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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7月7日,下午。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泡,我和凤舞、廉越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笔记本,上面正在播放着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画面,几条赤裸的肉虫纠缠着在床上搅和在一起,淫荡饥渴的喘息呻吟刺激着我的耳膜。
  说到底,陈言还是有办法的,居然真的帮我从公安局里把我的移动硬盘给找了出来,将里面的内容完整的拷贝了一份设法交给了我。想想也真是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时候警察破案真不知道是怎么破的,这件事弄来弄去居然这些视频文件成了关键性的线索,而这些线索就一直被放在公安局内竟然无人问津,甚至连有人看都没去看过一眼,到了最后竟然又落回到了我的手里。我对这些警察的工作态度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十分的庆幸。
  当然也不能怪人家,想当初我浑身是血的从屋里跑出来,凶器上有我的指纹,我又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几方设计我之下被警察当成是首要嫌疑人也算理所当然。人家光顾着到处抓我了,其他的当然不会多想。
  但是现在我却在和一个警察合作,甚至这个警察都被我给说服了,我有种梦幻般不真实地感觉。不知道陈言有没有看这些东西,十有八九是她也给自己留了一份。但是她能看出里面的名堂来么?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张安?甚至我都不敢相信这警妞真的被我说服了,尽管那两个职业杀手肯定让她了解到这件事情背后的内幕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危险,但是我却发觉别看她表面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其实她的内心里面有股不同寻常的犟劲。
  她肯定认为再大的难题凭借警察的力量最终也能搞定,我几乎敢肯定她是这么想的。人家是为共产党的专政机关打工的,有这种自信很正常。但是显然她没把我们给透漏出去,否则就凭我们这落脚的地方恐怕早就有警察找上门来了。
  但是越是没事发生,我越觉得心里没底。因为这有些不正常,也算不上不正常,只是我自己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其实现在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信任了我,还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但是我只能暂时把宝押在她的身上。如果真的是她准备放长线钓大鱼,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这些视频对她来说也不是秘密了。
  但是我还是有些心存侥幸,就凭她一个小警察,又不是公安局长,能调动组织多少力量来钓鱼?就算她家里有背景,毕竟那级别那资历在那儿摆着呢,凡事儿也得按规矩来。公安局不比别的衙门,要是都仗着有背景就想乱来,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陈言看样子也就是个新警察,公安局也不是为她家开的吧。况且能在局里工作的人,哪个没点背景?当年林彪的儿子林立果在空军里面说一不二,行使实际指挥权,那主要是要看他老爹是何等人物。陈言这么一个菜鸟若真的有能力在警局里组织起自己的力量,那他们家的背景估计至少是要通到省里面的。而且还要看下面的人服不服这个菜鸟。
  以前只听说她家里有人在政法委当书记,没听说过哪路神仙在省里公干。所以我倾向于(或者说是希望)陈言就是简单的被我给说服了,帮我们遮掩了过去。或许她暂时不打算干涉我们的行动,但是她心里肯定打着自己的算盘。
  或许她到底还是给张安透了消息,这一切都是张安的安排。他应该有能力这样做,但是问题是他会不会这样做。这不是电影电视剧动不动警察就安排严密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我在现实中见过的警察办案根本就是有线索立刻出动,甭管是不是冤枉的先把人抓住再说。
  “眼睛累了,你们喝水不喝?”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有人支撑不住了。廉越揉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说着。
  其实我也累,由于不知道真正的线索在哪儿,所以我们每一段视频都不敢错过。连快进都不能,只能一秒一秒的看下去,唯恐错过了某一句话或者某个画面,凤舞还拿了个本子,将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场景都抄了下来,其中觉得有可能有别的意思的场面作了重点标记。但是每个视频都有一两个小时,看到现在连续不停的盯着显示器七八个小时,眼睛酸涩的难受。
  她们俩还无所谓,我就出了生理上的难受还有心理上的难堪。我和两个女人一起看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淫乱的镜头,对话到目前为止差不多都是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有时候我看得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心里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她们俩人廉越有时候还好象有些不好意思,凤舞却是跟没事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她们俩都是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但是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尤其是这些隐私,我还真是不想让她们知道,感觉有损我男人的尊严。
  只不过在凤舞面前,我的尊严早已丧尽。没有她救我,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回了。而且这位前特工的神经就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被训练的坚韧无比,看着这些镜头脸不红心不跳,似乎是在看一群动物在交配。
  “帮我拿一瓶。”我对廉越应了一声,养身靠在背后的沙发上。凤舞将画面暂停,回头看着我,嘴角带着平时惯常的那种嘲讽的笑意。
  “你老婆挺开放的啊,要不是我和你做过爱,我还以为是不是你的性功能有什么问题满足不了你老婆呢。”
  这话简直令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但是面对凤舞,一来我没有和女人动手的习惯,二来我肯定打不过她。
  我脸色难看的盯着她,她还是那样的不在意,问道:“你难道平时都一点没发觉过,你老婆这么饥渴,一次和两三个男人玩,性欲肯定比较旺盛,女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回来之后肯定会有些迹象的。尤其是在床上,不是变得对你没兴趣就是变得更敏感,有时候一些姿势体位反应都会不同,你就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你想说我是个被人带了绿帽子的睁眼瞎,不妨明说好了。”我现在有股冲动,真想把面前这笔记本给砸了,把这几个男人从画面里揪出来,把他们的鸡巴砸烂捣碎剁成肉泥踩成碎末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靠!你生什么气啊?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问你呢。我发觉有时候你的反应比较迟钝,有些事情明明你该察觉得到你就是察觉不到。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在干什么,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而且前面究竟有些什么在等着咱们还不知道。不保持十分的警惕和敏感弄不好就会出事,你要是再这么糊了巴涂的,迟早连累别人你懂吗?”
  “我和你不一样……难道你在事先不知情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能察觉得到。
  哦,我忘了,你受过训练嘛,那么说,你的训练内容里面还有这一项喽。跟男人上床的时候还要趁机察探他是否有什么反常?“
  “有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们训练这种东西都对谁使啊?难道对外国人?还是对自己人?”
  “朝鲜那种地方,人与人之间都是互相监视的。各个情报安全机构之间也是在互相监视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过国,见识过资产阶级腐化生活的人,身边都不知道有多少监视你的眼睛。我们身边的爱人,都不知道是不是上级特意安排渗透进你生活里的人。而同时我们也受命监视着别人。有时候上级首长下来视察工作,我们也会被安排个伪装的身份作为特别陪同人员,要在床上满足那些人,借机刺探首长们都在想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叛逃吗?就是因为我和我的旅参谋长在床上的时候,察觉他的状态有些反常,我才及时察觉到大事不妙的。”
  “还有这种事?你那只是感觉而已,就不怕搞错了吗?”
  “在我们那儿,只要感觉有哪里会出问题,就肯定会出问题。等到事态明显化了,那就一切都晚了。”凤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沧桑,像我们这种生活在改革开放和平年代里的人,很难想象得到仍以阶级斗争为主要国策的朝鲜那种地方生存的压力。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那你能不能看得出,我老婆的态度,和这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对这些男人动了情吗?还是……还是就是……”
  “你想听实话?”凤舞的眼神让人捉摸不定,似乎带着嘲讽、幸灾乐祸、怜悯,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
  “你能看得出来么?”
  “哼哼,当然能,你老婆对这几个男人是肉欲方面比较多,情欲方面不是没有,但是主要还是一些异样的刺激占了上风。可以看出来你老婆经过几次之后已经完全适应了,甚至说有些迷上了这些和别的男人的偷情性爱的刺激,后来她已经是在主动地寻求刺激。这种刺激大多都是属于生理上的范围。所以我说你老婆的性欲比较旺盛,但是是否动了情,可能有一些,但是没办法和你比。你担心的不就是这些吗?”
  “真的?你……没看错吧?”我的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假的。我骗你的,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凤舞的嘴角一撇,“你现在操心这个有什么用?绿帽子都给你带牢了,再琢磨这些有什么屁用?跟别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你不在意就不在意,在意就在意,搞这些阿Q精神有意思吗?你能改变得了这个事实吗?你现在还有这个闲心呢?真是搞不懂你。”
  “你!你懂什么?这种事是人看见了就不会好过。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看见你爱的人和别人上床,我就不信你会这么轻松。”
  “你在这儿发什么羊巅疯啊你?你老婆和别人上床怎么了?你不是也一样吗?你自己又好到哪儿去了?你和我,和她做爱的时候那疯劲儿我看比你老婆也不差。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你?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你老婆呢?”
  “你!”我的火一下上来了,“你住嘴!”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这怪不得我,她每句话都在呛我的肺管子,俗话说就是泥人还有三分土脾气。
  结果我刚抓住她的胳膊,凤舞猛地左手一压我的手腕,右手一转一别,一个反擒拿就挣脱开了,想反压制我,我猛地抽手,她把胳膊一轮就把我的手给挥开了。然后好像猛虎扑食一样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两条腿压在我的腿上,我整个人被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居高临下瞪着我,眼睛里像有两团炭火在烧。她的胸口在起伏,我能感到她鼻子里喷在我脸上的热气,我们互相盯着,甚至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
  廉越此刻正好拿着两瓶水进来,看到我们这般情景,一下怔住了。
  我没说话,凤舞也没从我身上下来。我们都从对方那里感觉到了某些东西,凤舞鼻子里的呼吸猛的变得粗重,一双凤目燃烧着欲望,好像一头发情的雌豹,猛地伏下,张嘴就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牙关上乱顶,将我的嘴唇涂满她的唾液。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现在是7月份,天气非常热,尽管屋里有空调,但是我们穿得都很单薄。她的手迅速掀开我的短袖衬衣,双腿分开骑在我的小腹上。她穿的是一条女式的紧身西装长裤,隔着那层薄博的布料,我能感到她大腿内侧的热度。
  我的手本来被她压着,现在抬起来兜住她的屁股,隔着裤子猛力揉摸她的丰臀。我发觉她里面好像没穿内裤,或者穿的是丁字裤,因为她的臀部的曲线摸的是那样圆滑。
  她好像喜欢我这样粗暴的动作,她和我从来都是狂野放浪的风格。她的嘴压在我的嘴上,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搅动一阵,和我的舌头互相绞缠,弄得我满嘴分泌的都是口水唾液。然后两人混合的唾液又互相咽下,她的牙齿还咬我的嘴唇,咬的还挺用力。我也反咬她,但是她的嘴唇却移开了,湿滑的舌头舔过我的鼻子脸颊然后直到耳朵脖颈,我的脸上却全是她的唾液湿印。
  我的下面裤子里已经硬的不行,用下半身思考大概就是男人天性,刚才她还在毫不留情的嘲讽我,现在我却忘了干净,满脑子只想和她性交。
  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硬度,喉咙里发出一阵放荡的低笑,双手按住我赤裸的胸膛往下一路抚摸,同时身体下缩,舌头滑过我的脖子,脸趴在我的胸口上,牙齿咬着我的乳头。同时粗野的扯着我的皮带,三两下就给扯开了,扒着裤沿往下一拉,里面一团热气冒出,勃起的阴茎挣脱束缚弹了出来,随即被她抓在手里,缓慢而用力的撸动着,每次都把包皮扯到底部,完全把龟头露出来为止,而她的手指还在灵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沟。
  我激动的将手猛揉她的屁股,手指隔着薄裤抠弄她的股间敏感处,肉棒被她弄得有点疼,尤其是她撸动的力量过大了,扯得我的包皮挺疼的。但是却勃的更硬了,强烈的想翘起来,但是却被她攥在手里压着,使我感觉到难受。
  趴在我胸口磨蹭了一会儿,她又往下出溜。我的手按着她的头往下压,她的两团乳房压在我的男根上,沉甸甸的压着挤蹭了几下,然后舌头沿着我的阴茎根部舔了上来,接着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龟头,舌头用力的挤着嗦着,我感觉我在她的嘴里又膨胀了一些,快感如电流般传遍神经,向我的睾丸囤积。
  我仰起头,背部绷直了,腹部的肌肉也绷紧了。这时我的手被人拿起,廉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蹲在我的旁边,抓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凤舞看到了廉越的举动,但是依旧含着我的阴茎上下嗦弄着。同时手指抚弄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指在悄悄的按压着我的肛门,每按一下我的阴茎根部就会猛勃一下。我不安的扭动着屁股,只想把整条阴茎全都塞进她的喉咙里,然后把精液全都灌满她体内所有的空间。
  廉越在这边也是娇喘呻吟,让我摸够了她的胸,直接把我的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穿的是短裙,里面已经是一片热腾腾的潮湿。我的手被她夹的很紧,于是手指尽量的蠕动,钻开她内裤的边缘,直接探进了里面去,一直探到那湿润的肉缝里面,那里湿得厉害,廉越的屁股扭了扭,直接俯下脸狂吻我的嘴唇。
  那边凤舞直接把我的裤子扯到了腿弯处,飞快的退下自己的裤子。连高跟鞋也没脱,直接骑到了我的胯部,用手扶着我的阴茎,顶在自己的肉缝里面。然后屁股一沉,整条肉棒直接一吞到底。我的龟头挤开里面湿滑温热的嫩肉黏膜,直接顶到了最里面。
  这一下挤压的程度更紧密了,我爽的开始自觉的扭动,凤舞仰起头一声长叹似的呻吟,然后就开始强有力的颠动自己的身体。
  而廉越也不约而同的直接跨坐在我的脸上,粘湿的阴户直接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抱着她的大腿,伸舌头乱舔乱吸,她把上衣解开,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拼命扭动着腰,磨蹭着下面敏感的地方,似乎恨不得我的舌头也变成一根棒子钻进她的阴道里面。
  今天两个女人都发情了,看了那么长时间的性交自拍,我又和她们曾经有过,所以两个人全都放开自己了。
  我则用力的向上顶着,每顶一下凤舞就用力夹紧,她这回似乎特别激动,只顾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她体内搅动着,拼命的磨啊磨,似乎只想尽快达到高潮。而我由于让她控制了节奏,只能被动的顺从她,导致我的快感累积的比较慢一些。
  我被廉越压得有些呼吸困难。她里面流出的水弄得我满脸都是,我怕她控制不住尿到我的脸上,于是将她推开,然后直起身子努力坐起来,一把揽住凤舞的腰。
  凤舞扭动的正起劲,直接勾住我的脖子,用力把我的头往她的胸口上按。我猛力向上挺动,借助沙发垫的弹力猛烈的冲击,凤舞被我的动作晃得坐不稳,身体向后倒去。我顺势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用手抄住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吊在我的身上,从下面甩动着腰部,借着她来回颠动的势子向上猛干。
  后面廉越又粘过来了,两团赤裸的乳房贴上了我的后背,双手技巧的抚摸着我的两肋。后来几乎全身都贴了上来,用浪的发腻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的听觉神经。
  我感觉头脑阵阵发热,直接将凤舞的身子放下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双脚上还穿着到膝盖的黑色半截薄丝袜和黑色尖头高跟鞋,除此之外全部赤裸。我将她的腿弯抄住,用力下压,是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脸在她包裹着丝袜的小腿肚上磨蹭着舔弄着,下面居高临下好像砸夯一样猛力下捣。
  凤舞最喜欢我这样强力的侵犯,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每顶一下她就开始哆嗦。只见她咬着牙,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显然是快到高潮了。
  我想放慢速度却不可能,凤舞的体内一阵阵的痉挛,夹的特别紧。我连顶了十几下,凤舞突然高声叫了出来,全身一下一下的哆嗦,底下大量的水渗了出来。胳膊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脖子给搂断,我咬紧牙闭着眼睛苦忍着不动,她底下的劲变得特别大,那种痉挛持续不断,足足过了有将近一分钟,她才全身散架一样松开了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眼角眉梢带着那种强烈高潮之后的幸福满足神态。
  等她完全消停下来,我将还没射精的阴茎从她的体内拔出来,然后将廉越拉到她的身前,让她跪趴在凤舞的身上,我从后面直接捅了进去。
  廉越的腰急促的向后挺,好像久旱逢甘露一样迎合着我的顶撞。甘美的被填满的快感传遍她传神的神经,她的两团乳房垂下来,正好压在凤舞高耸的胸部上,被我撞击着身体前后有节奏的摇动,乳房和乳房之间摩擦着。
  肚子里的火越烧越旺,我快速的摇动着腰部,尽量大范围的摩擦她里面的嫩肉。
  她的身体也比上次敏感的多,扭动着屁股向后面撞。我感觉我坚持不了多久了,索性也不忍了,疯狂的掐着她的腰拼命往里面顶。她被我撞得都快要趴到凤舞的身上,肉穴里大量的液体被抽动的带了出来,甩得沙发上和我身上到处都是。
  “哦……哦……我快来了……”
  廉越的呻吟声非常高亢,屁股撅得高高的被我牢牢抱住,撞击的啪啪作响。
  我咬着牙吸着气,感觉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只想快点射精。
  凤舞这时在下面张嘴含住了廉越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弄廉越的那粒肉珠。廉越的身体禁不住的哆嗦,突然一下夹紧了,拼命把我的阴茎往里面吸。
  然后背弓了起来,咬着嘴唇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那力量使得十足,我也闭着眼忍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任她拼命的磨,然后大量的淫蜜分泌出来,等她的高潮劲过去后,全都流出了出来。
  等她喘息的趴在凤舞身上之后,我慢慢的退出胀硬粘湿的阴茎,只见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暴起着,涂满散发着腥味的透明粘液,直接来到两个女人的脸跟前,凤舞的手轻轻的握住,刚一握我就受不了了,只撸动了几下浓稠白浊的粘液就像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直接射在了凤舞的脸上,涂满了白花花的一片。
  凤舞的舌头伸了出来,淫荡的表情就像日本的AV女优,廉越的脸也凑了过来,好像这是世间难得的美味。我的精液就这么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全都溅在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衣服上;伴随着淫靡的气味,形成了一幅强烈官能刺激的画面。
  我的力气好像被淘尽了,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挤出来之后,我的腿不由自主地软了,直接倒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看着天花板,只是喘气……
  ***    ***    ***    ***
  “爽了?”凤舞抽着烟,衣服胡乱披着,洗过了脸,下面只穿着一条红色性感内裤,芊芊玉指夹着根烟,好像在吸事后烟的样子。
  “一点也不爽。”我也是只穿了一条内裤,斜着眼睛看着她。欲火消退之后,我的头脑有些冷静了。
  “我只是最近压力有些大需要减压,就是这样而已。”
  “彼此彼此。我也是看了你老婆的自拍秀,有些上火,需要找男人泻火,就是这样喽。”凤舞一脸嘲笑,模仿我的语气。
  但是我提不起来劲不爽,只是说道:“那你早说啊,外面民工多的是,你需要的话给你找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凤舞罕有的没有反唇相讥,只是不屑的一笑。
  我感觉有些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吭声。站起来把裤子穿上,然后拿起矿泉水一仰脖灌下半瓶去。
  “如果真的找到你老婆的线索了,你怎么办?”
  “找她去啊?”
  “我是说找到了你怎么办?”
  “找她问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然后呢?”
  “什么再然后?”
  “我是说这件事了结之后,你和你老婆怎么办?”
  我一下愣住了,说真的我还真没想过这问题。或者说我下意识的避免去想,因为我知道我是没有答案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俩还想一起生活吗?你们能过得下去吗?”
  “我不知道。”
  “你能不在乎她以前和那几个男人的事?”
  “我……这关你什么事?”
  “就算你能过得去,你老婆自己也未必能过得去。”
  “到时候再说吧……你有病啊你?!没完了是吧?”
  “别激动哦,我只是看着尊夫人在床上给你戴绿帽子时的浪劲儿有感而发而已,想研究一下你们俩人之间的奇特关系。你不想说就算了。”
  凤舞说完就继续刚才的工作了,画面又开活动起来。
  而我的心思却渐渐的从那里离去,眼睛虽然盯着画面,但是上面演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心思看。我只是在想刚才凤舞说的话,如果这件事了结之后,我和汪慧究竟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还能在一起生活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这是她想要的吗?现在我和她之间到底还算不算夫妻关系?
  她还爱我吗?
  ……我,还爱她吗?
  不知过了多时间,我竟然不知不觉地迷糊起来了,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凤舞推了我一把,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了。再看凤舞凝视着屏幕,说道:“这个地方你知不知道是哪儿?”
  我再看,却见这不知道是哪一段视频,但是却是没见过的室外场景。前几次见到的都是在室内类似宾馆之类的地方,但这次似乎是在野外,而且是在车上拍的,镜头对着窗外,外面的景色尽是青山秀水翠荫花香,还有马路边的建筑物房舍,快速的向镜头后面闪去,看时间好像是五一长假的时候拍的,车辆还在行驶之中。
  “不知道,没见过。”我看起来倒是不像是A市市区,好像是在某处郊区,而且周围的风景相当不错,这里肯定不是A市,因为A市周围没有这样的风景山色。
  “快到了吧?还有多远啊?”画外音是个女人,我一听就听出来了,汪慧。
  “已经进县里了,这里连郊区都算不上,得往前过了县城再往前走。怎么样?我带你来的地方不错吧。”传来画外音,是个男人,我猜是老刘,他说话带一点南方的口音。
  镜头转过来,显然拍摄者是在后面坐着的,前面的驾驶座上就只有一个男人,只能看清楚后面,但是听声音绝对是老刘,而且看身形也像。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想来是背着另外两人出来单独幽会的。
  画面有些摇动,汪慧的声音继续:“路怎么这么烂?”
  “乡下地方嘛,路肯定不能跟市区里面比。再说这里山这么多,修路比较难修。你别光看路,主要是看风景,风景怎么样?”
  “这里风景很好啊。”镜头又转向车外,拍摄者显然是汪慧。
  “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我只会满足你。”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挑逗和淫荡,语带双关。
  “老王卖瓜吧你。你也就是在床上撒撒疯,还有什么值得自夸的?”
  “能在床上满足你还不够啊,你最大的欲望不就是这样吗?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你老公?还是书记?小马?你想要的时候只有我能随时随地满足你。”
  老刘的话带着一种得意地自信,似乎还有种将汪慧视为胯下俘虏的意思。
  “吹吧你。”
  “谁吹啊?咱们俩谁给谁吹啊?是谁说的特喜欢那种被我塞满的感觉,其他男人都给不了你。这话是谁说的。”
  “我不知道谁说的,反正不是我说的。”
  “哼哼哼,行,你嘴硬吧。待会儿你来事儿了别来求我。”
  “不求你就不求你,怎么啦。外面男人多的是。”
  “你存心的是吧?非得叫我现在在车上整你一次你才听话是不是?”
  “来呀,你只要不怕翻车你就来。外面人那么多,你想让人免费参观我是没意见。”汪慧的声音显然是充满了挑逗,镜头又移往外面,只见外面好像是路过某个镇一样,正在通过一条破旧的马路,马路两边都是小摊市场,还有三四层的那种楼房门面,车外面人很多。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想让人参观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啊。”老刘的声音又传来,但是没有停车。
  “那你说对谁有损失?”
  “对你老公喽,他老婆免费让别人参观,你说谁的损失最大?”
  “你有病啊你……”镜头猛然下沉倾斜,显然是汪慧把DV给放下了,听她的语气相当不悦,“你他妈是闲着没事了发什么嘴贱……”汪慧似乎生气了,但是接着DV给关了,下面的没录上。
  接着画面一闪,重新打开的时候却是镜头已经滚到了一边,画面上有两条赤裸的腿绞缠在一起,比较粗的是男人的腿,显然是在车内的座椅上。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清晰可闻,男人的脚蹬着下面,使劲向前顶撞,女人的黑色丝袜美腿则盘在男人的屁股上,可以看清楚两人下半身的轮廓,但是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上半身。
  男人的腿在有节奏的蹬着,晃着,向前做着挺进的动作。而女人的腿则时紧时松的磨蹭着男人赤裸的肌肉,最后好像没劲了似的垂了下来,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或许是由于车内空间狭小的关系,两人贴得很紧,几乎是抱做一团。但是从紧贴的阴影处依然能够时隐时现的看到一截肉棒的影子,不断的随着两人的动作深深陷入女人的体内。汪慧的呻吟声更像是哼哼,是很用力很亢奋的那种音节。
  男人的动作随之加大,晃的镜头都有些不稳,画面也随剧烈摇晃。
  摇晃了一阵突然两人没了声息,两条腿都不动了。可能是车外面有人经过,他们不知道把车停到哪里了,但是还是能听到远处的车声喇叭声,似乎这里是离公路不远。
  这两人已经到了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的地步了。我已经知道了汪慧比我想象中的要放荡的多,但是依旧没想到她能淫荡到这个地步。
  过了一会儿,似乎传来两人的低语,听不清楚。凤舞把声音调到最大,才听明白汪慧在问那人过去了没;老刘说过去了。汪慧说别弄了,要穿衣服。老刘说我还没出来呢。汪慧说你发生神经病啊,说在这儿还真在这儿,你把我当什么了?老刘说还不是你刚才说的,在这儿弄多刺激。
  然后汪慧似乎要起来但是被按住了,她的腿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然后老刘的腿又开始用劲蹬,那种进出肉穴的水声又开始了,两条腿又缠在了一起。
  然后一只手拿起了那个DV镜头,剧烈的晃了几下之后对准了正面,只见汪慧被压在坐垫上,衣服半敞开着凌乱无比,里面的乳罩被拉下,一只手正揉捏着她的乳房。男人一定顶动一边喘息着笑,但是由于不能直起来身子,这种姿势一会就累了。只能是把DV往旁边一搁,胡乱调整个角度,就又继续。
  男人完全压在汪慧身上,汪慧的手穿过他的腋下紧搂着他的后背,限于空间无法伸展的腿只有蜷着勾着他的大腿和腰。男人好像虫子蠕动一样喘息着挺动,脸埋在汪慧的脖子里,动作变得十分激烈。
  结果晃得太狠DV的镜头又给晃偏了,直接到了下去。只能看见一小点起伏的后背和衣服,其余的只能听见声音。
  最终老刘好像便秘者终于成功排泄出来一样舒爽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声音渐落。又停了一会儿,一只手拿起了DV,只见汪慧正在穿衣服,头发凌乱,同时还拿一张卫生纸擦着嘴。然后镜头一转,一只疲软的鸡巴出现,上面还粘有丝丝粘液。
  “真鸡巴爽,感觉这一炮打的特别过瘾,我射的够多吧。”
  汪慧把丝袜上的褶皱弄平,顺好裙子。没说话,老刘把DV放在一边,然后坐回到驾驶的位置,说:“以后咱们俩多试试在车上做爱,没想到这么过瘾。”
  然后汪慧把DV拿了过去,然后画面就没了,显然是给关掉了。
  再接下来,是一段车外的镜头,显然还是汪慧拍的。四处都是山坡土路,周围的建筑好像旧社会的那种地主农家院落,不远处是耸立的青山翠琳鸟语花香,还有潺潺的清澈溪流,和煦的阳光,景致优美,镜头所及的周围有不少车和人形同游客,热闹熙攘。
  这是一片山庄村落,大概是某个体验农家风情的度假村。不过周围的风景确实相当不错。
  老刘在前面走,汪慧在后面一边拍一边跟着,后来老刘摧汪慧快点,然后就没了。
  接下来是在一片树林里,大概是山里的某个半山坡上,这回主角变成了汪慧。镜头一直追着她,她看着这镜头似嗔又笑,转过头去向前走,到一棵大树前停下。靠着大树摆了个POSE.
  镜头往旁边扫,可以看到不远处就有游人经过,只不过这里似乎在树丛的遮掩下看不太真切。
  “咱们在这儿做一次吧。”说话这是老刘。
  “你发神经啊,没看见周围有人。”汪慧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但是老刘已经在地上开始铺布垫了。
  “你真来呀。这虫子多死了,这不会有蛇吧。哎,你看上面,上面那个院子里有人,他们正好能看见咱们。”汪慧似乎在寻找借口似的到处东指西指,然后往上看突然一指。
  “在哪儿呢?”然后镜头向上抬,就看见斜上面半山坡不远处正好有个地主大院,有两个男的正好在那说话,尽管都是侧站的,但是从他们的角度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这里。镜头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两秒钟,然后垂了下来。接着下来就切换成了帐篷里面的情景。
  这显然是老刘采取的措施,为了防止头顶上有人偷窥,而且帐篷还是丛林迷彩的,真是准备充分。
  DV的拍摄角度只能看到身体的部分,手脚绞缠,肉体澌摩。亢奋的喘息和呻吟,还有帐篷摩擦发出的声音。被压在下面的女体双脚缠着男人的屁股,男人在她身上接着肉体的弹性蠕动着,女人的声音时断时续,被压得很低。
  “呼……呼……这里不会有蛇吧……”汪慧喘息着低语。
  “没事儿,我的蛇正在往你的逼里面钻呢。”老刘正在兴头上,夹杂着亲嘴的啧啧声。开始大动,汪慧立刻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低声的“哦哦”不绝于耳,还伴随着肉体撞击拍击的闷响,双腿时松时紧。
  然后DV又被调整了角度,变成了上半身。老刘将汪慧按在下面,身体有节奏的向前冲顶,汪慧闭着眼睛,搂着他的脖子。脸上神态妩媚淫荡,风情万种。
  持续了十几分钟,一直是这个姿势。然后老刘一闭眼,咬着牙使劲顶了两下,怒目横眉的开始哆嗦。哆嗦了十几下之后就趴在汪慧的身上直喘气,而汪慧则是仍在扭动,大声的喘气儿,最后好像触了电一样也开始发僵,绷了十几秒钟也软了下来,显然是达到高潮了。
  “你饿不饿?”老刘说话。
  “有点饿了。”
  “那咱回去吧,在这儿的农家菜风味挺不错的,很补的。”然后是一阵淅淅嗦嗦穿衣服的声音,然后这段视频就此结束。
  “这是什么地方?看样子像是山区里的某个度假村一样。不会就是这儿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凤舞似乎皱着眉头在想些什么,旁边的廉越则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咱们还是把所有的都看完吧。先从最后一个看起吧。
  我估计最后一个最有问题。“
  打开最后一个视频,前面的还是一些性交的镜头。但是看到最后却出来了问题。
  汪慧将某这镜头藏在了似乎是电视机的后面,然后藏好。看日期竟是我在B市偷手提箱的那一天,然后她又退回去左看右看,似乎在确定没有破绽。然后又拿了个DV在床头摆好,然后坐回床上等。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老刘从外面进来。汪慧拿起DV过去正要拍的时候,老刘让她把DV关掉,说有话要跟她说。
  王会变得好像很紧张,关掉了DV,目前的画面都是那个隐藏的镜头拍摄的。
  “那件事怎么样?能成吗?”汪慧问。
  “差不多了,我跟上家已经联系好了。等一弄成,你的八十万就会给你,到时候你们家的债也就能还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在这儿等着?”
  “不用,我跟你说,明天把书记约来,书记还拿着那个呢,到时候你拿到那个之后就不用管了。你先带着那个去上次咱们去的那个地方躲一下,我会和你联系的。这也是保险起见,防止那帮人黑吃黑,没那个他们也别想知道那些真实数据。等咱们钱到手了,我再通知你把那个带来,总之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听懂了没?”
  “我知道了。”
  “哎对了,你回家之后把你以前拍的那些……你把上次咱们去那儿的那段视频删掉,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行踪懂吗。其他的可以留着,没准还能要挟一下书记,说不定以后对咱们还有用。”
  “好,我回去就删。”
  “那行,今天就先这样吧。其他的事情你等我电话。”说着老刘就出去了。
  然后等他走了之后,汪慧先到门前往外面看了看。然后好像在想什么似的想了一会儿,就把那个隐藏好的摄像取了出来,然后就到此结束。
  “你这录像是什么时候拷的?”
  “在这之后了,第二天我回家之后才发现的。”
  “那你老婆倒还不是对老刘言听计从啊,看来她回去后并没有立即删除。我看你老婆十有八九对老刘也是怀着一定的戒心的,她肯定已经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什么性质,不是普通的犯罪。所以我猜她偷偷录这段视频也是一种防卫的本能所使吧。”
  “只不过最后她到底还是把那些东西给删了,否则警察早就发现了。”
  “她又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她偷录这些东西多半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发挥什么作用。那时候人紧张之下有些什么荒诞的举动也不足为奇,毕竟她是个普通女人,在这种危险的事情里她不想完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总想自己留一手,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那应该是在我之后给删掉的……”我想起她和老刘、书记一同进楼的情景,然后我就去找A先生。这两边的事应该是同时发生的。
  但是老刘和书记却死在我家里,难道是汪慧杀了他们,自己跑了?
  不可能,那两人死状奇惨,凶手残忍到变态的程度,那不是汪慧一个女人能干出来的,我了解汪慧,她没那个本事。
  或者是在我走了之后,汪慧听老刘的安排也走了。然后老刘和书记在屋里被杀,那就是说有第三个人也就是杀手来了,把他们摆平了之后专等我回来。
  “我明白了,刚才老刘提到有某样东西在你老婆手中,显然这东西很重要。
  被他当作护身符,我觉得很可能和那些机密数据有关,也就是说箱子里的内容离开那样东西将无法发挥作用,现在那东西在你老婆的手中。“凤舞的眼睛开始放光。
  “所以这么多人都在找她!”我也明白了。
  “箱子可能还在外面漂着,具体在谁哪儿不知道,但是只要找到了你老婆手里的那关键性的东西,顺藤摸瓜咱们就能知道到底是谁拿着箱子。”
  凤舞的脸色终于开始兴奋起来,那眼神就像贼猫看见了臭鱼。
  “赶紧把刚才那段再放一遍,看看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事不宜迟,咱们得在其他人之前先找到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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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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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年底事忙,前一段根本没时间写文。今天休息,抓紧时间把稿债补上,元旦前更新第14章,算是给众位大大们提前献上新年贺礼,在此预祝众位支持我的大大们新年快乐,事事如意。
  元旦后更忙,更新就不知道要拖到何时了,有时间我会尽量写的。
  ***********************************

  7月8日,凌晨3点。
  天上仍是星斗漫空,黑夜笼罩着大地。我和凤舞、廉越轮流开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我们这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经过反复的查看当时的那几段视频,终于确定了一个地名,那还是当时汪慧路过某个小镇时无意中镜头晃到的。尽管很模糊,但是最终还是给看清楚了,那是邻省的C市所属的D县更下属的一个镇。
  然后根据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可以判断出那个度假村大概距离该镇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还不是高速。也就是说再远也远不出C市的范围内,很可能就在D县的周边。因为里面老刘说过“要穿过县城市区”,指得很可能就是D县。
  然后再在网上查一查,基本上就确定了几个地点。
  由于D县地处山区,农业上不了台面,也没什麽地下矿产资源。近几年县政府就想方设法砸了大钱开发山区旅游资源,开发农家风情度假村。反正周围的城里面那些吃饱了撑得慌的人多的是,放着酒池肉林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回来忆苦思甜,说白了就像电影《甲方乙方》里面那个“做梦都想过几天苦日子”的尤老板,这样的傻逼总是不缺。
  这麽一开发卓著成效,D县的旅游业立刻火了起来,本省和邻省周边地区的有钱人都跑来体验刀耕火种的自虐生活。有这样的榜样在先,各种各样的度假村和俱乐部就如雨后春笋般全都冒了出来。比如野外求生俱乐部、打猎俱乐部、攀岩登山俱乐部、野外定向俱乐部、还有真人CS野战俱乐部也全都跟着在这里生根发芽。
  我们目前只知道汪慧最后出现的线索是某家农家风情度假村,但是这样的度假村在D县周边有总共六处,具体是哪一处我们还不知道,只能到地方再说。况且过了这麽长时间,她是否还待在那里还很难说。
  但是我们都觉得我们这次应该是没找错方向,要不然视频里老刘不会交待让汪慧删掉前面的视频,这明显是毁灭线索,根据他说的话我们觉得关键就是在D县。
  因为只有这里才能明确地显示出线索来。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我们没有休息的时间,便立刻开车往D县赶。现在真的是争分夺秒,现在确定的就是张朝平这个混蛋也在找汪慧,还有组织也在找。虽然我手里有关键性的移动硬盘,但是组织的神通广大也是我亲眼所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弄不好也能从另外的渠道找到D县。
  还有陈言所代表的警察方面,我一直不放心。但是警察到现在一直没动静,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陈言不太可能真的站在我这个罪犯一边,任何正常人都不可能如此,那麽她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呢?
  但是我确信张安还没得到消息,否则恐怕我们早就被大批警察追的鸡飞狗跳了。这个人一向是先行动再思考,他的动作是很快的。
  也许警察已经事先到了D县,布好了陷阱等着把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一次性全部搞定?但是这样做是有风险的,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一顶顶黑锅压下来很多人都要倒霉。在现今官僚作风严重的共产党里,还有这样有魄力的干部敢顶这等压力?我不相信。
  至少我不相信A市的公安局里有这样的人。D县属于C市管着,两市属于不同的省,本市公安局要在D县有大动作,肯定要通过上面的人进行协调,而且必须通过当地公安的配合,这样到时候弄成了功劳也有C市公安的一份,这叫有好处大家分。弄不成自然黑锅全都是由本市的人来扛,因为人家毕竟只是配合。
  所以想来想去,我又觉得警察就算得知了情况也不太可能有大动作,因为时间上来不及。就算是有动作也是个别人小规模的行动,这样万一搞砸了上面的领导也可以轻松把责任推到下面。
  还有箱子究竟是在谁的手中呢?组织?张朝平?张朝平背后的黑帮?但是不论是谁拿着,肯定现在暂时还变不成现金。
  箱子的持有者此刻必定是不顾一切的在找汪慧的下落,或者说在找汪慧所持有的“某件东西”的下落。想来我是老刘的话也必定会在钱到手之前先留一手,防止对方背信弃义,因为彼此都知道自己所干的是什麽性质的事情,彼此都知道对方不是什麽好鸟。
  但是他竟然把东西交给汪慧保管,他对汪慧就那麽信任?难道还是说他已经完全征服了汪慧的心,有自信我妻子会按他说的做?
  那混蛋有那麽大的魅力?
  “车、车!”凤舞在旁边好像是睡着了,但是前面的车道一旦有车,她就会提醒我。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车速上了一百八,几乎是在高速上狂飙。因为已经取消了超车道,我开这麽快很危险。她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面,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你他妈活够啦?慢点慢点!我来开我来开!”
  廉越在后面已经睡着了,我的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停在了路肩上。凤舞瞪了我一眼让我挪位置,我只好让出了驾驶座。凤舞接手往前开了一阵,结果才发觉不知什麽时候我竟然走错了路,恼火之下把我一顿好骂,但是我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也不理她。无奈之下高速上也没办法倒车,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找一个最近的高速口下车,然后再重新上一遍。
  谁知道我们找了个高速口刚下来,还没掉头,这个高速口上面的绿色通行指示灯居然变成了红叉,只让下不让上,这一下在高速口等着上高速的几辆大车小车全都上不去了。司机们顿时叫苦连天,骂嚷不断。
  “怎麽回事?”凤舞也没料到这个变故,目瞪口呆,这可真是太巧了,刚下来就不让上了。我和廉越也坐了起来,迷惑的看着后面。
  “过去问问!”凤舞推了我一把,我又推了廉越一把。
  廉越下车过去到前面问了一下,回来也是一脸愁容,“说是哪儿出车祸了,这段高速暂时封路了。”
  “靠!”凤舞气的狠狠一拍方向盘,“都是你这个傻屌癔了八症开错了路,他妈的现在倒好!高速也上不去了,这底下的路谁知道怎麽走?!这又不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现在究竟在哪儿也不知道!这半夜三更的,想找个人问路都不好找。”
  我被她骂的困意全无,只是探头往外面看。
  “不行的话找那几个司机问问看下一个高速口怎麽走吧?看他们的牌照已经不是X省的牌照了,估计咱们已经是到了Y省了。”
  “他们挂的又不是Y省的牌照,你怎麽知道这里就是啊?!要问怎麽还不下去啊!?坐在这儿养膘哪!?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说着连连用手对着我乱推乱搡。
  我被凤舞骂的狗血淋头,在车里坐不住,赶紧下车,高速口上面有牌子:白马店高速口。我到了那里找高速值班的人问了一下,得知这里确实是Y省境内了,但是距离我们要去的C市D县可是还差的远,连值班的人都说我走错路了。我问他们怎麽走,他们也说不知道。
  怎麽办?回来把情况一说,凤舞认为现在大半夜的还是别乱跑的好。这里虽然是郊区,但是自己一辆外地车乱跑的话还是不保险。谁知道这里路况是怎样的,至少在A市有某些时段外地车禁行禁止入市的地方法规,坑了不知道多少初来乍到的外地司机。而且夜里也看不清楚交通标志牌,如果有禁行、禁拐弯或者单行道等罚款标志的话很容易中招。
  我们现在是尽量不和警察碰面,因为我的身份证是假的,驾照也是假的。凤舞和廉越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差不多。
  所以迫于无奈的情况下,我们只有找地方歇一晚上。而且我和廉越确实是累了,连续多少个小时都没合眼了,要不是我半路上犯癔症走神儿,我也不可能开错路。
  但是睡哪儿呢?难道就在这路边睡车里,肯定不行,空间狭小,万一出点事跑都来不及。而且孤零零一辆外地车停在郊区路边,容易引起别有用心者的窥探,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里是郊区,警力薄弱,治安方面肯定比市区要乱得多。
  “找个加油站吧……估计比预定的要多跑不少路,原来加的油不知道够不够。”
  凤舞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接受现实。她平时一向是很冷静坚强的女强人,外表好像有一层冰冷的金属外壳,很少表露内心情感的,像刚才那样对我臭骂狂飙实在是第一次见。
  这种郊区的高速口附近应该都有加油站的,附近必定也有旅店,顺着路找吧。
  往前开了几十米,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全顺,有俩男人似乎正在路边撒尿。
  “过去问问他们吧。”凤舞把车靠过去,我下车,结果仔细一看真是巧了,这辆全顺挂的牌照竟然就是D县的,而那两个男人看见我们的车慢慢靠近他们,不知我们是干什麽的,都露出了警惕的姿态。
  “师傅,不好意思,跟你们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加油站!?”
  还是廉越下车问的,面对男人,女人尤其是美女都是有天然的优势的。两个男人看到是一个漂亮女人下车,明显放松下来。
  “哦,顺着路朝前走,前面大概走个四五百米然后拐弯你就看见了。”
  “谢谢啊,再麻烦您问一下,那加油站附近有没有旅馆?”
  “有啊,你们住店啊?”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看我们的车牌,“你们是外地来的?”
  “哦,我们是A市来的,您是不是D县的。”
  “是啊,怎麽了?”
  “太好了,我们就是要往D县去的,您能不能跟我说说从这儿往D县怎麽走啊。”女人就是女人,天生容易激起别人的同情心,看得出那两个男人已经很想帮忙了。
  “到D县?到D县你们怎麽走到这里来了?你们走错路了。”“错的远了。”
  另一男人也是连连摇头。
  “啊,我们本来是走高速的,结果走的时候也没看路牌,等发觉走错了路也没法调头了。结果刚下高速上面又封路了,上不去高速了。这地方我们也不熟。”
  “你们没来过这儿?”
  “头一次来。”
  “到D县你们得往南,上快速通道,然后走310国道,然后……”全顺的司机跟廉越说了一大堆,弄得她一脸茫然。凤舞和我也从车上下来了,拿着张地图请那两个人帮忙在地图上给她指一下,她是特工出身,只要地图上看明白了,她基本上就能应付。
  这两个司机一看两个大美女,更是来了精神头。结果却看不懂地图,只知道嘴说的怎麽走,地图上却不会指。说的更是乱七八糟。
  我也是一头雾水,凤舞脸上开始有不耐烦的表情了。
  “要不咱们先去找加油站吧,找地方睡一交,等天亮了再说吧。”廉越看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想浪费时间。
  “诶,你们去D县是干嘛的?”其中一个男人看我们想走,急忙问道。
  “嗯?怎麽你们有事吗?”我回头看着他。
  “没事,不是。我是说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咱们可以一起走。我们正好是去外地办事的也要回D县,你们要是不着急,咱们明天可以一起走。”
  “那这太麻烦你们了吧。”
  “没关系,当司机的成天在外面跑,多交个朋友多条路嘛。”司机很是豪爽。
  我看看凤舞,凤舞却没看我。我心想反正今天晚上也是走不了了,估计也不会有什麽事儿。便说:“那就麻烦你们了,我们……反正是去旅游的。明天一起走就一起走吧。谢谢啊。”
  两个男人钻进了全顺,车子发动,我们跟着他们的车往前开了一段,果然在前面一拐弯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加油站,离得老远加油站里的几个小姑娘就跑过来了。
  “有97没有?”
  “没了。”
  “95呢?”
  “也没了。”
  “那93吧,加满。”凤舞下车,又从后背箱拿出来个大塑料桶,买了一桶汽油作备用。我把装满的油桶放进后备箱,却见那辆全顺开进了加油站旁边的一个小院里,院门旁边是一栋五层的小楼,上面招牌上写着“民生旅馆”,看起来好像是某单位的招待所,大概是承包给私人了。
  俩男人把车停好过来了。
  “车停到那里面就行了,这里晚上有人看的。这店我们经常住,很熟的。你们还没吃饭吧,这下面有家饭馆是通宵营业的,挺实惠的。要不要先吃点垫一下儿?”
  “哦,谢谢了。我们不吃了。”
  “那行,那我们就先去吃点儿。这是我的电话。”司机递过来一张名片。然后俩人往马路对面的一家亮着灯光的路边饭馆走过去。
  给车加满了油,我们也把车开进了那个小院。
  旅馆一楼找老板开房间,原本想开两间,但是凤舞坚持开一间。弄得那老板看我的眼神就有些暧昧和羡慕,交钱领了钥匙,我们自行上楼。这里的房间条件一般,要钱不少。但是还算干净,凤舞检查了一下门锁没有问题,在里面四下转了转,就率先躺在了床上。
  “还好遇见这两个司机,正好也是去D县的,看来我们还是有运气的。”
  廉越也坐在了床上,闷热的夏夜,屋里的温度也很高。但是别指望有空调,头顶上的电扇看起来用了很长时间了,转动时发出嗡嗡的怪响,叶片上有一层黑乎乎的灰尘结垢。
  凤舞没接茬,我也没吭声,气氛比较尴尬。廉越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拿出瓶水灌了一口,然后扔给廉越。廉越喝了两口,又递给凤舞。凤舞没接,我便关上了灯。
  虽然热,但是大家都很疲乏,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尿给憋醒了。迷迷糊糊起来,一摸身上一身汗。屋里可没有厕所,我只好到外面走廊上去找。出来左右看了看,感觉走到尽头的一扇门可能是厕所,于是向那里走去。
  结果刚走过去,就看见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个头往外面看。
  正是那个司机,他一看见是我,先是一惊。接着笑着说:“上厕所啊?”
  “啊,没事没事儿,你们先吧。”我暗想晦气,连上个厕所也要排队。结果那男人说道:“没事没事儿,我们完事儿了,你来吧。”说完,里面另一个男人还有旅馆老板竟也从里面出来了,三个人快步匆匆的下楼去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推开厕所的门往里面瞧了瞧。
  什麽也没有,脏兮兮的有股骚味。
  我匆匆尿完,回到了房间内。一进门发现风舞不知什麽时候起来了,见我一进门就问:“刚才外面是谁?”
  “是那两个司机,还有老板。我觉得他们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毕竟经历过这麽多事儿,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两人不住在这层,却跑到这层来上厕所。就算是他们那层的不能用,怎麽老板也跟来了。三个大男人一起挤到那个小厕所里面,难道是在互相搞屁眼吗?难道是在谈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妈的这儿别是黑店吧?”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困意消失了。
  “那仨人绝对有问题,别是冲着咱们来的吧?看咱们三个外地人,还有两个女的,又是半夜走错路到这儿的,难道是打算对咱们动什麽歪脑筋?”我越想事情越严重。
  凤舞的脸色并不紧张,眼珠不停在转。
  “那咱们怎麽办?又不能报警,干脆走吧。”既然知道这里不对劲儿,赶紧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我们现在要保持低调,尽量远离麻烦。
  “你紧张个什麽劲儿啊,人家说了和这里的老板比较熟,人家互相之间就不能有些私人之间的事儿?我看你是紧张过度了。”凤舞不以为然的态度让我惊讶,她还是我们之中最机警的一个,现在居然如此大意。
  “别瞎琢磨了,赶紧睡觉。”凤舞说着又躺下了。
  我无奈只好躺下,但是却睡不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听见了有人蹑手蹑脚上楼的声音。我一下坐了起来,刚要回头喊凤舞,却见她也立刻坐了起来,示意我别出声,真正睡着的只有廉越一个人。
  我们两人到了房门旁边。
  脚步声不止一人,到了我们的门前停下了。接着门缝里下的灯光可以看到几个人的脚的影子。然后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孔,光线透过来了。有根细管伸了进来,一阵哥罗芬的味道钻入鼻孔。
  “麻醉剂!”我的心里恍然大悟,真是冲我们来的。
  凤舞拿了个什麽东西捂住了口鼻,同时给了我一块。我堵住嘴后,感觉眩晕感开始减轻。原来她早有准备,又过了十几分钟,大概等屋里的味儿散完了,有人在轻轻的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三个人影站在门口。
  “没事儿了,三个人都睡死过去了。”
  三个人进来之后,其中一个开始翻我们的行李,另两个便冲我先过来了。大概我是三人中唯一的男人,觉得我的威胁性最大,只要搞定了我,其余两个女人就算醒了还不是任他们玩弄。
  “妈的,这小子妈逼过得挺滋润,两个女的陪着他睡。”
  “这俩女的看这也是骚货,长的就是一付骚样,要不然争着和这个男人睡觉。”
  “别说,这俩女的长得挺带劲哪。跟送过去那个不相上下,该着咱们哥儿俩走桃花运,就是满山红的小姐也没有长的这麽带劲的。上次那女的没干着,干脆这俩骚逼咱们现在这干一炮泄泄火再说。”
  “万一弄醒了怎麽办?”
  “怕什麽,堵着她们的嘴,她们能叫出声来?我看只堵男人的嘴就行了,量这俩女的也不敢叫唤,刀子一亮还不乖乖的叫她干什麽就干什麽。到时候这男的醒了,就当着他的面干这俩女的逼,最好把她们干的高潮迭起让这男人活活气死,这才过瘾呢。今天我非射到她的屁眼里不行。我挑这个,这个看着最浪,在床上干着保险是最爽的。”男人一指凤舞。
  “那到时候这三人怎麽办?难道交给老贺?”
  “傻逼,交给他干啥呀?到嘴的肥肉难道还吐出去?交给他又没咱们的好处?
  好处都白让他独吞了,咱们就是一直给他跑腿儿?就不能自己捞点儿?咱们给他干了这麽长时间,他是什麽人你还不清楚?拿咱们当白使唤的人,多一分钱工钱都不给,你怎麽这麽不开窍。没有下面的伙计,他一个人算个屁呀。有苦同当,有财他一个人发,这他妈算怎麽回事。“
  “万一老贺知道了……他定的规矩可是要砍手的……”
  “砍鸡巴毛,他又不知道,凭什麽砍咱们?这深更半夜又没人看见,谁他妈会知道?再说这俩女的盘子长的这麽亮,你一辈子都未必能碰见一个,不趁这机会干个够本,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儿后悔去。”
  “就怕让老贺知道……”
  “傻逼,把她们往家里地窖里一关,谁能知道。他们这车也不错,广本,倒手卖了能弄个十几万块,到时候咱俩一分,多爽。反正这女的我是不打算轻易出手,先弄回家干个一两年再说,哪天把她下面干松了,再把她卖了。又是一笔钱。
  这可是好机会。“
  “你有路子?”
  “废话,成天看呢,有几个我都认识的,他们给我说有好货了跟他们说,老贺那儿的价钱他们压不下来,早就不想跟他哪儿买人了。”
  “行,听你的。那我要这个女的,妈的这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长得漂亮,咱们村里的那几个骚娘们看着就让人咯应。”
  “好了,先把这个男的给绑上,不行的话,这男的到时候就找地方埋了他。”
  两个男人说着拿出了绳子,一个抓住我的手就想捆,我躺在床上觉得戏演的差不多了,猛地一睁眼,一把抓住一人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只手一下卡住了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就把他从床这头摔到了床那头,地板上发出咕咚一声。
  事起突然,那三人谁也没想到本应昏迷的我居然醒了。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凤舞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记手刀砍在了店老板的脖子上,就像被斧子砍中了一样他像个沉重的麻袋般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和那人翻身下床在地上滚成一团,用力扭过他的胳膊,同时对着他的肋骨就是两拳,直接让他疼得力气消失了大半,然后膝盖顶着他的后腰就让他老实了。
  这时候第三个男的才反应过来,从裤兜里抽出一把弹簧刀,就要对我猛扎。
  但是眼见事情不妙,返身又想夺门而逃。但是凤舞却比他的速度快得多,两步过去就当在了门前。左手顺势抓住他持刀的手一拽,右胳膊一肘正砸在他的下巴上,直接把这小子给撩翻在地,当场给打晕了。
  被我压着的男人发出惨嚎,但是随即闭嘴,因为冰冷的枪口已经顶进了他的嘴里面。
  “看清楚这是什麽没有,看清楚就点点头。”
  冰冷而沉甸的质感让男人明白了对面这女人手里是真家伙,当场吓得鼻涕眼泪直流,口水顺着嘴角让脖子下面淌,忙不低的点头。
  “不知死活,打主意打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
  男人的眼神散发着恐惧,眼前的女人再也不会让他产生一点性欲,甚至让他觉得比母夜叉还要可怕。
  屋里的灯打开了,我们看着三个在地上跪着的男人。此时廉越也被弄醒了,她是吸入哥罗芬最多的,故而睡的最死。等她醒来吓了一跳,等明白怎麽回事,直接脸都给吓白了。
  这仨个男人都不明白今天碰上了那路高人,看样子不像是警察,但是有枪有刀,而且训练有素,看样子都是心狠手辣的,心想别是碰见了道上的雌雄大盗了吧。
  “大姐大哥,大家都是道儿上的,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大哥大姐饶了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人中那个年纪大的店老板首先哆哩哆嗦的开口求饶。
  然后是那两个司机也跟着拼命给我们磕头,早把刚才要把凤舞她们怎麽奸怎麽干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廉越不知道怎麽说,但是凤舞就是迎面一脚狠狠蹬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直接把他蹬的仰面栽倒,满嘴是血。另两个也不敢躲,每人脸上都是一下。
  等刚勉强直起身子,接着又挨一脚。凤舞也不说话,就是这麽玩游戏一样,看谁起来就直接再狠狠一脚往他脸上踹,直接再把他踹倒,好像不想让他们起来似的。最后索性站起来对这几个人猛踹猛踩,直接把他们跺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只是喘气。
  “谁派你们来的?”凤舞拎起一个人的脖领子。
  “我……我们……不知道……”那小子被踹的满脸血泥脚印,鼻子流血,昏头胀脑的不知道凤舞问的什麽意思。
  凤舞没说话,直接抡胳膊一枪柄砸在他的脸上,那枪柄是金属的,有棱有角,这一下把他的脸皮都给豁开一大块,两个牙齿脱口而出,直接整张脸肿得都变形了,仰面倒在地上只是呻吟,满嘴血沫子触目惊心,再看脸上都成紫黑色的血肿了。
  这一下估计下巴都给他砸碎了。
  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很命往地上磕,等松开手,一地板的血迹,还有一排碎牙,再看鼻子直接都塌了,整张脸已经不能看了,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另两人一见,吓的整个都瘫了。没见过打人打这麽凶残的,这女的简直是土匪。杀人不眨眼哪。俩司机的另一个见同伴这下场,直接尿到裤子里了。
  “谁派你们来的?”凤舞又抓住另一个。
  “奶奶,奶奶饶命啊。没人派我们来,我们就是几个人贩子,我们什麽都不知道啊!”司机吓的直接哭了出来。
  当然理所当然的他也挨了一枪柄,把他打的直接仰面靠在墙上,满嘴碎牙随着血往外冒。
  “这层楼有几个人住?”凤舞转向老板
  “这层就你们一间,真的,真的就你们一间。”老板整个都哆嗦成一堆了,今天原以为是肥羊拱门,没想到找来了煞神,还是个女煞神。“姑奶奶,您是我亲奶奶,我们真的不知道您是道上的,要不然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哪,都是这俩人出的主意,我可没有对你不尊重啊。我是轻信了他们……”
  “好了!”我在旁边过来,“说说吧,你们的事儿,你这店他妈的是黑店吧,这俩人是人贩子吧,从你这店里估计坑了不少人吧。”
  “我……我……这……不不……”老板结结巴巴,就知道磕头。
  凤舞冷笑着过去抓起那个司机,“把事儿给我说清楚,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活路。要不然,老娘我把你们活卸了八块扔到野地里喂狗。”那眼神还真像变态的分尸狂屠夫。
  ***    ***    ***    ***
  原来这俩人还真的是人贩子,在这两省交界的地区本来治安就混乱,又地处山区,法治观念落后,经济方面也穷,在这里这两年出来一个人贩子团伙,和当地的黑社会有勾结。专门拐卖妇女儿童,拉到外省去组织卖淫集团。
  这个人贩子的网络覆盖面积很大,这俩人所在的D县因为旅游业发达外地人多,所以人贩子们盯这里订得相当紧,他们尽量不碰本地人,只挑那些离的远的外地人下手,得手过不少次,所以渐渐的胆子也大了,再加上有黑社会给他们撑腰,逐渐成为该地区的一霸。
  这个团伙的老大被称为老贺,是个湖南人,手下的打手有不少老乡。其余的本地的人贩子都是给他打下手的,他定了规矩谁敢背着他跑单帮,就要谁的一只手。
  这俩人是刚刚从D县给老贺送过来一个,回来的路上碰见了我们,见凤舞和廉越长的漂亮就动了歪脑筋,想把我们糊弄到这个店里下手,其实这个老板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刚才我在厕所碰见他们时他们就是在商量什麽时候下手呢。
  说到这儿这俩人又开始磕头求饶,痛哭流涕。看这意思只要不杀他们,让他们吃屎都愿意。
  “操你妈的!你们他妈的卖什麽不好,偏偏卖自己的同类?你们他妈不是人哪?”
  说起罪犯里面,我可以说最讨厌的就是人贩子,虽然我自己也不是什麽好鸟,但是这种人身为人类却贩卖自己的同类,完全灭绝人性。
  “行了,咱们不宜节外生枝。用哥罗芬让他们睡上一天,咱们该走就走吧。”
  凤舞开始翻这几个人的衣服,虽然饶了他们的性命,但是决不能让他们好过。
  钱什麽的全都给他抄干净。
  “你领我下去,把你的钱都给我拿出来。”凤舞的语气中带着杀气,那老板腿软的都站不起来,只是扶着墙才勉强走出去。而我则抄这几个人的东西,什麽手机、钱包、车钥匙等等东西,能拿走得都拿走。
  “嗯?”在我搜身的过程中,发现被打晕的那个身上有两三个手机、小灵通。
  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眼熟。
  “这是……?”
  我拿起那个仔细看,摩托罗拉的机型,左下角有一处明显的磨损,再看背后电池盖,一个小小的珈啡猫的贴画仍然是在那里,还有手机挂穗也是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开机看内容,直接调出来通信薄。
  里面全都是熟悉的名字,甚至连我的也赫然在列,一个也不少,位置都没变。
  “你妈了个血逼的,这手机哪儿来的?!说,不说我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我突然间变得好象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把掐住这小子脖子,直接把他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
  那小子脸本身都肿了,被我这一掐直接翻了白眼。
  廉越在旁边吓了一跳,不知道我突然间发什麽疯。赶紧过来拉我的胳膊:“别掐了,再掐就把他给掐死了,你掐着他的脖子怎麽说话啊?!”
  她这一喊倒是提醒了我,我松开手,这小子萎顿在地,不住的喘气咳嗽,咳的床单上到一片血沫子印。
  好在今天是走错了路碰见了这俩王八蛋,要不然就这麽跑到D县去,找一个月也找不出来汪慧在哪儿。我的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盯着他。那小子被吓得不知所措,只是哆嗦着不停的说:“大爷,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说!这手机到底哪儿来的!?”
  “我我我……”那小子似乎精神都有点错乱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还是廉越过来,低声问道:“这手机究竟是哪儿来的,你赶紧说,不说他就真的打死你了。”
  哆哆嗦嗦的手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又抬眼看了看我。他似乎意识到了什麽,直接跪在地上拼命给我磕头。
  “我该死,我该死!大爷饶命,爷爷饶命,这,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手机。”
  “哪个女人?你们敢动她?是不是也让你们给拐卖了?”我真急了,那种愤怒的力量真想让我把眼前这人贩子当场给揉碎了,就算他是钢铁的身躯我也能把他给砸碎了。从D县拉来的一件货,D县!我刚才怎麽就没想到呢?!要是真如我所想的,那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就是我们刚送过去老贺那儿的那个女人,她……她……我们不知道……”
  “你们今天刚送的?!”
  “啊,我们……我们刚回来,老贺那儿刚把人领走。大爷……爷爷这不关我们的事,这女人是老贺自己相中的,他要我们动手我们也没办法。那个女的是外地人,在那个度假村孤身一人待了十几天,也不出来玩,也不像游客,好像是在躲起来等什麽人。老贺觉得她肯定是身上背着什麽事儿出来躲风头的,就算动她她也不敢报警……”
  “少你妈废话!”我一巴掌把他打倒,“起来,带我去找老贺!”
  这时汪慧带着那老板又回来了,一看我这架势,问道:“怎麽了?”
  “找着汪慧了,她现在在那个人贩子老贺的手里。这两个兔崽子刚送过去的那个人就是汪慧!”
  “你怎麽知道?”
  “这个手机。”我把手机举到她面前,急赤白脸。
  “这他妈就是汪慧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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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01-26

  (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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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话:原本是想在二十章内结束导火线的连载,但是现在看来大概结束不了。先更新一章再说,26号年三十之前能不能再更新一章我也不知道,尽量吧。年底工作上的事真他妈麻烦,每天上班都有弄不完的破事,回家累的都只想赶紧睡觉,能赶出这一章已经是努力在写了,拖的时间有点长,希望各位大大们不要见怪。
  如果年前能再出一章,我会在年三十那天贴出来。如果出不来,就在这里先给众位读者大大们拜个早年好了,祝牛年大吉大利。传说今年是火牛年,也希望咱们的股市也能火牛起来(去年的股市已经害我损失惨重了)
  ***********************************

  7月8日早上6点半,D县下属某乡。
  夏天天亮得早,此时黑夜已经完全过去了,街道上已经不少人在行走。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看着周围的建筑。
  典型的中国乡镇,周围的建筑物很少有高于四层的,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自己盖的门面房,各种各样的小商店,不过有的还没开门。马路边有些摊贩起的早,支开摊贩卖日用杂物。虽然不像城市里那样充满现代化的气息,但是却也给人一种纯朴的乡土感觉。
  “在哪儿?”后面,凤舞问道。
  那两个男人被打得好像猪头一样,脸肿着布满伤痕。手被反绑蜷缩在凤舞旁边。哆里哆嗦的说道:“就在前面,从……前面那个口进去。”
  前面好像是一个市场的入口,夹在两栋楼房子之间有一个入口。看里面好像是一个农贸市场的样子。有成排水泥砌成的台子和搭好的棚子。地上没有经过打扫,满地的垃圾杂物。一圈门面房形成围墙,把市场整个封闭起来。里面只有几个摊位有人在摆弄东西。
  凤舞先下了车,从侧面绕了过去,大概是先看看地形看有没有后门之类的。
  我把车开进去,问道:“老贺在哪儿?怎麽找他?”
  “呃……不知道,现在他可能不在……”
  我停下车,回身照那小子头上狠狠来了一下。“你他妈别给我耍花样,不说实话就把你的嘴给你豁开。快说,老贺在哪儿?”
  “我们,我们平时都是开到那里。你看那门现在关着呢,来得太早了说不定里面没人。”
  “你放屁,你他妈晚上还给他送人呢?现在没人了?”我看了看,那里似乎是一个胡同,不知道通向哪里,就在这个市场的一个角落里。但是胡同口有道铁门,是紧闭的。
  我把车开过去,下车查看,却见铁门是从里面上了铁栓的,这说明里面有人。
  “你认识里面的人吧,叫他们把门打开!”
  “他们不会开的,这是老贺定的规矩。只有拉人来的时候先要电话通知才会有人开门,平时根本不允许随便来。”
  “少鸡巴废话!你最好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否则的话我就宰了你。”寒光闪闪的匕首贴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我对另一个人说道:“你过去把门叫开,否则我就捅死他!”
  那小子吓的体如筛糠,拼命哀求我手下留情,叫他的同伙快去叫门。另一人无奈,只得下车,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走到门前。我用力敲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谁呀!”声音中带着警惕,带着一些地方的口音。
  “我,赵林,开开门来。”叫赵林的家伙嘴都被打烂了,脸也肿着,勉强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但是仍然带着一点含糊的声音。
  “赵林,你来干啥?”门并没有开。
  “我刚才来过来送货的时候忘了东西在这儿了,你开开门我进去找找。”
  “你忘了啥?”
  “我的摩托车钥匙好像掉到这儿了。”
  里面的人说道:“你等等。”然后走了,过了会儿过来把门打开了。“你快点找!等会儿老大回来……”结果话没说完,门刚开了条缝,我猛地一撞门就把门给撞开了,使劲挤了进去。
  门后是个挺敦实的矮个子,突然见有人闯进来吓了一大跳,猛地一哆嗦向后一退,接着意识到事情不对,拼命顶住门,想把我推出去。我的半个身子已经挤了进来,拼命用力往里挤门,同时大喊:“不许动,警察!”胡乱狠狠一脚就往前跺,直接跺在了那小子的大腿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那小子一听是警察,手先软了。推门的劲也弱了,被我一脚踹在大腿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趁机破门而入。他似乎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扭头就跑。
  “妈逼站住!”我骂着在后面追,那小子没命的窜进胡同,我也是急了眼,也没减速就追了进去,刚拐过拐角就看到人影一闪,一个东西迎面砸来。我冲得过猛,躲避不及,只是身子拼命一闪,同时举胳膊去挡,结果一下没全挡住,我胳膊上的肌肉被刮得生疼,左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这一下把我砸的仰面摔倒,左脸疼的要命,似乎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努力刚想爬起来,右肋又挨了一脚。接着刚才那偷袭我的枪托对着我没头没脸的乱砸。
  我拼命挣扎,抱着头乱滚,最后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居高临下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看清楚了,持枪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留着半寸,神色紧张而狰狞,眼中迸射着杀气。手中是一枝黑社会常见的那种锯短了管的五连发。
  “不许动,敢动就打死你!”壮汉拿枪逼住我,又示意周围的几个人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老大,他说他是警察……”应门的那个低个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壮汉冷笑:“狗屁,他要是警察能就来这几个人麽?早就把这地方给包围了。警察会没有枪?刚才早就看清楚了,就来了这一辆车,周围没有别的人。你究竟是干什麽的?”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喊声,很快又沉寂下来。我们的车开了进来,廉越也被人抓住了,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吓的满脸是泪。
  “你们谁是老贺。”我闭着一只眼,因为好像肿了,左眼感觉睁不开了。
  “你究竟是干嘛的?我知道你不是警察,你找老贺究竟想干什麽?”我和廉越两人被带到了一间空房子里,地上铺着几张肮脏的竹凉席。
  “你们谁是老贺?是你吧?”刚才那个低个儿管持枪的壮汉叫老大,应该就是他不错。
  “你是谁?”壮汉将五连发扛在肩膀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这个家伙就是人贩子黑社会的头目。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壮汉笑了。
  “原来是来找女人的啊。”旁边众人的脸色都缓解了下来,这帮人长期干这个,肯定免不了会遇上被拐卖人口的家属找上门来这种事儿,估计已经有经验了。
  这时外面的门一开,一个青年男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最多也就三十多岁,白净面皮,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挺整齐,白衬衣黑西服,衣着笔挺,很有点白领精英的气质。
  “老大,这小子是来找人的,昨天晚上……今天凌晨送来的那个女人据说是他的老婆。”
  “他是怎麽找到咱们这儿来的?”
  “说是昨天晚上偶然碰见咱们两个送货的司机,让他给识破了身份……”壮汉简要说了一遍,那青年男人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有些惊讶了,原本以为这些恶棍的老大肯定是一个满脸凶相的壮汉,要不然怎麽能镇的住这些人,没想到居然竟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青年。
  “你就是老贺?”
  “幸会,我就是老贺。”老贺笑眯眯的蹲下,说道:“你挺能耐的啊,竟然能找到这里来。不简单,我还是头一次碰见你这样的人。听说你找我?”
  “把我老婆放了,这事儿咱们就算两清了。要不然……”我瞪着眼睛,感觉脖子上的筋都绷了起来。
  “要不然怎麽样?叫警察来抓我?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怎麽去报警?”老贺依然在笑。
  “我来之前已经报警了!”
  “是吗,但是我不相信。否则警察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无辜市民孤身前来送死的。信不信我现在在这杀了你,再找地方一埋,根本没人会知道。这里郊区的荒山多的是。埋个把人根本就跟玩儿的一样。你别不信,我们干这行的早就把良心给扔一边去了。我不能让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这个市场因为你泡汤了。”说着一招手,旁边过来俩人从后面就把铁丝勒到我的脖子上了。
  “你别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能找到这儿,我的人也能找到这儿。”我心想凤舞怎麽还不出现。
  “哦,我听说了,你还有个女朋友挺能打的,她在哪儿?”老贺笑了笑,“有些客户就喜欢调教这种野马,等我把她调教得听话了,又能打又耐操的美女性奴,一定有人愿意出高价的。”
  “哼哼,她回去叫人去了。”
  “你别装了,能叫来人你们也不会就这麽几个人就跑来硬闯。不管了,反正她肯定还会露面的,她再能打这儿这麽多男的难道还弄不住她?”老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悠然吐了个烟圈。
  “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是不是从A市来的?”
  “是又怎麽样?”
  “行,是条汉子,有点本事。能一路追查到这儿来,警察要是有你这样的本事就好了。你是怎麽查到这儿的?”
  “这不用你管,你最好现在就放人,否则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哼哼,你不用嘴硬。你老婆独自一人在那度假村里躲了一个多星期,现在又不是旅游季节,很少有人来这儿一住这麽长时间的。我看是不是你们家里出了什麽事了吧,是不是你老婆出来躲什麽事儿的?而且身边还没有男人跟着,一个人跑到这外地来……”
  说到这儿,老贺突然想通了什麽似的一拍大腿:“靠,该不会你老婆就是为了躲你吧?否则你这麽紧张你老婆,没理由不跟她在一起。”
  “我老婆在哪儿?”
  “你老婆当然在我手上,不过我凭啥给你呢?你老婆长得挺性感的,我想在床上搞起来的滋味一定不错。量你也没什麽能耐去报警,你老婆这麽偷偷摸摸的,肯定是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儿。”
  “你不用瞎猜,我们没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倒是你们这里一旦曝了光,恐怕你们都没什麽好日子过吧。警察不会放过你们,那些被你们拐卖的人的亲戚朋友也不会放过你们。”
  “哦,我是瞎猜的,那麽说你老婆的行踪你原本是知道的喽?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具体是住在什麽地方?而你连D县怎麽走都不知道,还敢说事先对你老婆的行踪知情吗?我明白了,敢情你们之间真的有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吧。”
  “你少废话,一句话,你究竟放不放人?”
  “我不放人又怎麽样?你一个外地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你是道儿上混的,在这里我叫你死也得死。”
  老贺这个人眼光真得很厉害,看人看得相当准,同时也很有头脑,是个难缠的角色。我心中发急,现在只能靠凤舞了,不知道她这会儿究竟跑哪儿去了?
  “你老婆长的挺漂亮的啊。那跟你一起来的这两个女的又是什麽人,难道是你的二奶三奶?”老贺饶有兴致的微笑,“好吧,别的不说了。我看你也是道儿上混的,我也不想那把事做绝。我是做生意的,你老婆现在是我手上的商品,你要可以,拿钱来买吧。这样的货色,一口价十万,你拿钱我就放人。”
  “钱好说,你先把我老婆带来,我要看她受没受伤。”
  “好。”说着老贺一摆手,旁边一个人上来给我的嘴巴上贴了一张胶布,头上蒙了一个黑头罩,眼前一抹黑的我被从地上拽起来,架着向前走。
  不知走到了什麽地方,听到开门声。然后我被按着肩膀坐在地上。
  “你要干什麽……”我听见了惊恐的女人声音,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但是我的嘴被封着,发不出声音。我不知道汪慧是不是看见了我,从体型上不知道她能不能认的出我来。
  “干什麽?干你呗。你听着,你这种烂货我见得多了,别跟我面前装贞节。
  说,你偷偷躲在明阳山庄,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和别的男人偷情去的?说。“
  “我……不是……”汪慧的声音带着惊恐哭腔,没说几个字就听见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少给我打马虎眼,说,是不是?敢说谎话我叫外面的弟兄轮奸你,然后活埋了你!”老贺的声音凶狠冷酷,而且其中还带着一丝得意。我知道他这是故意在说给我听的,好羞辱我,可是我现在看不见,不知道汪慧的情况怎麽样。
  “是,是,我是和男人约会的……”汪慧显然也明白了老贺的意思,大概为了不再挨打,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
  “淫荡的骚货,你有几个奸夫?”
  “我……”
  “说!”老贺又开始大声吼,汪慧吓的一声惊叫,哭叫着说:“我有三个…
  …三个。“
  “三个?靠,你还真他妈是个浪货呢。”老贺的声音颇为意外,“是不是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必须三个男人同时来干你,才能把你干爽了?是不是?”
  “是,我喜欢男人干我,要不然我满足不了。”
  “你还真他妈的骚呢,那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你特别喜欢给他戴绿帽子。”
  “……是……”
  “是什麽是?什麽是?”
  “我喜欢给我老公戴绿帽子……”汪慧的声音哆里哆嗦。
  “哼哼哼,哈哈哈哈……”老贺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在嘲弄我,大概汪慧并没有认出我来,就算认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办法违抗老贺的意思。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老贺可能在指着我。
  “不知……道……”汪慧话都说不利索了。可能根本就没敢正眼看我。
  “这个人是来找人的,他的老婆被我给弄到手了。结果他找到这儿来了。来了也没用,我这儿这麽多人,有刀有枪,我怕谁?这片地方就是我说了算,什麽政府、公安局那套表面的玩意儿全都不好使。等会儿我就杀了他,然后车拉出去找个地方放火一烧,连灰都不剩。”
  汪慧吓得哭了起来。
  “你放心,你是我的摇钱树,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明白了?”
  “求求你……求你……”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把我当成是你的奸夫,挑逗我,满足我。说你想吃我的精子,说你想让我搞你的屁眼。”
  “我……我想吃你的精子,想你搞我的屁眼。”汪慧的声音依旧带着惊恐。
  “一点专业精神也没有,淫荡点。”
  汪慧此时根本进入不了状态,害怕都还来不及呢,哪能淫荡的起来,老贺翻来覆去叫她重复了几遍都不能令他满意。
  “真是的,就你这样的去买逼,早给客人打出来了。算了,给我舔。舔直了求我干你的肉逼,说你下面流水了想让男人来干。”老贺的声音带着丧气,但是听他说的竟然是想真的在我面前奸污汪慧,我一下明白了。刚才他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那钱赎人。
  或许他根本就打算看能不能再从我身上敲一笔,无论能不能敲出来,人他肯定是不会放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活着让我们离开。
  怒火冲上了我的脑门,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被沸腾的血给烧炸了。
  我拼命想站起来,但是被人按的死死的。后来索性把我捆到了个什麽东西上令我挣扎不脱。接着就听见一阵阵粘嗒嗒的吮吸声传来,明显是有人在唆什麽东西。然后老贺的舒服的呻吟声令我的胸口阵阵发闷。
  “哦……爽,口活儿不错啊,真不愧是有经验的淫荡人妻。用舌尖舔我的蛋,哦……
  对……就是这样……哦……爽……“
  “呜……呜……”这是汪慧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了嘴上不来气。
  “真他妈爽,是不是成天给你的那几个奸夫口交练出来了,哎,对了你给你老公口交过没?嗯?”
  “哦……没有。”
  “真是个骚货,给你的奸夫口交就不给你老公做,你老公知道一定要嫉妒的气死了。”
  又是一阵舔唆的声音传来。
  “我的鸡巴大不大?”老贺得意的声音。
  “大……”
  “比你老公的大不大?”
  “大……”
  “大多少?”
  “大可多……”
  老贺笑了,笑得似乎非常开心。而我此刻只是喘气,我知道生气是没用的,我的只能把怒火强压在心底。我发誓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把这个恶贯满盈的王八蛋彻底撕碎。
  “那想不想让我这根大鸡巴操到你的逼肉里面去?”
  “想……”
  “想什麽?说的骚点。”
  “……我想你这根大鸡巴操我的肉逼……”汪慧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恐惧,却在强装着淫荡的娇媚腔调。
  “好,既然你这麽骚,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
  说着一阵席席索索的声音,汪慧小声惊叫了一声,问道:“这是什麽?”
  “咱们玩个刺激的,等会你就知道了。把这个吃下去。”
  我不知道老贺给汪慧吃了什麽,但是听见了杯子放下和喝水的声音。
  “等会儿你就知道爽了。”老贺的话音由远及近,显然是凑到了我的跟前。
  “等会我会让你看场好戏的,我早就知道你根本没打算拿钱赎人对吧。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没打算放人。等会儿我会把你的那个女人一起带过来,玩个双飞给你看看。我会把你老婆的逼里射满我的精子,让你到死也带着我送的绿帽子。”
  老贺的声音很低,但是我听得一清二楚。
  汪慧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急促,还有老贺不时发出的淫笑声,我坐在地上毫无办法。
  头套突然被人给脱掉了,我眨了两下眼睛。却见是老贺给我脱掉的,只见这屋里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灯光明亮。老贺在一旁手里抓着廉越的胳膊,只见她是一丝不挂被反绑着,好像SM那种龟甲缚的捆绑方式,一条绳子勒进了她下面的肉缝里面。满面潮红和汗水,嘴巴上被勒了一道红绳子,呜呜直叫。大概是嘴巴酸了,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上。
  而对面的床上,一具赤裸白皙的女体正在扭动。
  就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珠几乎要定住了。
  终于……找到你了!当我开始找你的时候,我实在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汪慧被一条黑色的丝带蒙着眼睛,微张的红唇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扭动着,手抚摸着自己的身子,揉搓着乳房,一身亮津津的汗光,明显是发情的样子。刚才老贺让她吃的东西大概有问题。
  我想喊,但是嘴巴被胶布封着喊不出来。汪慧大概看不见是我,依旧在床上扭动呻吟着。
  “你看,你老婆都饥渴成这样了,求着我操她的肉逼,我一向乐于助人,没办法拒绝啊。话说回来,谁让你这个当丈夫的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呢?逼得人家只能找别的男人帮忙,你趁这工夫一定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我瞪着他,我相信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我现在就已经把他烧成灰了。
  “哼哼,你瞪我也没用。现在我就玩玩这两个女人给你看看。”
  老贺说着拉着廉越到了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后强行分开我妻子的大腿内侧,用手在里面摸了一把淫笑着说道:“流这麽多水,是不是痒的难受?”接着竟然又把脸凑了进去,汪慧好像受到惊吓一样下意识的要把腿夹住,结果把他的头夹在了胯下,令他下面的动作更加加剧。
  老贺也是光着身子,下面的肉茎完全勃起,往上一翘一翘的。
  “浪货,真他妈骚,受不了了,你的大鸡巴奸夫来操你的肉逼了。”老贺把脸从汪慧的两腿间抬起来,只见他的嘴角有些不明的粘液。然后向上爬,用身子撑开汪慧的双腿令她无法合拢,爬到地方之后,一手扒着她的肩膀头,一只手在下面扶着肉茎调整角度,龟头顶进了肉缝之后,咬着牙还磨了两下。
  谁知汪慧猛的一吸气,屁股往下一挫,双腿一下缠上了老贺的腰,老贺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冲,整条直硬的肉茎完全被吞进了汪慧的体内。
  “哦……哦……爽……顶到里面了……”
  我的心像是给剑尖刺穿了,被雷击了一样脑子里整个儿嗡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一阵眩晕。
  我这才明白什麽叫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就有点觉得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老贺被汪慧的主动进攻弄得极为舒爽,不由得抱紧了我妻子的身子,屁股开始筛动。身子也紧紧贴着汪慧的肉体,冲击退却,肉对肉的摩擦。
  “哦……哦……哦……”
  汪慧的双手紧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后背,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她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艳丽的玫瑰色,口中发出了压抑已久的亢奋呻吟。
  此时的她已经屈服于欲望和恐惧,不在乎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是谁了。双脚紧缠着男人的后背,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老贺的侵犯。
  “哦……真他妈爽……淫妇……屁股给我扭起来。”
  老贺亢奋的紧紧压着汪慧的身体,把脸埋在我妻子的脖子里面,拼命舔吸着她的脖颈。双手向下扒着她的大腿根部,好像猪一样蠕动着哼哼着。坚挺的肉茎时隐时现,发出湿湿的水声,还有大量的粘液随着阴囊拍击着充血的阴唇而四下飞溅。
  我坐在那儿,看着这面前丑陋的一幕,整个人都有些木了。屈辱愤怒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现在的心中只有浓浓的沉闷,闷的我胸膛都要爆炸了。
  这样的屈辱加诸在我的身上,我却什麽都做不了,我还活着干什麽。
  “要……哦……要来了……哦……哦……”
  汪慧的呻吟声陡然高亢了起来,也许刚才吃下去的春药此时药力开始发作,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了。她用力搂紧老贺的背,好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下体不住的蠕动,似乎是想用力勒紧入侵的肉茎,而拚命的摩擦着体内的敏感点。
  老贺则是大声的喘气,死命将身子拼命往里顶,一动不动任我妻子在他的身下蠕动。
  很快汪慧的呻吟变成了尖叫,随后又成了哀鸣,她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全身的肌肉绷紧发硬。用力摇晃着脑袋,秀发飞散着遮满了她的脸孔。支持了大约二十几秒之后便撑不住劲软了下去,被老贺压着直喘粗气。
  “这麽快就高潮了?我还没出来呢。”
  老贺面带得意的淫笑,依旧压着我妻子的肉体。好像舍不得从这样动人的肉体上爬起来一样,又开始一下一下的蠕动。可能是性药的药力还没有过去,汪慧显得依然情绪高涨。不一会儿就又开始淫荡的呻吟。
  “真他妈浪啊,胃口真大。”
  老贺爬起来,直着身子,抱起来汪我妻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同时让廉越过来跪坐在汪慧的脸上,汪慧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向上舔,廉越身体被绑着,只能像条虫子一样的扭动。而老贺的双手则伸过去揉住了她的乳房,
  廉越无法躲闪,只能任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很快在老贺的揉搓下,她的乳头竟然也耸立了起来,看起来老贺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
  汪慧依旧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吸吞着老贺肉茎的活动。那种水湿的活塞运动声听起来十分刺耳。我想闭上眼睛,但是我却连低下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我现在就像神经麻木了一样,看着这三条绞缠在一起肉体不停的活动。
  “哦……哦……”
  老贺舒爽的喘息着,将廉越推倒。然后兜着汪慧的腰起来,自己躺在床上,让汪慧骑在自己的胯间尽情的扭动,肉茎深深的顶在女体的阴道内,填满了每一处空间。汪慧甚至不愿意让肉茎离开自己,就那麽蒙着眼骑在他的身上,兴奋的扭动着,让肉茎在自己的体内搅动。
  “骚货,我和你老公比,谁更能让你爽?”
  “你……哦……哦……你最好,我喜欢和你搞,搞拦我的肉逼吧。”汪慧语无伦次,只顾拼命的颠动着身体。
  “骚货……哦……干死你。”
  老贺开始用力向上挺,汪慧的身体似乎比上次更加的敏感,高潮很快又来了。
  直接骑在他的身上弓直了脊背,仰着头夹紧了肌肉,大量的淫蜜从两人的结合处渗了出来。哆嗦了一阵后趴在了老贺的胸膛上。
  “又不行了?呼……骚货……被人强奸还这麽容易高潮……”
  老贺直接将汪慧提了起来,翻过身子,抓着她的屁股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烈的冲顶着她的阴部,每撞击一下她的屁股就让她的身体猛地前倾一下。不停用手掌击着那满是汗光的丰臀,啪啪的清脆响声充满淫靡的意味,不一会儿汪慧的屁股就给拍红了。汪慧不停的哆嗦,头拼命的向后仰着,秀发飞扬。
  很快,高潮了两次的汪慧体力就支撑不住了,老贺索性把廉越拉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子底下,让两个女人面对面叠趴在一起,他从后面往里面插。两个女人的阴户挤在一起,淫水交织,老贺的肉茎在四片肉唇堆积之中摩擦着见缝就插。
  “噢……哦……”
  终于,老贺的喘息声也开始急促起来了。他猛地抱起我妻子的屁股,整条湿滑的肉茎完全捅了进去,奋力的抽动,全身的皮肤涨的发红,脸上汗珠滚滚。汪慧的反应几乎癫狂,拼命的扭动着身躯,呻吟声又开始变调,似乎又要高潮了。
  “骚货……呼……呼……呼……”
  老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要麽就是咬着牙,看得出在极力的忍耐。猛的顶了几十下之后,他突然一把拉下了蒙在我妻子眼睛上的黑色眼罩,强行抓着她的脸扭向我这边。同时用力箍住她的腰以防她脱离自己的身体,猛力向下压,和她身子下面的廉越从上下两方将汪慧牢牢的挤在中间。
  “看看这是谁!”
  老贺将汪慧的脸扭向我这边,汪慧的眼神是那种病态的迷离亢奋,显然药劲儿还没过去。但是就在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身子触电似的一抖,眼睛猛地睁大了,脸上那种淫荡亢奋的表情化作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慌。
  “啊……不……不要……放开我……不要……”
  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汪慧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或许根本就没想过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立刻摆脱身后的男人,她拼命的想向前爬,向两边滚,但是腰被老贺紧紧的箍住,那根刚才令她高潮迭起的肉茎还满满的挤在她的体内,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出去。而老贺则趁此机会猛力的向里面顶。
  “你老公是来救你的,刚才你让我插你的逼肉的过程他全都在这儿看着呢,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别的男人通奸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啊?”
  老贺淫笑着快速筛动着屁股,睾丸甩动怕打着皮肉发出沉闷的脆响,汪慧被夹在两人的中间动弹不得。只是拼命的挣扎,面容痛苦的扭曲着,闭着眼胡乱摇头哭喊着:“不……不要看……老公不要……求求你……别看……别看!”
  “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和别的男人通奸到高潮,你真是个淫荡的荡妇,来!屁股再扭得快点,让我把精子都射进去……”
  老贺压着汪慧的背,喘着粗气用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刺激羞辱着我和汪慧,发起最后的冲刺,汪慧淫荡快乐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疯狂的悲鸣,似乎已经从性药挑起的性欲中清醒过来,羞耻刺激着她的神经,大概此刻她从背后男人的侵犯中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折磨,但是精神刺激导致的生理上的反应却还是老实的。
  “哦……勒紧了……被自己的丈夫看着通奸让你感觉到这麽刺激吗……哦…
  …太紧了……好爽……射了……射了……“
  汪慧带着哭音凄厉的嘶喊了出来,全身打摆子一样疯狂的抖动起来。而老贺则是拼尽全力向前一顶,同时怒目横眉做仰天长叹状,身体开始做有节奏的哆嗦,屁股则不由自主地向前蠕动不停,足足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瘫软了下来趴在汪慧的背上不停的喘息。
  而我妻子则是好像整个人麻木了一样,面无表情的趴在那儿。
  过了好久,老贺猜心满意足的从我妻子的身子里退出来,随着肉茎的拔出,阴道里面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白色粘水流了出来,足以看得出老贺在里面射精的量之多。
  “呼……好爽……你老婆在床上真骚,以后调教好了肯定是一等一的性奴隶。
  你看,这里面都是我的精子。在你老婆的阴道里面,我刚才是顶着射的,说不定都射到子宫里面了……“
  老贺好像展示一样扒开我妻子的大腿给我看,只见两腿之间已经是一片狼藉,粘液涂满了阴毛,还有精液在往外流。
  “靠,别浪费了……”老贺用手刮下流出的精液,慢慢的涂在我妻子的脸上。
  汪慧的脸上仍是一脸的木然,好像一具丧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瞧,你老婆现在已经被我征服了……”老贺好像介绍战利品一样脸上充满了满足和得意。将疲软的肉茎在汪慧的两腿之间弄了弄,粘了些不知道是尿还是精液的液体,然后凑到了我妻子的嘴边,低声命令道:“母狗,快点用你的舌头把我的鸡巴舔干净。”
  汪慧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眼神空洞。老贺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你要是想活就乖乖的服侍我。”
  “别,不,我舔,我舔……”汪慧好像神经质一样机械的服从着命令,慢慢的用手捧起老贺的睾丸和肉茎,把嘴凑了过去。
  我的心感觉已经空了,无力的看着汪慧慢慢的把那根丑陋的肉茎含进了嘴里。
  老贺得意的笑着,大概这种羞辱别的人变态欲望得到满足使他开心;大概征服了这样的成熟美人妻令他感到快慰;所以他任汪慧舔弄着他的生殖器,眼睛却看着我,那种表情充满了嘲笑和示威。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胯下汪慧表情的变化。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汪慧那死灰般的眼神中突然爆发了异常疯狂的狰狞,就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一样,双手突然抱住了老贺的腰,猛地张嘴把老贺胯下的那整团生殖器全都咬进了嘴里,然后拼力猛嚼,往旁边猛扯。
  我的耳朵里清晰地听到了皮肉被扯裂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老贺哪想到这个被自己搞得已经精神崩溃的女人竟然突然发了疯,胯下撕心裂肺的剧痛顿时让他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好像触电了一样蹦起来多高,口中发出的惨痛狂嗥甚至都没了人动静。他拼命的撕扯着汪慧的头发要把她给拉开,但是汪慧则像发了疯一样死不松口,血沫子顺着她的嘴角往外飞溅,嘴里的那团臭肉几乎要被她给嚼烂了。
  我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像挣扎着起来,但是被绑的太结实。床上的廉越也趁机用肩膀猛撞老贺,老贺仰面摔倒,汪慧也带着趴倒在他身上。只见她的嘴上全都是血,老贺的阴茎和睾丸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啊!!!!你妈了个逼松开!啊!!!我考你妈啊!!!”
  老贺疼得都快精神错乱了,嘴里语无伦次的狂喊,眼泪都出来了。疯狂的挥手对着汪慧的头乱打乱扯,把汪慧的头发都给扯掉了不少。这是屋外面的人听见了动静,全都一拥而入。看见这情景也都吓呆了,七手八脚的上来抓着汪慧狂扯猛拽。
  一声可怕的撕裂声响起,汪慧的头最终被拉的离开了老贺的胯下,但是伴随着的是汹涌的鲜血,床上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老贺惨叫一声,当场昏死过去。
  他的胯下只剩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创口和一条半挂着的肉皮,他的生殖器到底是被汪慧的牙齿给生生的扯了下来。
  汪慧张嘴把扯下来的肉团哕了出来,伴随的还有剧烈的呕吐,就好像刚才在嘴里是什麽污秽的东西一样。此时的她满脸是血,神色狰狞,嘴角似乎还沾着几根阴毛。
  “老大,老大……”这些人都慌了神了,从没见过这麽烈的女人。他们老大玩过的女人上百号,多难弄的女人都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没想到今天竟然翻了船。
  “你妈的!”原先那个持枪的壮汉一巴掌把汪慧打倒在地,“臭婊子,我他妈活劈了你!”
  刚说完,门外突然飞进一个东西,在地上突然爆炸了,大量的淡黄色浓烟滚滚而出。我看清楚了那是催泪瓦斯弹,接着这些男人一个个全都被这刺激性的浓烟包围,狂咳不止。我也一样,喉咙肿痛,眼睛刺痛,几乎要把五脏六肺都给咳出来。
  有人想夺门而逃,但是门外响起了消音器特有的沉闷枪声。这种催泪瓦斯的效力很强,还有催眠的效果,很快我就感到我的力量在渐渐的消逝……
  我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头戴防毒面具的凤舞拎着手枪从烟雾中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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