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纵欲返古(1-2部220章)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纵欲返古(1-2部220章)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草一榴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8519
威望:1325 點
金錢:17 USD
貢獻:592912 點
註冊:2012-10-16

初放纵 第047章 姐姐你好敏感哦
  宋小惠本来以为聂北是要占自己的便宜,却不想聂北是处于这样的目的,的确,在聂北的怀里是温暖如春,安全又塌实,她的内心其实很享受这样的拥抱,可是……终究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怎么能让男子抱自己呢!何况聂北或许只是打这么一个借口来占自己便宜而已,这干弟弟可干不少这样的坏事了。
  宋小惠矛盾的心七上八落的,想推开聂北,但用力不大,而聂北怎么会让她推开呢?她似乎认命了,也为自己找了个安定窝在她怀里的理由:他是自己的弟弟,又是怕自己冷到才抱住自己,目的纯正,而且他又霸道,自己推不开他,干脆静静窝在他怀里,到家的时候也就什么事都没了。
  宋小惠才为自己找了个理由不做太多无谓的挣扎,却不想聂北那双大手很不安分,在自己的腰上隔着衣物轻轻的摩挲,甚至还向羞人的屁股摸索而下。宋小惠顾忌前面的马夫,羞于被人发现,于是装作不知道的忍受着聂北小动作的猥亵,似怨还嗔的瞪一眼作恶的聂北,带点警告的语气细声的对聂北道,“小坏蛋,小心我告诉娘亲,以后都不理你。”
  饶是聂北脸皮够厚,也有点讪讪,狡辩道,“小惠姐姐,你身上很多雪花,我帮你拍干净而已!”
  “那现在拍干净了未?”
  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为聂北的放肆微愠薄怒,又为聂北迷恋自己的身子而得意,同时又心有所喜。
  “还未,屁股上还有很多,我拍多几下就好。”
  聂北无耻的说道。
  “你……唔……”
  宋小惠刚想嗔骂聂北的时候,聂北一双大手忽然按住她那柔软温润翘圆的屁股用力揉搓,她忍不住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羞得满脸绯红,敢怒不敢言,先瞥了一眼赶马的马夫,再似恨似嗔还带点哀求的望着聂北。
  聂北双手感受着干姐姐宋小惠屁股那份柔软弹性,欣赏着她那似羞还怨的神情,对她的哀求神态熟视无睹,依然我行我故,却是附过头去几乎咬住宋小惠的耳朵,低声缠绵的道,“姐姐身上还有很多地方有雪,小弟很乐意为你弄干净,甚至弄一辈子都愿意。”
  宋小惠敏感的屁股被聂北揉搓得浑身火热起来,热烘烘软绵绵酥麻麻的,说不出的快意,说不出的羞怯,耳边传来聂北有意无意炽热话语,更是让她混身打了个冷颤,身子更柔软了,丝毫用不上力,刚才还用力抗拒让两人尽量别贴得太紧实的她这下子彻底的依偎到聂北怀里,随着马车在路上颠仆,她的身子不可避免的上下左右摩擦着聂北的身体,那阵自然的摩擦让两人的心都酥痒起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从两人身体摩擦处传到大脑,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这让宋小惠这个传统的女人更是羞怯难堪。而聂北那无所顾忌赤裸裸又一语双关的话更是让她芳心大臊,“我、我不需要你帮忙,放开我,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怎么行,姐姐为了我这么晚还冒着风雪不顾危险的出来找我,小弟的心可感动了,能为姐姐做些事,小弟自然是乐意至极,小弟一片心意姐姐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
  马夫不回头看后面,所以听着两人的话糊里糊涂的,能感觉到两人拥抱在一起,似乎是两夫妻,也只有两夫妻才会如此亲密无间,虽然放纵了些,但马夫是男人,能理解男人的冲动,倒也不觉得两人在背后抱着有什么不妥,但两人又姐姐弟弟的,这才让马夫如堕云里,感觉自己头大,搞不清两人的关系。马夫更不知道的是,聂北竟然在他身后猥亵着自己的干姐姐,先是腰,后是屁股,然后不顾宋小惠的无言反抗,把手伸入衣服里摸索着玉嫩粉滑的大腿,甚至还想得寸进尺的深探桃源深渊圣地。
  宋小惠死死的抓住聂北那住为恶的大手,羞红了腮帮子,火烧了脸额,水蒙了双眸,气喘喘粗嘘嘘的,始终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惹得马夫回头看望。
  宋小惠那双幽怨羞怯的眸子似怒似恨更似怨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似乎在哀求,哀求聂北别再作恶,别再羞辱她猥亵她,更是万万不能再把手伸进里面,那是女人最后的禁地,怎么都不能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触,同她更怕聂北知道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聂北在她身上到处摸索揉搓捏弄,她下面的桃源深渊已经出水了,怎么如何能让聂北知道?还不羞死人。
  聂北进去不得,桃源探秘愿望落空,唯有退而求其次,一双大手摸上宋小惠那双硕大欲入云的玉女峰,面对放肆的聂北,宋小惠怎么阻拦都是徒劳,圆酥的玉女峰很快便宣告失守在聂北那双大手之下,隔着衣服被聂北尽情揉搓。
  宋小惠开始还羞怯恼怒,慢慢的便被聂北揉搓得躁热起来,面如三月桃花映红艳丽,仿佛欲滴血雪,双眼羞赧怯弱的微闭着,偶尔微睁时露出一丝丝的水雾,能看到其中的迷离和荡漾,樱嘴轻咬,鼻翼轻扇,喘气嘘嘘丝丝急切,待聂北伸手入衣内真真实实的‘把握’着她那双硕大温润滑腻的山丘时,她喉咙猛的咕噜几下,呻吟声终于还是让她给压在喉咙底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宋小惠忽然双手紧抓聂北肩膀,双眼微睁,银牙死咬嘴唇,头微往后昂,浑身一个冷颤,喉咙里“唔”的一声悠长而细小,腻人得很,接着她浑身僵硬,好一会儿又软下来,气嘘嘘的把头靠在聂北肩膀上,一动不想动。
  她竟然在聂北揉搓乳房下了,这让她又羞怯又无奈,身体的反应不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羞人的高潮来了,粉胯桃源处潮湿了一大片,裙子都湿透了,滑腻粘稠,芳香阵阵。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这么敏感,单是揉搓乳房就能让她高潮,聂北附在宋小惠的耳边得意的嘿嘿直笑,“嘿嘿,小惠姐姐好敏感哦,这么一弄就泄身了,看来以后小弟还得多点为姐姐效劳,鞠躬尽瘁精尽人亡才好。”


初放纵 第048章 敏感的宋小惠
  宋小惠面如火烧火烤,被聂北露骨下流的话感到羞赧臊躁,但刚才才被他用手弄高潮,她实在羞于再出声反驳些什么,惟有羞红了脸埋头在聂北肩膀处,双手却在聂北的腰部无力捏掐,以示警告。
  她高潮后何来的力气?所以她掐聂北的时候和抚摩没什么区别,聂北依然附在她耳边细柔温声的调笑道,“小惠姐姐,刚才舒服快乐吧?有没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呢?被我真正进入的时候那会更快乐的,小惠姐姐,我要不要试一下呢?”
  高潮后的宋小惠对聂北根本恨不起来,有的只是羞怯和臊躁,感到难堪而已,对聂北的话更是慌急羞臊,恼羞成怒的她张开红艳的樱嘴,想狠狠的在聂北脖子上咬上一口,最后还是咬了,但力度小得很,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吻。
  “小惠姐姐吻得我好舒服,姐姐真好。”
  聂北十分得意的道,聂北当然能感觉到宋小惠内心某种矛盾的存在,而事实上这种矛盾是聂北乐意见到的,她想恨自己,但又恨不起来,说明他内心已经或多或少的有了自己,这就是聂北以后能再进一步的基础,这让聂北十分得意。
  “小坏蛋,是不是要羞死姐姐你才安心?”
  宋小惠忽然哽咽起来,要不是怕引起前面的马夫注意,她或许都哭起来了。而事实上天已经很黑了,马夫就是回过头来也未必看得清楚身后的两人具体动作,跟被说马车上还装载着床和被,这些东西总能遮隔很多东西,比如视线。
  见宋小惠如此,聂北一慌,同时又怜爱,神情跟着严肃认真起来,抱住宋小惠的手也紧了很多,温柔的说道,“小惠姐姐,我爱你,所以才想占有姐姐,姐姐没错,错的只是小弟我,姐姐以后打我杀我都无怨无悔,但姐姐不能哭,见你哭我会心痛的。”
  宋小惠听到聂北深情款款的话,真诚而灼热,赤裸裸而温柔,又是喜又是羞,慌乱矛盾的心一时间不知道所措,“你、你糊说什么,我是你姐姐,你焉能有如此心思,这次当我没听过,下次休得再提。”
  聂北霸道的用力紧了紧宋小惠柔如水的身子,“你只是我干姐姐,血缘没丝毫关系,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你有权不喜欢我,但我有权喜欢你,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迷人!”
  宋小惠被聂北搂得嘤咛一声,有点喘不过气,但聂北的话更让她喘不过气,有紧张,有欢喜,有诧异,有惋惜,无法释怀,总觉得芳心跳得慌,有种喘不过气来的迫切感!只见宋小惠幽幽的说道,“你我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别说我不愿意,就是巧巧和娘亲她们也不会让你做出如此事来的,既然是不可能,你又何苦为难姐姐?”
  “其他我不管,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喜欢我吗?”
  聂北盯着宋小惠的那双羞怯又明亮的眸子,语气十分轻缓温柔。
  宋小惠别过头去,让头侧如云的发鬓对着聂北,那小巧白嫩的耳朵就在聂北眼下,耳廓上微小的绒毛都能清晰可见。聂北情不自禁的咬住她的耳垂,只见她浑身一颤,呼吸急促了起来,头扭摆了几下,待发现根本无法逃避聂北的骚扰时她认命的停止动作,却无法压抑心底的酥痒和快感,喉咙深处时不时的一声娇腻呻吟。
  聂北舔着她的耳垂,呢喃般问道,“说,有没有喜欢我?”
  “我、我不知道!”
  宋小惠为了不让聂北继续舔咬自己的耳朵让自己酥痒惟有转过脸来,和聂北面对面,鼻子几乎相碰,两人的呼吸彼此打在对方的脸上,热乎乎的。宋小惠脸红如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道,“你这小坏蛋,放开姐姐先,你弄得我好痒!”
  “你不回答我的话我是不会放手的!”
  聂北软玉温香在怀,怎么会轻易放手呢!
  宋小惠又好气又好笑,既羞又无奈,幽幽道,“你知道的,姐姐已经嫁了人,是个有夫之妇,今年都二十有七八了,而你又正是年少有为之时,姐姐一个残花败柳之躯你又何必如此眷恋和执着呢?姐姐根本不值得你如此,而姐姐又绝无可能做出些有违妇道的事来,你逼我又有何用?”
  “这么说姐姐就是喜欢小弟我,但是太多因素让姐姐顾忌了?”
  聂北穷追猛打问下去。
  宋小惠见聂北如此不开窍,依然如此紧追逼人,一时‘恼羞成怒’,恨声道,“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胚子,我恨不得一刀割了你那……省得你老是想些龌龊的事。”
  聂北见宋小惠一副小女人微嗔薄怒的表情,一时迷醉,更是从她娇羞嗔怪的表情中再一次真实的感觉出她心底有自己,聂北淫笑道,“割那什么来着,姐姐能否说清楚些儿,小弟不是经常想那种问题,一时间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
  宋小惠被聂北装傻卖楞的调笑弄得恼羞成‘怒’,掐着聂北的腰肉,恨恨道,“我割你身下那可恶的臭东西!”
  “还是什么东西?”
  敢爱敢恨的宋小惠忽然伸下手去,捏了一把聂北那因小惠姐姐幽香的身体而热情高涨的庞然大物,‘咬牙切齿’恨声道,“就是割你这根吓人的东西!”
  聂北差点叫出声来,邪邪的笑道,“姐姐舍得吗?或许小弟以后会是姐姐的夫君,那玩意还得给姐姐快乐,让姐姐蓝田种玉呢,姐姐怎么能随便阉了它呢?”
  宋小惠羞赧无限,轻轻啐了一口,“狗口吐不出象牙来。”
  “小惠姐姐,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你给狠狠占有,然后射满你下面,给你播个种,让你给我生个白胖胖的儿子!”
  聂北就是要彻底的打碎她内心的道德。
  宋小惠混身火热,羞怩得很,腻腻的嗔道,“你、你还说……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近在眼前的红唇,这时候不再理会前面赶车的马夫,一嘴封上了宋小惠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嘴红唇。宋小惠紧张又羞怯,死活都咬住牙关不让聂北乱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
  聂北松嘴,道,“姐姐,你放松点,让相公亲一下!”
  宋小惠当没听到聂北的话,因为她知道和聂北争辩是讨不回公道的,他要自称相公自己也没办法,惟有羞怯怯的别过头去,幽幽的道,“姐姐刚刚回家的时候你当时的眼神有点厌恶,当时是不是觉得姐姐嫁入豪门却让娘亲受苦不管,是个生性薄幸的女人?”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宋小惠竟然连当时自己那这微妙的心态都能感察出来,更不想她会在这时候问起自己来,顿时呐呐的不知怎么回答。
  宋小惠微微一笑,但那笑比哭好不了多少,“其实姐姐过得不好,姐姐也没用,不能让娘亲和巧巧不再受苦……”
  后面的话宋小惠怎么都说不下去了,被无声的泪水淹没了。


初放纵 第049章 娴熟慈惠的干娘
  聂北的心不由得一颤,实在想不到一个女人的泪水可以流得这么猛,凝泣垂泪,哽咽颤抖,好不伤心,可见压抑了多久。
  聂北很是自责,一来是自己多心了,跟本不是小惠姐姐薄幸,而是她还有苦衷,二来是自己在这时候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聂北只能把怀里无声哭泣的女人搂得紧紧的,用这份力度构筑一个坚强的怀抱给她。
  宋小惠哭着哭着睡着在聂北怀里,聂北爱怜又疼惜,总觉得怀中的女人在温家并不好过。但具体如此聂北又不知道,刚才宋小惠又只想哭过够,根本不想和聂北多说。哭累了睡了。
  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人,女人睡得很安稳,脸蛋儿上挂着的泪珠被聂北轻轻擦干,一路安静了下来了,聂北的心就仿佛这个夜里的雪一样,无法照亮整个夜,力所不及,无力的感觉。这时候马车却停了下来,马夫突兀的出声道,“客主,是不是这里?”
  熟睡中的宋小惠一个激灵幽幽醒了过来,一眼就认到了家,才想现在还在聂北的怀里,便慌不沓的跳下马车,丝毫没有刚才柔弱悲苦的模样,反而是羞赧慌张。
  聂北见了也不由得暂时放松心情,好了不少。
  宋小惠走得急,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见聂北坐在车上得意的发笑,她‘恼怒’的跺了跺脚,剜了一眼聂北便提着裙摆踏着碎步逃似的走入篱笆围起来的院子向泥草屋走去。
  不多时,巧巧这妮子和干娘方秀宁一脸的关怀走了出来,宋小惠却没再出来。
  床被实在不算多不算重,三个人包马夫四个,合手合脚三两下便卸下马车了,付了运费马夫便策马而回,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宋巧巧原本担忧的脸蛋在见到聂北的时候犹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绽开,脸上挂着抹不去的欢喜,但在娘亲的面前她表现得很安分,只是那双妙目一刻都没离开聂北英俊不凡的脸,而干娘却是一脸的关怀,微带些责备道,“你这孩子,出去好大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回,教人担心你!”
  “让娘和巧巧担心了,对不起!”
  聂北心里暖暖的,一种被时刻关怀的感觉很温馨,一种家的感觉让孤儿的聂北感动、温暖、眷恋。
  但聂北双眼却被大小两个美女的身子诱惑住了,只见宋巧巧一身棉质睡衣,上身随意披条厚袄,下面身子亵裤紧身,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直秀修长,两腿并拢一丝不间。脸蛋依然是微微泛红,娇嫩嫩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散发用一条花布微束,顺着雪白的脖子贴着尖翘隆起的小山包一直大腿根部,犹如九天而落的瀑布,端的是亭亭玉立、娇俏可人。她关怀又羞涩多情的眸子让聂北恨不得立即把她正法才解心头之痒。宋巧巧总能勾起聂北无明,但她那分纯真无邪又总能让聂北的消弭在对她的溺爱怜惜中。
  干娘方秀宁也是一身睡衣,上身一件贴身绣花粉色褥子,紧身包囊之下那双高耸欲坠让人微感压迫感的酥胸更是弧度分明,幅度惊人,半圆一般撑起,一朵红色绣荷花正在酥胸撑起的圆顶处,娇艳欲滴,引人遐想,要是‘把握’住的话那会是怎么个消魂呀……
  褥子外面套着一件白布衣,朴素又清淡,一头云鬓随意盘挽,然后用一根竹簪插住,露出鹅白的脖子,淡雅宜人端丽出尘,配合她那张平静似水贤惠娴熟的娇颜,端的是体态盈盈、丰韵具在、秀色可餐,整一副为人母的端庄形象。
  而雪百的亵裤包囊着那双丰腴修长的美腿,美腿根部微凹下陷,露出心魂的形态,虽然隔着亵裤看不到里面的香艳光景,但这种形状上的诱惑更是搔到聂北的心头肉,让聂北欲罢不能。
  宋巧巧被聂北赤裸裸火辣辣热灼灼的眼神看得浑身发软,芳心羞涩,同时还有欢喜。娇羞无限的低下了头,双手捏弄着自己的衣角。
  干娘方秀宁被聂北大胆放肆在周身上下左右扫视,芳心微颤,浑身发热,微感难堪,她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责备’道,“还不快搬东西进屋去,站在这里冻到了可麻烦了。”
  聂北才回过神来,依言动手把东西搬回屋内,同时不忘说道,“娘、巧巧,你们快进屋里去,你们穿得不多,外面冻!”
  聂北本来是关心的话,但‘你们穿得不多’一句话就让两个温婉的大小美女玉面泛红,羞臊不已,她们听闻聂北回来,一时间欢喜过头,穿着睡衣也就跑了出来,现在被聂北这么一说,顿觉不好意思。同时也感觉到冷了,宋巧巧没有她母亲那份定力,羞涩之下拉着她娘亲往屋里走。
  聂北色迷迷的眼睛在背后扫视着一个丰腴韵味十足的熟美背影和一个俏丽亭亭的纤姿,大小屁股走起路来摇拽婀娜,秀发款款飘飘,大小诱惑差点让不是君子的聂北变野狼。
  聂北把东西搬回到屋内,干娘方秀宁款款而出,却不见宋巧巧和宋小惠,干娘身上已经穿多了几件衣服,把在几包得严严实实的,她来到聂北身边,认真而慈祥的拍掉聂北衣服上的雪屑。
  一股淡淡幽幽的熟女芳香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安定不下来,胯下之物猛然抬头,聂北为了不至于被发现自己内心的龌龊,忙对干娘方秀宁道,“娘,我自己来就好了。”
  方秀宁抬起如花似玉般的娇颜,端丽温婉、慈祥恬静、贤淑素雅,是这般的迷人,只见她淡然而笑,带点嗔嗄的语气道,“娘亲为你拍干净衣服的雪屑都害羞闪躲,以后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总不能如此腼腆,得大方些儿,那样才讨小姑娘喜欢。”
  要娶连你也一起娶了,每天在你丰腴迷人的身体内耕耘播种,让你怀了我的骨肉,这样你就只能彻底放弃内心传统保守,还有巧巧,啊,还有小惠姐姐。当然,这些都是聂北偷偷在心里想的,根本不敢说出来,这时候只见聂北嬉皮笑脸依恋十足的搂住方秀宁一只玉臂,装嫩的道,“北儿才不想讨什么小姑娘喜欢呢,我只想讨娘你喜欢,只要娘你喜欢,北儿便怎么做。”
  方秀宁已经慢慢有点适应了聂北的无赖和粘人,她只是以为聂北缺少母爱,所以特别腻人些而已,她内心母爱泛滥,根本没多想聂北的动机,反而觉得聂北的动作和贴心,很温馨,听到聂北依恋的话,她心里欢甜,忍不住笑嗔,“就你嘴甜,娘一把年纪了,而北儿你也不小了,早就该相个人儿了,有个女人照顾也放心,改天吧,改天娘给你说个媒去,娘盼你早点成家立业,生些肥肥胖胖的孙子给娘抱抱。”
  旧事从提?聂北有些无奈,他不抗拒娶老婆,实际在古代娶了再娶的事多里去了,根本不影响聂北什么,但在聂北心里,总觉得有些难以适应,应该说是人生大事忽然而来的那种彷徨。况且聂北也知道巧巧的心意,那样她会不会伤心?聂北总是很溺爱巧巧,因为她乖巧温顺,醇和洁净,犹如一块未染尘的美玉,是那么的让人疼爱和呵护。
  聂北还未来得及出声,方秀宁已经接着下一句了,“河下村的何家有一闺女出落得水灵灵,蛮可人的,屁股大而圆,身子亦不像其他姑娘那样纤纤瘦瘦,反倒是盈盈壮实,好生养,相貌又贤惠淑德的旺夫相,我看着可以,而且她们家也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比起我们来不见得好到哪去,也算是门当户对,改天我跑一趟,牵牵线,相一下生辰八字讨一下对方的心意,看能不能玉成其事。”
  “……”
  聂北愕然无语,看来这几天干娘想的事都是为自己找媳妇了,要不然不会说得这么自然这么有准备。但她的形容……还壮实呢!干脆找头牛来给我好了。
  方秀宁在这件事上显得比较‘霸道专横’,都不让聂北有反对的话语,“好了,男大当娶女大当嫁,这事娘就给你作主了,你也别想着推委,都快二十的人了,贫苦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成家立室儿女都可打酱了?只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这事拖不得了。”
  聂北无话可说,古代婚姻话语权绝对在父母手中,于是,聂北的婚姻很没自由的被干娘方秀宁一槌定音一手包办,至于结果如何,天才知道。
  见聂北服服帖帖‘愿意’‘听候安排’,方秀宁显然很是欢喜,想着早点给聂北找个妻室然后早点抱孙子,但她怎么都想不到心中的乖儿子聂北内心却是在想怎么才能让她抱上她自己生的儿子。
  聂北的心一直有个声音:想抱孩子自己生!


初放纵 第050章 我对娘亲也很好呀
  见大事以定,她温温柔柔的道,“啊对了,北儿你还未吃饭吧!”
  聂北点了点头,“还真的没吃!”
  聂北消魂快活,怎么记得吃饭呢,在去城里的过程中,在林子里上了温文琴这个知性绝丽娇艳的少妇,几番风雨,精都射了好几次,后到到城里又只想着怎么占绝色少女温文碧的便宜,甚至还想占她身子,虽然意外的让这绝色的少女逃了,但却来了个熟美的道姑,貌美如花,自己大力的在美道姑单丽华成熟香喷喷犯罪的身上耕耘播种,哪里记得吃饭这东西,现在被干娘方秀宁一说,顿时感觉到两腹空空,还真的饿了。聂北暗想:大运动量果然会很饿。
  “其他事容后再做,你浑身脏兮兮的,我烧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娘去给你热热饭菜,你洗完澡便能吃了。”
  干娘方秀宁说着便向厨房款摆而去,那股风韵熟姿让聂北越来越迷恋。
  聂北正打算洗澡去的时候宋巧巧亭亭而来,依然带点害羞,红扑扑的脸蛋总是像个瓷娃娃,可人得紧,让人觉得捧在手心都怕碎掉,聂北见大厅内只有两个人,便色胆包天的搂住她娇柔柔处子芳香阵阵的身子,在她那可人的脸蛋上亲一口,微笑的问道,“我的宝贝巧巧有什么事吗?”
  宋巧巧内心已经默许接受了她聂哥哥,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聂北的人了,但还是受不了聂北的大胆和赤裸裸的欲望,一张瓷娃娃的般可人的脸蛋被聂北一搂一亲弄得如火烧红云,端的是秀色可餐娇俏迷人。
  “聂哥哥,你、你先放开我,我要带你看样东西。”
  宋巧巧微微推攘着聂北结实的胸膛,双眼迫切的看大门又看小门,生怕娘亲或许姐姐忽然出现在大厅里碰到两人现在这般姿态。
  “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
  聂北紧紧的搂着宋巧巧柔软娇俏的身子,一阵阵处子芳香传入鼻孔,聂北下面有种抬头的迹象。
  宋巧巧生怕姐姐和娘亲看到,也顾不得害羞了,蹬起脚面前够着聂北的脸,飞快的亲了一下,羞红着脸蛋儿怯生生的问道,“行了吧坏蛋聂哥哥!”
  “对个嘴儿才算!”
  宋巧巧睁着大眼睛多情、羞涩、嗔怪的飞了一眼聂北,这一眼竟然带着妩媚,妩媚这东西竟然出现在纯洁得像温玉的宋巧巧身上,突兀却另类的勾人。这妮子越来越勾魂了,这不是好事,因为自己会把持不住的。
  亲热这东西,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自然,宋巧巧被聂北吻了不少次,她内心自然不再那么的羞涩,但第一亲吻聂北,多少有点抹不开,脸蛋仿佛火烧一般,红扑扑的,煞是好看,那双灵动的眸子水汪汪却怯生生的,最后干脆闭上,再一次蹬起脚来,飞快的亲了一下聂北的嘴。
  聂北哪里会轻易放开她,宋巧巧以为亲一下就好,切不想大色狼聂北根本上又是一个无赖,吻上了就不放开,一个深吻直吻得宋巧巧面烧如晚霞,媚眼楚楚丝丝,腮帮子粉色艳红,气喘气热,心仆仆的跳响。
  “大坏蛋聂哥哥!”
  宋巧巧也学会了娇嗔,那既纯真又妩媚的模样直教人欲罢不能。
  聂北浑身上下都瘙痒起了,直想把她就地正法了事。但这念头也只是飞快闪过而已,没在心里存留。
  聂北对别的女人或许欲望多于感情,但聂北对于宋巧巧和干娘方秀宁却是爱多于欲,心里有爱,自然不忍伤害,所以聂北总是能在关键时候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
  聂北还是松开了宋巧巧,宋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瞄了一眼心爱的聂哥哥,然后乖巧的走入聂北的房间,聂北错愕的跟上,心里却在想:这妮子不会这么自动自觉吧?她要是主动把身子给我,我收还是不收呢?
  怀着龌龊的念头和想法,聂北入了房间,却见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顿时暗怪自己精虫上脑老是想那事。
  “聂哥哥,这是我按你说的那样织的围……”
  “围巾!”
  聂北补充道。
  在古代,自然不缺天冷时围脖子取暖的东西,比如貂裘狐皮等等,但那东西都是贵族才有财力拥有,平民想都别想,聂北就是看这样的冻的天气而周围的人似乎没有围巾这东西,有的只是一块布料包囊脖子而已,暖不暖就不说了了,单是美观问题就不足了,看着很不协调,而又没什么人刻意想改进这方面的东西,所以聂北当时对巧巧随意的说了一下围巾的事儿,却不想她真的做了,而且看上去和现代围巾差不多,甚至手工还工巧很多。
  聂北惊喜的从宋巧巧手中接过来,仔细端详一番,不得不说,宋巧巧的手工承接了她娘亲的手艺,心灵手巧,围巾在她手里织出来精美无暇,入手温顺柔滑,围巾中还空织了一个大大的“聂”字,十分有意思。
  围巾自然不是用现代才有的尼龙织出来的,而是用柔软顺滑的轻纱打卷成粗线,然后再织,可见要费多少工夫了。
  “巧巧你怎么做到的?真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巧巧你太厉害了。”
  宋巧巧得到聂北的夸奖心生欢喜,却羞答答的说道,“这不难,织绣剪裁本来就是娘亲要求懂的,织条长长‘布条’其实很容易的,附近很多姑娘都懂的,聂哥哥不要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聂北微笑道,“有了这围巾,大冻天的出门你和娘都不用冻脖子了。”
  要知道干娘方秀宁一大早的要到城里去卖豆腐,推车辛苦也就算了,衣着要是再不注意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寒苦了。
  “聂哥哥你是说这东西是给我和娘的?”
  “对啊,你聂哥哥我是不需要这东西的,我唯一挂记和忧虑的就是小宝贝你和娘亲,冻到你们俩的话我会心疼死的。”
  聂北当然不需要围巾,聂北在这样冻的天气里只是觉得凉快而已。
  巧巧飞快的亲了一下聂北的脸,然后低着头羞怩的道,“聂哥哥……你太好了,巧巧好开心!”
  聂北淫淫笑道,“我对娘亲也很好的!”


初放纵 第051章 禽兽不如真的很难
  宋巧巧内心甜蜜如嚼糖,却又是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总是那么的容易害羞,腼腆的表情下是一颗温婉可人的心。她定定的让聂北把围巾围上她嫩白的脖子,那双闪烁灵动的眼眸蒙上了层雾,似欲泪下,偷偷的打量着聂北,待聂北望来的时候她却低下头不敢对视。
  “好了,巧巧现在简直美如天仙了,呵呵!”
  聂北色迷迷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可人儿。
  围上围巾的宋巧巧越发的娇俏温婉,她站在那里都是那么的和谐平静,让人的心不由得跟随平和,宋巧巧没有让人惊艳的绝美,但绝对有让人心动的温柔和欲罢不能的温婉乖巧,可人的气质才是更持久的美,这点聂北颇为认可。往往惊艳的美看多了会审美疲劳,但可人的气质却是持久不衰的,因为可人气质影响他人不是从眼球上冲击,而是心灵上的感触,内心的东西总会带上深刻的烙印的。
  宋巧巧恨不得马上去照镜子,但聂北的房间是不存在镜子这在种东西的。“啊对了聂哥哥,我和娘还个你做了两双鞋子,我拿给你看看。”
  一双靴,皮靴,做工精致细腻,想必这靴在冬天里穿一定很暖和,还有一双是布鞋,平时在家可穿外出也可穿。
  聂北再一次体会到被人关怀的甜蜜和温暖,蠢蠢欲动的无穷欲望也暂时消弭下去。
  不多时,干娘方秀宁已经热好饭菜叫唤聂北出去吃饭。聂北才记起自己还没洗澡,出去后毫无意外的被干娘方秀宁‘嗔怪’了一番。
  干娘似乎才发现宋巧巧脖子上的围巾,很是诧异,端详了好一会儿,惊奇又感叹,发现是聂北想出来的东西时异彩连连,连夸聂北,直夸得聂北这种无耻的人也有脸热的时候。
  聂北出声道,“巧巧多织两件,一件给小惠姐姐,一件给娘你,这样一来早上赶路的时候娘也就不用怕脖子凉了。”
  方秀宁内心甜蜜欢喜,动情的搂住聂北和宋巧巧,感受那份家庭的温馨和谐。
  入睡时,聂北在大厅,把房间让出来给宋小惠,聂北睡新床盖新被子。宋小惠对聂北忽然冷了很多,不言不语不理不睬的,甚至看都不看聂北,聂北却对她弄眉挤眼的,还有意没意的嗅了嗅刚才在那马车上弄她乳房的那只手,一副陶醉的模样,惹得宋小惠玉面飞霞,一想到刚才就在自己这个干弟弟的作弄之下竟然高潮一次,她更是感到无地自容,才洗干净的似乎又出水了,玉面不由得臊热起来,恨不得找个缝去钻。
  宋小惠想不到自己在聂北的注视下竟然会有如此的反应,一时间无法再面对聂北,慌不及的走进聂北让出来的房间。
  深夜之时,大多数的人睡着了,聂北依然在数绵羊,在和内心的欲望在做斗争,在想到底要不要深夜进房把宋小惠姐姐给办了,反正房间又是没门的,要进去简直比出来还容易,要不要呢?
  聂北固然不想做,但也不想做不如,可心里有对这个家的爱,有对宋巧巧和干娘方秀宁的万般感情,聂北也爱屋及乌的对宋小惠有着亲人一般的感情,所以澎湃的欲望才勉强的压制得住,而这时候干娘方秀宁一如既往的端着油灯出来探房了,检查聂北盖在身上的被子有没有滑落,睡得好不好。见聂北‘睡着’了,很安分,被子没滑落,手脚没伸出被子外,也就冻不到,她才放心的端着不太亮的油灯往宋小惠睡的房间走去。
  从背面看去,方秀宁云鬓散乱,姿态慵懒,上身一件白褙子,紧身相贴,褙子稍微显得不长,勉强和下面白色的亵裤相连,甚甚的遮住干娘方秀宁丰腴却不肥胖的腰姿,亵裤稍微宽松些,但遮挡不住干娘方秀宁那肥美硕大的浑圆美臀,随着走动一晃一晃的,荡人心魂动人心魄,滚臀肥美好生养,秀腿修长会缠人,丰腴身姿软绵绵,贤妻良母很温馨。看到如此美景,要是别的时候聂北或许会呼吸急促心生旖念,但此之时,聂北心里被干娘方秀宁晚晚关怀的举动弄得眼睛湿润,根本无暇多想别的事情,心只有一个声音:聂北啊聂北,干酿对你的关爱可及母爱了,那份伟大你怎么去回报!恩,有了,回报就是不让她独守空房,给她温暖,必然的时候让她有个自己生的儿子!聂北一会正经一会龌龊的想着。
  第二天早上,天依然灰蒙蒙一片,显然是四五点钟之时,方秀宁和宋巧巧却是起床了,为早上摆摊卖豆腐营生而操劳张罗,聂北的心此时比别的什么时候都要想钱,有了钱也就不用干娘和巧巧如此贪黑摸早的操劳累事了。不多时,宋小惠也起床了,她去厨房弄早饭,可谓是自动分工。而聂北却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怎么才能有钱!
  吃过早饭,宋小惠以前回娘家的时候见娘亲和妹妹操劳,她也想跟入城帮忙,但娘不给,说她怎么都是大户人家的媳妇,这个脸丢不得,自家丢了也就丢了,可温家丢不起,死活不给她跟随,所以一家四口吃完饭,她便自动自觉的收拾筷子和碗,宋巧巧和干娘方秀宁便准备摸早上路赶赴城内。
  聂北这次起得这么早,自然是想跟随而去,他也量定干娘不会轻易让他跟随而去的,理由多半也是男人怎可做这些妇道人家的事,男人应该为功名利禄奋斗,而不是卖豆腐。
  聂北既然今天早起,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死活赖着要跟去,最后耍起赖来,抱着方秀宁幽香淡淡肉感柔润的丰腴身子,一阵一阵的摇晃,仿佛在撒娇,干娘方秀宁一开始还坚持,最后被聂北抱住,还乱摇乱晃,被磨得心生异样,无奈惟有答应,这样聂北才松开她,而她也微微松口气,同时为自己身体反应而羞臊。
  一连几天聂北都跟随干娘和巧巧入城卖豆腐,这样一来干娘和巧巧有自己这么一个男人在身边帮忙,也就轻松了很多。


初放纵 第052章 巧巧的嘴很柔
  聂北不记得今天是第几天卖豆腐了,站在临时搭建的简陋木棚下四处扫视,聂北觉得今天的人依然不少,马车轿子也不少,少妇少女都出门,可把聂北的眼睛看爽了,心想,新年的气氛还是没过去啊!
  “聂哥哥,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宋巧巧俏生生的站在聂北侧后,扯了扯聂北的衣角,温柔柔的声音让人心里暖绵绵的。
  聂北啊一声回过神来,胡扯道,“我想看巧巧你,可我怕娘知道,所以只好看街上的行人咯!”
  宋巧巧哪知道她心爱的聂哥哥原本只是在看街上的少妇少女们呢!被聂北这么一说,她心里甜丝丝的,却又羞赧无限,低着头羞答答的道,“聂哥哥……你、你别这样说!”
  “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想看巧巧你嘛!”
  聂北的脸皮已经够厚了。
  宋巧巧的脸蛋更是红润了,“怪羞人的!”
  “再羞人的事我们都做过,还怕这些?”
  “你……我、我不跟你说了,我帮娘去!”
  宋巧巧羞红着脸就要走回不远处正在操劳买卖豆腐的干娘身边,却被聂北一把拉住,宋巧巧促不及防之吓身子不稳,倒入聂北的怀里,娇柔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聂北,一阵处女芳香传来,聂北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昨晚强势压下去的欲望呼的一声爆了出来,最能体现的就是那东西猛然抬头,硬邦邦的顶在宋巧巧的小腹处。
  宋巧巧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了聂北的‘崛起’部位,但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嗫嚅道,“聂北哥哥,你先放开我!”
  在大街上,人来人往,四处是眼睛,而正在忙的干娘方秀宁又只在几步之遥,聂北自然不敢多做出格之事,闻言也就松开了宋巧巧。
  宋巧巧红着脸蛋儿,带点不解,“聂哥哥,刚才你身上怎么有个硬邦邦的东西?”
  聂北本来欲望爆发也忍得难受,被宋巧巧这么一问更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更是无法忍受,再看宋巧巧一副羞赧红润的脸蛋儿,明亮的眼睛纯洁清明,娇俏的身子阵阵清香,聂北开始忍受不住了。
  聂北看了看周围,只见身下正是一个木围障,和街道相隔,也就一米左右高,而身后身侧周围又堆放了不少杂物,还有干娘方秀宁载豆腐入城的那辆推车和箩箩筐筐的,算是把聂北围在一起了,相信蹲下来的话周围的人都会看不到自己的……想到这里,聂北内心一阵邪恶的想法冒了出来。
  宋巧巧一副不明世事的模样,配合着一副娃娃脸,让聂北觉得自己有点邪恶,可他都不管了,拉着宋巧巧的手小声在她耳边嘀咕道,“我的好巧巧,你还记得在家里厨房那里我和你说的吗,下面这硬邦邦的东西让你聂哥哥我很难受,聂哥哥需要你帮忙!”
  宋巧巧想起在厨房里两人的事情,顿时羞得玉面欲滴血,但也记起了她聂哥哥难受的原由,现在再一次听到那鬼东西让自己的聂哥哥难受,她也不多想,望了一眼她的聂哥哥,见聂北一脸蠢蠢欲动的表情,她还以为是聂哥哥不堪忍受痛苦,忙轻声嗯道,“聂哥哥,我帮你,还是像以前哪样子弄死它让它吐白沫吗?”
  “对对对!”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第二次见到聂北那丑陋的东西,张牙舞爪的,宋巧巧觉得它实在讨厌,总是让自己聂哥哥难受,要不是聂哥哥说这东西割不得打不得,还得好好招呼的话她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了。
  宋巧巧蹲在地上,别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只能看到聂北站直身,双手扶栏望街而已。谁有能知道底下正是火热呢?就连几步之远的方秀宁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帮自己的干儿子灭火。
  “这坏东西!”
  “噢……”
  聂北痛呼一声,“宝贝巧巧,你别打它,你打它痛的是我不是它!”
  “谁叫它让我聂哥哥难受,我讨厌它!”
  宋巧巧有了经验,也不用聂北多说,自个儿就轻轻的套弄着。
  “以后你会喜欢它的!”
  聂北邪恶的说道,身体却在感受着被宋巧套弄着的快感和刺激。
  “我才不会喜欢这么丑陋的东西!”
  聂北嘿嘿一笑,却也不多说,宋巧巧一只手套弄着,累了再换另一只手,小弟弟被宋巧巧温润的小手掌握着套弄,聂北刺激得一阵阵颤栗,小声道,“巧巧,再快点!”
  “喔!”
  宋巧巧红着脸蛋儿加快了速度。
  聂北别提有多消魂,特别是看到周围人来人往的,车水马龙,而干娘方秀宁更是就在身边不远处,这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更是让聂北浑身激奋,所谓无酒也醉三分就是这个理。
  宋巧巧蹲在地上,昂起头来小声不解的问道,“聂哥哥,好了吗,怎么它还是这么硬邦邦的,怪吓人的!你还难受吗?”
  聂北看着宋巧巧近在眼前一张一合的小嘴,忽然想到了更消魂的可能,聂北做贼心虚的望了一眼干娘那边,见今天客人不少,她正忙得不可开交,一时间无法顾及这边,心里更是一宽,邪恶的对宋巧巧道,“巧巧,今天它很厉害,你的手也累了吧?”
  宋巧巧轻轻的恩了一声,想到这是让心爱的聂哥哥不难受,她心里充满了甜蜜,再苦再累她也能忍受,只是这……太过羞人了些。宋巧巧虽然很多男女之事不懂,但一些礼仪她还是懂的,所以她感到了羞臊。
  “有嘴含住它好吗巧巧?”
  “聂哥哥……为什么含它,我不敢!”
  “你再不含聂哥哥就会死啦!”
  聂北已经是欲火焚身,一脸泛红,眸子已经开始微微发赤,这一特征是聂北欲望极度强烈的表现。
  “啊……我含我含!”
  没有什么比聂哥哥重要,即使这东西看着就恶心,别说含它,可一听聂北说他会死,宋巧便不管那么多,张开樱嘴红唇,闭着眼睛仿佛赴刑场一般勉强含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初放纵 第053章 初见准岳母梅艳
  一阵温润滑柔的感觉从传来,聂北浑身一个激灵,直罗嗦,那份舒爽无法描述。
  “聂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还很难受?”
  宋巧搂抱着聂北双脚,动作微微停顿,昂起头望着聂北,宋巧巧羞涩又关怀的表情让聂北有一种欺骗的负罪感,但不多时又被欲望所取代,“不是很难受了,你继续,很快就好了。”
  宋巧巧口舌很生涩,只会乱动乱套乱舔,但那份清涩却又是如此动人,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在古代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不少,可宋巧巧和她娘为一口饭几口粥而操劳,对这方面事情了解实在少得可怜,就连男女有别别在何处她也搞不清楚,可这不妨碍她为她心爱的聂哥哥而勇敢。
  聂北在宋巧巧生涩的口舌下阵阵快感快速的积累,大有一股脑爆发的冲动,那份消魂和快感让聂北有种按倒身下这可人儿狠狠正法一顿的冲动。
  “北儿,你过来一下!”
  这时候干娘方秀宁一声温柔恬静的声音传来,却让偷偷摸摸的一男一女浑身一颤,宋巧巧也就罢了,聂北却不一样,被方秀宁转身望来的凤眸一瞥,聂北犹如偷情被抓一般,浑身颤抖,庞然大物一阵跳动,一股股浓白液体涌射而出,还未反应过来的宋巧巧被聂北射到了喉咙里去,直往肚子里灌,呛得她满脸潮红,几欲咳嗽,好在她还知道忍住,慌慌忙忙的在底下帮聂北弄好衣服,涩涩的望了一眼聂北,待听到聂北不着痕迹的轻说一句‘我不难受了’她才放心。
  聂北若无其事的走向干娘方秀宁,心虚的问道,“娘找孩儿有什么事?”
  “快过来见过梅艳阿姨!”
  方秀宁拉过聂北,她手里传来的温润感让聂北心生旖念。
  “来,这位就是梅艳阿姨!”
  方秀宁给聂北介绍站在面前的一位妇人。
  “小子聂北见过美丽的梅艳姐姐!”
  聂北十分厚颜无耻的拍着马屁。
  面前这妇人明显三十有七八了,而且气色欠佳,虽然天生丽质,但总是让人觉得她欠缺些动人气质,多了一些操劳的痕迹。妇人当然不能和干娘方秀宁的容貌相比,这点一眼便能看出,但妇人天生丽质,虽然操劳的生活磨掉了她很多美丽因子,却磨不去她那妖冶的身姿,甚比干娘方秀宁的身姿婀娜,丰腴却不肥胖,女人味十足,风韵犹存,略高的身体前凸后突,麻素衣服包囊不住她发自骨子里的媚态,特别是她那双勾魂的眸子,总是不经意间荡出一抹水意,柔柔荡荡的,配合她胸前那对高圆挺耸的乳房,不算太出众的容貌却表现出万种风情千种韵味的诱惑媚态。这是个天生媚骨的女人,这是聂北下的定义。
  “姐姐?咯咯……”
  梅艳一楞,继而掩嘴咯咯直笑,笑时那微眯而起的眼帘弧线犹如一弯月牙儿,十分好看。
  方秀宁听聂北不上边的话,微微一楞,继而也是轻轻莞尔,笑骂道,“北儿不得无礼,梅艳妹子和娘我同辈,你应该叫阿姨!”
  “可是梅艳阿姨和娘你都这么年轻,那么漂亮,看上去比巧巧大那么一点点而已,我不叫姐姐叫阿姨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聂北的马屁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梅艳笑得更欢了,可谓花姿乱颤,那对动人的乳房随着她咯咯而笑的笑声上下颤动,可谓惊心动魄摇曳欲坠。
  方秀宁也是轻声而笑,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把聂北赶走开去,继而对梅艳歉意道,“我家北儿天性随和,出言不逊,失礼之处让您见笑了。”
  梅艳望了一眼聂北微微走远些的聂北,收住笑意,无所谓的道,“天性不羁,也算个风流人物,只是口甜舌滑了些儿!”
  还有一句她没说:风貌打扮也怪异了些,那头发……她没把这句说出来是因为聂北怎么都是和她交好的方秀宁的儿子,这份面子就是她行事作风爽脆的人也知不可太过。当然,她没把聂北说得太差是因为聂北的马屁拍得不错,让她内心爽快,心有好感和感官差距相冲和,也就给聂北一个不算好不算坏的评价。
  方秀宁知道梅艳现在虽然落魄,但她亦是个知书达礼的女人,嫁了个穷苦秀才,而秀才又浑身顽疾,时好时坏,不死不活,把好端端的一个家磨得七零八落苦涩难支,单靠她一个人支撑整个四口之家,也实在难为她了。见她对自己干儿子这么一份不算高的评价,方秀宁暗道一声糟糕,同时暗怪聂北这儿子不懂事,正想让他过来让梅艳看看,只要她看得过去了,那接下来自己才好提出说亲一事。却不想……这口甜舌滑的小子,在家哄哄闹闹也就算了,一家人和和乐乐,出门怎能如此孟浪?方秀宁心里狠狠的嗔怪着聂北。
  梅艳自然不知道方秀宁现在是为聂北在打她女儿何花的主意,只是问道,“他就是你口中的干儿子聂北?”
  方秀宁回过神来,轻声道,“没错,他在家里可不是这样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就口花花了,可能是我纵惯他了,想必他也是一时失礼,妹子千万别太介意。”
  “只是口甜舌滑些儿,那头发也……其他倒也出众,样貌英俊不凡,气质飘逸不羁,倒是个翩翩佳子,宁姐姐可谓捡到宝了,早上二十年的话我会看上他的,咯咯……”
  梅艳看上去行事做风颇有豪爽之意,但再怎么豪爽的人也会被苦闷的生活磨得消沉郁闷,今天要不是被聂北夸得舒泰她也不会有如此欢愉的欢笑,回想起来自己都有好几年没笑过了,想到这里她心不由得一叹。
  方秀宁知道梅艳的为人,对她‘口无遮掩’的话语倒也没洪水猛兽之感,只是有点不适应,错开道,“我家北儿现时还未说媒相亲,我这个做娘的还是蛮急的。”
  梅艳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方秀宁接着道,“花儿今年刚刚待字闺中吧?”
  梅艳此时哪还听不出方秀宁话里的意思,沉吟道,“花儿今年十五,正是待嫁之年!”
  “不知我家北儿可入得你法眼?”
  方秀宁和梅艳看上去颇为交好,要不然在如此环境如此场合中说媒,不怕对方拂袖而去才见鬼了。


初放纵 第054章 黄家母女
  宋巧巧被聂北淫荡的笑容弄得羞赧不已,扭捏着衣角背过身去,欲走不舍的样子,“聂哥哥……你、你欺负我,我、我不理你了。”
  聂北还想逗弄几下可人的巧巧时,街道上忽然一阵骚乱,行人纷纷闪躲回边,惟恐闪躲不及。
  聂北和宋巧巧两人极目望去,却见一白衣男子骑在雪白的大马上,悠然翩翩,端的是人俊马靓,正是所谓四大才子中最小的黄威,自然是人俊马靓了,他身后跟随两顶锦色轿子,而周围便护着一群家丁打扮的人,个个都是一副森严的脸,看这架势,怎么都让人害怕,也怪不得行人都闪躲。
  黄威经过豆腐档的时候发现了聂北,他望着聂北时有着瞬间的诧异,最后平静的对着聂北微笑点头示意,聂北对这黄威的印象还算不错,虽然两人认识以来一句话都没交谈过,但不妨碍彼此都存在一丝好感,见他对自己点头微笑,聂北自然不好黑着脸,也是还以一笑。
  周围人群忽然‘啊’的一声惊叫,而这时候杀机顿起,周围的人群中忽然杀出一拔黑衣人来,十多个,个个都是一布蒙面,手中都紧握利刃,目露凶光,聂北一眼望去,总觉得这黑衣人有些地方不对路,可一时间又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路。
  这些黑衣人并不停顿,自一现身便向黄威的人杀去,围而出利刃,刀光闪闪剑影如虹,促不及防之下,黄威的几个家丁被刺死在刀下,血溅三步,但黑衣人的目标似乎不止如此,而是轿子里的人。
  黄威反应过来却是一惊,却还算镇定,只见他飞快的拔出腰间的配剑,返身向黑衣人杀去,别看黄威人小,又文弱弱的,却有两下子,两个黑衣人便是小看了他被他两剑挑伤手腕,痛得惨叫,连连倒退。
  黄威固然有两下子,但他那些家丁却不是个个都有两下子,大多数‘仗势欺民’倒是可以,但到真刀真枪玩过的时候他们却手忙脚乱了,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好几个被黑衣人砍翻在地,血淌一地,不知死活,单独一个黄威自然挽救不了整个局面,一时间守护的和围攻的打得不可开交,刀剑声惨叫声传便整条街,胆小的民众纷纷夺路而逃,恨不得老妈没多生他几条腿,胆子大些的就走得远远的驻足而观。
  黄威仗着有两下子杀入包围圈里,死死护住两顶轿子,这见他刺倒一个黑衣人后大呼道,“快护夫人和小姐冲出去,到温家便安全了。”
  剩下不多的家丁这时候似乎才明白目的所在,扛着两顶轿子直冲,却冲不出几步,扛轿子的家丁无一例外不被砍到在地。两顶轿子失去平衡侧倒在地,只听见两声娇呼。
  “娘,姐姐……”
  黄威心大急,一个分心,被背后一个黑衣人一剑划下,背部生生受了一剑,黄威一声惨叫,一个踉跄趔趄,倒了下去。几个幸存的家丁见此,急叫一声:“少爷……”
  此时两顶轿子中爬出两个一大一小的女人,正见黄威挨刀倒地,先后一声悲呼。“威儿……弟弟……”
  看见轿子里钻出来的两个女人,黑衣人似乎有点迟疑,其中一个竟然出声问道,“姐姐,搞错了,是两个女的,怎么办?”
  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是个头目,别的黑衣人是黑面巾蒙面,她却是用张白面巾,端的是抢眼,而她的眼神十分凌厉,狠声道,“反正是知县府的人就是了,黄尚可这狗官该死,他的家人也好不到哪去,杀了。”
  整件事看似漫长,实是短暂,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局面便到了如此地步。
  听到她们出声,这时候聂北才发现这些黑衣人怪在什么地方,原来怪在她们竟然是女人,黑衣人在聂北的潜意识里都是三大五粗的男人才对,现在都是娘们,不怪才怪了。
  可怪归怪,聂北自从被单丽华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才知道,古代原来是有武功这种东西存在的,那次要不是自己懂得女人的‘弱点’加以一些无耻……呃,是加以一些巧妙的手段,那次自己别说占有单丽华的身子,或许那次自己被她切鸡鸡都极有可能。
  再看这群黑衣包囊住的娘们,个个都是母老虎,不见得好欺负,三两个也就算了,十多个聚在一起想杀人,聂北可不觉得这时候是逞英雄的时候,到时候英雄不成却成了英烈那就遗笑街坊了,还是小命要紧。
  可待聂北看到轿子里出来的两个女人此时又急有惊惶惶待救的模样,竟然长得花容月貌时,聂北内心又有另一种声音了: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如此美女怎能眼睁睁看她们玉碎香消?此时可以说聂北是无耻却又色胆包天的。
  三五这样的黑衣娘们我或许还能勉强敌个平手,十多个嘛……敌个屁!聂北想救人,又怕死,真是又想做英雄又怕丢了命,矛盾!
  聂北迟疑间,黑衣人已经跃到了两个女人的跟前,眼冷冷神冰冰,举剑便欲刺死她们,倒也可见这群女人的心有多冷。
  但黑衣人似乎想不到两个娇滴滴的美女竟然不怕死,还拔下发簪发狠的向自己这些人出手,嘴里还喊道:“还我儿(弟弟)的命来!我跟你们拼了!”
  聂北心里忽然冒出一句:两个恨意攻心发飙的蠢女人。
  这时候聂北飞速的蹿出豆腐档,惹得身边身后的巧巧和干娘方秀宁一声娇呼:“聂哥哥……北儿……”
  “女侠们住手,别让狗官的家属死得那么爽快!”
  这是聂北蹿出去时灵机一动的话。
  聂北忽然的出现,果然让黑衣人手中欲刺出去的武器停了下来,带着警惕盯紧忽然出现的聂北,聂北或许不觉得有什么,但在她们这些习武的人眼里,聂北现身的速度绝对是变态的,起码她们不知道聂北是怎么来到跟前的,所以她们谨慎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妨碍我们做事。”
  带头的黑衣人看上去最为高挑,蒙面巾上露出的一双眸子也是最冷的,和白色的面巾相衬之下便是冷艳。
  “我是黄尚可黄狗官的仇人!”
  聂北平静的道。
  “我不准你骂我爹!”
  小美女看上去十四岁到,一身明黄色绸罗锦衣,亭亭玉立,只是有点飞机场,好在她气质高贵而娇艳,端的是美人坯子,而发髻散乱,玉容却是煞气十足,怒瞪聂北,狠不得生吃聂北一般。
  聂北瞥了她几眼,戏做足道:“我何止骂他,我还想生吃其肉活吞其骨,欺压良民百姓,盘剥四下乡邻,巧取豪夺八方,鱼肉他人活其自己,搞得上官县人人生怨,家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好不凄惨,我家本是美满家庭,就是因为你爹我才成了个孤儿,我不骂他骂谁?”
  “你胡说,我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爹是大好人,你们都是坏人!”
  黄衣少女怒声争辩。
  聂北在想:黄尚可是知县,而他的家人在大街上被人刺杀,那么消息一定很快传出去,那些平时松散惯懒的衙役想必此时和火烧屁股一般急着往这边赶来,自己只要拖延一些时间便能救下她们了。是以聂北胡扯道,“我怎么坏了?我只是冤有头债有主找你们黄家报仇而已,怎么坏也坏不过你爹!”


初放纵 第055章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试试
  “好!”
  聂北怎么都想不到远在周围观看的百姓竟然大声附和自己,一时间有点楞,倒想不到这些黑衣人原来找黄家的麻烦也是有原因的,看来这黄尚可的屁股不见得有多干净,肚皮底下也不知道藏了多少民脂民膏,甚至平民的血与泪,就算是周围的民众有‘仇富’心态才喊好,但想来黄尚可平时也是不怎么得民心的。
  最是尴尬的自然是和聂北大眼小眼相对的绝美少女了,只见她面对周围淳朴民众的心声时哑口无言,一张毫无瑕疵犹如精美水晶的脸蛋儿一会白一会红,羞愤又无奈的表情变成愤恨,全部都投到了聂北身上来,在她单纯的想来,要不是聂北忽然的闪出,自己或许立即就死,但也侮辱不到自己的父亲。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平时一个父母官到底做了多少善事多少坏事,群众心里都有个数,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存心为民的,民众一心爱戴,实在的利民无须多言,一眼便能看出,老百姓或许读书不多,可他们心中自有善坏好恶评分的标准,欺骗一个可以,欺骗全部很难,刚才一声‘好’已经喊出了很多东西,我不需再提。”
  聂北幽幽的说道。
  白面巾女子冰冷冷的眸子此时看向聂北难得带点温度。
  而黄衣少女的眸子看向聂北时只有恼怒,她不许别人侮辱她父亲,在她眼里她父亲永远是最好的,她怒急道,“你、你血口喷人,小心衙门里来人抓你个坏蛋!”
  “抓我?现在你自身难保了。”
  聂北嘿嘿直笑,盯着她那不算平但也不算高耸的胸脯和那娇滴滴的脸蛋儿,色狼模样尽露无遗。
  “娘,你和他们说,爹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娘!”
  黄衣少女嘴上功夫太差,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有‘依仗’,忙搬出她娘来。
  黄衣少女的母亲也就是黄威的母亲,更是上官县第一把手黄尚可的妻子,一眼看去谁也看不出这女人竟然是身边那少女的母亲,反而像个出嫁不久的少妇,也就二十多些而已,但她已经三十出头了,只见她姿容典雅高贵,荣辱不惊,只是看见自己的儿子倒在血泊里不知死活,一时惊慌失措花容惨白,女儿忽然‘求援’她却是无动于衷,她作为个妻子,自然是以夫为天,一切以丈夫为中心,站在丈夫一边,可是她知道,这年轻人说的可能有点偏颇过激,可也不是没道理,自己的丈夫所作所为还真亏对百姓。
  黄夫人没理会周围的人,只是痴痴蹲在她儿子黄威的身边,望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她满眼泪水。
  黄衣少女此时也不再理会这些言语上的得失了,也随她母亲蹲在黄威跟前,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满脸焦虑。
  而此时黑衣蒙面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她们的带头人白面巾女子寒声道,“既然你和黄家有所瓜葛,那好,带上她们,我们一起离开,官府的人很快就会赶到了,再不走便麻烦了。”
  “这……”
  “你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要不然在这里一刀了断了她们省事,谁想带上她们多此一举?”
  白面巾女子似乎脾气不大好,对着聂北也是吼的。
  “我是不是男人你今晚不妨试一下,包你知道结果。”
  聂北望着白面巾女子黑衣包囊下依然显露出诸多女性特征的身材,暗想这妞不但脾气很火,身材也够火。
  白面巾女子双眼一冷,寒涩涩的道,“你张臭嘴给我放干净点,要不然我叫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姐姐何必发火呢,小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大可把它当个屁给放了。”
  聂北笑的道。
  “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
  白面巾女子话语中寒意更盛。
  聂北又接着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较真呢,偶尔开开玩笑逗逗乐耍耍宝调调情才有意思嘛,人生怎么可以永远这么严肃呢,那可不是很无趣?”
  “你再罗嗦我就割了你舌头。”
  白面巾女子忽然一步跨来,不算近的距离竟然在她一步间忽然拉近了,仿佛就站在聂北跟前一般,神情凛冽的盯着聂北,个子低聂北一个头,气势却压聂北一截。
  聂北表面平静如水,内心却是再一次震撼当场,时隔多天,除了单丽华让自己感到不敌之外,再一次有这种感觉,聂北忽然觉得,或许在古代,自己就是想为所欲为也不见得那么顺心,起码想打赢眼前这火爆脾气的蒙面女人就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或许她想打败自己倒是容易得很。
  聂北虽然内心震撼,但嘴上却不输怯,依然带着淡淡的戏谑调笑之意,“姑娘难道觉得刚才的距离不够亲近所以才忽然迫不及待的靠近在下我?”
  “登徒子找死……”
  眼看白面巾女子就要暴怒,聂北忙道,“等,等!”
  “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面巾女子眼神真的很冷,一种冷到骨子里已经发自本能的冷。
  “其实我和你不是敌人,是朋友。”
  聂北厚着脸皮带着笑,怎么看就怎么像个泼皮无赖。
  白面巾女子也算看清楚了,眼前这家伙就是个无耻无赖的泼皮,跟他多话就是多废口舌,净浪费功夫,要不是对他的身手有所顾忌的话早就出手宰了他再算,眼看官府的爪牙就快赶到了,再不走就很难脱身了,于是都懒得管聂北,而是对手下命令道,“带上两个女的,我们撤!”
  黑衣蒙面人来得快,要撤也是不慢,风雷厉行,端的是手脚麻利,想来干绑票的事做了不少,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喂,等等,等等我!”
  聂北也不慢,事实上自从蛇血入体之后,聂北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制变化,最明显的自然是特别的强烈,再有当然就是身体的气与力的改变,玄幻得很,聂北也说不清,但他知道,自己的速度惊人的变态,就这一点让聂北满意了。


初放纵 第056章 姐姐是女人
  黑衣人虚步疾走,自然是快不可言,可当她们发现聂北竟然‘走’快过自己时,她们一阵见鬼的表情,个个都目瞪口呆。
  “你跟上来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寒声问道。此时她们早已经奔出了闹市,现在正在阴森无人的街道上穿梭,见聂北追上来才停下来质问。
  “我和黄家有仇,抓到黄家的家眷怎能少我那份呢,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谁是你姐姐,少跟我扯皮,小心我杀了你。”
  “姐姐嫉恶如仇、除奸惩霸、替天行道、为民请命、替民讨情,劫富济贫、肃办贪官……”
  聂北滔滔不绝的一大堆恭维的话放出,聂北还不觉得什么,被恭维的白面巾女子却有种脸红的征兆,狠瞪一眼聂北,打断道,“够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个马屁精。”
  聂北正色道,“姐姐说错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事实上姐姐就是个女侠,行侠仗义纵是男子也颇有不及,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面巾女子想气又想笑,端的是忍着难受闷着憋劲,而她身边那些手下却没她那么份忍耐力,都轻轻掩上了嘴,隔着面巾吃吃闷笑。
  白面巾女子被周围的人笑得有点了恼羞成怒了,聂北从她眸子中的冷意中感觉到了危险,暗叫一声糟糕,自己可打不过她的,聂北大呼不妙时白面巾女子环扫一眼,她那些手下个个都和秋天的蝉一样,哑了!转而她回过头来,冷冷的盯着聂北,轻启优美的嘴唇,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我们的事你最好别插手,要不然……哼,真的让你五体投地!”
  “我知道姐姐是什么人!”
  聂北很肯定的道。
  “你知道?”
  女子们的神情仿佛波澜无惊,似乎别人知道她们的身份也不足为惧,蒙面只是不想太过暴露样貌而已。
  “姐姐是女人!”
  “……咯咯……”
  一阵沉默之后是一阵娇笑,就连冷到骨髓里去的白面巾女子也是轻轻露出笑意。而两个被抓却十分安静的大小美女也忍不住想笑,可她们实在笑不出来。
  黑衣女子们娇笑之后便是一种被戏弄的恼怒,白面巾女子更是闷声出剑一剑向聂北刺来,端的是狠辣异常,冷血!
  聂北吓一大跳,身体蹦得老高,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刺,心有余悸的问道,“我和姐姐无怨无仇,姐姐就这么狠心要致我于死地?”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哼,谁叫你罗里罗嗦吵死人,烦了我别说杀你,我还剁你喂狗。”
  “姐姐见了我这么久,难道没发现我玉树临风英俊非凡气质不俗?好歹也算个俊郎君,你怎么狠心下得了手?”
  “……”
  “扑哧……哈哈……”
  这次不单白面巾女子无法忍受聂北的自恋憋不住发笑,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这两个被抓之人也是一脸的嗤笑,少女更是在心里大骂聂北不要脸,无耻下流加不要脸,真是无敌于天下。
  她们自然不否认聂北容貌英俊不凡,可聂北自恋的掏出来晒就让她们无法忍受了。
  聂北被一群女人笑得脸部发热,好在他脸皮够厚,被笑崩泰山他也能不动声色,还跟着淡淡而笑,还不忘加上一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大家公认的你们不会想成为公敌吧?”
  众女人也算见过脸皮厚的,却实在少见厚到聂北这种程度的,顿时无语,只有闷笑。
  白面巾女子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眼神不但没先前那么冷,甚至还有点笑意,“好了,你英俊不凡,我们也知道了,你追上来多半也就是想对我们说这些而已,现在我们知道你英俊不凡了,我们也该走了,你还觉得知道你英俊的人不多的话可以和周围的百姓说说。”
  “喂,你们走可以,但好歹也把我的仇人给我留下,我要报仇。”
  聂北瞪鼻子上眼,端的是有板有眼,说得像就那么一个事儿一般。其实聂北说那么多无非就为这个而已,曲线迂回嘛。
  “我凭什么把人交给你!”
  白面巾女子戏谑道。
  “凭旧仇不共戴天,我要亲自手刃不共戴天的仇人!”
  “就凭这个?”
  白面巾女子本来觉得黄尚可的妻子和女儿死活都不要紧的,先前在街道上因轿子里不是黄尚可而气愤要杀了她们两个不过是一时气话,而事实她们一般都是怨有头债有主的,绝不会迫害旁属,但现在见聂北一脸色色又欲杀之而后快的模样,她们也不敢轻易把人交给聂北了,把她们带回教坛或许有用。
  聂北‘怒’道,“那你们有凭是带走我们共同的仇人,我没份?”
  白面巾女子被聂北噎得无言以对,却恼羞成怒,“我有本事就从我们手里抢人,打赢我们人你带走,我们绝无他词,但要我们白手交人,绝无可能!”
  “你这是蛮不讲理!”
  “我就是蛮不讲理,你能把我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一脸气憋,顿时神清气爽,还露出了迷人微笑,只是面巾遮掩之下别人看不到而已。
  而这时候冷清的街道不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黑衣人神情一凛,也顾不得和聂北计较,几个黑衣人‘拎’着黄夫人和少女跟随白面巾女子在冷清的街道破巷里穿梭奔走,聂北自然是寸步跟随,黑衣人此时也奈何不了聂北,只能随他。
TOP Posted: 01-03 20:14 引用 | 點評
草一榴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8519
威望:1325 點
金錢:17 USD
貢獻:592912 點
註冊:2012-10-16

初放纵 第057章 马屁精
  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几分钟,聂北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黑衣人忽然窜进一间民房,但不算破旧,只能说是规规矩距,和城内大多数的房屋差不多,围墙、院子、大厅、阁房,平凡中亦有不平凡,平凡是因为和别处无二致,不平凡是因为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几个人,看样子也是黑衣一伙的,而且都是女人,一身劲装打扮,但没蒙面,一个个眉清目秀亭亭玉立,或许算不上绝色惊人,好歹也长得不赖,看着养眼,舒服!
  这些女人也都是唯白面巾女子是命,齐齐恭敬点头示意,这样看来白面巾女子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聂北这么一个大男人出现在这么一群女人堆里,显然很扎眼,几个未蒙面女子很奇怪白面巾女子为什么带这么一个傻傻呆呆、似乎还要‘流口水’的男人回来,却也顾忌规矩不敢多问,只是恼怒这家伙眼神太放肆而已。
  欣赏女人欣赏到流口水也算是色中饿鬼了,但聂北不是这么想的,他在想,这些未蒙面的女子清丽秀气,端的是不错,但还不足以让自己动心,倒是白面巾女子……她手下的样貌个个都长得不错,那她的样貌到底怎么样呢?这是聂北心里瘙痒不已的原因,总想看看白面巾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
  “各位姐姐妹妹好,小弟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请各位姐姐妹妹以后多多关照!”
  聂北拱手漆腰装姿作势,自来热的四下招呼问好。
  认为聂北英俊的不奇怪,他面貌本是英俊帅气,但整体上看来,他的英俊被他的‘怪异’装束掩盖了,人第一眼的印象不是他英俊,而是他怪异,说他是和尚嘛,他多少有点头发,说他不是嘛,他和古人长发高束实在相去甚远,又和个和尚差不多,又嬉皮笑脸的,怪异也就不经意的显露出来,但好在聂北的气质尚可,放荡不羁的表面下是相差几百年的见识底蕴在支持,所以他放荡不羁却卓尔不凡。说话怪异却又显得亲切笑逗,众女子或许对男人不怎么感冒,甚至还讨厌,但对聂北却出奇的没生出厌恶表情,有的还忍不住露出几许微笑。
  白面巾女子依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冷冷的瞥了一眼聂北,铮的一声拔出寒光闪闪的利剑,又铮的一声插回剑鞘,盯着聂北警告道,“小子,你跟了这么久,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秘密,不想死的话就适可而止就此退去,再在我们身边像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烦人的话,那就别怪我事先没警告你。”
  “姐姐其实说错了!”
  白面巾女子杏眼一冷,紧了紧手中的剑,静待聂北的下文,要是聂北依然在胡缠烂扯的话她就是违背原则也‘滥杀无辜’一次把他给剁了。
  “小弟如此英俊,苍蝇那么丑陋,怎么都不会像它,再说了,苍蝇往往都是绕着丑陋恶臭的东西飞,而姐姐芳香阵阵美丽动人,仿佛天仙一般的姿容,绕着姐姐飞的应该是蝴蝶才对。”
  众女子无不愕然,她们见过马屁精,也见过男人,但像聂北这样不脸红不害羞不惭愧不知死活的拍马屁的倒是第一见到,而这样的男人往往很快就会死在冰护法剑下,但事实上聂北却活到了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舌头。”
  白面巾双眼冷冷的,周围女子都忍不住露出丝许好笑的表情,她却是一脸冰寒,犹如千年的寒冰,冻入骨髓。
  又是这么一句?没点新意,也没多少吓唬力,聂北在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是无比认真,“小弟我哪有胡说八道,我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坏事,我什么话都说,就是不说谎话,我什么人都骗,但绝对不敢骗美若天仙的姐姐你。”
  谁被聂北赞美都会受不了,脸皮再厚也忍不住发热泛红,事实上白面巾女子已经脸热泛红了,只是被白面巾遮挡住了,谁也看不到。
  谁都喜欢被人认可被人赞美,白面巾女子也不例外,但白面巾女子还是不习惯聂北这么‘赤裸裸’马屁式的赞美,怎听就怎么别扭怎么不舒服,但她又不好发作,憋得难受,只是狠狠的瞪一眼聂北以示警告。
  聂北似乎没看到‘杀人’的目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姐姐应该多笑笑,想必姐姐笑起来一定是百花齐放桃花三月般迷人,犹如十五的月亮明媚温暖,春回大地般舒心可人。”
  聂北又道,“要是再把杀气消消就更好了,或许把杀气投射到别处不投到我身上来,顺便把瞪我的眼睛改为含情默默样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白面巾女子好一会儿才把心中杂乱的情绪平服,恢复了冷冷的表情,“我说过,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聂北打断她的话道,“姐姐又错了,我也说过,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没有胡说八道。”
  “够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你快给我滚。”
  白面巾女子现在有点怕聂北了,准确点说是怕聂北出声赞美。
  “各位姐姐你们来说说,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
  聂北阴险的问道。
  对于聂北的阴险的问话,各个黑衣女子都有所警惕,承认聂北是在胡言乱语那岂不是否认了聂北赞美上司的话?也就是说自己认为上司不美,这样的话……她们才不会这么傻出声说聂北是在胡言乱语呢!
  “呐呐呐,姐姐你看,都默认了,都认为你是貌若天仙的,也证明我没胡说八道。”
  “……”
  众多黑衣女子此时真的想一把掐死聂北在这里,起码也要掐得他说不出话来,这阴险的家伙竟然绑架了自己的内心意思,但自己又不能辩驳,实在可恶。
  白面巾女子此时脸色阴晴不定,有种再也忍不住要暴走的冲动,而此时被抓的黄衣少女嘲骂聂北道,“马屁精,无耻下流不要脸。”
  聂北瞥了一眼她,不接她的嘴。
  白面巾女子都懒得和聂北多话了,铮的一声拔出利剑,直指聂北,两人的距离不足三五米,在这段距离上她有信心不让聂北逃掉。“我再问一句,你走还是不走。”
  “我走!”
  “那就快给我滚出去,晚了我改变主意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走,但跟你们走。”
  “你……”


初放纵 第058章 为了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的
  “姐姐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一家几口,安安乐乐在上官县生活,男耕女织,或许不算富裕,但也是甜蜜温馨,可就是因为黄尚可贪婪无德,处处盘剥,家境每下,一日不如一日,但这样还不算,黄尚可还带人上门强占我家良田屋宅,活活逼死我父母,还夺走我妹妹,把她卖去青楼妓院,为保清白悬梁自尽,而我忍辱存活,做牛做马活到至今,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亲自手刃黄尚可这狗官,现在仇人家眷在眼前,难道姐姐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让我了了吗?”
  聂北努力的挤出一滴眼泪,觉得分量还是不多,所以干脆来个悲痛欲绝的表情,当真是情真意切,新一代影帝诞生。聂北在心里差点笑出来,奶奶的,老子这回救人还真的下了本,连不知样貌姓名的‘家人’都请出场了,阵容不可谓不大。
  聂北‘凄惨’的经历让诸多女子眼睛都朦胧了,好几个还偷偷回过头去擦眼泪,弄得聂北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连呼:罪过、罪过……
  “你说谎,你个混蛋,无耻的马屁精,我、我……”
  这里面最是生气的自然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黄夫人还有点克制,望向聂北的目光中怒火不多,却多些考究,不知道聂北说的是真是假。但黄衣少女却不同了,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聂北的话自然是也就被人他认为是在诬蔑捏造,她想骂人,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气,所以我我我的憋在那里,气得俏脸板起、杏眼怒瞪。
  她或许很委屈很可怜,但现在没多少人在意她和她母亲。
  白面巾女子的剑垂了下去,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生硬寒冷,反而有点温柔,“我不会把人交给你,但也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聂北心想:老子这种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收不到什么显著的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办,聂北眼珠子直转,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不知道姐姐抓她们到底怎么处置呢?”
  白面巾女子平静的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回到教中自然由教会决定。”
  “教?你们是什么人……哦,你觉得能说的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不用这样瞪我的。”
  “也不怕你们知道,我是幽幽教的人。”
  白面巾女子冷淡的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冷。
  “啊……”
  黄夫人一声惊呼,狠声道,“原来是你们这群邪教魔女在作祟,我们官家中人何处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要迫害我们?”
  “哼!”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冷冷的走到黄夫人跟前,忽然一巴甩过去,啪的一声一巴打实,直打得黄夫人鬓发散乱,玉面一个血红色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娘,你不可以打我娘,娘,娘你没事吧?”
  黄夫人一声不响的挨一巴掌,神色依然冷然,拭去嘴角上渗出的血丝,冷冷的盯着白面巾女子,“你杀我威儿,何不现在把我也给杀了!”
  “你放心,该杀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
  白面巾女子比黄夫人还要冷。
  聂北发现白面巾女子出手的时候已经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贵典雅美丽不可方物的黄夫人硬受这一巴掌,打得聂北都有点心痛了。此时却忙说道,“姐姐打得好,但姐姐要带她们回教坛去,那我可不可以跟去?”
  “不行,我幽幽教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
  最后她还嘀咕一句,“教主说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义愤填膺道,“难道我都不算是好男人吗?”
  “……”
  “我们走!”
  白面巾女子挥手就要走。
  “等等,我也要去,你们要是怕我天下无敌的功夫,那大不了你们绑着我好了。”
  聂北刺激她们道。
  “那就把他给我绑了!”
  白面巾女子想都不想道。
  “啊……你是说真的?可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喔!”
  聂北有退意了,被这群母老虎绑了,到时候是死是活还真是个未知数。
  “可是我却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兴趣!”
  白面巾女子转身吩咐手下道,“顺便把他的嘴也给封上,省得他罗嗦烦人。”
  “是!”
  几个黑衣女子应声而出,面对聂北的时候还露出丝丝微笑。她们面对聂北这种活宝的时候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没笑出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聂北想跑,但其他没上前的女子都注意着他,隐隐有把他包围的趋势,聂北权衡了一下利弊,很干脆的定在那里束手就擒,事实上他想逃的话不见得逃不掉,可逃了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便有黑衣女子拿来绳索,一道一道的在聂北身上绕绑着,“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不告诉也行,但你也不用瞪我呀,喂喂喂,勒得好痛,问你一下而已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绑实了聂北后,另一个黑衣女子拿来一团麻布,聂北头都大,忙向白面巾女子道,“姐姐,我路上不出声,绝对不出声,就不用塞麻布入嘴里了吧,那东西黑漆漆的,看上去不干净,你说那是布我还不怎么相信。”
  白面巾女子瞥了一眼聂北,冷冷轻哼一声,从黑衣女子手中接过麻布,冷冷的走到聂北跟前。
  “喂,姐姐,我以后或许还是你相公呢,就不用塞了噢……”
  聂北一声惨叫。
  “叫你胡说八道!”
  白面巾女子半点不含糊,一拳直抽到聂北肚子里去,聂北弓着身子像条煮熟的虾一样,痛得冷汗直流。
  白面巾女子却没好气道,“少装死,张嘴……张不张!”
  打死都不张,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见聂北一声不响闷嘴不张时,白面巾女子甜甜一笑,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看似轻巧巧的捏住聂北的鼻子,娇声道,“你憋死都不张嘴的话我就服你!”
  “……”
  “呼……唔……唔……”
  聂北最终还是憋不过气来,呼的一声张嘴喘气,接着便被一团麻布塞入口,闷哼一声。
  “唔……”
  白面巾女子此时似乎心情很好,笑道,“呵呵,现在安静多了,我们走。”
  我聂北为了救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承受任何委屈的!聂北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初放纵 第059章 很缠人(1)
  “……”
  聂北很惨,被塞住了嘴巴话不能说、舌不能动,赶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才避开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这群女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挟持着聂北抓着黄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聂北有什么需要都是唔唔唔的闷叫,像个哑巴一样,倒不比黄夫人和她女儿好到哪里去。
  “唔唔唔……”
  聂北好一阵闷叫。
  “坏人,你别乱嚷哦,惹我们冰姐姐动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
  黑衣女子虽然对聂北寒言冷气的,但还算不错。
  “唔唔唔……”
  聂北依然是闷叫着。
  “是不是口渴了?”
  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她本来是蒙着面的,但她要照顾聂北,在穿梭过程中不小心被树枝扯落了,最后干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让聂北垂涎三尺的容颜,得犹如羊脂玉琼般润泽光彩的脸蛋儿,尖尖的小下巴灵气娇俏,秀气挺直的小瑶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润,精致无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粉红色,在黑衣的陪衬下更是现眼,那双清灵透彻却又闪烁着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让人心动,可是……
  即使聂北用古代的眼光看来,她也绝对是未成年少女,或许文琴贴身婢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过她的身段儿可比小菊发育的好,尚且青涩水润的脸蛋下是一具玲珑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一想起小菊聂北心就一阵火热,虽然当时药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不可否认,小菊娇嫩的身子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还有文琴这位二十六七的少妇,甜腻的深吻,蠕动躯体,滚烫的深沟肉壑……情火欲灼时那股子糯糯的妩媚、浪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荡……想起都心痒痒的。
  别的黑衣女子都不怎么招待聂北,一来怕聂北那‘吃人’的眼光,二来对聂北这些臭男人没什么好感,当然没什么心情理会聂北,倒是这位身子娇嫩思想单纯、事事好奇却又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聂北太过受苦,一路上颇有照顾之意。
  聂北猛点头,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还塞着嘴巴喝不成?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离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处于一个树木苍茫、幽山深谷地带,四周山峦起伏,寒风阵阵,雪花飞飞,把众人周围的一切装扮成一个雪白的世界,偶尔几声孤狼悠远孤独的嚎叫使得整个山谷更现冷清孤寒,有点吓人的意思。
  一条不算大的瀑布从山间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底下一个不算大的潭水中溅起一片水雾,在这样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雾生成,端的是诡异非常。
  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聂北嘴上的布团拔了出来,“你别多话了哦!”
  聂北点了点头,却对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
  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聂北的疑惑,对聂北解释道,“没见过吧坏人,这瀑布源头是我们圣女峰上的圣池,从圣池流出来的水四季恒温,所以流到下面的时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
  “呐,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不少,于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蔑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干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聂北虽然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于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
  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细心施云布雨灌溉她那块才刚刚适合耕种的良田,然后尽情的在上面播种的话……怀胎十月后一个十三四岁的年轻母亲就诞生了……聂北越想越邪恶,最后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这些邪恶的念头甩开。
  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占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宽心不少,好奇的问道,“真的吗?可是我问冰姐姐的时候她怎么不回答我!”
  聂北暗想:遇到你这种无知却又什么都爱问的小姑娘,有传统思想的大姑娘不羞死才怪,哪还会回答你这所谓的‘问题’,不过,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会是传统的女人吗?这有点玄!
  小姑娘接下来问了一句让聂北倒地的话,“那、那坏人你有吗?”
  “……”
  聂北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


初放纵 第060章 很缠人(2)
  聂北被这‘妞’虐待了,好不容易见她不再问那些‘幼稚’的问题,聂北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有点讷讷的接着之前的话道,“虽然每一次下山我都很高兴,但我又怕每次下山后回来再上山,山太高了,爬得很辛苦的,我不喜欢。”
  聂北举目望去,果然见一座高大入云的山峰突兀的立在那里,周围当然有不少山存在,但都没它那么峭立高耸,山顶大部分被缭绕的云雾遮挡住了,蒙朦胧胧的,有点仙境的味道。
  聂北有点头大,俗语中有一句望山跑死马的说法,看这座山离自己不远,仿佛就在它山脚下了,可聂北知道,那只是幻觉,要真的上山,还得努力几个钟,聂北脸色有点发苦了。
  白面巾女子倒还算有点人性,知道让大家在这里就地休息了,似乎还是要在这里搭营将就过一晚。
  黑衣女子大多数都在忙着搭简易营帐,看她们从容轻巧十分有经验的模样,显然这些活她们也干多了。有几个黑衣女子谨慎的看守着黄夫人和黄衣少女这对母女俩,却没什么人看守聂北,或许她们更想聂北走远些,最好是离开。
  “冰姐姐让我们今晚在这里暂时野宿一晚,明天早上再起程,我现在去给你打点水来,你呆在这里别乱动哦,省得惹我冰姐姐发怒的话,到时候我都救不了你咯。”
  聂北点了点头,双眼感激又怪异的望了一眼这小姑娘那如脂莹润似玉清丽脱俗的脸蛋儿,直把那小姑娘望得玉面生晕,娇声道,“你这人眼神总是、总是吓人的,怪不得冰姐姐说你是个坏蛋,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你眼睛。”
  聂北的眼睛没被挖,嘴却被‘恼羞成怒’的小姑娘用布团一把塞住了。
  聂北心想道:看来幽幽教的女人就是最温顺的一个也是泼辣异于常人。
  小姑娘去取水,不多时便回来,望着被塞住嘴的聂北,好一阵迟疑,望了望正在忙着指挥手下搭营帐的白面巾女子,小姑娘可爱的咬着下唇,警告的对聂北说道,“我松开你的口让你喝水,你可别出声哦,要是被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很生气的,倒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你的,听到了没有啊,喝水不准出声哦。”
  “唔!”
  聂北猛点头。心里却在腹诽:你‘恼羞成怒’塞回来而已,刚才都松过一次了,现在才顾虑是不是迟了些!
  小姑娘拔出塞在聂北嘴里的布团,聂北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小姑娘迫不及待的递过一个水袋,倒是想他快点喝完水好再把他嘴巴塞住。
  聂北也不客气,他真的渴了,对着水袋嘴牛灌,看来这小丫头果然没骗自己,这水还真的存在着温度,不算冷冻,只是怎么有香味呢?聂北忍不住端详起水袋来。
  小丫头看着聂北对着水袋嘴喝水,想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迟了,看到聂北端详自己的随身水袋时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自己平时喝水的水袋被陌生男子嘴对着喝,顿时一阵羞涩,但她不知道自己羞涩些什么,不过是本能而已。
  聂北看她那样子,再联想一下这水袋的香味,哪来还想不到呢,顿时嘿嘿直笑。
  “你、你还笑,弄脏我的水袋了,讨厌!”
  “我们这算不算间接亲嘴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又灌了一口水。
  “算你个大鬼头,你再说我就、就不理你了,让冰姐姐宰你了喂狗哦。”
  小丫头一把夺过水袋,把剩余的水倒掉,然后一个劲的甩着水袋,似乎要把聂北沾上去的东西全部甩掉。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你关心我照顾我,我怎么舍得让你不理我呢!”
  小丫头声线十分娇嫩,似乎还带些童音,“谁关心你了,人家只是看你可怜想帮你一下而已,你再用那怪怪的眼身看着我,吓唬我的话,小心我告诉冰姐姐,说你欺负我,到时候看你不被修理一番呢。”
  “嘿嘿……啊,对了,我叫你什么好呢,姐姐?还是婆婆?”
  “人家才没那么老呢,你这坏人别乱叫。”
  “那叫妹妹?”
  聂北奸笑道。
  看到聂北的笑容,小丫头怎么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再被他那双色色的眼睛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着半缕一般,仿佛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到肚子里一样,让她本能的羞怯。
  “坏人不准叫,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妹妹!”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
  这才是聂北的目的所在。
  “叫我……哼,不告诉你,咯咯……”
  小丫头话说到一半才醒悟过来,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万般的风情,实在让人想不到她还未成年。
  “那叫你丫头好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叫她丫头算是不错的了。
  “你……”
  “我问你些事行吗?”
  聂北转移话题道。
  “你爱问不问,人家也爱回答不回答。”
  聂北双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刚才那邪恶的幻想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带着邪恶的余味儿,虽然不会起太大的欲望,但毕竟这个小罗莉实在太诱惑人,再长大些儿的话……不过现在要是能耕耘开发她的良田的话自己忍得住吗?聂北自问内心,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双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
  别看她看上去娇小玲珑,脸蛋儿怎么看就怎么个温柔形象,但脾气还是不小,而且性格也有点怪……准确点来说是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刚才对自己还好好的,现在……聂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吗?”
  聂北问道。
  “男人婆?你、你说的是我冰姐姐?”
  小丫头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娇笑起来。“你敢这样说冰姐姐,小心她阉了你。”
  “阉了我?”
  聂北黑着脸。
  “对呀,冰姐姐她以前对很多坏人说过这句话,但我不明白,问她又不回答我,多半是吓唬坏人的,而你就是个坏人,所以惩罚你就阉了你。”
  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甚至还小些儿,十二多些,身材正在发育,也有亭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贲起,把黑上衣撑起两个不大的突高点,身材娇小玲珑,脸蛋儿清秀纯净,仿佛个玉人儿,配着一把短小宝剑,别在小蛮腰上,显示出几许英气,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时却是嘟起了小嘴,娇嗔耍性子的样子好不可爱。
  “……”
  聂北好一会儿无言。
  小丫头似乎忘记要塞住聂北的嘴巴了,之后她和聂北聊了很久,好在没再问那些‘呛’人的问题,反而是聂北万般手段言语技巧的哄骗,从小丫头的嘴里知道了不少幽幽教的东西。


初放纵 第061章 名器与女人
  幽幽教,又名圣女教,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创立还要早,经历了风风雨雨、历朝历代,现在已经传了一百一十一代,传承的武学为……百媚功,这百媚功里有专门媚惑男人用的纯‘媚功’,亦有攻击性的内功,入幽幽教的女人都要修炼百媚功里面的内功,至于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众生,由于受教规和修炼条件的限制,幽幽教内并不是个个人都有机会、有条件修炼这媚惑男人的功夫的。聂北问小玲珑有没有资格练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说不知道!不过了解到,幽幽教每一个修炼媚惑众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七大名器是怎么一回事,聂北问小玲珑,她说这只是她听来的,她还问聂北到底这碧玉老虎会不会吃人,弄得聂北好一阵郁闷。
  幽幽教这一代的总部就在上官县郊外五十里远的圣女峰之巅上,其实已经算是灵州境内了,幽幽教行事做风亦正亦邪,正是因为她们不偷不盗不抢不逼迫,可以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还诸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们邪就邪在杀人不眨眼,甚至有些规矩还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轻易和男人交往,在她们定义里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才解恨,所以她们亦邪。
  还有一点,幽幽教的女人规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媚惑男人的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这是教规,传说这修炼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体就会有所改变,变得十分诱惑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这样的老婆,一年之内就会被榨干精元亏身而死,所以创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规矩:凡是修炼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众生的弟子,绝对不可嫁人。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然是菩萨心肠,毕竟那样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尽人亡是很不厚道的,不过,聂北觉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这样死去也不枉做男人!当然,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难绝对。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于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插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插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插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
  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放纵下去 第001章 媚惑众生
  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阵郁闷,黑夜寒夜凄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干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娴熟秀丽的干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扎寨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烧着,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于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复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色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色狼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于臭吧!再说了,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浪荡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聂北,你个色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放纵下去 第002章 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淫淫的荡笑,很贱……嗯、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凄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于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凄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聂北淫淫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屁,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欲勃发,芳心可可,又羞又气,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淫娃一样和男人交合修炼,但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淫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白莲教和你们幽幽教是什么关系?”
  聂北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幽幽教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可以说白莲教是从我们幽幽教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离出去,聂北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幽幽教专于修炼,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幽幽教的一个基层教派,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的脱离了我们幽幽教,最后干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从我们幽幽教里学的,或许现在……”
  “或许现在他们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纵欲过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聂北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合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玉乳,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呐,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聂北也舍不得,反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还不忘奚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乳头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让‘色’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于死地,所以糅合了内力,才会伤了聂北内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内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向往,同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个两死而已,拖上一个人实在没必要,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聂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聂北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聂北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萧索。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在干娘方秀宁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很模糊,一离开她们便会有一种萧索迷茫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聂北想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原来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自己的生命没多少眷恋。
  但人都是从无知到认知再到适应的,而聂北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时,已经是到了认知这一阶段,适应已经不单单是在表面了,而是开始慢慢渗透入内心,他离古人不远了。
  也可以说他现在是个半古代半现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个现代人。
  本来还想杀了聂北的,可听到聂北一句‘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之后,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脱笑容的聂北时,寒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觉得有点堵,似乎看到了聂北内心的深处,似乎看到了聂北的另一面,真实的一面,同时也感受到了聂北那种萧索无依无属的荒凉感,而这些都触动了寒冰心底最柔的那根弦。
  这让她暂时忘却了刚才聂北对她的无礼和侵犯。
  两人就这样相对了好一会儿,在呼呼的寒风飘雪中,这情形很是怪异,但彼此的心此时反而是最近的,就仿佛两人身的寒风和飘雪一样,虽冷,但彼此似乎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过聂北不喜欢压抑的气氛,更不喜欢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在杀我之前能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哼,你休想,不杀你已经算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阵香风。
  看着寒冰略现慌张的丢下自己离开的倩影,聂北嘴角露出丝丝诡异笑容,得意的想道:和我斗,你这头母老虎还嫩些儿,不过……他奶奶的,这妞还真狠,痛死我了……
TOP Posted: 01-03 20:33 引用 | 點評
大意失精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37
威望:4 點
金錢:37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11-06-06

LZ有没有220以后的?
TOP Posted: 01-03 21:58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66(s) x2 s.4, 05-21 2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