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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夕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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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血之盟誓(7)

  听到这笑声,清孝的满腔怒火顿时全部指向了忍,怒道:“是你吧!一定是你把小羽变成这个样子的!小羽,别这样,你不要怕他,男子汉,可以死,可以伤,但绝不能失去尊严!”
  羽一阵气苦,心道:“是你让我发下血誓,不管多么绝望也不能放弃,为什么现在却说出这样的话!”
  然而这正是调教师想要得到的结果吧?他不要中计。如果他不能包容清孝一时激愤下的言辞,又怎么能指望清孝能体会他重重压力下的无奈呢?
  思忖间,他已经舔完了忍的一只皮靴,慢慢地爬过去舔舐另一只。
  清孝再也忍不住,纵身向忍扑了过去,叫道:“你这混蛋!小羽你别怕他!我在这里!就算丢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护你的!”他全力施为之下,两条大汉竟然制他不住,看着他朝忍扑去。
  忍似乎毫不在意,眼睛也不眨一下,笑吟吟地看着他。堪堪距忍还有半米的距离,清孝突然摔倒在地,却是被一条大汉袢了一跤,另外三个顿时一拥而上,将他牢牢按在地上。清孝拼命反抗,但到底敌不过人多,且又带着手铐脚镣,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被制服了。
  忍笑道:“这位客人很激动呢,我的小奴隶好像很是中他的意,带他下去冷静一下吧。”几条大汉将清孝按倒在冷水管下一阵猛冲,外加一顿拳打脚踢,引得他不住呛咳,见他挣扎渐渐微弱才罢手,将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孝拖了出去。
  自始至终,羽一直不曾回头,只是专心地舔舐着忍的皮靴,仿佛那才是世间无双的至宝。
  忍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地舔舐完毕,但不得忍的命令不敢作别的事,略停了停又重新舔舐起来。虽然在做着这么下贱的事情,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和平时受训的样子没什么不同。忍看着他在自己脚下忙忙碌碌,突然想到那根灵巧的舌头如果在虔诚地舔舐着自己的阳具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想必一定很舒服吧,如果是当着清孝的面又会怎么样呢?他想象着,不觉微笑了。刚开始他对羽一直激烈反抗口交不明所以,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羽第一次为了求生而出卖尊严,记忆虽然遗失,潜意识里却留下了痕迹,以致于直到现在他还不敢把命根子放在羽的口中。
  忍的目光转到了羽的下体,性器仍然安静地垂伏在草丛中,并没有剔除私处的毛发。这是忍的个人怪癖,因为这个奴隶不能在外表留下永久性标记,他习惯在调教结束后,让奴隶自己剔除那里的毛发作为对主人的彻底服从。该找个时候试试让羽口交了,他已经拖得太久。真是个倔强的灵魂呢,不知道一旦打破,和别的奴隶有没有什么不同。
  忍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奴隶,陷入了沉思。突见刚才押清孝出去的一个打手跑进来道:“老板,真田清孝伪装昏迷,打伤了我们两个兄弟,逃跑了!”
  羽浑身一震,霍然抬头。只见忍神色不动,淡淡的道:“在什么地方逃跑的?”
  “离展示台不远处的奴隶宿舍门口。”
  “好,我知道了。”忍居然并不责备,挥挥手叫他下去,回头凝视着羽,唇角慢慢现出一丝微笑:“高兴么?满意么?这是不是你一直盼望的结果?”
  羽呆呆地看着他,清孝逃脱的确是他梦想过多少次的情景,可是因为来的太突兀,反而让他难以接受。为什么忍如此镇定,为什么面对着忍的笑容,他竟然会有遍体生寒的感觉?

  第十四章 血之盟誓(8)

  忍静静地瞧着他,幽深的眼里满是嘲讽之意,缓缓道:“我曾经说过,你的自私怯懦、冷酷残忍,远远超过你的自我评价。你的亲生父亲浅见平一郎,一生情场商场,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不会不知道,你的母亲就是受害者之一。而你的身上,也流着他的血,不同的是,你比他更加伪善,更加怯懦。”
  他的笑容转冷,淡然道:“但你从来不肯承认。背叛母亲,接受凶手的馈赠,你说那是你难以割断和生父的血肉之情。为了追逐商业利益,收买高官和商业间谍,践踏法律,你说这是人人都在做的事。搅得养父一家鸡犬不宁,甚至走了还要用钱去羞辱你养父,斩断一切联系,你说这是你养父逼你的,是他先对不起你。就连向陌生人出卖自己的身体,在你的口中也是为了求生而不得已为之,说你只出卖了自己,没有出卖别人,伤害别人。”
  他猛然逼近,面对着羽,双方距离不足10厘米,露齿一笑,道:“而你现在正跨越这最后的底线,出卖感情,出卖灵魂,甚至出卖他人。”
  羽给他笑得毛骨悚然,呐呐地道:“主人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
  “不明白。”
  忍倏然一笑,森然道:“不,你明白的。”
  “我曾经对你说过,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会去动真田清孝,因为他一直是个局外人。我的委托人没有让我去调教他。只待时机成熟就会放了他,当然会消除他的这部分记忆,他仍可以过属于他自己的人生。你也有亲眼看到,他现在过得很好,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可是如果他卷进来,那事情可就不同了。为了自己的安全,我不会放过他。”他冷冷的看着羽,目光阴森、锐利,似要看到羽的心里去:
  “而你明知如此,依然把他拉进来,为了一己之私把他带入这个漩涡。你可想到他会有多危险?他的整个人生都可能因此而改变!”
  羽只觉一阵晕眩,调教师果然是知道的!曾经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心底深处的爱恋能躲过调教师的双眼,现在终于还是破灭。他抱着双臂,慢慢地蜷缩起身体,疲倦得无力自持,慢慢的道:“你想说什么?”
  忍凑到他耳旁,低声道:“我想说,你真虚伪,真自私,为了逃脱自己的命运,不惜用尽一切手段把局外人拉下水,完全不顾对方可能受到的伤害。你有没有想到,为了保护自己,我可能会杀了他?口口声声号称无辜的你,有什么理由为自己辩护?”
  羽的脸色惨白如纸,颤声道:“你不会明白的,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清孝,他是自愿的!因为我们相爱!”
  “相爱?!哈!”忍大笑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中充满轻蔑和嘲讽:“告诉我,什么是爱?清孝那个傻瓜也许的确爱着你,才会被你的两滴泪水骗得晕头转向。可是你呢?你爱他么?”
  “在你身为浅见家主,手握大权,一呼百诺的时候,你可曾想起过他和你口里伟大的爱情?告诉我,为什么只有在这里,在你没有别人可以求助的时候,你才发现你爱他?”
  “你爱他?表现在哪里?就表现在那两滴廉价的泪水里么?你眼泪鼻涕的样子我已经看过千百次了!这就叫爱?”
  “清孝在你的眼里,究竟是爱人,还是你可以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称之为爱情,并且说服自己相信,只是为自己找个理由求得心安,但这不是爱!”
  他看着羽,目光冰冷,一字字地道:“这是赤裸裸的利用!”
  羽浑身都在战栗,他慢慢地闭起眼睛,惨白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你又想扭曲事实,我不会上当,不会。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像你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明白……”
  忍讥嘲地笑了:“扭曲事实?是谁在不停地扭曲事实寻求心理平衡?成立慈善基金捐点钱,就能减轻你为了追逐利益践踏法律的负罪感?假装忘记就能抹杀你向陌生人出卖身体的下贱样?一年又一年,你的人生就全靠谎言和自慰才能支持,居然还有脸说我扭曲事实?”
  他俯视着羽,暴烈地一笑:“你曾经在我面前大叫大嚷,说你是自由人,可你知道什么是自由?你知道自由的代价是什么?”
  他背对着阳光,清俊的面目已经因愤怒而扭曲,厉声道:“自由,意味着孤独,在每一个寒冷的深夜,独自承受着寂寞和绝望。自由,意味着责任。一个真正的自由人,不管现实有多丑恶,人生有多黑暗,也一样有勇气去直接面对风雨,不会逃避,不会躲闪。自由,意味着绝对清醒,偶尔也许会骗骗别人,却绝不会欺骗自己。像你这样根本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动辄躲在自己用幻想构建的乌龟壳里过活,甚至靠粉饰记忆自我欺骗来平衡自我,也配谈自由?”
  “像你这种东西,根本就是天生的奴隶,只配被强者统治支配,因为这个世界,只能属于真正的强者!通过他们眼睛看到的世界,甚至比你看到的更真实!”
  羽拼命摇着头,紧闭着眼,不住的道:“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不会上当,不会……”
  忍心头火起,一把揪住羽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冷冷的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会让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你灵魂深处最黑暗的角落,让你看清楚,你所谓最明智的决定实际上是最愚蠢的决定!”
  说罢用力将他往地上一摔,喝道:“把他拉到展示台上去!”
  两个打手应声走进来,将羽半拖半拽地拉了出去。灿烂的阳光一下子扑面而来,刺痛了他的眼睛。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沐浴在阳光下了。阴森的奴隶屋,不见天日的调教室,没有门窗的密室,似乎那些才是他该呆的地方,这久违的阳光照在身上,竟是那么的陌生。
  那两个打手没有给他太多感慨的时间,一路横拖竖拽,将他架上了奴隶屋对面的展示台。那是一座高约五六米的高台,台上立着高大的刑架,以及用于冲洗现场的水管和水槽。展示台的四周各竖着四个超大屏幕,可以清晰地看到展示台上的情景。东南角方向矗立着一座几十米高的瞭望台,可以俯视整座小岛,亦可以眺望远方的大海。
  羽被带到刑架下跪好,忍随即登台,四下一望,微微一笑,取了麦克风,道:“真田清孝,我知道你在这里。看好了,如果你耐得住,可以不出来。但记住,台上这个东西,是在因你而受罚!”
  “因你而受罚……因你而受罚……”高音喇叭将他的话语传得老远,似乎整座小岛都回荡着忍的声音。
  羽微微一凛,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忍又重复了两遍,无人应和,随即回过身来做了个手势:“开始吧!”
  两个打手麻利地将羽双手反剪,用一个精巧的手铐铐住羽左右两个大拇指,铁链越升越高,羽的身体给拉得笔直,仅足尖勉强着地。他原本带着分腿器难以直立,可是眼下全身重量都系在两个拇指上,顿觉疼痛难忍,不得不强自支撑,只一刻额上已见了汗。
  忍冷笑一声,抄起鞭子便向他抽去,冷喝道:“报数!”
  皮鞭带着尖利的风声落在羽的手臂上,顿时凸现出一条血红的鞭痕。羽闷哼一声,立刻忍住,然而不住打颤的双腿却暴露出他的痛苦,隔了一会儿,才从牙关里挤出一句:“一,谢谢主人……”
  *******************

  第十四章 血之盟誓(9)

  嗒的一声轻响,通风口的铁栅栏被轻轻移开。清孝收回工具,却是刚从管道上拆卸下来的一节铁丝,密密地缠到自己手腕上,以备后用。他自从失陷以来,一直没人提审他,对方除了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其他方面很是客气,让他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一直不知羽的情况,对方的看守又很是严密,清孝唯有等待时机以静制动了。前几天是清孝第一次被带离牢房见到羽,出入都戴着眼罩,只知道自己在一处孤岛上,对于周围的环境倒是一概不知。
  但这次见面对清孝的震动太大了。虽然早已猜出对方针对的必然是羽,但因为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万万想不到羽的境况竟会惨烈如斯!清孝和羽交往了三四年,印象中的羽淡漠、矜持、骄傲,总是独来独往,待人客气而疏远,彬彬有礼下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自尊心很强。清孝和他的关系算是比较亲密的,但平时说话也很注意,总担心粗枝大叶的自己,会不会一时不慎伤了这个敏感纤细的少年。爱意藏在心中已经很久,却一直不曾向对方吐露,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真实身份竟是日本排名第六的富豪。而再见到他时,那样骄傲的男子,竟然赤身裸体,不停地机械重复着那些不忍卒闻的自轻自贱的话语。爱,终于听羽亲口说出了爱意,得到了那万金不易的承诺,但却是在这样不堪的情况下!震惊、愤怒、心疼……之后的几天里,几乎令他夜夜失眠,一闭眼就看见羽伤痕累累地倒在自己怀中的样子。
  但他毕竟是个28岁的成年人,纵然情绪激荡,还是有条不紊地为出逃做了些安排。因牢房看守太过严密,只能途中寻隙逃跑,所以再见到羽时,他故作情绪失控引看守动手,再伪装昏迷让对方失去戒备之心,打晕了看守,一搜他们身上,居然还有镣铐的钥匙。清孝不禁有些奇怪,这似乎也太过顺利,但时间不允许他思索太久,看看四周几乎没有隐蔽身形的余地,便干脆重新潜入奴隶屋。通风口很窄,但清孝自幼修习忍术和空手道,身体的柔韧度自非常人可比,轻松容易地一跃而出,猫着腰走了几步,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心中一惊,立刻退回通风口,隔着铁栅栏往外窥视。
  来的大概有四五个人,清孝认得为首的那个就是曾经押解他的看守之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串话。距离有些远,清孝的日语不是很好,大致听懂他是在指挥那些人封锁现场,一间间房间挨个搜索。清孝思忖了一下,决定先找到奴隶屋的下水管道,从那里突出包围圈。时间紧迫,他正想转身离开,高音喇叭突然传来忍的声音:“真田清孝,我知道你在这里。看好了,如果你耐得住,可以不出来。但记住,台上这个东西,是在因你而受罚!”
  声音之大,震得他耳膜直响。一时间“因你而受罚……因你而受罚……”的话音回荡着在整个小岛上。
  清孝一震,倏然止步,映入他眼帘的情景几乎令他血脉都为之冻结!
  透过通风口的铁栅栏,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奴隶屋对面的展示台,就算他看不清,四周的大屏幕也纤毫毕现地足以让他看清一切细节。他看见他的羽如何双手反缚着被高高吊起,那是最残酷的束缚方式,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反折的手和被铐的两只拇指上。
  他看见羽的拇指已经肿胀发紫,眉痛苦地紧蹙着,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
  他看见羽的黑发已经全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的象死蛇似的粘在脖颈上。
  他看见爱人浑身都在因剧烈的痛楚而不住发抖,原本淡如水色的唇已经被咬得血迹斑斑,压抑着,隐忍着,还不得不卑躬屈膝地向行刑者报数:
  “十二,谢谢主人……”
  “十三,谢谢主人……”
  清孝只觉得一阵晕眩,天与地都在这瞬间颠覆。音响效果也太好了吧,喇叭就像摆置在他身边似的,他可以清晰的听到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和羽那拼命压抑却无法完全止住的呻吟声。
  “听我说,清孝,带著我走,你不会有任何机会。”
  “所以不管你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不要管我。”
  ——可是他已经看到了,已经听到了。
  “是的,这很重要,请一定要记住。不管你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不要管我。”
  “请你,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是的,这是他的承诺,真田家的,话一出口就永无改变。
  ——所以他会离开,让那个人独自在痛苦中挣扎、呻吟,那是他毕生最爱的人!
  任由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清孝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转身,举步。
  他要找到下水道,他要在第一时间找到下水道,他要保重自己,因为他是爱人唯一的希望。
  全身上下淋漓的鞭痕,一道道纵横交错,血红发紫。
  “不管你看到什么……”
  皮鞭在呼啸,爱人在呻吟。
  “不管你听到什么……”
  一步。两步。三步。清孝的双手在不住发抖。
  ——是的,我会离开,因为我爱你,只是因为我爱你!
  “请你,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你必须答应我!”
  “你放心,我答应你。”
  四步。
  鞭打,一下,又一下。他听到爱人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更急。身上的鞭痕想必更密了吧?那个混蛋究竟想折磨他多久?那混蛋知不知道,那样吊久了大拇指会废掉!
  “不要回头,不要管我。”
  “放心,我会记住你说的一切。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回头。”
  “我会离开你,只因为这是你的意愿。”
  “离开你,只是因为有机会能再见你,再见到完好无损的你。”
  五步。
  啪的一声,仿佛重物坠地。
  “啊————”羽不可遏制地发出了一声惨呼,那声音是如此凄厉,足以刺破那摇摇欲坠的天空。
  完好无损么?
  清孝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
  铁链已经放下,羽象一摊烂肉似的伏在地上,就连维持跪姿的力气也没有了。忍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瓶红酒,仰首喝了一大口,剩下的全倒在羽伤痕累累的背脊上。原本纵横开裂的伤口被这么一浇,那痛苦简直非人所能忍受,羽纵然再想勉强支撑,也不禁发出一声惨呼,但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是身体抽搐了几下。忍一笑,一脚踏在他的背上。
  清孝只觉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手紧握成拳,又慢慢的,一根根手指的放开。
  “不管你看到什么……”
  忍在微笑,那笑容是如此狞恶,脚下逐渐加重力道,羽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冷汗流淌得更急。“真田清孝,他的状况你应该看得很清楚吧?他很辛苦呢。怎么你就不想帮帮他,帮他结束痛苦么?只要你出现,他就会没事。”
  “不管你听到什么……”
  清孝伸手捂住了耳朵。
  他不能再看下去,不能再听下去。
  他必须离开。现在就算冲出去,也只是送死。他救不了羽的,只有离开,才有希望。
  他需要找到下水道,在第一时间找到下水道,离开这里。
  是的,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们会有未来的。他们会相聚。
  大屏幕上清晰的印出羽的图像,眼睛已经因为神智涣散而失去了焦距。
  “不管你看到什么……”
  清孝右手紧握成拳,塞进嘴里,拼命咬住。只有这样,他才能抑制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那声尖叫。他感到血液正从冰冷的手背上涌出,满嘴都是酸涩和血腥的味道,就像在那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天,他和他相依相偎唇齿纠缠带血的一吻。
  ——是的,我会离开。离开你,让你留在这里任人凌辱。
  ——只因这是我的承诺,只因为,我爱你!
  ——离开,是为了日后我们能重聚。
  泪眼朦胧中,清孝慢慢地、决然地回头。

  第十四章 血之盟誓(10)

  泪眼朦胧中,清孝慢慢地、决然地回头。
  又是一声闷哼,随风传来忍讥嘲的笑声:“我说过,根本就没有人爱你。清孝如果真的爱你,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如此痛苦?自欺欺人的家伙,可怜虫……不骗自己你就活不下去么?”
  无人应答。良久,听到羽一声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喘息声,象强自压抑却终究忍无可忍发出的一声濒死的哀鸣。
  羽在哭泣?他的小羽在哭泣!那样坚强的人,居然在哭泣!
  “不管你听到什么……”
  ——可是他已经听到了,已经知道了!
  也许他只需要回头看一眼,最后的一眼。这一别之后,他们不知多久才会相见。
  是的,只看最后一眼,然后就离开。
  他看见羽瘫倒在地,双腿大开,中间夹着空的红酒酒瓶,瓶口已经没入了后穴之中。忍一脚将羽整个人踢翻了过来,面朝天倒在地上,空洞的眼睛盯着虚空,鞭痕交错的背部就这样直接摩擦着地面。
  ——那个香气馥郁的夏夜,少年悄悄拉开房门,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逃也似的溜出门,慌里慌张的样子惹得他一阵大笑:“还好知道是你在嫖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嫖了呢。”少年涨红了脸,气呼呼的瞪着他。啊,他的小羽,永远不知道自己那副样子有多迷人,真的好想吻下去。
  那样生气勃勃的眼眸,现在就这样毫无生气的盯着虚空,空虚,死寂,绝望……
  ——六月明媚的阳光,宽阔笔直的高速公路,羽从汽车后座上坐起,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趴在车窗上看风景,唇边带着一丝孩子气的笑容。
  还那么年轻,才22岁,前程本来灿烂如锦绣,现在就这样仰天瘫软在地,除了微弱的呼吸几乎没有任何声响,象一推被遗弃的烂肉。
  感觉泪正在涌出,眼前的景象化为一片血红,清孝不得不暂时闭上眼睛,体内的血液似岩浆翻滚,一遍又一遍的冲击着血管,似乎就要爆裂开来。
  “不管你看到什么……”
  忍还在拿着酒瓶毫不留情的往里塞,一面塞一面笑:“不相信?要不要打个赌?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么在你淫荡的后穴吞下整只酒瓶之前,他就会出来,结束你的难堪和痛苦。如果没有……”
  这是清孝第一次看到忍调教羽的手段。他看见粗大的酒瓶一寸寸的没入羽的后穴,羽的身体,也随之而起了阵阵颤抖,象一条被刮鳞的鱼。张着口,却再没有声音发出,不知道是已经被折磨的没了呼喊的力气,还是一直在勉强隐忍。整个行刑过程,如看一部无声默片,唯有当事人挣扎扭曲到古怪角度的身体,大汗淋漓惨白如纸的面孔,泄露出他正在遭受的痛苦。但就在这样的凌虐和羞辱之中,双腿间的青芽竟然慢慢地立了起来!
  在情人面前被一只酒瓶侵犯,居然还会有反应!羽的双眼倏然睁大,眼里满是惊恐到极点的绝望。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当着什么人的面,只要后穴被外物刺激,居然都会唤起他体内原始的情欲!
  他极力想合拢双腿,却被忍强行分开,高耸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竟越发坚挺。
  “怎么你还会害羞么?贱货!让清孝好好看看,看看你这副下贱的身体!就连一只空酒瓶都能让你欲仙欲死,你也配拥有爱情?任何一个正常人,会爱上这么一头淫兽?”
  天很高很蓝,阳光明亮而灿烂,清孝就在远方看着他,也许是近处,看着他在一只空酒瓶玩弄下欲念勃发丑态毕露,高音喇叭把他沉重的呼吸和忍的讥嘲传递到四面八方。
  指甲刺入掌心,已经刺出血来,却丝毫阻挡不住肉体的欲望。理智在极力拒绝排斥,身体却在欢呼雀跃,鼓励着叫嚣着异物来寻幽探秘,贪婪地咬住酒瓶不肯松开。
  那些极具羞辱性的话语,肉体的巨大痛楚,就象浇在油上的火,只能让体内的野兽更加横冲直撞。
  肮脏,下贱,淫荡……
  一个连身体也无法自主的奴隶,一头被欲念控制的动物,一个任人亵玩的器具,一条训练有素的巴普诺夫犬……
  是的,他不能不一一承认。
  现在来辩解是天生的淫贱,还是后天调教的结果,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具身体已经淫乱不堪。
  那么长久的苦斗,那么强烈的挣扎,终究还是徒劳。
  错过的,毕竟还是错过的。
  不管他怎么努力去挽回,他和清孝,终究还是回不去从前。
  天高云淡,阳光很明亮。风很轻,温柔地送来远方鸥鸟的轻啼和海洋的气息。
  而他的身体在一寸寸的腐烂,象从里到外烂透的果实,慢慢地流出浓黑的汁来。
  这个世界已不属于他。
  “啊——”他仰首发出一声似哭泣又似呻吟的喘息声,像是在冰天雪地跋涉了许久的人终于决定放弃生命那声如释重负的轻叹,又像一个即将坠入地狱的幽魂告别人世前的最后一丝羁绊和留恋。
  清孝恐惧地望着大屏幕,看着羽的脸色如何由苍白转为羞耻的绯红,又如何变成绝望的死青色,宛如阴暗谷底沼泽上映现的黯淡而斑驳的夕照。
  眼眸里曾经不屈不挠燃烧着跃动着的火焰,熄灭了。连灰烬也不曾留下。
  自轻自贱,自我厌弃,怀疑,绝望,死寂……
  从羽那茫然空洞的眼里,清孝清清楚楚地读出了这些令他心惊的内容。
  “他们会对付我,这是一定的,我能承受得住。”
  ——你真的承受得住么?面对这样惨酷的折磨和卑鄙的欺骗?
  “只要你能逃出去,就有希望。”
  ——这希望会一直种植在你的心里么?你真的不会放弃么?
  是的,他应该离开,带着对情人最后的想念。只有离开,才有希望。
  可是他若离开,羽是否会轻信忍的谎言,是否真的会等到他回来?
  他这一走,带走的是希望,还是遗憾?
  酒瓶的瓶颈已经完全没入羽的后穴,忍的嘲笑越来越大声:“还在做梦么?还在指望清孝会爱上这样不堪的你?一个不管被什么东西一捅就会发情的贱货?爱你还不如爱上个充气娃娃,起码也比你干净些……”
  屏幕上的身体在抽搐蠕动,他看见羽扭曲的面孔,那痛苦决不仅仅来自于肉体。
  胃液在翻腾,心脏在抽痛,啊,混蛋!住口!住口!人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谎来伤害他人!小羽,不要相信他!他在说谎!
  酒瓶仍在缓慢而坚决地推入,希望在一点一点地湮灭。忍的笑声,如此猖狂,如此刺耳:“清醒了没有?如果清孝真的爱你,他早就出来了!可怜虫,现在你的梦也该醒了吧?”
  顿了顿,提高了声音道:“真田清孝,听好了!你不希望他早点结束痛苦么?你不觉得把他这样晾在这里很难堪么?只要你出来,这一切就可以结束。”
  空虚,绝望,死寂……黑沉沉不带一丝光亮的眼眸呆滞地凝视着虚空。
  他不能再停留下去。就让这幕图景作为最后一眼吧!现在出去,救不了羽,只能白白送死而已。
  可是他如果不出去,羽也许就会在他眼前崩溃。再来时他只能看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谁能告诉他,怎样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谁能告诉他,怎样才不会留有遗憾?
  这时,地上的羽勉强抬起头来,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嘴唇里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听忍的话,不要出来?
  不要走,不要离开你?
  说呀,到底不要什么?
  说呀,告诉我该怎么做?
  然而没有下文。那短短的几个字似乎已经耗尽了羽的全部精力,头一歪,倒了下去,竟连胸口的起伏都已微弱得不能察觉。
  自厌,痛苦,怀疑,心死……他还记得前一刻羽那双毫无温度毫无生气的眼睛。
  “答应我,不管处境有多绝望,也不能放弃自己的生命。因为我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来救你。我们会有未来,一定会。”
  “我答应。”
  可是他等不到了。面对那双眼睛,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一点。因为他的爱不足以让羽相信,不足以支持羽在这样严酷的环境下苦苦煎熬。
  那个混蛋的谎言起到了效果,现在的羽,已经心死。
  心死的人,不会再有期盼,不会再等待。那个承诺对于羽来说,只是一个逝去的传说。
  一股尖锐的痛楚像烟花般的在他心中爆炸开来,既然不能同生,那就共死吧!
  小羽,我救不了你,但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你并不孤独。
  你不需要怀疑。
  不需要动摇。
  这世上真的有爱有温暖。这爱存在于你我之间,这温暖由我们共同缔造。
  深深地吸了口气,清孝慢慢地直起身来,沉声道:“住手!我在这里。”
  时间,空气,呼吸,风声,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滞。羽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喑哑地道:“不,不要听他的,快跑!”
  忍嗤的一声笑出来,笑声越来越大,充满了讥嘲和轻蔑:“看到他出来才说出这句话,不觉得太晚了么?刚才为什么不说,有谁捏着你的脖子不让你说么?还是你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真虚伪!”
  七八只枪已经指住了清孝。忍挥挥手,看着清孝被五花大绑的牢牢捆缚,才施施然走到羽身旁,耳语似的低声道:“看见他的下场没有?记住,是你亲手把他推进了地狱。”
  第十四章 血之盟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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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洛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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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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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夜夕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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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残酷的温柔(3)

  “人大腿内侧的皮肤非常柔嫩,鞭打这里会带来双倍的痛楚。”风声袭来,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于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
  “大腿内侧、生殖器、乳尖……我喜欢鞭打这些敏感的部位,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却能带来刻骨铭心的效果。”这一次落在他的右乳上,虽然只是乳晕,饱受蹂躏的乳头也经受不起这样尖锐的刺痛。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哭喊已经溢出了双唇。
  “我不会鞭打你的关节和颈部咽喉,这样你不会受伤。皮鞭是你专用的,老板刚才已经使用过,所以即使破皮出血,你也不用担心感染。你看,我是很细心体贴的主人,我爱你,为你的身体考虑周全。”皮鞭带着优美的韵律一记一记地落下,带着无与伦比的残酷和凶狠。
  “但适当的痛苦会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我,杉下佐智。我掌控着你的一切,包括痛苦与快乐。”鞭打并不快,应合着杉下说话的节奏,徐缓而优雅,如果被鞭打的人不是自己,也许还会感到一种暴烈的美感。羽感觉渐渐麻木,灵魂似乎抽出了身体,冷眼看着台上那具饱受折磨、伤痕累累的肉体。
  “现在你全身都是鞭痕了,象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绳衣,这让你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美丽。我想我已经硬起来了,被你的美丽刺激的。啊,如果我能摘下你的眼罩就好了,你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像涂了草莓酱的蛋糕一样诱人。我敢担保你从来没见过这样性感的自己。”杉下轻轻地笑着,结束了鞭打,把灼热的欲望推入羽的体内。
  由于刚刚遭受过暴力侵犯,穴口还未完全闭合,体内盛放着过多的体液,让杉下的入侵变得容易多了。但他并没有急于推进,仍带着那种贵族般的优雅,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动作并不粗暴,却给人以无法阻止的错觉,仿佛一个高傲的王者在攻城掠地,纵然杀伤不大,但却望风披靡。他时而会回退一下,以发动更猛烈的突击,有时都已经感觉到阴茎上传来的律动了,他会暂时停止,等到高潮过去再继续。
  平心而论,这场交合并不十分疼痛,如果不是刚经历了一次狂风暴雨创伤犹在的话,可能还会更好,但带来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对方那超人的自制力,和熟练操弄自己身体的技巧,第一次让羽有了自己不是人的感觉,像一个高明的厨师在炒菜,而自己就是一件任人摆布的器物。
  “你不是人,只是一个奴隶。”
  “奴隶不是人,甚至连狗也不如,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就像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随时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他突然想起了风间忍说的这些话。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杉下在强暴自己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就和趴在一张桌子上写字没什么区别。
  他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他的灵魂深处发出,冲破喉咙,冲破屋顶,颤颤地盘旋,终于消失在溟溟漠漠的虚空之中。
  酷刑终于结束,杉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羽被冷汗湿透的身体,分身仍然停留在羽的体内:“真好,你的甬道紧窒又温暖,让我很快乐。我想,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会有不少人在你的小穴里流连忘返。”
  他温情脉脉地柔声道:“我会想念你的,你也会想念我么?这些快乐,这些痛苦,这些汗水……都是我带给你的。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
  藤村不耐烦地大步走过来,道:“好啦,没见你这么啰嗦的人!像只苍蝇似的喋喋不休。该我了,快一点。我肚子饿了,早点收工吃饭去。”
  杉下温柔地责备道:“你真是性急,我只是希望他能记得我的名字。咦,老板呢?”
  藤村道:“老板吃晚饭去了。他三餐一向准时。”他一面回答,一面拉下了裤子拉链。
  *********
  当风间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藤村已经完工了。木户再度提枪上阵,在众人开拓过的土地上纵横驰骋,威风八面。当他终于鸣金收兵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不错啊,木户。这回表现很棒!”
  “加油!下次要更加努力喔!”
  ……
  木户满脸通红,用企盼的眼光看着风间忍。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微笑着道:“真的那么厉害?我检查一下。”
  一个后庭窥视镜送进羽的直肠深处,轻轻旋转,慢慢打开。羽感觉冰冷的金属仪器在一点一点地撑开自己的身体,饱受创伤的内壁再一次遭受到血肉撕裂般的痛楚,而这回是毫无情感可言的仪器。那种被当作无机物般对待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样的心理暗示很危险。如果他不能阻止别人的施暴和侮辱,那么他至少可以自己尊重自己。
  “肛门有些红肿,这是必然的。直肠内壁有些小伤,但无关紧要。总的来说,造成的伤害并不比一对情侣初次交合更严重。”
  风间忍微笑着起身:“的确很不错。各位同仁,我为你们的专业水准而自豪。”
  众人喜形于色,排成一排,齐齐躬身道:“谢谢老板!”
  “乌拉!收工啦!”
  “今天吃什么?”
  “我觉得木户应该请客才对……”
  风间忍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将一粒药拴塞进羽的后穴。当他的手指碰到羽的身体时,对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风间忍淡淡地道:“这只是一粒消炎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的声音又变得平静而淡漠,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想现在你能稍微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奴隶。当然,要真正成为奴隶,你还需要经过很多训练和练习。”
  “奴隶只为主人而活。它只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今天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吃得很饱。”风间忍毫无怜悯地瞟了一眼羽饱受蹂躏的下体,红白相间的浊液还在不住往外涌。
  他拿起一个巨大的肛塞,缓慢而坚决地塞进羽的后穴:“这些体液都是主人赏赐给你的东西,你需要怀着感恩的心情去珍惜。刚开始可能会引起腹泻,习惯了就好了。”
  羽闷不吭声地接受了这项特殊的“礼物”,对于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也只能接受。接着,有什么东西缠到了他的性器根部上,又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制品:“这是一个锁阳环,能约束一下你那个淫荡的玩意儿,那东西并不受主人欢迎,我已经告诉过你。”嗒的一声轻响,性器被紧紧约束住,根部有些刺痛。
  “嗯,这个size很适合你,像是为你订做的。”风间忍似乎很满意,摩挲了一下,“这个环你会永久戴上,除非有特殊情况。我有时候会在这上面加一个s型的搭扣,系上牵引链,或者挂一些装饰性的小吊坠。很多主人都喜欢这么做,所以你要尽快适应。”
  “你的阴茎还需要进一步约束,让它知道它现在的唯一功能是排泄。你是新人,所以放在一个拘束器里就可以了。其它调教还是留到以后再做。”疲弱的分身连同阴囊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塑料盒子里,了无生气地瑟缩成一团。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很疲倦了,你看你给我们带来了多少麻烦啊。如果要大小解的话,忍到明天早上吧,得到主人的允许之后,就可以排便了。你是成年人,应该有这个自制力。”风间忍扔掉乳胶手套,重新调暗了灯,最后打量了一眼调教台上的那个年轻人。初次见面时他肌肤下蕴藏的活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起来跟一具死尸没有什么不同。
  脚步声渐渐离去,门关上了,房间重新陷入寂静中。只留下满室混合着血、尿和精液的淫靡气味,和瘫倒在调教台上、几乎已没有任何生息的受训者。
TOP Posted: 01-24 16:2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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