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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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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他们抬着我
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了另外四声闷响。

    我还没有从刺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接着
一个低哑二阴沉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老三,这二十多天没白蹲,有货呀
" !

    一个在路上多次听到过的声音兴奋地回答:" 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
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阴沉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
不动声色地命令道:" 哦,打开看看" !

    有人过来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
大腿,然后用力按了按我的胸脯道:" 嘿,还真是个母的,果然货色不错,又白
又嫩!" 忽然他放开了我,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兴奋地念叨着:"
喝,这还有个光着的" !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并没有刺眼的阳光,我很快适应了外
面的光线。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女兵一字排开摆在地
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们都还被绳子横七竖八地捆绑住手脚。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
四个光着上身挺胸叠肚的大汉。

    一个五十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正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面
前那个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肌肤的小姑娘。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用脚尖踢了踢小吴被捆的横七竖八的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命令
道:" 解开看看" !

    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当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
胸脯时,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伸长了脖子凑到近前仔细端详小吴的面容。看到她充满小女孩娇羞的大眼
睛和齐耳短发,他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一只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小吴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地闷叫。

    那汉子在小吴裆里重重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咧开嘴哈哈一笑:" 原来
是个雏儿".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兴致勃勃地
按住她丰满的胸脯揉搓了两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 这是个稀罕玩艺儿,
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慢吞吞地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
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吭声。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

    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
说:" 娘的,这么漂亮的妮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被绳子勒
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两把,露出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起来,满意地说:" 奶
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 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
心里一沉。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现在一起落在这
伙土匪手里,等待我们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噩梦。

    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左右端详,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 老
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咱们开窑子的了!" 说完他问:" 还有一个
呢?" 他话音未落,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萧大姐推了过来。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

    像我们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
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驮在
牲口背上赶几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 七爷,这女共军肚子里有货。
"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脸上乐开了华,满有兴致的说:" 哦,又一个大肚子,
共军人丁兴旺啊……" 话没说完,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定住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 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
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口称参谋长,
给他闪开一条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扫视了一圈,朝
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没有理他,正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萧大姐,眼珠一转,示意
一个喽喽上去解开大姐嘴上勒着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
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不简单,是国民党养
的恶狗。我们的处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移开了阴沉的目光,牙一咬话里有话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 说着一挥手吩咐道:" 把她给我扒了!" 他话音未落,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
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们几个一见,急的满脸通红,在匪徒手里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我们
单薄的身体都被几只强壮的大手紧紧钳住,而且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那匪首见状阴森森地一笑:" 哼,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 几
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
群野兽大叫:" 你们放开萧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跟着叫了
起来。

    但这群匪徒对我们的叫喊根本充耳不闻,继续在大姐身上七手八脚地上下其
手。

    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

    我看见抓着她的三个土匪重手重脚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
心。我不管不顾地拼命叫喊。

    几个匪徒无动于衷地抓住大姐被解开的手脚,连拉带拽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
一个大汉伸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我们几个女兵不约而同声嘶力竭地大叫" :住手啊……你们住手!" 那匪首
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 大虎,把她拉过来。
"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挣了几下,在那几只粗壮的大手的夹持下丝毫没有作用。她轻轻的出了
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那匪首用一根手指托起大姐的脸,紧紧盯着阴着脸问:" 你姓萧?" 大姐连
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

    天啊,是我刚才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该死!

    匪首似乎对大姐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一手捏住大姐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大
姐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衣扣。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匪首的下流动作,仍微闭双眼,单薄的身子纹丝不动。

    大姐军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开了,怀无声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那匪参谋长又冒了出来,忙不迭地从大姐身后伸出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襟往
后一拉。大姐的军装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

    大姐的胸脯非常丰满,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
鼓包。

    匪首盯着大姐高耸的胸脯咧开了嘴,一只大手无声地转到了大姐的腰间,拉
开了她的腰带扣。

    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不停的挣扎、喊叫。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
不吭,脸色如常。

    我忽然明白了大姐的用意。

    我们落在这群残暴的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
告诉我们几个被俘的姐妹,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

    军裤顺着身子滑了下来。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

    匪首笑眯眯地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脚,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大姐人被拖走,军裤却
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拿来一根粗麻
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的一声铐住
大姐的双手。

    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徒按着她的身子贴住岩壁,匪参谋长抓过搭下来的绳头在
手铐上打了个死结。两个匪徒哧哧地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高举被拉过头顶。

    匪首眼睛不离大姐的胸脯,打着手势让那两个匪徒继续。

    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伸直手臂、拉长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
起脚尖,匪徒们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瞟了匪首一眼,抢上一步,伸手抚摸着大姐的脸问:" 这回该说了
吧!你叫萧什么?"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禽兽脸一黑,回手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向下一拉。只听" 嘶拉" 一声脆
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四周的匪徒连同匪首和匪参谋长在内顿时都看呆了。

    大姐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五个多月,但她
的乳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喉头蠕动了两下,咕噜咽下一
口口水,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大姐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
的乳峰。

    我看见大姐痛苦地把脸转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一只大手放开了颤微微的乳峰,顺着洁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一半
的滚圆的肚皮,一翻手抓住大姐的裤衩。他得意地逼问:" 怎么,还不想说?"
见大姐仍不答话,那手向下猛的一拉。肥大的草绿色裤衩顺着大姐光滑洁白的大
腿滑落到她的脚下。

    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连匪首都松开了正揉搓大姐乳房的大手。

    一副凄美的画面惊心动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
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

    丰满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
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
长。

    大腿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只听
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
搓弄着逼问道:" 怎么,现了真身你还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哦!" 四周响起一
片淫荡的哄笑。大姐仍像在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匪首鼻子里哼了一声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从地上捡起还带着
萧大姐体温的军装递了过来。

    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只手顺着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向下,
钻进了她的裆下,下流地抠弄起来。

    他朝军装上的胸章努努嘴说:" 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 我看到大姐双手高
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紧。看来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松开大姐已被搓弄得通红的乳头,接过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
来念着:" 四十七军文工团,萧碧影。" 他哈哈一笑,插在大姐裆下的大手加力
抠弄着,得意地说:" 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原来是文工团的萧同志。幸
会啊,幸会!"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白花花的裸体说:" 四十七军文工团
的,难怪这么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
耻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 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
己也弄不清楚吧?" 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萧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尽管下身被那匪首抠的汩汩作响,她仍一动不动,
一声不吭。

    我真佩服大姐的坚强意志。她也是个女人,是个二十多岁就要作妈妈的年轻
女人啊!眼睁睁的看着怀着身孕的大姐惨遭土匪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我的心都
要碎了。

    忽然一个念头涌入我的脑海: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衣服吊起来任人蹂躏
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名字突然蹦了出来:林洁!她是机要科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
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面对大姐赤裸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匪徒们似乎耐不住性子了。以刚才那个大
虎和老三为首的几个匪徒开始喘着粗气围上去对一丝不挂的萧大姐动手动脚。

    匪首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从萧大姐胯下抽出手来,转过身一把托住眼圈
红红的小吴的下巴问:" 你叫什么?" 小吴显然受了萧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
几句都没有回音。

    他手一挥指指黑黝黝的岩壁:" 不说?也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
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
把她上身赤裸着吊在了萧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个人都被踮着脚尖
在岩壁下齐齐的吊了一排。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
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 你们再不说,我可要
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
了,对匪首说:" 爹,管她们是谁,反正是女共军,发给弟兄们肏就得了,弟兄
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忙不迭地指着萧大姐说:" 这娘们就叫大肚
子。" 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 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
个叫雏儿。" 最后他指指我又指指林洁说:" 这俩妞儿最漂亮,这个叫大妞儿,
那个叫小妞儿。"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 傻小子,你看她个子大、奶子
也大,就叫她大妞儿?你还差火候啊!

    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妞儿,那个是大妞儿。" 他的话听的我
心里发麻。这老家伙肯定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林洁确实比我大一岁。但无论是
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

    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作为女人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
知。

    惨绝人寰的惨剧马上就发生了。

    老匪首指着挺着大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 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
这大肚子女共军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 谢七爷!"
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匪首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噤若寒蝉的七爷。

    老三又问:" 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儿怎么料理?" 七爷干脆地回答:" 看
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
身发冷,我们几个女兵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萧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 大姐
……" 在我们的叫喊声中,七爷笑眯眯地指着小吴白嫩嫩的身子对众匪徒说:"
今天让这个雏儿伺候我!我给她开苞。"

    他话音未落,那个大虎挤上来,一脸不满地对匪首说:" 爹,今天就破她一
个?" 他眼睛瞟了瞟我们几个道:" 老三弄来五个呢,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

    那个七爷皱皱眉,鼻子里哼了哼,朝我一努嘴道:" 好,依你!这个小妞儿
也拉进来,老子一起给她开苞!"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哆
嗦,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上来,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放下
了来。

    我拼命压住恐惧,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面临灭顶之灾,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 怎么样老
郑,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陪笑说:" 七爷没开苞,哪个敢动她一
个手指头!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
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萧大姐一丝不挂挺着大肚
子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劈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
TOP Posted: 04-24 16:59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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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和小吴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

    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
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
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

    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
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
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嬉皮笑脸地喝道:"
起来,跪好!"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七爷在后面哼哼了一声,几个匪徒围上来,把我们的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结
实,然后架着我们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好几天天,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踱到我们身后,看着我们摇摇欲坠的样子,用脚踢踢我的腿吩咐道:给
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闻声而至,俯身给我和小吴解开了捆在腿上的绳索。就这样,我们
勉强能跪住了。

    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
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手里的手仗戳着我的大腿内侧命令道:" 把腿岔开!" 我
心中一凛,知道恶梦开始了。

    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 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他话音未落,从后面窜上来
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掰。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我的两个膝盖被两
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拉向两边。我累的气喘咻咻,但腿还是毫无悬念地被他
们劈开了。

    匪徒们早有准备。池边的洞壁下扔着几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杠。七爷
嘿嘿笑着指挥匪徒们拿来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

    这一下,我再挣扎也没有用,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
被岔开了腿绑上木杠,直挺挺地跪着。

    我明白了。这伙匪徒是一伙惯犯,这里就是他们残害妇女的狼窝。我的心在
滴血。我们就像羊入狼口,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七爷不急不慢地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得意地端详
着面前被绑着跪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小小的半裸女孩,惬意地伸出一只大手,随心
所欲地拨弄起小吴光裸的胸脯上的两颗嫩生生的乳头来。

    小吴人虽小,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
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身子拼命往后仰,躲闪着那只肮脏的大手。

    一个匪徒从后面顶住了小吴赤裸的脊背,使她挺起胸脯,无法躲闪。那匪首
七爷微微一笑,并起两个指头,捏住小吴的一个稚嫩的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搓起
来。

    一边揉搓,他嘴里一边自言自语道:" 嘿嘿,还真是个雏儿!" 忽然他勾起
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 小东西,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
脸腾地红了,无言地闭上眼睛,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两颗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淌
了下来。

    七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哼哼地骂道:" 娘的,共军的娘们怎么全他妈是哑
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会儿回来报:" 金先
生来了。"

    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股烟草混合着药草和汗酸的飘了进来。我偷
眼望去,见是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

    他进来后看也不看我们,径直向匪首拱手道:" 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随
手指指我们说:" 老三刚弄来几个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来给看看货色。"

    那老金眯起眼睛在我们半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开口道:" 嫩的能掐出水,
好货色呀!" 七爷伸手勾起小吴的脸对老金说:" 记得去年麻阳县工作团那个十
六岁的女电话员吗?那是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这个我看肯定比那个还嫩,你
来过过眼。"

    老金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抬起小吴稚嫩的小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
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粉红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一脸认真的对匪首道:" 七
爷赏我看看这妮子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一边哭喊着" 不……不
……" 一边拼命摇头,单薄的身体也死命扭个不停。

    几个匪徒早候在一边,冲上来按住小吴拼命挣扎的身体。说话见那匪首七爷
已一把抓住了她肥大的裤衩。

    小吴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那两个匪徒死死按住了。

    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了一边。

    小吴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她小小的洁白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这一
大群恶狼般的土匪面前。

    由于腿上绑着木杠,无法合上,小吴的身体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
拦地暴露无遗。

    七爷招呼人拿来一支大蜡烛。借着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十几双狼一样的眼睛
贪婪地盯着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小吴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光秃秃一片,只在最下面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层浅
浅的绒毛。两条大腿的交汇处一览无遗,中间是一道不起眼的隆起,隆起的中央
有一条细细的肉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围在四周的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
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对七爷说:这妮子比去年那个要嫩多了。你看她奶
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七爷似乎迫不及待地问:" 你看她能算个女人吗" ?

    老金不解地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问:" 七爷……你的意思……
" 匪首点点头说:" 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
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记得你说是先天不足,精血
不够。你看这个……"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小吴那里已经控制不住哭闹起来:
" 不……我不……" 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哭闹。

    老金点点头,示意两个匪徒把小吴的头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他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插进小吴两腿中间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
指分开了细嫩的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来回躲闪,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腿又被
木棍强行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晶亮的肉壁。

    那根枯枝一样的手指继续向细嫩的肉洞里面钻,直到碰一个粉色的小肉芽,
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按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着了一样
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 恭喜七爷,这妮子行!" 匪首七爷兴奋
地问:" 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 这妮子依我看最多不过十三。还没听
说过有人逮住过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从下盘和脉相看,已经
是女人了。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头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
下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
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
这样刚参军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奉命在向湘西进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
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
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偷偷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 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
" 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谁知她哭得更利害了:" 不光疼,还流
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我会死吗?"

    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 让我看看好吗?" 她红着脸扭扭捏
捏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那血的
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 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 什么例假呀?
"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傻丫头,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都会流血,一月一次。
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了。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
地对她说:" 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换了内裤,又把我的一条没
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啼哭为笑。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
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把抓住我说:" 袁姐不好了,
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 多吗,能坚持吗" ?

    她红着脸说:" 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
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秘密只有我这样和小吴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这猫在深
山里的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是人还
是鬼。

    不容我多想,那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乐不可支,拍着大腿道:" 好,好,
天助我也!看那个老黑把个十六岁的妮子弄大了肚子把他神气的。赶明儿我弄个
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

    说完一挥手,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吴吩咐匪兵:" 这可是个稀罕物,你们
都仔细着,给我弄干净点!我可指着她给我挣脸呢!" 那两个匪兵答应一声,笑
嘻嘻地抓住小吴单薄赤裸的身子就往水池里拖。

    我跪在一旁急的大声喊叫:" 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听见我的
叫声,眯起眼睛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 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
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
脸憋的通红,一时竟然语塞。

    那匪首七爷根本不容我开口,一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背心,一只大手顺势伸了
进去。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
声来。

    大手在用力揉搓,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几乎忍不住要失声痛哭。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那只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
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弯腰,竭力想护住自己的前胸。可我的双手被捆
在背后,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这里还在顾忌着前胸,谁知那匪首七爷却转移了目标。伸手抓住我的裤衩
猛地一扯,刺啦一声,薄薄的布被撕开一个口子,飘落在地上。

    我几乎要窒息过去了,绝望的闭上了眼。

    从记事那天起,我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围在四周的匪徒们
刀子一样的贪婪目光。老金则咂着嘴一连声地说:" 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
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我的乳房比萧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
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平坦的小肚子的尽头,黑油油的芳草
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攥在眼前这群恶狼的手里,由他们随意摆弄了。

    我还没有从这铺天盖地的屈辱中醒过梦来,一只粗砺的大手已经插进我两腿
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按住我柔嫩的阴唇,重重地向两边分开,另一根手指粗暴
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

    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
在我身体里来回抠弄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满脸放光,托起我的脸大笑:" 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坯子居
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我金子一样宝贵的青春就要毁灭在这伙残暴的
土匪手里了。

    两根干枯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是老金。想起
他那魔鬼般的掐算我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捏了个遍,然后招呼匪徒,把我像小吴一样按
着脸贴地,屁股高高地撅起。

    那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我的下身
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天啊,一根手指拨开花瓣,像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贴着肉壁向深处
滑行。我的心随着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被扯成了碎片。

    突然,那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那手
指像接到了命令,按住花蕊画起了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
不住颤抖起来。

    在深入骨髓的战栗中,我感到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被捆在背后的我右手的
脉搏。我惊慌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珠。

    忽然一股酸腐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姑娘今年十
八。" 这个魔鬼又开口了。又被他说中了。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他露出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悄悄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最后用力按压了一下花蕊后也
抽了出来。

    老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
肯定地对匪首七爷说:" 这妮子十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能配上。" 我听着这
冷酷的话语,好像听到了地狱的判决,忍不住放声痛哭。

    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唯独乳房调侃说:
" 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七爷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
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
扎和哭叫,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
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回头之间,我瞥见小吴已被几个大汉吊在了池子上方的横梁上。她的身子软
软的垂吊着,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
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
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
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
手腕都好像要被拉断了。

    一个匪兵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
猛地向上拉去。我的脚一下就离了地,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兵,哈哈大笑着脱掉
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匪首七爷随手抄起一个水瓢,接了满满一瓢山泉,哗地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一激灵。七爷淫笑着,一边不停地往我赤条条的身子
上哗哗地浇水,一边用粗硬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和胯下不停的揉搓。

    他回过头对上面喊:" 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岸上的匪
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
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

    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我的心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乳房。

    粗砺的纤维磨擦着我的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
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
姿势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
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

    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的无地自容。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
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

    就在我的对面,咫尺之遥,老金也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细细地摩擦着
小吴稚嫩的乳头和下身。

    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凌乱地盖住面颊,无助地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
……".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揉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
块肥皂。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
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带去响水坝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
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我高高挺立的左乳房上。肥
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一股皂角特有的香气在洞子里弥散开
来。

    我顾不得品味这我平时最喜爱的清新气味,因为硬梆梆的肥皂正在我作为女
人最珍贵的地方肆虐。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无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
来钻心的疼痛。

    ,我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上涂满了泡沫,肥
皂也开始变的滑腻了。

    我刚把气喘匀,他就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用力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大
把握住我涂满皂液的左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肥皂扔到一边。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里翻滚、变形,
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被他揉搓到麻木的时候,他又回拣抓起肥皂,伸向了我的胯
下。

    他真是人间的恶魔,女人的噩梦。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磨秃了的一头转到后面,用带着切口断面
的一面压住了我胯下柔嫩的花瓣。

    棱角分明的肥皂开始在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重重地来回扯动,柔嫩轻
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痛彻心肺的屈辱感压得心力交瘁。我心里想着萧大姐,竭
力学着她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拼命地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似乎渐渐远去了,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却在我耳边越来越响。
不多会儿,我的胯下就已经变的滑腻腻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七爷把硬梆梆的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胯
下,按住柔嫩的花瓣肆意地揉搓起来。揉搓当中,他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
肛门。

    在他的肆虐之下,不大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忽然松了手,后退半步,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他伸出沾
满皂液的手指,又狠狠地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
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去了。

    他指着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
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一会儿就轮到她。

    说完他走到池边,竟然拿起一把刀子,仔细地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
状。他走到小吴身边,一手拽开她的腿,抄起肥皂在她身上揉搓了起来。

    一阵阵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在洞子里响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插到胯
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气喘咻咻、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娇小的身体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
双腿中间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大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竟弯腰钻到我的胯下,抬头瞪着金鱼眼定定地
端详起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他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阵,就真按匪首七爷说的,用干瘦的手指把我的下身
里里外外仔细地搓了,竟连耻毛和肛门的皱褶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

    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流遍她的全身。白花花的早沫流到池子里,他们
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

    不一会儿小吴白净净的身子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按七爷的吩咐把她放下来,
两个匪徒把她赤条条地架走了。

    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

    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
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我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
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在这是我自出娘胎以来最彻底的一次清洗。

    七爷大概尽了兴,放开手,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
一声:" 给我带过来!" 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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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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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两个匪徒把绳子放下来,摘下钩子。我挣扎了一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
没有,只好任由他们把拖我出了水池。

    他们架着我,跟着七爷背影,走过长长的洞穴,穿过一道厚重的木门,进入
了一个不大的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迎面扑来一股潮热的气息。

    我一进去就被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木
凳,放在我的脚下。我糊里糊涂地就被他们连推带搡地弄了上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背贴着柱子,我的腿下意识
地发抖。

    匪兵们抓住我捆在一起的双手,粗暴地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
铁钩上。这一切都弄好之后,几个匪徒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的眼睛逐步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我心惊胆战地发现,七爷正占在我的面前,
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裸体。

    我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七爷在大厅里说过的
一个字眼:开苞。我的心底一阵压抑不住的战栗。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七爷伸手摸了摸我湿漉漉光溜溜仍然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当大手触到我
的乳房的那一瞬间,他突然飞起一脚,垫在我脚下的凳子嘭的飞了出去。

    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疼的下意识地拼命
拉直身子,脚尖拼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脚尖点地,赤条条
的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弹。

    七爷嘿嘿一笑,放下手,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去。

    我脑子里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忽然我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稚嫩的呻
吟。

    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扫视了一下屋里,这才看清,就在我面前二尺远的地方
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

    借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可怜的小吴已被仰面朝天赤条条
地捆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粗木头上,两条修长的白腿也被分成八字形,
略微抬起,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
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小吴的脸扭向一边,脚来回蹬踹,低声抽泣着:" 不……放开我…放开……
" 七爷站在床边,已经开始在慢悠悠地解衣服。他眼睛盯着一丝不挂不停挣扎的
小吴,笑眯眯地说:" 喊什么喊,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马上就叫你当一个真正
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挣扎的更剧烈了。她下
意识地试图把两条腿往一起并。但结结实实绑住她四肢的绳索无情地粉碎了她的
幻想。

    七爷不慌不忙地看着小吴无助的挣扎,直到她挣不动了,绝望地放弃了所有
的努力,将自己单薄的身体赤条条地平摊在床上,浑身发抖。

    七爷这时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俯身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男
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令人心寒的青光。

    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在忽闪的烛光下,岔开的两腿之间一条细
窄的缝隙忽隐忽现。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天鹅,眼睁睁看着恶狼张开了血盆
大口。

    我的心在流血,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的哭喊忽然嘎然而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屋中回响起来。我
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像令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跪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胯下的肉缝。

    他背对着我。在烛光下,浑身上下疙疙瘩瘩结实的肌肉令人胆寒。他单腿跨
在床上,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胯下晃来晃去,看的我差点呕吐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是父亲把我养大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家教极严,从不
对我谈起男女之事。

    我参军时只有十六岁,对男女之事完全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
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其中的细节却是懵懵懂懂。

    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性交后女人才能怀孕。
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工作队和地方的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
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被俘后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
竟然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硕大的肉虫,我才明白了,他要把胯下的这个丑
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小吴的下身。男人就是用这东西把孩子种到女人肚子里的。

    我浑身发抖,我怕极了。

    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屌。

    我心惊胆战地看到,七爷正抬起屁股,用他那硕大丑陋的阳具在小吴光嫩无
毛的胯下蹭来蹭去。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胯下那东西发生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摩擦,那东西竟然自己在长大,越长越大。一眨眼的功
夫就从一支小手枪竟长成了一门小钢炮,粗的像根小擀面杖,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么一根又粗又大的大肉棒,他难道真要塞到小吴那纤弱的身体里去?
她胯下那道细细的窄缝怎么能够受的了?

    我这里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
的丝帕。他搂住小吴纤细的腰肢,一把掀起她的屁股,把那方白丝帕平平整整地
铺在了下面。

    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
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翻身上床,跨坐在小吴的胯上。

    他俯身提臀,用那丑陋而又可怕的大家伙顶住了小吴的胯下。

    小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七爷已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的大腿根向两边一分,
大肉棒顶端那个青紫的大蘑菇就抵住了那条细细的裂隙。

    小吴明白最后的时刻来了,嘶哑着嗓子死命哭叫,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但身
材单薄又被绳捆索绑的她,那微弱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毫无用处。

    我眼见那匪首大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猛往下一
沉,随着" 呀……" 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硕大的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
十三岁的小姑娘幼嫩的下身。

    小吴的两条大腿猛的绷紧,继而痉挛,接着全身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头
甩着散乱的秀发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对小吴死去活来的反应似乎全无知觉,一个劲地耸动着屁股把肉棒往里
插。插着插着他似乎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嘴里不
由自主地发出" 嘿" 的低吼。

    随着这一声吼,小吴全身的颤抖嘎然而止,两只被捆在床头的小手猛地攥起
拳头,岔开的双脚脚趾死命地向里抠,青紫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终于忍不住" 哇
……" 地哭出声出来。凄厉而稚嫩的哭声让人听的心里淌血。

    七爷这时长出了一口气,微微抬起了身子。他胯下那又粗又长赛过擀面杖的
大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小吴下身那条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一个大
口子。

    七爷抬了抬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只见那黑黢黢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小
吴阴道内侧粉红色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七爷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重重地插了进去。插的比刚
才还狠、还深。小吴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凄惨的叫声似乎鼓励了匪首七爷。他耸动着屁股挺着大肉棒不断地冲刺,
没几下就全根尽入。

    我真无法想像,那像棒槌一样的大家伙竟真的全部插进了小吴的下身。

    小吴也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赤条条的身子软软地摊开在床上,任那粗大
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出出进进,只剩下无力的痛苦呻吟。

    匪首七爷的大阳具全根没入后,他似乎也累了,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
白的裸体上喘息了片刻,似乎是在体味大肉棒插在小姑娘身体里的感觉,又好像
是在积蓄力量。

    突然,那结实的像岩石一样的身体再次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
不停地挺腰提臀,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小姑娘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
去。

    小吴像死人一样任他抽插。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唧啪
唧的刺耳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我隐约看见,小吴敞开的大腿内侧已被染成了红色。

    这种不堪入目的机械式运动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气壮如牛的匪首七爷这时
也已气喘咻咻。

    我开始为小吴担心。半天没见她动一动,也没有半点声息。

    突然,七爷的呼吸急促起来,抽插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他结实的大腿和屁股
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

    紧接着,黝黑的肉体猛地将雪白的肉身死死抵住不动了。床头传出男人低沉
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两人的吼叫声音同时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像粘在一起一样紧
紧贴合。良久,上面黝黑的身体才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又过了好长时间,七爷才缓缓从小吴身上抬起身。软缩的阳具从小姑娘胯下
已经变了形的肉洞中慢慢抽了出来。

    烛光下,小吴敞开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条大腿内侧全是血,原先
紧窄的肉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得意地端详了一下因沾满血迹而变得更加丑陋
的大阳具,随意地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他伸手抬起小吴的屁股,抽
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

    雪白的丝巾上有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像一朵盛开的鲜花。那是这个只有十
三岁的小姑娘处女的血迹。

    七爷得意地左右端详了半天,然后起身把那浸透了血迹的丝巾挂到岩壁上拉
着的一根绳子上。还煞有介事地数了一遍。

    我这才发现那条绳子上竟并排挂着近二十条同样的白丝巾,每一条上都有一
朵暗红的花朵盛开在中央。

    我的心战栗了。就在我眼前的这张床上,有二十个女人被残暴地夺去了处女
之身。这里面大概多数都是我们被俘的同志。而下一个就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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