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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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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科德大人,”
  站在老科德身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这时说道:“我们……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那个作恶的家夥呢?”
  老科德微微一愕,随即愣住。
  嘿嘿……就他那个木瓜脑袋,又怎能想到昨夜,便是我这个“卑鄙小人”在他的脸上图满了牛粪呢!嘿嘿……
  当下我脑瓜子电转,暗想此番被老科德逮住,少不得便要乖乖的随他返回撒发尼亚,而返回王宫之后,更少不得被母亲狠狠训斥一顿……嗯……嘿嘿……那样……可就大大的不划算了!
  于是我嘿嘿一笑,对老科德说道:“说起来,科德先生啊,那个人既然胆敢在您高贵的脸上……涂……涂……牛粪!……想必……想必他是在存心蔑视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了。”
  “唉,科德先生,为了维护我们撒发尼亚的尊严,请您马上带着罗拉哈哈到四周寻访那个卑鄙无耻的家夥,用他的血,来扞卫您伟大的骑士荣誉吧!”
  我的语气慷慨激昂。
  “遵命!王子殿下!”
  老科德热血沸腾。
  “可是……”
  罗拉哈哈打断了老科德道:“科德大人,女王曾经吩咐过,让我们找到王子殿下,便将他即刻带回撒发尼亚,绝对不可耽搁……你……你……这……”
  “住口!”
  老科德狠狠瞪了罗拉哈哈一眼,道:“那个卑鄙无耻的家夥竟敢在我高贵的脸上涂抹牛粪,哼!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哼!跟我来……罗拉哈哈,让我们先找到那个存心挑的混蛋,狠狠教训他之后,咱们再回来护送王子回国不迟!”
  说着,当先向门外行去。
  “可是……科德大人……呃……呃……”
  可怜的猿人副官还想提出异议,却被老科德用臂弯箍住脖子,拖出门去……
  眼见两个烦人的家夥离去,我的嘴角泛起得意的冷笑。
  “咯咯咯……这个科德先生真有意思……”
  此时,可可从盛水的银杯里探出湿湿的头颅,她刚在那里好好的洗了个澡,只到将昨夜我喷射她身上的淫液尽数的洗去,这才罢休。
  我瞥了可可一眼,见她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可爱已经,又想到昨夜疯狂举动,心中不禁好笑。
  片刻后,杨克尔等人来访,言道要带我四出寻医,为我解除身上魔毒,结果我取出身上的蛋白圣石,言道自己的魔毒已解,让他们不要担心,偏偏杨克尔与达尔文仍是放心不下,定要把我扯到僻静角落细细察看,直到确认我那硕长龙茎此刻已经去黑消肿,他二人才松了口气。
  近午时分,齐梦萝公国派来使者,却是一身仕女打扮的席思,带了两名文官来访。
  比之昨日,今天的席思似乎特意的打扮了一番呢!她一身的草原贵女装束的淡青花柔袍,露出一对雪藕也似的手臂,细腕上戴着枚翡翠镯子,而她昨日在脑后扎起一根小辫子,此刻已然解开,那微卷的深褐色秀发柔顺地披到了颈侧,发际一支黄金的镶翡翠发卡熠熠生光,再配上她的瓜子脸儿、明晃晃的瞳仁儿……奶奶的,真个是国色天香啊!
  见惯了她的武士装束,此刻陡然看见她坐着大家闺秀的打扮,妈的,我只觉眼前一亮,竟有点惊艳的感觉。
  嘿嘿……真难以想像……如此一个美女,却曾经被我走过旱路,玩儿过后庭呢!嘿嘿……嘿嘿……等等!那……那是真的么?我是真的玩过眼前如此一个美女的菊蕾么?……咦?怎么老子以前的美好回忆,此刻竟有点模糊了!可恶!可恶!快给我想起来……(读者请阅前文)正当我锤打着自己的脑袋,苦苦的想要回忆起以前的某现精彩片断的时候,席思等人说明了来意。原来,她们是来邀请我前往齐梦萝首都泊鲁略,前去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多国会议”的。
  我色迷迷地看着席思,眼见她一双明镜也似的瞳子瞥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带着一种羞涩、一种怨怒,心下不由得神魂颠倒,正自迷糊间,却被小妖精可可飞到脑后一个重重的肘击,打醒了过来。
  只听可可在耳边低声骂道:“哼!死小扎扎,色狼!色鬼!哼!不准死盯着人家看……”
  我立时清醒过来,却发现此时我目光直直的盯着席思看,却又有另外一双明亮的眸子也正直直的注在我的身上,于是我循着那双眸子望回去,却看见站在杨克尔身后的阿鲁蒂蜜,却见阿鲁蒂蜜青灰色的美目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又瞥了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席思一眼,随即嗔恼的“哼”了一声,别开脸去。
  与杨克尔阿鲁蒂蜜等人商议,杨克尔认为暗黑骑士团此刻召开“多国会议”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怂恿我参与会议,还言道要秘密跟随我左右,前往泊鲁略探听消息。
  我心下盘算着,暗忖自己左右无事,又对那草原都市“泊鲁略”的“多国会议”充满好奇,兼且又垂涎阿鲁蒂蜜与席思的美色,于是……嘿嘿……
  父亲啊!等我开完“多国会议”再来找你好了……嘿嘿!……
  草原都市,泊鲁略位于齐梦萝大草原西北,这里,曾经是前撒繁王国的首都,城中街道市集极具规模,商贩贸易繁荣已极。
  泊鲁略城中大多数的房屋,都是用黄土砖堆砌而成,结构虽然不够坚固,却也别具风味,整个城中清一色的淡黄色泽,屋前屋后种着各色的绿草鲜花,蓝天白云之下,来到这里沐浴着温和的草原阳曦,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啊!
  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我来到这里以后,便受到了顶级贵宾的待遇。
  住在宽敞的别馆里,花园中鲜花锦簇。花园中央的水池喷泉沥沥,暗黑骑士团那边大盘大盘的鲜果花蔬送过来,老子也乐得享受。
  这日下午,杨克尔、阿鲁蒂蜜与达尔文等人出门去探听消息了,可可也随着阿鲁蒂蜜跑了,妈的!听说小妖精与人鱼有天生有亲缘关系,近几日来,可可更是与阿鲁蒂蜜打成一片,妈的,常常都将我晾在一边……可恶……没机会火山爆发了!
  万般无聊之下,我躺在厚厚得地席上嚼着鲜嫩的马奶葡萄,正自享受之际,突听别馆之外人声鼎沸,喧闹不已。
  好奇之下我窜出别馆,发现大街之上人山人海,处处拥挤至极,人人奋勇,人人吆喝,似是争着抢着要去观赏什么惊世绝俗的宝物,打听一下才知道,却是阿尔维斯王国的使者来了。
  妈的,什么使者,这么受欢迎,老子进城,怎么没受到这种待遇!
  再打听一下:这位使者,是个女人。
  她,一个拥有“被众神眷顾的女子”美名的女人,年仅24岁,却位居阿尔维斯外务秘书、枢机卿,她的名字,被称作“泽伦欧萝芭”……
  按照中土的发音,“泽伦”也作“凤凰”的意思,而这么一个女子,被人们恭恭敬敬的称作“凤”如果说在近十年以来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那么,在整个中土世界,只能得到唯一一个答案……那就是凤。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据说,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子,她拥有世上不二美貌的女子,据说她十四岁那年,就能让天空中的正在飞翔的小鸟纷纷落在她的脚上,细细瞻仰她的美貌,而那追逐着麋鹿的狮虎,也会放弃自己到口的美肉,它们会趴下身子臣服在凤的脚下,聆听她清丽的嗓音。
  有的人,似乎一生下来便具有无比的天赋,凤便是如此,她精通天文地理,通晓魔法战略,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内,无人能出其二。
  她,似乎已成为公认的人类第一美女,而据说,任何一个男性,只要当正面面对着她的时候,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极度自卑的心理,最终乖乖的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是那么一个让人无法攀折的女人,那飞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
  据说,在整个阿尔维斯王国,能够在正面与她面对并且保持常态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阿尔维斯的现任皇帝,鲁菲斯桑普。
  也不知是何原因,如此一个女人,鲁菲斯皇帝并没有将她收作侧室,却将她视为禁脔,委以重任。
  八年前,发生在阿尔维斯王国西南的岗纷公国边缘的雅提峡之战,十六岁的凤率领十万阿尔维斯步兵近卫军,三万犀角兽骑兵,力克暗黑联军方面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二十五万大军,史称“雅提峡大捷”此战之后,孤魂骑士团与怨灵骑士团遭到重创,暗黑帝国从齐梦萝草原向阿尔维斯王国境内的扩张野望从此被打破了。而正是这一战,让孤魂骑士团团长谢尔连塔,从此声名扫地。……
  纷纷涌涌的人群,挤来挤去,挤来挤去……大家拥挤着、叫嚣着,只为了一个目的,能够一睹凤的芳容。可是,这个目的并不容易实现,阿尔维斯使团的车队几乎被人群所阻,无法入城,结果,还是齐梦萝军方出动军队干预,这才解决问题。
  傍晚,挤得一身臭汗的我色心不息,暗想今日若是不能见到这个女人一面,只怕夜晚都会难过得无法入睡,于是,我孤身来到了阿尔维斯使者的别馆。
  守门的卫兵将我拦在户外,我摆出自己的撒发尼王国王子身份,结果都不予放行!
  最后吵吵嚷嚷,倒是凤的贴身侍女尤茜,她被我的几记星光媚眼感动,最后答应帮我禀报入内,结果,也是可爱的凤小姐往开一面,呜呜呜呜……终于……我……终于能够见她一面了……
  好难哦!……不过,只看那尤茜的姿色,就只略逊席思诸女半半筹,再试想想,能拥有如此的美婢,她的女主人,又会美到何种程度呢?
  不敢想像!
  纤嫩的手轻轻的推开了一扇香木门,尤茜清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姆扎殿下,里边请,凤殿下正等着您呢!”
  于是,我缓缓的行入内里……
  “咚!咚!咚!”
  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十七岁的我……感到莫名的压抑,莫名的紧张……
  而在这个时刻,我……见到她了,这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女子……
  ※※※※※※这是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房间里的摆设雍容华贵,香红木的雕梁画柱,香红木的桌椅,地上铺着厚厚天鹅绒织成的毯子,其上绣着各色的牡丹芍药,一张矮矮的方桌上陈放着镂银的华丽花瓶,内中插满了红白两色混杂的玫瑰,瓶侧一个银制的大果盘,内中盛满各色水果,散发出新鲜的果味,但是,水果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没有丝毫被人亵动过的痕迹……
  黄昏时分,屋子里的光线却是极好,两扇宽大的窗户打开处,可以欣赏到泊鲁略城郊的秀美景色。
  宁谧,十分宁谧的气氛,让人放松,却又让人谨慎。
  心中忐忑的我来到房间里的露台的时候,就见到了她……
  一张秀丽的竹榻上,她蜷着双腿,曲着的背脊形成一个优美的曲线,令她坐在那里的躯体,产生一个艺术雕塑般的美感。
  这座美丽的雕塑,她手支着香腮,静静望着天空……似乎……似乎……是在憧憬着什么。
  而从背后行来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美丽的背影……
  似乎,是我贸然前来的打扰以至于使她不及打扮的缘故,此刻的她,只是穿着一袭乳白乳白的丝质便袍,袖口处露出欺霜赛雪的手臂,还有那藕瓣儿一般的芊芊玉足……足畔,一个精雕细刻的黄金小香炉内,缕缕带着沁人心脾般味道的清香的淡烟薄雾缓缓衍生着,将她整个的如梦似幻般美丽的身影笼住,笼住……更增一种凄迷、纯净的美……
  夕阳的柔和光线里,她恬静的望着外面的天空,望着天上的云,任由她那长长的品红色卷发,惬意地披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
  看看她的秀发,那是多么绚丽的颜色啊,好红好红,比深品红色的葡萄酒还要红,好卷好卷,那一缕缕齐整的卷发闪射出种种闪亮的光泽……阿鲁蒂蜜也是品红色的头发,可阿鲁蒂蜜的发质是直线型的,却与眼前的这位丽人相比,在形状美上要逊了一筹。
  我,身为斯布雷家的王子,十多年来,经历的大小阵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平素里见过的绝色美女、英雄豪杰也是数不胜数,可是此刻,当……我来到她的身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促不安……
  现场,是那么的静,她坐在那里,整个人,笼着一身高不可攀的皇族贵气,几只小鸟落在她的香肩上、膝盖上、玉足上、静静的栖息着……此刻,四周万物是那么的和谐,那么的融洽,融洽到……让我这个满怀色心而来的登徒子,感到自己与四周的气氛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是那么的不搭调……
  还没看到她的脸,我已觉得有点手足发冷,心里,竟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此刻,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有点后悔今日……自己这莫名唐突的拜访……
  呼吸加速、心跳急速……
  妈的!晕……晕……老子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头有点晕?
  是否……是否……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晕……眼前这个女人是洪水猛兽吗?妈的,可恶!你可是大名鼎鼎的淫邪王子呀!可恶!
  嗯?怎么……我怎么有点想回家了,嗯?不行!来都来了,多少见见这位凤殿下一面,哼!也算不虚此行啊!
  “呃……嗯……凤殿下……呃……小人……呃……不……斯布雷王子拉姆扎……前来拜访……”
  我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背后,支支吾吾的说着,语声战栗,声音极小。
  妈的,也许是老子声音极小,而那凤小姐偏偏又正在专心致志的观赏着的天上云彩的缘故,结果……呃……哼哼……我的一句招呼……石沈大海。
  半晌,她仍旧静静的坐在那里,而我,我愣愣的站在她身后,益发觉得自己没用……我多余!
  妈妈的,老子……老子这是在自卑吗?可恶,面对区区一个女人,老子“龙枪”骑士、奸女勇者、拉姆扎大人难道会胆怯吗?
  心中恼羞成怒,我又喊了声,“凤殿下?……”
  却还是不见回应,于是,我心中更恼,便径直走到她的榻前,怒吼道:“……我来了!……”
  “嗯?嗯?……啊?……”
  她终于被惊醒了,睁着一双有点吃惊美丽眼睛回过头来,而停在她身上的小鸟,登时惊飞了开去……
  我鼻孔里冒着青烟,正在生气的时候,却……却看见了她的脸……
  一眼,只是看了一眼,我……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阵眩晕……晕……晕……
  乖乖……乖乖笼个冬……死了,死了,我……我要死了……
  女人,美丽的女人,非常非常美丽的女人,也不说吹牛皮的话,我拉姆扎生平见过、甚至上过的绝色美女,恐怕也有好多个呢!
  嘿嘿……娜依姐姐、席思、凯瑟琳,她们都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美女,她们的一颦一笑,已足以让无数个痴情男子为她们抛头颅、洒热血,甚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被认为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美丽的女人……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呢?天哪……我实在找不出任何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她的美,即使将娜依姐姐与她相比,也直似星辰比之于皓月,孔雀比之于凤凰……
  美,美啊!美的不仅在人,更在气质。比之娜依姐姐她们,眼前的女人在姿色上,竟然在几乎不可能的状况下胜出半筹;而在气质上,此刻的这个女人,她浑身上下,似乎……似乎淡淡的便自带着一股清丽华贵的气质,彷佛,她便是一位与生俱来的女仙……一只翺翔与万轫高空的凤凰。
  此女只应天上有,何时何日,却又降落凡尘……
  我,虽然早已听说过她的艳名,可是,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竟然在怀疑,此刻,自己,是否在做梦……
  柳叶儿一般的细眉下,她有着狭长狭长的眼睑,那修长的睫毛抖动间,那一对与她秀发颜色相同的品红品红瞳子流露出清澈的光彩,她有着高高的鼻梁,比娜依姐姐高,比阿鲁蒂蜜挺,配合着她瓜子脸儿的轮廓,自带着一种美而傲的风姿,她的唇儿不大不小,色泽樱红,而那嘴角处,时时带着一丝慵懒的微笑……
  品红色的秀发,品红色的眼睛,品红色的樱唇,配合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直如……直如那传说中的谪世美神一般……
  似乎,刚刚从……发愣……状态中被我唐突的吵醒过来,她绝美的脸上愠怒之色一闪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柔的甜笑,她站起身子,将洁白的手背伸到了我面前。
  “啊……对不起……你……是拉姆扎殿下么?……凤……失态了……”
  她的声音清婉而悠扬,在为她刚刚的发楞而致歉呢!
  其实按照贵族的礼仪,此时我应该接过她的手掌,然后在手背上礼貌性的一吻,以示对她的尊敬。
  然而此时,我双眼瞳仁儿放大,呆呆的注在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身上。论姿色,她天香国色,论气质,她出尘脱俗,她整个人,便是我身平何曾见过的风景;耳朵里,听到她的发音,那是绝美的嗓音配上中土世界的侬侬软语,天哪,那种发音,在所有贵族世界是被引以为尊贵与地位的代名词,又身处高原北国的我,又何曾听过的这么完美的发音;鼻孔里嗅到的,是她身上发出的淡淡香水味道,那气味香郁而不繁腻,清纯而不失隽永,那绝对是中土世界的极品香水,又哪里是我们处于极地北国的撒发尼所能买到的……
  天哪,如此一个女人,她是美人中的美人,公主中的公主,在她的面前,我简直是一个土里土气的乡巴佬,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痴迷……痴迷……失魂落魄之中,我……我竟然失去了痛吻她白嫩嫩玉手的大好良机,结果,在数秒钟后,当凤微微诧异的收起自己伸出的手掌的时候……呜呜呜……我差点后悔得……要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了!
  对了!刚刚……刚刚我岂非……有幸看见了凤发楞时的模样!晕……天哪,感谢上帝,我简直是太幸运了,不……不行!我要把这个片断好好记下来……嘿嘿……啊!不好!糟了,刚刚迷迷糊糊的发痴,什么都不记得了!
  片刻间,我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哈哈大笑,结果,等我再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竟冒昧的坐在了软榻上,坐到了凤的身旁,而自己的一只手,被凤轻轻的捏住……
  “怎么了?拉姆扎殿下,您的……身体不舒服么?”
  凤有点好笑、又有点担忧的看着我,说着念动咒语,她左手中指上一枚钻戒发出璀璨的白色光华,顿时照耀到我的身上,让人觉得全身陡然一轻。
  “啊……嗯……我……我没事的……”
  我尴尬直笑,一手抚上自己发烫的额头,其上已满是冷汗。
  此时尤茜带了两名侍女进来,一名侍女端着个银盘,上托银壶,另一名侍女拿了两只银杯,给我们斟了两杯浓黑色的热滚滚液体……
  这……这是咖啡?咖啡豆盛产于中土世界,而我出生于极北地带的斯布雷王家,平素里也少有机会能喝到这种东西的,当下一杯浓浓的咖啡入口,一股种种的苦味之后,竟带着丝丝的清甜香气,晕……如此的极品咖啡,只怕……只怕也是老子之前所从未品尝过的。
  接下来,凤吩咐尤茜打来热水毛巾,结果,还是尤茜为我擦去脸上的冷汗污垢,唉……唉……羞惭得我灰头土脸……妈的……
  “拉姆扎殿下,不知……殿下近期是否生过一场大病呢?……”
  红唇轻启,凤委婉的问道。
  “嗯……呃……啊……是,近来是病了一次……”
  我望着凤凝视而来的清澈眼神,心头一跳,想起龙枪中毒之事。
  “这就是了。殿下病体初愈,实在……实在不宜于到处……到处走动的。”
  凤有点责备的看过来。
  “啊……嗯……是……是……”
  我点头哈腰的应承着……唉……在这个气质无比高贵的绝顶美人儿面前,自己,彷佛陷入了永远的被动。
  晕……老子……今天,难道是遇到了克星不成?
  “不知……殿下今日驾临,可是……找凤有什么事情么?”
  美人儿继续用她甜美的中土发音缓缓的问道。
  “我……啊……嗯……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只是来看看你……哈哈……哈哈……”
  我乾笑连连,心中却自骂不已:靠……靠……我傻兮兮的跑过来,怎么把藉口都忘了?
  唉……到得此刻,我已全盘失守,说话,更是大失水准……
  “殿下说笑了……”
  凤掩嘴轻笑了起来,道:“殿下可是就两国帮交之事,对凤有什么指点的么?”
  “啊……嗯……嗯……是……是……哈哈……哈哈……”
  我细看着凤投过来的柔亮眼神,感觉到她智慧的双眸中充满了滑谐和体谅的味道,想来……这个绝顶聪明的尤物,是早就看透了我此来的意图,只不过,此刻,她只是帮我找个台阶下罢了。
  接下来,凤随意捡了几条两国间简单的货物贸易之类的事宜与我聊了起来。而我,也幸亏脑袋灵光兼且往日所学甚杂,也因此,才勉勉强强跟上她的步伐攀谈了起来……
  一时间,坐在这绝色丽人面前,我只觉的浑身爽透透的恬静,真个是……如沐春风一般的受用啊!
  不知觉间,夜色渐深……
  凤慵懒的打了个阿欠,柔声道:“夜色不早了,拉姆扎殿下,如果……您没有什么其它的指教的话……凤……有点困了呢!”
  “啊,是啊!天色不早了,那么,在下这就告辞了……”
  我微微一惊,站起身子来,哪知急促间,膝盖撞上了榻沿,我一个踉跄,而接下来,自己……便在众女的娇呼声中……便扑入了……凤的香怀中……
  晕……晕……我发誓,这次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晕……晕……晕……怎会这样呢?此刻,我和她,是如此的近……透过那薄薄的绸袍,我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到,凤的胸脯那种又弹、又软、又挺的质感……而且,此刻温香软玉满怀,我,我甚至可以从她的衣领子向里看到,她那雪白雪白的玉石般的乳球上,那粉红粉红的嫣然两点蓓蕾……好……好美……
  我幸福得差点死去……
  晕……晕……听说中土女子身着便袍的时候,是不穿内衣的,晕……晕……原来是真的,好……好开放哦!
  嗯……根据我多年抱女的经验,她的身高,在177公分左右,胸围,可能是92哦!
  好美的胸脯啊……呜呜呜呜……感谢上帝!呜呜呜……仁慈的上帝啊……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亵渎了神灵,女神啊,请惩罚我吧!呜呜呜……
  啊……等等……等等……不……不好了!
  我……我看见了如此一个美女……如此美丽的胸脯,可是,可是……我那昔日无比坚挺的胯下大龙枪,此刻,怎么……怎么软软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勃起!勃起!……给我勃起啊!咦?咦?怎么不听使唤了呢?呜呜呜呜……
  天哪……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难道……难道老子堂堂“龙枪骑士”面对着天下第一美女,面对着如此美丽的胸脯……竟然……“不举”不举?不举!
  晕……晕……这是怎么搞的……晕……老子……乾脆改名叫“不举王子”算了……妈的!
  上帝,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也许,是自卑心理使然!也许,是今日生理状况不好,妈的!反正,今日,老子突然面对凤“不举”于是,当脸色微有点发红的凤,把我送到别馆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失魂落魄的思考自己“不举”的原因?
  “殿下若是有兴,多国会议后,但请随凤往阿尔维斯一游,届时,我国鲁菲斯陛下……也将热忱期待您的到访……”
  凤微笑着道,又招呼尤茜拿来一小瓷瓶交到我手上,言道内中装有疗伤圣药“玉凤丸”着我按时服用,当可补养我大病初愈的身体。
  于是,我怀里揣着那犹带温香的瓷瓶儿骑在马上,浑浑噩噩的,我,便回到自家的别馆了……
  此刻,脑海里,只在思考一个问题:可恶!……可恶!关键时候,我……我怎会……突然“不举”了呢?


第17章 凤
  当穿着蓝花绸袍、盘着金色长发的美女尤茜将我送出别馆的时候,我仍感觉自己有点神志迷糊,混混噩噩间只觉得自己从凤小姐身旁被如此的分离开,心中……竟有万分不舍之意。
  凤啊!……她那品红色的秀发,她那红玛瑙一般温润却不失亮泽的眼睛,她那温柔大方的谈吐,她那高贵绝俗的气质……
  晕……晕……这是怎样一个女人啊,竟然……竟然能使身边的男人打从心底下产生一种颓丧自卑的强烈感情,乃至于她的一颦一笑,竟使任何一个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抛弃尊严、抛弃地位、甚至抛弃信仰…………
  将走出别馆的大门时,我想着凤的绝世风华,又想到自己的人模狗样,唉!
  唉……相去之下,她和我的差距,何止天壤之别……
  无奈,无奈啊!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拉姆扎殿下……”
  身旁的尤茜突然喊醒了我。
  “嗯?怎了?尤茜小姐……”
  我无精打采地看着尤茜那双黑棕色眼睛。
  “其实,平素里……凤殿下极少单独接见男士的,今日……今日她在这个时刻接见你,已经是对你……特别破格的了。”
  尤茜浅笑的看着我缓缓说道,她那看往我的那双美丽眼睛充满了温柔贴己的味道,自似会说话一般。这个聪慧的女人,她早已看透我心底的想法,是以出言安慰。
  “真……真的!”
  我闻言大喜,激动下双手伸出,牢牢抓住尤茜那双白嫩的小手。
  尤茜小脸一阵发红,点了点头。
  我益发欢喜,再看看眼前微微羞涩的尤茜,她虽与凤相比是差了数筹,但也是长得珠圆玉润、秀美无伦,当下放肆地抱住尤茜的柳腰,狼嘴伸出,已在她小脸上重重的吻了记。
  “你……你……”
  尤茜大羞,急挣出我怀抱,却被我大手顺便一捞,扯下了她扎在头上的白丝巾。
  “那,尤茜小姐……在下告辞了……”
  我作势在那雪白的丝巾上嗅了嗅,淫笑道:“哈哈哈……真香呢!”
  然后,便在那尤茜嗔怒的眼神里,行出了别馆大门。
  刚行出大门,却发现门口黑压压挤满了极多年轻男子,吵吵闹闹,只是被门口层层守卫的数十名铁甲武士死拒在门外,不让入内。
  只听一名武士头领叫道:“今日凤殿下旅途劳顿,不愿见客,各位……且请回吧……”
  可那些守在门口的色狼猪哥端的是死皮赖脸,他们叫嚣着“只要能见凤殿下一面,我们马上离去……”
  云云,赖在门口,不肯离去。
  结果,当我行出别馆大门的时候,立时便成了众矢之的,只听“呼啦啦啦”声人群涌动,便有数目极多的华服男子将我在别馆门口团团围住。
  眼见他们一个个都衣饰不俗,自是纨裤子弟,可此刻,这些纨裤子弟眼露凶光,均是恶狠狠的瞪着我,瞪得我心惊胆战。
  “各……各位尊敬的先生……不知……你们拦住小可去路,有何贵干哪?”
  我战战兢兢的道。
  “可恶,就是这个小子……”
  人群中一个面容消瘦的金发少男怒吼道:“凤殿下竟然……竟然单独的接见了他……可恶!竟然长得这俊,可恶!我们揍他……揍这个小白脸……”
  “揍他……揍他……”
  、“扁他……干他……”
  一时间,四周的纨裤子弟们群情激昂,摩拳搓掌,直待上来扁我……
  糟糕……糟糕……福兮祸所伏……晕死……
  正当我抱住狗头,只待挨揍的时候,突听一个细奸的声音道:“且慢!大家且莫动手……问明情况再说。”
  还没挨揍,我已吓得一身冷汗,抬起头来时,便看见了一个圆圆的肥脸、肥脸上一双细细的贼眼咕噜咕噜转个不停。
  咦……这副尊容,好眼熟哦……莫非……
  “你……莫非是……是博达克?”
  我大喜问道,瞬间,自己直若一名溺水之人,危急间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嘿嘿,真是在下……”
  博达克阴笑着对我鞠了一躬,道:“拉姆扎殿下,好久不见了……嘿嘿……”
  晕……几年不见,这位大胖子博达克二世仍然长得那胖,他的身体圆圆滚滚的直似一个皮球,再配上蛤蟆嘴唇,芝麻绿豆眼睛,瓜皮稻草头发,晕……就他这副尊容,即便是继承了他父亲大陆第一商人博达克·赫兹一世的所有财产,估计……也不会有多少女人愿意嫁他的。
  早年间,博达克二世曾随他父亲一道,多次因为贸易问题而访问过撒发尼王国,而且,这个混蛋胖子也是个色鬼,也因此,我倒是与他“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的成了色友……妈的!
  “哦……博达克……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哦……”
  我做作的要过去与这个死胖子拥抱。
  “哼!你少来!”
  博达克毫不客气的一把将我推开。
  “你……你怎能这样?”
  被推开后,我“很受伤”的样子。
  “哼!拉姆扎,我问你,这晚的时间,你来到凤殿下的别馆来干什?”
  博达克冷冷的盘问我道。
  “我……我没干什?……”
  “没干什?哼!凤殿下是不是……刚刚已经接见过你?”
  那瘦脸的金发男子面色凶狠,突然发问道。
  我瞥见他领口绣着的金斧纹章,反问道:“你……你难道是撒哈·岗纷?”
  撒哈·岗纷,身高193公分,他是阿尔维斯三大公国岗纷公国的领主希尔菲斯·岗纷的独子,人称“瘦篙子”听闻是个花花公子,臭名昭着。
  “哼,少啰嗦,快回答俺的问题!”
  瘦篙子撒哈怒道,给我一拳,却被我闪过。
  “嗯,是……是的……凤殿下刚刚接见过我……”
  “可……可恶!不可饶恕!竟然……竟然让凤殿下……在这晚的时候接见你……”
  撒哈怒极,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拧了起来,咆哮道:“你……你该不会跟凤殿下……作出了什不可饶恕的事情吧……天哪……呜呜呜……”
  他脸色愤怒已极,却又大哭起来。
  “混蛋……可恶!”
  、“杀了他……拨了他的皮!”……四周的纨裤子弟们愤怒的爆发了。
  “等……等等……等等!”
  我急声道:“我……我只和凤殿下说了两句话,其它的什也没干啊!”
  “什?说了两句话?可恶!我……我长到这大,还从来没有和凤殿下说过话……可恶……你去死吧!”
  瘦篙子怒气更盛,招呼四周的色鬼们说道:“大家动手吧,打死这个小白脸……”
  很明显,四周的混蛋们,都是凤的疯狂崇拜着,当下他们一个个挽起袖子,露出铁拳,直待上来揍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向博达克求救道:“博……博达克哥哥……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哥哥,呜呜呜……你……你快帮我说说情啊……呜呜呜……”
  “哼!以前嫖娼的时候你老把丑妞留给我,现在……现在还敢求我说情?”
  博达克冷笑。
  “等……等等!你、你们……凭什打我?”
  眼见求饶无用,我大声抗议。
  “你竟敢在没有得到我们凤亲卫团允许的情况下私自与凤殿下见面,哼!你罪该万死!”
  撒哈怒吼着击来一拳,我急急闪过。
  于是,四周的凤亲卫团团员们一个个出拳飞腿,从四面八方向老子的身上打来。
  完了完了!老子今日大限将至……妈妈的……我心中叫苦,抱头鼠窜,瞬时间身上已挨了数十下,危急之间,心神电转,突然间脑海里灵机一动。
  “住手!住手!”
  我突然正臂高呼道:“你们看我手里拿着的,是什?”
  说着,将从尤茜头上摘下来的白色丝巾高高擎起。
  “嗯?那是什?”
  、“咦?”……色棍们纷纷住手,举目望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撑开那条白色的丝巾,那丝巾一角用红线绣了一条红色的凤凰,摆明了便是凤府的东西,于是,我缓缓的向人群中央的博达克和撒哈身旁走去。
  “嘿嘿嘿嘿……大家看好了,这,可是凤殿下的丝巾哦……”
  我笑眯眯的走到博达克身边,眼角挑衅的瞥了瞥神色不豫的撒哈一眼,却将丝巾交到博达克手中,道:“凤殿下曾经告诉我,让我一定要将这条丝巾……交到博达克哥哥你手上,她说,这条丝巾代表了她的洁白无瑕,她……她的意思,你……你懂?”
  博达克吞了口口水,一双鸟眼不敢相信的、直直的盯在那雪白的丝巾之上,他喃喃的道:“这……这真的是……凤殿下的丝巾呢!”
  然后他一只肥手拿着那条丝巾,捂到自己脸上狠狠的嗅了嗅,道:“哦……哦……好香哦,凤殿下……我爱你!呜呜呜呜……”
  他感慨极了……
  可是,当下一刻,当博达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孤独的拿着那雪白的丝巾,四周,围满了数百名眼睛发红、嘴角流水、捏紧拳头的愤怒男人,其中包括撒哈。
  “你……你们怎了?你……你们想干什?你……你们听我解释……你们不要胡来啊!啊啊!你们不要动手啊!……”
  很快,蜂拥的人群,纷纷举起落下的拳头海浪,把博达克一层层盖下去了……
  于是,当我一身冷汗、侥幸地从人群中钻出来的时候,身后,却传出了博达克杀猪般的尖叫声……
  “啊!救命啊!……啊!啊!拉姆扎,你……你不要丢下我不管啊!啊!撒哈,你干吗咬我啊!……啊!……”
  “可恶!咬死你这个臭胖子,哼!竟敢……竟敢得到凤殿下纯洁的丝巾!你去死吧!……”
  ※※※※※※回到别馆的时候,已是深夜。此刻别馆中却灯火通明,步入大厅的时候,却碰见一群醉鬼。
  地上杯盘狼藉,歪歪斜斜倒着几名不省人事的撒繁骑士,而满嘴喷着酒气的狗人德瑞克与老科德坐在首席上,他们互邀着肩膀手舞足蹈,用鬼叫般的嗓子齐声歌唱:“……虽然我长得很丑,但是我很温柔……”
  大厅中央的空地上,一只浑身赤裸的雄性黑毛怪物,摆着各种古怪难瞧的姿势,以一种极其恶心的姿势跳着莫名的舞蹈,胯下一条长长勃起的丑恶兽茎随着他腰臀的扭摆,一颤一颤的,晕……恶心极了……
  侧席一盏盛满酒的酒杯上,只穿着三点内衣的、满脸被酒气熏得通红的小妖精可可,她手持着两支小牙签,笑眯眯的伴着场中那黑毛怪物的舞蹈节奏打着拍子,还不时嗲嗲的喊道:“罗拉哈哈将军……你的舞技好棒喔!你好性感哦!继续跳……继续跳……”
  晕……这个臭可可,看样子,她也喝了不少呢!还有场中那光着身子、喝醉酒、跳艳舞的黑毛怪物,就是……就是平日里做事总算有点精明的猿人副官,罗拉哈哈吗?
  晕……晕……我还说……打算近日提拔他做副将呢……妈的,看来老子要重新考虑考虑了。
  四周酒气冲天,醉鬼们倒成一片……这、这真的是我的别馆吗?我……我没有走错地方吧?
  此刻,我刚从凤姐姐那里回来,思维,似乎还停留在……那黄昏的露台上,第一眼看见凤姐姐的那一刻……那一刻……
  那红玛瑙般清亮温润的瞳子,那秀丽无匹却又雍容高贵的风度……还有那恬静柔顺的微笑……
  晕……晕……那一刻的神女、天堂,与此时的酒鬼、地狱,之间的对比,也太鲜明了吧……
  于是,当我看见罗拉哈哈赤裸着身子,东倒西歪的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心情的沮丧,差点便当场哭出来……那一刻回忆里凤姐姐的清丽容颜,此刻眼前这半兽人的丑陋毛脸……
  呜呜……呜呜……凤姐姐,我好想回到您身边哦……哪怕……哪怕……只是伏在你脚边,化作一只舔着你尊贵脚趾的小猫猫……呜呜呜……
  “小扎扎?小扎扎啊……你回来了!”
  此时可可已注意到我的存在,她醉醺醺的嗡嗡嗡嗡的飞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拉姆扎殿下,您……您……回来了?嘿嘿……嘿嘿……”
  场中尽是醉鬼,光着身子的罗拉哈哈醉醺醺的行到我面前,途中还打了一个鬲。
  胯下勃立着丑茎,这位猿人副官对我恭敬的行了个礼,道:“殿下,您的脸色……看来似乎不太好哦!嗯……这样的话!好吧……为了让您开心一点,同时也向您表示我最崇高的敬意!请您接着欣赏我的终极秘籍:丑男暴露之旋律!”
  说着,他摆了个Pose,又开始了他在场中的艳舞,同时,只听老科德与德瑞克齐声喝彩道:“好……好啊!罗拉哈哈,继续!继续!”
  晕……晕……好……好恶心的舞蹈,竟然看见这种东西,此刻若有把刀在手中,真想自尽了事……
  唉,其实我不用想也知道,昨日老科德被我作弄,出去找人寻仇,其结果自然是找不到那个偷偷在他脸上涂满了牛粪的“卑鄙小人”的。可能是他没找到仇家,便气冲冲的领着罗拉哈哈返回府邸,却正遇上登门拜访的德瑞克,其结果,同是好酒如命的草原狗人与高地老头碰到一起,自然,也少不了一顿狂灌。
  唉……唉……不跟他们闹了,老子要回房睡觉。
  刚想回房休息,却被德瑞克拉入席中,道:“拉姆扎殿下,巴蒂勇者,呃,你英俊潇洒,武艺高强,你是我们撒繁解放军的骄傲呢!呃……来,让我敬你一杯,呃……呃……以表示我对您的敬佩之情!”
  说着,狗爪子里递来一满杯水酒。
  “我不要喝酒……”
  我冷冷的道。
  “殿下,您……您这就不对了!”
  身旁另一侧的老科德突然邀着我的膀子,道:“作为斯布雷家的王子,撒繁尼王位的未来继承人,你……你怎能随便拒绝被人对自己的尊敬之情呢?”
  “是啊,是啊……”
  德瑞克突然抱着自己的狗头痛哭起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这般蔑视我对您的敬意,德瑞克……德瑞克太伤心了……呜呜呜呜呜……”
  “小扎扎……”
  可可抱着那一满杯酒水递到我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很是怀疑和轻蔑的看着我,撒娇着道:“小扎扎,你……你该不会是不会喝酒吧?那……那可是很没有男人气慨的哦!”
  晕……没有男人气慨?什跟什吗?不就一杯酒吗?……好……我喝……
  我喝……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与鼓掌声中,第一杯酒下肚,辛、辣、苦……
  然后,有了第一杯,不愁没有第二杯,我开始身体发热,浑身发虚……
  接着,有了第二杯,不愁没有第三杯,我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个个丑陋面孔,瞬间,直似化为一个个绝色美女……
  再接着……我开始到体会饮酒的好处了……
  最后,我醉了,迷迷糊糊中似乎自己剥光了衣服,与凤姐姐在一起,在大海中畅游,在云端漫步……
  呜呜……好幸福哦!我感到在梦中自己拔光了衣服,冲到了孤高的山峰上,对着天空大喊道:“凤姐姐……我爱你……”……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中午。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我刚刚睁开双眼,便发现床头立着三尊魁梧的身影。
  他们穿着清一色的黄金铠甲,斗篷领口处绣着的圣枪飞龙纹章暗示着他们的身份。撒发尼王国所属,斯布雷皇家近卫部队,金阳龙骑士团。
  我神志一清,发现此刻立在我床头的三位大汉,正是我们撒发尼王国赫赫有名的“帝都三龙将”山德鲁·路易,明达文·路易,犹大·路易。
  金阳龙骑士团作为斯布雷皇家的亲卫部队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采用高原生物、龙族的近亲、低智商的冷血生物“野飞龙”作为骑兵的坐骑,斯布雷家的龙骑兵被誉为是大陆上最强的飞行部队,多年来伴随着撒发尼王国的兴起与没落,金阳龙骑士团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
  到我爷爷那一辈上,金阳龙骑士团的上任团长老路易骑术精湛、剑法高强,老路易有三个子:大子满脸络腮胡子的山德鲁,二子秃顶的明达文,小子嘴上不长毛的犹大。据说老路易生平的最大心愿,就是把三个子都培养成为强大的龙骑士,而这个心愿,最后也确实被实现了。老路易去世后,大路易继任成为金阳龙骑士团的团长,二路易成为副团长,小路易成为龙骑士团的主教(在骑士团中地位仅次于团长副团长)此刻,三位龙骑士突然出现在我床前,怎不把我吓一大跳。
  “山德鲁,你……是你……你……你们怎来了?”
  我腾的坐起身子。
  “殿下安康,”
  山德鲁对我鞠了一躬,道:“受女王陛下派遣,此次我们兄弟来到泊鲁略,是代表撒发尼王国出席“大联盟会议””
  “大联盟会议?”
  我微微一愕,随即想到,达普拉帝国方面屡次围剿撒繁解放军失利,于是采取外交手段,想要联合撒发尼王国、阿尔维斯王国一道,共同剿灭活跃在齐梦罗公国内部的撒繁解放军,以图拔去自己的肉中之刺。
  “殿下离京之后,女王陛下派人四处打探都未有消息,刻下十分挂念殿下的安危。而山德鲁此次出使齐梦罗,竟能与殿下意外相遇,实属万幸!”
  “啊,嗯,哈哈,哈哈……”
  我干笑连连,哼……山德鲁这老家伙,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在责备老子不该偷偷离京。
  “今早……山德鲁还听说,昨夜有人光着身子、出没于王子别馆内外,到处游荡,还高声呼喊着阿尔维斯王国外务秘书、凤小姐的名讳,这个……这个可是实在有点不雅了,传出去……可能有辱于王子殿下的威名的!”
  山德鲁沉着脸,语气郑重。
  昨夜……光着身子……出没于王子别馆内外……到处游荡……还高喊凤小姐的名讳……这种事情……莫非……莫非……我依依稀稀地记得,昨夜自己醉酒之后,似乎……似乎是做过一些不大雅观的举动的……晕……莫非……嘿嘿……嘿嘿……
  我老脸发烫,再见到山德鲁铁青着脸对我怒目而视,明达文与犹大二人则面带讥笑的斜眼砍我,暗忖自己昨夜,九成九,又是作出了一些什该死的、丢脸的举动的了。
  晕,不仅丢脸,还有失国体……
  于是这日下午,山德鲁等人将我盯得紧紧的,不给我丝毫机会“胡来”再到得傍晚,我被迫换上礼服,出席一个由齐梦罗公国总督谢尔·连塔主持的大型宴会。……
  傍晚,草原都市泊鲁略城郊的一个小花园中。
  地上几堆篝火烧得极旺,满场的贵男仕女,满场的金银宝器,富丽堂皇程度竟一点也不比我家样式老土的斯布雷皇家花园差。
  我一身华丽的衣饰,走到哪里,背后都形影不离的跟着三名魁梧的龙骑士,他们小心谨慎的监视着我不敢稍歇,令我郁闷至极。
  我瞥了眼一道化妆同来的杨克尔、达尔文、阿鲁蒂蜜等人,前两者还对我发发苦笑、表示一下同情,而阿鲁蒂蜜这位心高气傲的人鱼公主则是冷笑的看了我一眼,却撇开头去,妈的!看来昨夜我裸奔的恶劣举止,又一次恶化自己在她心目中的恶劣形象。
  妈的!哼……很了不起?奶奶的……老子不就裸奔了几分钟?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阿鲁蒂蜜虽然为了防止身份泄漏而带上了面纱,但她穿了一条的大红色细腰长裙,修长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兼且如此打扮之下,令她那球形的美乳看上去……简直是……汹涌澎湃……而且,那细腻白嫩的乳肉之间的深邃乳缝,直可……直可让人窒息……天哪!
  这个,也许是她今日为何很快就被众多年轻男子层层包围的缘故。
  会场上还遇见了博达克二世与撒哈二人,今日的博达克二世垂头丧气,他一脸的淤青,肥脸上肿得像个猪头一般,头顶上还缠着条绷带,看来昨日确实被扁个半死。
  而撒哈呢,他脸上也带有多处抓伤,不过整个人却看上去精神抖擞,尤其当他看见鄙人在下的时候,还特地从怀里掏出一条由无数条碎布片缝合而成、上面绣着一只红色凤凰的白色丝帕,并且,示威性的将丝帕在我面前挥了挥。(晕!真亏得他,能从众色魔手中抢回这条可怜的丝巾!
  不久,提卡尼亚的魔族使者入场了,为首的,却是横着一条断胳膊挂在胸前的伦斐尔,与蒙着厚厚面纱的凯瑟琳,而那魔族第一勇者伊尔汉,却不知去向。
  今天,这号称“魔族第一公子”的昔日大帅哥伦斐尔却是一脸的晦气,兼且横着一条断胳膊,哪里还有昔日风采。而凯瑟琳呢,今日的她走起路来浑然无神,双目空洞,恍若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我嘿嘿冷笑,心下生出作恶之意,便洋洋得意走到他二人面前,道:“伦斐尔少爷,凯瑟琳小姐,你们好啊?嘿嘿……”
  伦斐尔一看见我的薄面,直似见了鬼一般,他脸如白纸,嘴唇战抖,差点就没被吓晕过去。倒是蒙着脸的凯瑟琳,她一瞥见我的时候,到似灵魂归位一般,只见她微微一愣之间,随即美目中直似燃起火来一般。
  “你……你……坏蛋,我……我……”
  却见她那青灰石般的美丽眸子中瞬时间泪珠直流,声音战栗着不已,双手成爪,便抓向我面门。
  未料到这小婊子一见面,二话不说便要跟老子拚命,我大惊之下连忙后退,也幸得身后的近卫骑士山德鲁及时出手,将凯瑟琳双爪格开,否则,岂能不给她将我脸上抓块肉下来。……妈的!好凶的小婊子,靠!难道……老子上次,还把你奸得不够?
  其时凯瑟琳一击不成,还待再来,却被身后的伦斐尔拉住,道:“琳琳……快住手,你……你不要命了,他……他可是圣魔将转身啊!”
  凯瑟琳泪如泉涌,面纱尽湿,对伦斐尔哭道:“我……我不管!你……你放开我,让我跟他拼了……”
  于是接下来的情景有趣的紧,一个吊着胳膊的魔族公子拚命拉着一位抓狂的魔族少女,而我则缩身在三位重铠骑士身后嘿嘿冷笑,可偏偏这三位重铠骑士愁眉苦脸,自是猜到了自己的主人我,肯定又曾经对眼前的少女有过什不轨行为。
  我们,很快便成为会场的焦点,那凯瑟琳哭喊了几声后竟晕死过去,看来近期,她的身体似乎十分虚弱呢。于是四周议论纷纷,正不可开交之际,宴会的主角登场了,在孤魂骑士团团长、齐梦罗总督谢尔的陪同下,达普拉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曼连斯、第三王子曼斯坦因·曼连斯登场了。
  由一大帮身着黑底白纹教袍的暗黑祭司簇拥着,一身红水晶铠甲,黑色战袍的蜚里布缓缓行入场内,他,身为达普拉太子,席思的未婚夫,身高足有210公分,他黑色的长发,宽肩厚腰,穿上铠甲后整个人如同一堵巨墙,也许正像传说中一样,他似乎身经百战、攻无不克,而且,这一点,似乎都可以从他脸上,自眉际到嘴角的那道深深伤疤上看出……
  相较而言,第三王子曼斯坦因仅有140公分高,他雏气的脸和细嫩的手暗示了他十一二岁的年纪,一脸的书生气、浑身的布服,加上那时时带有的一丝和颜悦色的笑容,让人实在不可能找到任何理由,来讨厌眼前这样的一个小男孩。
  曼斯谭因,竟然……竟然长得这娇小玲珑的……可是,怎当我第一眼看着他的时候,心里突然堵得荒呢?……
  也许是宿命吧,第一次与他相见的时候,平日里眼光并不挑剔的我,此刻,偏偏就看他很不顺眼,非常非常的不顺眼……
  为什呢?当时他只是一个小男孩,一个年仅12岁的小男孩……我,我为什会对他有那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呢……
  那种感觉,是棋逢对手?是将遇良才?是恐惧?是怯懦?是兴奋?抑或是好奇?
  难道……难道正像我们家后花园的孤塔上,那个拖着两米来长胡须的老占星术士嘴中所说过的那样:拉姆扎啊,你这一生中所遇到最大的阻碍,将会出现在……那个随时随地脸上都带着温柔微笑……并且随时随地……都能让你感到不安的人身上…………
  在一次宴会之中,皇室之间的相互见礼,一般被放在所有仪式的最前面……
  于是,与蜚里布见礼过后,我,便来到了曼斯坦因这个令我全身血液莫名沸腾、却又同样睁着一双大眼睛、满怀好奇的上下仔细打量着我的、黑发少年面前……
  “你……你好,拉姆扎殿下,非常荣幸在这里与你相见……”
  “幸……幸会,曼斯坦因殿下……”
  (后世的史学家用这样的文字描述这一天所发生的事:“那一天,整个夜空中,只闪亮着两颗最为明亮的新星,他们的光辉,甚至超过了初生的太阳……而且,也是那一天的傍晚,整个时代里最为伟大的两名军事家,拉姆扎·斯布雷与曼斯坦因·曼连斯,他们的第一此相遇,就这样悄悄进行了……”
  ※※※※※※其实宴会之前,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就是当齐梦罗总督谢尔·连塔与老子见礼的时候,突然便抓狂了。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记得他好象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他的双眼就在发光了,他拔出自己的龙骨剑,对我高喊着什“混蛋,原来你还没死啊,原来你还活着啊!”
  、“当年你竟敢勾引我的妹妹,还抛弃她,我一定要杀了你”、“拔剑吧,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云云,便要跟老子决斗。
  他奶奶的,看他年纪,他妹妹至少也有三十四、五了吧,老子可没有兴趣去勾引;嘿嘿,再说,老子也从未勾引过他妹妹,不过,若果,他是因为我曾玩弄过他女、美丽的席思小姐的小菊门而跟我决斗的话,我……可能会考虑接受的。
  然而,谢尔的脾气像一头蛮牛,我都说过我没有勾引他老妹的了,他还硬是喊着我亲生老爸“莫拉”的名字要跟我拚命,而且,经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劝说过后依然无效,后又经帝国第三王子曼斯坦因喝斥、并且言道谢尔这作可能让帝国皇帝大大的“不高兴”结果,谢尔这头蠢牛终于愤愤不平的罢休了。
  于是我略加分析得出结论,看来,我长得是有几分神似我老爸,而我老爸年轻的时候九成又与谢尔的妹妹、席思的姑姑有什雾水姻缘,结果,这才生出些莫名的误会来。
  唉,这一误会倒不打紧,我只是担心过得几日,外界又会流传我这个“淫荡王子”与齐梦罗公国的“总督妹妹”所发生过的一些桃色新闻了。
  于是宴会被延误了点,等到正式开始已是黄昏。
  日薄西山,暮色愈浓,傍晚的草原笼起层层薄雾。
  篝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身着华丽服侍的贵族男女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嬉笑攀谈,又有身着绸袍的美貌侍女们不但的送上美酒佳肴,现场载歌载舞,加之时值夏末,傍晚时凉风徐徐,天时、地利、人和,哈哈,真是好不惬意。
  再看那一个个美貌的草原少女,她们身着贴体的草原长袍,按目前流行的款式,那短短的袖口上露出雪嫩的藕臂,行走间,那分开的长袍下摆处露出一条条白玉般的美腿,再配上那俏皮的牛皮小蛮靴……晕……晕……好可爱哟……这些草原女子,虽然身段上较我们高地女子偏矮小一点,可是一个个容颜娇好,但是她们的谈吐举止之间,却又别有一番温柔风情。
  其实,前段日子俺呆在撒繁军中时候,自己不是没机会领略齐梦罗女子的温柔美貌,其实,阿蒂娜伊姐姐、还有泽荠,她俩哪一个不是美貌倾城的主,而且,她们还都……都……被我……那个……最深入的了解过……嘿嘿……
  只是,当时撒繁解放军纪律严明,兼且军中风俗简朴,因此上至最大领导者利夫,下至队长小兵平民,平日里不论军事会议、还是亲友聚会,无不举办得简单仓促,唉,又哪里有眼前这种贵族宴会奢华浪漫、富丽华贵的排场,当然,也更不用提那种风花雪月的心情与随心所欲的消遣了……
  因此,我虽然来到齐梦罗大半多年,却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草原贵族的悠闲生活。
  想来谢尔此次举办“大联盟”会议,为的也是向诸方势力巴结讨好,因此宴会上的每个侍女,自都是精挑细选、万里挑一的美女……
  晕……美女,美女……好多的美女……真想把她们一个个都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用自己的狼舌头舔她们的小脸,用自己的坚挺大棒子顶她们的小屁股……
  可是,周围都是美女,我自己,却在干什呢?
  可恶啊,我被山德鲁、明达文与犹大三个混帐东西摆成坚固的铁三角阵势,将我牢牢的困住在中间,而且,他们一个二个恶煞着脸、杀气重重的样子,早把方圆十米以内的漂亮妹妹全部给吓跑了……
  晕……这三个狗日的,大概是他们早已深刻了解到本王子的一些不良嗜好,因此打定主意,在今晚的宴会上绝不给我任何机会接近女人,以防我作出“有失国体”的事情。
  妈的个巴子……可恶也……
  我只好缩在一个角落里喝闷酒,还要乖乖的接受一个又一个齐梦罗贵族的、机械化、轮班见礼,无聊已极。
  正郁闷间,身着大红长裙的阿鲁蒂蜜却反常的、乖乖的倚回到我身边,她亲昵地倚着我肩膀,看见我时,还递来一个非常非常不自然的微笑,嗲嗲的喊道:“拉姆扎……殿下……有……有点麻烦了……”
  咦?奇怪,这小婊子突然转性了,对我这亲热?
  正好奇间,却见阿鲁蒂蜜身后追来一个胖胖的身影,定睛一看,却是“凤亲卫团副团长”、肥猪博达克二世。
  博达克流着口水,跟在阿鲁蒂密后面色迷迷的道:“嗨……小姐、小姐,请等我博达克一下……”
  其实,此次阿鲁蒂蜜、杨克尔两人随我参加宴会,目的便是打探达普拉帝国的消息与暗黑骑士团的军事动向,而她们作为“红色珊瑚”的首脑,素来是达普拉帝国的死敌,是以于会之前精心改扮了一番,以防被人认出身份。
  然而此刻,虽然蒙着脸,阿鲁蒂蜜却还是侧着脸颊缩在我的怀里,似乎十分害怕被人认出身份一般,对身后的博达克更是连头都不敢回一下,道:“博……博达克先生,你……你……找我有什事?”
  “其实,也没什要事……嘿嘿!嘿嘿……”
  博达克奸邪的笑道:“只是,瞧着小姐的身形,很像在下的一位故人。”
  “啊……呵呵……呵呵……博达克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吧!”
  阿鲁蒂蜜香肩一颤,紧张的道。
  “哦,是吗?嘿嘿……在下早年间随父出海,在所罗门群岛经商的时候,曾经见过当时所罗门公主阿鲁蒂蜜数面,嗯……嘿嘿……嘿嘿……小姐,看身形,您和她很有点相像哦!”
  博达克得意地鼓着肥猪脸,奸笑道。
  “不要胡说……博达克,阿鲁蒂蜜目前是珊瑚海盗的首脑,帝国的死敌,怎可能……却前来参加这种宴会?”
  我也有点紧张。
  糟糕了啦……若是被博达克在达普拉帝国第一王子面前揭发出来……老子与红色珊瑚存在关系,那……那老子岂非大大的不妙:帝国与撒发尼王国的关系可能会瞬间崩溃,而老子,九成也会被扣为人质。
  而且,看状况,阿鲁蒂蜜与博达克昔日曾是相熟……晕死……以博达克的卑鄙品性,那还能不将眼前的秘密捅出来。
  我哈哈干笑,一手伸下去,想扯开阿鲁蒂蜜紧紧揪在老子袖子上的玉手,然后想办法推脱干系,却哪知这小婊子扯老子得衣袖扯得死死的,扯之不开。
  其时,博达克对我冷笑道:“拉姆扎殿下,嘿嘿……眼前这位小姐,是否是昔日的所罗门公主阿鲁蒂蜜……你我心里清楚……嘿嘿……你与红色珊瑚勾结,只怕图谋不轨!”
  然后,又踱步到阿鲁蒂蜜正面,对她说道:“阿鲁蒂蜜殿下,嘿嘿……嘿嘿……当年我每日往你家中送花,你却连正眼都不曾看过我一次……嘿嘿……记得有天晚上,在你的浴室门外,你还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砍了一刀,伤口半年才好……哼哼……哼哼……你当初那对我,却没想到有今天吧?”
  我的大近卫山德鲁瞥了阿鲁蒂蜜一眼,有点慌乱的道:“博达克勋爵,我们拉姆扎王子素来与红色珊瑚毫无瓜葛,请阁下慎言。”
  “哦?是吗?”
  博达克冷笑,根本不将山德鲁放在眼里。
  听博达克的语气,似乎与阿鲁蒂蜜素有深仇大恨,而且,博达克与我之间,似乎也不是什浅仇小恨,看来,今日更是铁定要将我和阿鲁蒂蜜出卖的了。
  我心下不禁暗暗发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默然不语的阿鲁蒂蜜,已经偷偷将一只纤手探到自己腰下,按在藏在那里的金黄色圣刀刀柄上了!
  妈……妈妈的,这小婊子要抓狂了……糟糕……糟糕……她抓狂倒不要紧,只是到时候,老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若是身为撒发尼储君的老子,被发现与反帝国势力红色珊瑚扯上关系,届时撒发尼王国与达普拉帝国以及阿尔维斯王国之间的关系,岂非大大的糟糕了?
  心念电转,我一手伸出去,按住阿鲁蒂蜜抓住刀柄的纤手,突然之间张大了嘴巴,大着嗓子,“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身为撒发尼王子,此时搂着一个美女仰天哈哈大笑,我的举止行为立时便吸引了宴会上大半人的注意,而身边的三保镖“帝国三龙将”此时阻止已是不及。
  众人团团围过来,第一王子蜚里布笑道:“……拉姆扎殿下……何事如此开怀啊?”
  四周都是帝国的将军,我,依旧大笑不止,怀中阿鲁蒂蜜却是紧张已极。
  博达克有点不知所措,怒道:“拉姆扎,有什好笑的?”
  我的近卫三龙将更是不知所措。
  “好笑啊好笑……”
  我继续笑道:“好笑至极!”
  一位贵族少女好奇地问道:“拉姆扎殿下,什事情这好笑?告诉大家好?”
  “大家请看!”
  我从容笑道,突然抓住阿鲁蒂蜜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抽,然后往回一逮,结果阿鲁蒂蜜柔软的身体就如同一个红色的陀螺,在众人面前画出一个美丽的曲线,然后再扑回我的怀里。她身形娇好,姿势曼妙,加之秀发飘舞际夹杂着淡淡的海水清香,如此的美女,怎能不激起大家的惊叹呢!
  于是,在男人们痴迷、女人们艳羡的目光中,我缓缓说道:“各位先生、女士,这个女奴……是我前日从一名奴隶贩子手中购得,此女能歌善舞性情可人,甚得在下宠爱。嘿嘿……可是,刚刚博达克二世先生,却认为我这个可爱的小女奴,便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红发女海盗、阿鲁蒂蜜……哈哈……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顿时,人群中议论纷纷,对被我搂在怀里的阿鲁蒂蜜指指点点。
  被称作卑微的“女奴”瞬时间,心高气傲的阿鲁蒂蜜几乎被气炸了肺,她将那对长着长长睫毛的秀丽瞳子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然后相距咫尺的狠狠瞪在我脸上,看样子,几乎便要发作。
  我用唇音对她低低的道:“忍耐……忍耐……你想害死杨克尔叔叔?”
  其时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一同乔装参加宴会,若是阿鲁蒂蜜的身份暴露,杨克尔自然也是在劫难逃。
  阿鲁蒂密咬着嘴唇,无奈吞了一口恶气。这时在人群中一位帝国将领站出来道:“请恕我唐突,拉姆扎殿下,您怀中这位女子从发色到身形,确与传闻中的女海盗阿鲁蒂蜜颇为相似呢!”
  又有另一将领道:“请拉姆扎殿下除去这女子面纱,也好让大家辨别真伪!”
  其时阿鲁蒂蜜作为帝国的头号敌人之一,自有不少帝国将军识得她的容貌。
  我心中一紧,面上却又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一把揪住阿鲁蒂密的粉红色长长秀发,道:“说来……真是非常非常奇怪呢!这个女人,她!只是我的一个女奴,一个卑劣的女奴,她怎可能是传说中的圣战士传人,美丽的女海盗阿鲁蒂蜜呢?”
  说着,一掌挥出,啪的一声就重重抽了阿鲁蒂蜜一耳光,道:“像这种奴隶,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哈哈哈哈……”
  爽……爽……好爽……这个高傲的女人,平素里竟敢瞧不起我,老子抽你!
  阿鲁蒂蜜被我抽了一耳光之后,美目中几乎愤怒得要燃烧起来,她抓在我腰间的纤细指甲早已经深深钉入我的肉里,她蒙着面纱的脸颊向我斜斜的侧过来,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你想找死?”
  在众人面前,却不敢明显的作出丝毫的反抗。
  众人眼见阿鲁蒂蜜这位“女奴”对我如此驯服,均已相信了大半。
  “不对!不对!”
  哪知肥猪博达克二世突然大叫起来,指着阿鲁蒂蜜说道:“这个女人,她、她绝对是红发女海盗阿鲁蒂蜜,我以赫兹家族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弄错!还有这个拉姆扎,他……他绝对是对帝国存有异心,图谋不轨。”
  看样子,博达克不将我整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蜚里布眼见博达克二世如此肯定,心下也不禁怀疑,便对我道:“拉姆扎殿下,既然博达克勋爵如此肯定的认为,这个女人就是红匪阿鲁蒂蜜,那,就请您揭开她的面纱,以证明你的清白吧!”
  晕……大王子已经如此发话,麻烦了!
  无奈中,我搂着阿鲁蒂蜜的娇躯,最后一次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周围众人做了个无奈的姿势,道:“好吧!好吧!各位,既然大家如此肯定的认为,我这位可爱的女奴就是阿鲁蒂蜜,那,我只好献丑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我突然双手成爪,抓住阿鲁蒂蜜裙衫的侧领用力一扯,瞬时间只听“滋滋吱吱”破布声响,竟然……竟然将阿鲁蒂蜜的大红色绸质长裙,从领口处往下撕开了大片大片,破裂处一直延伸到腰下……露出……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
  霎时间,现场悄无声息,数百多人万籁寂静,男的一个个目瞪口呆,自制力稍差点的口水横淌;女的一个个羞红了脸颊,性格稍微放荡点的吃吃直笑。
  撒哈与博达克两人是鼻血狂喷,喷出的鼻血都流进自己大张的蛤蟆嘴里。
  撒哈:“她……好……好大哦……”
  博达克道:“好……好圆哦……”……
  此刻我的近卫,帝都三龙将兄弟们也有点发呆,同时他们脸色如同猪肝,怎也没想到自己年轻的主子,随随便便就作出这丢脸的举动!
  要说,现在阿鲁蒂蜜的样子,简直是,别提有多迷人有多迷人……大开的胸口以下,粉红色的抹胸因着裙衫的牵带而脱落,露出硕圆肥美的胸脯,根据我的目测少说也是92D,也有可能是本殿下素昧平生的E,晕……晕……光看见如此的美胸,就能让眼前的男人一阵阵发晕,更何况那长裙大片大片的撕裂处,露出她那细柳一般的纤腰,目测,大概有62左右;裂缝往下的最末端,露出美人右边一小截的粉红色丝质衬裤边,那欲露未露的视觉效果,直能让眼前的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发疯!
  也许,是多年生活在海水中的缘故,她身上的肌肤充满了柔滑细腻的质感,那海水般清澈纯净的色泽,那海绵般香香糯糯的弹性,她那白腻已极的乳肉配上点略略不同于人类女子的橙色乳头,和那微风吹过都有可能将她折断的细细水蛇腰,天哪,如此的魔鬼身材,也只有那种生活在大海之中,每日经历海水洗礼的美人鱼才够资格拥有……
  晕,如此的尤物,如此的身材,暗忖自己阅女无数,所玩过的稀世美女之中也只有魔女凯瑟琳能与之相比,而且,此刻阿鲁蒂蜜身体上的美态,更配合上了她眼神中委屈、惊讶的情蕴…………
  也许,她从出生开始便已成为天之娇女,她是圣战士后代,她有着天仙化人的美貌,她有着震古烁今的资质,她是所罗门群岛人鱼女王的独女,只要来到陆地上,她美丽的红色鱼尾便会退化,分裂成为人类的双腿。
  也许正遵循着人鱼种族历代相传的风俗:同一人鱼群落中不能同时并存两个女王,她离开了所罗门群岛,甚至,她宿命般的与自己的母亲成为死敌。
  在她看来,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只为自己而产生,自己需要的时候他们才可以存在,自己不需要的时候他们就必须消失。
  至于说男性,在她眼中看来,所有的男性都是低劣的生物,是奴颜屈膝、卑鄙龌龊的代表物,是不应该与自己并存的下等品……
  阿鲁蒂蜜,她一直是这认为……
  所以,当我粗暴的双爪,凶狠地撕开她那华丽而又脆弱的外衣的时候,她震惊、她彷徨、她恐惧、她震怒、她愤恨、她怯懦……
  在种种的情绪下,她竟然呆了。
  在她的心底下,在一瞬间受到极大的撞击:眼前这个卑鄙龌龊、下流无耻的男人,这个自己无论如何都瞧不起的恶棍,这个自己怎样也不可能喜欢的恶鬼,竟然……竟然敢当着那多人的面撕裂自己的衣服,让自己高贵的身体暴露在那多双低俗下贱的眼睛面前!
  天哪!自己难道是在做梦吗?眼前这个混蛋,是谁给他的勇气,又是谁给他的胆量,竟然对自己作出如此大不韪的事情!
  一瞬间,阿鲁蒂蜜有点发楞,有点眩晕,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女性的本能在她秀长的凤目里缀满泪水,她几乎疯了……
  可是眼前的我却丝毫不顾她的感受,我淫笑着用罪恶的手指拈起小葡萄般的乳头,淫荡地一揪一扯的,每一下都揪到她的心里,扯到她的肝上……
  她还听见我用亵笑着的口气说道:“大家看见没有,她是个女奴,一个彻彻底底的女奴……你们看,你们看,她的胸脯多有弹性哦,嘿嘿,这都硬了哦,这淫荡……嘿嘿!她绝对不是传说中将暗黑骑士团打得闻风丧胆的红色珊瑚、阿鲁蒂蜜!”
  其实,现场不少男人都已失态地勃起了,包括以武勇据称的帝国大王子蜚里布,当然,这样失礼的事情是无法被记入正史的。可是在当时当地,阿鲁蒂蜜竟然一动不动地任我轻薄,确是奇事,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我心存好感的缘故,而是因为她早已在心底下打定主意,她这想着:今晚回去,不论杨克尔叔叔怎阻拦,我也不管这个坏蛋是不是莫拉先生的子,我……我一定要用我的刀,在他胸口上捅几个窟窿。……
  女奴,任人亵玩的女奴。
  这一下,没有人再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奴”不是阿鲁蒂蜜了,包括博达克在内。
  我,本该大吁一口气的,可是,当女佣们拿来衣服,为全身上下差不多只蒙着一条面纱的阿鲁蒂蜜遮住身体的时候,阿鲁蒂蜜恶狠狠的瞪着我,只低低的说了句:“……我一定要杀了你……”
  然后就流着眼泪跑开了。
  她的语气,非常狠,我也非常了解她手中圣刀的锋利程度,所以我今晚决定不要回家了,因为说不定她会曾我睡熟的时候帮我把脑袋从颈子上切下来。
  唉!刚刚对她一番羞辱,虽然解恨,却是留下很多祸患……
  嗯,不行,我得马上开溜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好好的跟我的好朋友博达克打声招呼。
  “啊哈哈哈哈,博达克哥哥,你该不会是因为上次在窑子里的时候被我抢了姑娘,所以今天才对我肆意侮蔑吧?”
  我笑眯眯的拍着博达克的肩膀。
  “我……我……”
  博达克还在擦着他那流不完的鼻血,同时下体仍然勃起老高。
  “哈哈哈哈哈……”
  我继续大笑着,身体突然移动,“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龙抢珠”三连技使出,博达克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黑虎掏心”、“猴子掏桃”、“二龙抢珠”是俺对付博达克的绝技,以前在窑子里争姑娘的时候每次我故计重施,都把他打成一个猪头,而他,却从来无法破解老子绝技的奥秘,嘿嘿嘿……究其根源,其实还在于我这三连技两两配合存在六种可能,嘿嘿,他怎会知道我的出招顺序,他又怎能防守得了?
  于是,我痛扁了博达克一顿,回头喘息时,却瞥见山德鲁等人脸色发土的面孔,哎呀!不好了……看来这一次,老子又作出有损国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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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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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正在感叹,突听有人喊道:“席思·连塔小姐驾到……”
  过得片刻,又有人喊道:“阿尔维斯大使凤殿下驾到……”
  席思、凤姐姐,她们……她们也来了……美人不来则已,一来成双!


第18章 宴会
  当凤姐姐与席思出现在宴会上的时候,整个会场悄然间鸦雀无声。
  凤姐姐一身的瑰红色宽大神袍隐去了她魔鬼的身材,她的袍服上,那用金线绣出的美丽玫瑰花纹,在淡淡的月光下映像出璀璨的闪闪银光,她那荧白如玉的粉颈上,一条金链子末端,是一枚直径足有十公分大小的、不断向四周自动发出炽热火红光气的、心形红宝石坠子。
  即使从数十米开外望去,任何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这颗红宝石的顶级成色、与那几近透明般的细腻均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至宝?世界第一大的红宝石,由阿尔维斯皇帝鲁菲思在凤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礼物,那代表着炽热的爱与彭湃的热情的至宝“火神的眷念”如此、如此的瑰宝、配在凤姐姐的身上,衬着她胜过霜雪般白皙的肌肤,那如同一股燃烧在冰凉白雪之上的红色火焰,美人的肌肤益发的晶莹剔透、宝石的光泽益发的辉耀夺目……
  至宝佳人,互相辉映,品红色、充满柔丽光泽的如云秀发静静的拖到她斧削般的香肩上,发髻上,一支斜斜插起的凤凰尾羽,自发地在美丽的女主人头顶闪射出七色彩虹……那道道霞光之下,那……那美艳得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梦幻般的面孔,那高挺直秀的鼻梁、那散发出智能与闲逸气息的品红色眸子,她,几乎可以成为任何一个男人一生的最终幻想……
  优雅大方的举止、雍容华贵的气质、富丽堂皇的衣饰、美轮美奂的面孔,这个可怕的女人几乎拥有了任何一个美丽女神所必须具备的条件,她进入会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
  同样让人癫狂的还有齐梦罗之花席思·连塔,虽然不比凤姐姐那种世界末日般的美艳,这位子爵小姐却又同样拥有倾国倾城的资本。
  黑色的罩纱仕女裙裹着她峰岚叠嶂般的身子,一连串猫眼石穿接而成的腰带悠闲的依在她长长的裙摆处,明亮的珍珠链子配着她尖尖的瓜子脸,还有那明亮如镜般的水灵瞳子、短短的小麻花辫、鲜艳欲滴的樱桃嘴……一眼望去,她的整个人,直给旁观者一个“秀美绝伦”的印象。
  自与她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淑女的打扮过,奶奶的……这……这小娘皮还真他妈不亏“齐梦罗之花”的美名。
  嘿嘿……嘿嘿……这个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与她迤逦缠绵的那两次,晕……
  唉!真后悔当时自己的老二不争气,不能多坚挺几分钟,也好多让我在这个大美人的后庭花径多“嘿咻”、“嘿咻”的抽插两次……
  唉!现在,伊人已作人妇。而且,很快就要成为达普拉帝国的太子妃了,妈的……只怕,以后都不大可能有机会能够再干到她这个美女了……唉!
  我这想着,一双色眼静静看着恬静秀美的席思,脑海中,努力想回忆起当日爽爽干她菊蕾的情景……结果……
  结果……可能是当时太爽、太兴奋的缘故,当时的情景,现在竟然丝毫……
  都回忆不起来了。
  二女甫一进场,便成为宴会的焦点,贵族男士们纷纷攘攘的挤过去献殷勤,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更是哈哈大笑,高兴地行过去,与凤姐姐见礼之后,便执起自己未婚妻席思的手粗声道:“席思,你来了……”
  此刻的席思却远远不如蜚里布那高兴,她只是皱着柳眉轻轻“嗯”了声,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四处飘动,最后定定落在我身上的时候,美人眼神中显露出一种忐忑不安情态,随即咬了咬嘴唇别开头去。
  美人就要嫁给别人,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个身高两米、面如黑炭的呆瓜,唉……真是巧妇常伴拙夫眠啊……唉!
  我心情郁闷,有点无奈地行过去对凤姐姐见礼,结果,在此时已有前车之鉴的山德鲁等人的紧张监视下,我也只能很老实地亲了亲凤姐姐的手背。
  “凤姐姐,今晚……你真美!”
  我发出由衷的感叹。
  “凤蒲柳之姿,殿下谬赞了。”
  凤姐姐淡淡笑道。她的笑容非常平静、非常随意、而且非常公式化,可是却足以让我整个人顿感一阵的眩晕。
  我感受到她举手投足间足有倾城绝俗的风范,同时,凤姐姐她浑身那种傲气凌人、极顶高贵的气质,几乎便将我整个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自卑……自卑……难抑的自卑情绪在我全身蔓延……在她的面前,我只觉得呼吸都感到困难,更不要说对她的一点点遐思逸想了。
  唉!看来,我这个绝顶大色魔站在她面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阳痿的了……
  唉!
  我勉强地别开自己的视线不再看凤姐姐,这样以排解自己承受的压力,于是一双贼眼骨碌碌、骨碌碌就转到了凤姐姐身后的小美人尤茜身上。尤茜一身白袍,颜色娟秀,她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此时正定定的注在我身上,结果与我对视时,这小妞粉靥一红。
  嘿嘿……佳人有意,我又岂能薄幸,我立时给尤茜大胆的送过去几个暧昧的眼神,同时将色迷迷的目光定格在她薄薄裙衫之中的胸部上,结果,俺只用目光就将她撩拨得颊烧红玉。
  离开凤姐姐身周五米之内,我发现我的身体立即机能恢复正常,因为当我亲吻席思细腻百嫩的手背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胯下的龙枪,又开始显现出蠢蠢欲动的生机了。
  与席思对视的时候,我在自己的目光中注入了“深情”的成份,然后用深情的口吻,缓缓地对她说道:“子爵小姐……今晚……你真美……”
  一句同样的台词,在席思身上显现了出奇的功效。席思的瓜子脸上立时泛起一片红云,同时瞥往我脸上那双秀目异彩连闪,看她的样子,就差没扑到我怀里来了。
  结果,我捏着席思如玉的手背,两人对视了足有一分钟。
  当然,我如此的举动,立时便引起了席思身旁帝国第一王子蜚里布的不满。
  看见席思对我情动的样子,蜚里布气喘如牛、黑炭脸上的大鼻孔继续扩张了两倍大,他粗鲁地将席思的手背从我狼爪中扯了回来,然后粗声粗气的对我道:“拉姆扎殿下,请那边上坐……”
  结果,我被安排到远离席思的席位上。
  宴会,一直未能正式开始,只因为一名非常重要的客人迟迟未到。
  在这期间,脸上涂着黑漆的杨克尔将换好衣衫的阿鲁蒂蜜带回我身旁,言道我刚刚对阿鲁蒂蜜的举动虽然过份了些,却是大智大勇,而且成功阻止了阿鲁蒂蜜的身份泄漏。
  原来,那刻我戏弄阿鲁蒂蜜之时,杨克尔缩身人群,待到阿鲁蒂蜜气恼离去后,杨克尔才在换衣间找到了此时正将桌椅砍得片片碎的、并且咬牙切齿咒骂我的阿鲁蒂蜜。
  于是杨克尔劝说阿鲁蒂蜜要“识得大体”、言道我这作是“万不得已”、他让阿鲁蒂蜜体谅我的苦衷,还着她继续假扮我的女奴,让她陪在我身旁与蜚里布等人接洽,以便探听达普拉军队近期的机密。
  再结果,尽管阿鲁蒂蜜万般的极端不情愿,但是“杨克尔叔叔”如同父亲般的尊敬地位,却还是迫使她委屈的回到了我身边,她还被迫坐到了我怀里、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压在我的大腿之上…………
  阿鲁蒂蜜默不出声地坐在我的怀里,有点木然,而我的手也丝毫不敢妄动。
  就我感觉而言,此时的阿鲁蒂密虽然依在自己怀里,却是一只手按着腰下的刀柄,似乎随时就要发作一般。
  她,几乎就像一颗随时随地都要爆发的炸弹。
  我还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在我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你碰我一下,我就砍你一刀,碰我第二下,我就砍你第二刀,拉姆扎殿下,本奴婢……绝不食言……”
  于是,我抱着这个将我恨的要死的女人,一动都不敢动,心情紧张已极。
  不久,与会的最后一位重要客人,到场了。
  这位客人我并不相识,可是,当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却不由得惊呆了!
  这是一个女人,一个独眼的女人……她长着长长的粉红色卷发,明眸皓齿、丹鼻樱唇,一身紧促的爵士装,拖着她极具曲线美感的丰乳肥臀,散发出一股慑人心魄的诱惑力……
  爵士服、大斗篷,腰后斜插有一把黄金弯刀,论容貌,她已是美极,更难得的是,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英武之气,好一个美人啊!只可惜的是,她蒙着一个眼罩,却是个独眼女人。
  说实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她是个独眼女子,我还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呢!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像阿鲁蒂蜜了。从脸形到身段,两女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做出来的一般。
  不过细心打量之下,才发现这个女人容貌上虽与阿鲁蒂蜜一般无二,可眉目间却略带了些岁月之痕、风尘之色,气质神态上也略显成熟。
  难道,她就是阿鲁蒂蜜的母亲,所罗门群岛的女统治者、以海盗起家而拥有“独眼女公爵”之称的古伦娜娜?我心里这怀疑着。而且,我很快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怀里的“女奴”在眼见古伦娜娜到来的时候,身体很明显地剧震一下。
  与古伦娜娜见礼的时候,这位年过四十却丝毫不显得衰老的人鱼族女人,用她那双有点发热的眼睛饶有兴致地在我身上转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极具挑逗性的声音对我说道:“幸会啊,拉姆扎殿下,何时有空……不妨前往所罗门群岛作客吧,是王子殿下的话,古伦娜娜一定倾力接待的哦……”
  她把“倾力”两个字说得略微重,让人极其容易想歪。
  然而此刻我却没有想歪,只因我心里有鬼:其实,早些日子我就听杨克尔提过,阿鲁蒂蜜与古伦娜娜母女反目,古伦娜娜领导所罗门群岛支持暗黑帝国达普拉的统治,而阿鲁蒂蜜则参加了反帝国组织“红色珊瑚”而且古伦娜娜与阿鲁蒂蜜是母女,因此即使阿鲁蒂蜜罩着面纱,只怕……只怕还是逃不过古伦娜娜的眼睛。再者,此刻满场人都识得阿鲁蒂蜜这位身材惹火的尤物是我拉姆扎殿下的女奴,让阿鲁蒂蜜立即隐身人群,已是不大可能,毕竟她的身材体形是那的引人注目……唉!唉!
  糟糕,糟糕……没想到蜚里布这次“大联盟”会议,竟然将古伦娜娜都请来了……麻烦大了。
  果然,当古伦娜娜一眼瞥见我身后的阿鲁蒂蜜时,女公爵微微一愣之下,立时眼冒精光,随即便对我咯咯笑了起来。
  “拉姆扎殿下,这位……是!……”
  古伦娜娜对我娇笑连连,一根纤纤玉指直直指向我身后的阿鲁蒂蜜。
  瞧情形,这位狡猾的母亲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女。
  我不禁大为紧张,额流冷汗的说道:“她……她是我前日花钱购入的一位女奴……呵呵……呵呵……”
  “哦?原来是个下贱的女奴……”
  古伦娜娜作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一支纤手突然伸出挽住我的手臂,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拉姆扎殿下……古伦娜娜早听闻殿下英明神武的大名,素来仰慕得紧呢……咯咯咯咯……只是,想不到殿下看女人的眼光,可不怎高明哦?”
  说着,还有意无意地回头瞥了阿鲁蒂蜜一眼。
  其时古伦娜娜将“下贱的女奴”几个字说得略重,兼且她回视的眼神中有意无意的对阿鲁蒂蜜充满了挑衅,结果,以阿鲁蒂蜜的性子哪能承受的住,只见她气得秀目冒火、浑身颤栗,差点便要拔出弯刀,当场要跟古伦娜娜拚命。
  再说我被古伦娜娜挽住手臂向自己席间行去,外臂处,早已感受到这位成熟的独眼美女那丰腴胸脯的柔软质感;鼻孔里,更是嗅到了自身旁美女身上渗透而来的一种似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耳中,又听见她那甜腻脆脆的人鱼俚语,晕……
  晕……此刻,老子真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人说雌性的人鱼,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周身分泌处愈来愈浓的天然香气,这种香气似有似无,嗅之则沁人心脾,而且,对于人类男子具有莫大的诱惑力……
  正当我魂为之夺的痴迷时刻,身后的阿鲁蒂蜜也追来挽住我另外一只胳膊,嗲声道:“等等我呀!殿下……你这就不要奴婢了?”
  她语气温柔,也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脯顶着老子的手臂,还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的瞅着我。
  虽然,明知道此刻阿鲁蒂蜜的表情,纯出于与自己母亲争宠的做作,不过,不过一个平日里与你骄傲冰冷、处处与你争风相对的美人此刻突然间对你亲昵有加,唉!一时间又哪里能够拒绝得了。
  于是,我在这对奇怪母女的夹拥下,艰难地行到自己席位上。
  我……几乎可以看见自己身旁左右两个美女,在她们互相怒目对视之间所触发的那种战斗的火花……
  晕死……她们俩看起来,就像是一对争风吃醋的姐妹,又哪里像是一对的母女……
  听说在人鱼社会中,由于雌性人鱼地位较高,而且衰老得特别慢(寿命将近在300年)因此在同一家庭之中,成年的女是不能与自己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的,否则,常常可能会出现母女争夫的“恐怖”事件。
  其实,我刚刚才因为古伦娜娜没有当面揭穿阿鲁蒂蜜而松了一口气,哪知此刻,眼见二女之间的争斗逐渐升温,而我夹杂中间,不能不说是一件头痛至极的事情。
  就外表与相貌而言,老子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然而,可能是古伦娜娜瞥见了我与阿鲁蒂蜜黏在一起的情景,因而她误以为我和阿鲁蒂蜜是一对情侣,是以,这位好妒的人鱼母亲立即向自己的人鱼女,发动了一场战争。结果脾气火爆的阿鲁蒂蜜,立即慷慨应战,而我,则很不幸的成为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妈的……倒霉……
  心里虽然这想,双手却搂着这一对姿色绝丽的母女,嘴里,刚刚咀嚼着娇笑的古伦娜娜递来的剥皮葡萄,却又不得不马上接住甜笑着的阿鲁蒂蜜递过来的小桔片……晕……人生如梦……
  “拉姆扎殿下……”
  古伦娜娜嗲声喊着我的名字,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此刻几乎已融化到我的肩膀上,从那大开的爵士服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百嫩嫩的硕大山丘、以及那如海沟一般深邃不见底的深深乳沟……晕……晕……94?96?E?E?我……我都拿不大准……反正,老子目前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还没有一个的胸部能有如此壮景!
  我感叹着,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几乎已被古伦娜娜的硕乳隔着衣服,用……用乳沟给……给夹住了……恐怖!
  “小拉姆扎……今晚……你要不要和古伦娜娜姐姐……去做一些成人的游戏啊?”
  古伦娜娜秀长的独眸中流露出热辣辣的情雾,她嗲声嗲气的又说道:“我们……啊……不要……再理会那些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了……好不好?”
  “成……成人游戏?”
  我口干舌燥的盯着古伦娜娜胸口上“恐怖”的巨物,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
  早听说古伦娜娜是个风骚妇人,在所罗门群岛拥有面首数百,嘿嘿……想必她的床技,只怕是很令人期待的吧!
  “拉姆扎殿下,拉姆扎哥哥……”
  阿鲁蒂蜜在我耳边腻声念叨着我的名字,她温热的小嘴甚至透过面纱吻到了我的耳垂……晕……那是一股热热的感觉……
  她还抓起我的一只狼爪,按在她自己那平素里让我可望不可及的丰满胸脯上,纤手,带动着我的狼爪亲亲捏动……再加上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更是缠绵至至的注视着我,道:“拉姆扎哥哥……呆会……我的第一次还等着你呢!……你……你可不能抛弃我……去找那些人老珠黄的欧巴桑哦!”
  “第……第一次……等着我?”
  我又吞了一口口水。
  呜呜……鱼与熊掌……难以取舍啊……
  而且,此刻我被这对尤物母女夹在中间,唉,这种倚红偎绿的举止,又怎能让正好坐在我对面席上的凤姐姐看见呢!可是,我又有什办法呢!
  唉!我们三人,很快便成为现场主角,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男人们透来的,自然是羡慕与嫉妒的眼神,而女人们投来的,却是形形色色的眼色。
  尤茜与席思两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神色一阵子幽怨。
  而我唯一紧张的凤姐姐,却是旁若无事的看着我恬静而笑,待得我与她对视时,她还抿嘴笑了笑,对着我用春葱般的玉指刮了刮她白玉般的脸颊,呵呵……
  是一副的温柔姐姐看着自己淘气弟弟的神情。
  而与此同时,另又有一道冰冷至极、痛恨至极的目光从另一个方向直直钉在我身上,这道目光的女主人,正是与魔族公子伦斐尔同席而坐、刚刚从昏厥中苏醒的“黑色郁金香”凯瑟琳。
  今天的凯瑟琳浑身裹满了厚厚的黑纱,但是,这仍然不妨碍她对周围各族雄性生物的诱惑力,只见四周不断有贵族男性上前与她搭话,更有人捧着大束的玫瑰花上前向她示爱,可是,这位长着绵羊角的魔族美女静静的坐在原处,对四周的旁人理都不理,一双湖水般明净的大眼睛,只是直直的、仇恨的瞪向我这个方向,唉!看情形,这个魔族美人不把我生吞活剥掉,是不会宣泄掉她被我兽奸之恨的……妈的……
  现场的男士,大多聚集在凤姐姐四周,他们之中,有的人只是远远的注视着凤姐姐的姿容,发痴发呆,有的人,千辛万苦的突破撒哈与博达克的层层堵截,好容易上到凤姐姐近前去,待得要与凤姐姐说一句话的时候,却由于太过兴奋太过激动而休克过去…………
  不久后,几名武官吹响号角,现场登时沉静下来。
  众多贵族纷纷返回自己席位就座。自蜚里布首席之下,宾客侧席分开左右顺序排列,露出中央的宽阔的长方形空地……
  我与凤姐姐分占左右二席,古伦娜娜、伦斐尔分列左右三席。
  说到伦斐尔,今晚这位帅哥的状态可谓糟糕透顶,只见他面色惨白、浑身战抖,根本没心情去搭理任何美女,他还时时惴惴不安地瞥向我这边。看他那种神情,直似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一般……嘿嘿!于是我作恶心起之下,张开“狮子”大嘴,对他作势“嗷嗷”吼了一下……嘿嘿!结果当场吓得他浑身一颤,差点便摔倒到席位下面去。
  与席思并坐于中央首席上的帝国皇太子、蜚里布此时站起身子,高声说道:“各位亲爱得盟友,谢谢大家不远万里,前来出席本国举行的“大联盟”会议,今晚值此秋高气爽之夜,在下略备薄酒,一为各位接风洗尘,二为预祝此次大联盟会议举办成功,来!各位先生女生们,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让我们举杯共饮……为我们的友谊……”
  蜚里布接过侍者递来的一枚黄金酒杯,高高举起道:“……干杯!”
  “……干杯……”
  宾客们纷纷饮酒,现场气氛渐热。
  却听蜚里布继续说道:“那……今日……我有幸邀请到大学者苏格拉底先生,请他为我们讲述世界的真理,以解除我们的迷惑……”
  其实,中土世界之中,学者是非常非常高尚的职业,一般平日里贵族聚会,也都把能请到着名的学者赴会论理,当作极高的荣誉。
  其实,当年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我与微微安一道随同着名学者卢梭学习艺术与古文化,也对大学者苏格拉底素有耳闻,据悉他是当世最为博学的长者,思想学界与社会学界的泰斗!
  于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苏格拉底走进了会场……
  不过……嗯……怎说呢……今天苏格拉底的入场方式……似乎是有一点点另类,以至于满场的宾客在观看到这位老者的入场的时候,无不张大了嘴巴、震惊莫名。
  片晌后,绅士们哗然大笑,仕女们羞红了双颊……
  却然来,苏格拉底拖着长长的胡须、浑身赤裸着,一丝不挂走入了会场……
  这是一个年逾七十的老者,他浑身光溜溜的,明亮的篝火下,可以清楚看见他身体上褶皱的老皮……
  现场乱成一片,笑骂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而宴会的主人,蜚里布皇太子,此刻也是面如土色,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大便一样难受。
  他花费重金邀请苏格拉底参与宴会,为的便是博得面子,哪知此刻这个老糊涂竟然光着身子,前来给他丢丑。
  “苏格拉底先生……你……你这是何故?……”
  蜚里布指着老学者光秃秃的身子,尴尬地说道。
  “嗯……嗯……其实近几天,我正在探究人类存在的意义。嗯……嗯……”
  老家伙昂首挺胸地坦然说道,他深情慷慨,一点都没有害羞或者是不好意思的样子。
  “可是,苏格拉底先生,您穿得这少,难道不觉得冷?”
  坐在我身边的古伦娜娜发问道,她一双灵动的妙目调笑般的瞥在苏格拉底身上,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晕……荡妇……
  苏格拉底道:“不?我不觉得冷,我只是觉得……人和动物之间,到底存在着什差别?比如说一只狗,人和狗之间,到底存在什差别呢?”
  席思红着脸,侧开头对苏格拉底说道:“苏格拉底先生,您……您可不可以先披上件衣服,再继续与大家讨论呢?”
  “不行!”
  苏格拉底斩钉截铁的摇头,道:“在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前,我要像一只狗一样的生活,白天不穿衣服在街上行走,晚上睡在路边的草地上,这样,我才能真正体会到人类存在的意义!”
  “其实……人和狗之间,当然存在差别了,”
  阿鲁蒂蜜道:“比如说,人类会站着行走,人类会耕种生产,人类还会相爱,然后结婚生子……”
  “这些对我们人类来说,并不是什值得骄傲的,”
  苏格拉底冷然道:“狗虽然是使用四条腿走路,但是它奔跑的速度要比人类迅速得多;狗虽然不会耕种生产,但是它灵敏的鼻子,能够找到十公里外的一根骨头;更不用提人类的结婚生子了,一只公狗配上一只母狗,一胞就能产下十来只小狗……”
  苏格拉底字字铿锵有力,阿鲁蒂蜜被辩得哑口无言,现场静悄悄的,大家都张大了嘴巴,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老头。
  蜚里布试图再次劝说苏格拉底穿上衣服,可是苏格拉底就是不依,结果蜚里布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拿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毫无办法:他不可能,对这样的一位老学者动粗的。
  良久之后,只听凤姐姐清脆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也许……人类有一种特长,却是一只狗无能如何都无法达到的……”
  “特长,什特长?”
  苏格拉底奇道。
  “人类……会思考……而狗……却不行……”
  “思考?……”
  “不错,正如苏格拉底先生您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人和狗之间到底有什区别呢?”
  凤姐姐微微笑着,继续道:“其实……像这样的问题,一只狗是决不会去思考的……”
  “嗯……嗯……思考?”
  苏格拉底微微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苏格拉底先生!”
  我顺着凤姐姐的思路,说道:“之所以您现在一直在寻找问题的答案,之所以您一直在探索人类存在的意义,那是因为:你是人类,你能够思考。”
  “嗯,不错……”
  苏格拉底点头应承。
  “那,既然您是人类而不是狗,不介意的话,是否能请您穿上衣服、再继续思考问题的答案呢?”
  我诡笑着说道。
  苏格拉底一脸茫然,却终于被两名侍者披上薄衫、请入席间。现场,一阵的欢呼鼓掌。
  我与凤姐姐对视了一眼,感觉到后者眼中传来的嘉许之意,心中一片狂喜。
  一场风波总算平息,大感脸上无光的蜚里布王子回到自己座位上,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席思,此刻正情意绵绵的,注视着位于左手第二席上的我。
  眼见此刻的我春风得意,而且还怀抱着两个美人正上下其手、享尽温柔,蜚里布妒火中烧,心中俺骂:“哼!可恶,这个擅耍嘴皮子的臭小白脸,他奶奶的……气死我了,这小子竟敢在席思面前抢我的风头……妈的、不行,我必须教训教训他!”
  一念至此,蜚里布对自己的弟弟,坐在自己身旁第三席的曼斯坦因使了个眼色,结果,这个从宴会开始至今一直沉静如水的黑发少年,便来到了自己的黑脸哥哥身旁。
  二人耳语了几句之后,曼斯坦因皱了皱眉,沉思半晌后终于点了点头,蜚里布随即笑逐颜开,他笑眯眯的站起身子,行到我席间,下战书一般的对我高声呼道:“拉姆扎殿下,世间传闻斯布雷龙骑士剑术高超……在下素来仰慕至极……
  嘿嘿……今日机缘巧合,举世闻名的“三龙将”都来到我达普拉帝国作客,而恰巧的是,我们暗黑骑士团三名精锐也都在场……”
  “不如……拉姆扎殿下,这就让他们比试比试如何……一则……我们可以切磋剑术,二则也好给你我下酒助兴……哈哈哈哈……这个主意不错吧!”
  蜚里布胸有成竹地向我提出了挑战,随即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切磋剑术?”
  我微微楞住了,而四周的宾客一听说要比试斗剑,一时间纷纷欢呼鼓掌起来。
  “怎样?拉姆扎殿下……嘿嘿……早听说贵国“帝都三龙将”勇武之名,哼哼……不过,我麾下的几名勇士也非浪得虚名的,怎样?拉姆扎殿下,这就让我们比试比试如何?看是你们撒发尼的勇士厉害,还是我们达普拉的勇士厉害……
  哈哈哈哈……”
  蜚里布得意洋洋,豁着他那张蛤蟆嘴大笑不已。
  “这个……这个……”
  我额冒冷汗,瞥了分立身后、浑身重甲的帝都三龙将一眼,心下踌躇:虽说山德鲁兄弟晓勇善战,武技不错,但是,那只是相对于我们高原小国撒发尼而言……
  唉……若是要与那些个个身经百战、杀人如麻的暗黑骑士相比,只怕……只怕……还是不行的……
  据说,暗黑骑士是达普拉帝国军队中的精英、十二护教骑士团中的最强者,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单挑二十名重装骑士的实力,而且……而且……更不用提暗黑骑士之上的更强者……暗黑圣殿骑士了。
  我兀自犹豫不决,却被黏着我左边手臂的古伦娜娜咬着耳朵撒娇般的说道:“拉姆扎殿下,你快应承蜚里布殿下吧,否则这宴会之上……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很无聊的……”
  我瞥了古伦娜娜一眼,见她狭长的美目里尽是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心中不禁大怒:靠!他妈妈的……你这个臭骚货,老子撒发尼与达普拉之间火拚,你这个所罗门海盗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乐,靠你奶奶的!
  “一点兴奋的、刺激的都没有”哼!你说得倒轻松,那帝都三龙将可是我母后身边的爱将,此刻我若贸贸然派他们出去比武,妈的!比输了是小事,若是这三个废物……一不小心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回国后岂非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仍在犹豫,却又听得蜚里布意气风发的说道:“怎了,拉姆扎殿下?莫非……你们斯布雷的龙骑士,却不敢与我们达普拉的暗黑骑士比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蜚里布如此言语,现场立时嘲笑连响,嘘声一片。
  妈的,糟糕……糟糕……今天遇到强悍无敌的暗黑骑士,老子只好认栽了。
  我大感面上无光,无奈之下正准备拒绝蜚里布的邀请时,突然,身后的三龙将老大、山德鲁站出来,他腾的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沉声道:“殿下!请派末将出战!”
  我微微一愣,这时三龙将老二明达文也跪倒面前,道:“殿下,末将也愿出战。”
  而老三犹大微微犹豫间,也单膝跪了下来:“请殿下派我等应战!”
  晕……这三个笨蛋,想找死!人家是暗黑骑士也!
  我急道:“你们……不可……”
  我话还未说完,却听见一个轻蔑的笑声咯咯笑了起来。
  “哟!哟!拉姆扎殿下,你不敢应战就不用勉强了,蜚里布殿下,我看你就不再要为难人家了。”
  回头一看,却是凯瑟琳那小婊子正冷笑连连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
  蜚里布大笑连连,道:“好吧,拉姆扎殿下,既然你不敢应战,我也就不逼你了,哈哈哈哈……”
  说着他回转身子,兴高采烈的,便要回到面带忧色的席思身边。
  “……慢着!”
  我冷冷哼了声,嘴角泛起自信的笑意。
  “怎?”
  蜚里布一愣。
  “嘿嘿……我应承你,哼……不过……有一点,却不大公平。”
  我对着蜚里布微微笑了起来,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我心下已有了十二分得胜算。
  蜚里布道:“什不大公平?”
  “蜚里布殿下……嘿嘿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行事,从来讲究公平厚道,不喜欢占人便宜……蜚里布殿下,却不知你将派何人出战,哼哼,若是你派几个蹩脚的老寡妇来与我们比试……哼哼,那种决斗,最后……就算我们赢了,也不是什光彩的事!”
  我一语未尽,现场已是哄堂大笑,任谁也听得出,“三个蹩脚的老寡妇”已是对暗黑骑士团的莫大侮辱。
  “你放心,我不会派那样的人出战的。”
  蜚里布大怒,脸冒黑气。
  “哦,却不知殿下将派何人出战?”
  “哼……”
  蜚里布对我怒目而视,一手举起,用力打了个响指,旋即,从人群中无声无息走出十数人。
  只见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冷峻,其中有几人魁梧的身体上披着玄色重铁甲,腰挂长剑,黑色的大麻布披风上纹着一个个黑暗六菱叶纹章,正是暗黑骑士团的正规军标志。又有几名身穿黑色玄袍的暗黑祭祀,手持暗黑法杖。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杀气,我一眼望去的时候,心里莫名打了个冷突。
  “嘿嘿……怎样?”
  蜚里布指着自己的得意部下,冷冷笑道:“他们……个个都是我们暗黑骑士团的精英,曾经参加过蒙地哥战役与温德歼灭战,嘿嘿……与他们决斗,是绝对不会辱没你们斯布雷龙骑士的荣誉的。”
  “嗯……嗯……不错……不错……”
  我在众暗黑骑士面前仔细巡视了一遍,才对蜚里布说道:“不过,蜚里布殿下,你们这样有十多人,而我们只三人,请问一下,难道你想使用车轮战术,以多胜少?嘿嘿……你这样做,未免不大公平吧?”
  “我何时说过要用车轮战术?”
  蜚里布怒道:“我们只出三人,三对三,单挑战,先赢两场者胜,我绝不占丝毫便宜!”
  “哈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我大笑起来,随即又“想起了什”在那里做作的皱眉摇头,“苦恼”的道:“嗯?嗯……不行……不行啊!……”
  “什不行?”
  蜚里布怒极。
  “不大妥当……”
  “什不大妥当!”
  蜚里布脸色如同猪肝,他气恼的握拳于胸,差点就没扑上来、掐我的脖子。
  “哈哈哈哈……我知道了……”
  我哈哈大笑。
  “你知道什?”
  蜚里布愕然。
  我拍着蜚里布的肩膀,感动的道:“蜚里布兄,你……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嘿嘿……你尽挑些疲软无力的家伙,然后打算故意的输给我,是不是?嘿嘿……不行,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怎能……让你如此吃亏呢?”
  “疲软无力的……家伙!”
  蜚里布回头看了看自己那些素来引以为傲的部下,目瞪口呆。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自己麾下的暗黑骑士。
  “所以……在双方比试之前,蜚里布兄,你一定要答应我,从你的部下中挑出……最最强大的战士来与我们比试,嘿嘿……我决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
  我按着蜚里布的肩膀,神情严肃。
  “好的,我……答应你。”
  蜚里布咬牙切齿,双眼瞪得像个灯笼,看表情几乎想生吞了我。
  “真的?”
  我“认真”地看着蜚里布,后者点头,然而我却摇头道:“不!我不相信你……我必须监视你,好让你挑出最强的勇者来和我们比武!我不能让你故意输给我!”
  ……
  蜚里布将我带到一名身高两米五左右的兽人巨汉面前,道:“这个勇士……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力气最大者,双手能举起一只大象!”
  晕!大象,可以抵得过十个山德鲁!
  “不行不行……”
  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这种人有勇无谋,不强……不强!绝对不能上场!”……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双手过膝的中年汉子面前,道:“这个怎样?他是我部下中……剑术最好的,每秒种能刺出十七剑!”
  晕!十七剑,可以将明达文斩成十八段!
  “不行不行……”
  我将自己的头发摇得像波浪,道:“他的剑术虽好,但是太瘦了……太瘦了!我的部下会不忍心伤他的。”……
  蜚里布又将我带到一名奶子巨大的黯精灵少妇面前,说道:“这个怎样?她……可是我部下中知性最高的,她发出的烈焰魔法,能够熔化黄金!”
  晕,熔化黄金,她可以将犹大烤成红薯了!
  “啊……啊……”
  我看着她的大奶子吞了口口水,然后道:“不行,不行,她的魔法虽好,但是比武的时候,她……会让我的部下分心的!”……
  于是……最后,我好不容易从蜚里布的部下中挑出了三名看似最弱的战士,其中包括,一个年过半百的、白胡子暗黑法师,一个骨瘦如柴的魔法剑士,还有一个,却是名年轻的暗黑骑士。
  其实,时下里贵族宴会之间,比武斗技也是常事,而双方比试之时,也都形成了些约定俗成的规矩,那就是:参与比试的武士中,一般都由弱到强编排,然后顺序出场,最强者,也一般都被安排到最后出场,美其名曰:“压阵”于是我心下暗暗盘算,那蜚里布安排的出场顺序,定是:暗黑法师、魔法剑士、暗黑骑士,无疑。当下思忖道:三龙将之中,以老大、满脸胡子的山德鲁最强,老二、秃顶的明达文次之,老三、不长胡子的犹大实力弱极。
  他妈妈的,若是按势力顺序出场,犹大“脸上无毛、办事不劳”九成是胜不了对方的暗黑法师的;而明达文有勇无谋,估计也胜不过对方的魔法剑士;他奶奶的,山德鲁虽然势力较强,可是遇上对方的正牌“暗黑骑士”恐怕赢面也不大呀!
  嗯……嗯……怎办呢……我抓着头皮,苦恼不已……突然间神机一动,脑海中闪现一片灵光……有了!……
  “犹大啊,你……素来是我最信赖的部下了,嗯……今天这场决斗的……关键,就落在你的身上了……”
  我大声说着,并且表情“严肃”的握着嘴上无毛的犹大的手,一副委之重任的样子。而我的这一切举动,自然全部落在四周所有人眼中,包括蜚里布那个笨蛋。
  这下,现场除了浅浅而笑的凤姐姐、还有沉静如水的小曼斯坦因之外,绝大多数人都开始相信,犹大,便是我方的最强者!
  比试将要开始的时候,古伦娜娜又来添乱了。
  “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你们这就开始……比试了?依古伦娜娜来看……嗯……如此精彩的对决……岂非也要加点……彩头……才有意思……”
  这位可恨的女人一只纤手偷偷伸到了我的大腿下面乱摸,还说出这让人头痛的话。
  “彩头?”
  蜚里布微微一愣。
  “不错……蜚里布殿下,拉姆扎殿下,我看,你们就各用一个城市作为两国的赌注,比武的败方,就必须割让给胜方一个城市,你们看如何?咯咯咯……”
  独眼美女古伦娜娜妩媚的说着,更甜甜笑起来。
  “好啊!好啊……”
  、“好……”
  四周立时人声鼎沸,不断有人大声叫好。
  “……”
  蜚里布微微犹豫,随即重重拍案道:“好,就这办!”
  “咯咯咯咯……拉姆扎殿下,你意下如何啊?要玩……就玩点刺激的,是不是?”
  古伦娜娜媚笑着,一只手更是伸进了我大开的领口内,放荡地抚摸着我的胸膛,赌注,割城……
  我脸色惨白,心中大骇:死了!死了!死了!这次比试若是输了,我们就得割地让城……晕……到时候,叫我怎向老娘交代呀!晕……
  再看了看身边的、这个恐怖的独眼女公爵,心中对她已是恨极:妈的!你这个奸妃,想害死老子不成!妈的……
  此刻,倚着我另一只胳膊的阿鲁蒂蜜,也觉得古伦娜娜做得有些过火了。她倾过脸去,非常小声的对古伦娜娜说道:“妈妈……你……你这样做……太过份了!”
  “怎地,只是让他割一两个城池而已,又没有让他割他的肉,你这就心疼了?……阿鲁蒂蜜……咯咯咯咯……”
  古伦娜娜用非常低的声音奚落着自己的女,同时两只纤纤玉指,突然用力的在我胸口上拧了一记,痛得我哼了出来。
  “你……你不要太过份了!”
  阿鲁蒂蜜轻声说着,语气却不和善,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的母亲。
  “咯咯咯咯……你生气了,嘿嘿……说实话,你这个小情人啊……味道还真甜呢,可不可以把他……让给妈妈呢?……阿鲁蒂蜜……”
  古伦娜娜用樱红的小嘴啜着我的耳珠,挑衅般的对自己女说道。
  “你……”
  阿鲁蒂蜜怒不可遏,当场就要发作。我当即按住了阿鲁蒂蜜的肩膀,道:“冷静……冷静……你想暴露身份,害死我们?”……
  骑虎难下,我不得不签署了协议:比试三场,若胜,则可获得一城、若败,则必须割让一城。
  于是,大鼓敲响,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如我所算,蜚里布方第一位出场的,正是最弱的那名老暗黑法师。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中实力第二者,明达文·路易斯。
  地上作战时,秃头的明达文手持大斧,速度极快,只见他虎吼一声,便向那暗黑法师猛扑过去。然而,那暗黑法师虽然年过半百,却端的是身轻如燕,只见他侧向里一个纵跃,便轻巧的避开明达文的一记重劈,随即念动咒语,阵阵黑暗的光气下,一股夹杂着恶臭的腐尸毒气从四面八方向“明光头”身上卷去。
  那是低级“暗系”魔法“腐尸毒气”然而腐尸毒气无形无质,非但无法用兵器格挡,而且,由于毒气有极强的渗透性与扩散能力,致使被袭者困于此毒气之中,想要躲避或逃遁,也是困难至极的。
  此刻,也幸得明光头晓勇善战,临敌经验丰富至极,只见他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扬起,整个盖住自己的头脸,然后脚踏弓箭步,猛地一个蹬地,只听“砰”的一声响,他罩着斗篷的身体顿时化作离弦之箭,突然从黑雾中冲出,炮弹一般的一个肩撞,将那猝不及防的老法师撞翻在地,然后,将斧刃架在那老法师的脖子上。
  于是,在雷动的欢呼声中,我们胜了第一局。当然,明达文也受伤了,他中了尸毒。
  第二局,留下暗黑骑士“压阵”的蜚里布派出了身体看似瘦弱的魔法剑士,而我方出场的,是三龙将最强者,大胡子山德鲁。
  山德鲁擅使的是双手大剑,而敌方的魔剑士使用的是细身突剑。其实双方一经交手,我就大感情况不妙,一般而言,武器武器之间、剑术剑术之间,存在着相克性,而这一场格斗,山德鲁明显便是被克的一方。
  双手大剑适合于臂力、腕力极强,身体较为健壮的战士使用,在对付重铠步兵、单手剑盾、长枪手、斧锤等兵器之时,都有较明显的优势,但是这种强力兵器,却唯独惧怕细身突剑。
  此刻,情况确然如此,只见敌人那魔剑士身体灵动如同那出笼的小鸟,一把细细的突剑用在他的手中,直如一根绣花针一般轻巧,而相形之下,山德鲁那把宽刃的厚身大剑却显得那的笨拙,每每当它艰难的划出一道道光弧,却被魔剑士跳跃腾罗,轻而易举的闪避开去。
  于是双方交手第五合上,只听山德鲁闷哼一声,却已被魔剑士刺中一剑,到第九合上,又被刺中一剑,到第三十合上,累计已被刺中十余剑。不久,山德鲁鲜血流了一身,只在那苦苦支撑。
  我见此情形,心中怎能不紧张,山德鲁已是我手中王牌,他若是输了,我们第三场对阵暗黑骑士,更是必输无疑,到时候割城让地,妈妈的,我岂非成了撒发尼王国大大的罪人!
  晕……晕……晕死……
  就在我愁眉苦脸之时,突听四周呼喊之声大作,我一惊之下循声望去,眼前的情景,却把我惊呆了……
  却原来,就在刚刚一眨眼的功夫,山德鲁卖个破绽,故意露出空门,结果那魔剑士抓住机会,将手中的突刺之剑附加风系魔法“迅速”以快捷无伦的突剑技将剑刃,深深刺穿山德鲁左臂,却哪知,就在此时,山德鲁虎吼一声,右手探出紧紧抓住魔剑士的手腕,然后,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只听“腾”的一声,那魔剑士被山德鲁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紧接着,浑身浴血的山德鲁一个泰山压顶,他极重的身躯从两米高落下来,重重压在那魔剑士瘦弱的身上……
  结果,那魔剑士口吐血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山德鲁险胜,却是身受重伤。……
  于是,三战两胜,我已然赢了。其时,满脸黑气的蜚里布还待大声咆哮着要与俺们比试第三场,结果被我一句“第三局……我们弃权……”
  给打发了。
  他被气得鼻孔生烟,却又无法可施。
  现场欢呼声雷动,绅士们个个过来致贺,年青仕女们更是个个头来倾慕崇拜的目光……
  自不用说席思与尤茜对俺的秋波暗渡了,甚至连凤姐姐看过来的目光里都有了几分嘉许之意。
  嘿嘿……这年头就是这样,只要得势的时候……人人捧……
  可是,当曼斯坦因笑眯眯的将卖城契交到我手中的时候,我的喜悦之情被打消了大半……
  却原来,曼斯坦因输给我的那座城池,却正是名义上属于达普拉帝国、但目前已由于“水瓶谷大捷”战役而沦陷给撒繁解放军的要塞“托克伊”……
  妈的!可恶……他们将这个目前已经被撒繁解放军占领的孤城,割让给我,却又有什意义,难道,还想我们撒发尼王国出兵,帮助他们剿灭托克伊的撒繁解放军?
  可恨……可恨……中计了……
  结果,年仅12岁的曼斯坦因笑眯眯的对我说道:“那……以后托克伊方面的事情,还请拉姆扎殿下多多费心了?”
  多多费心?……我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子摆了一刀。
  宴会结束的时候,古伦娜娜邀请我前往她的府邸“喝茶聊天”于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撑裂了爵士衬衣的大奶子,正准备答应她的时候,却被阿鲁蒂蜜挡在了身前,对古伦娜娜恶狠狠的说道:“妈妈,你……你为什总是对我身边的男孩子感兴趣?不论是我喜欢的,还是我不喜欢的。”
  古伦娜娜冷笑道:“你喜欢他……所以舍不得把他让给我,是不是!臭丫头!”
  阿鲁蒂蜜怒道:“就算我不喜欢的,也不会让给你……臭老太婆!”
  双方怒目对视,战争一触即发…………
  真是……一对奇怪的母女啊!
  她们在那越争越火大……眼见就要动手,这时,幸亏有脸上抹着炭粉的杨克尔过来劝阻,才免去了双方拔刀动手之虞……
  可三人之间的争论,却是没完没了。
  罢……罢……由得他们吵去,老子今天斗智斗勇,现在已然精疲力竭,本来还奢望能上了古伦娜娜那个人尽可夫的烂骚蹄子,从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上找点乐趣……却哪知,阿鲁蒂蜜这个平日里根本不理睬老子的小娘皮,今天却偏偏要从中作梗,坏我和古伦娜娜的好事……妈的……天意使然……天意使然……
  今天不是干女的日子啊!
  于是,留下一男二女在那里鬼扯个不停,我领着骑马的犹大、躺在马车上、浑身刀伤、鲜血满身的山德鲁、躺在马车上、尸气中毒、脸上乌黑的明达文……
  万般颓丧地向别馆方向行去。
  唉!郁闷……郁闷……妈的!老子好几天没碰女人了……奶奶的……呆会回去以后,找小妖精可可玩“火山喷发”吧!嘿嘿……
  夜色甚浓,四周愈静,几匹马行在空旷的草地上,铁蹄之声格外的响。
  再绕过一片小树林,就可以上到前方的官道,然后行个数里,就可回到别馆了。
  我骑在马上,不断的打着阿欠,今晚,我已是十分的疲倦,真想马上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个大觉。
  我正沉沉欲睡,突然路旁树林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那吼声似狮非狮、似象非像,深更半夜里听入耳子,确是恐怖至极。
  我一惊之下立时清醒,此时胯下骏马已然受惊,它人立而起,将我摔到地上,跌了个七荤八素。
  与此同时,受那奇怪吼声的影响,随行亲兵的马匹纷纷嘶叫着乱窜,更有几匹老马被吓得双腿战栗、屎尿横流的跪倒地上。
  “什东西……”
  、“啊……狮子……可能是狮子……”
  众亲兵惊乱成一片。
  “大家镇静,保护殿下要紧……”
  在犹大的呼喝下,亲兵们纷纷拔出长剑,簇拥在我四周。
  就在这时,却听见树林里传出另一阵奇妙的笛声,那笛声悠扬顿错、起伏有致,听入耳中却是悦耳已极。
  众人颤颤兢兢,突然间,只见漆黑的森林中、涌出一片片黑色的巨浪,那巨浪夹杂着阵阵的嗡嗡之声,在笛声的驱役下,直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身上扑来。
  “马蜂啊!”
  、“蛇……蛇啊!”
  、“蜈蚣……蜈蚣……啊啊……”
  霎时间人群乱成一片,大半亲兵被毒虫咬中,呼痛之声大作。
  “王子殿下……快走!”
  混乱中犹大抓起我手臂,落荒而逃。
  “嗡嗡嗡……”
  四周,尽是黑压压的毒虫飞来飞去,犹大挥舞着剑四处乱砍,好容易二人隐到树林深处、避开毒虫侵袭之时,我们已被毒虫蛰得浑身浮肿,狼狈不堪。
  “啪”我拍死一只落在自己脸上的毒蜂,感到身上被毒虫咬过的伤处又麻又痒,一时间痛苦至极,却听犹大对我说道:“……殿下……你……你没事?这些虫子似乎是有毒的,你如果不马上接受治疗……就……就麻烦了……”
  “犹大!”
  我瞥见嘴上无毛的犹大一张黑肿的脸上,一双双三角眼不断的对我闪烁着“忠诚”的光芒,心中感激已极,暗忖:这位勇敢的骑士,对我真的是……非常非常忠诚啊!
  如此情景之下,犹大心中挂念的,却只是我的安危……呜呜呜……这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呜呜呜!犹大……你真是令我太感动了……回去后……我……我……一定要好好赏赐你!”
  “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为自己的主人鞠躬尽瘁,是每一个骑士的最高荣誉……我愿意为殿下而死,却绝不敢奢求殿下的赏赐……”
  犹大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闻言大喜,道:“好!好!犹大……我们这就离开这里吧!”
  说着转身便要行开,却被犹大喊住。
  “殿下……请留步!”
  “怎?”
  我回头,却发现犹大满脸狞笑,眼带异彩的看着自己。
  “嘿嘿……殿下……您刚刚被毒虫咬伤,现在贸然四处走动,很容易毒发身亡的!”
  犹大冷笑道,将“身亡”两字说得甚重。
  “你……你什意思……”
  我听出犹大语带不善,心下一惊。
  “嘿嘿……我的意思是,殿下此刻身处丛林深处,即便是突然的毒发身亡,估计……也不会有多少人会知道殿下的死因……”
  犹大嘿嘿冷笑,一手执起锋利的剑刃,然后狞笑着向我走来。
  “你……”
  “嘿嘿……殿下……这里只剩你我二人,此刻,若是我杀了你,只怕……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吧!”
  犹大一脸凶色。
  “你……你……”
  我大吃一惊,转身欲逃,却被犹大一个箭步追上来,明晃晃的剑峰,抵着我的脖子。
  “大胆!”
  我吓得浑身寒毛倒竖,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犹大背叛的理由,嘴上只得勉强苦撑:“犹大!你……你胆敢……轼君?”
  犹大哈哈大笑:“拉姆扎殿下!您……这就安心的“毒发身亡”吧……嘿嘿……等你死后,将来撒发尼的王位,就成为我的主人的了……哈哈哈哈……”
  “你说什,你的主人?他……他是谁……”
  我大吃一惊。却原来,犹大的背后,还有另一个更大的阴谋:撒发尼王位!难道,有人妄想谋夺撒发尼的王位。
  “我主人是谁你不用知道,因为……”
  犹大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冷森森的道:“……你很快就要死了……”
  话未说完,犹大将手中冰凉的剑刃向我脖子上一抹,眼见……就要割开我喉头的肌肤……
  完了……完了……没想到犹大突然发难,老子大限将至!
  霎时间我正是万念俱灰,然而就在此刻,只听犹大背后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笑道:“咯咯咯咯!犹大先生……您把剑刃搁在拉姆扎殿下的脖子上,是想帮他剃胡须?”
  犹大正要对我下手,突然听见背后传出一个娇滴滴声音,立时大吃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犹大身后数米远,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匹鬃毛火红的黑色巨马。
  那黑马长有火红色的眼睛,鼻孔中喷出屡屡黑烟,它的四蹄上燃着了熊熊烈火,行走间将身下的野草烧为焦炭。
  马背上一名金眸的魔族少女手持白色骨笛,面罩黑纱,浑身裹满黑色的纱布,只露出一对穿着金靴的纤足。
  “是……是你?……”
  我认出来者正是魔女凯瑟琳和她的梦魇兽卢克。
  “凯瑟琳……小姐……”
  犹大也已认出来者,他微微一愣间手臂放松,我趁机一个猛挣,逃脱他的掌握。
  犹大一惊,持剑便刺我胸口,我慌乱之间无法闪避,危急间,只听“砰嗤”一声脆响,却见犹大的脑袋,突然如同一只吹爆的气球一般,一片片的向四周爆裂开来,化作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肉,而他持剑的身体兀自完整,向前行进了数步,这才倒。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等我清醒过来时,只发现犹大无头的尸体躺在地上,而魔女凯瑟琳无事般的坐在梦魇背上,把玩着她刚刚击出的魔鞭……
  “你……你杀了他……”
  我指着地上的尸体,额上冷汗流个不停。
  “……我……素来最讨厌那种背主求荣的卑鄙小人……”
  凯瑟琳声音冷峻。
  “刚……刚刚的毒虫是你放的……”
  我瞥见凯瑟琳将白色的虫笛放入随身的行囊。
  “不错!”
  凯瑟琳冷笑:“只不过……却因此看见了一场有趣的闹剧!”
  说着,瞥了瞥我,又瞥了瞥地上的犹大,秀目中满是嘲笑的表情。
  我额流冷汗,暗忖犹大身为我们撒发尼王国的帝国三龙将,在凯瑟琳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凯瑟琳的实力,简直是匪夷所思。
  晕……晕……老子今日真是劫难重重啊!妈的,犹大虽然死了,此刻我落在凯瑟琳手上,奶奶的,这小婊子恨我入骨!
  完了……完了,老子还是大限降至!
  我眼珠子骨碌骨碌乱转,无奈……此刻,在一个曾经被自己兽奸过、并且恨不得生吞我血肉的魔族女子面前,实在想不出什好办法来交涉。
  逃吧!
  “嘿嘿……哈哈……那,夜色已经不早了,凯瑟琳小姐、卢克先生,在下这就告辞了……”
  我嘿嘿谄笑,转身撒腿就跑。
  林中树木茂密,我狂奔数千米,累得粗喘不已,再也跑不动之时,回头看去,却发现身后无人追来。
  我如获大赦,正心中庆幸的时候,再回过头来时候,却发现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好整以暇的候在自己面前。她一双金色的美眸,冰冷透骨注在自己的身上。
  我大吃一惊,又一次转身狂奔……
  于是,我在树林中奔来奔去,奔去奔来,来回数十趟,始终无法逃脱这凯瑟琳的掌握,那种情形,直像那可怜的老鼠,遇上狡猾的猫咪一般。
  最后一次,当自己再也跑不动,低头大喘的时候,魔女骑在梦魇的背上,又一次悠闲的追上了我。
  “哼哼,拉姆扎殿下……你这就跑不动了……”
  凯瑟琳冷笑着翻下马背,纤手抖开那方才一击将犹大了结的“噬魂魔鞭”缓缓向我行来,娇媚的道:“看来,该轮到……我们两个算算帐的时候了……”
  说着美目中泛出无限杀气。
  我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了,眼见死亡女神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心中,反有一种解脱之感。
  黄金色的瞳子里厉芒一闪,魔女娇咤一声,手中魔鞭就要向我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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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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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宿主
  “等等,凯瑟琳……”
  梦魇兽突然挡在我身前,对魔女道:“你……不能杀他,他身上种有恶魔的种子,而且,他已经……成为你的宿主了……”
  “你……你让开!”
  魔女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秀长的美眸中隐隐泛起一团的雾气。
  “你……你如果杀了他……你自己也会死的……”
  梦魇兽神色严肃的说道。
  “我……我不管!反正……反正……我现在什也没有了……”
  凯瑟琳哭喊出来,一手执起魔鞭,便重重的抽打在我身上。
  其实,“噬魄魔鞭”是魔界三神器之一,威力直可与撒繁家的朗基努斯之枪相比,然而这种神器在对敌之时,必须配合使用者的精神与状态,否则,便无法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说来也是奇怪,此刻凯瑟琳的魔鞭打在我的身上,却根本发挥不出那种撕金断银的恐怖级威力,相反,噬魄魔鞭软软的鞭身接触我身体的时候,还自发的向空气中消散大半的劲道,于是,魔鞭最后抽在我身上的力道,却只有原来的十分之一。
  然而话虽如此,此刻凯瑟琳已经彻底发狂,她出手之时更是用上了真力,因此,即便此刻魔鞭的威力已经衰减为原来的十分之一,却仍是足以将我抽得皮开肉绽。
  接着,只听劈劈啪啪得脆响,十几鞭下来,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剧痛无比,衣衫裂开处,肌肤表面出现一道道深红深红的血痕……
  我大声惨叫,受鞭处直似那烈火灼烧般的疼痛……瞬时间,神志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然而此刻,只见现场之中,凯瑟琳每抽我一鞭的同时,她自己也是一声深深的呻吟,而她浑身更在剧烈的颤抖着,淡蓝色的鲜血,从她黑色的大袍内不断的流出、流到她的手上……脚上,地上……
  彷佛……她每抽打我一鞭子,她自己也在与此同时受着另一条鞭子的抽打,也似乎,我身上所受到的每一处创伤,她都能从自己身体上的相应部位,受到同样、甚至更强的创伤……
  然而,此刻这个女人还是象发疯了一般……“劈劈劈劈”她手中的魔鞭舞动得如同一条邪恶的黑蛇,一下一下疯狂的在我身上四处乱抽……
  “混蛋!坏人!臭贼!淫棍!”
  她珠泪乱飞,淡蓝色的血液从她身体上往四处乱溅,她疯狂的发泄着,疯狂的向我报复,也疯狂的向她自己施虐…………
  梦魇兽卢克静立一旁,他无奈的看着场中同时虐人并且自虐着的凯瑟琳,无奈的叹了口气,喃喃道:“唉……这……也许是暗黑神的旨意吧!”……
  开始时,我被抽得鬼哭狼嚎,可抽得十余鞭过后,我渐渐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于是,黑暗的森林之中,我毕生难忘的恐怖经历……持续着……
  痛苦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极慢……
  在我几乎,都认为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鞭挞……结束了……
  女人,浑身也被蓝色的血液浸透,她发出一声虚脱的长吟,倒在了几乎已经赤裸的、浑身浴血的我的身旁……
  我彻底的晕死过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正在一滴一滴从体内向四处流逝,我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结束……
  我的意识开始迷糊……
  那是……某一个早已经,应该被遗忘的日子……
  那是什日子呢?我实在不记得了……
  那天,我感觉到自己被一对温暖的手臂紧紧拥抱着,然后,耳边再听见一个女人悲伤欲绝的哭声,那个哭声,好熟悉的哭声,对了,是妈妈的哭声。
  “拉姆扎!拉姆扎……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妈妈……不让你死……”
  “科娃姐姐……科娃姐姐……你……你冷静点……拉姆扎他……他已经死了……”
  另一个声音对妈妈说道。
  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呢?似乎是蜜阿姨的声音。
  “不……我不会让他死的……即使用我的生命去交换!……”
  妈妈的语气,非常的坚决…………
  “你不能死,拉姆扎,因为……你还没有实现对我的承诺!”
  一个女人严厉而且肃穆的声音,在我耳边猛地想起……
  于是,我猛的一惊,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
  第一眼,入目的是两个湿湿的大黑洞……定睛一看,是一对马的大鼻孔,梦魇兽卢克的大鼻孔……是他的一对大鼻孔,不断的在我脸上呼出热量……
  “咦?你醒来了?”
  卢克好奇的道:“好一个生命力顽强的家伙!”
  我哼了一声,试着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百骸,无处不痛、无处不虚,然而,当我艰难的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先被凯瑟琳抽伤的鞭痕此刻都已彻底愈合,身上的血迹,都已渐渐散去……彷佛、彷佛全身上下,根本就不曾受过鞭挞一般。
  “怎会这样?”
  我好奇的看着自己新生一般洁白的肌肤。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卢克也有点疑惑的道:“准确的说,你的身体非常的奇怪,不仅是“恶魔的种子”的关系,你的身体,似乎还本能的存在着另一股力量,是这股力量,令你的身体在短时间内迅速痊愈……”
  “奇怪!奇怪!你真的是人类吗?”
  卢克好奇的围着我转了两圈,还用马鼻子拱了拱我的肩膀。
  “废话,我当然是人类,而且是接受了恶魔种子的圣战士后代……嘿嘿……”
  我得意至极的站起身子。
  “可惜的是,你的身体存在着另一股力量,是它,在阻止你完成最后的进化,”
  卢克缓缓说道:“否则,你将成为邪恶的魔神,无敌的圣魔将、金狮子王!让世界陷入腥风血雨!”
  “你说我的身体,与普通人类不同?”
  我好奇的道。
  “不错!”
  “不同在哪里?”
  我巡视自己周身上下,没发现任何异样。
  “嗯……这个……我也不大清楚……”
  “哈哈……世界上竟然有你们梦魇不知道的事情……”
  听人说,梦魇兽是夜神的使者,无所不知,无所不。
  “哼!我是一只梦魇,并不是神,只有神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卢克有点生气了,我的言语似乎刺激了它的自尊心。
  这时,身旁传来阵阵呻吟,循声看去,只见凯瑟琳瘫软地上,她浑身的袍衫,都被那不断渗出淡蓝色的鲜血湿透。
  “凯瑟琳,她……她受伤了?……”
  我蹲下身子,发现凯瑟琳早已是奄奄一息了。
  “凯瑟琳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
  卢克道:“你应该好好待她……不如娶她为妻吧……”
  “开什玩笑?她……刚刚还差点杀了我呢?我怎能娶她?”
  我搂住凯瑟琳柔软的身子,双眼,却色眯眯的盯在美人的胸脯上。
  卢克道:“那天,你……你那个她的时候……嗯……反正你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你知道,这对高等魔族的女子,意味着什吗?”
  “意味着什?”
  我漫不经心的应着,一手,已隔着衣衫抓住了她丰满的乳球。
  又弹又软……香酥奶……多日不见,手感依旧……嘿嘿……臭小婊子……刚刚竟敢用鞭子抽打你老公……妈妈的!幸亏你老公命硬,此刻……你老公不跟你计较,只捏捏你的奶子,也就原谅你了。
  “你解开了她的魔族封印,并且你……你还把……嗯……把你的肮脏东西流在她体内,从此之后,你就成为她的“宿主”了……”
  “宿主?”
  “不错,从此以后,她就是你的另一个存在,当你……当你受伤的时候,她也会在相同的地方受伤,就比如……刚刚她用鞭子抽你,实际上,她却受了更重的伤……”
  “有这种事情?”
  我大感有趣,撕开凯瑟琳身上厚厚裹着的黑纱,果然发现美人玲珑剔透的身体上,满布着一道道泛蓝的鞭痕……部分伤处血肉模糊,并且不断有淡蓝的血液流出……
  晕……看来,老子真成这小婊子的宿主了!不过……这小婊子的皮肤……怎……怎会变成这样?
  只见……眼前的魔女……那一层层的黑纱解开处,她……她……全身上下,张满了厚厚的鳞片……再揭开她的面纱,晕……晕……脸上……脸上也长了鳞片……
  厚厚的黑褐色硬质鳞片,还……发出阵阵的腥臭之气……
  晕……晕……好恶心,这就是昔日的魔族第一美女,凯瑟琳。基沃。鲁西法?她以前那胜过牛奶般雪白、软过奶酪般细腻的肌肤到哪里去了?天哪!
  咦?对了,记得第一次更她见面,她的眼睛是漂亮的淡紫色,然而现在呢,她的瞳仁变成跟稻穗一般的金黄色了……晕……这几天……在这个小婊子体内,到底发生了什变化呢?
  我看着她的身体,觉得一阵阵的恐怖!
  “她的身体……怎会……这样?”
  我抱着体态仍是那完美、但肌肤表面已经长满了恐怖黑鳞的女体,有点惊惶的问道。
  “这是魔化的表现,当异族的体液进入魔族女子的身体里面,双方发生排斥,魔族体内与生俱来的魔毒就会反噬,最后,主体会因为魔毒的蔓延,而沦为魔兽……”
  卢克不厌其烦的向我解释:“我不知道你的体液……是怎进入她的血液的,反正她是你的受害者……唉……可能再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的魔化,变成一个怪兽!”
  “怪兽?”
  “对,也许会变成一只蟾蜍啊什的!”
  我微微一愣,暗忖以凯瑟琳先前的天仙姿色,日后却会变成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晕,这……这简直是个悲剧啊。
  又想到自己当日变身圣魔将之时,朦朦胧胧中似乎曾用各种变态的办法玩弄过怀中的美女。
  他奶奶的,当时老子兽茎那大,任凭她魔女宝穴的柔韧性与伸缩性再好,只怕也难免不被老子搞破,何况,当时老子似乎还弄过她的后庭……妈妈的……看来,她体内的血液九成是被老子污染了的……
  我心中不免生出歉意……
  这时,怀中的魔女气息越来越弱,身体越来越冰,似乎她的生命,已经走到近头。
  “卢克先生!”
  我大急:“她……她要死了……”
  卢克道:“她魔毒噬体,加上此刻更是身受重伤……唉,此刻整个世界能就她的,只有一个人……”
  “谁?”
  “你!”
  “我?”
  “不错,你是她的宿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是她身体的另一部分,只要你不死,她就有办法存活!”
  “可是,我……我该怎救她呢?”
  “拉姆扎殿下,你是个聪明人?你稍微想想,只要你的体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你的体液与你的能量会帮助她抵抗反噬的魔毒,而且,如若你们坚持“治疗”几个月的话,你的原子会渐渐占据她的身体,到时候你就能彻底的改造她的体制,她当然会恢复身体健康,当然,也包括她的美貌!”
  “啊!你……你的意思是……让……让我现在上她?”
  卢克点头。
  “可是你刚刚说……她的体内还……还有剧毒!而且……而且她这个样子,我……我实在……上不动,更何况,我此刻救了她,她回头还是会找我报仇的……那我……为什又要救她……”
  “这完全依赖于您自己的决定,拉姆扎殿下,”
  卢克甩了甩自己头上的红色马鬃,道:“我承认她身上的魔毒,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凯瑟琳小姐现在的处境,完完全全是你一手造成的,因为你,她的身体被魔毒腐蚀,生命垂危;也因为她美貌不再,所以刚刚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抛弃;再者,她作为一个被异族玷污的魔女,是不会被其它魔族所接受的……是你毁了她……”
  卢克说完一番话,就头也不会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搂着凯瑟琳越来越冷的身体。
  我心中七上八下,一方面却对凯瑟琳心怀歉疚:虽说那日对她的奸污是她咎由自取,可是,看她此刻的模样,那的一个绝色美女变得七分像人八分像鬼的……怎不可惜呢?加上此刻她生命垂危……唉……怎能不救……
  另一方面,却又想到:此刻怀里的魔女可是身带魔毒的,自己给她疗伤,弄不好也被来个魔毒噬体,那样岂非糟糕至极。再说这小婊子恨我入骨,此刻,即便我救了她,来日说不定又会被她上门寻仇,届时再抽我个半死不活……
  还有,此刻她一身的丑恶黑鳞,晕……叫我怎勃得起来呢……
  晕……此刻上她,只怕跟兽交没什两样,恐怖!
  我犹犹豫豫,几次想要放下怀中的魔女转身离开,但瞥见她眉目之间的依稀美貌,心下却又十分不舍,于是又过得半晌,怀中凯瑟琳的身体开始渐渐的发凉,眼见,就要变为一具死尸了……
  妈的……这小婊子真没用,好象已经顶不住的样子……可恶!我到底救她不救?
  “妈的,管不了那多了……”
  我一咬牙关,暗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当下动手给凯瑟琳宽衣解带,同时自己也清洁溜溜,压在她浑身厚鳞的身子上……
  呜呜呜……今天,我拉姆扎大人要舍身取义、以身侍魔……呜呜呜呜……
  回头……就当作自己做了个噩梦好了……
  此刻,魔女的身子几乎化为一块石像,我伏在她冰冷的娇躯上,用我湿润温暖的大嘴,吻上她贝齿紧咬的蓝色嘴唇上……
  我跟她不是第一次接吻,记得那日在荒村的小旅馆里,我使用美男计求得她放我一马,其间二人就曾来过一次热吻。然而此刻,凯瑟琳嘴唇冰冷,我灵活的大舌头几经辛苦,终于挑开她紧闭的牙关,勾起她的丁香软玉,将我嘴中温暖的津液渡到她冰冷的口腔里。
  我这个宿主的津液一经渡入,身下的黑鳞美女立时有了反应……只听她发出一个轻微的鼻音,随即她的身体一热,鼻腔里更出现了细匀的呼吸……
  我心中一喜,当即又一次大嘴压下,啜着她渐渐温软的小嘴唇,再次将自己嘴中的津液渡入,直觉得体下的美人温柔的反应着,仍未恢复知觉的她自发的啜吸着我的狼舌头,身体一点点的、一点点的热起来……
  我的一双大手开始不再闲着,我抚上她墨玉球一般的美丽胸脯,两只手撮弄起来,拨、拧、揉、捏,将她虽长满厚鳞却是丝毫不损失弹性的美丽乳球随意的挤压成各种的形状,伴随而来的,是身下美人的阵阵娇吟……
  好在此刻的凯瑟琳虽是浑身长鳞,但她原来身体的完美曲线和性感形状却是丝毫未发生改变,而这些,也足以使我身下的欲火渐渐燃烧……
  我勾起她的一只美腿,将她的肥臀垫在我的腰肌上,再将她秀长的美腿弯成一个美丽的钩形,一手捏着她的小腿弯上,欣赏着她绝美的腿形……
  真是一支美腿啊,可怜的凯瑟琳啊,你的姿色本来甚至超过了席思,可是你现在浑身长满黑鳞了,姿色大降啊!
  唉,不过你的腿形仍是那的美……这点难得……
  此刻,平日里凶狠恶毒的魔女,此刻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任我以各种姿势摆玩着她的美体……
  不过,我不愿意过多的接触她长满黑鳞的肌肤,于是我分开她一对的长腿,将她浑圆的臀部微微抬起,看往她股间的神秘花园……
  只见此刻,那渐渐湿润的溪径之中,几个厚厚的黑色鳞片,挡住了我的视线……无奈之下,我从凯瑟琳的行囊里找到一把锋利的小刀,然后轻轻的沿着那几鳞片的根部,将他们一片一片从凯瑟琳细嫩的肌肤上割落下去……
  然后,终于,凯瑟琳神奇且又美妙的蜜处,再次彻底的显现在自己面前……
  晕……自从上次干过她这次绝妙的美穴之后,老子时时回味无穷,却未想到,今日又得一机会,能够再玩到这个美人得牡丹妙穴……好啊!
  只可惜美中不足,今日的凯瑟琳在美貌上大打折扣。
  我细细审视着凯瑟琳的蜜穴,只见那蜜穴口由外向内生着一层层的淡黑色半透明薄膜……层层叠叠……远远看去,这个魔女大张的美腿之间,直若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牡丹……
  好,好美!好棒哦!
  我伸出两根手指来,细细拨动着那蜜穴畔一片一片的细细薄膜,同时再次吻住她的柔唇,并不断渡入生命的气息。
  “啊……嗯……嗯……”
  凯瑟琳有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她的身体,开始缓缓的发热了。
  渐渐的,我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花蕊中不断分泌出的蜜汁湿润了……而那带着道道鞭痕的美女躯体,此刻更是化为了一滩春泥。
  “想不到你平时那个恶狠狠的小婊子,身体却这般敏感,嘿嘿……真个淫荡货一个!哼!”
  我提起自己此刻已然坚挺勃发的硕壮龙枪,开始用浑圆的龙头,抵着她柔嫩的花穴蕊口,缓缓摩擦。
  凯瑟琳娇喘细吟着,纤腰细扭的身体越发温热了起来。眼见时机成熟,我挺动腰杆,就要对她剑及履至之时,却见凯瑟琳迷迷糊糊间秀目含泪,喃喃的说道:“伦斐尔……伦斐尔哥哥……你……你这就不要我了?……”
  凯瑟琳这话听入老子耳中,直若五雷轰顶……试想想……自己正在干着的一个女人,她却在喊着其它一个男人的名字!天哪,这绝对是男性当事人的莫大侮辱!
  我心中对凯瑟琳所抱有的怜惜与歉疚之意,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愤怒的熊熊烈火与嫉妒的酸楚之意……
  我大吼一声,对着神志渐渐恢复清明的凯瑟琳骂道:“臭骚货!这种时候你还喊小白脸的名字……妈妈的……你给我看清楚了,现在干你嫩穴的不是伦斐尔那混蛋,现在干你的,是我拉姆扎大人……”
  “你……你……”
  凯瑟琳神志一清,金黄色的美目微微睁开,终于捕捉到眼前我的存在……
  “凯瑟琳,看清楚了……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我冷笑着扛起她结实的大腿,沉腰用力之下,自己那坚硬已达到极限的龙茎,瞬时间分开那花穴之畔的那层层花瓣,重重的插入她身体深处……
  “啊呃呃……”
  凯瑟琳似痛似苦的嘶叫声,在树林中回荡……
  “呼……呼……”
  我仰起了头,大声的喘息着……事隔多日,当我硕挺着的肉茎再一次冲破层层阻挡,深深嵌入凯瑟琳的阴道深部之时,我,感到了一种世界末日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紧……好紧……好紧……啊!受不了了……天哪!魔族女子的身体结构,到底是怎样的啊!
  啊啊!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早已不是处女了……那日我兽王变身,那硕大的巨物干她,难道她……她蜜穴里的肌肉,就没有发生一点点的变形吗?
  啊!啊……受不了了……龙茎上好痛啊!她的身体,难道是橡皮做的吗?
  此刻,我感觉到凯瑟琳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在此刻剧烈的从外向内收缩着,完若一种极紧极紧的橡皮套子……她那幽长的花径,几乎从外向内的,将我的整条巨龙吞噬了干紧……她那穴口的层层薄膜,此刻牵连着花径内部抽搐的肌肉,向内收缩……收缩……再收缩……
  霎世间,我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完若被一张极为有力的婴小嘴……在使劲的吮吸……吮吸……噬咬……噬咬……
  酥……酥……麻……麻……痒……痒……痛……痛……一阵阵如潮的快感,淹没了我脑海里的中枢神经,我大声的呼喊了出来:“啊……啊……”
  一种痛苦至极的快乐,一种快乐至极的痛苦,此刻承受着这种极端的恐怖感受的,并不只我一个,还有凯瑟琳……
  此刻刚刚恢复神智,还未有机会对我发难的她,突然间被我深深的插入,这种极端恐怖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这种极端恐怖的锻灵炼魂般的快感,令她好半晌之间,彻底的崩溃了。
  她开始是微微一愣,随即随着我硕壮巨物的强行挤入,她那金黄色的秀眸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睁得极大……极大……再接着,她得嘴唇开始了战栗……战栗……她的四肢,本能的象八爪鱼一般的盘到了我的身体上,她的手指,更深深的嵌入到我肩头的肌肉里……
  “嗯……嗯……呃呃……”
  她闭上了大眼睛,皱着细柳也似的细眉沉沉的啼叫了出来。
  “痛……痛……”
  秀长的睫毛被泪珠浸润了,凯瑟琳痛得流出了眼泪。也就在此时,凯瑟琳身上的片片黑鳞,开始不断的不断的软化……软化……脱落……脱落……
  如同一片片四散开去的花瓣,凯瑟琳紧紧盘着我身体的柔软身子,如同一颗鲜嫩的荔枝褪去那一层厚厚的外皮,她周身露出内中滑嫩鲜腻的肌肤……闪耀着那缎子般的光泽。
  先前她浑身郁结的那股阴冷的魔毒之气,瞬时间,被深深插入的阳刚巨物驱散……驱散……她的金黄色的瞳仁开始淡化……淡化……良久……良久……最后还原为她本来的瞳孔颜色……那种紫色水仙花所特有的淡淡紫色……
  然而此刻,我根本无暇顾忌美人身体上发生的变化,我感觉到自己那条向来无坚不摧的龙枪几乎被凯瑟琳紧缩的壁肉夹断了一般,脑海中已经陷入极度的疯狂状态下。
  狂乱中,我紧紧搂住凯瑟琳那几乎能掐出油的娇躯,并且,也被后者紧紧的盘在了我的身上……
  如此,本来两个互为死敌的男女,却以最为亲密、最为深入的方式交合着,良久良久,全身乏力的两人将身体紧紧搂在一起,谁也未曾多说一语……
  又过了好半晌,我的大肉棒仍被深深的挤在凯瑟琳紧密的穴洞里。此刻二人仍以一个极度亲密的形式合为一体,低喘细吟良久,这才缓过气来。
  “啊,好紧!”
  我艰难的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已与美目含泪的凯瑟琳直直对视了。
  此刻,凯瑟琳已然全身褪去黑鳞,娇媚的姿容美艳不可方物。
  淡蓝色的嘴唇鲜艳欲滴,看往我的紫色眸子里隐含着种种复杂的情绪,其中,最为浅显易查的两只情绪,一时羞怒、一是委屈。
  “坏贼,你……你又强奸我……”
  小婊子神志一清,立时发难。
  “你说什?我……我强奸你?”
  我怒道:“哼!若不是老子“强奸”你,此刻你早死了……”
  “你……你胡说什?”
  小婊子一愣。
  “哼!刚才你魔毒噬身,若不是卢克求我,我才懒得救你……”
  “你!你……我不要你救!我不要你救!”
  小婊子有点抓狂了:“你……你不要……在我的身体里面,快……快……出来……出来……”
  说着扭动着细腰肥臀,想把我的巨茎甩出来。
  “你……你不要乱动!如果不射在里面……你……你的毒就解不了……”
  我按住凯瑟琳的香肩。
  “不!不要射在里面……坏蛋……你……你……快从里面拔出来……”
  凯瑟琳秀目冒火,双爪在我身上乱抓,留下道道血痕。
  眼睛小婊子发狂,下体却紧紧与我交合在一起,分离不开,我不禁好笑,随即心生一计。
  “好!好……琳姐姐……既然你这说,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这就拔出来了哦!”
  我嘿嘿冷笑,臀部后缩,缓缓的将肉茎从凯瑟琳体内往外拔,只听滋滋滋滋声细响,肥壮的茎杆带着丝丝蓝色的黏液,艰难的从牡丹花口往外抽出……
  “啊……啊……嗯……嗯……”
  凯瑟琳顿时难受得呻吟了起来,原来,那茎肉与花径壁摩擦产生的那种奇痒奇麻的快感,以及茎肉抽动时带来的阵阵剧痛,令她难过至极,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双手紧紧攀着我的肩,一双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胯,美臀跟随着我肉茎的抽出向外移动,紧紧收缩的穴肉夹着我的枪杆毫不放松……似乎极不愿让我龙茎拔出的样子……
  我的龙茎刚刚拔出三分之一,凯瑟琳浑身难过的哆嗦起来,美目紧闭,秀靥上鼻梁与眼睑之间因为难过而产生了两道深深的长长的皱褶……
  “怎了?琳姐姐,我拔出来的话……你很难受?”
  我柔声问道。
  凯瑟琳微微犹豫后,摇头不语。
  我自然明白内中就里,心下好笑,当下继续缓缓施为,肉茎缓缓的,又向外拔出三份之一……
  凯瑟琳脸都痛白了,她呼吸急促,抓在我肩头上的玉手几乎已深深嵌入肉里。
  “琳姐姐,你很痛,那我停止拔出来……就停在那里,好不好?”
  微微喘息的凯瑟琳瞥了我一眼,此时她秀目中已经浸有泪水,但兀自闪烁着坚持的光芒:“不要……把……把他拔出来……”
  眼见这个固执的魔族美女坚持己见,我自然不好执拗,当下继续施为,肉茎又拔出六分之一,只剩下龙头被倒扣在凯瑟琳的牡丹穴口上。
  其实这魔女蜜穴有一特点,就是外紧内松,道口愈细,而对于凯瑟琳的牡丹蜜穴来说,情况尤其如此。
  当下我鸡蛋大的龙头,紧紧的挤压在凯瑟琳紧紧收缩的穴口内壁上,压着那比穴内紧凑益甚的一层层肉膜往外强抽,一时间加倍的快感与痛楚浸润了凯瑟琳全身。
  如此敏感的位置受袭,这位美丽的魔女怎可能堪,她张开樱唇不住喘息,从香肩上看去,浑身轻颤个不已。
  与此同时,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从我那被紧紧压缩的龙头上的神经末梢一层层的传上来,令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爽!爽!……好棒哦!我大声喘气,扭动臀部,故意让自己的龙头在凯瑟琳小姐的牡丹口上的层层薄膜间摩擦……摩擦……
  “啊……嗯……嗯……嗯……”
  凯瑟琳终于忍不住啼叫了出来,她脆美的嗓音甚至带了哭腔。
  这只是她失身之后的第二次交合,因此阵阵的痛感渐渐淡漠之后,她终于开始享受到噬骨的快感……
  “琳姐姐,我……我这就拔出来了哦……”
  正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我突然打住动作,“残酷”的对她说道。
  “啊……啊……嗯……嗯……好的……”
  凯瑟琳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她迷乱的眼神里有点依依不舍的情绪,然而,她还是勉强的应承了我“拔出”的要求。
  “那好,琳姐姐,抓紧我的肩膀,我……我要拔出来了……”
  嘴角泛起阴险的笑意,我一双色手扶住了凯瑟琳雪白的肥臀,肉茎的最末端紧紧的卡在凯瑟琳密集收缩的肉唇上……就要”拔出”……
  “嗯……嗯……”
  心力惧疲的凯瑟琳胡乱应承着。
  “琳姐姐……我来了……”
  我嘿嘿一声冷笑,同时腰胯猛地前挺,胯下龙枪非但没有如同预期中那样抽出,反而,以一种雷霆千钧的气势,突然向琳姐姐玉盆一般的肉股中央,那牡丹花一般的肉穴中再次挤入……
  “滋滋咕咕”在凯瑟琳大吃一惊的美丽眼神里,我邪恶的长枪,再次深深的侵入她细滑身体的最深处……一杆到底!
  “啊!”
  凯瑟琳发出一句彻底虚脱般的长吟,她全身软到了下来,被我全方位的侵入式的压在身上。
  “对……对不起……琳姐姐,我一不小心就……就又进来了……嘿嘿……”
  “你……你……卑鄙……”
  凯瑟琳美目火怒。
  “可是,谁让你这……美呢……琳姐姐……你让我怎舍得离开你的身体……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会相信你这等的甜言蜜语……其实你只是垂涎我的美色,你心里想的,便只是占我便宜……是不是?”
  “琳姐姐,我的心意,你难道真的不知?那日在荒村的小旅馆里,你吻我的时候……我……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
  我以一个最温柔的交合的姿势搂着她,大嘴伸过去,想吻她的脸颊。
  凯瑟琳侧脸躲开我的索吻,怒道:“哼!当时我只道你是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哪知你却是个心腹蛇蝎的魔鬼……那天,你……你变身魔兽,那般的羞辱我,更可恶的,你还……还当着伦斐尔的面。你……你让我以后怎活?……你……你这个恶魔……”
  说到这里,满面泪痕。
  我心中暗骂:你奶奶的臭小婊子,那天你先对老子动粗,把老子虐了个半死,妈的,老子变身后只不过反虐虐你,玩完你的嫩穴而已,妈的!很委屈你?我看不见得。
  于是厚了老脸,继续欺骗凯瑟琳道:“琳姐姐……其实……那天我变身之后,神智就不是清楚了,再后来,我……我对你做了什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琳姐姐,你相信我,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琳姐姐流泪道:“即便你对我真心又有何用?在我心里面,便只有伦斐尔一个,我没保住清白之躯,又身中魔毒……伦斐尔他……他不要我了……而且,你……你又解开我的封印。我……我活着还有什意思……”
  “琳姐姐,你千万不要这说,即使伦斐尔不要……不……不喜欢你了,天底下还有我拉姆扎喜欢你呢,我……我绝对是真心喜欢你的,愿意为你而死……”
  我神色“坚决”的道。
  “你……你此言当真……”
  琳姐姐面带喜色。
  “句句是真,字字是真……”
  “那好,你给我立下一个誓来……你若是对我有半分虚情假意,你便肠穿肚烂,全身流胧而死……”
  “好,我立……”
  我闻言大喜,暗忖自己从小到大,不知立了多少虚誓假誓,此刻还在乎多立一个?
  当下我举起手来,正要立誓。
  “等一下!”
  凯瑟琳咬破玉指,在我额头上用蓝色的血液,画了一个奇形的图案,然后默默念了几句咒语,然后神秘一笑,对我道:“可以了!你立吧……”
  “父神啊,我拉姆扎。斯布雷真心喜欢着凯瑟琳小姐,对她真心真意,绝无虚假,若是……若是……”
  “若是有半分虚情假意……”
  凯瑟琳冷然接口。
  “若是有……有半分虚情假意……我……我拉姆扎……嗯……嗯……那个……”
  我缓缓念着誓言,心底发虚,却问凯瑟琳道:“琳姐姐,你……你刚刚在我额头上画个什劳什子,又念了几句什咒语……那……那是在干什?”
  “那是天魔血咒!”
  凯瑟琳冷笑道:“我在你的誓言附加了这句咒语,若是你嘴中所说有半分虚假,便立即会受到惩罚,肠穿肚烂而死!……好了……别愣着,继续把你的誓言念完呀!”
  天魔血咒!肠穿肚烂!晕!这个婆娘好歹毒,妈的!还好,还好,还好老子机灵,没有把那句誓言念完……晕……
  “呃,嗯,琳姐姐,我突然头有点痛,立誓的事,我们改天继续吧!”
  我无奈推搪道。
  “哦?是吗?”
  凯瑟琳冷笑连连,纤手扬起,辟的就抽了我一耳光,怒道:“哼!就知你这小王八蛋对我没安好心,经不得一试,”
  说着怒从心起,啪的又抽我一耳光,道:“实话告诉你,世间根本就不存在什天魔血咒……”
  “什……什?”
  我大吃一惊,却原来这魔女是试我的。
  “你还有什话好讲?”
  凯瑟琳冷笑道:“你对我便只有虚情假意……”
  “是又怎样?”
  我老羞成怒,指着凯瑟琳的鼻子骂道:“那日你为了得到我手中恶魔的种子,千方百计折磨我,害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婆娘,哈哈哈哈,伦斐尔少爷他不要你,当真是明智之举……”
  “你……你……”
  凯瑟琳圭怒已极,扑在我身上又抓又咬,而我也丝毫不甘示弱,劈劈就反抽了她两个耳光。
  本来凯瑟琳武技远较我为高,然而此刻近身扭打、女子力弱,兼且我已成为她的宿主,搏斗之间占有天时地利,是以我反而占有上风。
  于是,两个下体紧密相连的男女,就以这种奇异古怪的姿势厮打在一起。
  良久良久,我抓着凯瑟琳的手腕把她按在地上,艰难的将她制服,同时,我的肉茎依然火怒坚挺的卓立在凯瑟琳羞闭的蜜穴里,而适才两人裸着身体贴身扭打,身体之间的各种敏感部位的接触与摩擦自是少不了的,更何况那紧密融合的粗长肉茎与细嫩蜜穴之间呢……
  当下我伏在凯瑟琳的身体上,感觉到身下一对玉球一般的胸脯随着佳人的细细呼吸一起一伏,那微微颤栗着的细圆乳头轻轻点动着我胸口的肌肤,阵阵心痒难挠的欲望开始……开始深入我的下体……
  龙茎益发的粗壮……益发的长大了……
  我耸动自己的身体,轻轻的摩擦着凯瑟琳的娇躯,压挤着她软软的乳肉,蹭弄着她颤颤的乳头,长长的肉茎在她愈来愈温湿的花房中缓缓抽动,同时,令自己龙茎根部的胫骨顶住美人细嫩的胯肉,以让自己的分身能够更加深入、更加完全的侵入凯瑟琳的最深最深处……
  身下的凯瑟琳默然不语,在我缓缓的施为下,可以感觉到她的肌肤越来越热,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抬起头来,入目的是凯瑟琳绝美的脸,星眸半闭,秀发灵乱,一张小巧湿润的唇鲜艳欲滴,秀脸上的肌肤白得几乎便要透明了一般……直如一个精致绝伦的瓷器娃娃。
  好美!如此的倾城美貌,比之凤姐姐,也就只在姿色上差个半筹而已……
  “琳姐姐,你好美哦!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情不自禁的道。
  凯瑟琳微微一愣,随即美目中含有泪光,却别开脸去,道:“对不起,其实我喜欢的人,便只有伦斐尔一个……永远都不会变……”
  我伸出手去,扳回她的香腮,深深望入她凄迷的秀目,道:“不!你会喜欢我的,因为,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
  说着,大嘴深深吻上了她的秀唇。
  这次,凯瑟琳姐姐没有拒绝,但是她紧咬的牙关,却阻止了我邪恶大舌头的侵入……
  我耐心的啜着她柔软的唇,舔着她姿态美好的嘴角,邪恶的大手放肆的抓住了她裸露在空气中良久的大奶子,捏捏挤挤,尽情的享受着她的香耸触感……同时,胯下的真正长茎,越来越硬、越来越长,我用力的耸动着臀股,让坚实的龙茎在凯瑟琳此刻已十分湿滑的花道中缓缓抽插,幅度越来越大,用力越来越重……
  可以感觉到,在我充满爱意的亢奋动作里,在人类最原始的性交合中,身下美女那颗冰冷的心早已经开始融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编贝般的玉齿组成的牙关为我大开了,她那灵活的丁香软玉与我邪恶的大舌头在她口腔中香澄澄的唾液里纠缠不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主动挺起美丽的酥胸,用那颤颤不住的玉球上硬硬的花骨朵,摩擦着我汗流浃背的胸脯,刺激得我得性欲愈发的狂涨……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灵活得纤手凑到了我的胯间,抚弄着那圆鼓鼓的龙丸,甚至……甚至扣入我兴奋的肛肉,按着我的骶骨,辅助着我的肉柱,一下下深深插入她那刚刚开苞不久的牡丹嫩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淡蓝色夹杂着点浅褐色的蜜汁,伴随着我的一记记淫汁四溅的狂抽猛打,一汩汩的自深邃的蜜穴中溢流出来,从那一片片淡黑色的花瓣状薄膜间,流淌到了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魔女的低低呻吟变成了高亢的嘶叫,“啊!啊!……好棒!……小心肝,给姐姐重点……嗯……对了……再重点……啊啊啊……”
  于是,她一次次的达到了高潮,而我,我却由于龙茎末端的两根纤细脉络被她用银针突袭似的扎住……结果……结果……极度渴望的宣泄之意与人体本能造成的强烈尿意给我带来的无比快感,让我在亢奋之中跌入恐怖的地狱……
  “凯瑟琳姐姐!”
  我大声哭喊着:“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我真的很难受啊!呜呜呜……”
  “别急吗!我的小心肝,夜……还长着呢……”
  凯瑟琳银铃般的笑了起来,此刻她正咬破了我的脖子,大口的吮吸着我甜美的鲜血,吸食人类男子的鲜血,真是她们魔族女子每月必行的功课。此刻她双目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舔了舔自己沾满鲜血的秀唇,然后重重的吻在了我的嘴唇上,与我分享那人类鲜血的滋味。
  也不知,把这位可怕的魔女伺候到了多少次高潮之后,终于在后一次快感的剧烈爆发中,她紧紧勾住我的头颅,秀目中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大声嘶啼了出来:“呃!呃!拉姆扎……你这个小坏蛋!啊……啊……你……你干死姐姐了……嗯……呜呜呜呜呜……”
  夜,真的是那漫长……
  当我发现自己身体内部存在的某种用之不竭的巨大潜能的时候,我开始不遗余力的、疯狂的挞伐身下这位绝美的娇娃………………
  夜黑,无月,星光黯淡……
  黯淡的星光,点点的渗透入一小片的桦树林中,点点晦涩的光晕从熙熙密密的树叶缝隙中穿透过来,落在草地上一对丛叠胶合的绝美裸体上。
  一名浑身赤裸的银发美少年,此时正紧紧按住身下那仙子一般美丽的紫发少女那修长的美腿,用身下那结实的胯部,在可怜美人被迫张开的玉腿间冰雪一般透明的臀肉间黑色牡丹一般的蜜穴里,一下下的耸动着……
  那少年有着纤细偏瘦的身体,肌肤雪白,肌肉并不结实,此时的他,似乎……还远远与那常常用以修饰男人魅力的词语“健硕”无缘,然而,这个几乎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少年,他却拥有独特的秀美特质,他那纤瘦而不失匀称的身体,几乎能够得到任何一个年长女性的本能性呵爱,他那百嫩且绝不粗糙的肌肤,好似那九烘九焙的瓷器;他那如同上帝杰作一般的五官与脸形配在一起,让人看入眼里是那的协调、那的完美……
  他银色的微卷头发在点点星光下散发出璀璨的光泽,他那高高的鼻梁如同万年冰峰的山脊,他那深似潭水的眼睛发出的眼神,直如那如梦似雾的星辰,在一对美男子专用的双下颔上,他那棱角分明的唇角上,时时刻刻都带起了一丝慵懒的笑意……笑得那潇洒、笑得那得意、彷佛天下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已落入他的彀中……
  事实上,他长得如此之英俊,如此之完美,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世间所有的祝福、诸神所有的呵护都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的美貌,几乎能令满天星辰失色,他的微笑,几乎能千年冰封的山谷回春……
  如此的一个少年,神啊,你既然创造了他,那,你就应该赐给他世间最大的幸福,赐给他无与能比的荣耀……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个绝美的少年,他确实拥有世间最大的幸福,他,也正在享受那世间最大的荣耀,这一点,却能从他身下那位耸着玉球般丰满的胸脯,低声悲鸣的天仙美人身上找到答案。
  那是如此的一位美人,她长长的睫毛下淡紫色的眸子此刻迷上了一层雾一般的水气,她那悬丹也似的鼻子下面,淡蓝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娇吟细喘间,玉一般的虎牙咬紧了自己的唇皮,散乱的淡紫色秀发被温湿的汗水粘在她细颈上、香肩上、玉乳上,与那微微泛起蓝色的洁白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那一对此刻已变为黄金色的绵羊角配着她的体形,直似一对极美的黄金头饰……
  她那几乎占据身体三份之二的修长美腿,此刻被美少年扛到了肩膀上,那腿弯几乎勾到少年的脖子,如此的姿势,将她绝美的身材几乎折叠了过来,于是,在少年一下重似一下的冲撞中,她那细长细长的水蛇腰伴随着女主人一声声困难的呻吟,蹭到了地下的嫩草之上……
  她是如此的一个美女,美到足以让任何男人相信,能够将她压在身下享用,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荣耀……
  而眼前这位银发少年……他,岂非就正在享受这位绝世美女,他岂非就在承受这世间最大的荣耀……
  一下,一下,他纤细的身躯有点发颤的、也有点艰难的在美人身上耸动着,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兽性的狂欲占据自己的神经,他双手压到了美人球形的奶子上,指缝夹紧了美人葡萄也似的乳头上,将那雪白大的乳球压得形变……形变……
  他挺直了腰,让他胯下散发出闪闪淫液光泽的肉茎一下下……一下下的在美人紧缩的蜜穴中……挤入……插深……抽浅……拔出……他那闪现着几根青脉的肉茎根部,每每依依不舍从美女粘滑的蜜穴口上滋滋的拔出的时候,带动着穴口那一片片淡黑色的薄膜……迎着男人的丑恶巨物……一片一片……一片一片……的张开……与层理叠嶂的穴肉……形成一朵迎风傲放的黑色牡丹……堪称一等的奇景。
  树上的叶子,一片片的飘落下来,夜深,四周凝聚起一片片寒冷的水雾……
  几棵小桦树之间的草地上,落叶从中,两具火热的肉体亲蜜的叠在一起,一起一伏的规则振动中,两个绝美的人,进行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进行着一层深过一层的融合……
  ※※※※※※圣暗黑历249年9月13日,由达普拉帝国、阿尔维斯王国、撒发尼王国和所罗门自治领等势力派出的使臣,在齐梦罗公国首都泊鲁略公开会晤,商讨剿灭“撒繁解放军”、“红色珊瑚”、“撒克尔守卫者”等“光辉末裔”的对策。
  这一次会议,是继圣暗黑历235年7月13日由达普拉帝国、阿尔维斯王国、撒发尼王国、所罗门自治领,以及索拉半岛等多方势力,在达普拉帝国首都“原始之城”举行的“暗黑联盟会议”后,十多年来首次举行的一次多国会议,始称“泊鲁略会议”也称“大联盟会议”在十多年前的“暗黑联盟会议”中,达普拉帝国建立所谓的“暗黑联盟”凭借其压倒性的军力,逼迫诸其余国签订合约、臣服为“暗黑联盟”的属帮,并且,达普拉帝国的神圣黑暗教会强制性的修改了各国教义,并在整个世界范围内推行“达普拉教”将黑暗信仰的阴影强加在无辜百姓身上……
  十年间,阿姆斯大陆与博努尼亚大陆进入了历史上最黑暗、最残忍的黑暗年代,十年中,暗黑的异教徒四处横行、光辉的势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处处苛捐杂税、民不聊生……自暗黑历235年至245年十年间,被称作“地狱般的十年”然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到暗黑历249年,光辉末裔的星星之火,早已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中,燃着了…………
  会议、会议……没完没了的会议,我作为撒发尼王国的王储,如此“重要”的大联盟会议自然是绝对不能缺席的,于是,每每坐在长方形的会议桌上,看着一个个白胡子老头在那里口沫横飞的争论,晕!晕!我真是郁闷至极……
  偏偏每次会议都是又臭又长,各国的代表莫不是小心翼翼,处处为本国利益寸土必争,于是,反反复覆的谈判,没完没了的拉锯战……
  比如说:会议的第五天,达普拉帝国认为阿尔维斯王国应该出兵协助剿灭达普拉境内的“撒繁解放军”阿尔维斯王国却认为达普拉帝国应该出钱以援助阿尔维斯西南贫苦区域的发展……结果双方各怀鬼胎……扯皮扯了整整两天却毫无进展,最后,只得作罢。
  诸如此类狗扯羊腿的臭屁事,弄得我头大如斗……
  痛苦、痛苦、这种会议对我拉姆扎而言,无异于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折磨,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
  其实,会议第一天感觉还好,因为当时凤姐姐也有出席会议。于是,会议之中,我的一双色眼,便只是愣愣的看着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容,痴痴迷迷……
  浑浑噩噩之间……时间过得倒也飞快……
  然则好景不长,从第二日会议开始,凤姐姐便托病不来,结果,会议上唯一的亮点顿时失去,剩下的,便只有无聊和枯燥。
  兼且,接连这几日,我每晚都辛苦“作业”到深夜……
  唉!自那日在树林中,把凯瑟琳爽爽的干了个通宵之后,这位美丽魔女身上的魔毒受到了压制,于是她绝世的美貌立时恢复,怎能不喜,然而卢克言道,我对她的“治疗”行动还只是刚刚开始,须得每晚坚持“操作”持续半年,才能把她体内的魔毒彻底根除。
  于是,自从那晚之后,凯瑟琳虽然白日里对我冷漠异常、不理不睬,可是每天午夜时分,她便偷偷潜入老子卧室,逼迫老子跟她颠鸾倒凤……妈的!看来,这个小婊子恁也爱惜自己的容貌,是以每晚不辞辛苦,乖乖的送到了老子床上,供老子狂干。……
  今天,会议仍在进行。我坐在会议室里,无聊乱想。
  本次会议,暗黑联盟的成员之一、索拉半岛的黯精灵家族未来参加,却不知是何缘故,奇怪奇怪!听说黯精灵美女一个二个天仙国色,妈的,老子今天无缘见到,真是可惜啊!
  不过,嘿嘿……说来,老子目前干过的美女,还真是不少呢!而且,昨天夜晚,我干得还真是爽啊!
  当时我支开可可,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结果凯瑟琳如期而至,并且,还带来了另两个千娇百媚的魔族美人。
  细看一下,两美人一个圆脸、一个鸭蛋脸,正是凯瑟琳的两个侍女、曾经被我干过的丽娜与法利。
  四人相见,凯瑟琳冷冷的对我说道:“拜你所赐,丽娜和法利身上也中有魔毒,哼!你今晚可得好好努力,帮她二人把毒驱净……”
  说着,双手已熟练地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玲珑的妙体,然后一个翻越,已趴在我身上。
  丽娜和法利对视一眼,随即也宽衣揭带……红着脸依到我身边……
  “不对啊?”
  我不禁疑惑,问凯瑟琳道:“她……丽娜……还有法利是低等魔族吧?而且,那个时候……她们不是处女啊,应该不会被魔毒反噬吧?”
  凯瑟琳秀脸一红,怒道:“你……少啰嗦!反正……她们一不小心……中了魔毒就是了。”
  说着一手已揽到我脖子上……
  “哦……不小心啊?……呜呜……”
  我喃喃说着,却已被凯瑟琳温软的柔唇吻上来,再也说不出话来。
  嘿嘿……凯瑟琳这小魔女兀自嘴硬,嘿嘿,……丽娜与法利哪里是身中魔毒啊,想必是凯瑟琳这几天与我干得如胶似漆,她食髓知味,于是将闺房密事说与丽法二女,结果三女嬉闹之下春心荡漾,便联袂同来……找我这如意郎君的胯下巨棒来了……嘿嘿……
  于是罗帐之下,大房春暖,三具丰满的百嫩身子,香馥馥的交叠在我仰躺的身体上面,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虽然同是紫色的秀发,丽娜与法利却是低等魔族,因此只在额头上长有一条弯弯的独角,却不如凯瑟琳那般,是一对的漂亮的绵羊角……
  丽娜长着圆圆脸,性子也热情主动的多,趁着我与凯瑟琳热吻得唇舌纠缠的时候,她趴到我胯间小嘴一张,已将我坚硬的大东西吞入自己温湿的口腔,熟练地吞吐起来;法利的长相比丽娜略秀美一点,不过性子也羞涩得多,她开始只是乖乖的搂着我的腿骨,亲吻我坚实的腿肌,良久良久,这才渐渐进入状态,一张红艳艳的小嘴缓缓的吻过我的大腿、胯间、茎根,最后落在我极度膨胀的龙丸上,伸出热热的小舌头细细舔动……
  “啊……啊……停住……丽娜、法利,停住……我有事情对你们说……”
  我一手捏着凯瑟琳浑圆的大奶子,大嘴挣脱开这位美丽的魔族贵女的热情索吻,艰难的说道。
  “嗯?”
  、“嗯……”
  丽娜和法利抬起微微红晕的小脸,好奇的望着我……
  此刻,丽娜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白的黏液呢!
  “其实,上次我变身过后,当时我……我神志不清,对……对你们……还有对凯瑟琳都做过不可原谅的事,你们……你们能原谅我?”
  我假意“诚挚”的道歉着。
  二女温言,均是面露喜色,她们出身魔族贫民的卑微之家,何曾能受到自己男性主人如此诚挚的道歉呢。
  “拉姆扎殿下,您千万不要这说,”
  丽娜道:“其实,当时,你是失去意识的……不是有意的……我们……我们怎会怪你?”
  法利更道:“殿下……您……您为我们家小姐驱除了魔毒,救了她的性命,我们……我们心里……都是感激你的。”
  我闻言大喜,从床上跳了起来,站起身子道:“好!丽娜、法利,还有凯瑟琳!今天晚上,就让本殿下竭尽全力,好好的补偿你们……好不好?”
  说着,淫荡地在三女面前甩动着自己的巨龙。
  丽娜与法利均是含羞低头,凯瑟琳却是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道:“哼……哼哼哼……你不要忘了,今晚跟昨晚不同,我现在可是有两个帮手了!你小心明天早上……爬不起床。”
  “嘿嘿……三个人又怎样?”
  我得意大笑,道:“今天……我特地从卢克老师那里学到了一些非常有用的特技,嘿嘿……正好用来对付你这个荡妇。”
  (此处拉姆扎对卢克的称谓,加了个充满敬意的“老师”二字。
  听我如此得意,丽娜与法利好奇的抬起头。
  “特技?……什特技……”
  凯瑟琳也是微微一愣。
  “看我的!※#@¥……(此处省去数百字咒语)……”
  我执起床头的一根黑魔杖,嘴中念念有词。
  只听“劈劈啪啪”一声脆响,我身体的下胯处登时笼罩在一片暗黑的魔雾之中,紧接着,又听见滋滋咕咕声作响,却见我那硕大的龙茎,登时一分为二,二分为三,化作三条又粗又长的坚硬巨龙,一排的从上至下,直直的生长在我的胯间……
  三支圆圆滚滚的枪杆,三枚火红发亮的龙头……迎风,微微颤栗……
  “咦!……”
  、“啊!……”
  目睹如此奇景,三女怎能不惊,一时间,三双异彩连闪的美目,好奇、羞涩、怯懦、饥渴的、聚精会神的望着我的巨物。
  丽娜还伸出玉手,一根根的抚摸我坚硬无比的肉茎,喃喃的道:“好……好神奇哦!都……都是真的耶……啊!他们……他们还……还能动?”
  “怎样?很了不起吧!”
  我得意至极,道:“卢克老师告诉我,因为我体内种有恶魔的种子,所以……只要我稍微学习一些基本的淫魔法咒语,嘿嘿……就能够得到……一些常人无法使用的异能!嘿嘿嘿……”
  “哼!那又怎样?”
  凯瑟琳冷笑着挖苦我:“别以为你长了三根东西,我们就怕了你了,哼哼……你的那些东西,不要是中看不中用才好!”
  我不禁大怒:“你、你说什?好,这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妈的!看我不干死你这个贱人!过来,给我趴在这里!”
  说着,揪起凯瑟琳的玉臂,将咯咯娇笑的她拖到自己身下,让她以一个兽交的姿势趴伏在床沿的丽娜身上。
  “咯咯咯咯,人家说,火气大,本事小……王子殿下,你可不要让贱妾失望哦!”
  凯瑟琳冷笑连连,却任由我摆弄着她雪白的身体。
  “放心,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我心中怒极,胯下愈硬,当下将三女叠在一起,法利位于最下方,面向床褥的趴伏着,丽娜仰躺在法利背上,一双美腿大大分开,素足,顺着法利弯曲的股间倒勾在法利的大腿上;而凯瑟琳呢,她趴伏在丽娜身上,双手却不得不抓住丽娜身下法利的双肩以维持平衡,她一对肥美的大奶子压在丽娜的大胸脯上,形成两对变形的椭圆体,而她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几乎……几乎骑在了丽娜的细胯之间,并且,将她那雪白雪白的大肥臀拱成绝美的圆弧形曲线……
  于是,三具雪白雪白的女体如此叠在一起,形成一幅何其淫美、何其动人的图画,那大理石一般洁白无瑕的肌肤,那几乎掐得出油来的丰乳肥臀,那泛起一重重荡人心魄的春意的星光美目,晕……晕死……如此的美女,以如此的形态组合成如此的艺术品,彷佛……那便是一尊栩栩如生的、巧夺天工的玉石雕像啊!
  天哪,好棒!这……这真是一部伟大的杰作啊!
  我拉姆扎·斯布雷,就是这具绝美雕像的唯一创作者和享用者,哈哈哈哈哈哈……
  我心里又不禁盘算,日后,一定要雇佣几名手艺高超的雕刻家,将……将眼前这等淫美的情状,雕刻下来,做成一具可供收藏的玉雕!
  我伏下身子,细细审视着三张丰满的肥臀,她们,两正一反的叠合在一起,细嫩的臀肉之间,三枚蜜液潺潺的嫩穴,一枚肉膜生得多些的,形似微微绽放的牡丹;两枚肉膜生得少些的,形似小小水仙……晕……晕……此情此景,老子看在眼里,怎能不欲火狂烧,而且胯下,那三根龙枪无止境地继续膨胀了……
  “喂……死人!快点了啦……”
  凯瑟琳回过头来,媚态横生的瞟了我一眼。
  “好!我来了!”
  我大吼一声,一双色手按住了最上面的凯瑟琳的细细臀肉,三条巨长的丑物滋滋的分开、伸缩,我缓缓调整角度,令三个樱桃一般血红的大龙头分别抵住三枚鲜艳欲滴的花蕊,微微摩蹭着她们的嫩肉,于是,身下三个春火燎燃的魔女纷纷荡吟了起来。
  沉腰,用力……滋滋滋滋……龙枪们兵分三路,在三女的荡叫声中,分别挤入三个不同的温湿蜜道里……
  爽……好爽……爽死我了!三个大小不同、形状不同、深浅不同、疏紧不同的蜜穴,三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三个表情各异的女人,此刻一同的享受,天哪!
  那种快感绝不仅仅……是三次做爱简简单单叠加所能够达到的。
  晕!天哪,我的三个龙头,同时受到三张婴的小嘴吮吸一般……哇!哇!
  好紧……好紧……这里也好紧,那里也好紧……啊!好……好想射出来……每一个龙头,都……都好想射出来。
  我承受着恐怖级的快感,勉力抽插了几下,“噗哧……噗哧……唧咕……唧咕……啪……啪……啪……”
  声声琐碎,香精乱点,玉液横飞……三女的呻吟与啼叫声乱成一片。
  “哈哈哈哈……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我艰难的喘息着,勉强的道:“嘿嘿……凯瑟琳看我的必杀绝技:龙枪连环突!”
  我大叫一声,挺动腰杆,加大了三根硕物的抽插力度与速度……
  “啊……嗯……嗯……殿下……坏人……啊……坏人……殿下……啊……”
  三女乱叫成一片……
  受我的胯下巨物不断的疯狂耸动与撞击,三女的身体有规律地发生着、同步的、来回的、摇曳型的摄动……就像飓风之中,摇摇欲坠的一栋三层白玉危楼。
  此刻,凯瑟琳一双粉藕般的玉臂,穿过了丽娜的腋下,紧紧的抓住了法利的奶子,以维持自己身体的平衡;而丽娜则紧紧勾住自己家小姐的粉颈,一张红唇吻在凯瑟琳的小嘴上,两条细细的舌头纠缠不休……法利,则只有可怜的独自苦吟…………
  抽插!抽插!三十余来回之后,三女的配合,渐渐默契了,她们,开始尽情享受了。而我,也渡过了自己的危险期,龙棍们开始继续膨胀……继续膨胀……
  “呼……哈……哈……哈……”
  我大声呼喘着,双手紧紧抓住身前由美女叠成的绝美艺术品,身下狂抽乱耸,一个个坚硬的分身,不住的在三女疏紧不同的体内挤入……滑出……挤入……滑出……
  深夜香房,一王三后,淫声浪语,香汗泥浓…………
  会议仍在进行,我万般无聊,只得回忆着昨夜的疯狂性爱,在脑海中胡乱意淫着……
  嘿嘿……昨天夜晚,真的干得好爽哦……嘿嘿……好过瘾呢!
  不过,细数三女之中,似乎凯瑟琳的蜜穴最紧,丽娜的最深,法利的形状最圆……嘿嘿……嘿嘿……
  我如此想着,脑海里又回忆起昨夜自己最后的爆发阶段,当时,三条龙茎一起疯狂喷射……那乳白色的黏液一汩汩、一股股顺着凯瑟琳丽娜还有法利三张重叠的肥美雪臀之间的深深沟豁里,缓缓流下……流下……
  好爽……好爽哦!……
  我想着想着,此刻坐在会议室里,下体,竟然硬硬的勃起了。
  这时身边一个轻轻的声音,打断了我意淫的思路:“拉姆扎殿下……拉姆扎殿下……”
  我一惊醒来,回头看去,见是一名半老的黑发骑士。
  “什事?”
  被打断了自己的意淫思路,我很不高兴,因此皱起了秀眉,细看来人。却认出他是席思身边的一名骑士,因为他长着红色的眼睛,所以特别容易给人很深的印象,也因此,那日我在夜宴上只见过他一面,便从此识得。
  “回拉姆扎殿下,我家……席思·连塔小姐有请。”
  红眼骑士行了一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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