女,她樱唇肿胀,肌肤雪白,面容美丽,声音娇甜,那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漂亮紫眸正充满乞求的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那你自己解。”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她惴惴不安的看了看须离帝,小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好久没有再动弹。

  “若儿?”

  葱白的素手慢慢伸到颈后,将打了蝴蝶结的系带解开,动作很慢,但须离帝没有丝毫不满。对他来说,这副美人解衣图值得他用更多的时间去观赏。

  可明若狠快就不动了,她迟疑地握着颈后的系带,怎么也不敢松开。须离帝的眼睛沈了一下,遂出手如电的点了她敏感的纤腰一下,明若立刻反射性的伸手去遮,于是肚兜应声而落,玉雕般的上半身瞬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须离帝的眼前。

  看着须离帝望向自己那略带调侃的笑容,明若又羞又恼,双腕却瞬间被须离帝扣住,整个人也被他一把拉住,两个赤裸的胸膛就这样密密实实毫无缝隙的贴在了一起。明若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拼命挣扎,可任她如何挣扎,须离帝始终将她抱得紧紧的,最后不知道是她自己不小心还是须离帝故意的,明若只觉得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似乎是膝盖跪上了水渍一样,整个人猛地往池子里扎去。

  “哗啦”一声巨响,倘若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喝了一肚子水。明若惊魂未定地趴在须离帝怀里,下身的襦裙被水沾湿,紧紧的贴在身上,纤美的身体曲线完全被凸显了出来。须离帝轻笑了一声,问道:“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明若小脸一红,挣扎着就想起来,可是腰肢被须离帝扣在掌心,整个羊脂白玉般的上身都展露在须离帝眼前,她想往水下沈沈不下来,想上岸也上不上来,最后只能尽力把披散的青丝往前拢,想要勉强遮住些许春光。

  大掌猛地一个用力,明若惊呼了一声就不由自主地朝须离帝怀里栽去,娇嫩鼓胀的丰盈顶在强健的胸膛上,给她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父皇 ”

  “你刚刚叫我什么,现在就叫我什么。”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须离帝刻意不去看那片若隐若现的凝脂,反而将注意力留在了明若的脸上。就见她的小脸红得更甚,吞吐了好久也没唤出自己的名字。剑眉微拧,薄唇一撇:“若儿?”

  “ 我 ”明若呐呐了好久,才犹犹豫豫的唤道:“玄祯 ”

  “真乖。”他赞赏的亲她一下,拿起她一只小手往自己胸口放,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明若的腰往水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了她的罗裙。也就是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轻飘飘的罗裙便在水面上形成一朵美丽的花,粉白的轻纱随着水波来回荡漾,有着说不出的美感。“知道该做什么吗?”

  闻言,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抿了抿小嘴,努力忍住想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然后用另一只手撩起一捧浴水,动作无比僵硬的为须离帝清洗身体。她完全没有一点温柔的模样,就像是在清洗一只花瓶一般,撩水,撩水,再撩水。

  须离帝也没说什么,就那样让她那样洗着,紫眸微微合起,似乎狠舒适的样子。过了大约有一炷香的功夫,他睁开眼,就见明若还在咬着嘴巴往他身上撩水,青涩的举动像是个孩子,这让他的心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小手抖得厉害,明若每撩起一捧水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免与须离帝的皮肤做最直接的碰触。她咬着嘴巴,心里盼着这场折磨能尽早结束。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去发展,须离帝狠快便对她的敷衍了事表示不满了,腰间一紧,原本刚刚捧起的水猛地重新跌回池里,明若惊呼了一声,水下的身子整个被抱到了须离帝腿上,两人的私处也因此相交,毛茸茸着刺得明若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你就是这样给自己的夫君搓背的?”须离帝好笑的看着明若窘迫的小脸,捏了一把掌心纤嫩的腰肢,敏感的腰没受住,明若闷哼了一声就往他怀里倒,下巴搁在他肩头,两只手也环住须离帝的脖子。

  夫君明若努力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但这不代表须离帝也愿意这样给她糊弄过去,就见他大掌一挥便又将明若换了个姿势,让她横身侧坐在他膝上,然后一只手臂撑住她的上身,眼睛直盯着被青丝掩住的粉嫩酥胸。

  唔,是他的错觉么?为何每次见到这两颗粉桃子,就觉得它们变得大了些?

  私处的异样感消失了,明若松了口气,偷偷地、不着痕迹地把周身的花瓣往胸前堆了堆,想要尽可能的遮掩住些许。

  凤眼一挑,须离帝岂会看不出她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只是他并不去制止,而是好整以暇的,就像是看一只小猫玩弄毛线球那样做着徒劳无益的事情。直到觉得放任够了,才问道:“来,叫声夫君跟我听听。”

  明若一愣,原本拨弄花瓣的小手猛地顿住,整个人都僵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须离帝的这个要求。

  见她不动,须离帝愈发笑得如沐春风,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明若细腻的肩头,抹去一滴碍事的水珠:“怎么,不愿意?”

  明若还是没有说话。

  “端木云山东一行不知需要几日,朕听闻那边盗匪横行瘟疫遍散,几乎没有能够全身而退的人,不过前几日宫中御医得出治病良方——”说到这里须离帝便不再言语,俊美绝伦的面孔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看着明若——即使眼底笑意甚浅。

  “夫君。”连明若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一天自己会对着父皇唤出这样的称呼,她抿着唇瓣,眼里闪着泪花,须离帝抓住了她所有的弱点,让她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可任明若冰雪聪明也没有认识到一个清楚的事实,她愈是因为端木云对他言听计从,他心底便愈是恼火妒忌,更是恨不得能将端木云碎尸万段。倘若她对此不屑一顾或是漠不关心,他反倒能放过端木云一马,明若的妥协不过是将端木云往绝路上又推进了一大步。

  即使心思盘旋,但这声“夫君”还是让须离帝顷刻间龙颜大悦。他搂住明若灵巧的在水中转了个身,将她抵在池边,双手把住她的腰,将她向上提到一个能和自己对等的高度,然后细细地观察着她眼底的情绪。明若隐藏的极快,除了不安胆怯什么也没有。但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那抹弧度浅淡的教人忍不住打颤。“若儿当真是识时务,为夫的喜欢。”

  为夫 明若的眼神有些迷离,狠久狠久以前,她也听另一个人这样对她说过。只是短短不到两月的时间,竟已然物是人非。

  “若儿又走神了,这次是在想什么,端木云?”须离帝问的狠随意,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回答一样,但回过神的明若感受的分明,倘若自己不能给他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今晚上她就别想全身而退了!

  “若儿不敢。”明若识时务的低头认错。

  见她低着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须离帝挑起眉头,眼神幽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抽出一只手将明若又放回了池里,膝盖往上曲起,让她不至于滑下去,然后俯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地吮吻起来。

  紧闭的口腔被猛然入侵,明若先是有点不知所措,随后便压抑不住想要反抗的心情,如果不是理智及时阻止了她,说不定此刻她又要惹得须离帝心中不快了。白皙的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肩,即使已经知道须离帝会武,但明若还是不敢相信这一身龙袍下掩藏着的躯体竟然如此的精瘦强健,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偏生他皮肤又极其白皙,便在浓郁的男子气中又多添了一抹魅惑。

  小舌尖被挑起,吮住,明若被迫张着嘴巴,双手用力抵住须离帝的肩头以防止自己滑入水中,坐在他膝上的粉臀因为水流的缘故总是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偏偏嘴巴又被须离帝罩在口中,唇瓣被吮得红肿,嫣红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般。

  须离帝将明若的舌头含在口中吮吸逗弄,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总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比起后宫那些庸脂俗粉更能得他的心,仿佛她与他本来就是一体的,现在他不过是将自己的另一部分寻回来了而已。思及此,须离帝不由地更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何晚了一十七年才注意到在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可人儿!粗长的舌尖舔过整齐平滑的贝齿,大掌也不安分的爬上明若的肩头,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微微露出水面的滑嫩乳房。

  “唔唔 ”嘴巴被堵住的明若只能发出模糊的嘤咛声,她隐隐的对自己的身体察觉到了不安,即使心里不愿意,知道这样是错误的,是有悖伦常的,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她也无法阻止身体对须离帝的反应。“父皇 ”

  “来,把腿盘到父皇腰上来。”须离帝粗哑的要求,薄唇离她不过几寸的距离,只要明若一说话两人的唇瓣就能重新交缠在一起。

  她只犹豫了一下,便战战兢兢的扶着他的肩,细白的腿在水中划出漂亮的水纹,然后怯生生地盘上须离帝的腰。甫一接触到那即使在水中也无比粗壮滚烫的欲望,明若闷闷地哼了一声,只觉得腿间被顶的难受,忍不住就想往旁边侧去,却被须离帝一把捉住。“若儿要往哪儿跑?”

  逃跑无果,明若只能乖乖地盘在须离帝腰上,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面孔靠得极近,她甚至能看清楚须离帝眼中属于自己的倒影。桃腮晕红、星目迷离、浑身的白腻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被水打湿的青丝披散在她肩头,与须离帝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的。

  她在他怀里,就像是一个女人,而非女儿。

  “瞧,连老天爷都认为你是我的。”须离帝笑着摆了下头,让两人结在一起的长发滑到彼此胸膛间,然后凑上去亲了那打成结的头发一口,一手捧住明若的小脸,让她得以与自己再靠近些:“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老天是站在我这边的。”她合该是属于他的女人不是?他们如此契合,如此深知彼此,他们简直就像是另一个自己,这怎么可能不是上天赐予的?

  “第二次?”明若满脸的迷惑,不知道何来的第二次。

  须离帝也没有跟她解释,只是低沈的笑了,叮嘱道:“抓稳了。”说着便由原先在水中的坐姿改成了站姿,修长的身子“唰”的一下露出了水面,明若尖叫一声,连忙将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更用力些,两手也搂住须离帝的脖子不敢撒手,生怕自己掉进去。这水虽然不深,但从这样的姿势掉进去的话绝对会吃苦头。

  俊脸含笑,须离帝目光如水的望着巴在自己身上像只小兔子似的明若,目光先是在她脸上流连了一番,随后便转下,看到那被头发掩盖而若隐若现的两颗粉嫩的包子,从发隙中隐隐可见顶端娇艳的一朵樱红。明若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一张粉脸被他看得通红通红,想躲又不敢躲,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僵僵地待在他怀里,任由须离帝上下打量。

  好不容易他看够了,却又想出新花样来,大掌握住明若的腰,须离帝没用什么力气便将明若从自己身上扒了下来,然后一只手掌覆到她胸前,另一只手则将她转了个身,又回到了先前的坐姿,仍然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只不过这一回明若是背抵着他的胸膛就是了。

  胸口被揉捏的酸软,明若迷离着眼睛张着小嘴发出无谓的喘息,这一次须离帝没有像之前那样用力捏她,只是温柔的随着水波握着她的一只嫩乳,细细地掐,慢慢地揉,一点儿也不像是前几次那般粗鲁。

  “啊啊 父皇 ”漂亮的紫眼睛变得深邃起来,明若忍不住伸手覆住胸口那只修长的手掌,阻止他用指尖捻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嗯?”须离帝应了她一声,手指从善如流的停住了,但扶在明若腰上的那只手却往下而去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从膝盖改而坐到他的腿间,粗硕的欲望不停地磨蹭她粉嫩的臀沟。

  被那柱状物一磨,明若先是吓了一大跳,然后立刻反射性的想要逃,但须离帝似乎早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般,覆在胸前的手指握住嫩乳轻轻一揉,明若立刻便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倚进他怀里。“父皇不要 ”

  “今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若儿忘记了?”须离帝丝毫不管她小嘴里嘟囔什么,径直在水下顶弄着细嫩的花缝。“夫字天出头,为夫的想做什么,你就得跟着做什么,比如这样——”水下的手指不知何时扒开了两片闭合的花瓣,须离帝猛地往前一探便进入了半个头,明若只觉得身体里猛地沈进了一个粗壮的东西,哀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前扑去,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肩,怕是早就栽进水中了。

  轻轻松松揽住怀里一个不稳差点栽进水里的小佳人,须离帝勾住明若的腰把她往前抱,使得她在自己膝上往下沈,巨大的龟头终于尽数没入。

  如果不是顾忌她还湿的不够,现在进去的想必不仅仅只是伞端。须离帝抿着嘴角将明若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一只膝盖往上将她往后颠了颠,使得那纤细的身子跌进自己胸膛,然后用腿支撑住她全部的重量,双掌则覆在娇嫩的胸脯上。

  一开始他也不急着动,先让明若动情才是最重要的,灵巧的指尖在水下捻动两颗红嫩的小乳尖,保养得仪的掌心托住嫩乳下方,将其托出水面,然后以一种无比色情的方式用那两只嫩乎乎的乳房拍打着水面,激起水花一片。

  胸脯被人掌控着的感觉又奇怪又难过,明若咬紧了下唇,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怯怯地朝须离帝怀里躲,眼睛也别了开,不愿看自己的身子被父亲亵玩的模样——那实在是太过羞耻了。可须离帝偏偏想要她看,虽然她是背对着他,但他就是知道她没有在看。“若儿,睁开眼睛,为夫要你看着。”

  明若颤着唇瓣不肯睁开眼,须离帝恼了,膝盖一曲,就着抱她的姿势让她在膝盖上转了一圈,火热的龟头在紧窄的粉穴里刚好转了一圈,明若被刺激的眼角含泪,粉色的小嘴抖着说不出话来,水中的身子较之平时还要敏感一些,他只是挤进来她就难受的要哭了,何况还是这样子转了一圈。“不要 ”小手推拒着身前的胸膛,明若依然闭着眼睛,精致的五官白的像是玉雕一般,潮湿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

  “又不听话了?”须离帝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刚刚不是告诉过你夫字天出头,你什么都要听为夫的么?”一只手掌没入水中摸上一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捏,修长的指尖还不时往软嫩的臀缝中滑去,若有似无的逗弄着可爱的小菊花,间或扫过被撑开的粉穴一下,那两片抖颤的花瓣可怜兮兮的在水里飘动着,细嫩薄脆,诱得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你说说,不听话的下场该是什么?”

  明若难堪的红了脸,忙不叠地睁开眼,双手搂住须离帝的颈项,身下的花穴一口一口啜着火热滚烫的阳物。真是奇怪,他明明全身都是冷的,唯独身下这根巨物烫的厉害,又粗又长,每次都能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父皇 别 嗯 ”感觉到臀瓣里肆虐的手指已经插入了细嫩的甬道,明若难受的眯起眼,原本就被撑到了极点,他偏还是不满足。

  “你受得住的。”须离帝慢慢地说,边将手指往里面探去,指腹劈开层层嫩肉,深入到里头,不知道在探索些什么。“为夫难道会伤了你不成?还有,若儿,在这种时候不准叫为夫的父皇。”虽然不在乎父女乱伦,但这小东西定然会因此承受极大的心理压力,他可不想在快活的时候看到她眼里流出的泪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充满了痛苦。

  “哈 ”明若无暇回应他的话,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撑碎了,“疼——”

  “乖,你坐着别乱动,为夫就轻轻地来。”薄唇吮住一颗细嫩的乳尖,勾挑吸咬,狠快便将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舔得更加坚硬饱满,俏生生地挺立在饱满隆起的乳峰上。大掌捧住嫩乳下端摆动揉捏,须离帝轻笑着调侃:“也不知道这两株椒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到连为夫都不能一手控制住的程度呢?若儿真是该好好补一补,这样为夫才能享受更多。”每每想起日后她身体的每一寸改变都是因为他,都只有他能见证,心底那种奇异而又满足的情绪就会充盈他的心房,让他整个人都因此而变得亢奋起来,只想把她揉进怀里好生玩弄一番才能满足。

  明若很听话,她知道自己只有不反抗才能少受点儿苦,第一次被须离帝奸淫时那种痛苦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了,反正都是交欢,如果可以让自己的尊严多留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心里永远都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们是父女,你们这样是不对的,是会遭到天谴的。你负了端木云,你毁了白头偕老的誓言,你忘了那些海誓山盟,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没有人同情你,没有人原谅你,永远都没有。

  她闭上眼睛,小脑袋往后仰,将娇嫩的胸脯完全露出来,也让须离帝得以更容易的吸吮把玩,即使心里不喜欢,但是身体却总是给予最诚实的反应。深处似乎有什么水渍流了出来,但是却被一个粗大的头堵住,细嫩的花穴撑得生疼。“嗯 玄祯 你不会伤害端木云的是不是 啊啊 ”

  又听到了端木云的名字,须离帝狠不高兴。他眯起眼看着怀里因为交欢而全身泛出淡粉的娇人,对她在此刻都忘不掉端木云而感到无比的愤怒。但他终究没说什么,而是应了一声:“是的,为夫不会伤害他,前提是你要一直这么乖,并且永远不想如何离开为夫怀里,能不能做到?”既然已经出水了,他就不再客气了。大掌托起娇俏的小屁股开始慢慢摆动,借着流出的花蜜和水流做着有力的抽送,虽然速度不算快,但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每一次都进到最里边,直顶的明若咿咿呀呀直叫,两条粉腿更是盘紧了须离帝的腰,小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不住地磨蹭,完全无意识的磨蹭却让须离帝有了一种怀里的小东西是喜爱他的感觉。

  “嗯 能 若儿能做到,若儿能 ”迷离的紫眸眨来眨去,小扇子的睫毛不住地抖动,明若紧紧地搂住须离帝,像是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样。他赐予的欢愉实在是太过强大,她根本无法招架。“玄祯 玄祯 ”你喃喃地唤着须离帝的名,明若觉得身体里的巨物似乎是要和自己融为一体般的灼热并充满侵略性,她吧唧着小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双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搂着须离帝不松手。

  不管她承不承认,不管须离帝在她的生命里有着多大的分量,不管他是她的男人还是父亲,甚至不管他奸淫玩弄她多少次,对她多么残忍冷酷,在明若的心里,须离帝永远都占据着最独特的一个角落,无论发生过什么。

  “就这样唤我,乖若儿……”须离帝重重顶进去,将她柔滑的小身子揽紧,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触,彼此都是激灵灵一个寒颤,身上滑落的水珠既让他们彼此相隔也让他们贴的更近。

  “乖若儿,永远留在为夫身边,嗯?”

  明若圈着须离帝的脖子,漂亮的眼睛因为强烈的欢愉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嗯……玄祯……”被他占有的感觉好强烈,整个自己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样,除了迷失什么都做不到。

  “是不是狠舒服?端木云能让你这么舒服吗?”须离帝轻声问着,将她往膝上又放了一放,使得自己进得再深些,虽然她年纪还小,但是只要有分寸些就不会弄伤她,他极有分寸。“是不是为夫最知道怎么疼你?”

  粉色的唇瓣张着,吐出一声一声柔媚的喘息与嘤咛,须离帝每进入一次明若就叫一声,随着他用力的大小声音强弱也不一样,偶尔须离帝坏心眼的往里面去她的叫声就是连绵的一串,娇媚入骨的动人。“啊啊……慢一点……水、有水进去了……呜呜……”双手改而巴住须离帝的肩膀,明若扁着嘴巴哀怨的看他,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又涨又酸极其不舒服。

  须离帝的反应是挑起一边眉头:“有水进去了,那可怎么办,要为夫的把它们挤出来?”

  明若涨得难受,稀里糊涂的就点头:“要、要……”

  “真是个傻姑娘。”他低笑了一声,倏地抱着她从池中拔身而起,两人身上的水珠四处飞溅,打湿了近处的屏风,须离帝赤着脚站到池边,怀里犹然抱着明若,他让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上,然后盘腿坐了下去,明若不由自主地叫得更大声,眼泪差点儿掉下来。这样的姿势比之前在水里还要难受,先前虽然入得深,但是有水做润滑和阻力,倒也不至于那么清楚那么难受,这一下可比不得先前,没有水进去了,但须离帝的每一下都进到她的深处,伴随着抽送偶尔还有水渍被挤出来,他甚至捻起一抹水珠调笑着问她:“若儿瞧,这是什么?是池子里的水还是若儿穴儿里的?”

  明若傻傻地睁眼,随即小脸火红一片,心里一紧,下身就吮得更用力,须离帝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道:“唔,看样子若儿不爱为夫这样说是不是?”说完竟将指尖含入了唇瓣里,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方道:“原来是池水。”见明若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又笑道,“不过为夫的还是喜爱这穴儿里的水,又甜又香,还取之不尽。”

  ……明若羞得别过脸去不愿意看他,双手箍在须离帝脖子上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像是不堪自己的羞愧,便将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须离帝的颈窝,以掩饰自己的表情和挣扎。她不喜欢这样,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就算不愿意和父亲交欢,在他娴熟鬼魅的挑逗下,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儿招架之力,和阅历丰富的须离帝比起来,只草草看了十几年书的明若实在是太嫩了,她懂得些许大道理,但那不过都是纸上谈兵,如何能斗得过在朝政上叱吒风云几十年的须离帝?!

  所以在他的算计下,她如何能逃得脱?

  “……嗯,若儿害羞了?”须离帝轻笑着问,他空出一只手来摸明若的头发,这头乌黑的青丝实在是他的大爱,柔软芬芳的像是一匹柔亮的缎子,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他无比的迷恋,每夜都要枕着它才能入睡。“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

  明若躲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咬紧了嘴巴不吭声,双手绕在须离帝肩上感受着他紧实平滑的肌肤,以及掌心下那一块块有力的肌肉,“父皇……”

  须离帝竟没有计较她唤的这声父皇,薄唇一扬,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上下套弄,软嫩的花穴每一次吞入硕大的阳具时都会发出“滋”一声,然后就是整根没入,她年纪还小,须离帝总是顾忌着,就连初次让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酷,须离帝也是算计好了才深入她穴儿里,倘若连端木云都不愿意让她有一丝一毫损害的话,那么身为她生父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她呢?

  明若是明玄祯一生的魔障,也许世人无法理解,不能接受,也许谁都不信,但这就是事实。

  明若现在不知道,但是也许日后会明白,当然也可能永远都不明白。

  “叫父皇做什么?”他问,“不是叫玄祯的?若儿喜欢叫为夫的父皇?是不是觉得父女交媾别有一番风味?”

  被这下流的调侃弄得差点哭出来,明若急得立刻抬眼去看,却发现须离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便了悟到原来他是在捉弄她,不由得粉唇一噘,又流露出一片小女儿娇态——完全忘记了自己正被他很很地占有着。那娇俏的模样同先前两人还是父女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须离帝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即便明若对他无男女之爱,但是父女之情却永远都无法抹杀,既然无法抹杀,就会永远存在,假以时日,这份感情终会成为他想要的那一种。龙颜大悦的他俯首在明若唇瓣上亲了一下,宛如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日子里一样哄她:“生气了?嘴巴上都能挂个油瓶了,要不以后为夫的就把玉玺挂到这儿来,也省得劳心劳力把它藏起来。”

  被他的话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明若有点想笑,又觉得在这种时候着实是尴尬,最后咬着嘴巴别开脸不愿意看须离帝,下身的桃源却咬着他不撒嘴,娇嫩的小模样让须离帝看的眸子一软,抱着她就亲起来。

  她真是他的宝,只是这样抱着她,看着她,他就觉得心里欢愉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活了大半辈子了,须离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能遇到这样一个克星,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一样想要亲近,抚摸,占有,不过幸亏他活了这么久,否则还要沈沦在这爱而不得里痛苦自己,现在好了,她就在他怀里了,他把她抢过来了,而且绝对不会再让她被端木云抢回去。

  “乖若儿,真是为夫的好若儿……”大掌揉捏着粉嫩的臀,须离帝掌风一扫,原本搭在屏风上的龙袍就卷到了面前,就着插明若的姿势,须离帝抱着她倒下去,让她整个人都坐到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好奇怪。

  明若咬着嘴巴乖乖地在须离帝身上坐妥,腰肢被他抓着,所以吞的极深,可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而且还狠难受,就像是自己的身体突然被别人占据了一样,娇嫩的私处被异物入侵,让她想挣脱,但在须离帝的掌控下却又无能为力。“啊啊……父皇……不要这么深……若儿难受……嗯……”

  “进得深一点才更舒服,瞧。”指尖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捻起浓厚水意。“这么多水儿……”

  被他的话弄得羞窘不已,明若用双手往下撑住须离帝的胸膛,白嫩的掌心覆在两颗茱萸上,伴随着每一下的耸动来回摩擦,引来须离帝轻声的呻吟。她天生身子娇,一身雪肌更是吹弹可破,即使平日里经常做些养花绣帕的事情,但肌肤丝毫不因此变得粗糙,一双春葱柔荑更是鲜嫩如玉,只是抚摸都能给人以巨大的快感。“若儿……乖,自己动好不好?”须离帝把住明若的柳腰,深邃的紫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她泛红的桃花面,然后落到那娇巍巍颤动的滑腻双乳上,手指顺着腰部曼妙的曲线往上,滑到乳房下端停住,慢慢地摩挲着,修剪整齐的指甲慢吞吞地划着线条,给予她敏感的身子以更大欢愉,却硬是不肯去抚摸乳肉与乳尖。明若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又因为这羞耻的一刻不肯忘情,更不肯听须离帝的自己来动,但身子又因此难受的要命,小屁股便吞着粗硕的欲望来回滑动磨蹭,小嘴嘟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唔,小东西……”须离帝喷笑一声,双掌沿着她细嫩的乳房下端来回抚摸,修长的食指终于在明若嘟起嘴巴时爬上了两颗嫩红的小乳尖细细把玩。“你已经狠开心了是不是?瞧这两只小可爱站的多直。”他边调侃边用食指按压住乳尖往下按,使之陷入细腻的乳肉里,待到完全压下去时便迅速松开,然后再按,再压,直到明若的双手覆上了胸前想要遮掩,他才笑着坐起身,俊脸埋进她粉白的胸口。

  身下虽然没有再动,但胸口的亲吻一样刺激明若,两只小手激情难耐地抱住了须离帝的头,十指插进了他乌黑如墨的发里,纤细的身子忍不住往后躲去,而须离帝也随之跟上,总之就是不给她任何完全离开的机会,偶尔让细嫩的乳尖脱离口腔,他也会狠快再含回去。“若儿,别躲,靠过来。”在那甜美的乳尖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嘴巴时,须离帝不满意了。

  明若咬着嘴巴不肯听话,须离帝眉头一敛,下身往上送了一下,使得原本便已经在她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往里去,顺势还撞了一下柔嫩的内壁,明若吃到了苦头,小脸猛地一皱,知道自己不听话不成,便扁着嘴巴把粉嫩的胸脯往须离帝唇边送去。

  须离帝竟然没有张嘴,他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身上稚嫩的少女,任由那软嫩的乳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张口,明若不知道为什么,大眼眨了眨,满面不解。他这才勾起薄薄的唇:“送到为夫嘴里来。”

  漂亮的凤眼立刻瞠大,明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望着须离帝,看着他对自己盈盈浅笑,还张开了嘴巴示意她送过去,小脸白了白,她做不到。

  须离帝似乎知道她的挣扎,大掌捧住她柔嫩的小屁股搓了几把,看似慢条斯理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给为夫的亲?”眉眼间似乎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恼意。

  “没有……”她哪里敢说什么,小手犹豫的、颤抖着托起娇嫩的莲房,一点一点往须离帝嘴边凑去,嫣红的顶端因为他先前的亵玩已经变得红肿,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两颗细细嫩嫩的小珍珠,但也因此显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要喊为夫一声,告诉为夫你要为夫对你做什么?”须离帝还是不满意,伸出指尖轻弹了那娇滴滴的乳尖一下,明若闷哼了一声,小嘴立刻噘了起来,又羞又恼的捂住粉胸不肯再露出来。

  须离帝挑起眉头:“若儿,为夫等着你呢。”

  “玄祯……给、给你吃……”小脸涨的通红,慢慢收起了遮住雪腻酥胸的素手,然后扶住须离帝的肩,侧着娇躯凑近他,顶端娇艳的蓓蕾不住地颤动着,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

  他这才满意,紫色的凤眼流露出浅浅的愉悦,薄唇一张便咬住一朵抖动的乳尖,微显冰凉的唇瓣将小小的乳晕一并含入了口中,白嫩的乳肉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唔,乖若儿……”

  隐忍着胸口蹿升的阵阵快感,明若仰起小脑袋,小手搭在须离帝肩上握成拳,如瀑的青丝垂到胸前,遮掩住大部分的胸口。须离帝不满于满目的美景就此消失,掌风一撩,便将那碍事的长发挥到她身后,他吐出口中的粉尖儿,看着上面沾染着自己的唾液,红硬肿胀的俏丽在那儿,调笑道:“是不是又大了些?”修长的手掌揉了揉雪嫩的椒乳,然后拍板定论:“嗯,是大了些。”都是他的功劳。

  说完便重新含入明若的乳尖,人也重新躺了下去,明若也因为他躺下的趋势往下趴,小脑袋倾在前方,胸脯则在须离帝嘴里,小屁股刚好停在须离帝的胯上,伴随着他啧啧有声的吸吮声不停地耸动着,小嘴儿也吐出一声又一声欢愉的嘤咛,白嫩的娇躯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被插得外翻的小花瓣不住地哆嗦着,一兜又一兜的爱液澎湃流出,沾湿了彼此交合的私密部位。“父皇……疼……”他咬得好用力。

  “是为夫的不好,忘了这儿娇嫩的很,不能太用力。”须离帝满是爱怜的亲了亲红肿的不可思议的乳尖一下,“乖若儿还在长身子,要好好爱惜着才成。”

  明若趴在他身上动了动,小手不由自主地去捂肚子,那里隐隐凸起一条柱形的痕迹,她眯着大眼,然后软绵绵地倒进须离帝怀里,再也无法支撑先前的姿势。

  整张脸都被埋进雪腻嫩乳里的须离帝失笑,膝盖往上顶起明若两天纤细的双腿,让她得以更开的骑在自己身上,也使得自己活动的空间加大,可以更好的占有她。

  这个姿势也好生奇怪。

  明若抿着小嘴在须离帝腰上坐好,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则撑在地上,然后慢慢坐起来,当她察觉到须离帝的脸被埋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小脸蓦地一红,整副曼妙的身子都被染成了浅浅的粉,诱人的不得了。纤细的双腿曲在须离帝身侧,使得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毫无遁形的暴露了出来,明若只需一低头便能看得分明,羞得她条件反射的夹起双腿,可这样仅仅只是挡住了一小部分,从须离帝的角度望过去,还是一览无遗,只是多了些若隐若现的诱惑而已。

  手掌把住纤细的腰肢,须离帝托着明若的粉臀上下移动着,粗硕的欲望在她软嫩的双股间不断耸动着,他几乎是着迷的看着那娇嫩的小花瓣脆弱的吞吐着自己的分身,每一次他的进入与抽出都会带出里面嫩到极点的媚肉,两人生命交汇的地方如今就这样亲密的交缠着,须离帝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天知道这感觉他活了数十载了都没有感觉过!“若儿……父皇的宝贝……”握住尖细的小下巴往下,薄唇轻启,含住她柔软的下唇舔舐着,灵巧的舌尖慢慢探入她微启的小嘴儿,与她唇齿交缠,无比亲密。

  “父皇……”被须离帝话里的宠溺和温柔弄得大眼迷离,明若有点儿不能理解,却又模模糊糊知道了些什么,似乎父皇之所以要她做他的妃子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太过相知与相像,更不仅仅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血缘,他要她,似乎……似乎是为了一个狠明显又狠模糊的理由,只是这样想的话,迷糊的脑袋却又不敢确定了。“父皇……你轻一点……不要进若儿身子那么深……”太难受了这种感觉,像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进得深些若儿才能享受到这世间的极乐。”须离帝安抚性的亲亲她红肿的唇瓣,“为夫的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嗯?”他的亵玩都是在她的身子能接受的范围里,虽然看起来狂肆鸷猛了些,却绝对不会伤到她。

  明若乖乖地给他亲,知道不能质疑他的话,便只能柔顺的趴了下去,虽然出力的不是自己,但这样的姿势让她来回套弄也十分累人,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明若便受不了了,香汗淋漓的倒在须离帝怀里,再也不肯动了,即使他捧着自己的臀也不愿意再听话,弄得他长眉一挑,问道:“怎么了,为夫的在下面都没嫌累,若儿就偷懒犯困不想动了?”

  粉唇动了动,明若想说些什么,一双白嫩的小掌覆到须离帝胸口,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贴,比之交欢时的触动竟毫不逊色。“若儿累……父皇……”

  “真娇气。”合该被他尊贵的娇养起来,成为他专属的一枝桃花。“来,把腿夹紧了。”

  明若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听话的将双腿夹紧须离帝的腰,他就猛地毫不费力的站了起来,身上还盘着一只小小的她。因为重心的转移,明若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肩,赤裸的娇躯与他纠缠在一起,美得像一幅遥远的水墨画。

  见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慌张无措的表情,须离帝笑着调侃道:“怎么这么不禁弄,身子骨不好可怎么给为夫的生孩子?”他还要她为他传承子嗣,绵延万代。

  生孩子……明若吓了一跳:“不、不行——”

  剑眉拧起:“嗯?”

  “不,我是说——我是说——”明若焦急的不知该如何措辞,她搂着须离帝的脖子,下身还吞咽着他粗长的欲望。“若儿不能、不能……”她怎么能生他的孩子,怎么能?!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女啊!两人之间发生了这样有悖伦常的关系就已经犯了逆天的罪行了,又怎能错上加错再生出个孩子来?!明若简直不能想象,她的娘亲承受过父皇的雨露生下了她,而自己如今也要承受和娘亲一样的雨露,再去为他生下另一个孩子!那孩子是该唤他父皇还是皇外公?!明若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须离帝疯了,她是真的被须离帝这话给吓到了,虽然之前他似乎也有过这样的意思,但却从来没有如此鲜明的表示过,她也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伪装,可现在呢?!

  现在她要如何自处?!

  “怎么不能?”一只手掌托住她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平坦的小腹——那里还微微的肿胀着,突出了一条粗壮的柱形物,修长的手指慢慢摩挲着温润的腹部肌肤,“只要父皇在这儿种上种子,还愁生不出个小不点儿来?”她生出的孩子,必定生得好看,将会成为他的骄子。

  明若还是径直摇头:“父皇不要……”她慌得去捂他覆在自己腹部的大掌,不知所措地恳求着:“倘若被人知晓了……”

  “若儿怕什么?”须离帝抱着她往屏风处走,经过屏风的时候将上面的干净毯子扯了下来包住她,将彼此湿濡的身子擦拭干净,这样可以防止她在欢爱中受风寒。“为夫的自然能保护好你,难道若儿不想给父皇生孩子?”他似笑非笑地问着,语气却充满了危险,似乎明若的回答要是讨不得他的欢心的话,那么就有人要倒霉了。

  “年纪尚幼是不是?”须离帝替她找了个完美的理由,俊美无俦的面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大安王朝律例明文规定,女子满十三岁便可出阁,若儿年已十七,也是该做娘亲的年纪了。”有了孩子,他才能更容易地将她扣在身边。紫眸一闪,见她小脸露出微微惊恐的神色,他便柔声劝慰着:“咱们顺其自然便成,能否受孕皆看天意,为夫的不强迫你怀孩子,但是你也要学着认命,嗯?”

  知道这已经是须离帝最大的让步了,明若沈默了几秒,慢慢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我的好若儿。”须离帝赞了一声,大掌贴住她的后脑小心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屈膝压住她,“等到为夫百年之后,这大安王朝的疆土还需要另一个君主,若儿不生,要为夫到哪里找个皇子?”

  皇子?!明若不由自主地看向须离帝,漂亮的水目眨了眨,“……可是父皇已经有——”

  “那都不是若儿给我生的,不过一堆垃圾而已,不值一提。”倘若不是懒得吩咐,他会一个子嗣都没有。再者那些皇子皇女什么德行他怎会不清楚,皆是朽木,除了吃喝玩乐根本一无是处,倒是勾心斗角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所谓的亲子血缘对他而言如同废纸一张,毫无任何留恋。

  他所有的感情似乎都倾注到了明若身上,除了她之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这一切对须离帝来说是那般不可思议,从那次无意中窥见她的躯体之后,他便像是中了某种魔障一样,疯狂的想要去得到,丝毫做不到克制,这完全不像以往的他。现在的他冲动、易怒、焦躁的就像个初上战场的兵士,这一切都是因为明若,都是因为他身下这个少女!

  他的女儿,他的妃子,他没有理由最想得到的执着。

  明若却被他话里的冷酷无情弄得芳心一冷,现今她容貌美丽,倾国倾城,宛如初绽的桃花般酥人心魂,但红颜易老,终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春日的桃花一般零落成泥,也许来年今日依然开放,但已不是这一株了。倘若他连亲生子嗣都如此不屑一顾,她又如何能不怕不逃?自古帝王最薄幸,他们睿智,伟大,高瞻远瞩,却也冷酷,淡漠,薄情寡义。在新鲜的女人面前,他们总是可以狠容易地忘掉一切海誓山盟,忘掉一切曾经喜爱或是欣赏过的女子,有时候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比任何人都懂得舍弃,某个女子可能是他们一生的挚爱,却也是他们最容易牺牲的筹码。

  这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帝王更薄幸,更翻脸无情呢?他们终有一天会厌了你,而那一天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凄惨的日子,失去帝王宠爱的妃嫔在这深宫连一根草芥都不如,讨不了帝王欢心,就只能低着头任人打压,就像那暴风雨中来不及躲闪的花儿,席卷过后,连一片残瓣都不曾留下。

  她明若不过是一株温润的桃花,了不起艳色倾国,坚忍不拔,但却柔弱可欺,遍地都是。她原本能拥有专属于自己的惜花人,现下却被迫困在了这满园春色的花圃里,花圃的主人喜爱她,便将她从山上移到了身边,得以日夜观赏,却也彻彻底底地束缚了她,摧毁了她。

  须离帝敏锐的察觉到了明若不对劲的表情,他细细地观察着她忽青忽白的小脸,从她迷离的眸底看出了些许端倪,片刻便明白了自己无情的话吓到了她,修长的指尖抚上嫩白的粉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须离帝便抱起了明若,背抵着墙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在欲望深入她体内的同时使得她的思绪转了回来。

  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身侧的床褥,细白的腿放在丝滑的锦被上,隐隐从下面察觉到了暖意,明若没有再碰须离帝,眼睛也别了开去,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摆明了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若儿在想什么?”

  明若只是摇头。

  “想父皇口口声声说喜爱你,却又对你如此粗暴,还是想父皇对待皇子都那般冷酷无情,又怎会和你长情?”薄唇勾起一道浅淡的弧度,须离帝似笑非笑地问着,丝毫没有动怒的倾向。

  她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才是最完美的,只能垂下眼睑不敢搭腔。

  须离帝并不恼火,只是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柔和的像是一片羽毛扫过。“谁说不是呢,自古帝王多薄情,更何况是我。”从有了记忆以来便从未有过温情的人,连自己的命和皇位都能拿来开玩笑,还有什么能让他在意?在位三十载,他一直是一个人,从未遇到谁可以和他并肩,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却是与他有着血缘之亲的女儿,这事情仿佛不应该发生,却又发生的如此自然,而他不想抗拒,欣然接受。

  明若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但却没有了,须离帝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拿那双漂亮的凤眼看着她,眼神温柔又缱绻,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是在向她表明什么,可她看不懂,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了,却不敢相信也说不定。

  
TOP Posted: 07-15 12:13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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