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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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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回 欲雨生烟
  十五年前的腊月二十,小叔娶媳妇。家里正忙着给小叔叔操办喜事,大人们忙里忙外的根本没有闲工夫管我们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
  春香嫂是我们家的近亲,自然要帮忙切肉、洗菜、刷碗之类的,就把小香玉交于我,要我领着她一起玩儿。
  听大人们说,小的时候我曾吃过春香嫂的奶水。每回 被人挑起这事的时候,我总是会被小伙伴们嘲笑,所以春香嫂叫我带着小香玉玩儿的时候,我总是很尽心的,因为春香嫂曾要挟过我若是不跟香玉玩的话就会揭发我更多的丑事,让小伙伴们笑我。
  为了我在小伙伴们中好不容易树立的名誉与威望,我只好屈服了。
  咳咳,我可怜的少年时代呀!
  香玉这个小丫头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而且无论学什么歌曲都非常的快,不管是山歌还是民谣、通俗与美声皆是一听即会,而且唱起来似乎比原唱更有神韵,再加上本就丽姿天生的可爱,香玉在小伙伴中的人气非常高,深受伙伴们的喜爱,自然我也不会例外。
  欢欢喜喜闹腾了像一天终于将花婶子迎娶进门了。
  夜深人静,忙碌了一整天的大人们直到将东西都收拾个周全的时候才关心起我们来。
  当看到我和小香玉两人一人一头在我的小床上正睡得香甜的时候,母亲和春香嫂相互看了一眼,便会心地笑了。
  从那以后,我便又多了一件怕别人知道的“丑事”。
  人啊,你越是怕什么,越是让什么降临到你的头上。老天爷好象总爱跟人开玩笑似的。
  母亲和春香嫂却总爱拿我跟香玉开玩笑,说我们是什么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早早地就要给我们定什么娃娃亲。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几天,这事儿就在小伙伴们中间传开了。这群没事都要在老鼠洞里面撒泡尿的坏家伙这回 可有了玩儿了,整天“小媳妇”“小丈夫”的喊我和香玉。有一阵时间这些搅的我真想躲在家里好几天不出屋,可香玉这丫头却每天都要去找我,而且别人喊她“小媳妇”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害羞,好象还美滋滋的跟着大家乐和,真是个没长大的傻妞。
  说真的,被一个比花还要美丽的小姑娘象个尾巴似的整天跟在屁股后面且不断地“小哥哥”甜甜的叫着,其实是一种荣耀。想必那些整天笑话我和香玉的小伙伴表面上是嘲笑,而内心里却充满了羡慕。叫的越欢应该是嫉妒的越深吧!
  我和香玉上的学校除了大学外都是同一所学校,可我们两个却从没一起上过学。我大香玉五岁。她上小学的时候,我已经上了初中。而她上初中的时候,我高中都快毕业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因为上学的缘故,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而且女孩子一大就变的矜持起来,在我的面前小脸儿总是红嘟嘟的,害羞的不行。
  高考过后,我从县城里回 了一趟家。回到家里气氛却明显地不同,平常我回 家的时候母亲总是欢天喜地的,可这次看到我的时候,母亲的眼里却含满了泪花。
  几番追问,才知道原来是春香嫂的丈夫二蛋叔在外地某大煤矿上班时因工殉职了。虽然赔偿了几万块钱,却换不回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春香嫂的弟弟、香玉的亲舅舅在省城开了个服装店,生意挺火的,因怕春香嫂娘儿俩在家里被人欺负,就接她们去省城了。
  因为事发突然,又怕耽误我的学业,家里就没有通知我。
  听母亲说,香玉给我留了一封信,就在我床头的枕头里。香玉走的时候,母亲去送她,她还一再地嘱托母亲一定要我看到。
  我三步并作两步行,打开床头的枕头,小心地掏出里面摆放整洁的粉红色的信封。
  信封是自做的。没有署名没有地址没有邮票没有邮编,有的只是一个大大的红“心”和一只穿过其的丘比特神箭。
  一点一点揭开蜡封的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
  这是一张带有香味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诗: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想着我,
  想着我,
  想着我和你的承诺!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等着我,
  等着我,
  等着我做你的新娘!
  小哥哥,
  我永远的小哥哥,
  你一定要守着我,
  守着我,
  守着我生生世世!
  诗很简单,也很单纯,可字里行间里却充满着浓浓的情意与眷恋。
  十多岁的少女就好比美丽的花骨朵,孤单的立在枝头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挣扎着,茁壮地成长,幼稚,纯情,娇艳欲滴,天真浪漫。
  蜂蝶只寻幽香,花有百媚千红时,它一直站在看着你的地方,花骨朵上写满了相思。
  我被小丫头对我的情意深深地感动着,曾一度决定要娶她做老婆。
  可是命运总爱弄人,大学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玉真,由于是老乡老同学的关系,互相照顾,经常的接触,而且那时侯又正是激情澎湃的岁月,最终时间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香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 家过,我也没有见过她,我以为长大后的香玉应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不再是当年那个依恋我的小丫头了,而儿时的承诺只能算是情窦初开时的一种表现吧。
  更且我比她大了四五岁,年龄的差距也会产生距离的。所以有了玉真后我就把对香玉的这份情深深地埋藏起来了。
  可如今再次见到了阔别九年之余的她,那被埋藏于心底的那份沉寂了多年的感情就象一粒被埋压在巨石下的种子,充满着无穷生命力,不懈地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其实真的一点不假。
  云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烟。
  女人的眼泪就是女人征服男人最厉害的武器。香玉这丫头眼睛连眨都没眨,那一对能够让万千男子沉溺其中的秋水便溢满了澹澹的烟波,雾蒙蒙的似云带雨,如海浩淼,如潭深邃,有如万千委屈都藏于其中,愁淡淡的让人怜惜。
  一枝梨花春带雨。
  面对着她,我无言以对。
  嘴角微微颤动,瘦削的双肩轻灵的抽动,水汪汪的眸子,淌下晶莹泪珠,从嘴角滑落,任凭你是何等的英雄豪杰,也只能慨叹无用武之地!
  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伸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或许这时候只有无声的沉默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
  寂静,沉默的寂静,只剩下风吹松涛的声音。


第050回 鸾胶戏续
  香玉的双眸水汪汪的,就象含有露水的芳草,闪动之间,泪珠儿就象断了线的珍珠,带着晶莹的璀璨滑过绯色撮人如曲连波的粉颊,荡人魂魄。
  我轻轻地为其擦拭,可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丫头别哭了,要不然哥哥的心都碎了。”
  桃腮如花,一抹红霞中,就像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如若不是有许多忌讳,真想就此而饱餐秀色。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啊!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
  “哥哥知道这辈子欠了你,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作牛作马守候你一辈子。”她是不小心跌落世间的仙子,纯净的就象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冰清玉洁,我实在是希望她能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尽管我心里酸溜溜的。
  作为一个爱美的把男人,恐怕任何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将这么美丽的一朵世间少有的奇葩拱手让人的吧!
  瘦削的双肩轻灵地抽动着,泪光中绽开了笑容,香玉的嘴角微微颤动,她对我说:“我就知道!”我本以为她能了解我这番话的用意,结果没想到她说:“我就知道小哥哥最疼我了,绝对不愿意看着他的小丫头伤心落泪的,对不对?”
  “丫头,哥哥怎么会不疼妹妹呢?我是真的希望你好。”
  “跟你在一起才是对我真正的好。”
  一枝梨花春带雨,最难消受的就是美人的恩情。
  我还能说什么呢?
  “香玉啊,你知道的我已经有了两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的花心给你带来更多的伤害与痛苦吗?”
  “伤心也好,痛苦也罢,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知道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做你的女人,生生世世!”
  这样的真情于我,我无话可说,余下的只能是把她抱入怀中,深深的。
  “香玉。”我轻轻地呼唤着香玉的名字。
  “嗯。”
  “你喜欢唱歌,对吗?”
  “嗯。”
  “你想把你的歌声唱给更多的人听吗?”
  “不。我只想唱给哥哥一个人听。”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小傻瓜,上天赋予这么好的嗓音给你,你怎么可以就让它给哥哥一个人听到呢,这样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怎么办呢?”小丫头苦恼地道:“我可不想进什么唱片公司,听说娱乐圈里面是非常复杂的。”
  “如果是咱们自己的娱乐公司呢?”
  “哥哥也打算进军娱乐圈吗?”
  “娱乐可是个好东西,既能娱人,亦能娱己,而且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不是?”
  “可是娱乐圈的水太混了。”
  “混水才会有鱼。”
  “混水摸鱼,只怕渔夫太多,难以下脚呀!”
  “这条河这么长,多咱一个不多,少咱一个不少,而且BusinesisBusines,咱们只谈生意,不做买卖。”
  “可是你有签约的歌手吗?听说那些明星动辄可就是上千万的身价,就凭夏蔡集团如今的流动资产签一个都成问题,更别说咱又没有名,人家上点档次的还不一定愿意签咱,毕竟咱在娱乐圈里面没有名气。”小丫头不无担心地道。
  香玉得小口鲜红,娇艳欲滴,与熟透的红樱桃并无二致。贝齿轻咬鲜艳的红唇,洁白的可爱,就像初出浴的绵羊,一对对排列得整整齐齐。
  口齿红白之间无形中显出她的担忧。
  我呵呵一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傻瓜。”
  “人家哪里傻了嘛!”香玉玉面含羞,瞥与不瞥之间,视线向下倾斜的瞬间,姿势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蛊惑,而且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这种无意识流露出来的美感,绝非电视剧中的故意做作的羞涩,两者之间相差天壤。
  “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选择!”
  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称赞,是女人都应该笑面如花。
  白嫩的皮肤,细腻芳香,就像露水下的花儿一样微呈红潮。处女的体香,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天然幽香,是任何香水都无法比拟的,闻之令人心醉,久久不能忘怀。这样的女人的肌肤对男人绝对是一种迷惑。
  与她眉目传情,耳鬓厮摩间,香玉双眸中流露着少女脉脉的情愫,少女独有的细腻芳香淡淡的始终让我忐忑不宁。
  玉面含羞间楚楚可怜,巧目流盼中诱惑无限。香玉眉黛的轻舒间,娇声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
  眉如柳,如一弯新月,它们是那么细长,那么温婉的横卧在眼睛上,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眉妩轻描,如远处青山那样淡雅,长眉入髯,像游丝一般的系人魂梦,轻盈的挑动或迅速的聚敛,这魅力令人难以抗拒的。
  眉如远山、钩月,轻巧的卧在盈盈秋水般的俏眼上,斜穿入蓬松的鬓发中,浅扬深锁,骤敛辄舒,像嫩柳初发,是何等的醉人啊!
  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这无限柔情尽驻梢头,说不出的暧昧!
  噢,老天啊!
  我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有意无意间流露出的条头挑逗,喘着粗气大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
  喜孜孜连理枝生,美茸茸同心带结。
  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粉脸斜偎。
  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
  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旎;
  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颈;
  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直饶匹配眷姻偕,真个偷情滋味美!


第051回 艳丽水仙
  魂消甚,愿檀郎尝惯,同苦同甘。
  香玉的舌底仿佛储满了奶乳和蜂蜜,我轻轻地吸吮着,真个是五味杂陈沁人心脾。
  良久,我二人全都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得分开。
  我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压下窜跳不已的心儿,注视着她美丽的双眼,情意绵绵微喘道:“香玉,你真美!”
  香玉红扑扑的小脸儿嫣艳如花,美妙不可方物,柔荑轻刮着娇嫩如玉的芳颊,羞笑于我,仿佛在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瓜不解风情,竟然连到口的美娇娥都不知道抓获,还敢自称什么猎艳的猎人,真是羞死……”这丫头真是给了她三分颜色,居然敢开起染坊来了,不治一治,以后那还得了。她刚想说话,小口儿就又被我给堵住,舌头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喉咙吻,这可是我的拿手绝活,只要将舌头深入对方的喉咙,霸道的重压,占有般的舔吻,看哪个女人不服软在我的舌下。这是一种颇不舒服的吻法,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在它之下走上几个回 合的。如今用它来对付小香儿,实在是情非得以,虽然霸道了点,但我一定要让她臣服在它之下。
  谁知,我这舌儿才刚展开攻势,只进攻了两个回 合,她那边就开始反击了,来得还真是又迅速又猛烈。她的丁香小舌儿如一条灵巧无比的蛇儿把我的舌头包卷缠绕着,上下左右旋翻,放肆的旋动着。这分明就是男女接吻技巧中的热情之吻嘛,虽略嫌粗鲁但颇具挑战性,甚适合男性使用。真不知道这丫头明明看似纯洁无暇却原来有着这么高操的接吻技术,难道是我被她骗了,还是她天生就是一个接吻的高手,等一下一定要问个明白,否则还不让我酸死了,哼,看我现在不把你给解决了!
  难怪檀郎爱弄舌取,几回 深卷几回 咽。
  双舌儿好比两条浓情交媾的灵蛇,你来我往逢迎相送,缠缠绵绵意悠无穷,香唾儿好比瑶池仙露佳酿,汩汩咽下,沁透两人的心脾。美酒儿醇,仙露儿香,醇美香浓醉人肠。心欲如火,燃烧着醉人的佳酿;热血若潮,牵盼着良人的心脏。
  舌灵唾香,无人分胜负。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风聒声噪,惊醒鸳鸯梦。意浓情蜜,寥寥寂语路。
  高站山头,遥望着不远处的江流,顿觉气势磅礴,胸中的积郁迸然而出,一口沉闷的浊气呼啸射出,排云破雾,直冲云霄九重九天之上。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今浪淘犹在,大江依然,磅礴流水与天接。弄潮儿郎,风流一下又何妨!”大声呼喊出来以后,胸中积郁全消,多日来的疲劳也跟着消散了不少。人哪,只要精神好了,其他的一切就都好说了。
  香玉紧偎在我的身旁,迷人的双眸紧盯着我的脸庞,焕发出灿烂的醉人光芒。
  我们相拥着,并肩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条上,遥望着山峦中翠色掩映着的度假村前面的人来车往,不时地说说笑笑。其中自然谈到了接吻的技巧,这丫头却原来只是看了一位同窗好友写的吻后感。我不得不惊叹她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潜质。就这样我们二人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偶尔亲吻一下对方,让醉人的朝霞轻轻地抚慰着脸庞,一直到山下有人来喊。
  “是我妈。”我和香玉探头往下望,远远地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在松山脚下往上望,标准的瓜子脸、杏仁型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双唇,青丝如带飞舞,裙裾飘飘,仿佛是画儿中走出来的女人。看形貌,那女人确实是多年没见的春香嫂。可这个浑身上下充满朝气的时代女性,实在无法让我把她同当年那个外形土气的村妇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叹出声,“你妈怎么变样儿了啊!”
  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变什么样儿了?”
  “变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顺着她的话,我没有在意,心里的话儿不由脱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欲有口水流出。
  “啊——”下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起,挺顶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间流露出来的色态被她看了个全,气得她伸手在我刚刚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哎呀,那个疼呀,实在是,咳,不说了。今儿个这兄弟也真够倒霉的,昨夜与几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够戗,本想出来锻炼锻炼,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让它活力更加充沛,坚硬如钢,未曾想碰到这丫头,缠绵是缠绵了,却不合时宜,几次被欲火鼓胀后都是不得不冷却自消,未能尽兴。可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远远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这个模样,不受点教训能成吗?兄弟啊,对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气了,只好委屈你了,咳,谁叫咱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带这么一个巴的!
  “咳呵……”我连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我的小甜心,怎么了?”她脸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儿一扭,把脸扭向了一边,不欲再理会我。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别的女人的醋不吃,却吃起自己母亲的醋来了。“好丫头,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谁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嘛。你说见了春香嫂这样丰韵无边的女人,如果那东西不翘起来,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的身边还有这么一个韶华如花,魅力无双的小美人儿呢!”我用舌头撩拨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痒处。这是我小时侯最爱对她使用的招数,效果很是显著。果然,小丫头终于忍不住耳朵处痒痒的难受,“扑哧!”笑了,在我的怀里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回 了。”
  “傻丫头,春香婶婶是你妈,也是我的婶婶,更是我未来的丈母娘,打死我都不敢觊觎的。”其实春香嫂真名叫章丽,小名叫春香,十五岁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湾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毕业之后才算回 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几年,不过还是时不时地来大夏湾走亲戚。听说当时春香嫂就是咱们这儿十里方圆的一朵花,争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门说亲的踩破了门,比香玉她爹英俊潇洒多金的少年儿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春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终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湾。春香嫂嫁给么叔后,在我们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春香,章丽这个名字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春香嫂”这个称呼也就跟着叫开了。春香嫂是个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后口碑极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过早的没了,春香嫂年轻轻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不说,这操把孩子却非易事,幸好娘家兄弟帮忙,否则,真不知道这娘儿两个怎么过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给甩了就好。”温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头狡黠地道:“否则,我跟你没完。”这丫头还真是不一般。我故作虔诚地恭身,耳朵躲开她的玉手,戏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请问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的小公主!”“坏蛋,看我不掐你!”小丫头娇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身体一转,不知道从哪个师娘那里学来的“凌波微步”,灵巧地闪开了她的“九阴神抓”,一招“郎情妹意”从后面将她环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
  不多时,我二人便从松山上下了来。山下除了等待我们的春香嫂,其他晨练的人早就走光了。
  春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们从山上下来。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她的美丽就像一朵艳丽的水仙花,有一种特别干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玲珑水韵般诱惑着所有的人。
  我的舌头打结。这是第一次,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见到女人我成了哑巴。
  “妈,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头拉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从如梦似幻中醒来。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婶婶,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却更见的年轻漂亮,丰腴十足了。”见到美丽的女人,一开口就赞她的美貌,绝对的错不了。“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咋还是一点没变,一见了面就知道跟婶子口花花。”春香嫂笑颜如花,浑然天成。好多年不见了,她却依然如当年一般对我,仿佛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时间的隔阂,她依然称呼我臭小子,就如当初一样,没点生分儿。


第052回 欲擒故纵
  说实在的,单凭相貌,春香嫂并不比香玉美丽,可是她的那股子韵味十足的成熟,却是香玉欠缺的,而偏偏这又是对我最大的诱惑,致命的。
  春香嫂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就连这声音都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难怪当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叹我少年的时候实在太傻,失却好多与美女相偎的机会。她说我小时侯吃过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双峰鼓胀如山,把胸前的衣服绷涨得紧紧,看看都觉过瘾,若是真的吃过可实在是太值得骄傲了。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的双峰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春香嫂的奶水长大的,真是让人嫉妒呀。
  被香玉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窍中,脑子开始转动了,舌头也不在打结了。“婶婶,你都多少年没有回 来了?”春香嫂是来叫香玉吃早饭的,我们边走边聊着,八九年不见,我们之间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间插科打诨。我想去拉她的手,却原来已经被她握着。我走在两母女的中间,双手被她们握着,不知道哪个更紧一些,浑然有点忘我。
  转过路口,山那边就是村庄。我们三人的手分了开来,毕竟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的。香玉挎着春香嫂左边的胳膊,我走在她们的右边,就快到家了。上前走几步就是她们的家,再走几步就是我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这时,我家的大门突然打开,玉真抱着宝贝女儿从里面走将出来,抬头看见我们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来,笑道:“我就说等会去叫你回 来吃饭,你倒先回 来了。婶子这么巧啊,也是去晨练了吗?”春香嫂笑道:“没有。我是叫这丫头回 来吃饭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回 来了。”春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还叫我“臭小子”呢,这下好了,“臭小子”肯定将会成为众女对我的爱称,伴随着我的一生。
  玉真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玩味之意甚浓,分明就是在说“当家的,原来你还有这么个雅号啊,嗯,不错不错,确实比较臭。”女儿在她怀里伸着双手,眼泪汪汪的,小嘴一撇,好似很委屈地叫道:“爸爸,抱抱宝宝。”红扑扑的双腮上显然有哭过的痕迹。我将女儿从她的怀里接过来,笑道:“这又怎么了?”玉真道:“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每天不闹两场,心里总是不舒服,这不又闹着要吃什么唐僧肉。”春香嫂笑道:“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哭不闹的还不好哩。”香玉伸手欲抱宝宝,道:“来,姑姑抱,姑姑带你去买唐僧肉好不好?”宝宝见过香玉,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姑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芭芘娃娃,这时听漂亮姑姑要带她去买唐僧肉,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宝贝女儿快过三生四岁了,等度假村里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就给小宝宝过满月,不久就是她的三岁生日了。三四岁的小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特粘牙,每天总是要哭闹两场。玉真怕宝宝等一下又闹,香玉哄不好,就道:“你们先回 去吧,我去跟她们一起,别等一会又闹了,香玉哄她不好。”说着,她就向香玉与宝宝追了过去。
  现在就我们两人,却一下子安静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了她家门前。“到里面坐吧。”她终是先开口了,语气却变了,变的平静了,不似先前的热情了。我是有点紧张,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先前判若两人,刚才的温柔热情全都哪里去了。我要弄个明白,不然我会发狂。
  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干干净净,地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添了几件家什。
  她说:“坐吧。”我坐下。“给你茶。”她端着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她手,使劲地握住,问她道:“你怎么了?”“没什么。”她欲挣脱我手。我怎容她挣脱,猛然又一使劲,谁知力气过猛,使她的身子失却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怀里。她的热情让我心颤,她的冷淡更让我心悸,顺势我拥她入怀,成熟的气息扑鼻而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
  “快放开我。”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儿颜色。想像她这些多年来香闺寂寞,自是相思难遣,不禁暗暗为她难过,双臂更是用了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不容她挣动。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冷淡?”
  “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咱们这样就不好了。”她气喘如兰。原来她只是怕被人看到,并不是不喜欢我抱。那这娘们突然对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好怕的!我这样抱着你,倒是舒服的紧喃。”可能是因为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她的身体极为敏感。薄薄的几层布隔着,我感觉到她胸前山峰上的两粒葡萄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晃动磨擦着我的胸脯,很是刺激、舒服。
  “你,你混蛋!”春香嫂妙目含春,隔着衣服张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还好她没有舍得用力,不然,我的小奶头定会被她给咬破不可,就这也咬的我那地儿生疼生疼的,可这刺激就更大了,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飘上了云端。
  “哎哟,你咬我的奶头干什么,不行,我也要咬回 来。”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鼓胀如山的胸脯,张口欲咬。大口刚接触山峰的顶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后仰着,妙目里多了一层雾气,“你混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微微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怕猛地一下子全松了,她会摔倒,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是一个寡妇,你却这样对我,不是欺负还是什么?”我的手松开了,她坐在我腿上却没有下来,但委屈的眼泪却唰地一下滑了出来。她说的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够试出来她对我的心呢。
  我重新将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细、很嫩,美丽得如春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强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诗经》里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窈窕”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细,也就是说,男人因为看到了淑女们的腰部“窈窕”,吸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这样的吸引着我。
  “你刚才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发急嘛!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咬我的,咬得我很是舒爽,我不是也想来一下嘛,回 味一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觉极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高山上去爬山。快到山脚的时候,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就被发现了,被另两个长的漂亮的家伙给按倒了。她按住我的手,不让它们继续前进,奇怪道:“什么当年的味道?”
  我的眼睛俯视着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说我小时侯吃过你的奶水嘛。”
  春香嫂愣了愣,“扑哧”笑了,但紧跟着脸又红了,而且耳根也红了,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忽近忽远的,如梦似幻般飘忽不定。她肯定是想起当年喂我吃奶的一番情景。
  那是她刚结婚的第一天。咱们这里结婚是有说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的,没人闹不好。那个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大家都是熟识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乱作为新娘子的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居然让新娘子喂我吃奶,那时侯这样闹是允许的,听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比这闹得厉害的更多,比如:脱新娘裤子啦,冲天炮啦(就是众多人抬着,把新娘子抛上天,然后再接住。听说也有接不住的时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
  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话,她的第一胎定生个带巴的。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要个带巴的传宗接代,谁不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现在的政策好了,生儿生女都一样,可不照样还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个儿子嘛。如果说,真要是新娘子在结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够生个带巴的,现在恐怕还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我就是这样子吃到春香嫂的奶子的。当然了,新娘子奶孩子,决不能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了。我是第一个吃到春香嫂奶子的人,这一点连香玉她爸都要嫉妒。至于味道,恐怕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知道了。


第053回 怜香惜玉
  她的面色在不断地变化着,喜、怒、哀、乐交替着,双眼中迷离的神采更多,晶莹的泪珠儿在眼帘里缠绵着,鼻息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很苦,年轻轻的就死了丈夫,遇到为难的事儿自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香闺清冷,寂寞难遣,多少知心的话儿却无人诉说,心连个寄托的地儿都没有,如浮萍飘荡在湖面上连个避风的港湾都没有。女儿大了,是能说说话儿,排遣一下心中的郁积,但女儿大了也就意味着要嫁人了,想要说个话儿谈个心的就难了。她才四十出头,美丽得就像水中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轻柔的身体自然,安静,养眼。慢慢盛开的时候很美丽,当她孕育了莲,便将美丽的心给了莲,自己却慢慢逝去。
  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我是惜花怜花之人,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样凋零呢?我不能,更不允许。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就像情人的目光。我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拍着她的柔背,劝慰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声音轻柔的就像来自心底的呼唤——心跳的声响,虽不似歇斯底里的狮子吼来得震耳发聩,不比相思钩发出的声音缠绵,但却更加的温暖,更加的能抚慰人,更加的能唤起人积压在心底的伤痛。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可见她的心里很苦。她的泪水很多,就象夏天的雨水,浸湿了我的肩膀。这又一次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
  她哭泣的声音不大,就象她的人一样自然,安静,悦目,不,应该是悦耳。没有像泼妇似的惊动四邻八家。我抱着她,就这样抱着,没动,不忍惊动她。我静静地听着,不想打断她,想让她把这么多年来积郁在心底深处的酸甜苦辣全部一下子哭出来。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活得自然,自在,开怀,舒心。心清净自然了,就无挂无碍了,人生也就没有痛苦了,就自由了。清净无为,只有心清净了,才能有大的作为。自古以来,所谓的成仙、成佛、得道,不就是这些吗?悲从心来,哭够了,苦水也就倒尽了,心里面自然就平静了,舒坦了。某位大家曾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万事万物皆有其道,皆可为道。如我看来这哭正是一种道,就如笑一样,是一种普遍、普通、简单、易懂的道,是人人可为,为就见效的道。
  哭够了,她就不再哭了,只是肩膀还在抽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道:“香玉该快回 来了,好了,别哭了,教她看见还以为我在欺负她妈妈哩,不掐吃了我才怪。”
  “扑哧”她笑了,泪眼汪汪,却笑的依然灿烂,宛如从干涸的沟河里移植出来的水仙经过了雨水的灌输,根茎枝叶花苞儿都喝饱了,枝繁了,叶茂了,花朵儿也更加的鲜艳了。她从我身上站起来,梨花一枝春带雨,端的就是这么美丽!我醉了,彻底的醉了,声哑了,只闻咕噜咕噜的喉结声,它也醉了。
  “咋啦,傻啦?手”她的柔荑似雪,在我的眼前晃过,在我血红的心脏上划出了一道空白。这空白宛若青霞仙子在至尊宝心室上刻下的三个字,生生世世恐怕再也无法消去。我抓住她的柔荑,轻柔地握着,目注着她,深情地道:“后半辈子跟着我,好吗?”
  她眼中亮光一闪,通红的眼帘仿佛都被照亮了,发出璀璨的光芒。她红彤彤的小嘴儿上下张了张,就要讲话,大门吱呀开了,她转身进了里屋,把我一个人凉在了那儿。
  门老了,该换新的了。我心道。
  香玉一进来,就看见了我,赶忙进来,四下一看没见到春香嫂,就坐到了春香嫂刚才坐过的地方,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嘴边轻轻吻了一口,她道:“我妈呢?”我指了指里间,道:“在里屋。”她掩口而笑,站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转身走进里屋。她看见春香嫂正再翻腾着一堆物品,上前问道:“妈,你找什么?”“找茶叶,咱们上回 去南京买的那盒铁观音不是带回 来了吗?怎么找不到了?我记的就是在这堆东西里面放着的。”春香嫂双手在不停地翻找着,一直没有抬头,不知道是急着要找到那盒铁观音,还是怕女儿看到她哭得通红的眼睛。
  香玉道:“妈,你咋忘了呢?那盒铁观音昨天不是已经拿去给二大娘了嘛。”她口中的“二大娘”也就是我母亲。
  春香嫂一拍额头,直起腰,笑道:“对呀,你看我这咋就给忘了呢,看来呀,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哪!”她这么一直腰抬头,虽有意地用胳膊遮着眼睛,却依然被香玉看到了她红肿的眼泡。香玉道:“妈,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春香嫂弯腰欲拿起一包桂花茶,装着不以为意地道:“没什么,只是有粒沙子进到眼睛里了,现在已经出来了,没事了,好多了。”春香嫂是一个不会撒谎的人,这样的人撒谎是要打草稿的。她闪烁的言辞怎么能够逃出如玲珑般人儿的眼中,更且香玉还是她的女儿,母女之间是藏不住秘密的。
  香玉突然弯下腰,在春香嫂的耳边道:“妈,我知道你的心。你为我受了这么多年,为爸守了这么多年,够了,确实够了。就按照你的心去做吧,无论是什么,只要你好,我都不会反对的。即使你和我爱的是同样一个人。”声音很小,但如蚊声,却然如惊雷一样响彻在她的心里,字字珠玑,清晰可见。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实有点震耳发聩。
  春香嫂定定地站在那里,傻住了,眼看着女儿从她手中将茶叶包接过去转身离开了,眼睛里雾蒙蒙的迷离,白茫茫的彷佛看不清方向。
  “我妈哭了?”香玉站在我前面,将茶叶到入我面前装满水的杯子里。
  桂花真香,盖过了女人的体香,只是太浓了。
  “嗯。她哭了,而且哭得很厉害。”我晃了晃杯子,好让茶叶泡水沉下去。
  “我知道。我看见了,她的眼睛都红了。”她的眼中欲有泪光。
  我站起来,道:“我先回 去了。”
  “我送你。”她道。
  大门里面,我站住,擦去她眼角的泪珠,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好好安慰一下你妈妈,她其实心里很苦的。”她靠在我怀里,说道:“我知道。我会的。”猛然,我看到春香嫂站在堂屋门口向我们看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悲伤。我向她笑了笑,然后又对香玉说:“你知道我的心?”香玉抬起头,目注着我,泪光闪闪地笑道:“嗯。我知道。”
  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样,最爱含着泪花的微笑。这面貌、这身材、这体态、这风神,比起昔日的杨贵妃岂不是更胜一筹。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带雨”,李白的“一枝红艳露凝香”等等这些写女人美貌的佳句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美丽。
  “知道就好。我走了。”我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春香嫂看着我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转回 身去。
  香玉上前一步,看我走远了,才关注门。回 头她也看见了站在堂屋门口的母亲,只不过是个背影。她笑了笑,向春香嫂走去。
  古代以“沉鱼落雁”“碧月羞花”为美,“昭君,西施,貂禅,婵娟”为美的代表,而今的社会瞬息千变,不但事物变了,就连欣赏美女的角度都变了,变的让人捉不着门道,就好比镜中之花,水中之月,给人的尽是朦胧。什么“幸运”、什么“玉女”、什么“神仙”、什么“诱惑”、什么“野性”、什么“精灵”、什么“冷傲”、什么“成熟”、什么“忧伤”、什么“中性”等等,这些都是给现代美女的头衔。我迷了,女人的美是可以单一刻画的吗?
  美人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面貌、身材、体态、风神等,作用于人们的感觉器官,并且给人带来了一种心动的体验,从而娱于目而感于心。唐代李群玉就曾这样写过“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貌态只应天上有,歌声岂合世间闻。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不是相如能赋客,肯教容易见文君!”
  既然连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都不敢献丑,今人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喜欢一个人与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定然有他的可爱之处,或某种理由,而爱一个人却是没有理由的。美女养眼,固然有人喜欢,有人爱,但即便是钟无艳,也照样有人去爱。
  “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我低吟着李群玉的这首写女人的诗,慢慢地品着,却感觉不到半点的诱惑,半点的兴奋,还没有在松山上那远远的一眼来得美妙,来得过火。
  看来,女人还是眼前的真实的好。其他的,如“裙拖六幅湘江水,鬓耸巫山一段云”等,都是虚的,假的,不真实的。温香满抱,暖玉在怀,这才是真的,实的。
  女人哪,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好。


第054回 母贵女娇
  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头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爱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爱哭鼻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人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乱颤,溺爱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鸡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鸡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人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人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精,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女呢?哪有女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爱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女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人,只有宝贝女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开饭了。
  看我进来,女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向我跑来,边跑边喊叫:“爸爸回 来了,爸爸回 来了。”我伸把把她抱起来,连着就转了几个圈,小家伙乐呵呵的,咯咯笑个不停。停下来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小家伙被转得有点晕,落地的时候,双脚跟不当家似的,站不稳当。我扶着她,道:“宝宝,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宝宝两腿蜷曲着,身体的重量全着落在我的两手上,嘻笑着道:“奶奶在厨房里,妈咪也在。姥姥和妈妈在给弟弟换尿布,弟弟又尿尿了。嘻嘻,四姨还在睡觉哩,羞羞,太阳都晒着屁股了。”说着还不忘刮着自己的红嘟嘟的小脸,真是可爱。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而且还知道学艺自用。
  这时,玉真从厨房里端着一大锅粥出来,道:“回 来了呀。快去洗手,饭菜马上就好,准备吃饭了。”我呵呵笑道:“知道了,老婆大人,要不要我帮忙。”玉真连忙道:“不要,不要。你呀只会越帮越忙,还是赶快去洗洗吧,免得女儿跟你学坏了。宝宝可比你干净多了,宝宝都洗过了,对不对?”宝宝使劲点点头,两只小手伸出来在空中晃悠着,大声道:“嗯。我洗过了。”我向宝宝做了个鬼脸,惹得她哈哈大笑。然后我就在玉真的吹促下转身跑进了卫生间,身后响起的是她们母女俩欢快的笑声。
  我刚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就听见“哗啦”一声响。卫生间的门没有锁,我还以为没有人哩,却原来是玉香刚起来,在里面刷牙。
  玉香见我进来,面色一红,赶忙擦去了嘴角上牙膏的泡沫。玉香刚起床,还没有洗脸,满脸的困意,满脸的慵懒,桃腮上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我辛勤耕耘过的痕迹。淡淡的春意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怎会不让人陶醉?我紧靠在她的背后,上下其手。早晨是最容易兴奋的时候。没两下她就软躺在我的怀中,睡眼惺忪,嫣红的唇儿扭转过来,香舌儿伸着寻找着我的吻。
  两条鲜活舌儿不断的在两个人口中舔咬吸吮着,津液互食。
  我知道在这样下去,非得办实的不可,马上就要吃饭了,怎么可以?
  我强忍着欲火,把她扶好,道:“站稳了。”等她站稳了,我才松手。
  她擦了擦嘴角的津液,眉眼儿一翻,撩人无比地道:“都怪你,今天这牙又白刷了。”
  我捏了一下她圆嫩的下巴儿,嘿嘿笑道:“快出去吧。我可要尿尿了。”
  “你尿你的,挨着我什么了?我还没洗脸哩。”玉香故意道。
  “脸有什么好洗的,一糊了不就得了嘛。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我笑道。
  “射都射了多少回 了,还尿不出来,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哩。”她的意思是说我当着她的面都射了不知多少回 了,还跟她装相。
  “不信,你来看看。”我涎着脸道。
  “我才不上你的当哩。”她转身就要逃出卫生间,脸也不洗了。
  我怎能让她逃脱,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将下面的硬物盯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道:“可人儿,快快放她出来吧,你看她都蹩成什么样子了?过路的大婶大娘们,可怜可怜这没娘的孩子吧!”
  “扑哧!”可人儿忍不住笑了,转过身来捏着我的鼻子,娇声嗔道:“老不休。”
  我把腰身一挺,顶在她的柔腹上,道:“什么老不休,我可是正当壮年吆,这东西可是阳刚十足,青春无敌的。快点吧,它都急死了。”
  “急死你,整天尽出点子骚主意。”话虽如此,她却滑了下去,蹲下来,解开我的裤腰带,退下我的裤子内裤,放出我那粗长的物事。她舌头伸了伸,舔了那话儿一下,道:“怎么这么硬,蹩坏了吧,快点尿吧。”
  我嘘了一口气,道:“你说尿它就能尿出来啊,快帮它吹几下。”
  “你太坏了。”她道,“可不要尿到我嘴里,我刚刷的牙。”
  “知道了,不会的。快点,小心晚上它不好好服侍你。”我抱着她的头,将话儿插入她嘴里。
  尿蹩的实在厉害,我还真怕尿到她嘴里去,还好,我忍住了。一般来讲做爱的时候是不容易尿尿的,除非……
  “你们在干什么?”岳母进来看见了,赶忙将门关了起来,她小声道。
  “唰!”一道白光贴着玉香的面颊飞过,射到马桶的盖子上,溅起无数道水花,似喷泉,洒落一地。我赶忙调整喷射的角度,让尿液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直接命中马桶的底部。
  “扑,扑,扑……”我的心一阵狂跳,真是够刺激的。幸好只是蹩尿,要是射精,恐怕就有阳痿早泄的危险了。
  “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玉香不停拍着胸脯,喘着粗气道。看来她也吓的不轻。
  “还怪我了,大白天的,真是,连门都不锁上,咳,我也不说你们了,快洗洗出来吃饭吧,就等着你们了。”岳母面色通红,赶忙掬两捧凉水洒在脸上,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一泡尿撒完,舒坦极了。
  随便洗了一下脸,我跟还在漱口的玉香说道:“好了,香喷喷的了,快走吧,就剩咱们了。”
  “知道啦。还不是因为你,说好的不要尿到嘴里的又……啊……”刚才被一惊吓,确实没忍住,尿了她一嘴。她还在吁吁道道个不停,被我在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我就打开门走出了卫生间,香玉紧跟着也跑了出来。
  玉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只是道:“赶快吃饭吧。”
  宝宝自己占了个位置,拍着她旁边的位置道:“爸爸,坐这里,坐这里。”
  “好咧。爸爸跟宝宝坐在一起。”我就近拉了一个椅子坐在宝宝的旁边。
  我环视了一下餐桌,不见母亲与岳母,便夹了一块豆腐放到宝宝面前的盘子里,问道:“不是说都等着我们嘛,奶奶和姥姥呢?”
  宝宝小嘴儿一撅,生气道:“姥姥煮了荷包蛋给妈妈,就给宝宝吃一个。”
  “怎么回 事?”我道。
  玉真笑道:“这丫头,咳,妈给大姐煮了糖水荷包蛋,你这个宝贝女儿吃了一个还不实足,非要再吃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子早晨两个鸡蛋,不要吃饭就饱了。”
  我道:“宝宝别生气了,一天一人一个鸡蛋就够了,明天爸爸给你煮好不好?来,赶快吃一块豆腐。”两三岁的小孩子虽然比较闹,可有时候也是听人劝的。“啊。”小家伙把嘴张的老开,将一块豆腐“呼哧”一下吞了下去,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对。宝宝最乖了!”我夸她道。小孩子最喜欢你夸她了。
  “妈呢?怎么也没来吃饭?”我问玉真道。
  “妈在厨房炖鸡汤哩,我叫她先吃饭,她非要等到炖好了搁那个褒着,才吃饭。”玉真道。
  “咱们家出了一个大功臣,还不侍侯得好好的。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给我再生一个,也享受一下做功臣的待遇。”我眯着眼扫过玉真和玉香两女的脸庞,粉嫩嫩的娇艳欲滴,若不是正在吃饭,还有个小电灯泡在,我非得抱着她们两个缠绵一通不可。
  “叫四丫头给你生吧。”玉真道。
  玉香平时怪伶牙俐齿的,一谈到生孩子她就卡壳了,她支支吾吾地道:“还是二姐生吧,我不敢。”
  “是女人总得有那么一回 。没生过孩子恐怕到时候你会后悔,我劝你还是想清楚的好!”毕竟是过来人,说话就是有见地。
  “嗯。我知道了。我会仔细想想的。”玉香点点头。
  “爸爸,我又要有一个小弟弟玩儿了吗?”宝宝歪着头,天真地问道。
  我笑了,差点没将含在口中的一口汤喷了出来。
  玉真也笑了,她赶忙捂住了嘴。
  玉香脸色红红的,突然一变,她捂住嘴直朝卫生间跑去。
  “不会给说准了吧!”我和玉真相视一眼,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致的答案。
  “妈咪,四姨妈跑这么快干什么?”又是宝贝女儿的声音。
  “呕!——”卫生间里传来玉香的干呕声。


第055回 女人好病
  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过后,玉香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迎头碰见了站在门口的玉真,诧道:“二姐,你不吃饭在这干什么?”
  玉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脸,道:“你跟我来,我有点事想问问你。”说完就当先向书房走去。玉香莫名其妙地跟在玉真后面,心想:“什么事儿这么紧要连饭都不吃了。”
  书房里,两女在沙发床上坐了下来。
  玉真明知故问道:“四妹哪里不舒服吗?”玉香拍了拍胸口,道:“没什么,可能是着凉了吧,回 头我去拿点药吃吃就好了。”
  玉真急道:“不能吃药的。”玉香奇道:“为什么?”
  玉真微笑着道:“我问你是不是一闻到油、腥之类的东西就想呕吐,而且干呕就是呕不出来东西?”玉香道:“是呀,而且难受的很,真想把嗓子呕出来…
  …“
  玉真打断她的话政,道:“好了,别说的那么寒碜。”玉香笑了,道:“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以前也得过类似的病呀?还有为什么不能吃药呀?不吃药怎么会好呢?”
  玉真拉起玉香的小手,笑道:“我的傻妹妹,这病呀不但二姐得过,大姐也得过,妈更是得过,全天下所有的母亲几乎都得过。”玉香紧张地抓紧玉真的手,急道:“二姐,你说我这是害喜?”
  玉真好笑地看着妹妹紧张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小手,柔声道:“对呀。依我看你这就是害喜。呕吐是妇女妊娠期正常的生理反应,不可以吃药的。为了确保无误,你还是让他陪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免得心神不宁。”
  这时,玉香的胃部又是一阵难受,胃液好似翻腾的江水滚滚着向嗓子口冲来,她赶忙用纸巾捂住嘴,皱着眉头道:“姐,被你这一说,我又想吐了。呕……”
  玉真轻拍着她的背部,道:“这只是暂时的生理反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呕了一阵,除了一些苦水,什么也没吐出来。玉香擦了擦嘴角,喘息着道:“姐,我还没有想好现在要不要生孩子,可如今,这怎么办呢?”玉真把她搂入怀中,轻声笑道:“傻妮子,是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你看大姐现在多幸福。”
  玉香小嘴一撅,道:“我还要工作,那有时间生孩子。况且我才不想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家里来回 晃悠哩,还有跟大姐一样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闷也把我给闷死啦。再说了现在咱们家不是已经有宝宝和小宝宝两个小孩子了嘛,有他们就好了呀。”
  玉真道:“你没听你姐夫还想要一个吗?”玉香忽然醒悟,挠着玉真的痒处,笑道:“二姐你好坏,原来是自己怕生,就要妹妹代劳。怪不得你老劝我。”玉真躲闪着,咯咯笑道:“想给你姐夫生孩子的女人可多了,你不想生,他找别的女人生,你可别后悔。”她的双手伸向玉香的腰部。我记得玉香这丫头的腰部最敏感了。
  一时间,书房里传出来两女阵阵响脆的笑声。
  “她们不吃饭,在干什么?”岳母端着碗从玉梅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咽下口里的米粥,道:“刚才玉香有点不舒服,玉真给她看了一下。”
  “真会看什么病!”岳母没有在意,她坐到宝宝的身边,与我之间只隔了个宝宝。她把手里的碗放在宝宝面前的桌子上,道:“给,小谗猫,你妈妈没吃,这两个是给你留的,快吃了吧。”碗里还有两个糖水荷包蛋,只有清,没有蛋黄。
  宝宝是不吃蛋黄的。
  宝宝扭头看着我,见我点了点头,她便放下手中的粥碗,端起面前盛鸡蛋的碗,咕嘟咕嘟就把里面的糖水喝光,然后下起了五爪龙,一手一个抓起碗中的鸡蛋清就滑下椅子,道了声“我跟弟弟玩”,就跑进了玉梅的房间里。
  岳母看着宝宝进了玉梅的房间里,便笑道:“这个小家伙真……”她突然顿住了,因为我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她赶忙朝书房和厨房看了一下,然后手抓住我摸她大腿的手欲将它拿开,但她又怎能硬过我,只得握着我的手,悄声道:“小冤家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看见了怎么办?”我涎着脸,荡笑道:“怕什么,那天晚上你的叫声可是够惊人的,幸好书房的隔音设备好,要不然不单咱们全家都知道,就连整个大夏湾里的人都会听到,真个是美妙动听消魂荡魄,要不要再来一次?”
  岳母的脸色象漂染的红布一样,一下子连耳根都是红彤彤,羞愤道:“馒头怎么堵不住你的嘴呢,竟会瞎胡说。”说罢连握着我手的手也松开了,端起面前的米粥,只顾着一口接一口地喝粥,理也不理我。
  女人耍起小脾气最是可爱,尤其是成熟又美丽的女人,就像岳母这样的。
  她不理我,我也不介意。我突然站起来,弯腰朝她吻去。她正在喝粥,这突然之事让她措手不及,差点没让她将口中噙着的米粥整个给吐出来。我并没有立刻吻上她的面颊,而是先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才吻了她的耳垂一下,转身上楼去了。
  岳母端着碗,愣愣地出着神,脑子里填满的尽是我说的那几句话,“我美丽风骚的岳母,你的叫声令我销魂,你的胴体让我迷醉,真想一辈子抱着你,干他个天荒地老。今天晚上洗好了等着我!”她的脸色姹紫嫣红,娇艳得似欲滴出水来。她的身体发虚,仿佛那天让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再度到来,眼前飘荡的尽是一些淫秽的画面,女婿的巨物如同蛟龙一样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火辣辣滚烫的热流焚烧着自己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疯狂,咬紧牙关,挺动着腰身,用已经好多年没有被雨露灌溉过的枯井迎接着女婿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进击,枯木逢春后她彻底的疯狂了,吟叫高声的吟叫,仿佛要使出许多年积蓄下来的力量,最后她没有力气了,挂在女婿的身上,像一只没有尾巴的母猴,女婿抱着她的大屁股,在书房里不停地走动,巨物一直在她的体内没有滑出来,是那样的坚硬、粗大,随着女婿的走动那要命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自己的要害,啪啪啪大胯撞击屁股的声音响彻在书房里,静谧的夜色里听起来是那样的淫靡,枯井里的泉眼好象因了蛟龙的光顾重新复活了,汩汩而涌,被蛟龙击打着喷个不停,在书房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光亮的痕迹。
  “大妹子,咋的啦?”母亲端着炖好了的鸡汤经过岳母的身边,她看见岳母端着个碗怔怔地出神,便道。岳母突然听到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压下慌乱的心神,把碗放下,站起来道:“我没事。汤熬好啦。”
  母亲笑着道:“嗯,熬好了。我见你端着碗也不朝嘴边上放,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哩。”岳母心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害的。”她笑道:“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这几个孩子闹腾的。你看这两个闺女笑的,肆无忌惮的,这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还不叫人家说咱们家教不好,没的污了大姐的名声。”
  母亲笑道:“大妹子你这说的哪里话,儿女能笑说明她们心里高兴,你难道希望她们整天着愁眉苦脸的吗?”岳母笑道:“还是大姐开明。来,我端,你赶快吃饭吧,马上饭菜都凉了。”
  母亲怎会让岳母去端,她道:“夏天的饭,凉了也没有事,你还是继续吃饭吧,吃好了可能还有别的事要忙。咱们两个替换着,肯定能把这个家操持好。我这就给梅子端里去,让她趁热喝了。”岳母见母亲这样说,心道也是,便不再坚持了。
  岳母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没有见到我,便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端起了面前没有喝完的米粥。
  不一会,玉真便和抱着宝宝的玉香嘻笑着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玉真坐到了岳母的旁边,没看到我,道:“妈,他人呢?”岳母抬头朝上瞄了一眼,道:“在上面。”然后看着笑眯眯的玉真两姐妹,道:“你们两姊妹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玉真朝岳母身边靠了靠,神秘兮兮地道:“妈,我跟你说一件大喜事。”我的话一直在岳母的耳边缠绕着,使得她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道:“家里已经有一件大喜事了,还有比这更大的?”
  玉真见岳母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道:“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岳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便强提了一下精神,道:“没什么,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对了,什么大喜事?赶快告诉妈,让妈也高兴高兴。”
  玉真故作深沉地道:“妈,听仔细了。四妹害喜了!”岳母听了这话好像不是太惊讶,只是望着四妹怔怔地看了好大一会儿,看得呀四妹面色发烫,头耷拉着不敢看她,她叹了口气道:“教他带着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好好保护好身体。”
  说完还没等玉真和玉香两姐妹说话,她就起来上楼上去了。
  “二姐,妈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玉香看着岳母转身上楼,心里跟没个底似的,担心地问着玉真。玉真拍了拍她的手,笑着安慰道:“不会的。妈今天肯定是有什么心事,你没见她神不守舍的。等会我去跟大姐说说,让她问问妈。没事的,放心吧。好好注意身体,特别是晚上不要玩的太疯。”
  玉香娇声不依道:“二姐就知道说人家,也不知道昨晚是谁硬是跟姐夫……”
  玉真轻掐了一下玉香的小手,打断了她的话,小声嗔道:“傻妮子,什么话你都说,没看见还有一个小不点吗?”玉香看了看怀里抱着的正在自个儿玩耍的宝宝,抿嘴笑了笑,便不再作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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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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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回 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 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 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
  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啃小I说收集」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用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 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K,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乱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吗?”
  我道:“好。我输了,你赢了。不过在咱们履行赌约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强奸你!”
  “啊,流氓,泼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舌头如凶猛的灵蛇粗暴地侵袭着她那嫩小软滑的丁香。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两个人的中间不断地响起,如火如荼。
  今天玉真的上衣穿的是传统而不失花俏的蓝缎子对襟旗装,上面是丝质盘结钮扣。这是中国女人极为传统的样式,但是穿起这身衣服的玉真却显得更加的优雅动人。她的相貌端庄秀气,容颜清秀,气质典雅,与这身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服饰搭配在一起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了。她的下身穿了件银白色的缎面长裙,颇有些透明,隐约可以看见她里面内裤的痕迹,再加上她白晰的肤色、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着实性感,有着让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玉真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让她趴伏在书桌上,把香嫩的屁股对着我。我伸手掀起了她长长的裙裾,她雪白丰腴的臀部立刻尽现眼底。她兴奋了,她的内裤湿了,白色的内裤覆盖着河沟的那个部位很明显地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内裤向下脱,一直脱到脚踝,而长裙却依旧让她穿着,只是把她那迷人的地儿露了出来。
  今天从早晨香玉那丫头开始到现在,小弟弟都不知道已经抗议了多少次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啃小l说收集」,马上就可以大肆宣泄了,你说他怎么会不激动呢?他激动了,而且很过火,他差点走错了道路。
  “啊…好痛…”玉真的手伸到后面阻挡在她的菊花前面,刚才小弟弟火气太大,没留住神,一下子走错了方位,差点没将她的菊花给搞破了,真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弟弟这会注意了,而且还特意在河沟的周围试探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水汁,然后一头冲进了河沟之中,只听“扑”的一声轻微响声,河沟的两岸顿时张开,将小弟弟迎了进去。小弟弟被一种湿滑柔软的感觉紧紧抱拥着,那滋味美妙极了,幸福死了,让他有一种极端疯狂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细细品味过滋味后,小弟弟疯狂了,他不停地在河沟里翻腾着,里面也越来越滑,他也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更加激烈的翻腾起来,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这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是由小弟弟与这条边缘上长满了绿油油芳草的河沟共同创作的。
  玉真这会儿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呻吟,连一个字儿也说完整。
  我把玉真翻转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书桌上,轻轻地伏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脖子,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纽扣,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乳罩,双手托起她的那对豪乳,深情地舔吮着,吸咬着那对诱人的大葡萄。
  “嗯…嗯…”玉真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浪叫,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高涨的神经,一丝不挂,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啃小l说收集」晶般玲珑剔透,她绯红娇嫩的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性感微张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浑圆光滑的美腿,粉嫩凸起的山丘,浓密油亮的芳草以及那山丘中芳草掩映的河沟真个是无比的诱惑,让人心颤不已。
  火更大,势更猛,长枪如独龙。
  玉真的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听起来似苦非苦,似甜非甜,好酸软!
  她微弱的声音在我耳畔不住地连连道:“冤家…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美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啊!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鏖兵的江水油然热,好教我情惨切!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书桌上一本破旧的书刊被扭动中的玉真打落,翻开了几页,正巧被我无意间看到了上面这段文字。这是关汉卿戏剧《单刀会》里面的一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奔驰在密黑的草原上,单枪匹马,独捣千丈虎狼穴。金戈铁马,沙场驰骋。那是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豪迈。
  “啊!——”玉真又泄了。
  大白天的稍稍发泄一下早晨旺盛的性欲就好了,玉真这次泄身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欲再战,便与她一道射了。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东「啃小说收集」西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玉真趴伏在我胯间用她的香舌儿清理着两人媾和的混合液。
  我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美人儿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纸,三两下把上面的口水擦掉,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娇声道:“才怪。别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就知道瞒不住老婆的这双迷人的眼睛……”
  “好啦,别给我脸上抹光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美丽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还没等我说,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头吗?”
  “猜对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见到的人中间有两个大美女,啊,你个臭小子连……”
  “咳,谁叫你老公是情圣呢?”
  “圣你个大头鬼!”


第057回 五足疾风
  玉真把我的宝贝收拾干净,放入内裤中,然后替我拉上拉链,就站起来撩起裙裾,把她美丽的私处露了出来,上面湿淋淋的彷佛早晨太阳出来前的露水,水聚成滴有点粘,从芳草上落下,有些已经滴到地面上了,有些流到了她的大腿根处,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下流。她拿起面纸正欲动手去擦,手却被我拉住了。
  玉真白了我一眼,道:“干什么?还没闹够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站起来,把她抱起来放在书桌上,让她朝后仰着,双手在后面按着桌面支撑着,撩起她的裙裾朝上一掀,她整个下体尽入我的眼中。我的双手握住她的两只美妙的玉足往两边一分,山丘、河沟、芳草、流水看的是一清二楚。
  “啊哟,羞死人啦,你要干什么啦?”玉真哪有大白天的被我这样近距离观赏过她的那儿,又是害羞又是刺激,内里兴奋、紧张极了,她那一对被我握在手中的玉足小巧玲珑的也因了害羞与刺激而紧张地弓了起来,她的脚很美,雪白晶莹,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脚弓了起来,那脚心自然空虚了,能放下一枚杏子,而且嫩得如一节一节笋尖的趾头,大脚趾老长,后边依次短下来,十指脚趾头绷得直直的,看的我一颗心蹦蹦的老跳,差不多就要狂啸了。原来女人的脚是可以这样美丽性感的,难怪曹植能写出“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这样美妙赋辞了,作为一个自认非常了解女人的我,在此之前居然没有意识到,真是大大的罪过了。
  女人呀,真是有着开发不完的美丽啊!
  噢,不能再看了,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脑袋转向了其他地方,若不然今天一上午就要沉迷与温柔乡中了。
  我拿过玉真手中进的纸巾三下两下就把她下面擦了个干干净净,本来想用我的这条三寸不滥之舌给她抚慰抚慰的,可如今却只能这样草草了事,实在是心有戚戚焉。
  我捡起她的内裤帮她套上脚脖,穿过她双足的时候,我真想不管了,就此吻上她的双足,沉迷于温柔乡中,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我必须克制我自己。
  我把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颓然坐在椅子上,仰天就是一口大气。
  玉真一边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一边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心想:“这家伙每次要帮我清理底下的时候都不会象今天这样子草草了事的,今天怎么转性了?”
  “差一点就要沉迷在温柔乡中了,幸亏你老公我心志坚定,否则今天非把你给干上了天不可。”我大吸了一口清气,赶走身上的燥热。
  “去你的,老是没正经的。”玉梅啐了我一口,“讨厌!”
  “嘿嘿。”
  “妈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玉真整理好了衣服,靠在我怀里道。
  “要不去医院看看?”我大概知道了岳母的事儿肯定与我有关,至于病不病的这倒不敢说,还是弄个明白的好,她和她的几个闺女差不多都被我给上了,若是不对她好点确实过意不去,更何况岳母可是有着无尽的魅力哦。
  “好吧,顺便你也带玉香去检查检查。”玉真点头道。
  “玉香是不是真有了?”我急道。
  玉真好笑地看着我,调着我的胃口,道:“八九不离十吧。”
  我道:“什么八九不离十的,肯不肯定?”
  玉真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能够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道:“你是过来人有经验的。”
  玉真小嘴一撅,脆声嗔道:“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紧张过,哼,厚此薄彼。”
  我抱紧她,厚颜赔笑道:“以前谁说我没紧张过,你不知道你生宝宝的时候我有多紧张啦,不信你可以问医生。”
  玉真玉指轻点我的额头,笑道:“问你个大头鬼啦,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我调侃着道:“嘿嘿,头儿不大怎么能把宝贝的小妹妹喂饱呢?”
  玉真娇笑一声,打了我一拳,轻轻的就如蜻蜓点水般温柔,道:“你最坏了,怪不得春香嫂叫你个臭小子,真的很臭。”她俏皮地捂住自己鼻子,像是在阻挡臭气的侵扰。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好像是在夸奖我也!”我坏笑着。
  “贫嘴!”玉真捏了我的嘴巴一下,道:“快去把妈叫起来去。”
  “你不去?”我问。
  “愿赌服输,自己酿下的苦酒要自己干了。”玉真笑道。
  我心里暗笑,你以为这是件苦差事啊,嘿嘿,对我来说小菜一碟。你不去我更好办事,不要三两下准把她给治好。
  雄纠纠,气昂昂,我在玉真的眼中好像赴战场。
  岳母的卧室在二楼,与玉香的房间挨着,距离书房不远,走几步就到了。晚上她是睡在玉梅那房间里的,近于照顾玉梅母子,这儿只是个安排,用于她平素休息的。我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难道是睡着了?我回 头看玉真已经下楼去了,便悄悄地推了一下门。
  门无声地打开了。这门设计的确实不错,装修这个门的师傅真得要给他颁个大奖,技术太过关了。
  我进去,然后随手又把门关住,并从里面锁住,还是没有声响。你说这技术,实在是太过关了!这师傅肯定大牌,嗯,以后我们度假村的门窗之类的全找你来装修。
  我用目光扫了一下她的房间,嗯,干净整洁,窗明几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她在床上躺着,没有盖任何东西。这样炎热的夏天,不动都会流汗,穿都不想穿,盖更是不用的。
  她侧着身子,薄薄的的确良白色米花连衣裙把她整个曼妙的曲线全都凸现了出来。
  性感,成熟,妩媚,……
  她的脚也是那样的嫩,洁白如玉,纤小柔滑,脚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又怕挠着她的痒处把她给弄醒了。
  我的手虚空抚摸着她,从上到下她的胴体一起一伏如同湖面上吹起的波浪,线条是那样的美好动人。
  她背对着我,我只能看见她侧面一半的脸,这脸红扑扑的很艳丽美好,似芙蓉如桃花,端庄动人娇艳欲滴。
  我欲转到床的那一边看她正面的睡姿,她却突然仰面朝上,并没有张开眼睛,呼吸正常,好像是梦中的翻身。
  她的睡姿很美,很动人。
  什么叫睡美人?恐怕就是这样的。
  她的嘴很红,没有抹唇膏,她是天生的。
  我吻了下去。
  嘴刚接上她的唇,我就被逮住了。她抱住了我的头,使命地咬着我的嘴唇。原来她并没有睡着,我被她骗了。这个女人!
  她饱满的胸脯抵着我健壮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裳,我感觉到她坚挺的乳房、乳头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盖了上去。
  “坏东西,你又想干什么?”岳母用自己的鼻尖轻触着我的鼻尖,慧黠笑容似笑非笑看着我,嘴里却娇嗔的道。
  “你说呢?我的大美人,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我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肉疙瘩。
  岳母轻笑着,巧妙地躲避着,说道:“不要乱来!”
  “不会乱来的!”我说着,低下头,双唇紧紧的贴住她娇艳的红唇,两个人的舌头交缠互相舔舐,唾液互相交换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拥,持续火热的拥吻。
  火热总是让人无法尽兴,呼吸难耐,她翻身将我压在下面,趴在我胸膛上,微喘着道:“你不是说晚上才过来找人家的嘛,害得人家魂不守舍的无精打采了一个上午,还让玉真她们看笑话以为我病了,你现在怎么过来了?”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头下面,隔着衣裳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笑道:“还不是因为你病了。”
  “全都怪你啦!”她隔着衣服紧咬住了我的小奶头,使劲拉扯,让我的那儿如针扎般疼痛,可奇怪的是疼痛过后又是一阵极度的舒爽。
  “这几天照顾玉梅和孩子,累坏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怜惜道。
  “我没有那么娇贵,你还是带香儿去检查一下吧,若是真的怀孕了,以后再……可得注意点了。”岳母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阵阵的心跳声。
  “要不咱们一起去吧,不然,她们要说我不知道关心丈母娘了。”我用小手指轻薄着她的嘴唇。
  “都怪你,要我在女儿面前装佯。”岳母小嘴一张含住了我的小手指,不让它继续作怪。
  “嘿嘿,你这肚子能不能争争气也给我生一个胖娃娃!”我的手在她的柔腹上游走着。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生孩子哩,要不,不被人指着咱们脊梁骨骂才怪来!”岳母拧了我的胳膊一下,打开了我乱游的手,生气道。
  “呵呵,说笑说笑。”女人发脾气可不的了,我赶紧赔笑道。
  “算你食相!”岳母哼声道。
  “要不要现在咱们就来一炮?”我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摸向了饱满的丘陵地。
  “什么炮不炮的这么难听,咱们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说着她就拿开我正打算探秘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床去了。
  “晌午有什么,看病又没有规定晌午不能看。”我趴在床上看着她在梳妆台前打理着她那头飘逸若风的秀发。
  她头也不回 地继续着,责声道:“男子汉大丈夫老是恋眷温柔乡儿女情常的,忒也消磨了大好时光了。你呀事业刚刚起步,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钱这东西是挣不完的,劳心劳力了这么长时间,度假村也渐渐走上了轨道,我就不能陪你们在闺中梳梳头发画画眉毛吗?”我拉了一张凳子坐在她背后,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轻轻地为她梳理着乱发。
  “咯咯,你这人也忒没出息了吧!整天莺莺燕燕红红翠翠的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眷恋。”她咯咯笑道。
  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趴上她的肩头,脸贴着脸厮磨着嘿嘿笑道:“我这叫爱江山更爱美人!”
  “好了好了,去你的江山与美人,看又把我的头发给弄乱了。”她推着我的脸,娇声嗔道。
  我把她抱的更紧,转脸亲吻了一下她的手心,舌头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吓的她赶忙将手拿开。她甩了甩有点肉麻的手,回 头看着我,捋了捋耳旁被我弄乱的青丝,叹声道:“咳,不梳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嘻嘻,这样看起来更性感,更迷人!”女人迷人的发鬓梳得太过整齐,反而不如半松半乱来得更加迷人,“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光可鉴人的长发披在滑润的肩膊上,这是邀人怜爱的最佳标志。
  试想一个绰约多姿的美人儿,迎风玉立,轻抬皓腕拢理散乱云鬓的美妙姿态不使人怦然心动吗!
  “你呀就是歪脑筋多。好啦,走了啦。”她点了点我的鼻尖,媚笑道。
  “是。我美丽的贵妇人,这边请!”我很绅士地当前带路为她打开了房门。
  她打了我胳膊一下,咯咯笑了起来,掩着嘴随我出了门。
  下了楼,玉真玉香还有宝宝都在楼下的客厅里,两姐妹在那儿小声地说着话,不时地传出一阵阵轻笑,宝宝手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更换着电视频道,一会儿新闻一会儿公告一会儿啤酒一会儿饮料一会儿……现在的电视节目呀,正片没有公告多,都是一些肥皂泡。
  “可以走了吗?”我到了两姐妹后面,打断了她们的说笑。
  “啊呀,吓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没有脚步声?”玉真拍了拍心口,嗔怪道。
  “什么没有脚步声,我又不是鬼,只怕是你们聊得太高兴了,没听见罢了。”我趴在两女中间,双手一边搂住一个,威胁道:“你们两个聊的什么这么好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屁股的干活!”
  “你好坏吆,整天说一些脏吧垃圾的话。”玉香浅笑着道。我在她的面颊上狠狠啃了几口,舔了舔舌头,谄笑着道:“我的小香儿真香。”玉香面色羞红看了玉真一眼强忍着笑不再作声。不能厚此薄彼,我正要去亲玉真的耳垂,不料却被她推开。她站起来道:“妈呢?你没有叫醒她吗?”
  我直起腰,骄傲道:“什么话,太看不起你老公了吧,区区小事,何用翻掌之力!”
  “那,妈呢?”玉真道。
  我环顾四周不见岳母,心道:“这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还好,还没等我开口,卫生间里就传出来声音了,“我在这。”
  接着岳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向玉真扬了扬眉毛。
  她小声道:“算你本事。”然后朝岳母走去,边走边道:“妈,怎么样了,好多了吗?”
  岳母的面色微红,道:“我没事,好多了,不用担心。”
  玉真道:“还是跟他们去医院看看吧,这样我们也放心。”
  岳母飘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先去你姐那看一下。”
  “不用去了。”玉真道:“姐那又母亲陪着,没事的,你们还是赶快去吧,都快晌午了。”
  “妈咪,我也要去。”宝宝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玉真和岳母的身边,小手里还握着遥控器。
  “姥姥和小姨去看病,你去干什么?”玉真笑道。
  宝宝拉着岳母的裙带,撒娇道:“嗯,嗯,不嘛,不嘛,我要和姥姥一起去。”小孩子就是喜欢粘人,凑个热闹。
  岳母抱起宝宝,笑道:“好,姥姥和乖宝宝一起去。”小家伙胜利地笑了。
  玉真吓她道:“到那个给她朝屁股扎几针,教她好撵人。”
  “不哩不哩不扎针。”宝宝脆声道。
  “好了,别吓唬她了。”岳母道:“走吧,咱们赶紧去吧,太阳都快到顶了。”
  “御翔”轻快地驶出了家门,岳母搂着宝宝和玉香坐在后座里,我一个人坐在前面驾驶着,沿着才修好不久的新公路飞驰而去。
  有话多讲,无话少说。
  以“御翔”的平常的速度,十分钟也就到达了苗源镇上。
  今天逢集,赶集的人很多。
  “御翔”慢慢地穿行在人流中,经过丽嫂家的店铺门前的时候,我扭头向里面瞧了瞧,没有看到丽嫂,倒看到了几个漂亮的服务员在忙着招呼客人,丽嫂什么时候也开始请帮手了,眼光还不错,一个个都怪水灵的。买东西的人很多,看来生意不错。
  车走的虽慢,但苗源镇的街道并不长,直南直北两条街加在一起也不过里把多地。不大一会,“御翔”就开进了医院的大门口。
  这是一家新开的医院,听说该院的院长是一位女士,姓秦名玉莲,所以这家医院名字就是“秦氏”。
  这家医院的规模不小,前后两幢楼房,楼高有八层,很有气势,是我们这个巴掌大的小镇上唯一的一家称得上“现代”二字的建筑。
  秦玉莲,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这个女人很不简单,不但名字好听,只怕做起事来更有魄力,仅看眼前的这家医院就知道了。


第058回 不期而遇
  今天看病的人还挺多,都这个时候了,挂号处还有人在排队。我让她们娘几个在休息处等着,自个儿去排队了。
  天气很热,太阳如同大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医院里充满了浓浓的消毒液的味道。好在大堂里还立着一个柜式空调,可是人来人往你开门他开门的,这里面的温度只是稍微比外面低了一点,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挂号的护士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眉清目秀,清清纯纯,白白净净,虽不是特别的出众,但却挺有看头。一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发育成熟玲珑般苗条身材,很有韵味,也很诱人。小姑娘的办事效率还挺高,不大一会就轮到我了。我是最后一个。
  小姑娘抬起头正要开口讲话,却半道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我朝身后一看,没有人,可我好像不认识她,她为什么对着我笑,难道是因为我帅气,或是因为我英俊,或是我有气质,或是……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单薄的休闲西装,内里空空的露出结实的胸肌,笔挺的休闲西裤,铛亮光滑的皮鞋,再加上我英俊非凡的面貌,一米八九的个头,嗯,确实很有感觉。
  “你是蔡恬吧?”小姑娘试探着问道。她的声音脆而有质,悦耳动听,很适合歌唱。虽然我对音乐不是很懂,但我知道这样的嗓音肯定能火,比起那些大红大紫的歌唱艺人啦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道她的唱功如何,若是唱功还可以,她,我要了,稍微培训一下就是大腕,这样的人哪里找去。明星大多都是星探在不经意间发掘出来的。
  “你认识我?”包我指着自己道。
  “是呀。”她甜甜地道。
  “不会吧。我怎么不认识你。我见过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忘记的。”我盯着她,神秘笑着道:“说,你是不是在梦中遇到过我?”
  “讨厌啦!”她玉面微红,娇声道:“我是秦安琪的妹妹秦安妮。”
  “秦安琪?秦安妮?”我思索着,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两个名字,特别是秦安琪,好像很熟,却又真实地想不起来。
  秦安妮失望地道:“不会真的记不起来了吧?”
  “你再让我想想,肯定能想出来。”我不忍看她失望的样子,神思紧紧地追着脑海中想要逃脱的记忆,喃喃道:“安琪?安妮?”
  秦安妮看着我的样子,有点紧张,有点盼望,还有点……
  “哦,我想起来了。”我喜道:“原来是你呀,小丫头片子,你姐姐现在干什么?她还好吗?”
  秦安妮高兴道:“你终于想出来啦。”接着她如同樱桃般小而红的嘴唇一撅,道:“什么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你就知道关心我姐姐,她很好没灾没病,就是老想着某个人。”
  我疑惑道:“她跟丈夫两地分居啦?”
  “她还没有结婚,哪来的丈夫。咯咯……”秦安妮咯咯笑了起来。
  “呵呵,误会误会。好了。咱们这回 算是重逢了。回 头我请你和你姐吃饭。”我道:“快给我开两张单子,等着看病哩。”
  她手里整理着发票,抬头盯着我道:“你一个人要两张票干什么?什么病呀?”
  “不要看了,我没病。”我笑道。
  “没病挂号干什么?”她笑道。
  小丫头片子事还真多。我指着坐在休息处的岳母三人,道:“看见了吗,是那两位女士要看病。”
  噌噌两下,两张单子被她举再手中,道:“哪位是你老婆呀,都挺漂亮的,你好有福气。”
  “等以后再跟你介绍。”我摇了摇手,道:“再见。见了你姐别忘了跟她说见到我了。”
  “还是你自己跟她说吧。”她朝我的身后一指,道:“那不是她嘛。”
  美女!在我转身的刹那间,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大美女,彷佛天使来到了人间,秦安琪!
  “好久不见!”她笑着伸出了手。
  “好久不见。”我握住了她的手。
  在这一刻,脑海中那些关于她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出来。
  秦安琪,我高中的同学,听说她姥姥家以前也是我们乡下的,只不过我上学的那会儿她们住在县城里。安琪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不仅唱歌跳舞好,学习也好。每次有文艺晚会之类的节目啦,她总是我们班的头儿。上高中那会儿,我是属于不积极的那种,只知道学习,其他的事儿从来就不过问。她在学校里很出色很亮眼,属于星级人物,而我除了长相还酬和,就属于沉默一族了。我跟她除了学习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可是有一天她却把我叫出去了。她说她外公想见我,要我到她家里去。
  我不认识她外公,不想去,但终是盛情难却,在几个爱闹的家伙起哄下,我跟她去了。她家里很富裕,房子很大很气魄,是座豪华别墅。
  她外公,秦老先生,很和气,有一种传统老学者的气魄,跟他老人家说话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特别是关于经济与管理方面的知识几乎是无所不晓。据说他曾是某名牌大学经济与管理两大重点学院的教授,著名的经济学家。如今退休了,依然是这所大学两大学院的客座教授。据说他教出来的学生桃李满天下,经济学家都出了好几个。听他说他跟我家还有亲戚哩,好像是我太爷爷的姑妈的孙子,具体的我也搞不清楚。
  秦老先生的女儿,秦玉莲,也就是安琪的母亲,怪不得刚才还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她以前是省城医院深切治疗科的主治大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做医生转行买药了。这个女人很漂亮也很温柔很和善,但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很有气魄。几年下来县城最大的药店就是她开的,而且每年都无偿捐献大量审批合格的药品给需要的地方而且家里的奖项挂了无数,有县委的,省委的,还有国家卫生部,全都是给她的。这样的女人是值得男人去爱护的,可惜我没听说她有丈夫,她的孩子也都跟着她姓秦。
  自从第一次去了她家,以后她经常会邀我去,就着样跟她就熟悉了,还有她的妹妹安妮,那时候安妮还才刚上初中,家里人都爱叫她个小丫头片子。
  高中毕业填报自愿的时候,听说她填的是一所重点医科大学,在上海。
  自那我们再也没见过,上大学的时候,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她们,偶尔联系一次,只不过时间一久,很多事情就淡忘了,尘封起来了。如果说我们两个之间没有感情,那是不对的。只是那时候因为我是农村考上去的,很难的,倍受期望,所以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不会,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青色的事情。
  “你外公和妈妈还好吗?”我问候道。
  “还行吧。外公在县城没有回 来,整天与一群老年人溜溜鸟什么的,过的挺自在的。妈妈还是老样子,忙的厉害,很少见到她停下来休息。”她用医生专业的目光审视着我,道:“说说你吧,你怎么来这了?不舒服?”
  “不是。我是陪人来的。”我指给她看,道:“嗯,就在那边。”
  “哦,看病要紧,还是先带她们去看病吧。”她边走向岳母她们边道:“是你妈和你妻子吗?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我听着她的语气好似很伤感,或许是我多心了,她不会还喜欢着我吧?
  我笑道:“呵呵。不是,她们是我的岳母、小姨子和女儿。”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女儿很可爱。”
  岳母与玉香见到我们走上来便站了起来。
  我替她们介绍道:“这位是我的高中同学,秦安琪秦医生。”
  安琪跟岳母三个打过招呼后,便道:“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妇科门诊处。以后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岳母道:“谢谢秦大夫。”
  安琪道:“不用客气。伯母叫我安琪就行了。”
  妇科在三楼,坐电梯一会就上去了。
  安琪陪她们进去了。我没有进去,就在门口等着。
  闲来无聊,掏出一支烟刚放在嘴里还没点上就被人叫住了。
  “安妮?你不是在上班吗?”我吊着烟,合上了打火机。
  “换班了。”她道:“想吸烟随我来。”
  “她们还在里面。”我指了指对面的妇科门诊室。
  “她们不会这么快出来的,你先随我来。”说着她就当先走去。
  “我还是跟她们打个招呼,免得她们找不到我心急。”我道。
  “也好。我等你。”她回 过身来道。
  在门外面扬了扬手中的烟跟安琪打了个招呼,见她点头,我就随着安妮一道坐电梯上了八楼,辗转来到一个房门前,“院长室”。
  “你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你们院长允许吗?”我抬头看见了门牌上的标志道。
  “我姐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说她允许吗?”她打开门,回 头对着我笑道。
  “哦,原来你姐是院长,我还以为是你妈哩。”我道。
  “进来吧。”她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进门去。她转身把门关上,就去倒水。
  简单,素净。这是我对这个房间的第一印象。
  “咦。”我坐到院长的宝座上,突然看到一件稀奇物。
  正在倒水的安妮听到我的诧异声,她问道:“怎么了?”
  “这是你姐男朋友的相片吗?怎么跟我那么相象?”我疑惑道。
  安妮把水放到我面前,笑道:“什么跟你相象,那本来就是你。我姐根本就没有男朋友。她一直在想着你。”
  她的话如巨雷炸响在我的心头。安琪这么多年一直不结婚不找男朋友原来是因为我!我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什么都是多余的。
  “她为什么不早跟我说?”我道。
  “她本打算大学毕业后再去找你的,可是却听说你结婚了。她怕破坏你的家庭就一直没有跟你联系。”安妮泪水盈盈道。
  安琪,多么好的女人啊!
  可惜,她却是个傻瓜,爱情的傻瓜,为一个连知道有这份情存在的男人独自忍受着相思的苦楚值得吗?


第059回 香闺春浓
  安琪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有个美好的归宿。她如此爱我,我真的不应该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如果安琪不嫌弃,我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但即便她嫌弃,我毅然要把她弄到手,让她开心,让她快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还谈做什么怜香惜玉的情圣?
  “这是我和我姐的卧室。你要不要看看?”安妮推开了间壁的房门。
  “好的。”虽说未婚女子的闺房男人不应该参观,但我既然决定了要把安琪搞到手,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哦,好香!”站在门口我就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这是醉人的处子之香。我深吸了一口,道:“难怪古人老爱用‘香闺’来形容美女的闺房。”
  “嘻嘻,怎么样?还可以吧?”安妮笑道。
  我环顾着这间到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闺房,由感而发道:“温馨,浪漫,青春,典雅,只是……”我停顿了一下。安妮好像对我的评价非常在意,见我停顿下来,她睁大着眼睛望着我,急道:“只是什么?”
  我看着她紧张的坐样子不忍逗她,呵呵笑道:“只是你们两个人怎么就一张床?”
  安琪心里头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地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的布置有什么不妥哩!”
  “怎么,这是你一个人布置的?”我有点意外地道:“我还以为是你跟安琪布置的哩,我记得安琪以前最爱整理东西了。”安妮装作不高兴道:“你是在说我以前比较懒了?”
  我笑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生气了。”安妮上前一步站到我面前,猛地将胸脯挺得老高,纯白护士服被下面包裹着的两个乳房顶起了老高就象两座高大的山峰一样壮观,她生气道:“你看人家哪里小了嘛,老是叫人家小丫头片子,好像人家老长不大似的,就不能给人家换个称呼吗?”
  她的个头虽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好,两个称得上壮观的乳房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火辣辣的着实性感。我的双眼紧盯着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意味深长地道:“确实不小了,以后再也不能叫你小丫头片子了。叫你什么呢,嗯,就叫你大丫头片子吧,好不好?”她看着我盯着她的胸脯不放,面色微羞,小嘴一撅娇嗔道:“讨厌啦,哪有这样叫人的。”
  “那应该怎么叫,总不能叫你‘亲爱的’吧?”我嘿嘿笑着。
  她一双美目中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象两颗黑珍珠滴溜溜地一滚,狡黠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话音没落,她的双手就环上了我的脖颈,将整个火辣辣的身体全都挂在了我身上,两座山峰顶着我的胸膛,只有脚尖微微着地。
  这意料之外的突如其来,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条件反射般伸到她的背后很自然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男人摸过屁股,我手心中的热气使她倍受刺激,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好像麻木了似的,全身的重量全都着落在她的双手上,更着落在我的脖子上。
  人不肥,肉还不少,两团屁股蛋儿被我托在手里,软呼呼的很有弹性。
  她闭着眼睛,玉面红彤彤的朝上仰着,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微张着,悬胆般的小鼻子呼吸微促。她是在索吻吗?
  我俯下头去,欲去亲她的鼻子。她可能感觉到我开始行动了,以为我去亲她的嘴,便主动递了上了。她吻着了我的嘴。
  我们相拥着,相吻着。我用舌头舔着她的上下唇,轻轻的吸吮着,然后用舌探索她的牙齿,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它打开,深入了进去,舌头搅着她的舌头,她是那样的生涩,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
  “啧,啧,啧!”吸吮的声音连连不断,甘泉般的美液一股股进入我们两人的体内。
  “呼!——”我们两人都喘着粗气儿,终于分开了。
  她虚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双颊如红霞滴翠,美艳极了。
  这么美艳的小护士还没有上过,眼下如此机会怎能错过,大不了把她们姐两个全部要了。
  我抱着软绵绵全身无力的她坐倒在这间香闺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我伏倒在安妮的身上,她的双颊红红的,双眼半睁不睁的,羞答答的非常撩人。
  我隔着衣裳抚摸着安妮的双乳,她的乳房不小,但比起岳母的就有点逊色了,可是刚好可以被整只手掌握住,而且非常有弹性,毕竟是处女的玉乳,手感很好。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神经,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伸进衣襟内隔着奶罩继续抚摸到安妮娇翘的乳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我拨开她护士服的衣襟,露出纯白缕花的乳罩,双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颗明显的突起。我知道那是安妮的两粒小奶头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已经膨胀的挺起来了。我用脸颊按压着、磨擦着她的乳房,用牙齿隔着乳罩在她的两个奶头山上轻咬着,刺激着她的欲望,免得等一下破身时过于疼痛。
  我的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舌头沿着她的乳沟朝上一点一点吻舔,吸咬着她的玉颈,“宝贝儿,美妙吗?”她的喉咙响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她好像没有意识地被我玩弄着。
  我小心翼翼地将安妮纯白缕花的乳罩慢慢向上拨起,眼中看到的是一对娇嫩坚挺的美丽乳房,洁白而柔软。安妮的乳房并不算很大,但是握在手中,给人的是盈盈一握的娇小,感觉比摇摇欲坠的巨大更加的美丽。因为兴奋的关系,安妮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充血而硬起。我玩弄着她凸起的奶头,不停的舔咬着、吮吸着、手指轻轻搓揉着。安妮开始低声的呻吟了,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有着无限的舒爽和喜悦。
  安妮的呻吟好像是给我的信号,听到之后我立刻转移了阵地,顺手翻起她护士裙,入眼的是包裹着纯白丝袜的美腿,还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裤,我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 抚摸,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纯白,带给我触觉和视觉上极大的快感,然後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手探进她三角裤的后方,把玩起她圆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屁股。安妮只感觉一阵酥爽,她娇羞地用手盖住了火烫的脸颊。
  我一把扯下安妮的三角裤,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花苞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将她的双腿分开,细看着她的下体,很漂亮,像一个倒置的三角形大山丘,稀疏的几根毛发,完全遮掩不住山丘间娇嫩的红河沟,河水如喷薄的山泉澹澹不绝。安妮从未这样给人看过,羞的她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
  如此娇嫩的尤物,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如铁的物事在河水中沾湿了香菇头,伏在她身上,对准红河沟的中心,慢慢地挺了进去。“啊!——”破处的尖叫声震耳发聩……激情过后,我们两人将嘴唇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
  “舒服吗?”我轻抚着安妮受伤的花苞道。
  “嗯。”安妮娇羞地吸舔着我的胸膛。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我数着她花苞上的毛发。
  “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安妮温柔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腹部,慢慢地接近下面茂密的草丛。
  “哦。”我感到惊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她终于握住了我那根东西,使劲摇了摇,愤愤道:“你眼里只有姐姐,哪里还能看见我。”
  我撰住她的手,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别摇了,摇断喽,你以后就吃不上了。”
  “流氓。”她轻轻地掐了我一下,咯咯笑道:“该起来了,外面等你的人该等急了。”
  “她们肯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跟杀猪似的,整个医院恐怕都听到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孕妇要生了哩。”我把一根手指头伸进她暖洋洋的里面,搅弄着。
  “人家是第一次嘛。”她娇羞地道:“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干嘛那东西长那么大干什么。”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刚才没把你给干舒服了?刚才是谁喊着好哥哥亲哥哥好大好厉害好舒服的?”我拍了她一下弹性十足的嫩臀,手指轻挠着她的股沟。
  “嘻嘻,讨厌。”她耐不住刺激,翻身就要爬起来,却面色一变,皱眉道:“好疼啊!”
  “她不疼你谁疼你,刚开的苞能不疼吗?”我为她轻轻地按摩着那话儿。
  “都怪你!”这小娘皮找不到理由了就知道说怪我。是,怪我,我给她弄出血的不怪我还能怪着别人去吗?
  “好了,你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等会我去叫安琪来照顾你。”我摸了她的乳房一把,然后给她盖上了一层薄毯。
  “说的跟一家人似的,我姐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手哩。”安妮打击着我,笑嘻嘻地道。
  “早晚的事。”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到时候你是叫我姐夫,还是叫……”我眨了眨眼看着她。
  “我先跟你好的,当然是……”她不好意思说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只准备一张大床了。”
  “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一箭双雕呀?”
  “美的你!”她朝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赶紧滚吧,你的女人在等你。”
  我拿起她的护士裙,道:“这件衣服我拿走了。”
  “干什么?”她不解道。
  “这么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肯定不能用,我拿回 去做个纪念。”我指着护士裙上那一大片显眼的红色血迹,桃花点点,这是处女的见证。
  “脏吧垃圾的,洗掉吧。”她羞声道。
  “洗掉干什么,留着作个纪念不好吗?反正这是我弄出来的,我说的算。”我以严肃地语气命令道,“好了,你赶紧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她欲言又止。
  “干什么?舍不得我走呀?”我道。
  “谁舍不得你。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还来。”她面色羞红地道。
  “想干你的时候就来。”我转身跑出了间壁的门,听到后面传来“嗖”的一声,接着好像是枕头撞击门板的声音。
  我转身又打开门,对着还在愤愤的她笑道:“记得要洗干净了等着我。”然后就又关上了门,我还以为她又该用枕头砸我了,听到却是她传来的欢快的笑声。
  我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乖乖,十一点了,还没怎么弄只是开了一个苞就搞了一个多小时,下边的几个女人早该等急。不能再耽误了。我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了院长室。


第060回 病房情热
  下到三楼,我刚欲前往妇科门诊处去看看岳母她们是否还在,就被身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给喊住了。我转身看去,一个大肚翩翩的丽人就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我的第一个女人,丽嫂金娣!她的双眼神采奕奕地注视着我,福态满面,笑颜如花,就像一朵美丽康乃馨,娇艳、绚烂和饱满。
  “难怪我刚才经过商店的时候没有见到你,原来你在这儿,是来做检查的吗?”我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微笑着道。
  她见四下无人,拉我进了一间没有人的病房。刚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抱着我的头,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双唇,舌儿缠绵,津液互吞,美妙无边。
  她娇喘着偎在我怀里,欲笑还颦,满脸嗔色,杏眼斜睨,眉梢儿吊起的眼角,似有万般的风情,真个是“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我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温柔着道:“快生了吧?”
  “嘻嘻。”她杏眼含春笑嘻嘻地斜睨着我,欲语还羞。
  “怎么了嘛,我何的可人儿,哥哥问错了吗?”我如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她肉嘟嘟的面颊,女人快分娩的时候,面颊软腻腻的吻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她妩媚地笑道:“自己下的种还要问别人吗?”
  “嘿嘿。”我伏下身子,将左半边脸贴在她软呼呼的肚子上,道:“让他爹来听听咱儿子的声音。”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我的耳朵像听诊器一样听到三个微弱的生命在强壮地跳动着。
  “金娣,怎么会有三个心跳声?”我喜道:“不会是怀的双胞胎吧?”
  金娣将柔软的双手放在我头面上轻轻地抚摸着,幸福地笑着,她道:“喜欢吗?”
  “当然喜欢了。只要是你生的生什么都好。哎吆,这两个小东西还不让说,竟然敢踢他们老子的脸,真是要打屁股的。”我高兴地解开她肚子下面围着的一条丝带,掀起盖在她肚皮上的单衣,将脸儿贴在她肚皮上,轻轻地磨着、亲吻着,乐呵呵地道:“乖宝宝,听见爸爸说话了吗?长大了要知道孝敬爸爸,疼爱妈妈知道吗?”
  “嘻嘻……呵呵……”金娣幸福地笑着。
  我站起来把金娣重新拥入怀中,道:“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如何?”金娣偎在我怀里,捡了个舒服的地儿靠着,幸福满面,浮光照人。她道:“一切正常,女儿和儿子都很好。”
  “原来是龙凤胎!呵呵,这下可好,儿子女儿都有了。是不是当时咱们给取名字的时候老天爷就预示这次肯定是一对龙凤双胞胎?哈哈……”我哈哈笑道。
  “咯咯……”金娣抚摸着我的脸颊,娇嗔道:“瞧把你美的。跟个孩子似的!”
  我含吻着她的手指,揉捏着她的两个充满乳汁的大奶子,喜滋滋地反问道:“你不美吗?生了一对龙凤胎,这回 有的骄傲了。”
  “咯咯咯……”金娣笑而不答,玉手握住了我双腿间挂着的巨大物事。
  我亲咬着她的耳垂,道:“想要吗?可以吗?”
  金娣玉面含春,羞答答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娇声道:“人家只是大半年没有见到它,着实有点想它了。”
  “咳,是我慢怠了你。”我保证道:“现在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住。等你生育过后,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将你下面的小嘴给喂得饱饱的。”
  “讨厌啦。”金娣脸色发烫,红扑扑的,嗔声道:“就知道胡说。”女人家真是美丽的可爱。
  “呵呵……”我开心地笑着。怀抱如此美妙的尤物,试问谁会不高兴呢?
  “你刚才是不是在找人?”她道。
  “你知道?”
  “你的岳母很美丽,小姨子也很漂亮,女儿更是可爱极了,要是咱们的女儿也能跟她一样就好了。”金娣好似有点羡慕地道。
  “你也并不比她们差的,咱们的女儿一定跟宝宝一样可爱的。”我亲着她的额头,安慰道:“相信我!”
  “嘻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金娣白了我一眼,那诱人的模样,真是让人垂涎三尺,我见尤怜。她道:“你不用再找了,她们等不到你,就和安琪一起去上街了。”
  “你认识安琪?”我诧异。
  “当然啦。”她不解地看着我,道:“安琪不仅是这家医院的院长,而且还是我表姐的女儿,我认识她有什么奇怪的吗?”
  “哦。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我欣然道。
  “以前你又没有说认识安琪,咱们见面的时间仓促,我哪有时间跟你说。”她眉毛一扬,调皮地道:“我问你,安琪不找对象不结婚是不是因为你?”
  “呵呵。”我无语而笑。
  她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你呀就是个害人精!不知道让多少好女儿为你牵肠挂肚的。”
  我一下咬住她的手指头,傲声道:“谁叫咱天生的就有魅力呢?女人啊就是喜欢咱这样的。咳,真是没办法!”
  “自恋狂!”她故作呕吐状,然后又道:“刚才你到哪去了?安琪说你去找地儿吸烟去了。吸个烟能需要那么长时间,我才不信哩。老实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哪个小护士了?”她握紧了我的要害,像是我不说实话,她就要把它掰下来作私人收藏似的。
  “小护士哪里比得上我的金娣。”我不欲让她再继续猜测,想给她来点儿实的,隔着宽松微薄的裤子,抚摸着她的肥丘,道:“虽然今天不能慰劳慰劳你,要不要见见让你朝思暮想的物儿?”
  “这里好吗?”她眼里满是激越的神采。
  “有什么不可的,越是这样越刺激。”我将门从里面锁上,拉着她来到病床前,我就这么朝病床上一坐,裆部已经像鼓起的帐篷,裤子被高高的顶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偷偷的做这样的事儿了,但今天的地方却颇为特殊,外面是人来人往,我们却在里面做着这种羞人的事儿,近在咫尺,很是刺激。她扶着我的双腿慢慢地蹲下去,帐篷如山地耸立在她的眼前,散发出浓浓的男性魅力,吸引着她的视觉,让她立时面如红霞,心儿扑扑地狂跳不停。
  “宝贝儿,快点吧,一会她们就该回 来了。”我松脱了自己的裤带。
  “催什么催。”她横了我一眼,拉开我的拉链,使劲拉下我的内裤,放出了被它覆盖着的巨无霸。
  “好久不见,我的大家伙!”她双眼发光神采奕奕地盯着眼前的巨物,心里念叨着。
  香菇头触碰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立时张开嘴把它含个正着。香菇头实在太大,差一点没能进入她的口中。她上下套动了一会儿,实在太吃力了,就把它吐了出来,双手握着棒身上下律动,丁香小舌儿如蛇般上下舔吻,就连两个垂挂的肉弹儿也不放过。
  突然,她眨巴眨巴嘴,仰头看着我,道:“怪怪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被她的小舌儿舔的正舒服,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想到了什么,笑道:“什么不一样,跟你以前用的不是一个吗?”
  “只是味道有点不一样。”她脸上充满着无尽的荡意,忽然用牙齿咬住充血的香菇儿,口中含糊着道:“快说,你刚才是不是用它干什么坏事了?”
  正在兴奋中的物事被她这么一突袭差点儿走火,我强忍着要射出来的欲望,嘿嘿笑道:“哪有什么坏事儿,你瞎想什么。”
  她见我不招,摸了摸自己浑圆的肚子,威胁道:“快说是谁,不然我以后虐待你儿子。”
  “我儿子还不是你儿子,你要虐待就虐待吧。”我才不怕哩。
  见这招不行,她撒娇道:“快嘛,告诉人家啦。”
  我挺了挺正散发超强浓郁气息物事,嘿嘿笑道:“快把爷侍侯高兴了,爷再告诉你也不迟。”
  “坏蛋。”她睕了我一眼,便手口舌三者并用地招呼起我的话儿来。
  经我多次调教,她的口技已经炉火纯青了,再加上她的买力,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还有我不忍让她长时间这样侍侯我,不久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了,精液被她整个给吞了下去,一点也没有浪费。
  她将物事清理好,然后在上面再亲了一口,就把它放入我内裤里面,再为我拉上拉链,站起来靠进我怀里,道:“爷,这回 可以告诉人家了吧。”
  “哦,什么?”我装作茫然的样子。
  她在我的胸膛上擂了一拳,娇声道:“讨厌啦!你答应过人家的。”原来她还没有被我饱满的精液给灌晕,还记得我答应过她事情。这个女人好奇心还真大。
  “你真的想知道?”人家把我弄得舒舒服服的,怎么着也要回 报一点吧。
  她喜道:“嗯。别吊人家口味啦。快说是谁嘛。”
  “好,告诉你。”我道:“可别跟人家说。”
  “知道啦,大老爷。”她不耐烦道。
  “安妮你知道吧?”我道。
  “什么?”她先是很吃惊,然后笑道:“我早该想到的,你既然能把她姐的心给偷了,安妮更是容易到手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没头没脑的。”我道。
  “嫩不嫩,新鲜不新鲜?”她媚笑着道。
  我咂了咂舌,道:“又嫩又新鲜,还是个原装的。”
  她不说话了。
  我道:“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她生气了。我在她的耳边,温声道:“不要瞎想。我喜欢的女人不一定非要是原装的处女,像咱们这样偷偷情做做爱不是更有味道嘛。”
  “真的?”她终是说话啦。
  “当然。”我道:“你又怀孕这事,他有不高兴吗?”
  “没有。我看他还挺高兴的。”她道。
  “不会吧。”我道:“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给上了,他还会高兴。”
  “哼,谁叫他没本事呢?”她似乎不愿意与我谈她跟丈夫之间的事,忙催我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没的让人心烦。咱们还是快走吧,别又让她们等了。”
  “好。我先走。”我打开门先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金娣才慢腾腾地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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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回 狗熊敢尔
  “爸爸,爸爸……”
  我刚出了电梯就看见安琪陪着岳母三人正从外面回 来,还是宝宝的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我,老远就开始大喊着我。
  这一喊不要紧,立刻惊动了整个医院大堂里面所有的人,不管是看病的还是乘凉的全都朝大堂入口处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立时有几个年纪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被人架着进了急救室,不知道是病犯了还是激动的;年纪轻的还好点,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最多是鼻血狂涌,于生命无尤。
  女人如花,花美人娇。岳母如迎风怒放的牡丹花,雍容华贵,国色天香;安琪如粲粲黄金裙亭亭白玉肤的菊花,花中君子,素雅坚贞;玉香如芬芳怡情宛如焰之炽烈的玫瑰花,典雅艳丽,香馥迷人;而宝宝则如枝头含苞待放的花蕾,茁壮成长,天真烂漫。天赋之肌肤,以其人工之雕琢,以其藏匿于心髓,以其吞吐于唇舌,芬芳的香味肯定会紧紧地吸引着男人的心扉和眼球。她们四个走在一起,在大街上这么一逛,回 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整个集市上的目光肯定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医院的大堂里躺下几个人肯定是正常的。
  我迎上前去,接过岳母怀中欢笑着宝宝,道:“天气这么热,你们怎么还出去买东西?”
  玉香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吞云吐雾把我们都给忘记了。”怀孕的女人最爱使小性子,我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只要呵呵一笑就过去了。
  岳母看我受了她落女儿的气,赶忙微笑着道:“安琪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宝宝,要给她买个礼物,我们就上街去了。”
  我看了一眼安琪,话里有话道:“还买什么礼物,又不是外人。”
  安琪瞄了我一眼,像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玉面微羞,微笑道:“就是因为不是外人,才真的要买哩。”
  玉香又道:“是呀,我早就给宝宝买过了。姐夫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这丫头今个是怎么了,跟吃了炮药似的,火药味实足,不会是怪我没有陪她一起看医生吧?
  “吆,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正在这时,金娣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个大肚子来到了我们身边。
  安琪道:“没什么。小姑你检查过了吗?结果如何?”
  金娣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嗯,检查过了。你弟弟和妹妹都很好,一切正常。”
  安琪道:“还有两三天就差不多到了吧?要不你这就住到医院里来吧,我好就近照顾你。”
  金娣呵呵笑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你还有好多病人要照顾,够忙的了,我就不给你添乱了。”
  安琪笑道:“没关系的。小姑你还跟我客气。”
  金娣道:“好,等你弟弟妹妹发出信号的时候,我肯定立刻过来。”
  安琪道:“好吧。那你这几天要多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金娣面向岳母,夸赞道:“伯母看上去真是年轻,跟安琪她们两个走在一起,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岳母咯咯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啦,她嫂子你真会说话。”
  “院长,那个人又来了。”正当我们说笑的时候,一个小护士神色不愉地跑过来对安琪道。
  安琪的笑脸马上凝固了,眼中满是厌恶的神色。
  他娘的,什么样的人让安琪如此厌恶?看来这个人真是坏透了,不但安琪厌恶,连小护士都看不上他。
  “什么人?”我道:“怎么了?”
  安琪似乎不愿让我知道,强装笑脸道:“没事,一个无聊的人,不要管他。”
  金娣愤愤道:“什么不要管他,他这样经常纠缠于你,你不嫌烦哪?”
  “怎么回 事?”有人敢打安琪的主意,真他娘的找打,我双拳紧握道。
  金娣看着安琪道:“还是教她自己说吧。”
  安琪看了看我,还是不想说。我把宝宝交给岳母抱着,双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望着她的眼睛,沉声道:“安琪,从今天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到底怎么回 事,我会给你解决的!”
  岳母道:“是呀,安琪,快说吧,蔡恬会给你讨回 公道的。”
  安琪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泪汪汪的。
  玉香急道:“安琪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回 事嘛?”
  金娣道:“说吧。说出来心里好受点。”
  “不用说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我松开搭在安琪肩膀上的手,转身欲走。
  安琪猛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紧紧地不愿放手,连道:“不要去。”
  原本三个大美女加上一个小可爱已经够轰动了,可现在这种只有在电视剧中才有的热烈场面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了,全场倏地变为鸦雀无声,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人人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和安琪两个人身上,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为之凝结了。
  人群里忽然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好,一时众声雷鸣,纷纷欢呼了起来。
  一直以来崇尚浪漫的玉香羡慕地望着我们,喃喃地道:“神哪,也给我一次这样的机会吧。”岳母和金娣俱是双眼神采奕奕,火花连冒,只有宝宝一个人不知道大家在高兴什么,却也跟着呵呵大笑。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一声愤怒如鬼哭狼嚎,吓停了人群的呼声。
  丫的,终于出现了。
  苗玉龙,怎么会是他?这狗东西怎么越长越他娘的让人恶心,以前是猪,现在倒成了狗熊了。
  苗玉龙,我初中时候的一个同班同学,苗源镇街上。以前我们“大夏五虎”震撼苗源镇中学的时候,他小子还玉龙连条蛆都不如,屁都不敢吭一声,吱一吱就会有拳脚加身。丫的现在倒挺起来了,骚扰人家黄花大姑娘,跟大爷挣女人,狗日的皮又痒了!
  我手伸到后面把安琪拉到前面搂在怀里,不屑地看着飞奔过来的狗熊,嘴角上挑阴冷地笑着。
  “你他妈的,把,把安琪给我放,放开!”这狗东西没跑两步就喘上了,弯腰扶着两根大象腿,连看也没看清楚就敢骂人,看样子他在这苗源镇上也算的上他娘的一恶霸,平日里该没少仗着几个街痞混混耀武扬威欺负乡里老实百姓,不教训教训丫挺还不知道有多牛逼。
  “狗日的,张开你的两只狗眼也不看看你家大爷是谁就敢胡乱骂人,你他娘的活腻味啦!”这还是我自打上高中以后第一次骂得这么畅快的。以前上初中的时候这些骂人的话说的最多最快也最顺溜,上高中以后就改成天天学着说外国话了,什么Fuckyourmather,Youaretheyellowbitche(妓女,英文是不是这样写的我忘记了)之类的,说起来很是别扭,老感觉没有他妈的、你妈逼、干你娘、狗日的、操你妈等等这些中国话骂的淋漓骂得痛快。
  “丫……云虎!”他娘的大狗熊终于开眼了。大夏五虎将分别是翼虎、飞虎、云虎、马虎、黄虎。他个狗日的居然还记得我是云虎蔡恬。
  “怎么?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欺负人啦?还欺负到爷的头上来了。”我冷冷地道。
  大狗熊初一见我确实有点怵,不过怔了半天好像回 过神来,有点清醒了,恶声道:“云虎,你不要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了,老子天天躲着你们,你也不打听打听现在的苗源镇谁是霸主,嘎嘎……”他娘的,笑声比鬼叫还难听。
  “是吗?嘿嘿。”我冷笑了两声,道:“他娘的,还苗源镇霸主,狗日的,要不要大爷几个去拜会拜会啊?”大狗熊是个明白人,这话的意思他应该很清楚,我希望他好好掂量掂量,别自找没趣,到时候收不了场,下不了台。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非跟我过不去呢?”大狗熊道。
  我笑了,开心地笑了,道:“哈哈哈,笑话。我崇尚的处世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若不去犯我,我怎会跟你过不去了?”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一颤,道:“好,我与安琪的事只要你不过问,从此咱们两不相干。”
  “哈哈哈……”我大声狂笑在这人群越来越多的医院大堂里,回 声阵阵,激荡连连。
  大狗熊脸上的横肉再颤,鬼叫道:“你笑什么?”
  “大爷笑你蠢!”我道。
  “你……”大狗熊面色极为狰狞,意欲扑上来。
  “你也不瞅瞅你那个样子,拿块炉渣照照,你他妈的配说‘安琪’这两个字吗?你让大伙瞧瞧你那个德行,你跟安琪站在一起配吗?难道你感觉不到寒碜吗?你应该知道‘亵渎’两个字吧?你的这种行为就是亵渎知道吗?……”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的他片体鳞伤,刺痛了他罪恶的心。
  大狗熊不但长的难看,而且恶名远播,附近邻里乡里哪有人家的好姑娘愿意往火坑里钻的,可这一堆臭狗屎却还嫌三道四的,非漂亮的还不娶,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眼看着都三十出头了还没成个家,他心里也急,可没想到她却打起了刚来这乡下小镇不久的安琪的主意,真是他娘的狗屎吃多了,连心都黑了。人家好名好声地来到这个连一个像样的卫生院都没有的穷乡僻壤的乡下小镇来办医院为医疗贫困的劳苦百姓服务,这孙子不但不承情,狗日的他还癞蛤蟆想吃起天鹅肉来了,真他娘的被屎糊住眼睛了。
  “你他……”大狗熊恶狠狠地扑上来就要打我。
  我把安琪朝身后一拉,侧身一脚踹去,正中他胸膛,结结实实一个脚印印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但见他身子朝后一仰,连退两步才刹住势。操,长本事了,大爷这一脚想当年不怎么踹也得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我把安琪朝岳母一推,道:“你们离远点。”玉香和金娣这两个孕妇早拉着宝宝到人群外面去了。
  这时,大狗熊又使一招“恶狗扑食”如疯狗样恶狠狠扑来。安琪瞧见他那个凶样,大是为我担心,不由大声尖叫起来。我本能地一个转身让过大狗熊的拳头,一肘击在他的肩膀上,跟着顺势一脚蹬出,正中他身子前倾的屁股上,他立马收势不住趴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吃屎。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尽在电光石火之间。围观的人群还没来得及想好应不应该拉架,大狗熊就已经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跟地面来了一个零距离的接触。趁你病要你命,我正要骑上去再狠狠地揍上一阵拳头方能消我心头之怒,这时却被一个甜甜的声音给喊住了,“住手!”
  我抬头瞧去,原来是一个一身军装的美女警官,肩上有花的。我心道:“操,来得也太快了吧,怎么跟戏里面演的不一样,好多年没动过粗了,我还没过手瘾哩。”我朝这个美女警官抛了个眼色,笑道:“这么慢,再晚一会,我就把他给解决了。”
  美女警官可能恨透了这些地痞流氓没的经常给她们这些治安管理者惹麻烦,微微一笑道:“你想把他怎么解决呀?”
  我喜滋滋地想道:“这个美女警官好,会不会以为我是见义勇为,狠狠地替她们惩治了一下这些恶霸,颁我个荣誉奖章戴戴。”呵呵道:“怎么者也要把他打成残废吧,让他以后不能再为恶乡里。”我这两句话说的颇为冠冕堂皇,大义凛然,听得周围的观众群情激动大声叫好。
  美女警官原本听了我这两句话不知怎地脸色就变的难看了,欲张开她那鲜嫩的小口呵斥我,却因为周围群众的掌声给吞了下去。美女警官强压下一口气,道:“你,还有你,跟我一起到派出所走一趟。”说话之中她如玉的手指指了指我和大狗熊。
  大狗熊可能经常犯事,是派出所的常客,知道一进去肯定没有他的好果子吃,而且这件事情大狗熊本就不在理,弄不好还要担上一个性骚扰的恶名和一个破坏祖国经济大建设的罪名,若是以后那些个投资商因为地方治安太乱而不愿在此投资,那他的罪名可就更大了,到那时候就不是人见人厌,而是人见人骂人见人打就象过街的老鼠一样。见只有美女警官一个,他赶忙陪着笑脸道:“寒警官,我没事,就不要去了吧。”几句官面上的话一说完居然转身就想溜,可是,他忘了,在他身后的正好是我。
  我原本就想继续揍他,但碍于美女警官的面子,就只好放他一马。没成想这狗东西居然还想溜,我非常夸张地就手一把将他摁住,往地上一捺,顺势抬起膝盖往他胸前一顶,大狗熊立刻闷哼一声,动弹不得了。
  美女警官眼中异彩闪闪,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将手一松,大狗熊立即就要往地上瘫。可别看美女警官的柔荑跟软玉一样娇嫩,手劲可不小,抓住大狗熊的后领这么一提,他就只好乖乖地站起来了。大狗熊站是站起来了,可双手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第062回 罗云妹妹
  美女警官面色一寒,冷声道:“你逃得掉吗?”
  大狗熊没有吭声,只不过看他闪烁的两只眼珠就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我和她多少恶毒的脏话。
  美女警官押着大狗熊正要往外走,安琪与岳母两个人同声道:“我也要去!”
  美女警官见是两位漂亮的女士,不由地多看了几眼,用专业地眼光审视着她们,向着安琪问道:“你去作甚么?”
  安琪道:“这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当然要去。”
  “哦。”美女警官转首望了一眼岳母。
  岳母赶紧解释道关:“我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朋友就不要去了吧?”美女警官道。
  “还有我们,我们可以去做证人的。”金娣这时候也挺着个大肚子跟玉香还有宝宝走了上来。
  美女警官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大肚婆,心想:“这乡下小镇的新鲜事儿还真多,连大肚婆都来凑热闹了。这肯定又是跟眼前这个看起来挺帅气的小伙子一路的,如果不教她们去别出了事故。”她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见,金娣跟玉香他们肯定不会好好在外面等着的,没的又闹出什么乱子来,只好点了点头。
  美女警官见我点头,便道:“好。都一起去吧。”
  问询室里。
  我一个人在里面等了好一会才见有人进来问话。我还以为是刚才抓人的那个大美女警官哩,谁道不是,不过这个也不错,是个美女,虽没有那个肩上有花的警官漂亮,倒也是挺水灵的。
  “喂,美女,怎么能让我等这么久呢?真的是望眼欲穿耶。”我的目光极其放肆地在美女的身上游走,上下打量着她,抱怨道。本着是美女都喜欢男人的欣赏与赞美,我对这个美女即使是警察也没有放过赞美一下。
  虽然我的目光比较放肆,看的她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保持了一个良好的人民警察的形象,把手中记录口供用的档案往桌子上这么一放,严肃地道:“你还望穿秋水哩!废话少说,说叫什么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喂,美女,不要这么严肃好吗?”我道。真是不习惯,难道警察办案都是这样刻板,按部就班的吗?立刻这个美女的分值在我心里又去了两分。
  “警察办案,要配合知道吗?说叫什么姓名?”美女依然严肃。分值又去掉两分。
  真是没趣,原本以为进到派出所能与美女警官聊上一聊的,却找了这么个不知道散发美女魅力的小丫头,没好气地道:“蔡恬,而立差一,大夏湾村。”简短简洁,总共十个字本人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全部都有了,这样冷冰冰的一块冰,就是再美我还不愿意侍侯呢,还不如回 家抱着老婆丈母娘小姨子的舒服。真是得再去掉两分。
  “大夏湾村?蔡恬?”美女若有所思地道:“你认识罗云吗?”
  罗云?不就是忠子家的嘛。我再次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蛋,喃喃道:“没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啊。”
  女人就是女人,终于抵不过我充满侵犯的目光,玉面微红,沉声道:“说什么呢?说说你,犯了什么事?”
  “喂,大姐,你先搞清楚好不好,我可不是犯人,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义勇为的侠客,你们不佳奖我就算了,怎么还把我当犯人审了?怪不得飞鹰老是躲着警察。”我大火,真想站起来就此一走了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老夫子不是说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男不与女斗,我吸烟行了吧。我点了一只烟,嘘,朝天吐出一口云雾。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的,“啪”的一声巨响,她的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大怒吼道:“你够了没有?”原来还真有“河东狮吼”这么一种女人专利的旷世绝学,比起大理天龙寺的“狮子吼”和九阴真经的“阴风吼”真是一点也不逊色。
  我趁她正喘着粗气生气的当儿,头超前一伸,差点撞到她的脸上,吓的她急忙往后仰去,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没等她回 过神来,我就吐出口中的烟气,笑道:“罗云是我弟妹,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说不定咱们关系还不一般哩。”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见我确实与罗云的关系不一般,更何况我也确实没犯什么事儿,要说打架吧,那也是正当防卫,乡里邻里的下回 好相见,没有必要非要难为我。
  “屁个关系。”她没好气道。
  “女人说话要温柔,不要动不动就屁不屁的,虽然女人做警察要有点中性的美,可是要知道四两拨千斤的阴柔之美才是太极拳的精髓。太硬气了小心嫁不出去。”我侃侃而笑道。
  “要你管!”她面色红润,肤色凝脂,如今小嘴儿一撅,娇滴滴的甚是可爱,这般更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说了这么久,在下还不知道姑娘芳名如何称呼,今日能得与姑娘相识也算是缘分一场,既然咱们这么有缘分,姑娘何不教芳名见告于我?”我想文究究地给她这么一绕,她还不立刻把名字告诉我。
  谁知,她立刻使出姑苏慕容的最高武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道还我,道:“小女子姓罗,闺名不便见告公子,请公子原谅,公子如果愿意的话就叫我‘罗小姐’好了。至于缘不缘分的,好像我跟很多地皮流氓犯罪分子都挺有缘分,请公子不要胡思乱想,还是好好回 答我的问题要紧,外面好像还有人在焦急地等着公子回 家呢,不知公子今天晌午还打不打算回 去啊?”好,有意思,我还以为这妞儿真的那么古板哩,原来那些只是她刻意去做出的一种表象。
  “回 去自然是要的,不过我必须先给姑娘纠正一下,‘小姐’一词被现如今的社会风气给彻底的败坏了,这年头还是不用的好,要不在下称呼姑娘为‘罗小妹’或‘罗妹妹’如何?这样既不让人误会,又听起来好听,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对了,还有在下必须弄明白姑娘与在下的弟妹罗云到底是何种关系,妹妹也姓罗……”美丽的警花听我要称呼她‘罗小妹’或‘罗妹妹’时就面色绯红,此时又听到我连‘妹妹’都叫上了,更是耳根通红,小嘴欲张呵斥于我,可只张了几张又合上了,心里暗暗道我看你能贫到什么地步,到时候再治你的寒。她没有打断我,我自然还要继续了,“妹妹直呼罗云其名,看上去你们很是熟悉,看妹妹这般年纪莫非是她的妹妹,等等,对头,在下偶听弟妹说其有一小妹,比她小了五岁,从小就好体育,特喜欢《女子别动队》与《皇家霸王花》之类的军体故事,她结婚那会儿妹妹还没上初中,所以在下没有见过,莫非妹妹就是罗云的那个小妹?哈哈,真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哪!来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蔡恬。”我向她伸出了手。
  美女警花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原本还想抓我“寒处”的,却不想被我这后面一段猜测给搞得哭笑不得,因为她正是罗云那个比她小了五六岁的妹妹。她虚脱地拍了一下我伸出的手,无力地道:“这下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吧!”
  “等一下!”我忙道。
  “又怎么了?”或许她真的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吧,搭心眼里道还没见过这么难缠的男人。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你已经知道我的了,要礼尚往来嘛。”我善意地笑着。可是这笑在她的眼中恐怕比毒蛇吐芯还要吓人。
  “罗丽。”她无奈地道:“够了吗?”
  “嗯,够了。”我道。
  “那就开始吧?”她终于恢复一点活力。
  “OK.Noproblem!”我豪爽的回 道。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自然要拿出大男人的气魄来,回 报女士对不对?
  “姓名?”我晕死,又是从开头问起,难道没有别的花样可换吗?……
  “好啦,事情都已经交代完了,还有其他事吗?可以走了吧?”终于问完了,也回 答完了,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没有了。”罗丽也是松了一口气,指着签名处,道:“在这里把你的大名签上就可以走了。”
  我边签名边道:“那个大狗熊你们打算怎么判?”
  罗丽道:“最多拘留几天,留个案底,其他的没法判。”
  我诧道:“也太便宜这些个欺善怕恶的流氓地痞了吧!”
  罗丽道:“没办法,他们又不是大奸大恶之辈,抓不胜抓啊。”
  “你们头是谁?她在哪?我想跟她聊几句。”我道。
  罗丽扬眉道:“你不是见过了嘛,她可能出去了,刚才把任务交给我就出去了,好像又出什么事了。”
  “哦,你说那个美女警官就是你们的头?”我惊讶道。
  “对,她是我高两届的学姐。你可不要看不起她,她可是今年警队男女混合竞技大赛的第一名,各种功夫与武器都难不倒她。”罗丽羡慕地道。
  “哦,这么厉害!你肯定也不赖吧?”我道。
  “还凑合吧。”罗丽笑道:“走吧,你的家人还在等着你哩。”
  “对了,你们头叫什么?”我正站起来要走,又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罗丽没好气地道。
  “多了解一点没有坏处吧!”我理直气壮地道。
  “她姓寒,名玉珠,寒玉珠。”
  “寒玉珠,好名子,怪不得大狗熊叫她寒警官。”我道:“还有,你们是不是在‘秦氏’医院安置一个办事点,也好就近照顾一下,免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家毕竟是来为咱这个乡镇建设做贡献的,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环境,以后恐怕就没有人愿意在咱们这个破地方搞投资了。”
  罗丽慎重地点了点头,道:“好。你的提议我会跟头反应的,希望能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是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而是给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就说要取出去,却猛地又转回 身。
  “嘭!”罗丽在我后面正走着没想到我会停下来,一下子没收住脚步,撞到了我的怀里。她面色羞红,嗔声道:“你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试一试你的反应。嘿嘿……”我笑的好阴险,“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罗丽被我笑的脸发烫。
  “下次见到你姐不要说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你,知道嘛,免得她们几姐妹跟我没完没了。”我道。
  罗丽拍了我一下,笑道:“原来你也有头疼的事啊,咯咯……”
  “你笑什么?”我被她笑的鸡皮疙瘩斗起。
  “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跟姐姐说的,就说你个大坏蛋欺负我!”
  我阴阴一笑,道:“我欺负你哪个了?”目光奇彩连闪,上下欣赏着她丰满的身材。
  “你好坏!”她被我看的羞涩不已,撇开我,先自逃跑了。

第063回 虎威不倒
  炎热夏天,日正当空。
  我和岳母等人刚要走出派出所,便见一辆吉普车呼啸着开进了派出所大院,乍停没稳,便有五六个人纷纷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我等而来。
  “咦,他们怎么都来了?”我惊诧道。这几人非是别人,正是大哥蔡羽、二哥蔡飞、四弟李超、五弟张忠,还有两个是刚从外地打工回 来的刚子和小健,也是以前玩的比较好的弟兄。
  大哥跟众兄弟老远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关心道:“老三,有没有事?”说话间,他们就来到我身边,围着我转个不停,好像非要找出我受伤的痕迹。
  “你们看我好好的,哪有什么事。”我转了一圈给他们,摆了一个李小龙前进步的姿势,笑道:“还好,当年打架练就出来的反应能力还在。”
  五弟忠子气不忿,咬牙切齿地道:“三哥,到底是哪个逼养的找咱们麻烦,哥几个废了他?”
  大哥笑道:“你服小子就是火气大。听老三说完再讲。”
  “不是别人,是咱们以前的老相识。”我道。
  “谁?”兄弟们都是大出意外,纷纷道。以前我们五虎横行的时候,哪个不是怕的要死,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家室有了,孩子有了,性子稳了,安分的多了,但并不是说这样就没有种了,没有胆了,没有血性了,我们都还年轻,而立之年风华正茂,正当为生活为事业为理想拼搏的时候,因而就少却了争强斗狠的念头,但这样并不代表着从此以后我们五虎就是懦夫了,我们的处世格言依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如果有人向我们叫板,自然的就会有个回 应。这年头还居然真的有人敢向我们叫板,而且还是以前的老相识,怎能不教大家意外。
  “镇北头的苗玉龙。”我道。
  “我好像没有听错吧,苗玉龙那个街痞?”忠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道:“他小子敢跟你叫板?”
  “是呀,老三,”二哥蔡飞也不信,道:“这个街痞每次见了我可都是客客气气的,他又不是不认是你,犯不着跟咱们过不去啊。”
  这几个家伙还是豪气不减当年啊,说话的口气都这么硬气。我看了看身旁一身雪白的安琪,对大家道:“这里不方便,回 家再说。最近只顾着忙,连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今天咱们到的齐,一会从饭店买点菜带回 家,咱们几兄弟回 去好好喝几杯,聚一聚。”
  “好咧,我先去饭店点菜,要哪一家的,天宝的,还是海天的?”忠子忙道。天宝,就是天宝饭店。海天,就是海天酒楼。这两家的饭菜都还不错,是在这苗源镇上比较火的两家,天宝偏辣,海天偏甜,天宝偏鸡,海天偏鱼,天宝偏鸭,海天偏虾,总之一南一北,口味不同,各有各的特色。
  “什么天宝的,海天的,是去喝酒吗?怎么不叫上我啊?”忽一个声音从我们后面传来,不用猜我就知道一定是刚才为我记录口供的漂亮女警,忠子的小姨子,罗云的妹妹,罗丽。
  “想去吗?我请,到我家。”我看着她笑了笑,不容她回 答,然后回 头又对忠子道:“正好你小姨子赏光,天宝海天两家的都要,全捡好的点,最好要两桌,酒就不要了,家里有。”
  “喂,谁说我要去了?”罗丽大叫道,白净的玉面上飘上两朵淡淡红云。
  “不要喂了,我已经饱了。”不知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总是想逗逗她,可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的话总是会产生歧义令人误解。她既羞涩又尴尬,面色更加的红润了。看她如此神情,知道自己说的话有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为自己的失口而掩饰道:“能跟这么美丽的女警在一起吃饭那可是咱们大家的荣幸啊,你总不能拒绝吧!对吗?”最后一句主要是问忠子的。
  怎么回 答呢?肯定吧不是,回 头小姨子一告状,老婆就会拧耳朵,否定吧也不是,自家兄弟开自己小姨子的玩笑,自己反对,虽老婆不用拧耳朵了,但肯定会成为兄弟们以后聚会时的笑话,还是置身事外两不相帮的好,忠子嘿嘿傻笑两声道:“我这就买菜去。”说完转身就走。
  “呵呵,快点,两个店一起点。我们在医院门口等你。”我向着忠子匆忙逃走的背影笑道。
  “我开车跟忠哥一起去,等一下他不好拿。”刚子道。
  “行,你去吧。记得吩咐他们做快点。”我嘱咐道。
  “知道了。”说着刚子就去开车了。
  “走吧,罗妹妹。”我笑道:“要是你不去,你姐不联合她的那几个姐妹群起而攻我啊。”
  小时候罗丽没少听她姐罗云夸咱们大夏湾的五虎是怎样怎样的厉害,她也知道我跟她姐夫忠子等人之间的关系,她也知道她姐与那帮小姐妹之间的关系,见姐夫忠子逃跑没有帮自己说话,而我又这般说话,得了便宜还卖乖,所以一口气忍不住,她“扑哧”笑了,突觉不好,赶忙又掩住口,白了我一眼,娇声嗔道:“活该!”。
  我们一群人边走边说笑,出了派出所,不大一会工夫就到了医院。罗丽和岳母等几个女人走在一起刚这么一丁点时间就混熟识了,有说有笑的。
  安琪邀我们大家到医院一楼的会议室去坐,大堂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再加上刚才那么一闹,现在还有人指指点点的,这里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
  等安琪把人带到会议室,我这才找到机会将她拉出来,与她单独说话。我一路将她拉到走道的一头,道:“安琪,我得跟你说个事,希望你不要生气?”
  “你说吧?什么事?”安琪心道你除了没有要了我,还能有什么让我生气的事,道:“我不生气。”
  “那我说了。”
  “说吧。”
  “安妮已经是我的人了。”
  “什么?”安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什么时候?就刚才吗?”
  “对,就刚才。”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背着妻子在外面鬼混的丈夫站在已经知道全部事实的妻子面前一样。
  “这死丫头速度还真快,才刚见面就把身子给了你。”我听她的口气似乎没有半句怨言,有的只是惊讶。
  我不解地盯着她的目光,里面很纯洁,没有半点渣滓,我知道她是真的没有生气,我的心放下有猛地窜了起来,她不会是早就放弃我了吧?可是她刚刚不是还搂过我吗?难道她也是和玉真姐妹一样没有嫉妒没有怨言能够分享我对她们的爱吗?
  “傻瓜,干什么这样瞧着我?”安琪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安妮的心思,她也是一直爱着你,她在这里当护士并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对护理她懂的并不多,你看她只是在做些挂号的事,其实她是学音乐的,只是为了能够离你进一点才跟我到这里来的。”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我才来这穷乡僻壤开医院的?”我双手拉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欣然笑道。
  “别臭美了!”安琪娇声嗔道:“我才不是为了你呢?”
  “不是为了我还能是为了谁?”一使劲把她拉到我怀里,紧紧地抱住,不让她挣扎,强硬地道:“我不准也不允许你为了别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孩他妈。”
  安琪面色羞红,使劲把脸往我怀里钻,怕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小手使劲捶着我的后背,挠痒痒般舒服。
  “要不咱们叫安妮下来,一起回 家吧。”我道。回 家认认们,姐妹们见见也好。
  “还是不要了吧,安妮今天刚,刚那个,走路肯定不方便,还是过两天再回 去吧。”安琪斜睨着我,轻啐了我一口,道:“都是你害的。”
  我嘿嘿笑道:“女人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该来的就应该来嘛。宝贝,你的那朵美艳的小花什么时候也给我采了?”
  “我才不要哩!”安琪娇羞无比,躲在我怀里痴痴傻笑,梦呓般说道。
  “不要?嘿嘿,”我阴侧侧一笑,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到那时候可就由你不得了。”
  “你好坏!”安琪身软如棉,玉面潮红,霞光灿烂,真是个可人儿的尤物。
  天宝,海天这两家饭店的效率还挺快,众人闲聊了没多久,远远地就看见忠子他们两个开着吉普车满载而归了。直到这时我才着意看这辆吉普车,超酷的一辆山地越野大吉普,全新的北京名牌,坐上七八个人小意思,露天的仓蓬,开起来特酷、特牛。我道:“这就是你们这几天鼓捣着要买的新车,不错嘛,很有型,够酷够派。”
  忠子看我夸他买的这辆战车,乐呵呵道:“怎么样,三哥,要不要现就溜溜?这家伙开起来特有劲,够派。”
  好车就好比美丽的女人,是男人哪有不喜欢开起来兜兜风的。“好哩,给你钥匙,去开我那辆。”我甩手把“御翔”的车钥匙撂给他,“你不要开的太快,有女人和孩子。”
  “放心,我晓得。”忠子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好了,大家都快上车吧。咱们要打道回 府了。再晚就错过晌午饭了。”我对着大伙说完,回 头看见安琪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门口,颇有点孤单,便上前道:“安琪,一起回 去吧,下午我再把你和罗丽一起送回 来。”见她面露喜色,但目光有点闪烁,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又道:“放心,等会我会给她打个电话。走吧,你跟我坐一辆车。”
  安琪点了点头,微微低头,面色娇羞,红润有加,就像一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风驰电彻,吉普车出了小镇后便如同一匹回 归草原的马王飞快的奔驰在人数不多的宽阔道路上(此时已经下集了,上街赶集的人大都已经回到家中)。风猎猎地刮着,呼啸着从身边掠过,虽然它是热的,但依然让人感到凉爽、舒坦,在这夏日炎炎的照耀下,是那么地畅快,惬意。“御翔”在忠子的驾驭下紧紧跟在我们后面,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们便停在了家门口。
  听见车声,院子里面便走出来一大群人,除了干爹还有隔壁的小武叔、茂林叔,余下的全都是女人,母亲、干妈、春香嫂、玉真、美琴、陈红、靳侠、罗云、香玉,还有刚子和小健家的,真个是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还卧床坐月子的玉梅也起来了,站在屋里面翘首望外。大家见我们平安无事的归来,都是喜不自胜,自然免不了详问事情的起没。
  大家看着一身漂亮警服的罗丽,大是不解,怎么还有一个警察跟了过来,难道事情还没解决?这其中只有罗云一个跟她们不同,上前拉着罗丽的手,喜道:“小妹你来啦,怎么这么巧?”罗丽笑道:“怎么了大姐,不欢迎啊?”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这个美丽的女警是罗云的小妹。罗云拧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死丫头,跟大姐怎么说话呢?”众目睽睽之下,罗云与她如此亲昵地玩耍,实在让罗丽大羞不已,娇声道:“姐!——”不叫还好,这一叫更显得娇俏,让众多男人血潮狂涌,浑身斗颤,酥麻不已。
  在我声情并茂的口述打架的经过后,众人均是鼓掌叫好,都说我是好样的,大狗熊那样的地痞就该找一个硬茬治他一治,让他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时间,众人你一句他一句说说笑笑好不热闹。我找了个机会趁大家不注意跟安琪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进到我的书房里。
  安琪把门合上,感觉好像是在偷情,玉面微羞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我一见她的样子就明白了七八分,故意逗她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和你温纯温纯嘛。”说话间我就把她搂入怀中,大手在她身上不住游走,舌头更是侵犯着她的粉颊与香唇。
  她身体如棉,第一次被男人,还是自己早就爱上了的男人抚摸亲吻,这种刺激真是前所未有,全身热气蒸腾,面颊似火,好似要燃烧了起来一样,火热、发烫、虚软、无力,如果没有我的搀扶,她恐怕早就已经瘫软在地了。
  我们热烈的相吻着,边走边吻,相互吸吮,相互含咬,两个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亲密无间,终于到不呼吸。我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把她抱起来横枕在我的双腿上。她呼吸微喘,桃腮如霞,娇若无力地靠在我怀里,杏眼迷蒙看着我拿起了书桌上的电话。我把电话放在她高高隆起的酥胸上,用电话的一端在两座山峰的顶端处不断按压与磨擦,亲吻着她道:“宝贝儿,你房间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给安妮打个电话。”
  安琪的重要部位受到电话的攻击,虽不是我的手那样火热,但异样的感觉也很刺激,有着说不出的麻与痒,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她粉脸含春,不敢睁眼,微微含羞道:“8476xxx”我看她这个样子不忍再逗她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就地把她给解决了,但是下面还有好多人在等着,实在不是时候,便照着她说的号码拨通了医院院长室的电话。
  等了好半天才听到一声梦呓般的“喂,找谁?”,安妮这丫头肯定是睡着了。
  “安妮啊,是我,你的情哥哥。”
  “哦,天亮了吗?”这丫头睡晕头了。
  “对啊,天亮了,太阳晒着屁股了,快起床啦。”
  “啊,大坏蛋,你骗人。你在哪?我姐呢?”
  “我在家里,你姐嘛,嘿嘿,在我怀里。”
  “……”沉默。
  “怎么不说话啦?生气啦?我的小乖乖,不要气,哥哥不是现在给你打电话了嘛,对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你送点饭去,上午的活动量大,你该饿了吧?……”只要她不说话我会一直说下去。
  “你坏蛋,我不跟你说,叫我姐接电话。”小样我还治不了你,终于投降了吧。
  “不行,你姐现在只能我一个人用,没有空跟你说话,”安琪娇羞地打了我一下,我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继续对着话筒道:“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等着我,下午我去找你,嘿嘿……”
  “笑你个大头鬼。”我知道电话那头安妮的脸肯定红了。
  “龟头大你不是更喜欢吗?”
  “……”她肯定贝齿紧咬,面色羞赧。
  “好了,不跟你说了。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要点吃的?”
  “不用了,我自己点。你,你什么时候过来?”
  “怎么啦?是想我啦?还是想我的大鸟?”
  “别没正经的。快说啦。”
  “吃饱饭,养足了精神,我就到了。”
  “你个大龟头!”“啪!”电话挂上了。
  安琪羞笑道:“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走吧,咱们下去,饭菜都该弄好了。”
  “真不想下去。”
  “我也不想,我更想把你在这里就解决了。”
  “嘻嘻……”


第064回 春色旖旎
  饭菜一分,正好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幸亏要的多,否则还真要再做,可见我是多有先见之名啊。
  玉梅的卧室里,我端着忠子叫海天酒店的大厨特意给刚生过孩子的产妇准备的八宝鲫鱼汤,道:“宝贝,你看我给你带回 来什么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玉梅一边哄着两眼睁得大大的小宝宝一边道。她的目光只是盯在我面上,笑眯眯地,根本就没有注意我手中端着的东西。我坐到她身边,打开装着热汤的汤盒,道:“香喷喷的,你闻闻。”
  她靠在我身上,歪着头朝汤盒里面看,闻了闻,道:“什么东西一股子鱼腥味?”我用手中的调羹搅拌着鱼汤,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忠子这小子挺有心的,是他特意叫海天的大厨给你做的,叫什么‘八宝紫金养生鲜汤’,来尝尝合不合你口味,别辜负了忠子的一片心情。”说着我便舀了一勺放到她的嘴边。
  她嘻嘻一笑,先是稍稍品尝了一点点,再是一下子一口把它喝了下去,眨巴眨巴嘴唇,点头道:“嗯。味道确实不错。”我笑道:“不但味道不错,而且功效还很好,是刚生过孩子的产妇最需要的补品。”
  “哦,是吗?”玉真奇道:“它有什么功效?”
  我又舀了一大勺土喂她喝下,将嘴贴在她耳朵上,窃窃笑道:“它最大的功效就是下奶。下奶知道吗?”她面色羞红,一下子红到耳根处,拍了我一下,啐道:“讨厌。”她从我手中夺过汤盒,樱桃小口一撇道:“名字起得倒挺好,‘八宝紫金养生鲜汤’,不就是鲫鱼汤嘛。”
  我嘿嘿一笑,道:“这个名字可是我给起的,独家专利,别人要用可是得要钱得。”她推了我一把,咯咯笑道:“好了,快出去陪你的客人去吧。”
  我抱住她微粗的腰身,温柔地道:“我要多陪陪你嘛。”她面露喜悦,嗔道:“谁要你陪,快出去,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在她红润的面颊上狠狠亲了一口,道:“要记得把它喝完知道吗?”她道:“知道啦。”
  小宝宝可能是看到爸爸妈妈正在缠绵没人跟他玩儿了,他就自己玩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啊啊着,很是可爱。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肚肚,道:“哦,哦,乖啊,儿子。”手伸到铺被底下,摸着儿子的小肉肠朝幸福地看着我们两父子的玉梅,笑道:“咱儿子的小东西可不小,长大了肯定跟他爹我一样,骁勇善战,越战越强,迷死万千美娇娘。”儿子好像是知道老子在说什么,高兴得嘴裂的好大,笑呵呵的。玉梅面色一怒道:“你个好没正经的,赶快出去陪你的美娇娘去吧,不要在这儿教坏了儿子。”说着话连推带赶的把我请出了卧房。
  菜已经上桌,就差入座了,反正又不是外边,都是自己人,爱咋坐咋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大热的夏天,女人我们不问,我们男人这桌一坐倒先就是一人一瓶啤酒,喝完才许动筷子吃菜,这是规矩。咱们这地儿就兴这样,无论大人小孩只要是能上的了台面的男人每人至少都有四五瓶啤酒的量,就是辣酒,老白干、二锅头也能来上个半斤八两而不醉。咱们这地儿人常喝的啤酒主要有两种,一就是雪花啤酒,还有一种就是苦瓜啤酒,这种啤酒可能在别的地方不出名,但在我们这里却喝得最多,其刚喝的时候有点中药的苦味,但慢慢的就能感觉出它的香与甘来,就如咖啡一样,品出来后才知道什么叫苦尽甘来。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酒是个好东西,暖身活血,怡情解忧。自古以来,大凡有点血性的男儿几乎没有不爱这杯中之物的。今人虽不附庸风雅但于这既可怡情又可乱性的美酒照样有着特别的爱好。少酒无菜不成席,有宴会的地方肯定少不了这醉人的酒水。
  一人一瓶啤酒下肚,随便谁想吃什么就夹什么,然后就是互相敬酒,杯来杯走,一碰就是俩酒、一条腿不能走路、开三轮、开四轮、四季发财、六六大顺等等,敬酒的说法多如牛毛,无论怎么说都要把酒敬到你想敬的人肚里,接着再来就是划拳,我们这里的拳法跟大部分地方的都差不多,如压指、老虎杠子鸡、二拳道等,用的最多上的了台面多是二拳道。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所有的人情世故都在这酒水之中了,酒德即是人品,酒德佳即是人品好,人不能滥交,酒自然也不能滥喝,乱饮,喝好就好。
  杯来杯走,吆五喝六,时间就如这水杯中的酒水一样很快的流走了。她们女人的那一桌早就撤了,而我们男人这一桌还在继续中。一直喝到下午四点,酒桌才算撤了,六个兄弟,加干爹、小武叔、茂林叔,还有我,一共十个人,总共喝了一百多瓶啤酒,个个喝的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衣裳水淌,酒气冲天,还好,除了干爹有点小晕,其他人都还算正常,其中数我最好,我喝的最少,因为我还要开车去送罗丽、安琪和金娣她们三人。
  待人都走个差不多了,我便开着车载着罗丽、安琪和金娣三女向镇上开去。安琪和罗丽坐在后面,我欲让她们两个多多认识一下,以后医院有什么事好找罗丽就近照顾一下。
  夏天的日头很长,每天都到七八点钟的时候天才会黑。
  “御翔”十多分钟后到达小镇,罗丽说她还要值勤,就先将她送到了派出所,再掉头要走时候看到了那个美女警官寒玉珠正从派出所里面出来,远远地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开车驶出了派出所,和金娣、安琪一起到了安琪的医院。下了车后,吩咐二女先上楼去陪安妮,我便一个人进了旁边的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零食饮料,大包小包的拎了好几袋,出了超市我便进了医院,坐电梯直奔顶楼。
  站在院长室的前面,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喀嚓”门很快地从里面打开了,是安琪开的门。
  “安妮?”我道。
  “在里面。”安琪关上门,随我进了隔间。
  安妮见我来了,大叫道:“大坏蛋来啦,快让我都买了什么好吃的,我饿坏了。”说着话就伸手来夺我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
  “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哪?不是叫你让饭店给送吗?”我把买的食物一股脑全都堆在大床上。
  “还不都是因为你。”安妮一边嚼着口中的食物一边道。
  “我怎么了?”奇怪。
  “人家那里到现在还疼着,你说怪不怪你。”她瞄了安琪一眼又瞅了金娣一眼,面色微羞,小声道。
  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道:“赶快吃,吃饱了有力气,咱们还要接着运动,我要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安妮娇羞无比,嗔道:“你给我做饭吃啊?”
  我的手在她胯间抚了两下,笑道:“我喂你。”
  “不要这样啦。被小姑看见喽。”安妮跟安琪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跟金娣的关系,而金娣却知道她们和我的关系,看着安妮那不自然的小模样儿,金娣心里不免微微想笑。
  “怕什么?金娣过来。”我向金娣招了招手。金娣原本还想看会儿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儿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安琪和安妮两姐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表姑挺着个大肚子款款行到我的身边,偎入了我的怀里。
  安妮将口中满满的一嘴食物就着可乐咽了下去,道:“原来你们两个也有一腿。”安琪也是如恍然大悟般道:“早就看出来你与小表姑的关系不一般,原来你们之间真的是不一般。”
  “什么有一腿,不一般的,你们两个都过来,以后咱们之间没有秘密,想知道什么就问我,知道了吗?”我把安琪也搂在怀里,与金娣一人一边,两女四目相对不免娇羞,毕竟是姑侄两女同时被同一个男人同一时间搂在相同温暖的怀里,安妮从后面围了上来,手抚着金娣浑圆的肚子,笑道:“小姑姑,这里面的一双儿女是他的吗?”
  金娣幸福地点了点头,微微笑道:“嗯。是的。”
  “真好!”安妮羡慕地道。
  “什么真好?你要是羡慕,就赶快帮我也生一个。”我朝后一躺便入了安妮的怀里。
  安妮抱着我的头,调皮地道:“我还没有玩够哩。”
  “生不生我说的算,由得你吗?信不信我今天就让你怀上。”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吻向她的红唇。
  “哼,我今天是安全期,才……”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的大嘴给堵住了小口。
  良久我们两人粘在一起的嘴唇直到呼吸不畅的时候才分才。
  我拍了拍安琪的屁股,笑淫淫地道:“宝贝儿,去把门锁住,咱们今天要开个无遮大会。”安琪知道她的幸福就要来临了,啐了我一口,慌忙跑去锁门了。然后我一手揉捏着安妮的奶子,一手环着金娣的粗腰,柔声道:“宝贝赶快把衣服脱光光,让我看看你怀孕的身姿,等会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金娣羞道:“我还是不要了吧。我看你们玩儿就好了。”
  “让你一个人看着我们快乐,太过意不去了,那是绝对不行的。相信我,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为她脱着衣服,孕妇的衣服虽然宽松,但她行动不是太方便,脱着并非三两下就解决的易事。
  金娣其实也颇想得到我的安慰,好久没有尝到大宝贝的味道了,下面以及心里确实有点想了、馋了,今天上午的吹萧虽然也算是尝到了肉味,但毕竟不是生理与心理上真正的享受,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的。淫心既已生,不解决掉,总是一块心病,心病总是需要心药医的。
  安妮笑道:“小姑姑跟哥哥不知道有过多少回 ,哥哥的功夫小姑姑应该相信的,而且小姑姑的经验比我们两姐妹老道,要记得提点后辈啊。”说着就也来帮忙为金娣解去系腰的索带。
  正好安琪进来,见我们都在为金娣脱衣服,她便也加入了进来。至此,无遮大会才算刚刚开幕。
  无遮大会,顾名思义,就是脱光光一丝不挂。
  金娣面红如潮,羞笑中任我们三人温柔的摆布,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这么多双手一起为她服务,而且还是做着同一件事情——脱衣服。
  三人合心,其力断金。
  金娣很快就在我们三人的同心协力下被脱了个精光,高挺的美乳,隆起的腹部,美丽的桃源,修长的玉腿,虽然因为有孕在身,快要生孩子了,身体自然的有点发福,但即便是这样,她却依然是那样的完美,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而且更多了一重浓浓的母性气息、爱的气息。她简直就是上天为人类的繁衍而精心创作的伟大杰作。


第065回 无遮大会
  怀孕的女人,她的乳房鼓鼓的、白白的,比起任何时候都娇嫩,比起任何时候都具有魅力,比起任何时候摸起来都舒服。金娣都快生产了,乳房涨涨的,软软的,里面蓄满了乳汁,水嫩水嫩的,比起任何时候都敏感,都诱人,不但是我,即使同为女人的安琪和安妮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都说眼神能够杀人,自然的眼神也能够让人羞涩。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目光紧盯着金娣一丝不挂的胴体,贪婪、欲火、淫色、羡慕、向往、……金娣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失却了鱼鳞的保护正赤裸裸地等着眼前的人儿为所欲为。她被我们三人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燥热,赶忙双手护胸,双腿紧夹蜷缩,想要遮住她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可是,那又大又肥,又柔又滑的一对奶子岂是一双嫩小的手掌所能遮挡得住的呢?她的双手不但没有把双乳遮完,而且还把它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双腿虽然紧夹,但鼓鼓的肚皮让她无法使劲将两腿并于一起,肥美的下体与浓郁的毛草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更加的神秘撩人,真个是让人垂涎三尺。金娣玉面娇红,杏眼含春,羞怯怯地看着我们三人,娇声嗔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唏。”我吸了吸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安琪二女淫猥地笑道:“现在看也看了,欣赏也欣赏了,两位姐妹儿可以展现一下你们的美丽了吧。”二女回 过神来,见我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上下游走,玉面发烧,犹如火烤,水汪汪含羞的目光躲着我,不敢看我。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我见她们两个只知道傻站着害羞,没有一个动手脱衣服的,就伸出了抓波龙爪手向两姐妹抓去。龙爪挥动间,我给安妮使了个眼色,便向安琪扑去。
  “啊!”安琪被我一下子抱在怀里,大叫出声。
  “嘿嘿,叫吧,等一会有你好叫的,哈哈哈……”我大笑着抱着安琪扑到在宽大的床铺上。安琪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琼瑶的鼻子俏丽可爱、丹红的樱唇热火朝天,俱皆流露着无限春意。
  “美人儿,”我水的大拇指在安琪娇嫩的红唇轻轻地抚摸着,“八九年的等待,就是为了今天,你高兴吗?”安琪玉面含春,嘴角带笑,娇俏不依地道:“什么呀,谁等你了。”
  “不是吗?我的美人儿,”她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我压在软软的胸脯上,大嘴靠近了她的红唇,右手下移,掀起了她的裙子,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甚是撩拨人的欲望,“嘿嘿,那今天我可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你给强奸了。”接着大手就抚上了她两腿之间鼓鼓的小馒头。
  “啊,不要,你好坏。”安琪双手掩面,羞不自胜,但却没有一点阻挠的意思,看来很是愿意让我强奸,或愿意与我做爱。
  安妮这时候上的床来,玉体横陈,几达全裸,除了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挂在腰间包住了她今天上午才刚被我开过的花苞,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羞答答的与金娣一边一个坐在我与安琪的身边。
  我甩鞋上床,撑开安琪的双腿,跪坐于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撩拨着她隐隐湿润的私处,对羞坐于旁的两女道:“今天又要有一个姐妹加入咱们的大家庭,姐儿们,你们可不能闲着,好好招待招待啊。”
  两女羞笑上前,一人一边飞快地解着安琪上身的束缚,只是眨眼工夫,安琪的上身在两女的合作下只剩下一件洁白的乳罩半包着那对洁白丰满的尤物,而下身更是被我三下两下把内裤、裙子、鞋、袜子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神秘的桃源,神秘的草地,美妙地全都现了出来。安琪就这样像吃了迷药一样任由我们摆布,她双眼紧闭,羞于张开,光滑的玉体因为紧张而绷的直直的,全身水嫩嫩的透着胭脂般的粉红,很是撩人。
  安妮解开了安琪的乳罩,一对颤巍巍的圣女峰弹跳而出,它怒耸挺拨,它骄傲坚挺,美丽可爱的椒乳上一对嫣红玉润的乳头,它娇小玲珑、它艳光四射,周围是一圈淡淡的乳晕,它粉红诱人、它娇媚至极,这所有的美好天然搭配在一起,就像两朵纯真鲜丽汉白如玉的莲花,又像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我在这对饱满如玉的花蕾上咬吸了一会后就把它们交给了安妮,我来主攻安琪的下面,我们一上一下各有其职,为让安琪彻底地享受性爱的乐趣,上下三点更是同时进行。
  安琪春情满面,凤眼微睨,小嘴中慢慢地开始呻吟了,两条美丽修长的腿儿伸伸绻绻,好像没有地儿搁似的,她的双手更是揉向了安妮的乳房。安妮突然受袭,猛地打了个寒颤,“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紧张,握住安琪乳房的双手不自禁地用上力气,抓得她全身斗颤。正在兴奋中的安琪遭到连锁反应的袭击,双腿猛地夹紧,一下子夹住了伏在她双腿间的我,我的脸被紧紧地压在毛茸茸的草原上,嘴贴着草地间鲜红的河沟,原本在里面戏水的舌头更是被挤压在红河沟的里面。安琪全身突然一阵颤抖、抽搐,她腰身上挺,一阵阵难言、美妙而剧烈地痉挛让她忍不住大喊出声:“啊!——”
  安琪第一次在男人的玩弄下泄身了!
  安琪的淫水好多,喷了我满口、满脸都是,香甜甘美,可口宜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我狂吞、猛吸,直到将她美妙的下体全都清净为止。我微微的须茬刮的她“哇哇”大叫,她彻底的兴奋了,呻吟声有微弱变成了高亢。
  金娣也没有闲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解开我的腰带,帮我将裤子,内裤全都退到膝盖处,慢慢地伏下来,扶住我的巨物,张开小口,含咬着大香菇的头部,嫩滑温柔的丁香小舌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儿舔拭着巨物的棒身,就连下面垂挂的两个大肉球都没有放过,一个个都被她吞到口中,玩耍了一阵,实在是舒服透顶,若不是怕她有孕在身、快要生产了,弄坏了肚子,真想抱住她的嘴大干一场,这女人的口技简直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巨棒青筋环体,刚硬强挺,香菇头火热发烫,胀痛难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拍了拍金娣的肥臀,让她与安琪并排起躺在一起,然后拉过安妮,右手沿着她的柔腹穿入她的内裤中,伸把扯下她不久前才刚换上的内裤,揉了揉她已经水汪汪的蜜桃,让她躺在了安琪的另一边。我站在三女的前面,如天神一样威风八面,巨棒朝天斜举,那就是天神无敌于世的神器。
  我握着朝天怒举的巨棒,振声道:“美丽三位即将接受恩宠的女士,请你们一起来为你们心目中的最强大的神物献上最甜美的香吻吧!”三女好像被感召了一样纷纷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把自己最最甜美的吻献给了我胯下高举的巨棒。我哈哈大笑道:“美丽的女士们,现在我宣布,令人激情澎湃的无遮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你们说先从谁开始?”
  “安琪。”金娣和安妮很默契地回 道。安琪刚才已经泄过了一次,此刻依旧是春潮未退,毛茸茸的草原里依然有溪水再流出,把草原里的草儿滋润得闪闪光亮。
  我把安琪放到,撑开她的双腿,伏倒在她身上,嘴贴到她的唇上,舌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轻轻的揉着抚着,让她发出快乐无比的呻吟,然后将巨物顶到了她的红河沟口,香菇头火热地侵犯着沟边上的草丛,磨擦着,不一会棒身就沾满了晶亮的淫液,香菇头对准了沟口,温柔地道:“宝贝,我进去了。”
  “嗯。”她嗯了一声,算是回 答,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等待着处女那最疼的时刻即将的到来。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缓解着她的紧张,与烧红铁棍没有任何区别的巨大缓缓地挤开了她那嫣红的神秘世界。
  “啊……”巨物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双腿间,破处的疼痛阵阵袭来,撕裂般的痛苦一下子由下体传遍了全身,剧烈的疼痛使得安琪大喊大叫着呻吟出声,鲜红的血液混合着淫水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早就准备好的白帕上,一片、两片、三片……绽放出无数朵血红的桃花,构成了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桃花图案……
  “啊…好痒…好难受…哥…使…劲…”缓缓的活塞运动,上下其手的刺激终于换来了安琪要我强攻的信号。我拖住她的美臀,屁股流星般上下晃动,巨物不时地出没于安琪的渊谷之中,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躯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口里还不断地发出一连串的呓语:
  “啊……用力…插深…一点…啊…”
  “…哦…好粗…噢…我…好…舒服…使劲…再深一些…”
  “啊!我要泄了…”
  安琪的体内又湿又滑又热,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她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二重奏。终于在安琪二次泄身后的第一百零一下,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终于再也守不住精关,猛地射出一梭子滚烫的子弹,喷进了她的私有深处,刺激得她再度泄了身。
  我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细细享受高潮带来的舒爽,揉搓着她怒耸挺拨的巨乳,有点微喘地道:“宝贝,你的穴儿真紧,夹的我爽死了。”安琪还沉浸在连续泄身的愉快中,身体虚弱乏力,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就是想睁开眼睛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听到我如此说,她也只是微微挑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片非常浅显的笑意,任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享受了一会,便爬身而起,眼前还有两个春情荡漾的女人在等着我的宠幸。刚才是处女优先,现在就要轮到孕妇优先了。
  将微软的物事从安琪的蜜桃中退出来,把她往床边移了移,免得我们接下来的性事打扰到她的春梦。我让安妮为她擦拭下体交媾时流出来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污秽,并仔细地收起安琪的处女见证——血色桃花图。
  我下体沾满的污秽自然有金娣为我解决了,不然等一会她怎么吃呢?金娣跪在床上,我站在她面前,微软的巨物依旧直挺,只是现在不是斜指天南,而是沿水平方向,与我的身体成直角前挺。金娣先是用纸巾轻柔地擦了一边,擦去表层的粘物与处女血,然后再用她的小舌头舔弄一会,小弟弟基本上重新站起来了,然后再被她深吼吞含了两下,巨物就重振雄风了。
  金娣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旁,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大的肚子,低头含住了她比葡萄还大的两粒玛瑙,这是一对怎样的奶子啊,想尽脑筋也没有找出来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它们的词儿,任何一个词在这对奶子的面前都显得干涩,说出来总感觉没有到位。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们的,可能有一个词最为接近,那就是——爆满。
  “爆”是指奶子的外表,“满”是指奶子的内涵,“爆满”就是奶子的里面已经装满了乳汁,即使再多次无论多少的一点点,奶子都会爆破。但是这样的奶子又非常具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特好,特别的舒服,不会像已经充足了气的气球,它的张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只要稍微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立刻爆破,然金娣这对奶子这么好的张力岂是“爆满”二字能够形容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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