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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愿赌服输(中)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
  “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
  施小龙的声音很慌张,但她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
  “去同学家。”
  “啾啾…”
  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鸡巴小幅度的抽插。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
  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
  一听母亲没事儿,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儿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
  施雅放开了声音。男人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侯龙涛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么办…啊…嗯…”
  双腿紧箍住他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男人竟然没法儿再抽动。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
  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
  “喊什么啊?”
  大胖踢了他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跶扭跶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
  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
  “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
  听着棍儿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
  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
  “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
  “啊!”
  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生的“啊…啊…”
  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麻子,过去看看。”
  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
  “达哥,那小子怎么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么整他。”
  一个小孩儿好奇的问。“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带到这来。”
  大胖又点了一颗烟。“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
  “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
  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儿,“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大约半小时之后,棍儿一边儿系着皮带一边儿走出了仓库,“小雏的屁眼儿就是好,真够劲儿。”
  “你丫戴套了吗?”
  “戴了戴了,我还给他口儿了一管儿呢,他的精液特浓,特…”
  “行行行行行…”
  大胖赶紧打断他,“别他妈跟我说细节,你丫这种人真他妈恶心。”
  “怎么了,怎么了,”
  棍儿尖声抗议着,“同性恋就不是人了?你们才恶心呢,女人多脏啊。”
  “得得得,你给他穿上裤子了吗?”
  “穿了,那小子还没醒过来呢,可能是我做爱时太勇猛了,把他肏晕了。”
  棍儿洋洋得意的说。一群人又回到了仓库里…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推了推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我该走了,晚上还有点儿事儿呢。”
  施雅却抱得更紧了,“今晚别走了,好吗?小龙他不会来,你陪陪我吧,我给你做饭。”
  “不是已经做了两次了嘛,你还没爽够?”
  男人还是笑着起了身,开始穿衣服。
  施雅也下了床,挡在他身前,把头枕在他胸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入睡,没在一个让我倾心的男人怀里醒来了吗?每次你来了又走,我都觉得好寂寞好难过,可是因为有小龙在家,我也没别的办法。今天他不回来,你就满足我一次吧。”
  捧住男人的脸,在上面不停的亲吻。
  “好了好了,”
  侯龙涛听得出她说的是真心话,也真是怪可怜的,抱住她,“我是真的有事儿,是一定得走的。”
  看见女人失望之极的表情,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办完事儿就回来,今晚一定抱着你睡。”
  “好好,”
  施雅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抱着男人的身体直摇晃,“那你几点能回来?”
  侯龙涛又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6:30了,“十一点儿左右吧,你要是等不了就先睡,先把钥匙给我,我回来再叫醒你。”
  “我会等的,一定等。”
  施雅眼里都有了泪光了…
  “小子,刚才爽不爽啊?”
  大胖把给一根儿烟塞进已经醒过来了的施小龙嘴里,他现在是被捆坐在一张椅子上。“呸…”
  烟被吐了出来,“我…我不抽烟。”
  施小龙脸色惨白,肛门处还是很疼,幸好没人看到自己受辱的情景,要不然真不如死了的好。别看他平时傲气得很,一点儿亏都不能吃,在这件事儿上想得倒是挺明白,被鸡奸了的事实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了,只要没人知道,也就不算什么了。
  “我坦白告诉你吧,这件事儿只有两种解决方法,要么你明天老老实实的带我们去你家,把文件找全了,去办过户手续;要么我们就把你埋在山里,把你的车通过特殊渠道贱卖了,虽然会少挣一点点儿,但为了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也值得了。”
  大胖向天吐了两个烟圈儿。
  施小龙现在根本没法儿思考,但起码还知道自己的命比一辆车重要得多,“好,我明天跟你们去办手续,但是你们就真的不怕我父母报警?”
  “当然怕了,哪儿有贼不怕兵的,所以还要你帮忙啊。”
  大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淫笑。
  施小龙一惊,“要我…要我帮什么忙?”
  “嘿嘿,简单的很。明早咱们在你父母没上班之前就去,你就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我们会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打昏,然后嘛…嘿嘿,虽说不知道你妈长得怎么样,但养尊处优的女人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我们就拿她泄泄火。至于你老爸,就交给你棍儿哥哥了,哈哈哈。”
  大胖大笑起来。
  “好啊,好啊。”
  棍儿高兴的在一边儿直跳。“我们会把全过程都拍下来,从你身上就能看出你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我看他们不会希望那样的片子在市面儿上流通吧?”
  大胖说完,得意的翘起二郎腿。
  “你…你们…你们,我决不会照你们的意思做的。”
  施小龙硬着头皮拒绝,虽然他被惯坏了,但还没坏到丧失天良的地步,这种事儿当然不会轻易答应的。他只想到这些人并不知道父亲不在国内,但这点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只会让母亲遭到更残酷的虐待,却没想到他们根本没必要跟自己说出计划,完全可以出其不意的动手。
  “没关系,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他们正在外面挖坑呢,在他们挖好之前,你还有时间考虑。等他们挖好了,也不用我四弟来了,这事儿我就做主了,把你活埋了完事儿。”
  大胖搓了搓手,“好久没宰人了,今天就开开心。”
  刚才确实看见几个人拿着铁锹什么的出去了,看来他不是在开玩笑,施小龙冷汗刷刷的往外冒,几乎要晕倒了,十几分钟里,脑中竟然都是空白的。“达哥,挖好了。”
  “好,你考虑得怎么样?”
  施小龙就像没听见一样,并没有回答。
  “行,拉他出去。”
  两个人上来,连人带椅子一起向仓库门口拖去。椅子腿儿在地面上磨擦出刺耳的“吱吱”声,终于使施小龙回过神儿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别杀我啊…啊…啊…”
  大哭了出来。两个拉着椅子的人停了下来,把他放正。
  有刹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接着侯龙涛就走了进来,其实他二十多分钟前就到了,一直在山口处等着来的,接到麻子的电话,才开了进来。“死猴子,你丫怎么才来啊?我刚说自己处理了这小子。”
  大胖迎了上去。
  “是谁欠债不还啊?让我看看他有几个脑袋。”
  侯龙涛绕到施小龙身前,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大吃一惊,施小龙是真的感到意外,侯龙涛却是装出来的,夸张到连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施…施少爷,怎么会是你啊?”
  光是这称呼就够施小龙犯会儿傻的了。
  “快,快把绳子解开。”
  侯龙涛边命令着,边亲自蹲下去为他松绑,“这…这是怎么回事儿?赵振宇,你他妈给我滚过来。”
  “太子哥,我…”
  赵振宇战战兢兢的蹭过来。侯龙涛扶起施小龙,“施少爷,你受惊了,我扶你去里屋休息一下儿。”
  施小龙还在茫然之中,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搀进了小屋里,坐到了舒适的大沙发上。“我这就出去教训他们,这儿有电视,有游戏机,冰箱里有饮料,你随便用。”
  侯龙涛说完就出去了,关门时故意没撞上,留了条缝儿。
  双手在脸上抹了又抹,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施小龙这才算恢复了点儿思考能力,“那个人就是侯龙涛?几次见他,他都没有大哥的架式啊。”
  发现了门没有关严,赶紧跪到门后,从门缝儿向外偷看。
  因为小屋里的灯光比外面的亮,侯龙涛很容易的就发现有一块儿被挡住了,微微一笑,紧接着就怒吼起来,“你他妈给我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把施少爷抓到这儿来了?”
  “上…上上个星期,我去小月河那边儿找人,在游戏厅里碰见他的,立刻就发现他是个有钱的凯子,我就…”
  赵振宇把施小龙已经知道了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个王八蛋,原来从第一天开始就憋着要阴我。”
  施小龙心中暗骂着,也怪自己太不小心,才会中了他的套儿。“啊…太…太子哥…别打…”
  听到赵振宇的惨叫,赶忙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外,原来是他被一脚蹬在小腹上,足足向后退出五、六步才仰面摔倒。
  侯龙涛跟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你个小屄的,连我的话都敢不听,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骗钱,你不但违抗我的命令,居然还把目标指向施少爷,我看你他妈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猴子,算了吧,那小子是谁啊?你这么看重。”
  大胖不解的问。“他是施雅施局长的儿子。”
  “施局长?就是那个帮了你大忙的女人?”
  “是啊,别说以后我还有事儿要求施局长,就算没有,这件事儿要是在道儿上传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恶名我怎么扛?”
  侯龙涛越说越生气,又照着赵振宇的脸上就是一脚,赵振宇立刻双手捂脸,鲜血从指缝中涌了出来,“把这个小崽子给我拉出去,好好修理一下儿,起码让他在医院里住两个月。”
  “是。”
  麻子答应一声,带着两个人把赵振宇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隐隐约约传来了他的哭叫求饶声。
  “哎哟,哎哟,这是干嘛啊,涛哥,瞧瞧你,这么英俊的一张脸都气变形了。”
  棍儿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去你妈的,离我远点儿。”
  侯龙涛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一句。“哎哟,吓死人了。”
  棍儿停住了脚步,委屈的说。
  侯龙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两步,“你他妈没碰他吧?”
  “啊?碰…碰他?没…没有,没有碰他。”
  棍儿害怕的退后了两步。侯龙涛又转向其他人,“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真的。”
  “大哥?”
  “啊…棍儿说的是真,他没碰过那孩子。”
  施小龙压在心头的一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人明显是因为侯龙涛很看重自己,而不敢告诉他鸡奸过自己,他们既然不敢说,自己又不会说出去,看来自己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是不会为世人所知了。
  “猴儿,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我在想啊。”
  “既然不能让施局长知道这件事儿,我看不如把那小子…”
  大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大家都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大哥,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侯龙涛一跺脚,“我这就去跟他说说,求他不计前嫌,哪怕他要打要骂,我也只有认了。”
  施小龙看到侯龙涛向小屋走来,飞快的往沙发上一坐,“嘶”屁眼儿还是有点儿疼,赶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侯龙涛刚刚“救”了他的命,但他心里却没有一丁点儿感激之情,只是在考虑以后该如何利用这个有钱有势的大哥,供自己吃喝玩儿乐。
  “施少爷,今天的事儿都是我的手下不对,我已经叫人教训他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既往不咎,把今天的事儿忘掉呢?”
  侯龙涛进了屋,也坐在沙发上,毕恭毕敬的说。
  再看施小龙,样儿可大了,一扫刚才半死不活的狼狈相儿,翘着二郎腿,双臂抱在胸前,仰着头,一歪脖子,“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是老几啊?我吃的苦你补偿得了吗?”
  反正知道侯龙涛是抱定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决心来的,当然要在他面前牛屄一点儿,也算找回点儿面子。
  “施少爷,你说怎么办,我尽力弥补就是了。”
  侯龙涛低着头,表面儿上低声下气,心里却在暗骂,“你妈了屄的,你就狂吧,等我把陈倩弄到手,我让你哭都来不及。”
  施小龙也不想把这种黑道上的大哥逼得太紧,毕竟以后还用得着他,“行了,别少爷少爷的叫,我听着都别扭,叫我小龙哥就行了。龙涛啊,你是聪明人,要是不想让我妈知道今天的事儿,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一定一定,小龙哥还没吃饭吧?咱们这就回城。”
  两人走出了仓库,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正是满身是血的赵振宇。“小龙哥,要不要我把他埋了?”
  侯龙涛指了指边儿上的土坑。
  “不用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施小龙赶紧向自己的车走去,小声的嘀咕着:“真他妈是一群疯子。”
  他可不想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侯龙涛跟了过来,“还用小龙哥自己开车吗?麻子,过来。”
  “太子哥,去哪儿?”
  “蓟门饭店。”
  侯龙涛和施小龙坐在后座,麻子在前面开车,还有人开着那辆Benz在后面跟着…
  赵振宇被从树上放了下来,有人赶紧给他披上一件大衣。“怎么样?”
  大胖递给他一根儿烟。“没事儿,就是真…真他妈冷。”
  “去屋里洗洗吧,这是猴子给你的。”
  “太子哥说是三千啊,这里有五千吧?”
  赵振宇打开信封数了数。
  “猴子说你干得不错,而且今天帮你的这些小哥儿们也不能白干啊,回去请他们吃顿饭吧。”
  “谢谢达哥,那我去洗澡了。”
  “不用洗,不用洗,不就都是红糖水儿嘛,我来给你舔干净就是了。”
  棍儿嗲声嗲气的排众而出。“啊!”
  赵振宇吓的一溜烟儿的跑进仓库里…
  “这儿也就是两星儿吧?你要赔罪,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诚意啊?”
  施小龙坐在单间儿里,又开始抱怨。“不要急嘛,好东西在后面呢。”
  侯龙涛拿出手机,“升哥嘛,我是龙涛啊,我现在就在蓟门饭店呢,你帮我找俩姑娘过来行吗?要最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施小龙在侯龙涛放下电话后问。“这么跟你说吧,我对陈倩已经没兴趣了,我现在的目标是她的妹妹陈曦。”
  “陈曦?我们班的陈曦?啊…你就是那个开奔驰,天天早上送她的男人。”
  “陈曦跟你是同学?那可太巧了,以后咱们四个人可以一起出去玩儿啊。”
  侯龙涛又在装傻。“再说吧,我不太喜欢那个女孩儿,要不然也轮不到你了,哈哈哈。”
  施小龙突然觉得要是有侯龙涛这种人做“朋友”也是非常不错的。
  李东升来了,还带了两个个子高高的女人。“嗨,升哥。”
  侯龙涛站起来,迎上去和他握住了手,“最近怎么样?”
  “哈哈,龙涛,今天怎么有空儿到我的地盘儿上来玩儿啊?嗯?这位是…”
  李东升注意到了施小龙。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施小龙,小龙哥,我要升哥带来的小姐就是给他的。”
  “啊…小龙哥,幸会,龙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李东升向他伸出了手。施小龙连站都没站,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个人,不就是个鸡头嘛,可看他一脸凶相,又不敢不接他的手,勉勉强强的握了一下儿。
  “怎么样?小龙哥,对这两位姑娘还满意吗?”
  李东升坐了下来。两个女人走到桌前,把大衣向两边儿一分,里面除了内裤,完全是真空的,都是大奶肥臀。“满意,满意。”
  施小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女人的兴趣不比任何男人差。
  “那就好,升哥,你和小龙哥聊聊天儿,我带她们俩去把房间开了。”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挽住侯龙涛的胳膊离开了单间儿。“小龙哥,我这两个姑娘都可以干全活儿的,你让她们舔你的屁眼儿,她们也会照做的。”
  李东升给自己倒了杯酒。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施小龙想到刚才自己的屁眼儿受了不少苦,也该让它受受照顾了,心里真是痒痒的很。
  侯龙涛把两个妓女带进一间客房里,“你们俩好好陪他玩儿,把你们的本事都使出来,最少让他射三次。”
  “好啊,没问题,涛哥啊,要不要我们先伺候你一下儿啊?”
  一个妓女淫荡的说,从刚才男人们的对话中,已经知道了他就是侯龙涛,本以为这么有名的黑道大哥一定是个比李东升长得更凶的人,没想到却是个俊朗的白面书生,真想一口把他吃了。
  “不用了,你们干好我交代的事儿就行了。”
  侯龙涛指着一个妓女说,“把你的包儿给我。”
  接过递来的小皮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了床上,“这包儿多少钱?”
  “不值钱,不是真皮的,就是人造革的。”
  “好。”
  侯龙涛从里面用瑞士军刀里的小刀儿在底角上钻了个洞,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型摄像机,用双面胶纸简易的固定住,镜头正好顶在小窟窿上,再把散落在床上的物件放回皮包里。“涛哥,你这是干什么?”
  就算是妓女,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让人把接客儿的过程拍下来。
  侯龙涛也不回答她,又从兜里掏出两叠钞票,分别扔给两人,“你们什么都不说,我会要升哥不从今天的报酬里抽头儿,你们看怎么样?”
  一人五千块啊,两个妓女自然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把皮包放在电视旁边,对准床上,又用一个女人的薄纱巾罩住,“明天我会来取的。”
  “小龙哥,都给你准备好了。”
  侯龙涛回到餐厅,“608房,别玩儿得太厉害,明早还得上学呢。”
  施小龙一听,立刻出了门儿,跟李东升在这儿呆着,真是快没劲死了。可他刚一出去,又回来了,“龙涛,出来一下儿。”
  侯龙涛也到了外面,“怎么了?”
  “我…我…我…”
  施小龙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我来埋单,你不用操心,只管享受就是了。”
  侯龙涛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以为他是因为没带钱儿而不好意思。“不…不是,我…我是第一次在外面玩儿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一类的。”
  小孩儿的脸都红了。
  “哈哈哈哈,第一次?没什么规矩,你就放开了玩儿吧。”
  这倒是出乎侯龙涛的意外。“那…那完了事儿用不用给小费啊?”
  “你愿意就给个一、两百,不给也无所谓啊。行了,快去吧,别让那俩妞儿等急了。”
  推着施小龙向电梯走去,“对了,我认识陈倩的事儿,你先别跟陈曦说,也别跟陈倩说我在追她妹妹。”
  “行啊,行啊,放心吧,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嘛。”
  施小龙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暗暗高兴,又掌握了侯龙涛的一个把柄,多了一笔控制他的资本。
  “龙涛,你别怪我话难听,我这人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李东升给回到身边坐下的侯龙涛点上烟,“我看那小丫那不顺眼,你怎么会和他混在一起的?还他妈什么‘小龙哥’,要是在马路上碰见丫那操行的,我早扁他了。”
  “哼,升哥,你真以为我会和他那种公子哥儿交朋友吗?我真正看重的只有升哥你这种豪爽的、懂得江湖规矩的好汉。”
  “那你是…”
  “我现在哈着他,是为了我挚爱的女人,等他没用了,看我不整的他无处容身。”
  侯龙涛已经咬牙切齿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的用意,更觉得没必要为个女人花这么大心思,但你是我朋友,我就一定支持你。”
  李东升用力的拍了拍小友的肩膀。“好,升哥,明天早上,你把那两个女人留住,大约八点半时我再来这,有话要问她们。”
  侯龙涛一仰脖儿,把杯里的可乐(哈哈,是可乐,不是酒)灌入了肚中…


第040章 愿赌服输(下)
  侯龙涛回到施雅家时还不到10:00,比预料的要早不少。“啊,你回来了,”
  施雅高兴坏了,像真的妻子一样,接过侯龙涛的大衣挂在衣架上,又给他拿来一双拖鞋,“吃过饭了吗?我熬了鸡汤,给你热一碗吧?”
  还没等男人回答,她就已经走进了厨房。
  侯龙涛微笑着摇摇头,坐到了餐桌前,不一会儿就有一碗香喷喷的鸡汤摆在了眼前。“好喝吗?”
  女人站在她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旁上抚摸着。“嗯…好喝。”
  一口气就喝光了,抹了一把额头上微沁的汗珠,“呼,热,我去洗个澡。”
  温热的淋浴打在身上,一身的倦意尽消。一丝不挂的施雅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老公…”
  “喂,你这样我没法儿洗澡的。”
  侯龙涛放松了身体。“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嘛。”
  这一会儿就是小十分钟,“好了吧?”
  “好了好了,”
  施雅跨出了浴缸,“我回卧室等你。”
  “嘿,不是你说的今晚不要做了嘛。”
  “你好坏,我是要你抱着我看电视。”
  背上被打了一下儿。
  “唉。”
  侯龙涛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没用,又陷进了感情的无底洞。本来只是想用这个女人发泄性欲,以此达到在心理上报复施小龙的目的,可一旦发现了她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爱她之心,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这个臭毛病改掉。
  赤身裸体的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屁股的女人搂进怀里,“要我陪你看什么?”
  “晚间新闻。”
  (要是我没记错,北京台的晚间新闻应该是在10:00。“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换…”
  侯龙涛突然又想起了让他犯难的事儿,电视里正在报道对北京主要路口儿交通流量统计的报导,“你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
  “不认识,怎么了?”
  施雅用秀发在男人的胸口磨擦着。“没事儿,就是随便问问。”
  侯龙涛有点儿失望,离任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自己却在刘江身上连一个突破口都找不到,怎么能叫他不着急呢。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好像感觉到了年轻的情人不大开心,“你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没有。”
  侯龙涛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总之命由天定,车到山前必有路。把施雅抱到身上,轻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儿,“想跟我做爱吗?”
  “你…你刚才不是说…”
  女人奇怪的看着他。“哼哼,美女在怀,你让我怎么抗拒呢?”
  双手放在两个圆滚的屁股蛋儿上捏弄着,“除非你不想要。”
  “老公…”
  施雅心花怒放,闭上眼睛,双唇压下来,将男人的舌头吸入了嘴里…
  把陈曦送到学校后,侯龙涛又来到了蓟门饭店,刚想进去,被一个站在门边儿的光头大汉叫住了,“涛哥吧?升哥让我在这儿迎您,他在816房等您呢,这是磁卡,声哥说让您自己开门进去。”
  仔细一看,才认出是这个人就是第一次见李东升时,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保镖之一。
  816是标准间,一进客房,就看到只穿一条小裤衩的李东升趴在其中一张床上,昨晚的那两个妓女都光溜溜的跪在他身边,一个为他捶着背,一个给他捏着腿。“呵呵,升哥,好会享受啊。”
  “啊,龙涛来了,”
  李东升指了指另一张床,“来,来,小琴,你去伺候伺候龙涛。”
  “好。”
  那个捶背的女人兴高采烈的下了床,走到侯龙涛身边就帮他脱大衣。“不用,不用。”
  侯龙涛拨开她的手。“龙涛,”
  李东升抬了一下儿眼皮,“他们捏得不错的,试试吧。你放心,她们平时都是不轻易出台的,只接待那些有点儿身份的人,一点儿也不脏。昨儿要不是你说要最好的,我还不会叫她们俩呢。”
  “升哥说哪儿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侯龙涛确实是嫌她们脏,但李东升的话说到这份儿上,也不能太驳他的面子,就不再制止女人为他宽衣,“只接有点儿身份的人?接没接过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啊?”
  “刘江?我没有过。”
  “我也没有。”
  另一个女人也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就是随便一问,没接过就算了。“哟,涛哥,没想到你这么壮啊。”
  小琴解开了他的衬衫,吃惊的叫了起来。另一个女人也不由得往这边看来,“好漂亮的肌肉啊。”
  小琴更是伸出舌头,在他的一个乳头上舔着,右手解着他的裤子,左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拉链口儿伸了进去,隔着内裤在男人的老二上磨搓。
  “喂喂喂,按摩就按摩,别占我便宜。”
  侯龙涛离开女人,趴在了床上。小琴“嘻嘻”一笑,帮他脱了鞋袜,又跪坐到他屁股上,顺着脊椎骨给他“捏肌”把他的肌肉扥的“啪啪”做响。“哦…哦…哦…”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男人不得不发出声音。
  “怎么样,不错吧?”
  李东升笑了起来,“龙涛,你不是说有事儿要问她们吗?”
  “哦…哦…对对对,那小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侯龙涛闭着眼,咬着牙问。“不怎么样,”
  小琴换成跪在他身边,捏着他的大腿,眼睛却紧盯着他露在内裤外,坚实的臀部,“那小子还是个雏呢。”
  “什么!真的?”
  侯龙涛的双眼一下儿睁开了,身上一阵犯冷。“真的,”
  另外一个女人答道,“我们俩还一人给了他五百块的喜儿钱呢。”
  “来,翻个身。”
  小琴要侯龙涛躺正了,跪到他脚前,左手托起他的一只脚,右手的大拇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在他的脚心上钻着。
  “啊…好…说…说详细点儿。”
  这种疼痛的快感真是没的说了。“先开始他还装得挺屌的,往床上一躺,就要我们给他‘吹箫’。可等我们俩一真的动手,他不到三十秒就缴枪了。后来他让我躺下,看着我的下身,都看呆了,还傻傻的说比光盘里的好看多了,我都快笑死了。”
  “是呀,”
  小琴接过话茬,“我们俩问了他半天,软磨硬泡的,最后威胁说他要是不说实话,我们就不跟他做了。他还根本就是个小孩儿呢,涛哥要我们跟他做,我们哪儿敢说不做就不做啊,可他好像是真的怕了,就把什么都说了。原来他‘女朋友’从来都不让他碰,昨晚之前他还是个处男呢。”
  “倩倩…”
  侯龙涛在心里叫了一句,现在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仙女的歌声在耳边响起,寒冷的冬日中的阳光如同春天般的明媚,脑中尽是陈倩绝世的美貌和清纯的笑脸,不知不觉中就扯了旗。
  “升哥,升哥,你看他。”
  小琴指了指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侯龙涛。李东升下了床,把衣服穿好,“小娘们儿,便宜你了,跟他爽爽吧。”
  搂着另一个女人出了门儿,“这哥们儿,还是太年轻,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了。”
  一阵温热湿润的感觉从胯间传来,侯龙涛微微抬起头,恍惚间看到一个女人的头在自己的双腿间起落,知道她正在吸吮自己的肉棒,就又把脑袋落回枕头上,双目毫无目的的望着天花板,模模糊糊中,一个巧笑嫣然的长发姑娘出现在眼前。
  “倩倩…”
  侯龙涛把右手伸到空中,在女孩的脸上“抚摸”着,“告诉我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的爱我。”
  小琴正在男人的阳具上舔得津津有味,突然听到他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没抬头,一手捋着肉棒,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转动,不清不楚的问:“嗯…你说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
  “嗯…嗯…我爱你…我爱你…”
  这回小琴听清楚了,以她的专业水准,再加上这个“客人”不同一般,自然会顺着他的要求回答了。小琴的舌尖顶在男人的肛门上,温柔又仔细的舔舐着。
  “啊…”
  侯龙涛满意的闭上眼睛,在他的脑海中,正在服侍他的不是个妓女,而是他日思夜想的陈倩。小琴手里攥着的阴茎如同铁棒般坚硬,简直要诱惑死她了,昨晚的小孩儿对于她这种床上老手儿连开胃的小菜儿都算不上,跟他做完,直到现在还浑身都不舒服呢。
  从皮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给男人戴好,反手扶住高耸的肉棒,坐了下来。圆大的龟头撑开了阴唇、阴道内壁,一直顶到子宫,“啊…”
  小琴长出一口气,开始疯狂的扭动大屁股,又猛烈的上下套动,双手还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奶子。
  侯龙涛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小琴已经略有些松垮的阴道并不能带给他太大的快感,但心中对陈倩的无限爱恋让他在精神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在女人达到第三次高潮时,侯龙涛也就一泻千里了…
  上了车,把微型摄像机放进储物箱里,侯龙涛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太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一直守护着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从没让自己的情敌越雷池半步更让一个男人欢欣鼓舞的呢?借着这种好心情,终于决定要向陈曦展开爱情攻势了…
  “你的脚怎么样了?”
  侯龙涛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女孩。“啊…还…还有点儿疼。”
  陈曦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她这个微小的动作,都被男人用眼角儿的余光看到了。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确定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侯龙涛想起当年有一次在外面跟人打架,胳膊被木棍抡成了骨裂,只用了三天就基本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了。接送陈曦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要说她的伤早该好了,可她却没有告诉自己,只有两个可能的原因,一是她已对自己暗生情愫,二就是她是那种贪图享受的女孩儿。无论是哪个原因,她都铁定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时间还早呢,去看场电影儿吧。”
  还没得到答复,侯龙涛就已经掉转了车头。“好吧。”
  陈曦小声的答应了,两人的第一次“约会”纯情的女孩总是会有点儿紧张的。
  3:56时到达了大华影院,一下车,还没等陈曦戴上手套,侯龙涛就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儿,“快,四点有一场。”
  两人小跑着到售票处买了票,女孩儿的腿脚没显出一点儿不灵便。
  大华电影院的“白昼小厅”里全是半环形的沙发,从沙发的靠背上延伸出一个半圆形的罩子,有点儿像“ManInBlack”里WillSmith接受考试时坐的那个椅子,但比那个要宽大、舒适的多,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歌厅座位。
  侯龙涛在刚才买饮料和爆米花儿时就松开了女孩儿的手,将食物放在面前的圆桌上,两人又都把大衣脱了放在一边儿。电影儿开演后,因为是个喜剧片儿,气氛很轻松。可陈曦的心思并不在萤幕上,“他刚才是因为一时着急才拉我的手吗?还是他…唉。”
  边想边伸出左手去桶里抓爆米花儿。
  碰巧侯龙涛的右手也在桶里,两人的皮肤一处即分,陈曦想要收回手,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反手就将她柔嫩的玉指拉住了,慢慢向上,两人的手终于握到了一起。“啊…”
  立刻有两朵红云爬上了陈曦的俏脸,幸亏四周是一片的黑暗,就连身边的男人也无法看清她的憨态。
  侯龙涛出奇的老实,只是一直拉着女孩儿,没有任何其它不轨的行为。可陈曦的心情还是没法平静,上一次和一个男孩儿如此亲近已经是三年前的事儿了,而且那时自己可以说还很不成熟,现在的心境和那时完全不同了,对于男人的感觉也不再是单纯的青春期的异性相吸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爱上他了吗?”
  男人的身体开始移动了,慢慢向女孩倾来,左手也伸了过来。“啊…他…他要干什么呢?”
  侯龙涛的头已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他…他要吻我吗?我…我是不是该拒绝呢,不能让他觉得我很轻浮,可…可我不想拒绝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侯龙涛的身体停住了,左手在陈曦身边的大衣里掏了掏,摸出手机,“我忘了关了。”
  说完又坐正了,还只是轻柔的握着女孩儿的手。“呼…”
  陈曦松了一口气,也说不出是解脱还是失望。一小时四十五分钟的电影儿,她基本上不知道演的是什么,都是因为一直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不停的乱撞。
  片子结束了,两人的手也分开了,穿好大衣,“小曦。”
  侯龙涛很自然的又向陈曦伸出手。两人如同情侣般拉着手走出影院,男的相貌斯文儒雅、高大挺拔,女的眉清目秀,一顶在顶端有一个圆圆的毛线球儿的纯白毛线帽更让她显得可爱非常,真是一对神仙美眷。
  “侯大哥,我们学校每个星期五晚上都有舞会,明晚你…你也来好吗?”
  陈曦玩儿着自己的衣角儿,细声细气的说。“明晚?我不一定有时间啊,现在还说不好,我明天再告诉你吧。”
  侯龙涛想到如果施小龙也参加那个舞会,陈倩就有可能也去,他可不能冒这个险。这回真的是他多心了,要是陈倩去的话,陈曦可不会叫他的。
  车停在了女孩儿家的路口儿,“你不是不想让你的同学知道我嘛,怎么又要我去参加你们学校的舞会呢?”
  “我…我没有啊。”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不让我停在你们学校门口儿呢?那停车没什么不方便的。”
  “这…我…我…”
  陈曦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没事儿的,”
  侯龙涛下了车,给女孩儿打开车门,“只要总是能见到你,别人知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都不在乎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我…我,你原谅我吧。”
  陈曦好怕两人刚刚有所进展的关系会因为自己并无恶意的行为而受到伤害。
  “哼哼,小傻瓜。”
  男人笑着靠近她,帮她把大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扣好,“天这么冷,别着凉了。”
  陈曦娇羞的低下头,心里暖暖的。侯龙涛也低下头,凑到她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我明天晚上一定陪你跳舞。”
  Benz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女孩儿还站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笑容甜甜的…
  找出了小琴留给他的电话,拨通了手机,“喂,我侯龙涛。”
  “哟,涛哥,这么快就想我了?”
  “是想你,想让你帮我个忙。”
  “哇,谁不知道涛哥神通广大啊,还有事儿要我帮忙吗?”
  “昨天那小子给你留电话了吗?”
  “留了。”
  “我要你明天下午叫他出来开房,告诉他是免费的。”
  “啊?还要我陪他啊,难受死了。”
  “你不愿意?”
  侯龙涛把声音沉了下来。“当然不愿意了,但涛哥发了话,我哪儿敢不从啊。”
  小琴哀哀怨怨的说。“这样吧,你找别的姑娘给他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把他拴住,最少要到晚上十点,这样总行了吧?”
  “好吧,我找个姐妹陪他就是了,但人家可不能白干啊。”
  “哼哼,这你不用担心,帮过我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
  侯龙涛收起电话,庆幸自己对付施小龙的时间找得太合适了,只要他明天不去舞会,陈倩也就不可能去了。侯龙涛毕竟只是个凡人,算得再仔细也是无法预见未来的,人算不如天算,但这不一定是件坏事儿…
  陈曦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她那只大毛熊,双眼盯着地面,脸上挂着微笑,想到今天下午侯龙涛对自己所表现出的柔情蜜意,又想到明天晚上两人在学校的餐厅里翩翩起舞时,同学们都会以祝福、赞美和羡慕交织的眼光看自己,心中真像打翻了蜜罐儿一样,不由得“嘻嘻”的笑了出来。
  在书桌旁看书的陈倩听见妹妹的声音,回头一看,轻轻的摇了摇头,“小曦,小曦。”
  “啊!怎么了?”
  陈曦回过神儿来,知道自己的样子被姐姐看到了,一阵不好意思,赶紧把脸颊埋在了大毛熊的脑袋上。
  陈倩走过去坐在妹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小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没…没有啊。”
  发觉姐姐的表情很严肃,陈曦说了谎。“别骗姐姐了,你这一段儿老是怪怪的,没事儿就坐在那发呆,还傻笑,要不是有了男朋友才怪。”
  陈曦本来就不太会撒谎,又被人举出了实例,反正面对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姐,也就不再隐瞒,亲热的搂住陈倩撒起娇来,“姐姐,不要这么严肃嘛。是是是,我交男朋友了,你满意了吧。”
  “你知道咱们家的规矩的,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陈倩还是阴沉着脸。
  “姐姐,你别这样嘛,说起话来跟大伯和大伯母一个味道。”
  陈曦摇晃着姐姐的身体。“你还小呢,我爸妈定下那条规矩不是没道理的,你这个年龄最容易冲动,万一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
  “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陈曦一噘嘴,放开陈倩,生气的把身子扭到了一边儿。
  “小曦呀,你听姐姐的话,谈恋爱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男孩子都很…你知道我的意思的,咱们女人最重要就是守住自己的清白。你这么漂亮,不用急的,再等等,一定能找到一个理想的结婚对象的,到那时…”
  “姐,”
  陈曦打断了她的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这种封建思想啊。”
  陈倩拉住妹妹的手,“不管什么年代,‘从一而终’都是女人的美德。”
  “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那你怎么还和施小龙那种小无赖好呢?你不会是打算对他‘从一而终’吧?”
  陈曦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会对施小龙垂青,正好现在谈到这个问题,干脆先解了自己的疑问再说。
  “我……我……”
  陈倩本想告诉妹妹自己答应施小龙是在躲避侯龙涛的纠缠,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陈曦,只好敷衍说“你别看他表面儿上好像老是油腔滑调的,也不怎么干正经事儿,可他实际上是个很好的孩子,最主要的是他对我很尊重,他答应过我,在结婚之前绝不会碰我的。”
  “就因为这个!”
  陈曦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你也太糊涂了,会尊重你的男人有的是,施小龙根本就是个不上进的纨绔子弟,你…你…”
  真是被姐姐的“愚昧”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小曦,你不明白,姐姐不像你。”
  陈倩想起自己上学时侯龙涛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脸上不由得出现了凄苦的表情,这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阴影。
  “姐姐,”
  陈曦看见陈倩这个样子,又抱住了她的身子,“我不是有意惹你不开心的,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已经不是小孩儿了,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既斯文又懂礼,还敢于承担责任,他真的不是坏人。”
  “男人?他多大了?”
  “二十四。”
  “啊!男人比男孩儿更危险,他们…他们…”
  陈倩想说“他们都很可能有过性经验了,更不会放过你这种纯情少女的。”
  但是看着可爱的妹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现在怎么说你都听不进去的,你一定要答应我,说什么也要把持住自己,行不行?”
  “好好,”
  陈曦亲了姐姐娇艳的脸颊一下儿,“我答应你。”
  “那你告诉我,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不告诉你,”
  陈曦顽皮的吐了一下儿舌头,伸了一个懒腰,“哈…我要睡觉了。”
  说着就钻进了被窝里,她心里清楚,现在的姐姐已经和大伯父、大伯母是一条战壕里的人了,可不能把什么都跟她说。
  “小曦,小曦,”
  无论陈倩怎么推叫,妹妹就是不理她,“明晚咱们姐妹俩一起出去吃晚饭吧,然后再看场电影儿。”
  想要到时再套她的话。“啊,明晚不行,我要参加学校的舞会,晚上也不回来吃饭。”
  陈曦把明天的计划告诉了姐姐。
  “舞会?你不是从来都不参加的吗?”
  “嗯…明天就是想去呗,好困,真的不能再跟你说了,呼…”
  陈曦假装打起了呼噜。陈倩无奈的摇摇头,“啊,明天那个男人一定也会去的。好,小丫头,你跟我玩儿捉迷藏,我就让施小龙也带我去,看我不抓你个人赃并获。”
  微微一笑,把台灯关上,也上了自己的床…


第041章 天机泄露(上)
  星期五一上午,天色都是昏昏暗暗的,到了中午就开始有雪花儿飘落,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停。“怎么还不来呢?”
  陈倩看了看表,已经快7:50了,和施小龙约好了,要他7:20在路口儿接自己,但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拨通了施小龙的手机,但没人接听,她哪知道施小龙现在正风流快活着呢,哪有工夫理她,陈倩气的一跺脚,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大学里的周末舞会都是很不正式的,就是把餐厅顶上的彩灯打开,再放点儿音乐,主要目的不在于跳舞,而是给学生们提供一个社交的机会和场所。侯龙涛跳了两曲就失去兴趣了,陈曦也感到没什么意思,自己以前不来参加真是明智之举。
  本来以为会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舞会,大家都是轻声细语,在跳舞时也会互相谦让。现实却是一百多个学生挤在不大的餐厅里,音乐一响,就一起涌到屋子中间,音乐一停,整个屋里立刻充满吵吵闹闹的声音,空气还不是特别好,女孩儿真是快失望死了。
  “小曦,出去走走吧,带我参观参观你们的校园。”
  侯龙涛看出女孩儿有点儿不开心,正好是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好机会。“嗯。”
  陈曦答应一声,从临时存包处取了大衣,两人手拉手离开了餐厅。
  入夜后的学校里只偶尔有几个人走动,再加上下雪后的空气比较清新,走在已经清除了积雪的小路上,两个年轻人的精神都不禁为之一爽。“侯大哥,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这么无聊,是不是让你很闷啊?”
  陈曦前后甩着男人的胳膊。
  “哼哼,”
  侯龙涛微微一笑,“怎么会闷呢?要是和一位天仙般的美女在雪后散步也会闷的话,那我活着可就真的没什么劲了。”
  “你真会逗人开心。”
  陈曦放开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把身体和他靠得很近,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侯龙涛扭过头,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香的秀发上吻了一下,“不是逗你开心,我说的是真的。”
  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用脸颊在他肩头上蹭了几下。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漫步着,个中滋味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能体会得到。
  走了几分钟,陈曦突然离开男人的身体,跑到路边蹲下,攒了一个雪球儿,一脸顽皮的笑容,慢慢朝侯龙涛逼过来。“喂,喂,你别乱来啊。”
  侯龙涛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打一下儿嘛,下雪不打雪仗有什么意思?”
  “别别别,我这衣服很难洗的。”
  “不管,不管,打一下儿。”
  陈曦歪着脑袋,撅起小嘴儿。“好吧,好吧,只许一下儿。”
  男人停住了脚步。“好。”
  “就一下儿,答应了吗?”
  “答应了,答应了。”
  女孩儿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雪球儿扔了出来。侯龙涛向边儿上一闪身,躲了过去,“哈哈,没打中,你没机会了。”
  “喂,你耍赖啊。”
  陈曦皱着眉,在原地不依的摇着身子。“我怎么耍赖了?你又没说不许躲。”
  “刚才不算数,再打一下儿。”
  “说好了只一下儿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谁让你赖皮的。”
  女孩儿说完就转身又去做雪球儿。
  侯龙涛身上这件尼子大衣是花了三万五千多块买来的,要是被砸上,还真有点儿心疼,看着女孩儿双手里攥了三个雪球儿,转身就钻进路边儿上的小树林儿。陈曦一看他逃掉了,哪儿能就这么放了他,也跟了进去,“赖皮鬼,别跑。”
  只跑了没几步侯龙涛就停住了,树林里的积雪可没人打扫,虽然不算深,但也能没过鞋梆了,跑起来有点儿困难,再说又不是真的想闪。背靠在一棵杨树上,双手放在胸前轻摇着,“别,别闹了,真的,真的,放过我吧。”
  追上来的陈曦也收住脚,一步一步的逼近,“呀!”
  她突然极轻的叫了一声,站住不动了。“怎么了?”
  发现女孩儿的一双大眼睛是盯在自己的身后,脸上还有一点儿红晕,侯龙涛把头探出树干,在不太远的地方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抱在一起接吻,大概是一对儿大学生恋人借着夜幕的掩护在约会。
  “咱们走吧。”
  陈曦扔下雪球儿,又把手上残余的雪掸掉,转身就想离开。看得出她是因为看到有人在这儿亲热,有点儿不好意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哪儿能错过。侯龙涛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将她慢慢的拉向自己怀里。
  陈曦身体向后倾着,被拉的胳膊伸得很直,低着头,缓缓的移动,最终还是被男人揽住了柳腰。右手的食指托起女孩儿的下巴,侯龙涛用自己的唇轻轻碰了一下儿她的唇,“小曦…”
  女孩儿抬起低垂的眼帘,男人温柔怜爱的目光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但却更羞怯了,把头躲开男人的手指,又垂了下去。
  侯龙涛倔强的用双手捧住陈曦的脸颊,凝视着她的明眸,“小曦,你真漂亮,你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别…别说了,”
  女孩儿用手指挡住男人的嘴,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合上双眼,心中充满了期盼,“侯大哥,吻我吧。”
  先是上唇被温柔的吮了吮,然后是下唇,陈曦的呼吸开始急促,感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雪白的牙齿上轻敲了几下,自觉的又将檀口张大了一些,将它迎了进来。两人舌尖儿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女孩儿心动,“他在绕着我的舌头打转儿,啊…”
  这是她的初吻,情人的深吻让女孩子沉醉。
  侯龙涛的舌头向上一勾,就把女孩儿柔软的“小信子”引进了嘴里,又湿又滑,就像随时会融化一样,“香香的,甜甜的,倩倩的舌头是不是也这样美味呢?”
  不由得后悔七年前没有坚持要进入那诱人的小嘴中一探究竟。
  “唔唔…”
  陈曦的舌头被轻轻的吸吮,虽然舌根处有一点点疼痛,但却一点儿也不反感,浑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就像是随着亲吻传入了对方的体内,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脸颊,一只扶在她的脑后,一只伸进她的短大衣里,抚摸着她的腰身。
  两人的长吻还在继续,没有一点儿要结束的迹象。陈曦已经出现了由于少量缺氧而造成的眩晕,“这种感觉好美妙,真不知道姐姐说的是什么,她为什么会不喜欢呢?”
  女孩儿根本不明白,她现在是和自己倾心的男人亲热,而陈倩当初是在胆战心惊中被她不喜欢的男孩儿欺负,感觉怎么可能相同呢…
  由于雪后路滑,北京本就拥挤的交通更加的糟糕了,出租车用了小四十分钟才从公主坟开到小月河。陈倩来到餐厅,左右的看了看,没有发现妹妹的身影。“倩姐,你也来了。”
  一个陈曦的同学认出了她,“你看见小曦了吗?她说她来参加舞会了。”
  “小曦和她男朋友出去了。”
  “她走了?”
  “不是,他们去小树林儿那边儿了。”
  “去了多久了?”
  “大概快二十分钟了吧。”
  陈倩问清了方向,急匆匆的出来了,她倒不是因为妹妹和一个男人散步就断定会有什么事儿发生,但做哥哥姐姐的,总是会有一点儿过于保护,而且也确实对那个窃取了妹妹芳心的男人很好奇,急于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进入小树林儿,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人影,一个女孩儿靠在一棵杨树上,双臂后伸扶着树干,头颅高高的仰起,围巾解开搭在肩膀上,露出雪白的喉咙,闭着双眼,小嘴儿不停的张合着,像是在说着什么,但因为离得比较远,根本听不到,那个女孩儿正是自己的妹妹陈曦。
  一个男人双手伸在陈曦敞开的短大衣里,隔着紧身的毛衣在她腰上磨搓着,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整张脸都埋在女孩的脖子上,估计是在亲吻。也正因为如此,陈倩看不到他的长相,但总觉得背影很眼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身上怎么也有茉莉花儿香啊?”
  侯龙涛边舔着女孩儿颈子上的雪肤,边深吸着她的体香。“我…嗯…侯大哥…啊…我新买的一套…一套浴液和洗发水儿,你…嗯…你喜欢吗?”
  陈曦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男人每舔一下儿,自己的身体就会打一个冷颤,但却真的好舒服。
  侯龙涛紧紧的抱住女孩儿,把战场转移到她的耳朵上,含住她的耳垂儿,“喜欢,当然喜欢了。小曦,别叫我大哥了,叫的再亲热一点儿好吗?”
  “呀…啊…啊…嗯…”
  耳孔里传来的湿腻的感觉更让陈曦陶醉,“那…那叫什么呢?”
  “叫‘涛哥’就好了。”
  “嗯…涛哥…”
  两人又搂抱着接起吻来。
  陈倩实在看不下去了,要是让两个人这样的亲热下去,真不知道年少无知的妹妹会做出什么蠢事来。她刚想上前制止,热吻中的两个人已经分开了,月光从光秃秃的树枝间透过,照在男人的脸上。一张带着书卷气的脸庞映入了眼中,可陈倩却如同看到了恶魔一样,赶紧躲到了一棵树后,脚下踩到了一根断树枝,发出“咔喳”一声。
  “谁?谁在那?”
  侯龙涛警惕的转过身来,连个鬼影也没有,但气氛已经被破坏了。陈曦娇媚的抱住他的脖子,看了一眼表,已经快9:20了,“涛哥,送我回家吧,我大伯规定我十点半之前要到家的。”
  “嗯,”
  侯龙涛又吻了女孩儿一下儿,帮她系好大衣和围脖儿,拉起她的手,“不用着急,还有一个小时呢,一定不会让你挨骂的。”
  两人说着就走过了陈倩藏身的那棵树。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陈倩的心脏“怦怦”的跳得很快,在她的心里,侯龙涛一直是那个用暴力摸到了自己圣洁的下体的流氓、差点儿强奸了自己的无赖、让自己偷偷流泪了好几天的地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她不仅恨他,她更惧怕他。就算在收到了他从美国的来信、在几个月前看到他已是事业有成的高级白领后,这一多年形成的印象也没有改变。
  不知呆立了多久,陈倩满脑子都是七年前侯龙涛将自己压倒在沙发上,强吻、强摸自己的画面,“小曦怎么会喜欢他那种人呢?我该怎么办啊?”
  女孩儿都要急哭了,她害怕那个男人,可是为人之姐的责任感却让她生出了无比的勇气,“我不能让妹妹被他欺负、被他骗,他是坏人…”
  “小曦。”
  叫了一声,冲出了树林儿,哪里还有妹妹的踪影,只有一个刚巧路过的学生被她下了一跳。想起陈曦刚才说要回家,陈倩赶忙到学校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公主坟,您开快点儿。”
  心中打定了主意,“我一定不能让小曦和他好,我要把他做过的事儿都告诉小曦,他是坏人。”
  但当她到家时,妹妹还没有回来…
  虽然两人在路上还停下来吃了几串儿羊肉串儿,等到了陈曦家的路口儿时也还不到十点。“你看,我说来得及吧。”
  侯龙涛指了指车上的表。“谁知道路上这么滑,你还敢开那么快的。”
  陈曦冲他吐了一下儿舌头。
  “我这车配的是最好的防滑轮胎,再说我是地…”
  “地球表面上最好的驾驶员。”
  女孩儿替男人把说说了出来,“行了,行了,你都吹了好几次了,知道你的车技高超。”
  紧接着两人就都笑了起来。“涛哥,我…我该走了。”
  陈曦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热恋中男友。
  “那你还不走?车门儿又没锁。”
  侯龙涛脸上挂着微笑,“你在等什么呢?”
  “等…等你出去给我开门儿啊,你不是很有风度的嘛。”
  “嘿嘿,那要是我不给你开呢?你是不是就跟我回家啊?”
  “美的你,”
  陈曦一仰头,伸手就去开门,“你以为我自己真的不会开啊。”
  侯龙涛探过身,用右臂一下儿揽住女孩儿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压在椅背儿上吻了起来。“嗯…”
  陈曦轻轻的闭上眼睛,已经碰到门把的右手收了回来,和左手一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真是太喜欢这种和心上人唇舌相交的感觉了。
  再也不能忍耐了,侯龙涛想要慢慢来,但放在陈曦腰上的那只魔手拒绝了主人的控制,开始在女孩儿的大腿上揉抚。“嗯…嗯…”
  陈曦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但幷没有反抗,这种程度的亲密,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男人可没这么容易满足,隔着裤子摸了一阵就伸入了女孩儿的毛衣里,虽然还有一件纯棉的内衣,但也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半罩杯式胸罩的轮廓,露在罩杯外的半个乳房也能摸出来,弹性好得不得了,轻压下去的手指立刻就会被反弹回来。
  “啊…涛哥…嗯…不要…”
  陈曦握住心上人的手腕向外拉着。侯龙涛发觉了她的无力,以为只是女孩儿特有的矜持在作怪,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她也就会在半推半就中顺从了,所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想要把她的内衣从裤子中拉出来。
  事实却不是男人所想的那样,虽然陈曦确实是对侯龙涛一见倾心,但还是觉的两人的进展太快了,“涛哥…别…别这样…别…求…求你了…别这样…”
  身体晃动的程度和手上的力量都加强了。
  侯龙涛这才意识到自己估计错了,赶紧撤出了手,稍稍抬起上身,“怎么了,小曦,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我…我…咱们不要这么急好吗?”
  女孩儿红着脸,双手扶着男人的脸,低下头,“我…我从来也没让别的男孩儿这么碰过我。”
  侯龙涛突然撤回身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虽是不同的姑娘,但却是相同的表情、相同的话语,七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涌上心头,鼻子有点儿发酸。本是想冲下车掩盖自己的感情,可当打开另一边的门时,心情还是没法平静。历史是注定要重复的,但那种重复却不应该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涛哥,你怎么了?”
  看到男人眼里有亮晶晶的东西,陈曦不知道自己哪儿句话说错了。侯龙涛的情绪有些激动,用力将女孩儿搂进怀里,就像一松手,她就会永远消失一样,“小曦…小曦,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小曦,别生我的气,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
  这些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却是同时对两个人说的。
  “涛哥,我没生气。”
  陈曦对于男友这么看重自己的喜怒感到无比欢心,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着。“真的不生气?”
  侯龙涛抬起头。“真的。”
  女孩儿送上了香唇。冰天雪地中,一对儿恋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
  父母刚刚接了四叔打来的电话,被拉到爷爷家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了陈倩一个人。在屋里踱着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10:25了,可妹妹还没有回家,真是快要急死了,他们明明是先离开的,自己反倒先到家,总有一点儿不详的预感,早知道这样,真应该给妹妹配一部手机。
  听到外面有人开防盗门的声音,陈倩赶紧过去把大门打开了,看到脸上充满幸福微笑的妹妹正在一串儿钥匙中找大门儿的。陈曦一抬头,“啊,姐,你听见我的声儿了?”
  陈倩一把将她拉进门,“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没晚啊,”
  陈曦看了看表,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一脸的焦急,“嘻嘻,才十点二十九嘛,刚刚好。”
  “小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说,你去哪儿了?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陈倩跟在妹妹的后面进了她们的闺房。
  “姐,你在说什么呀?”
  陈曦脱掉了大衣,奇怪的问,“担心什么?出什么事儿?啊…”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伯和大伯母呢?他们出事儿了吗?”
  “他们去爷爷家打牌了,别说别的,你去哪儿了?”
  “去哪儿了?去学校的舞会了,你知道的。”
  “然后你去哪儿了?”
  “然后就回来了呀,姐,你这是怎么了?”
  陈曦有点儿胡涂了。
  “是直接就回来的吗?”
  陈倩问的是离开学校之后,可陈曦却把小树林儿里那段儿也当成是舞会后的事儿了,想起自己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感受,不禁一阵害羞,坐到床边,抱起大毛熊,在它脸上亲了一下儿,“那是咱们的秘密,不告诉她,对不对?”
  (要是侯龙涛知道一只玩具熊成了自己的替身,大概会哭笑不得吧。
  看到妹妹的脸上突然出现古怪的神情,陈倩更断定在自己到家与妹妹到家的那半个小时时间差中有事儿发生,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一只手,“小曦,你不会是已经和他…和他…和他有过关系了吧?”
  “唉呀,姐姐,你这两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老说些希奇古怪的话啊?”
  陈曦皱起了眉头。
  “小曦,他不是好人,你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天啊,”
  陈曦往后一躺,脸上带着哭相,“姐姐,你在说些什么啊,哼哼哼,”
  又坐起来,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我快被你逼疯了,你连我男朋友是谁都不知道,到底是从何说起啊?”
  “我知道,侯龙涛,我今天也去了舞会,还看见你们在树林里…我早就认识他。”
  陈倩再次拉住妹妹的手,“小曦,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不会害你的,他真的不是好人。”
  “你为什么也会去舞会?你在监视我吗?你早就认识他?他怎么不是好人?”
  陈曦也严肃起来,盯着姐姐的眼睛问。
  “不,我不是监视你,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那个秘密男友到底是什么样,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陈倩痛苦的摇摇头。姐姐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陈曦觉出事情一定不简单,“姐,你快说啊,你怎么认识他的,他为什么不是好人啊。”
  “你还记得吗,大概是七年以前,有一段儿时间我的心情一直都特别不好。”
  “记的,我还问过你为什么,可你没告诉过我。”
  “那就是因为侯龙涛,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有一天…”
  陈倩把经过告诉了妹妹,“那时我好怕,骗他说会当他的女朋友,他才放过我。整整几个星期,我都怕他会再来找我,最后鼓起勇气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不想要男朋友。”
  说到这里,眼中已充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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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狼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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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天机泄露(中)
  “姐,别哭了…”
  陈曦伸手把姐姐脸上的泪水拭去,可自己的眼睛也有点儿模糊,两姐妹抱在了一起。“小曦,现在你明白了吗?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快和他分手吧。”
  陈倩抚着妹妹的秀发,真是语重心长。
  “可…姐,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儿了,就算他那时是个坏孩子,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我认识的侯龙涛一点儿也不像你说的那样,他既斯文又稳重,又有绅士风度。你想一想,要是他真的是你说的那种不可救药的无赖,他又怎么会只因为你的一封信就不再纠缠你了呢?”
  陈曦虽然很同情姐姐的遭遇,但并不完全同意她对自己心上人的评价。
  “小曦,你以为他不再纠缠我了吗?两年前他从美国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词句,我没敢给他回信,谁知道两个多月前他还是找到了我,还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这还不叫纠缠吗?”
  陈倩站起来,望着窗外,“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肯放过我呢?”
  “姐…”
  陈曦从背后抱住了陈倩,也哭了出来,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侯龙涛会是这样,但姐姐绝不会骗自己的,两人不光是姐妹,还是最好的朋友,“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不可能的,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还不相信我吗?你还要姐姐怎么样?”
  “我相信,我相信。”
  “那你答应我和他分手了?”
  “我答应,我答应你…唔唔…”
  陈曦痛哭了起来,她对侯龙涛是真心实意的,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放弃,但面对如此伤心的姐姐,更不忍心再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儿,所以口头上应和着她,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去找侯龙涛问清楚。
  这一晚,姐妹俩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陈倩因为这几个小时经历了从恐惧、伤心、担忧到说服了妹妹的欢喜的大悲大喜,已经是疲惫非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陈曦就不一样了,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想着侯龙涛把自己抱在怀里时的浓情蜜意,特别是刚才在路口儿的那一幕,怎么想怎么不像是假的。
  第二天早上,陈倩起来时妹妹已经不在了,桌上有一张字条,是陈曦留的,“姐,我跟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可能下午才会回来。”
  “这丫头,真是贪玩儿。”
  陈倩摇了摇头,她从来没喜欢过哪个男孩儿,也就根本不知道失恋后的滋味,如果她知道,也就不会对妹妹经历了昨晚后还有心情出去玩儿一点不怀疑了…
  本来可以睡个懒觉的,但连续两个多礼拜的接送,生物钟已经被调整了,虽然没用闹钟,侯龙涛还是不到8:00就醒了。来到楼下的咖啡厅,要了一份早餐,翘着二郎腿儿,把手机放在桌上,打开报纸,端起浓香四溢的咖啡喝了一口,真是悠哉游哉啊。“嗯?”
  看见手机的屏幕上是一片空白,“忘了开机了。”…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陈曦在公用电话前都站了半小时了,突然想起侯龙涛说过自己住在“天伦王朝”干脆打了一辆车,真接来到这座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五星级酒店。
  “小姐,请问IIC公司的侯龙涛先生住在哪个房间。”
  陈曦细声细气的询问前台小姐。“您找侯先生?他在那个咖啡厅里吃早餐呢,就是那个看报纸的人。”
  “谢谢。”
  顺着小姐手指的方向就可以看到侯龙涛所坐的那张桌子。
  侯龙涛举着报纸,心思却不在上面,刘江的事儿真是让他一筹莫展,对于一个真正清正廉洁的官员,那些旁门左道的招数就有点儿用不上了。突然感到有人盯着自己,一抬头,一身白衣、面色凝重的陈曦无声的站在桌子对面。
  “小曦!你…你怎么来了?”
  男人先是吃了一惊,紧接着就站起来,帮女孩儿拉出一把椅子,当她坐下来时,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想我了?”
  侯龙涛又回去坐好,“吃早饭了吗?要不要喝杯咖啡?”
  陈曦只是低着头,仍旧一言不发。
  “出什么事儿了?”
  侯龙涛发现了女孩儿的异样,“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涛哥,你…你认识我姐姐吗?”
  在这一瞬间,男人的脑子转了三千多转儿,“她知道我和陈倩的事儿了?是施小龙告诉她的?不对,时间上对不上。一定是陈倩跟她说的,那就问题不大。”
  想清楚了这一点,索性装起傻来,“你姐姐?你还有个姐姐呢?呵呵,以你的岁数,该是独生子女啊。”
  陈曦可没心情跟他说笑,“是我的堂姐,陈倩,陈倩你认识吗?”
  “陈…陈倩?”
  侯龙涛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沉重,低下头,双手在头发里糊撸了几下儿,又抬起来,双眼中充满痛苦,“陈倩是你…你姐姐?不会…不会这么巧吧?”
  “那你是承认认识她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曦的嘴唇在颤抖。男人对她这样问感到很不理解,“我从来也没否认过,我只是不知道你们是姐妹,我没有要刻意的隐瞒什么,根本就没想到你们有关系,你要我告诉你什么呢?”
  陈曦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儿没道理,但心中有这样的疑问也是可以理解的,茫茫人海中他谁都不找,偏偏找到他得不到的那个女人的妹妹头上,换了谁都会或多或少的怀疑他的动机。但现在他否认了,女孩儿也觉得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时间,如果姐姐说的是事实,那无论这个男人追求自己的动机是什么,都不会很纯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调…欺负过我姐姐?”
  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更沉重了,陈曦心中明白,姐姐并没有骗自己,眼中出现了泪光,“你从…从美国给她写过信?回来后还找过她?”
  侯龙涛点了点头,女孩儿说的都是实情,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女孩儿知道这两件事儿对自己更有利。
  陈曦慢慢的站起来,双眼一合,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什么也没说就缓缓的向大门走去。“小曦,小曦…”
  男人跟了过去,“你去哪儿啊?”
  女孩儿还是无语。侯龙涛感到有点儿不对头,拦在了她面前,扶住她的双臂,“小曦,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啪。”
  陈曦挣脱开男人的双手,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你这个无赖,别碰我!”
  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冲出了咖啡厅。侯龙涛对咖啡厅里那些盯着自己的客人和服务员尴尬的一笑,“误会,误会。”
  侯龙涛向着陈曦跑的方向赶忙追去。
  陈曦出了饭店,早就是泪流满面了,她只想尽快的离开这个地方,一伸手,就有一辆停在等候区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就在酒店的服务员帮她拉开了车门儿,女孩儿都已经矮身要往车里钻的时候,侯龙涛追了出来,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又拽了出来,“小曦,你这是干什么啊?”
  “放开我,放开我…”
  陈曦边哭着边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捶打着。人们惊疑的目光让侯龙涛很不舒服,赶紧用双手钳住女孩儿的大臂,前后摇晃着她的身体,“小曦,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有什么事儿好好的说。”
  陈曦第一次听侯龙涛用这么严厉的声音跟自己说话,一时间竟停止了哭泣,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等发现他的眼中全是担忧爱怜之后,小嘴儿一扁,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又哭了出来,“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侯龙涛抱住女孩儿,轻抚着她的头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根本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心里却在不停的分析着,“就算陈倩把我们的恩怨都告诉了她,她的反应也不该这么激烈啊,到底是哪环上出了毛病呢?”
  “侯先生,”
  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还要车吗?”
  侯龙涛挥了挥手,让出租车开走了。
  怀里姑娘的哭声越来越小,看来是哭累了,侯龙涛亲了亲她的秀发,“小曦,咱们去我的房间谈好吗?不要在外面冻着了。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总得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
  经过一场大哭,陈曦还真冷静下来了,想想刚才确实是有点儿冲动,任何的故事都有两面,是应该给心上人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侯龙涛的套房,“坐吧。”
  侯龙涛指了一下儿客厅里的沙发,从小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放在女孩儿面前的茶几上,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小曦,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
  陈曦一甩手,挣脱了男人,坐到一边儿的小沙发上,“你别管她是怎么说的,我现在要听你说。”
  “唉,”
  侯龙涛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跟我说的话,你姐姐也曾经对我说过,就因为那一句话,我的生活整个儿都被改变了…”
  陈曦的表情随着故事的深入舒展开来,心中的疑问却更大了,“他说的事情经过和姐姐说的差不了多少,但为什么听起来却是这么伤感、凄美呢?”
  “直到我再次见到你姐姐和她现在的男朋友,我才想明白,感情这个东西,有时所得是和付出不成正比的。”
  男人继续说,“后来我约她吃饭,她说不选我是因为我不是好人,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在文龙家时她要给我那种我们是两情相悦的错觉呢。”
  接下来的话,侯龙涛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七年啊,不对,减去我没发现自己深爱她的那三年,四年啊,四年,整整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想着她,可我在她心里一点儿地位也没有,唉…”
  说出这些话,他既不用假装心碎,也不用酝酿感情,这本来就是他的心里话,真是纯出天然、一气呵成。
  有哪个正常的姑娘不憧憬天荒地老的爱情、不心仪忠贞不渝的男人,陈曦也不例外,可虽然她非常的感动,但并没有到失去思考能力的地步,口说无凭,不能完全相信的。她来到男人身边蹲下,轻抚着他的大腿,“涛哥,我…我想看看你给姐姐写的那封信,你还有吗?”
  “你想看为什么不管你姐姐要?”
  “她…她…”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陈倩一定是把它撕了,侯龙涛早就下了这个结论,女孩儿的吞吐更证实了这点。男人站起来,摇着头向里屋走去,“跟我来吧。”
  陈曦知道自己又戳到了他的痛处,但如果那封信还在,自己是一定要看的,鱼与熊掌,没有别的办法了。
  侯龙涛把“笔记本儿”连到打印机上,将存在里面的信件打印出来交给女孩儿,然后就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点上一颗烟,若有所思的扭头望着窗外的天空。他在美国上学时,Major是信息系统,但他还有一个Minor,是现代心理学,他知道实际的白纸黑字比起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更能给人以震撼、更容易深入人心,甚至有时更容易让人理解其中的含义。
    陈曦慢慢的退到床边坐下,信不长,只有三页半打印纸,用第三人称将两人是如何相识、自己是如何在“死亡线”上觉悟,到在美国是如何想念陈倩都叙述了出来,字里行间都透出无限的思恋、无限的爱意。(详情参见第八章,信的内容与其差不多。
  “不可能啊!”
  陈曦都有点儿看傻了,姐姐所说的不堪入目的词句自己是一个也没看见,只是在倒数第二段儿中,侯龙涛用了一些诸如“抚摸秀发”、“亲吻香唇”一类并不是很过分的情话,在现在这个年代,在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的情书中出现这些话再正常不过了,怎么也算不上不堪入目的呀。
  其实陈倩所说的不堪入目就是指的这一段儿,由于她一直认为侯龙涛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对自己只有那种肮脏的肉体欲望,所以对于这个男人在消失五年后还会给自己写信,以求得到自己的做法更觉得无耻,侯龙涛每一句满含情意的话对于她来说都只是骗自己上床的一种手段。
  陈曦是不可能揣摩到姐姐的心理的,她现在也来不及去琢磨,只能认为是两人间有很大的误会,既是这样,侯龙涛在她心中的形象又被重塑了。但比起自己刚才的伤心,真正的问题现在才出现,女孩儿可以看的出心上人对自己的姐姐是如何的一往情深,可自己又算什么呢?既然他这么爱姐姐,那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呢?
  “涛哥…”
  陈曦蹲在男人面前,扶住他的双膝,仰起头,“你…你现在还爱她吗?”
  “呼…”
  侯龙涛长叹一声,把五指插入女孩儿的长发中轻捋着,让柔顺的发丝从自己的指缝间滑过,“我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我深爱了她四年,是不可能说忘就忘的。但有一点我也很清楚,强扭的瓜不甜,既然施小龙能给她快乐,我也只有祝他们幸福了。拿得起,放得下,才算大丈夫嘛,哈哈…”
  侯龙涛的笑声比哭还让人心碎,任何人都能看出那张故作平静的笑脸下是极度的痛苦,最重要的是,陈曦看出来了,“涛哥,那我…你爱我吗?”
  “自从两个月前和你姐姐吃过一顿饭后,我再也没找过她,因为我知道她过得很好,可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想起她,几乎到了失眠的地步…”
  陈曦咬着嘴唇儿低下头,她爱她的姐姐,她一直认为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但自己也决不差,她不明白为什么姐姐能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甚至于他连自己的问题都不回答,只顾倾诉对姐姐的衷肠。
  “但这半个月以来,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五分钟就能睡着,因为我知道第二天一早准会有一个比陈倩更美丽、更可爱的姑娘在等我,特别是昨晚之后,我更确定了她才是值得我付出感情的对象。”
  侯龙涛捧着女孩儿的脸,两个人都站了起来,“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不会像对你姐姐的那样毫无回报。”
  “不会的,不会的,涛哥…”
  陈曦抱住男人的腰,把头拼命的往他怀里钻,心中欢喜异常,她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了,一切一切关于对姐姐的爱恋之词都成了这最后一句话的铺垫。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儿,“如果你还生我的气,就再打我几下儿,我年少之时确实是对不起你姐姐,你要为她出气,我绝对能理解的。”
  “啊…”
  陈曦这才发现他脸上的几道红痕,心中一阵愧疚,“涛哥,对不起啊,我不应该没问清楚就…就…”
  “没关系的,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生这么大的气,不管怎么样,七年前她就该打我的,现在她妹妹帮她补上,也算是报应嘛。不过你没发觉吗?咱们JustHadOurFirstFight,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呢?我敢肯定咱们感情已经比一天前更深、更牢固了。”
  在这个社会里,男人被认为是比较坚强的性别,他们哪怕是在受伤害时也应该挺得住,绝不能把自己的感情暴露,也就是所谓的“男孩儿不哭”最惨的是大部分男人也这么认为,将感情的流露视为一种软弱的象征,可实际上女人,特别是追求SeriousRelationship的女人,比起一味的刚强,男人偶尔的真情流露更能打动她们。
  现在的陈曦就是这样,她真的感到更喜欢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了,觉得自己有什么话都可以和他说,“嗯…我…我刚才打你,不是…不是为了七年前的事儿,我觉得那时候你还是小孩儿呢,我并不太怪你,主要是最近的这两件事儿。”
  “嗯?”
  这和侯龙涛的预料完全的相反,除了被如云踢一脚之外,这次可以说是自己算的最离谱儿的一次了,“为什么?你说的是写信和约她吃饭那两件事儿吧,为什么这两件事儿会让你生气呢?”
  “你追着我,心里却想着我姐姐,你让我能不气吗?但最主要的是我真的把你想成了姐姐说的那种不知羞耻、死皮赖脸的坏人了。其实我看姐姐从小儿就那么恨你,应该是个误会。”
  侯龙涛突然放开女孩儿的身体,一屁股坐到床边,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他原本以为陈倩不接受自己就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没感觉,就算是在和陈倩吃晚饭后,他也只把自己是“坏人”这个理由当成个借口,没想到那个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从小儿就那么恨你”按照他原来的计划,在自己和陈曦把关系“公开化”之后就时不时的把陈倩和施小龙约出来一起吃吃饭、出去玩儿玩儿,任何女人都需要人疼爱,哪怕是像如云那样的女强人都不例外,更别提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了。根据女人的天性,陈倩自觉不自觉都会拿妹妹的男朋友跟自己的男朋友比较,一个是成熟稳重、温柔体贴,另一个是幼稚贪玩儿、毫无情趣,孰优孰劣不言自明。
  然后再制造个“事故”使陈倩发现施小龙嫖妓的录像,同时用施小龙被鸡奸的录像逼他放手,自己就可以在陈倩最心碎的时候趁虚而入,让她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可以在上面哭泣。(这是在爱上陈曦前制定的,并没有把她的感受考虑在内,实际上这已经是一个行不通的计划了。
  现在倒好,陈倩不光是不喜欢自己,还有长达七年之久的憎恨。要让一个对自己没感情的女人,甚至是讨厌自己的女人爱上自己,他有自信能做到,但要转变一个恨自己的女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之间,侯龙涛只觉心灰意懒,“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恨我?小曦,你走吧,以后咱们也不要见面了,免得大家都难过。”
  陈曦看到男人的脸都白了,赶忙坐到他身边,“涛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再见面呢?我姐姐对你有成见,可我没有啊。”
  “你不要再傻了,”
  侯龙涛突然叫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小曦,你太天真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了爱情就行的,你还不明白吗,你姐姐是决不会答应咱们在一起的。从她的角度说,她是为了你好,你能怪她吗?你能为了我而背叛你的家庭吗?就算你能,我的良心也不容许我逼你那样的。”
  “咱们可以慢慢的想办法啊,或是根本就不告诉我家里人。”
  “能瞒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这个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因为你姐姐恨我,她的父母就不会接受我,那你说你的父母有可能接受我吗?你全家都反对咱们的事儿,你怎么办?小曦,长痛不如短痛,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侯龙涛向后一趟,一只手臂挡住眼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陈曦也有点儿犯傻了,她心里明白,抛开父母不说,大伯大伯母对自己也有养育之恩,姐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真要让自己为了一个男人就和他们决裂,那是说什么也办不到的。
  这全是因为姐姐的误会,只要消除了这个误会就没事儿了,但这决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要是把自己和侯龙涛的关系隐藏起来,就根本不可能达到这个目的,可要是不藏,别说是改变他在姐姐心中的形象,自己一提出来,恐怕家里就会炸锅了。
  要么说侯龙涛是“天之骄子”呢,他又不经意的在最恰当的时机说了一句最恰当的话,“小曦,木已成舟,没法儿改变的,你还不走吗?”
  已经将近绝望的女孩儿就像是在无际的黑暗中突然发现了一盏明灯,猛的压到男人身上,疯狂的和他接着吻,双手竟然是在解自己白色牛仔裤的腰扣…


第043章 天机泄露(下)
  侯龙涛的脸整个儿都被陈曦的长发盖住了,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双手在做什么,口中含着女孩儿柔软的舌头,两人的口水顺着自己的两个嘴角儿流到了床上,思考能力已经降到了最低点:“她这是在干什么?我刚刚说要和她分手的,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了?”
  “呼呼…小曦,你…”
  侯龙涛双手扶住女孩儿的脸颊,轻轻的摇了摇头:“咱们不会有结…”
  陈曦的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唇:“涛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拉住他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又引着他继续向下摸。
  手上竟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男人猛的把女孩儿从身上卸了下来,自己一骨碌翻下床,满脸惊讶的望着她:“小…小曦,你…你…你这是…”
  陈曦的仔裤已褪到了膝盖上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有上衣遮着,看不到内裤,但却更显得诱人遐思。
  女孩儿的脸上有一点儿红晕,但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犹疑,一口气把黑色的毛衣和内衣都脱了下来,她凝视着男人,慢慢的躺了下去:“涛哥,我要做爱,啊,是和你…和你做爱,涛哥,你快来抱我,求求你,来抱我啊。”
  侯龙涛本想在陈曦脱衣服时就制止她的,但脚上就像长了钉子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儿啊,难道她想在分手之前把身子给我?尻,要是我不接受这份大礼,那我岂不成了陈家洛(见唯一一本我不喜欢的金庸小说《书剑恩仇录》了。”
  无论侯龙涛再怎么温柔,他的身体中仍然流淌着好色的血液,无论他再怎么体贴,他仍然是个流氓,他既不是君子,就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男人走了过去,一下儿压住女孩儿,舌头插进了她的小嘴儿中,绕着她的香舌拼命的打转儿,一只手已探入她的胸罩里,握住一只柔软如棉絮的乳房搓捏着。
  色欲冲心的男人正要往女孩儿的脖子上舔,突然看到有一颗亮晶晶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儿滑落:“啊!”
  侯龙涛人性最深处的良知与温情又被唤醒了,一把抓过旁边的大衣,盖住了女孩儿的身体,翻身下床,坐回窗前的椅子上,一手撑住自己的脑门儿:“小曦,对不起,你快走吧,我不能这样对你。”
  陈曦坐了起来,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照他的话穿衣服,反而把运动鞋和仔裤都脱了,走过来横坐在男人腿上,搂住他,开始追逐他的双唇。侯龙涛现在到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不停的扭头逃避着:“小曦,别…别再逼我了,我会控制不住的。”
  不像对薛诺的欲擒故纵,他这次是真心的,既然这个女孩儿不可能跟自己一生一世,又何必要毁了她的清白呢。
  要说陈曦这种清纯的女孩子是不会懂得怎么勾引男人的,但昨晚和侯龙涛亲热时,自己的耳孔被舔时很舒服,现在也就照猫画虎,把小舌头顶进了心上人的耳朵里:“涛哥,我爱你,我是自愿的。难道我就真的比姐姐差那么多吗?涛哥,你不要我吗?”
  耳中听着美人哀怨的软语,侯龙涛不禁豪情顿起,心中暗暗发誓:“我虽然当不成乾隆,但也决不做陈家洛,我爱的女人就一定要留在我身边,香香公主和霍青桐,两个我全要!”
  双手掐住女孩儿的腰向上一提,让她从侧坐变为正坐。
  “呀!”
  屁股底下突然悬了空,陈曦不由的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又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只是两人变成了面对面,自己的双腿插入了椅子扶手间的大空档中:“涛哥,你的力气好大啊。”
  侯龙涛把女孩儿左边散乱的长发捋到她左耳后别好,堑起上身,伸出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轻柔的舔着:“小曦,我一辈子都会珍惜你的。”
  “涛哥…”
  陈曦抱住男人的头,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侯龙涛的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把胸罩的挂钩打开了,慢慢的把肩带顺着她滑嫩的肩膀向下褪。女孩儿顺从的缩起双臂,让他把自己上身最后的一件保护脱了下来。女人就是这样,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心,接下来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男人站了起来,两手托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又圆又翘,忍不住的要缩紧手指,感受那坚实中的弹性。陈曦的身体向下一沉,赶紧用腿夹住了男人的腰身,小嘴儿正好和他的脖子平行,不受控制的在上面吻了起来:“涛哥,你的手好烫…”
  到了床前,侯龙涛双膝下弯,和女孩儿一起慢慢的躺倒,吮了吮她的香唇:“小曦,我可以吻你的身子吗?”
  “嗯…”
  女孩儿闭上了眼睛,双手放开爱人的脖子,放到身体两侧,紧紧的抓住床单儿,看得出,她还是非常紧张的。
  在得到了许可后,男人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女孩儿,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身体。陈曦的皮肤如同凝脂白玉般光洁细嫩,连一个痦子都没有,金庸笔下的香香公主也不过如此了吧?鲜红色的乳尖如同两颗小樱桃一样的可爱,让人看了就想把它们含进嘴里疼爱。
  “啊,涛哥…”
  半天没有动静,陈曦睁开了眼睛,立刻发现爱人正盯着自己的胸部看,不由的羞叫了一声。侯龙涛俯下身子,舌尖儿轻轻的拨弄着女孩儿的奶头,用力的向上一吸,再“啪”的一声放开,整个半球状的乳房都会跟着弹动,形成美丽的波浪。
  “嗯…”
  甜美的电流从胸口传来,女孩儿不得不再次合上了双眼。
  侯龙涛跪坐到女孩儿的身边,左手极度轻柔的捏弄着她的左乳,右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低下头吻着她圆圆的肚脐儿。当他的双手拉住女孩儿内裤的裤腰时,陈曦乖巧的抬起了屁股,让爱人轻松的将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
  脱掉可爱的白袜,侯龙涛摩挲着女孩儿的右脚踝,抬起它,在脚面上吻了又吻:“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有亲亲它的冲动,要不是它,咱们也不可能有今天。”
  “涛哥…”
  陈曦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情意绵绵的,能让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一切。
  一路向上舔来,能觉出陈曦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当吻到她的大腿内侧时,都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了。侯龙涛放弃了立即爱抚她性器的打算,毕竟她是那种清清纯纯的女孩子,这八成是她第一次把下体暴露给别人,不能太过着急。一翻身,让女孩儿处在上面的位置,吻了吻她的樱唇:“小曦,你很怕吗?”
  “不…不怕。”
  陈曦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口:“涛哥,我帮你脱衣服吧。”
  “好。”
  侯龙涛坐到床头。女孩儿解开了爱人的上衣,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明显是没想到外表斯文的男朋友会有一身见棱见角的肌肉,小手在他的八块儿腹肌上抚摸了很久。
  鞋袜也被脱掉了,男人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的大内裤,陈曦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因为看到了上面一团高高的突起,最终还是羞羞涩涩的抓住裤腰向下一拉,立刻有一根肉棒弹了出来,就像是条昂首吐信的大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啊!它好凶啊。”
  女孩儿轻叫了一声。
  侯龙涛自己褪去了内裤,搂过怯生生的陈曦:“它吓到你了?那我替你报仇。”
  说着就打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
  “不要,没有,你身上没有可怕的东西。”
  女孩儿赶忙扶住那根还在晃动的“怪物”“呀,它还一跳一跳的呢。”
  虽然陈曦已经十九岁了,但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只是从中学时的生理卫生课上得到了极为粗浅的认识,现在真要自己上阵了,不禁产生了很大的疑问:“涛哥,这么大的东西真的…真的能进入我身体里吗?”
  侯龙涛一口吻住她,右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玩儿着那柔软的阴毛,又用两根手指的指腹在女孩儿幼嫩的阴唇上若有若无的搓动:“没问题的,以后咱们的小宝宝都是要从这里钻出来的。”
  这句话一下儿刺激了陈曦的母性,脑海中出现一幅完美的图画,既英俊又事业有成的丈夫、可爱的孩子,纯情少女在一刻已经看到了梦想成真的那一天。
  “啊…啊…嗯…”
  女孩儿感到男人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阴唇顶端的那个小肉粒上压揉,自己在洗澡时也曾无意间碰触过那里,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随着男人的每一下儿动作,陈曦的身体就像是遭到电击一般的窜动一下儿,两条玉腿不听话的颤抖、张合,小腹也在缩紧,她拼命的抱住爱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口:“啊…啊…涛…涛…涛哥…不行…不行…”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个美处女居然出奇的敏感,这种“一碰就蹦”的女人只在A片中见过,自己还从来没接触过,兴奋之情可想而知,紧紧的抱住女孩儿的柳腰,不让她再逃开,嘴巴用力的吸住她右乳上的嫩肉,右手的大拇指按着她硬硬的阴核,飞快的揉转。
  陈曦的魂魄都要出窍了,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像一只青蛙一样,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窜,可是被男人死死的箍住,只能在原地如同打摆子般的抽搐。突然有一片金光在眼前闪耀,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体内就像被抽空了,感觉不到一点儿力量,抱住爱人脑袋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美女的玉体由僵硬变成软绵绵的,侯龙涛知道她已经高潮了,赶忙把她放平,用舌头在她嘴里轻搅着:“小曦,你好敏感,舒服吗?”
  “嗯…涛哥…”
  陈曦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俏脸上布满红潮,檀口中有不均匀的香气喷出,两只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侯龙涛在女孩儿散发着茉莉花儿香的皮肤上舔着、吻着,直到那一丛乌黑的阴毛,用舌尖儿在那粒嫩嫩的小肉芽儿上一扫,陈曦的身体就是反射性的一跳,只是因为脱力的缘故,幅度比之前小很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所获得的快感的强度,最后一点儿的力量全用在抓着男人头发的双手上了。
  两片娇艳的阴唇如花瓣儿般绽开了,中间有隐隐的水光闪烁,男人右手的中指小心翼翼的向里面探索着,果然已是春潮泛滥。既然女孩儿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侯龙涛也就不再等待了,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的分开,龟头顶在了她的屄缝上:“小曦,我要来了,会有点儿疼得,你忍耐一下儿。”
  “啊!不,等等…涛哥…等等…”
  陈曦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儿坐了起来,双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羞赧的低下头。侯龙涛马上把她拉入怀中,吻着她的鼻尖儿:“你改变主意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咱们不急,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你一天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天,你一年没准备好,我就等你一年,十年、百年,我都一样能等。”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曦把脸和爱人的脸贴在一起,轻轻的磨擦:“我是想…我是问…我是…唉呀,你有没有办法在那个…那个的时候能让我紧紧的抱着你呢?”
  侯龙涛差点儿没被感动死,将女孩儿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这样好吗?咱们可以一直抱在一起。”
  陈曦感到男人跨下的巨物正好被自己深深的臀沟夹住,热力十足,烘烤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十指交叉在爱人的脖子后面,上身向后微倾,让自己可以看到爱人的表情和眼神:“涛哥,让我变成女人吧。”
  说完就咬住了下唇儿,脸上的神情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来,小曦,蹲起来。”
  侯龙涛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抓住女孩儿一瓣翘挺的香臀,轻柔的向下按压,鸡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将小阴唇撑开到了极限,再稍稍一挺,立刻就感觉到四周的媚肉向中间箍紧,不再让它进入分毫:“宝宝,放松点儿,别怕,你自己来,难受就停下。”
  陈曦听话的慢慢向下坐:“嘶…”
  当三分之一的阴茎被小穴吞入后,女孩儿已是额角见汗,不得不停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爱人:“涛哥,疼…疼…进不去了。”
  侯龙涛双手托住女孩儿的臀峰,吮着她的红唇:“小宝宝,别哭,我会心疼死的,抱紧我。”
  说完就把手移到了她的腰上。
  “嗯…”
  陈曦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就像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把一大绺头发咬在嘴里,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屁股撞到了男人的睾丸:“嗯…”
  可爱的姑娘拼命的忍住,没有叫出声,但大颗大颗的泪珠还是迸流了出来。
  侯龙涛放开女孩儿的纤腰,双手拉过她的脸颊,一边舐去她的泪水,一边柔声安慰:“好小曦,乖小曦,对不起,对不起,一会儿就会好了,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陈曦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涛哥,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
  侯龙涛舔着女孩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
  “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贞洁给了你呢?”
  一会儿后,陈曦感到下体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涛哥,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
  男人等这句话不知有多久了,膨胀的阳具被处女狭窄的阴道箍的都有点儿疼了,双手捏住女孩儿的屁股一托。
  “啊…轻…轻一点儿…涛哥…”
  陈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穴里没有刚插入时那么湿润了,娇嫩的腔壁一被磨擦,还是有点儿火辣辣的感觉。
  性欲比起对心爱的姑娘的怜惜来说是那么的不足为道,侯龙涛右手抚摸着陈曦的臀肉,左臂揽住她的腰,极轻的晃动她的身体,让龟头柔和的搓蹭她的子宫,但嘴上却和她激烈的接吻,以唤起她身体对男人的渴求。
  “唔…唔…”
  陈曦吞食着爱人的津液,绵密香甜的亲吻确实起到了让她放松身心的作用,阴道内渐渐的又有爱液分泌了出来:“涛哥…啊…有点儿…有点儿难受…啊…”
  她这次所说的难受已不是疼痛了,而是由于小穴里的膣肉本能的收缩所带来的麻痒感,雪白的屁股也就不自觉的小幅扭动了起来,想借助肉壁与阴茎的磨擦来减小那种难耐的感觉,但是却事与愿违,越磨就越痒,越痒就越要磨:“怎么…啊…涛哥…怎么回事儿呀…啊…嗯…好怪…好怪…”
  美人的反映等于是告诉男人她已经为激情的性爱做好了准备,侯龙涛对于她这么快就能适应真是喜出望外,开始上下抛动女孩儿的臀部,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畅,两人性器的交合处也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了。
  “啊啊啊啊…好难…好难听的声音…涛哥…啊啊…”
  陈曦娇羞的抱着爱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不敢把自己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想法说出来。
  “小曦,你自己也动一动。”
  侯龙涛只用一只手帮助女孩儿活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酥乳,低下头含住了可爱的奶头吸吮。
  这一来,女方获得的快感更甚,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陈曦在性爱方面的天赋还算不低,知道拼命的上下左右摇动屁股以减轻小腹内那团火焰对自己的灼烧:“嗯…嗯…啊…啊…涛哥…啊啊…啊…涛哥…”
  侯龙涛正在欣赏着女孩儿双乳颠动的美艳景色,陈曦突然死死的搂住他,美丽的屁股猛的向下一坐,子宫张开小嘴儿,拼命的吸住一直在“欺负”自己的龟头不放,往它上面浇了一股火热的液体,烫的它也流出了“哭”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陈曦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涛哥…涛哥…”
  “嗯?”
  正在舔吻她背脊的男人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儿:“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
  女孩儿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可能是高潮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
  “你好坏啊…”
  陈曦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爱人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儿,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
  “小曦,你知道吗,我找了半天,终于在你身上找到一个痦子。”
  “痦子?在哪儿?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
  “在这儿,”
  侯龙涛的手指压进女孩儿的臀沟中,一半儿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它藏的可好了。”
  “唉呀,你怎么…那里怎么能看呢?”
  陈曦的脸一下儿就像火烧一样的热。
  “怎么不能看?我还吻了好久呢,又香又甜。”
  侯龙涛看到女孩儿羞赧无限的样子,真是喜爱死了,翻身靠到床头,把她美妙的裸体拉进怀中:“小曦,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主动了。”
  “我…我是想,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们家人再反对也没用了,以他们的观念,就算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答应咱们的事儿了。”
  陈曦自以为这个计划是天衣无缝,笑嘻嘻的偎在爱人的怀里,等着他的夸奖。
  “唉,我的傻宝宝,你也想得太简单了。既然你的家人都那么传统,你要真跟他们摊了牌,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赶出家门?”
  “啊!不会吧?”
  其实是不会的,又没有怀孕,但侯龙涛心中已有了初步的打算,稍稍的吓一吓这个小可爱也没什么:“就算没那么严重,最少也得大吵一架吧?你愿意和家里人吵架吗?很伤感情的。”
  “嗯…那你说怎么办?”
  陈曦还真是没主意了。
  “要我说呢,咱们的事儿还是先不要让你的家人知道,等咱们好了一段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尽量先把你的父母争取过来,你放心吧,老人家都很喜欢我的。”
  “喂,”
  女孩儿拍了他的胸口一下儿,撅起了小嘴儿:“你这个办法和我早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啊?你要是那时就答应我,我也就不用…”
  话还没说完,侯龙涛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小曦,你后悔了吗?”
  “没有,”
  两人深情的互望着:“我是说你要是早同意我的办法,我就不用为了你要和我分手而伤心了。”
  “啊,我的宝宝,”
  侯龙涛又把美人拥回怀里:“都是我不好,早上我的心绪很乱,没有想清楚,别怪我。”
  “嗯。”
  陈曦能感到爱人对自己的情意,又怎么会怪他呢。
  “咕噜、咕噜。”
  女孩儿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
  “呵呵,饿了?”
  侯龙涛看了一眼表,已经1:30了:“咱们去吃饭吧。”
  酒店的门童看着这一对儿恋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出了的大门,对负责开车门儿的服务员说:“看看,刚才还又哭又闹的呢,这么一会儿就乐的跟朵花儿一样了,八成是被上了。”
  “别眼红,等什么时候你小子发了,一样能玩儿到那么好的姑娘。”
  他们怎么知道,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能用钱买的。
  侯龙涛带陈曦在“复兴商业城”二楼的“吉野家”吃完了午饭,又到楼下的“中复电信商城”给她买了一部手机,接着两人就在商城逛了逛。陈曦一直都是双手挽着爱人的胳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他带自己到哪儿,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就行。
  最后,侯龙涛在商城的药店里买了一盒儿“惠婷”“谁生病了?是你家人吗?”
  陈曦关心的问。
  “没人生病,这是给我小媳妇买的。”
  “啊?”
  “傻丫头,”
  侯龙涛紧拥着她吻了一下儿,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是避孕药。”
  “呀,”
  女孩儿的脸又烧了起来,看到边儿上的女售货员都在抿嘴儿笑,更是羞死了,赶忙用男人的大衣挡住自己的脸,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儿:“你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告诉我啊?”
  下午4:00多的时候,侯龙涛把陈曦送回了家,两人商定好以后不用再天天接送了。看着女孩儿消失在院门里,男人脸上的笑容中闪过了一丝狡黠,他知道陈倩并不傻,更不是瞎子,手机、避孕药和妹妹身体上时不时出现的吻痕,没有理由会逃过她的眼睛,既然妹妹不听话,她要真想阻止两人的恋情,可选择的方法并不多。
  陈曦回到家,把手机调到了无声,看着姐姐正在看书,突然觉得她略微有点儿可怜,这样的一个美人,星期六居然没有约会。更让陈曦没料到的是,自己居然有了一种优越感,不光是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出众,更因为比起姐姐,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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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福有双至(上)
  送完陈曦,侯龙涛就直接回家了,晚上9:00多的时候接到了“新妻”的电话。
  “涛哥,我好想你。”
  陈曦的声音小得可怜,一听就是从家里偷偷打来的。
  “乖老婆,我也想你啊,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我屋里学习呢,我姐姐在淋浴,我才敢给你打的。”
  “陈倩在洗澡?那你洗了吗?”
  “我还没洗呢,你问这干嘛?什么意思?”
  陈曦暗怪自己不应该提起姐姐,虽然她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毕竟自己的爱人曾经对姐姐的感情很深,自己的潜意识中还是把毫不知情的姐姐当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
  男人注意到了她语气中有些许异样,假装没听出来,脸上却又出现了狡黠的笑容:“我可不要不爱洗澡的脏丫头。”
  “我又没说不洗,我干净着呢。”
  “呵呵,对了,你吃药了吗?”
  侯龙涛想到自己下午是直接射入的,提醒了女孩儿一下儿。
  “还没呢,我睡前才吃,因为十二小时后还得再服一粒。”
  “小曦,我现在好想抱着你,闻你身上的茉莉花儿香。”
  “涛哥…”
  陈曦心里热乎乎的,嗓子里好像堵了东西,无数的情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突然听到了姐姐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呀!我姐姐来了,不说了。涛哥,我爱你。”
  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儿就已经把电话挂了。
  11:00多了,电视里的节目十分的没劲,全是无聊的言情片儿,侯龙涛正打算洗洗就睡了,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是谁啊?这么晚。”
  来电显示上的号码也没见过:“喂。”
  “涛哥,你能出来吗?”
  话筒中传出的是薛诺极为消沉的声音。
  “诺诺,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天伦王朝’的大堂里,我本以为你会在这儿的,你能来吗,我有点儿事想跟你说。”
  “好,小宝宝,我马上就到,你等我。”
  侯龙涛放下电话,跟父母说了一声儿就出门了,不知道自己的小心肝儿又碰到什么难处了…
  侯龙涛一进酒店,就看到薛诺坐在大堂中间的一张小圆桌旁,撅着小嘴,一脸的忧伤,赶紧走过去:“诺诺。”
  “涛哥…”
  薛诺站起来,小跑着投进爱人的怀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我一定帮你出气,咱们上楼再说。”
  看到女孩儿气苦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
  两人到了套房中,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住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儿的小手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儿。”
  “是…是我妈妈,我真的不能再看着她那么伤心了,她现在一天比一天的憔悴,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生病的。”
  薛诺眼圈儿红红的说。
  “怎么?你说得详细一点儿。”
  “一个多星期前的一天半夜,我起来上洗手间,看见妈妈房间的门没关严,有灯光从里面露出来,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晚还没睡,就过去瞧一眼,没想到…没想到…”
  女孩儿说到这已经有点儿哽咽了。
  “没想到什么?”
  其实侯龙涛猜都能猜到答案,但还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妈妈她正趴在床上哭呢,哭的可伤心了。”
  “她还没有忘了胡二狗?”
  “可能是吧,以后的几天我都在半夜里偷偷的起来,每次都能发现妈妈在凄楚的抽泣,她白天在我面前总是强装笑脸,可一到晚上无人之时就那样,我的心都快碎了。”
  以侯龙涛对何莉萍的了解,她八成不是为了胡二狗流泪,虽然胡二狗长得很帅,但他的“所作所为”决不会使任何女人对他有留恋之情的,何况何莉萍已经不是小女孩儿了,更不会对那个只有长相的骗子恋恋不舍的,要是推断的不错,她应该是感怀身世。(具体原因会在以后的章节中说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难过的样子,侯龙涛真想把自己的分析讲给她听,告诉她她母亲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倾吐心声,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人选。但他还是忍住了,要想母女通吃,就暂时不能让女孩儿知道真相。
  “我上回跟你说的办法你没有用吗?”
  “我不是不想用啊,只要能让我妈妈不再那么忧郁,我什么方法都愿意试的。可我又到哪儿去给妈妈找男朋友呢,我认识的全是小孩儿,要用那些什么婚介、交友一类的东西,有了胡二狗这个前车之鉴,我哪儿还会信得过不认识的人。涛哥,你就没有合适的人选吗?”
  薛诺不得不向爱人求助。
  “我还真是跟几个人说过,都是我们公司的,但是你母亲的条件太好了,再加上上次张力那件事儿,他们都不敢答应,主要是没有自信,不过话说回来,本来我也没觉得他们配得上你母亲,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配得上她呢,唉…”
  侯龙涛叹了口气。
  他现在是在给薛诺打预防针儿,先把她母亲已经“没救儿了”的念头植入她脑内,等自己耍手腕儿使何莉萍投怀送抱之后,万一,万一被女孩儿发现了,就可以以帮助她母亲走出阴影为借口,再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母女共侍一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薛诺知道男朋友说的是实情,母亲在自己心中就如同女神般的圣洁美丽,这也就成了她完全相信普通男人在追求母亲的问题上会不自信的事实依据。要是让她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男人能配得上母亲,但那个男人是自己一生幸福的保障(不是指物质上)要让自己割爱,那是万万做不到的:“涛哥,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侯龙涛挠了挠头,“冥思苦想”了半天:“解铃还需系铃人,男朋友造成的伤害,还需要男朋友来抚慰,当然,不一定是同一个男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的法子,别的我还真想不出了。”
  他的这番话换来了两人的一阵沉默。
  薛诺想起了今天为什么这么晚还要跑出来。在家陪母亲看电视,是一个爱情片儿,看着看着,何莉萍可能是被触动了心事,突然说了一句:“我要睡了。”
  就快步走进了卧室里,还把门也关上了。女孩儿清楚的看到母亲的眼中有泪光,她再也不能看着母亲这么折磨自己了,就决定找“世上最好的男人”商量一下。
  在出门前,薛诺敲了敲母亲的房门:“妈,我出去找涛哥,行吗?”
  “行,你去吧。”
  都快半夜了,十六岁的女儿要出门儿,何莉萍却什么都没问就答应了,足见她的心情有多乱,声音中还有难以掩饰的凄凉,这更是让女孩儿心碎。
  薛诺一狠心,猛的抬起头,深情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涛哥,我问你件事儿,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
  “好,你问吧。”
  不知为什么,侯龙涛突然感到要有意想不到的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涛哥,你觉得我妈妈漂亮吗?”
  “啊!这…这个,这你让我怎么回答啊?她是我的长辈啊。”
  “你不要把她当长辈,我要你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说。”
  “这…当然漂亮了。”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你会追求我妈妈吗?”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
  侯龙涛生气的大声责问,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你说过会老实回答的,我现在就要你的回答。”
  薛诺一改平时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坚定的追问。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侯龙涛站起身,走进了卧室。女孩儿立刻追了进去:“我要你回答嘛,你快说,快说。”
  “好了,好了,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会追她的,满意了吗?”
  “满意了,满意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出乎男人的预料,薛诺并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只是从后面抱住了他,语音也变的欢快了:“涛哥,不早了,咱们睡吧。”
  侯龙涛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儿已经踮起脚尖,双臂缠住他的脖子,歪着头送上了香吻。任凭侯龙涛如何的“能掐会算”他也想不出薛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也是很正常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生物,她们的行动是很难用常理来推测的。
  “涛哥,今晚让我来服侍你吧。”
  薛诺趴在男人的身上,轻轻的舔着他的脸颊、脖子,边说边解他的衣扣:“你把眼睛闭上,你看着我会不好意思的。”
  侯龙涛听话的躺平了身体,把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他刚才兴奋过度,现在也确实需要让大脑休息一下儿,本以为女孩儿会求自己去追她母亲,看来是小说看得太多了。
  薛诺用秀美的脸颊在爱人厚实的胸肌上情意绵绵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细细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块儿都没有放过,两只小手慢慢的打开男人的皮带扣,脱下了他的裤子,轻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动。
  侯龙涛突然觉得屋里有一股隐隐的忧伤、凄凉之情,但又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嘶…啊…”
  老二上有软软湿湿的触感传来,原来是薛诺正伸着小香舌在他的龟头上打转儿。从技术角度讲,这并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儿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只是温柔的把它舔了个遍,然后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好像很舍不得的蹭来蹭去…
  侯龙涛已经射过三次了,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自从有了秘药之后,每次和薛诺做爱,都要把她搞到求饶,这当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于同一个目的,以后对陈曦也会如此。平时当男人射到第二次时,薛诺就会求饶了,可今天与往常不同,她居然还没有投降,虽然能看得出她已经接近脱力了,但兴致却毫无减少的迹象。
  女孩儿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圆翘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还在微微的摇摆,红嫩的小穴都有点儿发肿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侯龙涛跪到她身后,舔舐着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双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诺诺,你的身子越来越丰满了,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嗯…涛哥…呼…呼…涛哥…再来嘛…呼…我还…还要…嗯…”
  硬硬的小奶头被掐捏,敏感的乳晕被指甲刮蹭,薛诺的身体又发起烫来,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爱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爱人的最后一次合体交欢,一定要把这种快乐的感觉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声,侯龙涛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儿的屄缝儿中,弹性极佳的媚肉立刻对这个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热烈的拥抱,以示欢迎。充足的爱液使阴茎的进出顺畅非常,年轻的阴道壁又不失紧箍的力量,被这种小穴套住,给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涛哥…好…涛哥…啊…又要来了…太好了…”
  经过多次的高潮,女孩儿的子宫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强大,圆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对它进行疯狂的撞击,薛诺“受刑不过”最终还是把藏匿在体内的甘美蜜汁毫无保留的献了出来。
  薛诺再也没有力气了,已无法迎合身后男人的操干,酸软的身体随着爱人的抽插而前后的晃动,小嘴儿里只有微弱的“啊啊”声发出。侯龙涛停止了奸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拨女孩儿的头,就把她的舌头含进了嘴里:“诺诺,你太累了,咱们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
  薛诺挣扎着用屁股向后顶了几下儿:“我还…啊…我还要,涛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过去…昏过去为止…啊…涛哥…”
  “诺诺,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涛哥…”
  虽然侯龙涛老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儿紧窄的阴道夹的很爽,里面的腔壁还在不停的蠕动,再加上她还这么热情的恳求自己,哪儿还有心情细想,直起上身,继续操干了起来。双手紧抓着薛诺柔软的屁股蛋儿,用力向两边分开,带着可爱皱褶的肛门正随着小穴被抽插的节奏一张一合的,像一张小嘴巴一样。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绽开之时,将一根手指轻轻捅了进去。
  “啊!”
  后庭被抠,薛诺的身体反射性的向前一窜,可忠诚的括约肌却想为主人报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没“想”到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诺诺,你的后庭夹的好紧,里面好热啊,还一缩一缩的呢。”
  侯龙涛也就是这么一说,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
  “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
  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后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
  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后庭花给我?”
  “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好!我的小宝宝。”
  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
  “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
  薛诺虽然下了决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阳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
  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后庭里,一根、两根。
  “啊…啊…”
  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撑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凉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
  心中一酸,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一直在观察女孩儿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来,赶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来,从后抱住她,两手交叉着捏住她乳房,亲吻着她的耳朵:“诺诺,我弄疼你了?”
  “啊…没…没有…就是…就是感觉有点儿怪…涛哥…你快来吧…”
  薛诺扭过头,把舌头送进了爱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满女孩儿体液和自己精液的阴茎上涂满了润滑液,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女孩儿的屁股向两边拉开,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她圆圆的屁眼儿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阳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儿的肠道吞噬了。
  “啊…啊…”
  薛诺的屁股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颤抖,虽然后庭被干确实像爱人说的那样,不是很疼,但那种满胀到极点的感觉也实在是难受的很,她不自觉的缩紧了菊花门,想要将侵入的异物挤出去。
  这下儿可爽坏了侯龙涛,感到本就娇嫩之极的肠壁现在又起了不规则的蠕动,肛口处的括约肌更是以无比的力量箍紧,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于润滑液的帮助,薛诺的痛苦被减轻到了最低点,很快就适应了,而且还渐渐的体会到了后庭花开的乐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种自己的一切都被爱人占有了的满足感:“啊…涛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没法让她继续享受了,侯龙涛再也忍不住了,这个小屁眼儿实在是太紧密了,大量的阳精破关而出,冲进了女孩儿的直肠中。射精后的男人“翻身下马”躺到女孩儿身边,搂住她吻了起来:“诺诺,你太厉害了,爽死哥哥了。”
  虽然这次的肛交有点儿短暂,但侯龙涛已经很满足了,既然有了这第一次,就不怕以后没的玩儿。
  薛诺慢慢的把身体向下移,在爱人湿乎乎的阴茎上舔舐着:“涛哥,我帮你弄干净…”
  侯龙涛舒服的闭上眼睛,可一会儿之后下身就没了动静,睁眼一看,跨间的女孩儿已经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纯洁的微笑,可嘴里却还含着男人的性器,看来她是真的累坏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将女孩儿抱进怀中,吻了她的额头一下儿,又拉过薄被将两人汗湿的身体盖住,薛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伸出小手儿,扶住了男人的肩膀,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涛哥,你接下来要去哪儿啊?”
  第二天11:00左右,侯龙涛把薛诺送到了她家楼下。
  “我一会儿就上我爷爷那儿去。”
  男人靠在车门儿上,将女孩拉到身前,微笑着看着她:“我会继续帮你妈妈物色合适的人选,你不要太担心了,世界上这么多男人,总有一个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会有一个好男人能配得上我妈妈的。”
  薛诺揽住爱人的脖颈,在他脸上一寸一寸亲吻。侯龙涛又感觉到了那种隐隐的哀伤,奇怪的看着女孩儿:“诺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心事儿啊?不要瞒我,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没有,没有。”
  薛诺赶忙否认,同时退后了两步。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涛哥,我要上去了。”
  女孩儿说完,就恋恋不舍的转身向楼门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泪就要出来了。
  “喂,给我打电话。”
  听见爱人在身后的话语,薛诺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不敢答话,怕爱人听到自己扭曲的声音,只是挥了一下儿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女孩儿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洞里,侯龙涛皱起了眉,他从来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而现在他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可她既然不说,自己暂时也没有办法,希望她过一段儿就会改变主意吧。
  薛诺打开家门,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妈,我回来了。”
  “嗯,”
  何莉萍抬起头:“是龙涛送你回来的吗?”
  “是。”
  母亲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把女孩儿的心都击碎了:“妈,您现在对涛哥的印象是怎样的呢?”
  “嗯?为什么问这个?”
  何莉萍放下了报纸。
  “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讨厌他呢。”
  “呵,怎么能用‘讨厌’这个词儿呢,以前只是有些误会,他很好,很好,我很高兴你能找到一个他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诺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会儿网。”
  “快吃饭了啊。”
  “我知道,就一会儿。”
  薛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了,刚才母亲的一番话更坚定了她的决心。坐到电脑前,进入自己的邮箱,在收件人的一栏里添上侯龙涛的E-Mail地址,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女孩儿的脸颊上无声的滑落…


第045章 福有双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龙涛9:00才起床,上班儿又该迟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爷爷家打麻将,一直打到夜里1:00多,幸亏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陈曦,要不然又会弄成两个肿眼圈儿。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驳回的投资申请的日子了,整个上午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午饭都是让人送到办公室来的。没想到的是最后五十来份儿都是一些连想都不用想就会被拒绝的申请,侯龙涛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审阅完了。
  “啊…”
  男人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表,刚过3:30。打开邮箱,一眼就发现有一封E-mail是薛诺发来的,将它点开,“呵呵,小丫头,有什么不能打电话说,还要发信。”
  侯龙涛脸上的笑容幷没有保持多久,邮件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
  震惊过后,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个烟圈儿,“小宝贝儿,你也太天真了,说出的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会相信的。”
  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的香艶场景。
  “茹嫣,你进来一下。”
  他用通话器叫来了自己冷艶的秘书。
  “侯总,”
  这个称呼是叫给外面的人听的,门一关上,茹嫣立刻就自觉的走过去,横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儿吗?”
  侯龙涛抱住她腰,一只色手已经伸进了她的套装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云她们有没有经常找诺诺啊?”
  “有呀,”
  茹嫣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他一下儿,“你不是说要我们跟她多亲近亲近嘛,我们没事儿的时候就老带她出去玩儿玩儿、逛逛商场,而且我们也挺喜欢她的,有个漂亮、可爱的小妹妹其实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让你们和她在床上亲近亲近的话,你不会反对吧?”
  侯龙涛的手已经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欢这种隔着裤袜和内裤的感觉了。“嗯…”
  茹嫣咬着下唇想了一下儿,“云姐和玲姐大概都会答应的,我嘛…我还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边儿上看看。”
  “呵呵,不过看来现在你连观摩的机会都没有了。”
  “为什么?”
  “你自己看吧。”
  侯龙涛用脸把美人的头顶到对着电脑的显示器。“这…这是…”
  茹嫣默读了一遍,扭回头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不可能吧?”
  “为什么不可能?”
  “平时从她的言谈话语中就能听出来,她都快爱死你了,每次我们一谈到你,她的眼睛里都直闪光儿,她决不会做出那种事儿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胡说。”
  “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诉你,就得GiveMeSomeSugar。”
  侯龙涛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来,沖着女人抖动。
  茹嫣低下头,也伸出香舌,舔了舔爱人的舌头,又用红唇夹住它吸吮了几十秒,“行了吧,色狼。”
  “她是想要骗我和她分手,然后好让我追她母亲。”
  侯龙涛舔舔嘴唇儿,“原先我还不是特别的肯定,可刚才听了你的话,我现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追她母亲?这也太荒唐了。”
  “我知道听起来是有点儿奇怪,哼哼,我又要给你讲故事了。”
  侯龙涛把何莉萍这一段儿的表现说了出来,“诺诺为了能让她母亲走出阴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
  “不是吧?那个女人还爱着胡二狗?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一个骗子有什么好留恋的。”
  茹嫣实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吗?恋爱中的女人往往都会做些蠢事儿的,再说你不是一样爱上我这个坏人,还心甘情愿的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来也不争宠。”
  侯龙涛说这话的时候,极度深情的盯着美人的双眸,嘴角儿有点儿向下弯,接着就把头贴紧她的胸脯儿,“茹嫣,我知道我让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哥哥…”
  茹嫣每次都会被这个男人感动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足够了。”
  紧紧的抱住爱人的头,用脸颊枕在他的头顶,不停的磨蹭。两人就这样相拥在一起,足足有十几分钟才分开。
  “哥哥,那你觉得这件事儿应该怎么处理呢,身为同样爱你的女人,我完全能体会到诺诺的心情,她对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给你写这封信时的感受决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
  茹嫣边帮爱人整理着头发边说。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们母女俩都开开心心的。”
  “你是说…”
  侯龙涛看到怀中美女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来。茹嫣在爱人的脑门儿上轻轻的弹了一下儿,“你知道我说什么。”
  “好,就听你的。”
  侯龙涛横抱起自己的俏秘书,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转椅上,在她额头一吻,“你帮我把这些文件收拾一下儿,我都已经看过了,我现在就去找诺诺。”
  说完就从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么办了吧?”
  茹嫣歪着头看着爱人。“你说呢?”
  男人回过头,脸上尽是诡秘的笑容…
  薛诺独自一个人走出了校门,仰头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简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样。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刚刚在训练时也是心不在焉的,还被教练骂了一顿,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侯龙涛的女朋友了,光是这一点,就能让她度日如年。
  女孩儿低着头走向公共汽车站,完全没注意到在离校门不远的地方,一辆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来。侯龙涛把车停在了车站跟前,走下车,“诺诺,上车。”
  薛诺先是一惊,等看清男人毫无表情的脸孔,不禁向后退了一步,“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我要跟你谈谈。”
  “我的信你收到了吧?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天已经黑了,没有人能看到女孩儿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
  侯龙涛的脸色阴沈了下来。薛诺站在原地没有动,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这个男人单独相处,先前的伤心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嘟…嘟…”
  极响的喇叭声在Benz后响起,原来是有辆小公共儿要进站,“嗨,你干嘛呢?把车挪开。”
  司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大叫着。侯龙涛就像没听见一样,连眼都没斜一下儿,还是和薛诺无言的对视着。
  “你他妈聋了?”
  “嘟…嘟…嘟…”
  司机开始骂上了,他前有Benz,后有另一辆公共汽车,是进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鸣笛。也难怪他会急,现在公交的司售员工的工资奖金都是和售票数挂钩儿的,小公共儿更是个人承包,在这儿停着就等于是拿人民币打水漂儿,“你找死啊?赶紧躲开。”
  看到侯龙涛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个司机从车上下来了,“嗨,说他妈你呢。”
  “滚。”
  侯龙涛低沉的说了一声儿。“我肏,你丫有病啊。”
  司机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该知道,除了长安街沿线,那些小公共儿的司售人员是什么德性。
  售票员也下了车,两个人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来回推搡,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侯龙涛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心爱的姑娘。薛诺已经看不下去了,“涛哥,我跟你走。”
  说完就上了SL500。
  侯龙涛脸上闪过一丝笑容,突然一脚踢在那个司机的裆部,把他踹的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为侯龙涛刚才一直都没有反抗,售票员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一楞。光是这短短的几秒就足够了,侯龙涛已经抓住了他的衣领,在他的小腹上连续猛击了五、六下儿。
  “哼。”
  看着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侯龙涛冷笑了一声,转身拉开车门儿,就在他上车前的一刻,脸上的表情又变成了无法形容的阴沈…
  “你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在“天伦王朝”的套间里,一路上都没有出声的侯龙涛终于开口了。“没有。”
  薛诺坐在床边低着头,她能感到男人如鹰的尖锐目光。不过这幷不是女孩儿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于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对他的无限爱恋就会让自己的胸口一疼。
  “这封信是你写的吗?”
  侯龙涛从打印机里取出打印好的邮件,轻甩到女孩儿的大腿上。薛诺看了一眼,“是我写的。”
  “那你给我念一遍。”
  “为…为什么?”
  薛诺对男人的这个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这是你写的,更不相信里面的话,如果真的是,再读一遍你所说的事实,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吧?”
  “我…我不读,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写出来了,我也作了决定了,读不读又有什么区别呢?”
  薛诺的语言从字面儿上看起来很坚定、很平静,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一听就是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好想现在就投入侯龙涛的怀里,将这一切都说明,她太爱这个男人了,但她同样爱自己的母亲,如果三个人中注定要有一个不开心,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
  “呵呵呵,”
  几个小时以来,侯龙涛第一次笑出了声儿,坐到女孩儿身边,一下儿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在她的脸上亲吻,“你可真是太可爱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骗我。”
  薛诺把头扭到一边儿,“侯龙涛,你不要这样,事情儿我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咱们已经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好,”
  侯龙涛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给我念一遍,我以后绝对把你当普通朋友。”
  薛诺坐起来,拿起打印出的邮件,开始小声的读了出来,她想尽快的离开这里,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自己拼命建立起来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线就多一分崩溃的可能。
  “涛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该怎么告诉你,我怕伤害到你。但我实在不能再瞒下去了,我爱上别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学,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对你已经没有了那种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儿,我想咱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了,我希望你能尽早的找到另一个你喜欢的女人。”
  信就这么短,可以说是毫无说服力,薛诺根本就对编假话不在行,短短的几句话里就漏洞百出,可因为她写的时候心情很激动,又没有事实做基础,再加上在她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也就只能写成这样了。
  女孩儿能把信读完就已经很出乎侯龙涛的意料了,看来她还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坚强一点点。男人下了床,坐进窗前的椅子里,点上烟,“好啊,好啊,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你是昨天晚上给我的发信,你还记得清前天晚上咱们做了多少次爱吗?既然你爱上别人了,那你又怎么解释在床上能和我达到灵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
  薛诺无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龙涛就说出了令她无法接受的话,“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别的我喜欢的女人吗?那你帮我出个主意吧,如云、月玲和茹嫣,你说我该追她们当中的哪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你说过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会追我妈妈的。”
  薛诺一下儿站了起来,看到男人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这才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又坐下,“我是说…我是说…我…”
  这才发现自己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话语可以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侯龙涛沉下了脸,“果然让我猜中了,你当我是你的洋娃娃吗?喜欢的时候就留着玩儿,不喜欢了就送人,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却把我当成毫无价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男人越说越气,站起来,转身对着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愤怒的情绪般深吸着气。
  侯龙涛的脸儿变得太快了,薛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是傻傻的望着他,“涛哥…我…”
  “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男人又转过身来,双唇在颤抖,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脸颊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东西。
  “涛哥…呜…”
  受到侯龙涛的感染,薛诺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积蓄了一整天郁郁之情全爆发了出来,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扑到男人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呜…都不是真的…呜…我爱你…呜…我真的好…好爱你…可…可我妈妈…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呜…呜…”
  “等等,等等,”
  侯龙涛扶着泣不成声的女孩儿坐回床边,“你是说…你是说你幷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才想让我去最你母亲,而是因为你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让你母亲重新振作起来?”
  他这是明知故问,虽然他在前面已经说过不相信女孩儿爱上了别人,但这幷不影响他装傻的可信度,因为女孩儿在如此激动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进行逻辑分析的。
  “嗯…”
  薛诺点了点头,“前天晚上…你…你说过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
  “唉…诺诺,你真是太傻了,”
  侯龙涛把女孩儿揽进怀里,“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话,我绝不会再见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与你共处一室而不能抱抱你、亲亲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追你母亲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亲,现在这种情况也迟早会发生的,我那时才知道你所做的牺牲,你要我怎么处理呢?”
  “我…我以为我能忍住的。”
  薛诺扁着嘴,止住了哭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经过了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离不开你了,没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儿的生命力一样,可我又怎么能看着妈妈她继续消沉下去呢?涛哥,今天你说什么也要给我想出个办法来。”
  “办法是有一个,但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接受的。”
  侯龙涛的话是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弄得女孩儿直皱眉,“我想出来的?我想出什么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么会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亲不是你想出来的吗?”
  “是…是啊,可…可我…”
  薛诺更胡涂了,这个方案不是已经被否决了吗。“我明白,”
  侯龙涛拉过女孩儿,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舍不得我,对不对?但没有人规定只有咱们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亲啊。”
  “啊!那怎么行?我不能和妈妈抢的。”
  可爱的女孩儿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两人争一个男人不成体统,却没察觉男人脚踩两只船的企图。“那你当初又怎么会觉得我追你母亲的办法行的通呢?女儿不跟妈妈抢,妈妈又怎么可能跟女儿抢呢?”
  侯龙涛边说着,边漫不经心的解着女孩儿的衣服。
  “我是想,咱们分了手,妈妈就不叫和我抢了呀。”
  “傻丫头,如果咱们真的分了手,你母亲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决不会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样一来,我就成了负心的男人,经过了胡二狗那件事儿,她心灵上的创伤都还没愈合,只会对我这个负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
  女孩儿的心里一惊,自己想问题确实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进行了下一步行动。薛诺的身体被慢慢的压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被男人舔吻着,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被这个男人疼爱的感觉了,身上不由得一阵发冷,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涛哥…我好想你…”
  侯龙涛的手已经伸进了女孩儿的几层衣服里,推开乳罩,捏揉着她嫩嫩的奶子,轻咬着她的耳垂儿,“诺诺,舒服吗?”
  说完,灵巧的舌头就探进了她的耳孔里,拼命的向里面顶。“啊…”
  薛诺缩着脖子,皱起秀眉,双眸也合了起来,“舒服…涛哥…嗯…”
  “你说如果我这样对你的母亲,她会不会也很舒服呢?”
  侯龙涛掀起了女孩儿的衣服,含住她的小奶头,“啾啾”有声的吸吮着。其实男人这么问是很无理、很冒险的,万一女孩儿察觉到他淫荡、下流、卑鄙的内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险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妈妈?如果涛哥也这样对妈妈,妈妈也会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会再难过了。”
  薛诺一经男人提醒,脑子里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早些时候,我给你母亲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会在晚饭后把你送回去的,听她的声音,她好像刚刚哭过。”
  侯龙涛继续往火上架着柴,女孩儿的脸上幷没有不悦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果不其然,薛诺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内疚,母亲独自一人在家饮泣,而自己却在这里被心上人疼爱。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娇嫩的阴唇间,随着它的搅动,甜美的电流涌向全身,在快感将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后一刻,女孩儿脑中的图像是母亲悲伤的脸庞。
  侯龙涛躺在床上,薛诺背对他跪着,双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红润的小穴上下的套动男人直立的大鶏巴。女孩儿知道爱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圆圆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觉到爱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温柔的揉弄,“啊…啊…涛哥…要…啊…啊…”
  侯龙涛坐起来,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儿的阴核用力挤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舔着她的肩膀,“诺诺,要是你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知道我会怎么样吗?”
  “怎…怎么样…啊…啊…啊…”
  薛诺越动越快,明显是接近高潮了。
  “我会杀了他的,然后再把你抓起来,永远永远关在我身边,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宣言,但在深深相爱的男女间说出来,却成了最煽情的情话。“我一辈子…一辈子都是你的…一辈子…一辈子…啊…”
  薛诺在不断的重複爱人的话语中登上了快感的顶峰…


第046章 福有双至(下)
  “宝贝儿…”
  侯龙涛压在薛诺的身上,不停的起落着自己的屁股,坚硬的阳具如同铁枪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儿的体腔深处,嫩红的小穴已经有些发肿了。
  “啊…啊…”
  薛诺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她的呻吟声极其微弱,倒不是因为没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记不清到过几次高潮了,浑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样。
  侯龙涛知道女孩儿现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经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这么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一会儿把她说服了,以后再也不用这样对她了。”
  吻住女孩儿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薛诺连回应爱人热吻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张着小嘴儿,任凭男人搅动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涛…涛哥…我…我…我没力气了…”
  说完,拼命的向上挺了两下儿屁股,然后就四肢大开的向后一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龙涛也不强求了,抽出了阴茎,温柔的握住女孩儿的乳房,用舌尖儿轮流拨弄两颗鲜艳的奶头,轻轻的吸吮。两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干了,侯龙涛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自己则继续在诱人的女体上舔吻。
  他一边极尽所能的爱抚女孩儿的身子,一边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事到临头,他又有些犹豫了,要说自己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现在对薛诺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会得到什么样的回馈呢?
  虽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精心筹划,但侯龙涛毕竟不能先知先觉,要想让一对儿良家母女心甘情愿的跟自己上床,难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会彻底的毁掉自己和薛诺的感情,自己真的愿意冒这个险吗?
  “再等等吧,有的是机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反正我身边的美女有的是。”
  侯龙涛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实际上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这个自己骗来,却是真心疼爱的女孩儿。
  侯龙涛下定了决心,把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突然发现女孩儿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有亮晶晶的东西顺着她的脸颊在向下滚动。“诺诺,你怎么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搂住,爱怜的吻着她的额头。
  薛诺一头埋进爱人的怀里,小声的抽泣。原来她一从没顶的性快感中恢复过来,立刻就又想起了伤心的母亲,她是一个心事儿极重的女孩儿,从爱人那里所得到的疼爱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恶感就越强,母亲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血缘的亲人,如果她不能开心,自己做任何事儿都毫无味道。
  “涛哥,”
  薛诺抬起头,“如果你追我妈妈,肯定能追到吗?”
  “啊!”
  侯龙涛惊讶的看着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
  男人忽然笑了起来,“小宝贝儿,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刚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开玩笑的,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妈妈吗?你说过是男人见了我妈妈都会动心的。”
  “是,我不敢说我不喜欢她,”
  看着女孩儿严肃的表情,侯龙涛更确定她是在考验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语引起了她的怀疑,现在要想补救还来得及,“但你是我的爱妻,我对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让我在你们母女间选择,我只告诉你,我永远也不离开你。”
  薛诺又扑进爱人怀里,“我…我也不离开你,我不是要你选,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把握能追到我妈妈。”
  侯龙涛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没这么容易就“上当”呢,“别闹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你明天还得上学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
  薛诺摇着爱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侯龙涛皱起眉头,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会追她的,原因你清楚。”
  “不,我要你追她。”
  女孩儿说出来男人最想听的话,可侯龙涛却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吗?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儿让咱们的感情受损。”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让妈妈再开心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再说,你…你在床上,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一个人真的好难…好难满足你,如果妈妈她也能…涛哥,你能先告诉我你的计划吗?”
  薛诺可怜兮兮的望着爱人。
  侯龙涛被看得心中一酸,暗骂自已当初就不该起这样的邪念,弄到现在这么不好收场,“好了,好了,这月二十五号是你妈妈的生日吧?咱们就…”
  男人把打算简略的说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细节,“诺诺,还有时间,你一定要仔细的考虑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的,可是一旦这事儿办成了,你到时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薛诺心里也是犹豫不决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会吃醋,却没想到母亲会不会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
  男人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叹气,“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轻轻松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该何其的享受啊。”
  其实问题全都出在侯龙涛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决不会这么困难,可他却是那种既重感情又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欢的,一定要留在身边,没有玩儿完了就完了一说儿。这种性格,对于一个贪花好色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最大的负担,也是一个永远也甩不掉的负担…
  薛诺回到家时,何莉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诺诺,和龙涛玩儿的高兴吗?”
  “高兴。”
  “作业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儿。”
  “那快去做吧,别耽误了学习。”
  女孩儿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老是能觉出母亲的情绪很低落,这也促使她下定了决心,拨通电话,“涛哥,就照你说的办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龙涛和他的六个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马脸给他带来了极为不好的消息,“四哥,刘江的事儿进行的怎么样了?”
  “一点儿头绪也没有,妈了个屄,对那种清官儿,根本就无从下手,你说你家老头怎么就不能找个好对付点儿对手呢?”
  “嗨,这跟我老头有什么关系啊?别说没用的了,我老头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了,那个副局的头衔儿八成儿是要落在刘江身上了,你看怎么办吧?唉…”
  马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这一席话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万的进帐看来是希望渺茫了。
  “猴儿,你那个广告已经在制作阶段了,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刘南点上颗烟。“继续,为什么不继续?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来,就不能说完全没有机会,再说了,就算没有红头儿文件,我的这个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场手段也并不一定就没戏。”
  侯龙涛用力的拍了拍手,“别都垂头丧气的,一句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虽然表面儿上话说得好听,侯龙涛心里也烦躁得很,换了谁,看着这种铁定了一步登天的机会从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现在已经到了一筹莫展、江郎才尽的地步了,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可刘江偏偏就是一颗“没缝儿的蛋”“对了四哥,”
  马脸从兜里掏出一张罚单,“这单子撤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到银行交钱吧。”
  “不是吧,”
  侯龙涛差点儿没把眼珠儿瞪出来,“你老头堂堂的大队长连张违章停车的单子都搞不定?”
  “要是换一张,玩儿一样就给你撤了,这张就没戏。”
  “为什么?”
  “这个,”
  马脸用手指点了点罚单上的那个警号,“没人敢撤这张单子。”
  “开玩笑吧?给我开单子的那个警妞就是个普通的骑警。”
  “普通的骑警?你架不住人家后台硬啊。”
  “什么后台?”
  “不知道,我问了,可我老头也没具体讲,就说全交管局也没人敢撤那个警察开的单子。”
  “肏,算了,交就交吧。”
  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把罚单收了起来。
  吃完饭,聊了一会儿天儿,七个大小伙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龙涛并没有跟文龙一起走,他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整理一下儿自己散乱的思路,更要再最后一次在脑中过一遍明天为何莉萍“庆祝”生日的计划,追女人一点儿也不比创业轻省。
  侯龙涛把车停在路边,点上烟,按下了窗户,一阵冰冷的空气立刻袭了进来,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头脑也确实清醒了不少。有些问题不是光想想就能解决的,半盒儿烟都快抽完了,连屁都没琢磨出来。
  上衣兜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长途,“喂。”
  “喂,涛哥哥,圣诞快乐啊。”
  张玉倩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哼,没什么快乐的,我不过圣诞节。”
  侯龙涛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几个女人都被他以同样的理由回绝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会分身乏术的。
  “嗨,你这叫什么话啊?你不信耶稣吗?”
  “不信,从来也不信。”
  “你这样说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
  女孩儿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么帝?中国五千年的悠久历史里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儿个不行,非要信个老外的神,还拿他来压我。”
  侯龙涛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本来心情就不好,再被这么一搅和,就更没好气儿了。
  “你混蛋!”
  张玉倩大叫了一声,“咔”的把电话挂断了。“嗨。”
  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这几个月的电话往来中,他已经发觉了这个女孩儿其实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就娇生惯养的缘故。
  本来侯龙涛并不很喜欢任性的女人,但张玉倩是个例外,不光是由于她出众的美貌,更因为她每次通电话时所流露出对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况自己的心中对她还有一丝愧疚。
  侯龙涛拨通了电话,那边是留言机,“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电话啊。喂,对不起了小宝宝,我都道歉了,还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
  “你好烦啊,”
  玉倩终于拿起了听筒,“你个死人头,我好心好意的问你好,你却狗咬吕洞宾。”
  说着就带了哭腔儿。
  “好了好了,宝贝儿,是我不好,别生我气啊,好宝贝儿。”
  侯龙涛赶紧安慰她。“谁是你宝贝儿?你别自作多情了,讨厌。”
  “唉,大小姐,我这儿已经快愁死了,您就别再给我添堵了。”
  “是我给你添堵吗?是你自找的。”
  “对对对,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吗?”
  “哼,一点儿也没有诚意,算了,你愁什么呀?”
  “说来话长了,我手里有一个新专利…”
  侯龙涛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事情说明白,“就是这样了,还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现在是黔驴技穷了。”
  “呵呵,你就是头大笨驴。”
  “你干嘛啊?我真的烦着呢。”
  “你是不是笨驴啊?”
  “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
  玉倩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动听,“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让他们把你的事儿批了不就行了,干嘛还要通过交管局,多费劲啊。”
  “呵,”
  侯龙涛苦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市委那么高的门槛儿,我可攀不上。再说,能让马队长当上副局的话,以后有很多事儿都好办,也算是帮了我六弟一个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别老叫的不清不楚的。”
  玉倩又变得娇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个马队长上任就行吗?”
  “是啊,我连那个都做不到。”
  “前两年我听说在怀柔新开了一个‘湖景水上乐园’,”
  女孩儿突然转移了话题,“据说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儿吧。”
  男人一皱眉,脑子开始飞快的转动,“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说起什么游乐园了?不对,难不成我这个小宝贝儿有路子?她家里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侯龙涛试探性的问道:“倩妹妹,你觉得马队长的任命有可能吗?据说已经内定了升刘江。”
  “唉呀,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么点儿小事儿来回来去的说。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
  电话另一头儿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锅,我都陪你,更别提一个水上乐园了。”
  “切,哪有那么严重。涛哥哥,你别发愁了,开开心心的等我回去吧。”
  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思念。
  挂了这个电话,侯龙涛立刻就给刘南打了一个,“三哥,那个广告加紧做,让二德子给我定时段,我要在春节前看到它上电视。”
  紧接着再打一个给马脸,“老六,叫咱爸准备好升官儿吧,等任命下来,我请他吃饭。”
  虽然张玉倩并没有明确的告诉他有办法,但侯龙涛的直觉告诉他,幸运之神又再次降临到自己头上了。尽管如此,他内心总有一丝丝的不安,可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算了算北京的时间,家里人应该还没睡,玉倩拿起了电话,她平时给侯龙涛打,从来不分点儿,有时甚至是在北京的凌晨就愣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对心目中的男朋友耍点儿小性子当然无所谓了,可家里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吴姐,我是玉倩,我爸妈在吗?”
  “啊,是二小姐呀,他们都出去了,只有爷爷和奶奶在。”
  “好,你叫我爷爷接电话吧。”
  等了一会儿,一个很有底气的声音响起,“喂,二丫头,怎么想起给家里打电话了?”
  “爷爷,圣诞快乐。”
  “圣诞?今天是圣诞节吗?”
  “你们那边是圣诞夜嘛,怎么搞的,全都不当回事儿。”
  玉倩气鼓鼓的说。“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么好信的。”
  “爷爷,您和奶奶的身体还好吧?”
  “好,你爷爷我这么年轻。”
  “嘻嘻,说大话。”
  “什么大话,我都没到六十五,正值当打之年。”
  老头儿最疼爱这个小孙女,也喜欢和她说笑。
  “爷爷,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赶不上您的六十五岁大寿了。”
  “没关系,没关系,你这次回来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着给我过七十整寿吧。”
  “一定,我爸妈干嘛去了?”
  “噢,市局有一个迎新年的晚会,今天录像,你爸妈、你哥哥,还有你小表姨都去了。”
  “您怎么没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动,又没特别请我,我就不用去凑热闹了。”
  老头儿好像是说去参加市里的活动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还在海淀交通队吗?”
  “是呀。”
  “您可真是的,还不把她调到您身边去,别让她天天风吹日晒的了。”
  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龄相仿,就像姐妹一样,自然比较关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调她,你还不知道云儿的脾气嘛,比你的还臭,我一提要把她调到部里来,她就发脾气,说什么也不坐办公室,还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权那一套来教训我。”
  “那我舅爷也不管她?”
  “哪儿管得了啊,你舅爷本来就是大忙人,现在进了京,更是没闲功夫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把云儿送到北京,托我照顾了。”
  老头的语气很无奈。
  家常也唠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该说正经的了,“爷爷,我求您件事儿。”
  “说来听听。”
  “现在交管局正在选一个副局长,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姓刘,一个姓马,我想让那个姓马的当选,您跟市委的人说一声吧。”
  “你怎么关心起这些事儿来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北京市委的事儿我可管不了。”
  “嗯嗯,嗯嗯,”
  玉倩嗲声嗲气的撒起了娇,“您怎么管不了,您说一声,他们还能不给您面子吗?再说了,那也是公安系统里的事儿啊,也不能说和您一点儿都不沾边儿。”
  “那你先告诉我谁当选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跟我没关系,我就是帮一个朋友的忙。”
  “什么朋友?男朋友?”
  老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爷爷,您好坏啊,您到底帮不帮我嘛。”
  “哈哈哈,帮,帮,我的孙女我能不帮吗?不过,二丫头,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儿啊?”
  “是。”
  “是那个姓马的的儿子?”
  “不是啦,爷爷,您就别问了,等我回去再说嘛。”
  “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细选啊,已经有好几家儿来‘提过亲’了,你的选择空间可大的很呢。”
  “好了,好了,这种事儿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爷爷,我要出去买东西了,您可别把那事儿忘了。”
  “对了,二丫头,你干爷爷过几天就不干他那个部长了。”
  “是吗?他要退休了?”
  “不是,过几天的人大常委会上会宣布让他出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和检察委员会委员。”
  “那谁接他的班儿啊?”
  “原来的党委书记谢永康(大家还记得我‘换姓不换名’的规矩吧)会接手的。”
  “谢爷爷和您的关系不是也不错嘛。不过,为什么不让您做呢?”
  “呵呵,让我做我都不做,我现在的差事多轻松。”
  “对对,管警察的警察最舒服。爷爷,您千万要帮我把事儿办成啊。”
  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电话挂了,她对自己家的势力很清楚,别说是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长,也没什么办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号下午,侯龙涛请了假,3:00多时,他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打着领带,然后选了一套笔挺的西装,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个大礼盒,“妈,我去给一个朋友过生日,今晚就不回来了。”
  “嗯,别玩儿的太疯了。”
  “我知道。”
  年轻的征服者迈着坚定的步伐出了门,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个好色男人的梦想,他要去将一对儿美艳的母女收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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