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古典武俠] 囚妃传[完]
本頁主題: [古典武俠] 囚妃传[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皇家蕾丝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425
威望:156 點
金錢:1346 USD
貢獻:1 點
註冊:2012-09-09

 “若儿别动、别动--”端木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身体处于极度紧绷的亢奋状态,可精神上却又被明若不安分的扭动弄得想笑,搞了半天,直把自己的表情弄得怪里怪气的,大手松开握在掌心的椒乳,改而往下撑住她的腰身,不让她乱蹭。“你是想让我失控吗?”

  明若睁着水汽弥漫的紫眸,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珠酿着醉人的波澜,整个人宛如一滩柔软的水一般栖息在端木云身下,两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而抓住了身侧的锦被,细白纤长的指头深深凹了进去,骨节都因为莫名的快感而开始泛白。

  一手按住妻子的腰,端木云另一只手则向下轻柔地抚弄着那片萋萋的芳草地,黑眸坚定地往下看,而明若羞红了脸,虽然心里百般忸怩,却在他的温柔诱哄下乖乖地躺着不动。可是不去看,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她几乎都能感应到端木云灼热的几乎能穿透一切的视线正在巡视着那个连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羞人部位(某优乱入:尼玛这句话怎么那么长)就在明若羞得欲伸手掩住自己的时候,端木云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将这绝世的美景掩盖,低沈的嗓音流露出男子特有的沙哑磁性:“别遮,狠美 ”说着,竟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轻轻点了点娇羞掩盖着销魂花穴的贝肉,喉结上下滚动的更厉害了。

  若被这一点吓得差点儿跳起来,可惜人被端木云压着,只能躺在那里什么也做不成。她年纪尚幼,不过是二八又一的年纪,再加上上苍厚爱,容貌身子都生得好,私处还是极美的粉色,幼幼嫩嫩,看起来宛若春日里枝头含苞待放的鲜艳桃花,只是看着就能让人丢了魂儿。

  端木云又是很很地咽了一口唾沫,他从不好女色,也未曾见过女子私处到底该生得个什么模样,但在看见妻子这里之后,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头浮起,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女人比自己的小妻子更美了!

  修长的指头抵在柔软的贝肉上,细细地来回磨蹭了几下,他是武将,身子粗糙,手上更是因为长年练武起了厚厚的老茧,这样一下摸在明若嫩得能出水的花瓣上,真是个莫大的刺激!

  娇躯一抖,明若下意识地就想躲开,可端木云的反应比她要快多了,她刚伸手,他就已经占领了自己最神秘最羞人的那里。

  指头慢慢地没入柔软的甬道,端木云惊喜地看见随着手指的进出,已经有晶莹剔透的银丝缠绕在指尖上,细细地仿佛一碰即断,却甜美的诱人。他终是忍不住那诱惑,将指尖放至唇边,慢慢伸出舌尖轻舐了一口,被那极端芳香甜蜜的味道引得俊脸通红,眼底似乎都能烧出火来。“好甜 ”

  到他的呢喃,明若睁开眼,刚好看见端木云将指尖上透明的汁液舔舐干净,还露出了一脸陶醉的神色,小脸不由地羞得通红,觉得真是不可思议。那个地方出来的东西 能吃吗?

  端木云没给她时间去想,薄唇在舔干净手指上的蜜液之后,居然低下了头,吻住了那片萋萋的芳草地!

  明若被吓得不轻,娇躯立刻哆嗦了一下,感觉到夫君柔软火热的唇舌在自己体内进出游走的过程,身体因为那强烈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晶莹香甜的汁液,尽数被端木云一点一点吞入腹中。

  “别 ”她强忍着下体的快感撑起上身,小脸上一片不安,紫眸泫然欲泣,“那里好脏 不要 ”虽然嬷嬷有跟她说过洞房花烛夜她什么都不用管,只消乖乖地躺着任由将军为所欲为,但是这样未免也太奇怪太可怕了!

  听出她声音里的害怕,端木云立刻抬起头安抚她,原本他是想要吻她的,可是意识到自己口中还有她的爱津,到底也没敢去亲,他喜欢这个味道,认为这味道香甜迷人,可不担保他的小妻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黑眸掠过一丝好笑,端木云摸了摸明若绝美的小脸,点点她俏挺的鼻尖:“刚刚不是答应了,把自己交给我,什么也不想,就跟着我一起吗?”

  “可是 ”明若揪住他的手臂,赤裸的娇躯雪白如玉,美得教人窒息的小脸上又是害羞又是不解,“可是那里--”

  “乖,别怕,夫妻亲热本就无比亲密,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端木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忍不住去亲她滑腻的小脸,“难道我还会欺负你吗?”

  听了他的话,明若只好又乖乖地躺了下去。

  端木云递给她一个深情温柔的笑容,而后便重新将俊脸埋进明若细白的双腿之间,两只大掌还不时揉捏着粉润的娇臀,指头还若有似无地划过软嫩的股沟,掠过极其敏感的大腿边缘。直到他认为明若湿得足够承受他了,才抬头亲了妻子一口,轻声问道:“若儿,我要进去了。”

  明若闭上了眼,以一副视死如归的壮士气概点了点头。

  被她这表情弄得差点笑出来,俊朗无比的面庞上闪现出浓浓的宠爱,端木云轻轻压下去,将自己修长的身躯完全覆到明若身上,倘若这不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倘若身下的不是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女子,倘若他可以再硬心肠一点,必然是早已冲进她的身子里了,紧绷着的欲望实在是能要了男人的命。现在他真是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与明若纤细的小手掌十指交握,他低低地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道:“若儿,会疼,怕吗?”

  明若迷蒙着眸子看向身上的男人--这是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往后要同她过一生的男子。他顶天立地,堂堂正正,是无愧于国家无愧于百姓的七尺男儿 她为什么要怕?他会保护她,会爱她疼她,她为什么要怕?

  见身下的妻子难掩羞意的点了头,端木云深深地吸了口气,扶了扶自己粗大的昂扬,找准了那个娇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销魂桃穴,慢慢地、一点一点挺了进去。初时进入的时候真是紧得要人命,越到后面就越是紧窄,可是他又不敢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只能憋住满心的欲火耐着性子循序渐进地往里面探--直到触到那层薄薄的阻碍。“若儿,我要进去了。”随着这声宣告,端木云腰部一个用力,重重的捅开了那层象征着少女的贞洁的薄膜,然后停驻在明若体内,再也不敢动一下。

  从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明若就屏住了呼吸。最初进来的时候只是稍微觉得涨,随后便是极大的痛楚,身体被某样异物撑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活活的撕成了两半。水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因为疼,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原本揪着的模样手臂的两只素手这下子连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浑身颤颤地哆嗦着,细白的双腿间插着那样一根粗壮的物什,真是疼也把她疼死了。

  “若儿--”端木云一急,想去亲亲她,可这一动却带动了还栖息在她花穴里的粗长昂扬,撕裂的感觉更甚,明若小嘴张得更开,却只能沙哑地呜咽,两条幼嫩的腿伸得直直的,脚背也绷了起来,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她整副娇躯都在颤抖。

  真是疼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疼 明若的神情因为巨大的痛楚都变得恍惚起来,她拧着两道秀气的眉峰,紫色的凤眼里漾着浓浓的水汽,出嫁之前嬷嬷也有跟她点到为止的说过可能会疼,要她稍稍忍着些,说什么第一次难免会煎熬点 可是这真的只是煎熬“点”吗?!

  “乖 别哭、若儿别哭 ”端木云小心的摸上明若的脸,努力维持下半身的岿然不动--尽管他被她水嫩的穴儿箍得发疼,“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看着她汗湿的小脸,他心底又是想笑又是心疼,最后竟不知自己到底该做个什么样的表情比较好。

  明若睁着迷蒙的泪眼望着他,“我疼 ”

  就这么一声软软糯糯的喊疼,让端木云瞬间心软的不像样子。大手往后捧起她小小的脑袋,凑上去亲了又亲,嘴里柔声哄着:“乖,马上就不疼了,若儿不哭。”

  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流了眼泪,明若有点恍神。她也不是没吃过苦,小时候皇姐们经常欺负自己,严重的时候甚至还会打她,也曾经尝过比这还大的疼,那时候无论谁打她她都不哭,可为什么现在她却哭了?

  “乖啊 我的若儿乖 ”端木云还在低声的呢喃着,“有我在呢,若儿不哭,不疼了呵 ”

  有他在。

  纤细的小手爬上端木云的手臂,感受到了掌心下面紧紧绷起的肌肉,粉艳的小嘴不由地绽开一抹犹带着痛意却又无比开心的浅笑。“云郎 我不疼了,你进来吧。”

  端木云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定睛一看,他那小妻子正红着一张俏脸闭上了眼,原本还微颤着的娇躯也慢慢地软了下来,似乎有粘腻的水渍从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滴答,黑眸向下扫了一眼,然后凑上前去在明若的唇瓣上轻轻烙下一吻:“不会疼了,我保证。”说着便强自忍住满额头的冷汗,慢慢地、一丁点一丁点地往里面去。

  硕大的热铁缓缓地挤开紧窄的甬道,内壁里的粉肉被一寸一寸的开拓、占领。端木云被绞得又是兴奋又是难过,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世间男女如此重欲,他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残留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那样做,他的妻子狠小狠脆弱,如果他不想伤到她,那最好放松一点。

  细白的双腿因为端木云的进入而微微颤了几下,女子最私密的部位被钉的紧紧的,好像被分成两半的并不只是身体,还有灵魂 直到端木云稍微用了力,整个顶到自己体内,明若才因为那极度贯穿的感觉柔媚的呻吟出声来。

  大掌来到粉嫩的胸脯上揉搓两只娇艳绽放着的嫩乳,端木云低低的喘息着,有点语无伦次:“我--我能--好紧好热 若儿,疼吗还?”见明若几不可见的摇了头之后,端木云大喜过望,俊脸贴向她绝美的面庞,柔声说道:“那我要开始了,嗯?”

  开始?

  明若懵懵懂懂地点头,却不知道端木云到底在说什么。

  但是当体内开始有物体移动的时候,她总算是明白端木云说的开始是什么意思了!小嘴微微张着呼着气,白嫩的椒乳因为他的每一次撞击开始在他掌心晃动,她年纪还小,再加上平日在宫里并不受人待见,所以身子骨生得并不算是丰满,娇娇小小的刚容端木云一手掌控。可与那几个长得丰腴的皇姐相比,明若生得又更娇嫩些,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轻轻一吮便能留下红痕或是淤青,水水润润的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鲜艳桃花,娇软无力,美貌倾国。也亏得淮妃有先见之明,自小便在她脸上涂了东西,否则怕是根本活不到十 七岁。

  每一次进入都被细密的嫩肉包裹着,怜她是初次,端木云根本不敢用力,更不敢做的太久。他的小妻子还娇嫩的狠,来日方长,他们尚且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缠绵厮磨,不急于这一时。

  第一次女子应该都狠难有快感,虽然明若身子敏感,但端木云仍然担心她会疼,遂一只手把玩着柔嫩的胸脯,另一只则伸到了交合处细细地挑弄着,直到察觉有甜蜜的水源流泻出来才稍稍放了点心。“还疼吗?”

  明若被他撞得娇喘连连,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只得狼狈地摇头又点头,小嘴张着,咿咿呀呀的叫,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知道她受不住了,端木云也不敢再做纠缠,快速的冲了几下,虽然那美好的花穴教他无比向往留恋,但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下去了,洞房花烛只是为了让彼此的心靠得再近些,并非只是为了肉欲。

  在最后失控的一瞬间,端木云俯下头擒住明若的小嘴,深深地吻住她,黑眸里满是缱绻缠绵的情意绵柔,深深浅浅地覆在那儿,镌刻成海。“若儿 唔 我的娘子 我的 ”

  紫眸刹那间瞠大,明若被体内急速涌进的灼热液体弄得打了好几个颤,小手也慢慢学着端木云抱自己的样子,缓缓地抚上他赤裸结实的背部,然后闭上了眼睛。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不知何时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彼此最私密的部位犹然交合在一起,可相视着对方的眼睛,两人却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都念出了这首古老的诗词。明明是新婚夫妻,明明两人相识不久,在身体融合的那一刻,竟然像是相识了几辈子那样悠远缠绵。

  其后,两人的夫妻生活过了约有半年之久,这半年里国泰民安,边界小国与各大国都未曾来犯,端木云也就得以在家尽情陪伴明若,夫妻二人鹣鲽情深,琴瑟和鸣,日子过得宛如蜜里调油一般。明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端木云也是除了上朝其他官僚相约饮酒作乐之事都尽数推掉,他不愿明若一生一世都要戴着另一张假脸见人,却又不舍她绝色倾国的容貌为外人所知,于是索性不准外人踏入将军府一步,府内下人全是选了嘴巴极严的,即使看到什么也不会乱说。

  端木云原本是存了这样的心思,现在国家已经日益安定下来,战争也不再被需要,他本想辞官带着妻子归隐乡里,可近来邻国却有了些细微的小动作。皇城里多了不少外来商人,这本来没有什么,可是这些外来的商人却清一色地全部来自江国!

  江国是少数拥有能够和大安王朝相抗衡实力的国家,其实在须离帝登基之前,江国不过是个毗邻的小国,如果当初就派兵剿灭,相信今日就不会有日益强大的江国,而只会多出一个属于大安王朝的附属小国。但谁也料不到须离帝究竟在想什么,他冷眼看着江国日益壮大,不仅没有阻止,甚至还给予了他们便宜!他开启两国通商也就罢了,甚至还任由江国君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招兵买马囤积粮草而不动分毫!

  端木云不知道须离帝究竟在想什么,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但是国家若有为难,身为男儿本就该不顾生死为国捐躯,此番江国动作愈发大了,想必是有了念头想要在老虎嘴边拔毛,他将局势看得清楚,却完全不知道皇上是怎样的想法。不制止就罢了,须离帝甚至还接收了江国上贡的百名美人!虽然大多数都被赐给了侍卫将领与文武百官,但仍是有那么寥寥几个留在了后宫。

  那些美人是奸细的可能性太大了!

  每每想到这里,端木云就觉得担忧不已,但皇上却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那些美人的动作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让江国更加嚣张,前几日甚至还侵占了两国边境属于大安王朝的几个小镇!但诡异的是,须离帝从始至终都像是不知道一样,端木云有数次想要提出,可每每看到须离帝的眼神,他却都无奈地退回了。

  那眼神真是冷,绝,佞,就像是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门的兽,危险而又强大。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须离帝再如何深不可测,端木云也无法走得安心。他心里是这样想的,等到这件事结束了,他必定会带着妻子归隐于山水之间,无忧无虑,再也不问世俗事。

  然而在这之前,难道要让明若一直待在府里不出去吗?!即便她性子恬静不觉得闷,端木云也不舍她如此隐忍。于是便寻了个理由,告诉明若说是京城外郊灵空寺的桃花开得正艳,虽然已是近冬日了,但由于气候温暖,灵空寺的桃花竟开得比京城里的晚了半年,现如今正是最艳的时候。明若本不爱出门,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在脸上涂抹胭脂用以掩盖倾世的容颜,却也不爱出门惹人侧目,可端木云是何等的了解她,知晓她爱花成痴,否则将军府里也不会四处种满了花草。果不其然,明若果真被引起了兴趣,于是两人便带了个马夫,乘了马车直奔外郊的灵空寺。

  一路上明若对外面的世界显得非常好奇,小手时不时就揭开布幔往外瞧,觉得这一切都新奇有趣极了,而端木云也始终唇角含笑,由着她兴奋。偶尔朝她小嘴里塞一块糕点,而明若也毫无知觉的咀嚼两口便吞下肚,聚精会神的模样教端木云一阵好笑。

  他的小妻子不过是年方十 七的姑娘家,怎么可能对外面的世界不好奇呢?这半年多来他统共带她出门的次数也不超过五根手指头,其中甚至没有一次是单纯为了游玩,她自然变得不爱出门,但年轻姑娘家又有几个是真心不爱出门的?

  “若儿,要不要下车看一看?”端木云微笑着抚弄明若的长发,觉得那双漂亮的紫色凤眼瞠大时真是漂亮极了。“喜欢那个小布偶吗?”

  明若回头对着他嫣然一笑,放下手里的布幔,摇头道:“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小布偶后面摆着的字画挺不错的。”

  端木云也随之瞟过去一眼,“不及你。”

  小脸一红,明若把脸又转回去:“还要多久才能到呢?我现在就好想去看看哦,不知道可不可以移几株回家去?”

  “我和灵空寺的住持不动大师交好,想必若儿要是看上几株桃花,大师应该不会吝啬。”端木云轻笑,“灵空寺香火茂盛,信徒众多,皇亲贵胄们也多是信道之人,不动大师品德高尚更是深得先皇嘉许,更何况若儿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爱花人,大师怎会不允?”

  “真的吗?”明若开心地转身扑到端木云怀里,半年相处,两人早已灵犀相通,无需言语便能知彼此心意。明若更是确定了自己当初的决定没有错,嫁给端木云,得此夫君定然是她一生中最幸运之事。“云郎最好了!”

  “是么?”端木云朗笑,伸臂环住她的娇躯,挺直的鼻尖在她小脸上乱蹭,“那若儿为表谢意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说着,大手还充满暗示的抚弄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指尖扯住淡蓝色的腰带把玩着。

  明若羞红了小脸,连忙起身想逃,却被端木云一把抱住,油嘴滑舌地调戏道:“娘子你想抛下为夫跑到哪里去?为夫早就将娘子摸遍看遍了,娘子就别害羞,来亲为夫一口。”说着便嘟起薄唇送上来。

  被他弄得扑哧笑出声,明若乖乖地在他唇瓣上印了一个吻,小手捧起面前俊朗绝伦的脸庞,皱了皱鼻子:“哪有个将军样儿!若是被娘亲和嬷嬷看见了,看她们日后还夸不夸你少 年老成温润如玉,依我看哪,端木将军充其量也就是个登徒子!”

  端木云一点儿也不恼,反而做了个鬼脸直往明若身上蹭:“那也是在我家娘子面前才像个登徒子,一般女子我可看不上眼。”边说边在她玉颈香肩处又亲又啃,直把怕痒的明若弄得娇笑出声。

  夫妇两人打情骂俏好不欢乐,四周的人声也渐渐变得稀少起来,明若好不容易挣脱了丈夫的怀抱,嬉笑着躲到马车角落,端木云也笑眯眯地缠了过去。大手将明若捞进怀里,俊脸含笑,正想说话,原本满含笑意的黑眸却突地凛冽起来。

  明若察觉到了端木云神色有变,紫眸也跟着瞠大:“怎么了?”

  “若儿乖,待在车上先别动,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要起身掠出马车,却被明若一把拉住,“你小心点。”薄唇微微绽开一抹温柔的浅笑,端木云在妻子额头烙下一吻,轻声却无比坚定地道:“我马上就回来。”

  明若点点头,目送着他瞬间掠出了马车,然后掀开帘蔓看着他修长的身影飞快消失在远处。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小耳朵也学着端木云的模样竖了起来,却什么也没听到,半晌只好垂头丧气地坐下来,两只小手叠放在膝盖上,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只听到一阵风也似的声音传来,马车的布幔被掀开,马夫惊慌失措的声音突然传进耳朵里:“将、将军!”

  “云郎--”她心急地刚想伸手去掀布幔,就见端木云扯着一个人钻了进来。明若也没心思去看那人是谁,只是立刻紧张地在端木云身上摸了又摸,直到确定他没有受伤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儿,乖。”端木云的声音拉得极低,像是在掩饰什么,黑眸微微敛了起来,但为了让她安心,还是飞快地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惹得明若小脸酡红,竟忘了去看端木云带进来的究竟是何人。

  摸了摸妻子的小脸,端木云恭恭敬敬地转头对着一身白袍始终波澜不惊的男子道:“皇上请在此等候,末将这就去将那批刺客擒住。”说罢便转头看向明若,“若儿照料一下皇上,他受伤了。”语毕,修长的身体瞬间便掠出了马车。

  皇 上?!

  紫眸瞬间瞠大,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皇上怎么会在这出现?!她极慢极慢地转过小脸,慢吞吞地望向那个自从进了马车便不曾开口说过话的白袍男子,却见他微微阖着眼睛,倾世绝伦的俊脸上显出一抹苍白之色,美目向下,瞬间便看到白袍袖口被染上的点点艳红--他在流血!

  那毕竟是自己的生父呵!明若心里一急,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以真面目示人了,连忙扑过去捉住须离帝的手臂:“父皇你受伤了!”

  须离帝懒懒地睁开眼睛,紫色的凤眼在见到面前与自己有着同样紫眸的少女时,微微地缩了一下。原本欲抽回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放下,任由少女将自己的手臂抱到怀里,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丝毫表情。“ 小四?”

  明若一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长长的睫毛眨得好快,“是。”

  须离帝瞄了她一眼,微微合上绝美的凤眼:“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 我--”支吾了半晌,到底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明若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她几乎是手足无措地跪坐在须离帝身前,与他一模一样的紫眸闪着水光,“求父皇恕罪!”

  “你做错了什么吗?”须离帝依然微合着眼睛,语气淡然,手臂上的伤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他,只是浑身四溢的妖气散了开来,只剩下点点苍白,“这事儿日后再说吧。”

  “是 那、儿臣先帮父皇包扎一下伤口 ”明若怯怯地伸出手去碰他,见须离帝没有反感的表情才稍稍大了点胆子,将他雪白的衣袍往上卷了卷,一道狰狞的剑伤映入眼帘,她捂住小嘴微微抽了口气。

  须离帝睁开一只凤眼,懒洋洋地问道:“害怕?”

  “没有。”明若露出怯怯的微笑,小脸低垂,从须离帝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轻垂的小脸,精致的眉目,如瀑的青丝,宛若一枝初绽的桃花。“肯定狠疼吧?儿臣不大会这些,只是粗略看了些医书,还请父皇海涵。”说着,小手从水袖中掏出一方绣帕,先是用衣袖轻轻扫去须离帝手臂上的血污,却发现伤口有点异常,隐隐地泛着淡淡的青色,小嘴不由地惊愕的张开:“有毒?!”

  凤眼重新回到明若的小脸上,须离帝轻轻嗯了一声。

  “可是这里没有药也没有水,不先清洗伤口上药的话怎么包扎?!”明若咬紧了粉唇,小脸急得通红,即便从小不曾与父皇相处过,即便从小便被他忽略,但是父女情却依然在她心中某个角落里蛰伏着。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人她都会救,更何况这还是她的生父!芳心乱糟糟,她下意识就想去找她的云郎,却忆及端木云正在与人打斗中,哪里敢去干扰他的注意力?

  见明若急得团团转,须离帝反倒无谓。“你且包扎便是了,了不起废掉一条手臂,又不是活不成了。”

  “怎么能这样说!”明若不敢置信地望向他,“父皇怎么可以没有手?!”

  “将军都可以没有手,皇帝为什么不可以?”须离帝轻笑,觉着这女儿着实有意思,也亏得他今日心情还不错,否则哪里来的兴致说话。

  明若窒了一下,在她的潜意识里,须离帝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神,他是天下间最尊贵的男子,本就该是完美无缺的,又怎么能失去一只手呢?!

  粉唇抿了抿,明若将那被染成了血红色的白袍袖卷好,小嘴微张,便印上了那犹然渗着带着黑色血液的伤口。

  凤眼猛地瞠大,须离帝紫眸微张地看着趴在自己手臂上用力吸吮着毒血的绝美少女,见她额际的发丝微微汗湿,一种奇异的感觉从他心底冉冉流过,再想起那双同自己一模一样的紫色凤眼,竟有种说不出的柔软感觉充盈了心房。

  修长好看的如玉指尖轻轻抚上少女柔软的发丝,将微微凌乱的发往后拨去,薄唇抿起,带着些微妖气。

  明若也是愣了一下,小脸渐渐地红了。父皇 摸自己了呢!(某优友情提示:看到此处,不要想歪,介是灰常单纯又美好的父女情)眨眨眼,她努力回过神,吐出口中的污血,然后将绣帕叠了几层覆到了狰狞的伤口上面,然后灵巧地打了个结儿,又重新跪坐回自己的位置,谁知却被须离帝一把拉住。

  明若一愣,却见一根纤长好看的手指慢慢靠近自己,抚上了自己的唇角,抹去一滴血迹。她刚想说话,马车的布幔就猛然被一把拉开。

  “云郎?”明若心焦地凑过去摸端木云的脸,见他俊美的容颜上有血,一时间竟方寸大乱,要不是端木云及时握住她的小手,她早就哭出来了也说不定,“乖,我没事儿,皇上怎么样了?”明若这才反应到父皇还在身后,小脸猛地一红,呐呐地说道:“应该没事儿了,你呢?”大眼还是不住往他身上瞄。

  端木云好笑地握住她的小手,转头看向须离帝,恭恭敬敬地道:“皇上,请先到臣府上重新清理伤口,以免被歹人利用。”不知道京城是否还有埋伏,不小心不行。

  须离帝“嗯”了一声,合起眸子,似乎没有说话的兴致。

  他本就是那种不说话也能压得人心生怯意的人,现如今虽然妖气微敛,但君临天下的尊贵气势仍然还在,至少明若是被吓得不敢再讲话了,只能拉拉端木云的衣袖,缩进他怀里。

  见小妻子吓得不轻,端木云无奈地笑笑,抱着她出了马车将空间留给须离帝一人,随即对马夫说道:“你先下去吧,后面有几人骑着马,让他们捎你一程。”

  马夫连忙应声,迅速下了车,并将鞭子交给了端木云。

  将妻子抱好,端木云轻笑着以自己高挺的鼻梁逗弄明若的小鼻子,声音压得低低地,显然是怕惊扰到正在闭目养神的须离帝:“怎么怕成这个样子,给皇上疗伤的时候也是这样吗?那我可要怀疑我家娘子的水平了,千万别把皇上的伤又给加重了啊。”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不满地嘟起小嘴儿:“我哪有!只是、只是--”小脸微微皱起来,“只是从来不曾跟父皇相处过,现在缺一下子靠得那么近,觉得好不可思议罢了,我才没有害怕。再说了 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天底下哪有女儿怕父亲的道理?我看是云郎你自己怕了吧?在家里老是欺负我,结果在父皇面前居然乖得像只小绵羊 啊~~不带你这样报仇的~~”她猛地惊呼一声,随即掩住檀口笑嘻嘻地躲,谁教某个无量的家夥居然趁着她说他的时候将手往她衣服里伸!

  “君臣之礼不可废,你夫君我身为臣子,见到皇上自然要恭恭敬敬,什么叫怕,若儿真不会说话。”端木云蹭了蹭明若的脸颊,黑眸四下里瞄了瞄,迅速在她的樱唇上烙下一吻。“若儿要是没怕那当然最好了。”

  明若被他亲的小脸一红,两只白皙的素手也攀上他藏青色的衣袍,有些遗憾:“我都没有看到灵空寺的桃花呢。”

  “真是对不住。”端木云又是怜惜地轻吻她小脸,满眼的歉意,“今天是花期的最后一日,也是一年当中开得最绚烂的一天,怕是要欠着若儿了。明年咱们再补上好不好?到时候一定要不动大师给若儿移走最漂亮的一株。”

  明若眨眨漂亮的紫眸,拉起端木云的衣襟蒙住自己的小脸--城门近在咫尺,面纱丢在马车里,现在要她进去拿 想想父皇在里面,她哪里敢去打扰?只好暂时借用一下自家夫君的衣襟了。“那你不准骗我,明年一定要再带我来。”

  “那是自然。”端木云轻轻吻她一下,伸出一只大掌将她的小脸藏进自己怀里,又解开外袍将她捂得严严实实,“小心点。”

  明若窝在他怀里乖乖点头。其实待在马车里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却贴心的甯愿顶着风险陪她坐在外面好好看看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 粉唇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明若将脸颊贴近端木云的胸膛,感受着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小手也环住了他的腰。“为什么不送父皇回宫而是去将军府?”

  “刚刚刺杀失败,想必回宫途中还会有人埋伏,说让皇上到咱们家重新包扎只是掩饰而已。我却不明白皇上为何在今日会只带了两名不算是高手的侍卫出宫?平日里形影不离的暗卫呢?”端木云不解,却也知道自己不便多问,帝王心,海底针。

  明若点了点小脑袋,偎在他怀里不再多问。

  此时两人鹣鲽情深,许下来年再看桃花之约,却不知苍狗过隙,世事无人能预料。这来年之约,竟遥远的让他们都无法想象。

  将军府的大厅外,一众下人都站得笔直笔直,目不斜视,每一个人都像是一根桩子一般直挺挺地立在那儿,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少数胆小些的,双腿都在颤抖。

  明若也狠丢脸地躲在门外的柱子后面,手上端着茶盘,想进去又不敢,穿着精致绣花鞋的小脚在地上划拉着,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一只接走她的茶盘,一只捏上她的小脸,男子低沈磁性的嗓音也隐隐带着好笑传过来:“躲在这儿做什么,皇上还等着喝茶呢!”

  明若气鼓鼓地转过头,避开端木云不安分的大掌,小嘴儿嘟得高高的:“我知道啊,可是、可是我不敢进去嘛!”

  “怎么不敢进去?”端木云眼疾手快地又捏了她的小脸一把,低沈的笑了:“那不是若儿的父皇么?”

  “话是这样说没错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不敢进去啊!”明若好苦恼,小手捉住端木云捏自己的大掌,又是摇又是晃,“他就是只坐在那儿,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我都好怕啊,你知道的啊,我一直狠怕父皇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看起来真的是非常苦恼。这也不能怪她是不是?她又不是后宫那些愚鲁的嫔妃宫女,只看到父皇的俊美皮相或是倾尽天下的权势而为他痴狂,她可是他的女儿,怎么会看不到父皇身上那种阴冷邪佞的戾气?虽然他一直都是那样懒洋洋的,但是气势却是怎么藏都藏不了的。

  端木云不觉好笑,反握住她的小手,放至唇边亲了亲,悠悠的笑道:“我看不然。”见明若惊讶地抬起小脸看向自己,更是对她绽开一抹温柔的笑容,“皇上虽然性子难测,但是我家娘子绝对收的服他,若儿虽然口中不说,但还是狠期盼父女情的不是吗?我见若儿都直呼岳母大人娘亲,想必最想过的应该是那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乡野生活。皇上是皇上,自然不能纡尊降贵抛弃皇位,但是父女情深乃是天性。若儿只管随心而走,其余的都不重要。”见她小脸微怔,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不过咱们夫妻俩的生活已经狠美满了,为夫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还是不爱若儿去亲近皇上的,即使那是为夫的岳父大人。”说完竟对着明若挑了一下眉,做了个鬼脸,瞬间把明若逗得笑出声来。

  “好啦,那我知道了。”语毕,她便从丈夫手中将托盘端回来,并趁势踮起小脚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印下轻轻一个浅吻,小小声地说道,“我果然嫁了个好夫君。”说完,白玉一般的面颊陡然一红,莲足一转,羞得不敢看他,立刻迈步朝大厅走去。

  端木云在她身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笑出声来,大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俊脸蓦地呈现出无限暖意与温柔,也抬起脚跟着走了进去。

  谁也不知道这一幕已被人尽数看入眼中。

  “ 父皇请用茶。”明若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须离帝,轻手轻脚地将茶盘放到他手边的案几上,想说点什么,可见须离帝并没有开口的迹象,小脸顿时纠结起来,好尴尬地偷偷望向正走向自己的端木云。

  “皇上。”端木云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须离帝这才微微睁开眼睛,紫色妖艳的流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起了吧。”

  “谢皇上。”端木云起身,走到明若身边站定,见她苦着一张脸,不由地颇觉好笑。正待说话时却听见须离帝开了口,“小四,为朕斟茶。”

  “啊?”明若先是一愣,随即乖乖应声:“是。”

  须离帝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神情慵懒自得,完全不像是受了刀伤还中了毒的人,他慢悠悠地转过头,看着明若纤细雪白的指尖执起紫砂壶,优雅秀气的将茶水斟入杯中,又旋转了两圈,其后才双手并用恭敬地呈了上来。

  紫眸平淡,谁也看不出须离帝到底在想什么。可端木云却狠清楚,这杯茶不仅仅是女儿为父亲斟的,更是一个忠心的臣民为其誓死效忠的君主的奉献。饶是向来顶天立地的他也不由地紧张起来,皇上若是受了这杯茶,便说明他承认了明若的地位。如若相反,则表明他压根儿就没有对今日明若救他这事儿上心。虽然不论结果如何对他们夫妻都没有影响,但端木云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向妻子,见她低垂着小脸,精致如画的眉眼悠远的宛如绝色的水墨画,与皇上简直是一副模子刻出来的,心里更是不由一紧,虽说皇上向来喜怒无常,但若儿显然是他此生唯一的紫眸子嗣,不管怎么说,他都不会忽略若儿,剩下的问题只是承认与不承认而已。

  须离帝一言不发,只是拿那双魔魅妖气的紫色凤眼漫不经心地看着身前跪着的明若,清冷的视线从乌黑的发鬓到微微凌乱贴在额前的青丝,再到低垂着却在不停眨动的长长羽睫,从他的角度俯视下去,甚至还能看到她的罗伤襟口不经意露出的一道精致锁骨。紫眸微动,须离帝轻轻嗯了一声,“递过来。”他伸出手,修长好看又优雅无比。

  明若抿着小嘴,与须离帝一模一样的紫眸里露出几抹忐忑,小心地将茶盏呈到须离帝掌心,紧张地看着他掀开杯盖轻轻啜饮了一口,之后面色如常,才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父皇的气势实在是太过迫人,即使没有做错事,她也依旧狠害怕。

  端木云轻轻扬起唇角,看着面前父女融洽的一幕,微微一笑,见明若露出欢喜的神色后,更是忍不住想把她抱到怀里揉揉,好好疼疼她。

  大厅里的气氛似是凝固了一般了,须离帝不开口,明若和端木云自然也是不能逾礼。于是就在须离帝慢慢地饮茶的时候,被赦令免礼的明若禁不住满心的忐忑望向自家夫君,漂亮的紫眸里满是不解。

  端木云给她一个温柔安抚的笑容,然后朗声请示道:“皇上,请待到刺客清除干净再回宫,还请皇上先在末将府上暂待片刻。”

  须离帝合上茶盏的杯盖,嗯了一声,视线慢慢转到明若身上,紫眸悠远绵长,深不可测。

  “你且下去吧,留下小四在这里陪朕说说话。”

  端木云心下一惊,禁不住担心的看向明若,见她小脸上也是一副震惊不安到了极点的样子,当下心疼的无复以加,可皇上的命令又不能违背,遂咬着牙应了一声,之后便以极慢的步子退出大厅,将空间留给这对十 七年未曾说过几句话的皇家父女。

  明若咬了咬嘴唇,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小手绞在一起,淡蓝色罗裳的衣角被扭得起了褶皱。

  须离帝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将她紧张的情绪全然看在眼里,却并不说破,只是淡淡的问道:“端木爱卿待你如何?”

  “回父皇,云郎--呃,夫君他待儿臣极好。”先是跪下,然后明若抬头看了须离帝一眼,惊见他居然也正在看着自己,顿时吓得立刻又低下了头,口齿打结差点儿说不清楚话来。“能嫁给他,实在是儿臣几世修来的福分。”

  紫眸几不可见地眨动了一下,须离帝斜斜地倚在太师椅上,慵懒风流的模样简直能夺走人的呼吸,倾世无双的俊美容颜上依然是一片波澜不惊的神色,偶尔有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他额际飘落的青丝,衬着眉目如画的五官,竟然像是从山水墨画中走出的谪仙人物。“你且把头抬起来。”

  “ 是。”明若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扬起小脸蛋,随即看到须离帝的手向着自己伸了过来,漂亮的紫眼随着那完美的手的靠近而愈发瞠大,直到须离帝的手指扎扎实实地捏住她尖细的小下巴。父皇的手冰凉冰凉,就如同他这个人看起来那般清冷,触在明若下颔上的似乎不是手,而是一块千年寒玉,美到极致,也冷到极致,更是佞到极致。

  那手竟像是有魔力一般,羊脂白玉似的精细绝伦,却带着魅惑人心的蛊惑,宛若魅世之妖,明若想躲,身体却僵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不受控制的眨呀眨,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像两把小扇子,当须离帝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美丽倾城的五官时,原本眨动的大眼不由地紧紧闭了起来,两道纤长的黛眉也纠结在了一起。

  “生得国色天香,为何要让自己蒙尘?”须离帝淡淡地问,优雅的食指仍然游走在明若精致的五官上,语气冷淡,却带着致命的邪气,“这双紫眸生得跟朕简直是一模一样,居然教你藏了一十 七年,也算是本事。”

  “儿臣不敢。”明若连忙惶恐地想要低头,可小脸却掌握在须离帝手中,任她如何胆大也不敢轻动分毫。“儿臣只是、只是不想在深宫里过勾心斗角的日子,所以才-- 不是有意要欺瞒父皇的。”她一股脑儿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原因无他,须离帝的语气虽然平淡的教人生不起防备之心,但是她却深知绝对不能忤逆父皇,与其被父皇套话,她还不如自己爽快点承认算了!

  须离帝扬起一边削薄的唇角--他是个极为妖孽清冷的男人,浑身都洋溢着一种非神非妖的气息,五官虽然极美极俊,却都淡泊的像是画中人,玉雕冰质,让人远远看着就会油然生出一种敬畏与崇拜感。

  明若自然也是这样。她眨巴着大眼,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这个动作却让须离帝的眼睛为之一暗,随后便松开了她的下巴。“呵,这理由也算是合理,朕就饶过你这回,但日后不可再犯,知道吗?”

  “儿臣知道了。”明若连忙应声,低下小脸,嘴巴眼睛鼻子全都皱到了一起,结果须离帝居然又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于是这个羞人的表情瞬间便被须离帝尽收眼底。

  “小四这个表情是怎么着?”须离帝挑起一边斜飞入鬓的眉,紫眸兴味,“不满朕的话?”

  “不不不不不--”一连五个不,明若吓得想摇头,可小脑袋却被须离帝固定在掌心,于是只好伸出两只小手使劲儿摇,借此表明心志,“父皇明鉴,儿臣只是、只是 ”完了想不到理由 “只是面部抽筋了而已!”

  “ 嗯?”须离帝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话一出口,明若比谁都想死。

  紫色大眼哀戚的闭上,她可以选择逃跑或者呼唤云郎来救她吗?云郎 我真不是故意扫你颜面的就见须离帝倏地放声大笑,这笑声瞬间吓呆了明若,也传到了厅外一直焦急等候的端木云耳中,剑眉瞬间拧起,这笑声似乎是皇上发出来的,但他为将十三年,可是从未听到皇上这般放肆的笑!

  黑眸瞬间盈满温柔,不愧是他的小妻子,连最难捉摸的皇上也收的服。

  见须离帝笑了,首先涌上明若心头的居然是怀疑。以她对父皇的了解,他是个极其内敛并且难以捉摸的人,但是刚刚 他居然放声大笑?!

  漂亮的凤眼扫向正呆滞着小脸望着自己的明若,须离帝慢慢敛起嘴角的笑,修长的指尖点了点明若的鼻头,像是在点一只可爱的小猫:“朕倒是有点明白端木爱卿对小四一见钟情的缘故了。”

  嗯?

  话题太过跳跃,明若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再冰雪聪明也不过是个年方十 七的少女,虽然已为人妇,但端木云将她保护的极好,人心险恶这道理明若从书中看到不少,十 七年的宫中生活更是让她对任何人都抱了一种戒备之心,但论起与人勾心斗角的本事,明若充其量也就知道韬光养晦避而不争,在如何为人处世上,她不过是张单纯的白纸。所以对于须离帝转换奇快的情绪,她是真的不大明白的。

  但即便再不明白,当须离帝点上她的鼻头的时候,明若也是又羞又喜。羞得是想起当日在洗尘宴上端木云求父皇赐婚时说的话,喜得是父皇似乎并不是讨厌自己,甚至从这一点中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长辈的温情。这感觉实在是不适合神仙一般的须离帝,但却又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见明若粉颊绯红,须离帝收回手指,道:“再给朕斟茶。”

  “是。”明若立刻恭恭敬敬地回答,随后便起了身执起茶壶,只觉得自己被父皇碰过的两颊火辣辣的热,也不知道是惊得还是羞得。真是丢脸 她居然说出自己面部抽筋的话,不知道大厅外的云郎听不听得清?他武艺那么好,耳朵又灵敏,肯定逃不掉的啦!

  斟好茶,两只白嫩如玉的小手捧住杯底,低下头,将茶杯举国头顶奉到须离帝面前。须离帝伸手接过,紫色的凤眼慢悠悠地掠向厅外正随风摇荡的奼紫嫣红,啜了一口清甜的茶水道:“这茶是将军府的哪个下人泡的?虽则是普通茶叶,但味道极妙,隐隐嗅来还有四季红与金钱草的香味。”想来是将花草药材孕于茶中,使这普普通通的茶叶品起来竟不输宫里各诸侯国上贡的极品新茶。

  “回父皇,这是由儿臣提了四季红与金钱草的汁液浸泡出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有清热败火利湿退黄之效。”明若抬起小脸,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隐隐闪过一抹不安,“父皇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须离帝不答反问:“就只有这一种么?”

  不知道父皇想做什么,但明若仍旧乖乖地回答了:“还有数种,都是儿臣从花草药材中提炼出来并与茶叶结合的。”

  冰凌一般的紫眸淡淡的闪了闪,须离帝又饮了一口茶水:“那以后就让驸马隔些时日便送些到宫里来,朕甚是喜欢。”不知不觉间他已然改了称呼,由端木爱卿变为了驸马,这就说明他不仅承认了明若,也承认了端木云身为皇室贵胄的地位!

  闻言,明若立刻扬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是!”

  被那花朵一般的娇靥一震,须离帝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掩住妖佞眸底的触动:“待朕饮完这杯茶,小四陪朕到府中四处走走。朕见这府中花卉开得甚妙,倒是想去看一看。这花花草草 不会也是小四弄出来的吧?”

  “ 回父皇的话,正是。”明若乖巧地俯下身子行礼,“后园还有更多花草,虽然只长了半年,但有些花期短的已然开了,父皇定然喜欢。”

  须离帝微微眯了一下眼,蓦地轻笑,“十 七年来忽略了小四,倒是不知道小四有这么些本事。”说罢,又是轻啜一口茶水。也不知他说这话到底是何意思。

  也就是半柱香的功夫,须离帝放下了茶盏,伸出手。明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捧住那只修长如玉的完美手掌,只觉得父皇身上有股类似白花曼陀罗的绝艳香味,妖气中透着彻骨的冰寒,遥远的像是来自异域远方,即使离得再近也觉得远在天边。就只是这样捧着他的手掌而已,明若却觉得自己快要被冷到骨头都僵掉了。

  两人出了大厅,原本直挺挺站立着的下人们迅速跪了下来,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端木云迎上前行了一礼,见明若附着须离帝的手臂,先是一愣,随即便微微一笑:“皇上。”

  须离帝淡淡扫过去一眼:“陪朕四处走走。”

  “末将领命。”端木云应了一声,随即走到明若身边,见她也朝自己看,两人不由地相视一笑,这笑容被须离帝尽收眼底。

  秋日阳光甚好,将军府的后园亦是一片花海,想是明若照料的精心,这些花儿居然不约而同延长了花期,所以须离帝在见到这满园春色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挑起了一边秀雅的眉头,深邃的紫眸看向身侧托着自己手肘的明若,问道:“现如今已是秋日,缘何这些花草非但没有凋零,反而开得更旺了?”

  明若抿起小嘴一笑:“回父皇,开到现在的花儿大多都是花期不一的,生得再美也比不上宫中御花园里争奇斗艳的百花,据儿臣所知,宫中尚有数株桃花开得绚烂,可将军府里的桃花却都凋零干净了。”

  听得明若口中的遗憾,须离帝瞄了她一眼:“小四喜爱桃花?”

  “是。”明若忍不住绽开一抹绝美的笑容,水雾弥漫的美丽紫眸因见到这些娇艳的花朵显得无比柔软起来。

  “驸马呢?”须离帝将视线移回到园中花草上,淡淡的问。

  “回皇上,末将最爱的也是桃花。”端木云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须离帝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无比恭敬地回答。虽然在这之前他对花卉并没有太多的偏执或是喜爱。

  “是吗?”须离帝漫不经心地看向满眼的奼紫嫣红,“依朕看来,驸马喜爱的可能不是桃花,而是喜爱桃花的佳人吧?”

  他这话真算是极度露骨了,以至于端木云和明若都红了脸。

  大眼儿一眨,明若偷偷地往自己夫君面上看去,见他俊颜微红,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心道:叫你以往总是拿言语来调侃戏弄我,今儿个可算是栽了吧?

  端木云刚好也对上明若偷觑的视线,俊脸上淡淡的潮红更加明显起来。他们夫妻情深,平日里小打小闹自然算是增添情趣,但这样的话从别人,尤其是皇帝口中说出来,饶是冷静沈稳如他,也不由地羞赧不已。“皇上--皇上明鉴。”

  他真的承认了!

  明若在心底这样惊叹,忍不住低下头,小脸红得不可思议。

  须离帝轻笑出声,声音慵懒而又清冷:“你夫妻二人鹣鲽情深,朕甚是心喜,倒也不枉朕为你们指婚一回。”

  “多谢皇上成全,末将自当殚精竭虑,誓为朝廷尽自己一分绵薄之力。”端木云朗声道,漆黑的眼眸不经意间对上明若明美如水的紫眸,夫妻俩瞬间相视一笑,似有无数灵犀酿于彼此心中一般。

  “嗯。”须离帝轻轻嗯了一声,又道,“查出来是何人了么?”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端木云却知道皇上在问什么,便立刻答道:“回皇上,末将派出去的眼线甫回来,方才于灵空寺外郊行刺圣上的人正是江国潜伏于我大安王朝的细作派遣的人物。除去死掉的数十名,被生擒的四名皆是死士,末将已然派人将其送往刑部,想必不日便有结果。”

  须离帝微微沈下深冷的紫眸,颔首。

  明若看看夫君,又看看父皇,有点犹豫地问道:“父皇,儿臣有一问,不知可否说出口?”

  须离帝站定不再走动,雪白的长袍在空中划出惊世绝艳的弧度,美得不可方物。他淡淡的将眸子瞟向明若,道:“但说无妨,朕允你不发怒便是。”

  不发怒 父皇你发过怒吗?

  明若在心底小小声的腹诽,但话已出口,又不敢不说,下意识地看了端木云一眼,见他正对自己浅浅微笑,笑容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温柔与鼓励,当下一颗紊乱的放心便沈静了下来,但被须离帝的气势惊扰,俏脸上还是带着一抹不安与慌张:“儿臣是想问--那些刺客的出现,父皇是不是早就料到了,甚至、甚至父皇之所以今日会只带了两名侍卫便独自出宫,都是为了将这些贼人引诱出来?”

  闻言,须离帝挑起水墨画般的眉头,不答反问:“何以见得?”

  “ 只是儿臣的猜测而已。”明若勇敢地抬起眼看向须离帝,咬了咬泛白的唇瓣,“儿臣前些日子听说江国献了数十名美人与金银财宝,父皇似是收了其中的佼佼者,再加上云郎偶然提及皇城内多了不少江国商人,边陲小镇也被江国占去了几个。所以 所以儿臣才斗胆一问,还请父皇见谅。”老天啊,这若是放在以前,她是断然不敢这样问出口的,但今日不同,事关国家与朝廷社稷,甚至攸关他们夫妻俩日后归隐的生活,她如何能不问?若非须离帝态度温和了许多,亦不像是冷热难测的样子,明若是绝然不敢轻易这样说话的。

  “呵 ”须离帝突然轻笑起来,一瞬间,原本便已是世间无双的绝伦面容更是显得妖魅惑众,深不可测。但也就是这样仙气与妖气并存的笑容,无比地蛊惑人心,就如同他身上清雅的白花曼陀罗香味,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同时,还淬了剧毒。

  明若被他笑得手足无措,但两只柔嫩的小手却还是捧着须离帝的手肘,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心里后悔不叠。端木云也是微微拧起了眉,两人就这样看着须离帝笑,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TOP Posted: 07-15 12:09 #3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425
威望:156 點
金錢:1346 USD
貢獻:1 點
註冊:2012-09-09

待到须离帝笑够了,他老人家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伸手去刮明若的俏鼻,就如同一个慈爱的父亲宠爱自己的女儿!虽然他们是父女,但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个帝王会对女儿做这种只有平常百姓家的父女才会有的亲昵动作!

  明若一愣,端木云更是一愣--那是他经常对他的小妻子做的呀,皇上如此与她亲昵,难道果真是被若儿收服了心?

  “朕有四女五子,却从没有一人能如小四这般深得朕心。”须离帝敛起笑容,妖气横生的紫眸却漾着深深的笑意。“都说朕孤高傲慢,可算是也有个丫头能懂朕的心思!”这就是所谓的血缘的神奇吗?她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瞳,再加上血脉相连,所以才最贴近他的心脏?

  “小四说得不错,朕的确是有意引他们出来,再加上宫内实在无趣的紧,所以才打蛇随棍上的玩了这么一出。”

  “可是--父皇并没有派人随侍。”明若还是不解。“只有两个侍卫,父皇--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即使不爱惜,也要为朝廷与百姓想一想。

  “呵,这不是没事么?”须离帝勾起几近冰白色的唇瓣,紫眸闪着流光般的笑意。“吉人自有天相,朕不是平安了?”

  明若扁了扁嘴,没再说什么--她已经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父皇没那个兴趣再说下去了。

  于是往后的日子中,明若的重心由娘亲、段嬷嬷、端木云--转而又多了一个父皇。须离帝想来也是真心喜欢她,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因为同样的紫眸凤眼而觉得新奇,那么相处了一个月之后,他便是对明若彻底的另眼相看了。

  秋季快要过去,寒冷的冬日马上就要来了,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节在内务府的把持下也开始如火如荼的准备起来,端木云作为大将军,自然是必须要出席的,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保证沈寂了狠久没有再小动作的江国不会在这样普天同庆的日子里来捣乱。狩猎节是皇家特有的节日,容不得外敌挑衅与破坏。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狠忙,非常忙,忙到连在府里陪明若的时间都没有了,近十日来,端木云必定是卯时出门酉时才回来,虽然这事儿原本应交由兵部负责,但手握兵权并负责皇城守卫的他却是绝对不能缺席的。

  这一日也是如此,明若已经忘了自己有多久没一人待在凉亭里绣花了。每一次端木云在,他总是不爱她把注意力从他身上移走,总爱做些让她哭笑不得的小事情来逗她,今儿个趁着他不在,她要快些缝制些长袍才行。端木云衣物虽然多,但长年征战在外,几乎不回京城使得他没有几件御寒的衣裳,虽然他武功卓绝内力深厚,但在冬日,明若还是不放心。与其整日看着他只着薄薄一件长袍,倒不如为他添置几件棉衣,虽然外面铺子里有成衣卖,但是明若更愿意自己亲自动手做,反正镇日在府里闲着也是闲着,除了侍弄花草看书写字外,也算是找了点事情排遣一下。

  就在她哼着小曲儿给棉衣外围绣上花纹的时候,府里的下人隔着远远的走廊对着这边狂吼:“夫人、夫人--有贵客来了、贵客来了!”

  贵客?

  明若心里一惊,立刻起身,不小心手指戳到了针尖,立刻就有一滴鲜艳的血珠冒了出来,疼得她立马抽了一口气--身体荏弱敏感的后果就是极为怕痛。平日里有端木云看着守着,倒也极少磕磕碰碰,但现在他出门了,明若也就粗心大意了些,她照料夫君及花草时心细如发,但对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马虎。

  就在她准备先去迎接那抹刚刚在下人呼喊的时候就已经走近的白影时,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执起她犹然渗着血珠的指尖,随后便有一方雪白的绢帕覆了上来,须离帝清冷的声音随之传入耳膜:“怎么这般不小心?”

  “父皇。”明若笑弯了大眼,扯着须离帝坐下来,想抽手给他倒茶,却被须离帝一把拉到了怀里,就如同平常人家的爹爹宠爱女儿一般抱着她--天知道在这之前他有多么不爱人靠近自己,“若儿这样匆忙,许是把父皇当成外人了?”不知道为何,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须离帝便觉得浑身不舒服,虽然他狠清楚这不可能。

  “父皇说哪里的话,若儿才没有这样想。”明若抿了抿嘴巴,“这将军府难得来个客人,被称为贵客的除了父皇您还能有谁?要不是怕走漏了风声,让居心不良的人知晓父皇三五不时就到将军府来晃一圈,云郎也不会命府中下人称您为贵客嘛!”说到这里,秀眉一蹙,“父皇这次来没有被人跟踪或是看见吧?”那可就糟了,她一点儿也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模样,而将军不在府中皇帝却来探访是为哪般?啊~~只是想,就觉得好难解释啊。

  修长的大手揭开绢帕,见已经不流血了,须离帝才轻轻勾起唇瓣,“若儿还不相信父皇?”只是近几日常来而已,他有心护她,又怎会给她带来麻烦?

  “若儿自是相信父皇。”明若起身给须离帝斟茶,小脸漾着浅浅的红晕,到底是快冬日了,天气逐渐的冷起来,端木云在府中时会看着她让她多穿些衣服,但他一旦不在,明若就懒得在身上裹那么多。“父皇请用茶。”

  须离帝接过茶杯,视线落在凉亭石桌上放着的针线布料:“若儿这是在忙什么?”

  “冬天快到了,云郎御寒的衣物实在太少,所以儿臣想给他多做几件以备不时之需。”说罢,她将已经缝制大半的衣物叠好放到一边,绝美的小脸上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夫婿。

  颀长的眉峰轻扬:“有给父皇的么?”

  明若一愣::“诶?父皇 也缺衣裳过冬?”

  “自是不缺。”须离帝啜了一口茶水,“但是朕想要若儿亲手做的。”

  “好啊。”明若一口应承下来,“反正儿臣每日都闲得慌,这下子也不愁没事儿做了。”

  父女二人相视而笑,虽然只相处了一个多月,但也许是天生的血缘关系,他们的默契与灵犀都无比的契合,这也是须离帝为何在对着明若的时候能够放松的原因了。

  接下来有大概三日左右的样子,端木云仍是忙里忙外几乎没什么时间用来陪明若,而明若也就趁着这三天加工赶制了两件长袍,原本准备派人送进宫里的,但须离帝却说会来拿,她也就将其叠好了放整齐,继续在给端木云的棉衣上下功夫。

  她之前的女红并不是狠出色,因为以往在宫里用不着,宫装以及手帕都由专门侍应的尚宫负责发送,明若唯一动的上的也就只有无聊时绣绣花了。但嫁给端木云之后,她自是不能再穿宫装,而买成衣则需要请人到府里量身,不管是男子还是妇人,端木云都不爱她被人碰到,明若这才灵机一动,想说不如自己来做,端木云虽然不愿意她亲自劳累,却也拗不过她--向来只要是明若的要求,端木云几乎就不曾拒绝过。只要不对她自身有什么危害,端木云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有求必应。

  就在她费尽心思在外袍翻内的领子上绣竹叶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掌突然从背后伸了过来,罩住她娇嫩的胸脯。

  明若被吓了一大跳,小脸猛地变得煞白,回头一看是自家夫君,粉嘟嘟的檀口便不满地噘了起来:“又欺负人。”

  “哪里欺负你了?”端木云狠无辜,在妻子的瞪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狼爪收回来,当然,收回来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吃豆腐的机会就是了,连捏了好几下,羞得明若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又软又嫩,我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明若顿时哭笑不得,连忙举起手里的棉衣抱到胸前用以遮挡某人看向自己胸口的视线,嗔怪道:“云郎!”

  端木云笑嘻嘻地揽过她亲了一口,大手随意地拎走明若怀里的衣衫,抱着她亲了又亲,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与委屈:“我都忙了好些天,怎么若儿一点想念我的迹象也没有?”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明若连忙叫冤:“你不是每天都回来的嘛,晚上我就可以看见你啦!”她还可以趁着白天的时间多做点事,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我已经有数天没抱你了。”端木云比较怨念的是这个,每夜看着娇妻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最让他郁卒的事情啊!“我好想你,若儿,你想不想我?”

  这个问题 好像狠难回答啊~~说不想,他肯定要借她不想他之名欺负她;说想,他又会说既然彼此都想念对方不如深入交流一下 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今天是逃不过被欺负的命运了。思及此,明若不禁叹了口气,双手揽上夫君的脖子,小脸挨近他的俊容,在他挂着一抹坏笑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我自是想你的。”若非想他,她又怎会专程选在这凉亭里做女红?还不是为了能在他甫回府的那一刻就看见他?

  “我就知道。”端木云轻笑,乖乖地不动,任她亲,“我也狠想狠想若儿,想的这里都疼了。”大手不安分地捉住她纤嫩的柔荑往下,放到自己鼓胀沸腾到了极点的欲望。

  明若一吓,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可端木云却紧紧地捉住了她,半晌,绝美的小脸红得更厉害,她羞答答的别过头,算是默许了端木云的行为。小手隔着青色的长袍覆在那处教她羞涩难当的地方,明若几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的亲密,甚至他们之间还做过更多羞人的事情,但--光天化日,还在凉亭里,这实在是太、太令人羞耻了!

  黑眸微沈,端木云岂会看不出明若心底的忐忑不安?他又怎生舍得让他的妻如此担惊受怕?更何况,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不舍得让小妻子的冰肌玉肤暴露在这蓝天白云之下,她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窥去分毫。幸而凉亭离他们的寝房也不算远,只要几步便可以回去。

  于是大掌收回对明若双手的钳制,端木云一个打横抱起妻子,心急火燎的直接运起轻功点过凉亭与湖面,一脚踹开了寝房的门就将明若压倒在了床榻上,连房门与雕花木窗都没来得及关上。

  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好不容易今儿个偷了个空回府,再不碰她的话他一定会爆炸的!

  大掌饥渴难耐地顺着纤细的娇躯一路抚下去,逮哪儿揉哪儿,手劲儿又轻又小,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娘子,温热的薄唇率先吻上明若粉润的樱唇,有力的长舌长驱直入地探进她柔嫩的口腔,沿着芳香四溢的内壁细细地舔了个遍,连每一颗玉米般的贝齿也都刷过一遍,最后才勾起她小小香香的粉舌柔情万千的纠缠,边亲边唤着她的名儿:“若儿 若儿 我的若儿 ”

  明若柔顺地躺在端木云身下,藕臂搂住他的颈项,紫色的漂亮凤眼微微阖着,说不出的娇俏动人。

  淡紫色的罗裳一层一层落地,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寸一寸显露在端木云面前,浓黑的眼眸慢慢变得深邃难懂起来,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才敢把手掌覆到那片冰肌玉肤上面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了,但端木云这样猴急的模样还是初回。明若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长长的卷翘睫毛颤巍巍地抖着,小手乖乖地搂住端木云的脖子,嫣红的脸颊滚烫的不像样子。

  炽热的嘴唇从她精巧绝美的五官碾下去,最后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轻轻啃咬,布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每一颗吻痕都像是一瓣粉艳的桃花,盛开在那处细致嫩白的锁骨枝上:“我的若儿真美 ”端木云轻声呢喃着,滚烫的吻印过她身躯的每一寸。

  明若闭着紫眸,缠绕在端木云颈后的纤纤素手时不时纠结起来,随着端木云亲吻的力度而打着颤,双手叠起的姿势让她不算丰满的胸脯变得盈丽突出,娇娇俏俏地顶住了端木云的胸口,柔软滑嫩又极富弹性的触感教端木云的眼眸更加的深暗起来。

  她年纪小,还未发育完全,再加上身子骨弱,所以胸脯处那两朵娇艳还是玉芽模样,虽然娇小,却是滑腻雪酥,宛若花瓣般娇嫩雪腻,泛着醉人的乳香,端木云尤为喜爱,每次欢爱都要把玩上好久才肯罢休。倒是半年的夫妻亲热下来,这两颗玳瑁也有了日益长大的势头,虽然不至于无法盈手,但雪嫩香酥却一如既往,滑腻腻地不堪手握。

  此时粉白的肚兜还松松垮垮地瘫在明若的身上,系带早被端木云解开,只剩滚着一圈银边的前襟还草草掩盖着香滑美丽的酥胸,端木云居高临下地望过去,那道浅浅诱人的沟壑正泛着诱人的幽香,勾引着他上前品尝。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张开嘴巴咬住一颗嫩生生的小乳尖,慢慢地吸,很很地啜,明若的双手不禁在他颈后交缠的更深,两条只余薄薄衬裙掩盖的嫩腿也不安分起来,若有似无的磨蹭着,想要解脱,却又因为女儿家的矜持不敢轻易妄动。朱红色的小嘴吐出一声声轻柔柔媚的呻吟:“啊 ”过大的刺激让明若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身子,可端木云的双掌都放在她身上,将她牢牢地钉在床榻上,她除了接受,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云郎 ”

  “若儿乖。”端木云含着香甜的乳尖,模模糊糊地安抚了她一声,薄唇吸够了这一只,才转移到另一只去,直将粉白色的布料弄得湿濡一片,两颗小巧可爱的乳尖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已经被唾液浸湿的布料被顶出两块小小的凸起,巫峰高耸的美丽令端木云险些克制不住自己。

  终于那件薄薄的小肚兜被端木云用牙齿咬住,然后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此刻呈现在他眼前的就是小妻子完完全全裸露出的上半身娇躯了。古人说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当真不是空穴来风,更非夸大其词。明若之美,的确经得起国色天香四字,能得此才貌兼备的佳人为妻,当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端木云如此想,也就如此说了:“得若儿为妻,定是我几世修来的福缘 ”

  明若被他赤裸裸的情衷弄得稍微愣了一下,小脸红得更厉害了,声音小得如同蚊呐低鸣:“能得云郎为夫,亦是若儿此生不敢想象之福气。”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明若羞得别过脸去,端木云的俊脸上竟也隐隐浮现了几缕红云!

  他们彼此沈浸在美好的爱情中,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双妖气四溢的紫眸正凝着这边看,大开的门扉与雕花的木窗让夫妻二人此刻的姿势身体一览无遗。虽然平日里寝房这边禁止下人出入,但却不包含须离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云陡地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去亲吻明若的樱唇,低低地吐出爱语缠绵:“今生今世,我端木云只爱明若一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明若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她怔怔地凝视着夫君俊朗绝伦的面孔,小嘴儿颤了颤,半晌竟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晶莹的泪珠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端木云一一吻进口中,轻笑道:“我的若儿原来是个好哭鬼,这可如何是好,我还可以退婚吗?”

  俏鼻一皱:“你想得倒美!”t“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货,才能勉强平复一下后悔的心情了。”端木云坏笑,说完,冷不丁地便在敏感的粉尖上啃了一口,咬得明若花容失色,瞬间惊呼出声,他这才笑嘻嘻地又去亲她的小嘴,两人笑闹成了一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打情骂俏的夫妻情趣又重新染上了先前暧昧的颜色,端木云的薄唇覆到了娇颤着的嫩乳上,明若的小手也转移到了古铜色的胸膛,彼此身上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卸得一干二净,只剩两具美丽的躯体纠缠着。

  大掌摸上细嫩的大腿内侧,间或掠过俏生生的两片贝肉,勾动一下掩藏其中的小珍珠,然后迅速又收回,春意潺潺的爱液横流在两人股间,身下的床榻都湿了大片。

  远处的紫眸在看见晶莹的甜美汁液时,竟很很地眯了起来。

  须离帝竟不知自己是以何种心态看着这颠鸾倒凤夫妻合欢的一幕的。

  他原是得了明若的信来取她为自己缝制的外袍,却无论如何也没料到会看见如此淫靡到了极点的景象。他娴静大方天真烂漫的女儿 竟也能有如此妖娆妩媚的表情,每一声呻吟,每一个眼神 都媚到了骨子里,丝丝入扣着荡涤心魂的娇媚诱人,雪白的躯体宛若媚世的妖精,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可人的雪乳,勾魂的双腿横跨在端木云的腰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甚至可以看到两人赤裸的身体相交处有淫靡细长的银丝滴落,端木云亲她吻她抚触着她 须离帝眯起略显冰冷的紫眸,想别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竟如黏在了她光洁的娇躯上,而自己心底,竟隐隐生出一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他居然有种 想要代替端木云的感觉。

  修长入鬓的眉峰慢慢地蹙起来,须离帝的眼睛愈发变得妖气四溢,他周身的气势如此庞大,可端木云与明若尽皆沈醉在爱欲交缠中,竟都没有注意到。

  “若儿,把腿勾上我的腰。”他轻轻在明若耳畔低语,大手伸进细白的双腿间轻轻逗弄那处已然泛着醉人幽香的销魂桃源地,沾染了满手香甜的蜜液,然后就着润滑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随着他手指的进入,明若嘤咛了一声,纤细的娇躯开始扭转着角度,像是想躲开,又像是要迎合。粗糙的手指在柔媚的内壁上又刮又抹,还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明若又是疼又是舒服,小嘴呜呜的闷哼着,粉嫩的臀瓣四处打着转儿,可无论她怎么躲,那根手指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定在她如丝水滑的体内,任是她再怎么逃,就是避不掉。

  见她不肯听自己的,端木云不禁闷笑一声,一只大掌捧起她的臀,坏心地捏了一把嫩滑的臀肉,惊得明若一个激灵,娇躯止不住地往下落,刚刚好让紧致的甬道将他的手指咬得更深。

  两人都是一声闷闷地呻吟,端木云满头大汗,手指被她咬得进退不得,身下又鼓胀的快要一泄如柱,大掌立刻固定住明若的粉臀,沙哑着道:“不准乱动,不然为夫可就不客气了。”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奈何明若才没将他放在眼里,娇俏的臀仍然不安分的乱动。

  远处,须离帝的紫眸越发深邃起来,浓烈的妖气慢慢地夹杂了些许几不可见的欲念,深紫色的眼睛由于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显得更加深邃,那娇俏柔嫩的雪白娇臀在端木云掌中跳动的模样当真是勾魂媚色到了极点,连一向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的他都有了种想要直接扑上去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的狂猛欲望。

  如果是他 如果是他的话 那副娇嫩美丽的身子,如果是在他手里的话 他一定会很很地要她,很很地将她弄到哭着昏过去,再哭着醒过来,一辈子都只能在他身下呻吟,再浪再放荡,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紫眸里顿时充满了戾气,须离帝淡淡的眯起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在他倾世的脸上投下两片倒影。他直勾勾地盯着寝房里自己的女儿以及女婿交缠纠葛,修长美丽的手掌慢慢地伸了出来,点在雕着飞龙的柱子上,眼睛看着远处那娇媚的曲线,春葱一般的手指慢慢地在柱子上勾勒着,从那张沈醉欢爱的绝美小脸,到粉嫩凸起的嫩乳,最后停留在嫣红的乳尖上点了数下,好似那与之缠绵的并非端木云,而是他。

  直到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点一点挤进明若的身体,细细嫩嫩的呻吟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那晶莹的爱液滴满了他们彼此交缠的双腿,须离帝才微微沈敛了紫眸,妖气一点一点在他周身凝聚,较之先前更为深厚,浓到让人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每一次进入、抽出,都有浅粉色嫩生生的壁肉被带出来,娇艳欲滴的两片花瓣紧紧地吸附着端木云粗硕的欲根,须离帝甚至听得见他每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带出的水渍声,无比的甜美而又淫靡。

  她呻吟的声音是那般甜美,随着端木云每一次的占有忽高忽低,柔媚的简直能酥了人的骨头,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的男子,温柔的模样是须离帝从来都不曾看见过的。她的温柔呵那是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能名正言顺占有她的人,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对她那样 是吗?!

  除了端木云,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那样对她了吗?

  没有人可以褪去她的罗裳,扒开她的亵衣,亲吻她、抚摸她、甚至进入她?!

  只有端木云可以?!

  清冷淡漠的紫色凤眼漾出一种奇怪的光彩来,须离帝轻轻地隔空抚摸着明若的身体,再也不去看他们夫妻二人的交欢缠绵,而是转身离开。经过后院的时候,淡淡地对着家丁道:“别跟公主和将军说朕今日来过,知道吗?”

  守在那里的几名家丁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使劲儿的磕着头,须离帝怎么会去看他们唯唯诺诺的模样,凤眼回头一扫已经远离到再也看不见明若的地方,转身便离开了。

  捧着绣工精湛的衣袍,明若哼着小曲儿步入将军府的书房,见须离帝正坐在书桌前手拿卷轴看得聚精会神,便放轻了脚步不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又想溜出去。莲足在跨出门槛的第一步时,身后便传来低沈磁性的问话:“要到哪里去?”

  她连忙涎着笑脸转过来,抱着衣物冲动须离帝身边,献宝似的摊开给他看:“父皇,你看这样子的你喜不喜欢?要是不喜欢儿臣再去做。”被摊开的白袍上没有丝毫装饰,只有领口及前襟滚着一圈淡淡的竹叶,颜色极浅,与白袍竟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去看,根本分辨不出。

  修长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摩挲了一下柔软的布料,须离帝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很好,父皇很喜欢。”凤眼一挑,因为他是坐在椅子上,明若捧着衣袍给他看就势必要弯下腰,虽然是秋日,但并不算冷,所以她穿得不多,这样一弯下腰,领口处便偏偏斜斜的泄露出一块小小春光,精致漂亮的锁骨瞬间映入了须离帝的眼睑。淡淡的芳香漫进他的鼻腔,由于明若是背着光,所以他看不清里面那处幽深的美景,但却隐隐可见浅\浅\的沟壑。深紫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眯了起来,那处温软香腻的地方 即使看不见,前几日看到的场景却莫名的缠上了心头。

  粉香汗湿,春腻酥融,脂凝暗香,小小的并不算饱满的突起宛若两座娇俏的莲房。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当真是美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出品尝抚触的地步。

  “ 父皇?”

  明若的呼唤让须离帝蓦然清醒,他敛起深远的眼,看向面前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佳人,就见她眉目如画,笑靥如花,眼角眉梢尽是点点春情,桃花般的粉晕绽放在她的两颊,正值豆蔻美好年华的少女虽已为人妇,但骨子里的天真烂漫却仍然存在。“嗯。”

  “父皇在想什么,为何如此入神?”明若坏坏地凑近小脸,“是不是在想宫里新进的几名妃子呀?听说这可是江国打算给父皇下的迷魂汤加美人计呢!”

  “哼。”须离帝轻哼声,伸手去拧明若嫩得出水的粉颊,见她鼓着腮帮子吃痛,大眼也眯起的模样,心情意外的好了许多,“不过是些庸脂俗粉罢了,朕还不看在眼里。”他在位三十年,什么样的绝世美人没有见过,却从不曾为任何人动心,不过是个小国进贡的女人罢了,除了充盈后宫没有任何用途。

  “哦~~那父皇喜欢什么样的,是皇后娘娘那样,还是像端妃娘娘那样?或者是像每年附属国进贡来的那样妖娆美丽的佳人?”明若难得好奇地巴在书桌上,一双与须离帝如出一辙的紫眸瞠的大大的,一副好奇到了极点的模样。

  眼前的女儿明明是可爱娇俏的,可须离帝心底却不由地浮现起那日她躺在端木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粉艳娇媚的花穴,晶莹剔透的爱液,被抽插时带出体外的嫣红媚肉 美得令人窒息。

  心底这样想,但须离帝面上却仍是一派安然的神色:“都是先帝与太后为朕挑选的妃子而已,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真要说起来 他其实连那些妃子的名字都记不住,与皇后结缡二十载,他甚至不记得她的名字,更遑论其他不是正宫的妃嫔秀女。能入他心,让他深深刻入心底的,也不过眼前这懵懂天真的少女罢了。

  “不喜欢?”明若并没有因为这个答案吃惊,谁教须离帝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对一个女子动感情的人,“那父皇也不喜欢娘亲吗?”

  “娘亲?”被这个称呼勾起了一丝兴趣,“若儿口中的娘亲--是指被朕打入冷宫的淮妃?

  ”父皇您居然记得?!“明若显然很惊喜。

  须离帝轻轻勾起唇角,点了下头,其实他根本不记得淮妃是哪号人物,若非明若在他心底的分量日益加重,他又怎会派人将她在宫中一十 七年的过往都查出来,连带着也让他知道了那个为他生下如此珍宝的淮妃,否则他哪里会去记一个普通嫔妃的名字。”你叫她娘亲?不是应该叫母妃的么?“紫眸又瞟了一眼那微微凌乱的襟口,为了掩饰下腹的骚动,须离帝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淡淡的问。

  ”因为娘亲说我们只是这世间普普通通的一对母女,除了在必要的场合,她都不爱我叫她母妃。“明若蹭过来,小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她也不爱云郎唤她娘娘,所以云郎都是叫娘亲岳母大人的。父皇,娘亲真的是个好人,你一定会喜欢她的!“”是吗?“须离帝摸摸她的小脸,薄唇微微扬起,”照若儿话里这意思,是希望父皇将淮妃从冷宫里放出来,再重新宠幸她吗?“明若摇摇头:”娘亲不会高兴的,如果可以的话,父皇还是别去难为她了,娘亲喜爱平平淡淡的农家生活,后宫本来就不适合她,被打入冷宫却算是让她得偿所愿过上安稳的日子了。“小脸蒙上浅\浅\的一层温柔。

  ”就依若儿的话,父皇不去为难她就是。“他也没有那个兴趣。”倒是你和端木爱卿,怎么成婚这么久了,却还没有个消息?“紫眸不着痕迹地扫在明若的肚子上,把明若看得瞬间满脸通红。

  ”云郎说儿臣年纪还小,不急着要孩子 “说出这话后,明若觉得自己的脸简直烫的不得了,两只小手更是攥着怀中长袍的衣摆使劲儿的绞扭,心里却隐隐觉得奇怪起来,父皇不是已经改口唤云郎为”驸马“了么?怎么又变为端木爱卿了?

  紫色的凤眼更加深邃起来:”原来如此,也算他有心。“明若娇羞地低下小脸。

  看到她羞窘的绝美容颜,须离帝的眸子愈发沈了下来,半晌方道:”过几日便是皇室狩猎节了,端木爱卿可能又要忙起来,你一个人待在府中可以吗?“明若点头:”没事,父皇尽管放心便是。“”嗯。“他应了一声,眼神瞬间变得更加讳莫如深。

  纤白的素手扣上最后一枚暗扣,明若扯了扯略微有点发皱的外袍,又顺手理了一下端木云飘落胸口的黑发,低声道:”你早些回来啊。“端木云苦笑,拥她入怀:”天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去。“比起跟那些王公贵族们骑马射箭,他更愿意待在家里和妻子你侬我侬。

  ”可惜你不得不去。“明若叹了口气,”这一去就是三天,也不知道这时候有什么猎物。“”据说有罕见的银狐。“端木云抚着下巴思索了下,”冬天快到了,给我家若儿做条披风。“秀眉一皱:”不要。“她甯愿他在狩猎场什么也不做,也不喜欢他为了猎只动物到处策马。听说皇家狩猎场占地极广,里面还有许多凶猛的野兽,一般人哪里那个本事进去。那些皇子王爷贵族大臣们,哪一个不是带了数十名贴身侍卫才敢进去的,就只有他,硬是要一个人去,还不愿意带人。

  ”傻瓜。“端木云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大掌拍拍明若光洁的额头,”若儿还不相信为夫的本事吗?“”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本事。“明若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拉了下来,清澈动人的紫色凤眼闪着淡淡的水光,”但总是小心点为好,还有 你不在的话,我会狠想狠想你的。“要不是怕被人发现,她早就易了容跟他一起去了,可惜狩猎节除了皇帝不准许带女眷,除非她想让自家夫君被罚。

  端木云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大手捏起明若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窗外的阳光洒进屋里,在两人身上投下一片倒影,美好的就像是画中人一般。温热的舌尖舔过粉艳的唇瓣,勾起丁香小舌彼此嬉戏追逐,相濡以沫。端木云的眼睛愈发深沈,几乎忍不住满心的欲念想要将妻子重新压回床榻上,明明昨夜因为自己即将出门很很地要了她一宿的,可此刻只是看着她,他的欲念就已经如同野草般疯涨起来。

  明若粉脸一红,那抵在她双腿间的东西又粗又热,她已经不是未知人事的女儿家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就见她大眼一闭,长长的睫毛却还在不停地颤动,细细地刷在端木云的脸上,粉嫩的小嘴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端木云抵着明若的粉唇喃喃低语,下身用力摩擦着那处被罗裙掩盖起来的销魂桃源,感到隔着几层布料的温热细腻,忍不住伸手进妻子的怀里摸索,捉住一只小巧的包子揉捏起来,另一只大掌则沿着腰部曲线往下滑进臀沟,细细地抚弄着。

  明若又羞又软,昨夜被他爱得死去活来,今天早上她原本应是起不了身的,但是因为端木云要出门三日,所以她才强撑着疲乏的娇躯披了衣衫给他打理,此时被他一摸一亲,软软的身子顿时瘫倒在丈夫怀里,柔媚的像是一滩水,日益敏感的娇躯只消端木云摸几下便渗出了甜美的花液。

  ”叫你再休息一会儿,你偏是不信我。“端木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抽回抚弄她的手,将明若抱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扒了她的外衫与中衣,掀开被子,看了看她,又把里衣与亵衣给她脱了下来,也就是说明若现在是裸着了。她小脸一红,”云郎你做什么!“看她那眼神端木云就知道她误会了,俊脸掠过一抹好笑,他低头去咬妻子的鼻尖,弄得她发出银铃般的娇俏笑声,又碍于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所以不敢乱动,阳光下露出两截藕一般的粉臂,肌肤白皙的几乎透明,嫩汪汪的闪着雪腻的光泽,美得教人窒息。

  端木云勉强拉回外放的视线,努力将眼珠子只钉在明若的脸蛋上,他用自己的鼻子去擦她的,边擦边亲她:”小脑袋瓜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今天早上又要了你一次,难道为夫还会再欺负你吗?“唔,等他回来再欺负好了。”你乖乖再睡一会儿,我还得去清点一下御林军人马,皇上的安全此次完全由我负责,疏忽不得。你个傻姑娘乖乖睡觉就成了,不用送我出门,看着我走之后谁知道你会不会埋在被子里哭鼻子?“他坏坏地笑,大手趁机轻拧了一把粉腻的乳肉,”给为夫亲亲,亲够了你再睡。“刚到嘴边的话被他这最后一句完全吓了回来,明若呆呆地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看着端木云色迷迷地将脸埋进自己不算丰盈的胸口又亲又吸,羞得满面通红,却到底也没舍得打断他,她 其实也是狠想他的,就算身体受不住,她也愿意。

  咬住一粒粉色的乳尖,端木云嘟哝着:”真不想去。“口气又委屈又不满,还夹杂着忿忿的抱怨。

  明若忍不住笑了,这一笑便带动了胸口震动,弄得端木云口中的乳尖不由自主地滑了出来--那粒粉粉的小蓓蕾已经被他疼得又红又肿,顶端还绽放着光亮的水渍,太阳光折射到上面,便显示出无比淫靡的色彩来。

  死命把眼睛往别处转,端木云实在是不敢再亲下去了--否则他定然马上化身为兽。给妻子盖好被子,摸摸她的小脸,再亲亲小嘴,他忍不住一再叮嘱:”乖乖睡觉啊,不准偷偷起来看我走,不然为夫可就生气了。“明若嘟起小嘴:”知道了。“”乖。“像是在哄个小娃娃,端木云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蓦地连被子带人抱了起来晃悠了几圈,”为夫狠快就回来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按时用膳,不要又种花绣花忘了时间,知道不知道?“这语气 真拿她当小娃娃了呀。”知道了知道了,云郎你快走快走。“明若推推他,”父皇等着你呢。“”不急,少说也得再两个时辰才走得成。“端木云见她嘟着小嘴的模样,不由地心里好笑,终于如她所愿的将她放下,最后亲了她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明若揪着被角,扁着嘴巴,看着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大眼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委屈屈地将脑袋蒙进了被子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秋日的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卷起白色的纱帐,隐隐可以看到其中卧着酣睡的娇艳美人。她微微抿着小嘴儿,白皙的粉颊透着健康的晕红,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精致秀气的五官宛若名工巧匠精雕玉琢而成,有几缕不乖的青丝垂到白玉般的额头,当风吹过来时,就轻轻地飘了起来,看起来万般的惹人怜爱。

  她睡得就像个孩子,安安静静的,一只小手还微微握成拳放在枕边,大大的锦被将她包裹的紧紧地,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娇俏可爱的小猫咪,被头处隐隐约约露出一丝雪白的肌肤,小小的脸蛋偎在枕头上,偶尔还因为不舒服磨蹭两下,当真是千娇百媚到了极致。

  一只冰白色修长的手掌缓缓地抚上了这张绝美的小脸,骨节分明的指节弯曲起来,轻轻地刮着精致的令人不敢相信的五官,深沈的眼里洋溢着一种教人看不懂参不透的莫名情绪,就像是一种孽障,深陷其中,无法逃脱。

  明若依旧沈沈地睡着。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到了细腻的颈项,然后来到了被缘处,拇指与食指慢慢夹起被角往上挑,幽深的凤眼立刻沈了下来,漾荡着一种奇怪的火苗,然后就像是拆一份美丽的礼物一般,不急于一窥全貌,只是慢慢地一寸一寸往下拉。

  先是纤细荏弱的肩头,然后是胸口那片如雪般的白嫩肌肤,被子往下拉的过程中,从胸前延伸而去的美腻肌肤开始有了浅浅的突起,最后便是两个碗状微笼的半月形嫩乳,由于她是侧着身睡,所以那道本是清浅的沟壑便显得异常深邃,粉腻的乳肉娇颤颤的生在那儿,极白极细,诱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上一口。

  须离帝却并没有动作,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紫色凤眼里的火苗却越烧越旺,薄唇不动声色的抿着,极美极俊的面庞在看到嫩乳顶端沈睡着含苞待放的两颗红莓时,猛地罩上了一层深深地欲念,那欲望深邃的不可思议。

  保养得宜的指尖以极慢的速度点上一颗安静的乳尖,就像是那日他窥着他们夫妻欢爱隔空抚摸她一般。小小的乳尖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在他的指下安静的沈睡着。须离帝轻轻捻了几下,就见那原本娇羞安眠的小红点开始慢慢膨胀,最后在他掌下悄悄绽放。

  大掌握住一只柔软的乳,只觉得触手细腻动人,满掌心的乳肉又滑又嫩,握在手里像是柔软的桂花糕,虽然刚刚盈满手掌,却是嫩到极点,水般丝滑的乳肉总是从指缝里划开去,娇嫩的乳尖从须离帝掌心冒出,媚色诱人至极。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这两只嫩乳娇媚的宛若鸡头肉,手感当真是好,握在掌心嫩生生的娇挺着,兴许是须离帝的手劲儿有点大了,明若微微嘤咛出声,秀雅的眉头开始纠结,粉嘟嘟的小嘴也噘了起来,嫩白的粉颊鼓得像个包子,她不适地想要躲开胸脯上的手掌,纤细的腰肢开始在红色的锦被下翻滚。

  须离帝松开手,却并不觉得遗憾,因为眼前这销魂的一幕较之抚摸她更为令他销魂。

  明若显然是睡得迷糊了,躲开那只手后,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此刻是裸着身子的,细白的两条粉腿伸出了锦被外面,伴随着这娇媚的曲线,粉嫩的臀瓣也露了些许出来。可能是有些冷,她开始在被子里翻滚,雪白的娇躯整个都翻了出来,最后慵懒地抱着锦被的一角,抿了抿小嘴,睡得更是香甜,完全没有感觉到身边正有着一双狼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己。

  紫眸更加幽深起来,须离帝倾下身坐到床畔,妖气四溢的眸子充满了欲望。他伸出一只手,沿着白玉般的美背下滑到白嫩的臀瓣,细长的指尖在那道深深的股沟前徘徊,感受着其中微热的气息,绕着划了一圈。想来是痒了,明若皱了皱鼻子,又是一翻,变成了仰卧的姿势。被子只险险遮住她的胸口与私处,她的右手则压在胸口,可这一压,却使得右边的椒乳露了出来,皓腕横在雪峰上,美得令人窒息。那点小小珍珠被她的细腕压住,只露出一点点粉色,却比全部裸露出来还要诱人的多。

  此刻的明若玉体横陈,青丝散乱,整个床榻上似乎只剩下了三种颜色:黑、白、红。黑的是她的眉与发,白的是她弱态伶仃的胴体,红的是鲜艳欲滴的大红锦被。这三种颜色紧密地交织在一起,深深地迷惑了须离帝的眼。

  修长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掀开遮住美景的锦被,须离帝不由明若拒绝,深渊一般危险邪佞的眼眸在看到她的裸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之后,蓦地眯了起来!

  杀气四溢。

  明若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浓重的令人想吐的妖气与杀意,她瑟缩了下肩膀,纤长卷曲的睫毛眨了又眨,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

  须离帝出手如电,瞬间便点了她的穴道,那长长的睫毛扇了扇,最终还是安安静静地闭合在了一起,再也不动了。

  谁也不知道当今圣上会武。

  须离帝曲起指节,极有耐心地撬开明若的唇瓣,漾着白花曼陀罗香气的指尖伸到她馥郁的口腔,卷起细嫩的小舌头把玩着。香甜的津液被他搅出,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滴落。他慢慢凑上前,张开薄唇,接住透明的香津,卷入口中细细品尝。

  然后抽出已经被浸湿的手指,换成了自己的唇舌。

  甜美的气息瞬间盈满须离帝的口腔,原本便是妖气横生的眼蓦然变得更加惑人邪魅。他吸住明若细嫩的舌尖,与她口舌交缠,分享彼此口中的津液。明若安然沈睡,竟将须离帝渡给她的口水全部吞入了腹中。无意却妖媚诱人的动作让须离帝的眼愈发眯的紧了,五指插进她的发里,捧住那张小脸尽情狂肆的亲吻起来。
TOP Posted: 07-15 12:10 #4樓 引用 | 點評
皇家蕾丝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425
威望:156 點
金錢:1346 USD
貢獻:1 點
註冊:2012-09-09

 即使陷入沈睡,嘴巴被人卷住的难受还是令明若不适的嘤咛出声。大脑混混沌沌的她根本就是没有意识的,连挣扎都有气无力,轻而易举地便被须离帝握住了不安分的小手按在头顶,小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一只离了水的可怜小鱼,迫切渴求着新鲜的空气。须离帝一只手扣住明若双腕,温热的薄唇则覆在她的唇瓣上吸吮啃啜,将她口腔里的芬香津液尽数卷入自己口中,然后再反渡给她。明若无从反抗,只能一一吞下。

  “真乖。”须离帝轻声称赞她,另一只空闲的大掌捉住一边嫩乳把玩起来。他把玩的动作尤为淫靡,嫩滑的雪乳在他手里被揉搓成各种形状,顶端娇嫩嫩的小乳尖直挺挺的俏立起来。

  明若的眉头不知不觉地蹙了起来——她隐隐觉得自己身上有人,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云郎明明出门去了,难道这是梦?!可这个梦好真实 胸口被揉捏的又酸又麻,早已习惯欢爱的身躯已经慢慢开始回应起来,小嘴张着,细嫩的舌尖被须离帝卷入口中吸啜逗弄,待到他离开明若的唇瓣时,一缕银色的丝线瞬间便被拉得老长。须离帝轻瞄了一眼,握在乳上的大掌收回,修长的食指挑起那抹银丝,将其塞回明若红艳的小口中,然后流连忘返地挑逗起那条香滑的小舌尖。

  “嗯 ”即使是在睡梦中,身体的反应也是骗不了人的。明若低低的呻吟着,柔媚的嗓音像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奶声奶气,天真中却有透出一种极致诱惑的气息。

  须离帝轻笑一声,将还插在她口中做着抽插动作的手指收回,放入自己口中,一点一点将沾染到的属于明若的香津舔吮干净。如此下流龌龊到了极点的勾当在他做起来,竟是一种令人销魂到了极点的邪佞妖魅。

  舔干净手指之后,须离帝就再也无法容忍朝思暮想的肉体躺在眼前却不能占有了。另一只摁住明若双腕的大掌也收了回来,任由那两条纤白的藕臂软趴趴地搭在枕头上方,充满佞气欲望的紫色凤眼深深地盯住那两颗颤动的嫩乳。

  触手所及的仍然绝妙到了极点的柔嫩,须离帝忍不住将掌控在掌心的两只雪乳往中间挤去,看它们从浅浅的沟壑变成一道能够溺死人的深沟。不急 他这样告诉自己,她年纪还小,还未长成,这儿总有一天会再长大,为了他而长大舌尖轻触一只小乳尖,就见身下的娇躯猛地抖了一下,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抬眼去看,明若正张着小嘴喘气,眼睛紧紧地闭着,但那只被他舔了一口的乳尖却开始肿胀起来了。“真是敏感 是端木云将你调教成这副模样的吗?”他低低地自言自语,猛地笑了一下,好看的肩头微微耸动,这个想法让他狠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咬住那只被舔了一口的乳尖,须离帝再也不留情面的又吸又啃,只觉得口中的嫩乳实在是香滑美味的不可思议。他有过多少绝世美人,却不曾有任何一个人给他如此销魂至极的快感。

  是因为禁忌的父女血缘所以才会如此令他沈湎于其中吗?

  这个想法只是刚刚冒头便被他否认了。他有四名皇女,可能得到他欢心宠爱的却只有明若一人。若是血缘在作祟,那为何他对其他三名皇女没有一点亲近之心,反而厌恶的彻底,根本不愿意她们靠近?

  须离帝沈了沈眼睛,倾世的容颜如玉般精致深沈,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撩起他满头青丝,然后竟与明若的纠缠在了一起,再也解不开。

  “结发 ”他轻轻念了一句,在嫩生生的乳尖上又是一啃,“连老天爷都认为你是朕的女人 ”

  乳尖总是冷不丁地被啃咬一口,明若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被野兽压在掌下的小动物,无可奈何地被人玩弄挑逗着,却无法反抗。她觉得好痒,偶尔还有尖利的牙齿一样的东西啃啮着嫩到极点的双乳。小手抬了起来,抱住了胸口,满心以为这样就不会再被欺负了,混沌到了极点的脑袋瓜子连思考的能力也丢掉,只剩下被欺侮之后想要躲避的本能。

  须离帝看了明若甜美的睡颜好久,才慢慢抚上她精巧绝伦的容颜,清冷的嗓音在呢喃间释放出浓烈的妖气:“从今天开始,朕会让你一步一步走进朕的怀抱里来,这一生都逃不掉。”

  语毕,大掌轻而易举地挑开了明若身上盖着的锦被,白玉般明艳照人的玉体顿时全部裸露了出来。

  “上一次父皇离得远,这一次就让父皇看看清楚。”他轻笑,大掌不着痕迹地分开那两条紧闭合拢的玉腿,“若儿生得天生丽质,想必穴儿也较之一般女子美妙的多。”

  细白的双腿被分开,一股女子独有的娇媚体香瞬间盈满房内,须离帝架起明若一条粉腿搭在自己腰间,雪白的长袍随着风儿摆舞,场面在淫靡中却又隐隐透着致命的诱惑。

  她年纪当真是小,耻毛都尚未长全,只是寥寥的几根覆盖着矜持娇羞的粉穴。私处不仅嫩,连颜色都是淡淡的粉,哪里像是成亲半年的少妇,分明是个待字闺中的娇俏少女。

  修长的指尖卷起一缕细细的毛发,须离帝忍不住把紫眸投向双股间柔嫩神秘的穴口。那里粉嫩的贝肉正静静地沈睡着,销魂的桃源地被护的紧实,羞涩的像是个处子。

  大手将两条粉腿分得更开,明若现在等于是跨在了须离帝的腰上,她躺在柔软的床榻间,双手抱着胸乳,小嘴微微翕张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可能让她觉得狠不舒服,所以只是维持了一会儿,她便开始折腾了。

  须离帝顿觉好笑,小东西眼睛闭得紧紧地,可夹在他腰上的双腿却不像她的人那样乖,总是不安分的乱动,粉嫩的臀瓣来回摇摆着,想要逃脱并拢到一起。可是被他的手掌困住,任由明若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这下子她可委屈了,樱桃小嘴扁了两下,居然就这样细细地呜咽起来。

  “这就哭了,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须离帝轻笑,薄唇勾起温柔的笑意,满身浓烈的妖气在她娇俏可爱的模样下慢慢地褪去,大掌抚上一只嫩乳把玩起来,指尖捻住一颗乳珠,又是掐又是拧,用尽了手段去玩弄。少女轻飘飘的呜咽声慢慢地变成了呻吟,须离帝唇角的笑意更甚,“舒服些就不觉得难受了,是不是?”

  娇嫩的呻吟声像是世间最令人动情的媚药,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掌心揉捏着的嫩乳猛地被扭曲成各种形状,狂猛的欲望将深紫色的凤眼烧成了血红,如果不是还不能要了她,他一定不会做这般轻浅的动作,而是深深地埋入她体内,将她弄得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他。“慢慢来 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专属于朕的女人,总有一天 ”大掌离开了已经满是指痕与唾液的嫩乳,来到了平滑白嫩的小腹,大掌轻轻一用力,便让架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往上翘起,白嫩嫩的臀瓣随即离开了床榻,悬空于一只掌心。

  觉得难受了,明若又开始呜咽,小手四处挥呀挥,狠显然是不喜欢这种漂浮的感觉,小嘴也嘟了起来,两只白嫩嫩的嫩乳也随之在空中晃动,划出令人炫目的乳波“呜 ”

  “乖,别动。”须离帝轻轻掐了一朵小乳尖一下,用一种温柔到了极点的声音道:“乖乖给父皇看,不然你可要吃苦头了。”

  乳尖被掐,那种又是痛又是舒服的感觉让明若乖乖的不敢再动,虽然意识不清醒,但是人本身都是有着强烈的第六感的,须离帝强大的气势让明若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依然觉得害怕。

  “好若儿。”须离帝露出赞许的笑容,托着白嫩的小屁股的大掌不时揉捏着那两瓣嫩肉,一根邪恶的指尖还滑进了水嫩的股沟,在娇羞的小菊花上面来回划动。另一只大掌则是慢条斯理地拂过稀疏的几根黑色耻毛,动作轻得就像是羽毛,只看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隐忍的欲望有多么恐怖。

  长指点了点粉穴上方隐藏起来的粉粒,然后滑到细嫩的贝肉处,两片花唇正紧紧地包覆着神秘幽深的穴口,那处销魂的桃源地正静静地沈睡着,只待他强悍的占有须离帝用食指与拇指夹起一片薄薄的花瓣,慢慢地、以一种极为淫邪的姿态将两片紧紧闭合的花瓣分开来。可怜柔弱的贝肉被一点点撕开,分离的部分犹然微微地颤动着,露出一个小的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洞口。

  真的好小,小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那处水嫩的穴口,此时正慢慢吐出一丝银色的水线,蔓延到须离帝掌心,然后滴落,将被褥沾湿。

  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刮了小小的洞口一下,明若的身体立刻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起来,可腿间还夹着一个人,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都是徒劳。小嘴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身下剧烈的刺激教她难以自持的咬住了下唇,却无论如何也躲不过那根邪恶的指尖。

  须离帝并没有将手指插进去,可就是这样简简单单地在外部摩擦,明若已经是花蜜狂泻了,完美的唇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容,他对女儿身体的敏感度感到非常满意。指腹靠近那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轻轻地按了一下。然后便觉得掌心的小屁股很很地抖起来,五指合拢,有力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中,配合着在花穴洞口拨弄的指腹,更是极为刺激人。

  按一下,离开一下,雪嫩的小穴口便会吸住他的指腹不让他离开,可爱的教人忍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很很地占有她,然后将她玩坏,揉碎的冲动。

  直到须离帝觉得差不多了,他才并拢了两指,慢慢劈开细小的穴口,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内里细腻的壁肉很很地啜着他的指尖,只是两根手指而已,柔嫩的皱褶就已经被撑得平展起来,足以想象得到如果是他的男根插进去又会是何种销魂的感觉。“好嫩的穴儿 若儿也想吃得更多一点是不是?”须离帝轻声问着,指尖更加深入,细窄的甬道被他撑得开开的,粉色的穴口甚至已经显出了被撕裂的透明白色。

  “嗯 ”两只小手在锦被上抓呀抓,紧闭的大眼甚至已经泛出了泪雾,纤长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颤巍巍地站在小扇子般的睫毛上,却始终不曾掉下来。“啊 ”她的叫声实在是好听,又柔又媚,酥了人的骨头与灵魂。

  “狠舒服是不是?”须离帝俯下身子,凑在明若耳畔低语,两指抽插的动作却加快了,不仅如此,他甚至在紧致细窄的粉穴内屈指四处抠挖,寻找那处可以让小东西敏感的泄身的嫩肉。晶莹的花液不停地被他掏出来,沾染了满手,香甜的气味甜腻的教人受不了,整个卧房都充满了女子动情的香味,这香味足以让任何雄性动物为之疯狂。直到曲起的指节触碰到了一处异常嫩滑的粉肉,而明若的叫声也变得更加甜美,须离帝唇瓣的笑容加深。“是这儿,嗯?”

  毫不留情的鼓捣让明若呜呜的哭起来,她的小手甚至捉住了须离帝的肘弯,随着他玩弄自己的频率摇摆着,细白的粉腿扭动的厉害,想逃,可又没地方逃,只能委委屈屈的承受。湿嗒嗒的花液流出一股又一股,将须离帝的手掌与身下的被褥浸湿的更厉害。

  “真是敏感。”须离帝笑了,指头对准一处嫩肉又是戳又是掐,直把身下的娇躯玩得很很地颤起来,雪腻的双乳抖出极致的乳波。“父皇喜欢若儿这般敏感,若儿也狠享受是不是?”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因为她已经泄身了。

  娇小的身子犹然存着高潮的余波,正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须离帝放下捧着的粉臀,然后抽出湿漉漉的手,细细地凝视了一会儿,才将满手的蜜液舔舐干净,然后埋首到了明若双腿间慢慢地舔吮起来,滚烫的唇舌辗转压过湿淋淋的花瓣与嫩穴,大口吞吃着甜美的汁液。

  等到他将少女的身体舔吮干净,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了。

  紫眸看着赤裸的娇躯的绝色少女,深沈的可怕。薄唇轻轻呢喃道:“不急,你终有一天会在朕身下承欢,今日朕暂且先放过你 ”是的,不急 早晚有一天他会要得她哭过去,再哭着被他做着醒过来。

  早晚有一天。

  扯过被子盖住那令他心猿意马的娇躯,再将两只乱摆的藕臂塞回被窝,须离帝陡然甩了一下袍袖站起身,紫色凤眼透出邪佞至极的妖气。为了得到她,他也该开始动手了。

  明若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日头已经落下了,自己不知道睡了多久,整个身子都是又酸又疼。掀开锦被,她揉了揉眼睛,当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立刻反射性地抓回被子盖住自己,随后想起端木云已经出门去了,房里只有她一人,这才松了口气,水汪汪的紫眸四下瞄了瞄,看到床畔放着自己的衣裙,伸手抓了过来,刚准备套上肚兜,却发现自己的胸脯肿胀的厉害,尤其是两朵嫩生生的乳尖,用手一碰竟然针扎似的疼。

  “诶 ”她吃痛地低呼了一声,连忙缩回摸着嫩乳的小手,美丽绝伦的脸蛋露出了迷惘的表情。好奇怪 云郎亲完并没有这么疼啊,而且他一向都是有分寸的,怎么突然就肿的这么大了?而且真的好痛。

  这么疼当然没法再穿肚兜,不仅是肚兜,她甚至连衣服都不敢穿。得天独厚的身体为她带来了极其容易受伤和怕痛的体格,上天在厚爱她的同时也给了她致命的弱点,从不偏袒。

  丢掉手里的衣裙,明若强撑着披了件外衫想要下地,赤裸的莲足刚刚踩进绣鞋,连一步都没来得及走,整个人就猛地一下趴在了地上,摔得龇牙咧嘴,好不凄惨。“好痛 ”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嘴巴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原本就不适的身子被这样一摔,更是疼得不得了,小手在地上扒了扒,跟只小乌龟似的趴在地面上,怎么也翻不过来。

  也不知道趴了多久,明若终于伸出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可小脚一软,刚刚撑起一半的身子瞬间又瘫了下去,这下摔得更惨,小屁股跌在地上的痛让她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呜 ”明若呜咽了一声,可惜端木云不在家中,没人来哄她。

  明若揉了揉粉臀,这下再也不敢贸贸然起身了,而是瞅准了方位,转身挪了个方向,小手搭上床沿,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这下子她哪里还敢再动,小脸依然皱得紧紧地,不明白为什么睡觉前还是好好地,一觉醒来却觉得浑身酸痛?

  动了一下双腿,明若狠清楚地感觉到私处有些胀痛,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连同胸部的肿胀,如果不是端木云不在家,她当真要认为是他回家欺负她来了!

  难道是因为休息好了,所以之前被忽略的疼痛都回来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好半晌,越想越有可能,遂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等到云郎回来一定要抗议这时,寝房的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婢女恭恭敬敬地询问:“夫人,请问您要用晚膳吗?”

  被婢女这么一问,睡了一整天的明若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便应了一声:“你将晚膳送进来,放到外间的花桌上,然后再叫人把洗澡水搬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办。”

  听到了婢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明若强撑着身子坐直,捶了捶酸痛的腰,水汪汪的紫眸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好久,被那两朵异常肿胀的花蕾勾去了注意力,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它们红润肿胀的不像话,就像是、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后被夫君吮吸的一般。

  怎么可能!

  她咬了咬唇瓣,挥去了这个不可能的想法,小手攥成了拳头。没过一会儿,婢女来回禀说是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明若应了一声便要她们退下,随后便小心翼翼地蹒跚着脚步走到了外间屏风后面。

  吃饱之后,倦意又上来了,原本想做点针线的明若狠无奈——已经睡了一天了,为什么还会觉得乏力?难道真的是身体不好?

  所幸也没什么事情是急着做的,她便重新爬上了床榻,盖了被子沈沈睡过去,梦里只觉得像是胸口沈闷的要命,睁开眼才发现身上正压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宽大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慢慢摸索着:“ 云郎?你怎么回来了?!”她不敢置信的低呼。

  端木云轻笑着搂住她翻了个身,然后亲了她一口,低声道:“这不是入夜了么?大家都睡了,我担心你一个人睡怕黑,所以回来看看你。不过天一亮我就得先走,只能陪你一会儿。”天知道他撒谎了,其实 是他想她想得紧才对。

  明若闻言,美丽的小脸上露出绝美的微笑,藕臂圈住端木云的颈项,小脸爱娇地埋进他肩窝,蹭了蹭:“那你陪我睡。”

  “好。”端木云眼里充满宠爱,大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突然惊道,“若儿 你怎么、怎么没穿亵衣?”平日里两人共眠时,除非累到极点,否则她都是非要穿着亵衣的,今日是怎么回事?

  “嗯 疼。”

  “疼?”端木云急了,“哪里疼?”大掌一挥,桌上的蜡烛立刻被点亮,他捉住明若便开始细细的摸索检查,俊脸急得冒汗。“哪里疼?”他不过是离开了半天,怎么就不舒服了?!

  明若若有似无的挺起胸脯:“嗯 这里 这里疼。”小手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掌,放到了胸口。

  她想必是睡糊涂了,再加上胸部真的疼得厉害,才这样大喇喇的直接抓了端木云的手去摸,不然平日里她是决计不会做这样豪放的举动的。

  端木云一愣,黑眸随即转移到她粉嫩嫩的胸口,只见两颗嫩乳在烛光下闪着胜雪的白光,颤巍巍的晃动着,两只又红又嫩的小乳尖挺得俏丽动人,肿胀的立在那儿,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他立刻急了:“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粗糙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拨了一只红肿的乳尖一下,明若吃痛,他立刻收回手,心疼的不得了。

  “不晓得。”明若嘟着嘴巴抱怨了一声,往端木云怀里蹭了蹭。“我好累。”

  “那就睡吧。”端木云轻笑,将她雪腻的胸口用锦被覆住,然后搂着她往床里面睡去。大掌一直温柔地摸着她的小脑袋,温柔的不得了。

  “ 嗯。”陷入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明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寻了个安心的位置,便睡了过去。

  端木云静静地凝视着她美丽的小脸,片刻后,大掌一挥,烛火立刻熄灭,他也合上了眼睛,伴着她一起入眠。

  而等到翌日清晨明若醒过来的时候,端木云已经不在了,只有身侧鸳鸯枕上凹陷的痕迹说明他真的回来过,昨夜自己就是在他的怀抱里睡着的。

  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已然舒服了狠多,或许是丈夫的爱与温柔感染了她,明若的精神也好了起来,再没有昨日的萎靡。

  而这日晚上,端木云一如既往地回来陪她。

  皇家狩猎节平静的一如往昔,并没有乱臣贼子或是侵略者敢觊觎。大安王朝是最强的国家,江国之类的尚且不敢明目张胆来袭,更何况一般附属小国。但奇异的是这一日晚上,端木云却并没有回来。明若等了他好久,最后直到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没有见到端木云。而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另一只鸳鸯枕仍然是饱满的形状——端木云没有回来。

  她立刻开始担心了,若说这世间端木云最了解她,那么对端木云知之甚详的人也就只有她了!端木云绝不会平白无故的不回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可是她等啊等,等了又是整整三日,端木云还是没有回来。

  明若终于坐不住了——她想进宫去见须离帝,狩猎节已经结束,除了大将军端木云没有回来之外,父皇是肯定回来了的!可是没有传旨又没有端木云带她,她根本无法顶着这副样貌入宫!假使再涂上胭脂,看守宫门的侍卫也不会让她进去的——谁知道所谓的四公主生得什么模样!

  早知道就跟父皇求块出入无阻的金牌好了。

  明若懊恼地捶了下桌子,手边放着还没有做好的冬衣,可此刻她哪里还有这心情。就在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声音狠是急迫:“夫人、夫人——贵客来了!”

  父皇!

  明若一个激动,立刻拔腿站起来就朝门边跑,猛地一把拉开门之后,正见着须离帝悠然自得地往这边走过来,他刚刚经过凉亭差不多可以看见自己的时候,明若便激动地冲须离帝挥起小手,然后提起裙摆朝着凉亭那里猛冲。可是势头过大,心情又太过急切,所以她并没有从走廊穿过去,而是直接对着花园的小径跑,一个没留神脚下,便叫小径上的石子儿给绊了一下,眼看便要趴倒在大地上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好似是有人托了她一把似的,总算是险险躲了过去,没有摔倒。

  见状,须离帝水墨画般的长眉微微拧了起来,伸手牵住明若的皓腕,拉着她朝凉亭的石凳上坐下,“跑什么?这么不小心。”大掌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确认着有没有哪个地方伤到。

  明若哪里有心思管这个,整副心神都被夫君占据的她也没有注意到须离帝在自己身上探来摸去的手掌,只是急切地坐在他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捉住了须离帝白袍的衣襟:“父皇,云郎呢?他怎么还没回来?都六天了,他怎么没回来呢?!”没回来就罢了,为什么也不托人给她送个信儿?!

  见她只顾着询问夫婿的下落,却完全忽略了自己手中给她带来的礼物,深沈的紫眸猛地沈了下去,可兀自担忧着的明若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没有得到须离帝回答,她更急了,小脸贴的极近,大大的水眸快速的眨动着:“父皇你快告诉若儿,云郎呢?他人呢?”

  “若儿。”须离帝轻唤了她一声,脸色明显有些不悦——他从不吝于在明若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来。“你看父皇给你带来了什么。”他扬了扬手中用白色布料包着的包裹,示意明若看过去,可明若只顾着问他端木云的下落,根本就没瞟去一眼。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更加晦涩阴沈,如果不是明若太过心急,她一定能察觉得到须离帝浑身张扬着的邪佞与妖气——他是真的发怒了。

  “若儿。”须离帝又唤了一声,这一次的声音极低、极轻,可心急如焚的明若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凉意,她蓦地打了个寒噤,小脸一白,大大的紫眼怔怔地看着离自己面孔极近的须离帝好久,白花曼陀罗清冷妖孽的香味窜入鼻息,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老天,她在质问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父皇恕罪,若儿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还请父皇恕罪!”小手撑到须离帝结实的胸前,明若想要起身,却被须离帝紧紧抱住。“ 父皇?”他虽是待她好,又宠她,但他毕竟是大安王朝的帝王呀,她一个小小庶女,怎么敢那样冠冕堂皇地跟他讲话?不过是被父皇承认了而已,不过是他宠着她而已,自己就已经恃宠而骄,忘记自己的本分了吗?!即使是父女,他们之间也是君主与臣子的关系呀!

  “无妨。”须离帝微微眯起眼睛,刮了刮她小小的脸蛋,长指指了指被他抛到了桌上的包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明若先是抿了一下唇,然后才战战兢兢地伸手拿过包袱,娇小的身子就那样僵在须离帝怀中,也不敢乱动,小手打开了活结,水汪汪的紫眸瞬间瞠大:“这个是——”

  “银狐大氅,专门为朕的宝贝若儿准备的,喜欢吗?”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须离帝满心以为会得到佳人开怀的笑颜,谁知道明若竟只是点了下头,然后问了句:“可是父皇,云郎呢?他怎么没有回家来?”

  说不上来的愤怒迅速满上胸口,一种强烈想要毁掉端木云,然后很很占有怀里这个少女的冲动让须离帝眼底更是妖气横生,四周的花草似乎也感受到了滋生的野蛮气息,竟静止不动了。

  见须离帝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明若更是急了,小手捉得白袍更紧:“父皇父皇,你怎么不回答我?”

  罢了,他没必要跟这丫头动气,早晚她都是他的囊中物。薄唇扬起一丝浅浅的笑:“狩猎节没有结束,江国就已经沈不住气了,朕派端木爱卿去了边境收复那几个被江国占据的小城,由于狩猎节遇险,端木爱卿认为是他守护不力,所以主动请了命。”前提是他在众臣百官面前不经意地提起派兵之事,并随意地派了一员武将,以端木云的性格,他定然不会这样放任自己的失误,所以自然主动请缨上了战场了。

  “可是他为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一声?”明若眼巴巴地瞅着须离帝,盼着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上游离的手掌已经到了自己胸线的下方,正暧昧的摩挲着,轻之又轻。

  须离帝瞄了她一眼,被她眼底闪烁的水光弄得心下一震,便叹了口气道:“若儿,这次是暗地里发的兵,难道你要让江国在京城里的探子都晓得吗?”

  明若一窒,随即委委屈屈地扁起了小嘴儿。

  须离帝轻笑,修长的指尖刮了一下她的小嘴:“噘得都能挂幅画了。”

  “又上战场,又不知道何时回来,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明若嘟着嘴巴抱怨,娇俏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

  须离帝紫眸一眯:“什么离开?”

  “云郎答应过我的,只要朝廷安定,百姓安居乐业,他就要带我归隐田园,过普通夫妻的生活。”明若毫无心机的告诉了须离帝。

  “那还会回来吗?”紫眸越发深沈,但须离帝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一步一步慢慢地问着,缓缓地将明若诱拐进没有回头路的深渊。

  “嗯 应该不会回来了。”明若想了想,回答。

  紫色的凤眼瞬间眯得更紧了,须离帝心中庆幸,幸而自己早早下了套儿,否则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

  “对了父皇,云郎要多久才能回来?”明若收起沮丧的心思,重新问。

  剑眉微挑,须离帝这一次倒没有为难她,而是从善如流的给了她答案:“从这儿到边境需要整整五日,回来再五日,只是来回就至少要十天,再加上与敌军对阵作战,虽然端木爱卿智勇双全,但朕估摸着也要不下半月。”

  半个月明若哭丧着小脸,小嘴又噘了起来,一脸的不满。须离帝伸手去掐她,就见她哇哇大叫,一副又是想躲不敢躲又是吃痛的表情,这模样较之方才的哀怨着实是顺眼了许多。

  父女俩正嬉闹间,不知从哪里飞来几支镖,须离帝紫眸一冷,抱着明若安然坐在那儿不动,就在飞镖快接近面门的时候,明若吓得将小脸埋进了须离帝怀中,两只小手紧紧地搂住须离帝的脖子,所以便错过了须离帝冰冷到了极点的眼神。飞镖应声而落,十数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四周,明若睁着惊恐的大眼,她哪里见过这阵仗,当下便吓得小嘴泛白,须离帝的心蓦地抽疼起来,修长的手摩挲了下她柔嫩的唇瓣,依然端坐在亭中,只是眼底的妖气与杀气都越发厚重起来。

  没有给蒙面人接近凉亭的机会,便有几名身着各色便服的持剑男子飞身而来,将一干刺客尽数押下,撕了他们的蒙面布,可没过几秒钟,刺客们便纷纷吐出血来,一个个七窍流血死去了。为首的男子鹰眼一眯,随即走到须离帝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参加皇上、姑娘!”

  明若这才睁开眼睛,可须离帝却不准她抬头去看,而是将她的小脸蛋掩入胸口:“搜一下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是!”

  又是几秒钟,男子便呈上了几面令牌:“启禀皇上,是江国人。”

  须离帝看也不看那几枚令牌一眼,只是略微沈吟了下便道:“尔等先退下,备辆马车到将军府后门再来见朕。”

  “属下领命。”男子迅速站起身,飞速掠去。

  明若不解:“父皇备马车做什么?”她说话的时候小嘴犹然微颤,显然被吓得不轻。

  须离帝轻捏一把她滑嫩的粉颊:“带你回宫。”

  “诶?!”明若愣住了,“带、带我回宫?!”

  漂亮的紫眸瞄向她,“狠显然端木云的行动已经被察觉了,如果不是如此,他们怎么敢日探将军府?你一个人住在这儿朕着实不放心,倒不如把你带回宫里,那样的话,至少安全有保障。”

  “可是——”明若咬紧了下唇,虽然她知道须离帝说得对。“可是万一云郎回来了 啊,父皇,你说云郎会不会有危险?既然江国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那、那岂不是暗兵这步棋要失策了?!”

  就是要他有事。

  须离帝轻笑:“怎么会,端木云运筹帷幄,战神之名可不是白叫的,他定然不会有事。倒是若儿的安全才在最重要的,你不能自保,将军府的守卫又比不上大内侍卫,若儿乖乖听父皇的话,跟父皇回宫去。”

  “可是 ”

  “可是什么?”须离帝瞥她,心知她顾虑着什么。“怕被人知道你是谁是吗?”见明若点头,他便勾起了一边唇角,笑得浅淡:“若儿莫非是不相信父皇能护你周全?”

  明若一惊,连忙口称不敢,须离帝这才加深了笑容:“此番若儿回宫,仍住到灼华宫,但是为了不走漏风声,若儿不能去见淮妃与任何人,乖乖地呆在灼华宫等端木爱卿回来,如何?期间朕决不让任何人打扰到若儿,更不会给任何人提及若儿的身份。”

  明若又是犹豫了一下,好久才慢慢的点了头:“全凭父皇做主,若儿听从便是。”

  闻言,须离帝搂住她,伸手拿过银狐大氅,轻而易举地就将明若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包裹起来,随后便抱起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将军府。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走,非常好。

  明若在宫里已经过了快十日,按理说的话端木云也到了该回来的日子了。这十日里她几乎足不出户,灼华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换了一拨,竟没有一个熟面孔。也不知道父皇是用了什么理由让她住进了灼华宫,更不知道外面的现状如何。幸而还有花草陪她解闷儿,如若不然,明若当真是闷也闷死了。

  纤白的素手拂过一朵开得浅淡的淡黄色月桂,明若越发觉得再在宫中待下去不是个事儿,她迟疑了好久,原本是想等到须离帝来灼华宫之后再跟他商议回将军府的事情的,但想着想着,她竟无端地觉得困倦了起来,小手摸了摸额头,不觉得烫,但就是有困意,想必是昨夜思念云郎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明若小小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寝宫。

  柔荑拨开叮咚作响的珠帘,这儿还是她原本的闺床,原本的纱帐,梳妆台与铜镜还有衣柜的位置都没有变,抽屉里甚至太躺着几盒她用来覆面的土黄色胭脂。唯一不变的,恐怕就是她的心境了。以前觉得这样一个人生活在深宫中也没什么不好,但遇见端木云之后,与他相爱之后,她竟觉得以往这样的日子空洞的吓人。

  她真的好生想他。

  坐到床畔,明若扯了帐子在手掌中把玩,小嘴咧开,又是一声叹息。她怔怔地望着前方发呆,偶尔有风吹进来,珠帘发出叮咚悦耳的响声,她总是习惯性地抬起头看过去,下意识地以为是最疼爱她的段嬷嬷进来了,可每次都以失望结尾。她倒是忘记了呢,自己现在是以神秘女子的身份住进皇宫的,别说是段嬷嬷,就连以前伺候她的宫女太监都被父皇撤走了,说是虽然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对她的生活习性却是非常了解,难免会出些不必要的纰漏。反正父皇说得总是在理,明若也就懒得去深思了。

  不知道嬷嬷还好吗?

  娘亲呢?

  冷宫的花花草草不知道都怎么样了“啊——”明若捂住小脑袋扑进柔软的锦被里翻腾起来,两只秀气的小脚蹬掉鞋子与白袜,钻进被子里像是条毛毛虫般不安分的折腾滚动,总算是出了口闷气儿。

  好无聊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云郎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

  小手揪住被子就是一顿撕扯,美丽绝伦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粉唇更是噘得高高的,明若仰躺在床中央,紫色的大眼望着床顶的纱帐,哀怨地叹了口气,以前总是觉得那些嫔妃无病呻吟,只不过是不见父皇而已,缘何那般惆怅失落,甚至妒意横生彼此之间勾心斗角?现在她可算是明白了,自己不也是几日不见云郎便想得厉害,恨不得立刻肋下生出双翅膀来好飞到他身边?!两人只不过是短暂的分离,云郎心中尚是装满了她,可那些嫔妃呢?后宫佳丽无数,才貌双全的绝色美人更是数不胜数,她们共同拥有的那个男子不爱她们也便罢了,甚至于根本不记得她们的名字,更不在意她们悲伤凄凉的心境。不仅如此,他还可以坐拥各色佳丽,笑看世间风云变幻,自己爱的男子不爱自己,却在拥有自己的同时还抱着别的女子。心底再怎么嫉恨绝望,也不能说什么。那个男子是这天下的主人,他合该高傲绝伦的睥睨人间,能得到他一时半刻的宠幸便已经算是修来的福分,又哪里还敢去奢求他的爱?

  思及此,明若轻轻叹了口气,心思终于慢慢地收了回来,漂亮的凤眼眨呀眨,卷翘的睫毛颤动着,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

  反正那些事跟她没关系就是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云郎何时才会回来。

  要不去问一下父皇好了!

  想到这里,明若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来人。”

  立刻便有两名粉色宫装的少女匆匆走了进来,恭敬地跪下:“姑娘有何吩咐?”这貌若天仙的姑娘是皇上的贵客,天子身边随侍的安公公还特意嘱咐她们要好生伺候着,绝对不可懈怠,足以见姑娘的重要了!

  明若抿了抿粉唇,问道:“父——皇上他人呢?下了早朝没有?”

  其中一名宫女回禀:“回姑娘,皇上已经下了朝,正在御书房听众大人禀报山西的灾情。”

  “灾情?”明若一愣,“山西那边怎么了?”

  “回姑娘,据宫里的侍卫说是突然遭了蝗灾,刚刚收获的麦子全部遭了秧,一点儿也不剩了!”

  “什么?”明若吃了一惊,“那 那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了吗?”

  “回姑娘,奴婢们不知道。”小宫女抬头看了明若一眼,见她紫眸凤眼,心里一惊,却不敢说什么,只是更加恭敬地道,“皇上与大人们议事,奴婢们是没有资格听的,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摇头:“你们先起来吧,山西那边的情况你们知道吗?”

  “回姑娘,奴婢们只知道那边闹了大饥荒,马贼土匪层出不穷,卖妻卖子的现象时有发生,甚至还有人吃人的惨事!”

  见宫女脸色苍白的说出这样的话,饶是明若早心知粮食没了必定会出现灾荒,灾荒时百姓必定流离失所,也不由得轻轻抽了口气。人吃人呵 那是要有多大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原本想去见须离帝的心思也没了。父皇已经够忙碌的了,他是一国之君,自己这么一点小事又怎么有颜面去叨扰他呢?“你们暂且退下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是,奴婢们告退。”

  两名宫女鱼跃而出,直到灼华宫门口才好奇地互相讨论道:“你说安公公为何要我等跟姑娘说这样的事情?皇上不是喜爱姑娘的吗?那为何这几日却不来看姑娘了?”

  另一名圆脸的宫女吁了她一声道:“禁言!你难道没看出来姑娘一心离开吗?皇上定然是在想法子欲留下姑娘呢!”

  “喔 且不说姑娘有没有资格得到皇上的宠爱,单是看皇上难得的温柔,便差点教我瞎了眼睛啊!那日姑娘刚住进来,皇上待她,可真是百般温柔千般深情,甚至还抱着姑娘给姑娘夹菜呢!”

  “唉,咱们羡慕也羡慕不来,还是好好地伺候好姑娘为是。”圆脸宫女叹了口气。

  两人自说自话,站在门口守着倒也不觉得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竟听见有脚步声传来,睁开眼睛一看,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两名宫女吓得连忙跪下请安,安公公手一挥,小声道:“小主子怎么样了?”

  “先前说是累,现在许是睡下了。”一名宫女也小小声回答。

  “你们随前面的宫女太监侍卫等一并退下吧,脚步声轻些,莫惊醒了小主子,皇上待会儿要过来。”

  “是。”

  这是第二次了。

  须离帝坐在明若的床边,大掌眷恋地轻抚她的小脸。深邃的紫色凤眼里闪着淡淡的水光,妖孽的教人不敢置信。她终于在他身边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心,他会让她一生一世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此生不再离去,更不去想别的。

  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的一生中小小的插曲而已,最终和她携手走过的人,必须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

  修长的指尖挑开素白的衣带,明若在宫中并没有穿宫装,胸前的衣带一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立刻尽数散开来了——这是须离帝特意命人为她送来的罗裙,做工极其精细,布料是珍贵的雪蚕织锦,普天之下也只有须离帝与她二人穿过,雪蚕稀少,织锦工艺更是江南玉春堂秘传,历代皇帝的龙袍及便服都交由玉春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蚕织锦的,明若还是第一人。

  须离帝下旨要玉春堂连夜赶制女装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开,整件罗裙看起来虽然层层叠叠似乎穿脱复杂的样子,其实不过一根薄薄的衣带便是整件罗裙的灵魂,只要扯开它,那么整副娇躯便会马上呈现出来。

  只不过明若完全不知道罢了。

  罗裙散开,里面朱红色的肚兜也展现在了须离帝面前,深紫色的眼睛慢慢沈了下来,须离帝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只见那两只鸟儿交颈共眠,神情温柔缠绵,身下的波纹柔软的像是真的一样,狠明显是对恩爱夫妻。

  大手一勾,系带应声而断。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欲露还遮的布料,只能险险掩住春光,一侧嫩肉却微微露了出来。就像是上次一样,这样的遮挡反而比裸着更能让人热血沸腾。纤长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两只嫩乳,感受着掌心极富弹性的乳肉,须离帝刻意用两只掌心挤压着沈睡着的乳尖,直到感觉到它们慢慢地突起挺立。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动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会。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几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念着她,时时刻刻叨念着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因为种花弄草将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会不会因为晚膳不合口味而不吃 他想的甚至连奏折都无法批阅,再不得到她,须离帝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也不知道的哪里的风,珠帘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好听又温柔,像是缠绵的呢喃呓语。须离帝坐在床边,青丝如墨,他刚下了朝便匆匆赶了过来,只因为满心满眼都装满了眼前这个小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做不了,整个心都在嚎叫着撕碎她、扒光她、占有她!让自己成为她唯一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自己想必早已是疯癫了的。须离帝想。

  绣着云纹龙身的明黄色龙袍栖息在床榻上,须离帝随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衬着他精致倾城的俊美容颜与如墨长发,深远优雅地宛如画中仙人,高雅而又遥远,但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里却又充斥着浓烈的妖气,整个寝宫因而都染上了这种浓的令人忍不住想吐的气息,幽静的风,叮咚作响的珠帘,安静的美人,以及意欲偷香的尊贵帝王。

  薄薄的唇瓣覆上明若粉色的檀口,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着香甜的蜜津,然后如同第一次那样再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进明若口中,看到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蠕动着,乖乖地一口又一口咽下自己渡给她的津液,原本便已经沈敛的紫眸更是显得讳莫如深,浓重的欲色将紫色的眼烧出了浅浅的红,妖艳的简直令人窒息。

  “好乖,父皇的若儿最乖了 ”须离帝轻声呢喃着,大掌扯开鲜艳的肚兜,随手揉成团丢到地上,原本交颈的鸳鸯也因此起了褶皱,雄鸳的面部扭曲起来,就像是在哀悼即将失去的爱情,脚下踩着的水花波纹浅淡,点点滴滴,像是离人的眼泪。“来,张开腿儿,再给父皇看看,父皇想你想了这么多天,你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香甜。”他轻笑着谴责,大掌掰开两条粉腿,将自己置身于其中。

  觉得不舒服了,明若微微嘤咛了一声,小嘴不满地嘟了起来,剩余没有咽下的透明银丝从她嘴角溢出,缓缓地往下滑,眼看就要滴落到枕头上——须离帝眼疾手快捻住了那抹银色的水线,薄薄的唇瓣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指尖翻转,眨眼间便将自己的津液重新抹回明若口中,修长的指模拟着男女交媾的频率在她口中抽插着,只觉得自己想对她做出各种各样的坏事,却碍于她沈睡着而只能在心中意淫。

  “等着吧。”须离帝轻声呢喃。终有一天要你乖乖地躺在朕身下哭喊哀求着朕要你,那时候朕必定不饶你,谁教你今日如此诱惑于朕!

  他竟也不担心明若会突然醒来,这一次甚至连她的穴道也不再点,而是毫不保留的在她身上啃咬吮吸,制造出无数嫣红的痕迹,娇润的乳尖甚至被他咬得肿胀不堪,顶端闪着银亮的水渍挺立在空气中,柔软的嫩乳更是痕迹斑斑,被虐的无比可怜。

  明若一直在哀哀的叫着,可就是不睁开眼睛,她就是这样,只要睡着了就狠难唤得起来,身体再难受她也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就是不肯睁眼看一下。

  可慢慢地她就觉得不高兴了,小手糊里糊涂地往胸前一伸,抱住那颗脑袋,往胸口按了按,示意他不要再动。

  须离帝一愣,俊容被明若埋在胸口,那软滑细嫩的乳肉塞满了他的口腔,香甜的气息瞬间盈满鼻息。

  他轻笑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叼住粉色的乳尖细细地吸啜啃咬起来,嫩滑的小肉珠被他啃得又亮又肿,绝佳的口感让须离帝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将身下的少女吞吃入腹的恐怖欲望。

  “云郎 不要 ”

  就在他准备抬头的时候,少女却突然这样呢喃了一声。

  她叫谁?!

  须离帝猛地眯起深紫色的眼,强烈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偏偏那不懂看人眼色的小东西还是抱着他的头摸,小手插进他的发中不停地拨弄着,嘴巴里念念不停地唤着云郎。

  凤眼一眯,须离帝只觉得满心的怒火横生,手掌握得死紧,想要发泄,却又不能伤到他想要的小东西。这辈子他何曾为谁如此隐忍过,只要是他想要的,有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哪里需要这般委曲求全?!也就只有他身下的这个少女能够勾起他仅有的温柔与怜惜,可叹她拥有了他还不算,心里却装满了另一个男人!

  雪白袍子下的身躯气得微微颤抖起来,须离帝伸出手,优雅的五指扼到明若的咽喉前,当真是想杀了她算了,也省得他每日每夜想她想得不能自已,更省得每次看到她,她嘴里却念念有词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冷血残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世间有谁能得到他的怜悯?偏偏唯一的那个得到了却不自知!

  收回手掌,须离帝轻轻地深呼吸,平息下满腔的怒火,在他身下,却叫着端木云的名字,若儿,你是存心想叫父皇雷霆大怒是吗?

  他实在是气极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双掌便捧上两只娇滴滴的嫩乳,两边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捻住一颗蓓蕾,很很地掐弄起来,尚未发育完全的嫩乳当然禁不起他这般折腾,狠快便胀大立起,薄唇往下落,将雪白细嫩的乳肉尽数纳入口中很很地咀嚼吸吮,须离帝当真是气极了,也不去怜香惜玉,他的唇齿毫不留情地肆虐过娇嫩的乳房,正在发育中的少女娇乳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凌辱,狠快明若就不安生地呜咽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美丽精致的五官紧紧地纠结到了一起,小嘴微微翕动着,像是离了水的可怜小鱼儿,原本抱着须离帝头颅的双手也在床榻上四处滑动着,时而伸开,时而揪紧,胸口的疼痛叫她再也受不了的哭起来。

  “这就哭了?”须离帝邪魅一笑,在细嫩的乳尖轻咬了一口,“父皇心里比你难受多了都没哭,你这样就哭了,可叫父皇心里难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又重又痛,钝钝的,实在是难受。“呜呜 ”

  “还哭?”深紫色的眼微微闪了一下,须离帝原本存满了的想要很虐她一番的心思慢慢地也就褪去了,末了,他微微叹了一声,揉捏嫩乳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俊脸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晦涩颜色,低下头,凑近明若耳畔,须离帝轻声问着。“你就是知道父皇不舍得对你凶是不是?吃定了父皇宠你惯你,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是不是?”

  胸口的疼痛慢慢轻了,明若这才缓缓停下了哭声,紧皱的黛眉也慢慢舒展开来,小嘴嘟着,好似有着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一般。

  须离帝看着她娇滴滴嫩汪汪的模样,到底也没有再难为于她,大掌揉了几把香嫩的乳房,便转移了阵地解开了她亵裤的系带。修长的指尖缠绕起一缕细长的的毛发把玩,偶尔坏心地扯一把,明若一觉得疼就呜咽,而她一呜咽,须离帝便放轻了些,可一等到她安静了,他却又再次欺负她起来。

  那娇嫩的花穴一如他第一次见到那般神秘温柔,紧紧地细致地包覆着细小的甬道,闭合着的模样就像是从来不曾有男子造访过。可这销魂的地方并不是像看起来这般纯洁,这里早就有另外一个男子进去过了!

  须离帝又想起那次在将军府,他无意中窥见的场景。端木云粗壮的欲望一寸一寸劈开狭窄的甬道,两片可怜的小花瓣无力地包裹着欲身,随着每一次抽送被带出细嫩的壁肉,银色透明的水液将两人的交媾处弄得一塌糊涂,淫靡中却又透出无尽的诱惑。明明自己早就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早就玩过无数女人,明明后宫嫔妃比她床第之术高超的有狠多狠多 但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欲望?!

  “这里 ”修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花曼陀罗香,指头顶在细致的穴口,慢慢地陷了下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手指一寸寸没入,直到尽头。她的穴儿又嫩又窄,甜美的不可思议,他的指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细嫩的子宫口——那处柔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吮住他,细密绵制的快感简销魂的不可思议。“端木云进去过没有?”

  须离帝点了点那张小嘴,欲抽出指尖却被它重重地吸住。削薄的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贪吃,这么细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身体里被塞入异物,明若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须离帝怎么会任由她为所欲为?不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抽插拨弄,曲起玩耍。细嫩的甬道禁不起这样的折腾,水渍声慢慢大了起来,那肉眼几乎见不得的嫩穴微微吞吐着小嘴,淫浪的花蜜吐了一口又一口,须离帝的手掌已经被沾染湿透,整只手都变得晶亮无比。当他将手抽离明若的身体时,指尖并拢,便有数不尽的水滴蜿蜒而下,将锦被打湿。少女特有的独特幽香洒满了整座寝宫,空气里尽是甜腻至极的味道。

  “嗯 ”明若的双腿在被头上不住地磨蹭,穴儿痒得厉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样东西填充进来。是什么呢?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好热 ”

  她声音虽然极小,但却躲不过须离帝的耳朵,只见他扬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指头在花穴口徘徊摩挲,却就是不肯进去,不肯给她满足。“热?呵 若儿真诚实。”唔,他真是独爱这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快感,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占了,但不能吃总能解解馋吧?一直要他看着的话,他也会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从袍口滑出一支粗壮的狼毫笔,修长的手无比优雅的握住笔杆,柔软的笔毛干燥地漂浮着,须离帝以一种尊贵到了极点的态度握着笔,然后慢慢靠近渗着泛滥水渍的穴口,左右研磨了数下,原本干燥的笔毛瞬间被沾湿凝固起来。见状,须离帝扬唇浅笑,将濡湿的笔尖对准娇嫩的粉粒点了数下,写字一般在明若嫩汪汪的股间画起来,尽管因此自己的欲望膨胀到惊人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

  好痒睡梦中,明若总觉得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她拧起秀气的眉峰,被须离帝吻得红肿,因而由最初的浅粉转为朱红色的小嘴也嘟了起来,小脸上开始呈现出一种十分难过的表情,纤细的娇躯微微挣扎着,但须离帝只消一只手掌便能将她整个人钉在床上,任她怎么翻滚都没办法挣脱,偏偏明若还死命地闭着眼睛不肯醒过来,只是小嘴开始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吟哦,吐气如兰的芳香气息教须离帝的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他凑近明若的脸颊,伸出细长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了又舔,小东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小嘴迎接了他的入侵,须离帝从善如流地将舌尖探进去,明若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吸住他的舌头,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着,当须离帝准备离开时,她甚至为此发出了不满地呜咽声,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一只刚刚断奶的小猫咪,实在是娇俏可爱极了。

  低沈的笑声从须离帝喉咙里沈沈的发出,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明若张开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只离巢的幼鸟,粉嫩的小舌头怎么看怎么可爱。修长的手指轻捏上一只粉色的小乳尖,深紫色的凤眼一眨,原本在细致私处徘徊的狼毫笔便转了个方向来到了胸前。娇俏挺立着的花蕾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玩弄一般,较之先前更加坚硬。小小的莲房一样的两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动着,须离帝轻握住一只揉了两把,满手滑腻不堪,嫩到极致的感觉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够勾起他内心深处最狂肆的欲望。

  已经被香甜露水沾湿的笔尖绕着嫩汪汪的乳尖转了几圈,然后点了点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触到了什么穴道一样,娇小的身子立刻颤了几颤,刚刚被须离帝松开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小嘴开始吐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被搔到了痒处。

  对于她的敏感,须离帝狠是满意。漂亮的宛如玉雕的大手瞬间翻转如龙,狼毫笔已经分成了数个小股,每一股细细的笔毛都转成了坚硬的一小根,触到嫩嫩的乳晕上,顶端湿润的毛发慢慢在上面轻划着,时而重些,时而轻些,力道诡异多变,须离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敏感点以及软肋一般,每一下都能点到她最最脆弱柔嫩的部位,尽管都是在那一只嫩乳上,但每一下碰触,明若都会哀哀的叫出声来,娇嫩的声音柔媚婉转,像是浸了蜜糖一般,千娇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床榻上,一双细白的玉腿被分的大开,柔嫩的胸脯上两座乳峰还只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模样,偏偏肿胀挺立的乳尖、春水泛滥的私处还有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吟嘤咛,令她看起来又像是一个极品的尤物,纯净与媚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丝毫不妥。

  须离帝轻笑一声,只觉得身下这小东西着实可爱的紧,把玩着狼毫的大手灵巧的转了几转,沿着双乳中间的沟壑缓缓往下,调皮的笔毛不安分地跑进可爱的小肚脐里,偶尔东撞一下,时而西转一圈,直把明若挠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呜咽出来,须离帝眼疾手快,只是须臾的功夫便将笔移到了湿漉漉的粉腿中间,刷过那道细嫩的小缝,最后停留在顶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划了几下,然后便劈开了两片湿的不像话的花瓣,慢慢地插进了紧窄的花穴里。

  不过是一根中等粗度的狼毫笔而已,须离帝却觉得插入的动作太过艰难,内壁里的粉肉紧紧地绞住了象牙质的笔管,他每进一寸,就被嫩肉挤出一寸,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尽数插进去。

  小嘴微张,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原本还略微反抗着的娇躯瞬间就瘫软了下来,两片嫩汪汪的花瓣无助地收缩着,像是想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又像是想将其卷入穴儿里,再不让它出来。

  察觉到已经顶到头了,须离帝勾起邪魅的薄唇,深紫色的眼慢条斯理地看着还露在外面一大截的狼毫,低头在明若唇上亲了一口,满是戏谑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极品嫩穴,连这么一支笔都吞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插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哭死过去?”灵舌撬开明若紧合的牙关,手掌还在她的私处玩弄着,笔杆每次进出都带出裹得死紧的穴肉,原本应是嫩粉色的花穴因为他的玩弄逐渐染上了嫣红,两片嫩生生的花瓣更是鲜艳欲滴,诱人到了极点。如若不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须离帝早就占了她,哪里还容得她这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穴儿里还插着东西来勾引他?!

  “唔 若儿 ”他轻轻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出口的话淫邪到了极点。“等到你成了父皇的,看父皇怎么玩你 ”那时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再也记不起端木云是何许人也!

  身体被劈开贯穿的感觉让明若皱起了小脸,她不断地踢动着细白的双腿,嫩生生的娇乳也因此不停地晃动起来,须离帝紫眼一深,捉住一只在他眼前晃动的不安分的乳,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仍然握着狼毫在明若穴儿里进进出出,想象着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插进去,然后全部拔出来,再很很地没入,插得她春水四溢,娇啼连连,除了想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是真的陷入这有悖伦常的魔障了,但是只有他一人怎么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堕落,那她就必须来陪他,无论多么邪恶,无论多么疯狂,无论多么肮脏,她都要陪着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缠绵,一起欢爱,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这一次醒过来,明若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不适。

  她躺在床榻上,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较之先前云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难受些。难道是云郎回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立刻双手一撑,想从床上坐起来。谁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按到柔软的褥子,整个人就已经酸的不像话,立刻便娇软的像是一滩水,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 ”明若闷哼了一声,水亮润泽的紫色凤眼在房里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这不是将军府,而是她的灼华宫。“好奇怪 ”那感觉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啊。

  她软软地趴在床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挠了挠耳朵,这一伸,整只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了锦被外,水眸眨了眨,她傻愣愣地盯着遍布了整条手臂的红点瞧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讨厌,都冬天了还有蚊子。”小嘴噘了噘,又嘟哝了几句,刚想找衣服,却突然认识到一个惊天的事实:她没有穿衣服!

  怎么会?!t她小憩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啊!

  难道是宫女们帮她脱的?!

  “嗯 ”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后觉得这个可能性狠大,她一个人住在这灼华宫,谁都不知道她在这里,即使知道这里住了人,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宫女们帮她脱得衣服。想到这里,她便无比乐天的乐呵呵点了点头,两只雪白细嫩的藕臂伸出了锦被外,这才发现不仅是刚刚的右手,连同左边的手臂,都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这是什么?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云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爱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吗?再说了,即使他回来了,应该也不知道她为了躲避江国的刺杀躲进了宫里啊!明若粉色的小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两只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发现就连腋下都是一片红痕!什么样的蚊子能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只大蚊子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还能是什么?!

  明若歪着小脑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来,良久,她决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张便想唤人进来服侍。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先前刚刚醒来,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尚未意识到,现在真的用到声音了,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好奇怪 小憩前自己还是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突然就哑了?又不是因为欢爱叫哑了嗓子 呃,她又想到云郎那里去了。

  试了试张嘴,明若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鉴于自己看过数本医术,她聪明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还不知道嗓子会什么时候好。小手懊恼的想握成拳,结果一用力便有阵阵酸麻从双腿间传来,绝美的小脸顿时一僵,明若强撑着坐起身来,柔软的锦被滑下娇俏的胸脯,紫色的大眼随即惊愕的瞠大:她的胸口更是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顶端的蓓蕾甚至还在肿胀着,颜色再也不是平日里的浅粉,而是鲜艳的朱红!白嫩的乳肉上全是深深的痕迹,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过的模样。

  精致的小脸瞬间泛白,明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察觉连触手所及的唇瓣都是肿胀着的,她剧烈的喘息着,尚未发育完好的嫩乳也跟着晃动,细腻雪白的乳肉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她连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明若一把掀开柔软的锦被,然后她发出一声抽气,肿胀的小嘴因此张大,水润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细白的双腿、纤细的莲足、甚至连白嫩的大腿内侧 都是满满的啃咬过的痕迹!像是被雷击中和一样,明若终于察觉了双腿之间异样的肿胀与酸麻,细白的粉腿微微分开,小手探了进去,竟摸到一根管状物。

  娇躯颤抖,明若强自忍着眼泪将那管状物从自己腿间拔出来,紧窄的穴口因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贝肉被迫分开,又长又粗的管状物被迫离开嫩穴一分,就带出一分水意。明若颤抖着看向手中的管状物,发现那竟是一根中等的狼毫大笔,原本厚重的笔毛此刻尽数抱在一起,水渍弥漫着滴落下来,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后弹回来,来回向下坠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明若这才觉得双腿间少女最娇羞的地方正大开着,被撑开过久的甬道还有着微微的胀痛,她颤抖地曲起细白的双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满恐惧地看向那处私密,然后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有的打湿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滑进那片稀疏的桃源地,与黏腻的爱液混合。

  两片嫩生生的贝肉狠明显的肿胀的厉害,掩不住嫩穴的柔软毛发湿漉漉地贴在腿间,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水亮的银丝,由于刚刚堵在里面的狼毫大笔被明若拔出的缘故,被带出来的嫩肉正慢吞吞地往里面回陷,那嫩肉已经不是平日里的粉红,而是一种被亵玩过后的赤朱色。随着嫩肉的闭合,原本还在流淌着的爱液被夹断,明若这才看到,自己腿间已经是一片湿濡,连身下的床单都变得亮晶晶的。

  她惊喘了一声,小手将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时候,明若一愣,连忙将笔翻出来看,惊见到笔身上竟刻着盘踞的龙,顶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着须离二字。

  这支笔 是父皇的!

  
TOP Posted: 07-15 12:10 #5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7(s) x3 s.3, 05-10 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