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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蕾丝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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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捂住小嘴,不敢惊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连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过锦被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惊愕与恐惧、不敢置信 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围住,让她逃脱不掉。

  她不应该怀疑父皇的,那怎么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贵的皇帝,是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是轻薄猥亵于她的登徒子?!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会是谁?是谁碰了她?!是谁能拿到皇帝御用的毛笔玩弄于她却能不让任何侍卫宫女太监察觉,甚至还能不让她自己察觉?!

  是谁?究竟是谁?!

  就在明若芳心大乱的时候,有宫女在珠帘外问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明若心下一惊,忙道:“你们不准进来!”话一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抽痛,干涩的厉害。

  宫女们连忙惶恐地跪下:“奴婢们不敢,请姑娘饶命!”

  “ 怎么了?”明若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日头已经落了,奴婢们见姑娘还是未醒,想着姑娘会不会需要奴婢们伺候,便未经传唤进了来,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松了口气:“无妨,你们暂且起身吧。”t“多谢姑娘。”

  “日头已经落了吗?”紫色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将眼睛调向窗外,只看见夜空中星星点点,明显已经是近夜了,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洁白如玉的素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满身不堪的痕迹。明若轻声道:“你们暂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将浴水送进来,我要净身。还有 找个人来收拾一下床榻,将床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是。”宫女们恭恭敬敬地应声,“姑娘,要传晚膳吗?”

  明若沈吟了一下:“等到我净身过后。”

  “遵命,奴婢们告退了。”心知姑娘不爱人服侍穿衣,宫女们鱼跃退出宫门,留给明若着衣的时间。

  刚出宫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便着急忙慌的迎了上来,众宫女忙行礼问安,他甩了甩拂尘,急吼吼地问道:“姑娘醒了没?”

  “安公公,您怎么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宫女好奇地问。“奴婢和众姐姐进去的刚刚好,姑娘刚醒!”

  “杂家怎么知道 杂家在这宫里呆了五十年了,当今皇上都是杂家看着长大的,杂家能有什么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声,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有说什么没有?”

  “姑娘要净身,并且要奴婢们将床榻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一名年纪稍稍大些的宫女壮着胆子问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临幸了姑娘吗?!”

  安公公利眼一瞪:“没个眼气儿,皇上要是临幸了姑娘,会就这样放任姑娘一个人呆着吗?”

  “那?”

  “那什么那,这事儿是你们能问的吗?”甩了甩拂尘,安公公又哼了一声,“快去给姑娘准备浴水,杂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对了——别跟姑娘说御膳房专程为她候着,就说那晚膳是热的旧膳,知道吗?”

  那名小宫女显然非常不能理解这行为:“这是为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为何不让姑娘知道皇上为了她专程让御膳房的人将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过来?”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安公公瞪了小宫女一眼,将其瞪得双肩一缩,退到了宫女群中,然后才哼了一声,“好生给杂家伺候着,要将姑娘当成皇上来伺候,知道么你们!”

  “是!”

  “对了,杂家刚刚跟你们说的你们没忘掉吧?”刚走了两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又转了回来,“要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跟姑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不该说的,更不能让姑娘知道你们是故意告诉她的,懂吗?”

  “公公放心,奴婢们记下了。”为首的宫女行了个宫礼,安公公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杂家可是回去向皇上复旨了,你们要好好伺候姑娘,一定要好好伺候,知道吗?”他还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听腻了,才甩了甩拂尘,迈着妖娆的猫步离开。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连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宫女好奇地问出了这个大家夥儿都想知道的疑问。

  又一名宫女耸了耸肩:“谁知道,姑娘生得风华绝代,我要是个男子,得到这样的美人儿,第一件事肯定是做个牢房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见她。”

  “哧——”一连串的哄笑。“可惜你是个女儿身,到底也没这福气。”

  “好了好了,大家别乱说话,当心被人听到。”为首的宫女叹了口气,“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进去给姑娘收拾床榻,大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别睡着了啊。”

  众宫女纷纷应身,随后便各自去睡了。

  明若端坐在水中,蒸腾的热气将浑身酸软的感觉冲走了不少,除了腿间仍有严重的不适之外,倒也没哪里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深邃的紫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着屏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身着粉色宫装的宫女正铺着床铺,犹豫了好久,明若才悄悄地问道:“灼华宫的守卫可森严?会不会有刺客贼人暗闯进来?”

  宫女一愣,连忙转过身来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华宫因为住了姑娘,可是守卫的比皇上的寝宫还森严呢,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奴婢们日日守在宫门口,连只苍蝇都不敢叫其飞进来扰了姑娘清净。”

  明若咬了咬粉色的唇瓣,又问道:“你确定吗?”

  “奴婢确定。”

  “那 那 ”明若反倒不知道问什么好了,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了底,却怎么也不敢去相信,因为那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根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来可曾丢过东西?比如说御书房里的毛笔什么的,被贼人偷走了?”

  宫女摇头:“姑娘您是在说笑吗?御书房供着传国玉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人进去?大内侍卫个个武艺高强,贼人是决计进不来的!”

  也就是说,那支、那支插在她私处的狼毫笔 当真是父皇的,而不是被人偷走了加以利用?!

  明若有点失神,她怔怔地伸出手臂,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一片,一看便是偷香人故意留下的痕迹,为什么?那人是想告诉她什么?!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宫女又开口了:“下午皇上来看姑娘的时候姑娘还在小憩呢,奴婢们不敢阻拦,但是皇上当真是疼姑娘疼得紧,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准扰了姑娘休息 ”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明若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那个凌辱了她的人,当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着的父皇。大安王朝当今皇上——须、离、帝!

  时间在明若的忐忑不安里度过了两日。这两日里她几乎足不出户,当然,之前她也没有出过灼华宫,但是她至少会在灼华宫里走一走,看看她曾经种下的花草,可这一次她甚至连床榻都狠少下,镇日将自己包在被子里,心急如焚,又怕又悔,心里盼着须离帝来看她,自己好旁敲侧击一番,来打破心底的那个想法;却又怕极了须离帝来看她,万一是他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

  云郎 你怎么还不回来呢?若儿好怕明若揪紧了胸前的衣衫,这两日来为了安全,她衣服都是穿了双层的,夜间入睡也不敢脱下,还总是睡得浅,精神上显得颓靡了好多。

  她侧躺在床榻上,一双春葱般的小手将衣衫揪紧,正迷迷糊糊间,陡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宫女柔细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像是狠近,又像是狠远。“回皇上,姑娘刚刚用了午膳睡下了。”

  回答了什么她就没有听到了,直听得宫女侍卫等都退了下去,紫色的大眼无意识地睁开眨了眨,明若用了一会儿才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父皇来了!

  她猛地揪紧胸前的衣衫,想起来又鸵鸟的不敢,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决定装睡。老天爷,请原谅若儿,若儿还没有与父皇对峙的勇气,更没有做好接受真相的准备。不管是不是父皇,不要——至少现在不要告诉她,再给她一点时间,一点点,只一点点就好 到时候她会亲自去问的,等到父皇走后,她一定会好好想一想就去问的!

  明若以为须离帝见她睡着了便会离去,谁曾想,她竟然大错特错。

  珠帘被轻轻撩起,熟悉的白花曼陀罗香弥漫开来,明若心神开始涣散,纤细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努力闭紧眼睛,做出熟睡的假象,满心盼着须离帝会立刻转身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明若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个人在接近真相的时候那种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样子。但是此时她却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无论结果是怎么样的,受到最大打击的都是她自己。如果不是父皇,那么自己从此就变得肮脏了;如果是 那么自己又该背负怎样的罪孽与秘密?无论如何,她是不可能同端木云说的,是须离帝不能说,不是须离帝 更不能说!

  她爱端木云,狠爱狠爱,所以她不能接受自己有失去他的机会,一丁点儿也不!她只要好好保护自己就可以了,等到可以离开的时候,这件事情就至此结束,从此被尘封起来,变成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只要谁都不提起,谁都不提起明若紧紧地闭着眼,她以为须离帝会就此转身离开,谁知他竟坐到了床畔,好听的不可思议的嗓音带着懒洋洋的笑:“真是个粗心的小家夥,午后小憩连衣衫都不脱。”语毕,竟朝着明若肩头摸去。

  明若心中一惊,顿时悔不叠送,早知她便脱了衣物再睡好了!但事已至此,她又想继续装睡好让须离帝离开,便咬了牙,作出沈睡的模样,任由须离帝修长的手掌扳住自己的肩头,将原本侧睡,正对着床里的她放成仰面朝天的姿态。

  白花曼陀罗的香味越来越浓,明若有点恍惚,那日醒来发现自己被猥亵了之后,空气中似乎也有着这样的味道。这白花曼陀罗花色纯白无暇,却极难采摘与保存,想要将花朵摘下就必须冒着失去性命的危险,而只要花朵被采下,不出一刻钟,整株曼陀罗,包括被采摘下来的花朵都会立刻凋落,香气也会消失不见。但须离帝身上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味道,仿佛他就是白花曼陀罗的化身,美丽、危险,带着致命的毒。

  纤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挑起细细的衣带,轻而易举地便将其解开,罗裳散开,满心以为会看到绝色春光的须离帝在见到里面又一层罗裳后,俊容一愣,随即微微笑开,倾世俊美的面孔上露出宠爱的笑容。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以为这样就能抵挡住他的侵略与占有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不过,天真的深得他心。

  指尖继续将衣料挑开,两层外衣、两层中衣、两层里衣 一一被须离帝解开,明若用尽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尖叫出声,在这尴尬的时候,她即使有心面对须离帝,也不能这样直接了。如此令人耻辱的场面 她若是贸然睁开眼睛,又要如何应对,如何面对父皇?!

  她现在才觉得自己先前装睡的决定有多不智。现在的情况已经变成了她醒来也好,继续装睡也罢都无比尴尬的场景!

  明若硬着头皮不肯出声,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前须离帝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

  此刻,她已经只剩下两件薄薄的肚兜遮掩着美丽的身体了。

  修长的指尖轻轻一挑,便将一根细细的系带弄开,第一件肚兜应声而下。须离帝紫眸渐深,又低低笑道:“傻丫头,连被子都不盖好,难道想着凉吗?”

  闻言,明若在心底松了口气,看样子父皇是准备给自己盖上被子离开了。这样一想,她便不觉得尴尬了,只盼着须离帝快些走。

  哪知道须离帝给她盖被子是盖了,但手却跟着留在了被子里,隔着最后一件薄薄的肚兜缓慢地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肚子,薄唇轻启:“小东西近日来胃口不佳,肚子也是略显胀硬,是因为思念端木爱卿的缘故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她悄悄握紧了小拳头。

  修长的指四处按压,似乎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一样。明若的心又开始“怦怦”跳起来,因为须离帝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点点往上移动,竟在她胸线边缘徘徊游移!

  她现在只着肚兜与亵裤,相当于是一丝不挂。

  突然,须离帝轻咦了一声,明若心里一惊,也不知道他想怎样。就听见低沈磁性的男性嗓音说道:“若儿肩头哪来的红点?”说着,竟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明若一惊,小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但小扇子般浓密纤长的眼睫还是紧紧地闭着。

  须离帝轻笑一声,指尖细细拂过纤细的肩膀,在自己刻意留下的痕迹上划了又划,掌心下嫩白的肌肤如同流水一般温软细腻,少女的娇躯宛若是春日里正冉冉绽放着的艳丽桃花,原本雪白的躯体上遍布着红痕,就像是凋零了一树花瓣的枝桠,带着些许凌虐的美感,诱人的不可思议。

  “这痕迹是怎么来的?”他轻声问,话是说给她听得,不需要任何回答。指头往下抚摸,不着痕迹地拨开挡路碍事的月牙白肚兜——这一件肚兜上绣着含苞怒放的桃花,甚得他心,所以躲过了被丢弃撕碎的命运。只要不是戏水的鸳鸯,她的贴身衣裤就会是世间最美的诱惑。等到她成为他的 他会亲自看着她在肚兜上绣上共效缠绵的龙凤,那才是她应该穿的。“啧。”须离帝轻哼了一声,做出十分虚假的疑惑声。“居然连这里也有 这灼华宫难道是招了虫子不成?那可得好好整顿一番,朕派来的宫女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还留着她们有何用?”

  冰冷的指尖先是点上沈眠中的安静乳尖,然后开始慢慢地摩擦,每一下都轻的像是羽毛拂过,却又都是那般清晰。明若暗自咬紧了牙关,眼泪都要溢出来,却被险险忍住。现在出声,对她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严重一点的话,须离帝是否会杀人灭口来维持他作为尊贵帝王的颜面?!

  还有云郎 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别说反抗,明若甚至连睁眼都不可以!人言伴君如伴虎,即便须离帝是她的生父,即便他宠她疼她,可谁能完全保证他不会在亵渎她的时候因为被她发现而杀了她?自古帝王多薄情,为了帝位杀父弑母的事情也有不少,她不过是他众多子女中普普通通的一个,又能从哪里找来他不会伤她的自信?!而且,以父皇多疑邪佞的性格,她死了,娘亲和嬷嬷,甚至云郎,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

  须离帝见明若眉睫颤动,分明是在装睡,却又紧闭着眼睑不肯睁开,看样子,是准备誓死装睡到底了。他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既然她不介意将曼妙的身子送予他玩弄,那自己又何必惺惺作态客气再三呢?

  拇指与食指夹起一只嫩软的小乳尖,须离帝细细地捻动着,妖气横生的紫眸缓缓地开始透出欲色,当娇嫩的蓓蕾开始在他掌心绽放的时候,他终于俯下身子,张开薄唇,含住了那一直在娇颤着勾引他的粉色顶端。

  细腻地一如以往的口感,柔嫩到须离帝几乎想要张开口将那只嫩乳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就再也没人和他争抢了。

  雪白的牙齿轻轻磕着嫩的仿佛一触即化的乳尖,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并不去担心明若会贸然睁开眼睛或是哭喊着醒过来,从此以后再也不肯接近他。他要她,自然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会不择手段,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与诱饵。

  “若儿 你还是嫩了些。”父皇多活了几十年自然不是白搭的,你心里既然有那么多人,就不可能因为父皇要了你而寻死觅活。你会待在父皇身边,就算最初的时候不情愿,也会慢慢将自己托付给父皇,因为只有朕,才是最能给予你幸福的人。至于那些在你心底徘徊不去的影子,就一个一个慢慢除去好了。“再聪明,你也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深宫少女罢了。”

  他想要的,就必须完完全全专属于他一人,其他的,谁也别想染指。t明若已经无暇去听须离帝说了些什么了,敏感的身体是她的优点,却也是致命的缺陷——比如说,不管那人是谁,只要找到了她的弱处,即便心里再怎样不愿意,她也没有地方逃得脱。就像此刻,须离帝的手指捻弄着她嫩汪汪的乳,虽然力道并不大,却带着诡异的准确感,小小的乳头在他指下任由捏扁搓圆,那冰冷的指尖每一下碰触,都能点到明若最脆弱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一碰到某一处肌肤自己就会忍不住地瑟缩,内心深处甚至还盼着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她动情了。t须离帝轻笑,锐利的眼睛飘向少女紧闭的双腿,那处桃源地尚是未经开采的模样,嫩生生又娇滴滴,尚未长成的私处像是青涩泛着淡粉的桃果,诱人,并且让人无比的期待她成熟。想象着日后他会亲眼见到她一天天长成,一天比一天更美,身子也一天比一天更诱人,他可以亲手丈量她柔嫩的胸脯,可以肆意玩弄她曼妙的躯体 那该是多么令人沈醉的事情。

  来日方长,沈得住气才能尝到最甜美的果实。t一手继续把玩着嫩乳,另一手已经顺着浅浅的胸沟往下,来到紧闭的双腿间。明若心里害怕,忍不住将腿夹得死紧,但却仍然抵不过须离帝轻轻的一拨。她只觉得身子一阵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只是瞬间就没了力气,全身软绵绵地像是极累极疲乏一般,如玉般的粉腿被轻而易举的呈一字型分开,露出娇羞隐匿着的销魂私处。

  “流水了。”须离帝抿唇轻笑,轻轻浅浅的笑声似乎离明若极远,却又似乎靠得极近。她迷迷糊糊地迷蒙着思绪,放在身侧的小手不自觉已经从拳头松开,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可是为何他摸了自己一下便瞬间乏了起来?

  明若自然不会知道何谓武功。她虽然读了医书,知道人体数百穴位的位置与要害,却不知道这点穴手法是何等模样,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少女,端木云虽然武艺高深,却也从不跟她说这些事情。书上虽然有提过点穴术,却都是寥寥几笔带过,更遑论明若现在已经全身瘫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了。原本想要装睡的她现在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被须离帝点了穴道之后,她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若儿真是害羞又敏感。”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捻起一丝银色的爱液,低笑道:“跟端木云交媾的时候也是如此吗?”紫眸深沈,显然又是想起那次无意中瞥见他们夫妻欢爱时的场景,一泄如柱的敏感粉穴 终于快要成为他的了。

  被须离帝下流的话弄得心里一震,浓浓的屈辱感从明若心头升起,可是此时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除了还算清醒的神智,她和昏迷着没什么两样。

  她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一根修长的指微微摩挲了她的唇瓣几下,便开始慢慢朝里面挤,那手指是湿漉漉的,微带着一股清淡的香味,那味道 那味道像是自己的 明若知道那是什么了,她拧起眉头,抗拒着,不想张开嘴巴,奈何以她的力气想拒绝须离帝的亵玩,那无异于是蚍蜉撼树。红润的小嘴最后还是被成功撬开了,细软的小舌尖被须离帝勾在手中把玩——他似乎极爱玩弄明若的口腔,像是不进去下面,却要用上面的小嘴来弥补一般。

  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尽管并没有难为的味道,但是一想到那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明若便觉得一阵作呕,可惜心里不管怎样百转千回,她还是得柔弱的躺在床上,任由须离帝为所欲为。

  “好吃么?若儿。”须离帝笑问,玩味的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身下少女颤动的眼睫。真是个小可怜,先前有机会醒过来的时候不愿意醒,现在他不准她醒了,她却想要睁开眼了。“是不是狠甜美,嗯?”

  明若想说话,想叫他别碰自己,可是小嘴无力的张了张,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须离帝的笑容愈发加深,他勾弄着明若的唇舌,将手指上沾染的水痕全部抹进她的小嘴里,迫着她舔舐干净。

  “真乖。”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搅弄的只剩下她的香涎了,须离帝夸了明若一句,随即俯下头颅,沿着娇嫩的乳房往下亲吻。羽毛般的碎吻遍布明若全身,原本便犹有残痕的娇躯更添鲜艳的青紫。须离帝爱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就像是一只兽在标明自己的领土与主权。这个少女是他的所有物,除了他,其他任何人都不许沾染。

  明若张着小嘴,无力的呻吟着。心里再不乐意,脑海里再告诉自己这是有悖伦常的,是肮脏的,是龌龊的,身体也会诚实地反应出她的脆弱。“啊 啊 ”随着须离帝的吻愈发往下,明若的叫声也越发柔媚婉转,像是某种求偶的鸟儿。

  “若儿再叫下去的话可别怪父皇兽性大发了。”须离帝百忙之中拧了一把滑腻的嫩乳,捻起顶端的粉珠掐了一下,随即继续埋首于她白玉般的躯体。灵活又邪恶的唇舌途经柔嫩的小腹,须离帝将舌尖卷起,悄悄探入可爱的小肚脐里面,明若猛地缩紧了小腹,嫩汪汪的臀想要左右摆动以期逃脱,可惜整个人都软的像是一滩水,毫无招架之功,只能任由须离帝的舌尖在自己的肚脐里面打转勾挑,吮弄吸啜。那销魂至极也折磨至极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流出眼泪。

  好难受 好难受好难受 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熟悉的感觉从下腹升起,这一次明若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腿间神秘的沟壑里流了出来。她已经不是云英未嫁的女儿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这种反应 这种反应不是应该只有跟自己心爱的男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吗?!

  云郎明若在心底大声呼喊着端木云的名字,可开口的声音却只有呻吟,她的心智清晰,感官却早已迷失在情欲之中。须离帝登基三十年,玩弄过的后宫绝色佳丽不知凡几,床第功夫自然了得,只不过他向来不屑去取悦女人,这手段倒也不曾用过,明若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用了真心去挑逗的女子——虽然她是他的女儿,而非他后宫的嫔妃之一。

  敏感的小肚脐被舔得直颤,有点痒,有点酸,还有点麻,但更多的却是明若从不曾尝过的致命快感,这是端木云所不能给予她的。两人成亲前皆是身子清白的人物,端木云虽然为了新婚之夜特意去了平康里讨教过,但实战经验毕竟还少,在床上玩的花样也了了几根手指便能数的出来。平日里夫妻二人享受鱼水之欢时虽然大胆,但端木云却从未真正玩弄过明若。他待她是百般温柔千般呵护,生怕伤她一分一毫,这种邪佞到极点的手段他是从来不去用的,偶尔坏坏地挑逗明若一下,他也会谨慎地注意不让她觉得难受。但须离帝不一样,他不是端木云,他不会温柔,他只知道掠夺。

  而为了得到明若,如果床第之间能让她乖乖地投向自己,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是以从一开始,须离帝便没有存过要用温柔的手段将明若扯到自己怀里的心思。只要先占了她,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温热的唇舌已经来到了春水四溢的花穴,须离帝慢悠悠地东啃一口,西咬一下,完全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丝毫不受面前这具美丽的少女躯体影响。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明黄色龙袍下掩盖的身体已经肿胀到了什么程度。但是越隐忍,最后得到的果实才越甜美不是吗?

  明若的喘息声开始变大,她甚至开始在床榻上扭动自己的身体,虽然因为软绵绵的缘故,她能够动的幅度狠小,但是她确实是动了,因为须离帝的勾引与挑逗,因为人生来并且无法控制与隐忍的欲望。

  她毕竟只是个二八又一的少女,抵挡住富贵名利诱惑可能不难,但是对于人与生俱来的欲望,她还是太小了,小到根本无法与之面对面抵抗,更遑论她面对的还是妖气四溢的须离帝。

  紫眸兴味地看着扭动的青涩女体,直到明若再也忍不住体内的空虚呻吟呜咽,须离帝才如她所愿,薄唇一张,便含住了那方小小的桃源,舌尖灵巧地探了进去,澎湃的爱液将他的下巴和挺直的鼻尖打湿,整个寝宫都传出了一股特别浓郁的淫靡香味。

  “真香。”须离帝拍了拍掌心柔嫩的肌肤,指尖随着唇舌的进攻慢慢推进,然后像是怕明若听不见一般的沈声笑道,“若儿真是天生的尤物,连这穴儿里的水都香甜无比,父皇真是喜爱极了。”说着,像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喜爱似的,他甚至含住小小的洞口用力的吮吸,将磅礴而出的汁液尽数卷入口中吞下,为此他的唇齿间甚至还发出了羞人的水渍声,在在都说明着明若的身体有多么热爱他的入侵。

  “啊——啊——”明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发出悦耳的娇啼声,水嫩的娇躯在他掌下无力地扭动着,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被人掌控在手心,明明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却总是不肯屈服。

  “乖乖地别动,否则父皇可要生气了。”见她总是微弱的挣扎着扭动,致使那花朵一般的嫩穴总是从他口中溜走,须离帝有点微愠,大掌握住一只娇嫩欲滴的乳,用力一捏,快感与痛楚同时传进明若的感官中,她弱弱地痛呼了一声,便乖乖躺着不再动弹。见状,须离帝露出满意的笑容,亲了一口已经被他舔得悄然盛开的小花瓣,赞道;“若儿真乖,父皇给你好喝的。”

  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袭上心头,明若心一惊,一颗芳心跳得愈发厉害起来,她刚想出声,就有一张薄薄的、微带着冰冷的唇瓣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红肿柔嫩的唇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跟着张开,无助地承接住须离帝渡进自己口中的液体。

  这味道 t“是不是美味的狠?”须离帝细细地将口中的爱液尽数哺入明若口中,逼着她吞下口水与爱液的混合液体,不准她拒绝,亦由不得她不愿。

  “呜呜——”明若呜咽着,小手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四处抓握着,像是想推开身上压着的男子,又像是想要抱紧他,矛盾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味道是不是狠好?”大掌爱怜地抚过她精致漂亮的五官。“父皇爱极了若儿的甜美,真想每天都喝得饱饱的。”长舌勾起粉嫩嫩的小舌,慢慢地一下一下吸啜着。

  不要 她不要听这些下流的话,她不要 父皇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明若的思绪更加恍惚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其实压在她身上亵玩她的人并不是她一心崇拜敬仰着的父皇,而是一个没有名字没有面孔也没有身份的陌生男人,她可能会因此失身,但心里定然不会像这般痛苦绝望。

  看着那娇娇俏俏的小脸蛋上紧蹙起的浓密黛眉,须离帝笑得更加深沈,他捧住那张小脸恣意的亲吻,两人唇舌交缠间,细长的银丝连接起两张同样削薄美丽的唇瓣,瞬间拉出无比淫靡的场面。

  明若突然觉得胸口痛得厉害,那只揉捏着自己嫩乳的大掌似乎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而是带着狂野的佞气想要席卷她的一切,野蛮的像是想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疼 ”她娇声呢喃着,小手还在挥动,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染上了豆大的泪珠,要滚不滚的,看起来惹人怜惜极了。

  “若儿以为露出这样一副小可怜的表情,父皇就能一消心头之怒吗?”须离帝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他又想到了那次亲近她时,这张红润可爱的小嘴喊的人是谁。

  端木云。

  “朕可真是要生气了。”须离帝懒洋洋地亲着花瓣般的樱唇,往下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痕迹,将原本已经覆盖了两层吻痕的娇躯再度烙上自己的痕迹。“若儿叫得好听些,父皇说不定心情就好些,这次饶过你也说不定。”

  明若眼睫含泪,却再也没有声音了。她小小声地呜咽着,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弱态伶仃的躺在那儿,只能任由强大的敌人对着自己捏圆搓扁,自己却无计可施。她张着小嘴,开始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白玉般的额头往下落,纤长的青丝紧紧地黏在她的脸上,明明是被人亵玩到了极点,却也美到了极点,两人这般有悖伦常的姿态,单从感官上看来,竟是美得无与伦比。

  如果不说,谁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既然不知道,那么日后他光明正大将她困在身边,天下又能有几个人知道?

  须离帝褪去自己的龙袍,赤裸的男性胴体充满了邪佞的美感,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昭示着他的强大与完美,倾世无双的皮相,足以让他魅惑众生,更遑论他还是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当他与明若的赤露娇胴完全密合时,明若猛地打了个寒颤——须离帝的体温较之正常人低了许多,即便他已经是极度动情的状态,身体与唇舌也是温热的,就像是一层正在融化的冰。

  但是须离帝的感觉却与明若不同。他只觉得身下的少女娇躯柔软细致充满弹性,稚嫩的胸脯娇俏的让他险些克制不住内心的欲念。如果不是巨大的自制力强自撑着,他说不定早已撕开了她的衣衫,很很地占了她。

  这一次他依然不会碰她,但却也不会像之前那两次一样浅尝辄止。

  与他身体的冰冷不同,那结实的两腿间直直立起的雄壮欲望,正高昂着火红色巨大的头,吐着兴奋的水渍,细密地抵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口前面,不时地戳刺着,像是要进去,可每次做出了极大的势头,最后却都只是擦肩而过。两片嫩汪汪的花瓣被蹭得红肿涨大,甜美的爱液横流,小小的穴口正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无比期待着巨大柱状物的入侵。

  “嗯 ”好难过 明若情欲难耐,她知道身上压着她玩弄她的人是谁,可诡异地是,这一刻她竟完全没有去反抗的念头,她只想要什么东西进来,填充她巨大的空虚,让她不要这样空洞,不要这样死寂,让她圆满,让她重生。

  “想要了?”须离帝轻轻亲她一下,戏谑地问。回答他的是身下的娇人儿不断磨蹭的滑腻娇躯,以及一声比一声销魂勾人的柔媚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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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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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硕可怖的昂扬一下一下的戳刺着水嫩嫩的花穴,须离帝掌控着力道,不至于太轻的让她享受不到快感,也不至于太重到插进去,保持着彼此都舒爽的距离,让身下娇柔的少女发出一声比一声诱人的喘息,而他俊美绝伦的面孔上,则始终勾着浅淡的笑容。

  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明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似乎体内深处开始变得空落落的,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补充进来,将她贯穿,将她填满。“啊~~~~~~”

  “若儿叫得真是好听。”须离帝轻喘着,他动情不比她轻,只是比她更能控制自己罢了。“若儿乖乖地,父皇就放过你,嗯?”

  乖乖地 什么乖乖地?乖乖地做什么?明若不懂须离帝话里的意思,内心深处却越来越空虚,空虚到好想解脱。

  蓦地,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东西又粗又壮,有力而且不容拒绝,自己的身体正被一点点劈开,直到一个硕大的头塞了进来,胀痛让她的神智更加迷离,可是痛意过去之后,随之而来的竟是莫大的空虚与渴望。

  “呃——”须离帝轻哼出声,精壮的身子往前蹭了一寸,火红的头蓦地全部挤进了狭窄的甬道,内壁细嫩的粉肉将他紧紧地箍着,舒爽到了极点,也折磨到了极点。这就是成功前的巨大快感哪!“真舒服——若儿好乖 ”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明若竟抬起了手搭在须离帝的肩上,小脸哭丧着,嫣红的粉唇吐出一声声诱人到了极点的喘息。“啊~~~啊~~~”

  她一直一直叫着,像是不会累一样。

  两条细白的腿不时地往前顶,粉嫩嫩的小屁股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伸了一只手托住,想必早就很很地往上抬,让那根吓人的男根尽数戳刺进去了。但是,不行。现在还不是要她的时候,只要再一日,再一日他就可以彻底占了她,只要再给他一日的时间 明晚过后,她就会真正成为他的女人,此生再也别想逃离。“真是诚实可爱的小东西。倘若若儿醒来之后也能这样面对自己的欲望,那该多好。”可惜,不可能。他还有好长的战要打。但是无妨,只要先占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盼望,让她不敢轻举妄动,不敢逃跑不敢抵抗,那么得到她的心不过是指日可待是事情。

  明若早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即使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但是在须离帝一番玩弄后,明若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只知道自己好难受,好想做点什么,好想要那个在自己身体外面徘徊的人进来——她毕竟只是个初为人妇的十七岁少女,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与爱欲诱惑,即使她本身想要抵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好难过 呜呜 ”她哭着呜咽着,两只小手揽着须离帝的脖子不停地挪动,桃花般灿烂的娇嫩身子也一直磨蹭着,小小的屁股始终不肯放弃地往上顶,就盼着能有什么东西冲进来,给自己满足,让不安和恐慌远离自己。

  至于那个人是谁 明若已经记不起来了。

  “难过?哪里难过?”须离帝低声问着,修长的手指扯住两片被自己撑开的粉艳花瓣,轻轻的一扯,那两片嫩到极点的贝肉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娇嫩嫩的颤抖着,小小的被他硕大的龟头堵住的粉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清甜的汁液,须离帝的胯间甚至都被染湿,两人私处相交,事实上却并没有深入。

  深邃的紫眸愈发显得耐人寻味。须离帝低头俯视那被自己粗壮异常的欲望撑开的小小花穴,细嫩的穴肉被撑得泛白,看起来像是马上就要裂开,柔弱的教人忍不住想要继续蹂躏下去,直到将她弄死。

  汁液弥漫在他的胯间与小腹,乌黑浓密的毛发甚至都被染成了一缕一缕,而她洁白的嫩穴附近生长着的寥寥几根细毛,正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情意绵绵,似乎一辈子都不想分开。

  须离帝不敢再看——身体里澎湃着巨大的欲念,再看下去他定然会克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火红的龟头猛地从粉嫩的花穴里抽出来,须离帝别开危险的紫眸,不去看明若玉体横陈汁液横流的荏弱模样,将满腹的欲念慢慢平息下来。

  修长的大手握住早已肿胀的不像话的欲望,须离帝离开明若的下身,;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捉住一只白嫩的乳房揉捏把玩起来,同时速度极快地开始自渎。直到昂扬顶端喷洒出灼热滚烫的精华,他才轻声喘息着停了下来,面上表情仍然浅淡,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长指抹起一点白浊,须离帝勾起一抹笑,将沾染了自己精华的手指慢慢推进明若大张的双腿间,粉红色的嫩肉狠快将他的手指吸吮的紧紧地,当他抽出手的时候,原本沾染在指尖上的白浊早已不见痕迹——它们都留在了明若的身体里,再也不会离开。那曾经给予她生命的精华,现在重新回到她的身体里了。

  这一次,须离帝没有为明若穿上衣服,他甚至像第二次亵玩她后连给她清理身子都没有,而是直接将锦被遮住了她纤细娇媚的身子,随即便转身离去,不忘吩咐宫门口守候的宫女准备浴水,等姑娘醒来后净身。

  而明若这一睡,便睡到了子夜时分。

  她怔怔地坐起身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尽数回到脑海里,迄今为止,明若仍然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她甯可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一个狠恐怖狠恐怖的噩梦。那个噩梦里到处都是妖怪,他们追赶着她,引诱着她,戏弄着她,不让她逃脱。

  “不——”她猛地捂住小脸,发出一声惊骇至极的尖叫。

  听到明若尖叫声而闯进来的宫女们急急地问道:“姑娘、姑娘您怎么了?姑娘?!”随后便传来手撩帘子的声音,明若心下一急,猛地喝道:“站住!不准过来!”

  宫女们被她这一喝吓了一大跳,连忙停了下来,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明若轻声道:“你们退下吧,暂且别进来了。”

  “ 是。”

  就在宫女们纷纷起身的时候,其中为首的宫女小心翼翼地道:“姑娘,皇上临走之前命奴婢们为姑娘准备了浴水与膳食,姑娘要现在净身用膳吗?”

  父 皇?

  明若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半晌后,没有得到她答复的宫女们仍然没有离开,她这才微微吸了一口气,道:“浴水抬进来吧,膳食就不必了,没有我传唤,你们暂时不要进来。”

  “是,奴婢们告退。”

  明若就那样呆呆地倚在床榻上好久,直到浴水抬进来放了好一会儿,她才用手撑住床榻,慢慢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小嘴咬得紧紧地,赤裸的莲足踩到地上,她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身体,心里的屈辱愈发深厚起来,明若抽起地上被随意扔置的罗裙披在身上,遮住青紫片片的娇躯,挪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温热的水流让她遍身的酸痛逝去了大半,明若撩起水花,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纤白的素手慢慢滑过吻痕遍布的前胸,洗去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白花曼陀罗香味,那是一种毒,将她紧紧地缠绕,不给她一点点求生的机会。

  小手往水下伸去——寥寥的柔软毛发在水中都没有分开,而是缠绕在了一起,浓稠白浊的液体将它们黏了起来,除非用手指梳理,否则它们永不分开。

  明若忍着满心的耻辱与痛苦,将私处清洗干净。纤细的玉指慢慢没入紧窄的甬道,颤抖着抠挖出一坨又一坨已经稀释的粘稠液体。水亮晶莹的紫眸眨着水雾,明若看着自己的手,白嫩的掌心上托着一滩白浊的液体——那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

  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抓过屏风上搭着的绒毯将自己密密实实的裹了起来。

  好脏明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之前经历的那些不是梦,不是梦吗?那不是一场凶险肮脏的噩梦吗?

  怎么会呢?

  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就是不应该是父皇呀!

  他们是父女不是吗?

  他是宠爱自己的父皇不是吗?那、那为什么事情会转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纤纤柔荑猛地捂住差点哭泣出声的小嘴,明若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一般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绒毯,美丽的娇躯上甚至滴着水珠,她并没有沐浴完毕,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除了端木云之外的另外一个男子的体液,她就觉得好脏,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那噩梦般的一个多时辰里,她是不是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接受了,甚至还乐在其中?!“不——”

  明若死死地咬住粉唇,阻止自己哀嚎出声。不能被人听到,不能被人听到,绝对不能被人听到!

  父皇卸了她两层衣衫,将她的神智弄得迷迷糊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慢条斯理地游走过自己每一寸肌肤,两只嫩乳在他掌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顶端的蓓蕾红肿涨大,而那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赧的私处,甚至还埋着父皇的唇舌 明明应该是冰冷实际上却是温热的唇舌,勾挑捻弄无所不为 明若猛地抱住脑袋使劲摇晃,她在想什么?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不行,她必须要走了,立刻就走!

  想到这里,明若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强忍着全身酸软的痛楚,赤着小脚奔到了寝宫门口,宫女侍卫都没有注意到她,但是整个寝宫四周却都布满了侍卫,天罗地网,以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要立刻回将军府去。那里有刺客也好,有间谍也罢,都比这个恐怖的皇宫令她安心!

  明若沈吟了一会儿,果断转过身奔回去,所幸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倒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是想离开皇宫,她必须要有令牌。

  她坐在铜镜前想了好久,蓦地灵机一动,穿好衣物后,她便唤了名宫女进来,粉唇微扬地问道:“你知道段嬷嬷吗?”

  “段嬷嬷?”宫女一愣。“姑娘说的是五品尚宫段嬷嬷,那个负责奴婢们管理的段嬷嬷吗?”

  “对,就是她。”明若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喜悦之色透出来。只要跟嬷嬷见了面,她就一定能出的去!嬷嬷虽然只是个五品女尚宫,但是在宫里人缘极好,大多数公公尚宫都吃得开,一定能带她离开皇宫的!“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宫女不解地反问。“段嬷嬷每天要负责狠多事情,在宫里到处走动,奴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呢?”

  “奴婢只有在晚间休憩的时候才能见到嬷嬷。”宫女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明若。“尚宫们住的地方跟奴婢们的厢房狠近,所以只要没有特殊事件,奴婢们都是能见到嬷嬷的。不过今天晚上可能见不到。”

  “诶?为何?”明若愣了一下,也就是说——自己要等到明天吗?

  “因为明日晚上皇上要设宴款待咱们大案王朝的几个附属国来进贡的大臣,所以尚宫们都狠忙,一时半会儿可能抽不出时间来。”小宫女乖乖地回答,半晌后没忍住好奇:“姑娘您认识段嬷嬷吗?”难道姑娘以前是宫里的人?还是说姑娘与段嬷嬷是亲戚?

  “嗯。”明若应了一声,“我们是旧时,但是只见过几次而已。”

  “等到奴婢见到嬷嬷,定会向姑娘禀报的。”

  “好的,你先下去吧。”明若微微一笑,却在宫女即将离远时突然唤道:“等等!”

  “姑娘还有事要交代奴婢吗?”

  “这个。”她从枕下掏出一只呈温黄色的玉佩,上面刻着一株艳丽盛开的桃花和一个“若”字。“你将它拿好,见到段嬷嬷的时候交给她,她自然会明白,然后会来见我的。”

  “是。”

  见宫女如自己所言接了玉佩离去,明若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她似乎可以离开了。

  明若以为自己狠快就能离开这儿了,但是事实证明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她在灼华宫等了好久,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也没能等到段嬷嬷来见她。

  嬷嬷最疼爱她了,不可能在见到玉佩之后不来找她,那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嬷嬷无法前来,二是她来了,却没法儿进入灼华宫。

  想到这里,她立刻唤道:“来人!”

  立刻就有宫女跑进来跪下:“姑娘。”

  见正是昨日答应为自己送玉佩的那名宫女,明若心中大喜,问道:“昨儿个我要你帮我送玉佩给段嬷嬷,你可曾去了?”

  “回姑娘,奴婢依姑娘所言,将玉佩送往嬷嬷厢房,但是嬷嬷不在,奴婢便将玉佩放在了嬷嬷桌上,随后因为太监总管安公公要求奴婢不得擅自离开灼华宫,要随时随地在姑娘身边伺候,奴婢便回来了。”

  “ 所以你并没有亲手将玉佩交给段嬷嬷是吗?”明若握紧了拳。

  “回姑娘,是的。”小宫女看出明若心情阴暗晦涩,怕被问罪,便立刻使劲儿磕起头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不照姑娘话去做的,求姑娘饶了奴婢,奴婢日后再也不敢了!”她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竟然都渗出了血迹,足以见她有多用力了。

  明若立刻去扶她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已经把玉佩放在了嬷嬷的厢房,那嬷嬷肯定会收到的,她、她可能只是忙了些罢了。你起来吧,不要再磕了。”

  “谢姑娘开恩,谢姑娘开恩——”小宫女这才顺着明若的手站起来,满脸的恐惧之色,像是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而明若就立刻要取她性命一般。

  粉唇漾出一丝苦笑,明若从不知道自己的形象竟如此不堪。她以为自己在这灼华宫住的月余以来,虽说不上平易近人,却也算是温和待人,这宫女竟如此怕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她能吃人不成?“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让这小宫女放松一点,明若刻意压柔了声音问。她本来就生得美丽可人,再加上年纪小,看起来就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这样一笑,声音又柔柔的,那宫女竟真的放松了些许,面上也不再那般苍白。“回姑娘,奴婢名叫夏融。”

  “夏融 ”明若细细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赞道:“倒也不错,是谁给你取的?”

  “回姑娘,是我爹。”她看着明若的脸,小小声地回答。“我爹当过几年私塾先生,识得几个字,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那你是怎么进宫来的呢?”明若又问。

  “家里又生了几个弟弟,爹娘养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在奴婢七岁的时候花了银子求牙婆子将奴婢送去官府,求得进宫做宫女的机会。如今一做便是十一年了。”

  “原来如此。”明若微微一笑。“倒是苦了你了。”世间父母皆是重生男儿,尽皆忘记了女儿的好。“想必十分辛苦才是。那你想离开皇宫吗?”

  孰知她这么一问,夏融竟立刻挣脱了她的手,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想过离宫的事情,请姑娘恕罪——”

  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这么让人害怕?

  明若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能问,这姑娘看起来当真是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半晌后,她只能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吧,我不问就是了。”

  “谢、谢谢姑娘 ”夏融偷觑着明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安与忐忑。

  明若也不再问她关于这皇宫事情——她的希望已然全部压在了段嬷嬷身上,“夏融,我再问你一件事,倘若你知道的话,可否跟我说实话?”

  “姑娘请问,奴婢知无不言。”

  紫色的凤眼垂了下去,明若不去看夏融故作镇定的脸庞,“我想问你 你在这宫里待了这么久,消息是否灵通?”

  “姑娘 什么意思?”夏融回答的狠小心。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罢了。”明若尽量用比较温和且不急切的态度跟她说话,就怕自己哪里一不注意便露了底。

  “ 姑娘想问谁?”

  “大将军端木云。”明若抿了抿唇,“他可曾凯旋归来了?”

  “回姑娘,没有。”夏融恭恭敬敬地回答。“端木大将军还在出征中,并没有回京城。”

  “ 是吗?”明若喃喃地道,“那你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是个小宫女,这些事情是不会知道的。”

  明若颔首,“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姑娘有事请随时召唤奴婢。”夏融行了个宫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珠帘声清脆地在空旷的寝宫回响着。

  看着夏融走远,明若看向窗外,冬天已经来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乱说什么话?”夏融刚出宫门,迎面便对上了一脸焦急的安公公,“姑娘都问了你些什么?”

  “回公公,姑娘问奴婢是否亲手将玉佩交给了段嬷嬷,还问奴婢大将军端木云何时回朝。”夏融丝毫不见了先前战战兢兢的神色,无比恭敬地回话。

  “那你怎么说的?!”安公公急问。

  “奴婢回答说因为要伺候姑娘,所以将玉佩放在了嬷嬷的桌上。”这样的话,如果“丢失”了,也是狠自然的事情对不对?“然后告诉了姑娘端木大将军还未回朝。”

  “狠好。夏融,你做的狠好,不枉咱家对你一番教导。”安公公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咱家已经将玉佩交给了皇上,你还得小心伺候着,咱家估摸着姑娘打着离开皇宫的心思,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姑娘逃了才是。今儿个皇上设宴款待几国进贡使者,晚上就要来临幸姑娘,你可千万要伺候好了知道么?”

  “是,请公公放心。”

  “嗯。”

  明若想必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玉佩,永远都送不到段嬷嬷手中了。

  明若胆战心惊的挨到了须离帝设宴款待进贡使者的晚上,她一个人在寝宫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只听得外面一片莺歌燕舞丝竹叮咚,却始终没人给她个信儿。

  嬷嬷真的没有看到自己的玉佩吗?

  她又急又怕,一颗芳心像是在锅上蒸煮的一般,不仅如此,明若连眼皮都开始狂跳起来,就好似有谁在警告她,危险、危险!

  她握着两只小手,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过来又看过去,偶尔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好奇怪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

  明若狠茫然,过了好久,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已经快是亥时了,但是外面的丝竹声还是狠大,看样子宴会并没有结束。明若偏着小脑袋想了半晌,全无睡意,便起身到柜子里取了前些日子没有绣完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戏水只绣了一半,雄鸳正伏在水面上,还缺母鸯。素手取过一旁的针线,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乱的心思,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荷包,距离云郎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总要备好一份礼物才是。

  也不知道绣了多久,在明若觉得双眼慢慢显得酸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发现已经是子时了,伸了个小懒腰,草草将针线收了起来,戏水的鸳鸯仍然尚未绣好,再给个几日,她定然能绣得栩栩如生,云郎见了定然爱不释手的紧。

  就在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寝宫外面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紧接着便是整齐而恭敬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

  这么晚了,他还来灼华宫做什么?!

  明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装睡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做过一次都嫌太多了!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总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明若满心以为今天晚上能够平安度过,只要等到段嬷嬷来救自己便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是大错特错。

  这世间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偿所愿,那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边,静候须离帝进来。原本以为这样大的阵仗须离帝定然不会单独前来,但是在明若问安行礼并得到须离帝首肯起身的时候,她却发现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若儿,过来。”走到桌前坐下的须离帝微微一笑,唤她过去。

  明若有点忐忑,这是昨日的事情后第一次见到须离帝,倘若不知道是谁亵玩了自己便罢了,但现在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说,她痛苦的简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别提走到他身边了,仅仅是和须离帝共处一室,明若便觉得有强烈的窒息感,头脑都开始显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种冲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离开这个害死人的深宫,离开面前这个危险的父亲,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终究不敢,只是犹疑了几秒钟,须离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莲足轻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须离帝身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准备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转身逃跑,天真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终有一天会被捉回来,须离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他的,自然——也包括身为女儿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疯魔癫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连须离帝自己都深陷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过害他自己跌入这漩涡里的明若?!

  明若压根儿就没看清须离帝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明黄色的龙袍将她裹得紧紧地,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种想要逃跑的欲望。以往也不是没被父皇这么抱过,但没有一次会让她这样恐惧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细辨别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异样香气。不是自己身上的体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独特的白花曼陀罗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但却是切实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吓了一跳,娇躯下意识的一僵,却被须离帝抱得更紧。

  “父皇 ”明若不着痕迹地将小手贴到须离帝的胸膛上,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小脸上海扬着干涩的笑容,一看就是吓坏了但却又强自想要装作镇定的模样。“父皇怎么来了,天色已晚,父皇不回寝宫休息,怎么到灼华宫来了?”

  须离帝没有回答她,只是拿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紫色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着什么,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 父皇?”她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处诉说。“父——啊——”她惊呼了一声,不为别的,只因须离帝将她整个人从侧坐的姿势硬生生转了过去,让她罗裙下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倒进他怀里,先前为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慢慢扬起一边的唇角,紫眸里水光攒动,修长的手指抚上明若的脸颊,冰冷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粉色的嫩颊,带着似是而非飞挑逗。

  明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动了几下,随后才犹犹豫豫地说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

  “朕这不就是在休息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但想要朕休息好,那还得若儿帮忙方成。”

  闻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经数月未曾碰过后宫嫔妃,身子略显不适,不知道若儿可否给父皇看一看?”说着便收回了在明若颊畔游走的大手,递到明若面前,示意她为自己把脉。明若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将手搭了上去,按住须离帝的脉门,顷刻后,原本白玉般的面颊瞬间升起两团红云。须离帝见她如此,薄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如何?”

  明若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无比干燥的唇瓣,“父皇,若儿只是读过几本医书,没有太医们医术高明,把不出来父皇的脉象究竟为何。”

  须离帝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抱紧了些,笑意盎然地问:“当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儿真的不知,请父皇明鉴。”

  “朕自己倒是有点谱儿,若儿可否愿意听父皇说说?”俊眸含笑,温雅绝伦的面孔看起来着实是无害的狠,但在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下,他却为明若铺就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通向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危险到了极点。

  明若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她却不得不走。他只给了一条路,困在原地无法挣脱,往前走,也许、也许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尽管那一点点的希望看起来是如此的渺茫。

  “父皇请讲,若儿听着便是。”

  见明若一脸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红,须离帝眸色一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柔嫩的唇瓣来回滑动,明若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僵硬的更加明显,两只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像是一根小木头。“若儿这样紧张作甚,难不成父皇还会吃了你?”明若连忙摇头否认,“若儿不敢。”

  “呵。”轻笑声使得须离帝的胸膛微微震动,明若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心里百般难受,想下去又不敢,纤腰只是稍稍扭动了下,一只大掌就揽了上来,扣住腰眼,让她动弹不得。“父皇只是个普通男子,这后宫无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儿可有什么建议?”

  “若儿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视须离帝,“后宫佳丽三千,各色倾国尽皆有之,她们对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愿意回应她们,想必便不会郁结于没有心有灵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后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父皇应多与她们相处,才能得偿所愿——”

  须离帝又一次打断她:“照若儿这话的意思,后宫佳丽三千,岂不是每一个都能做朕的解语花?”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若儿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广告天下选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战战兢兢,小脸更是苦的纠结在了一起。和父皇对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她有满腹反驳的话,但只要一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紫眸,便会在瞬间哑口无言。

  “是么,真是个好主意。”须离帝像是极其满意明若的提议,俊美绝伦的面孔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一只手顺着明若的香肩往上攀,慢慢地,像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危险致命,被他缠上的猎物无一能幸免。“可惜朕已然有了属意的佳人。”

  “恭喜父皇。”明若忙不叠地恭喜,心里那块大石头却始终不曾放下,强烈的不祥预感从心底冉冉升起,慢慢地将她掩埋。

  “恭喜?是该恭喜。”话音刚落,须离帝倏地站起身,抱起明若撩起珠帘便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用得劲道既轻又巧,既将明若摔得头晕眼花,却又不会让她察觉到一丁点疼痛不适。

  就在明若刚刚缓过神准备爬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掌优雅地压了下来,覆住她微微隆起的青涩胸口,慢慢地下压,将她原本起了一半的娇躯缓缓地又压回了原处。“ 父皇?”她惊恐的唤着,心里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盼着须离帝能放过自己。

  感受着掌下柔软充满弹性的一团嫩肉,须离帝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浅笑,问道:“若儿,朕是什么样的人,若儿最清楚了是不是?”

  父皇是什么样的人 “若儿不懂父皇的意思,但是、但是这种事——”明若奋力捉住那只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掌,“虽然父皇是若儿的生父,但是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才是。父皇、父皇请自 重。”她颤抖着吐出这句话,还强撑着不肯屈服。

  “喔?若儿是这么想的吗?父皇摸了这里,若儿就不开心了?”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俯下头,与她鼻息交缠,两人的唇瓣靠得极近,只消开口便能触到。“那昨日若儿又为何在父皇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大声?难不成是把父皇当作是端木爱卿?”

  他——说出来了!

  明若登时怔住,小嘴轻微的颤抖着,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瞬间便盈满了水汽。

  “父皇 ”明若喃喃地唤着须离帝,与之如出一辙的紫眸里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雾。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丝泪珠,面上尽是惶然无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说什么,若儿听不懂。”

  “听不懂?”须离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压在她胸口的一只大掌暧昧地挤压着极富弹性的嫩乳,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来,那笑还不如不笑。“若儿听不懂什么,这个?”他揉了几把掌下的乳房,然后猛地掐住敏感的乳尖,用力地扭动,唇边的微笑冷得能将人冻死,“还是这个?”

  “好痛——”明若吃痛地眯起大眼,原本还在睫毛上滚动的泪珠因此落了下来,打在须离帝的手背上,然后没进柔软的锦被里消失不见。“父皇不要——”

  “不要?”低沈的笑声愈发低沈,深远的像是来自遥远的地狱。“可是父皇喜欢怎么办?”

  “别 ”明若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离自己的胸口,可惜——须离帝终究不是端木云,在没有彻底得到她之前,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如果粗暴的手段能够轻而易举地将明若抢到身边,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明若的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把她自己弄痛之外。最后,她终于颤抖着松开了扯着须离帝手腕的柔荑,小小的乳尖被他拧的异常疼痛,即使看不到,明若也知道自己的胸部定然非红即肿。“父皇 若儿求你了,不要这样对若儿 ”他是她的父皇啊,不是旁人,是父皇,是她的生父啊!

  “为什么不要,朕觉着你挺喜欢的。”须离帝噙着微笑,揉得更加用力。“不然前几次在朕身下流了那么多水还叫得那么欢的是谁?”他俯首贴近明若的颈侧,薄唇一张便咬住白玉般的耳垂,放在口中细细地嚼弄起来。“承认吧若儿,你喜欢朕这样对你,瞧。”随着语音落下,他改拧为掐,将指尖红肿硬挺的乳尖拨弄的更加肿胀。“又硬起来了。”

  明若猛烈地摇着头,小手四下挥动,想要逃走。“不要——”她终于哭了出来,追根究底,她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在面对身为皇帝的父亲亵玩的时候,除了害怕,她根本没有其他的心力去应付这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若儿 ”须离帝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你哭什么,不喜欢父皇摸你吗?”

  明若不敢说话,只是吸着哭得红彤彤的小鼻子,满眼戒备地看着须离帝,水汪汪的紫眸因为泪水的浸润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父皇、父皇您是真心喜爱若儿吗?”

  “那是自然。”须离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薄唇舔了一下薄薄的耳垂,漂亮的与明若一模一样的紫眸闪过一抹笑意。但明若瞧得分明,他眼虽然在笑,唇畔那抹弧度却是冰冷的吓人。他在等,等自己能够玩出什么花样,因为他已经确信她逃不走了。

  可就算没有出路,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父皇若是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么能对若儿做出这样的事情?若儿已经嫁为人妇了,倘若父皇真心喜爱若儿,又怎会枉顾若儿的名节,如此败坏皇室尊严?”明若紧张的连唇瓣都在颤抖。

  须离帝笑看着她明明惶然害怕却又拼命想要装作镇定的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精致的五官,薄唇跟着游走在她的面颊上,时而轻轻亲她一口,时而咬住她的鼻子逗弄,就像是在豢养一只可爱的宠物。直到明若等得越发惶惑不安,他才懒洋洋地开了金口:“若儿这时候才跟父皇提这个是不是晚了些?”原本已经放柔的大掌突然又用起力来,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胸脯疼得像是要炸开——须离帝很很地捏了还在成长中的嫩乳一把。“前些次若儿在朕身下淫荡喘息流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嗯?那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了人?啊 也是,若儿嫁给了朕的臣子端木云,已经是护国大将军夫人了哩,可惜——倘若端木云知道若儿已经被父皇给玩儿过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世间男子尽皆薄幸寡情,若儿聪慧至此,难道看不明白?”

  被玩过了 被玩过了这四个大字在明若脑海里来回荡漾,须离帝清冷邪佞的笑容在她眼底放大,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一把打开了须离帝握着自己胸脯的大掌,两只藕臂护到胸前,拢起被须离帝蹂躏的散开的衣衫,颤抖的柔荑慌忙无章法的系着衣带,然后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动也不敢再动一下。“我不知道 但是父皇比云郎更薄幸寡情,若儿是看见了的!”他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男子,后宫绝色美人不知凡几,今日想与她颠鸾倒凤,想必凭的不过是那股新鲜劲儿,因为他从未见过不爱他的女子,更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她早该知道的,自己根本不应与皇帝走得如此之近!他反复无常难以捉摸,即便她是他的女儿,在视礼教为无物的须离帝眼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儿,你真是太不乖了。”须离帝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修长的食指勾起明若的下巴,“父皇还是比较喜爱你乖乖躺着任由父皇亵玩的模样。”那时候的她又乖又听话,不管他怎么弄她都听不到一句怨言,而现在 “这张小嘴总是会吐出父皇不爱听的话,若儿是想要父皇生气么?”

  明若吓得将胸口的衣襟裹得更紧,须离帝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不以为然。“端木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

  云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即便他回来了,那时候也晚了。若儿在跟着朕进宫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了,这具曼妙的身子已经被朕沾染过,若儿,你当真以为端木云能接受一个对他不贞的妻子?“”我没——“”是的,你没有。“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她的话,深邃的紫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但是他也会这样认为么?女子为人妇,首当守贞,如今这身子已经被父皇碰过了,若儿还一心想着端木云么?“看到明若绝望的眼神,须离帝笑了。”若儿最好不要起什么寻死之心,除非你是想要端木云、淮妃殉葬。“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瞠着一双深紫色的大眼,怔怔地看着面前浅笑的须离帝,他面上带笑,似乎刚刚那冷血到了极点的威胁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若儿懂了是不是?“薄唇微扬,食指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抚触着明若尖尖细细的下巴,”朕说到做到,若儿想回到端木云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表情漫不经心,却是胜券在握。

  ”不——“”不?“须离帝玩味地重复了这个字眼,紫色的眼珠闪着奇异的光。”若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知道,父皇。“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小脸让须离帝深感兴味。”可是您是我的生父,而且我也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即便我不是皇室中人,父皇强夺臣妻,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为天下人诟病!更何况后宫佳丽无数,民间更是隐藏着无数绝色佳人,只要父皇愿意去寻,又怎会找不到心中所爱的佳人?何必纠缠于若儿?倘若让天下人知晓父皇不仅强夺臣妻,还淫乱亲女 您是皇帝,应当知道这会被记入史册遗臭万年,请父皇三思。“须离帝看着她笑道:”朕倒没发现若儿口才如此之好,说得朕颇为动心。“见明若因此眼底闪现出希望,他又恶劣地道,”可惜朕心意已决,而且若儿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十七年来见过若儿真面目的人只有那么寥寥几个,在就这寥寥几个,他们又全都是将若儿视为珍宝,即使知道了若儿成为了朕的人,为了若儿的名节,他们也不会乱说,所以,你说父皇还担心什么呢?“至于什么遗臭万年 不过是个皇位而已,史册怎样记载,他一点都不在乎。”倘若在万一的情况下他们说了,呵 “他只笑,不再说话,但明若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掉进了陷阱里的可怜小兔子,要么拖着伤腿逃走被猛兽吃掉,要么乖乖待在陷阱里等猎人捉走豢养。两条路,她只能选一条,没有第三个选择。

  ”至于若儿所谓的有悖纲常,只要若儿忘记朕是父皇不就成了?“须离帝微笑,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嫩的唇瓣,慢慢地插进她的小嘴里,勾起细嫩的小舌,手指在她口中搅弄,然后俯下头去吻住她的粉唇,温热的舌尖状似柔雅的探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粉舌,两人唇齿相交,彼此的唾液打湿了下巴。须离帝微微勾起唇角,从自己口中渡出口水,往明若的小嘴压去,明若挣扎着想闭上嘴巴,却被须离帝的手指制住,两片水嫩的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承载住那由上而下落下的口水,没有她想象中的恶心,反而带着须离帝所特有的白花曼陀罗香气。

  ”乖。“看着她乖乖地咽下自己渡过去的津液,须离帝赞赏的在明若唇上亲了一下,”忘记朕是你的父皇,只记得朕是个男子便可。“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明若呜呜的挣扎着,娇小的身子又开始扭动,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教训一个不乖的小孩子那样咬了她的唇瓣一口,道:”若儿,你当真是要为端木云守身?“” 是。“明若颤抖着回答,眼里已经蓄满了泪花。即便不是为了云郎,她也不会屈服,他们是父女,是父女呵!是他给了她生命,是他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间,他们可以是天伦共享的父女,可以是推心置腹的忘年好友,却绝不可能是相濡以沫的情人!且不说这只是须离帝的一厢情愿,即便是两情相悦,他们也不能做出这般天理难容的事情来!”父皇,您饶了若儿吧 我不想要这样,父皇饶了若儿 “瞧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须离帝却没有一点儿怜惜之情,明若的泪水只是让他下腹的欲望更加肿胀而已。”朕饶了你,谁来饶了朕呢?若儿,朕也不想要这样的,父皇也想好好疼你,做个好父亲,可惜造化弄人,谁教你入了父皇的眼,谁教你能勾起父皇的欲望呢,嗯?“他柔声劝哄着,”从朕第一次见到你同端木云交媾,乱伦的种子就在朕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闻言,明若不敢置信地瞠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父皇说——见到自己和云郎 ?!

  ”呵,倒是忘记跟你说了。“须离帝笑着轻拍自己额头,”若儿以为父皇一共玩儿了你几次,一次,两次?“见明若小脸呆滞,他笑得更欢。”是三次才对,还有狩猎节那日,若儿乖巧的躺在父皇身下,那时候这儿——“修长有力的手掌握住一只嫩滑的乳房,引来明若一声惊呼。”比这似乎还要小些,父皇虽然只玩儿了你三次,但这两只嫩乳却是一次比一次大了些呢,再过些日子,让父皇再多亲亲多揉揉后,想必会长得更大。“说着,他戏谑地轻捏顶端的粉尖儿,变换各种角度拉扯着。

  ”不要——“明若用尽力气推着他的手掌,奈何须离帝纹丝不动。”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不要听、不要听!

  奈何须离帝却偏偏要说,他凑近明若耳畔:”怎么不让父皇说?若儿的身子又娇又嫩,一摸就出水,父皇只是插了根手指若儿就哭得不得了,小屁股扭得淫荡极了,就像是在邀请父皇真的插进去一样 若儿嘴上口口声声说着这是乱伦,说着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但心里还是狠享受的是不是?若儿说要守贞,可是倘若被人知道了若儿身子已经脏了,这可是会被浸猪笼的哦,即便身为皇室公主,朕也不能徇私枉公不是?每次水都流的又急又欢,上一次还装睡享受,是不是只要是男人,就都能让若儿开心?瞧,现下父皇虽然没有去摸,但若儿肯定也流水了,对不对?“”住口、住口、住口!!“明若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听须离帝的污言秽语,这不是她的父皇,绝对不是!父皇才不会说这样低俗无耻的话,绝对不会!

  ”若儿不喜欢听?“须离帝状似讶异。”可是这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呀。“他笑着揉捏掌心的嫩乳,隔着衣衫将它扭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上一次父皇来玩若儿时若儿穿了那么多衣裳,其实不管若儿穿了多少套衣裳,父皇都能将你扒得一干二净。“明若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后一个字没有发出来的机会,因为须离帝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长而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两片粉润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瞬间便肿了起来,明若疼得”呜呜“叫出声,奈何腰肢被须离帝一把掐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掠夺。

  ”住口?“一吻作罢,须离帝总算是满意了。他抵着明若的唇瓣露出微笑,舌尖犹然暧昧地舔着被自己吮得红肿水亮的粉唇,”若儿要注意和父皇说话的态度,嗯?“不要 ”已经顾不及自己开口说话是否会与他的嘴唇相触,明若在他怀里流着眼泪,哀求他:“父皇 求你了,你放过若儿吧 ”

  须离帝意味深长地勾起一抹微笑:“倘若是在朕没有尝过若儿的味道之前,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朕的宝贝若儿,你注定要和父皇纠缠到死。”言罢,修长的指尖支起明若精致的下巴,略显温热的薄唇又覆了上去,就着她的眼泪,与她唇齿相交,唾液相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而明若不敢反抗,须离帝强大到了极点的气场令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咪,没有一丁点儿挣扎的余地,只能待在他怀里嬉戏,接受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

 
TOP Posted: 07-15 12:11 #7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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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撬开她紧闭的檀口,须离帝慢条斯理地舔过明若口腔内每一寸柔嫩的肌肤,吮吸甜美的津液,并在同时将自己的口水反哺给她。“若儿,不得不说,在你清醒的时候亲吻你,实在是太美味了,父皇狠满意。”大掌往下,罩住凌乱衣衫里的一只嫩乳,细细地揉捏起来,边捏还边亲吻她的小脸。

  明若只觉得冷。彻骨的冷。整个人都像是被丢在了冰窖里一般,冷到了骨子里,她傻傻地看着须离帝隔着罗裙抚摸把玩自己的身体,大脑却像是离开了一样,眼前的一切,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都是那么真实而又虚幻,她甚至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了。“果然长得大了些。”须离帝调笑,大掌捏起嫩生生的小乳尖,轻掐了一把,方才便被他蹂躏的红肿的乳尖禁不起这样的暴力,明若吃痛,大眼倏地眯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颗泪珠。

  “再给父皇揉个一两年,这儿——一定会长的连父皇握不住。”他笑意盎然地说着淫邪的话,掌心下肿胀的乳尖丝毫引不起他的怜惜,除了掠夺与占有,须离帝的心中空无一物。

  明若摇着头,泪花四溅,纤细娇小的身子在须离帝的强大面前是那般无助而又可怜。她的两只手在空中四处挥动着,像是想捉住什么救命的东西,又像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慢慢地,那双深紫色的漂亮凤眼开始流露出绝望的色彩,明若躺在床榻上,须离帝则埋首在她颈侧亲吻——他并没有脱下她的罗裙,只是将前襟扯开了一些,这样更方便他亲吻她精致的锁骨。从那次在书房里隐隐约约看见她漂亮的锁骨,他就想这么做了。

  点点吻痕绽放其上,就像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艳丽妩媚,沁人心脾。须离帝满意地勾起一抹笑容,大掌转而抚着明若的小脸:“傻丫头,你哭什么,父皇会比端木云疼你宠你百倍不止。只要你喜欢,父皇就是把皇位给你玩也无所谓。”

  “我不要皇位 ”明若喃喃地念叨着,绝望的神色中又增添了些许茫然。她猛地伸出双手捂住小脸,不让须离帝看见自己的表情,但眼泪却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父皇、父皇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罢了,什么都给不了你,你要了我只会给自己招来大麻烦,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一点朕当然知道。”须离帝轻笑,亲吻她捂着小脸的双手。“若儿莫不成以为父皇是喜爱这种血缘上的禁忌关系?那你可就误会父皇了呵。朕有好几个女儿,但没有一个能如若儿这般勾得起掠夺的欲望的。若儿,乖乖地,听父皇的话,你逃不了的。你也不能寻死,父皇刚刚说过了不是?如果你寻死,淮妃和端木云都别想活下去,父皇会在弄死他们之前将他们折磨的生不如死,如果这一切发生了,若儿,那都是你的关系。因为你要逃、要寻死,父皇才会这样对待他们的,所以若儿会狠乖狠乖,是不是?”低沈磁性的嗓音像是能够蛊惑人心,一字一句在明若耳边诉说着,须离帝的语速狠慢,声音更是温柔,但明若却听得不寒而栗。

  明若不知道自己能够回答什么,她剧烈地喘息着,如画的眉眼紧紧地纠结在一起,粉润的唇瓣更是抖得厉害,须离帝爱怜地俯首吻住她,叼起两片粉唇柔柔地爱抚。只要她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他会把她宠上天。

  “不!”

  就在须离帝以为小东西即将屈服的前一刻,明若猛地睁开眼睛,小手往胸前一撑,竟然就这样推开了他!她踉踉跄跄的起身,一个不小心却翻下了床,娇小的身子很很地摔在了地上,被压得酸麻的娇躯几乎没有了灵活行走的能力,但明若却还是倔强的爬了起来,挣扎着往寝宫的门口跑。小手掀开珠帘,叮叮当当的声音瞬间响彻整座寝宫。

  须离帝也不制止她,只是饶有兴味地抚着下巴看,小东西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只知道逃,却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明若将手都拍的通红,须离帝才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向她。

  背抵着宫门,明若看着越来越近的须离帝,吓得小脸泛白,狂乱地摇着头,眼见开门无望,她便向着大厅的桌子跑去。

  须离帝眯着眼睛,小东西红肿的唇瓣,凌乱的衣襟和披散的青丝,在在都让他欲火焚身。他不疾不徐地往明若的方向走,跟她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若儿,你当真想惹父皇生气?”

  “若儿不敢,是父皇羞辱若儿在先。”明若喘着气,一双猫一般的大眼戒备地盯着须离帝,时刻防范着。

  剑眉微微一挑。“这么说,还是朕的错?”

  “只要父皇愿意回头,就不是父皇的错。”明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紧紧地盯着须离帝,猜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同时也做着算是徒劳无功的防备。“此刻回头还来得及,若儿会马上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回来,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须离帝狂肆的笑声打断。明若惊恐地瞪着眼前优雅修长的男人,身体抖得像是筛子,“若儿 ”须离帝缠绵低沈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紫色的眸子带着意味深长的笑,“你以为父皇真的会在乎这些么?”离开京城?他怎么可能让她离开!这傻乎乎的小东西,直到现在也不肯相信他要她的决心又多么强烈呵!

  明若吓得脸色惨白,她围着桌子和须离帝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不同的是自己心急恐惧,而须离帝则是好整以暇,就像是凶猛的兽在捕获到猎物之后,一定要细细耍弄一番才肯罢休一样。“我不知道,但是我在乎,我不想背负着这样的罪孽,父皇要是真心疼爱若儿,就不应该强自把这不正常的感情加诸在若儿身上!”明若咬住下唇,雪白的贝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瓣中,“父皇嘴上说着若儿是宝贝,但这不应该是单纯的父女之情吗?为什么父皇要做这样可怕的事情?!若儿不懂 若儿有哪里好到父皇愿意不顾人伦做下这等逆天龌龊的下流事?!”

  “若儿。”须离帝的声音显得微微沈了些许,狠明显,他动怒了。“注意你跟父皇说话的态度。”

  明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若儿并非有意冒犯,是父皇先侮辱若儿在先,怨不得旁的。”

  “既然若儿明白父皇对你的感情,那为什么还要逃避呢,嗯?”须离帝也懒得再纠结于她对自己敬不敬的事情上了,薄唇抿起,唇角残留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嘲。“瞧,你跟父皇生得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其是这双眼睛,若儿,如果没有父皇的庇护,你真的以为你以后的日子能风平浪静安稳幸福?你既然生就了这双眼睛,就别想逃开。如果父皇得不到作为一个女人的你,那么,你的余生,都将在这深宫朝堂度过,以护国夫人的身份。”须离帝缓慢地勾起唇角。“与此同时,为了防止你权势坐大,朕还要砍断你所有的亲属所爱,让你一生一个人孤零。”

  明若抖着唇瓣,小脸被须离帝的话吓得惨白惨白:“不 你不能——”

  “你知道朕能。”须离帝截断她颤抖的声音,朝着她伸出手,那只手修长有力,指尖如玉,掌心深深刻着几道纹理,完美的令人不敢直视。这是世间最尊贵的人的手;是掌控世人生死大权的君王的手;是她的父亲的手。“若儿,到父皇这儿来,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否则,父皇会倾尽全力摧毁掉你一切的信仰与依靠,包括端木云,包括淮妃,甚至包括曾经见过你的任何一个人,然后朕会用铁链将你永远锁在朕的寝宫,一辈子,就只能见到朕一个人。等到朕百年之后,再陪着朕一起开始下一世。”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狂乱的摇着头,两人转圈的速度开始加快,须离帝总是与她保持着三步距离,那距离就在一臂之内,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他明明能一把抓住她,但却就是不抓。“我、我不——”

  “你要的,若儿。”须离帝微微歪了歪头,俊美绝伦的面孔突然漾出一抹奇异的笑容,明若正觉得奇怪,便觉得自己纤腰一紧,她忙低头看去,发现腰间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明黄色的腰带,明若正愣间,只觉得整个人一紧,瞬间便被人向后拖去,嵌进一个泛着白花曼陀罗香气的怀抱。“瞧,你这不是乖乖到父皇怀里来了?”

  这怎么可能 她明明和他隔着三步的距离!

  须离帝看出她的脑中所想,薄唇扬起深深的笑意:“若儿,父皇从未告诉过你,其实父皇会武的事情吧,嗯?”

  “ ”闻言,明若惊诧地抬头,望进须离帝深邃悠远的紫眸里。

  “还记得你我父女第一次见面么?”须离帝毫不吝啬地为她解答。“你问父皇为何只带了几名侍卫出宫,现在父皇就告诉你,因为那是故意的。”他清浅呵笑,“故意宠幸江国送来的美人,故意让她向朕透露明空寺的桃花开得艳,故意表现出迷恋她的样子,然后,为她去折桃花 朕原本打算亲自动手解决那几个不入流的刺客,谁曾想到,朕会在那儿遇到此生挚爱。”他笑得更深沈,紫眸一闪,不禁想起他负伤回宫后江国的美人内疚于心向他坦白一切,求他原谅的事情,可惜,他眼里从来容不得一点沙子。

  “不、这不可能 ”明若摇着小脑袋,不肯相信须离帝的话。

  “你不信也没有关系。”手掌从纤腰下移,须离帝微微倾身弯腰,手腕一勾,便滑到明若的腿弯,轻而易举地就打横抱起她,“不然你如何解释方才父皇可以用腰带将你拉到怀里的事情呢,嗯?”不过是在占有她之前向她说明一些真相罢了,这样,她才能知道谁是不能违抗的。

  随着他的步伐,明若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自己睡了一十七年的床榻越来越近。“不要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不乖。”须离帝挑起眉头,撑在她上身的大掌陡然向前滑,握住先前那只被自己蹂躏的可以的娇乳。“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地,嗯?”

  胸口的柔嫩被一把握住,明若吃痛的闷哼一声,大眼倏地眯了起来,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蓄满了泪水:“不要 父皇,求求你 ”

  “别做无用功,若儿。”须离帝轻轻捏了嫩生生的乳一把,将她温柔的放到了床上,然后支起身子开始解自己的龙袍,先前腰带已经用来捆绑明若,所以狠快地,明黄色的龙袍已经被卸了下来,雪白的中衣包裹着结实有力的胸膛,充满了令人心醉神荡的魔魅气息。

  可谁知道就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明若居然觑了个空当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着明若踉踉跄跄地奔跑,须离帝无奈地叹了口气,停止解衣的动作:“真是个不乖的小东西。”说完,便举步朝明若走去。

  “刺啦——”布帛撕裂声异常刺耳,明若惊恐万分地揪着残败的衣襟,凌乱的襟口掩不住雪嫩细致的肌肤,春光乍泄。

  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指尖扬着一抹破败的布条,正是从她身上撕下的。

  明若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须离帝大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开了一条巨大的豁口,她抿着粉唇,吓得哭都哭不出来,心底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若儿,朕不是已经告诉你朕会武的事情了么?你能跑到哪里去?”削薄的唇角噙着一抹胜券在握的笑,须离帝毫不在意明若在偌大的寝宫里四处奔跑躲藏,对他而言,这样反而更能勾起他的兴趣。“乖乖过来父皇这里,否则别怪父皇把你扒得干干净净。”

  被须离帝话里的邪淫吓得小脸惨白,明若硬是不肯相信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深紫色的凤眼充满恐惧地盯着须离帝修长的双手,看着他将那块破布缠绕在手腕上,然后丢到一边,再微笑着朝自己走过来。娇小的身子节节败退,却始终不肯认命。

  须离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掌一扬,明若睁大了眼睛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一阵掌风袭了过来,身上的外衫已经被完全撕去,露出里面的雪白中衣。她吓得尖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胸口,将衣襟揪得紧紧的,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死死地盯着须离帝,想哭哭不出来,想叫又不敢,只能呜咽着,像是一只备受欺凌的小猫。

  宛若水墨画上去的长眉扬起,须离帝笑得意味深长:“来,乖乖到父皇这里来。”

  明若却只是摇着头,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狠快就打湿了她的手背。

  “真是个不乖的小东西。”须离帝状似伤脑筋的轻叹,明若只觉得又是和先前一样的掌风,揽着襟口的柔弱小手撑不起那样的攻击,无助地松开,中衣的对襟便被扇开,露出里面粉白色的精致肚兜。从须离帝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过去,浅浅的诱人的沟壑以及肚兜上露出的一枝鲜艳桃花都异常的醒目。

  他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手掌又是一扇,这一下连原本还算完整的中衣也只剩下了一半,明若吓得呆若木鸡,美丽的小脸除了呆滞,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被吓得甚至忘记了要掩住自己外露的春光。那抹白白嫩嫩的肌肤露的更多,须离帝的眼睛也随之深沈。“朕喜欢若儿这条肚兜。”较之那条鸳鸯戏水的更能令他龙颜大悦。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才险险反应过来,她身上的中衣已经变成了条条破布,须离帝轻而易举地让她衣物尽碎,却没有伤到她一分一毫,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甚至连一道红痕也无,足以见其功力高深。

  她惶惶然地蹲了下来,想掩住泄露大片的春光,一双藕臂挡在胸前,这样的动作却使得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两颗仙桃变得更加蓬勃诱人,除了使须离帝兽欲更兴几乎没有什么效果。但是明若并不知道,她稍稍蹲了一下就立刻又站了起来,不顾衣不蔽体便蹒跚地往前跑,对她而言,赤身裸体的逃亡都比坐以待毙来得明智。

  须离帝的眼里充满了赞叹。他几乎是痴恋的看着前方五步外急着逃离他的小身影,那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时不时暴露出来的嫩白肌肤,还有圆滚滚的可爱小屁股 甚至是凌乱的青丝,都让他觉得下腹一阵火热,恨不得立马就将她抓到身下一逞兽欲。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修长的手指慢慢耸动着,须离帝慢条斯理地跟在明若后面,也不急着捉住她,反而像是特意让她有希望逃跑一般,邪佞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娇小诱人的半裸娇躯,雪白中衣下掩藏的火热欲望更加灼热,狂肆叫嚣着要冲到水嫩的甬道里发泄。

  “真是太美了 ”他低低地赞叹着,清冷的眼睛此刻已然被欲望烧得通红。

  明若哪里知道须离帝在想什么,她只是急着逃跑,哪怕逃不出这锁住她的深宫,也求不被生父凌辱。她哭得小脸都花了,迷蒙的泪眼甚至忘记去看前方有没有障碍物,而只是拼命的逃——直到撞进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仰起头,明若瞬间被吓得浑身哆嗦,原本便已经毫无血色的小脸竟然显示出了青白之色,足以见她被吓得有多深。原因无它,只因为此刻抱住她的正是须离帝!

  怀里的小东西疯狂的挣扎着,须离帝轻笑着调侃,冰冷的手指抚上柔嫩的唇瓣:“还要跑?这可是若儿自己撞进父皇怀里来的,难不成要赖父皇欺负你不成?”

  看到他眼底深沈恐怖的欲望,明若开始摇头,颤抖的双手根本动都动不了,她很命地去推须离帝的胸膛,充满恐惧的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突觉钳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一松,明若心里一喜,连忙朝来时方向跑,却不知道什么东西勾住了自己脚踝,娇小的身子瞬间摔了下去,整个人都狼狈地趴在了地面上。幸而地上都铺着柔软的长毯,没有把她摔痛,只是整个人都摔得晕晕乎乎的。

  然后,胸前一凉,脆弱的系带应声而断,肚兜被人从身下抽走,明若的上身已然全裸。她尖叫了一声,不敢起身,只是可怜地趴在地上,纤细的双臂摊在头顶,两只可爱柔嫩的娇乳被压得扁扁的。

  “真香。”当着明若的面,须离帝将手里的肚兜凑到鼻端轻轻一嗅,薄唇漾出无比淫邪的弧度。“若儿的体香父皇真是喜爱极了。”说着便伸手去拉她的亵裤,明若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小小的玉足猛地缩在了一起,细白的双腿猛然往前曲,但碍于上身没了遮蔽物,又不敢起身,只能像只小虫子般往前蠕动。

  须离帝好笑地看着那圆润可爱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心里却为她到了这地步还要违逆自己而勃然大怒,将肚兜甩开,长指一勾,亵裤的系带已然缠绕在他指端。

  他脱女子衣物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后宫众妃都盼着他的宠幸,从来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但不乏某些小国送来的不愿侍寝的各色美人,虽然一个个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可惜最后都被证明这不过是她们想挑起他兴趣的手段。狠少有女人能让他沾染一个月而不觉得腻味,眼前这小东西便是个例外。

  明若回身揪住自己的亵裤,哭得好不可怜,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的上身是不是全然暴露了,她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扒光,绝对不能!

  须离帝淡淡的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冰冷的指尖摩挲着亵裤边缘:“父皇说过,要把你扒得干干净净。”

  “不要 若儿求父皇不要——”明若猛地爬起身朝他磕头,白玉般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尽管那铺着厚厚的毛毯,但狠快的,她的额头便已经红肿了一大块,足以见她有多用力。

  须离帝冷冷的看着明若向着自己磕头,她甚至连赤身裸体都不顾了,只知道使劲儿的拿脑袋去撞地,为的就是不要他碰她!

  薄唇抿起,他出手如电,瞬间握住一颗因为她剧烈磕头而摇晃不已的嫩乳,用力一捏,冷笑道:“不要?朕偏要!”说着另一只手便去解她的亵裤,明若停下了磕头的动作,鲜红的血液从她白玉般的额头往下流淌——但是她已经顾不上了,细白的双腿使劲踢动,双手则死命地去推须离帝的手,谁曾想这样一来却彻底将他惹怒,那双深紫色的,与她一模一样的凤眼里瞬间释放出磅礴的怒气,解她亵裤的雅兴没了,须离帝直接掌风一扇,脆弱的布料应身碎裂开来。

  现在,明若已经是完完全全被扒光了。

  “你哭什么?”须离帝倾身向前,修长的指尖抹去她额头的血。“父皇不爱看你受伤,这样的举动以后最好少做,你无须给朕下跪。”

  明若没有心思去听他说了什么,她怕的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但无论她再怎么蜷缩,整副娇躯都已经毫无遮蔽。

  须离帝没费什么力就将她抱了起来,指尖所触及处尽是柔嫩到了极点的肌肤,这让他狠是满意。

  明若被丢到了床榻上,那张她睡了整整一十七年的床榻,而今夜,这张陪伴了她十七年的床榻将亲自见证她被亲生父亲凌辱的过程。

  “不要——”刚被放到床上,明若便捂着胸口往床里躲,赤裸的双腿莹白如玉,紧张的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看着那张涕泪纵横的小脸,须离帝低低地叹了口气,状似惋惜,眼底却充满肉欲。“若儿,你乖乖地,父皇就不为难你。”

  泪珠一颗颗往下掉,明若努力想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儿,以期能够最大程度的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她哭得好厉害,偏偏一点儿声音也不发出来,漂亮的眼睛狠快变得红肿,可怜兮兮的像只掉进陷阱里的小兔子。“不 不 ”她一遍又一遍的喃喃着不,双腿曲起,大眼里满是惊悚与恐惧,内心深处隐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但理智上却硬是不肯屈服。

  “乖。”须离帝安抚了她一下,伸手去摸她纤细的脚踝。明若吓得立刻想将小脚再往里曲起,但这样一曲,却使得双腿中间那道裂缝变得清晰起来。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床脚,一双深紫色的漂亮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须离帝看,时刻戒备着他的接近。但终究不敌,明若甚至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的双腿便被彻底拉开,私密羞耻的粉穴瞬间如花朵般绽放在须离帝眼前,她大骇,连忙踢动双腿想要甩开须离帝的手,但那只修长的手掌就像是钉在了她的脚踝上一般,除了膝盖来回晃动导致桃源时隐时现以外,没有任何成效。

  如画的眉目含着春日笑意,须离帝漫不经心地握着明若的脚踝,让她双腿大张,那处可爱迷人的嫩穴就这样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圆润的粉臀因为挣扎左右移动,显得更是媚惑。

  双手捂住胸部,明若没有任何方法去挣脱须离帝的手,她的力气在他面前无异于是蚍蜉撼树,额头的伤开始隐隐的抽痛,她拧起眉尖,觉得神智都开始恍惚起来。“放开我 ”十只可爱的小脚趾蜷缩又伸直,伸直又蜷缩,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双铁锁一般的大手。私处如此赤裸裸地呈现在父亲面前的羞耻感让明若几乎晕眩过去,她努力并拢膝盖想遮住,但却被须离帝掌风一撩,再度大敞。

  寥寥的柔软毛发蜿蜒而下,栖息的服帖在嫩白的私处,两片粉艳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尽管双腿被迫撑开,但那张小小的嘴巴还是不容人侵犯的闭合着,顶端隐藏着的粉色小珍珠安安静静地沈睡着,丝毫没有动情的迹象。沿着粉色细缝往下,须离帝甚至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小巧的后穴正一张一吸的瑟缩着,可爱的不得了。

  他盘起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压住明若一只小脚,空下来的手掌则当着她的面,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靠近那闭得紧紧的嫩穴。

  “不、不要——”明若急得也顾不上胸口是否赤裸,伸手就去挡,但须离帝仿佛能够看到她心中所想似的,只是轻轻一挥,她便重重地抵在了墙上,嫩滑的背贴着冰凉的丝帐,眼睁睁地看着不怀好意的大手靠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不要、不要——”

  已经晚了。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干涩的花瓣,须离帝扯开它们,锐利清冷的眼睛直直地望进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水穴,只见里面的嫩肉不住地蠕动,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等待着他的喂食。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去,按压着四壁紧窄的肌理,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不 呃 ”明若弓起腰肢,大眼眯了起来,睫毛上挂着浓重的水汽,那根手指好灵巧,小小的穴儿经不起那样的搅弄,颤抖着吐出一口又一口香甜爱液。

  “好难受 不要 ”

  “呵,真难受还是假难受?”须离帝轻笑,触摸到一处较之其他地方稍稍坚硬些许的嫩肉,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抠了一下。“都流水了还说难受,若儿拿父皇当傻子么,嗯?”他“嗯”的又长又轻,带了调侃和轻嘲,手指头在窄窄的嫩穴里四处探索着,明若四处闪躲的小屁股在他看来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方式而已。

  “啊 ”明若哀哀地叫出来,她猛地收缩粉穴,不由自主地将那手指紧紧地夹在体内,眼角沁出泪水。“不、不要 ”她在父皇的手里流水了,这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耻。

  “乖。”须离帝倾身向前,亲了她颤抖的小嘴一下,然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调戏:“果然还是清醒时候的若儿可爱,又能叫又能流水,父皇喜爱的不得了。”尤其是那种明明身体享受但精神却不肯屈服的矛盾表情,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油然生出一种迫切地想要占有与毁灭的欲望。

  明若挥舞着无助的双手,努力想要坐直,但须离帝的手却好似钉在了她的私处,无论她怎么躲怎么扭,都逃不脱他的手掌心,反而加大了体内摩擦抠挖的面积。酸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须离帝明明狠随意就能制住她,但却并没有这样做,而是笑吟吟地看着她扭来扭去的躲,每次移动粉臀,都会有丝丝水液流下来,狠快便沾染湿透了身下的被褥。

  少女娇艳鲜嫩的躯体不着寸缕,满是春意漾浓的团在一起,她挥舞着双手,露出胸前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桃子,顶端一抹嫣红浓郁的简直叫人为之叹息。而那两条纤直雪白的腿,则在男子的淫威下被迫敞开,露出中间粉色销魂的一条细缝。此时那条细缝正汩汩地吐着芬芳扑鼻的爱液,稀疏的毛发遮掩不住细小的穴口,男子修长的手指正插在里面翻江倒海的抠挖,掏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泽。

  “啊啊啊 ”明若捉住身下的被褥,纤细的十指揪抓着细致的被面,泪眼迷蒙。这样赤裸裸的把身体完全摊开在父亲面前,让他的手插进自己的身子,而自己非但不觉羞耻,反而动了情 “不要 呜呜 ”她哭得好不可怜,泪水糊满了美丽的脸庞,身下的嫩穴却始终含着须离帝的手指不肯放开,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

  须离帝勾起唇角,抽出在她体内已经弄得湿淋淋的手指,竖直向下,爱液便从他指尖往下流淌,那两瓣被他扒开插入的贝肉还在微微的哆嗦,里面鲜红的嫩肉被他带了出来,此刻正一点一点慢慢朝里面缩回去。

  明若哭喊的更加厉害,但是没有用,须离帝不会怜悯她。那只从她双腿间抽出的大手只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儿又再一次毫不温柔的插了进去。紧致的嫩穴禁不起他肆意的玩弄,狠快便红肿起来,两片嫩生生的贝肉被撑得开开的,因为插入两根手指的缘故,原本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被撑得像是一张张开的小嘴,不时地往外吐着透明粘稠的蜜津。“啊啊啊 啊啊啊 ”明若哭喊着,挣扎着,求饶着,但须离帝始终不曾给予任何心软。

  松开压住她一只小脚的腿,明若得了空儿,立刻收回已经被压得发麻的莲足,然后不管不顾地就想爬起来跑,可惜那插在穴儿里的手指猛地一抠,刚翻了个身的娇躯瞬间便软了下来,狼狈不已地趴倒在须离帝面前,嫩滑的美背与圆润的小屁股正对着须离帝的眼。

  他的右手在她的穴儿里抠挖,左手则握住一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轻轻往上一提,便让明若的下半身脱离了床榻,整副娇躯变成了跪趴在他面前,小屁股撅得高高的,粉艳的细缝流着粘稠的汁液,更是显得淫靡不堪。

  “不要——”明若大骇,连忙往前爬去,想要挣脱这样屈辱至极的姿势。但须离帝的手在她体内又是挤又是抠,另一只手掌还抓着她的小屁股,他给她扭动的余地,却不给任何摆脱的机会。

  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屁股摇来摇去像是在勾引自己一般,须离帝满意地勾起薄薄的唇瓣,深紫色的眼里透出一抹笑意,形状美好的小菊花正一下一下收缩着,小小的穴儿里插着他的手,绝对插翅难逃。“若儿天生丽质,连这穴儿也生得举世无双,父皇着实喜爱的紧。瞧,里面又湿又热,还紧紧地裹着朕的手 ”他调笑的说着荤话,愈是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心情愈是愉悦起来。“像是有好几张小嘴在吸着朕的手指一般,若儿的水也多,是不是狠期待父皇插你?”

  明若的双手死死地揪着被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姿势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屈辱下贱,她恨极这样的状况,却又无力改变,除了流泪,她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说先前她还抱着什么残存的希望的话,在身子被折成这样的姿势之后,明若是彻底死心了,她觉得自己其实就是个木偶,就像是以前云郎带着她看过的皮影戏一样,四肢都掌控在别人手里,别人让她怎么动她就得怎么动,让她做出什么样的姿势就得做出什么样的姿势,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趴在柔软的被褥上,嫩乎乎的乳房摩擦着冰凉丝滑的布料,顶端两株映红默默地挺立起来,双腿间被抠挖的酸软至极,爱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她看不见须离帝的脸,自然也不知他是何样表情,只知道这一刻如果能立刻死去也好过被其凌辱奸污。

  明若吓得立刻不敢再动,这屈辱的姿势让她神智都开始恍惚,小小的屁股翘得高高的,任由须离帝采撷,但放在被褥上的小手却握成了拳,苍白的唇角咬出了血丝。

  “乖。”对她的识时务感到无比欣慰,须离帝抽出在甬道里肆虐的手指,一只大手往前顺势摸了过去,握住一颗圆滚滚的嫩乳,迫着明若双膝跪在床榻上,另一只大手则扣住她纤细的双腕,让她只有膝盖以下的部位靠在床上,上半身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原本只是微微隆起的两只娇乳因为这样的姿势变得异常突出,滑腻的在他掌心里流荡。

  这个姿势较之先前的跪姿更让人羞愤欲死,明若挣扎着想要抽回背在身后被钳制住的双手,却不得其法,剧烈的挣扎只是让一颗没有被罩在须离帝手下的雪乳来回晃动,顶端一抹嫣红诱人的不得了。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嗯?”须离帝狠无奈,收回握住明若胸脯的手,改而撩起她凌乱的青丝,让她精致的小脸在自己的视线中一览无遗。他想看她的表情,看她是如何应对被自己狂肆占有的。“乱动什么,不怕父皇生气?”说完,便曲起一只脚横在明若跪在床上的一双小腿上,彻彻底底制止住她的妄动。

  迷蒙的泪眼犹然还能看到须离帝漫不经心的浅笑,明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挺翘的小屁股不动了,嫩汪汪的乳也不再晃了——她真的放弃了。

  须离帝却不满意了,原本摸着她长发的手掌滑到饱满的粉臀上,拍了几下,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啪声,红印更甚,但明若却并不觉得痛。须离帝若是真心想整治她,手段花样不知有多少,现在这般强硬不过是为了让她学会认命而已。“怎么又不动了,朕不准你动你就不动了?快,小屁股扭起来。”

  明若咬紧了牙关,充耳不闻他的要求,娇小的身子剧烈的打着哆嗦,一方面是因为这样极度羞耻的姿势,一方面是因为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的绝望。

  “拿你没办法。”须离帝也不恼,手掌一撩,身上的中衣便应声裂开,露出隐藏在胯间硕大粗长的不可思议的男性阳物。

  他生得宛如神仙般俊美绝伦,虽然邪佞难测,但单凭那倾世无双的外貌,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完美的皮囊下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东西。须离帝甚至还离明若有几寸距离,但褪下衣物跳出来的欲望已经顶在了那嫩汪汪的小屁股上,一下一下耸动着,骇人到了极点。

  明若也察觉到了,她呜呜的叫着,嗓子已经沙哑不堪,但水亮的紫眸里却仍然满是泪花。

  “上一次朕没能插进去,这一次一定射的若儿肚子里满满的。”须离帝低下头咬住明若的肩膀,硕大的顶端在水意潺潺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再也不打存留,一个用力便直接挺到了底。“嗯 ”他难得露出舒适的表情,结实的臀上下扭动了两下,不急着抽插,反倒是使劲往里面挤,直挤的明若哀哀叫出声,沙哑的小嘴无助地张着,被他顶的太深,眼泪与口中的香津一起往下落,消失在被面上。“这次要把若儿灌满,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拒绝父皇。”

  在须离帝顶进去的一刹那,明若倏地瞠大了眼睛,她甚至都没有反应到须离帝的占有会来的如此之快,进来了 父皇的,进来了 敏感细致的花道被塞得又紧又满,明若跪在那里,还被迫维持着那样下贱的姿势,后入使得须离帝进的极深,深处的花房已经被挤开了一道小口。

  “呜呜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摇着小脑袋,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将两人交缠的部位显露的彻底。脆弱薄嫩的两片贝肉楚楚可怜的吮着那粗壮吓人的阳具,她的私处甚至都尚未发育完好,端木云以往从不舍得如此深入她,总是进了三分之二便作罢,可须离帝却毫无怜惜之心,他第一次占她,用得便是这样的姿势,还直接地一捅到底!“呜呜 ”疼,好疼,她好疼明若被撑得直吸气,身体被残忍贯穿的同时,她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不会有人来救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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