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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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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54章 母女香(6)
  “洁儿……啊……别、别说了……喔……坏蛋轻点……”
  黄夫人见女儿似乎不怎么在乎这坏蛋女婿占有那孕育她的地方,心下更是羞愧,极力想忍住不发出愉悦的声因出来的,可一出声就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聂北诱导着洁儿道,“洁儿,芯儿的乳房好香的,你伏下去用你的小嘴吸住,我们把大宝贝带上天去!”
  洁儿羞怩的点了点头,俯下身去,伸出葱嫩嫩的小手抓住她母亲一只养育过她的肥嫩乳房,就仿佛婴儿一样把那充血涨大的乳头含吸进那火热的小嘴儿里……
  见洁儿如此听话乖巧,聂北欣喜异常,欣赏着身下这对母女花,聂北心里顿时掀起滔天的欲火,双双用力扳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岳母那柔软丰腴的柳腰,然后肆意挺动自己的身体,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小坏蛋你、你……喔……喔……啊……娘、娘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啊……洁儿不、不要啊……呜……”
  滚滚泪珠顺着黄夫人那潮红欲滴的脸蛋滑下,凄婉欲绝的神情娇羞不堪。
  洁儿见娘亲流泪了,顿时不忍,吐出嘴里的乳头,晶莹的津液丝连不断,糜烂不已,洁儿伸出一只葱嫩嫩的小手抚摩着娘亲的脸蛋,拭去娘亲因羞愧流下的泪珠,脆声道,“娘没有不知廉耻,娘是最好的娘,洁儿不怪娘的,其实在榕树下的时候娘已经和洁儿和聂哥哥睡到一块了,最后为了救聂哥哥我们还赤身贴着聂哥哥,所以娘也是聂哥哥的妻子,洁儿也是,洁儿要和娘亲永远不分开,永远侍侯聂哥哥,娘是聂哥哥的大妻子,洁儿是聂哥哥的小妻子!”
  “还有这样的事情,当时我竟然给你们母女俩迷迷糊糊的非礼了也不知道?”
  洁儿羞怩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娇媚的啐了一口,“是聂哥哥你这大坏蛋大色狼笨才不知道而已,要不是我娘急中生智脱掉衣服以身相贴给你取暖的话早就把你冻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让你欺负我和我娘的事情了!”
  聂北嘿嘿直笑,望着黄夫人那娇羞妩媚的绝色容颜,再望望娇媚清甜的小洁儿,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此时都和自己有了合体之缘,能有此福分聂北已足已!
  “……”
  黄夫人却不知道怎么应话,只有羞怩的闭着那双凄婉欲绝、哀怨羞愧的妩媚水眸,其上那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迷人!
  洁儿再一次把她母亲那红涨的乳头含进嘴里,睨着那双娇媚清灵的眸子注视着娘亲的表情变化。
  只见黄夫人此时玉面如火,瑶鼻喘息吁吁,小嘴圆张娇滴滴的呻吟连连,那丰满圆隆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犹如翻腾的海面一般波涛汹涌、乳浪阵阵,那双柔软的玉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把那柔软的床单都差点抓破了,而那双修长秀美的白嫩大腿此时交缠在聂北的腰上,把聂北缠得紧紧的,滚圆硕大的肥臀疯狂的扭挺、柳腰躁动的摇摆,那细腻柔润的小腹阵阵的抽搐,随着聂北有力的插入而涨隆起来,伴随着她娇羞不堪的呻吟,显然她已经到了狂潮的边缘。
  聂北的抽、插火爆而激烈……洁儿的吻温柔而带着无限的禁忌……
  “嗯……好大好深啊……”
  黄夫人两大敏感点被女婿和女儿占据着,禁忌的刺激和滔天火热的性爱带领着黄夫人这个高贵成熟的美妇人妻人母走入禁忌的深渊,芳心慢慢迷失在极度强烈的快感之中,皓白的玉齿紧紧咬住性感红润的下唇,隐隐的撕裂之痛在聂北插入之中夹带着无边的快感。
  聂北大力拉动身躯,凶猛暴烈的插捅着娇羞熟妇人妻人母岳母姐姐赵芯儿那肉牙满布、层层叠叠、肥沃多汁、滚烫幽曲多磨的良田,这是名器中的重峦叠翠,鲜红娇嫩的皱肉层层叠叠,曲折幽深如迷宫,九曲十八弯、峰回路转,层峦叠嶂、崎岖难行,柔软曲折肉牙撕咬,肥美多汁、热火朝天,插起来时的摩擦果然不是一般的强烈,当真是可遇不可求!
  “啊……啊……快点、喔……小坏蛋……啊……用力啊……人家又要来了……呜……”
  曾经守身如玉的美妇人妻人母此时此刻完全陷入到肉欲的快感中,柳腰狂摆,粉胯猛挺,主动逢迎着女婿的深插,纵体承欢、承受小老公的宠幸,在聂北强有力的攻击下,空旷多年幽怨干渴的良田再度迎接狂风暴雨的冲刷和洗礼,荒废的宝地再度焕发出惊人的活力,那里蠕、吸、磨、吮强劲,水润肥沃的花蜜犹如小溪中的晶莹泉水一般潺潺渗出花田外面,濡湿身下的床单,黄夫人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强烈的快感,娇躯情不自禁开始阵阵的颤抖,接着是剧烈的痉挛。
  已经完全陷入肉欲快感中的人妻人母放声呻吟,臻首飞摆、秀发如浪,声音尖亢的浪叫,“啊……啊……好北儿,好女婿……喔……好深啊……好美……用力……喔……好涨好烫啊……”
  “美不美啊岳母姐姐!”
  “好美啊……啊……又顶到那里了……呜……”
  聂北把岳母那双秀美白嫩的长腿扛到肩膀上,开始大力的轰炸着岳母的花田,气吁吁的问道,“顶、顶到那里了!”
  黄夫人先是瞬间的羞怩,但很快便淹没在无边的肉欲快感中,娇滴滴气吁吁的呻吟道,“孕育洁儿的地方啊……啊……好大力啊……噢……又撞到人家的子宫里去了……哎呀……”
  “洁儿听到了吗,你聂哥哥顶到你娘亲的子宫里去了,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哦!”
  聂北涨红的脸挂着淫荡的微笑,邪恶不已!
  洁儿嘤咛一声侧着头睨了一眼心爱的聂哥哥,羞红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却依然专注的吸、吮着她母亲的圆隆丰满的白嫩大乳房。
  “你、你个小……小坏蛋……快点……喔……别说些羞人的话啊……用力……”
  黄夫人娇羞的喘啼着。
  “咝……小婿也要来了,要和岳母你共赴巫山!”
  聂北猛得狂插十来下,再也忍不住后腰处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积储这么久的火药大有一泄千里的迹象。
  “喔……射到我里面啊……我这几天安全……给我……”
  黄夫人嘶声腻喊,娇滴滴的,带着无尽的媚浪!
  聂北最后一插犹如山崩地裂一般,一犁能开天辟地似的,势大力沉插入,‘噗嗤’一声异常清脆,干净利落,穿透层层阻隔、击中深藏在重重嫩肉底里的花芯,一记直中靶心,把花芯穿透插破,捅到子宫里再把整个子宫撞入小腹深处……
  “啊……”
  黄夫人被如此霸道的一记重插刺激得全身倏然不能自制的剧烈痉挛起来,修长秀白的白嫩大腿死死缠住聂北的腰,搭在聂北屁股上的嫩白脚丫子收得紧紧的,粉胯颤抖着贴压到聂北的胯下,紧紧相贴,纹丝不分,滚圆硕大的肥臀肌肉突突直跳,似乎在抽搐,丰腴润腻的小腹蠕动如蛇,那丰满姣好的上身弹弓而起,把专注着‘吸奶’的洁儿忽然压向聂北的胸膛,一个胸脯柔软圆嫩,曾经养育过洁儿,另一个胸膛结实强壮,一软一硬把洁儿的头夹压在中间,弄得洁儿惊呼一声:“啊……呼……”
  两人犹未在意,黄夫人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淹没,双手死死的缠箍着聂北的脖子,女儿被夹在两人的胸膛之间都不知道。
  聂北只觉得深插在岳母体内的庞然大物忽然被一股火热滚烫的潮水瞬间淹没包围,浸泡在内有着说不出的快意,聂北感到牙齿都发冷,爽到麻痹的快感让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好岳母姐姐,小婿射给你了!”
  聂北死死的收紧搂住岳母那滚圆硕大的肥白美臀,胯下的庞然大物深深的插在岳母的体内最深处,龟头直达岳母那孕育了洁儿的子宫内,一阵酸麻感从聂北的后腰传出,电流般直上大脑再到胯下,“噢……”
  聂北低吼一声,一排排蕴育生命的液体浓烈而狂野的喷射到岳母的子宫里,一股一股的滚烫无比,嗤嗤声犹如发射的水枪一般清脆悦耳……
  “噢……好烫啊……”
  岳母被女婿这股火热的生命液体冲入那脆嫩的子宫内,瞬时间觉得芳心被烫了一下,接着全身上下火热滚烫起来,剧烈的颤抖、痉挛,麻痹了的花田蜜道再次射出一股阴精,把床单弄得像浸水的毛巾一般……高潮一浪接一浪,瞬时间达到了颠峰!
  如水般的岳母软绵绵的身子火热潮红,极度满足的神情酥醉陀红,情不自禁的呢喃道,“从来没有这么美过啊……要是永远能这么美就好了!”
  “这还不容易,嘿嘿,小婿天天和你做就行了!”
  “啊……我、我、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美好的感觉被聂北一句‘小婿’拉回到了现实,现实就是自己在女儿的面前被女婿干得死去活来,最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自己和女婿突破了禁忌,羞人的地方被女婿剧烈的进进出出,仿佛丈夫那样的恣意玩弄,而自己在肉欲狂潮中不知廉耻的浪叫,无尽的索求,在女婿的胯下纵体承欢、婉转逢迎的被宠幸,让女婿在自己孕育女儿的良田中施云布雨大力耕耘,自己却欲仙欲死不可自拔……从肉欲中回过神来的人妻人母此时娇羞难当,娇柔无力的双手松开来,娇柔如绸的身子顿时失去支撑,丰满的上身顿时往后倒去……


放纵下去 第055章 母女香(7)
  黄夫人没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坏蛋女婿插弄得浑身透支了体力,酥麻酸软到极点,往后倒的时候不由得惊呼一声:“啊……”
  聂北忙伸手抓住她柔润的双肩,然后轻轻的扶她躺卧到床上。
  “呼,好闷啊!”
  洁儿这时候才能把被夹的臻首‘拔’出来,粉嫩嫩的脸蛋儿被闷得红扑扑的,轻张着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娇吁吁的喘着气。
  黄夫人又是一羞,高贵典雅的脸蛋儿羞赧不堪,微微偏撇到另一边去,不敢面对女儿也不想女儿看到自己这张饱受风雨滋润的潮红脸蛋,散乱的秀反如云铺就,却无法遮挡黄夫人那国色天香的丰姿,卓约中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肉欲的诱惑。
  那双娇羞不堪的眸子水汪汪、滴溜溜的,此时却无限羞媚,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羞愧凄婉,白皙腻滑的肌肤通透泛红,妩媚中带着丝丝的放纵妖冶。
  黄夫人娇羞难耐的把缠在坏女婿聂北腰上的双腿用力挪开,然后松软软的滑落到床上,分搭在聂北跪坐的两边,肌肉拉动时肥沃敏感的花田不可避免的蠕动了一下,摩擦到聂北那射了精却依然不改硬度的庞然大物,顿时酸麻不已,黄夫人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唔……”
  “岳母姐姐还想要吗?”
  黄夫人嘤咛一声,嗫嚅的细嗔,“唔、不要了……坏蛋,还不快出来,塞在人家里面干什么!”
  “……”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淫荡邪笑,“洁儿能在里面待十个月,小婿在里面泡三两个钟头应该不是问题吧,我美丽的岳母姐姐?”
  岳母那凸凹有致的身子丰腴婀娜,冰肌玉骨宛如晶莹剔透的圣母,特别是那对养育洁儿的圆隆隆白嫩嫩的大乳房,雪白嫩肤下静脉条条如丝,圆隆丰满却挺拔高耸,丰腴圆润犹如两个熟透了桃子,连接那丰腴柔润的小腹看去又像两座草原上的雪峰一般,顶端上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肉葡萄鲜艳欲滴,诱人品尝。
  “快拔出去!”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拉下了脸,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洁儿清脆的道,“娘,聂哥哥喜欢就让聂哥哥在里面嘛!”
  “洁儿你、你说什么!”
  黄夫人睁开羞愧的双眸,幽怨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儿。
  洁儿爬起来搂住她母亲的脖子,亲腻的道,“洁儿说娘你和洁儿一样,都已经给聂哥哥那……那样了,都是聂哥哥的女人了!”
  黄夫人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些大义凛然的话了,又羞又喜又愧疚不安,嘤咛一声娇羞不堪。
  “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芯儿,好吗?”
  “……不、不好!”
  黄夫人羞怩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已经对不起洁儿她爹了,你、你还想继续下去,我、我不要!”
  “但是岳父大人他满足不了你,只有你女婿我才能很好的满足你,把你滋润得像朵魅力四射的牡丹一般,而且那快美的感觉岳母姐姐难道舍得不再要!”
  “我、我就是不要!”
  “喔……”
  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淫淫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
  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出了一截,然后又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
  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之后还是那么的硬邦邦,更想不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一阵颤栗。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就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偷在一起时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
  “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
  黄夫人芳心意动,女婿那强悍的身体和那庞大的肉棒都让她欲念如潮,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经受得住以后的渴望和需求,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忘不了这坏蛋女婿了,不论是肉体上的欲望需求又或许是芳心中的依恋,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为聂北打开了,她恨不得能天天和女婿在一起交欢,让女婿尽情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蹂躏自己的花田,甚至还可以用那依然肥沃、娇嫩的良田为他生儿育女……不过一向首身如玉、贤良淑德的人妻人母的廉耻枷锁在高潮后又锁了回来,把闯进心房里的女婿给锁了起来,进不得出不得,矛盾并挣扎着,芳心徘徊在道德和禁忌的边沿无法理清思绪,对女儿的话本能的害羞、愧疚甚至怀疑,怀疑是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为了以后能用自己的身体泄欲而教唆女儿这些话语。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
  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双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娘已经、已经是个不贞不忠不良的贱妇了……呜……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
  望着一心要自己和她母女侍夫的女儿,她的纯真、她的大胆、她的直率和清甜俏糯,黄夫人只有觉得更加的愧疚,仿佛是自己夺了女儿的丈夫一样,世俗的眼光、道德人伦的底线、人妻人母的责任和贞守一涌而上,在黄夫人那已经羞乱不堪的芳心里纠缠不清,才高潮过娇弱无骨的身子顿时疲惫不已,羞赧、羞愧的泪水盈眶而出,滑过那粉腻的桃腮滴落在铺就的秀发上。
  黄夫人羞愧而哭,根本不管洁儿说得如何,那滚滚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滚滑而下,凄婉欲绝,可怜不已,就仿佛一个受尽了羞辱的少女一般,嘤嘤咛咛的引人恻隐。
  洁儿扭过头来对聂北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鬼脸,意思是说: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来吧!
  聂北当然自己来,而且比较直接,用双手压开岳母那双柔软水润、秀美白嫩的长腿,挺动着屁股让那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温柔的在岳母那红肿高隆的肥沃水穴中进进出出,然后附下身去把岳母压紧在胯下,解放双手开始攀上岳母那对硕大圆隆、细腻雪白的乳峰上,尽情的揉、搓、拿、捏,无所不用其至。
  聂北的胯下温柔而有力的插、挺、顶、撞、刺、捅、磨,在岳母那肥沃的花田蜜道里尽情的耕耘……
  “唔……小、小坏蛋你……你……啊……你有、有完没完啊……噢……好深啊……啊……”
  黄夫人敏感的身子再一次被聂北耕耘,那潮水一般的快感再度涌入心头,酸醉酥麻,畅爽欲醉,黄夫人娇嗔气喘的同时粉胯不自然的挺、摆着,主动逢迎、玉体横陈、纵体承欢,那潮红欲滴的妩媚脸蛋春意满布,风情娇媚,娇羞不堪的双眸再度朦胧起来,迷离一片,随着聂北的插入露出舒爽满足的光彩。
  聂北抽、插的速度由慢转快,越来越狂野,就是要在床上把这个高贵典雅的贤淑人妻人母给征服,永远做自己的女人,“芯儿,叫声相公来听听,要不然就要到你肯叫为止!”
  黄夫人的嘴硬得很,即使芳心和身体无法拒绝这个色狼女婿的侵犯,但那嘴却不肯轻易松动,特别是女儿就眼睁睁的趴跪在旁边好奇的望着,这让黄夫人更放不开来,“我、我才不叫……啊……你、你是个小坏蛋……唔……人家是你岳母娘你……喔……你、你都这样羞辱我……当着洁儿的面强行和我交欢……啊……你混蛋……我、我恨死你啊……啊……别往上挑插啊……噢……”
  黄夫人嘴硬得狠,但那双丰满浑圆、白嫩修长、秀直滑腻的玉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含羞带怯的轻夹着聂北的虎腰,白里透红的丰腴软腰疯狂的蠕扭,粉面火烧火燎的,正是欲焰高涨、春情正浓,远山一般的黛眉无限舒张,显示着岳母娘在女婿的胯下得到了极度舒爽的快感。
  聂北一边挺、动一边对好奇望着自己和她母亲交合器官的洁儿道,“洁儿,吻住你母亲的嘴!”
  “不要……喔……洁儿不准看……啊……洁儿不要、不要听他的……噢……小坏蛋你、你别乱在里面捅啊……啊……你的手捏、捏痛我啦……啊……”
  聂北的双手依然不改力度,尽情的捏弄着岳母那两颗充血涨大的红紫乳头,偶尔拉扯一下,或许用力压下按在柔软雪白的乳房嫩肉中……
  洁儿听到聂北的话羞红了脸,又听到娘亲那色厉内荏的娇嗔羞喝,一时间有些迟疑,被娘亲那羞答答、甜腻腻的娇羞呻吟弄得芳心酥痒的洁儿娇媚的睇了一眼她母亲,只见母亲那容颜酡醉,绯红如血,媚眼半闭轻张、媚意荡漾,迷离的雾水朦胧了母亲的水眸,缭绕的眼波洋溢着肉欲的色彩,让人血气贲涨的呻吟一浪接一浪,而那两只硕大白嫩的圆乳此时被聂哥哥揉搓那捏成各种各样的形态……见娘亲好像不是痛苦,而是欢快是陶醉,洁儿才放下心来,睨了一眼满面涨红的聂哥哥,得到他一记鼓励的眼神,洁儿大胆的附下头去……


放纵下去 第056章 母女狂潮(8)
  “啊、、、、、、洁、洁儿不要、、、、、、唔、、、、、、呜、、、、、、呜、、、、、、”
  黄夫人无力阻挡女儿的小嘴,红润润的小嘴把她那张轻张呻吟的樱嘴给封住了,所有抗议和娇羞都被洁儿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唔唔呜呜的发出一些闷哼!
  黄夫人瞪大了双眸,只觉女儿那灵巧却又生涩的小舌头钻进了自己的嘴里,和那小坏蛋一样的吻,火热却让她更不能接受,羞辱不堪的泪水汹涌而出,黄夫人抬去无力的双手要推开‘助桀为虐’的女儿,才发现双手也酥软不堪,被小坏蛋女婿狂风暴雨灌溉洗礼、恣意耕耘、肆虐蹂躏了这么久,全身的骨头了酥软似水了。
  而且突破禁忌让黄夫人羞愧难堪的同时亦让黄夫人刺激不已,香汗淋漓的娇躯通红,火热急促的气息呼了出来,全部扑到洁儿的嫩脸蛋儿上,而洁儿接着也开始浑身发热呼吸急促,艳红如火的脸蛋儿娇媚无限,火热的气息和她母亲的气息彼此相互加温,瞬时间都欲火高烧,情难自制,咿咿呀呀的声音很快就从洁儿的喉咙处呻吟出来、、、、、、
  黄夫人胸脯随着紧张、激动、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X脯起起伏伏,娇躯无法抗拒的颤栗、,“唔、、、、、、嗯、、、、、、呼、、、、、、”
  黄夫人再一次被女婿带到了云霄中,樱嘴被女儿封住呼吸都困难,而乳房又被女儿抓揉着,不一样的刺激让黄夫人这次的来得更加猛烈,极限的高潮让黄夫人几乎晕过去。
  已经射过精的聂北并没有因为岳母高潮而喷射,反而是掀起聂北更大的欲火,赤红的双眼瞥见跪趴在那里热吻岳母的洁儿,只见她情迷意乱、春情勃发的在吻着她母亲不放的同时那双白嫩如葱的双手已经爬上了那对曾经分泌奶水养育过她的丰~满雪白的大乳房,正在那里情迷意乱的抓柔着,全身不着一丝半缕,白里透红的肌肤晶莹欲滴,玲珑剔透的颜色泛着的光泽,娇嫩嫩的如粉似脂,细~腻红润,因为少女春情欲起,全身上下散发着媚人的幽香、肉欲的气息,从的脖子处弯出一道优美弧度直过粉背最后连接着那高翘的挺~露的圆嫩屁股,然后顺着那双秀直美白、嫩滑细~腻的大腿直到膝盖,膝盖跪在柔软的床单上,小腿优雅白嫩,迷人不已,那白净的小脚板正对着聂北,十个可爱的脚丫子整齐安静的贴在床单上,得很。
  最让聂北杀眼冒‘火’的是那白嫩红润的屁股,屁股完美无暇,优美不失肉~感,是她母亲那滚圆多肉的肥臀的一个缩小版,只见中间那红艳紧皱的菊蕾犹如含苞待放的菊花一般,诱惑着聂北的神经,聂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泥泞滂沱,是巨龙栖息的好地方、、、、、、那颗‘夹卡’在湿淋淋的花瓣道口的‘肉珠’若隐若现的就像一颗召唤巨龙的‘龙珠’一样,鲜红欲滴!
  “呼——”聂北低吼一声伸出双手把在洁儿的‘腿脖子’上,向前用力像把尿一样的把洁儿的下半截身子摆正,洁儿惊呼一声,前身顿时趴到了她母亲的柔软X脯上,而下~身就被聂北‘把’起,娇嫩的粉胯和她母亲那‘水淋淋’的肥沃花田相对,挺挺圆圆的小屁股正对着聂北的小腹,而且近在眼前,聂北能感受到洁儿那娇嫩濡湿的粉胯的热度,这种温度适合耕耘播种,它是孕育自己未来儿女的宝地,那里和她母亲的蓝田一样肥沃多水,火热幽深,而且花芯有着惊人的咬力,岳母姐姐赵芯儿说那是比目鱼吻的‘花田蜜道’,这种女人很容易怀孕。
  凭聂北刚才的‘体验’,能大概的猜到为什么会容易怀孕,因为那子宫口就仿佛一个鱼嘴一样,子宫就仿佛一个鱼肚,‘鱼嘴’对射到‘鱼肚’里面的J液死死含住,想流都流不出,只要是危险期在她体内内射一次精的话,十有八九能让她蓝田种玉,也就是说洁儿是个很容易怀孕的女人。
  洁儿的小嘴儿离开了她母亲的樱嘴,急急的扭头回来问道,“聂哥哥,你要干什么啊?”
  聂北被眼下这娇媚清甜的‘少妇’洁儿那小天使一般的娇憨美态和那粉红肉~嫩的所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下,聂北面色涨红、双目泛赤,散发着淫欲的光芒,聂北飞快的把深耕入岳母花田里的‘大犁’抽出,岳母花田里的肥沃的花蜜失去堵塞顿时伴随着聂北射到里面去的精液汩汩流出,湿漉漉的庞然大物青筋贲涨、发红发紫,在空气中冒着火热的气息,聂北YD的笑道,“你母亲我的好岳母娘她累了,作为女儿的洁儿应该为娘亲分担一下‘压’力的!”
  “不要——”
  “为什、、、、、、妈、、、、、、”
  前一句是黄夫人娇羞带怨的娇呼,因为女婿那庞然大物实在太吓人,自己都吃不消,女儿还小,而且才被破身,创伤不轻的娇嫩身子如何受得了这坏蛋女婿第二次的宠幸呢?怕女儿要躺在床上好几天不能动弹的母亲自然是娇声呼喊!
  后一句是洁儿的尖叫,‘为什么’才问到一半浑然变音,‘么’和尖叫的‘啊’组合成了‘妈’,因为聂北已经急色色的从她后面进入了她身体,庞然大物轻车熟路、‘旧’地重游势大力沉的撕开所有阻隔深插而入,一举插到洁儿的花芯吻‘嘴’上,强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遍全身,火辣辣的酸痛就仿佛下体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洁儿整个人仿佛被聂北这一插撕裂开了、烫灼熟了,火红的颜色以见得着的速度在洁儿那嫩的脸蛋上蔓延,迅速的蔓延到全身、、、、、、
  只见洁儿在聂北这么一个急促的深插中欲瘫,但下~身却被聂北一双有力的大是后被把住,庞然大物从洁儿背后深插着,成为平衡洁儿下~身的第三个‘支点’,洁儿一头枕到了她母亲那软绵绵的大乳房上,张大圆圆的红润润小嘴儿发出一丝丝沙哑的喘息,全身上下一直颤抖不休,比她母亲刚才高潮时还要强烈些。
  黄夫人双手紧张的抚摩着趴在自己X脯上的女儿那散乱不堪的秀发,然后温柔慈祥的抚摩着那被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不知怜惜、粗鲁插入使得洁儿痛得发白的脸蛋儿,脸蛋儿上那湿润的泪珠让黄夫人又气又羞又恼,娇羞中带着恼怒的火气,‘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有些后悔了的聂北,娇声嗔道,“你这急色的混蛋,洁儿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这一刻不要你会死吗?”
  “会!”
  “你——”
  “不要洁儿也行,要你咯!”
  “、、、、、、”黄夫人娇羞的偏开了头,嘤咛一声羞怩不堪!
  聂北好声劝慰着洁儿,“洁儿,现在还很痛吗?忍一下,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会很舒服的!”
  洁儿羞赧而坚强的点了点头,扭过那梨花带雨的娇颜睨了一眼愧疚的聂北,洁儿见聂哥哥为自己一脸内疚,顿时觉得所有的痛楚都无关要紧,煞白的脸蛋儿慢慢恢复红润,对着聂北露出娇媚的甜笑,说不出的柔情似水,那份少女的迷恋让聂北又自豪又甜蜜,柔声问道,“我动了喔!”
  “嗯!”洁儿娇媚的应了一声,略微有些紧张的呢喃道,“聂哥哥你要轻一点,洁儿那里好像没有娘亲的大,洁儿觉得那里好像又裂开了,好痛好麻!”
  黄夫人被女儿一句‘没有娘亲的大’弄得臊热不堪,挣扎着要退出身来,聂北那里肯让她跑了,飞快的把庞然大物从洁儿的娇嫩身子中抽出、、、、、、
  “唔——”庞然大物迅速的离去让洁儿不安的哼了一声。
  聂北的庞然大物迅速的对准就在洁儿粉胯下面一点的肥沃水润的花田就势一挺、、、、、、噗嗤一声应声插到了岳母的身体里去、、、、、、


放纵下去 第057章 母女香(9)
  “啊——”促不及防之下赵芯儿被聂北插入到底,只觉得下面被捅了个透,火辣辣的感觉从花田蜜道里那细碎的鲜嫩肉牙上瞬间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赵芯儿成熟丰腴的身体肯定比她女儿的承受力强很多,聂北这一插虽然有些粗鲁,但痛楚不是很多,反而是出其不意的酸麻酥醉感让黄夫人爽了个透,身子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面的躺在床上,被女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骨压着,想退出去是没什么可能的了。
  待反应过来,清楚的知道插入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是前一秒还深插在女儿身体里的那根,迅速插到自己体内来的时候还夹带着女儿小花田的YIN液和温度,自己和女儿竟然同时被这下坏蛋宠幸了,黄夫人一时间面红如火,臊热难安,想挣扎着起来,但酥软不堪的身子根本无力回天。
  聂北开始一下一下的在岳母的花田里抽、插,然后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出来再插到洁儿的小花田里,两个花田,一个柔软火热、多汁多蜜、能承受自己每一个方位的深插、撞击,重峦叠翠的名器阻碍重重、层层多磨,抽、插起来摩擦惊人,惬意非常;另一个娇嫩狭窄、比目鱼吻别有洞天,每一下撞入都被那‘鱼嘴’吸、吮一下,甚至吻得紧紧,更是别有一番滋味,爽得聂北轮流抽、插,但不敢再把庞然大物插入到洁儿的子宫内了,因为那里将被洁儿的花田咬死在内无法拔出,强行拔出就会伤了洁儿,非得把洁儿弄到GAO潮无力时方能罢休。
  洁儿的呻吟娇滴滴、甜糯醉人,单纯而腻人;她母亲黄夫人却是媚浪却娇羞、柔腻带嗔,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情调却是一样的结果,都在聂北的胯下婉转承欢,承恩受泽!
  黄夫人羞得慌,无力的嗔骂着聂北,
  “岳母姐姐好贪心喔!”聂收北嘿嘿直笑。
  黄夫人YU念勃发,娇躯蠕扭、柳腰款摆、肥臀狂颤乱抖,那粉胯贪婪上挺追逐着聂北抽出来的庞然大物,情急之下主动挽留哀婉求欢的话都喊了出来,把心地的那一丝秘密都暴露无遗,还被女婿取笑,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娇羞满面。
  聂北把被自己弄得有气无力的洁儿轻轻放下,让她的粉胯和她母亲的粉胯几乎相贴到一块,彼此渗漏出来的YIN液相连交流,聂北扶住洁儿那肉嫩嫩的臀尖,用力向两边分开,让洁儿那娇嫩鲜红的‘水沟’更加显露,只见鲜红的‘水沟’里点点的花露滴漏而下,滴到下面她母亲的花田蜜道口上,让她母亲那肥沃泥泞的花田宝地润泽晶莹,聂北把那涨大发紫还滴着她母亲的YIN液的庞然大物温柔的往洁儿的小花田里面挺进去、、、、、、
  洁儿那双清澈灵动的星眸此时娇媚羞怯,却是微微轻阖,那弯弯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颤抖着,娇媚的脸蛋儿酡红欲滴,瑶鼻急促火热的呼吸气息全部喷到她母亲那柔软白嫩的X脯上,红润润的小嘴儿圆张,那柔软红嫩的小舌头都耷拉了出来,抵着那两排碎玉一般的银牙上,娇吁吁的喘息道,“聂哥哥、、、、、、洁儿痛、、、、、、哎、、、、、、”
  聂北温柔而有力的在洁儿的那娇嫩水润的花田蜜道里抽、插不停,小腹有力的撞击在洁儿那圆挺肉嫩的小美臀上,啪啪声不绝于耳,而洁儿的身子不可避免的被聂北撞得往前冲挪、颤动,使得垫在底下的黄夫人感觉女婿庞然大物撞击女儿身子深处的时候就仿佛撞击的是自己的一样,再听到女儿那似诉似泣的娇呻羞吟,小脸儿似痛楚更似舒服似陶醉是享受,黄夫人情不自禁的春意弥漫、YU焰越烧越旺,芳心渴望得到女婿的宠幸,哪怕被万人诅咒而死也在所不辞。
  极度渴望的黄夫人开始用一双柔手在女儿的粉背上游走,甚至推攘着女儿的肩膀配合着聂北的撞击,聂北插入的时候她就推一下,让聂北这个坏女婿能把那传宗接代的‘凶器’进入得更深更彻底一些,而黄夫人那柔软滑腻的灵巧舌头开始不自主的舔弄着自己‘干渴’的嘴唇,而女儿那近在眼前红润水泽的小嘴儿就十分的诱惑,好几次黄夫人都忍不住要吻了上去,最后被炽热的气息惊醒过来、、、、、、再附上去再惊醒过来、、、、、、反反复复挣扎着,最后YU焰占据了黄夫人的整个芳心,贪婪的吻上她女儿的嘴,被聂北插得勃发、情难自制的洁儿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一时间母女俩火热的湿吻交接在一块,天地为之变色!
  初为人妇的洁儿很快就到了GAO潮的边沿,“聂哥哥、、、、、、轻点啊、、、、、、啊、、、、、、洁儿要死了、、、、、、啊、、、、、、”
  “洁儿,聂哥哥好喜欢你的小洞洞哦,好紧,好爽,聂哥哥填充一下你~娘亲的骚穴慰劳一下她先!”聂北不想让洁儿飞起来那么快,飞快的把庞然大物抽出来,‘啵’的一声昭示着洁儿那娇嫩水润、火热狭窄的花田蜜道对聂北的庞然大物难舍难离,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洁儿的花蜜对准岳母姐姐那湿淋淋、水潺潺的肥沃花田蜜道大门往内猛力挺进去、、、、、、
  老马识途、旧地重游,重峦叠翠对‘故人’根本作不出一丝半点的阻挡,女婿的庞然大物冲破重重‘关卡’、承受沉重摩擦深深‘犁岳母那荒废多娘的肥沃泥泞的良田中,噗嗤一声庞然大物没到尽头,去势不减撞上岳母的花芯底里,在岳母的花田蜜道底部尽情的研磨挑动、、、、、、
  高贵成熟的岳母人妻人母赵芯儿爽得全身颤抖,那白嫩的双紧紧的搂住女儿那娇小嫩腻的身子,一双秀白嫩腻的DA腿想缠上聂北的腰,却只能把女儿的小PI股连带着夹紧,急急忙忙的甩开头来,摆脱和女儿的热吻,张着红润的樱嘴媚浪的爽叫:“”
  聂北忽然抽离了庞然大物,从充实欲裂的状态忽然转到空虚酥痒的状态,极限的落差让黄夫人焚心烧肺般难受,天堂到地狱般的失落,无尽无边的渴求和需要让空虚的黄夫人几乎疯掉,一双柔嫩的手伸过来乱抓一通,却什么都抓不到,粉胯贪婪的抬挺,不知羞耻的追逐着离去的庞然大物,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汩汩的流出蜜道大门,水泽晶莹一片,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这有一大的‘功劳’是岳母的。
  聂北就是故意挑起岳母滔天的,让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吊出她死死压制在心底里那如狼似虎一般的熟女ROU欲需求。
  聂北把抽了出来的庞然大物对着被YU焰焚烧得难耐的洁儿那娇嫩濡湿的火热小花田插去,一插到底,火热难耐的洁儿再度被聂哥哥宠幸进来,舒爽的同时亦有点吃不消聂北的长度和粗度,瞬间被填塞欲裂,又是酥麻酸醉又是痛楚丝丝,洁儿不由得柳眉轻蹙,婉娈哀绝的一声娇啼:“哎呀、、、、、、聂哥哥、、、、、、”
  聂北没再保留,全力拉动着自己的身体,快速有力的在洁儿的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时间肉肉相撞的啪啪声和那‘水’被搞动的‘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同时还有了黄夫人那难耐而娇吁细喘,更有洁儿那娇啼糯腻的呻吟,在聂北那庞然大物频繁的抽、插中不断从洁儿那红润圆张的小嘴儿里传出来,“”
  聂北猛插几十下之后,洁儿剧烈的来临,只听洁儿一声娇媚入骨的呼唤,“聂哥哥、、、、、、”
  洁儿那粉红通透的身子一阵发冷的打颤、抖栗,可爱的肉肉小PI股不断的挺回后面,的身子越来越激烈,情不自禁的洁儿把那双秀直白嫩、腻~滑肉润的美腿忽然往后蹬踢不停,好一会儿的疯狂蹬踢之后慢慢的消停下来,腿上的肌肉突突直跳,粉红嫩腻、香汗淋漓的身子接着就僵硬起来,粉胯处那濡湿泥泞、娇嫩狭窄的小花田蜜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漩蠕、吮、吸、、、、、、“啊——”
  洁儿一声娇啼,一股股滑腻的花蜜从花芯中涌射出来,从那‘吻嘴’中射到深插进来撞贴着‘吻嘴’的G头,然后迅速淹没聂北的庞然大物,瞬时间火热温润的感觉传遍聂北的全身,让聂北爽了通透,直吸好几口凉气才把那股欲射的刺激快感压在脑后。
  GAO潮让洁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香汗淋漓的身子柔若无骨,僵硬变得酥软,软耷耷的趴在她母亲的怀里,小臻首轻压在她母亲那硕大圆隆、丰~满饱涨、柔软白嫩的RU房上,粉腻嫩滑的脸蛋儿潮红欲滴,满足的表情清甜带笑,娇媚中夹带着初为人妇的慵懒和妩媚,说不出的诱惑迷人,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一颤一颤的,瑶鼻舒张间火热的气息吁吁袭在她母亲的X脯上,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惊人的光泽,水盈润滑、晶莹剔透,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个水晶玉人儿。


放纵下去 第058章 我不行了要我娘吧
  聂北把庞然大物抽出来,只见洁儿的粉胯四周红肿不堪,娇嫩的花田蜜道因为被聂北宠幸时间过长、摩擦过多而红肿起来,里面的鲜红嫩肉又因为涨肿而外翻了出来,宛如绽放的花朵一般,就连那颗鲜红肉嫩的肉‘肉丸’也都涨大到翻出了大门外,露水点点滴滴,说不出的。
  见此情此境,聂北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再深插回去然后用力的耕耘洁儿的身子,却听到洁儿娇柔虚弱的呢喃道,“聂哥哥,洁儿不行了,好酸好麻,不能再服侍你了,你向娘亲她要吧!”
  聂北强忍着再要洁儿一次的冲动,把洁儿抱下来放她躺在一边,再把庞然大物对着岳母那娇羞蠕动的肥沃湿田大门,用力一挺,噗嗤一声再度杀了进去,开始全力以赴、毫无保留的抽、插起来,没有半点怜惜,因为春焰贲起的岳母已经不需要温柔了,她需要强横的抽、插捣弄,那才能满足她这个幽怨多年的成熟美妇的需要。
  黄夫人听到女儿的‘让贤’的话还有那么一点羞赧,但在聂北全力杀进来的时候眨眼丢掉了,舒服爽快的一声舒吟:“喔、、、、、、”
  “舒服吗岳母姐姐!”聂北YY的笑问,胯下不停的抽、插着。
  “唔、、、、、、”黄夫人牛娇羞嘤咛一声。
  聂北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深插起来,“舒服吗!”
  “啊、、、、、、舒服啊、、、、、、好北儿、、、、、、人家被你插得好爽啊、、、、、、又顶到底了、、、、、、噢、、、、、、好美啊、、、、、、”
  黄夫人那红润的樱嘴里娇哼不断,滚圆肉腻的肥美大屁股更是摇摆得像波浪一样,狂野放浪,娇首忘情的摇来晃去,云鬓散乱秀发横飞,摆飞出阵阵的‘发浪’,秀发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醉人心脾。
  聂北忽然抽出庞然大物,把岳母那娇柔泛红、香汗淋漓的身子转过来,对调了一个方向,再让黄夫人跪趴在床上,情迷意乱、肉YU缠身的黄夫人羞答答的按女婿所说的做了,跪趴在洁儿的秀床上,挺起那滚圆肉嫩、肥美嫩白的大PI股,让那块湿淋淋、泥泞不堪、肥沃水润的花田突显在聂北的眼前,只见那道幽深的峡谷清流潺潺,春滴,四周的濡湿排列,整齐的贴在两瓣贲起的花瓣上,水泽光亮,肿得像个掰开馒头一样的两瓣花瓣中间一道涨肿的肉壑深沟此时水流成河,蜜道里的嫩肉外翻,那颗鲜红的‘肉丸’涨大得有她女儿的两颗那么大,娇嫩,似乎不自主的在微微跳动,聂北忍不住附下头去张开大嘴把岳母娘粉胯上那张鲜红滴汁的‘嘴儿’吻住,舔弄、吸、吮、嚼、咬,聂北已经完全的疯狂了,最后用舌头卷缠着岳母娘花田蜜道门卡上那颗鲜红肉嫩的‘肉丸’轻轻嚼咬、、、、、、
  洁儿的头就在她母亲的PI股附近,能清楚的看到她母亲花田蜜道里潺潺流出来的春水YIN液,洁儿好奇又娇羞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那就是自己出生的地方?好脏啊,聂哥哥竟然舔吮娘亲的那里,啊、、、、、、还深出舌头钻到里面去、、、、、、那里还阵阵蠕动、、、、、、
  自己的那里不是也和娘亲的这样吧?而这粘稠的水怎么这么像在饭桌上聂哥哥手指上那让自己舔食的东西呢?啊、、、、、、难道、、、、、、
  “好女婿啊、、、、、、”黄夫人一声尖柔的浪叫,一股股潮水喷射了出来,毫无征兆的喷射把聂北的脸全部射湿,还射了聂北一嘴的春水花蜜。
  聂北把一嘴的花蜜咽了下肚,然后停着庞然大物整根插进岳母娘那肥沃的花田蜜道里,深深插如到岳母娘那娇羞肉嫩的花芯上跳动研磨、、、、、、、
  畅快爽美的快感让岳母娘赵芯儿银牙轻咬、娇躯蠕扭、柳腰款摆、粉胯后挺、媚眼溢水、DA腿轻轻颤抖,媚浪的呼喊着:“”
  聂北双手扳住高贵典雅成熟艳丽的岳母娘那柔软的柳腰,大力挺、动着庞然大物抽、插着岳母娘的花田蜜道,开发着岳母的第二春,期待来年的秋收,聂北发狠的拉出再用尽全力把庞然大物像打桩一样顶入岳母娘的良田中,势大力沉地穿透岳母娘那重峦叠翠的花田撞击着藏在幽深谷底内的脆弱子宫,那是孕育洁儿的地方,或许还会是自己播种进去的种子发芽的肥田宝地,然后肥沃的土地结出爱的果实、、、、、、、
  ‘啪’的一声是聂北小腹JI肉撞上岳母娘那翘~挺滚圆、肉~嫩白腻、硕大肥美的大PI股,撞击的声音浑浊而低沉,似乎两人心底里的呐喊一般,掀动着内心那一根性ai的弦,无限的情、爱在这一刻无限延伸,直到永远。
  “芯儿,我现在是你什么人!”
  “”
  “还有呢!”
  “是洁儿的丈夫啊、、、、、、”
  “还有呢?”
  聂北的狂野深插美得黄夫人迷魂荡魄,撑在秀床上的双手差点无力支撑,最后只能把上身附下趴到床上,张着红润的樱嘴呢喃呻吟:“啊、、、、、、好深啊、、、、、、好美啊、、、、、、”
  “快说啊!”
  情迷意乱的黄夫人忘情浪叫,芳心毫无设防,极度的性ai带着和女婿做的禁忌,舒爽畅美得她臻首狂摆,多羞人的话她都能回答得出来。
  听到高贵典雅、成熟艳丽的贵妇人、知县夫人、人母人妻、岳母娘叫自己相公,而自己又和她,剧烈的交欢性ai,听着她媚浪欢叫、娇呻腻吟,聂北爽快不已,兴奋得猛烈抽、插几十下,直把黄夫人撞得全身颤栗,浪叫连连,把她推到了另一个gao潮的前线、、、、、、
  “好岳母姐姐、、、、、、好芯儿、、、、、、好娘子、、、、、、我、我爱你、、、、、、我要、要射给你!”聂北已经到了强弓之末,强烈的禁忌刺激和剧烈的快感让聂北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堆积了无数的快感,能把聂北炸得粉碎的快感汹涌澎湃,催促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在岳母娘的肥沃花田里剧烈跳动颤抖,‘蠢蠢欲射’!
  “好岳母娘、、、、、、咝、、、、、、小婿就是要、、、、、、”
  聂北涨红的脸已经见汗了,但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的胯腰就仿佛一个不知疲惫的永动机一样,剧烈的抽、插,在岳母娘那肥沃的良田中进进出出,暴力耕耘、、、、、、
  黄夫人的肥沃多汁、火热幽深、弯曲狭窄的花田蜜道紧紧的包裹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花田蜜道周围那娇嫩的肉牙紧紧的卡咬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吸、吮、蠕、磨、、、、、、
  聂北的庞然大物在岳母娘的肥沃花田里最着最后的冲刺,聂北浑身都在颤栗着,爽得牙齿都酸软,麻痹的感觉从后腰处传透整个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舒张开来,毛都竖了起来、、、、、、
  聂北低吼一声,“射给你!”
  聂北拉出庞然大物到岳母娘的花田蜜道大门处然后飞快的挺插进去,噗嗤一声整根去尽、、、、、、
  “哎呀——”岳母娘再也忍不住,尖声呼了一声,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挺立了,软绵绵的趴倒在床上,全身抽搐,却动都无力动弹一下了,花田蜜道里一股股火热粘稠的花蜜仿佛失禁似的狂喷狂射,黄夫人圆张的小嘴嗬嗬直喘息着,海啸滔天的GAO潮把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赵芯儿的力气抽离、灵魂出窍、心神毁灭,只剩下无边的欲仙欲死的美感!
  聂北把岳母娘死压在床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闯入了孕育了洁儿的子宫里,畅快的倾泄着‘火药’,一股一股滚烫浓烈的J液噗嗤噗嗤的射到岳母娘的子宫里、、、、、、
  受此一激,gao潮还未消停的岳母娘再度来潮,无力的身子失禁的从肥沃多汁的花田蜜道里涌射更多的粘稠花蜜,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包浸在‘水’的国度里、、、、、、
  “噢——”聂北吼叫一声,把射了一半精的庞然大物飞快的从岳母娘那肥沃温润的花田蜜道里抽出来,扛起洁儿那秀直白嫩、肉嫩润腻的DA腿,对准洁儿那娇嫩狭小的‘水穴’急促凶猛的挺了进去,一挺到低,不再保留的聂北把洁儿最后的空间都插尽,硕圆涨大的G头一举插穿洁儿的‘鱼吻嘴’捅入到洁儿那娇羞脆嫩的子宫内,沉重的身体压在洁儿那娇嫩柔软的上,强忍着射J的冲动在洁儿紧咬不放的子宫内剧烈颤抖、蠕转着庞然大物的G头,研磨着洁儿那极度敏感的子宫内壁。
  “咿呀——”被聂北忽然插入,然后插到子宫里研磨,洁儿浑身都抽搐,一声腻糯的娇吟,洁儿像只八抓鱼一样紧紧缠住聂北的身体,娇嫩狭窄、火热濡湿的花田蜜道蠕吮、吸磨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鱼嘴’处更是死死的卡咬住聂北的G头凹陷位置不放,把聂北的G头‘含’在子宫里,子宫里瞬间涌涨出大量火热滚烫、濡湿粘稠的花蜜,把聂北的庞然大物G头迅速包裹,渗逼而出的瞬间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包裹在火热的YIN欲海洋里,聂北此时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射J的冲动,射一半到她母亲体内还有一半J液未射的庞然大物再一次火山爆发,灼热滚烫的熔岩剧烈的喷射出去,瞬间填充满洁儿那娇嫩的子宫、、、、、、


放纵下去 第059章 岳母很羞(1)
  受到灼热滚烫熔岩冲刷子宫的洁儿全身一阵剧烈的,全身都泛起了一颗颗红嫩的鸡皮疙瘩,娇腻的一声清啼:“啊——”
  在她们母女俩身上消耗全部‘货存’的聂北也有种透骨的酸软感,爽到痹,无力的趴压在洁儿那娇嫩无骨的身子上,气喘粗粗、、、、、、
  一女婿一岳母一妻子,三人同床交欢媾~合、恣意,一起达到了情与欲的颠峰,只见黄夫人娇喘柔柔、香汗淋漓、粉红通透的丰腴身子此时趴在床上,而洁儿此时娇靥酡红、美眸轻阖、小嘴轻张、X脯起伏,娇柔腻弱的躺在床上,被聂北压在床上呼吸显得有些困难。
  黄夫人此时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一头如云秀发像瀑布一般柔顺垂床,一张高贵典雅、柔媚润泽的脸蛋在这乌黑的如云秀发陪衬下越发的明亮艳丽,丰腴圆润的娇躯通体泛红,香汗散发着熟女的媚惑,秀气圆润的香肩下一对硕大圆隆、挺涨白嫩的大RU房巍巍颤颤的‘扣’在黄夫人的胸前,几缕青丝披遮,若隐若现的RU头仿佛羞答答的少女,更添诱惑,柔润平坦的小腹一马平川,细腻光泽、耀眼非常,一双修长圆润、秀直白腻的DA腿瘫跪而坐,叉开的DA腿根部位置是如此的明显凸现,粉胯上那块‘风水宝地’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迷人,乌黑亮泽的茂密整齐的生长在两瓣花瓣上,
  黄夫人一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水雾缭绕、迷离妩媚,待发现聂北瞪着一双牛眼在盯着自己的粉胯处眨都不眨一下的时候黄夫人嘤咛一声娇羞无限,忙把双腿收夹回来,拉动腿上的JI肉触发了花田蜜道周围的酸麻感,黄夫人忍不住又是一声腻人的嘤咛,“唔——”,酥软的身子差点在这一阵酸麻中软倒在床上。
  见坏蛋女婿聂北在一边裂着指嘴YD的笑着,黄夫人又羞又气,色厉内荏的嗔怪:“小坏蛋你、你干的好事!”
  “当然是相公干的好事,我都算对得起你和洁儿了,卖力的灌溉你们母女俩一大一小的两朵鲜花,滋润得你们容光焕发,而且刚才岳母姐姐可是‘好相公’‘好女婿’的叫得很欢的,现在就是小坏蛋了,芯儿娘子总不能过桥拆板吧?”聂北嘿嘿直笑。
  “我、我拆你个大鬼头!”黄夫人羞赧的避开女婿那火辣辣、满是爱意的眸子,国色天香的玉脸酡红似醉,一时间甜蜜和不安齐涌了过来,极度欢愉后是理性的回归,同时亦有事后关系上的忧虑,黄夫人低着头羞怩带愧,变幻不堪!
  聂北只有一手抄起洁儿那柔软娇嫩的身子,转移一下位置,让洁儿躺在床上枕在粉红绣花枕头上,两人依然以最亲密的状态媾~合在一块,聂北伸出两只手温柔而坚毅的把黄夫人那丰腴圆润、娇柔滑腻的身子搂过来,黄夫人只是轻微的挣扎一下就让大SE狼、大坏蛋女婿聂北被搂在怀里,嘤咛一声窝在女婿那结实的怀抱里,黄夫人有那么一刻是甜蜜温馨的,安静得像只猫儿一样,乖顺得像个小鸟依人的小妻子。
  聂北一手抚摩着怀抱里的岳母那柔顺的秀发,一手在她那粉背上轻轻的摩挲着,柔情蜜意的道,“岳母姐姐,我好幸福,能拥有清甜可人的小洁儿,又能拥有国色天香的岳母姐姐你,我就是死也值得了!”
  黄夫人窝在聂北的胸膛上娇吁如兰,对聂北的话本能的羞涩,却不接话。
  “芯儿,我爱你,我要照顾你和洁儿一辈子!”聂北捧起岳母赵芯儿娇羞不已的脸蛋,只见她紧闭着那双明慧又妩媚的水眸,睫毛一颤一颤的,聂北对着她那红润的樱桃小嘴亲了下去、、、、、、
  “呜、、、、、、”黄夫人被聂北吻得直喘不过气,好一会儿才挣脱开来,气喘吁吁,娇媚迷醉的双眸滴溜溜的望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娇腻细嗔道,“你想闷死人家啊!”
  “我怎么舍得!”聂北忍不住再在她那脸颊上亲一口,只见她羞怩的闭上眼,艳红的玉面甜蜜带羞,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聂北温声问道,“芯儿,你愿意让我照顾一辈子吗?”
  “我、、、、、、”黄夫人其实很想说愿意的,洁儿出生的地方都让这小坏蛋占有了,自己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心也给得差不多了,可是芳心里还存留着对黄尚可、对黄家的愧疚,还有对世俗眼光的顾忌,这一切都让黄夫人彷徨,而且她还有一个伤卧在床的儿子,这些牵挂都让黄夫人这个人妻人母心乱如麻,“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心里不由得一叹,算是失落,但同时也是释然,交欢后能让岳母娘安静的窝在自己怀里已经算是一个极大的收获了,自己妄想有更大的收获显然有些贪心不足了。
  聂北拨弄着她脸颊上的秀发,柔声道,“不管怎么样,我的心永远留着你的位置,在我聂北的心里,芯儿和洁儿都是一样的,是我的妻子!”
  聂北接着道,“我也不逼你,但你不能逃避我,好吗?”
  黄夫人睁开双羞怩闪躲的水眸,大胆灼灼的望着聂北,一时间柔情四起,黄夫人激动而甜蜜的泪水涌了出来,她主动而狂热的箍着聂北的脖子然后把红润的樱桃小嘴送上来,算是对聂北的回应和表达自己的芳心所向。
  有甜吻送上,聂北自然是照单全收。
  深情火热的吻把两人的心拉得很近很近,彼此的气息相通,这一刻他们不是女婿与岳母娘的关系,而是、是一对经历风雨的恋人、夫妻。
  洁儿望着娘亲和聂哥哥深情蜜吻,忍不住露出丝丝甜笑,黄夫人瞥到女儿躺卧在那里眼睁睁的注视着两人举动,一时间羞得不行,想离开这深情款款的吻又舍不得,最后把心一横,闭上双眸当作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忘情的和女婿接吻、、、、、、
  三个人,一男两女,一对母女,一个丰韵典雅、成熟高贵,身体丰腴柔腻、软绵绵如绸缎,经得起任何程度的狂风暴雨,她全身散发着熟女的幽香;另一个娇嫩窈窕,亭亭玉立,发育中的身子越来越迷人,嫩出水的JI肤嫩腻细滑,清甜可人的脸蛋儿娇媚入骨,更重要的是她那单纯的心全部系在聂北的身上,身、心都交给了聂北。
  聂北把庞然大物大物退出洁儿的狭窄娇嫩的小花田的时候顺便把两个女人都搂在怀里,一起躺卧到床上温存,享受着剧烈性ai后的温馨惬意!
  一边一个搂着这母女俩躺卧在床上,聂北心里甜美惬意得很,却不想此时腰间传来被捏的疼痛,聂北忍不住闷叫一声,“哎呀——”
  “怎么啦?”黄夫人享受着被女婿搂在一边的温馨和甜蜜,被聂北一声鬼叫弄醒神了。
  “怎么啦?”聂北也是问这么一句,不过却不是问洁儿的。
  洁儿把掐住聂北腰肉的嫩葱柔指松开,娇媚的睇了一眼聂北,又昂起头来娇羞的望了一眼窝在聂北另一边的母亲,问道,“娘,聂哥哥在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欺负你?”
  “啊——”黄夫人羞怩的挤了挤身子,吃吃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洁儿忍不住涨红了小脸蛋儿,全不回答她母亲的话,而是嘟起了红润粉泽的小嘴儿,娇哼一声后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呢喃的嗔道,“坏蛋聂哥哥、、、、、、打死你个坏蛋、、、、、、骗洁儿的大坏蛋、、、、、、”
  “、、、、、、”聂北对洁儿的‘捶骨’行为直接无视,但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妮子。
  黄夫人却不是这么想,见女儿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捶在女婿的胸口上,嘭嘭直响,她担心聂北被捶伤了,急急的嗔道,“洁儿,你、你干什么呢,快停手!”
  “我才不停手呢,谁叫聂哥哥骗、骗人家那样,坏蛋聂哥哥!”洁儿依然捶打的聂北的胸膛。
  “你再不住手娘就生气啦!”
  “聂哥哥是洁儿的,洁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也是娘的!”黄夫人娇声嗔道,才说完她的脸就忍不住滚烫如火,自己竟然和女儿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洁儿停下了手,鬼灵精的飞了一眼她母亲,最后在聂北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摩着,吃味的道,“就知道娘疼聂哥哥比疼洁儿多一点!”
  黄夫人又是一羞,窝在聂北的侧身上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身体,又是羞又是娇,说不出的动人,却听洁儿接着道,“可是聂哥哥还是个大坏蛋,骗洁儿当着娘你吃你流出来的那些、、、、、、那些东西,坏透了!”
  聂北愕然,接着就是嘿嘿直笑,暗道: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啊、、、、、、”
  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她平时高贵典雅、成熟明慧,待在深闺操劳家常、相夫教子,人前人后都端庄贤惠,总是和丈夫行个也是规规矩矩,从来不敢逾越惟恐失了妇德,而丈夫也是规矩老实,花样极少,生了威儿之后他就越来越不行了,三两个月或许能来一次,但也只是草草了结然后蒙头大睡,而这两三年来他已经不行了,也就干脆不来了,但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女人,越发的不敢面对自己,这一切虽然让她欲求不满、幽怨不堪,但她还有女儿和儿子,日子过得‘无欲’一些却还算美满,却不想这时候自己会和自己的女婿有这么一段孽缘,最后还和他发生了关系,和他翻起、任他把那破了自己女儿身子的ROU棒再插到孕育女儿的地方,人其耕耘蹂躏,自己却无比的享受,身体和心理上都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家庭、背叛了人伦道德,在女婿的身下婉转承欢、愉悦的被宠幸,在女儿面前甚至和女儿一起被这坏蛋女婿带上巫山之端,现在女儿又发现自己早在餐桌上就和女婿暗通款曲了,这让她情何以堪,一时间羞愧欲死!
  “岳母姐姐其实也不用害羞的,当时洁儿还不是暗地里为我用手套弄,嘿嘿!”聂北一时得意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得意忘形的结果很明显是惨重的,‘恼羞成怒’的两个女人一起发飙,扭、掐、捶、打、、、、、、娇嗔连连、恼啐声声、、、、、、
  最后YU火再起的聂北霸道急色的拉着成熟丰腴的美艳岳母娘那娇柔酥软的身子强行进入、、、、、、再度起来、、、、、、不忍心女儿再受鞭挞的岳母娘全程接纳聂北的狂轰滥炸,一时间雷声雨声阵阵,洁儿的闺房内风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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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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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06章 玉涡风吸(2)
  虽然聂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实枪的‘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见聂北不管寒冰的‘骂骂咧咧’和小玲珑的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裤兜里去,轻轻的抚摩着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感受那份快意!
  从聂北把手毫无遮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开始,寒冰的身子就一会僵硬一会柔软,聂北力大些她身子就软棉棉的,同时也骂骂咧咧的,力少些她的身子便僵硬绷紧,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再看她那紧张羞愤的模样,聂北内心反而温柔了起来。
  待聂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裤兜里抚摩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时,寒冰已经紧张得气喘嘘嘘了,也忘记了骂骂咧咧,反而是绷紧了身子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微微泛红的粉腮,此时她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让聂北很享受,仿佛喝着陈酿多时的美酒一般,聂北附过嘴去,轻轻的舔干她滑下来的泪水,很温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时就把嘴对上嘴了,着寒冰那微薄的红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紧牙关。
  聂北也不强求,只是双手不停,抚摩下面的手顺着美腿内侧滑腻白嫩的缓慢的抚摩上来,直到触碰到一茬松滑的毛发,最后一手按住那块圣地,暂时不动了。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浑身论一颤,双眼羞怯的睁开,似怒似哀的望着聂北,嘴巴被封,喉咙处唔唔哼哼,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无力一动,只能干着急,那双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时泪珠连连,倒是可怜。
  忽然,寒冰小樱嘴大张,鼻息急喘,身体好一阵绷紧,却是她口中的臭男人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娇嫩润滑、紧窄火热、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阵刺激让她神经崩溃,牙关一松,樱嘴也宣告失守,被聂北灵巧的是舌头钻了进去,尽情的纠缠吸、吮,而两手却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细腻弹性的乳房处大力却不失温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插进去,直到被一块薄膜遮挡住才不再前进,但却在温润娇嫩、火热肥美的花田蜜道内刮挖研磨。
  “唔、、、、、、唔、、、、、、”三路大军齐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时便是气喘粗粗、泪珠伴随着汗珠齐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咿咿呀呀的,似乎很难受。
  聂北也能难受,忍得很难受!
  寒冰在聂北三路大军的骚扰下,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栗,在喉咙里哀呼一声,涌出了几许热呼呼湿粘粘的液体,她高潮了。整个人忽然一阵安静下来,软绵绵的,唯一激烈的就是精致的鼻子,呼呼直喘着气,脸蛋潮红水润,那双眸子此时也不再是羞愤,而是羞怯。
  聂北也停下了手,松开了嘴,寒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美耸圆、雪白滑腻的乳房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羞慌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聂北正在舔吸着那只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她脸色更是潮红了,才睁开的眼睛又慌忙的闭上,心臊热狂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气吁吁娇媚羞赧的道,“混蛋,你还是杀了我吧,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无所谓的Y笑着,“等一下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不能和你、、、、、、”
  聂北无视她的话,“这花蜜很香,还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这身子的芳香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了,呵呵!”聂北淫荡的笑着,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贪婪的模样,最后又忍不住伸手在寒冰的花田蜜道口上轻轻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里啜吮。
  寒冰玉面羞红得像块染红了的布,双眼紧紧的闭着,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对白嫩嫩、细腻弹手的玉女峰一颤一颤的,鲜红的乳头被聂北刚才揉得涨大了,仿佛两个小葡萄一般,很是诱惑,乳头顶端处和她粉胯下那娇嫩温润、火热多汁的花田蜜道一样,都能散发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干什么?”寒冰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
  “脱衣服呀没看到吗,反正都这样给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过我了,我干脆把剩下来的事做完!”聂北双眼微微发赤,早就无所顾忌了,之前那些顾虑全部丢回老家了。聂北松下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强能阻挡住庞然大物的底叉,里面正闹着‘暴动’,似乎要把底叉给撑裂。
  寒冰又惊又羞,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是羞赧中带着娇媚,显然她亦是情欲勃发,可她不想害聂北,更不想自己从此之后欲罢不能。
  “聂、聂北,你不要碰我!”
  聂北跨过寒冰的身子,然后轻轻的压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软的娇躯上,腰以下的部位紧紧的和寒冰的相贴,双手撑在寒冰耳的两边,俯视着这个待宰的‘羔羊’。
  “你、你别乱来哦,我、我、、、、、、”
  聂北打断她的话温柔的问道,“你讨厌我吗?”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聂北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了寒冰的脸上,寒冰头又不能动,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芳心微颤,脸蛋越发的红润,双眼羞臊的闭起,对聂北的话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当你不讨厌我咯!”
  寒冰依然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聂北接着说道,“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寒冰微微睁开双眼,羞愤的啐道,“你无耻,不讨厌才不会是喜欢,我恨你个混蛋!”
  聂北注视着寒冰的双眼,带着邪魅的微笑问道,“有多恨?”
  “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聂北依然面带微笑,小声喃喃道,“是够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却不想聂北接下来一句让她恼羞成怒,只听聂北嘿嘿直笑道,“不过,没有恨何来爱,佛曰:万物皆有因由。那你恨从何来,不外是心有所爱恨才至深,看来寒冰姐姐对小弟亦是芳心暗许,小弟现在才知,亦算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寒冰发现‘羞’不是最难受的,听这混蛋胡言乱语才是身心具疲,恼怒非常!
  聂北淫荡荡笑,不再多言,双手温柔的抚上寒冰那对完美白嫩的乳房,触手柔软温润,细腻不失弹性,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把这对的白嫩嫩乳房揉成个种各样的形状,偶尔双指夹住那犹如雪峰上盛开的莲花小乳头,慢慢的搓挪揉捻,欣赏着它在自己手里缓缓涨大,仿佛花蕾在花农辛劳的栽培下绽放一般,很是惬意。
  “嗯、、、、、、”寒冰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急乱,羞红了整张玉脸,娇喘吁吁,嘤咛声阵阵,“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聂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贪婪的揉撮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完美,只觉得这是人间的极致艺术品,惬意的欣赏着绝色惊人的冷艳圣洁的美处女娇羞婉娈的在自己身下挣扎,品尝着慢慢把她变成自己女人时那种成就感。
  寒冰浑身颤栗,芳心羞急,更是勃发,娇羞难堪,从小到大这几处的羞人地带都没曾被男人造访过,刚才被淫弄了一番,现在这混蛋更是把整个身躯都压了上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让自己窒息,让自己全身酥麻,阵阵的骚痒感慢慢的再次浮现,情动欲发之下芳香散发,让这个夹小的临时帐篷充满了诱惑人的芳香,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最让寒冰感到羞耻的就是小玲珑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小师妹是师傅交代给自己照顾的,她清纯美丽,娇嫩如花,岂能随便污染、、、、、、但这时候自己却、、、、、、
  “聂、、、、、、唔、、、、、、聂北、、、、、、不要、、、、、、、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不可以、、、、、、唔、、、、、、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啊、、、、、、、”寒冰芳心酥醉,阵阵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钻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那里瘙痒湿热,空虚感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吞噬嚼咬,极其渴望有东西插进去填充弥补那份空虚,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剧烈的渴望所淹没,趁尚存一丝理智的时候丢下尊严哀求着聂北,只想他能及时停下来,别再沉醉下去。
  聂北忘情的揉搓着寒冰那对雪白挺立的细腻,只觉得这次自己比上一次认真多了,在自己熟练的温柔的揉搓中,感觉到身下冰美人的娇躯慢慢化软,压在上面就仿佛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肤慢慢变得粉红,散发着惊人的芳香,就仿佛一个香喷喷的玉人儿一般,这股芳香让聂北仿佛吃下了快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滚烫的身躯温暖如火,这样的温度更能刺激到聂北的热情。
  有过上一次的,寒冰下面的粉胯处依然润滑粘稠、潮湿流水、花蜜满布,无须再使她润滑了,聂北伸手往下,飞快的把自己的底叉给脱掉,随手一丢,正好掩盖在躺在旁边的小玲珑那脚嫩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小玲珑这时候低声惊呼,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味袭来,视线又被遮挡,很是难受,涨红着小脸脆生生的道,“坏人哥哥,你别欺负我冰姐姐了好吗,你要欺负就欺负小玲珑好了,冰姐姐都快被你欺负到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珑你别乱说!”寒冰知道聂北这大坏蛋欺负过小玲珑了,好在没破玲珑的身子,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别连累上玲珑。
  聂北嘿嘿直笑,“小玲珑,坏人哥哥欺负完你冰姐姐再欺负你好不好?”
  “不、、、、、、不要、、、、、、坏蛋,你不能这样、、、、、、玲珑她还小,你、你要发泄就冲我来好了,别伤害了玲珑!”
  聂北故意淫荡的说道,“玲珑都来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田适宜播种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进去的种子发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珑都行的!”
  “你——”寒冰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就恨死您,追杀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寒冰仿佛一个护雏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聂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杀坏人哥哥,坏人哥哥,你也不要欺负冰姐姐了好吗?”小玲珑被聂北的底叉盖住,呼吸、说话时那底叉微微颤动。
  聂北的对小玲珑道,“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冰姐姐喔,我现在是想办法让你冰姐姐生个小冰姐姐又或许小冰哥哥出来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小玲珑一阵欢喜,却不知道她冰姐姐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
  “你、你想干什么!”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说我想干什么呢?”聂北淫荡的笑着,飞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物脱掉,双手开始扮开寒冰那双浑圆细滑的修长秀腿,把它压成个大字形,腰胯靠近压过去,庞然大物直抵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
  寒冰一双秀腿大开,肌肉拉伸,粉胯处被拉扯分开,肥嫩流水的深沟肉壑此时分裂开来,水泽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浓郁,那蜜道嫩壁沾满了晶莹粘稠的花蜜,娇嫩鲜红,重重匝匝的嫩肉阵阵蠕动,那颗鲜红润泽的肉丸‘卡’在幽深的蜜谷里,似乎在轻轻颤抖,更像对徘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门处的庞然大物招手勾引。
  聂北轻压下去,庞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上下研磨,拢聚的此时沾满了从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来的花蜜,花田蜜道深处的温度散发出来,即使庞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门亦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温度,挺进去的话一定是消魂溶骨。
  “聂、聂北你、你不能、、、、、、进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冰嘲红的娇颜此时满是凄婉,粉红酥软的身躯此时横陈,任君采摘,又羞又急的表情下压抑着强烈的需要,瘙痒不能动的感觉让寒冰一双秀腿的肌肉突突直跳。
  聂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围一抹,扬着沾满春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荡荡笑,“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还说不要?”
  寒冰羞赧欲绝,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这坏蛋羞辱自己,她嘤咛一声羞怯的闭上了那双迷茫旖旎的双眼,娇靥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现。
  聂北把盖在小玲珑粉面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脸蛋儿转了一下,让她躺在那里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等一下还能看到聂北寒冰身体的位置。
  聂北邪邪的笑道,“小玲珑,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现在给你示范一下,到时候你想要坏人哥哥帮你弄个小小玲珑出来的话可就有经验多了。”
  “你——”寒冰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师妹面前被一个男人玩弄,等一下还会、、、、、、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浑身像火烧一般,难堪的同时又觉得有人在一边更添刺激。
  聂北把头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沟里,吸嗅着那里散发出来催人情起引人迷醉的芳香,四下舔弄,接着便张开嘴把寒冰那对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软温腻的乳房含住,贪婪的吮、吸、啜、咬,牙齿轻轻磨咬着那颗娇嫩欲滴、涨大红艳的玉乳乳头。
  寒冰那娇俏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兰娇喘,气息吁吁,羞赧的粉腮桃红艳丽,微微轻张的樱红柔嘴忍不住那阵阵如电流流过的酥麻快感发出婉娈娇媚的呻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会忍不住的,快停下来呀臭男人大坏蛋、、、、、、”
  寒冰欲火完全激发了,那双娇羞无限的眸子里充满了迷离的雾气,春水缭绕间渴望涌动,春意迷离。
  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研磨沾湿了枪头枪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粉胯处,双指分开按在两辨贲起的花唇上,轻轻用力把那肥嫩鲜红、蜜汁潺潺的花田蜜到道大门张开,聂北胯下缓动,收腹顶过去,庞然大物那紫红紫红、涨如大蘑菇一般的顺着滑腻粘稠的春水缓缓的顶塞进花田蜜道里、、、、、、


放纵下去 第060章 岳母很羞(2)
  聂北拥着黄夫人和洁儿的身子疲惫的躺在床上,洁儿已经睡着了,黄夫人宛如一个无力的小鸟一样的窝在聂北身边,紧紧的抱住聂北结实的身~躯,两人身上粘乎乎的,YIN液伴随着黄夫人那幽香阵阵的香汗。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黄夫人赵芯儿这岳母娘的粉背柔声笑道,“芯儿,你好棒喔,喊得也够疯狂的,娇滴滴柔腻腻的,小婿我都快被你腻酥这副骨头了。”
  黄夫人嘤咛一声不作回答,只是汗珠犹在的瑶鼻轻轻的腻了一声,“唔——”
  “小婿服侍岳母娘你舒服吗?”
  “都快被你弄散这身子了,转下面都肿成个大馒头了,你还说,讨厌!”黄夫人娇腻的捶了一拳聂北的胸膛,那撒娇一般的娇滴滴柔声细嗔骚媚入骨。
  “可芯儿你刚才好像挺~动这粉胯迎合得很惬意很享受喔,还一个劲的叫:‘好相公、、、、、、好女婿、、、、、、好夫君用力顶孕育洁儿的地方啊、啊、、、、、、好相公、、、、、、’,小婿现在可还记得的喔!”
  “唔!”黄夫人羞得嘤咛一声,掐了一下聂北的腰肉,娇嗔道:“你、你不准说,不准你说!”
  “那我回想的总行了吧!”
  黄夫人羞红着脸霸道的嗔道,“也、也不行!”
  “那要怎么样才行!”
  “都不行,人家多难为情,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们母女俩,你看洁儿她,下面都肿高过我的了,她才是第一次啊,就被你这坏蛋这样蹂躏了,要不是我在这里,都不知道你这狠心的坏蛋会不会要了她的命,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我们母女俩!”
  “下次我温柔点!”
  黄夫人娇哼一声,“哼,你、你这次把我弄散架了,孕育洁儿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你还想有下次,没门!我、我才不让你要下次呢!”
  “不给我就硬上算了,反正你也是我女人了,要多一几次和要一次没什么区别了!”
  “你、你、、、、、、坏蛋,我、我掐断你这作恶的大东西!”
  
  “噢——”聂北的命gen子被岳母娘柔嫩玉手一抓一折顿时倒吸一口凉死,忙求饶道,“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好娘子,相公下次真的会很温柔的,真的!”
  黄夫人羞红着脸啐声道,“谁、谁要你温柔了,我、我才不要,你对洁儿温柔点吧!”
  聂北抚摩另一边熟睡过去的洁儿那粉腻腻、潮红欲滴的脸蛋儿,对着岳母娘柔声道带笑道,“我对岳母娘你也温柔,温柔的进去再温柔的出来再温柔的进去、、、、、、”
  黄夫人被聂北逗弄得面红如火,羞得不行,却又甜蜜非常,芳心暗许,腻在聂北身侧幽幽的道,“你这坏蛋以前不准叫我岳母了,没人的时候叫我芯儿,叫人家岳母让人家羞得不行!”
  “那有人的时候呢?”聂北坏坏的笑道,他才不管呢,在床上他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叫我赵阿姨或许黄婶婶,就是不准叫我岳母娘!”黄夫人羞赧的扭了一下聂北的腰肉,警告般道,“再叫的话人家就真的羞死了,你也不想芯儿羞死吧,好不好嘛!”
  聂北骨头被酥了,心也被迷了七七八八,好声道,“好!好!好!”
  “啵!”黄夫人飞快的亲一了聂北的脸,甜笑带羞的道,“赏你的!”
  “那我以后就好好赏你,多点射给你好不好?”
  “唔!”黄夫人又是一羞,红着脸道,“人家危险期的时候你可不能射到孕育洁儿的里面去,怀孕的话就麻烦了,那样人家就没脸见人了!”
  
  黄夫人又道,“洁儿她可能已经怀孕了!”
  “这么快?你别吓唬我,我可不好糊弄!”聂北吃吃的道。
  “当然没那么快,可这几天是洁儿的危险期,很容易受孕的,而她被你开身之后我才知道她是比目鱼吻的女人,所以更容易受孕的,你那东西射到里面去了,又弄不出来,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多月就会知道是不是怀孕了,你得快点想些办法把洁儿娶过门!”
  “、、、、、、”
  “药物能不能打胎?”聂北无耻的道。
  “能,效果不佳,十能成功六七,但洁儿她还小,那些药物太伤身了,而且一不小心很容易造成女人以后无法生育,我不想洁儿她吃那些东西!”
  聂北嘀咕道,“我也不想!”
  黄夫人复杂的望了一眼聂北,幽幽的道,“而且据我所知,比目鱼吻的女人胎是打不得的,无法流出是原因,也就只能生出来,所以刚才叫你这坏蛋别射到洁儿她里面去,你那东西那么长,都插到她子宫里面射了,坏蛋!”
  聂北无言以对,那时候YU火焚身,快乐才是第一要素!再说了,聂北才不怕这怀孕不怀孕呢,反正是自己的女人,而这个时代又不实施计划生育,管那么多干什么!
  黄夫人神色不明的望着聂北的侧脸,幽幽的道,“听说你和文清和‘合’得来,而且你干娘方秀宁也替你找了河下村的美村姑何花,而且订婚了,可有此事?”
  聂北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无法隐瞒得了怀里这明慧的岳母娘的,所以聂北倒也干脆,点了点头,却不出声。
  黄夫人望了聂北好一会儿,最后幽幽一叹,柔柔道,“或许这就是命,我也就算了,反正都从了你这坏蛋,可洁儿她始终是个黄家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女儿,总不能嫁于你做妾吧?”
  聂北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在我心里,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妻子,不分高低!”
  “可社会会用芸芸众生的眼光来给它区分个高低,从礼节上区分它的大小,而很多时候你心安理得不见得别人会认可你的信念!”
  “、、、、、、”
  “一般人只能娶一个妻子,也就是正妻,其他只能是妾或许偏房,而有些时候是可以娶正妻和平妻两个妻子,但那也就两个位置而已,而且这还是官员贵族人员特权,再者,那何花既然被你干娘一手操办了,那逃不得一轿抬入家门,这是正娶,也就上正妻或许你有能力的话是平妻也行,那还有一个位置呢?你给我表妹文清还是给我女儿洁儿?”
  聂北被岳母娘问得好无脾气,只是紧紧搂住她使得她别那么激动,聂北虽然无法理解很多古代的习俗,但聂北理解婚姻在古代女性心目中的地位,女怕嫁错郎,亦怕托所非人,更怕嫁入‘冷宫’,而‘冷宫’往往和偏房、小妾挂钩,那也和声誉、尊严种种‘虚’的东西挂在一块,可谓牵一发动全身,也怪不得岳母娘一说起她女儿洁儿的归宿问题时会如此严肃在意。
  “我努力,我不让我的女人受委屈,这是我的诺言,我办不到的话芯儿你惩办我!”聂北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毫无保证的诺言。
  黄夫人确是甜甜一笑,蠕了蠕身子腻腻道,“有你这句话我满足了!”
  “、、、、、、”聂北小是一愕,接着便是无限的柔情泛起,想不到岳母娘会如此信任自己,当下感动得眼睛都湿润了!
  黄夫人单手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慈祥如母温柔如妻的道,“我也是你的女人,可我的男人是不能落泪的!”
  “洁儿也是!”洁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紧紧的抱着聂北,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柔情一片,心头甜蜜欲醉,竟是哭了。
  聂北拥着两个女人在怀里,温柔的同时带着无限的豪情,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黄昏时段,站在黄府大门外,聂北望着黄夫人那饱经风雨蹂躏的丰腴身子慵懒娇柔的站在门内对自己无力的挥了挥手,宛如一个妻子送丈夫远门一样带有不舍和期待,聂北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夺得了这个高贵典雅的成熟美妇人妻人母的芳心了,长达三四个钟的剧烈交欢,自己在她女儿身体里爆发了两三次,却在她身体里爆发了好几次,最后一个小时里全部是她一个承受自己的轰炸,她现在能站得起来出门送自己已经算是抵抗力强了,而洁儿因为良田被自己新开垦,创伤不已,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三四天内她是不能下床了,而黄夫人、、、、、、现在酸软还未完全散开,等到散开了,估计也是两天下不了床,从自己最后一次退出她身体时她粉胯处那红肿的程度中可以看出,她也是死命索取了,贪欢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聂北也付出了代价,双脚有些发软了,腰也有点酸了,这是到这个时代后第一次有这种酸软的感觉,看来自己还得锻炼。
  望着聂北迈着酸软的双脚离开黄府,黄夫人再也撑不住了,双脚发软就要倒下去,站在一边的紫娘忙把黄夫人扶住,黄夫人红着脸道,“紫娘,你跟随我多少年了?”
  紫娘多少有些尴尬,却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回夫人,夫人以前是小郡主的时候紫娘就一直侍侯在夫人身边,一直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
  黄夫人点了点头,有点不自然的道,“今天那荒唐的事我知道一定瞒不住你,内院的丫鬟仆人都是你支开的吧,老爷也是你让人抬到书房里睡的,你一直在外面守侯着不让人进来对吧?”
  “、、、、、、”紫娘低着头红着脸不敢多出一声,发现主人和女儿、女婿不伦的事让她比黄夫人还要尴尬,她也知道,要不是服侍夫人这么多年,或许自己会悄悄的被清除掉!
  聂北强忍着不露害羞的神色,严肃的道,“我不想给第二个人知道!”
  “是!”紫娘神色一整,无比严肃。
  “还有,这两天我可能都下不了床了,老爷那边你帮我应付,同时替我照顾好洁儿,不准让她感染了风寒,记得注意照顾好她的身子,不出意外的话洁儿她已经、、、、、、已经怀孕了,不能让她落下病根!”
  “啊、、、、、、这么快?”
  “洁儿是我女儿,她什么时候来红我清楚,今天这么危险的日子被那坏蛋全部射到里面去,而洁儿又是比目鱼吻的女人,十有八九一次受孕成功,一个多月后就会有反应的,那时候就清楚了,不过今天她被她坏蛋不知怜惜的要得那么猛,下面都肿得不像样子了,这几天她身子一定很虚弱,不能让她得些不必要的小病小疾!同时记得对老爷说我们感染了风寒,需要休息几天,不让他打扰我娘俩!”黄夫人说到‘下面’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的下面红肿灼热、火辣辣的,似乎那小坏蛋的ROU棒还插在里面一样,麻痹酸醉的感觉让黄夫人那经受女婿耕耘灌溉的肥沃多汁花田蜜道不由自主的流出了YIN水来,把粉胯处再度弄得湿淋淋的,十分难受,黄夫人整个身子不由得酥软酸醉,她估计自己这两天是别想下床了!
  “是夫人!”
  “还有,这两天夫人团里的大小事务你来处理,注意上官县境内所有的境况,特别是白莲教和华山、衡山这一邪二正的动向,那漕帮是白莲教暗地里一个帮刀子,查探清楚漕帮为什么会给白莲教控制住,而且他们的动向也得多加留意,或许查不到些什么,但总不能放过,但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关系,有什么情况直接向上头知府衙门的杨夫人林兰汇报、或许向灵州知州大人的田夫人苏瑶汇报也行!”
  “是!”紫娘一个娇柔柔的女人恭声应是时那‘标兵’一样的神态有点怪异!
  紫娘又道,“可是我们的人手不够、、、、、、”
  “有夫人团里花月阁的圣女在暗中行事,我们只是做情报工作的,不是打打杀杀,有什么需要的话花月阁的女人会处理,这不是我们该操心的!”
  “喔!”
  黄夫人微阖双眼虚弱的道,“我累坏了,你扶我回房去!”
  紫娘扶着黄夫人回房的时候忍不住在想:那个破了小姐身子又把岳母都给抱了的聂北还不是一般的强悍,把夫人都弄成这个样子了,不知道我能受得了他几下,呸呸呸、、、、、、


放纵下去 第061章 原来十六晚楼船灯会里摸的是她
  第二天,聂北没去黄家,一来他知道黄夫人和洁儿这母女俩一定卧床不起,起了也白搭,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就得不尝失了,二来是聂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聂北想到创业了!
  所以聂北来缘来楼找文清妹妹,美若仙子精明如妖精的文清妹妹应该会给出些中肯、符合这个时代的意见来。
  依然是一楼那个掌柜先接待聂北,客气得不行,“聂公子,我们三小姐交代了,以后聂公子来了,无须通报,我即可带公子上五楼去。”
  “那有劳了!”
  聂北上到五楼那一楼的掌柜就‘功成身退’下楼去了,聂北轻轻敲门,里面传来温文清那淡雅得体、怡然清脆的声音,“文碧吗,进来吧!”
  “、、、、、、”聂北愕然雨,倒也没出声说什么,反而是‘卑鄙’的推门进去、、、、、、
  聂北没想到这五楼已经被温文清弄成了闺房,而文清妹妹对门而坐,聂北一进去即可见到她,亦想不到的是温文清全身上下是居家服饰打扮,优雅而坐,素白的中衣囊在上身,右斜的纽扣整齐有序,但这室内炉火旺烧,温暖如春,不似室外,文清妹妹领口处纽扣不全扣上,再被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挺挺撑起,锁骨以下玉女峰对上的部位松拉拉的,粉红色的肚兜清晰可见,嫩腻的RU沟亦是显露‘冰山一角’,凭聂北的经验几可推算‘全貌’,聂北鼻血几可流下。
  中衣在小腹处最贴身,却因为文清妹妹是坐着的,质地柔软的素白色中衣皱皱匝匝,更添慵懒之意柔媚之感。
  聂北此时眼里只有仙子般的文清妹妹,飞快的走过去,在文清妹妹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她身边,轻轻的抓住了她那双嫩出水来的玉手儿,一个劲裂着嘴贱贱的笑着。
  温文清被聂北突兀的出现再突兀的亲昵动作弄得玉面飞霞,娇嗔薄怒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坏蛋,还不快点放开手,让田甜笑话我了。”
  “喔?”聂北这时候才发现‘现场’还有第二个人存在,只见这叫田甜的女子长长的秀发轻挽成束,然后弯转穿成一个结,不着半丝头饰的撇在背后额头两侧几许青丝低垂,柔顺而随意,额头前刘海儿散而不乱,显得秀气闲雅。
  一件合身得体的淡黄色的绣花镂纹的帛质袄子紧囊上身,袄子领口绒边起毛,但这袄子是没纽扣的,而是袄子其上附随一条束腰用的腰带,本是束腰扎衣用的,只是现在腰带解结,袄子轻披,胸前大开,露出米白色中衣,中衣柔软质地,低松而贴身,V领处可见翠绿色的抹胸,抹胸紧紧束缚着田甜胸前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RU房,炫目的弧度让聂北的心为之火热。
  身下一着花絮格子的长裙窈窕而柔美,此时正安坐在帐幔遮挡处,胡床不高,她那双匀称的美腿轻轻着地,裙摆下一双红色绣花鞋小巧而可爱,竟然不着一丝污迹,个子不高的田甜有着匀称的身段,玲珑剔透的皮肤白里透红,上凸下凹的身子婀娜却娇小,很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精致的脸蛋如牛奶细腻似膏脂,看样子和文清妹妹差不多年龄,应该不到十七,端的是花容月貌,此时正是黛眉轻蹙,明眸惊诧,红润樱嘴紧抿,似乎聂北对文清妹妹的亲昵举动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神情有点呆滞。
  本应该有些尴尬的聂北却一脸的平静,内心却大赞:好一个清爽的小家碧玉般的美女。但聂北心头又有一个声音:这田甜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聂北丢下暂时的疑惑,嘴上无所谓的对文清妹妹道,“人家羡慕你还未来得及呢,你看我,英俊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的,就不多说了,重要的是我的内心,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有深度、有爱心有热心,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一颗爱你的心!”
  温文清犹如煮熟了剥了壳的鸡蛋的脸蛋儿绯红朵朵,犹如火烧云一般,艳丽非凡,既甜蜜又难为情的听着聂北那赤LL的毫无遮掩的‘表白’,清澈淡雅的眼睛妩媚带斜,剜了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胡说什么呢,人家好姐妹田甜还在这里呢,哪有你、、、、、、你这样子说话的,不害臊!”
  “也对,听你的,还有一些就留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对你说好了!”
  “你——”温文清本是淡雅平和的女子,却被聂北逗弄得芳心羞怩,又觉甜蜜,更在闺中密友面前大感羞臊,挣开聂北紧抓着的双手,红着脸娇声嗔道,“你还说!”
  “好好好,暂时不说!”
  温文清迅速平复一下自己的心绪,但平复不了绯红的脸蛋,嗫嚅道,“你、你先出去一下!”
  “干什么,不会生气赶我出去关门吧?”
  “人家穿件衣服啦!”温文清虽然芳心全交了出去,还断发明志了,照她这外柔内刚的性格,非聂北不嫁了,用句话说就是迟早是聂北的女人,可她还是有着女人的矜持,特别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需要维持最后一丝尊严,害羞是必然的,何况第一次被男子看到自己只穿睡衣的情况,多少有些难为情,抹不开面子。
  “反正我都看了,你换上都换不回来了嘛,再说了,又看不到里面、、、、、、哎哟——”
  聂北望着腰间的玉手,再睇一眼羞不可耐的温文清,苦笑道,“说说而已,用不着这样吧,谋杀亲夫啊、、、、、、哎哟——好好好,我出去总行了吧!”
  望着聂北一边揉着腰一边往外走的背影,温文清羞怩的同时又忍不住扑哧一笑,顿感温馨和甜蜜。
  聂北把门带上,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加一句:“清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偷看的!”
  聂北的话让温文清的脸又是一红,啐了一口聂北。
  “文清你——”田甜见聂北出去了,忍不住想问些事,但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个开头。
  温文清亦是知道怎么说好,红着脸一声不吭。
  “你选的是他?”
  温文清也慢慢放开心态,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是那家伙他、、、、、、”田甜一想到聂北这混蛋在楼船上抓了一下自己的、、、、、、那羞人的地方,她就有点恨恨,亦是羞得不行。
  “我知道他是有点坏坏,不过他人不坏的!”
  “还不坏?简直是个大流氓啦,那晚在楼船灯会上你也看到了,他抓了我、我、、、、、、那地方,嗯、多羞人,他一定是故意的!”田甜玉面生寒,很显然对十六那晚女扮男装在楼船上被聂北抓到了RU房一事依然谨谨于怀。
  温文清虽然觉得闺中好友很值得同情,但她当时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能看得清楚,不由得为聂北解释道,“那时候阿北这大坏蛋大无赖真的不像是知道田甜你是女子的,当时那坏蛋大无赖只知道和小城表哥默契的破坏我的灯会呢,那时候那坏蛋大无赖被田甜你掴一巴掌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很无辜呢,那时候觉得那坏蛋的表情特可爱,咯咯、、、、、、”
  听温文清这么一说,田甜亦觉得当时似乎就是这样,也不由得展颜一笑,继而娇哼道,“哼,那也是他该死,现在我倒觉得掴得他少呢!”
  “还有啊,刚才他看到你的时候不也是疑惑一下的么?证明他暂时认不出你来啦,也就是说那次他事先必然不知道你是女子的,至于抓了你的这个之后知道不知道你是女子嘛、、、、、、”
  田甜拍开温文清调笑的伸过来的‘抓波玉爪’娇嗔道,“别闹啦,人家正郁闷着呢!”
  “咯咯、、、、、、等一下我叫他向你道歉怎么样?”温文清一该刚才的促狭调笑的神色,认真的道。
  “我才不要,那无赖厚脸皮的家伙多半没个正形,永远都不要见到他才好。”田甜恼怒的道。
  “要不这样吧,我呆会要他作首诗给你,要是他作不出来或许作出来你不满意,那你再决定原不原谅他,好吗?”温文清依然是向着聂北的,她知道聂北这方面很厉害,所以不着痕迹的帮了聂北。
  但田甜似乎不太领情,白了一眼温文清,调笑道,“人还未嫁,心就随人去了,没良心!”
  “好你个‘甜甜’,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温文清一改平时孤高淡雅的形象,仿佛一个爱闹的小女孩一般,扑向田甜,田甜显然早有准备,娇笑一声闪躲开来,接着猛扑过来,一时间两个美丽的女子在胡床上笑闹折腾,秀发散乱,柔衣滚皱,遮掩不住嬉闹中两女的一些,那粉腻的JI肤都露了出来、、、、、、咯咯声娇笑更是不停、、、、、、
  聂北在门外只听到里面笑闹嬉玩,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无限风光,但幻想亦能大概想象得出里面到底有多。
  两女字在胡床上嬉闹折腾了还一会儿才停下来,两人都是玉面绯红,秀发翻乱,衣襟不整,粉腻腻的肌~肤都露了出来,特别是温文清,本来穿着就少,这么一闹,一只粉腻白腻的RU房都跳了出来,粉红色的RU头娇嫩欲滴,仿佛盛开的雪莲花中的花蕊,无比。
  犹未完全消停的田甜忽然伸手在温文清那粉腻的RU房上一捏,温文清不由得娇糯糯的呻吟一声,“唔——别闹了!”
  “都这么大了,要不是知道你身体状况,还以为你有奶水了呢!咯咯、、、、、、”
  温文清羞怩的嗔道,“你才有呢!”
  “你结婚后不久就会有了,咯咯、、、、、、”
  温文清更羞,玉手一把捂住田甜的樱嘴儿,娇啐连连,“不准你乱说,要不然我可生气了!”
  田甜点了点头,温文清这才松开手,两个女人一时相对而笑,田甜接回刚才的话题道,“你说的,要聂北那大无赖大流氓作诗是你说的哦,他就是作了我也未必原谅他!”
  温文清知道闺中好友是刀嘴子豆腐心,一时气不过,用不了多久便会烟消云散,所以淡淡一笑,无所谓的道,“好了好了,你生气的话等一下他进来你自己跟他一笔一笔算清楚,反正我不管了,我现在到卧室里换件衣服先!”
  田甜恨恨道,“我当然要跟他算清楚,他前两天在那寻春楼的大门处踹我哥一脚我还未跟他算帐呢!”
  温文清停下了脚,好奇的道,“喔?”


放纵下去 第062章 牛嚼牡丹大煞风景
  “这几天不是传得很厉害的吗,说什么富家子弟田一名逛青楼撒野被贫民聂北踹了一脚,很可能田家会报复贫民聂北云云喔,准是那可恶的聂北搞的鬼,散布这些妖言惑众、拨弄阶层矛盾的言论来逼我们田家不报复他踹我大哥那一脚,这些言论让那些不分是非只信传言的市井百姓对我们田家诸多非议,害得我娘和我父亲他们操心了几天,那可恶的臭聂北,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温文清这些天并不是时时都在上官县,为了温家的生意,她得到处跑,也就是今天才在有空静下来休息一下而已,倒没有多注意这方面的消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而田甜所说的话亦符合聂北的性格,温文清的心一时间又担忧又疑惑,敏感的女人想的就是聂北去那寻春楼干什么?
  “田甜,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详细和我说说!”
  “是这样的、、、、、、”田甜大概的把从他哥田一名口中听到的话复述一遍给温文清听,好在她哥田一名的为人不怎么样,倒也不会把话编‘辑得’太离谱,,而且只是说两人在寻春楼大门的街上发生冲突而已,和寻春楼没什么关系,当然,从田一名口中说出来的话,聂北自然百般不是,错在聂北身上。
  “这是你哥和你说的?”温文清自然能抓住一些关键问题。
  田甜和温文清友好,自然能树跟得上温文清的思维,无奈的点了点头,“一方之词,多有偏颇之处,但大概的事情应该不会有错,我哥被踹了一脚,当时宋直光和你表哥柳小城亦在!”
  温文清听了才松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该不会暗地里要找阿北的麻烦吧?”
  “你放心啦,经他这么一搞,原本还打算找回面子的我爹恨不得现在就找到他做做样子来堵住众生芸芸、悠悠之口呢,哪还会找你情郎的麻烦!”
  温文清挪揄的话弄得脸为之一红,亦不接话茬,当作没听到算了,飞快的走进胡床旁边一个阁房里,想来里面才是她在这缘来楼的卧室。
  不多时,温文清囊了一件大袄出来,粉红色的大袄从肩膀几乎直到地板,绒白色的两边柔软而高贵,领襟处足有一掌宽的绒边,白色的毛发毛茸茸的,这大袄就着温文清这婀娜的身子一囊,让温文清整个人犹如雪地里的火莲一般,热情而妩媚,高贵而艳丽。
  同是女人的田甜自负美貌不差,可很多时候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才子俊秀会为自己的好友温文清着迷,此时一见,才发现,温文清美得自己都有些妒忌。
  “怎么样?好不好看?”温文清嫣然一笑。
  “准能让你那色色的情郎把眼珠子闪坏!”田甜吃味的赞道。
  “你也不差啊,听说你表哥苏丹都快上门提亲了,在大赵境内,苏丹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才俊,在上官县甚至灵郡这一带,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美目多少颗芳心投在他身上,他却钟情于你,都不知道羡慕多少人!”温文清边说边向大门处走。
  “说得这么好,在灯会上你怎么不把机会给他,还不是你挑剩的,每次都这样,气死我了!”田甜一把搂过只枕头抱在怀里,捶了两下发泄一下胸口不平!
  温文清却是得意的把眉毛一挑,“那倒也是,全天下只有大坏蛋才是最好的,最适合我!”
  前面的对话聂北听不到,但这次温文清走近门了,聂北在门外能把这句话听清楚了,甜得聂北像个小男生一样,“清儿你不要老是这么诚实好不好,我其实不算最好的啦,只是说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而已,但终究还是第二嘛!”
  “不害臊!”文清妹妹再内内娇声啐了一口。
  聂北为了偷听,都快把整个耳朵贴入到结实的朱红木门中去了,忽然吱的一声木门打开了,‘依’在门上偷听的聂北不稳的‘趋’了进屋,直把开门的温文清撞个满怀,软软的胸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聂北恨不得就这样倒下去,但又怕伤着被自己就势搂着的文清妹妹,所以聂北飞快的旋转了两个圈,让两人的身形定住。
  聂北温双手搂住温文清那柔软的柳腰,香软玉在怀,好不得意。
  自始至终都没惊呼出声的温文清多少有些惊吓,这才稳定心神,睁开那双梦幻般的双眸,痴痴的望着带着淡淡微笑的聂北,两人柔情对望,一时间爱的视线纠缠在空中,两人都忘记了还有外人存在。
  
  聂北的嘴轻轻的印到了温文清那红润的樱嘴上,温文清娇躯轻颤,接着便放松身子,生涩的迎合着聂北探进来的舌头,小柔舌依然闪闪躲躲不太放得开,被聂北追逐着纠缠不清,吸、吮、舔款款情深,不多时温文清便完全投入了,只觉身心俱醉、、、、、、
  两人忘情的深吻,可把坐在一边上的田甜害苦了,先是错愕楞住,接着便是无限的羞意传来,同时亦是好奇不已,那双清澈的眸子瞪得老大,呼吸比温文清的还要混乱些,她实在想不到闺中好友温文清会这么‘热情’,更想不到自己能看到这么热情的‘戏份’,所以本能害臊的同时亦是感到好奇和刺激。
  可待她看到聂北的大手在抚摩着温文清那滚圆翘翘的美臀时她忍不住了,“咳!咳!咳!”
  突兀的咳嗽声使得热情如火的两人犹如当头一盘冷水倒下,特别是温文清,才记起好友还在,自己却和大坏蛋在这里亲热,自己还主动的配合,田甜一定全部看到了,以后还不被她取笑个够,都怪这大坏蛋,要不是他人家才不会如此难堪。
  面红如火的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恼羞成怒’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蛮不讲理的道,“都是你个大流氓,占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个大坏蛋、、、、、、”
  “、、、、、、”聂北很无语的站在那里,亦知道羞不可耐的温文清需要‘自欺欺人’一下,要不然那羞意准能让她钻到地板里去。
  田甜先是觉得好不尴尬,脸蛋都红了透了,接着见温文清羞不可耐的捶打聂北时她又觉得好笑,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田甜果然很‘甜’,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犹如一支百合绽放一般,瞬间惊艳四周。
  田甜忍不住的嗤笑出声更让温文清无地自容,更是羞臊,捶打着聂北更是用力。
  聂北笑道,“害臊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
  温文清更羞,恨不得掩上聂北的大嘴巴,捶打又不奏效,大坏蛋这皮粗肉厚的家伙才不怕自己这柔弱无力的拳头呢,无奈下温文清红着脸跑过去掩一直娇笑不停的好友的嘴、、、、、、
  再一次嬉闹在胡床上翻滚上演
  聂北那‘猥琐’的动作让嬉闹中的田甜给瞄到了,一时间臊得慌,不再嬉闹,停了下来让羞意得不到完全‘发泄’的温文清给压在身上,美腿大开,滚圆美臀坐在田甜的粉胯处,附着姣好的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掩住田甜那红润润的樱嘴。
  文清妹妹俯着上身,正对着聂北,大袄不整,宽松,那对圆美的RU房此时虽然不可见,可从她那领口处望去,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粉腻的JI肤和一道深深的RU沟,聂北呼吸顿时为之一窒。
  田甜躺在胡床上,头对着聂北,从聂北的放向望去,也能通过领口处望到一道深深的RU沟,还有那对可比文清妹妹的圆美RU房撑起来的一道山丘。
  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咕噜一声。
  温文清反应过来,才觉得刚才害臊之下把所有的形象都毁了,连忙放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田甜,坐在胡床上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芳心惴惴,担心被聂北看低了,美目不时瞄一下聂北。
  田甜亦是如此,特别是刚才看到聂北‘拨开’那羞人的东西,现在总是不经意的想起来,然后羞得慌,低着头忙整理着自己那皱乱不整的衣襟,如玉一般的脸蛋绯红片片。
  聂北为了不让她们害臊而赶自己出去,忙找话题道,“清儿,其实这次来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听听你的意见的!”
  “啊——喔!”温文清慌不沓的坐直身子,又恢复到了高贵典雅的模样。
  一时间让聂北有种错觉,刚才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温文清为温家打理生意这么久,心理素质自然不差,强自平复心绪,下了胡床,盈盈走到一具茶几中跪坐,示意田甜和聂北入座,她却素手提壶彻茶。
  古色古韵的四方茶几,四下四个软锦垫座,温文清跪坐了一个,聂北和田甜两人各自对坐,聂北不由得多望几眼田甜,还是觉得这秀丽柔美的女子仿佛在那里见过,一时间聂北又联想不出来到底在那里见过。一时想不清楚,聂北亦只能丢下不管,专注的欣赏着温文清那优雅的彻茶姿势。
  田甜亦是偷偷打量着聂北,田甜在楼船上见过一次聂北,那时候她对聂北最大的印象就是他那份随意,才情颇高,胆识更是惊人,要不然面对萧邦的时候亦不会镇定自如,当然,田甜不知道聂北是没什么概念而已,正所谓无知而无惧,但不管怎么说,当时的聂北给田甜的印象是很不错的,甚至他对出她出的那条对子‘月落日出雁阵业’时,田甜还对聂北出奇的有好感,美目多是关注到他身上,可后来当聂北抓到少女敏感的部位时,田甜对聂北的感官就下降到了极点,当场就掴了一巴给聂北,之后便哭着跑了。
  现在再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聂北,只觉聂北越发的英俊不凡,一身时下悠闲的装束,更显他那份刚阳的男性魅力,刚阳的脸总是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还有那份随意的洒脱,嘴角处一抹淡淡的邪魅微笑,坏坏的,仿佛什么事都无关要紧一般,又仿佛对某些事物带有讥诮,最迷人就是那双眼睛,可是色色的又让人看着讨厌。
  听说他还懂医术,把老太医都治不好的黄威给治好了,这流氓还有什么不懂的?田甜忽然觉得自己对这流氓很好奇。
  田甜一时间想得太多,难免出神,直到温文清把茶杯推到她跟前才让她回过神来,精致的脸蛋不由得一红,仿佛做贼被主人抓到一般。
  温文清见闺中密友出神的盯着自己的心上人看,而自己的心上人却盯着自己看,一时间有写玩味,似笑非笑的睨了一眼田甜,直把田甜弄得心虚如贼,都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却没多想,他口渴了,有些郁闷的道,“这么小的杯子,这么丁点茶水,悲哀——”说完后他提杯一灌,一小杯细心彻出来的上好雨前龙井被聂北‘牛嚼牡丹’的灌到肚子里,呷了呷嘴犹在抱怨道:“我说清儿,你能不能把这茶杯稍微换个大点的,一杯茶才湿润个喉咙,真没劲!”
  “、、、、、、”
  “、、、、、、”
  两个女子都愕然了,看怪物一般看着聂北。


放纵下去 第063章 被美女轻视了,可恨
  聂北这才回过味来,感情这是在品茶,而不是在喝茶,这一品一喝间,还真让自己这个在军队里大口喝水大口嚼饭的人给‘糊’上了,不过是‘诈糊’而已,窘!
  不过自己又何必在意?品和喝虽然方式不同,心态亦不一样,可茶最终还得到肚里,无谓个得失,不是?聂北哂然一笑,调笑道,“该不会是我英俊到把两位都迷住了吧?”
  “脸皮真厚!”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啐了一口。继而又为相互间的默契相视而笑。
  温文清又好气又好笑道,“哪有像你这样品茶的,知道这样刚才我干脆倒给开水给你好了,浪费人家一番心思,一点都不文雅!”
  聂北无所谓的道,“我要那么文雅干什么,渴了就喝茶,谁规定喝茶得细品慢咽了?”
  温文清以为聂北难堪下不了音台,顿时柔语温声的道,“好了好了,人家本来就没明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吧,人家不逼你!”
  “这还差不多!”聂北理所当然的道。
  “、、、、、、”温文清气苦,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又为聂北添上茶水。
  田甜忍不住低声嘀咕道,“小气鬼!”
  现代人,特别是军人,哪来那么多闲情雅致品茶,什么时候不是端着茶杯往嘴里倒?不端茶壶倒已经不错了,但却得来一个小气鬼称号,亦算冤枉。
  聂北看得出这田甜小妞是赖在这里不走了,自己想和清儿亲亲热都不行了,便也不罗嗦,直把来这里找清儿的目的说出来,“清儿,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听听关于大米的一些意见,或许别的一些物品亦行,生意上的问题!”
  “喔?”温文清把已经端到红润的樱嘴上的茶杯轻轻的放了下来,诧异的问道,“你、、、、、、你怎么想问这些了?”
  在这个时代,除开致士一途,其他皆为‘偏门僻行’,实不为才俊之首选,简单划分的‘士’‘农’‘工’‘商’四大行业中,士贵、农贫、工卑、商贱,这是自古形成的‘潜意识’看法,即使事实中往往结果很有出入,比如往往商人会和‘士’人勾结,达到富而跋扈,很多‘民’‘工’不得不望其眼色受其脾气,但那都是阶层行业不同所限,‘商’在事实当中已经超越‘民’与‘工’,但永远无法超越‘士’,这是必然的,所以才俊都向‘士’看齐,这也难怪,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像聂北这种怪僻的人,亦应该是不甘人后的,也就难怪温文清会有这么错愕的表情了。或许在她看来,聂北应该是问都不会问一下的。但很显然聂北不单止想问,还有些别样的念头。
  但事实上温文清永远无法体会聂北的心境,更无法想象后世中‘商’在社会中的地位,所以她想不到也同样是不奇怪的。
  聂北自然也无法解释那么多,只有回答道,“我想经商!”
  “啊——”两声诧异惊呼。
  “喂,你是不是傻了,你如此有才竟然经商?”田甜显然比温文清更加替聂北觉得可惜,哪有人不向庙堂看齐的?纵使差些亦能投笔从戎嘛,男儿不是应当如此?
  “我需要钱!”聂北十分直接,直接到粗俗那种地步了,掉进钱眼里的人多半如是这般。
  这回温文清气苦了,哪次两人第一次在缘来楼里见面时,聂北就是如此直接,为钱而来,现在更是如此,这真是、、、、、、温文清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但她没有看低聂北,只是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茬。
  田甜还是觉得劝导一下聂北这只迷失方向的小羔羊好些儿,柔声道,“你到底有没有想、、、、、、”
  “得了,我知道怎么一回事!”聂北冷冷的打断了田甜这个好心,因为好心往往很多时候只会扰乱当事人的心志而已。
  “你——哼,好心被当驴肝肺,本小姐才懒得理你死活!”田甜真的被气到了,热心之下得不到感谢亦就算了,却得到冷言相向,当真是热脸贴上冷PI股,自找罪受。
  “钱是个好东西,你们俩或许鄙夷铜臭腥味的人,但不可否认,你们的家族之所以能维持到现在,不是靠那点薪俸,而是靠钱,钱从何来?”
  田甜被聂北说得无言以对,她田家就是书香门第,本来就看不起一些市井酒徒、贩卒营商,可亦不能免俗的参与到商人逐利中来,只是不直接参与,而是扶植家丁掌柜从中操作罢了,但又有何不同?
  温文清想的就实际多了,事实上她是个‘堕落’的‘仙子’,经商历时都有两年了,早就不再是迂腐的‘酸儒’了,对‘商人’更是有自己一套理解,商人商人,无非亦就是人,人,贵贱贫富,都得吃饭,吃饭就得靠自己双手去张罗,过程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如在朝为官领取朝廷颁发的俸禄、或许直接贪污、再或耕种自力更生、又如卖笑、又或许经商赚钱,都不过是为了达到生存的目的而已,从这一目的出发,人,是没有贵贱之分的。
  何况温家本来就是依仗关系然后从事经商才能有现在这样的地位,自然对商人没有本能的鄙夷,当然,高高在上的俯视感会不会有就很难说了。
  聂北接着说道,“赚钱的方式很多样,但经商无疑是最‘经济’的一类,相对来说入手容易!而事实上你们每一个大家族,每年的财政收入起码百分之八十以上是做生意得来的,只是参与方式各有不同罢了。”
  田甜阴阳怪气的道,“人家又没说经商不行,就你长篇大论一个劲说,蠢!”
  聂北顿时如吞了只生青蛙一般,噎得不行,半天无语。
  田甜见聂北被自己顶得半天无言,顿时得意。
  温文清黛眉轻蹙,表情认真,柔柔的望着聂北,轻声问道,“阿北,你问我大米的事,难道想从此着手?可有周详打算,又或许说计划?”
  “没!”
  “、、、、、、”
  “呵——”田甜直翻白眼,嗤笑一声接着道,“这么说你是想叫文清帮你想办法咯?要是这样的话那还真高看你了!”
  聂北无所谓道,“这似乎不是你该管的!”
  “你——”聂北越表现得心平气和田甜就越来气。
  聂北笑的道,“麻烦美女你别打扰我和清儿商讨人生大计,你少说两句当帮忙!”
  “你——”田甜气得不轻,完全没有了淑女风范,很没礼貌的翘着兰花指指着聂北,气得娇躯轻颤。
  温文清见聂北如此‘气弄’田甜,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聂北亦识趣的道歉道,“像田甜姑娘这么美丽的女子,不应该生气的,多喝点茶或许条气会顺些,人也更美丽些,亦能早些儿嫁出去,不愁成为老、、、、、、呃、、、、、、茶凉了!”
  温文清见聂北越说越离谱,便剜了一眼聂北以示警告,聂北忙打住,只见田甜已经临暴走边缘了,那对圆美匀称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好不壮观,风景无限美,聂北在想:能生出这么美女儿的女人一定也很美。
  温文清为了不让心爱的人和闺中密友闹得太僵,忙接着上面的话道,“你没计划,只是想了解?有何用?”
  “不了解何来计划?”
  温文清先是一愕,继而嫣然而笑,含情脉脉的望着聂北,秋波频送,柔声道,“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我有我的能力,我要是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清儿你帮忙,那我怎么敢娶清儿你呢?”
  “我才不会嫁给你个坏胚子大坏蛋大无赖,死不要脸的大流氓!”温文清红着脸啐骂着聂北,简直是体无完肤。
  “你现在来问文清不就是要文清帮忙咯,还说什么不需要帮忙,臭不要脸!”田甜很不适合时宜阴阳怪气的嘀咕一句,随手从茶几上一个玉盘子中捻起一块糕点,塞进她那红润的小樱嘴里,鼓着腮帮子恨恨的嚼着,仿佛嚼的是聂北的肉一般。
  “、、、、、、”聂北一脸黑线。
  温文清无视两人的嘴‘角’,一副女强人的模样说道,“大米是我们大赵的主粮,灵郡有鱼米之乡的称号,是大赵‘两大粮仓’中的一个,灵郡每年出产的大米几乎占整个大赵的三分之一,从灵郡运销大米到大赵各郡准能赚取巨额利润,这没错,可就因为如此,这块肥肉也就早被他人盯上了,现在正是各大米商的盘中餐,一个人贸然进入,成功的希望不大!”
  温文清谨慎的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神色无异才松一口气,作为个女人,她既然把心交给一个男人了,那么她就会估计她的男人的心里感受,显然温文清很担心自己说得太、、、、、、哪个的话聂北面子过不去。
  田甜很显然是个活泼的女子,拭了拭嘴角处的糕点碎渣,接上嘴道,“文清为了顾及到你的面子没把话全说,我就补充吧!”田甜对温文清打来的眼色当作没看到,接着说道,“大赵朝廷对大米这样的主粮是有管制的,不是谁想插手就插手的,那样的话别有用心的人不就可以借粮食来扰乱我们大赵的统治?所以想贩卖粮食是得有朝廷许可才行的,要不然抓了可得砍头的,你这流氓有多少个头够砍?”
  “田甜、、、、、、”温文清娇嗔的瞪了一眼田甜,示意她别太过分。
  “让她说下去嘛,好歹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听了才知道,知道才不犯错,要不然我也不用到这里来了!”聂北倒虚心,好在不是心虚。
  田甜倒不用顾及聂北的心里感受,或许在她看来能打击到聂北更好,只见她眉毛一挑,侃侃道,“再者,现在大米这块肉已经分到了各大势力的‘餐盘’中了,别说个人,就是某个势力,想进入这一行,亦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多一个人进来就多一个人分肉,肉就这么一块,分的人多了分量就相对摊薄了,既有得益的势力岂会轻易吃亏?”
  虚伪的家伙,田甜在心里这么下了个结论!
  田甜继续道,“就好比我们上官县吧,田地拥有最多的地主大户就是宋家,旗下的租田年产谷米自然也就最多,自然而然的有能力去选定有资格做米粮贩卖生意的商人,而事实上宋家一直和上官县的柳家、刘家他们合作,把出产的谷米折钱卖给这两家后,宋家就甩手不管,而柳家和河下村的刘家就通过自家油米粮铺等渠道销售出去,或许贩运出灵郡大批量交易给别的一些需求的郡县,脱手赚钱,这已经成了一种默契,你能插手进来?”
  “不能!”聂北倒也诚实,事实上现在聂北在想的是:这河下村的刘家是不是琴儿丈夫刘宾的刘家?柳家呢就不用猜都能想到是柳柔柔、柳凤凤姐妹的柳家了,而宋家显然就是宋直光那厮的宋家了。
  “不过你依仗文清通过温家的关系,或许能成些事儿,你自己一个人嘛、、、、、、”田甜一副‘讥诮’的神色睨着聂北。
  温文清一时望着闺中密友一时望着心爱男人,见他们彼此嘴角争斗,挖苦讥损不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帮哪头好,哪个被言语‘刺’伤了她的心都不好受。
  “我有我的能力赚到钱,亦有我的能力成事,无须依仗我的女人!”
  田甜的心很郁闷,就仿佛一个打胜仗了的将军连掌声都得不到一样,别提多没劲,反而没有手下败将潇洒惬意,她怎么甘心,恨恨的道:“你要是不要文清替你出点子和人脉关系的话,我看死你。”
  “看来你真的看不起我!”聂北自嘲的笑了笑。
  田甜轻咬着润泽的下唇儿不发一言,眼神复杂的睨了一眼聂北,一时间不知道接聂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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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064章 呃、你不是
  “北——”温文清柔情的呼唤着聂北。
  聂北举手阻止了温文清安慰之类的话,淡淡的道,“语言还未能打击到我!”
  接下来聂北对田甜道,“你觉得我聂北是吃软饭的,那好,我也不争辩,我们来打个赌,我聂北要是在接下来的半年内弄不出点成绩来的时候我随你田甜处置,要是我能凭我的双手做出有目功睹的成绩的话,你就永远别嫁了,做个老姑婆好了,如何?”
  “田甜,不要赌,你们就不能各让一步吗!”温文清很无奈。
  “怕了就别赌!”聂北邪邪的笑道。
  田甜红着脸恼声道,“我、立我才不怕你,赌就赌,看你半年里能有什么起色。”
  “呵呵、、、、、、很好,你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你等着嫁不出去吧!”
  “你等着被我差遣吧!”田甜不是个好强的女人,可是被聂北这‘死对头’这样‘挑衅’她怎么都不能示弱的。
  “你们——”温文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候小环走了进来,气喘喘的道,“小姐,你要的资料我拿来了!”
  温文清无奈了望了一眼两人才扭头对小环道,“拿过来吧!”
  小环碎步快速的走过来,把一沓纸张放在茶几边上的一张白玉石磨制的案桌上,便俏生生的站到一边去守侯。这时候小环才发现坐在茶几边的人有一个是聂北,见聂北盯着自己看,小环那娇俏的脸不由得一红,泼辣的瞪了一眼聂北。
  温文清在众多纸张中挑挑拣拣,最后抽出一张来递给田甜,温声道,“喏,就这个资料,你田家做马匹生意,对塞外的情况应该比我了解得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田甜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不多时,她把纸张放下,睨了一眼聂北,将说欲说的模样,聂北识趣的站了起来,“不方便的话我出去一下!”
  “北,你、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又、又不是外人!”温文清柔润的玉手拉住了聂北的手,眼神温柔的注视着聂北。
  
  田甜瞥了一眼聂北拉着温文清的手,一时间觉得有点酸溜溜的感觉,她快速的撇开那些不良情绪,柔声道,“这些资料我具体看不太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文清你想把茶叶、丝绸、布匹的生意扩展到塞外草原并不是不可以,相反还很有利润可图,只不过、、、、、、”
  聂北拿过田甜看了放在茶几上的纸张飞快的看了一遍,亦大概的知道什么情况,这纸张上记录的是文清她的一些计划。
  “不过,现在边关军事紧张,突厥和大赵两国军队对峙在边关上,年尾到现在大小战争不断,要想运输出塞不易,而且这生意的风险奇高,随时会人、物两空,得不偿失!”
  温文清没什么神色变化,笃定的道,“这个我知道,不过塞外对茶叶、布匹、丝绸这些需求一直很旺,而我温家就是做这些生意的,既然有生意有需求,我没理由丢下塞外草原那一块不占,相信边陲郡县一些豪门大家早就涉足这方面了,我现在才开始,亦算迟了,但对的就算多迟都得去尝试一下,风险越高收益越大。”
  田甜不无忧虑的道,“但是你的成本又或许风险是别人的一倍有余,这值得吗?”
  温文清幽幽的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灵州林家已经开始全面抢夺我们温家大赵境内的生意了,将来大赵境内的生意将会越来越难做,塞外却不一样,值得我一试!”
  “林家?”
  “林才知的林家!”温文清冷淡的道。
  原来是楼船灯会上那林才知的林家。聂北和田甜都释然,聂北释然的时候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向田甜那柔美的脸蛋望去,不由得一楞,原来是‘他’,在十六晚那楼船灯会上被自己‘推胸’的假‘男人’,似乎当时‘他’就坐在田一名的身边,而她又姓田、、、、、、看来关系不是一般。
  田甜见聂北望着自己楞了一下,似乎也想到了聂北想到了什么,芳心不由得一羞,脸蛋接着就红了起来,不自然的扯紧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再严实些儿。
  田甜的羞赧让聂北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挂起了邪邪的弧度,田甜见聂北那坏坏的微笑,顿时更羞,亦更气,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两人都认出了对方,但是都不点破。
  田甜阻止不了聂北的‘邪恶’微笑,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冬天都过了一大半了,开春将来之际,草原自身对马匹的需要开始加大,不再像到冬季时那样恨不得全部卖掉。这样一来,草原上的马匹输出减少了,那我家的生意也就进入冷淡期了,但草原对中原的物品需求却正是旺盛期的开始,所以茶叶、丝绸布匹等等大有可为,凭文清你家和王府的关系,想打通出塞渠道也不算难,难就难在你的成本控制上。”
  温文清点头道,“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亦和我娘商讨过了,水路陆路都走得通,但这成本就是控制不下来,不过不要紧,大不了我们赚少些,生意还是要做的。”
  聂北这时候插嘴问道,“田甜,田一名是你什么人?”
  “哼,是我大哥,你是不是连我也想踹一脚呢?”田甜一想起大哥就想起聂北的种种坏来,是那种不可饶恕的坏。
  聂北释然,却不纠缠这一事,而是道,“那刚才你说你们田家在草原有马匹生意,虽然春天快到了,生意少了,可这规模或许持续性有没有改变?”
  田甜一时间不知道聂北要干什么,但聂北所问的这些都是些不怎么敏感很浅显的生意问题,倒也不怕聂北听去了对生意有什么影响,便道,“淡季生意规模自然小了很多,但生意还得要做的,大赵缺乏马匹而需求旺盛,而马匹大多是从草原输入,少量生意亦有钱赚,为什么不做!”
  “那清儿的生意成本就可以控下来!”
  “喔?”温文清好奇的望着聂北。
  田甜睨了一眼聂北,不咸不淡的道,“你可不要口轻轻!”
  聂北亦不生气,而是道,“茶叶、丝绸、布匹这些东西在江南特别是在灵郡是最便宜的,但江南缺乏马匹,我猜想没错的话草原马在江南是很受欢迎的,而你们田家必然也有有部分马匹是带到江南这一带销售的,对不对?”
  温文清若有所思,田甜却是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聂北又道,“可是从草原上‘赶’着一大群马匹南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来人手必然不少,来来回回都是人手,可你可曾想过,从江南上塞外草原买马这个过程,这么多人手,庞大的劳动力却是空置了,效率是不是低了些?”
  效率、劳动力这都是现代名词,可这并不难理解,温文清和田甜都能在转眼间大概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听聂北所言,似乎很‘专业’,文清妹妹和田甜不由得双眼微亮,多少有些诧异。
  聂北接着道,“我回来的过程中,那么一大批马匹,该有多大的负重能力啊,你们可曾想过利用?”
  温文清这个精明的‘仙子’双眼已经闪烁起来了,似乎能接上聂北的思维了,田甜却接触不多生意,大概倒是可以理解些儿,见聂北在这里卖关子,不由得恼怒的瞪了一眼聂北,没好气道,“你这流氓,能不能把你想说的话一次性把它说完,在这里卖关子,讨厌!”
  田甜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撒娇嗲嗔的成分,顿时有些羞怩。
  聂北苦笑道,“是这样的,你们田家北上草原买马的时候一大群护马人空手而去,这过程人手劳动力浪费了,到了草原卖了马之后护马人是有工作做了,可一大群的马匹却毫无用途的被‘护送’回来,马力被浪费了,这两个过程中,你们田家就白白浪费了劳动力,人和马的!”
  聂北也算说得直白了,实际上她们都不笨,一点就通了,田甜双眼亮亮的,望着聂北的时候不再觉得聂北讨厌,热切的道,“你是说这两个过程中我们还能做些东西赚钱?”
  “当然,比如,北上的时候有人有马,却是人手也空空马背也空空,可以运载些东西到草原上面卖嘛;回来的时候有一大群马,这群马有极强大的负重能力,你们可以在草原上购买毛皮、药材、肉干等等大赵需求的物品回来卖嘛,这一来二去都是生意,去也赚,回时赚贩马钱又赚贩卖药材、毛皮等等这些的钱,可谓是大赚特赚啦!”
  两女美目灼灼,仿佛要吃了聂北一般,聂北讪讪道,“我虽然是英俊了点,你们也用不着这样盯着我吧?”
  两女都啐了一口聂北,“臭美啦你!”
  聂北的肚子却咕咕噜噜直响了起来,聂北自嘲道,“看来秀色可餐是不抵饿的!”
  聂北变味儿的赞美自然让两女都欢喜,聂北又道,“小环,我好像饿了,你知道怎么做的啦?”
  “饿死你最好!”小环嘀咕一句,却望向了她小姐温文清。
  温文清白了一眼聂北才吩咐小环下去叫人准备些饭菜。
  温文清娇嗔道,“接着说啦!”
  “清儿,我好累,你能不能给点鼓励?”聂北色色的望着美绝人寰的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望得玉面一红,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啐道,“你爱说不说,少来诈乖!”
  聂北呵呵一笑,“我当然会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上面所说的,未必没人想到,可能田甜的父母已经考虑过了,但他们为什么不做呢?”
  “我怎么知道!”田甜没好气的道。
  “这里面原因可能很多,我猜想最重要的一条还是田甜的父母觉得做人不能太贪,一来,像我上面那样所说去做的话,钱自然是赚到数不过来,可钱是赚不完的,二来却有些未可知的危险存在!”
  聂北接着道,“不管一个人多强大,他都不可能把整个世界的饭都吃下肚子,不贪的人往往就是吃饱了就够了,贪的人就会撑死,毕竟你吃多了,别人就没得吃了,最后是你撑死了别人饿死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情,显然,田甜家为什么不那样做是有原因,无非两种情况,第一,或许是没想到,第二就是不想做得太过,把所有的饭都吃,撑死自己饿死别人,到最后得罪一大群人,自己就是撑不死也会被怒众弄死!”
  “你说了还不是等于没说!”田甜嘀咕道。
  聂北笑道,“我想说的是,一个人吃不下的饭,两个人就可以吃下去,而且吃得很饱,还很开心!”
  “喔?”田甜好奇的盯着聂北。
  
  “第一个情况我就不说了,田甜家人被我这么一说,必然会知道怎么做,但我猜想的是田甜你父母一定是想到了,却不去做,属于第二种情况,那么找个合伙人来吃饭的话就不同了,一来自己能吃得很饱,二来多了一个伙伴,在接下来的‘路上’走得亦热闹些,不会孤独,有什么问题大家出力也更好解决,遇到抢饭碗的还能一起出手保护饭碗,安全系数高了不少,彼此得益,强强合作说的就是这种!”
  田甜望了一眼温文清,再望一眼聂北,最后嫣然一笑,“原来说这么多,最后还是兜回到文清的生意上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这么好心为我们田家出谋划策呢!”
  “你想到了就好,接下来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呃,或许你不是,但不要紧,你回去和你父母说一下,说温家想和他们合伙北上草原做生意,想必你父母不像你这么笨的话应该会找人来和我清儿妹妹谈的!”聂北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损一下田甜。
  “聂——北——”田甜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的盯着聂北。


放纵下去 第065章 田家母女美啊
  这时候小环这妮子带着几个小二哥上来,小二哥手中都端了热腾腾的菜式。
  饭菜来了,聂北亦无心机多废话,忍不住伸出手去,本想捻一块肉嚼嚼的,却被温文清拍开了手,嗔道,“去洗手去!”
  聂北惟有乖乖去洗手,回来再坐下来,三女一男,三坐一站,聂北吃饭,三女不饿,聂北本来脸皮就厚,在三女的注视下倒还吃得香,温文清美目流转,爱意泛滥,自是不必说了,田甜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未知心是何意,望着聂北风卷残云的吃相,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温馨自然,一时间茫茫落寞。
  之后聂北和温文清还有田甜寒暄细语了很久,东扯西拉,聂北的见识自然是无人能及,东西南北中都能说上一大堆,直让温文清美目异彩连连,芳心暗喜,田甜却亦忘记了过去,之前想为难聂北想要他作一首诗的事亦忘了。
  聂北其实很郁闷,本以为这田添识趣离开的,好让自己和文清妹妹‘花前月下’浓情蜜意一番,却不想她似乎有意做‘电灯胆’,聂北自觉今天没机会了,当下便要告辞,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该做什么了。
  “那、那你小心点!”温文满清亦无大理由留下聂北,虽然她很想和聂北多呆一会,或许望多几眼亦是满足,可未尽人意。
  “你真的要走了?”田甜明显有些失落。
  “当然,不过我们的赌约还在,你给我记住了!”聂北嘿嘿直笑,走得潇洒。
  望着聂北把这五楼的大门给关上,两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滋味,温文清慧心明细,见闺中密友望着聂北离去的方向出神,文清若有所思,最后不由得一叹。
  温文清优雅的坐回到胡床上,睨了一眼田甜,神色玩味难明的道,“你应该向那大坏蛋索取一首诗的,为难他一下都好,不过你没有那样做!”
  “哦——”田甜这才回过神来,神色有点尴尬。
  “大坏蛋初初给人的第一印象往往很差,但相处下来的话,你会慢慢的发现他其实很好,见识和见解都比常人高明得多,就好比刚才他说的那些一样,即使我娘懂得,但不一定能系统的说出来,有条不紊,他的才华总会在不经意间给人惊喜!”
  “你、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田甜讷讷的道,尴尬神色依然不改。
  “其实我对那坏蛋了解得也不多!”温文清有些好笑道。
  “那你还、、、、、、”
  温文清望了一眼田甜,微微一笑,没作正面的回答,而是柔声道,“其实他还有很多东西隐藏在心里,很多秘密我亦不知道,或许有一天他会对我说,或许他永远都不和我说,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田甜有些走神,温文清不再感慨,而是笑道,“好了,田甜,我这次替你担心了!”
  “喔?”田甜见温文清没再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顿时觉得轻松了些。
  “你不是和那大坏蛋赌的吗,这次我怕你真的嫁不出去了,咯咯、、、、、、”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反正到时候我赖着你好了!”到时候赖着温文清不也是赖着聂北?
  温文清淡淡的笑道,“那你那苏丹探花郎表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田甜神色惆怅,转而问道,“好了,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和聂、聂北那流氓这样,伯父伯母那边你怎么交代?”
  “十六晚过后我娘和我爹就知道了,我爹你也知道的,整天除了棋还是棋,他不理这事,都丢给我娘了,我娘倒是反对,一味想我嫁给我那表哥柳小城,媚姨妈亦来找过我娘说这事,可我才不管那么多,我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温文清神色坚定的说道。
  “但、、、、、、你和伯母闹得太、、、、、、”
  “我相信那大坏蛋他会有办法说服我娘的!虽然说这些天她神色古怪,但好歹她是我娘,我了解她,我娘不是那种毫无道理可言的人,这点你放心!有些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
  有些幸福是需要自己争取的?田甜咀嚼着这句话,一时间迷失了、、、、、、
  “嗨,那不是你~娘,来找你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温文清这五楼上的窗户正好能看到缘来楼的大门处,见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走下一位成熟的美妇人,她顿时对田甜道。
  田甜往下望一眼,顿时提着裙子下胡床,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道,“我娘去灵州我婶婶那里正好今天回来顺道而来找我,我把她请上来,你正好可以把那情郎的提议和我娘她说说,省得我再回家汇报!”
  “这、、、、、、也好!”温文清也轻轻的跳下了胡床,“我和你去吧!”
  聂北才下到一楼大厅,只见几个家丁护着一个端庄优雅、知性文秀的成熟妇人迎面走来,贵妇髻高高盘起,金钗玉簪横插定发、华胜护鬓、钿花装裱,摇曳走动间发簪末端那步摇摇摆荡漾,端庄优雅中带着成熟妇人的妩媚和慵懒。
  那黑色中衣就仿佛一道被白色大袖罗衫衬托的风景,引人情不自禁往那里瞄,那高耸的弧度让聂北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这妇人不需腰带束腰,只在大袖罗衫外套装一件镂紧丝绣祥云的粉红色收腰比甲,那宽松的大袖罗衫顿时被收缩贴身,勒得前凸的现象越发明显,那柔软柔韧的柳腰纤纤如少女一般,扭动起来款款生风。
  
  只见其莲步姗姗、腰姿妙曼、举止雍容、神轻态笑、婀娜款款,风情万种说的就是这种熟女,一张欺霜胜雪的容颜圆润无暇,典型的瓜子脸带着祸国殃民的美态,丰腴的身子散发着ROU欲气息,或许成熟女人都会有这种气息不自主的流露出来诱惑着男人,但不管怎么说,聂北的YU火就这样给勾起了。
  两人错身而过,聂北直勾勾的望着她,她开始是欣赏的打量了聂北两眼,见聂北用那霸道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扫着她的娇躯时,她不由得暗地里颦起了眉头。
  聂北出了一楼大门,却不想这时候缘来楼的楼上传来‘哒哒哒’的下楼梯声音,聂北已经跨出了门外,忍不住站住脚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形才下一楼楼梯便奔向成熟妇人,把那纤巧窈窕的身子透入那成熟贵妇人的柔软又温柔的怀抱里,一声欢跃而清脆的声音呼喊道,“娘,你特地顺道来接我的吧!”
  熟美贵妇人巧笑嫣然的发出如莺似燕一般的柔媚声音,“早上赶去灵州的时候又是你叫我回来的时候顺道来这里接你回去的,娘怎么敢不来啊!”
  而这时候文清妹妹也走了下来,她第一眼是望到站在门口中‘偷听’她人谈话的聂北,接着是田夫人,当下便笑着问好道,“苏阿姨你好,苏阿姨依然这么漂亮,文清以后改叫您苏姐姐好了,再叫田甜作妹妹,呵呵!”
  聂北当下愕然,这不是自己的‘马屁’经典吗,文清妹妹真是无师自通啊,又或许说她和自己是心有灵犀?
  这见这姓苏的田夫人也就是田甜的娘亲被文清妹妹赞得欢怀一笑,分开女儿田甜之后笑嗔道,“苏阿姨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你还拿阿姨寻开心,也不怕人见笑!”
  温文清甜甜一笑,“清儿可没撒谎喔,田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田甜暗自白了一眼闺中好友,古灵精怪的乐笑道,“苏琴姐姐,文清姐姐说得没错喔!”
  “死妮子,娘的便宜你也占,讨打!”苏琴也就是田甜的娘亲笑着娇嗔,和些晚辈在一起显然很是开心,被逗得欢乐非常,嗔怪的语气里带着无限的欢欣!
  “啊对了娘,文清她想和你说些事儿、、、、、、”
  “聂公子,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聂北盯着三个女人正精神,却不想两张牛头马面伸到自己面前把所有的美好的‘风景’瞬间转换成裂嘴露牙的‘惨象’!
  聂北被吓退一步,却发现是自己带巧巧第一来缘来楼时那拦截自己的两个小厮,此时两人见到自己仿佛见到上帝一般讨笑弄巧,聂北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却不得不忍着气道,“谢谢两位,暂时不需要!”
  “喔——”两个家伙显然是‘热心’得不到满足,显得有些黯然,聂北却懒得理他们,田夫人那绝世容颜和她女儿田甜那清爽秀丽的美貌一起重合构成一对绝色母女花,还有文清妹妹那仙子般的娇颜,三花齐放,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聂北都恨不得一脚把两人踹开了。
  聂北拔开这两个牛头马面的时候才发现,花似乎不在自己视线内绽放了,一楼大厅哪还有田家母女花和文清妹妹那芳心可可的娇颜?
  聂北恨得牙痒痒,直想一脚把这两个浑球踹到火星去!


放纵下去 第066章 两少妇人妻一萝莉
  聂北才走出缘来楼,逛过那些庙宇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女人,不,是三个女人,小菊儿岁然娇嫩了些,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她不是少女了。
  三女各有千秋,争妍斗艳、亮丽夺目,三女顾盼间美目流彩,婀娜的身姿款款而来,人未到香风已暗来,飞丝飘带宛如在街上翩翩起舞,婀娜多姿的很,亭亭娉娉间自有风情暗自生,流于自然的迷人元素把沿路而来的眼光全部收罗,聂北就差把眼球都给收去了。
  只见身子娇弱脾气却不一定柔的小惠姐姐最先望到自己,她纤小娇柔的身子轻盈婀娜,仿佛弱柳随风一般摇曳款摆,随意轻挽的如云秀发迎着寒风丝丝飘飞,清丽的脸晶莹雪白、粉腻如脂,在这大冷天里宛如芙蓉出水一般的清秀丽绝,鹅长秀气的脖子优美典雅,昂得直直的,就仿佛她的性格一样,坚强不屈、直爽又直接,一件粉红色花边刺绣的包裹式中衣裹在她那纤纤柔柔的上身上,那对完美圆隆的RU房把中衣撑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在包裹的V领处能清晰的看到一抹白腻的,RU沟连同那两条白色肚兜吊带若隐若现间,粉红色包裹式中衣外裹着一件类似于比甲子的绣花抹胸,其外再套一件锦质大红袄,大袄袖长而大、襟低而绣边,不及过股,却是自带一更腰带在上,此时腰带被小惠姐姐紧紧束缚,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而文琴却是全身一件素白的颜色羽绒锦裘,一着裹全身,把那姣好隆突的上身给裹在柔软而厚暖的羽绒锦裘里,只见胸口上锦裘交叠处一着水粉色的比甲子裹胸收腹,把那对完美无暇的圆美RU房收藏在内,无法掩饰的高度把比甲子撑画出一个山包来,让这锦裘无法完全合拢,RU沟清晰可见,她裹得最严实,露得却是最多;
  羽绒锦裘羽绒毛细腻,镶边后着了粉一般柔滑,高高的羽绒领襟裹住那优雅的脖子,那懒雅知性、优雅带怨的容颜绝世惊艳,有文清妹妹的美丽又有少妇的妩媚和幽怨,那神态顾盼间自然而然的流露着成熟女人的风情和懒雅,懒淡似乎是她天声的性子,什么在她眼里都仿佛是虚无的,宛如昭君出塞一般、孤傲中带着雪莲一般的妩媚与哀怨,可她有在乎的,在她望到对面聂北的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灼一下,整个人颤了一下,懒淡无欲的神态瞬间忸怩起来。
  小菊儿就显得清涩多了,丫鬟青布衣、白布缀花叠长裙,白色长袖中衣外加一件小缛挂披衫,碧色腰带一束,活脱脱一个俏丫鬟,那个丫鬟髻梳得千姿百态,聂北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梳成的,辫、缕、布、笄好几样集中在那小脑袋上,青秀如云的长发瞬间活泼起来,少成熟妇女盘发的妩媚和慵懒,却多了少女的纯真与活泼,各有个媚情雅意,爽得聂北的双眼都不想眨一下。
  “小北?”宋小惠比谁都眼尖,第一眼就看到了聂北。
  聂北见三个女人都发现了自己,顿时嘿嘿直笑,笑得有点贱、有点色、带些YIN欲的味道,“不就是我咯,真可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见面不相识啊,能再次见到小惠姐姐和文琴姐姐还有小菊你们三个,这缘分可不浅啊,特别是文琴姐姐和小菊你们俩,真深啊!”
  温文琴再一次见到聂北的时候心里欢喜之余又有些紧张,多日过去了,人未见,芳心中装的都是他的影子,无时无刻的在脑海里闪烁着他那坏坏的笑容,在白天自己想他为他走神,点点滴滴,总是无情亦有情,最是那人难相忘;每个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回想起聂北的好、聂北的坏,甚至在梦里依然和他做那羞人的事,总想着他能真的在自己身边,但一刻再见到这坏蛋的时候自己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厉害,噗噗直响!这坏蛋又话里有话、一语双关的说些羞人的话了!
  温文琴微微低了低头,嫣红的粉腮如三月的桃花,娇艳欲滴,小菊儿却是把那双娇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前掰弄着,娇滴滴的对温文琴小声的‘明知故说’道:“夫人,是聂大哥!”
  温文琴呢喃的唔了一声当作回答,偷偷的飞着媚眼望聂北,见聂北依然面目依然明眸深邃、丰神俊朗,气质独特不凡又放荡不羁,一时间心如鹿撞,竟然像个小姑娘初见晴朗一般臊热紧张。
  宋小惠却没那么多心思,虽然自己的便宜被这坏弟弟占足了,可最后一步还没被聂北要去,倒也不会有温文琴现在这样的心态,她见到聂北欢喜之余最多也就是芳心摇动些而已,见聂北又在‘胡说八道’不由得娇笑嗔道,“就你多话说,这上官县也就这么一块地方,朝九晚五的出出入入,见个面还需要什么缘分,瞧你说的玄!”
  “对啊,刚才我就和夫人在一条街上连续见了同一个小狗好几次呢!”小菊儿单纯的道。
  “、、、、、、”聂北的脸顿时飞满黑线,很是无语。
  “扑哧、、、、、、”
  “咯咯、、、、、、”
  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小惠姐姐却是笑得花姿乱颤。
  见夫人温文琴和宋小惠一个掩嘴闷笑,还强忍着,另一娇笑连连,银铃般的笑声咯咯直响,清脆悦耳,把四周行人的目光都招来了,小菊儿顿时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闷着俏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小X脯,就仿佛大灰狼盯小绵羊一般,小菊儿不由得脸色绯红,换过一只小手挽锦盒,然后向夫人温文琴的身边挪了挪,挨在一起,这才对聂北吐了吐那鲜红嫩~滑的小柔舌。
  聂北‘恨’得牙痒痒的,小菊儿这妮子竟然懂得tiao逗自己了,看来得好好赏赐她,把她那娇小肥嫩的小花田耕耘几次,再给她播种几次,要她三两天内下不了床才行。
  聂北在心里龌龊的想着,附近不知道哪个庙宇忽然‘咚’的一声钟声浑厚悠长的传来,接着便是好几声。
  聂北郁闷时小惠姐姐柔声道,“不和你这坏蛋说了,我还得陪文琴到庙里祈个福,同时再到求子观音庙里拜一下!”
  聂北楞了一下,接着YY的望着温文琴那微微艳红的脸蛋,贱贱的道,“文琴姐姐去求子观音庙里祈祷还不如向我祈祷好一点!”
  这话只有温文琴和小菊儿听得出味道,顿时娇羞不已,那脸蛋嫣红艳丽,宛如不胜酒力的妃子,特别是温文琴,娇羞不堪的她妩媚带嗔的瞪了一眼聂北,红着脸啐道,“你这小坏蛋以为自己是观音菩萨啊,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
  宋小惠自然听不出聂北那话的深意,便解说道,“每逢有空我和文琴都会来这里烧香拜神的,今天我和文琴主要是祈福拜佛的,到送子观音庙里参拜的是文娴大姐,她应该就在庙里等我们了,所以我们得赶快赶过去!”
  文琴还有大姐?喔对了,洁儿那次可和自己说过了,她有好几个表姨的,其中就有这温文娴,文琴姐姐都嫁人这么久了,那么她想必也早就嫁人了,以这个时代的标准计算,说不定她生的孩子都赶得上小菊儿这么大了,不过,温家三姐妹自己都见过了,一个比一个美,想必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岳母娘一定美得不像样,要不然也不会把文琴姐姐、文清妹妹、文碧妹妹生得这么迷人,只是不知道这温文娴到底有没有继承好岳母娘的基因而已。
  见三女要去,聂北自然也想跟着去,一来可以见识一下自己的未来的大姐温文娴,二来自然想有多些时间和文琴姐姐、小菊儿多相处,找个机会再一番,要是还能捎上小惠姐姐的话那最好不过!
  聂北本着狼子野心踊跃参与道,“我也去!”
  聂北见小惠姐姐带着怀疑的态度望着自己,一副防SE狼的防着自己,忙加上一句道,“我也给干娘她烧个香祈个福,小惠姐姐不会连小弟这个心愿都不给吧?”
  “、、、、、、”宋小惠当然知道这坏蛋弟弟准不是那么好心,以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记录依然存留在她脑海里,那羞人的回忆让宋小惠芳心惴惴,却又不好反对,不由得警告性的瞪了一眼聂北,同时羞怩的瞥着身边的文琴,见她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异样才微微放心。
  宋小惠怎么都不会想得到温文琴其实比她还紧张,聂北想干什么她最清楚,那眼神都快把自己吞到独自里去了,让温文琴羞愧的是自己下面竟然被这坏蛋那色色的目光给‘望’出那羞人的水来,湿腻腻的,要多难堪就多难堪,更羞愧的是自己对这小坏蛋的放肆竟然没有半点的生气,一丝一点都找不到,反而是觉得他不应该在这场合打自己的主意,那在别的场合呢?温文琴发现自己隐隐期待在别的场合没人打扰的时候被这小坏蛋任意索取,这让温文琴羞愧不当。
  小菊儿却没那么多负罪感,只是羞怩的低下了头,脸蛋儿绯红欲滴、娇艳如花,说不出的,那样子让聂北又怜又爱又疼,恨不得立即提枪上马驰聘一番。
  聂北色色的目光从三女的身体羞人的部位一一扫过,高山、水沟在聂北那侵略性的目光扫视下如履平地。
  三女和聂北都存在暧昧关系,深或浅而已,被聂北这样一扫,浑身顿时臊热不堪,芳心嘤咛一声心如鹿撞。
  聂北望着温文琴那娇羞闪躲的眼睛,嘴角不由得挂起邪邪魅魅的微笑,却无比正经的问道,“文琴姐姐你呢?”
  “啊、、、、、、”温文琴平时的从容淡定在聂北面前完全消失,芳心羞乱、如鹿撞似鼓擂的,被聂北的话弄得一惊一乍,“我、我不知道你,你、你想去就去呗,反正那庙宇又不是我开的,你想去谁会拦得了你!”
  好在平时精明的宋小惠此时也是心如鹿撞,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温文琴的不正常,这里最正常的反而就是小菊儿了。
  这会儿宋小惠才平复一下心境,以一个大姐的身份一语双关的‘警告’道,“你去归去,佛家庄严圣地,你给我安分些,可别给我惹出些丢人的事情触犯了佛祖,我治不了你的话我就告诉给娘亲知道,准有你好看的!”
  聂北讪讪的回答道,“一定一定!”聂北忙讨好的去接过小惠姐姐手中挽着的锦盒。
  宋小惠睨了一眼聂北,戏谑的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妩媚,让聂北欲罢不能,聂北忙接着说道,“我看姐姐这样挽着也挺累的,所以小弟就想替姐姐拿,为姐姐分担一下!”
  “真的这么好心?”
  “小弟除了好心之外还能有什么心?”聂北讪讪然,一个大男人手空空的进送子观音庙里始终有点怪异,所以聂北就想手里有些东西拿,心也安理也得,却不想这样的出发点都被人用怀疑的眼光望着,难道‘狼子野心’四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小惠姐姐笑着娇嗔道,“色心、花心、贪心,反正没个好心!”
  温文琴和小菊儿比谁都清楚聂北的‘心’是什么心,所以对宋小惠一语中的的话很是佩服,不由得有些想笑。
  “算了,受伤了!”聂北装作一副‘心伤’的模样,惹来三记白眼。
  温文琴轻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睇了一眼聂北,然后柔声对小菊道,“小菊,锦盒里香、油、蜡、肉这些东西挺重的,把我们的锦盒给他拿!”
  “文琴我们进去万佛寺找文娴大姐,顺便拜拜佛祖!”宋小惠提着裙摆拉着温文琴的手往这里最显眼最大的一间寺庙的阶梯上走去,两人那婉约轻盈的姿势十分好看。
  聂北隐隐听到宋小惠向温文琴赔罪道:“文琴,我这弟弟平时大大咧咧、无拘无促惯了,所以说话做事难免放浪形骸给人轻浮的感觉,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聂北暗笑,小惠姐姐竟然向琴儿赔罪,琴儿的表情一定很丰富,但可惜自己只能看到婀娜的两个滚圆PI股在向阶梯上登去,一扭一扭的,不过琴儿在上到上面时一刹那的回首暗送秋波,不是一般的具有诱惑性。
  聂北回过头来盯着小菊儿,嘴角都弯了起来,他何尝不明白温文琴的意图,这叫‘弃驹保帅’,菊儿被琴儿‘无情’的‘出卖’了!
  小菊儿水汪汪的眸子带着羞怯的色彩,微微低下头去,把那挽在手里的锦盒推向聂北面前,嗫嚅道,“你、聂大哥、、、、、、”
  聂北顺手接过那个锦盒,却是戏谑的笑道,“这称呼好像不对喔我的小菊儿!”
  小菊儿那嫩水润润的脸蛋绯红欲滴,娇怯羞涩的神态十分可人,妩媚带羞的双眸滴溜溜的望着聂北片刻,再一次低下去,嗫嗫嚅嚅的道,“聂、聂哥哥!”
  聂北被小菊儿一句聂哥哥呼唤得骨头了酥了,正想着要拐她到哪些没人的地方胡作非为、发泄一番时,一个柔软的声音传来,“唷,你们这对小夫妻这么齐心,准能求得菩萨送子给你们的!”


放纵下去 第067章 王家母女
  聂北遁声望去,只见一个熟透了的妇人带着一个少妇款款而来,初初望到这熟妇人聂北就凭那颗‘热切’的心感受到她那股子的朴素,这不因衣着又或许神态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感觉,聂北内心的一种感觉,很微妙的感觉。
  这熟妇人猛一看去和干娘的年纪差不多,四十上下,但她没有干娘高,以二十一世纪的标准计算,她也就一米五五左右而已,肯定算不上‘高’女人,但也不算矮,小鸟依人形,特别是她那身段儿,匀称得来婀娜娇俏,婉约窈窕却又让人觉得她肉~感十足,这种女人配对男人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有‘身高’方面的压力,但她的容颜又美得如此动人,是男人娶了这种女人做老婆都很幸福,只见这女人如云秀发往后盘起,交错成结,秀发缀后成结之后用那碧色绸布包缠束住,两支木质、古色、古雕的发簪交插在其上,影着熙熙的懒暖薄阳的光线素韵温婉、淡雅从容,前面垂发便挽回到耳后,露出那如玉似脂的粉腮,毫无瑕疵的脸蛋儿妩媚带俏,如玉一般圆润柔和,给人一种未语先笑的感觉,滴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泛着媚人的光彩,注视你的时候仿若两潭春天的幽深碧潭在映着你,飞射出那春天的气息让人如沐春风一般轻荡爽快。
  大袖罗衫似乎是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但感觉她穿的这件质地不算特好,但还是够柔软,天蓝色、锈花、镂素色祥云纹的大袖罗衫袖长宽松,袖子能遮掩着柔软的玉手,只见其中右手握了一个锦盒,和聂北现在挽着琴儿的这个差不多,想来也是来拜这送子观音的。
  聂北能透过宽松的袖子看到其内的米白色的中衣袖子,里面米白色的袖子是紧窄的,那纤纤柔臂都能大概猜出个码寸来。
  
  这女人腰下一着湖水蓝的碎花罗裙直扫到地,走动起来那款款交错的柔软感让聂北下面立时有挺~起来的趋势,聂北暗道:女人,非得一定要美得不像样才能让男人疯狂,就这熟妇人这种女人味十足的女人也足以让男人YU火高烧。
  不过,这女人怎么有些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聂北想极都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这女人,惟有甩开这些思绪,只见熟妇人身边还跟随着一个亦步亦趋的少妇,这少妇也就二十三四左右,长得清秀婉约,秀气得来仿佛一个邻家的嫂子一般,但她比熟妇人高出一些。
  但少妇少妇,少也是妇,妇人出门盘发是必然的,只见她将头发梳成两扇羽翼形,似鹄鸟受惊、展翅欲飞状盘于后脑两侧,秀发‘翅膀’底部白布缠绕轻束,就仿佛那鸟的两只翅膀本布给束缚在头上一般,清秀娇俏中带着说不出的柔媚来,和熟妇人个有千秋、平分秋色!
  不过,任谁第一样看到这两个妇人的时候都能清楚的看出熟夫人是哪个少妇是哪个,因为这少妇显得有些局促和羞怯,亦步亦趋的跟着这熟妇人,透露着一股子的恭谨,整个人看起来羞答答的,似乎大门不出小门不入的深闺少妇第一次出门一样,眼睛清灵好奇神态却羞怯柔弱。
  少妇穿着和熟妇人有些区别,这少妇是绣花镂纹布质的碎花中衣外夹一件粉红色小褥子,那对圆美的RU房没有熟妇人的那么鼓隆高圆,但那弧度却依然够‘弧’,优美迷人的紧,亭亭玉立的她给人窈窕高挑的感觉,但实际上她也不是很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但和熟夫人站到一块,她的‘高’也就显了出来。一着碎花长群给人轻飘飘的感觉很美,不过这大冷天的,聂北有点担心她能不能受得了。其实聂北的担心是多余的,古代女人那亵裤分春夏秋冬四季‘质地’和‘厚度’的,冬天了那亵裤自然就厚而暖了,就是不穿裙子也不见得会冻到,当然,有些质地好的亵裤就是薄也很暖。
  两个女人,一个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另一个是才成熟不久的葡萄,聂北暗地里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聂北听得出来是熟妇人对自己和小菊儿说话,听声辩位的能力谁都有的,远近距离问题而已,这么近的距离,小菊儿自然也能听得出来是这熟妇人人打趣她和聂哥哥,当下闹了个大红脸,同时芳心甜蜜欲醉,本能的想申诉说明一下,“我、我、、、、、、”
  小菊儿‘我’了几下,最后红着脸沉默下来,芳心一千一万个首肯,又如何说得出反话来呢?当下只是羞怩的低着头,一双羞怯却迟疑的小手最终还是轻轻挽着聂北的手臂,甜蜜又不安的睨一下聂北,见聂北似乎也和自己一样的默认是夫妻、对自己的亲密动作不反对,她顿时醉了,闻着聂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刚阳气息,小菊儿晕陀陀的,双脚都有些发软。
  熟美妇人此时带着一个羞怯涩涩妙龄少妇来到两人跟前,也就是阶梯底处,对小菊儿的羞怯怯的亲昵动作莞尔一笑,顿时如百花齐放、明艳动人,只见她若有所思的望了好一会小菊儿又往往聂北,长长的睫毛弯弯如两把细扇,‘扇’动波澜起,迷人的很,她好一会儿着才开始笑语打趣道,“我看你们这对小夫妻俩还真是般配,亲亲我我的,倒也甜蜜!”
  被长辈的善意打趣小菊儿那粉嘟嘟的脸蛋儿越发红润,羞不可耐的嘤咛一声就要送开手来,聂北用一只手一把搂住小菊儿的小蛮腰,对小菊儿柔声道,“菊儿,别怕,你可是聂哥哥的小娘子哦!”
  “唔!”小菊儿心醉了身子软了,单纯靠聂北那强有力的手臂搂住才不软瘫在地。
  熟妇人飞了一眼聂北,轻微带笑道,“其实也不用害羞难为情的,大家都是到拜观音菩萨的,不求子就是拜拜菩萨也会得个保佑的。”
  这里是灵河边上的街道,上了台阶就是大大小小的庙宇,但也就是送子观音庙和那万佛寺两间庙宇最大,香火也最旺盛,女人进进出出多的那个自然就是送子观音庙,还未上阶梯进庙宇聂北就敢给出结论了。
  聂北听熟妇人所言,本能的问道,“难道大姐姐和年轻姐姐都是想来这里让观音送子给你们?”
  少妇羞赧的低着头,那白白秀秀的脸蛋儿瞬间如熟透的西红柿,而那熟美妇人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她只是带大女儿来而已,而不是自己要观音送子,被聂北‘一概而论’的话弄得有些难为情,不由得臊红了脸,娇声嗔道,“你看阿姨都和一样的年纪了,要是要想着生个儿子还不给人笑话,是我这女儿害羞不敢来才叫我带她来好了了她这个心愿!”
  “娘,你、你都说些什么呢!”羞怯少妇害羞的扯了一下熟妇人的手袖,却羞赧怯怯的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丰神俊朗、气质不凡,比见过的男子更有一番魅力,心不由得跳得快了些,见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顿时心如鹿撞,仿佛一个小偷怕被人发现一样急急慌慌的偏了偏头。
  聂北却从这熟妇人的话里听到了些味道来,忙接过她女儿的话问道,“你认识我娘?”
  “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就是聂北吧,而就是方秀宁了!”熟夫人挽着锦盒优雅的往阶梯上走,边走边说道,“我和方秀宁当然认识!”
  “我的脸上没刻有‘聂北’这两个字吧?”聂北愕然道。
  少妇人想不到这就是聂北,上官县内风头正劲的人物,似乎还懂医术,连那些王府里那些老太医都不得不服,也难怪行医多年的娘亲会见到他就来了兴趣,但看样子娘亲也是第一次这聂北的啊,怎么认出他就是聂北呢?
  少妇甩开疑问又在想:对于这奇特男子的传言多了,而自己却是今天才见其人,传言或许有真有假让人分辨不出真假,反正现在就是眼见为实耳听而虚,这传言里对于他样貌的评价倒没假,反而有些不足,因为传言里根本无法表达他真人站在面前时给人的那份气质,太独特了,说他潇洒却又夹带着落寞的气息,说他放荡不羁他却柔情似水,起码现在第一次见面他就放荡的当着娘亲和自己的面搂着他身边的娇小女子,温情款款不是转作的,但,这被他叫作菊儿的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妻子,传言里他不是在楼船上和温家的三小姐似定终生了么?而且娘亲也说他干娘也为他物色了河下村的出名的村姑何花了,连婚事都替他定了下来了,他刚才搂着的菊儿又如何个说法?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被这白白净净、清清秀秀的少妇给腹诽了,他还在等着熟妇人给自己一个说法,此时只见熟妇人站住脚扭头往下望来,神色平静、面带善意的微笑回答道,“你这短短无束的头发估计在上官县内找不出第二个来了!”
  “、、、、、、”聂北没想到这头发也可以把自己给卖了,也可见出,心细的人是可以知道很多事情的,比如第一次见面这熟妇人就知道认识自己了。
  “那不知道大姐姐和小姐姐没称呼?”聂北还是很本能很自然的问道。
  本来熟妇人和少妇还觉得聂北问得有些突兀有些孟浪,但见聂北当街问自己这母女俩个妇人的名讳时神色自然毫无尴尬,亦觉得是自己过于着了痕迹,就当是小辈问长辈的称呼好了,熟妇人和少妇这对母女俩先后回答道:
  “我姓单名丽娟,我和是同辈,你叫我单阿姨就好了!”
  “我姓王,名萍萍,聂公子叫我萍萍姐得了!”
  单丽娟?王萍萍?单阿姨、萍萍姐?这萍萍姐就第一次听,可这单阿姨却不少听了,干娘和巧巧经常提起的大恩人单大夫单?聂北失声道,“大姐姐你就是单大夫?”
  单丽娟、、、、、、单丽娟、、、、、、聂北心思牵动,似乎有些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却什么都想不到,怪怪的,聂北惟有摇摇头甩开。
  熟妇人巧笑嫣然嗔道:“早就听你~娘说你口甜舌滑的了,现在看来你~娘说得一点都不错,人小鬼大又口甜舌滑,以后都不知道惹多少风流债!”
  “哪有啊,你别听我娘她乱说,大姐姐看上去就像我姐姐嘛!”
  少妇人美目偷偷的打量着聂北,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的微笑,心道:我娘看上去自然是美艳秀丽风采不减,还用得着你说。
  熟妇人却乐了,笑靥如花一般绽放,被聂北赞到心坎上了,或许觉得聂北的奉承赞美有些着痕迹了,但依然很愉悦,娇笑的嗔道,“咯咯、、、、、、你啊,叫我姐姐的话,那你称呼你~娘叫什么呢?”
  “、、、、、、”聂北被噎住了,心里却一百个声音在喊:以后叫她~娘子或许孩子他~妈!
  熟妇人见聂北被问住了,顿时露出长辈那慈祥的笑容来,脆声道:“你和巧巧一样叫我单阿姨就好了,别学你~娘她那样见面时总是叫我单大夫,怎么说她都那样!”
  “好的单阿姨!”聂北回答得无比虔诚。
  “听说你把黄家的独苗给救活了,令那些高傲的老太医也佩服,你单阿姨我也是行医人,难免会好奇,你有空的话不妨带巧巧到我们家去做做客,我有些医术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你!”熟妇人无比认真的望着,似乎这是她一生的兴趣一般。
  聂北却很无语,也很无奈,巧巧被被自己折腾得下不了床了,哪敢轻易带她出门,被那些经验丰富的大妈一看,发现巧巧未婚已破身的话、、、、、、那自己偷偷‘吃’了巧巧的事不就穿帮?好歹也等巧巧的行动恢复自然嘛!再说了,这医术、、、、、、不说也罢!
  聂北有些讪讪,熟妇人却以为聂北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苦衷,又或许是那些‘高’门规矩不得外传之类的,顿时有些黯然,但还是笑着说道,“要是师门有规矩不准外传的话那是单阿姨我唐突了,你当我只是随意说说的好了。”
  “啊、、、、、、”聂北实在想不到自己胸无墨水不敢作文却被熟妇人以为自己藏拙,忙解说道,“其实是我怕打扰单阿姨你而已!”
  熟妇人心喜,少妇人却壮着胆子道,“我娘不是在医馆里替病人看病就是在家里,而且我们和我妹妹不回娘家的话我娘就和我爹两个人而已,你要是能和巧巧到我娘家做客的话我娘只会更高兴的,娘你说对不对?”
  聂北当下笑道,“那敢情没问题,有空一定会去单阿姨家蹭饭吃!”
  “瞧你说的!”熟妇人欢欢微笑,“萍萍说的对,你和巧巧那妮子能来我不知道多喜欢!”
  聂北小声问小菊儿能不能站稳,小菊儿红透了脸嘤嘤咛咛的回了一句,最后还点了点头聂北才松开她,两个人跟了上去,少妇见势亦走上台阶!闻着少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聂北‘心神不宁’,好在这台阶不算很高,要不然聂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内心狂野的YU火焚烧。
  上到台阶上面,聂北才发现这是‘庙宇一条街’,比那十六晚见到的‘神棍’还要‘神棍’,这是正规的‘神棍’场所,十六晚那晚见到的是‘无牌营业’的‘野鸡大排挡’!
  不过,这正规得来似乎也太过于‘正规’了些,竟然不表演‘魔术’,实在‘正规’,就好比酒店按政府法律法规 不从事卖YIN经营一样的‘正规’!
  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好,正规有正规的好处,因为正规意味着权威,信奉的人自然也虔诚了些,各种各样的庙宇门前都是人来人往,不因春节过去而‘凋淡’多少,看来‘神’在这时代真***‘神’了!
  聂北和菊儿需要入这万佛寺去找琴儿和小惠姐姐,而熟妇人和少妇人这对母女俩不是拜佛而是求子,自然朝送子观音庙里赶。
  望着单大夫单阿姨那纤小婀娜的娇躯玲珑凹凸,仿佛一个精灵女人一般匀称窈窕,聂北的心没来由的幻想着她不穿衣服承欢在自己身下时的情景,一定很粘人很消魂吧?还有她女儿萍萍姐,简直就是林黛玉的‘健康版’,柔柔弱弱、娟娟秀秀的,说不出的婉娈可人,一个邻家嫂子的模样儿怎么看就怎么上‘火’,聂北隐藏在无比正经外表下的心恨不得把这单阿姨和这萍萍姐变成单娘子和萍萍娘子,无耻的聂北J虫又上脑了,思想自然也跟着龌龊起来,当然,最明显的把他内心反映出来的就是胯下的庞然大物挺直了‘腰’!


放纵下去 第068章 女人这么多的佛寺?
  小菊儿一直把美目留在她心爱的聂哥哥身上,发现聂哥哥那坏东西又展现出吓人的状态,粉面顿时绯红欲滴,芳心顿时回想起过去被聂哥哥要得死去活来,聂哥哥又想要自己了吗?小菊儿嘤咛一声抓着聂北的手撒娇般啐道,“坏蛋聂哥哥,又、又想干坏事了!”
  聂北回过神来,见小菊儿荡漾的表情娇媚带嗲,滴溜溜的水眸中雾汽缭绕,泛着阵阵春波媚意,聂北兀自不敢相信小菊儿也变得这么媚惑了,不过这些聂北乐得见到,当下便戏笑道,“那我们就干坏事去!”
  “唔、、、、、、”小菊儿嘤咛一声差不多把头低入到她那不大的RU房中去,娇羞呢喃道,“可是可是夫人她、、、、、、”
  “那好,我们进这万佛寺里去找她们去!”
  万佛寺,没万佛没万佛,这个聂北进去才知道,一尊大如来佛像高一丈多,‘坐’立在正堂上,周围菩萨、罗汉等等一大堆的‘神’围绕着如来,大堂前就是上百个蒲团锦座整齐摆放在那,上面虔诚的跪拜着人,大多以妇人居多,这大堂里上百个蒲团上面竟然被全部跪拜满,还不算那些正在烧香、添香油钱等等的,当然,门外还站着排队的就更别说了。
  聂北望着一个个跪翘了PI停股的妇人的PI股,聂北暗暗乍了乍舌,暗道:这香火也不是一般的盛!
  小菊儿进到这里面才恢复些‘正常’的神色,芳心颤颤的想:在这里,聂哥哥不敢再使坏了吧!
  聂北听干娘曾经‘唠叨’过,说这万佛寺是大赵出了名的‘名寺’,和灵州的弥勒寺一样的出名,干娘和巧巧来这万佛寺上香都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说来这万佛寺倒也没完全‘腐化’掉,因为据聂北所知,干娘和巧巧以前只求三餐温饱而已,钱财必然不多,都能来上香,倒也说明这万佛寺是有些老少皆宜的味道,不嫌贫爱富。
  聂北又听说灵州的弥勒寺只对妇女的祈祷显灵,而这万佛寺就什么人人皆可,只求虔诚向佛就行!
  拜佛的人有男有女,但男人显然不太喜欢这类东西,大多是女人来做,所以这万佛寺里望眼所及,几乎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过不惑的妇人居多,其次就是些花信少妇。大堂里上百人在跪拜,花花绿绿的,聂北还真有点看得目不暇接,各种各样的裙子包裹住的PI股有大有小,无一例外都是跪翘了起来,圆的、肥的、瘦的、宽的、窄的、、、、、、丑的、美的,各有各的特色,有几个单是看PI股不看脸蛋都能看得出她们的姿色一定不俗。
  其中琴儿和小惠姐姐自己一眼就能认出来了,就算她们现在很虔诚的跪翘着PI股对着自己也无法逃避自己金精火眼的辨认,特别是琴儿,在自己胯下承欢两次了,她那滚圆肉润的PI股越发的肥圆了,把那裙子绷得紧紧的,更显圆隆,而且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水润娇滴,她现在跪翘着PI股就仿佛等待自己给她来个后入式的交欢一样,有着说不出的诱惑,而小惠姐姐也差不多,她那娇俏纤柔的身子苗条窈窕,此时她头趴在反贴地板的手上,那圆圆肉肉的PI股也翘了起来,正虔诚的朝拜着,两个女人再加身边这娇嫩纯美的小菊儿,聂北那双色眼瞬间起‘火’!
  而琴儿和小惠姐姐身边的那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又是谁来的呢?难道是琴儿的大姐也就是温家的大小姐?从后面看去,PI股可比琴儿的还要圆还要肥大些儿,而且比琴儿要丰腴一些,跪拜在那里连在后面侧角一些的聂北亦能看到那对圆涨鼓隆的RU房的一边轮廓,垂荡荡的吊在胸前一般,几乎吊垂到地上,聂北暗自嘀咕:估计都比得上干娘和梅艳岳母的了,黄夫人赵芯儿这位岳母娘的也差点没她的大啊,和十六晚那晚在街上遇到的那对婆媳有得一比,当真‘伟大’!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转移出去,只见挨着琴儿而跪的两个女人一个大一个小,大的似乎三四十岁,小的二十上下,两个女人中,小的那个女子把秀发轻挽细扎,其余捋后束起顺背垂柔,不过此时跪拜下去,这两束秀发反而是斜歪垂地,宛如黑色的柳条一般。
  她头上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精致银饰插布,鬓沿额前一个银质的镂空银环套戴在头上,银光闪闪,望去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宛如一个模特儿在头上把珠宝商所有的展品一次性展示出来一样。
  窈窕娇俏的身子此时跪躬拜倒,翘起来的PI股依然圆美无暇,但她穿的不是裙子,而是一副武人装束,或许说是江湖人士的装束更适合一些,只见一件远未及膝的布衣大挂包裹DA腿以上的身段儿,然后一条灰色腰带横腰紧束,勒得英姿飒爽、苗条爽丽,DA腿以下可见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裹小腿的‘劲裤’,一灰色的双小皮靴套在她那娇上显得野蛮而灵动、爽朗而另类。
  而那个大的和她也差不多,但显得简练些,头上梳个妇人髻后用五支银质的发簪展开插发固发,宛如没纸的折扇骨展开插在其上一样,风情万种的身子丰腴玲珑,跪拜在地那前鞠的姿势让那翘~起的PI股滚圆圆、肉滚滚的,说不出的。
  她是穿裙子的,一着舞衣一般的花格青长裙轻飘柔软、皱叠层折,竟是连衣松裙,腰间那长长的腰带束腰后还垂下两端来,飘飘柔柔的,就好像她的身子那般,带着说不出的柔媚似水的味道。
  最让聂北意外的是她们身子中间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竹筒,竹筒开着几个小孔,这些小孔似乎在自然而然的冒发着一股缥缈如迷雾一般的烟雾,淡淡的几乎不可见,幽幽森森的,带着诡异的气息,聂北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那竹筒里装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这两个女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聂北简单的给她们下了定义!
  而小菊儿此时却扯了扯聂北的衣袖小声嗫嚅道,“聂哥哥,既然来了,我们也拜一拜咯!”
  聂北从女人的PI股中回过神来,没回答小菊儿的话,任其拉着自己走,自己便暗地里在心头上嘀咕道:这里的和尚真***幸福!
  聂北就任小菊儿拖拉着自己向前堂小和尚走去,那里有香、蜡、纸钱之类的东西摆放,而前面就放了一个受捐募的香油箱,或许说是‘自动售货机’更适合一些,而那些香、蜡等等就仿佛售货机里的货物一样,你投钱了就给你!
  小菊儿很自然的掏出了几个铜板往那捐募箱里投下,然后就从前堂小和尚的手中接过一小把香和几根蜡烛,正想拉着聂北上香去,聂北却是色眼飞掠四周,只见这大堂两侧都有一个通向背后的走道,只是被黄色的帘布遮掩,聂北忽然急急的道,“大师,这庙有没有茅厕啊,我尿急!”事实上是聂北色急!
  聂北一句‘大师’让这前堂小和尚身板不由得一直,欢喜之下恨不得亲自带聂北去不可,但他走不开,便异常热心的道,“施主显然是不常来,要不然准会知道我们万佛寺的茅房在哪的,你入后堂往左走,再拐上一个弯就能能看到茅房所在了。”
  “可是我娘子她也急!”聂北丝毫没有说谎的觉悟,脸色丝毫不变。
  小菊儿却是粉面生晕,羞赧不堪,同时有些疑惑,自己都不急,聂哥哥怎么说自己急呢?难道、、、、、、坏蛋聂哥哥、、、、、、又、又要对自己做那事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菊儿羞怯怯的睨了一眼聂北,只见聂哥哥双眼微微发赤,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她又是羞又是喜又是怕,被聂北握着的小手柔若无骨,此时却都红了起来。
  小和尚的心显然比聂北纯洁多了 ,想也不想便道,“男左女右,情况差不多,向右走再拐个弯就到了!”
  “谢谢!”聂北把手中的锦盒放在小和尚这香台的一侧,好声道,“大师,这些是些香油类的东西,就暂且放在这里,麻烦你帮我看看!”
  “好的!”小和尚被聂北前一句大师后一句大师的叫得心花怒放,就差忘了自己姓什么。
  聂北几乎是半抱半拖着菊儿往里面走。谁叫自己上火的时候只能拐到她!这时候也只有小菊儿能替自己泄火了。
  聂北火急火燎的拐着小菊儿按小和尚指点的方向找去、、、、、、


放纵下去 第069章 女厕所里春色浓(1)
  小菊儿红着脸羞涩怯怯的瞟了一眼聂北,然后呢喃问道,“聂、聂哥哥,你、你是不是又想要菊儿了?”
  聂北没想到菊儿问得这么直接,当下也回答得直接,“恩,聂哥哥见到你和琴儿就想要你们,可是琴儿她现在不行,我等不及了,我要你!”
  很多时候结果不是可怕的,反而是不确定的结果让人忐忑,小菊儿确定了聂北就是打那‘坏主意’后反儿镇定了下来,没有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因为她知道,聂哥哥需要的是不会让自己走的,而自己也不忍心聂哥哥难受,同时聂哥哥把那粗粗长长的东西插到自己尿尿的地方时是快乐多过痛苦的,那种感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想尿尿了,前天还在梦里梦到聂哥哥把那东西捅到里面去,早上醒来后亵裤都湿透了、、、、、、胡思乱想的小菊儿又是娇羞又是期待的被聂北拉着走。
  佛寺真的很少男人来拜,所以男‘厕所’这方向一直没人,但却连个和尚都不见,聂北有些奇怪,但也不放在心上,反而觉得这正好合了自己的心意,但在聂北‘强硬’的把羞怯、难为情的菊儿带入那男人方便的地方时,聂北失望了,没有现代那种单间存在,整个茅房只有几个散发着阵阵臭气的马桶存在!臭不是很臭,那些和尚倒也勤快,可是这不是臭不臭的问题,而是聂北不想自己才把火热的肉龙挺进自己小娘子小菊儿的身体时忽然有人冲进来什么都看光了,自己的小老婆的身子只能是自己看到,才不愿意便宜那些拜佛的人,而且那样还会打扰自己的好事。
  聂北本来打算找个没和尚休息的房间又或许柴房然后把小菊儿给办了,却在关键时间邪恶的念头浮了上来,便对小菊儿道,“好菊儿,我们走!”
  “去、去哪啊?”小菊儿以直为聂哥哥放弃了念头,有些放松的同时也有点失落!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走了好几分钟,来到了右边,小菊儿弱弱的惊呼道,“聂哥哥你、你要进去?”
  “刚才你都进了男人的茅房了,你聂哥哥我进个女人的茅房算个什么?”聂北露出了邪邪的微笑,却在那里四下扫视,只见有不少妇人往这边走,想来是解决‘内部’‘矛盾’来的,而不是像聂北这样拥着小菊儿净想着自己把火热滚烫的肉龙插到小菊儿那水泽泥泞的水穴中去。
  偶尔几个妇人用些异样而感慨的目光望着聂北,在她们的心里,或许聂北已经上升到体贴、疼爱妻子的好丈夫行列里了,因为她们以为聂北是带着肚子不舒服的小妻子到这一带的。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八卦的妇人想些什么,现在他却站在离女性茅房不远处,附在小菊儿的耳边道,“好菊儿,聂哥哥好急啊,好想进入你身子里,你喜欢聂哥哥进到你身子里面去挺、插吗?”
  “唔!”小菊儿嘤咛一声低下了头,粉面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好不可爱,另一只没被聂北握住的小葱手慌乱娇羞的捋弄着那垂贴在胸前的一缀发梢,显示出她依然还上有些紧张,因为她已经猜到她的聂哥哥想和她到哪做那羞人的事了。
  只听聂北怂恿道,“你到里面去,看看什么情况,要是里面没人或许又人也看不到我进去的话就快点出来引我进去!”
  小菊儿似乎没有反对,她和巧巧一样,对聂北全抛一片心了,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她聂哥哥受委屈,“聂哥哥想、想要在茅房里占有菊儿的身体里吗?”
  “、、、、、、”聂北有些讪讪,最后便得有些坏坏,“不在茅房也行,我们就在这里如何?”
  “嘤!”小菊儿嘤咛一声瞬间羞红了脸,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乖巧的向茅房走去、、、、、、
  在聂北想来,拜神向来是女性的专利,这万佛寺的香火又如此旺盛,想必这女人来多了,难免有这方面的需要,而且上管县内甚至灵郡的贵妇人又时常来上香,捐的香油钱必然不少,那么这方面的卫生想来会做得很好的,而且看这茅房这规模,可比左边那男人的茅房好上不止一个档次,里面或许会有那些大茅房内设小单间的设计,毕竟一些贵妇人高贵惯了,难免不想进去方便便和其他妇人一样,所以极有可能会有单间存在,只是现在这茅房似乎也挺热闹的,妇人、小姐不时进出,没小菊儿进去打探的话自己还真不好溜进去。
  聂北站在侧边四下扫视,间缺会少些女人又或许没人,终于在聂北等得YU火快憋不住的时候小菊儿的身形出现在女性茅房的门口处,娇羞带怯的四下望了一下,然后对聂北招了招手,仿佛一个偷情的小妻子一样!
  聂北撒着脚丫子就奔过去,速度之快可惊闪电,身形一闪便到了小菊儿的身边、、、、、、有小菊儿这个‘内奸’带路,女性茅房内部结构顿时被聂北看得清清楚楚,果然不出聂北所料,这茅房不但大,而且分单间,单间可用木门遮掩,而且这里面竟然没有多少异味,一排成十个单间,此时有两间闭了门,聂北一进来小菊儿就慌得急,忙扯着闪入其中一间单间内,轻轻的把门掩上,包间内有一只干净的马桶和一只空空如的夜壶,再没其他。
  聂北见小菊儿呼吸急促、慌张羞怯的模样儿十分可爱,脸色晕红欲滴,那娇嫩翘小的RU房随着那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一个受惊的小鹿,此时羞答答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那冒着YU火的双眼盯裂物一般的盯着她时她全身酥软如醉,摇摇晃晃如痴如醉,嘤咛一声软瘫而下,聂北眼疾手快把她搂入怀里。
  这时候有人进了这女茅房,聂北不知道是谁,反正有几个,之后便有人进有出,似乎有些吵杂,一些妇人、少女甚至小孩子的声音都有。
  聂北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来,但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还是让呼吸急促,而外面一些进进出出的女人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一个无耻的家伙藏在这一排单间中的一间里正要对一个小萝莉实行肉`体与灵魂的交流行动,所以那些夫人、少女们进来后都不太注意,不久后那些微弱的‘嘘嘘’声让聂北血气贲涌、鼻血狂流,太诱惑了,聂北真想直接走过去看个究竟,究竟是哪个少女、或许少妇又或是哪个熟妇竟然尿得这么大声。
  小菊儿脸红耳热,嘤咛一声大胆的把聂北紧紧抱搂住,显然也是春情勃发,情动不已的小菊儿娇羞带媚的小声呢喃道,“聂哥哥,你、你会不要菊儿吗?”
  聂北上下其手,直摸得小菊儿气喘喘才道,“怎么会呢,小菊儿永远都聂哥哥的小妻子,和你夫人一起服侍聂哥哥一辈子,永远不分开!”
  “真的吗?”小菊儿痴痴的柔声道。
  聂北啄了下小菊儿那红润的小嘴儿,溺爱的道,“你不信,那好,我就做给你!”
  聂北放肆的在小菊儿那圆翘俏美发PI股上揉搓、在小菊儿那对已经被聂北开发过的RU房上抚摩拿捏,小菊儿就仿佛一团柔软粘腻的粉团一样被聂北揉在怀里,软绵绵的任聂北施为,压抑的呻吟声咿咿呀呀的闷在喉咙里变成了轻呢‘唔唔唔’,那火热的如兰气息急急的扑喷在聂北的胸膛上,勾起聂北更大的YU火。
  小菊儿面色潮红,娇怯中带着荡漾的妩媚和渴望,那双滴溜溜的水眸朦胧欲滴,半开半阖间媚态毕现,和那少女的清纯相映成趣。
  这单间里春情弥漫,外面却是脱下衣裙时那种沙沙声伴随着熟妇又或许少妇又或是少女的‘嘘嘘’尿尿声,也就是聂北耳尖才能听得个清楚,心火烧得无比旺盛。
  聂北情难自制的捧着小菊儿的脸蛋儿,见其羞怩紧闭的双眸上睫毛颤颤,粉润的脸蛋儿此时红得不能再红了,仿佛血都可以渗出来了,那精致的小瑶鼻急促的呼出那火热的气息来,宛如空谷幽兰的气息醉人心魂,那肉肉嘟嘟的小嘴儿更是,聂北对着小菊儿那粉润红嫩的小嘴儿吻了下去、、、、、、
  小菊儿的小舌头很柔、很滑、很腻,就仿佛一条小泥鳅一样在聂北的空腔里乱钻,调皮而生涩,但胜在她第一次如此大胆,竟然主动的把小舌头伸过来,聂北自然是喜不自禁,用力的吸、吮着小菊儿的小舌头,那双大手就开始从小菊儿的领口处伸了进去、、、、、、
  小菊儿被聂北不着一丝半缕抚摩在那敏感娇嫩的小RU房上时全身不由得一颤,宛如电击一般轻轻抖颤,嘤咛一声几乎无法站稳。
  
  聂北的揉搓让小菊儿全身红了透,一颤一颤间秀美白嫩的DA腿根部那蝴蝶谷便潺潺流水,晶莹粘稠的春水夹带着炽热的温度冲刷出来,把那稀疏的草原瞬间变得水泽泥泞,水沟肉壑里瘙痒难耐起来,小菊儿情不自禁的厮磨扭蠕着那双秀美白嫩的DA腿,火热通红的娇嫩身子在聂北怀里不安的扭摆着,嘤咛一声挣开聂北的深吻,轻轻柔柔的急呼:“聂、聂哥哥别、别揉了、、、、、、菊儿好热还难受啊、、、、、、唔、、、、、、捏捏痛菊儿了啊、、、、、、”
  
  小菊儿一只葱嫩的小手往聂北的腰间摸去,生疏的解着聂北的腰带,然后那小手迫不及待的钻到聂北的底裤里面去,把聂北那涨大火热的大犁掌控在她的小手里,温柔而本能的套弄着,还不时的揉捏着聂北的子孙袋,那两颗敏感的‘种子孵化蛋’被小菊儿那只葱嫩柔软的小手一揉捏,聂北顿时舒爽入骨,忍不住惬意的呼了一口气赞道:“呼——菊儿太好了!”
  得到聂北的赞赏,小菊儿越发的卖力,变了个人似的滑子,跪在地上伸出双手来拉下聂北的裤子再把巧巧针缝剪造的古代版底叉脱下,望了一下让她惊讶、紧张、害羞、担忧却又舒爽快美、消魂蚀骨的,只见它青筋贲张、头部涨圆发紫,比上次还要大一些,小菊儿的心仿佛在打鼓一般,娇俏的脸蛋儿如火如荼、红润欲滴!
  她娇羞带俏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等待的模样她反而又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又觉得有点害怕,担心自己的小嘴儿无法吞得下聂哥哥这粗长涨挺的肉炮,所以有些迟疑了!
  聂北见此不由得好笑道,咬着小菊儿那玉润的耳垂轻声笑问,“好菊儿,是不是琴儿教你这样做的?”
  “嗯!”小菊儿轻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羞臊却大胆的道,“夫人叫我用手帮聂哥哥套这、、、、、、这吓、吓人的东西,还叫人家用脚心夹着搓磨,好羞人的!”
  聂北在心里得意非常,恨不得把琴儿这个‘热心’老师拉来亲自给小菊儿实践示范一次,聂北邪邪的问道,“就教您这么多?”
  “夫人她、她叫人家用嘴或许用人家的小PI股的啦。”小菊儿疑惑不解又羞涩的望着聂北,迟疑了一下问道,“菊儿可以用嘴服侍聂哥哥,下面尿尿的地方已经服侍过聂哥哥了,好像丝丝阵阵的痛苦中还有点酸酸晕晕的感觉,让人家觉得很舒服,可后面的、、、、、、的小PI股怎么服侍聂哥哥你啊?”
  小菊儿一直昂着臻首望着她的聂哥哥,见聂哥哥一副邪恶的表情,‘露裂’着奸诈的微笑,顿时有些怵怵的道,“聂、聂哥哥你、你笑得很碜人喔,多半又在想坏事了!”
  “你说对了,你聂哥哥我就是想着怎么干你才让你这小妮子知道你聂哥哥的厉害!”
  小菊儿大 胆又羞怩的低下了头去,呢喃道,“夫人说了,菊儿已经是聂哥哥的了,菊儿什么都听聂哥哥的!”
  聂北见小菊儿一副青涩清纯的娇憨样,心中的YU火霍然腾起,下面兄弟越发暴躁,突突直跳,小菊儿的小手抓着它就仿佛抓住一条狂野的暴龙一般,小菊儿又惊、又喜、又羞、又好奇,春情萌动的她浑身跟着火热,娇嫩红润的脸蛋儿越发媚润,春意蕴含在那娇羞闪烁的眸子里、藏在那舒展带俏的柳眉梢,一副欲罢不能荡漾的模样儿说不出的。
  这时候小菊儿她却昂起头来睨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问道,“聂哥哥喜欢菊儿继续用嘴服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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