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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宝宝红棉

  本来属于秦红棉的房屋里头,此时正上演着最淫邪的大戏。
  一个长发及腰,身子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闆上。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花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小穴里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子破瓜的血丝,在花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中被挤出,不断的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显然,这个是刚刚被男人的鸡巴干破了处子小穴,还被大量的精液内射的少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阴阳和合散的她此时神智依然昏沉,只是身子不时扭动一下,无意识的从鼻子哼出嗯嗯的声音。
  而在木婉清旁边与其并排躺着的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钟灵。钟灵比木婉清小三岁,不过刚满十六,身子还有点青涩,但却天真烂漫极其俏丽。乳房比木婉清要小一号,但配合她娇小身子却也颇为陪衬,而臀儿却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翘,却是已有几分女性惑人的风情。
  距离她被破处已有一阵子,流出来的精液与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杂成了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时似乎处于昏睡之中,但可爱的眉宇不时轻轻皱起,小脸闪过畏惧之色,显然是刚才被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破处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而夺取她们处子之躯的罪魁祸首此时浑身精赤,挺着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钟灵的娘亲甘宝宝的面前。
  赵志敬此时得意无比,他脸上装出一副恍惚的模样,像是中了春药般难以控制自己,粗大的鸡巴往甘宝宝处不停的挺动。
  甘宝宝的玉手握着这根热度炽人的宝贝儿,轻轻的撸动着,眼神迷离,双靥潮红,视线聚焦在那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大龟头之上。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淫荡,这根……这根东西刚刚才插完灵儿,但,但我竟主动的握着不放……”
  她却是不知,赵志敬在脱衣服的时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里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了一点到了自己鸡巴上面。
  阴阳和合散只有内服才起效,涂到鸡巴对赵志敬没啥影响,但甘宝宝之前被赵志敬所骗,指导他与女儿交合,曾用小嘴为他吸吮,却是把那无色无味的阴阳和合散药液吸到体内了。
  当然,赵志敬为了避免被发现,涂得很少,所以甘宝宝药效发作并不强烈,但一直处于这样淫靡的环境之中,眼中所见耳中所听,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却是如同催化剂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来了。
  又撸动了一阵,男人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宝宝下面却越来越痒,她知道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经早已湿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这根东西狠狠的塞进去,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呜……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过了那条界线,那……那就回不来了……我,我现在不过是因为他救了女儿,所以才这样做……”
  想到此处,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丈夫钟万仇的样子,丑陋的马脸,让人讨厌的体味,还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东西……若不是当年珠胎暗结,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这人的。
  只是,只是丈夫对自己确实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顺,所以自己也是严守妇道,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儿早就飘到他身上了,但却依然强忍着心底的灼热留在万劫谷山庄内不出去见他。
  因为,若是真的见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会和他做出事来,对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骗的丈夫。
  钟万仇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一直对于灵儿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于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便强迫着不去想,不去问,视如己出,一直把灵儿养大……
  我……我甘宝宝便是再不堪,又……又怎么可以对不住他!?
  想到此处,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钟万仇这些年的好处来,心中的欲念竟是消退了几分。
  只是,只是,若万仇你能更有男子气概一点,如同当年的淳哥那般,宝宝可能便真的会喜欢上你了……但,但你又岂能比得上他?
  这些年来,丈夫与她的夫妻生活简直味如嚼蜡,乏善足陈,钟万仇样子不行,技术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为甘宝宝带来丝毫快感。
  每当钟万仇压在她那白花花的丰腴身体上,甘宝宝总是要闭上眼睛,把其想象成段正淳的模样,方能获得一丝快感。
  只是,钟万仇的鸡巴却极为不给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进来,捣鼓个几下,便一泄如注,弄得甘宝宝不上不下,恼火万分。
  但,但为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来视如己出般照顾灵儿的辛劳,她却也只好苦苦忍耐。闺中寂寞,也只好趁夜深无人之时,想着段正淳当年干她的场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却没想到,安心在钟万仇身边呆了十多年后,竟会在今天碰上这样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会为刚干完女儿的男子撸鸡巴,还,还欲念丛生,完全被这根宝贝吸引着。
  这根东西实在……实在太可怕了……别说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不及……这样的粗硬……这样的火热……天啊……我……我怎么了……不行了……若是再不赶快让他出精……那怕是真会忍不住了。
  赵志敬享受着这美少妇的揉弄,看着她神色变幻,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心中也有点佩服:“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阴阳和合散,又被刺激了这么久,还能保持着理智,哼,便让我加把劲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宝宝连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赵志敬双手握拳,脸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着痛苦的勉强答道:“那……
  那有点胀痛……没事……我忍得住的。“
  甘宝宝闻言,顿时觉得手中所握着的鸡巴似乎更硬挺火烫了几分,不禁想到:“这淫毒真是可怕,竟让他硬了这么久还不泄,这样下去只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他是为了救灵儿才这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伤害。”
  想到此处,她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这根骇人的凶器,不时还吸吮一下龟头,通红的俏脸美艳无比,轻声问道:“你……你觉得舒服点了么?”
  赵志敬不答话,像是忍着痛般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阵,鸡巴似乎还没有缴械的迹象,甘宝宝手都累了,不禁心道:“这样可不行,难道是刺激不够强,所以弄不出来?但,但那怎么办好呢?莫非……莫非竟要……天啊……”
  甘宝宝和女儿极为相似,身量不高,但娇俏可爱,身材却要丰满许多,鼓鼓的奶子把衣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充满了少妇的诱惑力。
  她踌躇了一阵,俏脸红得像火烧般,轻声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赵志敬本来都要忍不住撕开假面具了,此时听见胯下少妇的轻声细语,只觉得鸡巴更硬了几分,但却喘着气道:“钟夫人……我……啊……我不能亵渎你……啊……”
  甘宝宝又是好奇气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经硬邦邦的对着人家了,还说不能亵渎,莫非真要干那个事儿才算亵渎么?想到那事儿,心中不禁为之一荡。
  但这话却也是解除了甘宝宝的最后一丝顾虑,她又道:“你……你摸吧,不然……不然你再不泄出来……便可能会造成后遗症的……”
  赵志敬啊的一声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下探,猛的潜入甘宝宝衣襟之内,一把便把那对丰满弹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着。
  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道:“对不起……钟夫人……对不起……我……我真是禽兽!”
  甘宝宝本来只想让他隔着衣服抚摸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竟这么猴急,一下子双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热力传来,摩擦着她早已经硬起的奶头,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反对的话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刚刚接触到女子身体的初哥般,双手无比猴急的在甘宝宝那白白嫩嫩的丰腴身子上流连,鸡巴更是不断往前捅,像是不经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之内,让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甘宝宝扭着身子挣扎,但在赵志敬的有意为之配合之下,扭着扭着,便把衣服给甩了下来,露出了美丽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体似乎点燃了男人的欲望,赵志敬运动逼红脸面,弄出像是淫毒发作的模样,然后一把推倒甘宝宝,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边揉捏一边用嘴吸咬。
  甘宝宝心中惊惶,但却隐隐又有一种期待,想推开男人,但身子却又酥又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只好哀求道:“道长……你……你清醒点……别……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奶头……别吸……啊……太痒了……啊啊啊……”
  赵志敬此时像是已经完全被淫毒所控制,双手用力,几下便把甘宝宝的衣裙全部扯掉,让她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像是要把她搂进身体里面一般。
  粗硬火热的鸡巴则搁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处,本能的就往她两腿之间拱去。
  而甘宝宝此时所中的阴阳和合散也已经催化开来,神智略略迷糊,小穴里痒得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让硬物插进来解痒。
  男人的鸡巴像是不得其门而入,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在甘宝宝两腿之间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房处撞击,不时刮过花径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让甘宝宝浑身一震,娇吟出声。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万仇……宝宝要对不起你了……宝宝受不了啦……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呜……”先想到段正淳,却是在她心底里面最深处,段正淳这个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觉间,甘宝宝的双腿已经张开,茂盛的阴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沾满了花蜜,盛开着,收缩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志敬像是偶尔间用力一顶,总算是把鸡巴对准了位置,一下子就将那硕大的龟头给顶入,并迅速的插进去了半截。
  甘宝宝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猛的屈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后背。
  她虽然已是熟妇,但小穴儿可从来没有被撑开到如此程度,随着粗大鸡巴的不断深入,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便在肉洞里头扩散开来,让甘宝宝再也没有了任何抗拒之心。
  虽然刚才摸过,舔过,但只有当这根宝贝儿真正插入体内,才能真切感受到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雄性魅力。那种向着小穴里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最深处进军的魄力,让甘宝宝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此时,赵志敬已经把鸡巴完全插入,并用力抽插起来,一边干,他像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喘着气道:“钟夫人……对不起……啊……贫道没能控制住自己……但,但你放心,此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贫道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句。”
  甘宝宝听到此话,迷迷糊糊的想到:“对了,我是在为他解毒啊。他是全真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担心他以后纠缠,这趟,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好强……比……比自己用手指时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呜……舒服……”
  甘宝宝全部放开身心,尽情的享受,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儿,让鸡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长的鸡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连段正淳与钟万仇都没有能够触及的最深处,并快速的对准花心冲撞起来。
  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着,逐渐淹没了甘宝宝最后一丝清明。
  此刻,她忘记了丈夫,忘记了情人,脑海里便只剩下这根狠狠插入她体内的巨棒。
  噼噼啪啪,赵志敬却是已经干顺了,鸡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溅,甘宝宝的呻吟声简直是没有停过。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宝宝……宝宝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了……啊啊啊……呜呜……”
  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甘宝宝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爱时特有的红晕,不停发出妖媚的叫声,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吸吮着,为男人带来极佳的享受。
  赵志敬也是十分满意,甘宝宝这少妇却是内媚的体质,身子不高,但奶大臀圆,压上去时身子如同枕着棉花般柔软无比,搂着极其舒服。特别是操她的小穴时,表情欲拒还迎,动作又适度的主动配合,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发出像小猫叫春般的嗯嗯声,下面淫水流个不停。
  又干了一阵,赵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点累了……可要歇一阵么?”
  甘宝宝暗道:“这人……这人弄了这么长时间……会累也是正理……”只是她这时正被干得极爽,已临近高潮,心中什么丈夫、老情人的模样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心一意追逐着那性爱的快感。
  此时要她歇一阵,那不上不下卡在临界,岂非要命?
  于是,甘宝宝纤腰一用力,多年来的武学底子发挥作用,一下子便搂着男人翻了个身,变成了骑在赵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见人般把俏脸搁在男人肩膀,轻声道:“啊……冤家……你累了……便……便让我来……”
  说罢,两腿分开,膝盖跪到地上,跨坐着男人的鸡巴,翘起臀儿便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甘宝宝的屁股颇为丰满,肥美的臀肉抬起来,再快速落下,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股肉荡出一片诱人的波动。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个不停,把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一片泥泞。
  赵志敬双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边用力揉着两瓣滑腻柔软的臀肉,暗道:“钟灵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这点是甘宝宝的遗传了,哈哈,娘亲的肥美丰满,女儿的结实挺翘,倒是各擅胜场。”
  甘宝宝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一阵,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撑起身子来,柳腰摇摆,动作得更快,还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呜呜……你……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宝宝……呜呜……宝宝……宝宝好喜欢……啊……”
  赵志敬闻言,自然卖力的往上挺动腰肢,鸡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宝宝像是终于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这一瞬间,屋子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闪了进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师姊”两个字刚说出口,便一下子竟到达了高潮,浑身剧烈颤抖,除了啊啊的呻吟声,竟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来的人便是此间主人,自称幽谷侠的秦红棉,木婉清的亲生娘亲。
  她是甘宝宝的师姊,年纪或许还要稍大一些,但却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脸,柳眉凤目,琼鼻樱唇,和女儿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虽然由于长期生活愁苦心情郁结,眼角处已经有了浅浅的岁月留痕,但却依然是位极为出色的美人儿。
  她的性格也是与女儿相近,眼神中透露着凶狠和倔强,给人一种冷厉的感觉,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秦红棉知道女儿木婉清被四大恶人擒住后,暗道自己绝不是对手,便只好去找帮手。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旧情人段正淳,她当年可是口嫌体正直的主儿,二十年后也差不多,虽然口中对这个负心的男人喊打喊杀,但被他花言巧语哄骗几句后,便乖乖的听话,参与了段式的营救行动。
  虽然由于时间急迫,她与段正淳并没有真正重温旧梦,但拥抱亲吻早在半推半就间都做过了,段正淳也是花丛老手,几番挑逗,却是让秦红棉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活泛起来,恨不得像当年那般好好让情郎爱怜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过三十后便会性欲旺盛起来,
  此时,她是暗器用光,便来到距离万劫谷不过十里地的家中,想补给一下,却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景象。
  自己的师妹甘宝宝竟然浑身赤裸,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骑跨在一个赤裸的男子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死命的扭着臀儿,上下晃着丰满的大奶,小嘴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看到自己后,她明显露出惊愕羞愧之色,但马上就浑身一颤,竟不理自己在场的快速摇着屁股,大声淫叫,呻吟着道:“啊……啊啊……要飞了……呜呜……别看……啊啊……师姊……别看……啊啊……呜呜……宝宝……宝宝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呜……别看……别看宝宝……啊啊……”
  甘宝宝羞急无比,只是身子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终究是在自己师姊惊讶的注视下高潮冲顶,浑身发软的瘫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而这时,秦红棉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木婉清与钟灵。
  她如遭雷击,快步跳过去,却见自己的女儿昏迷在地上,浑身赤裸,双腿微张,花房处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满是混杂着血丝的精斑。
  秦红棉顿时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被人侵害了!?
  场中便只有一个男子,她性格火爆冲动,也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拔出腰间那把让她博得“修罗刀”名号的弯刀,怒喝一声:“狗贼,我杀了你!”
  说罢,弯刀便挥出一道银弧,在甘宝宝的惊叫声中直向赵志敬的头颅砍去。
  但赵志敬岂会让她得手?早在秦红棉还没有进屋时,他便已经听到了她的声息,只不过一方面操甘宝宝这妖娆少妇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听出了来人的功力不过一般,毫无威胁,所以才装作不知。
  只见赵志敬紧紧搂着甘宝宝柔软丰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阴真经里那蛇行狸翻的功夫,两个赤条条搂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贴着地面横移出去,间不容发的躲开了秦红棉的弯刀。
  然后也不管鸡巴还插在女人体内,抱着女人整个人弹了起来,顺便鸡巴又狠狠的撞击了花心一下,让甘宝宝又是啊的一声淫叫出声。
  秦红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着牙沉默不语,但弯刀却刀刀緻命,向着赵志敬连连斩去,便是会误伤到甘宝宝也不顾了。
  赵志敬却是泛起恶趣味,抱着甘宝宝轻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积不大的大厅内踏起了刚刚练熟的凌波微步,让秦红棉的弯刀不断的落空。
  凌波微步的步伐极为诡异,身形各种腾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会转换方向,神奇无比。
  甘宝宝只好死死抱着男人的身体,但随着男人那诡异步法的施展,只觉得那根粗大火烫的伟物正不停的用各种角度撞击自己的小穴,随着身形变幻抽插研磨,几乎每次都顶入最深处,让还没有结束高潮余韵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向着更高的性欲巅峰进发。
  赵志敬抱着女人的肥股,脚踏奇步,鸡巴顺势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让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边施展凌波微步一边干女人,却真是推陈出新,了不起,哈哈。”
  便在这短暂的追逐中,甘宝宝又是一声欢快的淫叫,紧搂着男人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花房处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交合部分如同洒水般洒落地面,弄得满地都是水迹。
  秦红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骂道:“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呸!”
  说罢,弯刀又再度斩落,势要把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男子斩于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赵志敬真是天差地远,待到甘宝宝再一次高潮,赵志敬也不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红棉出刀的间隙中点入,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的麻穴。
  秦红棉哪里想得到眼前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只觉得身子一麻,弯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也随之软倒。
  而赵志敬此时也把浑身颤抖着的甘宝宝抱起,从那一缩一缩的小穴儿里抽出依旧硬挺的鸡巴,让她坐在椅子上,轻声道:“甘夫人,她是谁?”
  甘宝宝此时恢复了一些,便用恍惚的声音答道:“她……她是我师姊秦红棉……啊!糟糕……让她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却是清醒了过来,望着软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这边的秦红棉,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此时走过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宝宝的身上,掩着她雪白的裸体。
  甘宝宝知道自己的衣裙刚才怕是已被撕烂,便对赵志敬露出一个感激笑容,但转眼间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刚才那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不禁脸红红的低下头来,那扭捏的样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只是,她却不知,赵志敬在整理衣服时,却已偷偷的把内衣中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到了手上了。
  秦红棉呸了一声,冷笑道:“奸夫淫妇,甘宝宝,却是没想到你竟会找野男人,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俏脸上露出一丝怒色,但控制住情绪,走到秦红棉的身边道:“师姊,你误会了……”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秦红棉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你是说,清儿本来想要嫁给这个道士,但他却不愿意?然后为了解那阴阳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关系?接着你为了帮他解毒,才和他交合?”说完后,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宝宝把我当三岁小孩么?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甘宝宝皱眉道:“事实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来后,你一问就知道了。”
  秦红棉暗道:“清儿中了那阴阳和合散确有其事,她说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儿下药,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钟灵这小丫头不会也赤身露体的躺在这儿,状况和清儿一样。这叫赵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两个丫头都破身了,这……这叫什么事儿?还有,甘宝宝这骚狐狸刚才那淫荡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帮人解毒?怕根本就是恋奸情热,但,这倒是不错,起码她不会再去纠缠淳哥了。”
  突然,秦红棉想起一事,脸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声道:“甘宝宝,你说的话却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阵子你怂恿我和清儿去杀姑苏王家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宝宝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觉了。她让秦红棉去杀王语嫣的娘亲李青萝,却是想让两人两败俱伤,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当年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师姊。秦红棉去杀李青萝,无论谁把谁杀死,活下来的人都一定会被段正淳所憎恨,那正遂了甘宝宝的愿望。
  虽然她被钟万仇的爱意所感动,但心底里挂念的却是段正淳,便是不能与其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与他一起。说到底,女人善妒,秦红棉和甘宝宝甚至李青萝都一样,只不过秦红棉等直接杀人,甘宝宝则更加聪明,想借刀杀人,本质却是一样。
  秦红棉看到甘宝宝不做声,便又冷笑道:“幸亏,幸亏我又遇到了他,不然可一直被,蒙在鼓里。”
  甘宝宝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见他了?”
  秦红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这几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说,虽然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但这些年来一直都想着我。”
  甘宝宝呼吸急促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那他有提起我么?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红棉道:“没有,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记了。”
  甘宝宝脸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气,才道:“你骗人,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看着情敌略带气急败坏的模样,秦红棉不禁得意万分,又道:“当年明明是我先认识淳哥,你……哼……你这狐媚子却横插一脚,我对自己的好师妹也没有提防,却是让你勾引他做出事来,可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却是被秦红棉把当年的回忆全部都勾出来了,连连摇头道:“胡说,淳哥当年最喜欢的明明是我。他还说,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欢的便是我了。”
  秦红棉也被勾起了怒气,冷笑道:“胡说,你当年样子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里有可能喜欢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说起话来却不再客气了,两女说着说着,便生出火药味来。
  秦红棉又道:“何况,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这狐媚女子,先是钟万仇,然后又有这个道士奸夫,怕是下面都被捣烂了,淳哥又岂会再喜欢你?淳哥这几天抱着我,亲着我,说现在最喜欢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宝宝真是气得要命,啪的一声竟打了秦红棉一个耳光,把她的脸蛋都扇红了。
  秦红棉被打,懵了一下,紧接着也是怒气冲霄,像是泼妇般骂道:“臭不要脸,自己女儿刚被干完,你这个当娘亲的便抢着挨干,母女同夫,你还要脸么?呸呸呸!”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秦红棉耳边轻声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淳哥面前装那冰清玉洁的高贵模样。”
  秦红棉心中一惊,顿时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甘宝宝转过头,对身后的赵志敬道:“赵道长,宝宝没让你发泄出来,不如这样,你便在这叫秦红棉的恶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吧。”
  赵志敬自然千肯万肯,但却摇摇头,用刚正不阿的语气道:“此事不可,贫道今天已铸成大错,又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还想骂,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封住了哑穴,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灵儿与木姑娘两人的性命,何错之有?这位秦红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师,为了徒儿的救命恩人,她绝对是愿意献身的。”
  看到赵志敬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甘宝宝又道:“宝宝没用,用尽办法也没让道长你发泄出来,若是这样下去,淫毒郁结,怕是会造成可怕的后果。阴阳和合散乃天下间最可怕的春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只有不断的泄身,才可解毒。
  像道长这样一直……一直那个挺着……“说到此处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只觉得小穴又是一阵酥麻,脸上又红了起来。
  顿了顿,她继续道:“一直这样,怕是……怕是会爆阳而死……十分恐怖……”
  听到甘宝宝的话语,软倒在地上的秦红棉也不禁偷望过来,只见女儿要嫁的那个男人浑身精赤,胯下的阳物更是惊人的粗大,还不停一跳一跳的脉动,散发着恐怖的热力。
  她不禁胆颤心惊:“男人的东西竟然会如此粗大!?天刚才女儿竟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插入破处!?天啊,当年淳哥那话儿的大小尚比这人差一截,插进来时已经让我痛个半死,我那可怜的女儿到底是如何承受下来的?还有甘宝宝这贱人的女儿才不过十六岁,竟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秦红棉胡思乱想,但目光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吸引住了。
  此时,赵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担忧之色,问道:“竟……竟然会这么厉害!?”
  甘宝宝点头道:“这阴阳和合散可是万仇从一异人手中获得,我对其药性也是清楚的,道长可别掉以轻心。”
  说罢,她转过头,看着用愤怒目光看着自己的秦红棉,暗道:“若是一掌杀了她,淳哥怕是会恨我一生一世,何况此时那赵道长在场也不会允许我滥杀无辜。
  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进去时,还是否能保持住这样一副让人恶心的清高模样!“
  想到此处,她嘻嘻一笑,轻声道:“师姊,便让宝宝替你宽衣解带吧。”
  说罢便弯下腰来,双手齐动,很快便把秦红棉的黑色紧身衣全部脱了下来。
  秦红棉的身子与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样的皮肤白皙,奶子比女儿还要大上一号,但却稍微不如女儿的椒乳挺翘,乳晕较大,颜色也不像少女时般粉红,但却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美妙的曲线延伸下来,便陡然便大,构成了诱人的臀部弧线。两腿之间的阴毛颇为浓密,但梳理整齐,花谷的形状与女儿相似,便是颜色深了一些。
  总而言,秦红棉与木婉清两母女都是肌肤雪白、身材苗条但奶子有料的类型,十分的吸引人。
  秦红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甘宝宝,但甘宝宝不为所动,把她衣服脱光后,便抱了起来,走到赵志敬身旁,轻声道:“道长,你来吧。”
  赵志敬看着两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妇人搂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大的定力控制着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装逼道:“不可,不可以这样,我是全真教弟子,怎能这样!啊!钟夫人,你……”
  甘宝宝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报复秦红棉上了,不顾羞耻的用手握着赵志敬的鸡巴,撸了几下,轻声道:“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硬了……好……好厉害……”
  赵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颤声道:“钟夫人……请……请自重,啊,贫道,贫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宝宝却是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便别忍啊,人家姐妹可等着你来呢。”
  说罢,她把秦红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个人趴上去,两人便胸贴胸的压在了一起,双腿纠缠,两个诱人的花穴却是正对着男人。
  赵志敬此时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运功逼红脸面,造成像是淫毒发作的样子,低吼一声便扑上去,鸡巴对准目标便直插入甘宝宝依然湿淋淋的小穴内,熟门熟路的抽插起来。
  甘宝宝整个人压着秦红棉,被干得前后晃动时两女那滑腻柔嫩的身子便相互磨蹭着,特别是两人的大奶子更是蹭来蹭去,乳头先后硬挺起来。
  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乳头一下子就硬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面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揉一下她的阴蒂,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里头,阴阳和合散的药液便让秦红棉给吸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只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一般,内里却这么淫荡,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鸡巴拔出,往下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龟头,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生只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挺腰杆,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缓缓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鸡巴?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早已经流满了淫水,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龟头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性爱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小穴极其紧窄,这份紧緻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鸡巴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内挺进,坚硬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直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肉洞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鸡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让鸡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爱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淫魔,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住?
  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酥胸处,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一时摸上面一时摸下面,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蹭到硬硬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饥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里便只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的大鸡巴。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钟灵此时也悠悠转醒。
  木婉清被喂下阴阳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时间,只泄了一次身子却只是缓解了一些,还未能解毒,此时还是有点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着发声处走过去。
  当她站起身子走动的时候,被射得满满的花房还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无比的淫荡。
  秦红棉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的,但却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这股香气十分熟悉,分明便是女儿木婉清的。
  她连忙睁大眼睛,只见面红耳赤,双眸迷离的女儿竟已经醒来,此时正挨入男人的怀里,如同小猫般伸出舌头舔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秦红棉想说些什么,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叹了口气,然后便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赵志敬鸡巴快速进出,把当娘亲的秦红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却抱着当女儿的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让她淫水横流,呻吟不已。
  而钟灵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虽然中毒较浅,但年纪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是好不了多少。
  此时隐约看见甘宝宝,便本能的过来寻求娘亲的呵护,但同样被赵志敬一手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红棉干到高潮后,赵志敬便把鸡巴抽了出来,让两位母亲的性器迭在一起,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开始抽插。两只手则分别抱着两位女儿,蹂躏着她们的青春肉体。
  甘宝宝也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淫荡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经无力控制,也无力抗拒,只好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呻吟着。
  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的呻吟声清澈高亢,而甘宝宝与钟灵母女的呻吟声却是婉转轻柔,四把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诱人最淫荡的乐章。
  赵志敬鸡巴上下轮流插入,足足干了一个时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儿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们的小穴都干得红肿了。
  此时,四女的淫毒其实已经解除了,但连续多次的高潮却把她们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们的心思都已经尽快让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结爆阳而死上面。
  在甘宝宝的提议下,她与秦红棉两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努力的伺候男人。原来她们年轻时为了争夺段正淳的宠爱,一龙二凤的荒唐事却也是干过几次,虽然彼此讨厌对方,但倒也配合无间。
  而木婉清与钟灵则一左一右的抱着赵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圆翘奶子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木婉清神情复杂,她是个十分专一的女子,同样也要求伴侣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但此时其实她对赵志敬的感情并没多少,只是碍于誓言要视之为夫,所以心中倒不是太过难受。若赵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欢的男人,只怕她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先把赵志敬杀掉然后自杀,也绝不肯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为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严来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却是偿还了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两次的大恩了。
  而年纪最小的钟灵却是没什么主见,也只好学着她木姊姊的样子,捧着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身体。虽然觉得羞涩,但既然其他人都这样做了,六神无主的她也只好跟着照做。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大喝一声,猛的抱着木婉清与钟灵往下一按,让两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与她们的娘亲紧紧挨在一起。
  然后,粗长的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龟头肉棒甩动之下,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满了四女的俏脸与黑发,让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射完后,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装出站立不稳的样子,踉跄一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坏了昏迷的模样,身子刚好压住了自己的内衣,把那阴阳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这几个女人想帮自己穿衣服时候发现穿帮。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却难处理,赵志敬是先装晕,等四女自己看着如何处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残局。
  四女面面相觑,甘宝宝与秦红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只是这时她们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软了,浑身没有了丝毫力气,根本没能力动手。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汝阳王府内,一个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旁,对面则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这少女正是号称当今蒙古汗国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尔,也就是赵敏了。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人自惭形秽。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汗,他问道:“敏敏,你对这次的事儿怎么看?”
  赵敏看着手中的文书,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鳌拜被杀死,长远而言对清国只有好处并没坏处。康熙的年纪和女儿差不多,但却极有抱负,乃不肯屈与人下之辈,必须得小心注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须得毫不留情的尽快灭杀,不可让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确颇为聪慧,但要说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搞出什么风浪来,却言过其实了,哈哈。”
  赵敏也不反驳,转过话题道:“但是,杀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赵志敬,这倒是个好藉口。”
  察汗点头道:“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但为了显示出我蒙古汗国的大度,当时没有对全真教下手。此时他们竟不顾义父恩典,参和到逆贼的破坏活动中,哼!本王已经修书一封寄给金国国主完颜洪烈,让他处理此事,全真教所在的终南山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自然是他要负责。”
  赵敏也是轻轻一笑,那倾城之姿却是流露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潇洒飘逸与雍容华贵,缓缓的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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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毒手药王

  在万劫谷附近秦红棉的住所内,四个刚刚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女子已经穿回了衣服,甘宝宝随便找了件秦红棉的衣服穿上,衣着整齐,但脸上依然带着极度满足之后的潮红色。
  赵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装昏迷,女人们把他搬到了旁边的床榻上,还找了条毯子盖着他,却是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们便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良久,秦红棉向木婉清问道:“清儿,听说你……你打算嫁给这个人?”
  木婉此时清思绪不宁,心中不断浮现起与赵志敬相遇以来所发生的事儿。先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纠缠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恶人捉住,点了麻穴下了春药后关在一个石牢中,牢中还有一个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药发作的时候,也死死的控制着自己躲在墙角落,手中扣着一块尖锐的小石头,暗道若是那男子想过来侵犯自己,便用这块石头刺入自己咽喉自杀。
  自己既然已被这赵志敬看过了面容,又不能杀他,那这辈子自然就只可以当他的妻子。若是被别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红棉拉扯长大,相依为命,成长过程中被秦红棉愤世嫉俗的孤僻影响,养成了比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没有半分圆滑。
  但这样的成长环境却也让她的心底十分纯真,如同无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事儿。
  幸亏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来木婉清渐渐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子里的渴望一波一波涌来,下面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痒得不行,隐隐约约中,那赵志敬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着,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这人算是自己的丈夫,又放下心来。接着,便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觉得下面又胀又痛,但这样的胀痛却缓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痒,胀痛渐渐变得爽快和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简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飘呀飘,一直飘到那梦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渐渐恢复意识,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与另外三个熟悉的女子一起与赵志敬淫乱,但到了那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听见秦红棉的问话,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清儿十四岁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看见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杀死他,要不就嫁给他……这人救我两次,我……我却是下不了手杀他了……”
  秦红棉也是直性子,皱眉直接问道:“那么你喜欢他么?”
  木婉清摇摇头道:“喜欢?我完全……”本来她是想说完全不喜欢的,但话到嘴边,突然又想起了刚才春药发作时迷迷糊糊与这个男人欢好的景象,那股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深处,让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绝的话儿便说不出来了。
  木婉清为人直来直去,知道若这赵志敬真的再与自己欢好,继续为自己带来那种令人沉沦的快感,自己怕还是愿意的,况且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这总是与旁人不同。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红棉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暗道冤孽,自己两母女竟然会同一个人干过,而这人还是女儿心中认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意嫁,他却也未必愿意娶,几天前他说要我等他一年,只怕是託词罢了。但那也无妨,我连身子都给他了,倒也算偿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他若为难,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会纠缠他,就算当年所发的毒誓应验,便让它应在我身上吧。”
  秦红棉怒道:“他吃乾抹净便想走人!?怎么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就算我们母女不是他对手,就算全真教势力再大,我也要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让他一辈子不敢见人。”
  旁边的甘宝宝插嘴道:“师姊,这到底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啊?”
  秦红棉刚才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此时顿时呆了一下,暗道:“甘宝宝这贱人这回没说错,到时候这件事一抖出来,我们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还哪有面目见淳哥?”
  虽然心中明白,但此时她心中对甘宝宝又忌惮又厌恶,便冷道:“我和自己徒儿说话,又关旁人什么事了?”
  甘宝宝被抢白,顿时气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马上道:“哪里会不关我事,这个男人,可是我女儿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呆住,秦红棉反应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间弯刀,怒道:“甘宝宝!好啊,以前你跟我抢男人,现在你女儿也要跟我女儿抢男人!?莫非真当我秦红棉好欺负不成!?”刚说完,便暗道糟糕,说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女儿?师傅,你……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女儿!?”
  而同时,钟灵则脸色苍白的摇头道:“娘,我……我不嫁给他,女儿……女儿有喜欢的人了……”
  甘宝宝颇为聪敏,顿时想起那个来过万劫谷报信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紧张的道:“灵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段誉的小子?”
  钟灵俏脸的小脸立刻佈满红晕,不敢出声,却是低下了头。
  甘宝宝暗叹一声,看着旁边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突然道:“既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说开来吧!”
  她对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师傅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师傅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场景,只觉得眸子里湿润起来,连忙捉着秦红棉的手,连问道:“娘……你……你便是我娘亲么?”
  秦红棉听到木婉清亲口叫自己娘亲,只觉得二十年来的辛劳不枉了,也是心情激荡,天性中的母爱迸发,突然一把搂住女儿,激动的道:“女儿……我……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娘,娘对不起你……”
  两母女紧紧拥抱,泪眼相对,而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应姓段,而不是木。但师姊怕你问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让你以为自己是孤儿,你莫要怪她。”
  此时,甘宝宝却是想起了自己师姊被段正淳抛弃,多年来一个人拉扯大孩子的苦况,又想到了自己当年大着肚子时的徬徨,感同身受,却也是对秦红棉的憎恶少了几分。
  这时,木婉清道:“娘,娘,清儿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来都不告诉我?姓段?清儿父亲可是姓段?”
  秦红棉此时知道瞒不过了,便老实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当今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亲的身份会如此显赫,竟是一国的王爷,但马上又追问道:“那,那这些年来,娘为什么不去找他?”
  刚刚问完,便想起从小到大,总是听见娘亲痛骂天下男子,什么始乱终弃、猪狗不如等等,她虽然性子耿直,但却不笨,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弃了。
  但她也不懂该怎么安慰母亲,只好把秦红棉紧紧搂住。
  接着,甘宝宝又对钟灵道:“灵儿,你和婉清从小便认识,关系也极好,便像是姐妹一样。其实,婉清的的确确是你的亲姊姊。”
  钟灵一听,顿时小脑瓜里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状况。
  甘宝宝却是知道女儿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看着俏脸变白的女儿,甘宝宝轻轻抚摸着钟灵的秀发,叹道:“本来娘打算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只是现在你竟喜欢上了那个段誉,段誉的身份你知道么?”
  钟灵摇摇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来。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便是段正淳的独子,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你们绝不能够在一起。”
  钟灵本来拚命摇头不愿相信,但看着一脸正经的娘亲,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紧接着眼泪水便流出来了,俏脸再没有一丝血色。
  甘宝宝叹了口气,把女儿拉入怀中,轻声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贵为大理王子,又岂会名门正娶你这样的山野丫头?就像他的父亲,当年说尽山盟海誓,到头来却只会让你伤心流泪。况且,你现在身子已经给赵道长佔了,帝王之家最看重女子贞洁,段誉就更不会要你。”
  钟灵六神无主,只觉得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首埋入娘亲怀里,抽泣着,眼泪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宝宝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她,本来她说要赵志敬当钟灵丈夫只有小半真心,大半倒是为了要气秦红棉的。
  但此时细细想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会受夫家白眼。
  而这个赵志敬虽然年纪三十多岁,但身为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高强,人品出众,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儿倒也不算辱没。况且这人乃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本钱十足,在床榻之上拥有让女子疯狂的魄力……
  想到此处,她那张与钟灵极为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脸顿时一红,显然是想到了刚才大鸡巴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让她高潮迭起的无边极乐。
  唯一的问题是全真教教规似乎不允许娶妻,但他既然答应了婉清那丫头一年后解决此事,那便让他一并娶了自己女儿吧。反正两个丫头乃姐妹,关系极好,一律都为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两个丫头嫁给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儿自然不会有人乱嚼舌根,那对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却真的是要感谢他呢,以前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泄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别说钟万仇,就算是淳哥也不曾为我带来这样的享受。
  想到此处,眼尾余光不由得扫了一下旁边床榻上的赵志敬,只见薄薄的被子下,胯下那根伟物的形状隐约可见,让甘宝宝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阵酥痒。
  只是她马上控制住思绪,暗骂自己一声:“甘宝宝,你可是有丈夫的人,岂可像那些荡妇般总想着那般事物?”
  此时,木婉清道:“甘师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会娶我一个女子;而我,也自然只有他一个丈夫。若是有别的女子亲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宝宝看着木婉清长大,知道她虽然有时行事偏激凶狠,但心底里却十分善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婉清,灵儿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这个男子所佔,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给别人了。你若容不下灵儿,那么就等於要你妹妹她一生孤独凄苦,你忍心么?”
  木婉清顿时一窒,她就只有钟灵算是唯一的同龄好友,现在更知道她乃自己的亲妹子,哪里能狠得下心来?
  这个倔强的傲娇少女玉容上神色变幻,似乎挣扎了许久,终於还是叹了口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志敬啊的喊了一声,却是终於醒了过来。
  四女谈判的结果却是比他想像中更好,木婉清和钟灵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手中的。两个少女不但娇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调教后床上双飞真可以让任何男子快乐无边。
  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会把大理皇位传给段正淳,那么木婉清与钟灵自然就是公主之尊了。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龙八部》中西夏的银川公主招亲弄出了多大的阵仗?大理国虽然国力不算很强,但与西夏、吐蕃这些国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着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脑残,根本没把自己当皇族,信奉江湖规矩,被段延庆搞风搞雨。鸠摩智也有国家当后盾不好暗算,但什么四大恶人哪里抵挡得了国家的力量?收集好情报,看准机会,机关下毒、高手尽出、精兵围剿,别说四大恶人,四十大恶人都一样死翘翘。
  要知道,历史上大理国的疆域面积接近现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万,虽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江湖上的势力可以抗衡的。
  到时候把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王语嫣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归胯下,再揭穿段誉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摄政王的身份操纵一国朝纲,哈哈。
  赵志敬对段誉这么好,却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过现时远远还不到发难的时候罢了。
  用一年的时间夺取全真教大权,改教规,娶了这两个丫头,图谋大事。
  这时,四女发觉到赵志敬醒来,便也围了过去。
  赵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来,那根又粗又大还沾着女人体液的大鸡巴便晃荡出来,硕大的龟头看得四女心中一颤。
  木婉清与钟灵终究脸嫩,顿时啊的一声急忙闭上眼睛,满面羞红的别过脸去。
  而甘宝宝与秦红棉也用双手掩到面上,盖着眼睛。但赵志敬分明看到甘宝宝盖着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条指缝,目光正偷偷的透过指缝盯着自己的鸡巴。
  秦红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赵志敬此时才装出完全清醒的模样,啊的一声,狼狈的穿衣,顺便将那瓶阴阳和合散又藏到了怀内。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脸红红的对着他,特别是甘宝宝,心中暗道:“我……我刚才竟然被他的那根东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天啊,我……我到底怎么了……”
  这四个女子里头赵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宝宝,各种姿势,甚至还一边用凌波微步一边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颠倒,完全被征服了。
  这时,赵志敬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沉声道:“贫道……贫道犯下弥天大错,对不起你们……要杀要剐,贫道绝无怨言!”
  四女连忙手忙脚乱的争着把赵志敬扶起,甘宝宝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过是想救人而已。”
  赵志敬一脸严肃,道:“木姑娘与钟姑娘的清白都坏在贫道手上,罪该万死,我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
  说罢,竟是抽出长剑,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这下更是把四女吓快,木婉清按着赵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把你当成是丈夫了……你别做傻事!”
  情急之下,却是没想到若这个男人真的想自杀,凭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宝宝最是冷静,她道:“赵道长,你冷静点,我们都不怪你,你不妨听听我们的意见吧。”
  赵志敬闻言,便放下长剑,满面愧色的道:“钟夫人你请说。”
  甘宝宝道:“你之前答应过婉清那丫头,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实赵志敬刚才的表演是过於夸张的,但四女却都不是什么见识广博的女子,却是被骗到了。若是有黄蓉或赵敏之类的在场,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点来。
  赵志敬露出犹豫之色,终究是长叹道:“老实说,当时贫道见木姑娘被那荒唐的誓言所束缚,这样说不过是拖延时间之举。只是,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女子名节岂可轻辱?贫道便是拼了被开革出门墙,也一定守诺迎娶木姑娘。”
  听到赵志敬的话,木婉清却是觉得心头一松,但又是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甘宝宝又道:“那么,小女灵儿也於你发生了那事儿,你是否也愿意娶她?”
  赵志敬装出惊讶的样子,道:“这……这……钟姑娘……她……她……”
  甘宝宝幽幽一叹,道:“既然灵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嫁给别人,若你娶婉清的话,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时便连灵儿也一并迎娶吧。两人不分大小,都当你平妻,这样可好?”
  钟灵年纪小,本来就没啥主见,知道段誉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点自暴自弃的情绪,这个时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线木偶般被母亲将她嫁给人,也没有任何反对。
  赵志敬自然愿意,最好是连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当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戏,扰攘一阵,终於是定下了一年内迎娶两女的约定。
  接着,他说赶回万劫谷去尽量调解段氏与四大恶人的矛盾,便匆匆离去。
  秦红棉与木婉清本来就置身事外,虽然恨段延庆把木婉清当做筹码,但发生了这么多事,倒也没了报仇的心思,刚才两母女都高潮了好几趟,累得很,便呆在屋里歇息了。
  而甘宝宝也留在此处,毕竟现在相斗的双方有自己的丈夫与老情人,自己也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於心底深处到底是担心自己丈夫多一点,还是段正淳多一点,却是自己都不知道。
  钟灵则呆呆的靠着自己娘亲怀里,这一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被告知身世,更被母亲许给了那个夺得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让她的小脑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赵志敬回到了万劫谷石牢外,却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还在与段氏的人对峙,他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段延庆道:“房间下有地道。”
  段延庆顿时一惊,本来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时间他已经颇为思疑了,现在又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便马上闯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内便只有段誉一人,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经消失无踪,房间的角落处赫然有着一个洞口,显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庆苦心孤诣才弄出了这样一个胁逼大理段氏的机会,居然鸡飞蛋打,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身子一晃便进入了地道。
  看见段延庆突然开门,段正明与段正淳带着家将,突破了其余几个恶人的防守,也跟着冲了进来。
  段正淳与家将守住了段誉,段正明和黄眉僧则追着段延庆进了地道。
  当他们追到中段,便发现段延庆站在场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尸体。
  段正明怒道:“延庆太子,你……你如此滥杀无辜,又有何资格问鼎这大理之主?”
  段延庆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释,面无表情,从腹部发出冷酷的声音:“他们帮你这伪帝做事,那便是乱臣贼子,自然该死。”
  段正明听到段延庆这样说,自然认为杀死大理三公的就是这个恶贯满刑的延庆太子。而知道是赵志敬救走木婉清与钟灵的四女,本来就对段氏的那些手下漠不关心,况且她们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这荒唐的事儿,所以四人都对那天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以,赵志敬杀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隐瞒了下来。
  时间距离万劫谷之战已经几天了,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便离开了。段氏众人也顺利救出了段誉,至於帮段誉解除淫毒,对於大理国之主而言也是轻易之事,宫中可多的是宫女丫鬟。
  赵志敬骑着马一路北上回返传真教,途径武昌附近,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事。
  武昌白马寺,不就是那药王庄所在么?
  於是,他便改道,一路问人,向那药王庄进发。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个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为数极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实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五官也颇为精緻,只是看似营养不良,导致了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处看见了程灵素,那么就是说胡斐还没到,很好。
  赵志敬装作不知情的求见毒手药王,然后按照原着,把胡斐刷程灵素好感度的行为全部做了一遍,如帮忙挑粪浇花之类的。
  夜里,程灵素下厨,招待赵志敬吃晚饭。
  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诉贫道那毒手药王在哪里了么?”
  程灵素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问道:“道士,你说要找毒手药王去救身中剧毒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赵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药王有办法解除。”
  程灵素摇摇头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针非针,似毒非毒,跟寻常毒药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装作一愣,问道:“程姑娘为什么竟会对毒手药王这么熟悉?”
  程灵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来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赵志敬呆了呆,但马上摇头道:“程姑娘莫要说笑,那毒手药王成名已经数十年,怎么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讚过她漂亮,闻言顿时双靥升起了一丝红晕,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饭菜,早就下了剧毒,一会儿你这全真教道士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赵志敬知道程灵素心地善良,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况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颗牛黄血蝎丹,便是程灵素真的不怀好意,以他现在已达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不惧。
  像那洪七公,被欧阳锋那条能毒死N条鲨鱼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伤,依然能扛住不死,虽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来也通过练九阴真经恢复了过来。
  一般的毒药对顶级高手已经造不成致命威胁了,若用毒真的那么牛逼,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应该落到欧阳锋或丁春秋等人的头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说笑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姑娘的品性贫道却是绝对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叹道:“那什么神农帮帮主本是你的对头,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你这样的傻瓜这世上已经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让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并不是只有那神农帮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许多帮派都被那灵鹫宫的生死符控制着,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孤力弱,早想杀上那缥缈峰灵鹫宫,为众多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看着眼前这正气凛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颤动,这人虽然年纪有些大,样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不凡,这一身正气却还是颇有男子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来遇到了师傅无嗔大师学得了一身本领,但从小到大就几乎都是一个人生活。
  此时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做事,陪她闲聊,还讚她漂亮,却是第一个进入他芳心的男子。
  原着中胡斐轻易就让程灵素一见钟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原因却是程灵素孤独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毒手药王的住处,根本不敢靠近,程灵素平时别说朋友,就连生人都很少看见,此时遇见了赵志敬,便如一颗石头扔进了她那孤寂的心湖中,荡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赵志敬已经三十多岁,但男子三十多岁却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时候。不知不觉中,也是让程灵素有了些好感。
  看着眼前的男人,程灵素道:“我也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经去世了,而我不过是帮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头,根本没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赵志敬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关心的语气道:“既然此处只有程姑娘一人,那为什么你不搬去城镇里住?总比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吧?”
  程灵素道:“过几天,会有人来探访此处,我却是不能走开。何况,这些年来,我一个人也是已经习惯了。”说到后来,语气又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几天后有人会来,那肯定就是毒手药王其余几个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还有姜什么的夫妇。
  三人前来问程灵素讨要《药王神篇》,不怀好意,但在胡斐的帮助下程灵素成功渡过了难关。接下来程灵素这心灵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着胡斐在江湖漂泊,直到最后为救中了三种剧毒的胡斐牺牲了性命。
  哈,运气不错,若是时间太长,我是耽搁不起,但几日的话,却是无妨。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辞别了程灵素,说要到别的名医处寻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灵素心中颇为不舍,但也只好挥手作别。
  告别时,程灵素给了赵志敬三颗红色的药丸,道:“这叫生生造化丹,是疗伤解毒的圣药,你……你多多珍重。”
  赵志敬自然收下,说了几句体贴的话儿,他便笑着离开。
  当然,他离开不过是做个样儿,却是来到了几里外,守在了进来药王庄的小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两个人到了,正是前来寻访毒手药王去救治苗人凤的胡斐与钟兆文。
  胡斐与钟兆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着,看来毒手药王的名头却是给了他们好大的压力。
  突然,一条黑影竟无声无息的从旁边的丛林里贴地飞出,瞬间便已至他们身后,双掌一分,便同时往两人击落。
  胡斐武功较高,连忙回身一挡,被那强大的掌力直震开七八步,气血翻滚。
  而钟兆文却惨了,招架不及,竟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背心要害,顿时整个人吐血飞出,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到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志敬,此时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着夜色渐浓暗中偷袭,一击得手。
  那钟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绝对是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而胡斐,此时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艺不过二流水准,根本毫无威胁。而且,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对敌,更加狼狈。
  也不等胡斐反应过来,赵志敬悍然扑上,蒙面黑巾下的脸上闪过金芒,先天功运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虽然竭力抵挡,但他的实力却实在与赵志敬相差太远,况且一开始就被偷袭击伤,对拆了十几招,便被荡开了双掌,门户大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双掌一扬,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杀着履霜破冰掌,砰的一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怜胡斐这位少年英雄还未来得及如原着中绽放出应有的光芒,便夭折於此了。
  看着胡斐的尸体,赵志敬沉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虽然实力不济,但毕竟算是主角之一,杀他居然如此轻易?难道在这个综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斐并没有主角气运?那么,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谁?郭靖?杨过?令狐冲?”
  赵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杀胡斐这位主角时会有什么意外,所以害怕身份败露,只是没想到一点阻碍也没有,便成功杀死了胡斐这位主角。
  这其实也是他对这个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试探,只是没想到胡斐这么轻易就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这个世界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揭破。
  又过了一天,药王庄旁边一处树林。
  一个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灵素。而她的身旁,则躺着一具死状其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上毫无表情,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道:“慕容景岳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为你们儿子报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妇便是姜铁山与薛鹊夫妇,都是中年人。姜铁山是个农家汉子模样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鹊倒是有点姿色,风韵犹存,但驼背跛脚,面相颇为刻薄。
  他们两人的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了一个时辰才丧命。
  一根根骨头被敲碎,一条条肌肉与筋络被撕裂,直至现在这副不成人形的样子。
  眼前这个自称上官金虹的傢伙做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情绪竟没有丝毫波动,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半天前,这个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们夫妇,不知为何竟对他们夫妇的事情瞭如指掌,并送来两颗解毒圣药,名唤牛黄血蝎丹及生生造化丹,让他们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儿子小铁。并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们夫妇,让他们听他的话做事。
  然后,在他们夫妇与师兄慕容景岳一起对付师尊的关门弟子时,这人暗中偷袭,打晕了程灵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况,想用毒粉对付这个人,只是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被他的护身气劲弹开。接下来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残忍的办法把他虐杀。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赵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杀慕容景岳的狠劲把薑铁山夫妇震慑住,然后道:“你们夫妇尚算听话,很好,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甚至还会给予你们恩赐。你们的儿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药困扰了很长时间,身子元气亏空,极难调理。但我可以传你们一段练气的口诀,你们让儿子练习,便可以补充失去的元气,一两年之内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练武。”
  姜铁山夫妇都露出惊喜之色,将信将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赵志敬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们,上面却是他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中一些调理身体的练气法门。重阳遗刻的九阴真经中虽然缺少总纲以及像易筋锻骨篇等心法,但一些基础的练气法门还是有的。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的顶级秘笈,虽然是一些基础法决,却是已经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门派的练气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铁山夫妇虽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来这纸上面的功法非常奥妙,绝对是顶级的练气养生秘诀,自己的儿子若是练习这法决,只怕真的可以把虚弱的身子调养过来。
  他们夫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唯一的儿子却十分重视,此时不禁真心实意的磕头谢恩。
  赵志敬笑了笑,道:“你们儿子练好后,我还有进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给你们,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手指连点,在姜铁山夫妇身上点了两下,又道:“这手法叫截脉逆血指,却是我的独门功夫,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年后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禁制。
  否则,呵呵,到时候发作起来,那样子怕是不会比你们那师兄慕容景岳好看几分。“
  姜铁山夫妇都没感到身上有什么不适,但听到这话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哪里敢不信?
  特别是薛鹊,她生性凉薄阴狠毒辣,原着中便与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更抛弃了儿子,若没有关系到她性命的东西来威胁,却真是控制不了这女人。
  其实赵志敬哪里懂这样的功夫,这不过是为了方便控制而吓唬他们罢了。
  姜铁山颤声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妇做什么事呢?”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暂时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么安排我自会告诉你们,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着的他,在姜铁山夫妇的眼中彷如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手脚均被麻绳绑着,还绑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个大字型。
  而且,她此时竟一丝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涩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脑子里真是一遍混乱,当时自己正与慕容景岳及姜铁山夫妇对峙,突然脑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便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被点了麻穴,根本动不了,而且整个人都被水洗过一遍,藏在指甲里头的毒粉也全部被冲掉了。现时的她便和一个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在程灵素的惊叫声中,薛鹊走了进来。
  看到同为女人的薛鹊,程灵素稍稍松了口气,但依然十分紧张,却没有出声。
  她向来聪慧,知道此时叫骂或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脱困的法子。
  薛鹊笑了笑,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师姊没让他们进来。不然程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却总是不那么好的。”
  程灵素淡淡道:“那谢谢师姊了,只是可否把灵素的衣服还来?”
  薛鹊摇摇头,道:“程师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们三个当师兄师姊的还要好,我们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么机关,只好委屈一下师妹了。”
  程灵素便不再说话。
  薛鹊问道:“师妹,把药王神篇藏在哪里说出来吧,不然的话你可有苦头吃。”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们对他毫无感恩之心,这《药王神篇》便不能给你们看一眼。我本是孤儿,亲近的人也便只有师尊一个,你们要杀要剐,我倒也不在乎。”说到此处,心中竟是浮现出几天前拜访她,和她聊了好长时间的那个传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鹊皱起眉头道:“师尊都已经死了,师妹你又何必执着?”
  程灵素轻轻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薛鹊叹了口气,道:“程师妹,慕容师兄有让你屈服的办法,只是铁山与我都极不想用。你小时候入门时,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灵素心中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这位师姊照顾自己的场景,倒也不免有几分唏嘘,但却依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薛鹊。
  薛鹊又叹了口气,道:“慕容师兄手里握着我们夫妇的把柄,我们反抗不了他,师妹,得罪了。”说罢,薛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掉瓶盖,捏着程灵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这药正是赵志敬从万劫谷中得到的阴阳和合散!
  然后,薛鹊又拿出一个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抹到了程灵素的阴部。
  程灵素只觉得冷冰冰的药液涂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处,不禁大惊,问道:“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停手,别……别碰我下面!你……你涂的是什么!?”
  薛鹊涂抹的,却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一种淫药,名唤七夜缠绵膏,乃外用药,对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这本是姜铁山为了在床榻上更好满足薛鹊而研究的助兴药物,但却出了差错,弄成了针对女子的淫药。赵志敬本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倒是有了收穫,便让薛鹊配合阴阳和合散一起使用,试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种春药发展的飞快的朝代,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皇帝行事历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话传说中御女飞昇的轩辕黄帝,便轮到了宋朝的宋度宗赵?,即现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虽然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小时候更是智障,但根据清朝时《续资治通鑑》记载,这傢伙二十多岁时曾在一晚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认为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这样强劲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药的帮忙。
  此时,薛鹊道:“师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认输求饶,只要你肯把药王神篇交出来,我和铁山无论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说罢,便不再理会程灵素,快步转身走出了房门。
  程灵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觉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团火,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然后下身突然一阵奇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才,刚才的竟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了,再加上这七日缠绵膏配合,对性欲的挑动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不可阻挡。
  程灵素开始还是拚命的咬着牙,尽量收摄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渴望便完全冲破了她的防线。
  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里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程灵素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会如此恶毒,但她性子颇为刚烈,也不愿意屈服,便死死咬着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双手双脚都用力扯着绳子,绳套摩擦着手腕与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这样的痛楚也对抗不了那汹涌的渴望,她只想有个男子可以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然后,然后抚弄她下面,为她解痒。
  程灵素是学医的,对生理构造以及男女之事却是从书上看过了许多,不像很多黄花闺女般一窍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阳根,兴奋时就会硬起来,然后插入到女子下面的小穴里面,最后泻出阳精,而女子也会因此而怀孕。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际,深闺梦回,却也曾梦见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抱着自己,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来,便发觉下体亵衣处湿了一滩,让她脸红心跳个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灵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继承了师尊的遗志,便是牺牲性命也要完成师尊的遗命。
  只是两种春药的夹击实在太过猛烈了,程灵素虽然拚命坚持,但很快就陷入了神智不清的处境中,脑海中不断闪过男子的身影,有现实见过的,有自己梦想中的,到了最后,却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为她担水挑粪,陪她说话的男人。
  啊,好……好痒……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
  程灵素摇晃着臀儿,花瓣儿微微开合,淫水不停的涌出,想找东西来磨蹭,找东西塞进里头止痒,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成功。
  房间外面,赵志敬却是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正与姜铁山和薛鹊在一起,听着程灵素的少女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错,哈哈,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小小年纪已经医毒双修,绝对是金庸世界里头最有天赋的医师与毒师,却是赵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虽然这小丫头不算很漂亮,皮肤不够白,身材也较为乾瘦。但这可以理解,程灵素是贫苦出身的农家女孩,什么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阳下劳作,皮肤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纪还小,五官其实颇为精緻,让她补充营养,脱离繁重的劳作,好好调理一下,却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的。
  嘿嘿,干她却有种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觉,也是别有风味。
  此时,程灵素在恍惚中只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浑身恶臭衣着破烂的乞丐竟走了进来。
  薛鹊的声音响起:“师妹,若你还不屈服,这个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就会过来,你,你快点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吧,算是师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着口水,脸上带着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程灵素虽然受着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阵噁心。
  她接触各种毒物多年,身体对於各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虽然中了春药,但却没有像木婉清她们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湿润起来,却大喊道:“慕容师兄,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师尊的《药王神篇》,我绝不会交给你!”说罢,想到一会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儿,这坚强的少女终究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粉红色乳头却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竟是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力来,能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那乞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呵呵的喘气声,喃喃道:“女人,光屁股的小丫头,呵呵,老子赚到了。”
  说罢,他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到了程灵素的身子上。
  虽然程灵素从小就干农活,烈日照射,皮肤不够白皙细嫩,但那小麦色的肤色却也颇有活力,而且并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腻的。
  乞丐那肮脏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灵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噁心的唾液来,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灵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涌出,她那点漆般的眸子泪水盈眶,虽然早已经想到自己失手被擒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却没想到师兄如此狠毒,竟找来一个最肮脏下流的乞丐玷污自己。
  自己,自己可还是黄花闺女,难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给这个噁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双手在程灵素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喉咙中呵呵叫着,然后便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噁心身体,更可怕的是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两腿之间散发着可怕的恶臭,估计是患有什么皮肤病。
  程灵素虽然已经被欲火冲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体,都不由得连打几个寒颤。
  但她依然没有求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药王神篇,那几个已经撕破脸皮的同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那乞丐却已爬上床上,身子压落,一股股恶臭传入程灵素鼻子,让她几乎作呕,而乞丐那丑陋肮脏的鸡巴,竟已经贴向她的下体!
  救我……谁来救我……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呜呜…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呜……无论是谁,无论是谁,谁能救我出这一劫,我程灵素毕生都将偿还他的大恩!呜……不要……我不要这个乞丐来污辱我……呜呜……
  程灵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发的潮红色,但眼泪却不停的流下,心中发出绝望的嘶吼。
  就在这个紧张关头,门外竟传来打斗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撞开,一道人影冲入,一掌打飞那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呆,紧接着便是大喜,来人竟是那个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赵志敬。
  赵志敬表情严肃,运指如刀,一下子砍断束缚着程灵素的绳子,然后解下外袍披到程灵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内,安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灵素此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把俏脸埋入赵志敬怀里,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即温暖又安全,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发现那慕容景岳正做着恶事,便杀了他,追查到此处,制服了房外的那两人,已经没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灵素听到慕容景岳已死,顿时心神一松,但同时那炽热的欲火却终於爆发了出来。
  她啊的娇吟一声,被赵志敬抱着的身子扭动着,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吟着道:“赵……赵大哥,我……我好热……啊……受不了了……”
  赵志敬连忙道:“怎么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们下药了?”
  程灵素此时已经把赵志敬当成是最亲近的人,连忙点头,道:“他们……呜……他们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药……啊啊……好痒……呜呜……不行了……好辛苦……啊啊……”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冲出门外,瞬间又转了回来,手上却提着姜铁山夫妇,他沉声道:“你们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贫道就要把你们这对邪恶夫妇毙於掌下!”
  薛鹊装出惊惶之色,连道:“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啊,那药是慕容师兄给我们的,我们夫妇因为儿子小铁中了他的毒药,所以才被他逼着办事,只知道这药叫七夜缠绵膏饶命……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的,但也听到了赵志敬与薛鹊的对话,只觉得心中一凉,慕容景岳应被打死,那岂非自己的淫毒已无药可解?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们何用?不如早点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薛鹊颤声道:“这药不是毒药,只要……只要男人与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旋风般把薑铁山夫妇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灵素身边,抱着她,轻声问道:“程姑娘,这淫毒异常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已相约终生的男子,贫道便立刻把你送过去,让他为你解毒。”
  程灵素心中隐约觉得此事颇为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里能够冷静思考?听到赵志敬问他有没有相约终生的男子,不禁把从小到大认识的异性过滤了一遍,只是亲近的便只有师尊无嗔大师一人。真要算起来,就是前几天这个帮她干活、陪她闲聊的赵志敬,让程灵素有点好感。
  她紧紧抱着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驱使下在赵志敬怀里不断的磨蹭着,口中却道:“我……我没有亲近的男子……赵……赵大哥……呜……求你……求你杀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赵志敬感到怀内那小猫咪发春般扭动着,娇小苗条的身子却也颇有几分诱惑,胯下顿时有了几分火热,沉声道:“我与程姑娘一见如故,你在心里面就像是亲人一般,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救回来的。”
  说罢他像是沉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关天,贞洁重於性命不过是理学的腐朽理论,贫道便找个男子来与你交合,只要高潮泄身,那这淫毒便个解除了。”
  程灵素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分别探往了自己乳房以及下体,不停的抚弄着,呻吟着道:“呜……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随便把身子交给陌生男子,那……啊啊……那灵素不如死掉算了……”
  说着,她身子的扭动更加厉害,让赵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程灵素只觉得下面有一根坚挺的东西顶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就抓住了赵志敬粗大的阳根,捏了两下,饱读医书的她马上发现这是什么,便是欲火焚身的时候,也不免一阵羞涩。
  只是,心中那无边的渴望却让她舍不得放开手,小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摸着,捏着,感受着男子阳根的粗大伟岸、坚硬火烫。
  她的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呜呜……下面……下面好痒……好想要……”
  赵志敬看着程灵素那迷惘的小脸,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冲垮了她的理智,便缓缓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与女孩裸体相对。
  程灵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躯的健壮与宽厚,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身子更是剧烈燃烧,下面的处子小肉洞淫水流个不停。
  迷糊中,男子温暖的声音传来:“灵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帮你解毒后,一切的责任便由我承担起来。你若要责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灵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欢……”
  接着便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
  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在春药控制之下,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
  紧接着,她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的硕大龟头便插了进来。
  赵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气,程灵素的小穴竟是紧窄无比,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那处子花径的强力挤压,佈满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压着龟头,竟让他这样的顶级淫魔也进退不得。
  舒服,哈,没想到这毒手药王竟长了个好屄,赵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却露出惭愧之色,道:“灵素,本来只是想为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欢上你的身子了……”
  程灵素已经感到男人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紧张、失落、渴望、害怕、羞涩、期待、自怜等各种感觉纷沓而至,根本说不清楚,此时听到赵志敬的话,心中却是一阵欢喜。
  她对於自己的相貌身材极不自信,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乡下的丑丫头,很是自卑,此时被男人讚美,只觉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轻轻抬起头,用力的看了赵志敬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心灵最深处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双腿更是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桿。
  赵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桿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毫不犹豫的一插而入,捅破了程灵素的处女膜,干入了小穴深处。
  程灵素顿时浑身一震,双手握成了拳头,小嘴呜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本来已收住的泪水再度流下。
  她虽然觉得下体有些痛,但是却一下子缓解了春药所带来的强烈瘙痒,原本的空虚马上得到了填补,竟是让她肉洞一阵痉挛,立刻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程灵素的样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与屁股也没多少肉,但稀疏阴毛下的小穴却是个宝穴,湿暖紧浅,让人一插进去便如进入了天堂般。
  感受着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赵志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暗道:“胡斐啊胡斐,你可真是浪费,程灵素虽然样貌不算绝色,但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然你死於我手下,便由我为你品嚐一番吧。”
  赵志敬紧紧抱着程灵素,鸡巴缓缓抽动,轻声道:“灵素……灵素妹子,你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欢喜……”
  程灵素虽然被破处,但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湿透的小穴疼痛并不算很剧烈。而男人鸡巴的坚硬,火烫,粗大,深深的插入,却让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我成为赵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欢我的身子……太……太好了……”
  随着鸡巴缓缓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传来,让程灵素觉得无比的舒服,那坚硬的阳根无比炽热,撑开了她的肉穴,烫哭了她的灵魂,灵魂哭泣时那欢喜的泪水却化作了春潮,从那痉挛的小穴花心处不停流出,洒在那不断叩问花心的硕大龟头上。
  赵志敬高大精壮,压在程灵素那娇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挡住,几乎压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只是,这种被男人完全包围佔有的感觉,却让程灵素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
  自从师傅死后一直孤单的她,此时被一个颇有好感的男人抱着,吻着,插着,无比舒服,无比安心。这个男人,帮我挑粪淋花,吃我做的饭,陪我聊天,然后,他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如同故事书里那带着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亲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东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呜……我……我明明是处子,但……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
  赵志敬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让程灵素舒服得忍不住淫叫出声:“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药的作用,但,但还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他……他要是看轻我……我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她拚命的想闭着小嘴不出声,只是那性爱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以抵抗的?何况赵志敬本钱雄厚经验丰富,更有春药辅助,真是石女都得开窍,何况程灵素这怀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几下,便让程灵素舒服得连灵魂都几乎麻痺了,啊啊啊的乱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赵志敬越干越顺,程灵素小穴虽然紧窄,但那湿漉漉的泥泞港湾却很好的容纳下了他胯下的巨轮,进退之间彼此性器剧烈摩擦,带出唧唧的水声,让大家都极其舒服。
  突然,程灵素突然浑身一震,如八爪鱼般缠着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赵志敬精壮的身体,小嘴半张,啊啊啊的连续淫叫几声,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赵志敬只觉得女孩本来已经紧窄万分的小穴儿再度收缩,真是把他的肉棒挤压得动弹不得,那滑腻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律动,若是平常男子,绝对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来,实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经百战,守着精关,胯下大棒依然缓缓抽插,把程灵素送往更高的巅峰。
  过了良久,高潮渐渐平服,程灵素此时的淫毒解开了不少,但下面却依然十分酥痒,想起刚才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脱口道:“赵大哥……我好舒服……”
  话一说出口,顿时羞得把小脑袋埋入男人的怀里,不敢见人。
  她现时理智已经恢复了大半,发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
  我……我明明刚刚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荡……天啊……赵大哥……赵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种轻贱女子……我……我……呜呜……
  程灵素刚被破处,正处於心情最敏感的时候,原本坚韧果决的性子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自己……自己不过是个乡下的丑丫头,他,他不过是为了替我解毒才……才佔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欢我的……
  只是……只是他刚才又说喜欢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为了哄我开心?
  是啊,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这些年来又有哪个人待我好?
  便是师兄师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镇子里的其他人,都对我畏如蛇蝎,生怕沾染到毒药。
  只是,我又何时害过任何人?便是镇里的人,我也为他们治过病,救过他们的性命,但他们依然是对我忌惮不已。
  几年来一个人住在药王庄,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没人会给我笑脸,没人会为我流泪……
  除了赵大哥,他为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还救了我。
  身子给了他,我心甘情愿,但,但我这样的丑丫头,却是配不上他的……
  呜……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当个伺候他的丫头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让他为难,便一个人悄悄离开……反正天下之大,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灵素妹子,你终於清醒了么?太好了!对不起……我……我竟玷污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该死……”
  程灵素马上接口道:“不要这样说,赵大哥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我……我心里面好欢喜……”
  其实,程灵素天资极高,心思玲珑剔透,只要细细想来,便能发觉到此事的不正常之处。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贞洁,女子奴化思想严重。
  便是聪明如程灵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维。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那便什么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刚刚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出现,像他身为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灵素心中掠过,但都马上被她否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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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又岂可怀疑他?
  赵志敬亲了程灵素一下,道:“灵素妹子,我……我一定会负起责任,以后……以后你便待在我身边……好么?”
  程灵素听到赵志敬这番话,顿时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儿甜得融化了,所有思维都被这番话佔据,原本的疑虑一扫而空。
  但是,男人迟疑的声音又传来:“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灵素……”
  程灵素顿时心中一凉,自哀自怜的想到:“他,他已经有了妻子,一定是个美貌佳人,我……我这样的农村丫头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说要我待在他身边,怕是,怕只是出於责任心罢了。”
  想到此处,她勉强以正常的声音道:“赵大哥……你……你不必勉强的……我……我本来就没想过嫁人……对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赵志敬还没等她说完,便又快速抽插起来,顿时让程灵素再一次呻吟起来。
  边插,赵志敬边说:“胡说什么,我虽然不能以正妻之礼待你,但却绝不许你离开我。”
  刚说完,心中暗道:“对了,这小妮子十分聪明,若一直带在身边,怕是会被她识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调教一段时间,便可把这情窦初开的丫头弄成忠实性奴,她在医学与毒药方面的天赋,岂可浪费?”
  但当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给她,一个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灵素还想说什么,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一阵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不要……不要这么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呜……”
  程灵素却是爽得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身子有着抗药性,但两种春药迭加起来,岂会这么容易被清除?
  幸亏赵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灵素几个时辰,梅开数度,大量的精液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阴毛被干结的精斑粘成一块一块,狼狈不堪。
  而程灵素则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了后来,春药的效力已经没有了,但在赵志敬的挑逗与抽插下,却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动摇着屁股吸纳男人的大肉棒,哭泣着奔向极乐高潮。
  到了最后,赵志敬按着已经失神的程灵素,大鸡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涩,红肿起来的紧窄肉洞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几十下,终於再度吼叫一声,把阳精再一次射出。
  程灵素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了,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身子颤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赵志敬舒了口气,把鸡巴拔出,只见程灵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噗噗的往外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不久之前还是处子之躯的花房已经一塌糊涂,穴口都几乎合不拢,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十分沉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痛疼无比,马上便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赵志敬则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地上还跪着姜铁山夫妇。
  赵志敬看见程灵素醒来,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来的程灵素扶着,把她抱入怀中。
  程灵素看见姜铁山夫妇在场,不禁满面羞红,挣扎着要推开赵志敬,只是稍微一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却是一把被男人搂紧了。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暖的声音:“灵素妹子,下面那处还疼么?对不起,那是我不好,到了后来都不知道怎么的,怎么干都干不够,只想一辈子都这样插着你的身子,却是把你弄痛了。”
  程灵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却是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赵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祸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诛杀,还有两个帮空,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杀他们便由灵素你决定吧。”
  这时,薛雀惊惶的声音响起:“程师妹,我们夫妻猪狗不如,你千万别见怪。这都是慕容景岳逼着我们做的,我们可没想过那样对待你的。”
  程灵素又想起了被他们抓住时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师姊,你与姜师兄两个人加起来,便是慕容师兄也忌惮几分,他又凭什么逼迫你们啊?”
  薛雀道:“是小铁,慕容老畜生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没有了他的解药小铁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我们就只有那么一个孩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听他的指令。”
  程灵素却也是知道他们有个孩子,自幼身体就不太好,被姜铁山视如珍宝的呵护。此时听到薛雀那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禁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程灵素叹了口气,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了。”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这丫头还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应却是完全没超出自己的剧本。当然,若程灵素执意要杀姜铁山与薛雀,那赵志敬便会假意点他们的死穴,而姜铁山夫妇也会将口内含着的那颗假死丹吞下,一样能骗过程灵素。
  赵志敬挥手解开了两人的穴道,背着程灵素对薛雀打了个眼色,喝道:“程姑娘既往不咎,你们滚吧。”
  薛雀爬起来,突然道:“程师妹,谢谢你放过我们,我们夫妇以后都不会再与你为敌了。”
  然后像是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中的其中一种淫毒叫七夜缠绵膏,乃是慕容老畜生用於糟蹋女子的药物,十分恶毒。便是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会发作,直至七日之后才会完全解除。既然师妹你肯放过我们,那师姊便把这个信息告诉你,望你多多珍重。”
  说罢,便与姜铁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程灵素只觉得一阵晕眩,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志敬则道:“灵素你放心,万事有我在。”
  程灵素顿时又想起刚才那高潮迭起的美妙闺房之乐,不禁低下头,不敢再与男子炽热的眼神对望。
  薛雀所说的话自然是假的,哪里会有这种能定时发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之前怕程灵素的事情出现反覆,特意交代薛雀这样说,使程灵素逃不开他的控制而已。
  程灵素虽然才华惊人,但却没有涉足过春药,虽然觉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自然也就不可能离开赵志敬身边了。不然,真的淫毒发作,哪里去找男人替她解毒呢?
  赵志敬暗道:“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必须得返回全真教了。杨过、小龙女,你们那失去贞洁、违反伦常、亲朋不容、肢体残缺、举世皆敌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羁绊,便由我,亲手斩断吧!”
  八返回全真
  武昌药王庄,赵志敬已经带着程灵素离开,姜铁山与薛雀却是鹊巢鸠占,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薛雀手里拿着几颗夜明珠,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对姜铁山道:“那人可真有钱,这么大的夜明珠,我连听都没听过,该值多少钱啊?”
  她手中拿着的,却是赵志敬从无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宝。
  姜铁山担忧道:“那人名为全真教弟子,但阴险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此番交代我们结识江湖中情报灵通的机构,然后等他通知,却是不知所谓何事?”
  薛雀想起了师兄慕容景岳被虐杀的惨状,也是打了个寒颤,问道:“那人说在我们身上下了禁制,但我运气检查了多遍都没有觉得任何异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铁山叹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铁已经在修炼他所传下来的玄功,我们也只好听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倒也颇为风骚迷人,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妮子才刚刚破身,便被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几个时辰啊,真不知道那骚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是不知道那人为何会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小丫头。”
  姜铁山看到妻子那风骚妩媚的俏样儿,不禁也是胯下一热,一把搂住妻子,笑道:“怎么啦?脸红红的,发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记起在房外听了几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声音,不禁幻想起精壮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却是已经湿了。她虽然背对丈夫,但那肥硕的屁股却摇摇晃晃的刚好蹭了男人胯下几下,顿时让姜铁山心头火起,一把便把妻子推倒,行那敦伦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便陆续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志敬与程灵素则已经离开了武昌,向着北方进发。
  程灵素小穴被干得红肿,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骑马也很勉强,赵志敬便把她抱到背上,竟是背着她一直赶路。
  赵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气脉悠长,只要不是拼尽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也受得住,而程灵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轻如无物的身子更不是负担。
  程灵素则是糊里糊涂的,虽然心中也愿意跟随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让人又羞又喜的事儿,便俏脸泛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脑袋枕着那宽厚的肩膀,真的好温暖,好安心。
  他怜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适,宁愿累着自己也要背着自己走,每每想到此处,程灵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辈子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这段旅程永远都不会终结。
  从来没有男子待她这么好。
  虽然他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但并不是什么问题。乡里那些稍微有钱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岁也是常有之事,别提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说已有妻子,却不知是否好相处。只是,我便容忍一些,退让一些,总是不能让他为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却是到达了下一个城镇,南阳城。
  已是傍晚,赵志敬便与程灵素找了间客栈歇息。
  夜里,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股翘起,两腿之间的花房依然颇为红肿,虽然程灵素已经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肿的灵药,但却没有恢复得那么快。
  赵志敬也是一丝不挂,一手拨弄着她的小穴,一手却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了她的肛菊之内。
  程灵素面如火烧,脸蛋埋在枕头内,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由于她花瓣红肿,再干的话怕更加受创,赵志敬便提议干她后面来替其解除淫毒。
  程灵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检查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根本就没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师姊薛鹊所说的什么淫毒每天发作一次的说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满了欲望的炽热眼神,却是心中一颤,暗道:真也好,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随他的喜欢。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个身子都属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顺着他,只要他喜欢便好了……那些书中说过,夫妻敦伦,却是……却是有些男子偏爱女子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圆……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灵素神色复杂,轻轻一叹,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提议。她乃医生,灌肠的药物自然不会缺少。为自己灌肠后,拉了几遍,便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此时,小菊花微微张开,没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诱人。
  赵志敬不停的玩弄着程灵素前后两个肉洞,虽然没有用春药,但赵志敬这样的淫魔细心挑逗,又岂是程灵素这样的雏儿可以抵御?
  过了一阵,她便浑身泛红,私处的淫水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传来,让她忍不住随着男人魔掌的动作呻吟起来。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还残留在身子内?不然,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呜……天啊……连……连后面都觉得舒服……我……我好淫荡……啊啊……”
  赵志敬玩弄了一阵,把程灵素弄得浑身瘫软,便取过事先准备的润滑软膏,涂抹到自己鸡巴上,心中暗道:“干这小丫头倒是舒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哈哈,对了,再加点料。”
  涂完自己,赵志敬便把软膏涂到程灵素的肛菊之内,趁着女孩不注意,还从怀里的小瓶里粘了点薛鹊给的七夜缠绵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过去。
  程灵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觉他那修长的手指捅入自己后庭,把冷冰冰的药膏涂满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抠弄着。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后庭竟渐渐火热起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花房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赵志敬的声音传来:“灵素,没想到你屁眼这么敏感,一颤一颤的把我手指都吸进去了。”
  程灵素哪里说得出话来,真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是屁眼却在羞耻的一夹一夹的,似乎在鼓励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阵,知道春药已经完全被程灵素所吸收,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鸡巴压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声道:“灵素,我要来了,若是觉得受不住便出声,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伤害。”
  程灵素感到那硕大的龟头已经触及自己可怜的小嫩菊,本来十分害怕的,但听到男人那温柔的话语,只觉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为了这个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
  她嗯了一声,然后把双手后探,竟是主动的掰开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赵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说程灵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只是女孩一热恋,智商便会迅速下降,这话倒是不错。”
  程灵素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丑丫头,自卑心理很严重,生怕男人会不喜欢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
  赵志敬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进入了一截。
  程灵素容貌稚嫩身材娇小,虽然已经十七岁,但看上去就像十四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鸡巴插入后庭,简直完全不成比例
  程灵素只觉得后庭如同裂开一样,眼泪珠子马上就在眼眶内打转,额头上冒出冷汗,张开小嘴,吁吁的不停喘气,身子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程灵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儿同样好干。紧窄不用说,更难得是肛道内十分温热,层层迭迭,插进来时十分舒服。
  特别是这骑在她屁股上的姿势,简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别刺激。
  赵志敬稍稍挺住攻势,双手探前,按着程灵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头上轻轻拨扫,轻声道:“灵素,觉得痛么?受不受得住?”
  程灵素深吸一口气,答道:“可以的,赵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耐的。”
  她身材娇小,那对奶子可能连B CUP都不到,便是垂下来,也没多大规模,但那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却也很是吸引。
  赵志敬用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头玩弄,肉棒则继续挺进,很快,棒身便挤进去了大半。
  程灵素喘着气,只觉得男人的阳根就像是铁棍一样,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给捅烂,胀痛无比。幸好准备工作做得足够,她的小肛菊已经扩张开来,况且,在春药的作用下也让敏感度大幅强化,伴随着疼痛,也有着一丝一丝让人迷醉的刺激。
  赵志敬一边挑逗着程灵素的身子,一边缓缓插入,努力了一阵,终于把整根鸡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着粗黑的大肉棒,入口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实在是无比的刺激。
  程灵素撅起屁股挨操,呜呜的鸣叫着,眼泪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伤的小兽,看上去十分可怜。
  只是这个样子却更激起了赵志敬的欲望,他双手扯着程灵素双臂,把女孩的上半身拉起,腰部则一下一下的挺进,让鸡巴在肛菊内抽插起来。
  其实操屁眼不见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却很让人满足,一个女人连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让你操,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阵子,程灵素觉得那股胀痛似乎减退了一些,随着男人阳根的进出,越干越顺,大龟头摩擦在肛壁,竟也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来。
  啊……我……我竟然连被干后庭都……都觉得舒服?我……我还是第一次啊……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见了……呜……若是他以为我是个淫贱女子……那可怎么办?
  程灵素咬着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声,但被赵志敬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痒顿时从体内最深处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同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来。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开始传来快感,而且男人还分了一只手下去,摸到了她湿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阴蒂处不停的揉捏,让她淫叫不已。
  “啊啊……呜……好舒服……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后面都会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欢……啊啊……别……别摸小豆豆……好痒……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来,让程灵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炽热坚硬的鸡巴插入后庭,让她的屁眼好像火烧一样,但那种热力,却为她带来极度刺激,完全迷失。
  赵志敬又狠干了几下,让程灵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小穴之内,配合着鸡巴的抽插不停抠挖,前后夹攻。
  赵志敬经验丰富,手指摸索一阵,便已找到了程灵素那紧窄的阴道内壁那处与别不同的皱褶之处,正是现在所说的G点。
  他对准目标手指一扣,程灵素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翻白眼。
  赵志敬轻轻一笑,鸡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则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灵素便浑身一震,前后两个肉洞猛的紧缩,语无伦次的淫叫着,已是达到了极乐之境。
  而赵志敬也没心思多干,放松精关,又是连插十几下,龟头一麻,粘稠火热的阳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内。
  待赵志敬回过神来,程灵素趴在床上,已经昏睡了过去,眼角挂着泪痕,面上却泛起满足之色,身子还不时颤抖一下,屁眼儿则噗噗的喷出装不下的精液。
  赵志敬满足的叹了口气,帮程灵素盖好被子,自己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来到了客栈一楼的大厅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叫了一壶酒以及一点小吃。
  客栈里过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么人都有,在这儿却是一个能收集到许多情报的地方。
  只是赵志敬听了一阵,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便有几分索然无味,打算回房了。
  就在这时候,客栈门口的帘布被揭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子年约四十,衣着朴素,但剑眉入鬓,双眼有神,蓄着短须,倒是颇有几分威严。
  女子三十来岁,容貌秀丽,更难得的是气质极其端庄娴静,温柔似水。只是面上总是挂着愁绪,不时黛眉轻颦,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怜惜。
  两人的武功在赵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觉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孙不二的水准,只是这妇人如此温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书中的有名人物,会是谁呢?
  这时,那对男女在距离赵志敬不远处的一桌坐下,随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了起来。
  过了一阵,那男子忍不住开口道:“柔妹,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
  那美貌少妇默然不语,只是眼泪却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那男子看见自己妻子这样,不禁长叹一声,道:“玉儿,玉儿若真的在雪山派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我们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说完后,不禁神色一黯。
  那女子抬起俏脸,柔声细语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儿是我的孩子……便是天下人都说他不是……我……我总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为之一窒,良久才叹道:“慈母多败儿,若非你从小便娇纵他,又岂至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头,不说话,只是泪水却是不停的流下。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了,那玉儿估计就是石中玉了,他在雪山派学艺时企图污辱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孙女白绣,然后畏罪潜逃。
  这对夫妇就是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庄娴静,十分有气质。说起话来那声音软糯绵柔,娇怯怯的,端的是个极品少妇。
  此时,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别哭了,我们此次来南阳拜访那金面佛苗人凤,不就是为了玉儿的事么。”
  闵柔又抬起头,双眸红红的,轻声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爷子面前说上话么?”
  石清点头道:“当年白老爷子被仇家暗算,却是被苗人凤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命,两人结为好友。便是苗人凤所创的苗家剑法,也曾获得白老爷子的点拨,有几分雪山剑法的神髓。白老爷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凤一个朋友了。”
  闵柔俏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们一定要求得这位金面佛的帮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为玉儿说情,那事情尚有转机。”
  石清道:“江湖传闻金面佛苗人凤武功高强,是个正直侠义之士,若是知道玉儿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丽的大眼睛又一次湿润起来,喃喃道:“无论如何,也要……也要他答应我们的请求……”
  赵志敬倒是有几分错愕,这方世界里《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飞狐外传》的苗人凤拉上关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苗人凤,对了,胡斐可不就是为了治疗他所以才来武昌求见毒手药王的么?
  那苗人凤的住处也应该离武昌不太远,倒是不记得就在南阳了。
  哈哈,那毒手药王此时还趴在床上,连屁眼都合不拢呢。
  对了,按照原着此时苗人凤中的毒,程灵素却是有解药的。若我用这解药和闵柔谈条件,这爱子心切的美人儿是否愿意脱光衣服,让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这样做的话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会暴露出来,况且程灵素此时也没有完全收服,这样做的话对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这个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类的限制太大,对施术者的危险性也高,不然哪里用这么麻烦。
  金庸世界没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巧妙者占先,临阵爆种很少出现,以弱胜强极难。
  催眠术可以有条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种广域精神扭曲气场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会,没有什么新的信息了,赵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无话。
  石清与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凤的住处寻去。
  他们早已打听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凤的院子。
  只是,当他们接近目的地,竟发现该处竟被数十名身穿劲装的男子围困着,不时传出阵阵呼喝声。
  此时,一声大喝传出:“田归农,你有本事就与我苗人凤单打独斗,莫非你天龙门都是些以多为胜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妇心中一惊,这天龙门他们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门派一早就已经投降了异族,现在是隶属于清国。有异族当靠山,在这一带可是横行无忌、称王称霸。
  而那天龙门门主田归农,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妇之下。
  而田归农那如阴风般的声音传来:“哈哈,苗人凤,朝廷曾去信邀请你担任宫中侍卫教习,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请得朝廷命令,要把你抓捕审讯。我们不是江湖争斗,而是兵捉贼,你说什么单打独斗岂不是搞笑?此时你双目不能见物,无谓挣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凤呸了一声,喝道:“我苗人凤顶天立地,又岂可像你那样卑躬屈膝的当清狗的奴才!呸!”
  田归农冷笑一声:“辱骂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凤可是石清夫妇此行的目的,看见情况危急,他们连忙快步上前,打翻几个拦路的天龙门弟子,来到了阵前。
  却见一个身材高瘦,面色淡黄的中年汉子站在场中,双眼蒙着黑布,手中长剑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听声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击落。
  而一个身穿锦袍,颇为英俊的男子却无声无息的一剑刺出,直取被暗器扰乱的听觉的中年汉子。
  石清大叫一声:“苗大侠小心!”
  只是已经迟了一步,苗人凤虽然觉察到危险,勉强一扭身,但还是被田归农的长剑刺中腰间,顿时闷哼一声连退几步,伤口处不断的涌出鲜血来。
  石清夫妇赶到,挡住了田归农的追击,把受伤不轻的苗人凤挡在了背后。
  看见有人架梁,田归农眉头一皱,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我天龙门办事?”
  石清此人颇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是内子,此番却是希望田门主卖个情面给在下。”
  田归农也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刚才照过面,暗道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还要稍胜一筹,而那闵柔则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现在足有数十人,其中还有几个乃朝廷派来的高手,却根本不惧他们。
  此时又看见那风姿素雅的闵柔,娇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武林高手的模样。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这闵柔号称冰雪神剑,没想到竟这般美貌。黑白双剑已经成名多年,但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却是像连三十岁都不到的样子。若是把这侠女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乐事。”
  想到此处,田归农冷厉的道:“哼,黑白双剑,好大的名头,田某早就听说过你们与天地会以及红花会的反贼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却是容不得你们再逍遥法外。”
  石清夫妇没料到田归农竟会这样随口胡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口舌灵便之人,也不愿意示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田归农打铁趁热,手一挥,下令道:“一起上,把这三个反贼抓住!”
  此时,赵志敬与程灵素却是已经到达了附近,正伏在不远处的一座楼房的顶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苗人凤的实力不错,比得上丘处机了,只是现在中毒瞎眼兼受伤,一身武艺大打折扣。
  而黑白双剑虽然名气颇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准。
  他们三人被田归农等几十人围攻,虽然勉强抵挡,但却处于绝对下风。
  程灵素皱眉道:“赵大哥,你不是说今天要来拜会那位金面佛苗人凤么?只是现在他形势不妙,我们可要就他?”
  赵志敬道:“苗人凤乃是一位侠义之士,黑白双剑也颇有侠名,现在竟被天龙门这样的鹰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灵素你躲在这儿别出去,我去把人救出来。”
  程灵素露出一抹忧色,轻声道:“他们人多,不如我用毒来对付他们吧?”
  赵志敬亲昵的摸了摸程灵素秀发,道:“娘子你身子还不方便,就别操劳了,且看为夫如何杀敌吧。”
  程灵素听到娘子一语,刚被前后贯通,正处于恋奸情热的女孩顿时又羞又喜的红了双靥,乖巧的点了点头。
  自然,她也准备好了毒药,若是赵志敬处于下风,便马上就要出手了,
  赵志敬哈哈一声长笑,身影如电,从屋顶跳出,运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向十多丈外的战场。
  这些人的武功都与已练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阴真经的赵志敬天差地远,只见赵志敬拳打脚踢,都不用什么精妙招数,像是随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龙门弟子,顿时让天龙门阵型一阵骚乱,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的围攻便也解除了。
  田归农面色阴沉,喝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缓缓走了几步,挡在苗人凤三人前面,沉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道全真教赵志敬。”心中却是暗爽,这样装逼的出场,然后巴拉巴拉的说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却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这样做太过脑残了点,倒是今天才有机会做出来。
  果然,这种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无违和感,田归农面色一变,道:“你……
  你竟就是杀死鳌拜大人的那个反贼!?“
  赵志敬一脸正气,道:“鳌拜此人当年杀害无数汉人,贫道早就想杀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才让这恶贼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卖国求荣的狗奴才,今天也要成为贫道的掌下亡魂!”
  田归农听说过赵志敬的厉害,心中打鼓,却是望了一眼旁边一位身穿黑衣的白发老者。
  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来助他的高手,一手鹰爪功相当了得。
  此时,白振走上一步,双手摆开架势,冷道:“大言不惭,便让老夫来看看你这牛鼻子有几分本事!”
  说罢,双脚一蹬,身形弹出,双爪握成鹰爪状,直取赵志敬要害。
  赵志敬冷笑一声,面上闪过一阵金芒,手臂一收,然后双拳猛然轰出,直接打在白振的双爪上。
  白振顿时惨叫一声,一股沛然莫挡的恐怖力量把他整个人打飞,赖以成名的双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断,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赵志敬本来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极多,刚才使用的更是《九阴真经》里最为刚猛的大伏魔拳,顿时一下就把白振废掉。
  田归农顿时大惊,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连一招都撑不住,眼前这个牛鼻子竟然如此厉害?
  他此时心生怯意,隐秘的向弟子做了个手势,却是打算开溜了。
  赵志敬此时喝道:“想逃?走得了么?”
  说罢身如电闪,施展出凌波微步。他此时已经把这门神奇的步法练熟,运转起来腾挪躲闪快速无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简直如同分身术一样。
  天龙门的人哪里见识过此等奇功,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纷纷被点倒在地。
  石清夫妇武功一般,但眼界却不差,心道这赵志敬的武艺,怕是江湖中都没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却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这么厉害不成?
  远处屋顶上的程灵素看见爱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荣焉,开心得不得了。昨夜才被破处的肛菊依然有点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动,恨不得扑进情郎怀里,分享这份喜悦。便是,便是赵大哥还想干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心底里却是千肯万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归农一人了。
  他此时哪有半分刚开始时候的意气风发,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看着赵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突然,田归农道:“赵道长,你若肯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一个关系到全真教的重要消息。”
  赵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闪到田归农身后,闪电般点了他穴道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道:“事关本教,请容贫道离开片刻。”
  说罢,他便提着田归农,身形连闪,几下便掠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头。
  赵志敬提着面目惊惶的田归农,问道:“说,若真是关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贫道便放你一条生路。”
  田归农颤声道:“你……你……若我说出来,你却不守信诺,那……那我可怎么办?”
  赵志敬冷哼一声,掷地有声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岂会是言而无信之徒,呸!”
  田归农看见此人一脸正色,又因为全真教的加分,却是被赵志敬骗过了。
  他道:“你们全真教此次闯入清宫杀死了鳌拜,却是让异族起了警惕。我收到了一条消息,金国已经在调兵,准备围剿全真教。虽然金国主力被襄阳战事牵制着,但再调集个几万士兵也不太困难,最多两三个月,金国大军就会打到全真教山门下面。”
  赵志敬默不作声,细细思考了一番,却是相信了。虽然估计到鳌拜被杀后异族会有动作,却没料到会如此决绝,全真教危矣。
  只是,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也并非一定是坏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挥,便震断了田归农的心脉。
  田归农啊的一声惨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你……你不守信……啊……”
  赵志敬随手把田归农的尸体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装给活人看的,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说八道企图活命,却被贫道识破了他的奸谋,一掌便把他杀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灵素也过来了,此时正替苗人凤治疗。
  石清夫妇深深一鞠躬,感谢赵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弯下,领口处却是露出了一道缝儿,赵志敬趁机望去,只见一大片浑圆雪腻,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阵火热,暗道:“靠,好白,而且奶子不小,真是极品少妇!”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依然一脸正气,与石清夫妇及苗人凤交谈起来。
  程灵素独自生活,消息比较闭塞,此时听见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击杀鳌拜的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别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为之欢喜。
  只是,这样的大英雄竟会喜欢上自己这样平凡的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不免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后来,石清夫妇提出儿子石中玉的事儿,想请苗人凤出面向雪山派说情。苗人凤则皱眉道:“石贤弟,你们夫妻为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险,你们的事我是一定会帮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们儿子真的做出那样对女子图谋不轨的事情,苗某可不愿为这样的淫邪之徒说情,请见谅。”
  闵柔顿时又是眼泪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让丈夫说话。
  她向来温柔娴淑,对丈夫千依百顺,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站在丈夫背后,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是,石清为人忠直,此时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赵志敬解围道:“石夫人你不必伤心,贤夫妇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有你们的言传身教,料想令郎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而已。待我返回全真教报道后,若有空闲,也一定会替你们调解此事,务必不能让令郎蒙受不白之冤。”
  此话简直说到了闵柔的心坎儿上面去了,正所谓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说她儿子怎么坏怎么坏,便是连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责怪她慈母败儿。闵柔虽然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中却是颇有几分怨念的。
  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会是个坏人,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明辨是非,顿时让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总会忌惮几分,不会过分逼迫玉儿才是。
  此时,程灵素已经完成了对苗人凤的治疗,道:“苗大侠,你的剑伤不重,很快就会痊愈。但所中的毒药却十分麻烦,虽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总算有效,但恢复的时间会比较长。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你才能恢复视力,完全驱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凤自然千恩万谢。
  由于怕还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趁苗人凤眼睛不便时偷袭,石清夫妇便邀请苗人凤南下到玄素庄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总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行,也不急在那几个月时间。
  赵志敬与程灵素便和苗人凤三人分别,继续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没有再碰到什么事情,顺利返回终南山。
  当然,这些日子下来,程灵素夜夜挨操,那春药到底有没有效力都没关系了,只要被赵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药一样,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帮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与屁眼分别伺候这根东西,享受男子性器为自己带来的无上性高潮,已经成为了程灵素的家常便饭,也让她甘之若饴。
  可以说,程灵素已经中毒了,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赵志敬身上,就如同一切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男女之情的脑残少女一样。
  况且她总是有点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生怕男人因此而对她生出讨厌来。
  回到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的小镇找了个房屋让程灵素住下,并把凌波微步传给了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不行,但学会了凌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领,却也是一大杀器。
  而程灵素听说这门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贵无比,整个全真教就只有赵志敬一人会用。她只觉得情郎能把这样的一门绝技传授给自己,便是对自己真心喜欢和爱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对赵志敬更是迷恋。
  安抚好程灵素后,赵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内。
  同一时间,远在大理境内,万劫谷中。
  钟万仇正抱着甘宝宝,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甘宝宝白白嫩嫩,身子丰腴,压上去柔软又有弹性,钟万仇爱煞了这白花花的美妙身子。
  他此时嗬嗬的喘着气,奋勇的把鸡巴在爱妻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脸享受。
  而甘宝宝也咿咿嗯嗯的配合着呻吟,只是,她此时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钟万仇不耐久战,没多久便一泄如注,瘫软的趴下。
  甘宝宝微微一皱眉,把丈夫的身体搬开,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间,甘宝宝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抚阴,忘情的自慰起来。
  刚才丈夫挑起了火头,却完全不能满足她,她只好自己来。
  “啊……啊……大肉棒……干……快点干宝宝……啊啊啊……好粗……好粗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宝宝……宝宝好痒……啊……”
  甘宝宝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阜内,快速抽插,低声呻吟着,脑海里不断幻想出各种羞人的场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对象时段正淳,但最近,那个鸡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强劲的男子却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赵道长……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宝宝……宝宝好想要……啊啊……呜呜……来了……要泄了……宝宝要泄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甘宝宝终于到达了高潮,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的软倒在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来。
  “哈秋……”赵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没想到远在大理会有人想着他的鸡巴来自慰,他此时在传真教内的一处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沉重。
  刘处玄叹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若是清廷有心报复,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赵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个月就会攻来,但这个情报他自然不会说,低头道:“弟子一时不慎,请师伯责罚。”
  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是天罡纯阳诀练到第四层的样子,全真六子倒也没有思疑。在他们心中,那什么满清第一勇士鳌拜只怕也不过是一介骑马打仗的武夫,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赵志敬怎么能杀得了鳌拜。
  丘处机却道:“哼,处玄你的胆子未免太小,志敬杀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报复,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便是,何必这样担惊受怕?可别堕了我们全真教的威风!”
  刘处玄知道丘处机性子,不禁摇头苦笑,不知该怎么说。
  赵志敬心道:“丘处机这老道倒是刚直,我是唯一能威胁到他弟子尹志平张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还是为我说话,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刚直的家伙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识时务挡着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则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当,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责怪他。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无心之失而已。”
  马钰作为掌门,沉吟了一下,最终下了结论,道:“志敬杀了鳌拜这满手汉人鲜血的恶贼,可谓有大功劳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过是小节。自重阳先师起,我们传真教便秉承抗击异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曾有半分改变。
  所以本座认为对志敬不应责怪,而是应该嘉奖。只是现在乃非常时期,公开嘉奖要等到过了风头之后。“
  孙不二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对马钰自然事事听从,也附和道:“就是,若杀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责怪,岂非令所有满腔热忱一心抗击异族的弟子寒心?”
  马钰又道:“只是这趟异族吃了亏,迟早会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低调行事,同时多派弟子探听情报,务必弄清楚异族接下来的手段。依附异族的高手也有不少,我们要多加小心。”
  众人都点头应是。
  他们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殴的阶段,完全没有想到大军压境的可能性。
  此时,王处一道:“还有一事,前几天李莫愁这女魔头出现在终南山附近,只是最近几天却没有发现其踪迹。若是被她潜伏在左右图谋不轨,倒是件棘手之事。”
  赵志敬心中一动,暗道:“李莫愁上终南山了?那么神雕的剧情就起动了,希望自己没有迟到。一会必须找机会溜进去古墓看看了。”
  众人商议了一会,除了多加防范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又讨论了一阵,马钰便宣布散会。
  而赵志敬则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阳宫,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潜入。
  同一时间,襄阳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侠郭靖正与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黄蓉在卧室里闲聊。
  郭靖浓眉大眼,国字口面,并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间带有一股浩然正气,不怒而威,让人一见就为之心折。
  他协助守卫襄阳十多年,堪称是南宋边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无数人的敬重与钦佩,侠名之重,实在并非简简单单的大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绩如此巨大,简直堪称一声郭巨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聪明艳绝天下的娇妻面前,却还是当年的那副傻哥哥的模样,笑呵呵的道::“蓉儿,陆贤弟已经答应在他的陆家庄举办此次英雄大会,但筹备所需的时间却有些长。”
  黄蓉展颜一笑,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岁一样,美得让人屏息,柔声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轻慢,陆冠英他谨慎一些却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会却是会推选领袖大家对抗蒙古人的武林盟主,若到时候大家都推选你,你可别推迟哦。”
  这英雄大会召集人名义上是郭靖,其实倒是黄蓉想出来的主意,希望借武林同道的力量来减轻丈夫所承受的压力。
  郭靖摸摸头,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协力抵抗异族侵略,谁当这个盟主也没什么所谓。我学识浅薄,若担任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担当不起。”
  黄蓉哼了一声,娇声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时候不当这个盟主,那蓉儿就不理你了。”
  说罢,却是假装出生气的表情,娇俏无比。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但相处的模式却和刚认识时没多大差别,郭靖见娇妻嘟起了嘴唇,连忙把她轻拥入怀,连声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领袖的模样?
  夫妻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都觉得今生今世能拥有对方,却是不枉了。
  黄蓉把头靠着丈夫的肩膀,小手却调皮的在丈夫的胸膛处划着圈圈,含羞带俏的悄道:“靖哥哥,我们……我们好像很久没那个了……”
  郭靖顿时心中一荡,只是现时正是白天,生性古闆老实的他不敢在此时做出任何出格之举,便低声道:“蓉儿,那……那我们今天晚上便……便那个……好么?”
  黄蓉俏脸泛起红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多姿,咬着郭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的事,难道人家还会反对你么?”
  只是,郭靖却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还约了襄阳城的几个领兵将领会面,商讨接下来的防务安排,只怕……只怕……”
  黄蓉善解人意,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但表面上却理解的道:“靖哥哥,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说。”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儿,对不起……”
  黄蓉却主动亲了郭靖一口,柔声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儿是你的人,一生一世都会与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娇艳无伦的脸蛋却又红了起来,悄声道:“只是,一直没能为郭家诞下男丁,总觉得对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儿,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当年我这个傻小子能得到你的垂青,已是最幸运的事情。这一辈子,我都想你快快乐乐,况且我们已经有了芙儿,也足够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黄蓉不禁为之感动。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还是希望能生个儿子的,只是镇守襄阳的这十多年来,丈夫便忙得停不下来,便是那事儿,也是做得极少,黄蓉却是一直没有能再怀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几句,便走出房去,继续开始工作。
  黄蓉留在房间内,呆了一阵,轻声叹了口气,喃喃道:“靖哥哥,蓉儿本来只是个小妖女,在桃花岛上长大,对汉族异族什么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帮忙守那襄阳城,却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见你两鬓的白发,蓉儿好心疼,你可知道么?”
  “但你心意如此,蓉儿知道靖哥哥认准了一件事,就绝不轻易放弃,我当初也是被这样的你所吸引着。所以,蓉儿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更多的人听你的号令,减轻你的压力。”
  这时,黄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体,却是已经有了一丝湿意,只怕是刚才与丈夫相拥时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连忙换过衣服,装作若无其事。
  黄蓉的实际年纪大约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这些年来一方面勤修内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伦的次数一个月下来最多就一两次,床上功夫也不过是一般人的水平,却是没能喂饱自己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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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06 19:5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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