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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林涛把阳具从她的体内拨出,他拉起了曼娜,自己躺倒在她的位置,手把着
那根还坚硬的如挚天玉柱似的阳具。

  曼娜不知所措一头雾水,她光裸着身体困惑不己,还是林涛拽住她扶着她柔
软的腰,她既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笨拙地跨过一条腿,他早已将手挟住她的腋
下,随着他的一股向下拽动的力量曼娜双腿叉开沉腰蹲落,还没等她的身子挨近
他,那根阳具已顶到了她的屁股,从她润湿的肉唇那儿一滑,到了她一条大条大
腿的内侧。

  他再次将她推了起来,她站不稳,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了她的腋窝,迫使
她站稳了脚跟。

  曼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一次她蹲落得缓慢,扭摆着丰腴的屁股自己掌
控着方位,她的一只手掰弄开了饱满的双唇,终于是吞纳到了那硕大的龟头。

  他的两只手,握住了她的腋,滚烫滚烫,而她的阴道也中滚烫滚烫的。这两
处的热力远远超过了一切,他不觉着热了,汗只是歌唱般畅快地流淌,那阴道里
面也有一种汁液畅快地流淌。

  曼娜在他的身上稳住了自己,他的手便放开了她的腋下,伸到了她胸前那对
耸立着的乳房。她腋窝里的汗,沾湿了他的手掌和虎口,而那雪白的乳房也是一
片湿渍,整个儿的被裹住在他的两只手里。

  那种已被间断了的快乐又重新唤起了。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
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
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
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林涛咬住了牙关挺起阳具,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
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曼娜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他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她
感到一整个礼堂的三角形的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

  而林涛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他没让他的下身脱离曼娜的阴户,
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
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
抽,曼娜在他镇静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她竟以为她仍然在他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
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阳具,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曼娜
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
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

  他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曼
娜体验到他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
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终于他的忍耐到了极限,曼娜听见从喉咙的深处一声低沉的呐喊,很快地他
将他那一根东西握在手里,就在她以为他会充实到她渴望已久的阴道里,他却做
出了出乎她意抖的举止。

  他将那东西磨擦着她的大腿内侧,能见到兴奋起来的那一根男人的阳具,粗
硕雄壮青筋毕现,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兴奋,都是他的,曼娜再也无能为力了,
只有双臂将他搂着那么紧,甚至他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精液播射在她的大腿
间,这一切都在一种极其快速的状态中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脯上轻轻
的喘息时,曼娜才开始意识到。

  曼娜睁大着愚蠢的眼睛那表情让林涛觉得可笑,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对她说:
「曼娜,我不能射进你的身体,那样会怀孕的。」他替她拣起了衣服,俩人一时
无语,默默地穿着各自的衣服。

  这时候,曼娜提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问题:「林老师,你喜欢我吗?」

  林涛回答道:「非常喜欢。」由于他接得那么爽快,曼娜反有些不满足,觉
得准备良久的一件事情却这么简单地过去了。

  曼娜问:「你喜欢我哪里?」

  林涛说:「我都喜欢,因为你与众不同,是特别的。」

  曼娜不由想起他说自己特别的话来,心里酸酸的,就非逼着他回答,到底哪
一处最喜欢。

  林涛就好像是知道了曼娜的心思,将她搂紧了,说道:「你所有的一切我都
喜欢。」

  「林老师,你会娶我吗?」突然间,曼娜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问道。

  林涛坚定地点着头,他说:「曼娜,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真的,你可不能辜负我。」曼娜像是不大相信。

  林涛说:「这几天,我爸从香港过来,我带你去见他。当着他的面,我们把
婚事定下来。」

  「你爸他会同意吗?」曼娜小心翼翼地问。

  林涛把她搂抱得更紧,他说:「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除非我爸有眼无珠,
怎会不同意。」

  林涛跟她谈起了他的童年,他很小就失去了母亲,他的父亲在香港算是一个
成功的商人。童年时他就是在香港度过的,后来父亲将他送到了内地,说他的才
能只有在内地才有可能更发展,其实,风流成性的父亲是娶了一个女人,那个年
龄相差很大的女人嫁给他的条件就是不要他前妻的孩子一起生活。

  林涛倒是无所谓,而他的父亲却感到内疚,只能在经济上物质给予其补偿,
这也使林涛乐得自在。

  天黑下来,林涛的面目渐渐模糊,轮廓却益发鲜明。曼娜动情地吻着他,在
他坚实壮硕的身躯上,她的吻显得特别细碎和软弱,使她怀疑她能否得到这个男
人的爱。

  他说内地的女孩子远比他想象的可爱得多,也比香港的女孩漂亮。他说他第
一眼见到了曼娜,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的。

  「你怎知我就一定答应你。」曼娜嘴上说,心里却如同灌了蜜似的,就以加
倍的忘情亲吻来回报他。

  他们在礼堂的后台上娓娓地细说,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饥饿,一直到了很晚很
晚。从此他们的关系变得神秘了起来,再也没见到他们两人同时出现的场面了。

  曼娜见了他,有点躲闪,林涛也同样,害怕见到她。有她在,他便不去,有
他在,她也不去。渐渐的,他们又有了新的默契,不在一处相遇的默契。可是他
是那样刻骨地想念她,她虽不像他那样明确地想念,却是心躁。

  她变得十分易动,笑声也更加爽朗,整天里喜形于色,不明来由的就与人开
起了玩笑,别人倒没觉得可笑,她却自己放声地大笑了起来。宿舍就那么几个女
人,经常聚集也是那么小小的一方,她放肆的笑闹声几乎注入了每一个角落。有
时,林涛经过她的身边或是她们宿舍的屋外,听着那笑声,充满了欣慰而快乐的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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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这个星期天曼娜没有回家,因为林涛通知她,要带她见从香港回来的父亲。
曼娜站在校门外的林荫道上,阳光从梧桐叶里洒落在她身上,她感到身心都是轻
盈的,新洗的头发直垂到腰下,合起来不过一指头粗细,披开来却千丝万缕。头
发的凉滑感觉传到了全身。

  她穿一条红色的齐膝裙子、露着一双光滑的小腿,白色的短袖衬衫,两个臂
膀完全袒露着,脚上是一双细跟羊皮镂空凉鞋。她的样子显得很新颖,过路人都
要驻足回望。

  林涛早就到了,只是他躲在一个角落,心情愉快地偷窥着曼娜,曼娜细长的
发梢在微风中轻轻飘荡,她用一个小玻璃珠子坠住它们,使它们不致太过扬起。

  林涛的出现让她充满了惊讶,她的细带细跟镂空鞋有一只伸下了街沿,好像
一个准备涉水的人在试着水的流速和凉热。她的身姿从后面看来,像是一个舞蹈
里的静止场面,忽然间她的身体跃然一动,她跨下了人行道,向马路对面的他奔
跑过来。曼娜举着粉拳擂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说:「你骗人,你骗我了。」

  林涛也不顾马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搂住了她的肩膀,连声地道谦:「我不
会再骗你了。」

  马路上的景色是令人愉快的,商店刚刚开门,第一批顾客拥进店堂,地面上
洒过了水,湿漉漉的,转眼间便干了。

  他们的心情这样开朗,林涛把曼娜带到了华侨饭店,走进大堂,林涛左右环
顾一下,然后让曼娜在沙发上坐下。他径直就在服务台那儿打起了电话,早上的
酒店,正处在一种善后和准备的忙碌之中。清洁工忙着打扫,柜台忙着为一批即
将离去的客人结账,行李箱笼放了一地。沙发都空着。

  林涛回过来跟曼娜坐一起,他说:「我爸马上下来。」又怀腹牢骚地:「内
地就是跟香港不同,酒店的客房是不让客人到访的。」说完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
上,悠闲且有事的样子。

  曼娜的眼睛淡漠而礼貌地扫着大堂里忙碌着的人和事,有所期待却不着急。

  没一会,从电梯里走来一老人,穿着笔挺的西服,灰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
苟。林涛叫声「爸」就拽着曼娜的臂膊上前。

  林贤文红光满面,带着温文尔雅的微笑。曼娜首先毕恭毕敬地鞠躬致意,林
贤文很锐利地扫她一眼,这一眼几乎可以剥皮。这姑娘天生丽质体态丰腴,富于
一种端庄臃容的美貌,身上的衬衫显得紧窄了些,显得格外的窈窕;高跟鞋和头
上的发饰使她的身材特别引人注目。林贤文的心头不禁一荡,这一荡比那扑通乱
跳更加持续悠久,更是耐人寻味。

  林贤文跨洋过海,走遍世界各地,就算他见多识广阅人无数,金发碧眼丰乳
隆臀的女人他见过,肌肤细腻蜂腰翘股的黑人姑娘也见过,还有温柔委婉的日本
女人,性情狂野的东南亚女人,但还没有那些女人让他的胸间这么忽荡着。贤文
领着儿子和曼娜前往咖啡厅,他绕到沙发前来在曼娜旁边坐下,曼娜嗅到他嘴里
口香糖的薄荷气味,十分清爽。

  老人又称赞曼娜长得美,尤其是她的头发,真是飘柔如丝啊!说着就伸手去
抚摸她披在肩上的散发。曼娜却将头一甩,头发滑向了另一边。老人摸了个空,
却并不生气,笑得更慈祥了。

  这时,阳光正从窗外照进来,歪歪斜斜地洒在她的身上,好像是披了一层金
纱。

  「曼娜,你真美。」在他看来,这只一句非常简单普通的恭维话,在香港那
边是许多女士小姐极希望从男人嘴里听到的悦耳清音。然而对于封闭已久的内地
人来说,特别是从小生活在内在含蓄环境中的曼娜,这种过于坦城直露的表白,
实在太过锋芒毕露,让她接受不了,有股子邪门歪道,有股子不怀好意,甚至有
股子挑逗和亵渎之嫌。

  曼娜在老人一句带西方色彩的问候语一时搞得不知所措,一张脸上飞出万道
红霞,她万万没想到,她心中端庄严肃的林涛的父亲,会突然说出这种带有轻薄
嫌疑的话来。

  曼娜那张光艳姣洁的脸红晕缭绕,老人有心逗她,便说:「曼娜,嫁给我儿
子吧。」

  曼娜听了,那张脸更是红彻耳根,似要渗出血来。

  老人见这姑娘风韵十足,眼梢眉角,稍一动弹便情驰意飞,心里更是高兴。
又说:「除了摘天上的星星月亮,不管你提有任何条件,我都满足你。」

  「那倒不必。」曼娜轻声细语地答道,丰满肉感的嘴,嘴角向上,很有风韵
的笑容。

  老人这时才记起了一旁被冷落了的儿子,他说:「涛儿,你还没搬到家里住
吗?」

  「没有,我就住在学校,那里都什么也没有。」林涛说。

  老人正色地说:「你找个师傅,把屋子重新装饰一番,需要重修就重修,需
要改建就改建。」又对曼娜说:「曼娜,那是为你们准备的新房,你也帮着看一
看。」

  「哪里的屋子?」曼娜不解地问。

  林涛对她说:「那是我们家的祖屋,就在这附近不远。」

  这时,贤文就说:「差不多吃午饭了,吃完了午饭你们一起去看看,我还约
了些朋友,就不去了。」便带着儿子和曼娜前往二楼的餐厅,尽管是白天,餐厅
还是开着灯,光芒把里面映照得金碧辉煌,从楼下一直到二楼,挂满水晶坠子的
吊灯,金漆的楼梯肤手,还有大理石装饰的墙面,到处都闪着亮光。

  所有这一切,都让曼娜张嘴咂舌目瞪口呆。

  「好漂亮见啊。」曼娜脱口而出,既不是浮动也不是热烈,而是一种自然的
出自心底的称叹。

  宽阔的大厅,挂着镀金的丝绒帷幕,摆着很大排场的桌椅,上面都蒙着红色
的绒布。餐厅里很热闹,有穿梭来回的行人,也有高谈阔论喝酒聊天的食客,面
对这给纷繁喧哗的场面,曼娜有些怯怯不前,贤文牵住了她的手,把她领进了餐
厅。

  林涛倒是见过世面,他一坐到椅子上便扬手招呼着服务生过来,示意着他们
倒茶斟酒,把桌上折叠得极好看的餐巾抖开,摆放到了膝盖处。曼娜学着他的样
子,只是细致地研究着这些餐巾的折法。

  菜很快地端上来,贤文跟儿子说了些香港那边的闲事软闻,曼娜一直傻坐在
那里,插不上话。当然,她也不想插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吃得也少。桌上
的好多东西她连看都没看过,更别说吃过。

  贤文多次关切地示意她,她也是只示意一次才吃一回,而且吃得又蠢又笨,
拙巴极了,显然是一个还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最后还是林涛帮她挟来了菜,她
才口不露齿的尝拭了一点点。

  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贤文说到楼上拿东西,让他们等他。曼娜这才放心大
胆的吃起来,显然,肚子里饿得咕咕地响,那盆隔着她很远鲜美的汤早就让她眼
馋,她站起来伸长身体,掏了些到自己碗里,自顾吃得嗞嗞地响,还咂咂了嘴。
贤文从楼上下来时,她的肚子已填得浑圆,还偷偷地打了个饱嗝。

  贤文给了曼娜一个精美的小盒子,那盒子上面裹着丝绒显得特别名贵,又给
了林涛一大包进口的药品,吩咐他不要忘了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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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华侨饭店出来时,林涛就问曼娜:「那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其实曼娜
早就想打开,让他这么一说,也就在马路边上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盒子,面里是一
条金光灿灿的项链,还有一个心形的坠子镶着红色的宝石。

  曼娜高兴得差点惊呼了起来,林涛见她这么高兴,便怂恿她戴上,俩人就在
马路上,林涛把那条项链戴到了曼娜的脖子上。那枚坠子吊在颈里,衬衫底下。
随着她的走动摇晃,那有棱的宝石便在她心窝上一松一贴,像个红指甲,抓得人
心痒痒的,曼娜不由得心里暗暗地笑起来。

  又是午后的时间,只有蝉在叫,满街的门洞开着,里面却寂静无声。那午时
的睡眠,连鼾声都没了,商店里纳大的店堂里是格外的空寂,苍蝇嗡嗡地飞,划
着圆圈。营业员趴在柜台上沉睡,玻璃冰着脸颊,脸颊暖热和湿漉了玻璃。偶有
不合时宜的人,踟蹰在寂静的店堂,脚步搓着水磨石地,无声地滑行。

  林涛把曼娜理家领到了一条小巷里,他指着那如同鹤立鸡群似的一幢两屋洋
楼,对曼娜说:「那就是我家的祖屋。」

  待到近了,曼娜见没有厚实的门板油漆十分地陈旧,把那笨重的的板门开了
半扇,裸出被雨水冲洗得发白的水泥地。

  脱落了石灰,露出青砖的墙上,爬满了青藤,开着些不知名的小花。进了里
面,乱七八糟的,看出已是久没有人居住零乱。沙发是平绒的,好几处掉了绒,
一坐下去便有无数毛屑飞扬起来,地板踩上去咯吱响,还有一股蟑螂屎的气味。
这使整个屋子里有一股陈旧的感觉,好像已经有成年累月的时间沉淀下来,使人
心里头恹恹的。

  林涛领着她穿过了客厅,一堆后墙高高地起,把均匀平铺的光亮挡了不少。
洁净的边缘清晰的鹅卵石铺就地面也扑进眼睑。

  这里是后天井,有一个厨房和一个洗澡房,还有一口井,这条后天井很意外
地,与前面的厅堂嘈杂喧嚣形成对比,它相当寂静。

  林涛说他极喜欢这口井的水,犹其是夏天冰凉冰凉的,冷冽冽的使人觉得舒
服。说完,他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掏了桶井水哗哗地往身上浇。

  曼娜说:「你不要着凉了。」用似嗔似怨的眼光对着正淋浇井水的他,那水
珠密密麻麻毫不沾身,有如枝头的露珠摇摇欲坠。光裸赤膊的他,比衣寇楚楚的
他更具男性魅力,身上的肌肉平衡匀称,既不雍肿也不显单薄,腰肢柔软、四肢
灵活,他的肌肤细腻白晰,并不显苍白,臀部浑圆紧绷,长腿如锥,腿间汗毛浓
密性感异常。

  这时,她的眼光也就大胆了起来,见他那根男人的阳具粗圆坚硬,龟头更中
硕大,心里便慌慌的,小腹那儿有股热流汇聚。

  「你也来。」林涛说,撩泼了些井水溅到她脸上,曼娜忙躲闪开。

  为了向他表达她无限的爱意和那日渐旺盛膨胀的欲望,曼娜亲手把身上的衣
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脱到了一丝不挂,曼娜怯怯地撩了些水泼到胸口,
尽管他们已经有了肉体上的接触,那男欢女爱的勾当,也已不知有了多少次回,
但真正那样静心地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赤裸的玉体,对于林涛来说还是第一次。

  日光从狭长的天井中斜照了进来,井台的一半沐浴在阳光里,曼娜坐到了另
一半的荫凉处。她的头发,她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她的欺霜赛雪一般光洁的裸
体、居然没有一粒黑点、一颗小包的,还有少女挺挺拨拨的耸立着的乳房,那尖
挺上跷的乳头,红艳如樱桃般的颤颤抖动,浅浅的紫红极像女妖那淫荡的眼睛。

  她的小腹那一处,没有一条皱折,没有一般女人常有的晕线晕块。白得如撒
了一层粉末似的,从那散发的肌肤的香味,浓烈得如刚刚挤出的奶香,还有她那
最为诱人的一片卷曲的绒绒的阴毛,神秘而幽深,如同那山恋间那靡靡覆盖着的
嵩草。

  这时候,日光正好悄然地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未曾见过日光的
花草之间,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草地上每一丝淡金淡
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都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
然地散发。

  林涛把持不住了,他上前想将她的身子搂住,却又改变了主意,只是凑起嘴
巴,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
亲吻下去。他突发奇想地将曼娜的身子翻弄过去,这样,曼娜就趴在井台上,肚
子抵住了井沿的麻花石面,蹶起了一个丰硕肥白的屁股。

  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就那么任由他的端详摆布,那两瓣肥厚了的肉唇,还有
沾霜带露的阴毛就暴晒在那片光影之中,可是,头上的晕弦却使她发颤的双手、
双腿,成倍翻番的哆嗦起来。晕弦开始控制了她的全身。而他的目光、他抚摸她
的手指,又翻过来成为她晕弦的动力,及至他的双手,拨开了她微闭着的那两瓣
肉唇时,那一道沟邃已有些涓涓的细流渗出。

  他挺动着阳具一路缓慢地跋涉到她草丛的深处,像极了顽皮的孩子,在她的
肉唇挑逗磨荡,就是不入其门。

  曼娜急切地叹息,她如同久病初愈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绵
远,吓得他在她拨弄那两瓣肉唇的阳具一下就停止了下来。曼娜的那阵叽哼,不
仅止住了他在那温润的肉唇热切探寻的阳具挺进,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
的忙碌的双手。

  曼娜趴在井口的脑袋正要扬起,却觉得屁股那地方一阵猛烈的冲撞,她又把
脑袋埋进了井口。

  他的阳具直捣进了她的阴道里,那阵饱满臌胀的充实使她觉得心安,仿佛悬
挂到了喉咙口的那颗心又回到了胸间。

  阳具从她的背后肆意地抽插着,在有的时候,如蜻蜓点水,点到为止,只在
她的肉唇拭擦一下就收兵回营了;而有的时候,则深深地抵住在她的里面,流连
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仿佛在那儿,他的阳具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
到她的屁股不安地扭摆,有所提醒,他才会不情愿地恋恋离开,依依不舍抽出,
而后,又是一阵横上撞上下翻飞的纵送。

  曼娜的叫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淫叫中夹杂着他听不清
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叫声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
机器,她柔软的腰身拚命地扭动,丰硕的屁股摇晃不停。

  他就那么在她身上疯抽狂送,阳具和双手忙个不停。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紧
紧地抵到了她阴道深处一动不动时,她一直紧抓在井沿的手,猛地滑落下来,如
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井口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声,也
猛地嘎然而止。这时候,他的狂抽滥插,如同被切断了电源,失去了动力一样,
也跟着冷丁儿嘎然而息,停了下来。

  他摆弄起她的头来,看见她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就像死了一
样。他知道她昏了过去。他对她狂风暴雨一样的冲涮,使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美
妙绝伦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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