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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惨遭酷刑
  近三十年的勤修苦练使霍都养成良好的习惯,天刚亮的时侯他就醒了,看着怀里熟睡着的耶律燕,轻轻把手臂抽出,点燃床头的 烛,悄悄穿衣起身,一夜醒来,昨晚的满腹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了。
  脚刚一着地,跪趴在地上的小龙女也马上惊醒,向霍都望来,霍都见小龙女满脸憔悴,眼角还微微带着血丝,心中不觉歉然,走到小龙女身后,看见深插在小龙女体内的葫芦,心里更是不忍,对小龙女道∶“你忍着点,别动我马上把它拔出来。”
  说罢弯下腰来,一手扶住小龙女的臀部,使她不能动弹,一手轻轻转动葫芦,然后向外拉,拔出和插入时的痛苦相比却别有一番滋味,小龙女原想忍住,可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待全部拔出后小龙女又痛得一身冷汗。
  由于葫芦相对于肛门来说实在是过于粗长,所以有近半寸长的肠尾跟着翻了出来,上面明显有好几处撕裂的口子,正不断有鲜血涌出,而且拔出葫芦后的肛口已经不能自然合拢,有着筷子头粗细的一个洞,霍都怕小龙女因疼痛而挣扎,所以故意不解开她手脚的绑缚,用指甲挑了点药粉涂在肛口,用以止痛止血,但肛门内部的一段肠子却无法将药抹上,如用手指强行伸入,又会令小龙女痛苦难当。
  霍都想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倒了一杯清水,将药粉溶入水中,然后含了一口在嘴里,把头凑过去,鼻中嗅到那里传来的微微的异味,也不以为意,以口相就,用力喷了进去,小龙女只觉原来如火灼烧的地方,忽代之以清凉。
  霍都这才解开小龙女手脚的绑缚,耶律燕这时也已醒来,只是身上一丝不挂,不敢下床,霍都抱起小龙女,把她放到床上原来自己睡的地方,让她平直趴下,然后倒了一杯白水喂小龙女喝下。
  小龙女被折磨了一个晚上,早就口干舌燥,也不拒绝,霍都待她喝完,随手点了她的睡穴,对耶律燕道∶“你帮她搓一下手腕,足腕和膝盖,然后睡一会儿,我过两个时辰再来。”
  说完拉过被子替二女盖上,转身出门。
  耶律燕在被中摸到小龙女的双手,轻轻按摩起来,过了一会儿再掉头睡到小龙女的脚处,替她按摩足腕和膝盖,待觉得小龙女脚底心渐渐暖和起来,才停下,回到原来的睡姿。两个少女赤裸的身躯贴在一起,再加上刚才的按摩,耶律燕心里忽然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撩起小龙女披散的头发,细细地观望小龙女。
  看着她挺直的鼻梁和睫毛,忽然凑过头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然后一下子倒在了枕头上心中就像有一个小鹿在奔跳,脸上也涌起两片红霞┅┅等到天完全大亮了,霍都和韩无垢领着几个丫鬟走进房来,韩无垢手上捧着两套衣服,丫鬟们开始在桌上摆上早餐,霍都上前解开熟睡中的小龙女的穴道,小龙女穴道一解也便醒来,霍都为了不刺激她,道∶“你放心,由韩姑娘伺候你俩起身,我先去外屋。”
  韩无垢待霍都出门后拿过一套粉色的衣服交给耶律燕,又取过一套白色的对小龙女道∶“龙姑娘,这套衣服是照着你原来的衣服样子连夜请人赶工做出来的,用的是上好的衣料,你试试合不和身。”
  小龙女虽是在女人面前也是十分害羞,只是伸出手把衣裤从里到外一件件接过,躲在被子中穿了,这才掀开被子下床,韩无垢取过一双杏黄色的拖鞋,跪在小龙女脚跟前,替她套上道∶“王爷说龙姑娘这几天要躺在床上养伤,上下床方便,就只做了这双拖鞋,皮靴子现正叫鞋匠赶,要过几天才好。”
  小龙女听罢没好气的道∶“你告诉他不用这样假惺惺的,让他把我原来的东西还我。”
  韩无垢伸伸舌头不敢说话,伺候小龙女梳头洗漱,待小龙女完了这才轮到耶律燕,见耶律燕脸上有不愉之色,心道∶“有什么办法,相府千金,现在当人侍妾,谁让你长得不及龙姑娘的?”
  早餐不是十分?盛,不过是腌菜,火腿,稀饭,包子。另外在小龙女面前特意放了一碗奶,这时霍都走了进来,坐在二女之间,分开双腿,让二人坐上,左拥右抱,好不快哉,对小龙女道∶“你这几天就吃点流食,否则创口遇到不洁之物会化脓的,我的药很有效的,两、三天后你就可以进食了。”
  小龙女心思单纯,不像黄蓉这种聪明人,思前想后有所顾虑,昨夜受此重创,早已把霍都看透,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妥协,他都不会放过自己和杨过的,于是决心拼死一搏,只是要寻找时机。于是端起面前那碗奶缓缓咽下,只觉奶中有一股甜香味,既不同糖的也不像是蜂蜜的,她不知道她喝的乃是人奶,喝完后对霍都道∶“我还想喝一碗稀饭。”
  霍都点头道∶“当心烫到。”
  韩无垢替小龙女把稀饭盛好,小龙女一边端起碗,一只脚却悄悄伸到耶律燕的脚跟后,虽是悄悄的,但势必牵动大腿,霍都已经知觉,调笑道∶“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姐妹俩就这么亲热了?”
  小龙女笑道∶“是啊!”
  霍都见小龙女这一笑甚是古怪┅┅说时迟,那时快,小龙女手上那碗滚汤的稀饭,劈头盖脸的就向霍都泼了过去,霍都也是反应奇快,想拉耶律燕替她挡灾,小龙女早已料到,早就一脚把耶律燕勾倒在地,一碗稀饭全泼到霍都脸上,登时烫出十几个水泡,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小龙女一招得手又是一招双风灌耳,向霍都两太阳穴拍去,饶是掌上未灌注内力,也把霍都打得晕头转向,霍都双腿用力向后急窜,小龙女也跟进,但下身受创,奔跑未免不及平时,如此慢得半拍,霍都已跑到床边,拿起被子把稀饭擦掉了,见小龙女正以一招肘槌,攻向自己喉头,心想这招好不毒辣,于是一掌挥出,快要碰上小龙女时,改掌为爪,勾住小龙女的关节把她甩了出去。
  小龙女见机会已失,奔向桌旁,拿起一双竹筷,就往自己双眼中扎了下去。韩无垢急忙上前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小龙女的头,两枝竹筷全都扎进韩无垢的小臂里,韩无垢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这是霍都走上前来,对准小龙女小腹就是一拳,小龙女的身体就似一只虾米弓了起来,好像胆汁都打出来了,更不用说刚喝下去的那碗奶了,顿时委顿在地,不住的喘息。霍都一把揪住小龙女的衣襟把她提了起来∶“你敢耍我,老子杀了你。”
  小龙女断断续续的道∶“你杀吧,你除了杀死我和过儿,还有什么本事┅┅你,你也休想再用过儿来要胁我了,反正他死了我也不会活着,我┅┅我和他去阴世去做夫妻。”
  霍都吼道∶“你不答应,我打死你。”
  小龙女冷笑道∶“皮肉之苦算得什么,如果答应你,就是我自己在污辱自己。”
  霍都也冷笑三声道∶“好,我道要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揪住小龙女的头发就往外拖,小龙女被揪住头发跟不上,拖鞋也掉了,赤着双足,脚底粘满了泥巴。
  霍都一直把她拖到女牢房,这时女牢房里已空无一人了,白天所有的女犯都去做苦工了,霍都也觉得一路拖行不方便,于是把小龙女扛到肩上。小龙女趴在霍都肩上抡起拳头对霍都一顿猛锤,霍都毫不理会,快步往大刑房而去。
  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犯人的哭叫声和狱卒的呵斥声,霍都推门进去,把小龙女放下,只见狱卒正在处理昨夜送来的那一批犯人中的女犯,正对她们分类,搜身,共有十几个人,从7?8岁的女童到50多岁的老妈子都有,全都赤身露体,已经分类完的那7?8个人撅着屁股,两名狱卒正在检查她们肛门里是否藏有东西,另外没有分类的几个被双手反绑,蹲在地下,绳子从乳房上下两边穿到背后,使胸部高高凸起。
  几名狱卒在一名老太监的指挥下,把一个40多岁的中年美妇从刑台上搬下,又把另一名少女分开大腿绑到刑台上,那少女身材修长,双目含泪,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一见就起爱怜之心。
  老太监姓庞,原是大金国皇宫教坊院的领班,金亡后,因有这特殊本事,就领着他原来一般伙计投靠蒙古。庞总管见霍都一进来就盯着刑台上的少女的私处看,就上前跟霍都打招呼∶“给王爷请安,王爷来得好早啊!”
  顿了一顿又道∶“王爷是不是看上了?(一指中年美妇)她是耶律楚材的第八房小妾,(又一指少女)她是耶律家的朋友,叫完颜┅┅”刚说到这儿,霍都就摆了摆手道∶“今天先停下,让他们都出去。”
  又凑到庞太监耳边轻声道∶“晚上把她送到我房里来,那个年纪大的就随你处置吧!”
  庞总管连忙挥手让手下把一干女犯通统带走。
  霍都一把抓过躲在自己身后的小龙女对庞总管道∶“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开导开导她。”
  小龙女的头发已被揪得零乱,有几绺挂在鬓间,一汪秋水,满含哀怨,这般风姿让庞总管看得眼都发直了∶“王,王爷哪里觅来的,奴才在宫里几十年了,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霍都见他呆成这样,笑道∶“虽是绝色,但不肯从我,奈何?所以要你来开导开导她。”
  庞总管道∶“那还不容易,这等弱质女流,拿条鞭子吓吓她就行了。”
  霍都心想∶“要拿鞭子还用得着你?”
  伸手撩起小龙女的裤子,露出一双白皙的脚,道∶“弱质?她可是练武之人,武林女子中武功多半以她为第一,前几天就连国师都败在她手下。”
  小龙女见庞总管盯着自己脚看,连忙推开霍都的手把脚缩到裙子的下摆里。正在这时,韩无垢已包扎完自己小臂上的创口匆匆忙忙赶到了,沿路还拾起小龙女掉了的拖鞋,一进门就对庞总管道∶“庞老,你不要乱来,王爷可是想让龙姑娘当正妃的。”
  说罢替小龙女穿上拖鞋。
  霍都对庞总管笑道∶“小妮子被宠坏了,说话没规没矩,庞总管只管放手干。”
  又转头对韩无垢吼道∶“要你多嘴!”
  庞太监最怕干这种事,心想要是小龙女回心转意,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思量一会儿,对霍都道∶“要不然,上夹棍吧!”
  霍都道∶“太轻”“竹笋炒肉?”
  (用竹板子打屁股)“太轻。”
  “要不然就是小针刺奶头,用藤条抽打阴户?”
  霍都想到昨晚小龙女的忍耐力道∶“还是太轻。”
  庞总管道∶“那没有了,对付女人就这些了,要是用烙铁什么的会残废的。”
  霍都想了一会儿,摸着头上刚被烫出的水泡道∶“上次你们对付黄蓉用的是什么?”
  庞总管道∶“那天本来想用绳锯,后来才剥了她两片趾甲,她就支持不住,全招了,所以没用绳锯。”
  霍都道∶“就用这两样吧。”
  庞总管道∶“这绳锯一不留神就会使人残废的,而且剥了趾甲三个月内下不了床,还请王爷三思。”
  霍都满头的水泡正烫得他虚火上升,怒道∶“我自有分寸,就这两样了┅┅”庞总管吓得半死,一下子跪在小龙女面前,也不说话,不住的磕头,小龙女听他们一问一答,简直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心里又怒又怕。
  霍都这时伸过手来又要剥小龙女的衣服,这已经是第2次了,第一次的时侯因霍都拿杨过作要胁,小龙女虽未主动脱光自己的衣衫,但也未作抵抗,但这次小龙女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了,两人扭打到一起,滚到地上,这是霍都遇到的第一个女子在他剥她衣衫时遭到如此激烈的抵抗的。
  霍都感到无比的兴奋,这种征服感就是当日凌辱黄蓉时,都是不曾有过的,霍都故意不点小龙女的穴道,两人的搏杀已毫无招式可言,小龙女除了用手推,用脚蹬之外,已没有任何办法保护自己了,总不见得自己也去剥霍都的衣衫,随着衣裤一件件被撕开剥下,小龙女泪水噙满了眼眶,韩无垢和庞总管这时也看不下去了,两人都觉得站在边上迫于霍都的权势,不但无法阻拦,还要助纣为虐,直如禽兽一般。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从小龙女裆下抽走时,小龙女停止了抵抗,霍都松开她站起身来,小龙女也用手护住要害站起,眼中的泪珠滚来滚去已尽是绝望的神色,忽的一头撞向岩石砌成的刑台,霍都早已料到,只手一下子抄住了小龙女的细腰,把她夹到两根柱子前,用柱子上的上下左右四个铐子把小龙女四肢拉开绑上,道∶“怎么样?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小龙女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见霍都眼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咬住自己嘴唇,转过头去。霍都向跪在地上的庞总管道∶“死跪在那里干什么?她是不是王妃还不一定呢!”
  庞总管慌忙起身走到小龙女身后,望着小龙女玉石一般的身体,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霍都从墙上取下一段草绳,挑干净的部位截下三尺来长一段,从小龙女胯裆下穿过,交到庞太监手里,两人分别用绳子在掌上绕了几圈,然后往上一提,绳子就贴住小龙女下身了。
  这时韩无垢忽道∶“龙姑娘,你就答应了吧,这实在不是人所能够忍受的。”
  小龙女心想∶“要不是你刚才阻拦,自己早就死了,何必临死前还受这许多痛苦。”
  对韩无垢大有怒意,只是不擅骂人,所以不答理她。
  霍都见小龙女如此倔强,道∶“开始吧!”
  说罢两人就像做木匠活似的,一前一后拉起“锯子”来,小龙女娇嫩的肌肤那里经得起这般折磨,才拉到第三下,皮肤就破了,霍都一边拉一边拼命把绳子往上抬,绳子深深地勒进女性特有的性器的肉里,等拉到第7下时,一根黄色草绳的中段已是鲜红,上面沾满了绞下的碎皮肉和阴毛,小龙女早已忍耐不住,发出阵阵惨叫。
  但她素有自制,虽是惨叫但除了第一声自己无法控制,以后都尽量把声音压低,身体和四肢随着绳子一起一前一后的摆动起来,柔美的手背,脚背和额头上青筋爆起,汗水像晨露一样布满全身,鲜血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滑落,不断的如针刺的感觉刮弄着尿道口,小龙女终于失禁。
  可是当含有盐份的尿液通过受伤的尿道口时,剧烈的疼痛又把尿液顶了回去,随后更强烈的尿意伴随着尿液又冲向尿道口,小龙女终于断断续续的把尿排了出来,发出“哧哧”声,挂在绳子上,滴滴哒哒的。
  霍都看着,哈哈大笑。比皮肉之苦更难忍受的是霍都对自己人格的污辱,在禽兽面前作出这等羞耻的事情,使小龙女几乎疯狂,堪堪拉到15下,小龙女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痛晕了过去,霍都停了手,抓住小龙女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昔日明亮神采的眼睛已变得暗淡无光,嘴角也合不上了,红色的口水从嘴角边缓缓流出。
  庞太监忙蹲下去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将血吸干,乘着新血涌出前的一刹那,看到了小龙女受创的程度,抬头对霍都道∶“王爷,已不能再拉了,再拉就势必残废了。”
  心想∶“若不是自己故意把绳子放低,这15下恐怕就令小龙女残废了。”
  霍都喂了一粒九花玉露丸给小龙女,过了一会儿,小龙女渐渐回过神来,嘴一张一歙的好像要说什么话,韩无垢把头凑过去一听,小龙女已开始说胡话了∶“师傅┅┅,龙儿┅┅”原来大凡一女子极度痛苦时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的母亲,小龙女一生孤苦,由师傅抚养长大,小小的心底早就把师傅当成自己的母亲了,现在神志不清之际,不由得想起师傅对自己慈母一般的关爱,就叫起师傅来。
  韩无垢大惊,怕她就此死去,连忙倒了一杯水,再要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喂小龙女咽下,对霍都道∶“王爷,快给她上药吧,要不然龙姑娘可就支持不住了。”
  霍都知道小龙女这时的反应都是因擦伤剧痛引起的,脏腑并未受伤,所以根本死不了,仅管如此,还是取出药来交给韩无垢,让她给小龙女上药。
  上完药后小龙女好了许多,渐渐清醒过来,但仍轻微有血水渗出,霍都道∶“怎么样?绳锯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实你答不答应还不都一样。”
  小龙女喘息不已∶“不一样┅┅,我要是答应你就是自己在污辱自己。”
  霍都凑到近前,抬起小龙女的下巴,忽然张口轻轻咬了一下小龙女的鼻头,笑道∶“你看,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自己还能咬自己鼻子一口?”
  小龙女气得差点儿又晕过去,骂道∶“畜牲”一口唾沫就向霍都吐去,哪知中气不足,一下子全挂在嘴角边,霍都笑盈盈的伸出舌头,把挂在小龙女嘴角边的混着血水的口 全部舔去┅┅霍都解开小龙女手脚的镣铐,这时小龙女下肢已不听使唤,根本无法行走,霍都只得把她抱起放到刑台上。
  小龙女这时哪里还有抵抗之力,只得任由他摆布。
  霍都让小龙女平躺在刑台上,然后弯曲双腿,从双膝下穿过一根铁棍,铁棍的两端是放在两边的支架上,然后再在小龙女脚底下放上一块木板,木板上有十个小孔,霍都先是用铁丝从小孔穿过,然后分开小龙女的脚趾,把十根纤长美丽的脚趾固定在木板上,再用栓子固定在刑床上。
  庞太监也没闲着,用宽皮带把小龙女的四肢,颈脖,躯干固定好,最后在双脚背上也加了一道。随后从一个小木箱里拿出一大堆工具,有凿子,镊子,钳子,锤子等,又拿过一个大碗,里面放了大半碗清水,然后对霍都道∶“王爷,准备好了。”
  韩无垢劝道∶“王爷,龙姑娘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你怎么忍心?你要想跟她好,就是强逼与她也行,何必这般折磨她?”
  霍都这辈子从未遇过像小龙女这般外柔内刚的女子,这时反倒希望小龙女不屈服,看看她到底能支持多久。听韩无垢这么说,笑道∶“小丫头片子,懂得什么,滚一边去。”
  小龙女这时忽然开口向韩无垢道∶“韩姑娘,能否麻烦你去取一块毛巾来,打湿了放我嘴里?”
  韩无垢听小龙女这么说,知道她是打算硬挺到底了,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没想到龙姑娘这么一副娇怯怯的模样,却有这么刚烈的一副性子,比之中原武林第一美女黄蓉不知要强过多少倍,自己拼死传递消息想救黄蓉出去,哪知被蒙古混入宋朝的探子发现,4王子忽必烈亲自指定庞总管来审讯拷打黄蓉,没几下子,黄蓉就招供了(她不知道,黄蓉是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才招供的,黄蓉的耐力虽不及小龙女,但也决非贪生怕死之辈)要不是自己机灵加上运气好,哪能活到今天?”
  韩无垢答应出去,取来一块湿毛巾,纠干后让小龙女咬在嘴里,霍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挥手,庞总管拿出凿子对准了小龙女左脚大脚趾的趾甲缝儿,就用榔头用力锤起来,待凿子深入到趾甲根处,就拔出换用钳子,然后一掀,一片趾甲就拔了出来,如果用钳子硬拔,也是可以的,但一来不及用凿子来得痛苦,二来趾甲容易损坏,霍都还想把这些趾甲制成首饰。
  小龙女登时血如柱涌,庞总管轻驾熟就把脚趾泡在碗里。当庞总管第一锤锤下去的时侯,由于小龙女嘴里放了块毛巾,所以只是发出“呜┅┅”的一声,但全身已痛得扭曲起来,十趾连心,刑床上固定小龙女的接头处都被小龙女挣得作响。
  韩无垢看见小龙女的残状,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死了好,等到第一片趾甲掀下,小龙女也痛得昏了过去。
  霍都惟恐她昏过去领略不到施刑的痛苦,于是下令,剥下一片就喂她一粒九花玉露丸,随即替她包扎好而且怕小龙女支持不住,规定一个时辰之内拔不许超过两片,而且要等小龙女神志完全恢复后再拔。
  让韩无垢回房搬了把椅子来,自己一边吃着茶果,一边欣赏。当小龙女第5片趾甲被掀下时,小龙女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霍都笑道∶“受不了就答应做我王妃吧,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不计前嫌,马上给你疗伤。”
  小龙女哀道∶“不┅┅我不答应,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我死后绝不来找你┅┅呜┅┅”霍都见她开始胡言乱语,加上也到了吃午饭的时侯了,待庞总管替她上好药后,就站起身来道∶“你再好好想想吧。”
  说罢留下韩无垢照看小龙女,韩无垢知道小龙女最是害羞不过,等霍都一走连忙拣起地上小龙女的长衫,替她遮住羞处,只留四肢在外面,又松开小龙女脖子上的皮扣,把拖鞋垫在她脑下,接着打来白水喂小龙女喝了几碗,小龙女刚才出了不少汗,整个刑台都被她的汗水浸湿,几碗水下肚微觉好些,想到接下来还要受无尽的痛苦,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只觉自己是那么的可怜无助,自己在这里受苦也不知过儿知不知道┅┅韩无垢见小龙女哭个不停,忽然灵机一动,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喝点酒吧。”
  也不等小龙女答应就去厨房拿来一壶女儿红,一壶烧酒,调匀后再喂小龙女喝下。三杯酒下肚,小龙女已好久未吃东西了,酒力渐渐上头,人晕晕乎乎,伤口也不那么痛了,昏昏睡去,韩无垢见小龙女原本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心想∶“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吧!”
  忽然间,小龙女从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又让她惊醒过来,原来霍都已经吃完饭回来了,见韩无垢给小龙女喝酒,不禁大怒,把剩下的酒都泼到小龙女的伤口上了,接下来几个时辰里就像对待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的对待小龙女,点了小龙女肛门后面的精促穴,让小龙女全身肌肉兴奋无比,这样更能领略到脚趾传来的痛楚。
  有两次小龙女都已忍不住答应了,但当霍都替她上药包扎的过程中,小龙女只要缓过几口气来,就又翻悔,到了晚上,十枚趾甲已全部拔完,泡趾甲的碗中的一碗清水已变成一碗血水,从阴部和脚趾尖流出的鲜血和着汗水,从刑床上顺着石缝渗下,霍都这时也束手无策了,只得唤来两个女侍卫,抬来一副担架,把小龙女从刑台上解开放上去,小龙女弯曲的双腿已不能伸直,霍都在大小腿几处穴道按摩后才伸直,霍都随即下令把她抬到杨过所在的刑房。
  却说杨过因为性奋引发情花毒昏过去之后不久,也醒了过来,这时藏边五丑倒也不敢把杨过怎么样。因为霍都已看中了杨过的生殖器,以便移花接木之用,五丑正在合计如何对付杨过,三丑却有了主意,道∶“教坊院的庞老不是最喜欢狎男妓么?他肯定有一些法子。”
  另外四丑马上大声叫好。
  不一会儿大丑把庞总管请到。到了之后,五丑叽叽喳喳的把杨龙二人的事跟庞总管说了,杨过长杨过短的,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陆无双忽地嘴里喃喃念道∶“杨过,杨过。”
  混浊的目光渐渐有了神采,原来这世界上她最亲的人就是程英和杨过了,程英的死让她吓得疯了过去,但好在为时未久,现在五丑不断的说杨过的名字,使陆无双醒了过来。
  忽然,陆无双完全醒了过来,想起了从前所有的事,尖叫了起来,看到杨过和自己全都赤身露体,一下子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身,哭了起来∶“杨大哥,┅┅你┅┅”一时不知从何说起,五丑见陆无双突然清醒,也不能像死人一样不管她了,三丑于是上前拿过绳子把陆无双双手反绑,然后用铁丝把她两只大脚拇趾拧到一起。
  陆无双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间,不停的哭泣,杨过见状,又是疼惜又是愤怒,不禁破口大骂,庞总管见杨过眉清目秀,倒也很是喜爱,但又怕他性子暴烈不便管教,于是转身来到霍都房里,这时霍都正和小龙女到大校场去,庞总管匆匆返回手里不知拿了团什么事物,走到杨过跟前,伸出手对杨过道∶“你认不认识这个?”
  杨过一见大吃一惊,这如何不认得?这还是他刚进古墓不久┅┅(一天下午,他练完功后到古墓的井台边,想帮小龙女洗衣物,忽然发现衣服堆里有一条小裤子上面全是鲜血,湿湿的,显是刚换下不久,大吃一惊,抓起亵裤就跑向正在厨房做饭的小龙女,道∶“姑姑,姑姑,你受伤啦?怎么出这许多血?”
  小龙女一见登时满脸通红,一把夺过裤子,揪住杨过的耳朵道∶“教你好好练功,乱跑什么?┅┅”杨过一片好心换来一顿责骂,所以终身难忘,后来年纪渐长才明白怎么回事,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只是裤子上的血迹从未完全洗净过,就像是点点红梅淡淡的落在上面)杨过一见急道∶“你把我姑姑怎么样了?”
  庞总管笑道∶“现在还没怎么样,要是你还像现在这么乱骂,不听话,等会儿我拿来的就不是这个了。”
  杨过一时气结。庞总管让五丑把杨过绑到一根柱子上,这时杨过的生殖器已经缩了下去,庞总管弯下腰去,用手掌托起杨过的两枚睾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杨过这辈子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气得浑身发抖,只是不断告诫自己,为了姑姑一定要忍耐。
  看了一会儿,庞总管又伸出两指,把杨过的包皮往上推去,露出龟头,道∶“样子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忽然又伸出中指在龟头下面一弹,杨过顿时觉得浑身血液都好像涌到那里去了,又渐渐勃起,庞总管看到那玩意儿渐渐粗长上翘,又捏了捏导尿管,也是饱满而有弹性,因看见杨过阴毛上的精液,便问道∶“上次是什么时侯?”
  三丑答道∶“就一会儿之前。”
  庞总管赞道∶“果然是不同凡响,嫁他的女子有福喽。”
  五丑性急,问道∶“庞老,现在怎么办?”
  庞总管一指陆无双道∶“把她拉过来放到地下。”
  二丑立刻上前让陆无双直躺在杨过面前,庞总管从陆无双头上拔下几跟头发,每隔一段就放下一根,从陆无双的小腿一直放到小腹处,随手模了陆无双私处一把,引得陆无双大声尖叫起来。放完后对五丑道∶“好了你们现在可以开始玩了,随便下注,我来负责让这小子开炮,射到哪里,在哪下注的就赢。”
  五丑纷纷叫好,下注。
  庞总管对杨过道∶“小哥,忍着点吧。”
  随手把小龙女的亵裤塞进杨过的嘴里,随后摆弄起杨过来,庞总管是当年大金国第一高手,指技何等厉害,没几下子杨过就又狂喷起来,精液一下子飞出数尺,全部落在陆无双的阴毛上,杨陆二人都觉得羞愤欲死,陆无双不敢看杨过气苦的脸,回过头去。
  说来也怪,杨过第二次引发的情花毒已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忍了,原来凡中情花之毒人如要行房,无不痛死,不料杨过体质强壮异常,第一次没有痛死,情毒就随着精液排出体外了,虽然只是解了一小部分,但情毒带来的疼痛却一次比一次易忍。
  五丑赌上了瘾,一伙人又玩了两个时辰,让杨过喷了5次,庞总管见杨过喷出的精液一次比一次淡,但量却不少,而且每次都喷到陆无双阴部附近,心想∶“真是一件神器啊!”
  最后一次庞总管见精液中已有一丝红色,知道再搞下去就会坏了,于是对五丑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一早我还要去检查新送来的那一批犯人。”
  让五丑也早一点休息。
  五丑答应着,又七手八脚地把杨过绑回老虎凳上,陆无双被霍都折磨数月,这时又一种被虐后的快感,况又是在心上人面前,下面早就湿透了,五丑把陆无双抬起,瞄准后,又把二人插在一起,随后用绳子把他们牢牢绑定┅┅另走时把杨过嘴里小龙女的亵裤取出。杨陆二人面对面被赤身绑在一起,而且杨过还插在陆无双的体内,二人不禁各自垂泪,只是杨过觉得屈辱和焦急,而陆无双却是苦甜参半,把头贴在杨过的颈边,忘情的轻叹∶“傻蛋┅┅傻蛋┅┅”第二天杨陆二人醒来后,杨过对陆无双道∶“陆姑娘,真是对不住。”
  陆无双听他话意思很是生分,嗔道∶“傻蛋┅┅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杨过长叹一声,杨陆二人于是细细诉来别后诸般遭遇,当杨过听到程英惨死时,不禁怒道∶“如果我活着出去,誓报此仇。”
  等到这时天已经黑了,忽然间,牢房门被打开,正是霍都等抬着小龙女进来了。
  杨龙陆三人在这等情形下相见是何等尴尬,小龙女身上罩着一袭白布,阴部和脚尖处仍然有血水渗出,霍都叫人上前把杨陆二人解开,但仍叫侍卫押住杨过,分开时,已经干结的精液硬是把两人的阴毛都揪下十几根来,陆无双又是一阵脸红,霍都见陆无双会脸红,大是奇怪∶“你好了?”
  陆无双立即双膝下跪,不敢抬头,道∶“回主人话,奴才已经好了。”
  霍都上前掀开小龙女身上的白布,小龙女连忙用手遮住自己,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住最后一点尊严,杨过看在眼里,悲痛欲绝,叫道∶“姑姑┅┅”小龙女也是凄然的望着杨过,一时千言万语,都化作泪水,霍都拿出一根一尺来长的铁棍,竖着放在小龙女身后,然后把小龙女的手臂拧到背后,把小臂和这根铁棍紧紧绑到一起,这样小龙女的胸口就自然而然的挺起来了,霍都手里拿着一把玉蜂针,一边捏玩着小龙女的乳头一边对杨过道∶“杨过,只要你亲口对你师傅说,你不要她了,不想娶她为妻,我就放了你们,不然的话┅┅”突然拿起一根玉蜂针就往小龙女乳头上扎了下去,小龙女顿时嚎叫起来。
  杨过一见即道∶“好!我答应你。”
  小龙女对杨过哭道∶“过儿,你┅┅”虽未再说下去但脸上已是绝望的神色就像当年在终南山顶第一次分手时那样,令人心碎,杨过深情地望着小龙女,忽然间明白她对自己这份纯而又纯的爱意,所有的话都不必再说,对霍都吼道∶“霍都你这个禽兽,有种的就冲我来,折磨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霍都笑道∶“我不想当什么英雄好汉。”
  说罢第二根针又扎了下去,小龙女虽然身材高挑,但神功有成,身上的女子特有的部位,还像一个刚刚发育不久的少女,胸部只是微微隆起,乳头也只是比黄豆略大,等到每个乳头上扎进三根,就再也没有地方可扎了。
  霍都任由小龙女在那里痛苦呼嚎,把剩下的玉蜂针全都扎进小龙女的乳房里,然后带上小龙女的金丝手套,对杨过道∶“杨过,你就当着我和你师傅的面干了陆无双吧!”
  杨过如何肯答应,于是霍都开始揉搓起小龙女的乳房来,几十根针登时被揉得在乳房内乱窜,小龙女痛得死去活来,下身和腿脚已经痛得不太听使唤了,只有上身不停的在担架上打滚,连清水鼻涕也流了下来,两个平平的乳房肿得像两个血馒头。
  杨过挣脱侍卫冲上前去,一把提起了陆无双,可当他看见陆无双满含泪水的双眼,却又是不忍,这时小龙女凄厉的叫声停了下来,人已晕去。霍都让人从外面提来一筒冰水,泼到小龙女身上,小龙女醒转过来,陆无双忽地一下子扑到杨过怀里,紧紧抱住他,道∶“杨大哥,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杨过不再言语,把陆无双抱到刑台上,陆无双举起双腿搭到杨过肩上┅┅霍都一把揪住小龙女的头发把她从担架上提了起来,道∶“看看吧,看看你的过儿罢!”
  小龙女微微含笑道∶“你看,他只是为了我,完全不顾自己情花毒未解┅┅,你是不会懂得的。”
  霍都见小龙女还能笑出来,直恨不得给她和自己每人两个嘴巴子。杨过抽插了300多下后,支持不住,待到高潮来到瞬时,抽了出来,一下子全喷到地上,陆无双见他不肯射在自己身体里,兴奋颤抖之余,又难过得哭了起来。
  霍都知道如果今天再继续下去恐怕小龙女真的要死了,于是解开小龙女的绑缚,小龙女一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忽的翻倒在地上,向又被绑到老虎凳上的杨过爬去,粗糙的地面刮着小龙女脚趾上的伤口,鲜血淋漓,霍都刚要阻止,韩无垢却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抱起小龙女把她放到杨过的怀里。
  霍都骂道∶“你,大胆”韩无垢也不知拿来的勇气,道∶“王爷,你怎么舍得?你抱过她,亲过她,你是想娶她为妻的呀!难道你不是真心对她的吗?”
  霍都一下子愣在那里,想起昨夜小龙女满含娇羞的问自己“霍公子,你为何这样对我?”
  自己也是真心诚意的答∶“我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一时间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就要掉了下来。韩无垢续道∶“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后不替你讲好话。”
  霍都倒好像有点怕韩无垢,不再说话。
  小龙女靠在杨过的怀里,垂泪道∶“过儿,我就要死了,能死在你怀里,真好。”
  杨过听了心如刀割,心想∶小龙女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女,是为了自己才降临人间的,到了今天这地步,自己的心意也务须让她明白。于是道∶“姑姑,我们成亲吧!”
  小龙女一震,以为自己听错,道∶“过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杨过盯着小龙女的眼睛,一字一句正色道∶“姑姑,我说我们成亲吧!”
  小龙女激动得顿时泪如泉涌,不能自己,过了良久才道∶“谢谢你过儿,我太喜欢了,我等这句话,就好像等了一辈子了。”
  杨过吻着小龙女的秀发,道∶“哪还等什么?”
  小龙女叹道∶“可是,不行的┅┅”杨过急道∶“为什么?”
  小龙女哭道∶“我是一个垂死之儿,而且清白又被别人沾污┅┅”杨过想起一辈子所受的苦处,忽然神情端庄,仰望上天,“老天爷和各位祖师爷在上,今天弟子杨过在此娶姑姑小龙女为妻,此间所有人都是证人,愿保佑我们生生世世都结为夫妇。”
  说完后对小龙女道∶“你也来吧!”
  小龙女这时激动得又快晕了过去,双颊通红,待自己也向天祷告完毕,一下子倒栽在杨过怀里,不住喘息。虽然这时两人都一丝不挂,尤其是小龙女要害处而且全是血污,但却丝毫没有淫邪的气氛,反倒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陆无双,韩无垢和两名女侍卫早就忍不住,哭成泪人一样,就连庞总管也是老泪纵横,体会到了人性中至美的一瞬间。
  小龙女喘息了一会儿,伸出双手勾住杨过的脖子,心想∶“自己不知什么时侯就会死去,临死之前好想给杨过一份做妻子的温柔。”
  对杨过道∶“过儿,现在就是我们洞房花烛时分。”
  说罢就向杨过吻去,可是因乳房上扎满了玉蜂针,所以胸口又不敢过于贴紧杨过的胸膛,杨过以口相就,有道是旁若无人,两人的舌尖缠绕在一起,杨过的短髭刮着小龙女柔嫩的脸庞,小龙女也恣意享受着杨过给予她的这份温柔,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脸上尤自带着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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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终南之约(神雕MIX之小龙女篇终)
  当小龙女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了,小龙女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个姿色平庸的中年女子的脸,小龙女虽然不认识她,但看到她眼光里充满了关切之意,随後又看见韩无垢,韩无垢看见小龙女醒来,高兴得叫了起来∶“龙姑娘,你终於醒来了?”
  小龙女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又软又暖的床上,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上完药,包扎好了,伤口处微微有血液流过後的震动,只要身体脚趾不动,就不会感到疼痛,於是轻声问道∶“过儿呢?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韩无垢道∶“龙姑娘放心,杨少侠现在很好,和你一样,正有人照顾著他,给他疗伤呢。”
  说著上前搂住小龙女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从边上端过一杯参茶,道∶“龙姑娘,喝口茶吧,你嘴唇都乾裂了。”
  小龙女喝完一杯後,韩无垢又伺候她喝了一杯,小龙女听说杨过无事,心里一宽,又沉沉睡去。
  第三天早上,天刚亮的时候,小龙女恢复了正常的作息,醒了过来,看见房内点著一支烛已经快烧到头了,韩无垢和那中年女子正每人披著一件棉袍子,伏在桌旁打瞌睡,想是为了照顾自己已经好久未合眼了,小龙女心中感激,不想吵醒她们,可自己又毫无睡意,再也睡不著了,只好呆在床上想心事。
  小龙女缩在被中,双手摸著自己身上穿的睡袍,床单和被子,每一样都是用上好的绸子作的面料,被子被熏得香香的,被面也是白绸做的,小龙女微觉奇怪(哪有用白绸做被面的?拉过被角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大红的被面外面又罩了一块绸布,想是因为知道自己喜欢白色,临时让人缝上的,处处透著一份细心,一份关怀,小龙女想起自己在昏迷中不知是谁替自己擦洗包扎羞处,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又想起霍都多变的性子,害怕起来,心想定是霍都硬的不成来软的,好在自己已和过儿成亲,此生愿望已了,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有一串急促的敲门声,韩无垢和那女子都被惊醒了,韩无垢起身开门让进一个女侍卫,手上端著一个茶盘,道∶“新鲜的,快让她趁热喝了吧。”
  说罢转身出门了,韩无垢接过,一看小龙女已经醒来,於是马上把茶盘端到小龙女面前,小龙女见她和那位中年女子眼中都有血丝,感激地道∶“多谢韩姑娘,多谢这位姊姊。”
  韩无垢谦道∶“龙姑娘客气了,这位是何大夫,这几天多亏了她。”
  小龙女忙又再次致谢,何大夫马上按住她道∶“够了,再谢我可受不起了,躺著别动,当心伤口开裂。”
  茶盘上托的是一杯奶,和一杯红茶,茶中泡了一粒枣子,小龙女知道自己下身创口未愈,只能吃些流食,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早饭了,先是将奶饮了,随後是喝茶,只觉枣子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但吃下不久,丹田就又一股热气上升,这才知道此枣原是药物。待小龙女喝完,韩无垢端来一盆清水,一钵擦牙用的精盐服侍小龙女在床上,洗脸,漱口,对小龙女道∶“龙姑娘,这几天你怕是不便起床了,我也就偷个懒,不给你梳头了。”
  小龙女问道∶“霍都呢?他到底还想怎麽折磨我?”
  韩无垢道∶“王爷後悔得不得了,说这辈子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了,你昏倒那天晚上,传来襄阳急报,命他军前效命,怕是要过几个月才会回来。另走时授予何大夫全权,让她来照顾你和杨少侠。”
  小龙女心里松了口气,心想∶“只要给我两三个月,等我武功一复┅┅”等小龙女全完了,天已经大亮了,何大夫拿出一个药盒,对小龙女道∶“龙姑娘,等会儿该换药拉。”
  又对韩无垢道∶“无垢,去往炉子里加几块柴火。”
  过了一会儿,何大夫拿著药和绷带走近小龙女,小龙女红著脸道∶“我,我觉得现在挺好,药就不用换了吧。”
  何大夫笑道∶“这怎麽成,药性都已经过了,要是不换,伤势会越拖越久的。”
  小龙女不出声,过了一会儿,支支吾吾道∶“能┅┅能不能隔著衣服换?”
  何医士不由得笑了起来,韩无垢知道小龙女天性害羞,於是哄她道∶“龙姑娘,我们让何大夫快点,好不好,昨天和前天也是何大夫给你上的药。”
  小龙女堵著嘴不说话,韩无垢知道这是小龙女表示同意,而嘴上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於是上前替小龙女宽衣,果然小龙女一动不动,任其所为,只是闭上眼睛,不敢看二人。
  小龙女胸口前前後後绕了好几圈绷带,何大夫用剪子把它剪开,只见小龙女的胸口涂满了黑色的药膏,何大夫拿过两条湿热的毛巾,把它铺在小龙女胸上,等到毛巾上的热力把已经乾硬的药膏敷软,这才用毛巾把药膏拭去,露出小龙女微微肿胀的胸脯,何大夫让小龙女上身直立,使胸部不至於过分平坦,一苹手托起乳房,另一苹手,轻轻的捏著,想找出里面的肿块,一边捏,一边问小龙女∶“痛吗?”
  小龙女羞得连眼泪都快下来了,何大夫指著她左乳内侧一处刀口道∶“龙姑娘,其他的针我们都用磁铁吸出了,只是有一根已深入肉里,只得将皮肉切开,以後伤口愈合後会留下疤痕。”
  小龙女睁眼一看,果然有一条半寸长的刀口,羞道∶“疤痕就疤痕,这种地方又没人看,理它做甚?求求你快一点吧。”
  说到这时,话中几带哭音。
  何大夫见小龙女微有怒意,连忙快速上药帮她把胸口重又包扎好。接下来是替小龙女换脚上的药,每一根脚趾都要如法炮制的去旧换新,费了不少时间,等到全部包好,何大夫累得出了一头的汗,韩无垢相帮在边上捧著小龙女的脚,握著她柔软的脚心和滑润的足髁,心里不由得一荡。直想把小龙女的脚放在自己嘴里亲上一口。
  等脚包扎完後,何医师怕水已凉了,又去打来一盆热水,对小龙女道∶“龙姑娘,得给你下身换药了。”
  小龙女虽羞得恨不得躜到地洞里,但看到何大夫一头的汗水,还是扭扭捏捏的退下裤子,把下身露了出来,何大夫在小龙女腰下垫了个枕头,好让她臀部稍稍悬空,然後韩无垢跟著帮忙把小龙女双腿分开,拆掉绷带,再把热毛巾敷在小龙女受伤的阴部上,小龙女只觉得一阵热力,从那里渐渐扩展到全身,舒服无比,可偏偏何韩二女的眼睛却盯在那里看┅┅过了一会儿,何大夫把毛巾揭开,一团热气从那里冒了上来,浑著药味,血腥味,和女子私处特有的略带腥臊的体味,小龙女再也忍不住了,用一苹手遮住私处,一苹手架开何医师,哀求道∶“何姐姐,谢谢你,那里┅┅那里不乾净,你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何医师放下手里的毛巾,坐到小龙女身边,抚著她乌黑细直的长发,叹道∶“唉┅┅,你叫我姐姐,我要是有女儿的话也该有你这麽大了,韩姑娘就像是你妹子,我们替你做这些,是心甘情愿的。唉┅┅可怜的孩子,你是不是从小就一个儿,什麽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小龙女听了这一席话,心中感动,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韩无垢抓过小龙女的双手,让她把头靠在自己怀里,拍著她的脊背,哄道∶“何医师说你到底是练武之人,恢复得很快,以後说不定只要给你脚上换换药即可,别处就不用了。”
  顿了一顿又道∶“前些日子,王爷让我照顾黄帮主,你想想,她那有孕之身体味何等强烈我都没嫌弃,何况龙姐姐你呢?”
  小龙女又是感激又是害羞,把头深深的埋在韩无垢怀里,不在出声。何大夫把旧药抹净,分开小龙女玉门口微微发皱的皮,看到里面伤口都已结痂,有些已经脱落露出新长的鲜红的嫩肉,为了方便换药,何医师在第一次上药时就把小龙女的阴毛全部剃掉了,看著这个绝美的少女的羞处,何医师只觉一阵烦燥。
  接著是给被葫芦重创的肛门换药,何韩二女从房梁上放下两根绳子,把小龙女的小腿绑在上面,使小龙女的双腿高高举起,加上小龙女臀部下垫的枕头,小龙女的肛门就露了出来,何大夫用一根裹住纱布的细竹签,蘸湿後,边推边旋,插进小龙女的肛门里,然後缓缓拔出,小龙女就像是一苹乖乖的小猫,上身蜷在韩无垢的怀里一动不动,等换到第三支,终於把旧药掏乾净了,然後用同样的方法把新药送进去,等全部弄完,把小龙女双腿解开放下,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小龙女双目似带雨桃花,结结巴巴的再次向两位致谢。
  次日早上,何大夫替小龙女换完脚上的药後,笑盈盈的对她道∶“好了,龙姑娘,以後就只须给你脚上换换药,其他的,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小龙女听了也很高兴,等韩无垢服侍她梳洗完毕,就替她从厨房端来早点,除了奶和枣茶,有一大碗稀饭,一叠葱饼大约45张,三个小碟子,一碟是风鸡,一碟是火腿片,另一碟是腌泡菜。
  因为不断有茶,人奶,小龙女的精神还是挺健旺的,但三天下来粒米未进,肚子早就饿得连呱呱叫都不会了,见道韩无垢拿来那麽多东西放到自己跟前,口水都要掉下来了,问道∶“都是给我的吗?”
  韩无垢微微笑道∶“都是给你的,你放心的慢慢吃。”
  小龙女答应道∶“哎,是喽!”
  小龙女手虽是慢慢的,但嘴却嚼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就把所有的碗碟吃了个底朝天,剩下一小块葱饼,把装稀饭的碗底又擦得乾乾净净,放进自己嘴里。
  韩无垢见小龙女吃完,问道∶“还要吗?”
  小龙女这才发觉一托盘的东西已全部被自己吃光,登时也不好意思起来,虽只吃了五、六分饱,仍道∶“够了,我已经饱了,多谢你。”
  何大夫对韩无垢一笑,道∶“刚饿了这麽长时间,一次吃太多也不好,让厨房今天中午多做点儿好的吧。”
  接下来的一月,一直主要由韩无垢照顾小龙女,小龙女脚趾上的伤一直没有收口,没法洗澡所以每隔几天,韩无垢都要替她用湿毛巾抹一次身,而且每次小龙女要便溺之时,韩无垢都要先在床上帮她把裤子退下,然後把她抱到便桶处,完事後再抱回。
  韩无垢就像对待自己亲姐一般的对待小龙女,小龙女又是感激,又是害羞,一天把韩无垢拉到床边,握住她的手道∶“无垢,我真不知怎麽谢你才好,你救我性命自不必说,这些日子以来还没日没夜的伺候我,诸多肮脏的事也┅┅”说道这里眼圈又红了,韩无垢连忙阻住她续往下说∶“龙姐姐,你千万别说谢字,我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说实在的,我这辈子也从未对人这麽好过,可是我一见你龙姐姐的面,就说不出的投缘,说不出的欢喜。”
  小龙女呆了半晌道∶“无垢,你知道我是一个练武之人,虽说琴棋书画都有涉略,但只是刚刚入门而已,唯独对武功小有心得,如果你原意,我原意传你一两套武功用以防身。”
  韩无垢听了大喜,道∶“多谢龙姐姐。”
  小龙女於是先传了她几个在室内施展轻功的法门,让韩无垢自行练习,过了数日,韩无垢在小龙女面前演示,小龙女发觉细微之处总是不太对头,对韩无垢道∶“无垢,你是不是腿脚受过伤?”
  韩无垢道∶“没有呀。”
  小龙女思索道∶“不可能,没有道理的。”
  韩无垢忽然一阵脸红,低头道∶“龙姐姐,我缠过一个月的小脚。”
  小龙女急道∶“为什麽?你还这麽小,会伤到骨头的。”
  韩无垢垂泪道∶“龙姐姐,求求你别问了。”
  当日两个什麽话也没再说,次日小龙女也不再传她轻功,只传了她一些剑法,拳术。小龙女躺在床上养伤每日里思念杨过,一直不断哀求何大夫和韩无垢,想让她们带她去看看杨过,但何大夫和韩无垢都怕搬动小龙女时脚上疮口迸裂,所以一直不肯答应。这日小龙女脚趾的疮口终於全部收口了,露出光秃秃,红噗噗的十根没有趾甲的脚趾。小龙女又恳求起她们来,终於获得同意。
  下午的时候,韩无垢带著两个女犯抬了一张躺椅来了,小心翼翼地把小龙女抱到铺好被子的躺椅上,再在小龙女身上盖了条被子,另要出门时,何大夫又匆匆跑来,手里拿了条白狐皮做的围巾,围在小龙女颈口,二女抬著小龙女走过女牢房,又穿过大校场,走进一栋房子,韩无垢让二女放下小龙女,自己上前把她抱起,命二女随她上楼,楼上走廊里已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躺椅,韩无垢把小龙女放上,随後二女把小龙女沿著走廊抬到最里面一间。
  小龙女进外屋後,首先看到的竟是陆无双,陆无双一见小龙女来到也是一阵惊喜,叫道∶“龙姑娘,你来啦!”
  一脸的喜悦,韩无垢看在眼里只觉酸酸的,突然上前一记耳光,陆无双脸上马上起了五条红印,韩无垢骂道∶“龙姑娘,龙姑娘,这该是你叫的吗?没规没矩,还不快叫师叔。”
  陆无双满腹委屈,刚要下跪叫小龙女为师叔,小龙女已一把扶住,道∶“不必了,陆姑娘,我们以後姐妹相称,我叫你无双妹子,好不好。”
  陆无双何等聪明样人,哪会不明白小龙女的意思,见小龙女同意二女共事一夫,甚是感动,虽被小龙女扶住,但还是盈盈下跪,算是向大娘子行了礼。脸上红红的手印还未退去,但眼光中已尽是欢悦的神色。小龙女对刚才韩无垢打陆无双不能适怀,不再看她,让陆无双抱她进里屋。
  杨过早就听见外屋小龙女的声音了,已从床上坐起,看到小龙女被陆无双抱进屋来,伸出单臂,把小龙女接过。
  夫妻二人,此番相见,恍若隔世,一下子都把对方紧紧的拥在怀里,久久无语,永生永世的拥抱亲吻都无法表达出心底那一份痴狂,过了良久,杨过才松开小龙女,但仍是勾著她的腰,舔著她脸上咸咸的眼泪,柔声道∶“姑姑,你长胖了。”
  小龙女泪水仍是不断,笑艳如花,道∶“可不是麽?天天躺在床上不动,又尽是吃最好的东西,怎能不胖?”
  韩无垢和陆无双在边上看著,又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一个想∶“要是把杨大哥换成我就好了,自己要是能永生永世把龙姐姐抱在怀里,肆意亲吻的话,什麽也顾不得了。”
  另一个想∶“唉,虽然龙姐姐已答应自己,但在傻蛋心里,却永远只有龙姐姐一个。”
  当下韩无垢把陆无双领出,随手把门关上,可心里却耐受得直想哭,她哪里知道一个月来的耳鬓丝磨已早已让她爱上了这位年龄大出她一倍的龙姐姐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韩无垢来接小龙女,一路上见小龙女很是高兴,就道∶“姐姐,你们说了些什麽,好让我也高兴高兴。”
  小龙女陶醉道∶“过儿以後不再叫我姑姑了,他叫我龙儿,嗯┅┅,我们以後要到南方去生活,养一些小鸡小鸭,生┅┅”说到这儿砰然住口,韩无垢一愣之下突然会意,刮著脸皮,笑道∶“生什麽?你怎麽不生了?是不是生一个大胖儿子?”
  小龙女红著脸,抡起拳头就向韩无垢打来,怒道∶“才不是呢,他是说生一大群┅┅”一下子收回拳头捂住了自己的嘴,韩无垢已经笑弯了腰,就连抬小龙女的两个女犯也笑了起来┅┅吃完晚饭,小龙女赌气不理韩无垢,韩无垢怎麽哄她,逗她都没有用,後来也急了,一下子跪在小龙女面前哭了起来,小龙女心里一软,道∶“好了,好了,我不再生你的气了。”
  韩无垢仍是跪在地上,小龙女拉她也不动,刚拉起又跪下,小龙女急道∶“无垢,快起来吧,我不该跟你生这麽大气的。”
  韩无垢道∶“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起来。”
  小龙女奇道∶“你倒说来听听。”
  韩无垢噘著小嘴,正色道∶“以後我也叫你龙儿,不叫你姐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小龙女不禁哑然失笑,道∶“好吧!可在外人面前不许这麽叫。”
  韩无垢一下扑进小龙女怀里,叫道∶“龙儿,龙儿,”
  又道∶“你答应我呀!”
  小龙女只好应了一声,心里只觉这孩子行事实是不可思议。晚上韩无垢就留宿在小龙女处,两人亲亲热热的搂在一起,小龙女也很高兴有这麽个妹妹,哪想到韩无垢有别样居心。
  次晨,小龙女打坐完毕,对韩无垢道∶“无垢,有件事道要问你一下,过儿不提,我倒是忘了,我们来的时侯还带了个女孩儿,她是郭大侠和黄帮主的孩子,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韩无垢一听,笑了起来∶“呀!原来她就是黄帮主肚子里的孩子呀,几个月前,她还在娘胎里,现在已经长这麽大了。”
  小龙女心下不安,道∶“她还好吧?”
  韩无垢道∶“那当然,你带来的小孩,我敢不好好照看,你是不是想见见她?”
  小龙女点头道∶“是,万一有什麽事,我和过儿不好向她母亲交代。”
  韩无垢又找来两个女犯,仍是抬著那张躺椅,从小龙女所住的院子的边门出去,弯弯曲曲走了一段,来到一栋平房前,平房前是一块草坪,边上还种著些花,小龙女心想∶“这不像是关押犯人的所在啊!”
  韩无垢见小龙女脸上有疑惑的神色,道∶“有些人抓来时就有孕在身,就像黄帮主,另有些人是在这儿受孕的,人一多就搞不清是谁的孩子了,反正是蒙古人之後,於是就把所有孕妇和产妇集中到这里了。”
  小龙女听到“人一多就搞不清是谁的孩子了”这一句,想到身为女子命运之惨,不禁黯然无语。
  进房後,只见房间果然和其他牢房不一样,收拾得乾乾净净,走廊里还隐隐传来几声小孩的哭声,两名女犯把小龙女抬到倒数第三间停下,透过铁栅栏,小龙女看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妇正露著半边胸脯给一个孩子哺乳,从终南山押往龙驹寨的路上,小龙女曾仔细看过郭襄,一见那妇人怀里抱著的孩子,不是郭襄是谁?
  只见那妇人一边喂著奶,一边轻轻哄拍著郭襄,慈母之爱,溢於言表。那美妇见栅栏外有人,也抬头向外看来,一看见小龙女的脸忽然呆住了。韩无垢让人把小龙女抬进去,自己也跟著进去,那人见小龙女进来,身体微微颤抖,对小龙女道∶“你是小龙女,龙姑娘?”
  小龙女微觉诧异∶“是啊!这位姐姐,我们哪里见过?”
  那女子一下子跪在小龙女面前∶“龙姑娘,你无论如何要救救我。”
  小龙女忙道∶“姐姐你快起来,有话慢慢说。”
  那女子仍是跪著,道∶“龙姑娘,我们见过的,那日,你在大胜关夺得武林盟主,我们见过的。”
  小龙女心中实在想不起她是谁来,脸上现出迷茫的神色。那女子一见急了∶“黄帮主曾给我们引见过的,我姓程,全真清静散人孙不二的弟子,我夫家姓陆。”
  小龙女当日刚与杨过久别重逢,全部心思都放在杨过身上,哪想得起她。
  韩无垢见那女子缠住小龙女,便要上前制止,要把那女子拉开,那女子见到小龙女就像是捞到一根救命稻草,如何肯放,赖在地上,拉住小龙女的手哭道∶“龙姑娘,你一定要救救我,”
  说到这里语无伦次起来∶“他们打我,污辱我,每天早上要在我这里挤一碗奶,说是要给什麽王妃补身体,呜┅┅,还要我喂养这个女孩,我自己的孩子因我奶水不足,瘦得┅┅,这还不算,每天晚上还要放一粒乾枣在我下身里,第二天早上取出,说是泡枣茶用的,呜┅┅,龙姑娘,要不是为了我那孩儿,我真是活不下去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
  韩无垢一挥手叫进两个侍卫,从那女子手中夺过郭襄,交到小龙女手里,小龙女心乱如麻,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恶心,想起自己每日喝的奶原来是从这儿来,就有一种犯罪感,一想到那枣茶,更是马上有呕吐的感觉,这时候两名侍卫已把那妇人摁倒在地,反绑起来,一苹乳房还掉在外面,小龙女道∶“程姐姐,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
  那女子一听,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两名侍卫随即把她押了出去。小龙女不再说话,抱著郭襄,过了一会儿,眼中流下泪来,把郭襄交还给韩无垢,道∶“我们走吧。”
  出了门来,又道∶“无垢,你别难为陆夫人,好吗?”
  韩无垢道∶“龙姐姐,她是个疯子,你也理她?”
  但见小龙女面色不善,又道∶“好吧,我让人放了她。”
  小龙女又道∶“以後,我再也不要喝奶了,也不要喝什麽枣茶了。”
  韩无垢红著脸,不敢搭话。
  过了一会儿,小龙女又道∶“无垢,我就是搞不明白,你也是汉人啊!可为什麽对她们那麽凶?”
  韩无垢道∶“想要我对她们好,可以,可她们配吗?一个人为了活命,可以不要自己的贞操,不要自己的尊严。”
  突然反手一个耳光,抽在前面一个女犯的脸上,两人连忙放下躺椅跪到地上道∶“奴才们,不知何事得罪姑娘,请姑娘责罚。”
  韩无垢微露疯狂之态,道∶“姑娘我今天心烦,你们就每人各打二十大板,给姑娘解解闷。”
  两人不敢答话,其中一人去拿来一根竹板子。小龙女见状大怒道∶“无垢,你!”
  韩无垢道∶“为什麽,为什麽我这般讨好你,你总是不高兴?你给我脸色看,你还冲我吼。”
  说著说著终於“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理小龙女独自跑回房里。
  韩无垢虽走,但两女犯仍然不敢抗命,两人轮流脱下裤子,让对方重重打了二十下,把雪白的屁股打的紫红,直把小龙女气得半死,心中大骂∶“活该。”
  韩无垢小孩脾气到了晚上也就没事儿了。忽忽三月有馀,小龙女在何大夫和韩无垢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全面康复了,小龙女本想等霍都回来,报仇雪耻之後再走,但杨过病情仍然沉重,於是决定先把杨过救出再说,这天晚上,悄悄起身,从屋顶的气窗中翻出,展开轻功,把整个监狱转了个遍,第二天白天和杨过相见时悄悄把计划告诉杨过。
  到了晚上,小龙女把自己原来的衣服换上,正要出门,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小龙女心中坦然,心想就是金轮法王亲至,也照样是一路杀将出去。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何大夫捧著两个包袱站在门口,见小龙女穿得整整齐齐地开门,道∶“我想也就是这几天了。”
  小龙女奇道∶“你,你已经都知道了?”
  何大夫笑道∶“傻丫头,你那老实巴脚的神情还想瞒过别人?藏边五丑和庞总管一个月前就逃走了。我是来给你送行的。”
  小龙女心中感动,笑道∶“何姐姐,多谢你。”
  何大夫打开一个包袱,里面是两柄长剑,小龙女的玉蜂针,金丝手套,银铃金索,待小龙女把东西取过,又打开另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件白狐裘皮斗篷,两套全白的女子衣裤,从里到外,样样俱全,对小龙女道∶“这是我送你的。”
  小龙女喉头哽咽∶“何姐姐,我┅┅”何大夫道∶“杨少侠,陆姑娘,还有黄帮主的孩子已经在大门外的马车里等你了,等会儿让无垢送你们出树林。”
  两人说说谈谈,一路上一个侍卫都没有出现,想是没人敢在小龙女康复後自讨没趣吧!一会儿走到门口,何大夫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龙姑娘,从此一别,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小龙女心中也很是伤感,道∶“我是没名儿的,从小师傅就叫我龙儿,姐姐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何大夫喃喃地道∶“龙儿,龙儿┅┅”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道∶“我叫何师我。”
  小龙女道∶“何师我,姐姐的名字好高傲噢!”
  ┅┅终於依依惜别。
  出得门来,果然门外有一辆马车,韩无垢正坐在马车上,小龙女跃进马车,看到杨过躺在车内,枕旁放著一把黑黝黝的玄铁剑,陆无双正抱著郭襄,跪坐在一旁,三人见面完毕,小龙女在杨过脸上轻轻一吻,道∶“我先去赶马车,等会儿再来。”
  ┅┅何师我见小龙女一行远去,终於消失在视界之中,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从荷包里取出一团事物,原来是一根细金链子串起的十二片半透明状的人的脚趾甲,每一片都细心加工过,边角都用小锉刀锉圆了,还图上了凤仙花汁,其中十片颜色粉红,另外两片稍淡。除了这根链子,还有两撮扎好的阴毛,一撮短而柔软,一撮粗长黑硬,何师我把阴毛放到鼻尖细细把玩,嘴里轻轻叫到∶“龙儿┅┅蓉儿,蓉儿┅┅龙儿。”
  心中颠来倒去,实在难以自已┅┅一个多时辰之後,韩无垢把马车赶到大路口对小龙女道∶“龙姐姐,沿大路一路向西北,就可以回到终南山了。”
  小龙女有一句话放在心里很久了,道∶“无垢,跟我们一起去吧!”
  韩无垢然一笑,道∶“龙姐姐,我何尝不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不能够的。”
  小龙女道∶“为什麽?”
  韩无垢回头看了看马车,努了努嘴,跃下马车,小龙女於是也跟著跃下,两儿走道离马车二十多丈远处停下。
  韩无垢忽然神色端庄,对小龙女道∶“龙儿,你知道我是谁?”
  小龙女一楞,道∶“你是无垢,我的好妹子啊!”
  韩无垢摇摇头道∶“实不相瞒,我乃大宋密探,受枢密院副枢密使武大人之命,潜入蒙古卧底,奉的是当今理宗皇帝的懿旨。”
  小龙女大吃一惊,道∶“你才多大,就干这事。”
  韩无垢脸上露出自傲的神情,道∶“我八岁那年,父亲被蒙古人杀了,母亲带著我一路南逃,遇到了武大人,武大人收留了我们,问我愿不愿为父报仇,我当然愿意,於是教我武功,谋略,三年以後把我交给一个人贩子,这个人贩子把我带给了蒙古七王子阿里不哥。”
  小龙女道∶“你还是个孩子,受得了吗?”
  韩无垢微微一笑道∶“阿里不哥最喜欢幼童和孕妇,他们把我送去,正是投其所好。”
  小龙女现在当然也知道这“喜欢幼童”中所包含的含意,问道∶“他没有把你┅┅”韩无垢淡淡地道∶“当天晚上他就破了我的身子。”
  说道这里突然发抖,小龙女连忙搂住她,韩无垢续道∶“他插不进去┅┅就,就用手把我下面撕开了。
  (小龙女听了发出尖叫声)我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他很喜欢我,说从未这麽舒服过。“小龙女见她缓缓道来,就像是在说一见家常事,吓得不知说什麽才好。过了半晌才道∶“无垢,你还是太小,这些军国大事,还是让别人去干吧,你这就跟我一起走。”
  韩无垢急道∶“别,我要是一走,从前的苦就白吃了,过几个月七王爷从南方回来,就要带我回蒙古了。”
  小龙女道∶“你在这儿卧底有用吗?”
  韩无垢道∶“现在用处虽然不大,但以後就大了,黄帮主和陆姑娘的表姐程姑娘就是我救出去的。”
  小龙女奇道∶“程姑娘,不是听说她死了麽?”
  韩无垢摇摇头道∶“没有,她现在已加入我们,在武大人手下当差,不过,你不要告诉陆姑娘,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要隐名埋姓的。”
  小龙女还是不忍∶“你要为父报仇,也不必作出这麽大牺牲,你可以到襄阳,去投靠黄帮主,同样可以抗击蒙古。”
  韩无垢撇了撇嘴,轻蔑一笑∶“她?哼,龙儿,难道你真以为靠郭大侠,黄帮主这样一批乌合之众,就能挡住蒙古铁骑?别的不说,单是粮草供给一项,他们就不懂,干大事不靠朝廷怎麽行?”
  顿了一顿,见小龙女一片伤心的神色,笑道∶“龙儿,你大概猜不道吧,我现在已经是三品武官了。”
  说的时候一片得意,小龙女忍不住眼泪,韩无垢想到分手在即,也是十分伤感,道∶“三品武职,要是你能嫁给我,唉!”
  小龙女一楞,道∶“你说什麽?”
  韩无垢答道∶“没什麽,龙儿,我要走了,将来我做了王妃,你来不来看我?”
  小龙女哽噎道∶“我,我一定来看你。”
  韩无垢忽然跃起,勾住小龙女的头颈,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小龙女的唇上,小龙女不忍推开,过了良久,韩无垢松开小龙女,转身奔回马车,解开一匹马的套子,绝尘而去,再也不看小龙女一眼。
  後来,韩无垢果然成功的离间了阿里不哥和忽必烈的关系,导致二人大战,蒙古大伤元气,使攻宋的进度推迟了十几年。韩无垢二十六岁那年,阿里不哥发现了她的秘密,原本要处死,但韩无垢已为他生下两位小王子,所以只将她脸皮划破,逐出蒙古。
  两天以後,四人来到终南山脚下,小龙女差陆无双去市镇上当了一把剑,换了十几两银子,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就匆匆忙忙上山了,杨过身上有伤,不能潜水入墓,於是小龙女把他们带到自己和杨过刚刚从古墓出来是住的两间草屋,小龙女和陆无双草草修饰了一下,就住了进去。
  小龙女又要帮杨过疗伤,又要照顾郭襄,闲暇时还要指点陆无双武功,几个月下来人都瘦了。
  陆无双和黄蓉一样,被霍都糟蹋过後的女子都染上了手淫的恶习和便血,这是长期的没日没夜的性事和肛交造成的。陆无双只要哪天用功过勤,第二天准就有便血,於是只能躺在床上休息,可是一躺在床上没事就不由自主的想手淫,陆无霜也十分痛恨自己没有毅力,更让她伤心的是杨过对她一点夫妻的情意也没有,见自己是总是充满歉意的样子。三个月後,待杨过病情稳定,陆无双终於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不辞而别。
  虽然陆无双一怒之下下山,但知道自己对杨过的思念并没有因此稍减,於是一狠心削发为尼出了家,古墓派的武功,以轻功,招式见长,陆无双一条腿瘸了,无法将古墓派的武功练好,但她也是一个十分聪敏之人,居然另辟隙径创造了一套以慢制快的剑法,并与之相配套的其他无功,三十多岁的时侯,替她剃度的师傅死了,陆无双便成了住持,陆无双武功虽高,但手淫的恶习还是改不掉,为了告诫自己,於是将庵名改为无色庵,并开始向庵内其他女尼传授武功,创立了後来威名赫赫的五岳剑派中山一派武功。这时陆无双的心态也已平复,知道一切都是缘分,强求不得,和杨龙夫妇保持书信往来。
  且说小龙女在终南山上独自一人照顾杨过和郭襄,有时不免下山采购,全真弟子众多,遍布终南各处见小龙女下山采购於是一面派人便衣跟踪,一面飞报全真五子。全真五子连忙沐浴更衣,备下一份厚礼,来到杨龙二人所居之处,向二人赔礼。杨龙二人经过龙驹寨大牢的折磨,现在一切都已看开了,於是客客气气的接待了全真五子,五子送给小龙女许多疗伤圣药,同时又表示愿意帮其他的忙,以赎误伤小龙女,和尹志平之罪。小龙女心念一动,心想倒是有一件事,的确不方便外人来办,於是央求全真五子把墓门从新打开,全真五子满口答应,差人花了二月有馀终将墓门从新打开。
  为了杨过的伤,小龙女坚不肯与杨过同房,但在小龙女每日温柔体贴的照料下,杨过又如何把持得住,梦遗了几次之後,连最後一点情花毒都排尽了。
  匆匆一年有馀,杨过的伤已经痊愈,这天晚上,夫妻二人收拾完毕,决心重回龙驹寨,报仇雪恨,小龙女想到报仇之後,两人就要去南方隐居,於是还带了一笼子玉蜂和几坛蜂蜜。数日之後,杨龙二人来到龙驹寨,小龙女守住大门不让人逃走,杨过挥动玄铁剑冲了进去┅┅不久杨过将牢内的守卫全部杀光,两人共救出三百多名被囚的女子,元凶霍都不在,只杀了帮凶庞总管,和藏边五丑,小龙女原想救耶律燕和程瑶迦,但两人均无踪迹,向其他女犯打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报仇之後便纵马南下前往襄阳,数日之後,夫妻二人来到郭靖府上,双方见面都很是高兴,杨过把郭襄还给黄蓉,黄蓉接过郭襄时禁不住泪水涟涟,看到杨过被郭芙砍断的手臂,怨恨之情又转为内疚,刚想开口说什麽,杨过已道∶“郭伯母,郭伯伯,我和师傅已经成亲了。”
  郭靖和黄蓉对望一眼,满脸堆笑,道∶“如此,我们就恭喜了。”
  黄蓉道∶“光贺喜就算啦?你这做伯父的总得表示一下什麽。”
  郭靖哈哈大笑,道∶“我早就准备好了。”
  说罢回内房取来两本书,交到杨过手上,杨过一看,只见封皮上写著《九阴真经》四字,字迹拙劣显是郭靖亲笔,杨过心下感动,道∶“郭伯伯,我┅┅你。”
  郭靖一摆手道∶“过儿,这两本书,我在送你上终南山时,就打算日後送给你了,你聪敏胜过我百倍,希望你将来好好发扬光大,为国为民。┅┅”黄蓉插口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说教了,(转头对杨过)过儿,一别一年多,芙儿也已经成亲了。”
  杨过道∶“真的,那太好了,不知夫婿是哪位少年英雄?”
  郭靖笑道∶“你见过的,你还和他连手对付过李莫愁。”
  杨过脱口道∶“耶律齐,耶律兄?”
  郭靖道∶“正是。”
  杨过道∶“可他是蒙古人呐?”
  郭靖叹了口气道∶“蒙古人杀了他全家。”
  杨过又问道∶“耶律兄现在在哪?”
  郭靖道∶“他和芙儿出城公干去了,过几天才会回来。”
  原来大小武去长安联络武林人抗蒙,无意在一家妓院里发现了耶律燕和完颜萍的踪迹,於是飞鸽传书,让耶律齐带足银两前去赎人。
  杨过想∶“不见郭芙也好,免得各自尴尬。”
  於是也不再细问。过了几日,杨、龙二人和郭靖夫妇告别南下,临行前,杨过将玄铁剑赠给了郭靖夫妇,以示退出江湖的决心,但取回了君子,淑女剑,留作记念。
  杨过带著小龙女一路南行,心想∶“蒙古不久就要大举南侵,江南一带也不是久居之地,索兴直付苗疆,”
  於是问小龙女道∶“龙儿,你说我们到苗疆去,可好?”
  小龙女微微一笑道∶“只要在你身旁,哪儿都好。”
  不久杨过带著小龙女从四川南下云贵到大理国境内,这一日来到洱海边,杨龙二人见这里依山傍水,民风朴实,又是苗汉混居,不至於听不懂人家的话,於是决定在此定居。
  杨过找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小村子,夫妻二人倾其所有凑出四十多两银子给了地保,又到衙门领了地契,在村边的空地上搭起两间草房,小龙女又在屋後开出一块小小菜地,邻家住民见了小龙女以为是天上仙女下凡,又见杨过手残了,都愿帮他们一把。
  万般都好,只是蛇虫太多,杨龙二人虽是不惧,但小鸡小鸭是养不成了,杨过断了臂无法种地,只好打打猎,钓钓鱼,日常生活全靠小龙女养蜂维持,好在大理四季如春,一年蜂蜜不断,而且又是名种,也能买个好钱,快要过年的时侯,夫妻二人居然攒下两百多两银子,於是请来邻居相帮,把泥草房拆了,盖起了三间大瓦房,杨龙二人自食其力,在洱海边过著无忧无虑的日子。
  第二年冬天,小龙女又攒了几百两银子,知道杨过挨不得寂默,於是和杨过重又北上,先去剑找到神雕,随後每年冬天的时候,夫妻二人都纵横江湖,神雕大侠之名传遍大江南北,但人们只知道神雕大侠杨过断了一臂,有一头大雕和一位蒙面的跟班,至於这名跟班姓甚名谁,就无人知道了,也有受了神雕大侠大恩的,见他孤身一人,想给他提亲,这时就会发现这位跟班的柔和眼光会变得锐利起来,而神雕大侠本人却会变得很乖很乖,就像小孩子一样。
  第三年的冬天,杨龙二人呆在家里没有出去,原来经过杨过近三年的播种,终於到了收获的时候了,在温馨的小家里娇吟了半夜的小龙女在黎明时分产下了一对双生子,小龙女含著眼泪看著孩子,只见他们胖嘟嘟的,都张著嘴嚎啕大哭,个个中气十足,微微一笑,沉沉睡去。
  夫妻二人道也有趣,给两个孩子取小名,一个叫小鸡,一个叫小鸭,算是圆了无法养小鸡小鸭的愿了。
  ┅┅┅┅┅┅十几年过去了,小鸡小鸭已长成为俊秀少年了,杨龙二人也步入中年,小龙女还像从前那一付娇怯怯的模样,但杨过却起了不少变化,名气越来越大,俨然已成为武林中横跨黑白两道的领袖,而且生理上也对房事的要求越来越强烈,杨龙二人都是练武之人,讲究固本培元,刚成亲时,有时只是一月同房一次,但现在杨过几乎想夜夜交欢,不仅如此,杨过的耐力也越来越强了。有两次小龙女在杨过的不断冲击下昏了过去,每同一次房小龙女总有一两天下不了床,小龙女虽觉杨过过份,但想他是自己丈夫总该尽量满足他,而且有时自己在床上一躺就是几天,杨过为了怜惜自己,硬是十几天也不和自己同房,小龙女替杨过洗底裤时,看到一滩一滩的痕迹,又是感激又是内疚,思量几日忽然有了主意。
  这一日晚上两人干完事,小龙女对杨过道∶“过儿,我想到各处去逛逛,你肯陪我去吗?”
  杨过最是喜欢游山玩水,当下答应了。
  夫妻二人从南到北,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这一日来到山脚下,杨过扭扭捏捏不肯上山,小龙女硬拉著他上山,和陆无双相见後,三人各自有一分感叹。陆无双和杨龙二人十几年没见面了,平静的心底忽又掀起一阵波澜,晚上就寝後悄悄起身,来到半山腰杨龙二人所住的客房门外,忽然听到房内有女子娇柔的喘息声,因不是上香的季节,整幢客房只有杨龙二人,陆无双不禁一阵脸红,心想幸亏没让他们住到庙堂里,否则真是点污佛祖,听了一会儿,下体也渐渐湿了,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下面,揉捏起来┅┅第二天一早,陆无双来探访杨龙二人,但见小龙女躺在床上起不得身,陆无双何等样人,哪能不明白,心想杨大哥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小龙女见陆无双的神情知道她对杨过仍是旧情难忘,於是支开杨过,把陆无双叫到床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想让陆无双还俗和自己一起回去,陆无双对小龙女一向尊重,不仅因为她是师叔,也因为她在杨过这件事上不小气,但想杨对自己实在是没有感情,自己何必自讨没趣,於是笑道∶“龙姐姐,你自己吃不消杨大哥,想拉我来垫背,我才不上你这个当呐。”
  一席话说得小龙女一阵脸红,道∶“我是真心的。”
  一时分辨不清(因自己确实是吃不消杨过)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陆无双见小龙女急了,忙安慰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不能跟你去,杨大哥喜欢的是你,我知道的,他要是把看你的目光分十分之一,不,百份之一给我,我就跟你们去了,唉┅┅龙姐姐你怎的不明白,我要是跟你去,怕是要苦了三个人。”
  小龙女低头沉思,不再答话,过了一会儿,陆无双道∶“我到有个法子,让你从此以後不再怕杨大哥。不过得把杨大哥叫进来。”
  小龙女道∶“什麽法子?”
  陆无双微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罢把杨过叫进屋来,道∶“杨大哥,杨大嫂,小妹也不是外人,有些话就直接了当了,你们可要据实相告哦?”
  小龙女道∶“那当然。”
  陆无双道∶“好,难得杨大嫂这麽爽快,我就直接问了,你和杨大哥同房时用得是什麽姿势?”
  小龙女顿时羞得一下子钻进被子里,头也不敢伸出来,满脸彤红,心中大骂∶“这个陆姑娘,真是好不要脸,呸。”
  倒是杨过心想说不定陆无双倒真是有什麽方法,可以帮助自己,於是红著脸老老实实的说了。
  陆无双当年被霍都囚禁数月,种种性事技巧都学了个遍,於是将之传授给了杨、龙二人,小龙女根本不想听,可陆无双的声音还是清清楚楚的传导自己耳朵里,杨过却是一字一句的用心记忆┅┅过了数日,等到小龙女能够下床了,两人也辞别陆无双下山,一路南行,这一日来到汉口,当地土豪张大胯子听手下说有一独臂人携一俊俏书生来到汉口,就知道神雕侠到了,於是慌忙出迎,听说杨龙二人特意要游山玩水,就派了一条船,沿长江顺流而下,一路名胜古迹也不必细说。
  这日来到九江地界,往右一拐就是鄱阳湖,湖的右岸,就是“日照香炉生紫烟”的庐山,杨龙二人在庐山游玩数日,然後继续乘船游湖,这一日船行到湖边的支流里,行了五六里水程,忽然前面出现一片荷池,几乎望不到头,小龙女很是喜爱,这辈子从未见过这麽大片的荷花,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欢叫起来。
  杨过见小龙女这麽高兴,笑著道∶“龙儿,这荷花就像你。”
  小龙女奇道∶“怎的像我?”
  杨过在小龙女颈子上轻吻一下道∶“出淤泥而不染,无伦你在这个俗世待多久,你都像原来那样。”
  小龙女听他赞美自己,心里甜甜的,但脸却红了,过了一会儿对杨过道∶“过儿我们在这里呆两天罢。”
  杨过知她贪恋美景,道∶“住上一生一世都不妨。”
  中午的时候船靠在岸边,一行人上岸,找了一家酒家吃饭,席间杨过把张大胯子拉到店堂外,说了些什麽,张大胯子忙招来手下人匆匆而去,小龙女等杨过回来问道∶“过儿,你跟他说些什麽,饭也不让人家吃。”
  杨过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吃完午饭,太阳渐渐上来了,小龙女出了一身的汗,拿出一把折扇,一边给杨过和自己扇著,一边等张大胯子回来,过了一个多时辰张大胯子才匆匆跑来,道∶“找到了,找到了,也没有这麽巧的好像就是给杨夫人准备的,叫荷月山庄,沿水路上去三里就到了,庄主怕蒙古人不久攻来,已领著家人往南迁徙,今天恰好回来取点未搬走的东西,被我撞上,二十万两成交了。这是地契,房契。”
  一面说一面抹著头上的汗。
  小龙女几乎不敢相信,道∶“过儿,你,你干什麽了。”
  杨过笑道∶“我买了座全是荷花的庄子送给你。”
  小龙女心中也是一喜,可还是呆呆的问道∶“可你哪有这麽多钱啊?”
  杨过抱起小龙女道∶“别管那麽多,我们先去看庄子去。”
  杨过把小龙女骑到自己肩上,和张大胯子等人展开轻功,不一会儿,来到荷月山庄,只见正个庄园建在一个小湖边,小湖的面积怕是有几倾之广,全都种满了荷花,庄内小桥流水,庭台楼阁,样样具备,最妙不过的是庄内有一个洗澡池,居然是建在一处温泉之上。
  小龙女看後很是高兴,不理其他诸人就开始收拾起来,杨过也只好在一旁相帮,张大胯子一看自己帮不上手,於是就告辞回船,约好第二日继续游湖。小龙女让杨过去刚才吃饭的小镇上买点酒食,自己在院子里继续收拾屋子,一面拾些乾柴,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杨过扛著大包小包的回来了,除了日常用品,还买了一苹鸡,一尾鱼,及一些新鲜蔬果,小龙女拿了到厨下做了,等到全部做好,已是黄昏了,小龙女把菜端到湖边的一个凉亭里,夫妻二人就在亭里对饮起来。
  不久月上枝头,二人饮著酒,都不由得有点陶醉,杨龙都不胜酒力,待二人喝道七八分了,小龙女又回厨房烧了一壶茶来。
  小龙女端著茶走向凉亭,远远看见杨过正襟危坐,倒真像是一付员外爷的样子,又想到他小时候刚来古墓,邋邋遢遢的小顽童模样,不禁好笑,虽然杨过已是江湖领袖,但在小龙女眼里,他还似个小孩子一样。
  小龙女走到杨过身边,把茶倒好,童心忽起,端著茶盈盈下跪,道∶“老爷,喝口茶,解解酒吧。”
  杨过见小龙女跪下,一愣之後也明其意,笑道∶“下面所跪何人?”
  小龙女也笑道∶“老爷不记得啦,我是从小就伺候你的丫鬟,龙儿呀!”
  杨过听小龙女一说,也想起了从前的岁月,眼眶也湿润了,道∶“呵!是龙儿。”
  拿起桌上一杯残酒,一饮而进,续道∶“如此良辰美景,就相烦龙儿为我舞剑以资酒兴,如何?”
  小龙女站起,恭身道∶“好的”抬头一望见亭边长者一棵三丈馀高的柳树,於是纵身盘旋而上,摘下一段柳枝,舞将起来。
  小龙女久已不施展武功,这一番舞起来,当真是飘飘若仙,与其说是舞剑,不如说是剑舞,从眉眼到四肢,都展现出一种无法描述的柔美,舞到杨过身边时,杨过忽然伸出衣袖,把小龙女卷进自己怀里,小龙女也就势坐到杨过腿上,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杨过的肩头。
  杨过看著小龙女,忽的一下往小龙女的唇上吻去,小龙女以舌相就,吻了一会儿,杨过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伸向小龙女的衣带,小龙女原来还和杨过舌尖相缠,这时也羞得一动不动了,不一会儿杨过把小龙女的外衣脱下,铺在了青石板铺成的地上随後又把小龙女的内衣鞋袜慢慢的全部褪下,小龙女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任由杨过把自己抱到地上平躺下,杨过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下。
  整个园子这时安静得只听得见蛙虫叫,洁白的月光斜罩在小龙女无暇的身上,就像笼上一层轻纱,轻纱之下,粉的地方全粉,黑的地方全黑,杨过看了一会儿,呼吸急促起来,突然一下子把小龙女双腿举起放到自己肩上,伸头就向小龙女的私处吻去。
  小龙女惊呼一声,一下子挣脱下来,睁开眼道∶“过儿,你怎麽可以?”
  杨过道∶“我想要。”
  小龙女扭扭捏捏,过了一会儿道∶“我今天收拾屋子,忙了一天了,你待我先去洗个澡吧。”
  杨过道∶“我等不及了。”
  小龙女道∶“过儿乖,我马上就回来。”
  杨过不理她拿起她的腿就往肩上放,小龙女挣道∶“过儿,那里不乾净。”
  杨过笑道∶“就是有味道才好。”
  说罢摆正姿势吻了起来,小龙女身体悬在半空,只用双肘和後脑支在地上。杨过果然嗅到微微有一股腥臊味,舌尖舔过处,咸咸的,舔了一会儿,味道就渐渐淡了,但阴道里分泌的液体也渐渐多了起来,耳里也听到小龙女嘴里发出的娇喘声。
  杨过的舌头用力往里伸,小龙女的阴道短浅,舌头顶住阴蒂,渐渐能感觉到阴蒂的包皮退了下去,露出阴蒂的头来,由於小龙女身体向上,体液不会自动流下,杨过等阴道里体液盛满了,就猛吸一口,这时不但能感到小龙女整个阴道的抖动,而且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舔了一会儿,舌头也伸得累了,杨过就把舌头从小龙女的下体里把了出来,顺著阴道口向上舔去,舌面刮著小龙女的私处,忽然感到一粒像小豆子一样的东西,於是就绕著小豆豆舔起来。
  小龙女知道要坏事,哀求起来∶“过儿┅┅过儿┅┅快停。”
  哪知杨过见小龙女的反应比用舌尖刮阴蒂还激烈,不但不松口,还不时的用牙轻轻咬上几口,小龙女哪里受得了,叫了起来,一下子把双腿从杨过肩上放下,双手捏紧自己的阴道口,从凉亭跑了出去,一出凉亭就蹲在小石径边,哗啦啦的小解起来,解完了,可还是尿意不断,直蹲了好一会儿才站起回道凉亭,已是满脸的怒色。
  杨过知道自己闯了祸,一脸的诚惶诚恐,小龙女见了也不忍责备,但见杨过下体那东西还是挺挺的,於是和颜悦色道∶“过儿,我也来帮你弄罢,但你要闭上眼睛。”
  杨过依言闭上眼睛,小龙女跪到杨过身前弯下腰,张开樱桃小口把杨过的玉茎叼在口中,知道杨过肯定会张开眼睛,於是把自己眼睛闭上,来个自欺欺人。
  含了一会儿,杨过抓过小龙女的手放到自己的玉茎上,轻轻按摩,只一会儿,小龙女就觉得口中之物,变得烫起来,小龙女双手不停,不久口里就是一阵爆炸,小龙女把喷出的东西都含在口里,跑到亭边,吐到地上┅┅杨过把小龙女从又抱在怀里,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子情话,小龙女想杨过已喷了一次,肯定累了,想劝他早点休息,哪知杨过毫无倦意,道∶“龙儿,你再给我生个女儿罢。”
  小龙女哧的一笑道∶“我已是快四十的人了,都快成老太婆了,哪里还能生,要想女儿,再去娶个年青的罢。”
  杨过道∶“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和我们刚成亲时有什麽两样?”
  小龙女道∶“我容貌虽然未变,可我还是快四十的人了。”
  杨过道∶“好,那我问你,这些年来,你可有哪一次月事不调的?这些年来,你每天练武的时间越来越短,可武功却是越来越高,这是快四十的人样麽?”
  小龙女低下头沉吟半晌,道∶“过儿,我有时候真後悔生下小鸡,小鸭,刚生下他们那阵为了陪他们,我们相聚的时间都没有,有了他们,我道觉得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层什麽似的。”
  杨过心里听了感动,更紧紧的搂住小龙女。
  杨过见小龙女快要睡著了,实是不愿意今天就轻轻易易的放过小龙女,忽然伸手在小龙女腋下挠了一把,等小龙女双手护住腋下,又去挠小龙女的脚底,小龙女尖叫起来,闹了几下,终於睡意全消。
  小龙女道∶“过儿别闹了,放过我罢。”
  杨过心想小龙女并非不解风情,就是太过害羞,成亲这麽些年还从未听过她浪叫一回,便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才可。”
  小龙女道∶“什麽事?”
  杨过凑到她耳变轻道∶“再来一次。”
  小龙女觉得自己坐的屁股底下有一样东西又渐渐硬了起来,於是红著脸微微点了点头。
  杨过抓过小龙女的手,把它放到小龙女的阴道口,摩擦起来,小龙女羞道∶“这怎麽可以,过儿。”
  杨过道∶“我喜欢看,好龙儿,我就看一次,以後决不再看。”
  小龙女羞了半天,道∶“那你闭上眼睛。”
  杨过笑笑把眼睛闭上,小龙女也把自己的眼睛闭上,过了一会儿小龙女道∶“怎麽弄啊?我可不会。”
  杨过道∶“怎麽舒服怎麽弄。”
  小龙女伸出一根手指,弯弯的伸进自己下体里在阴道壁上刮了起来,刮几下之後,又在阴蒂上用手指安几下,上次高潮的馀韵还未过去,所以这次很快就进入高潮了,一阵颤抖之後,再也支持不住倒在杨过肩上,过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是羞耻,居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道∶“过儿,你欺负我。”
  杨过在小龙女脸上一吻,道∶“我永生永世亲你,爱你都不够,怎会欺负你。”
  说罢把小龙女推倒在地,自己的身体也压了上去,初始杨过还照看著些小龙女,一张一弛的,到得後来自己也控制不住了,只记得小龙女喜欢阴蒂受到爱抚,所以每次都瞄准好,特意冲著阴蒂直撞过去,小龙女初始还拚命忍耐,到後来终於忍耐不住,有生以来,第一次浪叫起来,杨过见大功告成,更是兴奋,更加疯狂的抽插,抽了一会儿,忽觉盘在自己腰後的小龙女的腿松了开来,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龙女已没了声息。
  过了良久小龙女才悠悠醒来,察觉到插在自己下体里的硬物,道∶“过儿,┅┅还没有完麽?”
  杨过道∶“快了,就快完了。”
  小龙女歉然道∶“过儿,我不行了,你再插下去,那里就要坏了。你┅你就按陆姑娘说的,换个地方罢。”
  说完之後连连喘息,杨过见小龙女居然同意让他走後门,喜不自胜,心想∶“媳妇儿的话还真有用。”
  连忙把小龙女的臀部搬起,怕小龙女疼痛,先用手指在小龙女体内沾了一指体液,然後缓缓插入小龙女的肛门内,小龙女也相帮用手尽量把自己两片臀肉分开,湿润之後,杨过就操起他的凶器,慢慢直入了,饶是二人小心万分,可还是把小龙女痛得眼泪也掉了下来,小龙女怕杨过察觉,故意不出声,只盼杨过早点完事。後门果然比前门要紧许多,才抽插了五、六十次,杨过就坚持不住了,小龙女感到肛门内的震动,心里一宽,人又昏了过去。
  第二天黎明,小龙女就醒了过来,刚想站起穿衣,哪知一个踉跄,差点儿又跌倒,不禁为自己昨夜纵欲过度感到羞愧,但可能是有前戏的原故,所以不像从前那样对自己身体的伤害大,只是肛门还是十分疼痛,但想陆姑娘说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後就好了。
  从这天开始杨龙二人夜夜交欢,过了半年多,小龙女渐渐发觉自己的阴毛粗硬起来,而且长毛的部位渐渐扩散开来,大是惊恐,这天晚上,夫妻二人干完事後,小龙女在杨过耳边轻轻说了┅┅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小龙女忽然觉得下体凉凉的,睁开眼一看原来杨过正掀开被子,分开自己双腿,蹲在床沿仔细欣赏著自己的阴部,见小龙女醒来,笑道∶“不但毛长多长硬了而且,皮也开始变黑了。”
  小龙女大是害羞,不顾自己一丝未挂,跳下床来道∶“过儿,你要死了。”
  冲到门後,拿起一把扫帚就向杨过屁股打去,初时几下很是沉重,後来越打越轻,十下一过,抓起杨过就把他扔到床上,哪知杨过顺手一带,就把小龙女也勾了上去,小龙女刚想说什麽,可嘴就被什麽堵住了,只发出“唔,唔”声,过了一会儿,传出了女子的娇喘声┅┅第二年的春天,终於如杨过所愿,小龙女第二次怀孕了,十月怀胎,等到小龙女临盆时,恰蒙古人猛攻襄阳,郭靖派人来请杨龙二人前往助战,被杨过拒绝,一月以後就传来郭靖为国捐躯的消息┅┅小龙女这次生下一个女儿,小名就叫莲儿,但这孩子不像小鸡和小鸭,体质特弱,几乎养不活的样子,小龙女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夫妻二人只得请人四处觅仙丹灵药,不断喂她,虽然保住她小命儿,但体质也不见好转,杨过请来朋友百草仙来诊治,看完後说这是娘胎里动了胎气,没法治的,只能慢慢调养。
  杨过把百草仙领到外屋招待,百草仙道∶“杨大侠,你不该在尊夫人怀孕时,和她同房的。”
  笑了一笑续道∶“不过,我要是有这麽美若天仙的一位夫人,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哪知小龙女虽在内屋,因内力精强,一字不落得听得清清楚楚,待杨过回房就是一顿臭骂,整整一个月没有理他。(等到莲儿大了,小龙女坚不传她武功,只让她读一点书,等到莲儿十六岁时,嫁到了杭州一个读书人家,婚後一年就产下一巨儿,有常儿两倍那麽大,莲儿差点难产死掉,看了孩子笑道∶“原来补药都吃到他身上去了。”
  这都是後话了。
  小龙女还在坐月子的时候,蒙古铁骑,就顺长江而下,杨过没少跟蒙古人作对,所以也打点准备撤离,这天已把大小行李装车了,刚一出门,就看见一队蒙古骑兵约莫十几骑向自己庄子而来,杨过刚想出手就看见当先一人叫道∶“哈哈,绝情谷的新娘子,杨兄弟,还认得我麽?”
  杨龙二人仔细一看,居然是马光佐,连忙把他迎进庄子,马光佐边走边对杨过道∶“要不是绝情谷的新娘子,我还认不出你了呢!”
  原来,金轮法王因霍都的事觉得对不起杨龙夫妇,虽然杨过领导江湖群雄和蒙古作对,但金轮法王总是尽量忍让,杨过的住处蒙古侦骑早就报知法王知道了,等蒙古攻下江西後,特令不得骚扰,算是卖个好,想到从前马光佐和杨过关系不错,就差他来通知,杨过心高气傲,心想∶“何必要你来让?”
  但想小龙女实在是喜欢这里,就只得称谢了。马光佐临走时喝得醉醺醺的,道∶“新任荆襄总督是我的晚辈,叫黄子齐,杨兄弟有什麽事只管找我,我让小黄给你办。”
  ┅┅於是杨过和小龙女就不再搬家了,每日在家修身养性,教养孩儿,小龙女到了中年之後,武功越来越出神入化,以古墓派的轻功,玉女素心剑法,和分心互搏为基础,创出了一套全新的武功,该武功全凭以快打慢,招招都是进手招数,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姿态优美,宛若神仙,闲的无聊就拿杨过来喂招,初时二人尚能打成平手,过了几年之後,只要两三招就把杨过摆平,杨过空有一身内力,全无施展馀地。
  小龙女创出这一武功全是自娱,随随便便的把它记在了自己的一本叫《荷塘随笔》的小册子里。小龙女死後杨家後人发现了这本小册子,一看之下惊诧不已,於是就照著练习,哪知一练几下,欲火如焚,差点儿走火入魔,原来小龙女百密一疏,忘了自己从小就练灭绝人欲的功夫,可以说这套武功的精髓就是有情无欲,小龙女自是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但常人如何能够?
  明初的时候,该武功流入武林,但无论男女没有一个练成的,明朝中叶该武功落到一个太监手里,一练之下立有大成,但却无法体会到玉女素心剑法中男欢女爱,默默含羞之意,快是够快了,但却把原本飘飘欲仙的柔姿,变得诡异不堪,那太监把凡他不能练的部分全部栅改掉,并写出一本新书,在书的第一页里工工整整的写下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每年冬天都是莲儿进补的时候,这天小龙女正在打坐,丫鬟来报说小姐又不肯吃药了,小龙女只得来到女儿房里,莲儿见小龙女来了,就叫∶“我要爹来,我不要娘。”
  小龙女一把把她抓了起来,放到自己怀里,道∶“莲儿乖,娘来喂你,呵,一样的。”
  莲儿还是不依。小龙女笑道∶“难道你将来长大了,嫁人後还这样吗?”
  莲儿睁大眼,正色道∶“爹对我好,我将来就嫁给爹。”
  小龙女道∶“那怎麽可以。”
  莲儿道∶“那又有什麽不可以的,大哥和二哥也喜欢娘,想娶娘为妻呢!
  娘洗澡时,他们还躲在外面偷看呢!“小龙女大吃一惊,脸羞得通红,忙谴开所有人,问∶“你怎麽知道的?”
  莲儿笑道∶“是二哥告诉我的,大哥功夫不行,怕给你听见,只有二哥偷看。”
  小龙女脸都气白了,心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只能等他们晚上回来後再算帐。”
  对莲儿道∶“莲儿乖乖女,你要是喝了药我就带你出去玩。”
  莲儿想了一会儿道∶“我要坐船,要大船。”
  小龙女道∶“好,就是大船。”
  心想自己对女儿确实不及过儿对她好。
  吃罢午饭,小龙女给莲儿披上一件貂皮斗篷,就领著她出门了,行了数里来到湖边,但见并无一艘大船,就对莲儿道∶“莲儿,没有大船,就租个中船罢。”
  莲儿用小手一指湖心道∶“那儿有。”
  小龙女一见果然湖心有一艘大船,於是站在岸边,潜运内力,把声音缓缓送出,招船前来,过了一会儿,船靠到岸边小龙女携著女儿上船,一上船後就觉气氛不对,原来是上了一艘官船,船舱内有三人,一位三十多岁的书生,一位道士,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小龙女一见之下就想下船,但那书生已站起身来道∶“在下荆州黄子齐,这位是在下的方外之交,百损道长,这是舍妹。今日有幸和姑娘相会,不如一同游湖可好?”
  小龙女甚是局促,道∶“我,我是杨门龙氏,她是我女儿。”
  除了百损,兄妹二人都吃了一惊,原来都以为莲儿是小龙女的妹妹呢。那少女很是热情拿出许多果点招待莲儿,莲儿有得吃自是高兴,小龙女本想立刻下船,但那黄大人要得诚恳,况且莲儿又喜欢,再加上船是自己招来的,所以只好坐下,坐了一会儿,但见黄大人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温柔,小龙女更觉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挨了两个时辰,等莲儿玩够了,於是抱起莲儿就想下船,但见黄大人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眼眶里好像要掉出眼泪来,小龙女也是不忍,忽见船头有一幅画,还未落款,於是走到船头,提起一支极品狼毫写道∶帘卷曲栏独倚,山展暮天无际。
  泪眼不曾晴,家在吴头楚尾。
  数点雪花乱委,扑漉沙鸥惊起。
  诗句欲成时,没入苍烟丛里。
  写完後,那少女送小龙女和莲儿下船,小龙女见那少女的身手很是熟悉,问道∶“姑娘,你师傅姓洪还姓陆?”
  那少女奇道∶“师傅姓洪,是个道姑,姐姐你怎知道?”
  小龙女微微一笑不答,不好意思她叫自己师叔祖。那少女回到船上,忽见百损道长面色赤红,呼吸急促,道∶“道长,你怎麽了?”
  百损不答她,只是喃喃的道∶“二十多年了啊!”
  黄子齐问道∶“难道道长二十馀年来念念不忘的人儿就是她?”
  百损抚著胸口缓缓点了点头。黄大人也红著脸道∶“难怪,难怪。”
  两人一起走到船头,看著小龙女消失在黄昏的暮色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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