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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幕由是,堕入了爱欲的深渊

  通往房间的过道装点的十分温馨,烛火状的灯管放射着恰到好处的光芒,映照在紧贴着爬行在我脚边的学姐那洁白无瑕的裸背之上,让我能够清楚的分辨出学姐一点点随着房间的接近而越发粉红的飞霞,木质的地板并不过分坚硬使我不再需要去担心学姐在爬动间弄伤自己娇嫩的肌肤,其上微微传来的温热更是添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情趣。

  有意无意的扫视着学姐带着许多破损的黑丝之下那更显诱人的修长美腿,心疼于其间错落无序的分布着的细小擦伤的同时,我又不免涌起了一种征服女神的强烈快乐感。

  就算这昔日心中的女神已经自己走下了神坛,踏入了污泥之中……

  她会是数年前那个向我作出许诺的小小女孩么?

  我希望是,又不希望是。

  无论如何,无论是出于往日,还是只是想玩一场过激的游戏,既然都已经进行到这里,这个地步了,我也该承认了——

  我想要这么做,仅此而已。

  即使那过去的经历无不提醒着我这背后的危险,但我,现在看来其实和数年前那些混混们本质上并没有什么真正区别的我,细细想来,其实并不在乎这些。

  所谓的色欲熏心,不外如是。

  诚如学姐还有……她在之前说得那样,我只想侮辱她们,满足自己内心的变态,只此而已。

  很快306房那精致漂亮的房门就映入了我的眼帘,一点点的来到我与学姐的身前。

  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我一刷房卡,便伸手搭上了房门的把手,微微用力下按,房门应声而开。

  这时,小腿间忽然传来了学姐丰盈的美乳那柔软销魂的触感,即便隔着衣物那份软糯Q弹的触感依然清晰无比,这略显急促的按摩,无不暴露了学姐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呵呵,明明据传已经是老手了,也还这么害羞么?那么为什么能够这么自然的做着更加羞耻的事情呢?

  我小小的在心底嘲笑了一下,以竭力掩饰自己同样的,马上就可以通过自己可能的初恋,以及曾经的女神的身体来正式告别自己童贞的这一事实所带来的紧张感。

  正当我稍作修整,平复了一下心情,作势准备彻底推开房门之时,裤脚突然传来了小小的拉扯感,低头一看,羞红着脸的学姐正竭力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地上,仿佛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般,如玉的纤葱透着晚霞般美丽的颜色紧张到泛着青筋仍犹自死死的牵着我的裤脚,好一幅美人含羞的诱人景致,更添美人颈间那随着她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而同样颤动着的链条,几乎可以说诠释了什么才是最令男性疯狂的诱惑。

  “主,主人,能不能让小白自己进去准备一下,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好,拜托。”

  耳边传来了她细弱蚊蝇的含羞之音。

  还在等些什么?上了她!心中涌动的欲望怂恿着我。

  反正只是旦夕之间,又何妨呢?想要付诸行动之时,看着学姐玉颜之上楚楚的祈求之色,又不由心软下来,反正也已经忍了很久了。

  罢,也并不急于一时。

  下定了决心,我开口道,“二十分钟,学姐,准备好了再叫我。”

  说着,我半蹲下来,摊开紧握着学姐链条的右手,将她的缰绳递到了她的面前。

  “唉?”原本因为我扫视在她身上的目光中那越发掩饰不住的欲念,而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拒绝了的学姐十分可爱的发出了欣喜的呼声,旋即回过神来,感激的望着我,并没有急于收回狗链,反倒是先轻轻的吻了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说完,她轻哈着香气,犬坐下来,昂起头,再次等待着什么。

  “嗯,去吧!”

  直到不明所以的我终于反应过来,再次点头的首肯之后,她方才小口微张衔起了它,红着脸面对着我退入了房门之中,在歉然的冲着我笑了笑以后,小心的掩上了门。

  等等,已经可以把那绳子收回项圈里了,听着门后隐隐约约传来的学姐爬动声中带有的链条拖地的脆响,我忽然想起了这被我不知不觉间忽视了的事实,现在已经用不上了,松开以后也能让学姐呼吸顺畅不少来着……

  刚想推开门去提醒学姐,可当指尖触碰到房门使之微动间那细微的开门声响起之时,耳边清楚的感受到学姐戛然而止的动作声,意识到为何学姐并未真的关上这房门的我忽然怔了一下。

  二十分钟么……

  我停下了动作,张了张嘴想要在门外提醒一下,却也在犹豫了一阵以后闭上了自己的嘴,回身靠到了门侧的墙边,喃喃自语。

  “我……我在干什么啊……”

  短暂的冷静时光带来了理性的正式回归。

  对,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啊。

  对自己今日所有所作所为的厌弃却又很快集中为被对自己现在这一足以称得上极为虚伪的举动的批判。

  如果决心要去伤害,那么又何必作出一幅假惺惺的温柔,是想要去博取某些不可知存在的同情,还是满足自己那虚荣的伪善呢?

  何必如此的虚伪?

  这样想着,我又不自觉的将手伸向那已然隐隐传来些许水声的房门,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真是,无可救药……

  那么,想点别的吧。

  我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学姐,不,萧落语的呢?

  女神?显然不再是了,在作出了这样的践踏之后,永远也不会是了。

  女友?当她在早晨拒绝我之后,却又答应了我的情色交易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是我心中的所想,或许当时间抚平一切的伤口之后我还是慢慢能够接受,但,不是现在,应该……

  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起先我确实一度这么认为,也因此对学姐不是十分客气,但,得说,随着时间推移,我觉得我有那么一点改变看法了,她,可能做着这样的事情没错,但至少,绝不自甘堕落,并不应该被斥为婊子。

  我的……母狗?无论她究竟是不是数年前和我立下约定的少女,此刻她对我付出的情意,显然不是什么一块钱的嫖资和什么狗屁的放荡来解释的,即便千肯万肯,我也不能,更没有准备好这样去对待她或者……她。

  但你就是这么做的。

  心中的另一个声音给予了否定的答复,令我不禁哑然。

  没什么借口,没什么可以推卸的。

  不该如此,绝对不该如此,不是么?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

  说是没有借口,不该如此,但心头的声音也依然清楚的点出了我心中所存的侥幸。

  所思并未改变所想,所想更是驱使了所为。

  看吧,可笑而又虚伪的我。

  莫名的自己和自己达成了共识的我不由得掩面笑了出来。

  真是可笑啊,我。

  “想不到,千算万算,还是被人捡了漏。”

  四平八稳中丝毫不带一点情绪,听不出喜怒,只如海啸前的大海那般波澜不惊的男声突然响起在了不远处。

  下意识的一把拉上了身侧的房门,我方才抽出自己藏在衣袖里用于防身的手弩看向来者。

  那是一个看上去极为文雅的陌生中年男人身旁跟着一个与他有着几分神似却让我分外眼熟正对着我恼恨的龇牙咧嘴着的同龄人。那位中年此刻正在微微施礼间不动声色的默默打量着我。

  安文清和他的儿子安义全,略微思考了片刻我终于从脑海深处想起了这两人的身份,学校中在家世上唯一能够跟学姐作上一点比拟的本市龙头企业的继承人,以及现任的掌门人。

  就是他们指使了这一切么?

  警惕的观察着他们的动向,我想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能够找到解决的机会,那样的话……

  “赵新,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人模狗样的家伙居然也是这圈子里的,人不可貌相是么?我和我爸为了压迫她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我告诉你这事情……”

  “好了,住口,义全!”带上了一点恼怒,安文清开口呵斥了自己正欲放出威胁的儿子。

  “商场如战场,这样漫不经心自会吃到教训,无论什么事情其实也都是如此。不过,不得不说,孩子,你也算是好好给我上了一课。”

  安文清认真的审视着我,就仿佛一头正在与自己竞争对手对视着的雄狮那般即便面无表情也魄力十足,口中的话语与其说是在与我对话,倒不如说是在教训自己的儿子,进而,提醒着自己。

  不怒自威间所带来的的压力,让我清楚的想起,这是一位怎样靠着自己打拼到了顶点的强者。

  “不会有下一次了。”

  出人意料的,他居然并没有借机作出任何诘难的表示,反而是按着自己脾气暴躁的儿子那犹自不甘的脑袋强行将之赶到背后之后,他才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郑重的对我说:“请原谅我儿子的年轻气盛,他很喜欢你那位的美色,突然失败之后难免有些暴躁,我会对他多做磨炼,不会给你我增加不必要的冲突,请你放心。”

  “那么请问,您又是为什么抽空来到这里呢?”

  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不能完全把话语权交给对手的我方才鼓足勇气的诘问道。

  “请原谅,我只能认为是您在对我示威。”

  “对,没错,我原本还有点瞧不上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但不得不说,你的表现给我敲响了警钟,这种黑色行当能够如此壮大怎么可能简单,所以我儿子想来见你我并没有反对,确切来说我也想来见见你。”

  安文清平淡严肃的表情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抹满载快乐的笑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这出捷足先登的戏码真是出人意料,时机的选择也令人钦佩。说到底,所有的竞争本质上都是一码事,我就说之前按部就班的按流程参赛绝对是件事倍功半的蠢事,并不可能带来胜利。这一次,不够小心仔细的人是我,无话可说,不过,下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再占我的便宜了,我现如今的……对手!”

  “爸!?”

  安义全那惊讶的呼声与我内心的惊异不谋而合,我居然被这样一位人物纳入到同一平台上作为对手了?而且,比赛?这么说的话……

  “呵,难得这么高兴,一时间竟然有些话多,真抱歉,不过,听着,赢得比赛之后那个……提要求的机会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你赢了,能够将之转让给我,我知道可能筹码很难均等,但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所有财产来进行交换!”

  “爸?你怎么可能……”对于安文清的笑言,安义全露出了真实无虚的诧异与急切,显然他根本想象不出自己几乎无所不能的父亲会有输的可能。

  “义全,我是怎么教你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怎么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毛毛糙糙的,一个女人真就那么重要么?拿出我儿子该有的样子来!”

  再度对自己儿子的失态表达了责备,督促他正色之后方才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文清回过头继续看着仍有些发呆的我点头道。

  “抱歉失态了,同时也恭喜你的暂时领先,祝你好运,我们会重新开始自己的准备,不过就像我刚刚说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完他向我微微一礼,带着自己尚有些不服气的儿子转身离开了。

  “啊,对了,出于坦诚,我得警告你,虽然我不会主动报复你,但也请别落在我的手里,这段时间两亿经费的投入多多少少还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微微顿了一下,留下了这样一段威胁,方才扬长而去,只留下陷入沉思的我留在这终于恢复了沉静的走廊之中。

  足以让身家上百亿的富豪承诺用全部身家交换,还能让大集团的千金……这样,这一切,这个非法组织,还有什么什么比赛……超乎想象。

  摊上事了……

  从数年前那几个黑衣人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准备枪杀我的事实本就已略有猜测的我终于对自己现在正在面对什么有了一点点真正大致的认知,也难怪学……她当年会那样拒绝我么?

  确实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所应该面对的。

  更不是我这样虚伪的废物所应该去面对的。

  或许趁着事态不可收拾之前立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明智的选择——从理性的角度出发。

  或许嫖完也行?反正学姐从业也算很久了,不差这样一次——出于侥幸与贪婪。

  真难以置信这居然就是我第一个瞬间所产生的最真实的想法,但事实如此,无可否认。

  我……

  我不能。

  冒着冷汗,我颓然贴墙坐下,默默的看着走廊尽头那默默的,无喜无悲的行走着的时钟,静静的等待着。

  只是,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停留究竟是出于贪欲的胜利,还是其他。

  话说,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犹豫着,终也只是看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度日如年,勉力随着分针秒针的移动控制着自己的胡想。

  直到,时间到了!

  我倏地一下站起来,握着已经无意识在手中把玩了许久的房卡,一下刷开了身侧的房门,冲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之前短暂的瞥视中未能注意到的,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大厅的巨大空间,以及与之恰恰相反的,其实又事实上有点狭窄的寻常高端酒店房间的真正作为房间部分。

  那余下的部分,则是用略带一点科幻色彩,却也依然能够明确看出用途的,空置的,大型鱼缸,带挤奶架的牛棚,羊圈狗笼,迷你跑马场,甚至角落之中还有着一个画风明显不一致的带有斩首机与电锯的干净屠宰台,总的来说呈献出一种强行在室内为卧室不伦不类的结合上了小型牧场全部功能的古怪布置,看得出这些部件的大小尺寸也得到了相应的调整,恰好是容下一个人的大小,结合其一一对应的挂画上那些使用着这些器具的熟悉而又模糊的轮廓人形示意图,无不意有所指的令人不禁将目光投向那正跪坐在床上的倩影。

  目光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死死的吸引住了,只见此时正背对着我的学姐身着着一身羽翼样式的洁白纱裙,这些圣白色调的的美丽翅翼从学姐的纤美的腰肢根部延伸而出连带着些许透明的白色薄纱小心却又有些粗心大意的将学姐那高挺的少女美臀护翼于其下的同时,在羽翼稀疏间,少女绝无一丝一毫逊色乃是更胜一筹的洁白肌肤与粉嫩羞人半遮半掩的闪耀着耀眼的魅力,与那被垫在其下被压出诱人的丰韵感却又丝毫不失完美曲线的羽纹白丝玉腿一道形成了让人几乎挪不开眼的美丽诱惑。

  这些马虎的羽翼延伸向前,翻向少女已然被我看遍但也因此更加令我遐思的正身,直到少女的脖颈间方才重新簇拥到我为学姐戴上的那条永远都不再能够摘下的象征着我的征服的漆黑之下,玉质般的狗链悬挂在床铺上部的细钩崩的紧紧,让学姐不再能够逃离洁白的床铺,在那无数道屈从的洁白与恶意的暗黑的对比交映间,暗示着学姐接下来的命运,所带来的无尽的遐思感让我不由心神一荡。

  上下羽翼之间,学姐欺霜赛雪的裸背毫无一丝遮掩,更不需要任何点滴的修饰,在这短暂的时光中已经无数次触碰她的我清楚的明白着这无暇的美丽到底有着怎样让人爱不释手的绝妙,其上并未有任何丝缕的现状也隐隐然间让我意识到少女此时的酥胸可能……

  听到了我的进入,少女多年以来第一次微施粉黛的绝美娇颜微微侧来,向我甜甜一笑,笑容美得难以置信,有着仿佛新婚妻子般充满幸福与濡慕的羞涩,青丝顺滑的垂落下来,点缀着少女侧颜之间,并未能得到羽翼充分的护翼的雪白腰肢玉臀以及形状完美的侧乳透出纯洁的性感,少部分在满是恰到好处的朦胧色彩的白纱笼罩下的肌肤更是焕发出了一种诱人探索的神秘感,竟无一处不美。

  覆盖在长长的洁白无瑕的镂空花纹手套之下的纤葱玉手犹自在身前轻轻的爱抚着一条洁白高档的丝帕绸缎,意识到我的视线的学姐也将自己如画般的秋波重新投向其上,带着一丝近乎于虔诚的柔媚笑意,她低下头微红着俏脸认真的继续着她的动作,试图抹去其上那本就并不存在的皱痕。

  因我沉默的注视而越发的羞赧,俏脸愈加羞红的学姐终于有些小小气愤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她那覆盖在羽翼之下却又因傲人的高耸而从各个角度都调皮的若隐若现的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跳动着的美丽玉兔,其下那垂着些许白纱花边之余却又一直延伸到几乎已经将自己美丽无暇的白虎小穴都展现出来的毫无遮挡的平坦小腹,与少女秘境之前那透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的短裙交映成趣,绝美而又纯洁,俏皮而又性感,与少女那无暇纯洁的美感及由她往日的冰山般的气质所转化来的冰雪消融的娇媚共同交织出一张绝世的落难女神画作。

  令人不自觉的想要上前将她彻底亵渎的同时却又莫名的让人自惭形秽,不敢靠近。

  “主,主人……”

  少女涂着淡淡的唇膏,娇艳欲滴的玉口微张,有些磕绊的羞赧道。

  “我,小白,我好看么?”

  少女柔美欲滴的飞霞透着远胜于任何妆容的美丽。。

  “当然,学姐,美极了,就像是仙子一样。”

  终于从少女几乎发掘不完的美丽中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发自内心的点头赞同道。

  “汪,小白,小白只是主人的小狗,是主人的东西,当不起主人这样夸呢。”明显的透出了短暂的喜意,少女可爱的抱起自己滚烫的容颜,微微垂首,带着根本掩饰不住雀跃与幸福,小小的强调着。

  “那主人怎么只是看着我呢,为什么不……”如是说着,少女很快就羞涩到说不下去了

  但那份邀请已经极其的明显了。

  “我……”

  本就越发浓烈的自我厌弃感因为少女真实无虚的幸福神色而被刺激的更加凸显,对自己一度的拔屌无情的嫖客想法表现了巨大的愤慨,哪怕一直默默的告诉自己少女早已不再纯洁,自己依旧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只有靠着从旁边的墙面上取下一根狰狞的驯兽皮鞭轻轻摩擦着方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即便羞涩紧张到了极点,已经充分显露出自己少女一面从始至终都悄悄的热切而又小心的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的学姐面颊血红间显然会错了意思。

  “这裙子,是,是妈妈留给我的嫁裙,主,主人……可以的话,打我的时候求你不要打坏我的裙子好吗,我……我会竭尽所能讨主人开心的。”

  嫁……裙么?动作微微一滞,心中大为震颤的我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干涩的张了张嘴。

  冲动愈发强烈,但心中涌动的莫名情感也同样以惊人的速度从一无所有充斥到满溢于心间,我决定在理智彻底消退之前阐明刚刚的经历。

  “刚刚,我在门口见到了安文清父子……”

  学姐的脸色瞬间一白,万千的嫣红之色在这一刹那令人心痛的消逝了,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全部的力气一样,学姐一下子坐倒在自己原本珍视无比的白缎之上将之坐出了无数狰狞的褶皱,那本就绷紧的狗链在少女的动作之下更是一瞬间被拉至极限,令少女本就急促起来的呼吸因为窒息感而更加凌乱,但却也并未引起颓然的她以任何形式的反应。

  因为学姐那清晰无疑的伤悲,心下大痛的我为之语塞,一时间竟无法再说出哪怕一个字。

  唯恐我那不可告人的想法会给眼前展露出脆弱一面的少女带来更进一步的伤害。

  “主,主人,来,来吧,快来要了我……”

  半晌后,学姐略带着哭腔的颤抖声响起在了我的耳畔,也令我再度陷入了混乱。

  抬起依然含着泪滴的凄美面容,学姐向着躲闪着目光的我惨然的展现出了昙花般易碎而华美的微笑,认真的注视着我。

  “然后,主人可以去前台去见爱丽丝,告诉她联系1571号选手你愿意向她出售444号女奴,我……这样我应该还是可以给主人再带回三四千万的补偿的。”

  我很……抱歉?原本筹措着措辞,想要致以歉意以后离去的我一下子因为学姐再度出乎我意料的答复强行将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咽了下去。

  什么……意思?

  我……

  我感受到了压抑不住的恼意。

  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么?学姐?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

  带着些许的怒意,不再躲闪,我迎向了学姐殷切的注视着的目光。

  “学姐,你是说,你想让我,卖掉你?”

  颤抖着急促的喘息了几声,学姐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表达了自己的认真。

  “那么我想知道,如果我同意的话,学姐你接下来会怎样呢?”

  竭尽全力,佯作并不在意的模样,我一步步的接近着学姐。

  “……并不会怎么样的,主人,只是被新的主人糟践而已,这早就是小白的命运了”煞白着俏脸说着显然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学姐近乎于哀求的望着已经来到自己面前的我,期望着我的首肯。

  “学姐,你是我的私宠,我已经重申过无数次了,”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我轻轻的用手中的皮鞭挑起了她光洁的下巴,近距离凝视着她那矜着泪花的美眸,“你自己也承认了你是我的狗,小白,你觉得狗可以替主人做决定么?”

  躲闪着我的目光,学姐默然不语。

  越发浓烈的怒火,主要是针对自己的愤怒终于再也无法得到控制,彻底取代了我的理智,那长久以来积累下来的蓬勃欲望更是化为了烈火之下薪柴,将我彻底焚成了一头饥渴的野兽,而眼前学姐这块令人垂涎而又无助的颤抖着的美肉,毫无疑问的,成为了最佳的发泄。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无数纷乱最终达成了一个共识,赤红着眼的我终于彻底抛开了一切伦理道德的纷繁,粗暴的一把将学姐推倒在了床上,丝毫不关注学姐那颈间的项圈之上的机关因为锁链的骤然拉紧而几乎将学姐直接勒进了窒息之中的事实,更是一把进一步掐住了勉力喘息着的她雪白的脖颈。

  “你是我的!”

  当我满是欲火的冷漠之声响起在她白嫩的耳畔,带着贪婪的大口一下咬上了她的耳垂,学姐那原本因为我的粗暴而些微的挣扎着的娇躯霎时间变得滚烫起来。

  “嗯。”

  在少女略带一丝羞怯的鼻音中,她原本下意识轻推着我胸膛的玉手悄然滑下,在用自己迅速温软下来的柔美娇躯承受迎合着我无情的大手对其所有的美好进一步施暴侵攻的同时,温柔的为我解下裤腰带,放出我等候多时的分身并对他稍作安抚性的侍奉之后,方才恋恋不舍的轻轻的拨开了自己羽翼短裙底部充当着内裤作用的两片小翼,将自己那洁白无瑕的美丽呈递在了我早已跃跃欲试的火热铁棒的兵锋之下。

  “请……请主人怜惜……我还……处……”

  双颊苍白之余带着滚烫的绯红,学姐艰难的喘着气,素手导引着我的火热细细摩擦服侍着的同时,断断续续的温柔说道。

  脑海中早已满是兽欲的我根本早已等不及了,根本懒得听她说了些什么,我便腰身一挺,野蛮而又粗鲁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分身毫无任何前戏的向着那显然还没有准备好的紧窄山谷深处一贯而入。

  “嗯……”

  很难以言明此刻学姐那有如垂死的天鹅谢幕般的低呼究竟透着如何的凄美,在佳人这痛楚不已的却又不知为何透着一种解脱般的幸福感的闷哼声中,饶是已经彻底被冲昏了脑袋的我也因为自己下身传来的完完全全超乎了我想象的反馈而脑中一空。

  即便只维持了一瞬之间,那自五年前的那一天起便被我的身体永远记住,时常回荡在我春梦之中的包围抚触,冰凉中带着火热的体液,即便因为时间的推移所带来的成长而变得更加销魂蚀骨,这份没有任何改变的独特感受也让我刹那间真正认清了她的身份。

  没有,任何的一点改变……

  哪怕只有一瞬,那熟悉的,曾数度险些被我夺去贞洁就在刚刚,在学姐毫无抵抗的迎合中,被我毫不留情的夺取了。

  甚至没有能够细细品味,更是没有哪怕一丝应得的温存怜惜,就这样不讲道理的一瞬间夺走了!

  停下了一切的动作,我犹自有些不敢置信的低下头,注视着学姐那已然吞下我大半的巨龙,正在一点点渗出星星点点的猩红的圣洁之地,感受着美人那尚且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着的,紧致的死死包裹着自己有如丝缎一般柔软润滑的内里,体验着她圣地深处那尚且还未有人切身体会过的峰峦叠嶂错落有致的完美那因为首度迎来宾客而略有失措的美好招待,我终于意识到。

  “学姐……你,还是处女?”

  哪怕证据依然确凿,但我依旧还是像是做错事情了的孩子一般将目光对向了半闭着美眸,面色苍白中带着些许晕红,正在轻轻呼痛着的学姐,寻求着她的答案。

  “嗯……”

  因我的问话而微启的星眸中带着浓浓的幸福感,学姐向我敞开了怀抱,虚弱的玉臂环上我的后颈,将我轻轻的拉倒下来紧贴着自己那因为我的折磨而依然微红的弹性之间,她那双华美的白丝玉腿也随之悄然间盘上了我的腰间,自我的身躯垂下,微烫的脸颊亲密的摩擦在我颈间,红唇轻吻,将全身心的美好都的无私的奉献给了我。

  “主人真是……但,小白还是好幸福啊!”

  如遭雷击并不足以阐释我心中的震颤,但也确实是我此刻内心的写照,从未有如此懊恼的注视着被我与学姐两人压在身下静静绽开着一朵嫣红色花朵的白绫。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么?为什么不相信学姐?为什么自己就自说自话的妄下论断?

  这么多年,为了我这样的家伙,在这样的地方守身如玉,履行诺言将艰难保卫下来的美好贞洁就这样交给了根本就不值得的,早就已经暗自放弃了她,去追逐内心虚假的光明的我……

  我……

  很难以想象,那曾经在学校里,面对我时那样淡然完美的学姐究竟在暗地里承受了多少屈辱,以至于声名狼藉,又是怎样换来了在校园中若即若离的接触我的机会,但又丝毫不让我发现异常,更是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去面对丝毫没能认出她,甚至已经不再去找寻她,只是垂涎着校花,躲藏在教室里阅读着以她为实际意淫对象的淫秽书籍,做着侮辱她的梦的……我……

  “主人……怎么停下来了?请不要停下好么,请您……请您继续……占有我,彻底的,好么?”

  一声声喘息之中,终于适应了我分身的尺寸,蠕动着本就已经带给我无上快乐的蜜道尽心尽力按摩着我的坚硬,将俏脸埋在我的怀中许久,期待了许久仍未能等来我进一步侵略的女神倾国倾城的容颜再度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带着渴求温柔与爱慕端详着我,微微侧头,发出了疑惑的催促。

  “是小白哪里让主人不满意么?无论什么都好,我一定……”

  我吻住了她的红唇,丝毫不介意不久之前她刚刚饮下过自己的精液与尿液这样浊物的事实,贪婪的攫取着她玉口之中的每一分爽人的温热香甜,步步紧逼,直至交缠上她那犹有些羞涩躲闪的灵蛇,忘情的深吻着,将她的全部神志都化为了绕指的柔情,珍重的含在嘴里。

  铭记于心头。

  半晌,在女神那彻底迷失的迷离目光中,拖着仍然恋恋不舍不忍断开的清丝,我忘情的看着自己已然不再能够掩饰,陷入了与那记忆中一般无二的动情姿态的诱人女神,暖然的笑了。

  “对不起,学姐……我……”

  红唇轻点,重新吃下了我们之间连接着的银丝,同时止住了我带有发自内心的歉意的话语,再度轻吻着我的女神秋水般的眸里闪着明媚的光芒。

  “爱我!”

  女神那情到浓处的话语瞬间化为了最为烈性的春药,一瞬间解除了我全部多余的想法,只余下全身心投入到这我们二人间永世难忘的初夜的执念,我伸手解去女神胸前的束缚,将那灵活跳出的雪兔抓在手中,化为自己的方向盘,将那深处在早已满是湿冷温热的蜜液与美肉包裹着的作为点火器的铁棍向着女神身体最深处的那道诱人的之地骤然挺去。

  “唔……”

  在女神未经人事的深处因为首度受到如此直接的大力冲击所发出的略带一丝痛楚的幸福声中,我的火热仿佛化身为了一条探海的游龙,在这优美蜿蜒的秘境之中自如穿行,向着那最最深处深藏着的华美宫室探索而去。

  此刻,那原本热情好客的美肉忽然一转了态度,为了守护她们最为珍重的美好,这些丝缎般紧紧拥抱着我的柔滑骤然焕发出了巨蟒般的强大席卷力,以一种几乎要夹断我的铁棒的势头层层叠叠的环绕上来,用细腻之下密布的肉芽搔扰着我,以期让我的游龙知难而退。

  只可惜,她们所守护的那宝贵宫殿在她的主人的意志下很快背叛了她们,为了自己主人的主人,在上下进退一番以后,这宝贵的宫室悄然微张宫门,影响着紧密团结着的密道为之微微一开,顺着宫室主人那迎合我重整旗鼓之后的再度冲击而前顶的动作上前一迎,让那几乎差一点就坚不可摧了的防线因为这细小的漏洞最终功亏一篑。

  “学姐,好紧啊,好喜欢……”“嗯……”

  在女神配合的扭腰微挺之下,我那已经在这蜿蜒怡人的秘境之中探索已久的火热巨龙再度破开了一层层仓促之间徒劳的试图补上漏洞的美肉所形成的层层肉膜,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未能好好体会那一生都只有一次的女神处女的遗憾之后,势犹未减重重的扣在了女神那尚且来不及闭紧的宫门之上。

  “啊!”

  似是被触及了什么动人之处,本因那终于到底的的现状而陶醉的我一下子注意到女神娇躯那忽然超乎寻常的动情的摇摆。

  “主人……赵新……终于……我……主人……喜欢”在我再度试探性的进行了一波急促的撞击之后,全身涨红起来的女神忘情到有些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彻底酥软了下去。

  学姐的敏感点就是……

  我顿时有了猜测,同时也得到了更加莫大的激励,运起全身的力气再度狠狠的将自己还未能全部纳入女神那醉人的少女秘境的巨龙大力的,完完整整的再度撞击上去。

  好爽!

  在心中女神那虚弱中带着无比的幸福的快美呻吟中,肉棒从那少女宫门那充满弹性的柔软反弹过来的柔劲一阵颤抖,我感觉到了飞入天堂般的极乐,尤其是发现齐根而入时,少女蜜肉包裹上来的力道分布恰恰与我肉棒的每一分敏感点一一对应,而我肉棒之上所有的凹凸之处也恰恰能够触及到少女的每一处柔弱,有着近乎于天造地设般巧合的和谐之时,那份算得上是来自上天的鼓励更是让我激动到根本就不舍得停下。

  “学……学姐,我们的性器……好合拍啊,我们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极速的抽插着,我轻咬着女神血红的滚烫耳垂,短促的喜道。

  “嗯……我……啊,我是……主人的……肉……玩具,天生的……主人……喜欢,好开心……”

  艰难的忍耐着高潮般的快感,女神呻吟着爱抚着我的背部,迎合着我的侵犯的同时,答复着我,也让我本来就快速的动作被激励的更加狂暴。

  啪——啪——啪——!

  一声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学姐那忘情的呻吟不断的响起着,全力去突刺着追寻着那齐根而入的快乐,却又始终因为少女秘境与我肉棒相比之下那微妙的短小却最终使我与学姐始终只能在转瞬之间与那极乐擦肩而过,似乎只能在这样一点点的收集甜头然后迎来结束么?

  久而久之,我不免有些遗憾的想着,同时也只能进一步加强下身的征伐,缺乏技巧的突击着,配合着为了弥补这一点,从钩子上解下的狗链收拉一道,努力的一次次大力的扣响她的宫门,让她不住地臣服在我胯下,驱策着发出更加悦耳的低吟。

  略感郁闷的我一边继续操弄着学姐,一边加大力度玩弄着她那美丽的雪峰,体验着那弹性与柔软完美平衡的绝妙触感的同时,爱不释手的拨动着山巅那小巧的粉红,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砸了咂嘴。

  不知道……

  不知不觉的,我的动作稍微缓下了一分。

  一直苦于我过于强力的征伐而身心都为之臣服下来的学姐夜终于因此得到了一线微小但宝贵的喘息之机,得以从自己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那绵延不绝的快美潮水中挣扎着收回一点点理智。

  不过清醒了一点的学姐却并没有丝毫去珍惜自己这来之不易的喘息时机的意思,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将全身心的注意力投向了我的她很快就发现了我的苦恼,顺着我的视线,极为善解人意的对我并未表露出的心意给予了最大的包容与放纵。

  “可以哟,主人~”

  微微的更加抱紧了我一点,她将我的头抱进了自己怀里,将自己那早已坚硬的小豆递到了我的唇边。

  “嗯……主人的烦恼等一下由我来解决吧,主人请用,小白,小白的那个里边是有着充足的奶水的……现在的小白也是一头合格的……奶牛哦。”强忍着下身传来的永无尽头的快感,女神的目光中满是鼓励,幸福的看着我略显惊喜的表情,吃吃的笑着,鼓励着我。

  得到了美人的首肯,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的,我轻轻含上了美人的美玉,很是轻松的一吸,那熟悉的美味,我埋藏在记忆深处永远钟情的饮品便充满了我的唇齿之间,更是多了几分清香与醇厚,带着几分幸福的甜蜜,学姐用自己激烈的潮吹为我这久别重逢的盛宴更添了几分享受。

  一股股暖流在我的四肢百骸之中流淌着,醍醐灌顶般洗去了我身上的无尽铅华,使我在一片豁然开朗间抛开了许多烦恼,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这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母亲怀抱之中的安详之中继续索求着更多的温柔。

  这一次,不再会有什么意犹未尽了。

  终于渐渐满足的我终于感受到了学姐轻抚着我发丝的温柔,感受着那早已不知不觉停下,却也依然靠着学姐自行的有些虚弱的纤美腰肢小幅度收挺之间,断断续续的尽情享受着全然由学姐服侍的下体,学姐微红的绝美面庞之上那无虚的喜悦与开心更是让我放松下来,感觉到了极大的满足与感激。

  “学姐,我会……”

  “爱你哦,主人!”

  又一次,伸出一个纤葱的玉指,打断了我的话语,望着静静的凝视着她的我,她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小白也好好休息了一下呢,应该有足够的力气了吧,不过如果不成的话……不,不行,小白不能让主人失望。”

  泛着诱人的绯红色,高挺的乳峰伴随佳人的呼吸剧烈起伏了一阵,萧学姐将玉手抵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推着我,连带着她那一直紧夹着我的白丝美腿一齐微微用力,引导着着我仰面躺下,下体的最深处依旧深深的含着我的巨龙,与我共同承受了姿势变换所带来的的巨大刺激感之后,方才在我的帮助下有些艰难的变换成将美腿垫在我身下,环绕齐我的髋部,形成一种用少女那羞人之处作为唯一的着力点,紧紧贴合着我的巨龙,轻坐在我身上的体位。

  费力的稍稍喘息了一下,学姐示意我抓紧手中束缚着她的狗绳,然后紧紧抓住我的双手,以之为支点,少女慢慢调整了一些角度,用自己娇嫩的宫门微微含住我巨龙的龙首之后,确认无误以后,方才在已经渐渐明白过来的我期待的目光中,用膝盖点着床面将我和她的下身微微抬高,在达到极限的那一刻,骤然收力撤腿。

  “唔——!”

  在重力,和我们两人体重的共同作用下,少女那本为她性感带的早已在我攻势之下摇摇欲坠的宫颈在她的痛呼中受到了彻底的,超乎极限的摧残。

  一条本不应如此深入的神龙闯过了防线,进入这此刻已然归属于他的宫殿之中沐浴着这已被彻底征服的绝世美人因初次破宫那一瞬间的庞大痛楚与快感催生而出的猛烈高潮。

  这绝顶的高潮所唤起的无尽的圣洁水流在这一瞬之间带着几乎想要撕碎我的巨龙般的洪水伟力以浩瀚的激流拼命的冲刷着我那冒犯她宫室的龙首,势不可挡的将我一点点冲出了这处圣洁的禁地,要不是我尚且年轻体键而又争强好胜,及时的在被这逆流彻底逐出这温柔乡的那一刻逆流而上,在少女那娇嫩无比的宫门用力闭锁起来的那一瞬间再度恶狠狠的一头扎在了少女那最深处的敏感之上死咬不放,那几乎是同时将我的巨龙锁死在了宫室之中的柔软宫门便将永远为我关上这神圣的门扉。

  不论如何,终于,我和学姐彻底完完全全的亲密无间了,两人的性器仿佛契合在一起的重圆的破镜般甜蜜而又紧致的彻底结合成了一个整体,期间所传递来的这份快乐不需要任何动作便已是无边无际。

  “好爽啊,学姐!我要射了!”

  “……只……主人……喜欢……”

  两人完全同步的性器在呼吸间的接触所传来的无可比拟的快感使我快乐的放声大笑着,已到临界点的龙首精关一放,在这神圣无比的宫殿的最深处,直顶着上沿尽情的放射出我自脱离了处男行列以来的第一发,也是人生中最为畅快的射精。

  绵长而又悠久,多年以来积累下来的独属于少年的旺盛精力使这次喷发几无尽头,强大的,直指着少女最为娇柔的最深处的强烈阳气喷发更是烫的学姐娇呼不已,几乎没有丝毫停顿的便迎来了第二波盛大的高潮。

  不过这一次,少女就没那么幸运了,她那承受了太多本不应该承受的强力猛击的宫室此时第一次背叛了她,那已被攻破的宫门报复性的用一种巧妙到令人惊叹巧劲死死锁紧了我的巨龙,在并不让我感到多少压迫的情况下挤压着我的性器从中榨出更多精华的同时又如同堤坝般挡住了她如潮水般混杂着我的精华的圣水,丝毫不考虑承受极限的将我们二人所共同分泌出来的爱的液体一滴不漏的保存在学姐娇柔的宫室之内。

  很快,当我完成畅快淋漓的射精之后,学姐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已然有些微微隆起,乍一看如怀孕了一般,让注意到这一点的我不禁在为自己此次巨大的量级而微感自豪的同时也为身下那正在轻轻喘息着的绝美学姐娇躯的多汁堪用而心跳不已。

  巨量的液体多少冲淡了一些少女初次破宫所带来的的过度的紧窄感,那原本应该十分惊人的液压在少女子宫的特殊构造之下被悄然抹去,伴随着少女呼吸之间悄然环绕着我有如擎天玉柱般顶天立地的屹立于其间的巨龙缓缓流动,在少女此刻火热的体温之中为我送去了丝丝清凉,竟有了一种仿佛在冬日之中浸泡温泉那样绝妙体验,让人心旷神怡。

  在少女宫壁不时的痛楚抽搐中,少女的子宫总是适时的为我送上一点压迫感,以保证我的浩然龙首不至于过于平静乃至寂寞,连同着自己因为颇受压迫而变得紧窄不已小穴一起,很快便让我原本就只是稍作休整的肉棒再度坚硬如铁。

  试探性的抽动了一下,立马发现学姐的宫颈仿佛就像学姐本人那样对我百依百顺,在竭力保存着我的液体不会有哪怕一滴流出子宫的同时,这紧紧箍着我的美肉竟对我的抽插不会有任何一点点的阻碍,反而是在微微的收缩间,很坏心眼的辅助着我更加轻松的撞击向那宫室之中最为柔嫩的内壁。

  感叹着学姐玉体那几近发掘不完的美妙,食髓知味的我不由抓紧了握在手中的丰满,将瘫软下来,像是濒死的天鹅般凄美喘息着的学姐重新推倒在床上,用力一插。

  “唔……好疼啊!”

  即便已经咬牙竭力的克制,学姐口中微不可查的呢喃依然被紧紧贴合着她的我听得清清楚楚。

  这让一度因为在少女子宫之中随意抽插所带来的的新奇快乐与强烈刺激变得有些忘乎所以的我瞬时间恢复了理智,仔细的端详间清楚的察觉到了学姐高潮之后泛着诱人的嫣红色更显风韵美丽的绝世容貌之下隐藏着的因为破瓜与破宫双痛齐来的剧烈痛苦所带来的更为刺眼的惨白。

  仔细聆听之下学姐那诱人犯罪的呻吟,鼓励性的温言软语之间频繁的痛楚吸气以及咬牙忍耐之声其实一直就依稀可辨。

  只要稍作感受,便能清楚的觉察到少女在动情之余,娇躯濒临极限的微微颤抖。

  确实,我得到了无边的快美,但学姐可没有……

  更多的,我为她带来了痛苦。

  有些懊恼的停了下来,我抱紧了因为子宫进一步受创而失神的学姐,轻轻爱抚起她美丽光洁的裸背,尽可能的给她提供一个更加良好的休息空间。

  我的努力取得了一点效果,片刻后,自被我破宫之后几乎几近濒死的学姐终于稍稍的安定下来,美眸之中流转的波光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灵动。

  正当我稍稍的松下一口气之时,却收获了她噙着泪珠带着颤音的责备。

  “为什么停下,主人……为什么?”

  “我发现你快承受不住了……”

  “没有什么承受不住,母狗怎么可以承受不了主人的使用?主人,您连我最后的存在价值都想剥夺么?”

  学姐注视着我,泫然欲泣,轻声道,祈求着。

  “在把我交给那些人之前……彻底占有我,拿走我所有的处女,肛门、尿道、所有能用的地方,把我能拿走的一切都拿走,玩坏我,好么?主人?”

  “学姐?”

  丝毫不理会我的惊讶,她继续说着。

  “我不允许他们拿走我的第一次,不管是哪里的第一次,彻底玩坏我吧,这样,我就不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始终清晰无比。

  “……闭嘴!”

  带着些微的恼意,我厉声斥道,但旋即又因为她泫然欲泣的样子软化下来。

  “学姐……落语,五年前你就是这样,让我几乎以为失去你了,所以现在……也是我对你的请求把,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永远做你的主人,无论面对什么”

  “能得到你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幸运了,所以,如果你有什么烦恼,遇到了任何困难,都请分享给我,别再隐瞒了,好么?”

  面对我近乎表白的话语,纵使学姐将俏脸藏在我的胸前看不见她的神情,毫无嫌隙的紧贴着她完美身躯的我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柔软人心之下的心脏悄然之间的加速,以及周身动情的炽热,攀绕在我腰间的美腿加大了几分力气,连带着缠绕着我的少女禁地也不自觉的绞紧了几分。

  即便已经很多次了,但每当我向她表露心迹之时都能使她流露出真心实意的快乐与幸福,少女过分简单的需求令我越发着迷的同时不由得也略感心疼——她原本可以索取更多,也值得更多的爱护。

  这一次,不知为何始终拒绝着向我承认她身份的学姐终于默认了我的询问,少女如兰的香气轻打在我的胸口,传来了女孩小声的答复。

  “那,请主人,证明……”

  聆听着她的羞涩,我加紧了一点自己的拥抱,享受着与她之间令人心醉的平静,感受着冰山女神融化后,那令人心醉的炽热,享受着彼此之间小小的互动,直到……

  直到少女闪烁着微光的秋水重新对上我的视线,玉手轻抚我的面容,带着星星点点的醉意。

  “主人……我想要!”

  在少女的有意控制下,少女神圣的子宫骤然一缩,压带着无数液体席卷向我沉睡已久的巨龙,让我那一度享受着如同在母亲怀抱中一样享受着无比安宁的巨龙恍然间有如坠入了暗流汹涌的漩涡,每当被这波涛巨浪打的生疼之时,少女宫闱那柔软湿滑的玉璧便会适时的紧随而至,用自己的温柔抚慰去我的所有伤痛,那抚慰的细致与美妙,哪怕明知道她正是罪魁祸首,也不由让人心生好感,满是爱意。

  “啊——唔——嗯——好……开心——嗯!”

  少女本就销魂蚀骨的蜜道更是不落其后,在女孩动情的低吟间,我那几乎已经和她的蜜道结合为了一体的铁棍恍然间如同在被一大团最为上好的光洁丝绸包裹着一般,以恰到好处的力度紧紧吸附簇拥着,在那周身的美肉轻微细致的旋转中,享受着美肉之间细微的有如香舌一般温柔舔舐着我的肉触的按摩,被一点点的辅助着,向着美人身体的最深处加以探索,尤其是那本就作为性感带的宫口之前,那两侧的玉璧竟是如同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般,用近乎要压断我的坚硬的恐怖力度向我席卷而来,用与浅处截然相反的方向携裹旋转起来,将我向外推去,用截然相反的施力,赋予了我的肉棒巨大的压力,在那那如同榨汁机般快速的吸附紧绞之下,略显痛苦的感受着别具一格的快意,也只有每每在佳人呼吸间与腰肢的微动间,濒临极限的我,方才能够得到少女蜜穴垂怜性播撒的冷热液体以滋养性的安抚,却又紧随其后的会迎来更加大力的榨取我所有体液的吸绞,无尽的轮回之间沉浮于超乎理智的快感。

  一瞬间降临的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本就并未实际满足的我几乎瞬间便欲化身为狼,可出于对少女的怜惜,我依旧犹豫了片刻,直到少女那微冷的红唇重新炽烈的覆盖上了我双唇,那条只有我强迫方才会离开少女玉口的灵蛇首度主动将自己献给了我的那一刻,少女正对着我秋水美眸中的情意与渴求终于彻底打动了我。

  “请主人,用力,加大力度,驯服小白淫荡的身体……这样,下贱的小白才会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不再对主人撒谎。”

  在少女略作喘息的耳鬓厮磨间这诱人的许诺下,再度充满了脑海的欲念驱使着我将她重重的按倒在了身下,大力跨骑上去。

  “对……主人……嗯……就是这样,小白……小白很幸福,彻底占有我吧。”

  在少女愈发高亢的呻吟声中,我大力的在少女宫颈与蜜穴共同的辅佐之下,操作着我的巨龙,一下重于一下的狠狠撞击在少女胆敢戏弄自己的柔软之上,那事实上每一处都是敏感带的娇嫩之上,让本就已经柔媚如水的佳人彻底融化成了我怀里苟延迎合着的肉制玩具,任由我肆意放纵自己的奇思妙想。

  有如乘骑在骏马背上的骑手一般,我扬起自己深埋在玉人神圣之地的钢铁马鞭肆意抽策着自己身下美丽的绝世牝马,在少女翻飞的如雪肉浪之中飞奔向极美的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享受着学姐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的我终于再度抵达了临界,巨量的精液再度喷射而出,狠狠冲击在少女最为娇嫩的深处,让本就因为越来越多的圣水涨大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的少女小腹更是令人惊叹的在我新奇的目光中再度涨大了几圈。

  不过不等我稍作惊叹,从高潮余韵稍作回神的少女很快便再度紧贴上来。

  一次

  两次

  三次

  更多次

  无数次

  “怎么样!学姐?”

  “被主人……征服了,小白彻底是主人的飞机杯了,更彻底征服小白吧,让小白永远成为主人的玩具,永远当主人最下贱,最淫荡的小母狗!”

  在少女带着无尽深情的喘息声中,我逐渐带上了疲惫的低吼中,无数次的攻守互换间我们无数次一同共赴了巫山云雨,靠着每每疲惫不堪时吸吮蕴含在少女美妙双乳之间充满是神秘魔力的乳汁,越战越勇的我终于在几近麻木之前终于将耐力超乎想象的学姐斩于了胯下。

  看着满足的吐着香舌,即便昏迷过去也丝毫未曾松下对我的紧夹的沉睡佳人,心满意足的我带着满满的征服快意温柔的继续着胯下的动作,直到将自己最后的汁液注入到了少女的最深处之后,方才安抚着少女高高耸起的光洁小腹,紧紧拥抱着她那早已不知何时除了已经被少女如潮爱液打的泥泞不堪的白丝外早已不挂一丝的美妙胴体沉沉睡去。
TOP Posted: 10-28 16:21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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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幕姑且,沉醉于这短暂的欢愉之梦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自美梦之中醒来的我迷迷糊糊间便立即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阵毫无死角的销魂快感,那本就因为梦中的快美而坚硬起来,尚没来得及得到控制的巨龙便在学姐那有如剑套般无缝贴合着,同时无微不至的轻柔按压,无意识的舔弄着的名器子宫那万般温柔的服侍下迎来了高潮。

  在好一阵悠长的释放之后,稍稍回过神来的我终于微微喘息着,将目光重新投向怀中那一直被我紧紧抱着的绝世佳人。

  佳人雪腻的肌肤因为刚刚的侵犯泛起了些许诱人的嫣红,温香软玉的躯体柔弱无骨,在她依旧沉浸在梦境之间无意识的小小翕动间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我的身体,皆言道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当美人那早已将完美二字刻入骨髓的从骨子里透出柔美,无可挑剔的底色上更有着这样令人爱不释手,目不能移的皮囊又究竟是怎样的梦幻呢?

  若更是能够更进一步,一亲芳泽又是如何美妙呢?

  乃至……

  能够再再进一步,将之彻底占有己有,将那少女最为宝贵的禁地都随之一并贯穿,再进一步将那禁地深处那最为璀璨的明珠抵在胯下,打满属于我的印记之后,大肆玩弄亵渎?

  这样简直是在白日做梦般发生在我身上的经历一时间竟给了我一种极大的不真实感。

  萧落语,我高中生涯中高不可攀的圣洁女神,就在不久之前被我夺走了处子,甚至不仅如此,就连神圣不可侵犯的子宫都在这令人刻骨铭心的初次之中突破了,被我深深的贯穿着直到现在,正是五年前和我许下约定的少女的她本人更是如约向我许下了隶属的誓言,将象征屈服的项圈佩戴在颈间,仍我驱使,全身心的侍奉着我,沦为了我的私宠!

  而我都做了些什么呢?

  答案是什么都没有,无论是五年前不声不响中选择了放弃的我,还是现如今除了许许多多的混账事以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享其成的我。

  并没有什么可以去找的理由,这都是我的罪过。

  可……看着少女那安睡之时不经意间嘴角勾勒而出的幸福的弧度,红唇之间不时轻声呢喃而出的我的名字,柔软藕臂与圆润玉腿哪怕在沉睡中也不曾有一刻松开的痴缠,软弹的玉兔以及不知何时已渐渐消解下来的平坦小腹紧贴着我安详的起伏着,如我们从未分开,也难以分开,更不愿分离的性器一样,与我亲密无间,更不想有丝毫的分别。

  至今为止,哪怕一度昏迷过去,都没有一滴属于我的精液滴落到床第之上的现状无不证明了一件事……

  她显然并不这么看待。

  哪怕未能够有幸见证分摊,但可以清晰了解到的,已经失去了许多的她很珍惜我,并不需要任何理由,将我视作了她的全部,最后的全部。

  最是难消美人恩……

  我……

  就算自认为没有资格,我也想说,我应该是爱上她了,无论今时亦或往日。

  就算此刻的她是一枚被放在老鼠夹上的奶酪,我这只该死的阴沟老鼠也情愿做那个上钩的蠢货,即便万劫不复,我想要彻底得到她,继续得到她,永远的得到她,不会再让她失望。

  少女如兰的香气满溢在我的鼻尖,幽兰般清冷淡雅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我悄然接近了她那绝美面庞的鼻翼,轻轻摩擦着少女好看的鼻头,始终轻轻的揉弄着少女敏感之处的我在感受到少女情动间微显的火热之际便不再犹豫,直接一吻而上……

  作为代价,我这样的恶棍不再会有一丝伪装,我要尽情的占有她,将她作为我的私有物,每一丝每一寸都细细嚼碎,咽到我的肚子里,决不允许她被其他任何人去染指!

  在少女带着恍惚的半睁睡眼的注视下,激吻着她的我挺起自己早已滚烫到有如烙铁一般的巨龙在少女那已然被我彻底占据着的少女禁地之中毫不留情的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以前所未有的强硬毫无怜惜之意的将在快感之下呻吟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她直接送上了一轮崭新的高潮。

  “主……”

  还没等因为骤遭侵犯而受惊,一瞬间焕发出一种满是杀意的冰冷警惕的美人来得及挣扎,我便一把将她更加用力的抱紧以示温存。

  此刻已经渐渐摸清了一点学姐弱点与性趣的我丝毫不停,对着在我眼中似乎稍微有点抖m本质,在意识到是我以后飞快放松下来的学姐身上加大力度更加过分的索取起来。

  “主人,讨……好强啊,小白都还在梦……”

  唇齿热烈的相接的间隙,情动中的少女有些后怕却又深情的注视着我仅在咫尺的瞳孔。

  不过不等她说完,我便一口轻轻的咬在了她粉嫩的舌尖,吃下了她的言语。

  “小白,你可是条小母狗哦~”

  完全进入状态了的我不无调戏的在她的耳边轻咬着的同时刻意拉长音调戏谑道。

  洁白的耳垂瞬间滚烫为了一颗漂亮的樱桃,被开心的我含在嘴里,少女低下发红的脸轻轻微点着,身躯更加火热滚烫之余更是变得更加顺从。

  “汪,嗯,汪……汪!”

  在我一下下对少女那完美的名器禁地之内的重击,少女不点即透,应和般的用好听的犬吠代替了自己越发难以压抑的快乐呻吟。

  在少女高挺的玉兔在我的魔掌中微微颤抖间,我再度大力将之猛掐一把之后,剐蹭着她穿过了其玉峰之间的幽谷,感受着自两侧传来的柔软挤压的同时,一把抓起少女颈间的狗链,一抽到底,轻轻的抽打着少女双峰的同时,以少女修长的脖颈还有小腹最深处那珍贵的蜜道与子宫为支点,我强行的挺起了身子,将少女在因为并存的疼痛与快感越发高亢的呼应声中,强行将少女旋转着拉摆成了一幅狗爬式的后入姿势,居高临下,借着重力更加沉重的对少女本就是弱点的子宫中那弱点中的弱点展开了更为凶猛的攻势。

  “小白,腰扭起来,叫得再大声点!”不轻不重的抽打着着少女手感好到惊人的玉臀,我兴奋的命令道。

  “哈……啊……汪!”艰难而又顺服的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我的一下下冲击,越发情动的少女一边不住的呻吟喘息着,一边强自凝神继续发出我想听的犬吠。

  出于坏心眼,粗鲁的发泄着兽欲的我虽然放过了少女如雪般的藕臂仍其支撑其少女的上身,确保少女不会因上身只有颈间受力又受狗链逼迫而窒息而死的同时,更好的观察少女在抽插之间纷飞弹跳的美丽雪兔,但本质上为了追求更大享受的我却一把抄起了少女盘在我腰间的白丝玉腿,阻止了她去分摊自己珍贵之处的超量压力的想法,确保本就被我打的体无完肤的少女子宫能永远在这极端不利的条件下被我彻底吃干抹净。

  “汪?汪!”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沉浸在欲海之中的美丽少女那绝美的脸上划过了一丝委屈的神色,轻声的犬吠抗议着的同时向我投来了祈求的目光。

  在她沮丧的目光中,我在享受着下体由她所带来的无上快乐,笑着摇了摇头的同时又突然想起,我似乎还没有好好玩过落语的修长玉腿,于是我那紧握着少女玉腿的大手悄然滑下,探向少女诱人的腿间,尝试了数次,方才插进少女光滑的丝袜以及更加光滑的美腿间的缝隙之中,感受着期间细腻的温软。

  “落语,你的腿真是太棒了,我能玩上一整年!”

  开心的在少女抗议性的紧夹之下发出了少女看上去其实并未听懂的腿玩年的玩梗宣言,我暗自心疼着她明里暗里失去的东西之多之广的同时,又发自内心的认同着那位海带头少年的发言。

  少女完美的腿型与肌肤的细腻柔滑哪怕是最为高档的丝袜都无法比拟,那无尽的妙处,不要说一年,就就一辈子也不可能玩厌。

  “主人,小白……小白只够主人玩一年是么?小白……”

  巨大的委屈感与溢于言表的自卑感令少女透过自己双峰摇动间若隐若现的间隙双眼泛红泫然欲泣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无尽的幸福感消去之后真情流露出她易碎的娇柔本质。

  “只是玩梗啦,学姐的腿我可以玩一辈子!绝对,我发誓!”

  学姐那冻人的悲伤让我的心头一下颤抖起来,连忙抓紧了她的玉腿证明性的抚摸着,大声强调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不光是腿,落语,你的胸也美到了极点,我永远都玩不厌哦,学姐的奶水已经让我上瘾了,我不可能丢下的,没有你的奶喝我会渴死的,绝对,一定会的。”

  见少女依然没有丝毫改变的自弃神情,我连忙分出一只手,抓住学姐急促弹跳着雪峰,证明性的用力把玩着,将之捏成一个个诱人的模样,对着她的乳尖作挤奶之势的同时有些笨拙的向她口不择言的强调着。

  依然没能取得足够的成效,我挺起下身竭尽全力,丝毫不计分寸的撞击着着少女的最深处,将少女的子宫蜜穴一次次的在她平坦的小腹间顶的凸起,其后更是不再自制,精关一松便再次将我的大量子孙送进了他们日思夜想的深处。

  “小白的子宫和小穴简直就是为我而生的,主人我可是喜欢的不得了的,你看,我一下就被你弄射了哦,早泄啊,丢大人了,找回面子前,绝对不会……”

  见学姐从始至终不为所动的伤感,慌乱之中,我甚至开始有些自怨自艾起来,从一开始就失败了么,该死,我刚刚都在乱搞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正沮丧间,我倏地注意到雪兔微颤间少女星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好啊,落语,你耍我!”

  带着豁然开朗的恍悟感,我不由得大力拍打了一下少女的雪臀,报复性用力的强行将肉棒向外一抽,带动着少女出乎意料死死挽留着我的少女子宫向外翻出了少女蜜穴一瞬,即便只有刹那间的瞥视,便因为少女下身有力的回拉无可阻挡重新连带着我的肉棒返回了最深处,少女那鲜红娇嫩的圣地也在少女骤然升起的哀鸣声中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啊,哈,哈,主人……主人终于发现了呢。”

  因为突然性的短暂子宫脱出而瞬间虚脱了下去的学姐终于不再能够藏住自己心中小小的得意,在最初的气绝过去之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小的嘲笑了一番我的愚钝之后,方才有些幸福与认真的透过自己圣洁的乳房间的山谷注视着正歉然的看着她的我。

  “我,是主人的东西,会不会玩厌我全凭主人自己把握就好,我怎么有资格怪罪您呢,主人,想做我永远的主人,要有这种自觉哦。”

  “即使是像刚刚那样,彻底玩坏我也随主人的心意呢,一年……哪怕只是今天就彻底抛弃我我也不会怪您的,因为……嗯,您是我的主人啊,答应我……”承受着我一下重过一下的激烈冲击,少女依然违逆着我的心意注视着我,将那自贱的话语轻易却庄严的吐露而出。

  “……小白,我刚刚命令了什么来着?母狗怎么会讲话呢?”

  甚至有些无法直视落语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从始至终的软弱的我不由得有点小小的气恼起来,手中加大力度掐起少女腿根的嫩肉,拍打着她挺翘着的肥美玉臀,我大声用指责规避了她所期望我作出的承诺。

  “……汪!”

  因我的强硬而一瞬间变得有些羞怯起来,少女悔罪般的犬吠一声,雌服着承受着我报复性的冲击,怯生生的偷瞧着我,等待着我的惩罚。

  “作为惩罚……”满意的看到学姐先于一切无条件对我献上的臣服,我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周围,将目光投向了那处迷你的跑马场有了主意,“我要好好的遛一遛我的小母狗。”

  “汪?”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原本因为对惩罚的微怕而目光有些躲闪的少女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强调性的摇摆了一下腰肢,带动着我们二人死死的拥抱在一起无法分开的性器,在这激烈的快感中用会说话的眼睛向我传达了疑问:这样该怎么溜她呢?

  这样做!

  我用行动回答了她。

  借助光滑的白丝紧紧抓握住她光滑到难以抓稳的玉润美腿,将她的下身通过玉体深处的娇嫩子宫与一对玉腿的三点共同牢牢圈定在我的腰身四周,以那最为娇嫩之处为着力点,强行带着她在她不堪征伐的凄美娇吟下站直了身子,用手中的狗链将少女的玉腿腿根与脚踝锁绑住,将她的下身彻底固定为自己的下身附属物,抓握着她杨柳般纤美的腰肢,形成了一个老汉推车般的由我占尽优势的体位。

  “来,小白,往前爬,该到主人遛狗的时间了,作为我的小母狗,你可要开心一点哦”看着她在巨大的快感之下瞬间失神的样子,我笑了出来。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少女有些慌乱的一颤身子,有些幽怨的瞄了我一眼之后,方才犹犹豫豫的开始在我肉鞭的驱策指引下,带着我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乳尖之下那绽开着一朵凄美红花的白绫,努力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喘着的同时来到床沿之前,望着身下床铺直至地面那平时丝毫不觉,但现在看来令人恐惧的高度落差,有些怕怕的向我再度投来了求饶的目光。

  这是惩罚哦,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轻轻摇了摇头,再度加重了一点下身的鞭策,驱使着她快点作出决定。

  在下身传来的如潮快感的推动下,口边的呻吟声一声大过一声,彻底涨红了脸的少女在确认过我不会再更改自己的意志之后终于认命般的深吸了一口气,下身因为格外的紧张而下意识间更加用力的吸紧了我的分身,在我因为这一刻的快美而吸气出声的那一刹那,少女闭着星眸撑臂跃下。

  一瞬间骤然集中于少女禁宫之上的力量恰巧在同时大力进攻少女最深处的我的巨龙一贯而出的那一刻给予了我完美无比的助攻,转瞬之间便让这本就势大力沉的一击变得无可阻挡,甚至一度像是要将少女的宝贵宫室彻底捅穿一般一头深深的扎进了少女薄而坚韧的宫壁之中,在瞬间享受了超乎寻常的弹软之后,便陷入了少女充满弹性的禁宫应激之下强而有力的重重包围包围,一时间竟无法拔出,随之而来的磅礴快感也让我与少女这对主奴在这一瞬之间便沉浸在了又一阵激烈的共同高潮之中。

  骤然高潮所带来的的冲击让刚刚将玉手撑在地面之上,尚且立足未稳的少女几乎一下子瘫软了下来,更添我在她那娇嫩花心的最深处喷射而出的滚烫更是让她本就濒临崩溃的神志瞬间被彻底击溃,要不是反应过来的我及时的在最后关头紧抓住少女高挺的胸脯,她几乎已经是一头重重的扎在地上,遭受不幸的意外了。

  下身的射精仍在持续,因为刚刚的惊险而略有一点后怕的我捏了捏学姐那始终无法让人释手的完美之后,抱紧了少女纤细的腰肢,在片刻的温存中关切问道,“落语,没事吧!”

  “……没事的,主人,不要紧,我……想休息一会儿……”

  在历经了片刻激烈的喘息之后,少女回过神来,顺从的动腰迎合着我的撞击,柔情似水的答道,要不是下身的紧窄在她的呼吸间还隐隐会有一些令人愉悦的小小抽搐,几乎让人无法想象她才刚经历了一场激烈至极的性爱高潮。

  “好棒……还想……”

  隐隐的,原本想如佳人所愿让她略作休息的我恍惚间听到她的嘴边无意识间若有若无的发出了诱人的小声呢喃,她浑身上下因为兴奋而微微的颤抖,下腹内的腔道中那几乎要将我肉棒融化的炽热与紧吸渴求更是印证了我并没有听错。

  “没事就够了,休息什么!赶紧给我爬起来,主人还有好多玩法要试在你身上呢!”

  对这种奇妙的反差感感觉到十分有趣的我毫不留情的断然拒绝了少女的请求,继续大力的抽插着少女的同时,拍打着少女的雪臀,大声催促道。

  一听见我说起更多玩法的那一瞬间,原本因为我出乎意料的拒绝而有些小小吃惊的少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浑身都泛起了一阵极为美丽的嫣红色,娇躯滚烫间,还不等我来得及做些什么,便凭空再次迎来了一阵的剧烈潮吹。

  “怎么被骂一下就高潮了?学姐好贱啊,这也太淫乱了吧,简直就是天生的肉便器啊,如果不是我的话是不是也……”

  对少女激烈的反应而略微有些吃惊的我,在继续进攻着少女的花心最娇嫩之处维持着她高潮强度的同时,鬼使神差的选择了继续无所顾忌的口花。

  “唔……”

  哪怕是在高潮之中,少女也对我的评价产生了激烈的反应,在高亢的轻鸣中,再度射出了几道压强极大的纯洁水流,强烈的冷烫交替之感也让我射精之后不久理论上还处在不应期中的肉棒一下子再度高潮起来,对抗性的射出自己的阳精与之对抗、交汇起来,变成了在这少女最脆弱的地方所进行的一次最为暴烈的炸响。

  只来得及哀鸣一声,少女的玉臂便软了下去。

  皎洁的玉兔压扁在了房间柔软的地板之上,俏颜侧躺露出了少女半张半睁着泛白的眸子,绯红着不散的性欲的美丽,小巧的红舌从玉润的唇间微微探出,不断的导引出少女如兰的娇喘,骤然无力的娇躯几乎将全部的重心压坐在了我的肉棒之下,那份带着剧烈到有些疼痛的快感甚至将身强力健的我都压到半跪在地,也让此次的共同高潮变得分外的悠长持久。

  “我,我不是……荡……妇,只有在您面前……不是,不能让别人,我……”

  在大股大股的吞下我的炽热阳精,剧烈高潮着的同时,脱力的少女仍然不忘勉强着自己在断断续续喘息中向我解释着自己的贞洁。

  直到终于结束了射精的我一把抱紧起她此时已重新鼓起的娇嫩肚皮,隔着细嫩的软肉抚摸玩弄了好一阵她那满是我两精华液体的禁地,渐渐开始回魂的她才通过我脸上促狭的坏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哼!就知道欺负我!”

  一瞬间的气恼,让她不自觉的撅起了嘴儿挂起了油瓶儿,如被主人欺负着的小奶猫般,小小的抗议着,嗔怒着,尽显少女娇憨之态。

  哪怕是早晨的我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竟能把一向气质清冷,以翩然若仙的文雅女神形象示人的萧学姐欺负到流露出如此少女的神情吧。

  “好啦,好啦,”大手一拍胯下正使着小性子挣扎着想要摆脱我的少女雪臀,我拉了拉手中少女的缰绳,一指不远处的跑道,“走啦,我的落语小可爱,该溜你啦。”

  “不……”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又始终无法吐露,少女再度抖了抖身子无力的微微反抗了一下之后,方才有些不甘的软下了身子。

  “冤家……”

  眼角噙着一滴小小的委屈泪滴,少女小声嘀咕着,挣扎着强忍下身的快感撑起了自己的上身,动作之间牵动起我们的性器进行了又一次亲密的拥抱,在柔媚的娇吟中顺从着我肉棒微挺的指挥,强忍着快感爬向了马场跑道的起点。

  “作为小落语多次未经主人允许就学人说话的惩罚,原定两圈的遛狗计划被增加到十圈啦,而且落语你还得戴上这个哦。”

  老实说,如果只要欺负学姐就能让她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的话,那么我可以自豪的宣布我已经上瘾了,学着自己曾经玩过的小黄游里的经典桥段,拿起起点柱旁那尺寸与学姐玉口恰好吻合的马缰向少女面前垂递了过去。

  有些小任性的可爱显然并非她的常态,在短暂的平复过后,总体上恢复了她那温柔如水的顺从娇妻角色的少女在最后向我小小的翻了翻白眼以后便毫不犹豫的引颈将之含在了嘴中,毫无芥蒂的接受了我对她进一步的掠取。

  “……是就这样溜我,还是想像真正的马儿一样骑我呢?主人?”很是魅惑的分出一只手轻轻撩了撩自己垂落到面前的青丝,少女简单适应了一下缰绳在口中的感受后,便无视了禁令,媚眼如丝的向我发出了询问。

  “不听话,再加一圈!”

  聆听着她诱人的提议,下意识的偷瞄了一下胯下美人那流线型的销魂身形,尤其是那纤细柔软但却极为有力的杨柳腰肢,不由得开始想象起如果乘骑着有着完美身材的学姐从闹市里招摇而过该是多么逍遥的我出于保持主人形象的考虑断然斥责的同时,仍不住的心痒起来。

  仔细一想,学姐这九头身的黄金比例分布的完美身材可不光是可以作为牵在手中的小狗赏心悦目,如果当做马骑的话……如果骑的时候顺便像现在这样插到最深处的话,会……

  从我的神情间明确的得到了答案的少女露出了得逞的微笑,轻轻晃了晃我,指引着回过神来的我看向马桩上挂着的那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小小道具,“只可惜主人在彻底满足小白之前是不可能从小白里面拔出来的啦,没法给小白戴上全套马具的话,还不是侏儒的主人是骑不上小白的哦,何况今天我只是一条刚被饥渴的处男主人破处的淫荡小母狗呢,所以绝对不让主人骑~”

  说着,她俏皮的向着有些愣住了的我眨了眨眼睛。

  “谁让主人和我开……那种玩笑!”

  说到这里,她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羞红着脸流露出犹有些气恼的神色。

  “小白只有在主人面前才……是条发情的贱畜呢~”

  “只要主人还没有放弃小白,小白的完完全全属于主人,就算主人放弃小白,小白也永远只忠诚于主人,所以,十五圈对吧,小白会努力的!”

  吐露完自己的心声之后,少女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她微微调整着自己被牢牢的用狗绳捆在我腰身周围的白玉下身,将自己的肌肤的每一处完美充分奉献给我的身体,转化为最大限度的兼顾了对我后续征伐的侍奉以及视觉上美感的顺服姿势,犹自不满意的进一步修正了一点之后,方才抬起头,安然的等待着我的指令。

  “二十圈!”带着心中莫名的悸动,我接受了少女献上的一切,默默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汪!”对于我的加码毫无犹豫的选择了服从,少女轻轻的犬吠了一声,便在我重新恢复的抽插之下用洁白的玉手迈出了优雅的步伐。

  其实,是永远……

  前所未有的认真随附着少女的动作,下身的巨龙大力冲击着自己已经掌握的最能让少女快乐敏感之处,引导着少女前进的方向的同时,我深深注视着少女此刻那专注到了极致,以至于用最淫乱的姿势都能展现出最为圣洁的气质的背影,思虑许久之后,最终还是咽下了自己的心声。

  就和自己暗暗加速的心跳一样,我运起下身保持着节奏,一下重于一下,每每在少女高潮之前,便骤止下来,待停在半空之中无法寻得解脱的她稍稍回落之后又猛然加速再攻,长此以往不断循环,形成并维持着一个微妙的节奏,每每结束一圈方才给予早已渴求无比的她以一个恩赐性的解放之机,只在当她表现良好,迎合着我将循环节渐渐带入佳境之时奖励性质的赠予更激烈的交合,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很显然在经历了短暂的不适应后,习惯下来的少女也极其的享受这种被我彻底拿捏在手中的被掌控感,甚至有意识的迎接着我的力道来微微的调整着自己的速度,时而体验自己究竟能在彻底忍不住前忍受我多少次冲击,时而体验一下在我彻底忍受不了之前能让我重复多少次冲击,在她这忽快忽慢的却极尽全力的迎合间,我两之间本就微妙的节奏悄然转化为了一曲进退自如间跌宕起伏的舞曲。

  完全沉浸到其中的我们,自然又默契的交换着领舞的身份,将这本有些逾礼的人伦之事演绎的优雅缠绵,肢体动作交互之间极尽的优美与亲密,无知无觉间让这原本满是欲望的淫戏在宁静的温馨间莫名有了一种在午后无人之处共舞的优雅闲适。

  房间里适时的传来了一曲悠扬的舞乐,那是萧学姐平日最喜欢的舞曲,最初由我推荐给她,理由是完美的符合她的气质,在她接受后不久,也成为了我与她共事的那一年中所最想于午间的学生会室中听到的曲子,因为只要听到它就意味着自己能够再度有幸欣赏一次学姐那出尘如仙的舞姿。

  而现在,不正是又一场阔别已久的舞会么?一场庆祝于我们终于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舞会。

  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无论到底有多漫长的时光都快乐到短的令人发狂,在不知不觉间,少女第无数轮不得休息的高潮来到了,仿佛也随着这一次的高潮被我的炽热冲走了灵魂一般,少女如天鹅般优雅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去,下身那几乎永远也不会放开我的肉棒的宫颈与蜜穴也终于松开了我那完成了最后一轮喷射,同样不知何时已经瘫软下来的肉棒,在将它小小翼翼的一点点挤压着礼送出境后,带着最后的倔强,少女紧致的穴口再度紧紧闭合起来,死也不愿不流出哪怕一滴我们之间交融在一起的精华。

  此刻体内几乎是在停下来的那一瞬间涌起的疲惫感让其实已经在两人的姿势中捡了巨大的便宜,最大限度的节约了体力的我清楚的意识到,体力本就不如我,此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香汗淋漓的少女究竟已经被勉强到了何种地步。

  今天本就是她的破瓜之日、破宫之日……

  略微有些心疼,可又怕少女因为我的怜惜举措而重新激起那莫名的好胜心理,进而继续勉强自己,我只好小心翼翼的解下她身上所有能够取下的束缚,如同捧住自己的珍宝般将少女柔软的惊人的娇躯环绕在自己怀里,轻轻的哼起这伴随着旅途的结束而消散了的乐曲最后的余奏,轻吻着怀中睡去的美人,等待着她的归来。

  我心中那如玉出尘的女神……
TOP Posted: 10-28 16:22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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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幕骤而降临的梦醒时分

  不觉多时,竟已是黄昏将近,伴随着窗外暮色的光辉悄然洒落,映照在萧学姐那全然不曾展露在我面前的安然恬静,乃至于隐隐透着几分娇憨可爱的睡颜之上,此刻的我,可能是处于尽情纵欲之后的贤者时间吧,终是彻底抛开了多余的绮念,得以静静的,完全不带一丝杂质的清澈目光注视着这位自己心中的所爱,默默的欣赏着她此刻那不同于往日的美。

  不同于在那过去的三年中,与她那不自知的重逢中从她身上所看到的,感受到的,几乎一丝不苟,言行举止间将‘完美’这一名词执行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以至于透着一种平易近人的遗世独立,如同直面女神般的凛然而不可侵犯的清冷圣洁之美。

  也更不同于在那刚刚结束了的,令人永远无法忘怀的美妙激情之中所展现出来的那无可挑剔的婉转可人,以至于让人不自觉的感受到几分反常的曲意逢迎,像是个为了男性快乐而生的诱人恩物般堕落销魂。

  此时此刻,她那不自觉间稍稍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初生的幼猫般带着三分畏缩的依偎在我怀里的样子,安睡之余,不时嘟起而又不时轻抿的红唇,时而微微蹙起,时而又随着鼻翼稍稍的翕动而平展开的如画黛眉……那一处处,意外的满是少女感的细节无不恍然间令我想起,褪去了那一条条耀眼的,神秘的,令人高山仰止的光环之后,帷幕之下的她,实际上只是一个方及花开初绽的美丽年华,更应该被高高的捧在手心,小心的供养在温室之中倍加宠爱的少女,不应该如今日这般早早的被那些满是肮脏的欲望玷污。

  哪怕这么做了的人是我,也有些不可接受呢。

  此时此刻的她,竟是与那时,那个记忆中曾经已一度模糊了的,那个被自己刻意遗忘了的梦中的形象是那样的一致。

  在睡梦中她那自然流露的每一分细节与习惯都无不勾连起那多年前,我以为自己完全失去了的形象,哪怕学姐已经在无言间承认了她的身份,我也已经在心间无比确认了这一事实,但……

  未免也过于梦幻了。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梦幻的,就像弗洛伊德先生那关于梦的著述所描绘的,如同我的大脑在自己无觉之时,将自己记忆深处那最为憧憬珍贵的碎片交汇到一起,编织出的,对于我个人而言精致无缺到完全无以自拔的美梦一样。

  略有一丝丝出神的,我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探向少女无瑕的面庞,直至已经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平稳呼出的香风,即将触及到她秀美的鼻尖前的那一刻却毫无征兆的溃败了,仿佛触电了一般,丢盔弃甲的抽回了手,生怕触及到,触及到她便会亵渎了这梦境,将这泡沫般浮华的梦境打得粉碎。

  咫尺之遥,哪怕只是须臾之前自己就连更为不可饶恕的冒犯都曾做过,这区区的接触自己已经重复过了无数次,但此刻这不值一提的举动,却真的就像是逐月摘星般不可企及。

  真的,不是梦幻么?

  我很是有些畏惧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心口,感受着自己剧烈跳动着的心脏。

  何以至此呢?

  我扪心自问。

  但其实早有答案。

  我厌恨遗憾,讨厌任何瑕疵,憎恶那些哪怕一丝一毫间破坏了结局完满的缺憾。

  ‘不留遗憾’

  这个从不知何时起我开始绝无懈怠的奉行着的信条与真理,究竟是何时在我的身上刻下了如此深切的烙印,以至于掌控了这么多年来我全部的所思所想,一举一动的呢?

  不言而喻。

  那时,冷着脸一笔一划,将那四字词语刻在自己书桌之上,更是一刀一剑刻在自己心头的时候,心中那早已自知永无填补的遗憾,真的,真的能就这样,戏剧性的,连同自己这虚假的,用于麻痹自己的‘完美三年’生涯的最后遗憾一同弥补了么?

  就这样?

  那一日的无力,那一日的遗憾,那一年刻下的信条……

  就这样……

  又怎能不令人惶恐。

  又怎能不令人更加在意起自己之前在误解之中那完全亵渎了这份完美的粗恶之举,以至于强行给这份珍贵得无以复加的回忆刻下了一个令自己更加无法原谅的缺憾呢?

  这多年来不言而喻的苦楚,作为一个后知后觉,傻得冒泡的坐享其成者,我怎么如此不珍惜其下的来之不易?

  又多了一条,永远也无法追回的憾事呢。

  即便她从未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我也无法在这一点上,原谅我自己。

  “真是无可救药呢……我,”

  我略带几分自嘲的苦笑起来,为自己的麻木不仁,又为自己事已至此尚不能自拔的庸人自扰,五味杂陈间,合上自己的双眼,轻声细语道,“学……落语,与这样的我结缘,还,真是辛苦你了。”

  ……

  舞曲的终末平静而又恬淡,一如那最柔和的梦,绕梁的余音为这话音落下之后的沉静绘上了一抹动人的童话色彩,恍然间似乎让人看见了,当那跌宕起伏的故事终于迎来了终末,那历经风雨的两位主角在那所谓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的寥寥数语背后所隐藏的那份安宁,平静,以至于会让人感到无趣的日复一日。并没有对我的话语有丝毫的回应,沉睡中的少女依然安详平稳的呼吸着,倚靠着。

  这样真好,不,这样才好,正是这其实并不出所料的沉默最符合我此刻的心意。

  我想要那样的生活,和落语一起,一起编制起那样的迷梦。

  为此……

  “噔——!”

  正当我准备如同童话里的骑士那样对自己的公主立下无悔的誓言之时,恰如那天行有常,万物有缺的伦常一般,那童话般的谢幕之曲忽而被粗暴的,刺耳的戛然掐断,将那近乎梦幻的童话世界猛然拽回了满是遗憾与泪水的现实世界。

  “一段美好的经历,不是么?”

  取而代之的,一道不男不女,毫无起伏到将之称之为机械音都过誉了其生动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恍然间令我再度意识到了尘世间那些被无意间自己遗忘了的不洁。

  汗毛倒竖!

  在这已然被自己有意无意间忽视了的危险终于自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祸到临头的这一瞬间方才产生的恍然悔悟令我懊恼不已。

  可无论我是何感想,都无法改变这已然来到的危机。

  “一场还算不错的表演,螳螂捕蝉的时机抓的非常巧妙,桥段很有新意,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你很有天赋。”

  不疾不徐,无喜无悲,那毫无机制的声音自顾自的吐露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语。

  “何况,能看到这只一向不太合作的小野猫如此顺服的姿态,观众们姑且还算满意,因而,我们暂时没有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背后的违例之处,愿意装作这一切就是事先的安排。”

  意义不明的话语,以至于令人难以判定这陌生来客的来意,不过,就以目前为止我所了解到的一切来看,大抵是敌非友,无论如何,报以最大限度的警戒绝对无错!

  当我从短暂的失措之中回过神来之时,发觉自己的身体早于意识的采取了必要的行动,早已根据声音的方向将自己怀中尚在熟睡中的公主护在了身后,稍显宽心又自嘲之余,也快速判明了局势,伸手摸向自己一贯藏匿自卫武器的位置……

  却是一空!

  微微一怔间,刹那间双眸紧缩的我终是在下一个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无意之间犯下的有一个大错——就在不久之前,正是我自己,在贪恋畅爽于与心上人灵肉交合所带来的无边快感之时,亲手将这个碍手碍脚的‘无用’玩意连同自己的全部衣物一道随手取出,丢在了一旁,现如今的它正静静的躺在那位于房间另一侧的床边,半是不起眼,却又半是醒目的浅埋在凌乱的衣堆之下,距离此时的我其实并不遥远,但却是在这最需之时的一个无以逾越的距离。

  该死!我明明应该很清楚,所处的正是一个一如多年前那般的危墙之下,却也毫不吸取教训的为了一点小小的果糖便放弃了自己的武装?

  真是……无可救药。

  但现在,绝非自怨自艾的时刻!

  强自按捺住心头愈发激烈的懊恼,我超常的焕发出应激之时方才能够出现的,前所未有的效率,在短暂的扫视之后,立马从身侧一个微微打开的工具箱中一把抽出了一根面目狰狞的长鞭聊以替代,旋即郑重的排开架势,望向了那出声之处。

  却是除了一张早先便在那里的沙发之外,别无他物。

  满腹疑惑之余的小心打量了良久,更是仔细的环顾了一圈,只见这房间之中一切如旧,仿佛刚刚自己所感受到,聆听到的一切都只作南柯一梦,只是梦幻泡影。

  幻觉么?

  缓缓站直了身子的我皱起眉头,仍有些狐疑的打量着一切可能的蛛丝马迹,试探性的向着床沿之上放置着手弩的位置迈出一步,却也不敢放下警惕,更不愿让我那是要守护的人儿脱离自己的荫庇。

  真的,是我想多了么?

  我眨了眨眼睛。

  无论如何,既然意识到了,便也不应该再心存侥幸了。

  稍稍定了定神之后,我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回床沿,一把抱起了那被包在衣堆里的武器旋即飞快的退回学姐身边,在片刻的迟疑间放弃了再次回头将学姐自己的衣物取回的想法,将自己那件其实并不能很好遮蔽住春光的白色校服衬衫披在了学姐身上。

  天可怜见,并非是我故意如此,如果要离开的话自然不能放任像这样她赤裸着身子,可学姐原本身穿的校服早已在我的命令之下被遗弃在了那黑暗的巷道之中,而之前的礼服,美则美矣,但其过于精巧的的设计所带来的复杂穿戴模式显然并不适合此刻快速离开的需要。因而其实是下意识的,我选择将自己的校服上衣暂且借给了她。

  不过,直到我将这件上衣小心的披戴在学姐身上之时方才意识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疏忽。这可是男生的夏季校服啊,即便是以保守著称的许高在离谱的保持了长袖类正装设计的衬衫以后依旧不得不在用料方面为用途作出了妥协,虽然材质在平日里并不会过分透明,但……

  此刻学姐身上那些细密而又晶莹的小小汗滴却在此刻极为轻易的将这份朦胧转化为了星星点点的若隐若现,那因为我个人勤加打理而洁白如新的衬衫此刻却在她那真正如美玉般欺霜赛雪的肌肤前黯然失色——那工业化的纯白又怎能与浑然天成的美好相提并论呢?更别提那美人香汗在与我遗留在衬衫之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后显得更加诱人的荷尔蒙的香气,娇柔而又温润的触感……

  原本已经自信清醒下来的头脑又再度有些迷蒙起来,但我也终究是在责任心的驱使下,咬紧牙关开始为她系上那些此刻显得那样该死的一枚枚衣扣。

  没事,很快就能搞定。

  我一边絮絮叨叨的催眠着自己,一面尽可能的加紧自己此刻有些微颤的动作,直到……

  直到佳人那平日里便已极为引人注目的挺拔在此刻起到了从未被设想过的负面作用。这原本就已极能聚拢人心的雪峦远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挺,更在那令人爱不释手的柔软下有着更加令人流连忘返的强大弹性。

  正是这份弹性所表现出的强大柔韧力使得原本估摸着已经足够宽松能够容纳下学姐全部敏感之处的白衫在遮蔽下她那本就不必遮蔽住的平坦小腹之后,不得不遗憾的止步于那山峰之底,不论我如何努力,也都不堪重负的尖叫着而不能达成使命。

  更别提我在反复尝试间体会到的,连带着将这对雪白的玉兔连带着其下那柔软销魂的玉体揉圆捏扁时所传来的,令人心神荡漾的绝美触感……

  不知不觉间,我的欲念隐隐间竟在这样一个完全不合时宜的时刻隐隐有了回归的迹象,沉眠了良久的分身更是已然悄悄再度昂首。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不由暗骂一声,只得在最后一次徒劳的尝试之后放弃了这无用的行动,重新直起身来纵观自己取得的成果。

  只见此刻这依旧安然如水,恍惚间如同一只无害的可爱幼兽般沉眠的美人儿显然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无意识的一颦一笑间尽显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美好。这份如玉的洁净却又笼罩在了另一处如绿叶般逊色了一筹的洁白衬托下更显梦幻,当然,前提是,如果……不是以如此魅惑的形式的话。

  就仿佛物极必反这一道理的真实显现一般,两项其实并无媚俗之意纯洁的美丽以这样的方式交织出现所带来的魅惑事实上远超了所有其他刻意的谄媚。

  在她全无自觉的自然呼吸间,那对傲人无双的美丽一次次在这纯洁的举动间透着不洁到了极点的诱惑将自己峰峦之顶那如同王冠般闪耀的粉红宝石带着无以伦比的鲜香展露于四野之中,旋即又十分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在那两方山脚之下那一对很难说幸运还是不幸的忠实纽扣在发出尖叫前的那一刻,不急不缓,满是优雅的悄然告退。稍稍维护了一点那已然被破坏殆尽了的风纪最后的尊严,却也愈加的诱惑那些同样不满于风纪的坏小子们去……尝试彻底将这最后的风纪连同这位本处于风纪顶点的会长大人一同践踏于脚底之下,尽情品尝其下那甘美无比的绝妙果实。

  咕。

  该死,感觉更色情了!

  我咽了咽口水,一时间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不是时候,该死的同样的错误难道我还想再犯一次么?

  一道道纷繁复杂的绮念在我脑中纷飞,却也在我强大的愿望面前顷刻间形成了共识。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带着学姐……带着我的落语一同离开这里,一起,回家。

  正当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抱起落语立即离开之际,一抹寒意忽而涌上心头。

  “如果说,并非是幻觉呢?”

  与那寒意并生的,是那丝毫未曾改变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这道铺平直叙的无情之音给人以一种如猫戏老鼠一般好整以暇的感觉,不疾不徐的以一种令人难受的速调缓缓从那丝毫未变的方位缓缓而起,再度传来。

  没有丝毫变化,就好似始终就在那里,并未作丝毫的移动,却也仍旧是空无一物,如同在闹鬼一般。

  装神弄鬼!

  这下子,我人格深处一直深藏着的桀骜暴虐的那一面终于被激发了出来,决定不再压制涌动于心中的怒火,快手扬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鞭狠狠的抽在了那处空白之上。

  入手微颤,那如同毒蛇般迅猛的鞭影只是一瞬之间便将蛇吻划破空气施加在了那无辜的沙发平整的表面上,展现出丝毫没有半分怜悯的阴狠,眨眼间便将之撕咬出了一整道跨越了整个椅背的狰狞伤口,这甚至穿透了整个沙发贯开了一道连通前后的巨大窟窿的伤口在非常短暂的时间之内便将其中的内容物如同大出血般掉出。

  看来高档沙发的内在也不过就是如此……这个鞭子抽在落语身上暴起的血花肯定会很好看的……等等,我在想什么?

  心念电转之间,一道道奇怪到就连我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暴虐想法先后飞过,散去,最终重新归纳为对眼前一切的判断。

  打空了。

  那里并没有东西。

  幻觉么?

  我揉了揉眉心。

  某种致幻作用的药剂,还是……

  “并非幻觉。”

  依旧平平淡淡,不紧不慢,也依旧未曾有半分偏移,那声音否定了我的猜想。

  切,信你个鬼。

  我撇了撇嘴,抬手试图抽回长鞭,却在稍稍抽回些许之后猛然迎来了一道巨大的阻力。

  只见那长鞭的鞭首在经过椅面上方的空气之后陡然停住并传来了巨大的阻滞力对抗着我的回拉,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紧握中那里,与我对抗一样……

  “并没有借助什么工具,但也不必因此质疑世界的唯物,你的感官并未谬误,我就在这里。”

  正当我在暗自思忖起这又是什么装神弄鬼的新花样的时刻,那声音,不,那来者仿佛对我此时此刻的想法心知肚明一般,作出了补充说明。

  “我一直都在。”

  “好吧,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再次作出一二尝试失败之后,我断然放弃了此刻这大概是在和某种机器角力的无用之举,丢下鞭子举起手弩,护在学姐前侧,将之交替着指向房间各处之后,才伴随着那失去了支撑的长鞭落地的那一瞬,再度指向那凄惨破败的沙发,回应道。

  “烦请收起你的把戏,出来,然后离开,或者就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别动,看着我和萧学姐一起离开,谢谢合作。”

  “没有什么把戏,我也确实并不会真正做些什么,但是……很抱歉,先生,在你我交流完毕之前,你还不能离开,至少,不能带着她离开。”

  那来者的声音始终从容不迫,却也倒是有问必答。

  “如果我一定要呢?”

  我追问。

  “空口并无凭据,或许对于你来说,眼见为实更易理解,所以,请摸一摸你自己的右眼眉心,简单碰一碰即可,并不困难。”

  似是在考量般停顿了片刻,来者古井无波的给出了它的答复。

  敌人希望你做的,绝对不做,我想着。

  “请相信,我并无敌意,至少暂时没有。”

  出人意料的,它似乎有着读心术一样精确的先于我的表态而对我的想法作出了回应。

  “一次触碰即可,并不会有损失,也没有什么危险。”

  “……”

  一阵短暂而又漫长的沉默之后,我结束了自己对现状毫无结果的思考与判断,意识到这场对耗毫无意义,只会徒劳的增大此刻所面对的已经无法评估了的风险。

  而此刻,我微不可查的小小回撇了一眼落语的方向,心下微微感慨着,此刻正是我最不愿意面对风险的时刻啊。

  终是不再犹豫,我带着些许妥协性的摊开了自己的左手,然后轻轻一指,点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

  然后呢?

  飞快的收起手指,我张开嘴,口中的话语刚想吐露而出,一道难以言明的感觉刹那间充斥了我的脑海。

  就如同现实在你眼前破碎了那样,在一片光怪陆离而又绚烂到了极点的光点缭乱却又有序的从眼前飞舞而过,眼前的山仍是山,水仍是水,只是多了些许,从未被自己发现过的,隐藏于里侧的现实……

  在眼前视野上那淡淡的,数据与我的心率完全平齐跳动着的小小数字之后,那已然破开的沙发上正老神在在的端坐着一个隐藏在斗篷之下的身影。

  “欢迎见证未来,我们的‘新’朋友。”

  此刻,它毫无诚意,毫无感情的给予了最为虚伪的祝贺。

  这……这是?

  增强现实么?

  看着眼前那飞速因为我心态变化而飞跃而起,随即因我心情的平复而再度被低落隐藏起来的一个个可能正是在反应着我的体征的数据来来往往,我更加惊恐的发现,自己每一个的想法都与我的思考完全同步的以字幕的形式悄然浮现在了我自己的眼前。

  “对,AR,按照最公认,也是最广为流传的描述性称呼,它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增强现实’,但也不仅限于此……”

  所以,之前它……确实是在直接解读我的思维?

  惊人的恍悟令我顷刻间汗流不止。

  “诸用之一。”

  来者微微点头,肯定了这一令我亡魂大冒的想法。

  这以字幕浮现的思维显然并不仅仅反馈给我这个思考者,显而易见的,也被面前的这个家伙一览无余!

  我……

  这似乎无解的现状让我一时间竟然连思考都不敢继续,只得怔然间紧盯着眼前这个正缓缓推开身下的座椅,缓缓站起的身影,看着他悠然间绕过我,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屠宰台,慢条斯理的在我进一步被震撼起来的视线中调整起这骇然的工具来,甚至在最后,更是面朝着我很是随意的将自己拢在袍服之下的臂膀递到了正在飞快旋转的链锯之下。

  并无本应的血肉横飞,只有仿佛幻影般的两不相交,反倒是随后在它随手关上链锯之后伸出的那根隐藏在手套之下的手指仿佛故意在颠覆我刚刚认知到的一切那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转着锯片的锯齿。

  我立即不假思索的举起手弩扣下了扳机,转瞬间,弩矢一下子穿过了它的手指,就仿佛穿过空气那般一下子击打在锯片之上,催动着这锯片试图快速旋转起来,可这最终也只是试图,在那虚幻到仿佛并不存在,却又真实的切切实实的发挥着一根手指力量的无可名状之物前一点点含恨停滞下来。

  什么,玩意?

  一滴冷汗,自我的鼻尖滑落。

  无法理解眼前这种不被物理伤害,如同幻影,却又如实体般能够影响现实,还能读取思维的黑影来者究竟到底是什么怪物。更别提该如何去反抗它了。

  所以,学姐她,一直就是在惧怕这些……东西么?

  一抹绝望的阴影在我心头升起。

  谁能,谁来……帮帮我?

  并无回应,所见只有那来客如同嗤笑一般的轻颤。

  孤立无援……么。

  在这无可言明的黑影面前,强烈的无助感竟让我胆怯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不必如此紧张,我说过,我并无恶意,暂时没有,只要你,答应我一个简单的要求。”

  在我的惊恐即将抵达顶峰之际,那来者终于作出了新的动作,缓缓侧过身来,面朝的我方向,不可见却又冥冥间显得那样清晰的目光先是短暂的投向了我,旋即却又很快聚焦向了我的身后,轻声诉说着。

  “很简单的要求,只要你轻轻的点一下头就可以。那样的话,我兴许可以忘记你刚刚的不礼貌之处,放弃给你好好上一节关于如何尊敬上位者的礼仪课的美妙想法。”

  那里是……

  真像啊。

  就像是那时一样。

  又一次……

  似曾相识的感觉终于暂时驱散了我脑海间的空白,百感交集之间,竟使我不可自控的自嘲轻笑起来。

  那一次,我无能为力,这一次,似乎也是同样呢。

  上一次的结果毫无疑问,所以这一次也……

  “知难而退从来都不是什么错误,不论今时往日,作出这样的选择无可指摘。”

  似是万分满意我的心声,那来者缓步来到了我的身前,仿佛长者在教训后辈般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用过来人的口吻述说着。

  “让出一件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面对着我重新归于一片空白的脑海,来者似乎早有预料般的继续着它的规劝。

  “所以……”

  然而,这一次……

  “我拒绝!”

  人类与野兽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无非是人类会思考,会权衡利弊,先于本能的去用最有利的方式规划自己的行为,在那兽性的本能所构成的躯壳外再填一抹名为理性的战甲与利刃,化作那披坚执锐的文明之火,披霜雪而斩荆棘,终以这独有的武器成就了万世的胜利。

  这是一对早已密不可分关系。

  我思,我在。

  但是……如果我选择放弃这份思考呢?

  当思想已经被化作关入樊笼,化作敌手的帮凶,将自我出卖殆尽之后尚且得意洋洋的回过头,一遍遍的重复着失败主义‘明智’之语,仿佛它才是定义你本质存在的根源,仿佛如果不够明智,你便不是一个高贵的‘人类’了一般。

  可笑,又可悲。

  即便是长进了肉里,融进了魂里,武器,说到底,也终究是一件武器而已。

  既然不好用,更不想用,那便不用便是。

  是时候,该听听,那来自己内心最深处,那独属于兽性的怒吼了。

  哪怕,这种行为……

  “并不明智。”/并不明智。

  你看,‘聪明人’先生,我们总算达成了一项共识,不是么?

  一瞬间,来者那同步于我的思维,对我那份可笑拒绝所下达的理性判决,竟像是某种闻所未闻的惊天笑料一般,让我不可抑制的生出了捧腹大笑的欲望。

  也不难猜嘛。

  可那真的重要么?

  那些纷乱的,多余的,没有用处的情感与想法终于在此刻如退潮般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恰恰是刻意保持了大脑空白之后,终于澄澈起来的心境。

  诚然,无意义的行为并不明智。做出这样的选择之后,也注定与聪明人这个绝妙的头衔从此无缘。

  怀疑了那么久之后,哪怕愚钝如我都已经足够去理解这样一份傻瓜的道理了。

  在作为一个聪明人之前……

  我,他,妈,是,个,男,人!

  听清楚了没有?你这个没卵子的怪物,我他妈,是她的男人!

  仰天长啸,慷慨激昂,我在脑海深处向着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混蛋大声呼喊出了自己最轻蔑的咆哮的同时,终于抬起了自己那早已紧握到青筋暴露铁拳。

  迎面痛击!

  哪怕明知不会有作用。

  如果一件事做或不做都是一个结果,那就真的可以不用去做了么?

  做了,走向失败,那叫无能。

  没做,走向失败,又是什么呢?

  哼!

  我当然知道,这很难看!

  一个无能的废物从来都和帅气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但,废物也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即便再不值一提,我也再不会接受又一次那成为一个聪明人所需要受到的耻辱了!

  “想要带走她?先打死我再说!”

  在声嘶力竭呐喊声中,我猛然一拳直接捣入了来者那隐藏于兜帽之下的漆黑之中,也一如那早就料想到的那样,仿佛在和空气作对一样自作多情,可那又如何呢?一拳再接一拳,哪怕只是困兽犹斗的丑陋挣扎那又如何呢?

  “哼!”

  显然,已对我此刻那愈发单调,早已只剩下挑衅噪音的心声感到了厌倦,站在原地任由我徒劳尝试了许久的来者终于褪去了它那事不关己的冷漠,带着几分不快的冷哼了一声。

  就像是要发泄掉这份不快一般,随着它那隐藏于斗篷的身躯一个些微的前倾,便如同鬼魅一般,转瞬间顶着我的挥拳欺身贴近了我的怀中,随即,照着此刻我那空门大开的小腹抬腿提膝。

  这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一击膝撞,只是一下便将我踹的眼冒金星,在如潮降临的干呕与剧痛感中狼狈而又难看的踉跄着步伐退却着,步履虚浮间几近昏厥。

  但还没有倒下,已然发起了攻击的来者自然不会像是什么稚嫩畏缩的雏鸡一样早早停手,毫不犹豫的便在我那几乎涣散的目光中高高扬起了自己右手,掌劈直捣颈侧,如同锻钢的巨锤一般一下将本就摇摇欲坠的我打翻在地。

  “那么,这样能让你冷静下来了么?我的‘男人’先生?”

  高高在上的俯瞰着匍匐于地,那若非最后关头,它刻意收回了几分劲道错开了致命之处,估计即便不死也会彻底失去反抗之力的我,再度止步的来者淡淡的讥讽着。

  回应它的,是一枚疾飞而上的弩箭。

  “……”

  短暂的沉默间,身手不凡的来者在这根弩箭徒劳的穿越了构成它头部的黑雾之后冲向天花板的过程中信手一捻,便将之捞下,旋即毫不犹豫的倒持而下,报复性的一下重重的插在了我那正掏向弹药袋所在位置的左手手背之上,贯通而过,直入地面。

  “唔!”

  无力的惨呼一声,哀鸣着的我瞬间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大虾般在这剧痛之下蜷缩起来,却又在来者那冷酷无情的重重一踢之下,硬生生被撤去了一整块血肉,在飞溅的血液之中飞起,砸落,狼狈的滚动了数圈之后方才在全身剧烈的痉挛中痛苦的喘息着。

  输了么?就这样?

  真是,好快啊。

  就连这点时间都争取不到么?

  太没用了吧?

  咽下口中的腥甜,鼻翼之中隐隐传来的那即便是如此浓厚的血腥味下都掩盖不住的淡淡雅香使我即便不用回头也能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已经没了退路的现实。

  即便豁出这条烂命,给学姐争取一点被惊醒后逃跑的时间都做不到啊。

  太丢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也好。

  耳鸣之余,仍在竭力为我服务的听力器官在时灵时不灵的通讯中向着视野发黑的我汇报者来者那沉重的脚步缓缓逼近的情报,明白结局之刻已经到来的我苦笑着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至少不用让学姐亲眼看见我这个没用的家伙这样胡乱无谋的可笑终末,多少,还是留下了点脸面的,不是么?

  “够了……”

  都说人在将死的时候,眼前会有走马灯一样的回忆,多半是在放屁,虽然脑子确实清醒了好多好多,但还不是只能在一片黑暗之中越陷越深,最多,不过是在自己一再在心中刻意的对学姐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之时,如同幻觉般若隐若现的听到了几声学姐熟悉的嗓音。

  “够了,住手!”

  学姐那即使变得成熟了许多,却也依稀与记忆中那与往日别无二致的哽咽般的声音,还有迟迟未至的宣判。

  我再度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在那满目漆黑的夜色之中,那抹鲜亮的雪白看上去是那样的耀眼。

  “学……学姐?”

  如同即将溺死之人所抓到的救命稻草一样,我死死的紧盯着这抹亮白,这熟悉却又模糊的色彩,一点点艰难的确认着,眼前着如同天使般缓缓降临于我身前的人儿。

  “嗯,我在。”

  随着我艰难的询问声响起的刹那,不知何时早已醒转而来跪坐在我身前的佳人立即捧起了我那受伤的左手,小心翼翼的凑抵唇边,用自己那温润柔软的香唇在那伤口之上轻轻吻过以后,紧紧贴到了自己那如最上好的丝缎那般柔滑绵软的面颊之侧,用她独有的怡人体温以及绝美触感向我证明着她的存在的同时,压抑着自己哪怕已经刻意收敛过,却也依稀可辨她不久之前刚刚哭过的嗓音轻声应答着我的呼唤。

  真美啊,只是……

  “都……看到了?”

  在略显宽心的感叹着的同时,已经决心面对自己真正想法的我最终还是放下了虚伪的犹豫,提出了这样略显突兀的疑问。

  请原谅有些自私的我吧,在这明明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学姐撤离的时间里,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但,真的……

  “嗯。”

  也许也同样明白着我此刻那复杂的心情,轻抿樱唇,少女轻轻点了点头。

  “看见了,全部……”

  是么?很难看吧,真的是太丢人了。

  似是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般,少女那一直紧紧噙在眼角最深处的珍珠在这一刻就如同断了线下了雨一般大颗大颗接连不断的滴落下来,带着冰凉的伤悲缓缓划过我的指尖。

  “是挺难看的呢。”

  不等我因为自己那哭泣中女孩儿而感到痛苦,此刻看失去明明是那样柔弱的女孩子却又是那样坚强的在这样的时刻向我展露出了那样明媚的微笑,如同日光般的抚慰。

  “但……意外的不难看呢,正相反,很帅哦,很……让我心动呢。”

  说着,仿佛是要印证起自己的话语一般,少女缓缓将我的手纳入了自己那动人美丽的胸怀之中,用自己那隐藏在那份柔软与弹性之下的跳动向我诉说她的心情。

  只不过……

  我那倒霉的衬衫终究还是没能熬过学姐的摧残啊。

  也许是我永远也不会去改掉的毛病了,每每是在这样的时刻,我总也会控制不住的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恰如此刻,随着视线的转移,在目光不可避免的被学姐那对完美玉兔深深吸引过去的同时,可能是在内心的某处终究还是对之前那份小小失败的耿怀,几近是一瞬间,我便注意到了,我那勤勤恳恳侍奉了我三年的可怜仆人终也是在女孩儿那过于残暴的温柔之下被蹦毁了最后的底线,耻辱的犹如一件色情的露穴缠腰短裙般低垂而下,亵渎了自己原本神圣的职责之后,又恶堕般的,通过这样古怪的转生,给予了这位施暴的女神儿以它独有的,特殊的复仇。

  如此以来,被以这样意外合适,满是诱人堕落的魔性感的装饰物的印证下,学姐那对令我流连忘返的美妙巨乳还有那即便吞下了我万千子孙可仍旧看上去是那样紧实鲜嫩,仿佛从未被采摘过的丰收果实一般动人的白虎美穴那早已致命性高达数千亿的可怕魅力更是再上层楼,令人……

  “……你在想什么啊,小赵主人……算啦,真拿你没办法。”

  只一瞬间便被洞悉了心思,一下子满是无奈的破涕为笑的少女很是娇俏的白了我一眼,尚且带着重重鼻音的动听嗓音里也难免重新挂上了几分羞涩以及……慰藉。

  “所以,才是……我的主人啊。”

  哎呀,我被看穿了么?明明以为自己藏住了呢?等一下……不对……

  从此刻那真的像是一位谪临的女神般用一颦一笑间的魅力无声无息间摄走了心神的沉迷中艰难的自拔而出的我终也是隐隐觉察出了不对,可不等我来得及发问,随着少女轻轻将我的手放置在自己那蜷曲于地的美丽长腿之上后,那伸出素手轻解衣带的绝美就再度将不知怎地何时变成这般好色模样的我重新魅惑成了服从的佣仆。

  在这样的时刻想要反抗显然是徒劳的,随着那纤葱的柔荑那如同琴键之上的舞者般的飞舞,我那幸福到了多灾多难的衣装在我怜悯的目光中顺着学姐那过于光滑以至于无从攀附的仙肌玉肤悄然滑落,坠入尘土,只得在这地面上悲哀的看着此时此刻幸福的我被那绝世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拥着,将她那终于从亵渎之物的影响下解放出来,圣洁美好的犹如初诞的维纳斯般无瑕的神体一览无余,在她那淡雅醉人的体香中纵享女神所恩赐下的绝妙膝枕。

  此生无憾,此生无憾啊,绝对不会再有比这更棒的体验了吧。

  被心头的人儿自高挺的丰盈间若隐若现的那份羞怯中带着无限柔情蜜意的目光包裹的就像是摇篮中的婴孩般飘飘欲仙,乐不思蜀的我在忘乎所以之间情不自禁的在心头大声的感叹起来。

  可或许是因为这感叹中所作出的判断被认为是过于的草率,仿佛是想向我证明自己那几乎可以无限发掘下去的销魂温柔一样,伴着她那本就已经初露微霞的面庞在悄然间连成了一片动人的夕阳,醉心中的我略感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不断在视野中扩大的完美玉峰。

  好一个……突如其来,却又让人更上一层楼般畅爽飞天的洗面奶!

  正当被这满是诱人奶香味的软弹乳肉闷绝而下的我快乐的张开嘴想要称赞这份的绝妙之时,一对Q弹到了极致的香玉顷刻间便一下子撞入了我的口中,令我下意识的即刻闭口一吸。

  大口大口鲜香浓郁,无论如何挑剔都找不出一丝不如意之处的绝美液体瞬间顺着我的喉咙滑进了我的内心。

  是……母乳?

  在难于抗拒的巨大渴求下不住的继续吮吸起来的我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只见眼前那在意识到自己的洗面奶用力过猛之后很快便很有悟性的退让到了最合适的限度,将足够怡人的空间让还给我的少女此时几乎真的是在散发着母性的光芒,用满眼的幸福与爱意的目光全心全意的注视着此时正被她那满是慈爱与温柔的怀抱紧紧相拥着的,就像是个孩童般正在大口汲取着乳液的我。

  实在是过于梦幻了,过于美妙了。

  简直就像梦中,童话里,在我……最深切的,心想事成的梦想里。

  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简直就像是,直接在读取我的想法那样……

  所以……学姐,萧学姐,我的爱人,你应该,也听得到,对吧?

  我的心声,我的……想法。

  “7054号指令,也就是所谓的超感录制功能,随用户的初次登录默认生效,用于同步记录新人在首次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想法,思考,动作等一切要素,从而为每一位新手参赛者提供事后通过完全复现式的体验进行复盘的机会,同时可作为获取首件可供销售赚取盈利,交流分享以积累必要名气与热度重要工具。”

  久未发声,更很是奇怪的就像是掉线了一样,没有丝毫新的举动的来者也终于在此刻再度发出了它那淡漠而又让人讨厌的声音。

  “介于其侵犯个人隐私的风险,只要介意的话,该项功能可以在任意时间被加以关闭,当然,需要你自己主动选择关闭,一般来说,这些事项都会由新人的引接者,对于你而言……就是你的‘学姐’来在事先予以提醒。”

  也许是学姐的奶水含有什么奇妙的作用,在本能的驱使下大口饮下了无数之后发现自己的伤痛已在悄然间远去之后的我终于也恢复了足够的精神,得以重新如同无事发生般自如的在自己的意志下重新站直身体,转过头看向那一时间一度被自己遗忘了的对手。

  此刻的它,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它那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黑雾外衣,露出其下那看上去古怪而又渗人的泣血兔八哥的形象,不过,更令人在意的是,此刻缠绕在它四肢的每一处关节,脖子以及腰身之上的一道道细密狰狞的荆棘光锁。

  显然也同样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来者稍稍点了点头,随即便在那因为这小小的举动而骤然收紧放电的锁链的攻击下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方才继续道:

  “你也注意到了?不过为了取得一些你的信任,这个解释或许应该稍事延后一些,作为诚意,如果你现在不想再让任何人继续窥视你的思想了的话,现在,跟我念,‘主控代码7054,关闭。’”

  主控代码7054?

  伴随着我怔然间在心中默默的复述,那曾经一度如桎梏般笼罩在我眼前,似乎除了窃取我的思维外别无他用的陌生AR系统却在此时完全出乎意料的瞬间响应了我的思维的呼唤,一道道隐藏在视野最深处的设置指令集被快速打开,在眼花缭乱的光点飞跃间顷刻锁定了那个正在被查询的项目,一个仿佛是手机界面上用于设定什么移动热点的勾选栏目。

  唯一可为不同的点在于,其后那个看上去有些血红的惊叹号之后,那一长串的免责声明与隐私警告备注。

  所以,关闭?

  在我念头跳出的瞬间,这个特殊的项目便随之被重置为了灰色,呈现着关闭的状态,一直困扰着我的思维字幕霎时间烟消云散,随之跳跃而出的,是这期间,唯三的访问记录,以及一份类型未知的特殊文件。

  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的么?这种不知道是否能够相信的系统?

  下意识中,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学姐,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不自然的躲闪,以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彷徨。

  “他没说谎,作为监察者,在此时此刻,他并不会,更不被允许向你说谎。”

  良久,始终不敢直视我的学姐方才小声的给予了我回答。

  “但作为一名女奴,只要她的主人不去问起,就可以进行故意的欺瞒,当然,不被发现的话,这也同样符合规则,”来者补充道,“知道么,作为一项挑战性质的奖励猎物,说实话你的‘学姐’小姐其实并不适合成为一位新手玩家的初始,毕竟,在正式成为你的奴隶之前,她可是几乎就差一点就快把自己赎成自由身了呢,这可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创举,要不是你的出现的话……”

  “什么?”

  我微微一怔,一股巨大的悔恨感涌动而起,“也就是说……”

  “不,即便主人您没有出现的话……”

  “那么现在此刻与我对话的,应该是那对父子才对。”

  还不等萧学姐来得及作出那带着几分急切的解释,来者骤然提高了几分音调代替她说完了余下的话语。

  “虽然以我的立场而言并无关系,但作为一名过来人的前辈,我想我还是得要提醒你,一位奴隶既然成为了奴隶,她的个人立场就注定了不会和身为主人的你保持真正的一致,你是她的支配者而非保护者,而对于她而言你也不过就是一个骑在她头上的匆匆过客而已。”

  “怎么可能?你他吗在放屁!”

  它的话语中几乎已经是在明示了的挑拨一下子再度激怒了我。

  “是么?那么我们的‘萧落语小姐’,不妨解释一下,如果你现在名义上的主人先生如果在现有规则下落败,那么你会如何?”

  丝毫不以为意的,来者竟一下将话锋转向了此时看上去是那样坐立不安的少女。

  “……”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学姐一下子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方才朱唇轻启:“作为战利品接受获胜方的随意分配。”

  什么?我微微一跳,几欲发作,却在学姐骤然用力的紧紧抓握,以及她那满是恳求的视线下,终究还是被制止了插嘴的行为

  “这意味着?”

  “……我的……身价将会下降。”

  学姐低着头,反倒是加害者与被害者的立场互换了一般,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切歉意注视着我,轻柔但清晰的回答着。

  “可如果是由他自行决定放弃拥有你呢?”

  “我会被立即作为残次品,接受公开拍卖。”

  “那样的话,你作为一个用过的物件,大概就只值六千万了,但就算如此,也比你现在1元钱的身价值钱太多了,不是么?”

  “……是的。”

  “毕竟我们有一位完全的素人新手在听呢,是不是应该向你的好‘主人’解释一下你们这些奴隶们的生命线,也就是身价的含义呢?”

  终于将自己的目光从学姐那边转回到了我的身上,直视着我的眼睛,来者继续幽幽的抛出了他那意有所指的新问题。

  此刻眼中已渐渐涌起了几分无法被我理解的决然光芒的女孩终于不再犹豫,轻盈的俯下身子,在我的唇间轻轻一啄之后,方才优雅的直起身,很是贤淑的轻轻打理着自己那垂落下来的青丝,闭目间,静静的说道:“是对我们生命的定价,也是最后的保障,如果奴儿的主人作出了违反我意志的决定,或者想要夺走我的生命的话,所需要额外付出的代价,也是……”

  “在身为一个奴隶之后,唯一可以用来赎买她自由之身的一项资金。”来者再度代替她作出了余下的说明,一边说着,还一边渐渐发出了越来越恣意的笑声,“对,你明白了吗?正是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你的学姐小姐的你才是将她打进地狱里出力最大的那个人啊,要不是在此刻做不到的话,我甚至都想要给你鼓掌了呢,真是……干的前所未有的漂亮啊。”

  真的么?骗人的……吧?

  所以,我之前……那,为什么,萧学姐会……

  “所以……学姐,我……”

  正当被巨大的震撼感所冲击的六神无主的我刚刚起身,一把抱住眼前美丽的女孩那此刻看上去是那样柔弱的雪肩,想要向近在咫尺的她寻求到哪怕一丝安慰之时,却也只得绝望的看着少女在沉默与微笑之间苍白着自己凄美的笑脸,无声无息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

  此刻,心头升起的巨大的颓丧感使我几乎只是在一瞬间就坠入了几近致命的失魂落魄之中。

  果然,如果说这里有一个世界上最应该下地狱的人的话,他,大概就是我了吧。

  真是……可笑,真是,可怜。

  “说起来,按照流程的惯例,我本来应该在第三日再前来拜访,可实际上,我却提前得到了一份邀请呢。”

  显然十分满意于自己所袒露的‘真相’所引发的效果,来者轻轻干咳了一声之后,方才怡然自得的继续补充道。

  “只是啊,这位邀请人确实是有几分的特殊呢,明明理论上本不应该有任何一种情况能够合理、‘合规’的导致这种现象,所以,出于个人兴趣,当然也同样是职责所在,我来到了这里,真是奇怪啊,居然没有受到半分阻碍,甚至还……”

  说到这里,它明显而又刻意的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少女之后,方才再度看向了我。

  “对了,既然提及了,我便也顺道向你简单介绍一下组织的最新作品,‘God Like’系统吧。根据组织的规则,每一位用户与成员个人所拥有的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作为每个人在组织中一席之地的象征于这项技术的实际具现,我们现在脚下的这间房间理论上就是,你,赵新的神域。

  没有你的允许,这里事实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在不惊动你的情况下进入这间屋子,同时,在这个房间之中,只要你愿意的话,便不会遭受到任何物理性质的伤害,不会被看见,更,不会有任何你对抗不了的对手。

  真是奇怪啊,这种本应独属于你的优待,却,被作用到了我的身上,而并没有通过你,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而在做了这样有意思的事情之后,你猜,那个这样做了的人向我提出了一个,什么样的要求呢?”

  下意识的,在它的引导下,我与它一同将目光望向了此刻那闭目不语的缓缓梳头的少女。

  所以,这么说来的话,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你……

  那为什么还要……这样把你自己交给我呢?

  学姐?

  “有时不得不感叹,你确实确实是一位天才,如果准备的再充分一点,完善一些,保住了清白身子的话,现在的你应该靠着从那安家父子手上骗来的经费加上随后必然到来的转卖之后最次也能替你距离那个从没有人实现过的赎身补齐差价的转卖价值……真是,差点就成功了呢,失之交臂的感觉多半很不好吧,女士。”

  不无感慨的,来者终于第一次在自己的话语中带上了几分来自真心实意的尊敬,以及某种难言的遗憾,“也再度为你能够找到我们那已被断定完美无暇的系统理论上不应该存在的漏洞表示钦佩,现在,或许应该让我,来开始我的工作了吧?价值一块钱的,萧落语小姐。”

  说着,好似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随着来者话音的落下悄然响起,转瞬间,仿佛世界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一道道闪烁着大串大串飞速变化着的符号的数据框闪现而出又悄然褪去,一种神秘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好像,只是一瞬间,这里,此地所能感知到的一切都被置入了我的掌控之中一般。

  即便不必回头,我也依旧清晰的‘看’到了,在我的背后,来者周身那原本束缚着它的锁链已然毫无征兆的炸作了漫天的光屑,并不只限于此,只要再投入一点更多的精力,甚至就可以从来者眼前这兔八哥形象之下的那个模糊的,并没有实际来到这里的,那个男人的……

  “现在还不是你了解这些东西的时候。警告只此一次,不要窥探组织成员的信息。”

  在这一瞬间,原本对我的行为浑然不绝的来者终于猛然一怔,那尚且未能被解析出真容的面容模糊的男人一下子给自己重新戴上了一层面具,伴随着他略带警告的话语,那种冥冥间知道自己可以去窥探它的秘密的感觉顿时消散了许多。而在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缓步间真正走入我视线中的来者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此刻眼前那已经如一只受缚于蛛网的蝴蝶般被那曾经用于束缚来者的枷锁吊悬于半空之中的少女。

  “现在,该给今天所发生的的一切闹剧作出一个总结了,就像我承诺过的,此地今日必将出现的出局之人已被确定,所以,走吧,我们的新朋友,,就让我们一同去为这位可爱的女士进行最后的送别吧。”

  不,不对。

  一定有哪里不对!迎向少女此时越过那正步向她的来者的身影,投注于我的那带着几分平静与歉意的目光,此时感知异常敏感的我终于注意到了一分非常非常细微的异常!

  等等,她的,头发?

  确切来说,是那发间并不起眼的一根眼熟但,并没有在刚才被自己看见到过的红绳。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她那微微一亮的目光中,我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她那紧握住的手。

  女孩笑了,如诗画般,此刻的她所处的处境明明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可她此刻的笑容看上去是那样的纯粹、欢欣,就好像,刚刚了却了一桩积压在心头多年的大愿一般,红唇轻启间,她摊开了自己所隐藏着的,最后的秘密。

  独属于她的珍宝。

  “很抱歉隐瞒了你这么多东西,赵新,这件东西,也是时候该还给你了。”

  眼中闪着前所未有的动人星辉,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微笑着的少女此时看上去是那样的光彩照人,仿佛又回到了那遥远的过去,无数道曾经在我的记忆中铭刻下了深深印记的身影,独属于她的身影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最最彻底的融合。

  萧落语,我的爱人,带着无瑕而又幸福的微笑,将那证明着我两牵绊的那件器物,那早已被我认为早就无法取回了的那件怀念之物。

  那枚,平安符。

  “如果说,出局的那个人,是你呢?”

  在那无尽的彷徨之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更知道,如何去做。

  “什么?”

  一瞬间被我牢牢锁定在了原地的来者微微一怔。

  “您又是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事先授意萧学姐安排的又一出闹剧呢?”

  只是画面一闪,我便如自己直觉的那样转瞬间闪现到了学姐的身前,在她同样惊讶的目光中一把将骤然失去了锁链的束缚而落下的她拥入了怀中,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深深的揉进了我的胸膛。

  “这都是我的计划,怎么样?很意外么?”

  侧过身来,用自己的臂膀隔绝住了来者投向少女的目光,我带着几分睥睨的,俯视着此时若有所思的来者。

  “这样啊,确实是意料之外的展开呢,”半晌后,轻轻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来者轻吟道,“不过这样值得么?”

  这,是个谎言,一个挺没有底线的谎言,我与来者彼此之间自然都是心知肚明。

  但,又能如何呢?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

  我当然知道它在问什么,可是,这个世界上,总还是有些东西,是根本不需要去考虑利弊的啊。

  “看来所谓的监察者阁下也不过如此,鉴于鄙人并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女人的身体,可以的话,还请某位不再受到欢迎了的先生立即自行离去。”

  “赵……主人,已经可以了,没有继续激怒他的必要了,作为监察者,他以后还会……”

  更先于来者作出回应之前,全身滚烫着的少女终于回过神来,皓白的玉手轻轻贴上了我的胸膛,急切的制止着,就如同我,赶在她来得及说完之前,直接覆盖上了她那诱人的红唇的那霸道的,完完全全堵上了之后内容的深吻一样。

  良久,唇分,带着一道满是诱惑的丝线滑落,我伸出手,将她那抓持着我两信物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额头紧贴上额头,几近于零距离的对视着她那双迷离的双眼,用最不容反驳的话语轻述出我的要求:“全部,交给我。”

  “……嗯。”

  飞霞密布间,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女孩轻轻的嗯了一声,逃也是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如一只可爱的小兽般蜷缩进了我怀中的更深之处,任我施为。

  “那件东西……么?”

  在我的背后,来者咦道,“原来如此。”

  “不过,出于我的工作需要,请恕我不能从命。”

  变魔术般优雅的扬了扬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礼帽微微一礼,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失态的来者重新施礼道,“这是我的权限,也是我的义务,让您最准确的知道那些您应该知道,必须知道的信息。”

  “但我也有权利选择从那里知晓,采信于那里,就像……我可以立即彻底的,‘请’你离开一样。”

  随着接触到那玉佩的那一刹那,悄然跳出的,我那终于正式拥有了学姐的一切的小小提示,以及随之其后那更进一步彻底理解了自己对此地这片空间的掌握极限的明悟之后,更加明白自己正在做一件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也终于开始让事件向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了的我彻底不再有困惑了。

  只余,不容质疑的笃定。

  “呵,终于有点意思了。”

  对于我的图穷匕见,来者笑了,竟是有些赞许意味的点了点头。

  “你确实很有天分,这一次,可不是套话了,我确实改变对你的看法了,确实不错。”

  后退了一步,摊开手,示意自己不再有恶意了,来者微顿之后继续补充着。

  “知道么,其实一开始我挺不喜欢你这家伙的。”

  “彼此彼此。”

  我断然答道,随即,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同时放声嘲笑起了彼此,直至最后,方才带着不同的情绪,如这骤然而起的笑声般,戛然而止。

  “既然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了,我也不再多说,再会。”

  在毫不拖泥带水的致意之后,再度后退一步,来者的身影如同失焦的照片般变得模糊扭曲起来,随即,像是从未出现过那般就此消失不见。

  终于……

  走了么?

  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确认着眼前的一切,从无数种角度品味着这真可谓是来之不易的成果,真难以描述此时的心境。

  狂喜?如释重负?亦或是,对遥远过去了断之后的释然?还是……迷惘,困惑,对尚不明晰的未来所感到的不知所措?

  不知道,确实难以明白,唯一能够切切实实感受到的,是怀中的人儿。

  那在这此时那近乎于虚幻的过往与现实中,唯一能够真真切切的感知到的自己发自内心的倾慕着的人儿。

  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目光重新垂落而下,对上了那正对上了佳人那投注于我身上的无尽温柔。

  只见那恰如秋水般的眼眸波光流转,将我倒影在那水中的身影牢牢定在中心,柔和的眨动间水波轻荡,泛起无尽的柔情与眷恋。

  真好啊。

  只愿今日此时,能够定格为永恒。

  只愿,从此之后,能如此刻,十指相扣,相守白头。

  悄然之间,纷乱的心灵就这样平静了下来,只余下那眼中的人儿,低头,轻吻,直至……

  永远。
TOP Posted: 10-28 16:23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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