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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亢龙
  回到船上后,韦小宝、田伯光、马公子三人见我偷偷出去一趟又带回了两个美女,其中一个更是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更是羡慕不己……
  那韦小宝更是凑上前来:“吴双哥,我考虑了很久了,我也想加入你们的帮会!”
  叮!!!系统提示!!玩家韦小宝请求加入帮会:神
  我想了想,太好了!有机会收服那七个绝色了。
  叮!!!系统提示!!玩家韦小宝加入帮会:神
  韦小宝加入帮会后,便对我说:“双哥,我这也有个任务,就是在扬州我收服李双亭后,便要我再去金陵收服那秦淮八艳,那里面可是有陈圆圆、董小宛这些角色,你我兄弟一起联手,去收了他们如何?”
  这金陵也正是我们金蛇宝藏的目标,我自然应允,接着我们一行就朝金陵而去……
*****俺是绝对超级无敌必然定然以及超然猥亵的分割线*****
  不日便来到了秦淮河,那河中笛歌处处,桨声轻柔,灯影朦胧,似乎风中水里都有脂粉香气,这般旖旎风光不由的让我们几个淫贼大为兴奋。即使是身着男装的温青青也脸上酡红,听得船上传来阵阵歌声,盈盈笑语,韦小宝笑道:“双哥,咱们快去找那八艳来唱曲陪酒好吗?”
  说着便朝其中一艘最大的画舫奔去,谁知斜刺里突地冲出一个人来,“哎呀”一声,便和温青青撞到了一起。
  只见那人唇红齿白,清而秀,媚而柔,竟是一个佳色稀见的翩翩少年,我们见了这样令女人都要生妒的美貌少年,也不由得惊叹一声:“好俊俏的小哥儿!”
  “哎呀呀,对不住,对不住,小子走得莽撞,各位莫要见怪!”这少年连忙作揖道歉。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少年长相英俊,又是这般打躬作揖的,我们怔了怔,问道:“你这么急,却是去那?”
  那少年却对温青青说道:“在下…在下王二,诸位难道不知么?我们金陵的风月最著名的就是那秦淮八艳,分别是桃花坞的陈圆圆、水绘园的董小宛、红豆馆的柳如是、媚香楼的李香君、隐园的顾横波、胜楚楼的卞玉京、钞库街寇家的寇白门、幽兰馆的马湘兰。前时那陈圆圆被田国舅选入宫内,而近日又听说那董小宛又被洪承畴献给了顺治皇帝,因此剩下的六艳人人自危,今日听说要在秦淮选夫从良呢。听说其中还有几个是尚未梳弄的。我正是赶去那看看!”
  我们一听喜上眉梢,那王二接着说:“只是她们六个的条件太苛刻了,首先要黄金万两,其次是要貌比潘安,然后是才高八斗;最后是技压群雌!”
  “那什么是技压群雌?”我们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首先这黄金万两、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就难倒了天下人,到如今听说没人能满足两个以上呢!”王二回答到。
  我微微一笑:“那是因为我没来!”
  “你有黄金万两?貌比潘安?才高八斗?”
  “黄金万两我快有了,貌比潘安嘛,我好歹魅力快100 了,至于才高八斗试试就知道了!”
  “那你先拿出黄金万两来给我看看!”王二伸出手来。
  “我是说我快有了,不怕告诉你,我有一个宝……胞兄,就住在南京的魏国公府,只要你带我们去找到他,这黄金万两不成问题!”
  这王二茫然不知,说南京哪里有甚么魏国公府。我想起书中确实这魏国公府十分不好找,于是众人在南京寻访了七八天,没找到丝毫线索。
  这日正和温青青、王二三人寻访,却见眼前一花,一个黄影一晃。我们连忙尾随而去,来到一座大宅之前,走近之后,见那宅第周围一匝黑色围墙,墙高两丈,居然没一道门户。围墙涂得黑漆漆的,甚是阴森可怖,这已十分奇怪,而屋子竟没门户,更是天下少有的怪事。我们好奇心起,纵身跃入,里面地基离墙却有两丈三尺高,如不是身负绝顶武功,多半会出于不意,摔跌一交。里面又有一道围墙,全是白色,仍是无门。我们这时一不做二不休,跃上墙头。这堵墙比外面围墙已高了三尺,但因地基低陷三尺,在外面却看不出来。我们跃进白墙,发觉地基又低三尺,前面一重围墙全作蓝色,墙垣更比白墙高了三尺。跃进一重又是一重,第四重是黄墙,第五重是红墙,那时墙高已达三丈三尺,我们轻功再高,也已不能跃上墙头,寻思:“难道出入此屋,都是要用绳索攀援?必定另有密门。”当下却在墙角发现“魏国公赐第”,那王二心中生疑问到:“这不是你‘胞兄’的住处?”几日相处下来也与王二有些投契,却也直接和王二说明了缘故。三人大喜,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连忙取出宝图与房子对看,果然便是图中所指,按着图上藏宝记号寻索到了一处密门。
  沿着密门入内后,只听得一阵金铁相撞的铮铮之声,其音清越,如奏乐器,跟着风送异香,我们悄悄的掩了过去……
  只见房内走出一个身穿粉红黄色色纱衣的女郎【樱心美】。只见她凤眼含春,长眉入鬓,嘴角含着笑意,约莫二十二三岁年纪,甚是美貌。她赤着双足,每个足踝与手臂上各套着两枚黄金圆环,行动时金环互击,铮铮有声。肤色白腻异常,远远望去,脂光如玉,头上长发垂肩,也以金环束住。
那女子“取五圣来!”五名童女入内,捧了五只铁盒出来。另外五名童女捧了一只圆桌面大小的沙盘,放在殿中。十名童女围着沙盘站定,红衣童女捧红盒,黄衣童女捧黄盒,五名锦衣童女各捧与衣同色的铁盒。
  接着五名童子打开盒子。温青青险些不禁失声惊呼,只见每只盒中,各跳出一样毒物。哪五样?青蛇、黄蜂、蜈蚣、蜘蛛、蟾蜍。
  五名锦衣童女从衣袋中取出药物,咬嚼一阵,喷入沙盘。再看盘中,青蛇长近尺许,未见有何特异,其余四种毒物,却均比平常所见的要长大得多。五种毒物在盘中游走一阵之后,各自屈身蓄势,张牙舞爪,便欲互斗。毒蜘蛛不住吐丝,在沙盘一角结起网来。黄蜂沉不住气,向网上一冲,弄断了许多蛛丝,随即退开。蜘蛛瞪眼向黄蜂望了几眼,又吐丝结网,网未布妥,黄蜂又是一冲。这般结网冲网,几次之后,黄蜂身上已粘满蛛丝,行动大为迟缓,两只脚被蛛丝粘缠在一起,无法挣脱。蜘蛛乘机反攻,大吐柔丝,在黄蜂身旁厚厚的结了几层网,悄悄走到蝎子身前,伸足撩拨。黄蜂子突然翻过毒尾,啪的一声击打。蜘蛛快如闪电,早已退开。这般挑逗数次,黄蜂怒火大炽,一击不中,向前猛追过去,不提防正堕入蜘蛛布置的陷阱之中。黄蜂在网上拚命挣扎,眼见在蜘蛛网中弄破一个大洞。蜘蛛忙又吐丝纠缠,黄蜂渐渐无力挣扎。蜘蛛扑上,张口一咬,黄蜂痛得吱吱乱叫。蜘蛛正在享受美味,突然一阵蟾沙喷到,毒蟾蜍破阵直入,长舌一翻,把黄蜂从蜘蛛网中卷了出来,一口吞入了肚里。蜘蛛大怒,向蟾蜍冲去。蟾蜍长舌翻出,要卷蜘蛛,蜘蛛张口向蟾蜍舌头上咬去。蟾蜍长舌倏的缩回。蜘蛛慢慢爬到蟾蜍左边,吐出一条粗丝,粘在盘上,忽地跃起,牵着那根丝,从空中了过去,掠过蟾蜍时在它背上狠狠咬了一口。蟾蜍急忙转身,蜘蛛早已飞过。片刻之间,蟾蜍身上蛛毒发作,仰面朝天,露出了一个大白肚子,死在盘中。
  毒蜘蛛扑上身去,张口咬嚼。这边那青蛇正被蜈蚣赶得绕盘急逃,游过蟾蜍身边时,忽地昂首,张口把毒蜘蛛吞入肚内,跟着咬住了蟾蜍。蜈蚣从侧抢上,口中一对毒钳牢牢钳住蟾蜍,双方再力拉扯。拉了一阵,青蛇翻身一卷,却把蜈蚣紧紧缠住。不一刻,蜈蚣被青蛇缠死,青蛇在尸身上吸毒,然后游行一周,昂然自得。那女子道:“这青蛇吸了四毒的毒质,已成大圣,把它献上来。”
  那女子的身上穿了件淡黄色如蝉翼般的胸衣。紧束的内衣托出深邃的乳沟,艳丽而滋润,散发出成熟诱人的女人味了。
  她分开双腿,我们的视线立即被白皙的大腿吸引住。透过蝉翼般的薄纱亵裤,那下部粉红般的鲜嫩私处若隐若现。
  她轻轻的取下亵裤,只见那儿早已湿润,像一朵盛开的花。一只手抚摸着硕大的奶子,另外只手却伸下背后,然后握着一只铁钩将它从臀沟处伸出刺激着自己的菊花。而一个童女抓住那青蛇朝她花丛伸去,那青蛇伸出蛇吻先舔舐着嘴角,慢慢的将整个舌尖朝红豆贴上去。
  “啊!……啊!……好……好……棒啊……”那女子全身猛然用力一颤,圆球似的乳房震动了起来,粉红色的乳尖也随之耸立起!
  那童女娇声问:“教主,今天要不要服药?”原来这女子就是五毒教主何铁手。
  何铁手懒洋洋的点点头,腰部却激动的挺了起来,更加那丰满的身材表露无疑。而下体花蕾的结珠鼓胀成一团,狭长的溪谷满溢着香甜的蜜汁。
  青蛇的蛇信抖动的舌尖,象血脉贲张的男根朝火红双唇间伸去,何铁手更兴奋了,她的腰配合蛇的动作大幅摆动起来。
  被何铁手的动作一惊的青蛇猛的喷射出细雨般的毒液。搀有动情素的蛇毒很快地发挥作用。何铁手的花瓣海绵般吸满这种令人销魂的毒液。
  周围的童女们却丝毫也没有露出点惊讶,被蛇毒燃烧的何铁手褪下身上的纱袍,像剥掉皮的葡萄露出她的身躯。她的身材有成熟女人的完美,但是最特别的还是她的肌肤,除了一般的白晰外,还有着一种浴在雾 里的朦胧,彷佛是太白了反而让人家看不清,是一片诱惑每个男人追逐的白云。
  何铁手发出淫靡的呻吟声,花洞中流出汁液,她痛苦地摇晃着喘息着。
  而她张开双腿的下体中那秘洞的裂痕跳动得像颗心脏,露出深藏于其中灿烂的淫花。

  何铁手猛的坐起,一卷轻纱,‘嘭’的破门而出,我们回过身来,那何铁手全身黄衣如霞站在墙檐上,给足底黑瓦一衬,更是黑的愈黑,黄的愈黄。只见她长袖掩口,身如花枝颤袅,娇滴滴的道:“哎呦,原来是三位娇客来访,不知有何指教?”话音刚落,手腕一抖,那蝎尾鞭势挟劲风,径扑我前胸。
  我和王二未回过神来,温青青却探手我腰间,金光一闪,拔出了金蛇宝剑荡开了那蝎尾鞭。
  何铁手一见,笑容立敛,喝道:“金蛇郎君是你甚么人?”
  温青青虽然以金蛇郎君的女儿为耻,但她性格崛强,当下昂然道:“金蛇郎君是我爹爹,你们问他干么?”
  何铁手道:“既然你是他公子,那么就先留下来,先祭了先父再说。”她说话时轻颦浅笑,神态腼腆,便是个羞人答答的少女一般,可是说出话来却是狠毒之极。
  何铁手倏地飞了过来,左掌猛地向温青青面门击到。我见她身形甫动,一股疾风便已扑至温青青鼻端,快速之极,以如此娇弱女儿而有这般身手,不禁惊佩,温青青喝道:“好!”上身向后斗缩半尺,却见击到面前的竟是黑沉沉的一只铁钩,更是吃惊。何铁手右手微挥,一只金环离腕飞了出去,温青青顿觉左腿剧痛,软了下去。
  我见形势不妙,连忙拔足就跑,却记的刚那藏宝图在那附近标有个符号,连忙朝那方向奔去,却是一间厢房。
  何铁手看了看我们奔进厢房,只知那里是个死路,也不追来,却只追问温青青:“说,金蛇郎君在那?”
  我奔进厢房后,王二也跟了进来。我们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在宝图所示开关一点,地上露出一个大洞。我与王二循石级走下去,火把光下只见十只大铁箱排成一列。铁箱都用巨锁锁住,钥匙却遍寻不见。另外有一只铁盒,盒子却没上锁。我看盒中时,见盒里放着一串钥匙,还有一张纸。我见纸上写道:“吾叔之叛,武臣无不降者。魏国公徐辉祖以功臣世勋,忠于社稷,殊可嘉也。内府密宝,仓皇不及携,魏公为朕守之。他日重光宗庙社稷,以此为资。建文四年六月庚申御笔。”
  我看了不禁凛然,心想这果然是燕王篡位之时建文帝所遗下的皇家重宝。我拿起钥匙,刚触及铁箱……
  叮!!!系统提示!!玩家吴双获得皇族密宝·镜殿
  皇族密宝·镜殿:唐高宗、武后所造,四壁皆安镜,为白昼密戏之需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密门,我和王二推门进去,只觉眼前霍然一亮,定睛一看,只见里面是上下左右前后团团围住了的三十六扇明镜屏风,那明镜屏风每面有五尺来高,三尺来阔。两边都磨得雪亮,就如宝镜一般,辉光相映,照得彻里彻外皆明,下面俱以白石为座。人走到面前,须发形容,都照得明明白白。
  我眼前不由的幻现和众女奴在里面,众女奴你来我去,一个人也不知有多少影儿。我在中间左顾右盼,那容光交映,艳色纷飞如何让我辨不出谁真谁假。
  而正中是个一丈方圆的锦茵绣褥,那王二说到:“吓死我了,那何铁手武功也太高了!”说着往上一躺……
  叮!!!系统提示!!皇族密宝·镜殿·如意车被激活,是否锁定目标……
  我想了想,点了下确定……
  皇族密宝·镜殿·如意车:隋何稠所造,上下两旁,便有暗机,碍其手足,毫不能动。又且天然自动,全不费行幸之力
  只见那锦茵绣褥里忽然出现许多金钩玉轴,将王二手足紧紧拦住。王二慌了起来,挣扎叫到:“怎么了?快点救我!”哪里动得分毫?
  我看了看王二,只见他呈‘大’字一样躺在褥上,四个机关扣住他的四肢使他不能动弹,我爬了上去,才发现他的纤手肤色如上好美玉,娇嫩又如水葱,镜子折射出的光线照在那手上,白皙润泽,仿佛光滑的象牙上透出粉酥酥的红润血色。
  此时再看那王二,他居然露出几分柔媚的脂粉气来,由于贴的很近,她的脸纤毫毕现,那小巧玲珑的耳珠上还有女儿家才有的耳洞。
  我用心眼观察一下:
  焦宛儿    年龄:18
  等级:17
  技能:金龙探爪
  攻击力:56     防御:79
  忍耐度:255    魅惑:71
  敏感带:阴蒂
  ‘宛儿、王二、宛儿、王二;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我想了半天,金庸世界没王二这个人。。。’我暗暗想到。
  被绑的焦宛儿也意识到我发现她的秘密了,一脸苍白,乱叫着∶“快帮我解开。不要乱来不要!”
  可不论她怎麽抵抗都没用,那冷冷的机关好像蛇一样缠在她的手腕上,焦宛儿感到绝望。
  我用色眯眯地眼神看着焦宛儿,以下拉起她裙子的下摆,露出双臀及大腿内侧,焦宛儿的下半身被剥得光光的!而裙子拢在被绑在手腕的机关上。
  “啊!不要!”
  那白玉般的屁股就在我的腿前,我不加思索地叫了出声,马上扑到她的身上,那成熟的胴体,以及那神秘的股间,形状不但完美,因为练武显的而且很结实……就算是我到目前为止,也没看过如此美丽的臀部呢!因此,我的眼睛一直没离开焦宛儿,看到她的下体,就受不了。我呻吟着,颤抖的手在焦宛儿的臀部上爬行着,那指尖的触感是如此美妙。
  “啊……啊……不要!放手!快放手……”
  我伸手按住焦宛儿的膝盖将大腿分开,焦宛儿拼命地想挟住大腿,“不要,救命!救命啊!”
  焦宛儿的下半身彷佛要裂开一样,我则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
  “啊!不要看,不要看。啊!不要!不要碰我。”
  我瞪着几乎快要喷出血来的眼睛,却显现出兴奋的神情,焦宛儿的臀部完全突出在我的面前,秘处完全裸露着,被微微发亮的柔毛所覆盖住的秘处下方,一条缝般的花径,因为流出湿湿的爱液而微微的张开,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秘处,完全就像是处女一样。
  我的手指深入女人的最奥秘的地方,焦宛儿哭泣着,身子激烈地摇着。
  手指头伸入秘缝,玩弄的拉着一丝丝线般的爱液,手指压着阴唇张开呈V字形,看进蜜壶的内部,应该是已经被人摘取过那纯真的处女了,可是焦宛儿的阴部却仍是新鲜的,看上去那被击破的处女膜还象犬牙交错一般。我不由自主地把嘴巴靠上去,啾啾地发出淫秽的声音吸吮着爱液,那小巧美丽的私处,像是在拒绝男人,又像是在诱惑男人走向极度的快乐世界般。
“果然是湿湿的,为什么只有这样子就已经湿淋淋的呢?”我挑逗着!
  “啊!啊啊!不要那样说!”
  我爬起来坐到她的腰上,双手分开她的衣襟,露出了形状美好的双峰,由于男装的打扮,那大概是小两号的紧身衣,紧紧地贴着焦宛儿的身体,别说胸部的形状,连乳尖的形状都清楚地浮现出来,由於太过於羞耻,焦宛儿的眼睛含着泪水,但这样非但不能让男人产生同情心,反而造成虐待欲的兴奋,让男人产生更想看她痛苦表情的欲望。
  我一把撕开焦宛儿的紧身衣,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焦宛儿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真是极品啊,你怎么舍得把它包裹的这样严实?”
  焦宛儿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我想起心眼的提示她的敏感带是阴蒂,于是翻身去她的下体,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那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焦宛儿的反应十分的激烈。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而那柔软的花唇,更是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焦宛儿的身体不停地向上挺起,那被束缚的双脚,激烈地抖动着。
  “啊……不要……求求你……”焦宛儿陷入疯狂地状态,全身的骨头彷佛要散开般地陷入强烈的愉悦中,她自己也不了解是什麽缘故,虽拼命咬牙忍耐,但她已陷入悦乐的暴风圈中,而且愈敏感的部位,反应愈激烈。
  我将焦宛儿的腰往下一压,而自己则往上刺,焦宛儿的媚肉渐渐地被我的肉棒穿透。
  “啊……”焦宛儿放声哀嚎,那一种被贯穿的感觉,那粗大与长度,足以叫她翻白眼。如此巨大,她的第一次根本无法比。
  “啊……啊……啊……”她愈叫愈大声,但随着我愈来愈用力的冲刺。她的声音开始转为柔和,到最后竟变成了奇妙的呻吟。
  焦宛儿的饮泣愈来愈激烈,已经开始被极乐的暴风雨所侵袭,在愈来愈激烈的冲刺中,那官能的愉悦及敏感正慢慢扩散,那体内的肉棒正不停地翻弄着!
  “不……啊……不行……”焦宛儿疯狂的摇头,经过长时间的肉戏,身体里积压的能量终于迸发,有如山洪倾泻,不可遏止。
  电流从盆腔一波一波产生,袭遍全身的每个毛孔,大脑中慢慢幻出丢失自我的感觉……
  她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地产生节律性抽搐……
  我感到在抽搐中她那已被击破的犬牙交错一般的处女膜不同的收缩撕咬着我的冠状沟……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我吼叫着用尽全力一挺,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有力地射在她的花心……
  叮!!!系统提示!!玩家吴双收服百美之一——亢金龙焦宛儿;学会技能『龙牙』;玩家等级提升,现在为64级。魅力永久 1;获得银子100两
  龙牙:女奴名器之一,拥有宽厚的处女膜,被击破后形成犬牙交错般的肉芽,能给予男性龟头超强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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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蜂振
  堪堪射完,密室外传来那妩媚的声音:“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由的惊出一声冷汗,貌似下来时候忘记关上密道门了,我看了看四周,只见四面明镜,无处躲藏。我连忙解开如意车,抱着焦宛儿滚入锦茵之下。
  心里想,不会这么快就被何铁手追进来了吧!回头一看,没想到这锦茵下居然如单向透视玻璃一样,室内的景物完成不被阻挡,我和焦宛儿刚刚藏入,何铁手就推着温青青走了进来。
  我自知何铁手非寻常之辈,自己只要稍发微声,势必立被察觉,因此抱着焦宛儿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何铁手一把把温青青压在锦茵上,温青青尖叫了起来:“你想怎么样?”
  何铁手娇笑道:“夏公子,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长的真象你爹。”她一只手搭在温青青的脑后,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压在自己身下的温青青的乳房上。
  “夏公子,你的胸肌好大好软啊,我就喜欢你这样强壮的男人……”
  何铁手抓住温青青乳房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温青青刚想挣脱,但是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何铁手在温青青胸前的手沿着那小腹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那密处。
  “不要……”
  温青青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何铁手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腹沟和纤纤下腹交汇处的那个点上,我正当心温青青的女儿身被识破。何铁手娇笑道:“好大本钱,还没完全变硬也有这么大了!”
  我想了想,难道温青青也进化成了妖体……
  “不……不要了……,何教主,我爹爹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放过我吧!”温青青求饶道!
  何铁手笑道:“怎么你爹没和你说么?当年你爹爹身上负了血海深仇,对头功夫既强,又是人多势众,报仇没把握,听说五毒教精研毒药,天下首屈一指,因此赶到云南来,想求教五毒教的功夫……还骗了我姑姑【沖田杏梨】带他到毒龙洞去偷取秘宝!那年我才六岁,正捉到两只翠鸟,心里很是高兴。路过毒龙洞时候忽听得树丛里嗖嗖声响,忙遁声追过去。却发现我姑姑居然带着一个男子走进那洞。我跟了进去……你知道毒龙洞么?”
温青青哼了一声不答。何铁手道:“夏公子,那毒龙洞里养着成千成万条鹤顶毒蛇,进洞之人只要身上有一处蛇药不抹到,给鹤顶蛇咬上一口,如何得了?这些毒蛇异种异质,咬上了三步毙命,最是厉害不过。因此进洞之人必须脱去衣衫,全身抹上蛇药。”青青道:“哦,你们五毒教的事当真……当真……”
  何铁手道:“当真甚么?若不是这样,又怎进得毒龙洞?便听见我姑姑对你爹说清了原由,你爹却仍然在那边磨磨蹭蹭地不知如何好。于是我姑姑说:‘摸摸我的胸部……’。”
  “‘喔……’应了一声极为暧昧的话之后,你爹才开始解我姑姑的衣服,解开了后却隔著内衣将右手放在我姑姑的胸部上。”
  “‘不是这样,直接……’我姑姑说了后,你爹才笨笨的把我姑姑的衣襟除了开来。可是,衣服的衣角却还扎在裙子的里面,所以开开的衣襟形成了一个V字形。”
  “我姑姑挺了挺胸,那一对手掌大小的可爱小胸部马上露了出来。我和你爹爹都是第一次看到了我姑姑的胸部,虽然没有现在的我那么大,却也算不错的了!”
  “接下来……你爹也很温柔,慢慢地……伸出手!但是,当手掌一碰触到胸部,早就已经脑充血而目眩的你爹,却一把抓了上去:‘啪!’”
  “细致、敏感的部位遭受到了这样的强力的刺激,我姑姑眉头皱了起来。她用温柔的语气对你爹爹说:‘不要那么……不要那么用力。再温柔一点……’”
  “于是你爹爹更加小心地抚摸著那椒乳,揉、揉、揉……”
  何铁手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温青青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弄着,还下意识的将柔软的耻丘顶向了温青青的双腿之间,想要得到更多的更强的刺激。
  她感受到温青青下面那硬梆梆的硬块压迫在自己已经开始湿润的裂缝上,这种感觉相当地舒服,不由自主的上下摩动。
  “接着你爹把手伸进了我姑姑的裙子,我姑姑不由得地发出了一小声的惊呼。我当时差点儿就要跳了出去,结果我姑姑马上说:‘没关系。我没事的,继续……’”
  “你爹在裙子中的手指头又‘沙嘶、沙嘶、沙嘶……’动了起来。嘴里还不时的说着:‘湿、湿掉了……’”
  “然后你爹站起来默默地把裤子拉了下来,那解放出来的小弟弟,直直挺立,看上去真的很气势磅礴,而且并没有完全剥去包皮的束缚,多余的部分仍然包覆在顶端的周围。他便将手掌附在小弟弟上,往下一褪,剥下了表皮露出龟首。”
  “接着他把我姑姑那服裙往上翻到了肚脐左右的高度。如此一来,我姑姑那白色亵裤,便在裙子下出现了,那亵裤裤底,一个船底形状的水渍正在扩散,而透过这个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姑姑的裂缝。”
  “你爹爹吞了吞口水,接著,手便往亵裤的松了下去。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姑姑那少女的裂缝在这个时候露了出来。”
  “她的下腹,或许因为那时仍然年轻的原故吧,并没有长满黑色草丛,裂缝把丰盈的耻丘一分为二。”
  “然后你爹趴在她那未成熟的身躯,那个内裤已经褪到大腿的身体,并且把手腕立了起来撑著身体。鼓足了勇气挺著腰前进……”
  “往前猛刺的分身,藉爱液的润滑,对准了裂缝这个目标,准备好了要开始前送後抽。你可以想象到耻丘柔软的触感,给前端最舒服的刺激……”
  “终于我看见那分身突入了深深刻划著的纵沟,胀得大大的分身前端在湿答答的粘膜之间来回穿梭,敏感的尖端部位被湿粘的粘膜包围著。”
  “嗯……啊……”何铁手呻吟着,压在温青青身上缓缓的摆动著腰部,而温青青则也在下面迎合著。同样也“嗯……啊……”的发出鼻音,微微地颤抖著身体。
  “接下去呢?”温青青呢喃的问……
  “接下来啊……接下来就该做我们该做的事了!当年虽然我才六岁,可听到那有如甜美的啜泣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姑姑那雪白耀眼的裸体背对著我而陶醉那快感里,那种魅力超过你的想像,邪淫的血一下就充满我的脑子……”
  “我脱下了自己的裙子,我那大腿交接的上方,那还未长毛的处女地,中间只有一条紧闭的小裂缝,裂缝口是淡淡粉红色。和我姑姑的看上去完全不一样……”
  “我用双手大拇指轻轻打开小裂缝,只见两片粉红嫩肉渐渐分开,最里面有片薄薄樱桃色嫩肉,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碰了碰,全身就象因为调皮被爹爹点了穴道一样,一下子就软到地上……从下面还流出些许透明的水。我尝了尝,咸咸啊,就跟你们汉人卖给我们的盐巴一样咸。你们汉人的盐巴卖的好贵了,一包就要换一块金子,我还以为我发现了我们苗人也能自己能造盐的方法,就拼命的摸啊摸啊!弄了好多盐水出来……”
  “夏公子,你看我下面是不是很湿?”透过那单向透明的茵布,何铁手像啜泣一样的喃喃说著,手指更用力蠕动,在湿淋淋的黑色耻毛下,挖弄张开口的阴洞,捏住充血后硬得像豆粒般的肉芽用力搓弄,把成熟的美丽屁股猛烈向前后左右扭动,还把指姦的秘处大胆的向温青青的下体挺过去。
  从下面能完全看清楚,何铁手那湿润成玫瑰色的淫花瓣。她完全沉醉在甜美手淫的快感里,陶醉时向温青青细诉的痴态,被我和焦宛儿用淫秽的眼光视姦着。
  “夏公子,我的第一次就是这个给了你爹,你长的真象他,我答应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好,我就不再追究过去的事……”
  温青青激烈地扭动身子想从何铁手的魔掌逃了出来,可仿佛全身失去了力气,不由得稍微喘了起来。
  “你好不乖呵!”何铁手娇笑着,从身上取出了一科墨绿色的药丸。
  “你……你想干什么?”温青青叫了起来
  “这就是我们神教的圣药——金蚕情蛊。”
  “不!”温青青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何铁手笑了笑,却把那金蚕情蛊放入自己的嘴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温青青,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晶晶的,嘴里说着:“还要我喂你么?”说着就压了下去。
  她先是把温青青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温青青的小嘴。
  “呜呜……”温青青无力的挣扎着,怎么也不肯松开自己的贝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何铁手,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温青青雪白整齐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乳房的手隔着衣服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动着。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温青青的防线开始松动了。她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何铁手却趁虚而入,药丸已经送了了进去。
  何铁手哈哈的笑了一声,立起身子跨坐在温青青的胯上,双手用力的一分,温青青的衣襟随手分开。何铁手瞪圆了双眼,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离开内衣的束缚而坚挺地傲立着。
  “你……你……是个女的!”何铁手惊叫了起来!她抓住温青青的腰带一扯,让它飞离了温青青的身体。
  原来温青青的下身穿着那皮制的宽带丁字裤,一根阳具向外凸出。这是一支就连静脉的样子也完全浮雕出来,在根部还有睪丸的袋子和黑色阴毛的精巧假阴茎,难怪隔着衣服迷惑了何铁手!
  现在何铁手双手握住阳具,忍不住颤抖起来:“你……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女的?”
  “你让我说了么?是女的由怎么样?”温青青叫了起来!
  “你不知道金蚕情蛊的厉害,这药是没有任何解药的,唯一的破解方法就是一男一女互相交媾,最后还必须同时达到最高的愉悦时,才能阴阳交融破了这个蛊!”何铁手蹇眉说到:“只好先出去找个男人解毒!”
  何铁手一手紧紧捂住敞开的纱衣,转身就跑。
  叮!!!系统提示!!皇族密宝·镜殿锁定目标壹请求通过,是否放行?
  我自然选择了否!
  “啊!出不去了!”何铁手叫了起来:“这可怎么办?”
  “如果得不到交媾会怎么样?”温青青也急了起来。
  何铁手白了她一眼。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温青青的上方:“没办法了,不知道这样子能不能解的了……”
  何铁手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温青青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温青青的颈项,跟她唇舌交缠着。
  被淫水浸湿滑的假阳具顶在何铁手两腿中间,随着温青青扭动的动作,在滑腻的蜜肉上摩擦而过,让何铁手浑身发抖。阳具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她往下一坐,润滑足够的阳具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感一下子佔满了何铁手已经慢慢被金蚕情蛊侵蚀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落……
  何铁手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摩擦着她的花唇,加上温青青那怒张的耻毛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地流遍何铁手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在下体上产生的快感使得何铁手用力抓住温青青的乳峰,有如在内脏射进大炮的冲击,何铁手以自己的腰为中心加速扭动,逐渐扩大性感。
  身体里好像著火的一样热,太阳穴跳动的感动疼痛,觉得眼睛里冒金花,何铁手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会变了样,对金蚕情蛊的恐惧感使她大叫:“啊……不行了,我害怕……”
  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着,刚刚成熟的肉体贪婪地追逐着性爱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把温青青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视线透过那玻璃般的茵布,我心里想着:‘不知道这何铁手的蜜汁是什么滋味’。那茵布仿佛知道我的心意一样,蜜汁居然如同渗透过海绵般的缓缓滴了下来。
  在一边有手撸动我阳具的焦宛儿连忙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我猛嚥口水。
  我想了下。做为实质的蜜汁也能透过,那么我的阳具呢?难道这茵布也是由我心意所控制,于是我心里默念着,下体朝上挺去……
  果然那肉棒毫不费力的穿过茵布。龟头对正温青青皮裤开裂处那花瓣的开口部,享受著她随着何铁手的抽搐而扭动时的摩擦感,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毫不留情地穿刺进入。
  “啊……噢!”被金蚕情蛊毒性所炽烧的温青青得到我的滋润。那红唇愉悦的张开,从喉咙发出呜咽声,因为她终于被男人的肉棒贯穿而滋润着。
  当肉棒深深插入时,温青青的裸体就振动一下,那种感觉非常新鲜。她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我在插入时感到了强大的阻力,但是当肉棒完全插入后,阴道的强烈收缩使我感觉到加倍的快感。尽管随着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温青青全身不住抽搐。
  何铁手一会就感觉到温青青的异样,她低头一看,温青青的下体居然又出现了一根看上去更逼真的阳具。
  因金蚕情蛊毒性失去判断力的何铁手,想也不想,一把握住我的阳具,把它从温青青的蜜处拔了出来……
  失去籍慰的温青青的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何铁手看了看突兀的从茵布下伸出的我的阳具,呢喃道:“这个可更象真的了!”和已经深入她蜜穴的那根想比较了一下,无论那根都舍不得。
  她双手一下按紧了自己那还在不由自主的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的菊花里面抽动了几下,接着对准沾满了湿润的花蜜的我的阳具。
  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猛的向下一坐,崩紧的括约肌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我享受着阳具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
  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她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慢的,金蚕情蛊毒性得到消退,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何铁手坐在我和温青青一真一假的阳具上,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她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乳房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由於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三人的阳具,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温青青的身上去。
  当前后两处肉穴都开始被抽插,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一波一波的高潮袭击着何铁手,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何铁手的娇呼,我和温青青尽力一顶,两支阳具在相交的尽头隔着那薄薄的肉膜重重地碰在一起,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何铁手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乱喊,紧紧抱住温青青,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阳具在我和温青青各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何铁手和温青青的情欲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高潮的喜悦。
  叮!!!系统提示!!玩家吴双收服何铁手,何铁手蛊毒攻心,同时触发隐藏剧情〖五凤朝阳〗前奏,进化为变异宠物黄蜂,学会技能『蜂振』;玩家吴双等级提升,现在为45级,魅力永久 1
  蜂振:何铁手变异特属性技。女子骑乘坐在男子身上,通过摇动腰部扭动使男子获得快感,要求女子腰部柔韧性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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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秦淮梦
  收服了何铁手,得到了宝藏,会合了众人,正朝秦淮河行去,忽地瞟见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我与他打个照面,正一怔,觉得有些面熟。定睛再一看,不正是失踪已久的佟芳么?
  那佟芳却是一身男装打扮,他抱拳问道:“吴双兄,我们又见面了。”
  我连忙和众人寒暄互相介绍了后,佟芳却说:“小弟佟方,各位却是去那?”得知我们要去那十里秦淮,便执意也要一起前去。
  我们上得秦淮河中最大的一座画舫,却见好一堆莺莺燕燕,足足数十号年轻娇艳的女子,人人俱着彩衣,衣带飘飘、香风阵阵,云寰雾鬓,群雌粥粥!乳波臀浪一片,纤腰袅袅如流,最中间六个娉娉婷婷、环佩叮当的绝色丽人正是那秦淮八艳其中的六人红豆馆的柳如是、媚香楼的李香君、隐园的顾横波、胜楚楼的卞玉京、钞库街寇家的寇白门、幽兰馆的马湘兰。
  嫣然百媚中,迎面的是个身材高挑的袅娜女子,颀颈如鹅颈,偶一回头,却是满脸幽怨。却是那马湘兰;左边一个少女尤其出色,风情气质绝不像欢场中人,藕丝衫子柳花裙,俱是月白颜色,玉人白裳,犹如一朵梨花,正是那李香君。
  再左边的是一个穿着绮罗秀衫的丽人却是顾横波,一身窄袖春衫,把那隆胸细腰的美妙曲线衬托得凹凸有致,见我们进来之后,和李香君低语了一句,春情荡漾地瞟了我们一眼,便吃吃地笑起来,笑得胸前蔚为壮观的波涛起伏不已。旁边的柳如是一袭狐裘,长身玉立,头上一顶白狐胡帽,衬着那眉目如画,江南女子的婉媚中带着些许北国女子特有的英气。
  而一边的卞玉京,可不知是因为衣裳剪裁得体,还是天生丽质难遮掩,系着一条细细梅花结带子的腰肢偏就显得袅袅娜娜,那一头乌鸦鸦的青丝上插着一支普通的木簪,布衣钗裙,全无半点儿雕饰,可是娉娉婷婷地往那儿一站,让你看到了便觉有一股水灵灵的鲜气儿要沁进心里去。最后的一位就是那寇白门了,只见她用那含情的眸子向我一瞥,欲语还休,风韵撩人,真是做足了功夫。这寇白门出身于钞库街寇家这个娼妓世家,从小都专注于学习穿着打扮、坐卧行走,著力把女性自身的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一鼙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展示出一种特别的风情。
  这六艳一见我们五人,那寇白门便抿嘴一笑:“这下可好了,正想就一个人来,这下正好来了五个,可以开始比试了!”
  只见一个身着团花绵绣道袍的男子晃晃悠悠地从房中闪了出来,衣袍半解,一头长发如汉晋狂士一般披散在肩头,他脚上未着布袜,只光着大脚丫子,穿一双唐人式的高齿木屐,风流不羁,放浪形骸。
  寇白门丰润娇媚的唇珠微开一隙,眼波流转:“玉真子道长,这下可有五位豪杰一起来挑战了。”
  于是六位娇俏可爱的莺莺燕燕也都站了起来坐在我们身旁,我一把把在金庸小说中出现的李香君拉在身边,只见她五官精致,身材娇小,圆润纤俏,如同一枚香扇坠儿似的可爱。
  那玉真子却出手晚了一步,唏嘘道:“这位公子真是挑女人的行家,我敢说,这房中诸美人儿,最会侍候枕席的,便是这位香君姑娘。嘿嘿,你们莫看她娇小直如女童,相貌清纯稚嫩,但她胸膛饱满,腰肢柔腴,而且必定是个内媚的女子,枕席上的风月,那是颠狂的很呐。哈哈,本仙师一双法眼,还会看错了去,吴公子,你今夜试过了就知道了。”
  房中几位姑娘听了都轻嗔薄怨地向他撒娇,玉真子左搂右抱,眉开眼笑。那李香君听了玉真子的夸奖登时晕生双颊,她以雪腻的手背掩着口轻笑,一双美眉似嗔还喜地瞪了玉真子一眼,那动作明明烂漫稚纯,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妩媚味道,令人心痒难搔。
  可她翘臀一偏,直接坐到我的膝上,那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往我身上一靠,很大方地拉过我的手往她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上一搭,也着杏眼瞟我一眼,笑得又媚又甜,那模样分明就是望着自己最可意的情郎了。
  我明知这是欢场女子的手段,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尤其被那她那体香一熏,玉体一靠,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心中不由暗叫厉害:难怪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女人的魅惑手段还真是了得。
  这时寇白门站起来对我们说道:“既然各位也是来挑战的,我们就设个题目,既是风月之事,题目自然也是风月之题。大家各自出题,不限类别,但需都是关于风月的,赢的一方可以要求输的一方为他做那题面所言之事哦!”
  她向我抛个媚眼儿,羞羞答答、柔柔腻腻地道:“我先来个抛砖引玉,我出的是个对联,上联是:‘之乎者也‘”还请吴公子来对下!”
  我应口接道:“平上去入”
  “哦?”寇白门略一思忖,眼波向我盈盈一荡,笑道:“吴公子。我这上联四个字都是语气助语,你下联用声韵里的四声来对,工整自然很工整,可我们比的是要有风月之意,这下吴公子你可要认罚哦!”
  我解释道:“我这下联‘平上去入’的意思是我要把你‘平’放在桌子‘上去入’!”我把‘入’字咬的重重的,接着就一把上前把寇白门压在了桌子上!
  寇白门自知输了一回,就微微地闭上眼睛,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我的手粗鲁的将寇白门身上衣衫一把拉下。两个丰满的乳房就大剌剌的坦露在大家的眼前了。
  “不错啊!还是个木瓜乳”玉真子卖弄的解释道:“这木瓜乳丰满硕大,当它垂下时候如同木瓜一般丰满,尤其是手感绝好!”
我端详了下,果然然和玉真子所说的特征相符,正准备伸手朝那丰乳伸去把玩一番,马湘兰叫了起来:“按题目,吴公子你可只能‘上去入’哦!其他的可都不能做!”
  我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寇白门的阴户,在丰满的大腿根居然连一根阴毛都没有的白虎,光洁的阴阜下有一条红色的肉缝,好像等待什麽东西似地淫靡蠕动着。我把勃起的粗大的肉棒,轻轻顶在肉洞口上。
  寇白门知道要结合了,深深吸一口气等待,可是坚硬的阴茎并没有立刻插入,只是在肉缝上温柔地来回活动。黏膜好像要尽快包围那个东西,像生物的触手一样地蠕动,可是龟头不加理会,很执着地在肉缝上游动。
  “噢……噢……”
  听着寇白门苦闷的哼声,看着在我的身体下像白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完全投入在快乐里的她……
  “我要来‘入’了!”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声音,屁股拼命地向下一压。
  寇白门用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双腿包夹在腰上用力拉紧。坚硬的阴茎在她膣的深处自动地开始强有力的脉动,经过训练的女人贪婪的淫肉也产生舒畅的反应,一面抽,一面夹紧我的阴茎。
  圆周运动变成抽插,有时混用两种运动,阴茎这样贯穿寇白门的肉洞,肉洞口充血得像肿起来一样。
  肉棒摩擦女人的一切黏膜和性感带,像火花飞散般的火热性感直接刺激到骚痒的子宫上。一直咬紧牙关忍耐的寇白门终于达到了最后的时刻,她的肉洞迅速地增加夹紧的力量。
  我一面发出哼声一面加快速度,就在这时感受到寇白门的膣肌突然猛然收缩……
  “啊……要泄啦……泄啦……”寇白门的屁股妖艳地扭动。
  我的龟头在她的膣内感受到强烈的喷射,“泄了……我泄了……”寇白门叫了一声抱紧我。
  她和我的身体完全贴紧,一点缝隙也没有,就这样像触电一样不停地微微痉挛。
  顾横波叹道:“吴公子好强哦!连寇姐姐都挨不了一柱香哦……”
  我意尤未尽的从寇白门下体掏出那赤黑耸立的那话儿。粘糊湿漉的前头还不住流淌着寇白门的阴精……
  顾横波见他们输了一个回合,便站了出来:“我来出谜语。”说着指着檐头挂的一个绘有仕女的宫灯说:“我以此物为谜面,曹娥格;打一个二字名词!”
  我低声的问佟芳:“什么是曹娥格?”佟芳白了白我一眼,低声的解释道:“曹娥格是谜格的一种,别名:碑阴格。它的构成方法是用化形衍义得出,谜底中的每个字都要左右分读(或上下分读),以扣合其谜面。”
  我正思忖中,那韦小宝却笑道:“我知道了,那绘有仕女是‘乃女’两字,宫灯是‘包火’两字,合一起就是:奶炮,我说的对不对?”
  顾横波恨恨地瞪着一双大眼睛,半晌忽地‘噗嗤’一笑,向韦小宝道:“韦大人真是人小鬼大,这也能猜的出,奴家认输了!”
  她春情如潮,媚态娇艳微微一笑:“韦大人,让奴家来伺候你!”说着解开腰带,然后让纱裙慢慢轻轻滑落在脚下。大厅内的六个男人像盯入肉里的眼光,使她两颊泛起了腮红。
  在这样的男人们的面前,慢慢露出肌肤,多年的职业生涯已经使顾横波习惯了。她感觉着男人的眼光钉在她扭动身体。这美丽裸体的模样,不论看过多少次,还是会感到很新鲜的性感。
  顾横波身上只剩下浅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掩饰美丽美丽成熟的肉体,她用双手抱头摆出简单的姿势,慢慢转一圈身体。
  旁边的玉真子感慨道:“八字乳啊!”我连忙问:“什么是八字乳?”
  玉真子捻了捻些许微须:“八字乳是女子的乳型的一种,一般是圆硕丰满,但因为过大或者被揉弄过度变软,就会向外扩展,正面看形成了外八字形,这种俗称外八字乳。你现在看她的背部,两侧还能看到三分一的乳房,这就是因为过大形成的!这种乳房大而软,手感特别好,最适合揉弄和奶炮了……”
  这时顾横波已经转了一圈再次面对我们,她取下肚兜。那胸口顶着没有任何东西掩盖的一对饱满诱人的硕大乳球,因为它的巨大而呈八字分开。
柳如是低声的和马湘兰说:“顾姐姐的胸好大啊,难怪叫‘横波’!”
  “那自然了,你没见起先的寇姐姐是个白虎,所以叫‘白门’,柳姐姐,你为什么叫‘如是’呢?”
  “……等下你就知道了!”
  顾横波双臂举高,双乳正面挺立在韦小宝面前。韦小宝刚把脸埋入她的双乳之间轻咬乳尖,顾横波吃痛说到:“韦大人,只是‘奶炮’哦!”说着跪坐在韦小宝胯下将巨根夹在她乳沟中握住双乳搓弄起来。
  韦小宝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把玩那对傲人的丰胸、好似胸口吊着两颗哈蜜瓜般的柔乳,却不安分的下身向前一挺,被包裹在两个大奶子里的粗长肉棒就一下子顶住了顾横波的娇唇小口。他只觉肉棒被一团温热的软肉包围,肉棒与乳肉的摩擦,龟头挤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同时刮搔着柔软的肉壁,阴茎胀大的同时,不断的挤开乳肉,但却又被那丰美无比的巨乳更加紧密的缠绕着!
  顾横波开始上下摆弄乳房,肥美柔嫩的乳肉一上一下的、毫无间隙的摩擦套弄他的阴茎。
  顾横波的小嘴紧紧含住巨根,双手的不断晃动,那两团包裹的肉球也来回颤抖,异常的快感差点就让韦小宝射了出去,顾横波额头的汗水、口颊内的香津不住地流淌下来,渐渐打湿了高耸的胸部,变相地为乳交提供着润滑液,她双手舞动的越来越快,带给阴茎的刺激也越来越大。
  忽然韦小宝狂暴地抽送起来,毫不怜悯地拼命戳刺着,强劲的力道几乎要将顾横波全身骨架拆散了,然后他突然一停后猛地拔了出来。
  接着,巨大的龟头一颤一颤地将大量腥臭的精液喷洒在顾横波不住喘息的脸上和高耸起伏的乳房上……
众女啧啧的低声说道:“这韦大人可比吴公子差的多了!”轮到柳如是站了出来:“我也来出个谜语,这谜面是‘太监以前有,入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外国人比中国人的长?’猜的是一个物品!”
  看了两场活春宫的马公子早已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这还用猜么,自然是我们男人的那话儿!”
  柳如是螓首微侧,抿嘴一笑:“错了!这可不是那男人的那话儿,这个东西是‘名字’。马公子你输了!”
  田伯光叫到:“如果谜底是‘名字’,那这个谜语可没带风月。输的是你才对!”
  柳如是不由的一楞。马公子眸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那这个谜语应该怎么罚?”
  玉真子接口道:“我看这样罚,各位姑娘都是有学识的人,就罚柳姑娘全身皆裸,我们每人指着她的一个部位,她要说出这个部位的各种‘名字’以及出处,每个部位说出三个才能过关,在没说出三个前那部位必须任由指部位的人把玩,要必须有一个部位说出十个才能饶了她,大家说如何?”
  众人拍手叫好。柳如是无奈的褪去全身的衣服,看上去冷艳的她却好像一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裸体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刚刚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我们的目光的是她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柳如是的整个身体彷彿就是由纯白一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美妙的浑成一体!
  “鸽乳!这种乳房支手可握,尤其是里面仿佛还有颗稍硬的乳核,最适合花前月下,细细把玩了!”
马公子连忙上去把那对娇小的乳房紧紧抓住:“好软哟……柳姑娘,你这乳房还可以叫什么呢?”一边说,一边抓住乳房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柳如是大吃一惊,连忙脱口说出:“这里是酥乳、美乳、玉乳、香乳、椒乳、巨乳、丰乳……”
  玉真子插口说道:“这可不行,要这样可没什么难处,你得说出出自那里才可以!”
  柳如是不由楞住,连忙沉思了起来,但是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服得让她大脑运转不得。想了半天才说:“‘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酥胸,出自《西游记》……‘滑腻初凝塞上酥’塞上酥,出自安禄山吟杨贵妃诗……还有呢??《天龙八部》里有:‘段誉看到画中裸女椒乳坟起,心中大动,急忙闭眼’椒乳!三个了,快住手…… ”
  马公子悻悻的收了手。田伯光走了上去,那抚摩着柳如是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柳如是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我就问你这部位的名字!”田伯光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柳如是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了田伯光的手中。
  随着田伯光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柳如是那紧俏的屁股彷彿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连忙定了定神:“这里是‘尻包儿’,出自马致远《耍孩儿》;还叫‘玉股’出自《牝妖传》:凑香胯,贴玉股;还有个是‘白玉绵团’,出自《子不语·蔡京后身》:崇祯时,某相公常自言为蔡京后身,以仙官堕地狱,每世间诵《仁王经》,耳目为之一亮。又罚作扬州寡妇,守空房四十年。故癖好尤奇。好观美妇之臀,美男之势,以为男子之美在前,女子之美在后,世人易之,非好色者也。常使妇衣袍褶,男饰裙钗,而摸其臀势,以为得味外味。常戏取姬妾优童数十,以被蒙其首,而露其下体,互猜为某郎某姬,以为笑乐。有内阁供事石俊者,微有姿,而私处甚佳,公甘为咂弄。有求书者,非石郎磨墨不可得也。号臀曰:‘白玉绵团’,势曰:‘红霞仙杵’。”
  “这个妙!”众人拍手叫好。
  ‘总算又过了一关了’柳如是暗暗松了口气,却感觉后面一疼,回头一看,佟芳手指顶在了她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从未收过如此刺激,柳如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她的‘白玉绵团’惊慌地往前躲避着。
  “柳姑娘,说说这里叫什么?”
  柳如是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佟芳的动作来回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
  她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这里又叫‘后庭花’,出自《金瓶梅》‘美冤家,一心爱折后庭花’;也叫‘生开鸟道’、‘不毛蛮洞’、‘黄龙府’,都是出自《聊斋·黄九郎》;还有个是‘监内黄’,出自《耳谈》:明南京国子监有王祭酒,尝私一监生。监生梦黄鳝出胯下,以语人。人为谑语曰:“某人一梦最跷蹊,黄鳝钻臀事可疑;想是监中王学士,夜深来访旧相知;还有叫‘谷道’,出自苏东坡的《仇池笔记·般运法》:握固,缩谷道;五个了!!还有那些啊……啊!!!”
  柳如是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佟芳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她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还有五个才能结束哦!”佟芳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挑逗着。
  “还有‘淫杪’;是《麻衣神相》谷道乱毛,号作淫杪……想不出了!!!快住手啊!”
  ‘卜’的一声,佟芳的手指抽离柳如是的菊道的时候,由於菊道口的肌肉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轮到田伯光上前了,他双指轻捏柳如是的乳头,将那乳峰提起,缓缓的抖动,柳如是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在随着他的动作变幻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柳如是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更是颤抖着往前凸出:“这里又叫‘鸡头肉’,出自唐时杨贵妃中酒,衣衫褪落,微露玉乳,玄宗扪之曰:‘软温新剥鸡头肉’,以其象形而得名;还有‘岭上双梅’,出自金老的《侠客行》;还有‘白鹁鸽儿’,出自《白鹿原》!!三个了,快住手啊!”
  玉真子上前跪在她双腿之间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暴露在众人前。
  “嗯……啊……”柳如是全身颤抖着,玉真子遥看着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阴香,然后伸指拨弄了起来。
  柳如是盛放的花瓣猛地一收缩,她自知支撑不了多久,用痛苦的声调说道:“不要这样用力拨弄我的‘琴弦’,这‘琴弦’出自《洞玄子》凡欲泄精之时,必须候女快,与精一时同泄。男须浅拔游于琴弦……还有叫做‘臭鼠’,出自《素女经》玉茎刺其臭鼠;也叫‘俞鼠’……我向想不起出自那了……”
  玉真子补充道:“一样出自《素女经》男势营扣俞鼠,俞是‘空的小船’的意思,鼠是‘小兽’的意思,意思则是‘放进舟形祭器里的小东西’,你们说那女阴紧闭时候是不是象个小舟?这只能算你答了半个……”
  “那还有‘玉台’、‘雏先’、‘鸡舌’、‘阴豆’!”柳如是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玉真子指尖的淫霏动作。
  “算你通过了!吴公子,轮到你了!”
  我只能伸出手指,在那最后的一个部位湿淋淋的花园里面转动了起来,一下把柳如是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
  柳如是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地荡漾着。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个摆脱这游戏的机会了,于是软绵绵地任由我摆弄着他自己。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静静的沉思脑子里的知识。
  随着我手指的抽搐,柳如是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第一个:牝户,《坚瓠续集·妇人幽闭》用木槌击妇人胸腹,即有一物坠,而掩闭其牝户;第二个:阴沟,《杂事秘辛》阴沟握丹,火齐欲吐;第三个:阴器,《素问·热论》循阴器而络于肝;第四个:私处,《夜谭随录·白萍》一夜伎忽来就,相与共寝。鼾睡间私处;第五个:紧暖香温处,《欢乐缘》;啊……”
  我见柳如是回答的如此迅速,立即毫不犹豫地将手指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柳如是的思绪,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柳如是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我的手指甩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她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地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嘴里却含含糊糊地说着:“第六个:玉户,《玄女经》玉户开翕;第七个:玉门,《卫生鸿宝》玉门燥热;第八个……玉门关、花心、花瓣、蜜桃、莲花、密处、密洞、枪套、炮筒、笔帽、鸟巢、鸡窝、鲍鱼、泉眼、锁……够十个了吧……”
  马公子悻悻的说:“还有那三寸金莲、香唇、腋下没玩呢……可惜了!”
  卞玉京笑骂道:“你们欺负的我们柳妹妹还不够啊!该我出个谜语了。这谜面是‘后羿’,猜一个二字名词!”
  “玉京道人,还是本仙师来答,后羿精通射术,这谜底是‘射精’。来来来!你我也好来个合体双修!”玉真子上前用力把卞玉京搂在怀里,把嘴压上去。
  “唔……”卞玉京发出轻微的哼声,闭上眼睛,身体也变软了。玉真子兴奋的把舌头插入卞玉京的嘴里,贪婪的享受美感。卞玉京也战战竞竞的回应。她的舌头柔软得恨不得把它咬断。
  两个人的嘴终于离开。卞玉京好像怕被看到似的低下头。玉真子迅速脱去上衣,然後把她推倒。褪去她的上衣。
  “果然是玉笋乳!”玉真子的脸上又惊又喜:“你们看!真的是乳中珍品玉笋乳,这种乳只有处子才有,乳房、乳晕、乳尖三段曲线分明,就象刚刚出土的笋尖一样……”
玉真子受到强大的吸力似的,脸贴在乳房上,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左右乳头,沿着神圣处女的肌肤,玉真子慢慢向卞玉京的下半身移动。
  当衣物全部褪光后,玉真子的脸靠近中心,仔细观察时,呼吸都会喷到花芯上。
  在神圣的山丘上有一片黑色的耻毛,溪谷里的肉缝微微开启,里面是淡淡的粉红色。花瓣有一层露水,上面还看到花芯露出头。
  “啊……不要那样看了……”
  卞玉京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同时不停的扭动下身。玉真子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看到里面有处女的肉洞在蠕动。
  作为名扬秦淮的艳妓,居然还没有失去处女,玉真子不由感谢欢喜佛居然让卞玉京把处子留到现在。心里暗喜:‘本仙师眼力果然不错,一眼就看出这卞玉京还是个清倌人’。被花园的花蜜吸引,玉真子的嘴紧贴在花瓣上。
  卞玉京的屁股跳动,双腿夹紧玉真子的头。鼻尖压在耻丘,真子贪婪的把舌头伸入肉缝里转动。每一根阴毛都充满甜酸的体臭。花瓣的内侧也越来越湿润。舌尖碰到敏感的花芯时,卞玉京的全身颤抖。玉真子小幅度的振动舌头,向小突出物做集中攻击,又抬起双腿,在屁股沟上舔。舔到可爱的菊花蕾时,怕痒似的缩紧。
  “嘿嘿,来!本仙师让你变成女人吧。”玉真子露出冷酷的笑容,把卞玉京的裸体压紧,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享受著卞玉京扭动时的摩擦感,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直朝里头尽根而入,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卞玉京的处女膜。
  “噢……”
  卞玉京发出短促的哼声,上身仰成拱形。玉真子不顾一切的插入,终於进入到根部。强烈勒紧的快感,使玉真子拼命的忍耐才得以避免立刻爆炸。自认为要以技巧取胜,如果立刻射精,岂不太没面子了。经过调整呼吸後,开始慢慢抽插。
  “啊……不行了……痛……求求你……不要动……”破瓜的剧痛,使得卞玉京皱起眉头哀求。
  卞玉京感到一阵猛烈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她睁开眼睛看去,只见玉真子胯下的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竟然全部插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的那个紧密娇嫩的小肉洞里!
  玉真子无视少女的痛苦,开始大力抽插。
  “不要……好痛……啊……”
  卞玉京夹杂着痛苦的淫叫声在空气中传了开来,在交合处的下方,洒满了零零落落的红色斑点。
  “啊。。。。噢!”卞玉京的红唇痛苦的张开,从喉咙发出呜咽声,因为她终于被男人的肉棒贯穿。玉真子这时稍微休息,低头看身体连接的部份。被迫接纳巨大肉棒的阴唇边渗出浅红色的淫血,流到雪白的大腿上。肉棒被阴道壁紧紧包缠着,强大的收缩力带给玉真子极大的快感,他开始继续抽插肉棒。
   “呜。。。。。。”每当肉棒深深插入时,卞玉京的裸体就振动一下,那种感觉非常新鲜。
  卞玉京的阴道壁不时向中央紧缩,玉真子在插入时感到了强大的阻力,但是当巨阳完全插入后,阴道的强烈收缩使玉真子感觉到加倍的快感。尽管随着玉真子的抽插奸淫,卞玉京痛苦得不停地颤抖。但玉真子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随着肉棒一次次越插越深,玉真子那粗大龟头也直接撞击到少女脆弱的子宫口。玉真子一面抽插,一面揉搓卞玉京那双高耸的乳房。柔软的乳房在玉真子粗暴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
  “饶了我吧……啊……”强烈的痛苦使卞玉京全身不住抽搐。
  在卞玉京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声中,玉真子在阴户里猛烈进行活塞运动。巨大肉棒冒出血管,炮身还沾上了大量的处女鲜血。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啊……好痛,别再刺进去……啊……刺到子宫里了……啊!”
  卞玉京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过激的身心痛楚,使她几欲昏迷。
  卞玉京的娇躯一直是紧绷著,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因为处女的丧失带来的剧烈的疼痛感,所以完全无法作出任何抵抗,只能承受著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在玉真子身下摇摆翻动。玉真子在阴道中加速抽插,同时指尖掐住卞玉京充血的乳头揉搓,手掌握住乳肉,大力捏挤。
  乳房和阴道中同时传来剧痛,使卞玉京几乎无法忍受。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住玉真子的肩膀,丰满的屁股和上半身也不住扭动挣扎着。秀丽的眉头紧皱,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嘴唇。
  卞玉京凄惨的美态更激起了玉真子的兽欲,他不顾卞玉京的痛苦,更加疯狂地在卞玉京抽搐的蜜穴中抽插着。
  而就在玉真子粗硬的肉茎连续刺入下,卞玉京扭动的屁股突然停止不动,全身开始痉挛。
  “呀……不行了……啊……”失去了自制,卞玉京放声哭叫,强烈的打击,使她翻起了白眼。
  玉真子从卞玉京软绵绵的身上拨出阴茎。阴茎仍旧是勃起状态,沾满黏黏的蜜汁,使炮身发出闪亮的光泽。
  “可惜啊!这次游戏的要求是让我‘射精’,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哦。”
  “不行啊,饶了我吧……”卞玉京声音沙哑,好像刚从睡眠中醒来一样软弱无力的说。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可以换个姿势帮你。”
  玉真子一面说一面拉起卞玉京的身体,站起来后就强迫她转身,让她的双手扶在桌子的边缘上,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开肉瓣露出溪沟。
  “现在才正式开始。”
  玉真子说着,然後立刻从背後把肉棒插进去。
  双手抓紧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蜜洞里已经是泥泞状,膣壁已经无法紧缩。
  “啊……唉呀……”
  玉真子向前挺时,卞玉京的身体好像抱住桌子,上半身趴下去後,抬头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旧高高挺起,双脚因为用力和配合玉真子硕长的身躯,形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啊……唔……啊……”
  龟头在子宫口旋转,和正常姿势的角度完全不同,强烈的动作好像要给她引出最强烈的快感。
  这时的子宫口像滑溜的球,每当顶到子宫口时,强烈的刺激从龟头传到全身,但作为女人的卞玉京更是强烈,子宫的麻痹使全身颤抖,连大脑都快要爆炸。
  玉真子仍旧猛烈抽插,用力顶到子宫口上,龟头在膣壁上磨擦。
  卞玉京死命的抱紧桌子,同时拼命的摇头,强烈的欲火要把身体烧焦,而且屁股开始淫靡的旋转,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无法忍受快感在身体里奔驰,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浪语。
  “啊……饶了我吧…….太强烈……我快要死啦……”
  卞玉京这时又达到高潮,而且是连续性的大波浪,一直在高潮上没有退潮的现象。
  “我就算再干二个时辰也不会有问题……”
  “啊……不行啦……真的要死啦……求求你……把你火热的精液……喷在我的阴户里吧……”卞玉京从紧闭嘴角流出口水拼命的哀求。
  “好吧,我就接受你的要求吧。”玉真子说完,上身微微向後仰起,这一次是由上往下冲击,开始猛烈的动作。
  “啊……唔……好……”玉真子照自己允诺的话,开始向射精的高潮奔驰,每当肉棒插入时,卞玉京更配合的就变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啊……啊……”
  当肉棒做最後一次进攻时,刹那间卞玉京的双脚离开地面,因为到达子宫口的力量太过强烈。
  “啊……我……的阴户……快要爆炸了……”就在卞玉京的全身失去力量时,玉真子的火热精液喷射在她的子宫上。
  卞玉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低声喘息着。一连多次的泄精,让她筋疲力尽,几乎虚脱。
  一直没机会的田伯光正酷躇间,马湘兰说话了:“我就以这个场景出个谜,谜底是一个四字成语!”
  田伯光连忙抢说:“我知道!男上女下?”
  马湘兰摇了摇头:“那有这么简单!”
  众人又答了几个,都没射中,马湘兰得意的说:“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刚才是玉真子道长光‘明’正大的‘日’走了卞姐姐的处子,处子又称‘黄花闺女’,因此谜底是‘明日黄花’!你们都没猜中吧!”
  田伯光叫了起来:“这个谜可也犯规了!”
  “啊!”马湘兰惊呼了一声:“你可被胡说,我这谜难道无关风月么?”
  田伯光冷冷的一笑:“谜面自然没问题,关键是你这个谜语输的起么?大家可说好了,被人猜中就要按谜语的内容做,你谜底是‘明日黄花’,若被我们猜中,难道你也是‘黄花’被我们日么?你拿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兑现的谜语出来,我们自然猜不中了!”
  “啊!”马湘兰娇呼一声,一下子闭上了双眼,颤声说道:“你……”
  “我看你还是乖乖认罚吧!既然你拿出‘黄花’给我们日,就罚你拿另外朵‘花’出来!”田伯光得意至极!
  “什么花?”马湘兰弱弱的问……
  “后庭花!”
  田伯光将手伸到她的毛衣上,她连抵抗的时间也沒有,一下子上衣就个脫了下來,纯白的胸部暴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茶壶乳!”那玉真子惊叹道:“这茶壶乳可是乳中极品,首先要大而圆浑,才能有茶壶的外型,其次是坚挺,要不一下垂就是常见的木瓜乳了,第三要晕大,乳晕要大,最少看上去有正面面积的三分一以上,才象那壶盖,而且不能坟起,一坟起就是梨型乳,最后是那乳尖要大,才能象壶钮。”
“啊……”
  马湘兰发出呜咽声蹲在地上,身体向前倒形成狗爬的姿势,那是非常有性感的美丽野兽的姿势。
  “把屁股抬高一点!”田伯光冷冷的口吻说。
  马湘兰抬起屁股。丰满的肉球向左右分开,露出茶褐色的肛门,同时也露出邻位的暗红色肉缝。她立刻感到了自己的羞耻淫猥之姿:在六个男人面前俯伏着分开,由肛门至会阴都无保留地曝露在男人集中的视线中,令她已经麻木的心灵重新被羞耻之火焰所烧焦而使画舫里充满淫靡紧张的气氛。
  菊门的柔肌被男人的手指狎玩,产生着异常的感觉,令马湘兰发出呻吟。
  田伯光用手指在菊门周围画着圆,然后将龟头贴向马湘兰倘开的双腿的谷间,在肛门口至会阴一带往复游动。由菊门至耻丘位置然后又回到菊门,粗糙的龟头向性感带传递出淫靡的感觉,令感度颇高的马湘兰发出悦虐的低鸣。
  “啊……”肉棒缓慢,但却有力的深入了肠道里,从它进入开始,到尽根而入,马湘兰悠长又满足的低吟着,像是一个饥渴已久的少妇,在迎接着情人的进入一样。
  “不能…再插进来…啊…求你…啊啊…”满足的叹息告一段落,马湘兰仰着脖子,顶着床求饶,但她温软的肛肉已完全的吞没了肉棒,涨满的灼热感充斥了整个臀部,尤其是当田伯光缓慢的抽出时,她诚实的喉咙又发出了娇喘。
  “嗯……嗯……哈……”几声软泥般的童声呻吟,间断地在闷热的空气里漂浮,在菊穴里的肉棒像是一团火,焦灼着整条肠道,火热的痛快感,让马湘兰想要放声尖叫……
  听到马湘兰的声音时,已经到了田伯光能忍耐的最大限。田伯光开始疯狂的抽插。
  他的阴茎脉动,一瞬間,大量的精液射了出來,白色的精液沿着臀部曲线流了马湘兰一大腿。
  最后只剩下李香君了,她看的两颊升起两抹酡红,站起来说:“那我也出个谜面是‘越南’,谜底是秋千格,打一个名词。”
  剩下最后的佟芳站说:“这没什么难的,越南古又称交趾,秋千格是把谜底颠倒了,那么谜底就是趾交,也就是足交!对不?”
  李香君羞涩的点了下头。佟芳瞥了我一下:“不过我对这足交不怎么感兴趣,我就把它让给了吴双兄!”
  我楞了下,但马上明白了佟芳因为她不想暴露她是个女子的身份。我微微一笑:“我也对足交兴趣不大,我看不如把谜底解成‘止口交’如何?”
  李香君挑拨性的扭动着肉体,向我靠过来。她一边走一边把手伸进那衣衫里,隔着那衣衫可以看见她那手掌旯着奶子手指夹住乳头在顺时针方向揉转着。
  走到我面前她就解开了衣衫,那里面的一对大奶已经蹦了出来,米黄色的肚兜上绣着花,正随着李香君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蜜柚乳,这蜜柚乳是介于茶壶乳和木瓜乳之间的。少女初生,多为玉笋乳,发育不大的是那鸽乳,发育大的就成坚挺的茶壶乳,如果经过赏玩后,就会形成略为松软的蜜柚乳,再后面就是下垂但丰腴加倍的木瓜乳,如果经过生育哺乳,就是那八字乳了!”
听了玉真子的评介,李香君那俏若桃花的脸蛋上,露出了淡淡的绯红色。
  她跪坐在我的胯前,撅起嘴唇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龟头,抬头看着我媚笑着。
  然后她熟练的用舌头舔着龟头,舌尖伸进包皮和龟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含完龟头李香君先把包皮用手撸到根部,把整个肉棒都含在嘴里,龟头伸进她的喉咙,压迫着喉咙处的软肉。李香君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肉棒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棒身,轻轻的转动着。
  李香君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肉棒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从龟头到卵袋的整个棒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
  她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棒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我的棒身和卵袋上。嘴唇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压着他的肉棒,舌尖弯曲着弹着肉棒,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肉棒,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肉棒。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李香君把我的肉棒重新含在嘴里,嘴唇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我的肉棒抽插着她的小嘴。同时眼睛妩媚的看着我……
  在李香君妩媚的眼神下我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从她的舌头边喷出,射向她的喉咙深处。
  当我第二拨精液射在她嘴里的时候,李香君就把我硬直的一挺一动的肉棒吐了出来,我刚直的肉棒顶在李香君的嘴唇上,精液一股股的打在嘴唇上,溅到别处。马眼张着,精液一股股的射出来,李香君的嘴唇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
  李香君仰着头,张开嘴,嘴里满满的都精液,用舌头搅动着,最后慢慢的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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